
[中太]幻想症
OOC预警
中原中也拿着手机的报告单看了又看,还是觉得不怎么真实
手里的是一份精神科的报告
“重度幻觉?搞错了吧”中原中也嘟嘟囔囔的走出去 ,没把这回事太在意,连续几个星期工作,导致眼昏头花的
中原中也照常回家,看着太宰治又在沙发上睡着了,轻轻抱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有一瞬间竟然看到自己手上抱着的太宰治忽然消失
“嘶……”
“看来得休息休息了
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不适感越发强烈,总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红叶说让他去医院好好查查,万一出什么事
他回到医院检查着 ,又拿到了和之前一样的报告单...
OOC预警
中原中也拿着手机的报告单看了又看,还是觉得不怎么真实
手里的是一份精神科的报告
“重度幻觉?搞错了吧”中原中也嘟嘟囔囔的走出去 ,没把这回事太在意,连续几个星期工作,导致眼昏头花的
中原中也照常回家,看着太宰治又在沙发上睡着了,轻轻抱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有一瞬间竟然看到自己手上抱着的太宰治忽然消失
“嘶……”
“看来得休息休息了
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不适感越发强烈,总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红叶说让他去医院好好查查,万一出什么事
他回到医院检查着 ,又拿到了和之前一样的报告单
重度幻觉
中原中也很纳闷,他确实没有什么幻觉,可最近的状态不得不让他相信
回到家后太宰治见他面色有些奇怪,放下了罐头,“中也?检查的怎么样了?”
“重度幻觉”
“这样啊,中也想治好吗”
太宰治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中原中也回答是
太宰治眼神微微一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你幻想出来的呀”
中原中也撇了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
中原中也之后按时吃药治疗,病情有了好转
可是他最近很少见太宰治了
真是的,这家伙总是不让人省心
中原中也拨打着太宰治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一直忙线
“操……!”
中原中也不死心,又打了好几个过去
没有接通
中原中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他了
病情慢慢好转起来,可是太宰治这个家伙却突然跟消失了似的
今天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太宰治坠下了楼
中原中也猛的惊醒,下意识摸摸旁边
他想起来,太宰治早就在很久之前坠楼了
是自己一直在幻想
如果病好的代价是再也见不到你,那我一辈子也不要好了
【藕饼/旧文补完】缚龙 01
混元二子在那山河社稷图中日夜‘苦修’,那阴阳二气本就是孕育天地之根本,辅以道家正法修行,二人修为可谓是一日千里,不到半载光阴便已修成肉身。奈何太乙真人此去昆仑,归期未定,二人久居其中,纵情恣肆,兴云布雨,尽得其乐,可尽兴之余心中仍有牵挂难以割舍。
哪吒虽为魔童降世,但血肉亲情终不可负。自他闭关修行以来,画中天地无分日夜,但世外已过数年,不知那李靖夫妇与陈塘关百姓是否安好无恙。
……
事尽后,哪吒半身浸在水中,半身以龙尾为枕,半梦半醒间听得一声叹息传来,他闻声坐起,只见敖丙伏在那泉边巨石上,眉心微蹙,双唇紧抿,似有无限心事萦绕于怀。
“怎的?又想什么心思?”
哪......
混元二子在那山河社稷图中日夜‘苦修’,那阴阳二气本就是孕育天地之根本,辅以道家正法修行,二人修为可谓是一日千里,不到半载光阴便已修成肉身。奈何太乙真人此去昆仑,归期未定,二人久居其中,纵情恣肆,兴云布雨,尽得其乐,可尽兴之余心中仍有牵挂难以割舍。
哪吒虽为魔童降世,但血肉亲情终不可负。自他闭关修行以来,画中天地无分日夜,但世外已过数年,不知那李靖夫妇与陈塘关百姓是否安好无恙。
……
事尽后,哪吒半身浸在水中,半身以龙尾为枕,半梦半醒间听得一声叹息传来,他闻声坐起,只见敖丙伏在那泉边巨石上,眉心微蹙,双唇紧抿,似有无限心事萦绕于怀。
“怎的?又想什么心思?”
哪吒栖身向前,将那软玉似的身子揽入怀中。他看似孩童心性顽劣不羁,实则聪颖过人通透绝顶,便是敖丙决口不说是为何事伤神,他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
那日他受申公豹所惑,水漫陈塘,祸及苍生,最后虽迷途知返,未真正铸成大错,但龙族偷盗灵珠已是触犯天条。太乙真人将他精魂收于宝莲之中炼化,这才帮他躲过一劫,可他那些族人只怕是……
“我……想回一趟东海……”
此事已在敖丙心中酝酿许久,先前他尚未修炼出肉身,无法离开这宝莲。如今他和哪吒大功已成,便是连最后逃避的借口也无了。
哪吒早已猜中他心中所想,所以闻言并不意外,愈发搂紧他的身子,在他那微凉的,泛着玉色光泽的后背上一一吻下,林间树影摇移,花落缤纷,恰好落在那一簇簇吻痕之间,像是给那无暇玉肌烙上一片艳丽的花印。
“我也许久没有归家,那陈塘关若是没了我,他们日子过得也乏味,是时候回去找点乐子了。”
敖丙原本正心事重重,听他这么一说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敬你如神,不会再像从前那般躲你怕你了。”
“他们怎么想关我鸟事,我只走自己的道,天皇老子的面子我也不买。”
魔丸天生戾气,狂傲不羁,若不是被心中亲情所系,那日入魔怕是能闯下毁天灭地的祸事。不过如今他在山河乾坤图中清修数载,加上敖丙体内的灵珠之力天生克其戾气,二人双修之后,魔性渐消,便是不用乾坤圈也不至于失控入魔。
“只是你我现在困在这山河社稷图中,若没有太乙真人的仙笔,怕是……”
敖丙话音未落,但觉后背一阵酥麻从尾椎处直窜而来,痒得他不禁全身俱颤。
“这,这是!”
哪吒趴在他的背上,手中正握着那支太乙真人的那支仙笔,笔锋软毫轻轻扫过敖丙的肌肤,惊得他连忙从哪吒怀中坐了起来。
“这笔怎会在你那里!?”
“那胖子临走时我灌了他几杯酒,他一喝醉便任人摆布,把这笔乖乖双手奉上给我。我的来去岂能被他人左右,难道他不让我走,我就真的不走了?”
敖丙想到太乙真人若是发现仙笔丢失,该是又要气得肿起来了。
“走,我们现在就回家去。”
哪吒见敖丙眉间愁色顿消,一笑之间便是让这山河社稷图中的千般美景皆失了颜色,便又不禁心神荡漾,不等他起身就又压着他的身子,在他唇上肆意‘蹂躏’了一番方才意犹未尽道:“外头的世界可不如里面这般安好,我得多尝一尝才行。”
敖丙被他吻得双唇红欲滴血,衬得那张雪玉似的面孔更加清丽动人。他起身靠在哪吒肩头,将手指与他紧紧相扣,似有无限心事想与他说,但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若天庭降罪龙族,他势必要与族人同生共死。为今之计,只怕哪吒性烈如火,再为了他的事铤而走险,冲撞天庭。
要是龙族侥幸逃过此劫,父王必定会旧事重提,命他斩杀魔丸。如今他与哪吒正是爱深情浓,难舍难分,要他对哪吒痛下杀手那必定是万万不能的。
到那时情义两难顾全,也许唯有一死才能……
“我们二人出去之后,我先随你去东海,你再陪我回陈塘。”
“哎?”
敖丙闻言一惊,还未多问便被哪吒轻轻捏住了下巴,两人目光乍然相接,敖丙只觉那双赤目瞬间已看穿了自己的心事,无一处可藏。
“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东海,那是你长大的地方,我想去瞧瞧。”
敖丙心知哪吒这么说无非是怕他只身回去会遭族人问罪,只是那地方委实没有什么好玩,一片终年不见日光的幽冥深海,三界中最为黑暗的地方。他若不是身怀灵珠,也许和那些困在缚龙壁上的族人并无二致,终其一生都要镇守在那邪祟之地不复解脱。
“而且那日你来得匆忙,我们只顾打架,还未向爹娘正式引介你,此番你随我回陈塘,得让他们好好看看你。”
敖丙对陈塘关和李靖夫妇始终是心中有愧的,当日他为一己之私,引东海之水降祸陈塘,给那些无辜百姓招来灭顶之灾,要不是哪吒拼死阻止,陈塘关必定尸横遍野,生灵涂炭。申公豹教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要改变命运就得孤注一掷,可若是真的踏着这些无辜百姓的尸首登坛封神,他和那些邪祟妖物又有什么区别?
“你说若是见着爹娘,我该怎么向他们介绍你?”
哪吒见他低头不语,又笑着凑上来亲了亲他的龙角:“娘子?”
“胡,胡说!”
敖丙脸色顿时一红:“你我之事有违天伦,你爹娘要是知道……”
“我娘生性爽直,襟怀磊落,是世间难得的巾帼女侠,素来不拘俗礼,她要是知道我给李家讨了这么个天仙似的媳妇儿,怕是得让整个陈塘关都来给我们贺喜。至于我爹嘛……了不起挨他一顿板子,反正我护着你,你什么都别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横竖打得是你。”
“哈哈,这话说得好生绝情,难道打我你就不心疼么?”
“该心疼的是你爹的板子吧。”
这样创设是否搞错了什么18
#终结谷鸣佐穿越创设初期
#主宇智波,cp鸣佐,柱斑,扉泉
#想不到吧,本章居然有扉&佐对手戏嘞
这些人说离谱也是真离谱,然而既然做火影的都不在乎,又关他这个叛忍什么事。佐助很快调整好心态和表情,独留扉间一个人大受震撼。
斑正在和柱间娓娓道来近期任务的收获,根据现有情报微调此次的策略,鸣人絮絮叨叨着尾兽怎么怎么样,人柱力又怎么怎么样,扉间耳听八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到了要散掉这个小会的时候,斑和柱间自然而然地一起走了,鸣人也自然而然地来牵他的手,佐助却顿了顿,“我和他有事谈。”
鸣人:“啊?”
柱间:“嗯?”......
#终结谷鸣佐穿越创设初期
#主宇智波,cp鸣佐,柱斑,扉泉
#想不到吧,本章居然有扉&佐对手戏嘞
这些人说离谱也是真离谱,然而既然做火影的都不在乎,又关他这个叛忍什么事。佐助很快调整好心态和表情,独留扉间一个人大受震撼。
斑正在和柱间娓娓道来近期任务的收获,根据现有情报微调此次的策略,鸣人絮絮叨叨着尾兽怎么怎么样,人柱力又怎么怎么样,扉间耳听八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到了要散掉这个小会的时候,斑和柱间自然而然地一起走了,鸣人也自然而然地来牵他的手,佐助却顿了顿,“我和他有事谈。”
鸣人:“啊?”
柱间:“嗯?”
斑:……
佐助一向不擅长辩解或者说是找借口,最后还是扉间叹了口气,随便瞎扯了个理由:“我们一个办公室。”在六目睽睽下一前一后地走了。
鸣人扑棱在门框上眼巴巴地看着,被柱间摸着头搂了回来:“他们只是去谈工作了,你就暂时和我们待在一起吧。”说着又回头安抚皱着眉头的斑:“他们又不会干什么坏事,别想太多啦。”
这边佐助和扉间一直走到了角落的一间小室,扉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有事快问。
“你那个术,进度怎么样了。”
“你为什么如此关心。”
“只是好奇。”佐助明明白白一副你问了也没用的样子,“涉及你的样本,你考虑好事发之后怎么和那个人交代了吗?”
扉间避开了后一个问题,只先答了第一个。“创生之术已经不是忍术的范畴了,呼唤死者我尚且有些眉目,但如何赋予其生我却毫无头绪。”
赋予生命,这是阴阳遁的权能。
已知的转生之术,包括轮回天生,都只是一命换一命,千手扉间未必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他暂时无法跨出这一步。一个人如果能够操纵生死,必然失去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只要开始杀人,“杀”这一概念便会成为解决问题的备用手段,而若能赋予生命,则会连“杀”这个概念都显得淡泊,生杀予夺,就成了一念之间。
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心理,只是想要见宇智波泉奈这件事,不足以让他越过这条警戒线。
但是他早晚会这么做的,当他察觉四境虎狼群雄并起,当他发现宇智波斑有离村之意,当他知晓兄长迟早要与斑生死一战,他会走出那一步的。这就是木叶的二代目,在强大的兄长过世后如何凭借远远不及的力量守住这份遗留,不能打破底线的人是无法胜任的。
柱间或许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怀柔的手段退让的够多,木叶持有的资本远远无法媲美忍者之神的地位,但其它国家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也许不是没有意识到,而只是贪心不足得寸进尺,趁着木叶衰弱之际,无论如何也要再咬下一块肉来,在丛林法则谈论和平,便是如此脆弱。
扉间只能利用手中的一切资源来守护兄长的遗产,秽土转生的军队不止一次出现在战场上,在二代目的绝对理性下,也埋下了宇智波一族悲剧的祸根。
不,也不尽然吧。如果扉间真的能做到绝对理性,他就会知道他的秽土转生最强大的样本就是他的血亲兄长。但在大蛇丸入侵之前,没有任何记录记载初代曾经以秽土之姿现身,同样的,万花筒的宇智波泉奈也没有蛛丝马迹,甚至于他若是试过秽土斑,很可能就会发现斑假死的秘密。
又或者说,扉间知道斑会秽土转生的解印之法,所以根本没有尝试呢。
这一切的谜团,在他见到泉奈后或许便有答案,但扉间在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后,执着地看向他,示意轮到佐助回答了。
佐助沉默半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对宇智波的研究如此深入,那么你应当知晓,宇智波泉奈生前,是否患有血继病。”
扉间眉目间闪过一丝了然,肯定到:“是。”他或许是终于确定了佐助的目的,甚至好心地附上了解释,“为了写轮眼的纯净,宇智波一族长久以来保持着族内通婚,双方都是强大的写轮眼忍者的话,生下的孩子瞳术也会更强。尤其是族长一脉,泉奈瞳术天赋极高,但一代代的近亲通婚终究留下了血液病,更可怕的是即使这样,宇智波现有的血脉纯度还是不足以驾驭万花筒,所以……”
所以泉奈重伤兼以万花筒模糊之后,几乎是没有寻医的意愿就奔赴死亡。
扉间所知的是血继,佐助却清楚,写轮眼来自大筒木辉夜,六道仙人的血脉到这一代已经非常淡薄,为了持有写轮眼这一大筒木的力量,宇智波一族只能族内通婚。
现在到了第三个问题。
宇智波斑。
扉间一向刚毅的脸上终于显出几分疲惫:“瞒不住他的。但他或许,也想见到自己的兄弟?”
“但不是这样的兄弟。”佐助毫不犹豫地否定,“见到他的每一秒钟,都只会反反复复地提醒你兄弟死亡的事实,这无异于凌迟。”
扉间皱眉看着突然有些感同身受模样的佐助,搞不清他的咬牙切齿从何而来。“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自到此处以来,斑和他不是敌对立场,斑的一些难言之隐、左右为难、权衡妥协他都看在眼里。更遑论宿命的回响,转世的牵绊,亲眼见到挚爱兄弟的秽土之躯这种事,如果可以,他不想让斑也经历。
但是,扉间是他心仪的研究血继病的人选,泉奈是他能想到的,情况和鼬最为接近的人,哪怕秽土之躯没有什么研究价值,能有泉奈辅助扉间也是好的。
哪怕是多一丝丝的可能性,他也不愿意放过。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作为交换,你也要和我分享一些我感兴趣的课题。”
扉间深深看了他一眼,“成交。”正要起身时,他又加了句,“两天后就是五影会谈,眼下还是这件事更重要,你也不要多想。”
出了廊下,远远的就能看见鸣人和柱间勾肩搭背的身影,虽然来的时间不久,但鸣人似乎飞快地就和柱间臭味相投了。佐助和斑的旅途中还曾经收到忍鸦传讯,两个人似乎是一起溜去了赌场这样子。
而斑使唤他从来不留情面,他也毫不客气地背着斑做了很多私事,但总的来说也能在火核神经爆炸的阈值上维稳。斑也从来没有像这样站在阶前,用一种严厉到近乎冷酷的眼神逼视着他: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即使没有说出口,他也仿佛听到了这句话。
——————————————
五影会谈我不会写,可能会一笔带过这样子。
因为迫不及待要把泉奈奈拎上线了。
在此之前,也可能之后,小佐可能会和王文王大吵一架,惹。
秽土转生的故事都是我瞎编的,为什么大蛇丸搞的初代二代菜成那样,就当岸本打的补丁是真的好了。
【中元24h/12:00】受宠若惊
1. 非典型团宠宰
2. 全员崩坏预警
3. 微悬疑惊悚,开放式结局,OOC
~
~
~
1.
不知道顺着河道漂流了多久,直到肩膀撞到什么硬物,紧接着手腕被紧紧攥住。因为长久的憋气而有些意识混沌的太宰治被干脆利落地从鹤见川里捞了出来。
耳朵里似乎灌进了水,他模模糊糊听到敦君的声音,明明少年结实有力的手臂箍在自己腰间,但是声音却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太宰先生……我终于……”
太宰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是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哽咽。
是被吓到了吗?这一次入水时间的...
1. 非典型团宠宰
2. 全员崩坏预警
3. 微悬疑惊悚,开放式结局,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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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知道顺着河道漂流了多久,直到肩膀撞到什么硬物,紧接着手腕被紧紧攥住。因为长久的憋气而有些意识混沌的太宰治被干脆利落地从鹤见川里捞了出来。
耳朵里似乎灌进了水,他模模糊糊听到敦君的声音,明明少年结实有力的手臂箍在自己腰间,但是声音却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太宰先生……我终于……”
太宰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是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哽咽。
是被吓到了吗?这一次入水时间的确有些长呢。
他抬起手向上胡乱揉了一把,好像摸到了敦君的狗啃刘海,又顺带触碰到了鼻梁下的一处柔软。感觉到施加在腰上的力道倏然加重,太宰才吃痛地睁开眼睛。
就像每个婴儿都要自母亲的羊//水中诞生,在经历过所谓生死的极限,哪怕睁眼看到的是这样腐化的世界,心情也不可思议地,朦胧地明亮起来。
“敦君。”如落叶般枯寂破败的鸢色眼眸盈着一汪水,倒映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庞:“你的脸有点红,是生病了吗?”
中岛敦:“……”
刚才被太宰先生的指腹擦过的唇瓣尚有酥酥麻麻的痒意,现在又接受了近距离的美颜暴击。青涩的人虎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臂连连后退,末了干巴巴憋出一句:“太宰先生,国木田前辈让你快点回去。”
“嗳?”太宰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嫌弃表情:“回去工作吗?好没劲。”
话虽如此,太宰也没有趁机溜走,就这么湿哒哒地朝武侦的办公楼走去。清冽的晨风拂过,连绷带下的寒毛都战栗起来。
唔,感觉比昨天要冷一点呢。
2.
太宰的皮肤比常人更敏感,等回到侦探社,嘴唇鼻尖和眼尾都被风吹出了一层胭脂色,向来没有高光的眼眸也比平时湿润,看着倒是多了几分可怜可爱。
这不,连国木田独步都没舍得打他,一边粗声粗气责备他迟到,一边用柔软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国木田君下手好重!”太宰双手撑在椅子上,像一只不听话的猫:“是羡慕我的发量吗?怎么比未老先秃的安……社畜还要恶毒!”
国木田的手停顿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在艰难克制自己直接拧下这颗海藻脑袋的冲动。
但是太宰的头发的确长得好,明明熬夜酗酒营养不良,那一头黑色卷毛还能毛管油亮,自带光晕,柔顺不打结,蓬松又茂密。
用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的话来说,这就是美人の天赋罢了。
所以国木田气归气,手上的力道却小了些许,换了一块毛巾将太宰的头发擦八成干,才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
“好了,太宰,你今天迟到了二十三分钟,落下的工作尽快补上吧。”
太宰低头翻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尽是一些鸡毛蒜皮,好像自从天人五衰被捕后,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派出来搞事了。
那么,他转过椅子,面向自己的后辈,神色严肃:“敦君。”
敦立刻抬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太宰先生。”
然后就被甩过来一沓文件,敦下意识要接过来,却听见国木田意有所指的咳嗽,只好收回手无奈笑道:“太宰先生先自己完成一些吧,等我处理完我的工作再帮太宰先生的忙,行吗?”
太宰撇撇嘴,又转向对面的搭档,可怜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国木田君~”
国木田抄起文件就要给太宰一下:“打起精神来啊你这个懒骨头!”
但是在挨上太宰的头发丝之前,又拐了个弯。国木田的耳根漫上一层绯色,他推了推眼镜,默许一样低下头。
坐在敦对面的泉镜花对前辈的色厉内荏表示理解,毕竟头发被擦得乱蓬蓬的太宰先生真的太乖太可爱了,尤其是他趴下来后,两撮头发像猫耳朵一样翘了起来——
有谁可以残忍拒绝一只撒娇的太宰猫猫呢?
没有人。
3.
在被站在武侦食物链顶端的与谢野晶子拎进医务室后,太宰老实了。
以他这些年在药物方面的滥用,早就对市面上的大部分药甚至是毒产生了抗药性。但是师从森鸥外的女医生依然可以用一杯感冒药把他放倒。
太宰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四肢酸软无力,哼哼唧唧道:“与谢野医生,我的头好晕啊……你这是蒙汗药吧?”
他没有看到,与谢野的眼睛柔和了一瞬,但是很快又重新布满锋锐的寒光。
“是你在发烧。”
女医生伸手点着太宰的脑门,直接把他推倒在病床上。
太宰治站在那里活蹦乱跳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他闭着眼睛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就会给人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感,好像轻轻一碰都会碎掉一样。
他全身露出来的地方都泛着粉意,不显狼狈反而穠艳逼人。恍惚间,那被高温烘过的薄皮嫩肉散发出一种太宰治独特的香气,闻得人口干舌燥,竟是魔怔地想要扑上去撕咬得鲜血淋漓才甘心。
与谢野晶子抖开被子盖在太宰的身上,她似乎只是不经意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修剪整齐的指甲划在太宰的要害处,让太宰无端想起颜色艳丽的毒蜘蛛也是如此对待落入网中的猎物。
太宰被这个联想吓得一个激灵,他抓着被角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氤氲着水汽的鸢色双眸,因为高烧,眼眶还晕染着一圈工笔难描的绯红。
太宰治: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与谢野晶子:“……”
她站在床边双手抱怀,居高临下地看了半晌,才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好好睡一觉吧,太宰。”
4.
与谢野离开后,太宰又躺了几分钟,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远渐弱,才翻身下床。
他单手撑着滚烫的额头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偷拿几卷绷带然后跑路。
因为【请君勿死】这个异能,医务室常年购入的外伤药与绷带卷早就在心照不宣间有了固定的主人。太宰熟门熟路撬开存储柜,正要打开,就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太宰半秒钟还原了柜子上的锁,又在半秒间转身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脑供血不足,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但是在江户川乱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依然露出了毫无破绽的微笑。
“乱步先生。”
乱步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晌,似乎有些生气地“啧”了一声,强硬地将怀里的纸袋塞进太宰的怀里。
太宰治:???是要我帮忙拿一下吗?
看着太宰捧着点心袋一动不动,乱步不满道:“太宰,你还记得自己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吗?”
太宰有些心虚,其实他也不太记得了,直到刚才被灌了一杯感冒药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空荡荡的胃袋因为过度收缩已经绞成一团。
“其实也没有很饿……”太宰狡辩的声音在侦探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最后几个音干脆被一块粗点心怼了回去。
乱步睁开的双眸凛冽而锐利,像亚寒带的针叶林,裹挟着风雪与寒流,露出苍翠的色泽。
初次与人分享食物的名侦探投喂的动作毫不滞涩,仿佛已经在心中演习了千百遍。
他一手拈起一块点心,一手捏着太宰的下巴,轻笑一声:“乖了。”
5.
愚人节、集体中毒、还是异能力作祟?
太宰治在经历了害羞的后辈、温柔的搭档、暧昧的医生与强势的侦探后,还体验到了全武侦无微不至的关爱。
本来还想着试探大家底线的太宰,不得不承认,大家对他的容忍可能真的没有底线。
好像他不是普通的发烧,而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一样。
无论太宰在做什么,走到哪里,似乎都有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他,渴求的贪婪的,也许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着他。
可能是烧糊涂了吧,太宰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监视,不,监护下越发喘不上气来。趁着午休,他连绷带都没拿,干脆从医务室的窗户翻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可能今天格外倒霉,在穿过某条暗巷的时候,很不巧撞到了黑手党之间的火并现场。
太宰飞快扫过血泊中的几张面容,似乎有一点印象,是比五元硬币稍微起眼一点的黑手党组织高层,本以为可以在港黑手下多撑两年,不知道现在怎么成了败军残党。
他这个叛逃前干部不好再对港黑内部事宜指手画脚,太宰退到死角想要溜走,就被一道声音叫住——“太宰先生。”
太宰治无声叹了口气,才抬头冷淡道:“芥川。”
芥川龙之介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看也不看旁边的部下和任务目标,只是执拗地盯着太宰,好像他出任务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太宰看了一眼他身后干干净净的衣带,挑眉道:“居然没有头铁地冲在前面……果然长进了啊,芥川君。”
那个满面欢喜地屠戮敌人,下颚染上血液的不吠狂犬,终于学会了克制。
芥川嘴唇动了动,再开口时莫名有些嘶哑:“您……终于认可我了吗?”
太宰听到这熟悉的问话居然诡异地松了一口气,他轻快地挥了挥手,留下一句“忙着呼吸,下次再聊”就溜之大吉。
芥川龙之介没有追上去,他站在原地贪婪地看着太宰治的背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被他痴缠的目光舔舐了好几遍,空洞的灰色眼眸中却涌动着比爱恨更加炙热激烈的情绪。
他不敢当着太宰治的面使用异能力,太宰先生那么聪明,一定会发现异样。
——为什么【罗生门】不再像是一只害兽,叫嚣着杀戮、破坏与毁灭;
反而更像是一株藤蔓,虽不致命、却结成天罗地网,让猎物无路可逃。
6.
太宰治没走出太远,就烧得头昏眼花,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撞墙毁容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恰到好处地挡在了他的面前,敞开双臂让他一头栽了进去。
在眼前大片的光斑消失前,最先嗅到的是浓重的消毒水味儿和浆洗很多次也残留的淡淡血腥气。
太宰治:“……”
他面无表情从这个怀抱里挣脱出来,看向眼前的男人——
随意地梳到脑后的黑发,穿旧的医生白袍,前端有些磨损的凉鞋,下巴上还有点胡茬。看样子只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落魄大叔,任谁也想不到这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
森鸥外看着太宰潮红的面颊,假惺惺地笑道:“太宰君是生病了?”
太宰治:“……”
“啊呀,看样子武侦也没有把你照顾得很好……”森鸥外紫眸闪烁,半真半假道:“要不要和我回港黑?真的很担心我们的小干部会在外面受委屈呢~”
太宰治真情流露:“哕——”
森鸥外也不恼,他看向身边穿着洋裙的幼女,故作痛心疾首状:“太宰君觉得我恶心唉!我好受伤,要爱丽丝酱亲亲才能好。”
爱丽丝有样学样:“哕——”
森鸥外捂住心口,活灵活现演绎出一个被叛逆儿女伤透心的可怜老父亲。
“森先生大白天在说什么梦话?”太宰扯动嘴角,鸢色的眼眸仿佛透视人体内部的医疗器械一般,安静地贯穿了森:“明明,是森先生亲手把我赶出去的,不是吗?”
森鸥外呼吸一窒。
很快,他重新挂上笑容:“是说真的哦,干部的位置还给你留着……如果想当首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太宰不为所动,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你和我说什么聊斋呢?
刚迈开一步,他就被旁边的异能体偷袭了——爱丽丝无声地悬浮在空中,周身溢出紫色的光芒,手中的武器却是人间失格无法免疫的真的针筒。
太宰身子早就被高烧熬得发软,来不及挣扎颈侧就被扎了一针。这可比与谢野的感冒药药劲还大,太宰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昏迷中。
意识消散前,好像有人从背后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一只带着手术刀刀茧的手掌拂上他的额头。
“不要怨恨我啊,治。”
7.
太宰在晕过去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在港黑地牢甚至更糟糕的地方醒来的准备了。
睁开眼,却看到了一片橘粉色的天空,绚烂缱绻的晚霞从天穹垂下,暧昧又煽情。
他枕着某个人的大腿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身上盖着一件颇为时髦的黑色外套,这样考究的剪裁和昂贵的面料可不多见,最重要的是这个尺码……
太宰懒洋洋地道:“原来是蛞蝓的衣服啊,我还以为是童装呢~”
曲着双臂架在椅背上小憩的中原中也被惊醒,他将蒙在脸上的帽子扣回头顶,嗓音有些含混的沙哑:“青花鱼,你都快把自己烧熟了。”
太宰还没完全退烧,皮肉都带着酥麻的余痛,所以他也没有急着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仰起脸看了一眼前搭档。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中也,你几天没睡觉了?”他看着中也眼睛里的红血丝,惊讶道:“现在港黑内卷到干部都要007了吗?!”
中也没有说话,垂着眼睛看他。那双在太宰记忆中像晴空一样的眼眸不复昔日的明亮光彩,反而沉淀成了阴郁冷酷的钴蓝色,如涌动翻滚的暗潮,几乎要将太宰溺毙其中。
这样的中也看起来就像一只过于饥饿的野兽,盯着自己不听话的猎物蓄势待发,涎水顺着他锋利的犬齿流下,恨不得立刻咬断猎物的喉咙,撕碎猎物的胸膛,嚼碎每一寸骨头,将太宰治整个人吞吃入腹。
“太宰。”他拱起后背,像是在守卫自己的领地一般环抱着太宰,轻声呢喃着:“太宰。”
太宰治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自顾自道:“中也,你知道嘛,今天大家对我都很奇怪。”
中原中也回过神来,随口问道:“哈?他们对你不好吗?”
“不是啊,大家都对我很好。”太宰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太好了啊……”
中也似乎没听懂,问道:“对你好这不是好事吗?”
太宰笑了笑,不是的,对于“太宰治”而言,去追求的价值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在得到的瞬间都注定要失去。值得延长这沉闷的生命去拼命追寻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所以你们突如其来的、自以为是的好,只会令我堂皇,令我不安,令我——
受宠若惊。
8.
“晚上好,太宰君。”
太宰好不容易从中也那里脱身,就在河岸边遇到了“魔人”费奥多尔。
太宰治几乎是厌烦地看着这只老鼠:“是你做的吗?”
这荒谬的“人人都爱太宰治”的一天,是费奥多尔用“书页”篡改出的烂俗剧本吗?
费奥多尔没有回答,反而冲他伸出一只手。
然后他张开五指,从掌心飞出一只漂亮的蝴蝶。
那只蝴蝶不知道被俄罗斯人笼在手中多久,翅膀上的鳞粉都蹭掉了许多,在半空晕头转向飞了两圈,最终一头栽进旁边的鹤见川。
两位操心大师淡漠地看着这只蝴蝶用生命演绎的默剧,如云端上的仙人一般,冷眼旁观着万物生长、挣扎与灭亡。
费奥多尔紫色的眼眸闪烁着恶意:“太宰君,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太宰君,你知道吗,你就像一只翅鳞绚丽的蝴蝶,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停栖,吸食甜蜜的爱意,又毫不留情地振翅离开。
要怎么才能留下你呢?
种下一座花园也关不住你薄情的心,撕碎你的翅膀又有损这份美丽。
当占有欲达到一个危险的阈值,便有人提议,用一根长针贯穿你的身体,放入装饰着丝绒花瓣的水晶匣子,成为一枚蝴蝶标本,纵然你展开双翅,也永远飞不出收藏家的掌心。
太宰治默然良久,许是他还在发热,望着河面上粼粼的波光久了竟有些晕眩。
他恍惚地觉得有一条奔流,裹挟着他向前,将这个空间、这段河岸、这座城市的一切吞噬、淹没一般的,卷成漩涡的幻象。
太宰突然抬起头对着费奥多尔笑了一下,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如同那只濒死的蝴蝶,纵身投入湍急的河水中。
在他入水的刹那,发丝、衣领、腰带、鞋底等地方被不同人安放的七八个定位器窃听器同时失效,设备的另一边传来刺耳的电流声。
“他发现了。”
“他在抗拒。”
“他想逃。”
压抑又激烈的窃窃私语,伴随着撕下来的温柔面具,以星火燎原之势点燃了横滨的黑夜。
而武侦的镇社之宝江户川乱步接通了一个电话,是港黑重力使中原中也。
“这就是你的计划。”中原中也冷声道:“太宰治被我们吓跑了。”
江户川乱步拨弄着玻璃弹珠,语气是全然的笃定:“应该是从敦君就开始怀疑了吧,毕竟我们也不是专业的演员,只是他愿意陪我们演一天而已——嗳,无论是哪个太宰,都很心软呢。”
“所以,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他逃掉的。”名侦探慢吞吞吐出那个称呼:“你说对吧,港黑首领中原中也君。”
9.
天将破晓,东方既白。
腥咸的海风吹起沙砾,鸣叫的海鸥飞过吊桥,宣布出航的汽笛声在港口上空回响。
在可以俯瞰整座横演的山丘上,太宰治迎着晨露与雾霭,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这条路他在之前的四年中走了千百遍,这座葱郁绿意包围的墓地是他的唯一可以放松的地方,他知道有个人永远都会在这里等待自己——
他死去的挚友,最理解他的人,将他推入救人这一侧的,织田作之助。
与魔人的交谈让太宰明白了,武侦与港黑围绕着他做出的改变并非是“书页”带来的异常,或者说,对此抱有疑惑甚至不愿就此沉沦的太宰治,才是这个世界的“异常”。
这个世界……是的,这个世界。
如果世界的基石是那本“书”,而他生活在“书外世界”。那么,会有“书内世界”的存在吗?
太宰治在墓碑前站定,面无表情看着上面的墓志铭——
“我的一生,尽是可耻的过往。”
而墓碑底座刻着一个证实了他一切猜想的名字。
——O·DAZAI
10.
比如他死去的这个世界。
11.
太宰治弯腰单手扶着碑顶,抿直的嘴角渐渐翘起,最终裂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发出无声的大笑,清俊秀致的容颜因为这个扭曲到极致的笑容呈现出超脱人类的美感,歇斯底里又癫狂迷乱。
太宰笑得几乎要把自己肺部的空气都抽干,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这个世界失去了一个“太宰治”,所以他们决定再抓过来一个补上。
其他的都不重要,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太宰治”。
太宰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水痕,笑容在一秒内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绕到墓碑后,不慌不忙将自己带来的铁锨插入了坟茔中。
太宰治,我那自杀成功的同位体,看到这样崩坏的世界,你也会死不瞑目吧?
12.
太宰治的坟茔里埋葬的骨灰盒,比太宰预估的殡仪馆制式要精致贵重得多,上面雕刻着港口黑手党的会社标志,侧壁也用烫金绘制着威严的图腾。
所以撬开骨灰盒后,发现里面只装了一条红围巾,太宰也没有半点惊讶。
太宰治的十八岁就像一道分水岭,本就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原来这个世界的‘我’是港黑首领呢,呜,真是太可怕了……”
他挑起森先生的同款围巾,想起昨天见过还在喘气也还在变态的森鸥外,咕哝了一句:“篡位的时候居然没有顺手干掉先代吗?”
太宰将红围巾扔到一边,毫不在意首领的象征沾上了尘埃与草屑。他捧着骨灰盒放在耳边摇晃了几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微小的摩擦声,又屈起指节轻轻叩击着盒壁与盒底。
“啊,找到了。”太宰从绷带里抽出一根大头针,用手指将针尖掰弯了一些后插进骨灰盒外侧花纹的缝隙里,还不到一秒,侧壁就发出了锁被打开的咔嚓一声。
骨灰盒的夹层里,没有存放什么宝藏钥匙或者首领遗诏,反而只有一张纸条。
非常普通的、没有任何字迹的、白纸纸条。
可是太宰治却笑了,他摩挲着这张纸条,目光落在继承自先代的红围巾上。
他轻声道:“日日重复同样的事,只需遵循昨日之惯例……我明白了。那就这么做吧。”
13.
太宰治闪身躲过路口的一个摄像头,又避开黑蜥蜴的十人小分队,才不慌不忙朝着自己14岁待过的地方——地下黑医的旧诊所走去。
如果太宰治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会把它藏在哪里呢?
唯有其他的太宰治才能知道,要么是死亡,要么是过往。
二十二岁的青年重新坐在那张医疗用椅上,隔着稀薄的日光与漂浮的灰尘,侧头望着那张桌子,似乎在溯回某一段不那么愉快但是也不讨厌的记忆。
太宰拿起烧杯和搅拌棒,里面高血压药和低血压药的混合物早就挥发干净,即便还有残留,吃了也不会有什么超厉害的事发生然后就能轻松死掉。
他很快又把这两个“玩具”扔到一边,就像八年前一样,缓缓踱步到桌子前,没有任何意外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银之神谕”。
这张“银之神谕”是当年的旧物,也是太宰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初始。
太宰眯着眼端详了两秒“鸥外”这个签名,用手指在纸张一角捻动,捻起一层表皮后直接揭开,露出了里面夹着的、和骨灰盒里一模一样的纸条。
在准备离开旧诊所的时候,太宰恍惚间听到有人叫他。
“太宰君。”记忆中的那个人问道:“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理解,但让我问一句——你为什么想死呢?”
这一次,太宰治没有回答,打开门大步离去。
14.
路过游戏厅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中也。
有江户川乱步坐镇,他们能发现端倪不足为奇。而且以蛞蝓的脑子理所当然地会认为他怀念这里——
15岁那年,就是在这家游戏厅,他将饮料洒在中也的游戏机上,赢下一个赌约,让输掉的中也成为他的狗。
可是,不是这样的哦。
太宰一路畅通无阻,走入镭钵街。
他找到被腐蚀的白铁皮屋顶,与破败的木质小屋,经过水井的围栏,走到了研钵的底部。
这条被繁华城市遗忘的贫民窟依旧保留着七年前的布局,从坡道蹦跳着滚下去是旧仓库,一路卷起尘土与建筑物的碎片,最终停在灰泥筑起的简朴建筑物的屋顶上。
这里承载着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初遇。
在漫天尘沙中,他见到了一个穿着墨绿色骑手服的橘发少年,他有着比身后天空还要澄澈的蓝色双眸,桀骜恣意,意气风发,纵然身处黑夜也如灼灼烈日般明媚灿烂。
中原中也是太宰治黑白两色的贫瘠回忆里,唯一鲜亮的色彩。
“中也。”太宰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中也。”
太宰在灰泥屋顶上安静地躺了一会儿,随手从砖缝里摸出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皮管。
里面装着的,同样是一张无字纸条。
15
太宰刚钻进废弃港口的集装箱里,就被里面潮湿霉烂的气味呛得咳嗽起来。
集装箱——他16岁时的住所,嗯,也是人类社会普遍意义上的,“家”。
这一年都发生了什么呢?
龙头战争?和织田作、安吾的相识?还是看着魏尔伦差点把港黑炸成烟花?
太宰治跪在床边,单手支颐陷入沉思。
啊,想起来了……加入港黑一年后,发现自己依然无法在死亡的延长线上寻找到活着的意义,便丧失了对这份工作的兴趣。
他走出集装箱,港口边缘是一望无际的横滨海,他将揣着纸条的风衣脱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太宰阖着双眼沉入漆黑的海底,卷曲的黑发在水中如海藻般随着波流荡漾,好奇的小鱼游过来轻吻他的指尖,他在淹没口鼻的海水中却没有半分窒息的痛苦,反而露出了奇妙的、安宁的表情。
几近濒死时,他突然睁开眼睛,向上游去,在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他看见了一点白色。
是他当年吃光的安眠药瓶。
被卡在水下的岩石里。
太宰湿淋淋地爬上岸,旋开瓶口,从里面取出一张白色纸条。
16.
走入Lupin酒吧的时候,已是傍晚。
不管是熏染上了烟草的烟雾的墙壁,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几乎变成黑色的柱子,还是墻上的酒柜和照明,都同样地经历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洗礼。
店面很小,如果有客人来了行人们就会和他擦身而过吧。构成了店内空间的要素都很不显眼,但却令人感到亲切。这个空间就是为了和别人一起度过私密的时光而造的。
18岁的他,与织田作和安吾在这个酒吧喝着酒,聊些无聊的话打发时间。
“来一杯洗洁精。”他微笑着对吧台里的老板说道。
正在擦着酒杯的老板听到这份点单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太宰治一眼,似乎在辨认他的长相。
“没有洗洁精。”老板回答道。
太宰轻轻地笑了:“啊,那就还是老样子吧。”
很快,老板将一杯色泽金黄的威士忌端了上来。
太宰端起酒杯,在半空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等着与谁碰杯。
最终,空气中只响起他一个人的声音:“敬野犬。”
切割好的冰球与酒杯发生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不出意外,这只冰球里藏着最后一张纸条。
太宰将五张纸条拼在一起,纸张边缘的纤维像是咬合的齿轮,严丝合缝拼接在一起。太宰将手掌放在上面,霎时亮起银白的光芒。
【人间失格】。
这就是首领太宰治藏起来的东西,也是留给另一个自己的后路——
一张“书页”。
17.
“书”,不是一般书籍的统称。而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书”。能将写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的,全是白纸的文学书。
“书”是接近于这个世界根源的存在。在那之中,有着无数的可能性世界,会根据一切选择与条件变化而出现无限分歧的世界的全部可能性,都折叠包含在里面。
太宰治用异能无效化与“书页”发生特异点,得到了首领太宰治的全部记忆。他自言自语道:“所以,这个世界是可能世界。也就是‘书’中存在的无限个世界中的一个而已。”
这个可能世界在失去首领太宰治后,港黑与武侦合谋拿到了“书”,在内页写下了近乎不可能的愿望,所以武侦太宰治作为替身应召而来。
太宰嘲讽地笑了笑,所以他得到的关怀、迁就甚至宠爱从来就不真正属于他。
那只是失去了才后知后觉的悔意,亏欠了才自欺欺人的弥补。
这样虚假的世界与污浊的爱意,怎么敢妄想去留下一个太宰治呢?
他拿起笔,冷酷而决绝地在“书页”上面写下了一个关于回家的故事。
也许这个“故事”生效后,太宰治没能回归自己的世界,迷失在空间乱流,也许这个世界因为太过脆弱,承受不住“书页”的二次使用发生崩塌。
可是,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想,那又如何?
笔尖与“书页”摩擦出沙沙的响声,配合酒吧里旋律悲哀的钢琴曲,温柔地演奏着离别的曲调。
太宰越写越顺,越写越快,在写作的过程中他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快感,酣畅淋漓地展露自己的残忍与恶意。
却不想,就在他即将写完这个故事,启动“书页”作为钥匙撕开空间壁垒的时候,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太宰的手背。
18.
“太宰。”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太宰写字的动作一顿,脸上一瞬间闪过像是被贯穿心脏的惊愕,猛地抬头看去。
赤铜色的头发,砂色的长外套,下巴上是未刮干净的胡茬。
“织田作……”
太宰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挚友,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呼吸,也像是冻住了般静止了。
这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原因了,那个首领太宰治,创造了一个织田作活着的世界。
织田作之助很平静地看着太宰治,遍布枪茧的手掌却缓慢地、残忍地、不容置疑地抽出了那张“书页”。
“我的小说出版了,太宰要跟我回去看看吗?”
End
【9.21/和平日】五感尽失,然后成为首领的猫
19:00
上一棒:18:00@我推の盐水冰.
下一棒:20:00@染黛笙歌(高三周更版)
跳楼被救后,几乎五感尽失的破碎首领宰成为了首领中的猫。
中也有认知错误,把无法反抗的太宰培养成了真正的猫。
内含大量病弱痛苦猫化(?)描写
超量猫猫描写,多少有点大病,简称有猫病()
还是像以前一样,求一下大家的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最重要的评论啦!w
港口黑手党的新任首领最近领养了一只黑猫。
他通常蜷缩在首领室的沙发,脖颈上套着坚韧的金属项圈,这是......
19:00
上一棒:18:00@我推の盐水冰.
下一棒:20:00@染黛笙歌(高三周更版)
跳楼被救后,几乎五感尽失的破碎首领宰成为了首领中的猫。
中也有认知错误,把无法反抗的太宰培养成了真正的猫。
内含大量病弱痛苦猫化(?)描写
超量猫猫描写,多少有点大病,简称有猫病()
还是像以前一样,求一下大家的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最重要的评论啦!w
港口黑手党的新任首领最近领养了一只黑猫。
他通常蜷缩在首领室的沙发,脖颈上套着坚韧的金属项圈,这是一条多用于训大型犬的刺激链,针脚似的金属钩子密密麻麻抓着脆弱的颈部皮肤,使这一块的皮肤永远保持着敏感而暧昧的漂亮粉色。
而当链子的另一端被猫咪的主人缓缓收紧的时候,随着金属的弯钩逐渐嵌入纤细的脖颈,久不见光的肌肤在瞬间泛起靡丽的艳红血色,趴在沙发上小憩的猫咪就会像现在这样:从睡梦中惊醒,像炸毛的猫咪似的猛地弓起背部,随即认清现状,乖顺地顺着链子方向跪坐在主人脚下,发出一声绵软的撒娇也似的
“呜……”
全身缠着绷带,除此之外别无外物的青年将下巴熟练地贴向主人的掌心,玻璃珠似的鸢眼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等待着主人亲密的爱抚。
直到新任首领戴着皮质手套的右手熟练地抚上他的脸颊,满怀怜爱地抚摸搓揉,直到泛起红晕之后,才将青年从地上拉起,让他绵软无力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
首领将牵引绳踩在脚下,伸手死死环住青年的腰,这才终于安下心来用爱抚猫咪的手法,熟练地抚摸起青年蜷曲柔软的棕色发丝,而太宰治因受伤而无法正常发声的声带,此刻也会如同真正的猫咪一般,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呼噜。
这就是中原中也新领养的猫咪,一只刚四个月大的玄猫。四个月前,它因为坠楼身体几乎碎成了不成人形的肉糜和骨片。即使是通过异能勉强救了回来,猫咪的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视觉听觉以及声带都受了极大的损伤,如今是一只只能通过触摸来感知世界的可怜小猫。
为了避免猫咪再一次失足坠楼,中原中也将港黑大楼所有的窗户都用铁丝网严密地封锁起来,肇成事故的天台更是如同监狱一般全面封锁。他就像是任何一位合格的猫咪主人,在把猫咪接来前完成了细致的封窗。
但猫咪天性独立,这一只小黑猫更是狡黠机敏,刚来的时候还因为伤势不能动弹,稍有恢复立即摸索着寻找危险物品试图越狱;作为一只小猫咪,它更是一点都不亲人,稍有些动静就下意识地躲到各种角角落落,对主人的抚摸更是各种躲避抗拒。苦恼的猫咪主人中原中也还为此特地咨询了动物行为专家,得到的回复是:
需要在猫咪六个月成年之前,进行足够社会化训练。这样才能收获一只乖巧听话、给撸给抱给亲亲的漂亮小猫。
于是新手猫主人中原中也学着网上的视频,每天花一小时将他的猫咪抱在怀里,强行抚摸按压猫咪柔软的掌心、精巧漂亮的脸蛋耳朵,还有脆弱的、瘦到快要凹陷下去的肚皮。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听话的小猫才终于从不断挣扎反抗,到能够乖乖地待在主人怀里,露出终于长了些肉的白嫩肚皮。
照理说,这对于新手猫主人来说应该已经足够满足幸福,可中原中也还是有一个苦恼的问题:
比如说,就像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因为害怕猫咪逃跑,中原中也会在清醒时时刻将牵引绳牢牢攥在手上,可当他无法避免地陷入沉睡时,他只能将太宰治关进牢固的猫笼里——中原中也当然知道笼养对猫咪不好,可他实在太不安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己的猫咪时刻会跑掉,然后永远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就在他再一次准备休息,将猫咪关进笼子里的此刻,像是察觉了主人的意图,太宰治又一次剧烈地挣扎、逃窜,中原中也用膝盖将他按倒在地,冰冷的链条如同鞭笞一般嵌进猫咪柔软的肚皮。
太宰治实在是一只聪慧过头的猫咪,即使五感缺失,好像也有自己的方式可以推断时间,一到点就知道自己该进笼子了。
——也许它挣扎的原因是因为猫笼太小,太宰治蜷缩在里面就像是被强行塞入行李箱的毛绒抱枕,紧贴着笼子的每一片肌肤都被勒出鲜红的血痕,四肢也扭曲得不成样子。中原中也猜测太宰治可能有缅因的血统,但即使是最大号的缅因,这个猫笼也该足够了,所以他没有再更换过笼子。
毕竟太宰治不是猫咪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但或许是因为日复一日的疼痛留下的记忆太过深刻,现如今的太宰治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只要中原中也试图牵着太宰治向着笼子的方向移动,猫咪剧烈的反抗就会随之而来。这一切对港黑曾经的重力使当然毫无威胁,太宰治绵软的四肢就像是小猫咪柔软的肉垫,拍在身上也只像是小动物撒娇,甚至亮不起猫咪锋利的爪子。
可他这样拼命的挣扎却会伤害到自己,绷带下被缝缝补补修复的肌肤会被扯开,艳红的鲜血会渗透绷带甚至于濡湿首领的衣物,在昂贵的高定西装上留下带着腥味的暗红。
猫咪看上去实在是害怕恐惧极了,以至于这样的恐慌,甚至会影响到平日里的生活。就算中原中也只是牵着太宰治正常地经过笼子的区域,丧失了绝大部分五感、终日陷于恐慌的猫咪有时也会神经质地忽然颤抖,应激般茫然无措地挣扎逃窜。
而中原中也只需要像此刻一般收紧牵引绳,刺激链勾状的金属尖端就会再一次刺入太宰治的脖颈,直到娇气的黑猫伸手徒劳地抓住项圈,伸出艳红的舌头像狗一样无助地抽搐喘息,这种如同应激一般的表现才会渐渐平息下来,恢复到通常温顺无害的模样。
“训猫和训狗应该会有共通处吧?先强行威慑,再潜移默化地驯服。只需要四年甚至更短,就可以收获一只足够忠心的狗。”
中原中也一下一下温柔而耐心地抚摸着太宰治的背部,瘦到过分突出的骨骼即使隔着绷带也显得过于硌手,即使被主人搂在怀里,猫咪的身体也会传来间歇性无法控制的神经颤抖。
中原中也像所有合格的宠物主人一般,疼爱却不溺爱,等到太宰治情绪稳定下来,便毫不留情的将他关进笼子,利落地上锁。
中原中也的目光落在挣扎哀嚎的猫咪身上,无来由的悲伤一点点蔓延在沾染了太宰治鲜血的胸口,他的目光慢慢变得幽深。他有时会觉得太宰治活得过于辛苦,连身体都因为受伤不像别的猫咪覆盖着足够保暖的柔软被毛。
但自己既然领养了它,就会做一个足够负责的主人,帮助猫咪完成社会化,乃至成熟后的配种。
两个月后,估算着猫咪的x成熟时间与发q期,领着几只强壮发q缅因公猫的中原中也感受到了太宰治比以往更强烈数倍的反抗和颤抖。鬼使神差的,中原中也赶走了所有窥伺着他珍宝的公猫。
感受着灵与肉的融合,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和自家猫咪交合的畜牲主人…可事到如今他总算有了一只合心意的乖巧猫咪,只会匍匐在他的身下发出娇娇软软的轻柔猫叫,其他的一切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他也一直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这只刚出生的猫咪,会拥有一个那么理所当然的名字:
太宰治。
也从未想到他这条早就被驯服的犬,会在失去主人之后,产生如此严重的分离焦虑。直到如今,片刻都不想分离。
*灵感来源是最近养了猫猫!!!!!!还看了好多好多训犬视频~
*挺病挺怪的一篇文,猫猫宰生不如死,狗狗中分离焦虑,希望大家喜欢啦!
当幼师安吾穿到if线多方首领会议(11)
宰中心,if线
欢乐友情向,详情在序章
————————————————————
幼师安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奇奇怪怪的一幕。
这边两个织田作之助在旁若无人的交谈,聊的很和谐。边上一看就身份不简单的一大群人在看他们聊天。
不过话说回来,聊天就聊天,为什么他俩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枪啊?
幼师安吾不解。
...
宰中心,if线
欢乐友情向,详情在序章
————————————————————
幼师安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奇奇怪怪的一幕。
这边两个织田作之助在旁若无人的交谈,聊的很和谐。边上一看就身份不简单的一大群人在看他们聊天。
不过话说回来,聊天就聊天,为什么他俩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枪啊?
幼师安吾不解。
幼师安吾表示尊重。
再走近些,穿着围裙的太宰背对着他,和他的同位体牵着手,那个可怜的安吾身体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僵硬的不行。
好像都有魂魄从嘴中飘了出来……
幼师安吾:“………”他才晚来了多久?
还有这什么情况,怎么还牵上手了?
这里是什么联欢会现场吗?
戴眼睛的幼师系着围裙,手中端着一盘饮品,一脸惆怅。
所以为什么连他也穿了?他只是来幼儿园帮忙的啊……
还有,你这混蛋。
快放过他可怜的同位体啊!
幼师安吾面无表情的放下餐盘,走上前揪住穿着围裙太宰的后衣领,把他往后一拖。
“好了,别玩了太宰。”
突然被拽住命运的后脖颈的太宰首领:“……?”
对面的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差点给刚出现的同位体跪下。
你认错人了!
那个不是你世界的太宰治啊!那是他这个世界的港黑首领啊啊啊!
“唉?安吾你也来啦?”
在太宰治被无情的揪住后衣领时。
幼师宰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身上的围裙不翼而飞,取代而之的是一件不伦不类的黑衣。
幼师安吾:“………”
转头看向被自己往后拖的人。
一双暗沉的眼眸虚虚的看着他。
咳,不好意思,认错了。
幼师安吾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放开拎着太宰治后领的手。
开始打量这边的太宰治。
那双鸢色眼眸暗沉虚无,与幼师宰那双流转明亮眸光的眼睛对比鲜明。
虽然外表一模一样,但仔细分辨的话,还是能发现明显的不同。
一个像熬了好几个通宵的悲惨社畜,面色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另一个像疯玩了好久还非常精神的活力青年。
好重的黑眼圈……感觉都可以突破他的记录了。
幼师安吾皱了皱眉。
“安吾好逊啊,竟然这都能认错,好逊好逊……”
幼师安吾思绪被迫暂停,看着嬉皮笑脸凑过来进行嘲讽的朋友,熟练的伸手拉过他的后衣领,把他从面前拖到另一边。
幼师宰保持着被拖走的姿势,脚后跟摩擦着地面,还俏皮的向这个世界的安吾眨了眨眼。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以为怨谁?好端端的玩什么互换角色扮演?”幼师安吾没好气的说到。
他以多年和这人相处的经历发誓,以他对太宰治的了解,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他很想试试当老师的感觉。”
幼师宰伸手指向太宰治,神色无辜,“所以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了他。”
首领宰:……呵。
幼师安吾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我信你个鬼。
…………
把自家朋友丢给可靠的幼师织田作看管后,幼师安吾看着同位体略有些颤抖的摘下眼镜擦拭。
那一贯是他情绪波动巨大时的缓解动作。
“怎么,他很可怕?”
幼师安吾对着自己的同位体问。
他是真的有些疑惑。
初来乍到,他只知道这边世界需要来帮忙,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具体情况。
看他刚刚换好的、还有些凌乱的围裙就能知道他的仓促。
不过……这边的太宰,地位好像还挺高?
他之前认错人、拽他后衣领拖他时,一个两个都露出那么一副惊恐的模样。
坂口安吾:“………”
当然可怕!可怕的不行!
你以为这么多人为什么会聚到一起开会啊?就是为了劝你刚才拎着的那人不要再扩张领地了啊!
现在还可以牵制,再扩张下去日本就真成为他的一言堂了啊!
被坂口安吾拉到一边,被他细致科普首领宰一堆“丰功伟绩”的幼师安吾:“………”
什么“日本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
什么“兵力能与国家匹敌的黑手党首领”?
还是他用仅仅四年时间一手造就的?
那……真的是那个因为看见蟑螂跟他打电话喊救命导致他以为遇上杀人犯就喊上织田作踹开他房门结果发现他在和蟑螂斗剑的……太宰治???
逐渐怀疑人生.jpg.
…………
很明显。
虽然其他世界的人也来了一些。但只有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这三人都来了一大一小两位同位体。
不难看出他们三人的特殊。
太宰首领就算了,之前完全承认这异界来访的事件,就是他操盘的结果。
但是武装侦探社的织田先生,和异能特务课的坂口安吾,这两人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位……太宰先生。请问……”
种田山火头斟酌言语,谨慎的向幼师宰问出这个疑问。
说实话,之前另一个世界的坂口安吾拎着港黑首领后颈时,他也惊恐的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在另一个世界里,他的下属到底和那港黑首领是什么关系啊?!
好吧,虽然能看出一点……但这才让他更为震惊好吧!能和太宰治交上朋友,他都不知道安吾你能耐有这么大啊?!
嘶……
种田山火头不由自主的开始畅想:要是这边的安吾也争气点,那合作……
不过他也能在心中想想了。种田长官心中叹息,这根本不……
“因为书想让他们交朋友。”
幼师宰截断了种田山火头的思绪。
刚刚还在想不可能的种田长官:“………”
啊?交什么?
“交朋友啊。”
幼师宰看着光头长官僵住,又重复一遍,故作无奈的摊开手。
“因为看这里的太宰治太可怜了,形单影只孑然一身,一个朋友也没,我们就来送温暖啦。”
种田山火头:“………”送什么?
这说辞不是“组织关爱孤寡老人”里的吗?
光头长官不禁也开始怀疑人生。
…………
“那么,请问什么是书?”
种田山火头艰难的回神,丢开前面怎么品怎么有毒的回答,乘机进一步问出关键问题。
幼师宰看着种田山火头的严肃神色,也正经了神色。
“你猜?”
种田山火头:“………”
这位真的是太宰治吗?
幼师安吾在旁边给了幼师宰后脑一个炒栗子。动作熟练,语气是习以为常的淡然。
“好好说话。”
种田山火头:“………”
不不不,其实不好好说话也是可以的,安吾你别这样,他害怕……
他现在感觉这个安吾比港黑首领还要令人可畏……
————————————————————
种田长官沉默的次数格外多啊……(叹息)
幼师织田作会用枪,解释写在彩蛋里了。
现在再来解释一下:
因为幼师织田作小时候混过黑,不过后来因为“扫黑除恶”,黑帮没了,他也被政府丢进了初中上学哈哈哈。
而且因为幼师很忙,他已经很久没碰枪了,之前完全是一时潜力爆发。
上篇彩蛋的小彩蛋:
幼师宰:我就说那个黑衣服,看我剪那条红围巾,一副纠结着想要阻止又不敢的样子。
红围巾:QAQ
(声明:对宰绝对是友好的!这只是玩闹!)
彩蛋:幼师中也出场!
认错了宰,不慎把首领宰一脚踹翻的幼师中也
众人:“………”首领啊!!!
措不及防被幼师中也一脚踹翻的太宰首领:“………”
还是毁灭吧,这个世界:)
不好,太宰首领和幼师宰打起来了!
求推荐~(≧v≦)
【if中太】破碎(下)
ooc巨严重,私设如山。
接受不了请善用左上角神奇按键
神明中×首领宰
――――――――以下正文――――――
一个个世界在他面前呈现,无一不在昭示着一个可笑的事实――这个世界不过是『书』的一部分,甚至是可以被随意改写的。
十六年来建立的认知被悉数推翻,周围那些自以为的真实也不过像个笑话。
太宰治读取着各个世界的记忆,他的目光在主世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黑停留了一瞬,继而转向了黑之时代的Lupin。
织田作之助,织田作。
那个将主世界的自己推入光明的男人,最终殁于血色残阳笼罩的黄昏。
太宰治翻遍了所有...
ooc巨严重,私设如山。
接受不了请善用左上角神奇按键
神明中×首领宰
――――――――以下正文――――――
一个个世界在他面前呈现,无一不在昭示着一个可笑的事实――这个世界不过是『书』的一部分,甚至是可以被随意改写的。
十六年来建立的认知被悉数推翻,周围那些自以为的真实也不过像个笑话。
太宰治读取着各个世界的记忆,他的目光在主世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黑停留了一瞬,继而转向了黑之时代的Lupin。
织田作之助,织田作。
那个将主世界的自己推入光明的男人,最终殁于血色残阳笼罩的黄昏。
太宰治翻遍了所有平行世界的记忆,都未能从中找到一个让他存活的世界。
果然啊,结识了太宰治从来就不是一件好事。
书的存在不能被三人以上知晓吗?
那么太宰治这个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这是最好的结局,所谓的happy end。
太宰治制订了[五步计划],在中原中也一次出差时,坐上了首领的位置。
钴蓝的眼眸中暗潮汹涌,来者死死抓着他的衣领,向他质问真相,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太宰治知道,只要他否认,甚至只要他轻轻摇一摇头,这个人就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
摇摇头而已,多么简单的一个动作。
可太宰治只是笑着看他,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我现在是首领,注意你的言行,中原干部。”
中原中也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不对,这不是太宰治,这不是他的搭档。
中原中也沉默着,缓缓开口:“我需要一个解释,太宰。”对方偏了偏头,未被绷带遮盖的右眼泛着冰冷。
“干部没有命令首领的权利。”
太宰治看着那个骄傲的神明单膝跪地,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向他效忠。
中原中也没有抬头,他怕看见太宰治那冷漠的神色,怕看见那曾经的搭档变得陌生,怕看见太宰治眸中的死寂。
他自然也就错过了太宰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无措与歉意。
那片蓝海中掩藏不住对方浓烈而真挚的感情,太宰治在那一瞬间竟有些慌乱。
他动摇了。
失策啊,他没有预料到中原中也的这份感情。
那个愚蠢的小矮子该不会以为他藏的很好吧?
太宰治开始担心自己能否在中原中也的目光下坚持把计划进行下去。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太宰治的感情在流逝。就好像是一个被打破的容器,什么都装不住,哪怕经过修复,最终留下的也只是一具空壳。
他现在已经能够毫无波澜地直面中原中也眼中直白的情感,那最初的手足无措似乎从未出现过。
这倒也是件好事,太宰治想。这样,就不用担心计划会被小矮子打破了。
首领室的门被粗暴的推开,无辜的承受了最高干部的怒火。
“欧洲那边的事出了些问题需要我去一趟?”中原中也死死盯着对方,“多重要的事一定要让我去,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在惦记着你的命吗?”
太宰治眼皮微抬,“这可是首领的命令。”中原中也闻言顿住了,深吸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摘下头顶的礼帽置于左胸,“遵命,首领。”
“等等,中也。”久违的称呼让正欲离开的中原中也浑身一震,就那样僵在原地。太宰治起身来到他面前,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颈上,缓缓解下了他十五岁时送出的choker。
中原中也确信他在那一刻看见太宰治那古井无波的鸢色眸子中看到了一丝情绪。
“去吧,中原干部。”太宰治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模样,“我期待你的好消息。”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中原中也的错觉。
中原中也离去后,太宰治像是解脱般长舒口气,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但却以失败告终。
“第五部计划,总算要开始实施了啊。”太宰治说着。语言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却无法从他身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
不对劲,太宰治很不对劲。
直觉系的本能让中原中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能预感到,如果这次再放任的话,太宰治或许就真的……
中原中也不愿想下去。
他曾无数次回想起曾经的那些过往,给他添麻烦的太宰治,执着于自杀的太宰治,喜欢捉弄他的太宰治……那时的他令人火大,可中原中也觉得,至少他是真正活着的。
是的,活着。如今的太宰治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为了达成一个目标。只要一切结束,他便会毫无顾忌地奔向死亡。
中原中也从他眼中看到了他那残破的灵魂,中原中也知道自己这次大概是拉不住他了。
可他还是想要拼尽一切去搏那微乎其微的可能。
他以惊人的速度解决了欧洲的事务,疯了一般赶回港口黑手党。他无暇顾及其他,他只想救下太宰治。
快一点。
再快一点。
视野中出现了大楼的轮廓,天台上一抹鲜红闪过。
中原中也的瞳孔猛地收缩。
太宰治站在天台上微笑着,想表达他的愉悦,可那笑容却仍是那么生硬。
“只是可惜我还没有看到你的小说啊。”太宰治喃喃着。
“别叫我织田作。你不该这样称呼你的敌人。”刺耳的话语又一次在耳畔响起,太宰治的笑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那么,再见了。”太宰治闭了闭眼,向后迈出一步,踏进了那片暮色中。
重力拉扯着他的身躯,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中掺杂着一个微弱却熟悉的声音。
太宰治睁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赭色的身影飞驰而来,那是他的太阳,是他唯一的信仰。
只是……
太宰治嘴唇翕动,短短八个音节隐在风声中,那是他最后的遗言。
“ごめんなさい、中也。”(“对不起,中也。”)
一声巨响。
满目尽是血红,中原中也落在地上。
耳边响起了哭声。什么啊,中原中也想着,还会有人为这个混蛋青花鱼而哭啊。
中原中也不知自己应该摆出怎样的姿态。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有怎样的心情。
他似乎是应该感到悲哀,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残骸。
他似乎应该把那个不守信用的混蛋骂一顿,可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出声。
他以为他在平静地注视着那片血肉模糊,可喉咙传递来撕裂般的疼痛,眼眶一阵酸涩。
中原中也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原来,我在哭啊……
原来,哭的人是我啊……
他不知自己应该以怎样的情绪面对太宰治的遗体,可他的身体已经在他的大脑之前给出了答案。
真讽刺啊,重力使所爱之人最后却死于重力。
所爱之人……
他……爱着太宰吗……
大概是的吧,不然他为什么会无法自持,不然他又为什么会不自觉的拔出腰间的匕首。
中原中也愣愣的看了几秒,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刀刃没入胸膛,中原中也静静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良久,中原中也突然惊醒,咧了咧嘴,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中原中也第一次如此的厌恶自己。
对啊,他是神明啊。
神明也会有做不到的事吗?
当然有啊。
他能够保护整个横滨,却没能救下自己深爱着的人。
他能够为他挡下所有攻击,却没能拦住他奔赴死亡。
甚至啊,神明过于顽强的生命让他都无法去与他殉情。
太阳落下了,血迹在地面上静静流淌。
fin.
好了就这样吧,完结,我真写不下去了。感觉我没写明白,解释一下,红围巾老师的想法是宰的感情在慢慢流逝,到最后已经什么感情都装不住了,所以会有那些表情生硬一类的东西。(能听懂吧?大概?)
穿越到异世界后我变成幽灵七
人来人往的闹市——
火龙徽章死鱼眼的拿着一个纸板,看着面前浩浩荡荡的队伍,陷入沉思
随着时间回拉,太宰一行人和血族亲王分开后就前往了附近最近的一个小镇,中途他们有在讨论是加入别的公会还是自己创建,火龙徽章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为可以自己创建一个公会,毕竟这样他们会得到更多好处,但是每天加班怨气比鬼都重认为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加入别的公会,因为创建公会非常麻烦,他可不想在游戏里体验加班的痛苦,太宰则是在一旁望着远处,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在他们吵架的空隙里,太宰尝试呼唤六六滑动
“六六?”
“啊哈——来了来了”
“帮我看一下那三人的数值”
“好嘞!马上”
太宰随意翻动六六给的资料......
人来人往的闹市——
火龙徽章死鱼眼的拿着一个纸板,看着面前浩浩荡荡的队伍,陷入沉思
随着时间回拉,太宰一行人和血族亲王分开后就前往了附近最近的一个小镇,中途他们有在讨论是加入别的公会还是自己创建,火龙徽章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为可以自己创建一个公会,毕竟这样他们会得到更多好处,但是每天加班怨气比鬼都重认为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加入别的公会,因为创建公会非常麻烦,他可不想在游戏里体验加班的痛苦,太宰则是在一旁望着远处,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在他们吵架的空隙里,太宰尝试呼唤六六滑动
“六六?”
“啊哈——来了来了”
“帮我看一下那三人的数值”
“好嘞!马上”
太宰随意翻动六六给的资料
照片上的红发红眼男人,右手拿着一把带着火焰的重剑,比了一个很中二的动作,左手召唤出一只大约半米多长的火龙,面带微笑的看着正前方
姓名:火龙徽章
种族:人类
等级:95
亲和元素:火
身份:近战小能手
魔法:召唤小火龙霹雳(出来吧!霹雳!)
千万不要小看他哦,小心他让你体验飞天的滋味~
太宰看了一下备注那一栏,飞速思考着,他沉默的往下滑
照片上浅棕色头发棕眼青年拿着法杖,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不过仔细看可以看出他脸上的疲惫与黑眼圈,不愧是社畜
姓名:天天加班怨气比鬼都重
种族:人类
等级:88
亲和元素:冰
身份:传说是一位强大的魔法师
魔法:可以随意控制冰
离得近都可以闻到他身上那一股疲惫的感觉了! !
莫名的亲切感,但是退休了的太宰首领并不想要有这种亲切感。。
照片上一位淡绿色头少黄眼女手拿长弓,眼睛半眯,吐舌头调皮的比了一个耶的手势,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隐藏在绿色发丝之间的精灵耳
姓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种族:精灵
等级:75
亲和元素:草
身份:森林之间自由穿梭的神秘精灵
魔法:灵力聚集
一直可爱且调皮的精灵~
太宰看完,才发现那边的吵闹停了,他向那边望去,噢,原来是他们决定以打架的方式来决一胜负
“三, 二 ,一!”
一瞬间,他们都出手了
“石头剪刀布!”
最终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胜利告终
原本打算看好戏顺便了解一下他们的技能的首领宰:。。。。
什么?你说武侦宰不也是这样的吗?首领宰表示:同位体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表示她有一个可以快速招到人的方法
时间拉回到现在——
火龙徽章面无表情的听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卖力的宣传着: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芹王公会强势招人!心动不如行动,赶快加入吧”
天天加班怨气比鬼都重叹了口气,这下别人要是知道了真相,还交了那么贵的会费,不得追杀他们?话说那边的幽灵来帮个忙啊!
太宰装作不知道天天加班的内心,仍然想着自己世界的事
不知道敦和芥川会不会好好相处,中也最讨厌的人终于死掉了,他会不会开心,武装侦探社之后会不会有重大危机,织田。。。先生还会不会讨厌自己。。?
太宰越发觉得嘴里苦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为什么又要来打扰他的安宁呢,难道不能放过他吗?他已经不想再承受一遍被所有人厌恶的滋味了
恍惚间看到了织田先生拿枪对着自己的画面,好可笑啊,人家又不认识你,自顾自的跑去找人家倾诉,况且自己还是敌对组织的首领,真恶心啊
太宰治,你真的好恶心啊,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为了弥补别的世界的自己的遗憾,那你自己呢?你自己又是想要些什么?
放弃掉那些记忆和过去吧,重新做回你自己
太宰沉默的听着脑海中的声音,他笑着回应:
“为什么会有遗憾呢,这可是千千万万中唯一一个成功的世界啊,我可是那个唯一一个可以留下织田先生的太宰治”即便世人厌恶着他——
太宰不再理会那个声音,他知道自己已经破碎掉了,即便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他也承受不住任何感情了,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又有谁会在意一个这样破碎的太宰治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渐渐笼罩着他全身,太宰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又退回了黑暗中,也对,他现在想通了,像他这样的恶人,本就没资格站在光明处,只是织田用生命把太宰拖进了光明处,但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就让本就属于黑暗的他待在黑暗里慢慢发臭吧,他这样的人注定一无所有
眼看名为太宰的幽灵状态不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便给他了一些钱,让他在最近的旅馆休息
【if中太】破碎(上)
首先这篇来自@飘逸的红围巾 老师的无情甩锅口嗨,最后我只是个冤种。
神明中×首领宰
ooc归我
――――――――以下正文――――――――
“神明失去了他唯一的信徒。”
中原中也发现太宰治在变化,变得他已经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一丝曾经搭档的痕迹。
似乎,从太宰治在16岁时把绷带换到了左眼,并笑着告诉他这样有好事发生时,他就已经变了。
他成为了首领。那个自杀狂魔突然变得怕死起来,中原中也成为了首领的贴身护卫。
曾经的嬉戏打闹最终变为了一句句枯燥的指令与应答。可中原中只能站在太宰治的身后,静静地...
首先这篇来自@飘逸的红围巾 老师的无情甩锅口嗨,最后我只是个冤种。
神明中×首领宰
ooc归我
――――――――以下正文――――――――
“神明失去了他唯一的信徒。”
中原中也发现太宰治在变化,变得他已经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一丝曾经搭档的痕迹。
似乎,从太宰治在16岁时把绷带换到了左眼,并笑着告诉他这样有好事发生时,他就已经变了。
他成为了首领。那个自杀狂魔突然变得怕死起来,中原中也成为了首领的贴身护卫。
曾经的嬉戏打闹最终变为了一句句枯燥的指令与应答。可中原中只能站在太宰治的身后,静静地履行着他的职责。
“首领。”看着钟表的数字不断跳动,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出声。
“怎么了,中原干部。”太宰治批阅文件的动作不停,甚至连目光都未移动。
又来了,中原中也皱了皱眉,又是中原干部,又是这个令人火大的称呼。
太宰治有一副假面,当他挂上那温和却又疏离的笑,没人能窥见他面具下的真实。现在,他将这副假面对着中原中也。
太宰治在一点点推开他。
“首领,您该休息了。”太宰治没有说话,似乎是觉得没必要回答。
在太宰治又一次要端起手边已经冷掉的咖啡时,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首领,您该休息了。”中原中也生硬的重复着。太宰治顿了顿,抬眼淡淡地看着他。
“中原干部,你逾矩了。”
“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回去吧。”太宰治按了按眉心,吩咐道。不等中原中也反对,又补了一句:“这是首领的命令。”
中原中也还未说出的话被短短七个字堵了回去,他沉默了半晌,行礼告退。
中原中也没有发现,他转身离去时太宰治抬起了头,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个赭色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
“就快了……”太宰治喃喃道,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狗狗也是时候该放生了,不能总是太依赖主人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关系很不好,这是在他们还是搭档时众所周知的事,可太宰治喜欢中原中也。
十五岁的擂钵街,身边破败的建筑极速向前冲去,身体传来剧烈的痛感,他仰面倒在地上。
“疼死了。我可是很怕疼的。”
枯叶般的眸子在那一刻闪烁着光,鸢色与钴蓝交织着,眼中映出那笑得肆意的赭发神明。
太亮了。太宰治偏了偏头,这个讨厌的家伙太耀眼了,几乎要将他灼伤,像太阳一样。
可他还是无法自拔的靠近太阳,像飞蛾扑火一般。
不对,那人的耀眼虽令他无所适从,却从未真正伤害过他。他比起自取灭亡的飞虫,要幸运的太多。
可那一切都终止于十六岁,他拿到『书』的那天。
tdc.
【阅读体】时间的礼物(1)
*文豪野犬阅读体,主世界和if世界众人共同阅读,阅读书目暂定为:《捡宰日A》、《捡宰日B》、《太宰治与黑之时代》、《太宰治的入社测试》、《BEAST》、《55minutes》、《dead apple》(阅读顺序可能会改变)
*首先阅读的是捡宰日AB✔️
*cp是主世界织太和if世界织太,all太友情向和亲情向。
*主世界时间线是组合事件后、共噬事件前,if世界的时间线是首领宰跳楼前。
*本章包含伪二织一宰修罗场(?)
*为方便区分,主世界和if世界众人聚在一起后,if世界众人名字加:‘’
序1
在0613世界的某个普通酒馆,一场不着落...
*文豪野犬阅读体,主世界和if世界众人共同阅读,阅读书目暂定为:《捡宰日A》、《捡宰日B》、《太宰治与黑之时代》、《太宰治的入社测试》、《BEAST》、《55minutes》、《dead apple》(阅读顺序可能会改变)
*首先阅读的是捡宰日AB✔️
*cp是主世界织太和if世界织太,all太友情向和亲情向。
*主世界时间线是组合事件后、共噬事件前,if世界的时间线是首领宰跳楼前。
*本章包含伪二织一宰修罗场(?)
*为方便区分,主世界和if世界众人聚在一起后,if世界众人名字加:‘’
序1
在0613世界的某个普通酒馆,一场不着落点的谈话终于回归正轨……
“我的部下陷入危机了。”
稍微思考一下后,织田作之助终于提出了本来的目的,“我想大致经过你也已经听说了,他在黑手党本部惹出了不小的麻烦,能四肢健全的活着回来,就算是奇迹了。但即使活着回来,也会被黑手党不断地危及性命。为了预防这种事,我才在这里,期待能够和你达成某些对彼此有利的交易。”
太宰倾听着,目光像是透过了重重时空一样看着织田作之助,然后低下头,小声地、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芥川君,似乎遇到了不错的前辈呢。”
“什么?”
太宰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玻璃酒杯,抑制着内心的情感,公事公办道:
“芥川君的事,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从明天开始,我保证黑手党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例外和保留事项都不会有,我保证他会完全平稳地生活……”
说到这里,太宰后知后觉地顿了一瞬间,又说多了呢,这可不像黑手党会说的话,所以太宰补充道:“虽是这样说,最初就是这么打算的,假如他能活着从建筑物里出来的话。”
织田作之助盯着面前奇怪的青年,‘最初就是这么打算的’,脑海里回荡着青年的台词,“你是为了什么才要把芥川引到黑手党,太宰?”织田作之助没有什么感情地问,眼前的青年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这是使一切事情都合理化的解释。
自己的名字被织田作之助说出的那一瞬间,太宰的表情就凝滞了,“你注意到了呢。”太宰轻声说,大脑飞速思考着对策。
“侥幸猜对了而已。”
织田作之助摇了摇头,“虽说这样但至少还是有些根据的,你知道芥川的名字,关于芥川的交易,明明还没有开始说才对。而且,你说最初就没有对于芥川进行报复,也就是说你应该之前就知道芥川会入侵黑手党大楼。能做到这种预测的只可能有一个人,就是向侦探社送来照片和信的,黑手党的首领。”
太宰的视线停留在织田作之助对准自己的黑峻峻的枪口上。
“……那是什么?”
像是看不懂这是东西一般太宰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他记得织田作不杀人的信条,可是现在织田作却将枪口对准了自己,手指按在了扳机上,只要织田作想他下一秒就可以结束自己罪孽深重、受人唾弃的一生,在这里,在Lupin……
“宣告交涉决裂的附加品。”
织田作之助声音平坦地说,有些疑惑青年眼神中破碎的脆弱,看来统领着巨大黑暗组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生命爱惜非常对传言是正确的,“本来是用大炮都会觉得不安的对手,但不巧手里只拿了这个。”
说话间,织田作之助感受到了一瞬间仿佛地震般的奇怪晃动,酒吧好像突然变成了上世纪的劣质屏幕一样扭曲了一阵,织田作之助盯着似乎同样感受到异常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是类似于谷崎那样的异能力吗?可青年的表情却是可以归为惊愕的情感。
“织田作,把枪放下,会有危险的。”
太宰看着周围一阵阵扭曲的画面,目光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时的慌乱无措,他隐约知道世界为什么突然不再稳定,“快放下。”太宰恳求道,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这个世界是绝对不可以……
“做不到的建议。”
织田作之助谨慎地说,青年的表情像是认真的,可是在黑手党的首领面前谁又能真正相信自己的眼睛呢?要骗过自己这样的三流侦探,对青年来说大概是比吃饭喝水还有轻而易举的事吧,“毕竟对手是黑手党的首领,这是你或者你部下的陷阱吗?”
“给你设陷阱这种事,我连想也不会去想的啊。”
感受着酒吧内愈发剧烈的晃动,因为太过焦急无措,太宰的眼中依稀可以看到泪光,“拜托,织田作快放下,你听我说——”
“不要叫我织田作。”
锐利的声音让织田作之助自己都无比意外,“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
太宰似乎突然连正常的呼吸也没办法做到了,表情像是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一样扭曲着,视线在空中划过无意义的轨迹,嘴巴勉强张开,然后又闭上,就像是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战斗着一样。
时间在此刻停止了——
他们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场景变了,他们正站在一片明亮的、隐约可以看到周围景物的薄雾里。
但‘织田作之助’无暇顾及眼下身处何处,他死死地盯着‘太宰’,“你到底干了什么?”‘织田作之助’皱眉问道。
‘太宰’像是被‘织田作之助’的严厉吓到了一般,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太宰不知所措地摇着头,声音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你要干什么?”
随着一个令‘织田作之助’感觉熟悉非常的声音响起,眼前的青年也被一个身着浅砂色风衣的人挡在了身后。
将青年护在身后的人看向‘织田作之助’,对方灰蓝色的眼睛带着冰冷的警告,声音比刚刚‘织田作之助’逼问‘太宰’时还要锐利的多,“你拿枪对着太宰是要干什么?”
‘织田作之助’明白为什么熟悉了……因为对方的声音分明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也是,不同的是对方的风衣颜色比自己的要浅一些,衣摆处好像也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
“……你是?”
看着眼前有点像是和自己照镜子一般的存在‘织田作之助’有些困惑地问。
他注意到刚刚的薄雾已经散到了边缘处,现在脚下踩着的是月白色的、平平的仿佛只是为了存在而存在的地面,而在他们身旁五六米处是一张棕暖色调的欧式风格的圆桌,圆桌周围随意地摆放了三十几把形式各样的座椅。
而空间的上方则是一片澄净柔和的天空模样的穹顶,正由黄昏的橘黄转为夜晚的靛蓝,隐约可以看到几颗透亮的星星,总之这是一片明亮、温暖、干净的空间,仅仅是站这里就让人莫名的放松和安心。
“这是哪里?”‘织田作之助’不自觉再次问出了口。
不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一模一样的男人无视了‘织田作之助’的疑问,“你可以先把枪放下吗?”男人目光不善,十分生硬地说,“你吓到他了。”
‘织田作之助’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机械般地举着枪对着身前的两个人,“抱歉。”虽然对发生的事根本摸不着头脑,‘织田作之助’还是把枪收了起来。
“你也是织田、织田..先生吗?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太宰’是和‘织田作之助’一样的不明状况,缓过神之后便对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小心地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嗯,我是织田作(1)。”织田作之助点点头,看向‘太宰’的目光柔和了不少,脸上的冰冷也随之消释,“这里是一个与外界的时间、空间完全隔离的特殊的空间。”
织田作耐心地解释着,见‘太宰’没有拒绝便直接拉起‘太宰’冰凉且有些硌人的手,一边带着‘太宰’向圆桌那边走,一边温和地继续说道:
“我们只比你们早到了一点,很多事情也还没有弄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出于某些尚不可知的原因,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在刚刚交错了,某种力量开辟了这个空间,只不过需要达成什么样的条件才能离开这里,目前还不是很清楚……”
织田作把‘太宰’带到了长桌圆桌其中一个蓝灰色的质地柔软的扶手椅旁。
被织田作按着坐下之前‘太宰’注意到了扶手椅靠背上方‘613太宰治’的名牌,‘太宰’将渴望得到答案的目光投向织田作,他只能这样做,似乎有一种力量限制了他说话的权利,‘太宰’发不出声音。
正在讲解着的织田作注意到了‘太宰’几次三番想要开口的神色,明白了‘太宰’的疑问,织田作解答道:“啊,这好像是这个空间的规则之一,似乎同一时间开口说话人的有所限制,所以先不说这么多了。”
织田作将凭空出现的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牛奶塞到‘太宰’手里,看着浑身紧张到僵硬、左眼尾还泛着红晕的‘太宰’轻声说:“喝下去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太宰’有些呆呆地接过还打着金色漩涡的奶杯,呆呆地看着另一边把‘织田作之助’也一起拉了过了的戴着绛紫色巫师帽的装扮奇特的年轻女性,呆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让人感觉很温暖的空间,最后又呆呆地看向了织田作。
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织田作想着,揉了揉‘太宰’乱糟糟的软发,用对小孩子一般的语气哄道:“这里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放松点,快喝吧。”
在织田作‘多喝点’目光的催促下,‘太宰’动作机械地啜了好几口牛奶,感觉一股股暖融融的热流从胃部出发流遍全身,最后连指尖都有了一点热度,抬起头时连眼眶都被牛奶甜香的热气蒸腾的有点发热。
‘太宰’小心地瞄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的表情,然后目光探寻地看向了站在‘织田作之助’旁边的有着长达腰际的银灰色卷发和紫色眼睛的年轻女性,这个人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太宰’,嘴角挂着善意的微笑。
“我是银河车站的摆渡人,也是织田作的同事,你可以叫我拾月。”
摆渡人拾月语调轻快地说,声音里完全没有被莫名困在一个奇怪空间的困扰,她仔细观察着另一个世界太宰的灵魂,“很奇妙的意外不是吗?你和我那里的太宰治很不一样,你的现实光环太脆弱了。”拾月对‘太宰’说着有些奇怪的话,同时有些无奈地关注着两位织田作之助之间的无声的对峙。
说是无声,但其实只是织田作为了不刺激到眼下情绪紧绷不安的‘太宰’,利用了‘天衣无缝’,和另一个自己在意识领域的世界中交谈着。
“我想,你已经相信了我也是织田作之助,另一个世界的你的事实。”
‘天衣无缝’自动读取着对方的疑问,织田作在‘织田作之助’开口前用异能回复道,“我了解我自己,所以我想知道太宰究竟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值得你这么对他。”
听到异能力预测到的问话,‘织田作之助’迅速掌握了这样谈话的技巧,解释道:“他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在我的世界他是操纵了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他以处决我的部下的妹妹为由,引诱我的部下闯入港口黑手党的总部。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为了让部下躲过黑手党日后可能的报复,我需要用他作为人质来换取黑手党的宽恕。”
“合情合理。”
织田作说,思考的瞬间回答便会传递给‘织田作之助’,“如果对象不是太宰的话。”
“那你又是为什么要保护他?”‘织田作之助’疑惑地问。
“在我的世界,太宰是我的朋友。”
在意识的空间里,‘织田作之助’沉默了,‘朋友’这个词的分量太重了,这个词从名为织田作之助的存在的口中说出,其间的意义也只有‘织田作之助’能够明白。
“……即使如此。”
‘织田作之助’有些艰难地回复道,“即便在你的世界,你们是朋友,但这也并不能抵消他的所作所为。”
“有时一个美好的意图会带来糟糕的后果,你好像对太宰抱有很深的成见。”
织田作轻声传递着回答,声音里透露着些许自责,“你不了解他,所以你看到的只是你愿意看到的。可是,你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吗?我看到你拿枪对准我所珍视的友人,我看到太宰的灵魂在你面前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泣。在太宰身上我看不到一点你所描述的恶意,你无视了这个孩子的求救,你执意将他视为你的敌人,可就算是敌人,你也至少应该听一听他的解释。”
“我这么做是因为——”
“你什么都不知道。”
织田作打断了‘织田作之助’,声音有些疲惫,“虽然太宰是我的朋友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但我还有别的无法袖手旁观的理由。”
“什么理由?”
织田作的目光有些怜悯,“虽然不公平,但很抱歉,生死有界,我无法告诉你。”
‘织田作之助’再次看向了对方衣摆处柔和的光芒,虽然还没将疑问传递,但织田作已经明白了,所以他没有停顿继续说道:“我的确已经死了,和同事一起从生者无法触及的世界突然被传送的这个奇怪的地方,你们当然还活着,在这里我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从这里离开后你们应该还是会回到本来的世界吧。”
“那怎样才能离开呢?”
“你很着急?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倾向于这个空间以外的时间是停止的。”
织田作停顿了一下,“既然现实的时间停止了,我请求你放下成见,如果足够幸运,你或许有机会重新了解他,有机会制止事情真正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过,如果你执意让偏见蒙蔽你的双眼,如果你有任何伤害太宰的意图,相信我,下一次我是不会再和你好好讲道理的。”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
‘织田作之助’慎重地说,而后看着对方略微安心的神情又补充道:“其实,在这个地方我也没有理由和他继续敌对。”
“希望如此。”织田作点点头,终止了这场由异能发起的在正常时间流速内不过几秒钟的对话。
(1):出自sideA——(“好了我决定了。就是织田作了。”某一刻,太宰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探出身子这么说道,“就用织田这么短的名字称呼而言,你也太奇怪了,而用织田作之助来叫又太长了。你就是织田作了。之后有人问起你名字的时候,就这么回答吧。”)
*关于摆渡人和银河车站可以参考人间留驻指南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