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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五】事后烟

薄荷味alpha家入硝子x雪松味omega五条悟

夏五前提的硝五,有大量夏油杰提及,和夏五硝cb向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烟草燃烧的焦苦,在解剖室苍白的灯光下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家入硝子低头点燃咬着的烟,余光瞥见看身侧的五条悟雪色的睫羽还在轻微震颤,omega的后颈还泛着粉红,自己方才留下的新鲜齿痕在反转术式运作下已经愈合,却仍渗出淡淡的雪松和冰薄荷的气息,那是五条悟信息素失控后又再次结合残留的余香。

  “这次标记失效的间隔比上次短了三天。”她弹了弹烟灰,披着白大褂的身影在背后医用屏风投下修长交错的阴影,“夜蛾建议你申请长期配对。”...

薄荷味alpha家入硝子x雪松味omega五条悟

夏五前提的硝五,有大量夏油杰提及,和夏五硝cb向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烟草燃烧的焦苦,在解剖室苍白的灯光下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家入硝子低头点燃咬着的烟,余光瞥见看身侧的五条悟雪色的睫羽还在轻微震颤,omega的后颈还泛着粉红,自己方才留下的新鲜齿痕在反转术式运作下已经愈合,却仍渗出淡淡的雪松和冰薄荷的气息,那是五条悟信息素失控后又再次结合残留的余香。

  “这次标记失效的间隔比上次短了三天。”她弹了弹烟灰,披着白大褂的身影在背后医用屏风投下修长交错的阴影,“夜蛾建议你申请长期配对。”

  五条悟仰面躺在手术台上,被扯开的制服外套此刻正随意搭在腰间,从窗口斜切而入的月光像一尾银色的鱼掠过他白皙的面庞,不知何时松开的绷带空隙间闪过一片潋滟的蓝,“硝子明明知道的,”他曲起膝盖,作战服裤腿下露出一截瓷白的脚踝,“能覆盖杰标记的Alpha…”

  解剖刀碰撞的轻响打断了他的话,硝子咬着烟转身开始收拾工作台,她将泛黄的解剖记录本重重的合上,里边飘下一片活页的记录纸,像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了几年,边缘有些发脆的样子,硝子弯腰捡起那页空白的、本应属于夏油杰的解刨记录,年轻的女医师垂着眼睛有些没精打采地盯着那些有些模糊的打印字迹,嘴边的点燃的烟灰不知不觉间掉了一小缕下来,落在陈旧都纸张上燎出了一个小洞,逼迫着那泛黄的边缘不断退后,“那个笨蛋,”她突然喃喃自语似的说道,空气中属于aplha的冰薄荷味浓郁的搅动,“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会不会…“

  五条悟没有接话,或者说这本就不是说给他的话,医疗室里的寂静在此刻有了重量,角落里用于检测信息素浓度的仪器发出低沉嗡鸣,五条悟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苍天之瞳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散放在手术台边缘的不锈钢盘映出他支离破碎的倒影,像被窗棂撕裂的月光。

  “硝子的味道,”他歪着头猫一般无声地凑近了自己的女同期,鼻尖几乎碰到alpha后颈退化的腺体,“和杰留下的混在一起了。”

  家入硝子将那张空白的档案在手心揉作一团,来不及抖掉的烟灰簌簌落在她洁白的白大褂上,她莫名想起自己第一次给五条悟缓解发情期的事情。那天医务室的地暖坏了,她裹着大衣在解剖室等五条悟将夏油杰的尸体送来,窗外的风一直在吹,把攀爬到床头的灌木枝叶狠狠地拍在玻璃上,但她没心情理会着恼人的噪声,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点烟的动作,直到脚下的地板被数十根熄灭的烟头铺满。

  最后她只等到五条悟一个人回来,白发的omega关了无下限,淋着满头的霜雪敲响了医务室的门,家入硝子给他开门后就瞬间被迎面而来浓郁雪松清香包围了,她嫌弃地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大衣丢向五条悟,对方也不说话,就站在玄关里双手抱着她的衣物歪头冲她笑。

  最后还是家入硝子没忍住先开了口,她双手抱胸咬着烟嘴问道:“你把夏油藏哪去了?”

  五条悟终于有了反应,他把怀里硝子的衣服抖了抖,上前一步重新给女医生披上,被绷带覆盖的眼睛叫人看不出情绪,“当然是藏在你们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抬起双手有些滑稽地高调转了半圈,像个终于将自己心爱的玩具收入囊中的孩子一样宣布道:“杰现在是我的哦~我才不给你们,不给硝子也不给夜蛾,全都不给——”

  家入硝子神情复杂地望着他,原本心怀的一丝侥幸似乎随着冷空气被吹到了更远的地方,远到她找不到自己的思绪。五条悟后颈抑制贴被人为撕开了,属于夏油杰的乌木香的信息素在医务室狭小的空间里扩散,跟他本身的雪松气息融合着,像是在昭示着叛逃者最后的标记。

  alpha果真都是好色的动物,夏油这个人渣临死前还不忘咬上一口。

  “那你怎么办?”年轻的女医师夹着烟的手指抖了抖,让烟灰顺着重力落下,她吐出一口烟圈,看着雾霭弥漫着吞没五条悟眉间的阴影,最强omega这次难得没吐槽烟味难闻,而是低着头将下巴搁在硝子肩头,棕发的alpha没拿烟的手覆上他后颈,在肿胀的腺体处按了按,像是一个迟疑的安抚。

  “不知道。”靠在她肩膀上的五条悟诚实地说道,他声音被捂的闷闷的,下巴坚硬的骨头抵着家入硝子肩胛处,随着他言语的动作不轻不重地带起一丝钝痛,“硝子可以帮我吗?”

  家入硝子沉默着,她无意识地更加用力按压五条悟后颈的腺体,似乎想将那一抹乌木香留住,脸颊上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滑了下来,是湿润的,却灼烧着她的心脏。棕发的alpha闭上了眼,那些眼泪不是她的,五条悟也不该流泪,她偏过头,那些不属于任何人咸涩的水珠挂在她嘴唇上,渗进她唇缝里,在舌尖苦涩的蔓延。

  “别动。”她轻声呢喃,脸庞蹭过五条悟的下颌,alpha伸出牙,在那散着发情期甜香的腺体上轻舔两下,随后用力的咬了下去。

  五条悟没有拒绝,他将脸埋进硝子颈窝更深处,女alpha肩上披着的大衣在颤抖的动作间掉落在地,袖扣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

 

 

  烟灰在她脚下积蓄成一个小三角形的小丘,女人长长的叹息在即将坠落的片刻间被越过窗延的夜风托住,跟乳白的烟雾一齐消散在凌厉的风声中。

  家入硝子瞥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五条悟,探出身去将医务室的玻璃窗彻底推开,生长到窗口的藤蔓枝叶被挤压着倒向墙壁,郁郁葱葱不似这个季节该有的模样,让人一眼看去仿佛身陷盛夏。

  “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两周。”她将手心里的纸团随身放进了口袋,医务室里医用酒精的气味依旧浓烈,女医生疲惫地微阖着眼,背后抵在omega温热起伏的胸膛,五条悟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下来,下颌轻轻蹭过家入硝子棕色的发顶,几缕凌乱的发丝在静电的作用下沾粘上他白皙的皮肤,像是两人间似有若无的连接。

  五条悟忽然笑起来,贴在她后背的身躯随着喉间的震颤着传递着除却心跳以外的悸动,她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此刻对方嘴角扯出的熟悉的恶劣弧度:“硝子要不要试试永久标记?说不定能覆盖掉——”

  “我做不到。”她咬着烟含糊不清道,夏油死的倒是干净利索,留下的标记却一点也没随着时间推移消散的迹象,但摆脱不了他印记的何止五条悟呢,多年前的回忆像卡带的旧唱片,在她迎着初雪看向窗外时混着寒风闪过几寸模糊不清的影像,沉默地诉说属于她的曾经。

  月光偏移了角度,将两人拉长的影子照在医务室的地砖上,她手里的烟不知何时燃尽了不少,荧光似的火星在她指尖烫出灼人的细小疼痛,余下烟灰被夜风扯成白线吹散在暮色里。家入硝子在窗棱上掐灭了烟头,转过身撞进一片潮湿的苍蓝之中,五条悟眼角还有一丝的红艳的湿痕,不知是汗是泪的晶莹水滴像融化的新雪沿着他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滑落进敞开的衣领,他恍若未觉笑着低下头,凑到硝子耳边轻声问道:“要喝一杯吗?”

  “你能喝吗?”家入硝子反手戳向五条悟肩头,修剪良好的指甲陷进作战服柔韧的面料中,她抬起下巴示意角落里的冰柜,“里面有可乐,我可不想像三年级那次,和夏油扛着某个醉鬼穿越半个东京。”

  五条悟笑着躲开了家入硝子的攻击,一个闪身站定在冰柜前,光面的柜门模糊的映出一道清澈的蓝。家入硝子也跟了过来,他们中间隔出一小块空隙,被渗透进来的月光和白炽灯光填满,仿佛那里站了一个透亮的影。

  五条悟将冰柜里的酒罐拿了起来,提到硝子面前晃了晃,里边冰冷的酒液在铝罐内摇曳着撞击金属的内壁,淋淋轻响与窗外的爬山虎在夜风里沙沙声融为一体。

  “真的不喝一点?”白发的男人笑的得意,蒙着水雾的蓝眸在铝罐后聚焦清晰,“现在绝对能陪你喝到便利店打烊哦。”

  “不喝。”家入硝子上前一步,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梢,伸手冰柜深处拿出一瓶结霜的可乐,将它贴上五条悟的脸颊,铝罐凝出的水珠在他皮肤上划过蜿蜒的水痕,“被半杯清酒放到的家伙,现在倒学会用反转术式逞强了?”

  “我可是最强啊——”五条悟戳了戳自己太阳穴,“现在就算喝空整个自动贩售机,这里也能'唰'的刷新状态哦。”

  “怎么不试试用反转术式清除夏油的标记。”棕发的女医师笑了起来,接过五条悟递来的酒罐,扯开拉环的刺耳声响在只有两人的医务室中格外清晰,从底部冒上来的气泡在浮出的瞬间破裂,化作无形的碳酸消散在浓重的消毒水气息之中。

  回过神却发现五条悟的脸色罕见的沉了下来,他将硝子放在自己脸侧的易拉罐拿了下来,冷凝水化作的水滴残留在他脸颊的皮肤上,如同泪痕般沿着重力蔓延。

  “我做不到。”他捧着那罐鲜红的饮料,像是捧着自己胸膛中错乱跳动的心脏,“我清除不了。”

  硝子移开了视线,她放下了刚被打开的酒,倾身而上吻过那道蜿蜒的水痕。

  “我也做不到。”棕发的女alpha抬手搂住五条悟的脖子,微带着凉意的指尖从颈侧跳动的脉搏触到omega后颈腺体——原本夏油杰留下的咬痕,如今被新的齿印覆盖,一丝薄荷的清香在雪松与乌木混合都沉香中,却闻起来散发着难言的苦涩,裹携着雨水似的腥气,像是10年前在暴雨夜时他们三人一起分享的柠檬茶。

 

柿饼大福

夏五硝 纵容(六)

夏五硝  大三角  非咒术世界  OOC预警

五条家

昏黄的烛光在青铜烛台上缓缓晃动,被供奉在高处的鎏金神乐铃闪烁着幽光


夏油杰身着暗紫色和服,领口大敞四开,发丝凌乱的瘫坐在檀雾弥漫的暗室里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免得他在外面发起疯来不好收场


最近他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不光变的偏执暴躁,自毁倾向也愈加严重


好在暗室里昏暗静谧的环境可以让他停止思考


叮铃铃~叮铃铃~


尖锐的手机铃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刺耳


夏油杰微眯着眼,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在墙角找到手机接通


“杰,你最近有接触一个叫九...

夏五硝  大三角  非咒术世界  OOC预警

五条家

昏黄的烛光在青铜烛台上缓缓晃动,被供奉在高处的鎏金神乐铃闪烁着幽光


夏油杰身着暗紫色和服,领口大敞四开,发丝凌乱的瘫坐在檀雾弥漫的暗室里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免得他在外面发起疯来不好收场


最近他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不光变的偏执暴躁,自毁倾向也愈加严重


好在暗室里昏暗静谧的环境可以让他停止思考


叮铃铃~叮铃铃~


尖锐的手机铃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刺耳


夏油杰微眯着眼,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在墙角找到手机接通


“杰,你最近有接触一个叫九十九由基的女人吗?”五条悟轻快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来。


夏油杰单手扶额,闭眼思索良久,才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这个人的信息回答道:


“那女人是我们院最近新来的助教,原本是加茂教授的学生。前段时间跟我对接一项社会研究的进度。”


五条悟的声音逐渐严肃起来:“看来是蓄谋已久呢,杰。”


“加茂宪伦,加茂家现任家主,早年信奉邪教,信奉期间为了得到所谓的神明赐福,甚至不惜献祭独子,这几年销声匿迹,在D大社会研究院当起了博导。”


夏油杰听到献祭独子这几个字时瞳孔微微紧缩,耐心的等五条悟说完道:


“所以,我是他的下一个献祭目标?还是他在借刀杀人?我去那个村子不是巧合,发现那对双胞胎也不是巧合。他想借我的手做什么?为什么是我?他查到了?他查到了我小时候的事。他以为那是神赐予的能力?哈?”


夏油杰的语速逐渐加快。


五条悟深知现在的夏油杰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打断道:


“杰,我跟硝子一会到家。我想吃红豆栗子羊羹,硝子要喝你做的手冲咖啡。”


夏油杰一下子被打断思绪,满脑子只想着要给两人准备吃食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夏油杰一字一顿道,然后缓缓起身,推开暗室的石门


守在门口的佣人朝夏油杰微微鞠躬“有什么需要吗?夏油大人。”


夏油杰斜眼撇去,淡漠的神色让佣人冷汗直流


五条家的佣人都被家主大人警告过,面对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要想面对家主大人一样尊敬。


其实佣人们都很想对家主大人说:真的大可不必家主大人,就算您不说,我们也不敢有一丝不恭敬


您不在的时候,那两位大人看我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粒尘埃,淡漠的让人心生畏惧。


“悟跟硝子要回来了,给我准备做羊羹跟咖啡的材料”夏油杰吩咐道


得到指令的佣人快速离开,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让我们将镜头转到五条悟与家入硝子这边


五条家轿车的后座


五条悟躺在家入硝子的大腿上,挂断电话。


“杰怎么样?”家入硝子揪了揪五条悟的耳垂问道


五条悟抓住家入硝子的手指把玩“情绪有些激动,不过被我打断了,现在应该正在给我准备羊羹和硝子的咖啡吧”


“加茂家主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家入硝子听到夏油杰正在准备吃食的消息稍稍安下心来


她知道,夏油杰会用心达成她跟五条悟的所有心愿,用心到无视一切的地步


五条悟回想了一下查到的消息道“加茂宪伦查到了杰小时候的事,认为杰接受了神赐,能与神明心灵相通,他想潜移默化的控制杰,让杰帮他与神明沟通”


家入硝子听后面露嫌恶之色


“向所谓的神明摇尾乞怜的懦夫,真是让人恶心”


五条悟若有所思“既然他这么想与神明沟通,我们不如帮他一把”


“你是说,让杰......”家入硝子知道,这件事只能让夏油杰亲手了结,不然会给夏油杰留下心结


“事已至此,我们去一趟加茂老宅吧硝子,正好可以给杰带回去个新玩具”五条悟湛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寒光


加茂家


“五条悟!你放肆!我是加茂家家主!你要做什么?!你无法无天!你是不是以为没人管得了你五条悟!?”加茂宪伦被两名五条家的清道夫反剪在地上还不忘嘶吼道


“还有你!家入硝子!你家入家也要搅进这滩混水里吗?”脸都在地上压变形了也不影响加茂宪伦输出


家入硝子薅住加茂宪伦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真正放肆的是你吧,加茂宪伦”


“既然调查了杰的背景,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三个的关系吧。开始谋划着一切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吗?”家入硝子一手薅头,一手接过清道夫递来的手术刀,边问边将刀尖指向加茂宪伦的右眼球


“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跟饶神大人对话,接受饶神的赐福!我就可以长生不老!我就可以获得改变一切的力量!”加茂宪伦大吼道,言语间夹杂着虔诚与疯狂


看着癫狂的加茂宪伦,家入硝子猛地将手术刀插入加茂宪伦的右眼眶,然后慢慢搅动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饶神赐福究竟能不能让你得偿所愿吧”家入硝子很不爽,就是这个垃圾让杰受了这么多天折磨,但是不能杀掉,悟说了要留给杰亲自动手


五条家


“杰!我跟硝子回来了呦!有没有想我们呀!”五条悟搂着硝子的腰在客厅门口摆着POSS


夏油杰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阳光下的两人,缓缓张开双手,笑的眉眼弯弯“硝子,悟,欢迎回家”

72分饱的乌鸦

你的选择(跑路后的最后一篇

接上篇。。。。其实我已经跑路但是三人组还是太好吃了😋,打算先圆一下这个坑,其实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构思了个啥()大家将就看吧

  ooc致歉

  夏五硝cd

  超级短打。。。短打我的舒适区

  

  

  

  -----------------------------------------

  “你怎么选??”

  家入硝子一如既往的懒散/

  不行我真的写不下去了孩子们,我就讲一下主剧情

  这里时间线是夏油杰跑路了,五条在平复心情接受通缉杰这件事情,硝子正好听五条的碎碎念,本来还比较欢快在开玩笑,但突然之前他们高中时期捡来的三级咒灵突然就冒出来了(这只咒灵一直养在...

接上篇。。。。其实我已经跑路但是三人组还是太好吃了😋,打算先圆一下这个坑,其实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构思了个啥()大家将就看吧

  ooc致歉

  夏五硝cd

  超级短打。。。短打我的舒适区

  

  

  

  -----------------------------------------

  “你怎么选??”

  家入硝子一如既往的懒散/

  不行我真的写不下去了孩子们,我就讲一下主剧情

  这里时间线是夏油杰跑路了,五条在平复心情接受通缉杰这件事情,硝子正好听五条的碎碎念,本来还比较欢快在开玩笑,但突然之前他们高中时期捡来的三级咒灵突然就冒出来了(这只咒灵一直养在硝子这里,其他两个人出任务没时间,而且三级咒灵也没什么破坏力正好陪硝子打发时间),它自己跑到硝子的手上学夏油的声音“说话”硝子本来对五条说通缉夏油这个事情都脱敏了但这个东西突然在这种场合出现就又勾起了之前的回忆,五条就这么看着硝子和这个咒灵互动,一直沉默着,在硝子沉思的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把眼镜取下换成了高层给的绷带,然后回答了家入硝子在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这就是我的选择”

  说着他靠近了趴在家入手上的咒灵,家入硝子刚缓过来还没来得及问他说的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五条往这只咒灵身体里注入了大量的咒力,血肉横飞,这只咒灵死了(顺带一提,这个咒灵的名字叫夏油a,具体见上篇),同时五条用咒力帮硝子挡了某些东西,目睹这一切后的硝子本准备站起来给五条一拳的,.但在杀死咒灵后五条也就解除了术士,包括无下限,她感觉到了,五条悟的手在抖,然后是漫长的沉默,直到家入硝子又开始抽烟但因为五条把她一只手按着的(就是刚刚咒灵趴的地方)所以她只是叼着烟,没有点燃,过了半分钟五条终于动了,他转身拿起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墨镜后背身对着家入硝子说了句

  “在抽肺会烂的”

  家入硝子没有说话只是又拿了根烟然后揉成一坨朝着五条悟的方向扔了过去,这拖东西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五条悟没有开无下限

  被砸到后他顿了一下,然后又变回平时内服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要去执行任务了,家入硝子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什么意思、要面对什么,于是她没有回答只是目送五条离开

  在五条悟走后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嘴上还挂着烟呢,但已经没有抽的欲望了,她的手在包里摸着,在寻觅到打火机后她愣了一会,然后把它抛入了垃圾桶,她看着脚尖发神

  到最后那根被叼着的烟也没有点燃

  给她带备用打火机的人已经不在了

  

重行乐乐乐

【夏五硝/哨向】基因迷恋11:他们对你,究竟是爱还是慾?

#完结倒计时:2

#⚠️彩蛋有严重精神污染,慎入!












双子塔顶层,已经彻底沦为祸津糸的游戏场。

暗紫色的丝网如同拥有生命的剧毒藤蔓,爬满了墙壁、天花板和地板。

空间本身在不规则地扭曲、折叠,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违反物理定律的怪诞景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颠覆。


中央,那团流动的、难以名状的阴影聚合体,祸津糸的现世投影,正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缓缓旋转,似乎在等待着演员登场。


“终于来了,我的客人们。” 一个声音直接在三人脑海中响起,慵懒而居高临下,带着一丝长辈逗弄晚辈般的假惺惺,“这出戏码的前奏有些无聊,希望你们能让这场演出稍微精彩...

#完结倒计时:2

#⚠️彩蛋有严重精神污染,慎入!












双子塔顶层,已经彻底沦为祸津糸的游戏场。

暗紫色的丝网如同拥有生命的剧毒藤蔓,爬满了墙壁、天花板和地板。

空间本身在不规则地扭曲、折叠,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违反物理定律的怪诞景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颠覆。


中央,那团流动的、难以名状的阴影聚合体,祸津糸的现世投影,正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缓缓旋转,似乎在等待着演员登场。


“终于来了,我的客人们。” 一个声音直接在三人脑海中响起,慵懒而居高临下,带着一丝长辈逗弄晚辈般的假惺惺,“这出戏码的前奏有些无聊,希望你们能让这场演出稍微精彩一点。”


话音未落,攻击已至!

并非来自祸津糸,而是来自早已按捺不住的五条悟。

没有试探,没有犹豫。

起手便是极致的破坏。

“少废话了,垃圾!”


五条悟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一颗耀眼到极致的、蕴含着恐怖吸引力的蓝色光球,如同黑洞般出现在祸津糸投影的侧面。

周围的空间被疯狂地拉扯、压缩,无数丝网连同扭曲的建筑结构一起被强行吸向那毁灭性的奇点。


祸津糸的投影似乎对这种直接的暴力有些惊讶,那模糊的轮廓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它试图用更多的丝线和空间扭曲来抵消苍的引力,但五条悟的攻击远未结束。


“还没完呢!”

另一只手上,赤红色的光芒亮起,那是与苍截然相反的排斥之力,赫。

五条悟竟然在同一时间,以惊人的控制力同时驱动两种截然相反的极限术式。

赫的力量如同超新星爆发,将试图靠近或干扰苍的丝网连同扭曲的空间一同炸开、推拒、碾碎。


一吸一推,两种极端的力量在五条悟的操控下,形成了一个小范围内的绝对领域。

祸津糸那看似无所不能的丝网,在这种纯粹的、不讲道理的物理规则层面的碾压下,第一次显得有些狼狈,被迫不断消耗力量来维持自身形态和对空间的扭曲。


“有点意思…这蛮力…” 祸津糸的声音里少了一丝慵懒,多了一丝被挑衅后的兴味。

它分化出更多、更坚韧的丝线,如同暴雨般射向五条悟,同时利用空间折叠进行瞬移,试图避开这狂暴的正面轰击。


但五条悟身负无下限,这些物理层面的攻击本身就难以触及他,更何况他此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对空间的掌控力也提升到了极致。

他如同鬼魅般在丝线暴雨中穿梭,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同时双手交错,指尖开始汇聚那更加危险的、象征着虚空与寂灭的茈。


“悟,左翼!” 夏油杰的声音沉稳响起。

就在五条悟吸引了祸津糸绝大部分注意力的同时,夏油杰动了。

他并非直接攻击祸津糸本体,而是将目标对准了那些遍布整个空间的、维持着空间扭曲和散播污染的丝网。


“给我清理干净!”

他张开手,不再是召唤单一强大的咒灵,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释放出了难以计数的、各式各样的咒灵。

从低级到高级,从飞行到爬行,密密麻麻,遮天蔽日!这已经不是战斗,而是如同蝗虫过境般的吞噬。


这些咒灵的目标只有一个——撕碎、吞噬所有可见的丝网。

无数咒灵如同最敬业的清道夫,疯狂地啃咬、拉扯、撕裂那些暗紫色的丝线。


祸津糸试图用丝线反击、污染,但夏油杰放出的咒灵数量实在太过庞大,而且其中不乏对精神污染有一定抗性的特殊个体。

更重要的是,夏油杰此刻毫不吝惜咒力,不断召唤新的咒灵补充损失,以一种近乎奢侈的方式,用数量和消耗战来强行净化战场环境。


祸津糸第一次感觉到了麻烦。

它的力量虽然诡异强大,但毕竟这只是祂的一个分身投影,同时维持空间扭曲、应对五条悟的极限术式、还要分神处理夏油杰这无穷无尽般的杂兵,显然也让它感到了吃力。


那些遍布空间的丝网被大量清除,空间的扭曲度开始下降,它对战场的掌控力被肉眼可见地削弱了。

“不错的配合,像两只训练有素的疯狗。” 祸津糸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它被迫收缩力量,将更多注意力放在防御和维持核心形态上。


而这,正是五条悟等待的机会!

“抓到你了!”

混合了无限吸引与无限排斥的紫色光束,以无法闪避的速度,精准地轰向祸津糸收缩后的核心投影。


轰的一声巨响,恐怖的能量瞬间爆发。

整个塔顶都在剧烈摇晃,残存的玻璃幕墙瞬间化为齑粉。


祸津糸的阴影聚合体在茈的直击下,第一次发出了高频的尖啸。

它的形态剧烈扭曲、闪烁,大片大片的阴影被茈的力量直接湮灭、蒸发。


虽然茈的力量最终被祸津糸用某种更深层的空间技巧偏转了大半,未能将其彻底摧毁,但它的现世投影明显变得稀薄、不稳定了许多。


夏油杰抓住机会,他将刚才被撕碎、吞噬了大量丝网的咒灵,连同部分被轻度污染但还能控制的咒灵,全部压缩、凝聚成一个散发着极致不祥气息的高密度咒力球。

这颗漩涡的目标,直指刚刚承受了茈、形态不稳的祸津糸投影。


面对这接踵而至的、足以威胁到它现世投影根本的攻击,祸津糸沉默了。

它那模糊的轮廓剧烈地翻涌着,似乎在快速权衡。


最终,在漩涡即将命中之前,它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带上了一丝真实的不悦和被打扰的烦躁:

“好吧好吧……不陪你们两个玩了。我还是去看看那只小鸟儿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随着话音,那团残破的阴影聚合体如同失去兴趣般,迅速地、却又带着一丝不甘地化作无数细碎的黑色粒子,融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并非被彻底消灭,更像是主动撤退了。

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小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粉末。


战斗以一种近乎愚弄的方式结束了。

“切……这就结束了?跑得倒快!” 五条悟喘了口气,身上纤尘不染,但连续极限输出显然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苍蓝色的眼眸中战意未消,看向祸津糸消失的地方,充满了不爽。


夏油杰散去了剩余的咒灵,脸色也有些苍白,操控如此庞大规模的咒灵进行消耗战,对他而言也是巨大的负担。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色粉末,又感受了一下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极其不适的灾厄气息,皱起了眉头。


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一旁。


物理层面的战斗轻易结束了,整个顶层空间都因为两人毫不保留的力量释放而剧烈震动起来。

然而,硝子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敌人,不在眼前。


在祸津糸聚合体炸裂的瞬间,一股远比物理攻击更加阴险、更加无法防御的精神力量,如同无形的巨浪,狠狠拍中了她的意识。


眼前的一切瞬间扭曲、溶解。

奢华的顶层消失了,震耳慾聋的战斗声也远去了。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冰冷的深海之中。

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刺骨的寒意和令人窒息的水压,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彻底碾碎。


猫咪在天无敌

夏硝五——今天晚餐吃什么?

深秋暮色为公园镀上一层萧瑟的鎏金,三道人影歪歪扭扭地挤在褪色的木制长椅上。身形高大的少年像是要把唯一的女孩挤出长椅一样一点不客气的打开双腿。突然来了一阵风,原本就急迫想要逃离树枝的枯叶在中打着旋儿落在三人身上。

“呸。”五条悟刚刚像个小傻子一样对着天空把嘴巴张的大大的,风一吹过来枯叶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他的嘴巴。

“噗。”家入硝子头一歪就看见五条想要扒拉掉进嘴里的东西,嘛~希望不是虫吧。

“笨蛋。”

热闹一过三人又无所事事。

"哎——"三重叹息惊飞了枝头麻雀。家入硝子叼着未点燃的女士烟,余光瞥见中间那人终于从手机屏幕里抬头,撇了撇嘴,她真的懒得去想晚餐吃啥,这个困难的...

深秋暮色为公园镀上一层萧瑟的鎏金,三道人影歪歪扭扭地挤在褪色的木制长椅上。身形高大的少年像是要把唯一的女孩挤出长椅一样一点不客气的打开双腿。突然来了一阵风,原本就急迫想要逃离树枝的枯叶在中打着旋儿落在三人身上。

“呸。”五条悟刚刚像个小傻子一样对着天空把嘴巴张的大大的,风一吹过来枯叶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他的嘴巴。

“噗。”家入硝子头一歪就看见五条想要扒拉掉进嘴里的东西,嘛~希望不是虫吧。

“笨蛋。”

热闹一过三人又无所事事。

"哎——"三重叹息惊飞了枝头麻雀。家入硝子叼着未点燃的女士烟,余光瞥见中间那人终于从手机屏幕里抬头,撇了撇嘴,她真的懒得去想晚餐吃啥,这个困难的问题就交给最强的两人吧。坐在夏油杰右边的五条悟明显也没有想要思考的想法,看着同期唯一女孩的头发在风中飘了飘,蓝眼睛在暮色中闪过狡黠的光,修长手指穿过同期脑后,趁人不备勾住一缕茶色发丝。

"杰想吃啥啊。"尾音黏着蜂蜜似的甜腻,五条悟指尖使坏地一扯。硝子后脑传来刺痛时,正巧望见路灯"啪"地亮起,将三人纠缠的影子钉在满地银杏叶上。

"人渣。"她磨着后槽牙吐出烟卷,手肘后击撞上对方绷紧的小臂肌肉。五条悟夸张地倒抽冷气,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睫毛簌簌颤动的委屈模样,手上却变本加厉缠住少女发尾。

原本认真思考吃什的家伙听见身后不安分的声音,夏油杰突然转头。路灯在他耳坠上折射出细碎光斑,狭长眼眸微微眯起:"吃点热的吧,看你们都......"话音戛然而止。方才还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瞬间正襟危坐,硝子将碎发别到耳后,五条悟仰头吹起轻快的口哨。

两记手刀破开凝结的空气。

  碰!

  碰!

  是清脆又好听的脑壳声。

"报告!是五条先动的手!"硝子捂着泛红的额头蹲在满地金箔里,医用外套沾这落叶。五条悟直接滚进落叶堆,白发沾着草屑,手指指向家入硝子:"哈?明明是硝子的胳膊肉想要攻击我!"

“你在说什么呢人渣!”家入硝子意面痛骂五条悟,一面向夏油杰述说刚刚对她做出的残忍举动——扯她头发,掐她胳膊肉。

五条气不过直接一个蹦哒跳到家入硝子面前,两人胡扯头花一个骂对方笨蛋另一个骂对方人渣,谁也不放过谁,最后两人滚在地上,枯叶发出一阵阵惨叫。

夏油杰垂眼看着掌心未散的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夜风送来不远处关东煮的香气,混着身后两人此起彼伏的控诉。他忽然很想念高专医务室常备的止痛片——或者直接来碗能堵住这两家伙嘴的豚骨拉面。

“你们两个混蛋——”

我天生就是吃bg的命

【时光苓】她死亡的最后48小时

CP:时苓 光苓

文字:6k+

私设有,ooc归我

建议配首音乐使用

背景为英都篇第一集画面所产物















“我走不出这轮回的枷锁了,你带一朵风信子走吧。”













我这是怎么了?


乔苓望向四周,是熟悉的环境。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胸前,这个姿势显得她既警惕又戒备。


我不是死了吗…


当意识重新回归身体的瞬间,她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能从中看到自己震惊的倒影,嘴唇微微张开,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乔...

CP:时苓 光苓

文字:6k+

私设有,ooc归我

建议配首音乐使用

背景为英都篇第一集画面所产物















“我走不出这轮回的枷锁了,你带一朵风信子走吧。”













我这是怎么了?


乔苓望向四周,是熟悉的环境。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胸前,这个姿势显得她既警惕又戒备。


我不是死了吗…


当意识重新回归身体的瞬间,她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能从中看到自己震惊的倒影,嘴唇微微张开,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乔苓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重生”这两个字在疯狂地回响。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连抬一下手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呆呆地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那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光影,却在这一刻显得如此陌生,仿佛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薄纱。 


程小时!陆光!


他们怎么样了。


乔苓的眼皮微微颤抖着。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液都从脸上退去。


她的脑中还有着上一秒的记忆,那名身穿大衣的红发男子,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眼白部分异常突出。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撑大。瞳孔中闪烁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像是深渊中透出的诡异幽光。


他先解决了肖队的阻碍,即便自己拖了许久但还是倒在血泊中。


不知他们最后还平安吗。


就这样想着,过了许久倒在了床上。而仔细的瞧着,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滑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的悲伤,沿着脸颊的轮廓,无声地划过苍白的面庞。































“包租婆!包租婆!”


听到声音的乔苓,缓缓地睁开眼睛,仿佛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眼皮像是被一层沉重的雾气笼罩,微微颤动了几下,才渐渐抬起。阳光透过睫毛的缝隙洒在他的眼眸中,闪烁出一丝柔和的光芒。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迷离逐渐变得清明,仿佛在努力适应这个重新回归的世界。


不过在听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身体代替了大脑的行动。她立马掀起在身上的床单,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一路跑到楼下寻到那个声源


“程小时!”


真的会是他吗?


一定会的,她从来不会认错他。他的声音,他的身形,他的脸庞。他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中和脑海,从未出错。


毕竟除了他,可没人叫她包租婆。


换句话来说,这是他对她的特殊称呼。


而当他终于出现在面前时,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又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撞击,瞬间乱了节奏。


她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眸中瞬间涌起一片水雾,仿佛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期盼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笨蛋程小时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几次张开又合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所有的言语都被卡在了那里。


随后她的脸颊上微微泛起红晕,那是激动、是惊喜,也是难以置信的情绪交织。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指甲都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因为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伸开双臂,将自已拥入他的怀中。


“程小时,真的是你。”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她在感受他的气息。


程小时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了,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瞬间收缩,像是被一道强光刺中,紧接着又迅速放大。


他脸颊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眉毛也高高扬起,仿佛要飞到发际线以上。


他的手仿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只好赶忙将乔苓放开。


“不是乔苓你什么意思啊?还能不是我吗?”


乔苓看着被松开的怀抱,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程小时还活生生的站在她的身前,难过的话…算不上,只要他还在,开心就大于难过。



“那陆光在现在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却又满是温柔。



“陆光当然是在照相馆啊。”


听到程小时的回答,她原本紧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像是被春风吹散的阴霾,露出一片明朗。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程小时看着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狐疑,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来回扫视。


“包租婆,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吗?”说完,手试探性的在她的额头上停留两下:“没发烧啊。”


“程小时!”说完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身体微微前倾,一拳倒在他的身上。


程小时吃痛,身体微微后仰,双手下意识地按在疼痛的部位,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通过按压来缓解这股不适。


“看来是真没事了。”




























照相馆还是和之前一样别无差异,可这样却让乔苓觉得格外特别。


“我们今天去新开的欢乐谷玩吧。”


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陆光,听到这话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眼神中透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狐疑。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透过一层薄雾审视着眼前的一切。


而一旁的程小时则是兴奋的不得了,整个人都泛着星星眼。


“哦耶,太好了!”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盛满了喜悦。


可就当在充满欢乐的氛围中,陆光出声适时的打破了它。


“乔苓姐,今天不是休息日。”


程小时听到这个噩耗,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瞬间垮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嘴唇微微抿起,又很快松开。


“我说陆光,乔苓都同意了,我们今天休息一天又怎么样。”他的嘴角微微下垂,带着一丝无奈和沮丧。


陆光没理他,而是抬头看着乔苓。整个人死死的盯着她,想要看出她的问题。


“乔苓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突然要去欢乐谷的原因吗。”


“啊?”


乔苓听着这话,微微歪头。眼睛微微睁大,眼眸中透出一丝迷茫和不解。


“没什么原因啊,光光不想去吗?”


因为除了这个想法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


陆光微微后仰最终却只能无奈地摇头。对方看起来如此坦然,仿佛真的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没有,我们去吧。”


程小时看着陆光最后松口,整个人激动的跳起来了。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挥舞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透着一股子活力和热情。


“早这样不就好了。”


可在两人欢欢喜喜的选票时,而陆光则是继续捧着书没有说话。


而余光却总是看向她。















































可真正到了欢乐谷的时候,三人却犯了难。因为三人根本不知道第一个游玩的项目要选择哪个。


“要不,我们拍张合照吧。”


她轻轻笑着,她的眉毛轻轻舒展,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柔,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张扬。


“咱们不是有合照吗?”


“我想再拍一张,不行吗?”


其实并不是没有原因,是因为上一次的死亡之前,当时的她倒在血泊中,还尚存留一点意识。


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将目光聚焦在那一张被保管的很好的照片上。


照片上是他们的合影,但却因为激烈的斗争使它跌落破碎。当时她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伸向那张照片,仿佛想要再触摸一次那些珍贵的回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生命做最后的告别。但她依然紧紧盯着那张照片,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舍,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去确认。


虽然最后她还是未能再看那张照片一眼。



程小时斜靠在墙边,肩膀随意地耸了耸,身体的姿势显得格外随意。眼睛半眯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


“要不我们去玩极速光轮?照片的话,反正我们什么时候都能拍。”


“也行。”陆光跟拍的说着。


听着他们的决定,乔苓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原本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眸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像是熄灭的火焰,只剩下灰烬。


可是没过几秒钟,她印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掩饰。


“那我们走吧!程小时,你到时候可别被吓到。”


“切,小爷我可不会被这点程度的东西吓到。”


此时,高升的太阳几乎直射大地,阴影变得短而浓密。三人并排走着,每个人的影子都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脚步。


当太阳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色,三人影子被拉得老长。远处的树木也投下长长的影树叶的影子在地面上交错重叠,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图案,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可到最后那张承诺的照片,却没有一人再提起






























乔苓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无比奇怪的空间。四周一片混沌,仿佛是无尽的黑暗与微弱的光芒交织而成的世界。


天空是扭曲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上面漂浮着形状不规则的巨大云团,它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挤压过,边缘参差不齐,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喂,有人在吗?”


脚下是一片漂浮的陆地,表面由无数破碎的石块拼凑而成,石块之间有裂缝,裂缝中闪烁着微弱的荧光,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这些陆地并不稳定,时不时地会晃动几下,让人感到一阵阵眩晕。


“这是哪?”


“程小时!陆光!”


即使她喊破了喉咙,也无人回应她。


乔苓试图向前走,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当她抬头时,发现远处有一座巨大的、扭曲的城堡。


城堡的墙壁像是被熔化过,表面凹凸不平,上面爬满了奇怪的藤蔓,藤蔓上开着血红色的花朵,花瓣像是被鲜血染红,散发着诡异的香气。


“你竟然已经到了嘛…”


“谁!谁在说话。”


乔苓的目光紧紧盯着四周,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尽量减少声音的发出,同时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音。


“你想活吗?还是说你想代替程小时死?”


“什么意思?”


那笑声从黑暗中传来,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诡异的回音。笑声并不高亢,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之后会明白的。”


那人说完,乔苓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什么,但四周除了冰冷的空气,什么都没有。她的身体在空中不断下坠,耳边呼啸着风声。


身体不断加速下坠,乔苓能感受到重力无情地拉扯着每一寸肌肉和骨骼。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望在拼命挣扎。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急剧收缩,乔苓猛地坐起身,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床单,指甲深深陷入布料之中。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心跳如擂鼓般狂乱,耳朵里还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是谁…?”















































屋内,时钟的指针不紧不慢地转动着,秒针的滴答声像是时间的脚步声,单调却坚定。


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轮廓在黑暗中逐渐消融,只剩下零星的光点在远处闪烁,像是迷失在夜空中的星星。


空气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带着一丝冰冷和潮湿,让人感到压抑而窒息。


“Hi,dear。”他的声音没有明显的起伏,也没有欢快的节奏,更像是某种刻意压抑的声响,让人难以捉摸其背后的情绪。


乔苓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身边的支撑物,但身边什么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缓缓向后倒去。最终,她重重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是你…”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回归于一个小时之前。


乔苓原本想好程小时商量给陆光的加入补个蛋糕,虽然上一世的陆光也有欢迎会,但自己总觉得缺点什么。


于是今天早上去买了材料,亲手做了一个。准备晚上送过来,可天却并不如人愿。


他来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被冰冷的恐惧紧紧包裹,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乔苓!”


程小时的声音突然拔高,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眼眸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那急切的喊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穿透力,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迫切心情。


她下意识地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一张熟悉而坚定的脸。他的眼神中透着急切,却又无比镇定。


“哦?英雄救美吗?”


说完,他的枪口指向了程小时。那意味不明的笑声在耳边萦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未知的危险。而那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嘲讽。


“你觉得我这一枪下去是你死还是她死?”


随后又他微微侧过头紧盯着乔苓,眼神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深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微微闪烁。


而乔苓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被一道强光刺中,紧接着又迅速放大,透出一丝惊恐。


“难道他就是梦中的那个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内心的恐惧做斗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看来你还没有做好决定啊,我只给你一分钟思考时间。”


说完枪口又猛的对准程小时,不带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程小时猛地一个侧身,身体几乎贴着地面,迅速向一旁的掩体滚去,每一次翻滚都精准地避开可能的弹道。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瞳孔微微收缩他迅速半蹲起身,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随时可以反击的姿态。


乔苓看着在面前发生的场景倒映在她的眼眸,身体微微后仰,下意识地想要远离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任何东西,手指蜷缩成爪状,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自控。 


“乔苓!快走!”


不……自己不能走。


那个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动静,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突然,他感觉后颈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凉意,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从背后袭来。


“怎么?终于反抗了?”


乔苓的一只手紧紧地从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地固定住。他感到一股冰冷的金属物抵在了自己的后腰,那分明是一把刀,锋利的刀尖透过衣服,带来刺骨的寒意。


“看来你作出选择了。”


说完就反手挣脱了束缚,拿起枪将枪口对准了程小时。即便知道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她想替程小时去死,但自己并不会如她所愿。


而乔苓立马跑在了程小时的身前,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身前。


“程小时,乔苓姐来这。”


是陆光!


看到这种情况,对面的男人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板机。子弹直面程小时。


乔苓猛地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程小时,小心!”


就在对方的攻击即将落下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用力将身边的人猛地推了出去。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安危。 


随着一声闷响,子弹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却依然坚定,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同伴的担忧,也有对自己选择的无悔。


“快走……”


俩人站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占据。


“乔苓!!”






























事情的最后,三人成功躲到房间里,逃脱了那人的追捕。


可即便如此,怀中的少女却要和他们说再见了


“乔苓,你怎么这么傻。”


俩人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程小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但哭声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的心仿佛被撕成了碎片,每一寸都在痛苦地挣扎。


“你才是笨蛋呢。”


乔苓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微弱回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疲惫。


“我跟你们说个故事吧。”


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是微笑着。


“我好像是重生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是我所经历过的第二次了。上一世的我并不清楚你们最后怎么样了,但现在看着你们平平安安的活在我的眼前,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的身体微微蜷缩在陆光的怀中,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手指微微颤抖,似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呼吸浅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身体的疲惫做斗争,胸口微微起伏,显得格外吃力。


“光光,如果真的还有下一世。我们再去拍一组合照吧。”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目光缓缓移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仿佛在告别这个世界


“还有小时,我不在了,以后要听陆光的话,知道了吗?”


乔苓的眼神时不时地看向周围,似乎在寻找什么,却又显得有些迷茫。她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小时,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你最后再拥抱一次。”


她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在用尽最后的力气,露出释然的微笑


说完乔苓仅凭着最后的意识将手触碰到他的脸庞,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想抓住些什么,但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乔苓!”


程小时拼命摇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仿佛被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温度。


再见了,亲爱的你们。


以及我不将存在的未来


































在乔苓离去的三个月后。


此时的照相馆已经许久未营业了,在没有乔苓打理的副业后,两人平时更加忙碌了。


今天的两人依旧如往常般,坐在照相馆中,望着天花板发呆。


“咚——咚——咚——”敲门声沉稳而有力,每一个节奏都显得格外清晰。声音不紧不慢


“你好,快递。”


陆光微微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书本。


“你买快递了?”


“没买啊。”


但最后两人还是签收了快递,两人在看到寄件人的时候,不禁同时瞳孔睁大。


寄件人一一乔苓


两人连忙把快递拆开,发现是两封信,还有一个相框,还有一束单独的花和蛋糕。


其实早在乔苓发现自己重生后就连忙提前准备的这些。既然有了一次机会,她并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既然未来的自己能否存在是个否定数,那么就让自己走好当下的路吧。


信是一人一封,花是风信子,是乔苓的生辰花,他们都知道。而蛋糕上的卡片则是写着祝时光照相馆,未来一周年快乐。


而那相框里是三人在时光照相馆前的第一次合照。而背面写着:


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离去。

  

  

  

  

  

  

  


  

  

  

  

  

  

  

夏天的夏

又是修修补补 不要忘记这位女主好吗

又是修修补补 不要忘记这位女主好吗

Sutoko

【夏五硝】家入硝子想要分化成Beta

abo世界观/一些闲谈怪话/算三人组cb以上cp以下…?

 

 



 

 

 

“突然想到,”某天完成任务后三个人正在一起吃饭,五条悟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要是之后我和杰分化为Alpha但硝子分化成Omega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夏油杰一时还未跟上他的脑回路。

“就是我们应该谁标记硝子啊!”五条悟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别擅自就帮我下定论了,谢谢。”

“嘁难道硝子还想被别人标记吗,我可不觉得还有人能比得上我和杰。”

虽然夏油杰认同五条悟的看法,但对好友如此直率的表达方式感到不妥:“悟你难道不知道标记...

abo世界观/一些闲谈怪话/算三人组cb以上cp以下…?

 

 



 

 

 

“突然想到,”某天完成任务后三个人正在一起吃饭,五条悟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要是之后我和杰分化为Alpha但硝子分化成Omega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夏油杰一时还未跟上他的脑回路。

“就是我们应该谁标记硝子啊!”五条悟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别擅自就帮我下定论了,谢谢。”

“嘁难道硝子还想被别人标记吗,我可不觉得还有人能比得上我和杰。”

虽然夏油杰认同五条悟的看法,但对好友如此直率的表达方式感到不妥:“悟你难道不知道标记是什么意思,这样说话太不礼貌了。”

“是啊,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了。”硝子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咖啡。

“哪有!明明是想要更好的保护硝子嘛,硝子最脆弱的时候可不放心交给别的男人,至于那方面的事,”五条悟推下墨镜露出湛蓝的双眼,“跟五条大帅哥也不会吃亏嘛,那就说好了我来标记硝子!毕竟怪刘海还是比不上我啊。”

“悟,又想打架了是吧。”夏油杰一脸无语。

“咒术上我承认我们旗鼓相当,但颜值的话一眼就看出来杰差远了嘛。”

看着五条悟一副做作的样子,硝子从桌子下踹了他一脚:“那我宁愿用抑制剂,人渣。”

“抑制剂用多了不是效果会慢慢变差吗,那到最后不还是需要五条大人我!”

“那我的研究方向一定会变成研究出强力有效的抑制剂,”硝子翻了个白眼。

“有这功夫不如研究研究怎么让O能被两个A标记,那就完美解决啦!”

硝子懒得跟他吵,于是说到:“别想太多,我觉得我肯定会分化成Beta的。”

“确实,硝子的性格就会让人觉得是Beta。”夏油杰表示赞同。

“你俩也都是Beta才好,不然在找到Omega之前,给你们调制抑制剂的活肯定又落在我身上了。”硝子叹了口气,“不想加班。”

“硝子太冷漠了吧!只是因为这种理由就不想和我们有羁绊吗,Beta有什么好的!”五条悟忿忿不平。

“比起Alpha我也更想成为Beta,”夏油杰若有所思,“易感期什么的,感觉真麻烦。”

“哪有!明明我们互相标记就好了嘛,反正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五条悟又想到什么,“说起来我们分化为一个A两个O最好,这样大家就能一直在一起啦。”

“原来你喜欢叁p吗,”硝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是,硝子...”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夏油杰觉得这话还是太糙了一点。

“我无所谓啊,反正跟谁做都是做,为什么不和好朋友一起做呢?”五条悟满不在乎,“不是我自夸,我们仨哪个不是数一数二的好男人好女人,与其去找一些凑合的,不如我们内部消化对吧,而且我们还有情比金坚的感情呢!”

“...”另外两人听到这一番惊天言论都没绷住,夏油杰和硝子无奈地对视一眼:“悟你的脑回路还真是不一般。”

“你最近最好别惹我生气,我现在可手握你一系列性骚扰的证据。”硝子一本正经。

“哼,明明我说的就是事实,”五条悟双手抱在胸前,“难道只有我重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吗,太令人伤心了,你们两个负心汉和负心女。”

“不是互相标记才能证明感情好吧。”夏油杰还试图反驳他的逻辑。

“可是如果需要的话,难道你们还想去或者被别人标记吗,”五条悟做作地擦眼泪状,“难道我们中间还要插进第四个,甚至第五个人吗!”

“还有可能六个人,”硝子故意跟他抬杠,“如果我们都是Alpha的话。”

“...”五条悟愣住了,他确实忘了还有这种可能。

于是这场对话终于得以消停了一会儿,但马上又赢来了猫猫撒泼打滚:“不管不管五条大人坚决否定这种可能,不可能有这种几率的!!!”

然而另外两人无视了他,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

受到冷落的五条悟表示不满,于是恶狠狠地说:“哼你们现在装作不在乎吧,万一你们都是Alpha而只有小悟是Omega的时候,到时候就知道要争抢小悟了!”

听到五条悟的自称硝子一阵恶寒:“谁要抢这种玩意儿,送给你了夏油。”

“女士优先,还是留给硝子你吧。”夏油杰也眯起狐狸眼。

但五条悟这次并未跟俩人置气,因为他又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诶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硝子标记我吧,反对也无效!毕竟说出去谁信一个Alpha会被Omega强制去标记呢。”五条悟又开始犯贱起来,“到时候我就对外宣称硝子平时一副冷淡样,其实爱小悟爱得不得了呢~”

“...”虽然硝子很不想理他,但她相信五条悟能做出来这种事,为了掐灭任何的可能性她只好让他知道此路不通:“那你抛弃夏油了吗。”

“...”五条悟又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摆烂,“烦人烦人,杰也分化成Omega最好,那以后硝子就会流传成咒术界的神秘传说,毕竟是能标记两个特级的女人呢。”

夏油杰对此设想也饶有兴趣:“想想是不错,硝子要是威名远扬了也能更安全一点。”

...谁稀罕这种威名远扬,硝子开始头痛:“我只会用抑制剂的,谢谢。”

“那就别怪我们强制标记了嘿嘿!”

硝子无语地盯着夏油,用眼神示意说你也要跟那傻缺闹吗。

但夏油杰微微一笑,跟好友统一人渣战线:“虽然说是强制但如果硝子是Alpha的话也不犯法呢。”

...好你个浓眉小眼的家伙也开始瞎闹,于是硝子也故意回呛:“你俩要敢强制我我就敢再去标记其他Omega。”

一听这话五条悟精神来了,他立马转化为凄惨状:“好狠心的硝子,还没标记人家就已经想着出轨了,小悟和小杰的日子怎么这么惨呐!”

夏油杰也不甘示弱:“硝子看着冷冷淡淡的样子,没想到有我和悟还不够吗。”

...什么跟什么啊,硝子懒得再理这俩人。

但她没想到从那天起就开始时不时被阴阳怪气。

比如叫她一起去吃饭她懒得出门,五条悟就会说“哟哟是背着我们物色新人吗。”

比如让他们帮忙带点烟酒,夏油杰就会说“是不是做的太好反而不被珍惜呢。”

...

家入硝子感到聒噪。

家入硝子想求求了千万要分化为Beta。

 

 

-fin-

 

 

是硝子的生贺!!希望硝姐要一直幸福快乐啊!!!



莙荙junda


  情人节快……逃!

  出道一年的DK vs 忙到三天没有睡觉的医学生

  帮不上一点忙并且添乱的DK是上天发给同期的战书

  夏油:放弃吧今年没戏了

  五条:欸——真的吗?义理巧克力不都是提前买好的吗?去问一下说不定就给了啊?

  夏油:问题不在那儿……我可不想被嘎

  五条:那我的小颗粒怎么办?(默认家入已经买)

  阴风阵阵——

  夏油:就别惦记你那小颗粒了大馋小子!快逃!

  ……

  最后在半夜终于完成治疗任务的家入才腾出空去便利店买小麦果汁犒劳自己,不过由于收银员凑不齐零钱才认命凑单买的巧克力(铺天盖地的巧克力广告和折扣促销很难让人...


  情人节快……逃!

  出道一年的DK vs 忙到三天没有睡觉的医学生

  帮不上一点忙并且添乱的DK是上天发给同期的战书

  夏油:放弃吧今年没戏了

  五条:欸——真的吗?义理巧克力不都是提前买好的吗?去问一下说不定就给了啊?

  夏油:问题不在那儿……我可不想被嘎

  五条:那我的小颗粒怎么办?(默认家入已经买)

  阴风阵阵——

  夏油:就别惦记你那小颗粒了大馋小子!快逃!

  ……

  最后在半夜终于完成治疗任务的家入才腾出空去便利店买小麦果汁犒劳自己,不过由于收银员凑不齐零钱才认命凑单买的巧克力(铺天盖地的巧克力广告和折扣促销很难让人无视今天是情人节)

  家入也心血来潮买了酒心巧克力,只尝了一颗,酒心的味道不错但因为太甜而被放置

重行乐乐乐

【夏五硝】三人组叛逃之后❀༒❀三人婚礼

#私设三人组叛逃,可能ooc,慎入

#正文be,隐藏结局是he,附带一个三人组的另类婚礼。

#不喜慎入










逃亡的路途,终有尽头。

咒术高层的追杀如同跗骨之蛆,他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布下天罗地网,一次次的围剿,一次次的险象环生。


五条悟的“无下限”虽然强大,但持续维持和高强度战斗,尤其是频繁使用“赫”与“茈”这样的大威力招式,对大脑和咒力的消耗是惊人的。


夏油杰的咒灵大军虽然庞大,但每一次收服新的咒灵、每一次指挥大规模作战,精神和咒力的损耗也同样巨大,更别提那些被他强行压制的诅咒本身带来的负面侵蚀。

最强的组合,并非永动机。


副...

#私设三人组叛逃,可能ooc,慎入

#正文be,隐藏结局是he,附带一个三人组的另类婚礼。

#不喜慎入










逃亡的路途,终有尽头。

咒术高层的追杀如同跗骨之蛆,他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布下天罗地网,一次次的围剿,一次次的险象环生。


五条悟的“无下限”虽然强大,但持续维持和高强度战斗,尤其是频繁使用“赫”与“茈”这样的大威力招式,对大脑和咒力的消耗是惊人的。


夏油杰的咒灵大军虽然庞大,但每一次收服新的咒灵、每一次指挥大规模作战,精神和咒力的损耗也同样巨大,更别提那些被他强行压制的诅咒本身带来的负面侵蚀。

最强的组合,并非永动机。


副作用开始显现。

五条悟开始出现短暂的、无法控制的视野模糊,即使六眼能够洞察一切,但承载这信息的“容器”——他的大脑,已经不堪重负。

剧烈的头痛如同魔咒,时常侵袭。

他还能挥霍着那近乎无限的咒力,但对术式的精细控制,偶尔会出差错,细微到旁人无法察觉,但他们自己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


夏油杰的情况同样糟糕。

他变得更加沉默,眼底的阴郁几乎化为实质。他开始难以入睡,精神上的疲惫让他对咒灵的掌控力偶尔会减弱,虽然他极力掩饰,但硝子能看到他手臂上偶尔浮现的、属于失控低级咒灵挣扎留下的细微伤痕。

他甚至开始低声咳嗽,咳出的不是血,而是带着不祥气息的、稀薄的诅咒残秽。


硝子的反转术式成了他们唯一的续命稻草。

她一次次地为他们修复着因咒力超负荷而受损的身体组织,缓解着那几乎要撕裂大脑的疼痛。

但她能治愈肉体,却无法修复精神的损耗和咒力核心的枯竭。

她的治疗,越来越像是往一个即将崩坏的堤坝上徒劳地填补沙土。

她自己的咒力也消耗巨大,脸色苍白,眼下的黑眼圈如同无法抹去的印记。


他们都知道,逃亡的日子到了尽头。

五条悟露出乖张的笑容:“既然这样,干脆把高层全部厘清一遍。至于地点,就选择你们一直想看的那片樱花林吧。”


他们休息了一晚,来到了那片一直想看的樱花林。

满林的樱花肆意盛放,每一朵都像是在燃烧最后的生命力。

花瓣重重叠叠,被风吹过,大片大片的花瓣纷纷扬扬地坠落,像是下了一场粉色的暴雪 ,每一片花瓣都义无反顾。

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的花瓣,他们以这样决绝的姿态,赴这场短暂又灿烂的花期之约 。


而樱花林中的战斗,是赌上一切的绝唱。

五条悟的“茈”撕裂了空间,也燃尽了他最后的咒力。

他笑着倒下,苍蓝色的眼睛最终映照的,是夏油杰释放出所有咒灵、如同黑色海啸般吞噬敌人,最终也被诅咒反噬、力竭倒地的身影。

高层的核心力量,在这场玉石俱焚的疯狂反扑中,几乎被连根拔起。


世界仿佛安静了。

只有樱花还在不知疲倦地飘落,温柔地覆盖着狼藉的战场,覆盖着那两个静静躺在地上的身影。


硝子站在那里,烟蒂落满了脚边。

反转术式的光芒早已熄灭,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她清楚地知道,他们的生命之火,已经在最绚烂的时刻彻底燃尽了。

她的术式可以修复肉体,却无法重新点燃熄灭的灵魂。


有时候越是悲伤,越是无法流泪,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一个像太阳般耀眼夺目,最终燃烧了自己;一个像深渊般吸纳黑暗,最终被黑暗吞噬。

他们是她的整个青春,是她放纵与疯狂的同谋,是她在这腐朽世界里仅有的光。


而现在,光熄灭了。

她走上前,俯身,用手帕擦去五条悟嘴角的血迹,又理了理夏油杰散乱的额发。

动作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最终,硝子独自一人带着二人的骨灰离开了。

她的背影被漫天飞舞的樱花吞没,显得格外单薄,格外孤寂。


多年以后。

远离东京喧嚣的一处海边墓园,靠着悬崖,能望见无垠的碧波。

这里安葬的,大多是普通人。

她靠着墓碑坐下,点燃一支烟,望着远处的海天一色,絮絮叨叨地开口,像是在和老朋友闲聊:

“喂,悟,今年新出的甜点难吃死了,你肯定又要抱怨半天。” 

“杰,最近又看到一些让人火大的新闻,还是你那些‘猴子理论’有点道理,虽然我还是不赞成。”

 “高专那现在都是我们的老熟人在监管了。” “世界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不好玩,也没那么糟……就是有点,太安静了。”


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又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她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模糊。


周围很安静,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和风吹过松林的声音。

没有了那个咋咋呼呼、上天入地的最强,也没有了那个心思深沉、与她争论不休的挚友。


咒术界因为那场动荡迎来了一场大洗牌,再也没有人敢轻易触碰关于那三个叛逃者的禁忌。

硝子活了下来,以一种近乎旁观者的姿态。


她继续做着她的医生,治疗着那些还有救的人,偶尔也会想起高专时期,想起那两个总是让她头疼、却又无法割舍的家伙。


他们用生命换来了她的自由,和这个世界短暂的喘息。

但这份自由,沉重得如同枷锁。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两块冰冷的墓碑上,仿佛他们从未分离。

但硝子知道,她终究是一个人了。


樱花开了又落,潮水涨了又退。

她会一直这样,守着这份记忆,守着这份永恒的孤独,直到生命的尽头。


重行乐乐乐

【夏五硝/哨向】基因迷恋2:二次治疗,占有欲逐渐滋生

#哨向AU,含大量私设,bg向,人设可能ooc,慎入

#本文含扭曲的三人组情感,包含强取豪夺,体型差,追妻,极端占有欲、掌控欲……非健康向的恋爱,慎入








三天后,白塔深处的特殊治疗室再次迎来了它的三位“常客”。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能量波动,但对于五条悟和夏油杰来说,踏入这间纯白房间的感觉已经与三天前截然不同。


那一次,他们是被动地、几乎失去意识地被送进来,像是两件破损的武器等待修复。

而这一次,他们是清醒地、主动地走进来,为了接受家入硝子预定的第二次精神梳理。


伤势并未痊愈。

超S级哨兵的精神反噬如同深海下的暗流,第一次的治疗...

#哨向AU,含大量私设,bg向,人设可能ooc,慎入

#本文含扭曲的三人组情感,包含强取豪夺,体型差,追妻,极端占有欲、掌控欲……非健康向的恋爱,慎入








三天后,白塔深处的特殊治疗室再次迎来了它的三位“常客”。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能量波动,但对于五条悟和夏油杰来说,踏入这间纯白房间的感觉已经与三天前截然不同。


那一次,他们是被动地、几乎失去意识地被送进来,像是两件破损的武器等待修复。

而这一次,他们是清醒地、主动地走进来,为了接受家入硝子预定的第二次精神梳理。


伤势并未痊愈。

超S级哨兵的精神反噬如同深海下的暗流,第一次的治疗仅仅是稳住了濒临崩溃的堤坝,内部的裂痕和紊乱依旧存在,需要更精细、更持续的修复。


而更重要的是,第一次深度链接的建立,如同在他们狂暴的感官世界中强行嵌入了一个坐标,一个指向家入硝子的、唯一的稳定锚点。这种链接一旦形成,哨兵对向导的那种源自基因深处的需求便会被激活并放大。


五条悟依旧是那副看似玩世不恭的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但那双苍蓝色的瞳孔深处,在触及站在房间中央的向导时,变得格外专注,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确认“所有物”是否安好的审视。


夏油杰则显得沉静许多,他走到感应床边,动作自然地躺下,狭长的双眸也同样落在硝子身上,目光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深度,仿佛要将她的身影烙印在精神领域的最深处。



家入硝子已经换上了素白的治疗长袍,深棕色的短发依旧利落。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足以让普通向导精神崩溃的高危治疗,而是一次常规的身体检查。

她对两人投来的或直接或隐晦的目光浑然不觉,或者说,早已习惯。


在她漫长的向导生涯中,接触过众多哨兵。

哨兵对治愈自己的向导产生依赖甚至占有欲,是再常见不过的现像,甚至可以说是 哨兵-向导动力学的基础。

这不仅仅是心理层面的感激或习惯,更源于哨兵对向导深植于基因里的生存本能。


向导的精神屏障是他们混乱世界中唯一的秩序之锚,是让他们得以“正常”存在的关键。

失去向导的梳理,对哨兵而言无异于重回噪音与色彩的炼狱。

这种对“稳定源”的极度渴求,在精神链接建立、尤其是在深度治疗这种精神壁垒相对脆弱的状态下,极易转化为强烈的、排他的占有欲——‘我的向导’意味着‘我的理智’、‘我的生存’。


这是一种近乎生物本能的逻辑,深刻且难以撼动。 

对于硝子而言,这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是需要处理的众多变量之一。

她清楚自己的定位——白塔的超S级向导,职责是修复和稳定哨兵的精神状态,维持体系的正常运转。


至于哨兵们投射来的、源于本能需求的个人情感,无论是感激、依赖还是更深层次的占有欲,都与她的核心目标无关。


“准备好了?” 硝子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

是的,跃跃欲试。

对她来说,同时疏导两位“最强”哨兵的精神领域,就像是挑战两座同时喷发的活火山。


第一次是措手不及的抢救,充满了混乱和濒临极限的刺激。

而这一次,有了准备,她反而生出一种解剖高危难题、拆解复杂炸弹般的兴奋感。


虽然危险,但对于家入硝子来说,挑战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越是棘手,越是濒临失控,反而越能激发她深藏的、近乎冷酷的好胜心。


五条悟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躺平了:“随时可以,硝子。这次可别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累瘫了。” 


夏油杰则只是轻轻颔首,闭上了眼睛,一副全然信赖、任君施为的姿态。

但那微微收紧的指尖,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对向导的全然交付,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深层次的依赖,而这种依赖,必然伴随着唯恐失去的隐忧。


硝子不再多言,“精神屏障同步解除,二次连接开始。”

嗡——

熟悉的精神波动扩散开来。


这一次,精神领域的构建比上次更加迅速和稳定。

天空不再是完全的灰黑,而是呈现出一种风暴过后的阴霾景像,偶尔有扭曲的电光划过,空气中弥漫着焦灼和不安的气息。

高山雪豹和深渊巨蟒的身影再次显现。


雪豹依旧矫健而充满力量,皮毛的光泽恢复了大半,但眼神中的警惕和躁动并未完全消失。它踱着步子,冰蓝色的兽瞳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尤其是……当那抹翠绿的光点亮起时,瞳孔深处燃起一种近乎饥渴的光芒。


巨蟒盘踞在阴影之中,鳞片的光泽比上次更加深沉,金色的竖瞳也明亮了许多。

它庞大的身躯缓缓舒展,带着一种沉静的压迫感。

它的注意力,同样牢牢锁定在即将出现的向导精神体上,那是一种找到了“巢穴”的巨兽,对领地和其中唯一珍宝的守护姿态。


硝子的精神体翠玉蜂鸟再次出现,并如上次一样,在清鸣声中一分为二。

这一次,几乎在两只蜂鸟出现的瞬间,雪豹和巨蟒同时动了!


雪豹发出一声低吼,不再是上次那种带着混乱的扑击,而是充满了目的性。

它如同离弦之箭,直扑向离它最近的那只蜂鸟。

但这一次,它的动作中少了几分纯粹的攻击性,多了几分……类似“叼取”的意味。


它似乎想用嘴轻轻衔住那只蜂鸟,将它带回自己的“巢穴”,而不是用爪子将其拍落在地。

那是一种混合了狩猎本能和强烈占有欲的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这是源自最深处的不安全感——必须将提供安宁的源头牢牢掌控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蜂鸟灵巧地闪避,翅膀高速振动,发出稳定的嗡鸣。

治愈能量如同细密的雨丝,精准地洒向雪豹精神核心中那些依旧存在的细微创伤裂痕。


与此同时,深渊巨蟒也动了。

它庞大的身躯如同一道流动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滑向另一只蜂鸟。

但与上次的层层包围不同,这一次,它的动作更加直接。


巨大的蛇头微微扬起,金色的竖瞳中映照着蜂鸟小小的身影。

它没有立刻缠绕,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在蜂鸟周围形成了一个相对开放、却又无形中隔绝了外界的空间。


它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宣告主权——这片区域,只属于它和这只蜂鸟。

它的方式更隐晦,却同样坚定——创造一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隔绝一切可能导致“她”分心的因素,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源自本能的独占。


更微妙的是,雪豹在追逐自己的那只蜂鸟时,会下意识地将身体横在巨蟒和“它的”蜂鸟之间,带着明显的驱逐意味。

而巨蟒在“邀请”蜂鸟进入它的空间时,那庞大的身躯也会有意无意地阻挡雪豹的视线,隔绝那边的气息。

它们不仅在与蜂鸟互动,更是在彼此之间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它们争夺的,是向导的注意力,是那份独一无二的、能够安抚它们狂躁灵魂的治愈能量。

这份能量,对它们而言,如同空气和水,是维持精神稳定的必需品,是基因层面渴求的对像。


对于五条悟和夏油杰来说,家入硝子是唯一的。

她是将他们从地狱边缘拉回来的存在,是唯一能够承受他们庞大精神力、并给予他们安宁的向导。


能力越强,反噬越大,对向导的依赖也就越深。

这种依赖,在哨兵的本能中,几乎是不可抗力地转化为强烈的、排他的占有欲。

他们或许意识到了,或许没有,但他们的精神体,已经忠实地反映出了这种如同饥饿般日渐增长的渴望。


而这一切,都清晰地反馈到了家入硝子的意识中。

“啧……” 硝子在心中暗啐了一声。


双倍的精神冲击依旧存在,那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浪潮拍打着她的意识。

但这一次,除了能量层面的交融,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另外一种东西——来自两个方向的、拉扯般的占有欲。


这一次,这种感觉比上次更加清晰、更加原始。

它不再仅仅是精神层面上的拉扯,更像是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不容置疑的宣告,如同信息素在空气中无声的咆哮,宣示着对唯一契合向导的绝对所有权。


这让硝子感到一丝烦躁。

在她看来,这是极度不专业的行为。

治疗应该是高效、精准、不受干扰的。

这两个家伙的精神体互相较劲,无疑是在浪费宝贵的治疗时间和她的精力。

这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双线手术,结果两个病人却在手术台上为了争夺医生的注意力而互相使绊子。


荒谬,且低效。

但同时,这种新的挑战——如何安抚两个互相拖后腿的S+级哨兵的同时,精准地完成精神修复,又让她那颗热爱麻烦的心脏微微兴奋起来。


精神领域中,雪豹的追逐越来越急躁,它似乎不满蜂鸟总是在闪避,甚至试图分心去关注另一边。

它的低吼声中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巨蟒的邀请也逐渐变成了温柔的缠绕,它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将蜂鸟完全包裹起来,隔绝一切外界的干扰。


两只蜂鸟的压力陡增。

它们不仅要释放治愈能量,还要在两个强大精神体的互相干扰和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力场”中维持平衡和自身稳定。


硝子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能感觉到,这两个家伙的精神状态虽然比上次稳定,但这种源自本能的占有欲,正在成为新的不稳定因素。

如果不加以控制,很可能会干扰治疗效果,甚至引发更麻烦的精神风暴。


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硝子意念一动。

悬停在半空中的两只翠玉蜂鸟,突然停止了各自的闪避和渗透。它们同时发出一声极其尖锐、极其清越的鸣叫!


这鸣叫声不高,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超S级向导的指令。

它如同两枚精准投下的精神音叉,瞬间穿透了雪豹和巨蟒的精神核心,那是与向导连接,本能渴求的源点。


嗡——!

雪豹猛地一僵,追逐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冰蓝色的兽瞳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下意识的……顺从。

那感觉就像是被主人严厉地呵斥了一声,即使心有不甘,即使基因在咆哮着要靠近、要占有,但来自“源头”本身的否定指令,具有更高的优先级。


巨蟒的缠绕也瞬间松开,金色的竖瞳中掠过一丝惊愕,然后是同样的、源自本能的服从。

那温柔的包裹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更高层级指令的敬从。


当被渴求的对像发出拒绝信号时,即便是最强大的掠食者,也会本能地收敛爪牙。

整个精神领域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两只翠玉蜂鸟趁此机会,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

它们不再理会哨兵精神体的“情绪”,而是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快速而高效地修复着那些残存的精神创伤。

治愈能量不再是温和的雨丝,而是带着某种强制性的力量,直接灌注进去。


雪豹和巨蟒都安静了下来,乖乖地接受着治疗。

它们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依旧能感受到那份对向导的渴望,但在那声清越的鸣叫之后,某种更深层次的规则被确立了——在这里,向导是主导者。


硝子微微松了口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制。

哨兵的本能和占有欲不会轻易消失,只会潜藏得更深,如同被暂时摁入水下的浮木,一旦压力减小,便会以更猛烈的势头浮起。


治疗在一种微妙的、被强行压制后的平静中继续进行。

硝子感受着那双倍的能量反馈,快乐与痛楚依旧交织,但少了那份拉扯般的烦躁,让她能更专注于修复工作。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冷静地处理着两条濒临崩溃的能量线路,确保它们恢复稳定运行。


不知过了多久,精神领域中的阴霾彻底散去,天空呈现出一种雨过天晴的澄澈感。

雪豹安静地趴伏着,眼神恢复了清明,只是偶尔会瞥一眼不远处的巨蟒,带着一丝不爽。

巨蟒也重新盘踞起来,姿态放松了许多,金色的竖瞳平和下来,但目光依旧会追随着在它附近盘旋的蜂鸟。


两只翠玉蜂鸟完成了这次的修复任务,光芒比上次结束时要明亮一些,显示出硝子这次控制得更好,消耗也相对小一些。

“连接解除。” 硝子宣布道,声音带着一丝完成工作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势后的冷静。


精神领域消散,治疗室恢复了原样。

硝子收回双手,站直身体。

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几乎脱力,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五条悟率先坐起身,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看向硝子,苍蓝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哇哦,硝子,你刚才那一下可真够劲儿!吓了我一跳。” 

他语气轻松,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探究和……更加浓厚的兴趣。


被强制压制的感觉,对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来说,反而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那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压制,更是一种近乎本源的、来自“必需品”本身的否定,这让他感到既挫败又…兴奋。


夏油杰也缓缓坐起,他看着硝子,目光复杂。那声精神指令同样让他感到了震慑,也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位向导的强大和不可替代。

“多谢,硝子。感觉好多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的方式……总是很特别。” 

特别到足以暂时凌驾于他们那近乎失控的本能之上。


硝子拿起放在一旁的记录板,开始记录这次的治疗数据,头也不抬地说道:“特别?只是在提醒某些不专心的‘患者’,治疗时间需要保持安静。” 

她刻意加重了“患者”两个字。


五条悟凑近一步,几乎要贴到她身上,被硝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硝子。我们只是……嗯,精力比较旺盛?”


夏油杰也站起身,挡在了五条悟和硝子之间,温和地笑道:“悟,别打扰硝子记录。我们确实应该感谢硝子的耐心。” 

他看向硝子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认真,“硝子,下次梳理是什么时候?”


硝子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记录板:“五天后。如果期间出现任何精神波动异常,立刻报告。” 她抬起眼,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淡,“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白塔能量场有助于你们巩固治疗效果,但请不要扰乱他人。”

“切。” 五条悟撇撇嘴,但还是和夏油杰一起转身离开了治疗室。


门再次关上。

硝子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次的治疗,比上次更清晰地暴露了问题的核心。

不仅仅是精神损伤,还有这两个家伙对她日益增长的、几乎要实质化的占有欲。


果然,越是强大的哨兵,其感官世界越是狂暴,对向导稳定作用的依赖也就越深。

这种依赖投射出来的占有欲,也比普通哨兵强烈得多,几乎成了一种本能的烙印。

这两个家伙,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也确实是个麻烦。


但不知为何,家入硝子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麻烦?是的。

但也……很有趣,不是吗?


挑战最强的哨兵,挑战他们失控的精神领域,挑战他们那该死的、幼稚又危险的、源自基因深处的占有欲。

对于家入硝子来说,这或许就是身为超S级向导,无法逃避的、又乐在其中的宿命吧。


而那两个刚刚离开的哨兵,在走廊里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挫败、不甘,以及……更加坚定的、想要将那位唯一向导彻底拥有的决心。

那不仅仅是情感上的渴望,更是如同野兽圈定领地般、源自生存本能的宣告。


藤蔓已经缠绕而上,无论对于哨兵,还是对于向导,这场交锋,都注定会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危险。


重行乐乐乐

【夏五硝/哨向】基因迷恋1:初遇,宛如野兽般的觊觎

#哨向设定,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最强的哨兵,硝子理所当然的是最强向导啦

#本文含有扭曲的三人关系、病态占有欲,极致体型差、强取豪夺,她逃他们追、她插翅难飞等大乱炖元素,不喜慎入

#内含哨向的大量私设。三人组都不是好人,哨兵们性格相当恶劣,向导也绝非柔弱之辈,不喜慎入








在旧时代白塔纪元中,出现了两个有史以来最强的S+级哨兵,名为五条悟、夏油杰。

他们不仅拥有超越五感的感知,还拥有特殊异能和比普通哨兵更高的精神阈值。


然而,最强往往伴随着‘最麻烦’。

白塔最高机密的档案里,关于这两位的丰功伟绩与违规记录几乎一样厚。

他们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武器,也是制造问题...

#哨向设定,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最强的哨兵,硝子理所当然的是最强向导啦

#本文含有扭曲的三人关系、病态占有欲,极致体型差、强取豪夺,她逃他们追、她插翅难飞等大乱炖元素,不喜慎入

#内含哨向的大量私设。三人组都不是好人,哨兵们性格相当恶劣,向导也绝非柔弱之辈,不喜慎入








在旧时代白塔纪元中,出现了两个有史以来最强的S+级哨兵,名为五条悟、夏油杰。

他们不仅拥有超越五感的感知,还拥有特殊异能和比普通哨兵更高的精神阈值。


然而,最强往往伴随着‘最麻烦’。

白塔最高机密的档案里,关于这两位的丰功伟绩与违规记录几乎一样厚。

他们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武器,也是制造问题的顶级源头。


无法无天,随心所欲,视规则如无物——若非他们的能力实在无可替代,恐怕早已被强制进行‘深度意识矫正’了无数回。

人们敬畏他们的力量,也头疼他们的桀骜。直到那场被称为“深渊回响”的灾难。


由于细节已被高层加密,只知道那并非传统的敌人,而是一种概念性的“污染”,会悄无声息地侵蚀精神领域。

虽然最终他们合力祓除了源头,但代价是惨烈的。


过度的感官开放、长时间的精神力透支以及灾难现场无数负面情绪的冲击,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他们坚固的精神壁垒,导致了严重的精神体损伤。

即使是“最强”,也并非无懈可击。


于是,这两位从未尝过败绩的S+级哨兵,双双陷入了深度昏迷。

这是前所未有的状况,常规医疗手段束手无策。

唯一的选择,只剩下那个地方——白塔。


白塔,并非诗意的比喻,而是真实矗立于时空夹缝中的庞大堡垒。

它由一种未知的、散发着稳定精神波动的白色物质构成,塔身直插云霄,边界隐没于扭曲的光影之中,寻常人类甚至无法感知其存在。


这里是哨兵与向导体系的绝对核心,是抵御外界精神污染的最后屏障。

只有觉醒了哨兵或向导能力的人,才能感知并进入其中。


这里也是所有向导的“家”,从她们觉醒能力的那一刻起,便会被送入塔内接受教育、培养,最终成为安抚哨兵、维系平衡的工具。

她们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却从未见过塔外的天空,她们的世界只有白塔内部一成不变的白色走廊和冰冷的规则。


白塔内部,警报带来的并非喧嚣,而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沉默。

将两位最强、也是最能惹事的S+级哨兵同时送入最高隔离治疗室,这不仅仅是紧急事态,更像是放置了两颗随时可能引爆的不稳定炸弹。


家入硝子收到紧急调令时,正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刚刚结束了一项史无前例的壮举——在“深渊回响”事件后,同时对一百名受到波及、精神濒临崩溃的A级哨兵进行了大规模的群体安抚与浅层修复。


连续不间断的高强度精神输出与精准调控,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却也再次证明了她作为白塔唯一超S级向导的恐怖实力,刷新了群体治疗的最高记录。

此刻,她眼下的青黑与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又疏离的厌世感。


走廊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但硝子似乎并未在意,直到通讯器里传来主管那带着急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的声音,以及屏幕上并列出现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名字。

她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棕色眼眸里,终于显露出一丝清晰的情绪。


不是惊讶,也不是畏惧,更像是一种…“啊,果然轮到我来收拾烂摊子了”的了然,还夹杂着一丝被尘封许久的、唯有面对真正棘手挑战时才会苏醒的兴味。

“同时对两个昏迷的S+哨兵进行深度链接?”她拿起通讯器,声音带着一丝刚完成大工程后的沙哑,平静得近乎冷淡,“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主管,你应该听说过这两个家伙清醒的时候有多难搞,昏迷后的本能反噬只会更麻烦。”


“这是命令,家入!”主管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急迫,“他们的精神图谱正在持续恶化,‘污染’在加速扩散!再不干预,后果不堪设想!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硝子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最终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啧”。“知道了。”

虽然麻烦透顶。但,挑战最强,而且是两个…这种机会可不多见。


隔离治疗室内,冰冷的灯光映照着两个并排的维生舱。

五条悟即使在昏迷中也锁着眉头,仿佛仍在与无形的敌人较劲。

夏油杰则面色苍白,脸上萦绕着几分诡异的平静。

他们周身散发的能量波动,混乱、狂暴,却又强大得令人心悸。


硝子利落地走到控制台。

屏幕上的精神波动图谱堪称灾难现场,狂乱的峰值与深渊般的谷底交错,还混杂着代表“深渊回响”污染的、令人极度不适的杂乱信号。


“双向深度精神链接准备,”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外部辅助系统最大功率待命。我的精神负荷一旦触及阈值百分之九十,立即强制切断,优先保全向导安全。”

她可不会为了哨兵轻易牺牲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指令下达,她深吸一口气,阖上双眼。

嗡——

一股无形的波动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治疗室的物理空间似乎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广阔无垠的精神领域。

这里充斥着扭曲的线条和刺耳的杂音,那是两位哨兵受损精神世界的投影。


一边是五条悟的精神世界,那是破碎的冰封高原,一只体型庞大的高山雪豹蜷缩在角落,它优雅而矫健的线条此刻显得有些僵硬,喉咙里发出低沉不安的呜咽。

它的皮毛上覆盖着一层灰蒙蒙的“尘埃”,那是精神创伤留下的痕迹。


这是五条悟的精神体。

即便在受伤状态,它依然散发着凛冽的王者之气,只是那双冰蓝色的兽瞳中充满了警惕和狂躁。


而另一边则是夏油杰的精神世界,那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沼泽,腐朽粘稠,无数恶意黑影潜伏涌动。

一条体长难以估量的深渊巨蟒盘踞着,它的身体仿佛没有尽头,隐没在精神世界的阴影之中。金色的竖瞳黯淡无光,巨大的蛇信偶尔探出,带着嘶嘶的、充满痛苦意味的气流。

这是夏油杰的精神体。平日里那份从容和掌控力荡然无存,只剩下庞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和濒临失控的危险。


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强”失控后的核心景象,荒芜、危险,且被那诡异的“污染”无声侵蚀。


就在这时,一点翠绿的光芒在硝子身边亮起。她的精神体,一只翠玉蜂鸟,从她肩头飞起,悬停在半空中。

然后,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翠玉蜂鸟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它的身体在空中微微一颤,随即,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翠绿色身影从它体内分离出来。


转瞬间,空中出现了两只完全相同的翠玉蜂鸟,它们拥有共同的意识,却又能独立行动。

这是家入硝子作为超S级向导的独特能力——分裂。


这项能力让她可以同时对复数目标进行深度精神疏导,尤其适用于像现在这样,需要同时安抚两个同样强大且互相纠缠的哨兵的情况。

但代价也是显著的。

精神体的分裂意味着她需要承受双倍的精神负荷,并且,在治疗过程中,来自两个S+级哨兵精神世界的反馈——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会以双倍的强度,同步传递给硝子本人。


两只蜂鸟如同两颗流星,分别投入冰原与沼泽。

接下来的交锋,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雪豹的利爪撕裂寒风,巨蟒的长尾横扫一切。它们是纯粹的本能防御,狂暴而精准。


但翠玉蜂鸟凭借着极致的灵巧与S+级向导特有的精神韧性,一次次在间不容发之际闪避、周旋。

这不是强硬的对抗,而是像水一样渗透,风一样迂回。

蜂鸟翅膀洒落的光点,如同微弱的暖流,试图融化坚冰,驱散黑暗。


现实中,硝子额角布满细汗,脸色愈发苍白。同时对抗两个S+级哨兵的本能反噬,对她的消耗远超之前的百人治疗。


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专注得近乎燃烧。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两个精神领域中蕴含的磅礴力量,以及…那种奇异的“共鸣感”。

仿佛她的精神力,与这两个狂暴核心的最深处,存在着某种天生的、严丝合缝的契合。


这“共鸣”是双向的。

冰原上,雪豹的攻击渐渐变了意味。

它不再是单纯地驱赶,冰蓝兽瞳中除了暴戾,竟多了一丝奇异的…专注?

它开始尝试捕捉那只飞舞的蜂鸟,雪豹每一次充满力量的扑击,每一次试图掌控蜂鸟的动作,都转化为一种强烈的、带着征服欲的冲击,蛮横地贯穿着她的感知。


同时,蜂鸟的治愈能量在生效时,又会带来一种如同万物复苏般的舒畅感。

这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带着奇异愉悦的风暴。


沼泽里,巨蟒的攻击也停了下来。

庞大的身躯缓缓游弋,黑色的竖瞳在粘液下若隐若现,它开始试图用身体将那只灵活的蜂鸟温柔地圈禁起来。

巨蟒每一次缓慢而充满压迫感的缠绕,每一次试探性的收紧,都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被完全掌控的恐惧感。


但同时,当蜂鸟的能量触及到深层创伤并开始修复时,又会有一种如同在黑暗中找到唯一光芒的的慰藉感。

这种感觉更加幽深,更加绵长,带着一种近乎沉溺的诱惑。


这是沉睡意识下,哨兵基因对“适配向导”最原始、最霸道的渴求。

占有,标记,融合——这些深植于本能的欲望,开始压过单纯的排斥。


硝子捕捉到了这丝变化。

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大胆。

一只蜂鸟轻盈地落在雪豹的头顶,用喙梳理着它冻结的毛发。

另一只则停在巨蟒冰冷的鳞片上,散发出更强的安抚光晕。


精神世界的交融同步影响了现实的感官。

左边是如同雪崩般狂暴而直接的极乐,充满了占有和征服的意味,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右边是如同深海漩涡般缓慢而致命的纠缠,充满了包裹和吞噬的欲望,将她的意识层层缠绕。


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体验,通过她的精神体,完美地同步在她身上。

她的意识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雪山之巅与猛兽共舞,一半在深渊之底与巨蟒缠绕。


身体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袍。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双重的、近乎残酷的愉悦中被反复拉扯、撕裂,然后又被那治愈的能量勉强粘合。


不知过了多久,精神领域中混乱的扰乱开始褪去,天空逐渐变得清澈。

雪豹身上的“尘埃”消失了,皮毛恢复了雪缎般的光泽,它安静地趴伏下来,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慵懒,注视着停在它鼻尖上的蜂鸟。

巨蟒的鳞片也重新闪耀出深邃的光泽,金色的竖瞳恢复了神采,它巨大的头颅低垂着,任由另一只蜂鸟轻巧地落在它的额头上。


两只翠玉蜂鸟光芒虽然黯淡了许多,但依旧稳定。

它们完成了使命,将两位濒临崩溃的超S级哨兵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硝子切断链接后,几乎是脱力般靠在控制台上。

精神疏导的过程,本质上是精神能量的高度交融与共鸣。

当强大的哨兵精神体开始接受向导的治疗,放下防御,暴露出最脆弱的核心时,那种深层次的连接会产生一种极其强烈的精神愉悦感。

对于S+级的哨兵和向导来说,这种愉悦感甚至可以媲美,或者说,在精神层面上超越了物理性的极致体验。


随后,她听到维生舱内传来几乎同步的、轻微的声响。

她抬起头,对上了两双刚睁开的眼睛。


奔跑的蛋花汤

【东项】我会等

  爱了吗双更,其实我还想写一个项司南视角的但是我好懒啊……大概是到了昆仑山要分开了。

  ⚠️东项cp向❗️⚠️ooc预警❗️

  ♪───用餐愉快🍴────♪

  转头的那一瞬,我对上了项司南的眼睛。

  发烫的,炙热的,几乎要将我皮肉烧开,鲜血淋漓的淌露在她面前,只留下我从未言说过的内里,直挺挺的站在那儿,看着她。

  我无处遁形,我无处可逃。

  她难过吗?她生气吗?她讨厌我吗?我不知道。

  我只是看见她眼中那层雾,不是雨,不是光,只是雾。

  浓厚的,白茫茫一片。没有人能走出去的。

  当然,包括我。

  我也走不出去的。

  我能看见她瞳孔的振颤,令人眩晕...

  爱了吗双更,其实我还想写一个项司南视角的但是我好懒啊……大概是到了昆仑山要分开了。

  ⚠️东项cp向❗️⚠️ooc预警❗️

  ♪───用餐愉快🍴────♪

  转头的那一瞬,我对上了项司南的眼睛。

  发烫的,炙热的,几乎要将我皮肉烧开,鲜血淋漓的淌露在她面前,只留下我从未言说过的内里,直挺挺的站在那儿,看着她。

  我无处遁形,我无处可逃。

  她难过吗?她生气吗?她讨厌我吗?我不知道。

  我只是看见她眼中那层雾,不是雨,不是光,只是雾。

  浓厚的,白茫茫一片。没有人能走出去的。

  当然,包括我。

  我也走不出去的。

  我能看见她瞳孔的振颤,令人眩晕的幅度使我想起家中的老式钟摆,有一刹,我疑心是不是自己在摇晃而马上要跌倒。

  但是没有,我们两个都稳稳的站在地上,生了根,发了芽,却永远不会开花。

  我没见过海,但我知道无法呼吸的感受,我总是能感觉到脚边的浪潮越涨越高,冰凉的衣物被浸泡,紧贴在身上,凉的发抖。

  或许我要说些什么,我也有很多想说的,但我没能说出来。

  好像有一张网拦在我的嘴边,几次想要发声,说出来吧。

  张口,忘的精光。

  她在等,等我开口,等我的态度,等一个解释,等一个结果,等她的去留。

  等我。

  其实我第一眼看见项司南时,我便认定只有她才能做我的老板。

  我不懂那种感觉,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只是觉得冥冥之中是她,便是了。无论尾款多贵,行程多慢,我都会跟着她。

  我会等。我一直在等。

  “项司南。”这样生疏的名字,我都快要忘却她的本名了。我看见对面少女一怔,忽得皱起眉,转过身去了。

  她在哭。

  我知道现在她的泪一颗一颗无粘连的滚落,接不住,擦不尽,只要一细想,便又会充盈在眼眶,没有穷尽。

  或许她是在恨我叫这个名字,意味着身份的转变,她不再是我的老板,我不再是她的客人。我们萍水相逢,两清而别。

  但我与她的这段关系,拿不起,也放不下。

  只能继续。

  “项司南。”我并非有意这样叫,只是因为我想唤她大名,那个真正的她。

  她叫司南。她是司南。

  她会带我走出迷雾的,我知道。

  终于转过头,却不愿看我。她的眼圈很红,谎称进了沙子,丝巾扯起来遮住半张脸。

  无处可逃。

  明明她很少哭,可现在我站在她的面前就好像站在湖边,细细的雾水就扯地连天。

  于是我只是牵起她,像她以前无数次拉住我那样。

  我愿意剥开外壳向她展示我的内里,展示我心中所想,告诉她我的一切。

  紧紧的握着,我不会松开,我知道她也不会。

  —

  项司南偏过头去,还是不愿看我,她在和我赌气。

  像个小孩子。

  只是她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我,她不想让我走。还是那个项司南。

  于是我底下头去,我愿意对上她的那双眼睛。

  “跟我走吗?”

  她要面子,我会给她台阶。她需要时间,我会等她。

  “走吗?”

  …

  “走。”

  --End--

  对我感觉我还是适合写这种乱七八糟的句子。

重行乐乐乐

【夏五硝】当三人组灵魂互换后⊙_⊙

夜蛾正道觉得今天的高专有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清晨的训练场上,本该是五条悟上蹿下跳、精力过剩地挑衅,夏油杰在一旁或无奈微笑或加入“战局”,家入硝子则多半在场边打着哈欠围观,或者干脆躲回医务室补觉。

但今天……


那个顶着一头惹眼银发、戴着标志性墨镜的身影,居然异常安静地站在原地,甚至微微弓着背,像是不适应过高的海拔。

他抬手扶了扶墨镜,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笨拙,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没有平日里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气焰,反而透着一股……茫然和疲惫?

夜蛾甚至看到他因为旁边场地训练扬起的尘土而极其细微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看不见的冲击。


而站在他...

夜蛾正道觉得今天的高专有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清晨的训练场上,本该是五条悟上蹿下跳、精力过剩地挑衅,夏油杰在一旁或无奈微笑或加入“战局”,家入硝子则多半在场边打着哈欠围观,或者干脆躲回医务室补觉。

但今天……


那个顶着一头惹眼银发、戴着标志性墨镜的身影,居然异常安静地站在原地,甚至微微弓着背,像是不适应过高的海拔。

他抬手扶了扶墨镜,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笨拙,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没有平日里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气焰,反而透着一股……茫然和疲惫?

夜蛾甚至看到他因为旁边场地训练扬起的尘土而极其细微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看不见的冲击。


而站在他旁边的夏油杰,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往日里那个气质沉稳的少年,此刻却显得异常……活跃?

他一会儿烦躁地抓抓额前的刘海,一会儿又好奇地戳戳自己的胳膊,嘴里还念念有词,抱怨着什么“黏糊糊的”、“没手感”。


最离谱的是,当一只低级咒灵被用作训练靶子放出时,他脸上非但没有平日的从容,反而露出了极其明显的嫌恶表情,甚至干呕了一声,嘟囔着:“噫——这玩意儿看着就倒胃口,那家伙居然每天都要……”

声音不大,但那份毫不掩饰的抗拒感,与夏油杰本人处理咒灵时的态度南辕北辙。

他试图指挥咒灵,动作却显得生涩僵硬,像是第一次操控提线木偶。


最让夜蛾摸不着头脑的是家入硝子。

她今天居然准时出现在了训练场,而且站得笔直,神情严肃,眼神里带着一种探究和深思?

这和平日里那个慵懒、对战斗敬而远之的硝子判若两人。


她没有抽烟,也没有玩手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来回逡巡,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做出类似夏油杰会做的、安抚性的手势,但动作僵硬得像是模仿。

而且,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和烟草混合的气味,今天似乎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嗯?


夜蛾皱了皱眉,是错觉吗?

好像有一丝属于夏油杰常用的、某种线香的淡雅气息。

这三个人今天都太奇怪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调换了内芯的提线木偶。


夜蛾正道沉着脸,大步走了过去。

“悟,杰,硝子,你们三个今天是怎么回事?”

被点到名的三人同时僵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方式回应了。


顶着五条悟容貌的家入硝子猛地抬头,似乎被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扶着额头,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老师……小声点……这眼睛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头疼……”

她说话的方式、抱怨的内容,完全是硝子的风格,但这幅强悍的躯体却无法掩盖灵魂深处的疲惫感。


住在夏油杰身体的五条悟则立刻跳了起来,指着自己的嘴巴大声嚷嚷:“老——师——!杰这家伙早上是不是偷喝了什么奇怪的饮料?嘴里味道怪死了!还有这些黏糊糊的咒灵,操作起来真麻烦!一点都不爽快!”

他试图做出一个潇洒的笑容,表情却因为嫌弃而扭曲,完全破坏了夏油杰平日的形像。


而附家入硝子身体里的夏油杰,则露出了一个无奈而苦涩的微笑,用一种与硝子声线不太相符的、略显沉稳的语调说:“夜蛾老师,早上好。那个……我们可能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他下意识地想整理一下自己原本的刘海,手指动了动,最后只是略显尴尬地垂在身侧。


夜蛾正道的脸色更沉了。

他看看这个“头疼”的五条悟,又看看那个“嫌弃咒灵”的夏油杰,最后看向那个“一本正经”的家入硝子。

三人的言行举止与平日的身份完全错位,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你们,”夜蛾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灵魂互换了?”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却又带着各自灵魂的特色,点了点头。


顶着五条悟身体的硝子有气无力地点头,顺便揉了揉快要爆炸的太阳穴。 

顶着夏油杰身体的五条悟夸张地叹气,做了个“没错就是这样”的鬼脸。 

顶着家入硝子身体的夏油杰则露出了一个“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的标准苦笑。

夜蛾:“……” 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混乱的解释和检查之后,三人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至少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们得顶着对方的身体过日子。


硝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六眼带来的信息几乎让她崩溃。

视野里的一切都被拆解,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能被六眼捕获,毫无隐私可言。

哪怕闭上眼睛,脑海里依旧充斥着各种咒力能量、术式结构,像是永不停歇的超级计算机在超载运行。

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五条悟平日里戴着墨镜或眼罩,不仅仅是为了装酷,更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这超载的信息逼疯。


“悟那家伙是怎么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活蹦乱跳的?”硝子扶着墙,感觉一阵晕眩。

这具身体蕴含着难以想像的庞大咒力,如同奔腾的江河,稍微一动念,力量就汹涌而出,几乎要冲破堤坝。

她尝试着调动一点点,却差点把训练场的墙给轰掉。

无下限术式更是复杂精妙到让她头皮发麻,根本不是她这种“旁观者”能轻易理解和操控的。


吃饭的时候,她看着盘子里的草莓蛋糕,第一次觉得那鲜艳的红色和细小的糖霜颗粒都带着某种“攻击性”,信息量大到让她食欲全无。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五条悟总喜欢吃甜食,或许只有这种极致的、单一的味觉刺激,才能暂时压过六眼带来的信息超载,给他片刻的安宁。


走在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集中在她身上。

期待、敬畏、好奇……属于“最强”的注视,沉甸甸地压在肩上。

她只是想找个角落安静待着,但这具身体本身就意味着“焦点”。

她第一次体会到,站在顶峰,或许并不总是那么惬意,那份无处不在的关注和压力,本身就是一种负担。


五条悟觉得浑身不自在。

首先是味觉。

早上醒来残留的、属于杰常喝的那种带着点苦涩味的健康饮品的味道,让他抓狂了好久。

然后是操控咒灵……


他以前只是觉得杰收集咒灵的过程有点恶心,现在亲身体验,简直是酷刑!

吞下咒灵玉时那难以形容的、仿佛混合了抹布和呕吐物的味道,差点让他当场把胃都吐出来。


“呕……杰这家伙是铁打的胃吗?!”五条悟脸色发青地抱怨着,看着手里那颗小小的咒灵玉,打死也不想再来一次。

指挥咒灵也比想像中难多了。

他以前看杰用起来得心应手,以为很简单,结果自己上手才发现,要同时精确控制好几只不同能力的咒灵,需要极强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他试着放出一只平时觉得很弱的小咒灵,结果那小东西根本不听使唤,差点反过来咬他一口。

他这才明白,杰那看似轻松写意的背后,是多少精神力的消耗和对咒灵习性的精通。

没有了六眼,世界瞬间变得“模糊”和“迟钝”了。

虽然少了很多噪音,但也失去了那种全知全能般的掌控感,让他很不习惯。


他下意识地想用苍,结果调动起来的咒力感觉完全不对,差点把自己绊倒。

这具身体的咒力虽然也算庞大,但和他的“无下限”是完全不同的体系,用起来束手束脚。

更让他别扭的是周围人的态度。


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可靠前辈”的期待。

当有学弟学妹来请教问题时,他习惯性地想开口嘲讽两句,却在对方那充满信任的目光下,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模仿着杰平日温和稳重的样子,磕磕绊绊地给出建议。


夏油杰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

与自己那具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相比,硝子这具身体……很轻,也感觉更容易疲惫。

他稍微活动一下,就觉得有些气喘。


属于硝子长期熬夜、作息不规律带来的那种慢性疲劳感,清晰地传递过来。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作为一名非战斗人员,尤其是在高专这种地方,硝子维持日常运转需要付出多大的意志力。


他试着去医务室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口。

但反转术式却比他想像的要精细得多。

那不仅仅是咒力的输出,更需要一种近乎本能的感知和对生命能量的精妙调控。

他尝试着治疗一只受伤的信鸽,咒力输出忽大忽小,差点把鸽子吓得炸毛。


他这才明白,硝子每次云淡风轻地治好他们身上的伤,背后是多么熟练和耗费心神的技艺。

那股治疗时萦绕在指尖的、温和却也带着消耗感的能量,让他对“治愈”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


周围的环境也变了。

人们对“硝子”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依赖和信任,但同时也带着一种“非战斗人员请注意安全”的保护欲。

少了许多直接的战斗压力,但也多了一份旁观者的焦虑和无力感。


当他看到硝子磕磕绊绊使用强大咒力时,悟笨拙地操控咒灵差点受伤时,他下意识地想冲上去,却发现这具身体根本跟不上自己的反应。

他只能站在原地,心脏揪紧,体会着硝子平日里看着他们两个在前线战斗时的担忧。


空气中似乎永远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偶尔夹杂着一丝烟草的余韵。

他坐在硝子常坐的椅子上,看着窗外训练场上那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孤独。

作为三人组中唯一的“后方”,硝子是不是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



奔跑的蛋花汤

【东项】扯平了

  人,吃饭。

  ⚠️东项cp向❗️⚠️ooc预警❗️

  ♪───用餐愉快🍴────♪

  东方幻有一本从未公开的画集。

  这本画集被修订的十分整齐,拿几根彩绳固定好,封面上画了一口小狗。

  东方幻的画技天市号上人尽皆知,无需草稿,潦潦几笔便成型。总是令人叹为观止。

  每次坐在驾驶仓里看着项司南忙前忙后,飘扬的发丝扬起一个潇洒的弧度,东方幻都忍不住想将这位浸泡在阳光中的少女画下来,永远将光留下来,藏起来。

  “东方幻?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没什么,只是在观察光的形状。”

  “又在说些听不懂的话了。”

  于是那本空白的本子每两天就更新一些,纸上的少女活......

  人,吃饭。

  ⚠️东项cp向❗️⚠️ooc预警❗️

  ♪───用餐愉快🍴────♪

  东方幻有一本从未公开的画集。

  这本画集被修订的十分整齐,拿几根彩绳固定好,封面上画了一口小狗。

  东方幻的画技天市号上人尽皆知,无需草稿,潦潦几笔便成型。总是令人叹为观止。

  每次坐在驾驶仓里看着项司南忙前忙后,飘扬的发丝扬起一个潇洒的弧度,东方幻都忍不住想将这位浸泡在阳光中的少女画下来,永远将光留下来,藏起来。

  “东方幻?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没什么,只是在观察光的形状。”

  “又在说些听不懂的话了。”

  于是那本空白的本子每两天就更新一些,纸上的少女活泼灵动,好像总是在笑。当然,也会有生气的样子,难过的样子。跟着画一起留在纸上的,还有些拿炭笔写下的话。

  “项老板笑起来真好看,要一直笑着。”

  “项老板每次生气的时候都叫我全名,喜欢…”

  “项老板别哭啊,心碎了。”

  当然,这些所有项司南本人一无所知,这本画集藏的很好,连哔啵哔也从来没发现。

  —

  天市号上的大扫除,一年也就一次,几乎是要把所有的物件全都移开擦一遍灰,防止生虫子老鼠这样的东西。

  于是这本画册还是被发现了。

  项司南捏着本子的一角,将它从衣柜后面扯了出来。

  “东方少爷把书藏在这里做什么?”项司南与封皮上那只小狗四目相对,觉得有些熟悉。“以前从没见过这本子,这小子背着我出了第二期的沙海笔记?”

  翻开,每一页间都细细的勾勒着许多人,但仔细分辨,其实这些都是同一个人。

  “怎么全都是我?!”

  项司南快速的把本子从头翻到尾,又翻了回来。

  “不过不得说…东方幻这小子把我画的还怪好看的。”

  她抚了抚画纸,每一张都极为平整干净,好似还能触碰到东方幻掌心的温度,令人安心。

  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偷偷漫进了这间小屋,染上金光,也浸满了一种奇妙的气氛。项司南就站在原地,她看了本子上的所有话,嘴角早已不知道勾起多久。

  “项老板?偷看客人的东西可不好哦。”一个男声突然从项司南背后蹦了出来,项司南一下子回过神来,往后退了两步,砰的撞上一个人。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东方幻,既然撞上了,项司南索性就任性一把,靠在他身上不起来了,手中还挥舞着那本画册叫嚣着。

  “哎呀呀,虽然是偷看,但你就没错了吗?这些全都是背着我画的吧?版权费呢?”

  东方幻笑了笑,也没躲开,被发现了之后他不仅没有慌张,反而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等着身前这个少女发完牢骚。

  “总之,不管你给不给版权费,你的把柄可被我抓住了,等着给我打工吧!”项司南在一阵“桀桀桀”的笑声中做起了白日梦,一不留神画册被后面的东方幻轻易的抽走了,他甚至勾起嘴角笑了笑,只留项司南一个在原地生闷气。

  “你觉得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找到了?”东方幻挑挑眉毛,手指摩挲着白玉扇柄。四周红烛跳动,却在这一瞬间暗然失色。

  “当然是我故意给你看的呀。”

  这个东方幻,总是这样逗她玩,把他比成狐狸精真是一点也不冤枉。

  恶趣味。

  项司南别了别嘴,自己嘴笨,说不过东方幻,但好处还是要捞点的吧?

  “那你都画我了,我也要画你,这样很公平吧?”

  “哦?我可不曾听闻项老板还会画人。”

  项司南笑着打量了一下东方幻,然后抄起桌上毛笔,在封面那只小狗的旁边又画上了一只打哈欠的猫。

  “这样,扯平了。”

  --End--

  此男就这么悄悄爽到了我不行了。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