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徵] 掌上明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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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3200+,食用愉快~( *ˊᵕˋ)✩︎‧₊]
[位高权重的军阀哥x留洋归来小少爷弟]
[民国架空向,角哥幼时便对弟一见钟情,并将自己的家族信物送给远徵,并告诉他这辈子都不许摘。要么是想将人留到成年了再结婚,但远徵出国留学学医去了,角哥没有办法,知晓自己只有实力强大才能保护心爱之人,便从自己的爷爷手中接过家族掌权,并培养自己的势力,成了现在名动杨城的军阀,现在的角哥就差个老婆了]
宫远徵抱着小家伙出门时总会被其他人调侃,什么时候有的这么...
[全文免费,喜欢的宝子们点点小红心,小蓝手,多多留评,爱你🥰们, Oo c归我]
[全文3200+,食用愉快~( *ˊᵕˋ)✩︎‧₊]
[位高权重的军阀哥x留洋归来小少爷弟]
[民国架空向,角哥幼时便对弟一见钟情,并将自己的家族信物送给远徵,并告诉他这辈子都不许摘。要么是想将人留到成年了再结婚,但远徵出国留学学医去了,角哥没有办法,知晓自己只有实力强大才能保护心爱之人,便从自己的爷爷手中接过家族掌权,并培养自己的势力,成了现在名动杨城的军阀,现在的角哥就差个老婆了]
宫远徵抱着小家伙出门时总会被其他人调侃,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大的娃?宫远徵听得无语,并表示自己要有这特异功能才见鬼了呢。
“确实呢,要你能生,方圆百里怕不是都得姓宫。”
“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吧,脑子也不好使了。”
宫远徵赶忙抱着忠忠离开,自己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到了一条没多少人的街道,看着冷清,正好宫远徵也乐得清静,抱着忠忠到处看。
“远徵。”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宫远徵疑惑回头,看见来人时震惊不已,“姚潇学长?”
“好久不见了。”姚潇笑笑。
“你怎么从国外回来了?”他不是记得他这位天才学长在攻读博士吗?怎么现在回国了?
“我是被派回来的,说是什么国家有难,但我哪有这本事啊,说是微薄之力还差不多呢。”
“这样吗?”宫远徵喃喃。
“哎,这是你家小孩吗?”姚潇指了指宫远徵怀里的忠忠,“长得可真可爱。”
“是我家的。”
“你生的?”姚潇挑眉。
“学长麻烦你别再开我玩笑了,宫远徵无奈,他这学长爱调侃人的毛病,怎么还没变呢。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姚潇指了指后面的茶楼,“要不要喝杯茶叙叙旧?”
宫远徵点头,他在国外也受了姚潇学长不少帮助,有时间叙叙旧也是好的,于是他们就这么进入到茶楼。
茶楼装潢古朴典雅,以竹子和松柏元素居多,听说是老板喜欢,茶楼大厅还挂着一个牌匾。
“心怀大志,
“这是萧老板亲笔写的,唉,别说还挺有那么回事,不去当书法家真是可惜了。”
“姚医生可别瞎打趣我了,我这点功夫可上不了台面,也只能自我欣赏一下了。”从2楼下来了一位穿着青绿长衫的儒雅青年。
“哪有瞎打趣啊,你那一手好字我可羡慕死了,我学生都嫌我字丑,下回我可得好好跟你学习。”姚潇摆了摆手道。
“这医生当久了,字都成鬼画符了是不是?”青年笑笑。
“不说这些,萧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弟宫远徵,那可是年教授的得意门生。远徵,这位是萧芷,萧老板,我的朋友。”
“你好小朋友。”萧芷率先伸出了手。
“您好。”宫远徵也赶忙伸出手回握住。
“两位是来喝茶的,我带你们到雅间去。”萧芷领着两人到了2楼雅间。
“茶叶是新炒的白芽尖。”萧芷给两人倒了茶,然后递到他们面前。
姚潇嗅了嗅茶道:“还是你家的茶香,好久没喝过了,在国外可没这条件,我的心里呀,可念着呢。”
萧芷听后笑笑,“国家特派你去的,学有所成了?”
姚潇抿了口茶,然后道:“必须的,我在外边也是学到了不少,到前线去协助没什么大问题。”
“前线?学长你要去前线?”宫远徵忍不住惊讶道。
姚潇点头:“我便是为此而来的,国家有难,我自当前。杨城在报名志愿军赶往前线了,如今医疗资源十分匮乏,所以我们更应该尽一份力。”
宫远徵听着姚潇的话,陷入了沉思,先前戏院的那一次让他明白了乱世的残酷,生命转瞬即逝,宫远徵心想:总得要做些什么吧。
于是他对姚潇道:“学长,志愿军在哪报名?”
姚潇闻言愣了愣,“远徵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要报名……”
“是,我也想为国家为杨城做些什么。如果一日不把外军和日本人驱逐,国家便一日不得安宁,百姓就要忍受一日的煎熬。这个国家要胜利,总得有人站出来的。虽然我能做的不多,但也想极尽绵薄之力。我在国外学那么多的医学知识,现在也能派上用场了,不是吗?学长给我也报个名吧。”
姚潇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有同你家里人商量过吗?前线很乱也很危险,稍不留神可能会因此丧命。”毕竟他们还可能要将那些伤者拖回帐篷,这途中可是很危险的。
宫远徵摇了摇头,“我若是同他们讲了,大概就出不去了。”毕竟家里人尤其是宫尚角是绝对不会让他去涉险的。
“那还是讲一下为好,万一他们担心你……”
“我的爱人也在为国效力,他不怕我也不怕,我这辈子就任性这么一次,但我不后悔。”宫远徵笑道。
“好 ,那我去联系人给你报上名,但几天之后我们就得走了,你……怎么也得跟你家里人好好的告个别。”姚潇点头。
“这么着急的吗?”宫远徵原先是想多陪家里人一会儿,现在看来是不大行了。
“嗯,因为前期战况紧急,杨城随时会封城。”
“我明白了。”宫远徵叹了口气。
看着宫远徵离开,姚潇拉上窗帘,然后坐到萧芷面前,“你那边进展如何?”
萧芷抿了口茶,摇了摇头,“不太顺利,虽说我建了不少茶楼和据点用来掩人耳目,但还是被对面给察觉。不过幸好撤离及时,倒是没有人员伤亡。”
“那还好。”姚潇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表情又凝重起来,“这群日本人实在是过于可恶,真想赶紧把他们赶出Z国。”
“Z国会胜利的,一定会的。”萧芷坚定的说。
“嗯!”
两人共同看向桌上的五角星,Z国一定会胜利的,他们有信心。
宫远徵回到家里,徵爸徵妈赶忙迎了上去。
“哎哟,乖乖回来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徵夫人将宫远徵怀里的忠忠接过来,然后柔声问。
“我没事娘。”宫远徵扯起一个笑容。
“不想笑就不笑,跟爹说说,是谁欺负我们远徵了,是不是宫尚角?爹替你教训他去。”
“我真没事。”宫远徵看着自家爹娘,然后径直走上前,张开双臂就扑进他们怀里。
夫妇俩愣了愣,他们能察觉出自家小孩的情绪不大对,但也只是轻拍他的背安抚。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们的。”宫远徵闷闷道。
“爹娘知道,爹娘也爱宝贝。”
“你们不会忘了我吧?”
“乖乖在说些什么呢?爹娘怎么会忘了乖乖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徵家夫妇有些担心,换做平常宫远徵是万万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今日的他着实反常。
“我没什么事,王妈今天吃什么呀,闻着好香。”宫远徵松开手,然后一蹦一跳的去到厨房张望。
徵家夫妇还是担心,后面想去问宫尚角。
但一直联系不上……
宫远徵这些天都和平常一样,正常到让徵家夫妇觉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就是太正常了……
房间里,宫远徵抱着忠忠晃晃,忠忠现在被养的白白胖胖的,笑起来有一对小酒窝。
“忠忠呀,干爹就要走了,去前线帮忙了,可能要好久好久才能回来呢,忠忠会想干爹吗?
忠忠咬着手指,一双小鹿般清亮的圆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宫远徵看,小胖手环抱住宫远徵。
宫远徵看的心底一软,心里便更加不舍,这时又想到宫尚角,便更为难过。
他哥这些天一直联系不上,去问军部的人也没有人知晓,他心里莫名的慌,且找不到归处……
离开当天,宫远徵走到还在熟睡的忠忠边上,俯身在小家伙脸蛋上亲了几口。他特地早起,就是不想在分出神去告别,怕狠不下心离开,可是他又必须离开。
宫远徵将写好的信放在床头柜上,哥哥回来总能瞧见的吧。
收拾好一切,宫远徵便跟着姚潇踏上了那条不知可否平安归来的路。宫远徵深深地再看了杨城一眼便关好窗户,车里面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十几名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
《角徵.长绝》番外(宫尚角的奔溃与绝望)
《永夜无光》
——宫尚角得知宫远徵以命换命后的崩溃与绝望
他怎么敢?
宫尚角的手指死死扣住床沿,木屑刺进掌心,血珠渗出,他却感觉不到疼。
不,不是感觉不到——是远徵替他疼了十年,如今连命都替他赔进去了,他这点痛算什么?
“哥哥……别难过。”
床榻上的人苍白如纸,嘴角却还挂着那抹熟悉的笑,仿佛只是在哄他,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可这一次,宫尚角再也骗不了自己——他的远徵,真的要走了。
“宫远徵!”
他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嘶哑得像是从肺腑里撕出...
《永夜无光》
——宫尚角得知宫远徵以命换命后的崩溃与绝望
他怎么敢?
宫尚角的手指死死扣住床沿,木屑刺进掌心,血珠渗出,他却感觉不到疼。
不,不是感觉不到——是远徵替他疼了十年,如今连命都替他赔进去了,他这点痛算什么?
“哥哥……别难过。”
床榻上的人苍白如纸,嘴角却还挂着那抹熟悉的笑,仿佛只是在哄他,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可这一次,宫尚角再也骗不了自己——他的远徵,真的要走了。
“宫远徵!”
他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嘶哑得像是从肺腑里撕出来的。
“谁准你这么做的?谁准你——”
他的喉咙像是被刀锋抵住,再也说不下去。
宫朗角是他的血亲,是他的愧疚,是他十年来的梦魇。
可宫远徵……
宫远徵是他的呼吸,是他的心跳,是他在这世上唯一敢闭上眼睛时还能攥紧的温度。
他怎么能失去他?
——
他记得远徵刚来宫门时,瘦瘦小小的,像只随时会折断翅膀的幼鸟。他本不想亲近这个弟弟的,可那孩子总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的,摔倒了也不哭,只是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仰着脸冲他笑:“哥哥,我没事。”
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身后那道影子。
习惯了他熬夜处理宫务时,远徵悄悄端来的那碗热粥;习惯了他受伤时,远徵红着眼睛替他包扎,手指抖得比他还厉害;习惯了每次他疲惫至极时,回头总能看见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黑夜里的星火,让他知道——
他不是一个人。
可现在,远徵要让他一个人了。
“哥哥有朗角哥哥了……”
远徵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这句话却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他的心脏,再缓慢地搅动。
他怎么能这么想?
宫朗角回来了,可那又如何?十年的空缺,十年的陌生,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具永远找不回的尸体,一场永远无法释怀的大火。
可远徵不一样。
远徵是陪他走过最黑暗那段路的人,是他疲惫时唯一的依靠,是他唯一允许自己脆弱时能拥抱的人。
——他怎么能觉得,自己可以被替代?
“宫远徵……”
他俯下身,额头抵在远徵冰凉的指尖上,声音低哑得像是哀求。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你怎么敢……怎么敢以为,没了你,我还能活得像个人?”
远徵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轻轻弯了弯嘴角,像从前每次哄他时那样。
“哥哥……要笑一笑啊。”
——
宫尚角死死攥住他的手,像是这样就能抓住流逝的生命。
可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温度一点点消散,看着那双总是望着他的眼睛,缓缓闭上。
永夜降临。
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在他最痛的时候,对他笑着说——
“哥哥,我在这里。”
宫远徵:我在外的身份是寡夫!
宫远徵消失的第三年。
飞往宫门的信鸽终于带来好消息。
整整三年 。
宫尚角激动的捏着纸条,露出久违的笑容。
总算是有消息了。
宫子羽心中沉重的大石头落了地,顿时一身松。
太好了。
他的好日子要来了。
这三年来,宫尚角没有一日开心过,生活在他的低气压下,宫门族人都是小心小心是再小心,尽可能不去触怒宫尚角,但有人还是三天两头挨骂。
宫子羽便是这个幸运儿。
做错了事要挨骂。
找不到宫远徵要挨骂。
宫尚角不会因为他是执刃的身份有所顾虑,只要是哪里不对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严厉的责骂。
宫子羽严重怀疑,要不是他现在是执...
宫远徵消失的第三年。
飞往宫门的信鸽终于带来好消息。
整整三年 。
宫尚角激动的捏着纸条,露出久违的笑容。
总算是有消息了。
宫子羽心中沉重的大石头落了地,顿时一身松。
太好了。
他的好日子要来了。
这三年来,宫尚角没有一日开心过,生活在他的低气压下,宫门族人都是小心小心是再小心,尽可能不去触怒宫尚角,但有人还是三天两头挨骂。
宫子羽便是这个幸运儿。
做错了事要挨骂。
找不到宫远徵要挨骂。
宫尚角不会因为他是执刃的身份有所顾虑,只要是哪里不对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严厉的责骂。
宫子羽严重怀疑,要不是他现在是执刃,宫尚角都有可能撸袖子揍他。
一来二去,好凑热闹的宫紫商也不敢来羽宫了,有事都是让金繁传话。
信上说,宫远徵如今在陇南一处偏远的山村,距离宫门有一千里地。
这么远,难怪三年才找到。
“我要去找远徵,宫门就交给你了。”宫尚角难得对宫子羽露出和善的脸色,宫子羽受宠若惊“去吧,宫门有我。”
角公子又一次远行,这一次是带着希望,还有宫远徵的徒弟——宫乐徵。
“东西都带好了吗?”宫尚角询问身旁的宫乐徵。
“师伯放心,都带全了。”宫乐徵拍拍挂在腰上的暗器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全都是他的宝贝。
这暗器袋还是师父送给他的。
一想到要见到师父。
宫乐徵激动的合不拢嘴。
宫乐徵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宫尚角在着急赶路,也得考虑到宫乐徵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长途跋涉。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在一个月后终于抵达宫远徵锁在的城镇。
线人早已等候多时。
“公子,已经确定徵公子就在十里外的李家村,要现在派人过去吗?”
宫尚角摆手“不用,派人盯紧了,别惊动他。”
这一路风尘仆仆,宫尚角与宫乐徵现在的形象还不适合见宫远徵。
怎么着也得梳洗一下。
洗完澡,换了一身新衣裳,宫乐徵屁颠颠跑过来“师伯,我好了,我们去找师父吧。”
两个人来到桃花村,在路上拦了一位路人打听宫远徵。
“你们也是来找徵太夫看病的?”扛着锄头的大叔很是热情,给他们指了路,还不忘夸赞宫远徵医术有多高明。
人有多善良。
“就是啊,好人没好报,年纪轻轻守了寡,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的很啊。”大叔惋惜地摇了摇头,他地里还有活,便先走了。
“师伯。”
宫乐徵小声开口,声音染着哭腔“我们快去找师父吧,小师弟也太可怜了吧,小小年纪没了爹,我还没见过师公长什么呢?”
【角徵】绳索不是困住他的枷锁,爱才是。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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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见到了宫远徵。
他躺在月宫的医榻上,那张少年青涩的脸在昏睡中显得格外的恬静。
宫尚角飘到人身前,他伸出手,想要再摸一摸弟弟那张稚嫩的脸。
可他的手,终究是穿过了人的身体,触摸到了虚无。
宫尚角的目光下移,停留在了宫远徵搭在被子外面的手上。
一双青葱似的手,指尖又白又嫩,偏的又布满了斑驳细小的伤口。
那指尖细细小小无数的划痕,都是他一次次取血所留下的。
远徵小时候最怕疼了,哪怕是不小心被划伤一道小小的口子,他都要扑到宫尚角怀里掉几颗金豆豆的。定是要宫尚角允诺他一堆的小玩意儿,才肯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宫尚角的心口,闷声的嘟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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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见到了宫远徵。
他躺在月宫的医榻上,那张少年青涩的脸在昏睡中显得格外的恬静。
宫尚角飘到人身前,他伸出手,想要再摸一摸弟弟那张稚嫩的脸。
可他的手,终究是穿过了人的身体,触摸到了虚无。
宫尚角的目光下移,停留在了宫远徵搭在被子外面的手上。
一双青葱似的手,指尖又白又嫩,偏的又布满了斑驳细小的伤口。
那指尖细细小小无数的划痕,都是他一次次取血所留下的。
远徵小时候最怕疼了,哪怕是不小心被划伤一道小小的口子,他都要扑到宫尚角怀里掉几颗金豆豆的。定是要宫尚角允诺他一堆的小玩意儿,才肯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宫尚角的心口,闷声的嘟囔一句“哥对我真好。”
可如今,他的远徵怎么就忍心对自己下这样的手呢?一日九次,次次要取指尖血,取到最后,那指尖已然流不出血来。
可宫远徵怎会罢休?刀割不出血,他便用中空的银针,插入指腹,只为引血。
一道道的伤口,不只是留在了宫远徵的指尖,还留在了宫尚角的心里。
宫尚角落了泪。
他不知道原来魂魄也能哭啊。
可他确确实实的哭了。
那泪滴也是透明的,落在宫远徵的指尖,渗进了他的伤口。
“远徵啊,哥要怎么才能告诉你,要好好活啊。”
宫尚角看了看自己越发透明的魂魄,痛苦的闭上了眼。
“哥,你为何哭?是远徵让你不开心了吗?”
宫尚角突然感受到自己的手掌被握住,熟悉的声音带着困惑。
宫尚角睁开眼,发现宫远徵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远徵....”宫尚角张了张嘴,眼泪比声音更快的淌了出来。
宫远徵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去擦宫尚角脸上的泪:“哥真是的,这般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若是让金复看见了,当心他笑话你。”
宫尚角哪里管的了这些,先不说金复看不到他,纵然是看到了,那又如何呢?
他都死了,他还在乎笑话不笑话吗?
宫尚角只在乎他的远徵。
他握住宫远徵为他擦泪的手,声音哽咽:“远徵,你为何...这么傻”
宫远徵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宫尚角会这样说,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的释然:“哥,我不傻。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和自己一般透明的身体,眼中的痛苦无法言说。
宫远徵抓着宫尚角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哥,你不开心吗?”
宫尚角的灵魂更加暗淡了,他摇了摇头“远徵,哥要你活着,要你好好活着啊。”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只是笑。
他说:“哥啊。你若不在了,我怎么活啊?”
宫尚角还想说什么,可宫远徵躺在榻上的昏睡的身体却突然抽搐起来,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里呕出,将整个衣襟全都染成了红色。
这一刻,宫远徵的灵魂突然从坐着的状态,突然飘了起来。
原本宫远徵的灵魂只有上半身离开了身体,如今却是有全部脱出的征兆。
宫尚角大惊失色,他几乎是慌乱的,颤抖的抓着宫远徵胳膊,将他往那具即将失了生机的身体里按。
“哥,我很抱歉,没能救你。如今能再见你一面,我知足了。”宫远徵的灵魂仍旧在一点点的脱离身体。
“不,远徵,求你。”宫尚角已是语无伦次,他拼命的想要把宫远徵的灵魂按回身体里,可一切都是徒劳。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他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嘴角却挂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眷恋。
“哥,我有一句话,从未说出口。我真的...很爱你。”
话音落,宫远徵的灵魂彻底脱离了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不——!”
宫尚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伸手去抓那些消散的星光,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的远徵,他的弟弟,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前,消失在这世间。
宫尚角跪在地上,他头痛欲裂,整个人仿佛被撕裂开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连自己弟弟都保护不了?
为什么他要让远徵承受这样的痛苦?
宫尚角的眼泪已经流干,他的心也仿佛随着宫远徵的消散而死去。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榻上宫远徵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便没了生息。
宫尚角愣住,他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
他的远徵,真的就这样离他而去了。
宫尚角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整个月宫里。
【角徵】你瞧瞧宫二那昏君的样子
长老们回后山闭关啦!
ooc致歉
宫尚角×宫远徵
长老院里,一大清早的商角徵羽四个人就被叫来了
“明日起,我们就要回后山闭关一月”花长老坐在中间说道
底下垂着脑袋的四个人听见后纷纷抬起了头,宫子羽看了看他们三个问道“那前山怎么办?平日里许多事还需长老定夺”
“子羽你也继任执刃多时了”雪长老说“此次闭关,你身为执刃,宫门上下皆由你说的算,有尚角协助你,你便是真正的宫门之主”
宫子羽看着说的慷慨激昂的雪长老,又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尴尬的点了点头
长老们在,这俩还能有所收敛,长老不在,有他哥撑腰宫远徵不得称王啊
宫远...
长老们回后山闭关啦!
ooc致歉
宫尚角×宫远徵
长老院里,一大清早的商角徵羽四个人就被叫来了
“明日起,我们就要回后山闭关一月”花长老坐在中间说道
底下垂着脑袋的四个人听见后纷纷抬起了头,宫子羽看了看他们三个问道“那前山怎么办?平日里许多事还需长老定夺”
“子羽你也继任执刃多时了”雪长老说“此次闭关,你身为执刃,宫门上下皆由你说的算,有尚角协助你,你便是真正的宫门之主”
宫子羽看着说的慷慨激昂的雪长老,又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尴尬的点了点头
长老们在,这俩还能有所收敛,长老不在,有他哥撑腰宫远徵不得称王啊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的样子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恭喜子羽哥哥了,还希望子羽哥哥不要让长老们失望”
宫子羽揣着手看向宫远徵扯了扯嘴角“多谢远徵弟弟”宫子羽真的很想再来一句“你不作妖就不会有事”可扭头看向宫尚角,算了,还是别说了
出了长老院,宫尚角就对着宫远徵问道“这几日长老们不在,可有什么想做的?”
宫远徵想了想“上次哥哥口中说的戏班子,我从未见过,能否把他们带来”说完便期待的看向宫尚角
“可以”
“不行”
两道声音传来,宫远徵看向身后的宫子羽“有你什么事?”
“宫门规矩,外人不能带进宫门”宫子羽此刻真的很无语,这刚出长老院的门这俩怎么就谋划上了
“无妨”宫尚角在一旁说道“蒙着眼送进来之后再蒙着眼送走就是”
“就是”宫紫商走到宫远徵旁边“远徵弟弟想看当然得看了”
“就算这样,宫门里也没有戏台啊”宫子羽耷拉个脸看向他们三个
“命人建一个就是”宫尚角扭头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想在哪看?”
建一个?宫子羽和宫紫商同时看向宫尚角,就看这么一次值顾建一个?太浪费钱了吧!随后又反应过来,算了,他也不差那一点儿
“不必”宫远徵善解人意的说“我看长老院的观赏台就不错,哥哥辛苦挣来的银子可不能乱花”
“这会你知道不能乱花了?”宫子羽大声说道“长老院是你看戏的地方吗?不行”
“哥”宫远徵拉了拉宫尚角的袖子“我只是觉得不必如此浪费而已,而且长老院现成的地方”说着宫远徵委屈的低下头“是我考虑不周”
“长老院这几日空着也是空着”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样子不悦的看了宫子羽一眼“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安排送人进来”
“我就知道哥一定会答应我的”宫远徵扬起小脸看向宫子羽挑了挑眉之后就跟着宫尚角走了
“他平时挥金如土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给他哥省钱”宫子羽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噘着嘴“你说宫远徵怎么不干脆给我一刀”
“你要死了,谁帮他哥批公文啊”宫紫商拍了拍宫子羽的肩膀“昏君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叶百】囚欲
●暗恋梗阴暗爬行的叶鼎之
●囚禁,抢婚, 欲念
正文
叶鼎之一点点揉碎信封,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君写信告诉他,他即将和玥瑶成亲,就在十日后东君想要他前去参加婚礼。
“我会去,东君等我。”
微风掀起红底黑袍,叶鼎之嘴角扯起邪气地笑,再次遇见东君哪里舍得放开他。
他一直以为他们才是世间最般配之人,如今东君已有其他女人,这让叶鼎之如何甘心。
倒不如抢来可好。
此刻的叶鼎之已是魔教教主,身边不乏追随者, 他轻易不踏入中原,如今不得不回去,乾东城有他喜欢...
●暗恋梗阴暗爬行的叶鼎之
●囚禁,抢婚, 欲念
正文
叶鼎之一点点揉碎信封,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君写信告诉他,他即将和玥瑶成亲,就在十日后东君想要他前去参加婚礼。
“我会去,东君等我。”
微风掀起红底黑袍,叶鼎之嘴角扯起邪气地笑,再次遇见东君哪里舍得放开他。
他一直以为他们才是世间最般配之人,如今东君已有其他女人,这让叶鼎之如何甘心。
倒不如抢来可好。
此刻的叶鼎之已是魔教教主,身边不乏追随者, 他轻易不踏入中原,如今不得不回去,乾东城有他喜欢的人。
叶鼎之骑上汗血宝马不停歇前去乾东城,又在成衣店特意寻一套红色喜袍。
远远看去他更像是新郎官。
叶鼎之坐在酒楼慢慢欣赏风景,好好看看东君长大的地方。
人声鼎沸倒是热闹的紧。
“听说了吗,侯爷唯一的孙子百里东君三日后成亲,带回来的夫人极漂亮。”
“怎么没听说,乾东小霸王恨不得日日炫耀,就差脑门上写上我要成亲了,侯爷唯一的孙子也算有出息。”
“可不,那叫一个恩爱,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新妇。”
叶鼎之脸色瞬间骤变,浑身戾气暴涨散发淡淡红光, 叶鼎之咬紧牙关研磨杯盏,骤然间杯盏化作齑粉, 桌面留下一锭银子。
小二走过来,总觉得莫名其妙,方才的客人去哪儿,为何被子少一个,桌上的一堆沙又是什么。
叶鼎之并未前去侯府,而是站在侯府不远处的客栈顶楼。
能俯瞰侯府。
百里东君的一举一动皆在叶鼎之的视线中。
玥瑶满心欢喜踮起脚尖想要亲吻东君,后脑勺又被石子打得生疼。
“等等, 瑶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一双眼睛盯着我们,说不清哪儿,怪渗人的。”
百里东君觉得浑身不舒服,每次想要和玥瑶亲热,便被一双阴鸷的眼眸盯得浑身泛冷。
也不知是不是想多了。
玥瑶轻轻摇头,明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她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出现。
“哪有,谁敢在乾东城造次,东君明日便是我们大婚,长辈们说成亲之前见面不吉利。”
百里东君牵起玥瑶的手反复研磨,“说的也是,但愿是我想多了,闭上眼睛就不算见面,也不知云哥能不能赶来,我成亲这么大事, 希望他能来。”
提起叶云百里东君有些难受。
也不知云哥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 会来的,东君你先回房。”
百里东君转身睁开眼眸径直朝着他的院子走去。
玥瑶睨一眼房檐:“出来吧叶鼎之。”
“玥瑶少主好眼力,这么快发现我。”
叶鼎之脸上带着诡艳的笑, 更衬得他容貌俊美不凡。
“我已不是少主,你才是天外天教主,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我和妹妹步步为营为寻到能救我父亲之人 ,世间仅有的两个天生武脉皆被我们姐妹找到,可惜却是杀人的刀,苦心经营荡然无存,天外天有你带领我想会更好,如今我只想和东君成亲过着平凡与世无绝的日子,叶鼎之你来此到底想做什么?”
玥瑶忽地回眸,从叶鼎之来乾东城的第一天她便发觉,只是没告诉东君。
叶鼎之有备而来,且目标是东君。
月光下,叶鼎之森然的目光里带着疯狂的偏执,“我要东君。”
夜雨缠绵4
免费无彩蛋
错删稿子没有保存只能重新写,主写舟离,哥弟的随缘补,如果想看的人多我会更勤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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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去找罗清瑶谈话,他腹中的孩子三个月便能显怀,他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就迟了,他要是出宫门来生下这个孩子折腾下来至少也要一年,他哥又不是傻子肯定会起疑心,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不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他敲响了罗清瑶的门,里面的女子连忙柔声应了着,听着步履匆忙欢欢喜喜地推开了大门还以为是好姐妹来了,然后打开门一看
——哦,劳什子的宫远徵
宫远徵眼疾手快的撑住了门,一只脚插了进去不让她关上
罗清瑶连忙大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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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删稿子没有保存只能重新写,主写舟离,哥弟的随缘补,如果想看的人多我会更勤一点😢
——正文分割线——
宫远徵去找罗清瑶谈话,他腹中的孩子三个月便能显怀,他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就迟了,他要是出宫门来生下这个孩子折腾下来至少也要一年,他哥又不是傻子肯定会起疑心,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不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他敲响了罗清瑶的门,里面的女子连忙柔声应了着,听着步履匆忙欢欢喜喜地推开了大门还以为是好姐妹来了,然后打开门一看
——哦,劳什子的宫远徵
宫远徵眼疾手快的撑住了门,一只脚插了进去不让她关上
罗清瑶连忙大声喊着,“宫小三你要做什么,我现在可是你两个姐姐心肝宝贝,我给你讲你别公报私仇啊。”
宫远徵不以为意,哼哼两声说道,“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我保证你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
他颇有些嫌弃的继续说道,“现在宫门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刚刚把那些下人全都喊走了。”
“……”
“你放心,我对小屁孩没有那个意思。开什么玩笑呢,我比你大了多少岁了?你哥比你大了将近十岁,而我只比你哥小了一两岁。”
“我不是畜生,我不会老牛吃嫩草。”
罗清瑶连忙摆了摆手,一想到先前那两个姐姐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说,她跟宫远徵非常般配,不管是从样貌还爱好都般配得很
其实鬼知道她一开始只是冲着她师傅说,这里有一个绝世奇才,所以她才被忽悠过来的,现在又发现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宫远徵,那更没有心思了
“好了瑶姐姐,先不说这个了,我是有事找你,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宫远徵挑了挑眉,装得无辜乖巧,罗清瑶叹了一口让开了路,看着人腰间挂着的一个桃木剑样式的挂坠,在那晃着,虽然看着很精细,但还是能瞧出来并非那些摊贩上卖的
一身毛茸茸,偏偏配了这么一个朴素的挂坠
“这是你哥送你的?”罗清遥指了指人腰间的挂坠,好奇的问道
“那是自然,我哥亲手刻的。”宫远徵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恨不得向所有人炫耀,下意识地摸着那枚挂坠,嘴角勾起一抹笑
唇红齿白的少年,眼眸清亮如清潭,薄唇噙着一抹浅笑,透着一股子初升暖阳的明媚,墨发柔柔地披散,额前几缕碎发垂落,挂在发间的小铃铛悠悠响着
所以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明明是被百般娇宠着的掌中花、心尖肉,所以被宠得那一身满身锐利的锋芒,无畏无惧,只因他身后还有一个宫尚角,便是他最大的底气和骄纵的资本
养了十多年的珍宝,宫尚角也舍得让她这个老女人拱了去?
要是她有一个自己娇宠了十多年的妹妹,那就是这全天下的男子都配不上她,只能是最好的男子才配的上她妹妹,要么天下最体贴、最帅的、最厉害,缺了一个那就是割她的肉她也绝对不同意!
罗清瑶笑了笑,她家中便只有她一个女儿,有些羡慕地说道
“宫远徵,他真的把你养得很好。”
“嗯,我哥对我很好。”
宫远徵应着,心里却生出一根刺,将他这一身贪婪和妄念都刺戳穿透,笑了起来,却闻着了苦涩
所以我大逆不道,怀了他的孩子
是一个白眼狼,不管不顾百般无赖也要缠在他哥身上
是一个累赘,但他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他余生都欢喜的礼物
宫远徵心里想着,他对不起护了他十多年的哥哥,愧对宫尚角所有的嘱托,他可以跪下去,可以压断他的脊骨,可以接受毫不留情地指责
但他宫远徵,从来不会后悔
拼了命也要撑起背,将那柔软的小腹藏起
谁知我荒芜之地迎来春风,谁又知他眼中藏着深潭,叫我一眼沦陷,甘心堕入烈焰
两人坐在檀木桌旁,茶具摆放齐整,宫远徵伸出手解开茶罐上褐色的盖子,取出一小撮色泽翠绿的碧螺春
“好漂亮的碧螺春。”罗清瑶感慨了一句,“你们宫家阔绰有钱,我记得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商铺中,十二座铺便有六座记宫家名下。”
“那还不是我哥厉害。”宫远徵一想到他哥在外到处奔波,在外人眼里是厉害,但他却心疼,心疼他哥为了宫门所付出的一切心血
“是是是。你当年穿的那么寒碜,倒真叫我认不出来骗的我好苦。”
少年将壶盏提起,热水从那壶嘴潺潺而出,仿若清泉瀑布飞溅出的银色,精准落入茶杯中
以往都是他哥风尘仆仆归来,他心知他哥回来去执刃那里,过一会儿便会马不停蹄地跑来徵宫与他相会
茶不知道沏了多少次,或许成百上千次,可他总要留一杯热茶,递到人跟前,洗去人眉眼间舟车劳顿的疲惫
水汽氤氲升腾,瞬间茶香四溢,茶叶随之翻滚轻盈漫舞
“宫远徵,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如果连你哥都帮不上,那我又该如何帮你?”
罗清瑶接过人递来的茶杯,低头一看,茶色泽清润,仔细一闻香,气凝而不散
宫远徵端起一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随即沉声道
“我哥他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罗清瑶好奇的问道。
“我怀孕了。”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茶杯,直勾勾看着罗清瑶,似笑非笑,一看就不怀好意
女人脸色大变,颤巍巍伸出手搭上少年纤细的手腕上,下一秒犹如惊弓之鸟,“噌”的一下便站起来了,茶杯骤然掀翻,茶水茶叶尽数倾倒染了那上好的檀木桌
“你你你……”
“你真的是疯了……宫远徵,你真的是疯了。”
很不凑巧的是,她罗清瑶偏偏知道宫远徵是能怀孕的,难怪不得他哥不知道啊,自己的疼爱的弟弟被人搞大了肚子,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气疯成什么样子
毕竟她觉得,宫尚角是真能把那个男人揪出来把那个搞大自己弟弟肚子的男人碎尸万段,再扔出去喂野狗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哥,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你都怀孕了他不在你身边?”
宫远徵有些艰难地含糊地说道
“嗯,他不在。”
女人纤纤玉指就这般指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把你抛弃之后你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你不想打掉你的孩子,但你又怕你哥知道了会把他抓出来,然后伤害他?”
罗清瑶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她好想大声喊一句
宫尚角,你家被偷了,天要塌了啊啊啊
宫远徵要是恨那个男人,就凭这个小毒物的手段,要那男人死得悄无声息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更别提眼下肚子里还怀着那个男人的种,显然就是宫远徵被人抛弃了,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爱得死去活来
“宫远徵我告诉你,如果这个男人不爱你,就算你生下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被你困住。”
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踏入了爱情的陷阱,那都是无可救药的。
宫远徵听了罗清瑶的话,双手微微收紧,似想抓住那正从指尖溜走的温度,可是却无能为力
因为他知晓,这样的爱会让他万劫不复
可是爱宫尚角是他的本能,深埋在骨子里,直至心脏停滞的那一瞬间,他的爱才会停止
他知道,他爱他哥说的每一句话,不管好与槐都是留在他身上的烙印,他爱这十多年他哥为他遮风挡雨的每一个夜晚,把他搂在怀里拍着背轻哄
他哥默默记住自己所有喜好,对他上心把他宠得找不到天南地北,于是他便放肆,誓死要像毒蛇一般缠在宫尚角脖颈间,他想甩开自己,也势必要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这份爱意发散得实在太远太久、沉重却又刻骨铭心,融入生命的每一寸肌理,即便岁月流转也永不褪色
看着罗清瑶投来怜悯的目光,宫远徵收起眼眸中那一丝阴郁,微微垂着头,眼中氤氲着水雾眼睫弯弯轻颤着
这幅姿态任谁看了都会怜惜几分
果不其然,罗清瑶注视着他那尚未显怀的小腹叹了一口气又问他,“宫远徵你要如何?”
“我要离开宫门,生下他,求你帮帮我还有我的孩子。”宫远徵拉住罗清瑶的手,“现在只有你能帮到我了。”
“你.....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执迷不悟,这个孩子生下来只会让你更痛苦的。”罗清瑶松开了人的手,看着面前这小毒娃如此恳切的模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紧盯着人的双眼严声质问道
“就算你哥知道了,只要你想留着这个孩子,他不可能强迫你打掉。”
“你是不是想保护他,因为你知道以你哥的脾气,一定会把他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对。”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能让我哥知道,绝对不能,绝对不可以。”
“这份代价,我无法承受。”
他不敢想如果他哥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一夜留下来的种,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又会说些什么?
他不能接受宫尚角用审视犯人的眼神盯着他看像是看着角落里流着脓水的脏恶,像是看见白雪皑皑上那刺眼的污浊
梦境的末尾,宫远徵看着他哥朝他走过来,手中端了一碗浑浊的药汤,只需看那一眼,足以让他遍体生寒。
宫尚角最后缓缓俯下身,那只宽大的手抚摸着他的小腹,像是要透过那单薄的皮把他的幼子生生挖出来,脸上流露出嫌恶和失望透了的神情死死盯着他,冷声质问
“宫远徵,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孩子?”
你应该把药喝了,你应该把他拿掉。
本就不该存留在这个世上的孩子,生下来便是罪过,可他的幼子却是他渴望抓在手心上的温暖
这句话刺得宫远徵太痛,像是成千上万条蠕动的蛆虫在啃噬他的躯体,又何其不甘,悲痛将他压碎,可他只求这一次任性
惊醒的刹那间,呼吸都疼得在颤抖,逼他生出了万分要逃离的心思,像笼中的鸟儿张开双翼挣扎着从牢笼里挣脱。
他多想用温柔的怀抱搂紧腹中柔软的孩子,这份苦果他认了,丝毫不否定,或许这就是肆意妄为付出的代价
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想要争夺那不属于他的幸福,可他宫远徵本就并非什么纯良之辈,他要争的,他要得到的,他就不会松开手
“既然知道代价,你也要一意孤行做那不归人,倒也不是怪你,宫远徵你看男人的眼光着实太差了!”罗清瑶虽然心疼更多的是生气,气那个欺骗宫远徵的贱男人
生得这般精致的人儿她看了都忍不住怜惜,结果倒好,那活该千刀万剐的王八犊子爽完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把宫远徵肚子搞大了!
宫远徵又装作乖巧点了点头,活像受惊的小兔子,摸着腹中的孩子看着她,语气一低再低,
“可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活下去。”
好一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罗清瑶没想到这种话也能从这个小毒娃嘴里蹦出来,她蹙起眉,又看着宫远徵这幅小可怜儿的模样实在拿他没办法
这种事情让她一个外人插足,就跟别人家小孩犯了错,结果自己还要心惊胆战地给人打掩护罗清瑶连连跺了几脚有些烦躁,可她还能怎么办?宫远徵就这样揪着她不放她还能怎么办?
“你太冲动了,这件事你就不应该瞒着大家。你根本没有好好考虑过后果,且不说你以男身孕子有多艰难,你离开宫门谁来照顾你?”
“我自己可以把自己照顾好,好姐姐帮帮我吧”
宫远徵站在她面前,甚至比她还要高半个头,而那纤细的腰尚未能看出怀孕的迹象,谁敢相信看上去意气风发的好儿郎,肚子里竟然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罗清瑶气结捏紧了拳头,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她不懂怎么就这么执拗
过了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宫远徵实话说我并不想帮你,你太意气用事了,你考虑过你哥的感受吗?还有你两个姐姐,他们都是关心在乎你的人。”
“你还小,不要为了不爱你的人,搭上一辈子”
宫远徵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搭上一辈子?
他哥就是他的一辈子。
爱与不爱,他都甘愿
“宫远徵你再好好想想。”罗清瑶叹了口气,忍不住感慨道,“你也真是的,好歹找一个你哥这样的男人,何至于此?”
宫远徵听了罗清瑶的这番话笑了笑,低声应了一声好
等宫远徵再回到徵宫时天色已晚,乌云密布好像一块浓墨的绸缎铺在上面的天空,压得心头沉重
他一眼便看见金复笔直硬挺地站在门前,猛地顿住脚步,看着屋内透出来的光,显然就是有人在里面,宫远徵的确没想到,这么晚了他哥居然在他徵宫里待着?
金复一看见他回来了就像看见了救星,眼睛里一下子就有了光彩,那神情仔细一瞧居然有几分委屈,走到人跟前,小声提醒道
“徵公子,我家公子等你好久了。”
宫远徵满心震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又忍不住问道,“你是说我哥一直在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都不派人来知会我一声?”
金复老实回答道,“大概是您去了罗姑娘那的时候,公子就在等了。”
他暗自腹诽心想这小两口子约会,还要派人去打扰,那就太不厚道了,谁干这缺德事啊?
老实人是有苦说不出啊,谁好人家哥哥知道自己弟弟跑去见未婚妻,就冷着张脸就跑过来蹲守直到自己弟弟回来,这架势不说还以为是来捉奸了
最重要的是他明明是好心报喜,当时他正看见几个丫头挤在一起笑嘻嘻的说什么徵公子去找罗姑娘,徵宫好事将近,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于是他呲着个大牙,屁颠屁颠跑回角宫跟宫尚角说了这件事,那罗姑娘他也见过,人长得漂亮还是药王谷谷主的大弟子,还跟徵公子相识
结果他家公子听了这件事,语气凉飕飕地问他
“那你觉得如何。”
金复一拍手,脸都笑烂了,像是家中的女儿找了个乘龙快婿的体贴人
“诶,般配呐,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他刚说完眼睁睁看着宫尚角脸彻底黑了下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对他说道:金复,我看你最近挺闲的。
喜提加训!
金复一想到往后做牛做马的悲惨生活,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徵公子,今日角公子不知为何心情不太好,你得多哄哄他。”
“公子罚我去加练,既然徵公子回来了那我便先走了。”
宫远徵一头雾水,偏偏背后刮起了狂风,发丝撩动,随风飘动,附近栽的树发出“簌簌”的哀号,枝叶狂舞
不知为何,惹得他脊骨发凉,总觉今晚大事不妙
他看见金复投来一个加油鼓气的眼神,于是又匆匆把门合上了
“哥。”他朝屋内轻声唤了一句却没能得到宫尚角的回应,屋内十分静谧,落一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声响
宫远徵不由得来心慌,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他摸不着他哥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哄?他哄他哥?这个样子他哥明显对他也有气,可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金复,你莫要害我
宫远徵蹑手蹑脚,像只灰溜溜的小老鼠一般钻了进去
“远徵,舍得回来了?”
宫尚角的声音冷不伶仃在耳边炸起
这只小老鼠被人轻松提溜住了,摁住了命运的后脖子,扭了扭胖乎乎的身子便凄凄然地不敢挣扎了
“哥....”宫远徵讪讪地笑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抬头,眨巴了一下眼睛
男人端坐于檀木椅子上,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瞥过头来看他,长睫低垂半掩着双眸,黝黑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亮
“——哥。” 宫远徵又唤了一声
这声叫唤倒是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没有那么脆生,显得几分亲昵的软糯
殊不知这一声喊,像是踩中了某个开关,原本尚可平息的怒气又瞬间高涨
宫尚角有些烦躁,胸膛剧烈起伏,又将那口怒气憋了下去,习惯性地抿着薄唇,侧脸线条紧绷着,眼中冷冽的寒意愈发咄咄逼人
逼自己作出镇静地姿态,却不断提醒自己藏起那惊骇翻涌的浪潮,不知为何就像失了控一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还生出些狭隘的肮脏
翅膀长出来的鸟儿,终究是不愿意被他管束。
哪怕自己捧在手心上,掏心掏肺地爱惜鸟儿那身上毛茸茸的绒羽,也不愿意继续停留在他身边
端得乖巧姿态,却不知何时要和他离心
宫远徵站在一边更是不知所措,只能看着宫尚角像个挨训的小孩,在那里乖乖站着
“过来坐下吧。”
宫尚角抬手将茶杯握在手中,喝了一口茶把那股子心火压了下去,宫远徵一看他哥松了口,脸上又扬起笑来,连忙走过来乖巧的坐下了
“哥,一个人喝茶怎么都不叫上我?”
宫远徵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茶杯,轻轻蹭过人的手指,一点酥麻的痒意搅得他心神不宁
“茶一个人都能喝,又不需要跑到别人那里去喝。”
“........”
听着人这番话,宫远徵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今天和罗姑娘闲聊,最近正午草长势不太好,叶子总要焉掉,我们说许久便没太注意时间,所以才冷落了哥哥。”
听着宫远徵这番解释,宫尚角脸色好看了些,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也是,毕竟你们久别重逢。”
哦,久、 别、 重 、逢
宫远徵吸溜吸溜鼻子,似乎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难得看见他哥这般小孩子气,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毕竟他哥也只会在他面前流露这样的姿态
一想到这,宫远徵要是有尾巴,估计都能摇到天上去了
两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唠嗑了些家常
屋外的风依旧吹得很大,狂风怒号树叶沙沙作响,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紧闭的窗上,像是人心底打着的鼓
宫远徵有些紧张,心想徵宫的雨具上次坏了还未来得及修,要是下大雨了他哥怎么办?怎么回去?
“——轰隆!”
一声惊雷在耳畔炸起,紧接着哗哗雨声纷至沓来,雨下得急切仿佛追着索命的厉鬼,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打在屋檐上,打在泥地上,一点点汇聚成一个小水坑
宫远徵在心里怒骂一声,这破天气,什么时候下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宫尚角皱了皱眉,似乎也没想到这雨便来了
“过会儿看看这雨会不会停。”
宫远徵这下哪还有心思听得进他哥说话,他总不可能让他哥淋雨回角宫
不回去那就只能,一起睡觉了
他现在就指望雨停了
可惜天不遂人意,老天爷就是心里越是念叨着,他反而要跟你作对
宫尚角站起身来,看着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宫远徵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这雨看样子是停不了了。”
宫尚角很少在徵宫歇息,更多的时候是少年跑到角宫去挨着男人睡觉
说出口的这句话更像是在暗示
宫远徵呼吸有些紊乱,似乎又想起男人宽阔的双肩,刚硬的脊梁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他的腰,强硬霸道地揉进了他的身子里,胡乱亲吻着自己
而他强撑着才没在男人的背上抓出血痕
徵宫只有一床被褥,一个枕头,床不算大却要挤下两个大男人
宫尚角看着少年,平静地说道,“金复不会来了。”
意思就是说,他今日回不了角宫,只能在徵宫歇下了
宫远徵找不出拒绝的话,僵硬地点了点头,手却不自觉地搭上了小腹
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后,连单纯地盖着被子睡觉都像是变了味,宫尚角开始宽衣,那衣袍一件一件解开
宫远徵心却是慌乱的,他肚子里有了一个孩子就这样睡一起,要和他睡觉的人还是孩子他爹现在他该如何是好
“哥,要不我去外面睡觉,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怕是感冒了会传给你。”
宫尚角看着少年这般缩头缩脑的样子,有些无奈道,“你看你这地方哪还有其他的落脚点?”
宫远徵依旧铁了心,拔腿就要跑
“——宫远徵。”
男人声音低沉,的语气极为不快
宫远徵只能转过身来,看清了男人此刻的模样像是恼极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和忤逆
宫尚角神色泛冷,眼神中充斥着不悦,指了指床榻,一字一句不容置啄
“——过来。”
【all邪】寡妇门前是非多⑥:恨明月高悬,独不照我(全文完)
注:ooc放飞向,民国邪,太太文学。含瓶邪、花邪、客邪、痒邪、黑邪、盟邪、丧邪、簇邪。字少无锁。
不错,黎簇是合适的。
他果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汪家的大本营,帮助吴邪铲除了汪家。在汪家的大本营里,吴邪终于找到了失忆的小哥。
这样看来,黎簇终究是个局外人了。
其实说起局外人,在黎簇看来,除了张起灵,其他人在小吴太太眼里都挺局外的。
比如,解雨臣,这个人堵上全部的身家和性命去帮助吴邪完成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小吴太太却斤斤计较,跟小花太太算来算去,就是想甩掉小花太太,但是,这吴邪哪里有小花太太精明,吴邪想的是还债,而小花太太谋的是吴邪的情。
再比如,老痒和黑瞎子。这两个人对吴邪也是...
注:ooc放飞向,民国邪,太太文学。含瓶邪、花邪、客邪、痒邪、黑邪、盟邪、丧邪、簇邪。字少无锁。
不错,黎簇是合适的。
他果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汪家的大本营,帮助吴邪铲除了汪家。在汪家的大本营里,吴邪终于找到了失忆的小哥。
这样看来,黎簇终究是个局外人了。
其实说起局外人,在黎簇看来,除了张起灵,其他人在小吴太太眼里都挺局外的。
比如,解雨臣,这个人堵上全部的身家和性命去帮助吴邪完成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小吴太太却斤斤计较,跟小花太太算来算去,就是想甩掉小花太太,但是,这吴邪哪里有小花太太精明,吴邪想的是还债,而小花太太谋的是吴邪的情。
再比如,老痒和黑瞎子。这两个人对吴邪也是全心全意,想打守护牌,但自从张起灵回来后那吴邪整个人都放在了张起灵身上,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别人。
再比如他黎簇,为了吴邪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想要拯救吴邪……呵!现在想来也是笑话,小吴太太是用完就扔啊。更别提什么王盟、刘丧、张海客之类的了。
就是没门。
这眼下张家家主也回来了,汪家也灭了,九门稳了,一切都天下太平。
小吴太太又开始做鸵鸟了。他小吴太太做的好好的,和小哥相亲相爱,就很好了。而且爱情这个事情,人多了就是负担,何况还是1对8,把他拆了都不够分啊,一年365天,均分给8个也要每个人分45天,累都累死了。
既然小哥失忆,那他也装失忆吧。吴邪现在有心得,人为什么要这么拼呢,躺平什么的最舒服了。
但这句话可以反问吴邪:你又为什么这么拼呢?如果小哥没有回来,你还会躺吗?
很显然,吴邪不会。所以,他蛮双标的。对于不想面对的事情,虽然逃避可耻但有用。
就这么,吴邪和小哥摸了大半年的鱼。
然后讨债的就来了,而且讨债的方式都千奇百怪的。
比如小花,有小花太太的名分和303万块大洋撑着,稳稳的。
老痒和黑瞎子,有功劳有苦劳,索要报酬,也是应该的。
张海客、刘丧、王盟,边缘人物,继续等着吧。
但他黎簇,为吴邪上刀山下火海,为什么被拒绝!黎簇半夜想起来就很生气。于是黎簇天天骚扰吴邪,终于成功了,虽然是个小妾。
于是吴邪就过上了三妻四妾一陪嫁丫鬟的日子,幸福地生活着。
尾注:时间长了和原来的构思就不太一样了。最近其实很嗑簇邪。觉得黎簇本来只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碰到了吴邪最癫的时候。看到又网友评论,大概意思是:黎簇就像一只小野狗独立谋生,然后遇到了另一只野狗。那野狗教它怎么生存,给它描述流浪的种种好处,终于小野狗也可以独当一面了,甚至于和野狗未来的流浪计划,它都想好了,有着无限的勇气和热情。但忽然这个时候,主人叫野狗回家吃饭了。野狗跟小野狗说再见,一摇一晃地跟着主人回家了。这对小野狗来说,就是一种背叛。
黎簇把自己当成吴邪的拯救者,后来又把自己驯化成了吴邪的狗,但却发现,吴邪不想当他的主人。他不过只是吴邪接回小哥前除掉障碍的计划中的最关键一环而已。是很重要,但重要是有时效的。黎簇对吴邪,就是无能为力。
然后另一个让我感慨的就是盟邪。王盟确实更惨,因为雨村是没有他的房间的。这个老板还时不时的不给他发工资,又想赶他走,他还兢兢业业地帮吴邪打理着吴山居。
还有就是在看雨村的时候,我觉得胖子,里面有段关于小护士的cp。但从吴邪的视角来看,我作为读者,还是感觉到胖子被捆绑住了,无法再选择和小护士在一起的人生。从很大角度上可能解读是因为云彩,但我感觉,是被吴邪,被铁三角捆绑住了。
铁三角少一个人,这个故事就应该结束了。吴邪的视角里,我感觉到吴邪不会劝胖子,因为他不想胖子离开,从这个角度,也是蛮自私的。王胖子他拒绝了幸福的另一种可能性。
一个小脑洞
弟s了几百年了,但是执念还在没有消散,被困在一座山里不能出去(其实就是百年前的宫门遗址)
突然有一天哥闯进了这个山洞,看到一袭黑衣的弟满眼都是震惊,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哥哥~”欢快的声音伴着阵阵银铃,一个精致的小公子提着衣摆,笑脸盈盈的向自己跑来。
弟在哥闯入山洞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哥那张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脸。瞬间扶着石柱站起身,左手提起裙摆,跑下石阶。
“哥哥~”
“远徵.....” 眼前此刻的情景与脑海中的画面重合。
一个小脑洞
弟s了几百年了,但是执念还在没有消散,被困在一座山里不能出去(其实就是百年前的宫门遗址)
突然有一天哥闯进了这个山洞,看到一袭黑衣的弟满眼都是震惊,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哥哥~”欢快的声音伴着阵阵银铃,一个精致的小公子提着衣摆,笑脸盈盈的向自己跑来。
弟在哥闯入山洞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哥那张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脸。瞬间扶着石柱站起身,左手提起裙摆,跑下石阶。
“哥哥~”
“远徵.....” 眼前此刻的情景与脑海中的画面重合。
「all邪」听说吴家小三爷回国了
吴家那养在国外十几年的小三爷要回国了。这个消息把圈里的人全惊动了。
“族长,要查查吗?"张海客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男人身边,座位上的男人只是浸不经心抿了口茶,摇了摇头。
"是。"嘴上这么说,但张海客还是去查了,这一查,他的魂儿都飞了。
与此同时,各大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行动,这一夜注足不太平。
机场上,一位身穿西装的青年下了飞机后,开始四处寻找,不会儿,他终于找到了人,眼睛一亮,飞扑了过去。
"二叔,三叔,想死你们了."吴二白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人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邪啊,今晚的聚会你准备好了吗?"
吴...
吴家那养在国外十几年的小三爷要回国了。这个消息把圈里的人全惊动了。
“族长,要查查吗?"张海客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男人身边,座位上的男人只是浸不经心抿了口茶,摇了摇头。
"是。"嘴上这么说,但张海客还是去查了,这一查,他的魂儿都飞了。
与此同时,各大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行动,这一夜注足不太平。
机场上,一位身穿西装的青年下了飞机后,开始四处寻找,不会儿,他终于找到了人,眼睛一亮,飞扑了过去。
"二叔,三叔,想死你们了."吴二白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人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邪啊,今晚的聚会你准备好了吗?"
吴邪一听这话,立马从怀中站起,眼睛瞪大。"二叔~我这身还不够板正吗?"
吴二白还没说话,吴三省就抢着说了出口,"你穿这个不合适,我们给你准备了衣服。"
"不好看吗?我挑了好久的."吴邪嘴角耷拉下去,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看两人。
"咳,好看."三叔目移,"但今晚穿这个不合适."
"好的,都听三叔的。"吴邪立马被哄好了,接着和二人腻歪。
等到晚上,吴家已经坐满了人,各大家族的人就位,谁也看不顺眼谁,空气中有股淡淡硝烟味。
"大家今晚就能看见我们吴家新的掌门人了,欢迎大家啊。"吴三省在台上客套了几句,台下人都心知肚明,话虽这么说,但权不还是在吴家老二,老三手中?那从国外回来的小三爷就是个傀儡。
"大家好,我是吴邪,吴家掌门人。”
一道仍带点青涩的青年音在台上响起,如山间竹林中缓缓流淌的小溪,清脆悦耳。
台下的几人猛地抬头,也不漠不关心了,一个个透过眼前的屏风去看台上的人儿。
屏风遮住了一些视线,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台上的人身穿青绿色长袍,头发卷翘着,十分蓬松,看上去手感很好,脸蛋像羊脂玉一般,白得发亮,脸颊处有这健康的粉红,那张红唇张张开开,说了什么倒是没听清,只想让人亲上去,一吻芳泽。
"张海客,去查查他."张起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吴邪,那眼神似乎想将人吃入腹。
“最近刚好有个生意."解雨臣示意手下拿来合同."就和吴家谈谈吧。”
隔壁的黑瞎子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一个尽的舔着自己的后槽牙,脑子里思考如何骗吴家小三爷上床。
黎簇还是少年,一下子有了反应,他固执地盯着台上人,眼底暗波涌动。
台上的吴邪还在客套,看见众人在屏风后的反应,笑意深达眼底,脸上的笑也更真诚了一些。
上钩了。
假如方凯毅暴露后把沈扣留在实验室
方凯毅发狂了一般双手抓着沈翊的肩把他抵在墙上:“为什么!你要离开!?"他的眼睛染上猩红,仿佛要把沈翊生吞了一般。又看到沈翊那张因惊性吓而有点呆滞的表情,他又恢复了以往温柔似水的目光,手上的力道也收了收:“沈翊,你怕我?”他贴在沈翊边,像哄小孩子一样。
沈翊从来见过这样的方凯毅,之前他想过方凯毅并不简单,但这样状态的方凯毅确实惊到了他。他的眼神仿佛浸了酒,声音像是淬了毒,气息缠绕在他耳边,像是藤蔓把他束住了。温柔映在方凯毅眸间,仿佛散落成一片片,让人很不舒服。沈翊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呆呆地“啊”了一...
方凯毅发狂了一般双手抓着沈翊的肩把他抵在墙上:“为什么!你要离开!?"他的眼睛染上猩红,仿佛要把沈翊生吞了一般。又看到沈翊那张因惊性吓而有点呆滞的表情,他又恢复了以往温柔似水的目光,手上的力道也收了收:“沈翊,你怕我?”他贴在沈翊边,像哄小孩子一样。
沈翊从来见过这样的方凯毅,之前他想过方凯毅并不简单,但这样状态的方凯毅确实惊到了他。他的眼神仿佛浸了酒,声音像是淬了毒,气息缠绕在他耳边,像是藤蔓把他束住了。温柔映在方凯毅眸间,仿佛散落成一片片,让人很不舒服。沈翊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呆呆地“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安的看着方凯毅。
“沈翊,别怕我……你和我,本来就是一样的人。”方凯毅诱惑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引人步步深入。
“或许从前的我也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方凯毅,或许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你。”沈翊别过头你去回应方凯毅的眼神。
“你不选我!”方凯毅的眼神仿佛很是受伤,充满了欲念,语气却带着愤怒和逼问的意思。
“那你和谁是一样的人!?杜城吗!?”方凯毅边说边抓住了沈翊藏在身后想偷偷打给杜城电话的手,把他的手机关机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
“既然你这么不想和我一起,我偏要让你留在我身边!”他把沈翊拽倒在桌子上,从旁边的陈列架上拿出了一根针管。沈翊奋力想起身,却被他再次按住。泛着冷光的针头像是危险的毒蛇,毫不犹豫的打在沈翊白皙的脖颈处。沈翊吃痛,不禁皱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反应仿佛取悦到了方凯毅,他看着药剂一点点被打入沈翊的身体,抽出时几滴鲜血被带了出来,在沈翊的颈窝处汇聚。方凯毅的眼神中闪过兴奋,窝在沈翊颈间,贪婪的吮吸着那针口处的鲜血。甜腥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刺激着他的感官,窝在那片白皙处,他用牙齿小心的嘶咬着。
沈翊难受的哼唧挣扎,但却无力反抗。方凯毅一手搂住了沈翊,一手抚摸着沈翊紧绷的脸,抚上他的眼眉。听见衣料磨擦的声音,沈翊感觉身上烧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凯毅给他注册的药物的作用,沈翊熬不住困意,看了一眼方凯毅扔他手机的方向,好像亮了一下吧,但等不到他去探究,方凯毅就覆上了他的眼睛,沈翊也失去了意识。
【all邪】寡妇门前是非多⑤: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情之一字,问之何解?
注:ooc放飞向,民国邪,太太文学。含瓶邪、花邪、客邪、痒邪、黑邪、盟邪、丧邪、簇邪。这篇也快完了,因为也没啥脑洞了。字少无锁。
古有三妻四妾的说法。若这事替换到吴邪身上,倒是分外和谐。All邪的世界里,三妻可为张起灵、解雨臣、黑瞎子。四妾则为解子扬、王盟、刘丧、黎簇。什么,你说还有一个张海客?嗯……那不是跟随张起灵一起过来的陪嫁丫鬟吗?
这世上,情之一字,着实难解。时常出现一个人间魅魔勾得人天下大乱的场景。若是有解还好,毕竟一片森林,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但要是无解,那看这颗歪脖子树也是眉清目秀,完全长在了心尖上。更何况吴邪这么一棵碧玉装成一树高的端正的树呢?
这吴...
注:ooc放飞向,民国邪,太太文学。含瓶邪、花邪、客邪、痒邪、黑邪、盟邪、丧邪、簇邪。这篇也快完了,因为也没啥脑洞了。字少无锁。
古有三妻四妾的说法。若这事替换到吴邪身上,倒是分外和谐。All邪的世界里,三妻可为张起灵、解雨臣、黑瞎子。四妾则为解子扬、王盟、刘丧、黎簇。什么,你说还有一个张海客?嗯……那不是跟随张起灵一起过来的陪嫁丫鬟吗?
这世上,情之一字,着实难解。时常出现一个人间魅魔勾得人天下大乱的场景。若是有解还好,毕竟一片森林,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但要是无解,那看这颗歪脖子树也是眉清目秀,完全长在了心尖上。更何况吴邪这么一棵碧玉装成一树高的端正的树呢?
这吴邪原嫁给张起灵做小吴太太,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起灵在,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平衡。毕竟在吴邪心里,长白山纷飞的雪,他从来没有再走出来过。可这杭州西湖温柔的风,难道其他众人就能走得出来?
这张家族长失踪,原来的平衡被破坏,势必又要引来一番争夺。
这小吴太太头戴小白花,为了张起灵要做个贞洁烈妇的姿态,这多少人在其后暗自磨后槽牙。是汪家动的手也好,还是黎簇动的手也罢,或是这解雨臣就是在暗中推波助澜也罢,眼下都以解雨臣成为小花太太为终点,结束了。
无论是因为那303万块大洋,还是九门本就有共同的目标,还是因为这民国婚嫁的规则,解雨臣,都是当之无愧的小花太太了。从此以后,小花和吴邪会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然而,小花太太撕开了这吴邪的口子,自然引起其他人觊觎,大抵就是“既然他可以,而我为什么不行”的心态。
其中老痒就是首当其冲。论竹马竹马,就算吴邪小时候对小花说要娶小花。可他难道就不是竹马竹马嘛?他陪了吴邪那么多年。
吴邪太偏心了。
老痒找黑瞎子喝酒。黑瞎子听完后说道:眼下正是吴邪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不能趁火打劫,一致对外会比较好。如今吴邪只有张起灵、解雨臣两人,我们只要等待、陪伴,吴邪便不能漠视我们。那张家海客、还有那黎簇、刘丧,总要提防,免得这三人又趁虚而入。
老痒一听,是这道理。防着这三个人,然而他二人陪着吴邪生死不弃,时间久了,那吴邪肯定是要给他们一个说法的。若是张起灵在吴邪身边,那吴邪断不会如此。若是吴邪能维持平衡,那也不会如此。然而小花成功插足,让他和黑瞎子都看到了机会。
一个机会,在这两人看来,真的是过于重要了。
言罢二人已有了主意,便将重心放在汪家身上。吴邪的计划是安排间谍进入沙漠,找到汪家的大本营。因此,他们要筛选一个局外人,一个靠谱的局外人,去进入这片沙漠。
这个人需要帮助他们去确定一件事情,因为九门所受的控制已经太深了。
计划,已经开始启动了。
在连续折损十七个人后,吴邪又默默无语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第十七道。十七个无辜路人殒命,吴邪有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小哥其实早就死了,他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无用功。这些年(注:忽然发现黎簇的出场有点早,变动一下时间线。)下来,吴邪感觉已经变成了一个残忍冷酷的人,杭州温暖的风怕是要变成西北凌冽的风了吧。
黎簇走到吴邪的面前,说道:“吴邪,我来做这第十八个人吧。”
一个局外人,一个靠谱的局外人,一个古怪的性格,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读取费洛蒙。
吴邪抬眼看他,眼神之中十分冷酷。
显然,黎簇是合适的。
【角徵】你说宫子羽把谁推水里了?
羽弟弟他推了徵弟弟,他推了徵弟弟
ooc致歉
宫尚角×宫远徵
“到底行还是不行”宫远徵抱着胳膊噘着嘴看向靠在栏杆上的宫子羽“多大个人了整日磨磨唧唧的”
“你要不还是直接一服药给我送走得了”宫子羽一脸无奈的说“你哥在宫门你还让我带你偷溜出去”说着朝宫远徵笑了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可饶过我吧”
宫远徵侧身撇了他一眼后掰着手指头说道“上上个月你借了我二百两还没还;上个月长老让你抄家规,你让金繁替你抄;月初的时候你和宫紫商罚跪长老院,才半个时辰你就溜了……”
“打住!”
宫子羽深深叹了口气“你哥在你让他带你去不得了,你总折磨我干嘛!”说着...
羽弟弟他推了徵弟弟,他推了徵弟弟
ooc致歉
宫尚角×宫远徵
“到底行还是不行”宫远徵抱着胳膊噘着嘴看向靠在栏杆上的宫子羽“多大个人了整日磨磨唧唧的”
“你要不还是直接一服药给我送走得了”宫子羽一脸无奈的说“你哥在宫门你还让我带你偷溜出去”说着朝宫远徵笑了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可饶过我吧”
宫远徵侧身撇了他一眼后掰着手指头说道“上上个月你借了我二百两还没还;上个月长老让你抄家规,你让金繁替你抄;月初的时候你和宫紫商罚跪长老院,才半个时辰你就溜了……”
“打住!”
宫子羽深深叹了口气“你哥在你让他带你去不得了,你总折磨我干嘛!”说着打量了宫远徵一眼“什么毛病整日趴人墙角”
“你管得着吗你”宫远徵瞪了他一眼后说道“咱俩等宫门下钥了去,之后从密道回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宫子羽站直了身子“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宫远徵也同样站直看着他“那我就打到你答应”说着就跟宫子羽动起手来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宫子羽一边躲一边说“你再不停我还手了啊”
宫远徵停下动作“我倒想看看这么久了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说着一拳朝着宫子羽就砸了过去
“不是”宫子羽闪身一躲“这栏杆不结实你小心再掉水里”
“骗鬼呢你”说着宫远徵趁宫子羽不注意一掌就拍在了他胸口
宫子羽后退两步摔在栏杆上,没成想那栏杆是真不结实被宫子羽一撞那一截直接掉了下去,眼看宫子羽就要掉水里宫远徵赶紧上前拉住他把人拉回来
“是我的疏忽”宫尚角和宫紫商从羽宫门口走了进来“您和执刃各自成婚后每个月俸禄是应该在加些”
宫紫商跟在宫尚角身后“宫子羽那傻子要知道月俸长了估计能高兴的给你磕一个”
宫子羽刚被拉回来还没站稳就看见宫尚角的身影,下意识的胳膊一甩就把毫无防备的宫远徵从刚才栏杆掉落的地方推了下去
“啊!”宫远徵下意识叫了一声
宫尚角和宫紫商看到的就是宫子羽他一胳膊把宫远徵推水里了
“远徵!”宫尚角立马飞奔过去,金复紧跟其后
周围的侍卫见状也立马跳进湖里救人
宫子羽傻眼站在木廊上,宫紫商提着裙子跑过去“你要死啊!”
“完了完了”宫子羽看向宫紫商“怎么办?完蛋了,你现在给我一刀!”
“我现在就是给你捅个对穿能有什么用”宫紫商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宫子羽“猪队友”
“咳咳咳,哥”宫远徵呛了好大一口水被宫尚角抱回岸边坐在石凳上看向宫子羽“一天天吃的什么那么大牛劲”
宫尚角一边给宫远徵顺气一边担忧的问道“要不要紧?”
“我没事”宫远徵抬头朝着宫尚角笑了笑“就是可惜了哥给我新买的衣裳”
“公子”金复从屋里跑了出来朝着宫远徵说道“先将执刃的衣裳披上吧,虽说春日了可也得小心受凉”
宫尚角挥了挥手,金复将衣裳披在宫远徵身上
安顿好宫远徵之后,宫尚角转身板着脸用眼神刀向一旁缩着的宫子羽
“我也不是故意的”宫子羽小声说道
“哥”宫远徵拉了拉宫尚角“先回去换身衣裳吧,刚才救我哥的衣裳也湿了”
“放心”宫尚角扭头看向宫远徵,早上出门还漂漂亮亮的宝宝现在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的紧
“此事我定为你讨个公道”宫尚角说着给了金复个眼神拉上宫远徵就走
金复走到宫子羽面前恭敬的说“执刃,请吧”
金繁去长老院送完东西回来羽宫就只剩了破烂的栏杆和一圈浑身湿透的侍卫
“这什么情况?”金繁朝着一个侍卫问道“执刃人呢?”
“执刃他”侍卫低着头“执刃他把徵公子推水里了”
“什么?!”金繁震惊的看向侍卫“你说他把谁推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