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的赢家
真理医生x砂金,这光锥也太棒了吧
“高大的男人拿着枪对准漂亮青年的胸口,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那男子正在欺压青年——事实却几乎相反。”
————————
“就这么讨厌我吗?”砂金苦笑,心里知晓这人不好对付,只能思忖下次换个方式,这次任务,一个个的都是难做,不过——他会是最后的赢家,哪怕他的筹码寥寥无几,最简单的,还是要从这位天真的学者开始,这可是我,现在,……最亲近的朋友啊。
拉帝奥在离开的路上难得地思考着数理哲思以外的事情——关于砂金。没打招呼一声不吭地自顾自离开固然不礼貌,但是他似乎经常这样,只是离开前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同“伙伴”说话的刚刚被拔了毛的孔雀,心里突然一丝微微的异...
真理医生x砂金,这光锥也太棒了吧
“高大的男人拿着枪对准漂亮青年的胸口,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那男子正在欺压青年——事实却几乎相反。”
————————
“就这么讨厌我吗?”砂金苦笑,心里知晓这人不好对付,只能思忖下次换个方式,这次任务,一个个的都是难做,不过——他会是最后的赢家,哪怕他的筹码寥寥无几,最简单的,还是要从这位天真的学者开始,这可是我,现在,……最亲近的朋友啊。
拉帝奥在离开的路上难得地思考着数理哲思以外的事情——关于砂金。没打招呼一声不吭地自顾自离开固然不礼貌,但是他似乎经常这样,只是离开前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同“伙伴”说话的刚刚被拔了毛的孔雀,心里突然一丝微微的异动,但是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他依旧离开了。
他精致的脸上出现了沉思的表情,他复盘刚刚的对话,果不其然,如同资料的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该死的赌徒,啧。果然教育必须普及……不过倒也是,在茨冈尼亚,从小失去父母卖为奴隶……更别提他那副长相,他想起那孔雀说话时的样子,张扬归张扬,漂亮也是真能吸引不少人。嗯?(想这个干什么)怪怪的。
也怪不得他喜欢赌,那样的情况,一般人……想要靠自己也只能赌一把吧。但那也不应该。已经习惯了确切数字和真理的拉帝奥还是无法信任赌徒,他是严格的老师,他的保留态度直到他交上让他满意的答卷。
见面很快,作为贵宾的两人在会客酒店再次遇见,俩人都难的从众换了西装,俩人体型虽然不一,却都是上好的衣服架子,气质也都是独一份。
打了照面,砂金笑着冲他行礼:“拉帝奥教授,又见面了。”
“……”拉帝奥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怎么?教授?哈哈,上次的不告而别我不在意的。那么,关于我们的合作”砂金漫步到进前,微微仰头对上拉帝奥的眼睛,凑近到吐息可闻,又倏然站直,“考虑的怎么样了?都是公司的委托,敌众我寡,敌暗我明,我已经被盯死了,作为那个行动受限的靶子,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啊,毕竟你可是我们的暗牌……毕竟是大名鼎鼎的,不理会世俗专注研究的拉帝奥教授?”
“……”没有回应。
砂金也沉默片刻,知晓对方不满意自己的答卷。看来示弱是只能让他温和到不骂人?那拉帝奥的学生可真惨,他思维发散片刻。
那好吧。
(光锥文案黑体字)
「你信不过我?」 他说着却缓缓勾起嘴角,仰着头却不输一分气势。拉帝奥微微蹙眉,有些奇怪——
他挑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拿出一把手枪,清空子弹,只余一颗。 “……”砂金似乎要做出什么来,资料里,他不会是随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的性格,那么,拉帝奥等待着他的答卷,如同之前。
「看来,要想合作愉快,还得向你解释一下我的做事风格。」
他将手枪塞到对方手中,转动转轮,将枪口对准自己。 当他的手被拉起塞入枪支时,拉帝奥想过拒绝,却在对上对方自信骄傲的目光时顿了顿,他从不打断别人试图给出的新答案的过程,无论看起来是否荒谬。
枪口死死抵住对方胸口,通过枪砂金平稳的心跳清晰可感,竟然没有丝毫紊乱加快。他似乎猜到他要做什么了,该死的,他自己的心跳居然不正常地改变了频率。
砂金握住他的手扣动扳机时,他应激的大脑迟钝片刻,竟没用上力,温和却不容拒绝的手带着他的手按下了。
他连续扣动扳机,三声空响之后笑容无异。 但拉帝奥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或许是没什么变化吧,但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刚刚猝不及防的枪响,该死的赌徒!他就不怕就不怕——他承认,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比在实验武器现场被报告故障还令人不安。
「生命是一场盛大的豪赌,而我总是最后的赢家。」“……”他们谁都没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高大的男人拿着枪对准漂亮青年的胸口,青年的手还握在枪管上,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那男子正在欺压青年——事实却几乎相反。
拉帝奥几乎被对方一圈圈的颜色漂亮的瞳孔吸摄住,肾上腺素超过正常值的余感仍未消散,这是他近几年来几乎没有感受过的——是不受控制的例外。
该死的赌徒!是真的赌,丝毫不将什么放在心上,自傲的像开屏的孔雀丝毫不在意背后可能偷窥觊觎的捕食者!
“……呵。”最后还是真理先别开了目光,迅速松手将枪推回对方怀里,“敢为小小的证明赌命,砂金之名名不虚传。”
“怎么会?”砂金麻利的重新装回子弹潇洒地别回枪,朝他眨了眨眼,“献给寰宇闻名的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的答卷,怎么能随随便便?你严格可是人尽皆知,不是吗,拉帝奥?”哦,nice,目标达成,砂金笑的发自内心。
“如果你赌输了而连累到我,无论公司的决定,我会……”
“任你处置。”
“……呵,砂金,在我无所保留的同时,应该共享的资料不要以‘不到揭露底牌的时候’昧掉,这种愚蠢的决定不要让我知道。”
“当然Dr.Ratio,我说过了,我总是最后的赢家。”他笑眯眯地搭上了拉帝奥的肩膀,“那么……”
———日后谈———
日后,拉帝奥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他动心的第一次。
真理的心动合理了,砂金呢?他的更难,求梅花园太太多卖,合理而狠狠地给我造谣空间!!
令,不知道教授什么心情,估计挺炸裂的,毕竟那么纯良正直一人。。。(poor的被赌徒拉下水
欢呼!雀跃!我家cp!卖了!哈哈哈哈!还是忆庭!我买得起那种!哈哈哈哈哈哈巡猎光锥啊啊啊啊啊真理你!印象这么深刻吗?教授!教授!你这打光不错啊
【砂金×你】当身为大小姐的你救下了他,家族沦陷后他开启对你的追求1
砂金乙女文,ooc致歉
私设,你是匹诺康尼大小姐✓
正文:
茨冈尼亚的夜空被染成了暗紫色,追猎者的飞船在云层中穿梭,能量炮的余晖像流星般划过天际。
卡卡瓦夏蜷缩在一艘废弃货运飞船的残骸里,右臂的伤口还在渗血,埃维金人特有的浅金色头发被灰尘和血渍黏在一起。他已经逃了三天,身后的追兵仍未放弃。
……他快撑不下去了。
...
砂金乙女文,ooc致歉
私设,你是匹诺康尼大小姐✓
正文:
茨冈尼亚的夜空被染成了暗紫色,追猎者的飞船在云层中穿梭,能量炮的余晖像流星般划过天际。
卡卡瓦夏蜷缩在一艘废弃货运飞船的残骸里,右臂的伤口还在渗血,埃维金人特有的浅金色头发被灰尘和血渍黏在一起。他已经逃了三天,身后的追兵仍未放弃。
……他快撑不下去了。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靠近。
“——这里还有人活着!”
清脆的女声带着惊讶,随后,一双干净的手轻轻拨开了遮挡在他面前的金属板。
卡卡瓦夏已无力理睬声音的来源,只是轻微的呼吸着,证明自己还活着
朦胧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精致白色礼裙的少女。
你有着匹诺康尼贵族特有的优雅气质,美丽的长发用珍珠发饰束起,颈间挂着一枚精致的蓝宝石家徽。
——是匹诺康尼的某家族大小姐((好俗
卡卡瓦夏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攥紧。
……贵族?敌人?)
他打起精神,绷紧身体,随时准备反击或逃跑。
然而,你并没有叫来护卫,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只是蹲下身,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条绣着星月纹样的手帕,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
“疼吗?”你问,声音温柔得像夜风。
卡卡瓦夏愣住了。
他盯着她,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你见他没回答,被他迷人的眼睛吸引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内心os:好萌的战损宝宝,宝宝好惨呜呜,话说埃维金人的眼睛成色真的好看啊啊啊啊啊有没有同款美瞳(误
“我叫xx,你呢?”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
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会在意一个埃维金人的死活。
你的家族在匹诺康尼颇有地位,这次来茨冈尼亚是为了采购能源。
你不顾管家的反对,执意把卡卡瓦夏带上了返程的飞船。
“小姐,这不合规矩!他是埃维金人,万一是间谍——”
“他受伤了。”你无奈的打断管家的话,语气难得强硬,“等他伤好了再说。”
卡卡瓦夏被安排在仆人区的角落,但他并不安分,总是在有意无意的试探
——他故意打翻昂贵的瓷器,在你的红茶里加盐,甚至试图偷走她的首饰。
……只要你厌烦了,就会把他丢掉。
这样,他就不用再相信任何人,自寻生路
可你却一次都没有发怒。
瓷器碎了,你只是摆摆手说“反正我不喜欢那个花纹”;喝到咸味的红茶,你眨眨眼,反而笑着问他“要不要试试加糖的版本”;发现他在翻她的梳妆台,你干脆拿出一条缎带递给他。
“喜欢这个?送你了。”
卡卡瓦夏彻底茫然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姐姐明明说过大家都很厌恶埃维金人
然而,你每天都在高兴带回来个可爱萌萌的小美人养眼,卡卡瓦夏完全的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当然,你也并没有把他视作奴隶。
某天夜里,他忍不住拦住你,声音沙哑地问:“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歪了歪头,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
“嗯……硬要说的话,”你轻轻点了点下巴,“你长得太好看了,每天看着很养眼呢~”
卡卡瓦夏:“……”
他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你清脆的笑声。
——第一次被夸的卡卡瓦夏,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莫名跳动。
真是奇怪。
随着时间的推移,卡卡瓦夏渐渐放下了戒备。
他没上过学,你教他读写,带他看匹诺康尼的星空,偷偷给他带好吃的,甚至允许他自由进出你的书房,他也逐渐意识到了你好像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奴隶来看待。
某天夜晚,你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指着天边的月亮说:“看,今天的月亮特别亮。”
卡卡瓦夏站在她身后,目光却落在你的侧脸上。
……明明你比月亮更耀眼。
“卡卡瓦夏。”你突然回头,笑盈盈地问,“如果有一天我遇到危险,你会保护我吗?”
他怔了怔,随即轻哼一声:“……会的,小姐。”
你噗嗤笑了:“那就太好了!”
你跳下秋千,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过,在这之前,我会保护你的。”
夜风拂过,你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以xx的名义起誓。”
卡卡瓦夏沉默了很久,耳根染上红晕,最终,低声说了一句:
“……好。”
第一次写文,未完待续!感谢支持捏
【予金色誓言】西山雨
上一棒@考拉困啊困
下一棒@我不想做实验
Summary:
[“Hosanna——请您拯救”]
[一]
“妈妈,卡卡瓦夏又跑出去了。”
“妈妈,卡卡瓦夏找到了新的水洼!”
“妈妈、妈妈……”
“妈妈…?”
你从梦中惊醒,刺眼的光一下子晃得你眯起眼,梦里的那片黄沙于是依旧模糊地在你眼前。远处传来同事叫你帮忙的呼声,你晃晃脑袋,垂眼叹气后赶了过去。
你也许是茨冈尼亚仅存的埃维金人。
在那起令人震惊的屠杀中,你的母亲为你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身受重伤而陷入昏迷的你从母亲的尸休下醒来,却居然在瞬间就接受了失去至亲与族人的事实。...
上一棒@考拉困啊困
下一棒@我不想做实验
Summary:
[“Hosanna——请您拯救”]
[一]
“妈妈,卡卡瓦夏又跑出去了。”
“妈妈,卡卡瓦夏找到了新的水洼!”
“妈妈、妈妈……”
“妈妈…?”
你从梦中惊醒,刺眼的光一下子晃得你眯起眼,梦里的那片黄沙于是依旧模糊地在你眼前。远处传来同事叫你帮忙的呼声,你晃晃脑袋,垂眼叹气后赶了过去。
你也许是茨冈尼亚仅存的埃维金人。
在那起令人震惊的屠杀中,你的母亲为你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身受重伤而陷入昏迷的你从母亲的尸休下醒来,却居然在瞬间就接受了失去至亲与族人的事实。
你那时没有感到痛不欲生,也没有力气抱着母亲哭泣,为她掩埋。或许你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只是为她阖上了双目,祈祷芬戈妈妈永安所有埃维金人的魂灵。最后仔细地,默不作声地将所有人的脸印入脑海的最深处。
大家都死了啊,那、卡卡瓦夏呢?
他也许还活着吧。
毕竟他是那么的聪明,是母神赐福的孩子,也是唯一没有参与这场飞蛾扑火般的反抗的人。
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你离开了茨冈尼亚。有位好心的先生的家乡远在宇宙边陲,未与公司建立联系。他允诺,他经营着一家小店的妻子会照顾你,你则在店里做些帮工。
于是便成为了现在这样。你成为一名小店的待应生,背井离乡的孤魂。
你擦拭着一片狼籍的桌面,思绪又飘回了你刚才的梦里。
你有过一个叫卡卡瓦夏的青梅竹马。
埃维金人以其头脑出名,卡卡瓦夏则似乎格外聪明。每次与他打赌,都以你的惨败告终,每次他都能找到新的水源。
大家都说,他是母神赐福的孩子。
长得好看,聪明,运气又好……如果他那时活了下来,应该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但他大概是死了。
你曾查找过关于那事的报导,却只是在冰冷的电子播报音中,听见了精确的死亡人数。
这么想来,他或许确实是最聪明的。那时只有他敢问出“母神究竟是否存在,为什么我们生来,要为了死亡而行走于世。”他的妈妈和姐姐都批评了他,维护维埃金人信仰的母种,要他发誓不再想这些。
可笑、可笑,那个母神赐福的孩子也逃不过人祸。倒是你这个运气很差的家伙,一个只相信保底机制与银行稳定利息的家伙,现在还苟在这里。
死了倒好,一死得干净。你心里觉得,烂活不如好死。
这颗星球没什么人烟,仅是一个几千人不到的小镇。也没什么资源,只是偶有些逐梦的画家慕名而来,收集后山里珍贵的矿石作颜料。
然而绘画,又或上升到艺术,出了名的技术不一定好,技术好的也鲜少出名。若是有业内人士捧你,你就是甩一笔也是艺术。要是没有赏识,那就连糊口都难。
有些画家来这里已花尽了钱,却依旧没有什么卖得掉的作品。回去的票是买不起的,那边的债主也虎视眈眈,于是陆续在这里定居下来躲债,享受着低廉的画材价格与相对低的物价。
某种意义上说,你与他们差不多,都在这里隐姓埋名地生活。你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头发染黑,戴上美瞳遮住你的眼睛。
你害怕公司的到来,也害怕别人发现你是埃维金人——前者是因公司为利不择手段,你不愿生活走上老路,后者则是因你在来这个星球时,躲在货舱里偷听到的对话。
“哎,早知道早点去那什么茨冈尼亚了。那儿的埃维金死绝了,从他们尸体里挖出来的眼睛都值这个数,那活的可不……”
“可惜了,去的时候都臭了,就搞到那么两双,不过也赚翻了哈哈哈哈哈……”
那时的你紧紧捂着嘴巴,防止自己忍不住叫出来。你将自己缩成一个点,躲在货舱的最深处,眼前却止不住地回想起妈妈已经涣散了的瞳孔。
那么,卡卡瓦夏呢?
你收回思绪,将洗好的抹布挂回挂钩上,关掉了厨房的灯。
虽说是小店,不过业务范围也算广,提供饭菜,酒水,也为醉酒的客人与旅客提供落宿点。
店里好心的老板娘见你可怜,让你在楼顶的阁子住下,在店里做帮工。今天活多,老板娘身体不舒服先睡了,你于是顶工到很晚。
房间里传来细小的鼾声,你习惯性摸上开关的手定住后放了下来。你怕开灯吵到老板娘,于是决定摸黑上楼,木质楼梯发出吱吱的轻响。
啊,那时候也是这么的黑。
妈妈总是在你面前夸赞卡卡瓦夏。一次你实在气不过,冲去对卡卡瓦夏说,你一定会比他先找到食物,就赌气冲了出去。
可怜的卡卡瓦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上挂起一个问号。
可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不利用陷井或工具就捕到猎物?一无所获的你不愿回家,漫无目的地越走越远,你的眼睛却随着眼前的景象猛地亮了起来。
沙丘边的仙人掌上挂着不少仙人掌果,看起来也都已成熟。然而在你采摘时,你踮脚去够时重心不稳,一脚踩到了虚掩的沙土,你掉进了一个不知是陷井还是洞穴的坑洞里。
你害怕地不知所措,知道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倒是有可能招来野蛮的卡提卡人。数次尝试爬上去无果,你捂着摔出淤青的腿,无助又绝望地缩起身子等死。
洞口已经有秃鹫虎视耽耽地看着你了。
到底是过了多久呢?你也记不清了,总之是过了好久,你听见洞顶传来卡卡瓦夏的声音,他背着光,毛绒绒的脑袋钻了进来,碰掉了一些黄沙。他极力地伸长手臂,几乎连半个身体都探了进来,想要抓住你。
“啊,终于找到你了!”
重见天日的你紧紧抱着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害怕一切不过是你临死前的梦。他也抱着你,等到你贴在他身上的、狂跳不已的心逐渐归于平静,他才松开了手。
事后,你也曾偷偷问他,究竟是怎么找到你的。
“嗯……其实我看到你在那个方向去了啦。”
他笑得傻乎乎地看着你。
“什么嘛!你这是作弊!我还以为你的母神赐福可以当导航使呢,原来也没有那么历害嘛!”
你不满却又有些高兴地撇了撇嘴,去按他的脑袋。
“可是,不管你在那里,有没有母神的注视,我都会找到你的。”
他没有告诉你,你那天跑得比沙鼠还快。他在几乎要将能去的沙漠找遍了,才在那群秃鹫的提示下找到了你。
还什么无论你在哪都能找到呢,这臭小鬼真会说大话。你愤恨地想着,胡乱地摸到被窝里睡下了。
而且还是个小骗子,从小就油嘴滑舌的。
他要是真能找到你,他这个自由来去的冤魂,怎么就找不到现在的你?
[二]
“今天的客人怎么这么多?”
忙得晕头转向的你无暇顾及这一反常的现象,脚底像抹了油般停不下来。直到下午你转过“正在休息”的木牌,瘫倒在椅子上,才得空询问老板娘。
“早知道今天就不给小慧放假了。”
老板娘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自酿的酒。
“好像说是哪个画家的画出名了,吸引了一批人来我们这儿旅游,听镇长说,还有家伙想来和我们谈矿山的使用权,好像也快到了。”
你定了定神,感觉莫名有些心慌,坐正了身体。
“啊?那我们这儿不会变成旅游星球吧……镇长同意吗?那些商人长什么样?”
老板娘听着你一连串的问句笑了一声。
“害,难得见你这么上心。说是很有权势的大老板,我哪会知道他们长什么样?要是感兴趣,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
“不过啊,人多也好,人多了生意就好,这样我先生也不用紧张路费。”
她长长叹了口气,对话随着两人各异的心绪或然而止,终被莫名的迷茫取代。
你静静踩上楼梯,想去阁楼小憩一会儿。二楼的康德先生已酒醒离开,也没有新的留宿的客人,店里只剩下你与老板娘两人。
楼梯拐角处的阳光从窗框里投泄而下。你看见空中的细小粉尘在空中跃动,一点点飘向别处,像是传信的信使。你愣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
“对了”,老板娘走到楼梯口,倚在扶手上,仰头叫住了你。
“今天晚上管他有多少客户,我们都早点关店怎么样?虽然说年纪大了不再乎这些,不过好歹是我50岁生日,我们两个庆祝一下吧?”
“啊!”你惊呼一声,从扶手上探头,“我都不知道今天是您生日,什么都没有准备……”
“准备啥呀,你在我这儿都十多年了,我早把你当自己闺女了,你可比我那臭小子强多了。”
她笑嬉嬉地摆摆手让你安心休息,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会找到的。生日快乐!您也先好好休息。”你对着门说。
回到阁楼,你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只有一枚戒指。那是母亲留给你唯一的遗物,显然是不太合适。一声叹气后,你只得作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冥想。
说起来,卡卡瓦节也快到了。
空气中,那无数细密无序的悠然飘浮的白色颗粒,从窗子里飘进来,淡淡的白色的空气,漫过窗前孤独的戒指,变成更淡一些的白从门口飘出去。它们交织着像流水淌过,将你带回那个黄沙弥漫的午后去。
卡卡瓦节是埃维金人最重要的节日。人们祭祀母神,祈福祝祷,编织名为「轮回纽结」的祭器,以庆祝寒冬结束,万物复苏。入夜时还要跳过点燃的卡卡瓦之火,驱除厄运、祈求来年平安与好运。
在卡卡瓦的极光下,连空气里都带着笑容的甜香,混合着欢笑声。你总是期盼这个日子,等待的快乐像是偷吃时吮手指所遗留的那一丝甜香,淡淡的,却又总是那么有盼头。
那天还是卡卡瓦夏的生日。说来也怪,他生日得的好处,总是大多到了你的手上,也许是所谓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祭典的白天总是很忙的,大人小孩各有各的活,你和卡卡瓦夏像两只小蜜蜂一样四处乱晃。直到天空变成红色,一点一点昏暗下去,你们才得以一同坐在篝火边的石头上。
向远望,可以看见极光。极光如绿紫绸缎,在极夜翻卷。卡卡瓦夏的眼瞳里映上这跃动的宇宙,星辰也黯淡了,好像一切都会这么永恒下去。
你的手里塞了满满当当的卡卡瓦夏给你投喂的好吃的。他总是这样,刚一见面什么话都还没说,就住你怀里把他的东西全塞给你了。
“生日快乐,卡卡瓦夏!”
你拉过他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忙碌而喜悦的族人与跃动的篝火,住嘴里塞了颗平日吃不到的糖果。
“卡卡瓦夏,你……诶诶诶?!”
一双手分别按在了你和卡卡瓦夏的肩头,你和他都吓了一大跳,险些从石头上掉下来。
“姐姐,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姐姐笑着按了按卡卡瓦夏的头,又转向了你。见你怀里那些吃的,她扑嗤一下笑了出来,另一手将你揽到怀里。
“吃了我们卡卡瓦夏的糖,可要给我们家当媳妇了哦。”
“当就当!”你满不在乎地甩甩头,仰头倚在她怀里。“所以结婚是谁啊?为什么爸爸妈妈在一起时,要过节为他庆祝?他也是神吗?”
她愣了片刻。“是啊,这样祂就会保佑所有的爸爸妈妈都长长久久了。”
没有人为一旁熟透了的卡卡瓦夏发声。
姐姐走后的半响,他才再次开口:“所以,你一开始想说什么?”
“啊,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或者……我实现你一个愿望?”
他歪头思考:“什么愿望都可以?”
“当然啦,只要我办的到。当然——不可以许要更多的愿望。”
他真的认认真真地想了好久。
“要不这次就欠着吧?下次我想到时,你一定要答应哦。”
……
晃神般的工夫,天已渐渐沉了下来,及时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还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亦如卡卡瓦夏没能来得及许下他的愿。你像往常一样起身,待客,清理,关门闭店,只是今日灯火依旧明亮。
庆完生的你们坐在一起聊天,老板娘久违地讲起了她与她先生年轻时的事情。她的眼底含着笑意,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像是孤独的稻草人。故事却在她的儿子离家出走时戛然而止了。
“有人说他被拐去了,也有人看到说他是自己赌气样的走掉的,所以我的丈夫就在这世界上四处找,就留我一个人看店挣路费。我上次见到他,还是他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呢。”
她好像自觉话题沉重了些,连忙摆摆手。
“哎呀,看我又说啥了真是。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时间久了,安慰像是羽毛落入水中般,再激不起一点波浪。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一步步中从心里漫延到全身,你红了眼眶。
你在拐角处转身,一字一顿认真地说。
“生日快乐,妈妈。”
[三]
卡卡瓦夏的灵魂停滞在一个生了锈的雨季。
在山的这边,雨幕、泪水,那场雨倾盆而下,死了散了好多人,也斩断了卡卡瓦夏与故乡的一切联系;在山的那一边,烙印、刑架,塔安币买下性命,死了杀了好多人,他却被推向公司与学会的怀抱。
一下、两下、三下,他记不得有多少下了,他的喘息声在那个奴隶主血肉模糊之际也一点点停了下来,像是凝固的烛泪。
一下、两下、三下,他却还在砸。他不知道那个家伙死了没有,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好似也死了,地上的尸体也许是他自己。
一片死寂的胜利。
卡卡瓦夏是被他自己一下又一下砸死的。
他的死伴随着眼角潮湿的雨。
也许正如翡翠女士所说,卡卡瓦夏是个好名字,可它注定被埋在在历史的尘埃里。
成为砂金后,他曾怀着庆幸地寻找,却被告知所爱他的,帮助他的,全都死了。
死。多么轻描淡写的一个词。他不明白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地用在人的身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强起来了,有了钱,用血一步步走到今天,世界却好像还是这样。
于是他模仿自己所杀死的人的样子,再一次杀死了自己。
他就这么成为了砂金。
……
去他妈的命运。
去他妈的母神赐福。
去他妈的卡卡瓦日。
都见鬼去吧。
回想起姐姐,回想起极光下眼里映着跃动的篝火的你,砂金的眼睛暗淡下去,像是昏暗的灯烛。他起身望向窗外,那颗小矿山星球已经很近了。
也许在那里度过卡卡瓦节是件好事。
他想,至少在那里,他不会总是想起往事。他躺了回去,往事却又走马灯般地亮起来,像是坐在篝火旁听故事,故事很长,你的样子也昏暗了,他沉沉地睡了,没有再做梦。
出门做项目,回来路上还顺便谈了个矿山生意附加旅游项目。哎,砂金得了MVP。
小星球的人老实,镇长也没见过世面。砂金非常轻松地就与这个星球签下了双赢的合同,并准备留宿几日,做个观光客。
小城倚山而建,远眺可以看见海。折曲石巷里的行人三三两两,常青藤野蛮地爬满了整面墙,只给房子留下个亮蓝色的屋顶。远处还可见画家写生,错综的青石阶与交错的楼房确实是不错的取景地。
这些似乎都是稀松平常的风景。
可砂金的心却猛烈地跳了起来,鼓动的血脉顺着他推开木门的手,似乎一直要扯着他奔向远处。
他看见了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一个只会出现在他的梦里,预示着他深睡眠时长不足的家伙。
他恍忽间感觉时光停滞了,晃眼的白光拥在远处的人的身上,数米的距离,他却觉得自己站在光年之外。他几乎觉得自己疯了,找替身都找到发色、眼瞳、生死状态都不同的人身上去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年,眼前的你与他记忆中那个女孩的样子有许多出入,可他却依旧
决定试探这位笑起来眼角弧度与他青梅一模一样的你。
[四]
卡卡瓦日,母神轮回之始。
啊,芬戈妈妈,你是否、是否注视着这一切?今天的雨是你在在哀泣吗?
我们的大篷车被摧毁,我们的土地被夺去,我们的肉体沦为商品……
埃维金人的血就要流干了。
母神啊,您的孩子正流落在他乡的土地上,她乞求您的原谅,恕她苟活在他乡的土地,不能为您编织轮回纽结的祭器。
若是您真的注视着这一切,若是那个您垂怜的孩子尚活于世,求您让他的血脉永远鼓动,旅途永远平顺,诡计永不败露,好教他的血永远流淌。有仇必报的埃维金人会在您的哀泣下,夺回您庇护的土地。
……
你如是祈祷着,睁开了眼。
不知为何你最近总是想到卡卡瓦夏。不擅长归因的你暂且猜测是卡卡瓦节到了的缘故。毕竟小时候你会整年都盼着这一天。
你对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有些怨恨,而又只能怪罪到出现在你梦中的卡卡瓦夏身上,恨他为什么要让你想起过往。
你想逃避与他在梦中的见面。如果可以,你甚至不愿做梦。
醒了的梦并不是能够消失的云烟,而是一场厮杀后的现场。死伤的都是最亲近和最爱的人。伤残严重。破败不堪。
小屁孩明明什么都不懂,卡卡瓦夏也不过是一个死了的青梅竹马。可你却似乎还停留在那种懵懂的情感中,困在那个雨天。
“我遇见他太早了,他死的也太早了。他给我的人生开了一个坏头。他垄断了我人生里那个种子所有的可能性。此后,我说到死,想到他,说到爱,还是想到他。”——《再世为人》
卡卡瓦夏便是这样的一个混蛋。
游客果然更多了。万幸在这里做长工的小慧赶回来,不然陀螺也转不过你们了。在得空喘息间,老板娘拉你到了后厨。
“今天镇长说,那个派来谈矿山生意的使节到了,而且要在我们这里观光几天。那些游客都被分摊去隔壁店了,镇长说你和那个使节年纪相近,都是年轻人,想让你给他当导游,你愿意不?”
你自然没什么理由拒绝,见时间将近,你便整理好衣服与仪表,顺手收拾着厨房里的锅子。
“这位客人欢迎光临!”听见老板娘的声音,你忙擦干手上的水探头去看,拉扯着衣服准备去迎接。
可是你却像没装发条的机械表一样死死定在原地,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上。
眼前的男人穿着的十分华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招摇,引人联到到一些轻浮的富家子弟,身上喷的香水味你隔了数近十米远都可以闻到。倘在平时,你是会发出一声嗤笑,扁扁嘴并附上一个白眼,以示对这类男性的尊重。
但是你却先看清了他的脸,那头耀眼的金毛,还有那双本应绝迹了的,受着三重眼母神庇护的眼瞳。
你不可置信地紧紧抓住门框,指甲几乎狠狠扣走进了门框里,身体轻的几乎要飘起来。
“卡、卡卡……”
你的喉咙急剧缩紧,像是被施了哑药,再说不出一个字。
老板娘也愣了一下,目光立刻投在你的身上,她走了过来,“门又卡住了?”
你点点头又摇摇头,见他似乎也愣在原地,你的大脑不再思考,不顾众人的目光,逃到阁楼上,猛地关上了门。
你不会认错的。他正是那个你以为已经死了十余年的卡卡瓦夏,岁月会抹去孩童的面貌,改变稚嫩的声音,可是延着成长的细线,你仍能从中窥见过去的那个孩子。
他认出你了吗?他又经历了什么?如果他过的很好,你又是否该与他相认?
你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又随便披了件衣服跑下楼,装作是为了换衣服。
“先生您好,”你站正后望向卡卡瓦夏,向他鞠了一躬,“接下来的几天,我会担任您的导游。”
窗外下雨了。
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淅淅沥沥的雨,你们便在店里休息闲谈,等待雨停。
数分钟后你望着正坐在高脚凳上,左臂随意地倚在吧台桌沿,右手眼花缭乱地玩着一枚黑色的硬币,正和老板娘谈笑风生的卡卡瓦度陷入沉思。
……
卡卡瓦夏不会是下海了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
认错个屁,你就是化成灰了他都能认出你。
砂金也内心复杂地坐在吧台边,手上只能焦虑地盘着他的筹码。表面上他谈笑风生地与老板娘谈天。他不时用余光瞄着你,在对上你的月光后不着痕迹地移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他的小青梅不和他相认 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有什么心事吧 你还喜欢他吗 你到底有没有认出他 他今天穿得是不是太招摇了 你不会生气吧 他今天换了香水多喷了几下 你不会被熏到了吧
砂金有点碎掉了。见你没在看他,他偷偷将自己的领子向上正了正,又将手臂撑在桌上,好挡住一点他的奶窗。
小慧见没她什么事,去找她男朋友玩了,店里只剩下你们三人。
初夏的温热的密密大雨将路面变得湿滑,闪着水花,像刚从海底冒出来海豹的顺滑皮毛。挂在檐下的风铃时不时玎铃作响,声音细致清亮。
窗外雨渐渐小了下去。
[五]
于是你不得不领着砂金去观光了。当导游本身就不简单,在这么一个有些微妙的气氛下就更甚。
你隔着一米与砂金并排走,安静得可以听见鞋底踩在石板上的塔嗒声。
你也没想通,为什么镇长要派你这个非本地人来介绍,一阵语塞后,你介绍失败,只得干巴巴地指来指去。
“这个是老房子,很老了,很以前建的。”
“这个是新建的,主人审美挺好。”
“呃……这个也是房子。”
。明明你也是埃维金人啊?!为什么你就不会说话?!
他于是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连带着耳上的坠子晃动起来,像风吹动的风铃。你被他的笑容感染,尴尬与疏离被冲淡了许多,步伐也开始轻快起来。
你知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你一阵恍忽,好像回到了过去。你不知道这次重逢意味着什么,巨大的喜悦过后你却感到有些不安与迷茫,于是一遍又一遍,不厌某烦,你反复将砂金与卡卡瓦夏对比,重叠,害怕你朝思暮想的人你再也不认识。
可是也许相认也好,不认也好,奔走的命途不同,有些人的路注定会越行越远,但只要你知道他还活着,就已经够了。
“抱歉,我也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该讲什么。”你耸耸肩,没有制止他的笑。你的目光看向了别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些我推荐的地方吧?”
近黄昏,你们的影子拉的很近,空气中还有潮湿的气味。你们肩并肩拾级而上,圣托里尼式的房屋建筑盘绕,楼梯颇为累人。
你带他来到了高处的一处开阔的平台上,在这里,你们可以俯瞰到整个城镇与身后的山丘。
砂金的前臀撑在扶手上,眺视着远方,夕阳正一点点地落下,投映在墙与窗户上,也给砂金描上一圈金黄色的,毛绒绒的边。
”确实很漂亮,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他收回远眺的目光,斜倚在栏杆上,对上了你的眼睛。
你不动声色地移过头,也看向镇上,盏盏亮起的灯火映得晚霞像石榴红细闪锦锻,也有收工的画家扛着画具,向一家家灯火煌煌的小酒馆走去。
“以前想家了就看星星,爬着爬着就找到这里了。”
“小姐,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那个人有没有说过,这种搭训方式很老套?”
“哈,也许她会这么说的。那你肯定也觉得,分别了十多年,结果一见面还要装不认识的人很坏吧?”
你心虚地用手托住头,另一只手规律地敲着扶手。
“嗯,那很坏了。”
“那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对面不依不挠,得理不饶人地凑近了些。
“肯定是因为那个人很坏。“你抿起嘴咬往下唇,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确实很坏。她小时候尿床了就把我挤到她的床上,假装是我干的。害我家里人训了我一顿。”
屁。
明明是你妈妈一眼就看出来是你干的,把你训了一顿。你哭着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结果她说卡卡瓦夏从不尿床。
你咬牙假笑:“那你可真是惨。”
“还有一次,她学了新的舞蹈要跳给我看,结果刚跳就摔在地上,扬起的黄沙把篝火都扑灭了,全都飞在我眼睛里。”
狗屁。
明明是他看你看得太认真,眼睛闪得像亮片,才害得你也看着他出神,不留心摔了一跤……好吧,这确实是你的错。
“还有……”
不是怎么还有?你有点崩不住,感觉脚趾快把这个平台挖穿了。
不是,这家伙怎么记你黑历史这么清楚?
“还有啊,她……”
“而且是个小骗子,说好了满足我一个愿望,结果到现在也没兑现。”
“你也没问我许啊?”你背过身摘下美瞳,转回身走到他面前,微微踮脚,双手捂住他叭叭叭的嘴。
“还有,不许再说了你这个记仇鬼,哪有这么损人的。”
他眼底的笑意更甚,双手小心翼翼地环上你的腰,见你并不反对,他搂得更紧,把脑袋埋在你的颈窝里,好像生怕你跑了。
“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那你还装不认识我?”他的语气带着恼,像是气急败坏的挠人小猫。
“那万一砂金总监有新欢,不要我这个过去的贫贱之交了怎么办?”你俏皮地开了个玩笑,心里却莫名有些紧张。
出乎意料地,他没有直接回答,反是有些失落地问。
“你……讨厌现在的我吗?”
“讨厌。”你一点也不客气,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说话弯弯绕绕的不老实,穿得这样像花孔雀要跳舞,刚见面就揭我黑历史,而且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告诉我。”
你轻轻拂过他脖子上的黑印,粗糙的触感与传来的苦痛几乎要把你的手指灼伤,你颤抖地用指腹描摹着字形。
SIAVE
你心中默念,鼻子变得酸酸的。
“痛吗?”
他定住了,随即摇了摇头,想要把你的手移开,笑眼弯弯地打着哈哈。“早就不痛了,其实印的时候也不痛,就是……”
“骗人。”
你拍开他的手,向着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又假作要咬他一口。
“好了,现在你苦痛的一切,不愿想起的回忆,都被我一口全都吃掉了。”
你捏过他的脸,让他正视着你,又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念着。
“从今往后,活得开心一点好吗?卡卡瓦夏。”
“生日快乐。”
“所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你搂得更紧。
与你重遍,与你相识,本就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予金色誓言】致:唯一深爱的你
上一棒:@Airwaves
下一棒:@岚缌柒(请男同远离我版)
*砂金×你,纯爱,2.8w+
2025.5.5祝砂金生日快乐,喜欢你的不止365天里断断续续码了9w多没有发表的素材,从里面选了这些做了一期爱的拼好饭。想说的话都放在文章里了,很荣幸能参与企划看到他被爱着。感谢相遇与欢喜,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Summary:歼灭恋情破碎bug,完美梦境如我所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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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5祝砂金生日快乐,喜欢你的不止365天里断断续续码了9w多没有发表的素材,从里面选了这些做了一期爱的拼好饭。想说的话都放在文章里了,很荣幸能参与企划看到他被爱着。感谢相遇与欢喜,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Summary:歼灭恋情破碎bug,完美梦境如我所愿。
1.
为了给砂金庆祝即将到来的生日,你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
“这是一枚独家特制的梦泡,采用匹诺康尼本地忆质和星际和平公司前沿科技。像原创沙盒游戏,集高端技术和万千巧思于一身,至于程序员和编剧——”
砂金站在教学楼的窗口,低头注视着眼下形形色色的人群。他身上那套花孔雀外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偏日常化的装束——挽起袖口的墨绿色衬衫,深色垂感很好的西装裤下是基础款的标配皮鞋只是一如既往擦得锃亮。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大敞四开的胸口,隐藏在衬衫边角下的还有条装点锁骨的金色项链。金粉色墨镜变成了金丝边透明镜片,儒雅中带着些许散漫,温和中又流露出几分玩世不恭。左耳上的孔雀翎样耳坠取了下来,但仍旧能隐约看清耳垂上的细小耳洞。
“让我猜猜,一定是个相当聪明又心灵手巧的小姐吧。莫非……我曾有幸与她共事吗?”他笑起来,在梦泡程序的大学生设定加持下显得真诚且如沐春风。没有了昂贵装饰和危险任务,砂金就连气质都温和了起来。他转过身,慢慢靠近你:“如果我猜对了,给点小奖励,怎么样?”
那一瞬,伴随着耳边响起的下课铃,心跳也乱了一秒。虽然美色误人,你仍保持清醒地表示自己很贫穷,希望他行行好,不要狮子大开口。
“哈哈,不过是一个吻,别紧张~”
“什么?!”
“嗯…或者奖励我给你买点什么吧!”他见你慌张,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掏出手机准备下单,却在付款界面愣了一会儿。
“怎么了?”
“没事,小问题。”他把手机翻向你,“只是账户余额被清空了。”
“……”等等,不好——bug出现了!
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一开始忘记了砂金的生日,直到临近还有一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于是连夜准备了这份礼物,以至于……还没来得及自己走一遍流程,甚至仔细一想,剧本搞不好都像喝大了拿脚抠出来的。
bug这种东西实在难以避免,而程序又刚好能够运行,如同白蚁穴上的平地,又像是房间里发现的第一只蟑螂。或许它的出现意味着,类似的bug早已遍布整个剧本了。
“要不我们先退出一下,可能是程序卡壳了,重进一下就好了。”你说到。
“好啊,怎么退出呢?”砂金对你充满信任地点头。
然而……“啊。”你抠了一会儿手机,突然间汗流浃背。
忘……忘记设置登出键了!
没关系,没关系,事到如今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个梦泡的程序脚本是…我一个朋友写的,她脑子有泡,我回去揍她。”你拍着胸脯说,成功推卸了责任,“虽然你莫名其妙损失了几万亿信用点,但别担心,这是在梦里,现实中没有一分信用点受到伤害。咱们可以先用我的积蓄,虽然不多,支撑过完剧情还是足够的。”你颤抖着攥紧了口袋里的两千块钱。
“钱的话没关系,只要有一块钱本金,随便找个赌场,就能赢回来。只是我听说,梦泡要是没设置登出程序的话,会一直在里面轮回,陷入永恒梦境。”砂金说,“除非外面有人发现,并出手相助。”
你迅速回想了一下酒店房间是否锁门,希望在退房时间过了以后,服务生会以超时为由破门而入及时把你俩叫醒。
“那不至于。”你睁眼说瞎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没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砂金赞成,对你表示全面信任并提议:“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嗯嗯…好啊…!”面对他伸过来的手,你下意识握住。于是失去了最后的两千块钱。
“甜心,你的手好温暖。我从来没有机会像这样,握着女孩子的手。”
你注视着他纯良的眼睛,想起他早早便与家人分别,这么多年也没有谈过恋爱,不仅心生恻隐,没能把手抽出来,顺带忽略了他身为商人经常与客户握手这件事。
“嘿,看看这是谁?托帕!你怎么在这儿?”砂金兴高采烈地拽着你,朝一个相当眼熟的背影走去。
等等……托帕?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会出现熟人?
少女转过身时的目光里有七分惊讶三分嫌弃:“砂金?”
“哈哈,这个眼神,也太托帕了。”他笑起来,转而问你,“甜心,这里的NPC设置到底有多还原。”
实际上,这问题你也不知道。事到如今,程序有自己的想法,你发觉剧情走向早就和一开始不同了。
“你又发什么癫?”托帕眉头一皱,继而注意到两人牵着的手,“等等!难道说你们……”
她冲过来抓着你的上臂,脸都快贴上你的脸:“怎么回事?你的追求者这么多,怎么最后还是选了这家伙?要不要再想想?”
“喂喂,我就这么差劲?”砂金有些不悦地看着你们女孩子近距离贴贴。“我知道你和她遇到一起肯定有很多话想说,所以我正打算给你们提供个说悄悄话的机会。”
他展露出大善人的笑容,随后——托帕,你,砂金,三人一起出现在学校的食堂。
第一次和金主爸爸吃食堂大锅菜,有点小紧张,希望食堂阿姨不要临时做出什么奇怪菜色,比如火龙果炒土豆丝、草莓炖炸里脊什么的。你开始有点恨自己为什么把背景设定在大学,本意是带他体验校园生活,弥补一下没读过书的遗憾,然而又想到自己恐怕忘记把小组作业、大创项目、成绩绩点和结课论文这些要素删除,继而疯狂祈求母神保佑你俩的旅途能够坦然。
托帕:“我请我的好朋友吃饭是没什么问题,但怎么还要请你吃霸王餐?”
砂金:“哎呀,我们不是朋友吗?”
托帕:“付我每月一万块的朋友费。”
砂金:“好说,才一万,你这朋友业务还挺划算的。但是我现在没带钱,下次一块续上。”
托帕:“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又不缺钱。”
砂金:“就喜欢这种爽快!你都会和我开玩笑了,证明我们关系很铁啊!现在是朋友了,请我吃饭吧。”
托帕:“我没答应吧……”
但好心的托帕小姐还是请你俩吃了。
托帕:“奇怪,还有个问题……我确实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你在这儿待着,我们还怎么讲?”
砂金:“没关系啊,你们可以尽情讨论我。我当哑巴,必要时候还可以活跃气氛,比如骂我的时候给你鼓掌。”
托帕:“你还挺热闹的,但那叫什么悄悄话?”
砂金:“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仙舟有句古话讲,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你不如当面骂好了。”
托帕:“爽快,我也讨厌那些弯弯绕绕的。你们分手吧。”
砂金:“那不可能。”
托帕:“为什么?你就非要祸害我的闺蜜?”
砂金:“因为我们没在交往,所以不能分手。”
托帕:“……啊?”
砂金的一番言论给托帕整不会了。无论是现实的托帕小姐还是梦境的托帕小姐,她眼里的你和砂金早就是一对。毕竟她那烦人的同事整天在她面前炫耀和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擅自做着男朋友的工作,你只是拗不过妥协罢了。
“可是你前两天不是还和拉帝奥教授打赌说,会在一周之内比星期日先上垒的吗?我还以为你的死缠烂打终于奏效了。”
啊?托帕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好大,使你意识到这个剧本里的熟人NPC比你想象中还多。你分明没有设置这些,毕竟给砂金安排的礼物,剧情如果围绕你展开修罗场,就未免有些本末倒置。
“噢…我刚刚是不是把你的计划泄露了?”托帕后知后觉。
“托帕……你和那些喜欢背刺我的人完全不同。直接明刺,使我感到了多余的真诚。”砂金反手撑着脸往你所在的反方向偏了偏头,眼神忍不住瞟过来,又在与你视线交接之前逃开了。然而怎么也回想不起来自己有对你死缠烂打过,他可不屑于用这么没品的手段追求女性。
“咦?你小子,不会是在害羞吧?”托帕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真稀有,得拍下来给大家看看。”
砂金一把挡住她即将举起的摄像头:“别拍了,谢谢你请我们吃饭。钱等我银行卡解冻之后和朋友费一起转给你。”
“你小子,偶像包袱还挺重。不过钱就算了,我也不差这点。”能当上高管的人大多豁达,哪怕在梦里也一样。
“说起来啊托帕,我需要你帮点忙。”砂金语锋一转,“你知道登出键在哪吗?”
果然,他还是发现了。你很感谢他不仅不责难你,还想办法帮你,但作为好心捅娄子的始作俑者未免有些尴尬。
面对砂金满嘴跑火车地介绍梦泡、忆质、公司技术和那所谓的登出程序,不出所料地,托帕一脸难以置信:“你脑子终于坏掉了吗?这算大脑功能异常还是游戏玩多了?”
对呀,但这里的托帕为什么会知道嘛。
“理工科的知识,问我还不如问拉帝奥教授。作为学术界公认的泰斗级人物,他说不定能从更科学的角度为你提供帮助。”
砂金:“关于登出吗?”
托帕:“关于怎么治精神病。”
砂金:“说起来,拉帝奥那家伙在什么地方?”
托帕:“我猜这个时间,大概还在实验室吧。”
砂金:“多谢啦,托帕。届时再给你多添一笔情报费。”
托帕:“倒是没这个必要……”
砂金:“不必客气。”
托帕:“我没说谢谢!”
2.
在午休时间约见拉帝奥并不是件难事,但前提是,得为了正事。
“我不负责当怨种军师,也别来找我治恋爱脑。”那个男人听见砂金的脚步声后头也不抬的第一句话里,夹杂了很多辛酸而复杂的情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一副有故事的样子?”眼看砂金下一秒右脚就要踏过门扉,嗖地一下,一根粉笔头正中他身后隔了一条走廊的墙壁。还好他反应及时,侧头躲过了,要不然现在可能在医院里做颅骨修复手术。
“我说了,不穿实验服不准进实验室。”身披白大褂的男人一脸严肃地投过视线,继而停留在他背后的你身上:“不过在那之前,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下?”他似乎也像托帕一样自动将你和砂金识别为小情侣了。
“拉帝奥教授,我们不是……”你刚打算出口否认。
“教授也太客气了,那我就提前谢谢你咯。”砂金伸手搂过你的肩膀,“不过玩虚的多没意思,你不如直接给我们包两个大的。”
他趁拉帝奥不注意,转过头朝你挤眉弄眼——开局不利没关系,咱很快又要有钱了。
“你们这行看来是不景气了,我早有预感,那当乞丐倒也和你相配。”他正注视着手里的移液器,将那微小的一滴坠入试管。
就在拉帝奥打算熄灭酒精灯的时候,砂金为了靠在门框上耍帅一不小心按到了电灯的开关。
啪——一片漆黑。
轰——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
“妈呀,放烟花了!”你下意识往砂金身后一缩,继而迅速误上了嘴巴,“完了,你……自求多福吧。”
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刹那间,拉帝奥手中的圆珠笔头直指砂金咽喉,与其持小于半厘米的距离。
砂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挑眉,扬起双手的同时,脸上笑容依旧。
“抱歉,手滑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蓝绿色的火。”
拉帝奥注视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根本笑不出来一点。“那是锌的焰色反应。”他说,“你居然连这么基础的知识点都忘了,等着挂科吧。”
“哇!那刚才像魔法一样的白光呢?”
“是镁的燃烧。”
砂金思考了片刻,继而笑着瞥你一眼:“你瞧瞧,美的燃烧——好文艺的说法。要试试用美点燃我的心吗?说不定擦出的火花也是蓝绿色的哦~”
虽然挺浪漫的,但是极其土味,谐音梗扣钱。
本以为拉帝奥只是因砂金在实验室的无礼行为发火,拿圆珠笔吓吓他,谁知他随后一点没有收手的意思,反倒眼神间满是怀疑与不悦。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与托帕的无动于衷不同,拉帝奥的直觉无论在哪里都堪称可怕。面前这个人作为以拉帝奥本尊为原型设置的AI复制品,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你们和他的不同。
“哎呀教授,你在说什么呢?”后者面不改色,“你们……嗯教师这行,对学生的态度都这么苛刻吗?”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砂金是个很好的演员,即兴演出这种事他一向信手拈来。然而他又刚好是个不怕死的,哪怕被锐器威胁,也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教授,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恶意!”你冲上前去,一把握住拉帝奥手中的圆珠笔,用拇指挡着笔尖。你感到对方下意识的顿挫,继而刺着你皮肤的尖锐物体缩了进去。
“你愿意为砂金的品行做担保?”
“是的。”
看得出拉帝奥对你很信任,他其实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默认砂金为危险分子,但凡此男出现都要小心他的鬼点子。
“好吧,我说就是了。只是同一天里要把一件事解释两次,怪麻烦的。”砂金轻柔地拉开你的手,继而拇指一弹将那指着自己喉咙的笔直直击飞。长条状的物体在空中旋转四周自由落体,继而像被玩弄的硬币一样在砂金指尖灵活翻飞,最终稳稳停在掌心里。
“那就辛苦你的教学咯,教授。”
砂金概括了梦泡忆质和公司技术的精华,简明扼要,并直截了当地点出拉帝奥是假的这件事。
“了解了,你说是就是吧。”意料之外地,拉帝奥并未再质疑。
“您接受力好强……”你忍不住吐槽。
“质疑一件事向来比接受容易得多。况且,出不去是你们的事,我有什么好急的?”果不其然,他选择让你们自己解决问题,而他则袖手旁观。
“拜托,教授。你这么聪明,就不能尽量理解一下公司技术精髓,临时编个程序加进来,解决一下我们的困境吗?”砂金甩手道。
“别人把路都给你铺好了,那你做什么?难得的机会能在心怡对象面前彰显自主解决问题的能力,就这么拱手让人了?”拉帝奥毫不犹豫地为他设置好课题,“带着你的问题,收集各路情报线索,尽最大努力抵达故事的结局,无论好坏。相信在最后你不仅能自己克服这些难题,还能有意外收获。”
“不过你们很幸运,刚好赶上下午没有课,可以多一点调查的时间。”随即拉帝奥又补充到。
“有这种好事?”砂金对放假喜闻乐见。
“也有坏事,”某教师突然话锋一转,“你上学期挂的理论课倘若再交不上结课论文,就要被降级处理了。”
砂金:“论文?什么论文?”
拉帝奥:“你不会还没写吧?”
你:“怎么还有这种设定?太详细了吧!算了教授算了,我觉得我们也等不到交上论文就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但是总感觉大概率进度为零呢……怎么砂金一到这边就欠了一屁股债,还摊上拉帝奥这样严厉的老师。
“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砂金一把拉过你,“这个靠运气蒙不出来。”
确实,以砂金的受教育水平,除去工作文件以外的领域,几乎算半个文盲。不是所有嘴会叭叭的人,手都和嘴一样在专业领域学富五车。
“不过说起收集情报……”砂金向拉帝奥问到,“你认识星期日吗?就是那个脑袋上长翅膀的男人。”
“恐怕这个学校里没人会不认识。”拉帝奥表示既然来自故事外,不知道这些也勉强情有可原吧。
“那你可问对人咯,橡木家的少爷,学校领导阶级的势力——啧啧,谁能想到你的情敌先生这么有实力呢?”
你、砂金、拉帝奥听闻声音,三人一齐将视线转向同一侧。
“介绍一下,这位是愚者社的副社长,花火。”拉帝奥言简意赅地做了总结。
那女孩一蹦一跳地走过来,打量着你和砂金,最终眯着眼睛将那挑事的目光放到了砂金身上:“小孔雀,你不会连大名鼎鼎的花火大人都不记得了吧?呵呵~但是我可不会忘了你~毕竟能和那位鸡翅膀男孩争女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也只有你了。任谁都知道和那个男人作对有多不自量力……更何况是你这种偏远地区来的小乡巴佬~”
砂金听了只是勾勾嘴角,拿出那副日常皮笑肉不笑的假面肉盾:“这可不一定吧?谁知道我们争的女人究竟更好哪口呢?”
花火开怀大笑,像听了一整车压箱底的笑话。“哈哈哈!我最喜欢的嘴硬环节!小孔雀,谁不知道你那伪装的外表下,其实只是个软弱又自卑的穷光蛋呢?”她眯起的目光像一把利刃,一下一下划烂砂金的外衣,直至挑进神经,“你拿什么和那男人赌?华而不实的真心吗?或者脱光了衣服给他唱只歌,咳咳,疯狂疯狂星期日~🎶炸鸡翅膀两根九块九~🎶看他是赏你还是打你?”
花火在乐子面前从不缺席。
“哦~还是说——你打算亲自给她系上漂亮丝带送给那个控制狂当礼物,然后在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情敌上床的时候,跪着爬过去求他分你一杯羹?”
砂金的眼神在听对方提到你的时,突然冷了下来。别人怎么说他都无所谓,哪怕是侮辱和造黄谣他都早已习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他却尤为厌恶别人对你说三道四。
“哼~这就是愚人社?依我看,讲笑话水平实在是有待提高啊。”
就在他双目阴暗地打算教训教训她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袖手旁观的拉帝奥发话了。
“哦,对了,花火同学。你上学期也有挂科。”他递给她一张成绩单,“顺带一提,补考报名还有三分钟就要结束了。”
但少女不以为意:“哇!真的吗?太6了!”
自己的乐子也算乐子,乐子无处不在!
好在有拉帝奥成功支开那姑娘,用最简单的手段避免了一些冲突。
你转而看向砂金,虽然晓得他一直对这种当面的侮辱不以为意,但察觉到方才气息中的一丝不悦与狠戾,你还是很担心。剧情突然出现这样的bug,横竖你出去后都该跟他赔礼道歉。
“砂金,我和教授都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忘掉她说的话吧。”你小心翼翼地抓着砂金的手腕晃了晃。
他侧过脸朝你笑,一改阴批的气息,显得相当开朗:“已经忘了。况且我也没有这么脆弱吧?”并顺势反过来捏捏你的手。
或许那女孩没说错,砂金私下里想,你其实并不完全了解真实的他,又怎么敢信誓旦旦地断言自己真的不像花火说的那样不堪?
砂金不想让你担心,明明是无害且正常的情感,却时常令他觉得对你有所亏欠。
然而担心和心疼一个人并不是能自主抑制的事,并非出于傲慢与怜悯,而仅仅只是……被沉默所修饰的爱的边角料。
只是刚才花火的话相当惹人在意,而就在砂金刚打算分析并复盘一下现状,身后传来敲门声。
“进来,门没关。”拉帝奥说。
“打扰了,请问哪位是砂金先生?”
“我是。”砂金转过身,并从对方手里接过一个信封,“这是什么?”
“星期日先生托我给您,他没说别的内容,我也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完,这位平平无奇的路人同学就退了出去。
“真的好像那种游戏里为了强制推进剧情,来派送主线任务的NPC啊……”你忍不住吐槽。
“不该说的话少说。”拉帝奥听了觉得头疼,“话太多的下场小心和某人一样。”
砂金:我到底怎么你了?
他把信拆开,逐行略过之后,眼神戏谑起来。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战书吗?”砂金抖了抖手里的纸,“陷阱也安排得太明显,手段多少有些不漂亮啊。”
你回想起刚才花火的话,虽然尚不清楚在当前这个剧本世界观里,自己和砂金以及星期日究竟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但你多少能猜出对方的目的是你。
“要我做诱饵吗?”你问到,“还是说……呃,间谍?”
“咦?这么快就决定和我一队了?”砂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明知故问。但他并不打算带你去见星期日,更不打算把你拱手让人。“很明智的站队,有幸运女神相伴,我肯定能从那家伙身上套点想要的东西回来。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老实呆着等我回来就好了~”
“都知道是鸿门宴了还去?”拉帝奥表示眼前这男的是不是傻。
砂金只是耸耸肩,笑得很轻松:“情报自己送上门来,为什么不会会?”
你:“啊?你打星期日……真的假的?要上吗?他看起来像大boss,而你新手村都还没出。”
砂金:“放心,我有自己的节奏。运气好的话直接秒了,顺便再从他那儿捞点额外利润~”
他寻思着如何事业爱情双丰收,坑星期日一笔的同时还能抱得美人归,两全其美。
你寻思着……砂金和星期日到底想搞什么,又想起托帕说的自己在这个世界有很多追求者,莫非换个世界观就突然暴涨了?这剧情bug了之后是变成什么以你为主角的乙女游戏吗?
你看砂金自从来了之后就斗志满满的样子,恐怕撩你的频率增高也是受这个“乙女buff”的影响。
“嗐,一般也没人闲得想跟我谈恋爱吧?”——你想到这里,看了看砂金。
砂金冲着你笑。
“我没有追求者应该只是没人喜欢,而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吧?”——你想到这里,看了看拉帝奥。
教授别开了视线。
嗯?等等,好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脑袋上长翅膀的男人表明了是想单独见我,我就暂且把你寄存在拉帝奥这里。教授,替我照看她一会儿,别把我的小姑娘弄丢了,也别饿着她。”砂金朝你们摆摆手,顺势将那封信插进了胸口的口袋里。
“等等,这个给你。”拉帝奥叫住他,“虽然我并不打算给你们红包,也没打算祝福。”
砂金接过来一看,是一只首饰盒。打开来,里面躺着一对元素对应看起来很像情侣款的耳饰——耳钉的一只镶嵌着蓝绿色宝石像孔雀的尾羽,另一只是造型配对的玉石耳骨夹。
“原来我那个耳饰还是成套款,今天第一次知道……”砂金提起来一瞧,真没想到自己那开局不见的玩意儿在竟这节骨眼物归原主。
“哼?”他拎起自己那只放在掌心里打量了一会儿,继而看看你,若有所思。
“嘶……你说,为什么拉帝奥和那家伙都是教职工,只有我是学生?我觉得我也没有比他俩年轻很多吧?”
你:“槽点在这里吗?”
“星期日是学生,但他同时还是校董事会的成员。这取决于他的家族身份。”拉帝奥解释到。
“好吧,真是该死的贵族。”
你该恭喜星期日复职吗?他终于不再是踏上旅途后那副迷茫又淡淡的样子了。从旁人口中听到的他似乎是个很难搞的角色,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是个很难搞的家伙。
砂金再次看向手里的两只耳饰。
“喏,给你。”他抬手把两只都递给你。
“为什么都给我?”
砂金理直气壮:“你来给我戴。”
突然的命令口吻是要搞什么……你一边无语,一边从他手里取过耳饰。砂金微屈膝俯下身子,侧脸将左侧的鬓角抿到耳后露出耳朵。
你捏住他的耳垂,仔细打量他的耳洞,像老太太做针线活一样眯着眼睛戳了半天。
半分钟,一分钟,两分钟……
“……还没好吗?”砂金半蹲得腿有点酸了,他感觉你的手指换着角度捏了他耳垂好久,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神经时有时无。
“抱歉……我手太笨,把你的耳朵都捏红了。”你语气带着假惺惺的歉意,尽量集中注意力,“但说实话你不用弯腰屈膝的,我够得着……”
砂金为了显示他在你面前的高大,实在付出了太多。
“呵,那你不会还顺便打他脸了吧?”教授一边翻书一边随口说。
“拉帝奥……”砂金扶着膝盖皱了皱眉头,脸色微红。
“好了,戳进去了!”你兴高采烈地拍手。砂金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但轮廓并不那么硬朗,线条流畅的同时,眉眼在那彩色眼瞳的衬托下又显出几分妖艳魅惑,和孔雀翎的颜色近相呼应。
砂金理了理头发:“很好,那么接下来,你在这里等我。不出预料的话,晚上之前我就能回来了。”
“可是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单独行动,这样很危险。”你有些担忧地拉住他。
“放心,谈判是我的专业所在。你不信我也不能不信我的专业能力吧?”砂金安抚似的笑着拍了拍你的小脑袋。
拉帝奥:“你的专业可不是这个。”
砂金:“那是什么?你怎么比我还了解?”
他突然摸了摸口袋,戏剧性地,发现了自己的学生证。
——会计学。
汗流浃背了,为什么不是金融或管理,反倒是这个?你完全不记得自己设置了这么详细的设定,莫非为了防止bug,任何没有设定的细节AI都替你自动写好了?但这样反而造成了更多的bug,以至于剧情面目全非。
拉帝奥:“挺好的不是吗?至少该专业的发展前景不错,不会被AI替代。”
这时候突然提到AI还挺讽刺的。
“数钱还非得人数吗?”你不解并下意识接下茬。
拉帝奥:“不一定,但坐牢只能人坐。”
哦!嗯?等等……
砂金:“原来如此,真是遥遥领先啊!”
拉帝奥:“天才与疯子之间距离,有时候就像做官和坐牢一样仅隔一线。”
你:“就是说……不能给人做假账。”
砂金:“那你做过假账吗?”
你:“没,搁我真账都做不明白。”
拉帝奥:“哪怕你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与此再无缘分,也希望你今后无论在各行各业都守得住本心。”
砂金:“这算是医嘱?好吧,我铭记于心了。不过其实也未必,只要不败露的话……”
拉帝奥:“你怎么油盐不进!客观上讲,这种事逃出生天的概率也就百分之五十。”
砂金:“你还挺小看我的。所有或一无所有呗,犯两次就百分之百了。”
拉帝奥:“转院,出门左拐安定医院。”
你:“……?”
拉帝奥:“救不了直接火化,家属签字,骨灰全国包邮。建议你小心自己的发言,法外狂徒。”
砂金转向你:“我没有别的家属了,要不你帮我签个字?”
这种时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你的情商和智商只允许你在这种问题面前含蓄微笑。“别担心,你不会坐牢,让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说着你又摸了摸口袋,并同样抽出一张学生证。
——法学。
砂金:“厉害啊,有人给我送牢饭了!”
拉帝奥:“是送你进去吃牢饭。”
你:“哈哈…异议!我觉得以我的水平,顶多进去陪砂金吃牢饭。”
砂金:“也不错,又能过二人世界了。”
拉帝奥:“你的乐观不要太离谱。”
砂金:“怎么,你嫉妒我能独占她?那要不你也搞点科技和狠活,一块进来吧。哦对了,顺便捎上托帕,人多热闹,四个人刚好能凑一桌牌。”
你:“等等……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证。”
拉帝奥:“哼,才发现吗?学生卡里是有钱的,捡了别人的卡记得还回去,不要随便花。”
你迅速捕捉到字眼:“有…有钱……”
砂金:“谁的啊,怎么在你手里?”
你低头一看:“这是……星期日?!”
三人之间迎来一阵诡异的沉默,随即砂金率先说:“花吧,刷爆他的卡……看得出这边的你和那个翅膀头果然有一腿。”
拉帝奥:“那正好,你一会儿可以直接把证送回给本人。恭喜你们凑齐了新的人选,这桌牌我可以退出了。”
“别这样,太奇怪了。”这卡出现的太突兀,简直像是强制主线的任务指引一样,“那我究竟学的什么?”你又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大衣口袋开线漏洞卡着的那条缝里翻出了属于自己的身份证明。
你:“啊……”
砂金:“啊。”
拉帝奥:“一个财会,一个法律,一个计算机,都是表面风光的底层确实能凑一桌。”
从看到自己的学生卡上写着「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的瞬间,你用力眨眼希望这一切只是幻觉,发现不是以后,内心只有淡淡的绝望。
拉帝奥:“但是坐牢前记得先把论文交了。”
砂金:“我要是真有罪,明明可以判我无期徒刑的。”
你:“拉帝奥教授选修课的结课论文吗?其实论文没那么难写,反正真拉出来一溜大家都大差不差清一色学术垃圾。我教你个办法,你随便找一篇论文,多翻译成几种语言,最后再翻译回来。”
砂金:“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但是下次记得偷偷告诉我……”
拉帝奥:“别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这么干?但是谁开篇再敢上来就‘抽象’……我不用看,你也不用交。”
砂金:“是挺抽象。笨笨的,有点可爱。”
你:“……”
砂金:“哦~冒犯了,我是说大智若愚。为表诚意,回去请你吃饭。”
拉帝奥:“不仅如此。再给你个建议,下次要是不想让导师看出来你抄了,就不要抄他本人的。那几篇文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多少走点心。”
你多少有点无语了。拉帝奥的论文真就这么好抄吗?你之前念书的时候也不过是按照引用量排序随便挑的,但总是一抄就抄到自己老师头上。
砂金:“这么麻烦……那我能不能直接买你一篇论文,拉帝奥?价你开。”
“?”拉帝奥的头上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好歹她还是我自己的学生,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他没说别的,只是给了你一个眼神。
你接收到信号,忙点了点头:“收到。死刑,立马执行。”
你知道拉帝奥最讨厌别人用金钱衡量知识和学术的价值,而砂金肯定也清楚这点。即便这样还要作死,也是没救了。
砂金把学生证揣回兜里,拍了拍你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先别急着死刑啊,留着我肯定有用的。欸对了,要不要跟着我一起退学创业,我当老板,咱们可以在梦里一起做大做强,出去了给你转换成真实信用点,分你利润的五成。”
“太棒了,老板!”你霎时倒戈,“给您打工我是专业的!”
但是砂金转头一想:“等等,但是我们好像还没有启动资金。”
拉帝奥:“那你这次去找星期日,可以顺便问问他愿不愿意给你投资。”
砂金:“好主意!”
拉帝奥:“你不会当真了吧?这就是个该死的玩笑!你首先该记得此程的目的在于找到退出梦境的方法,而不在于在这边创业。”
“当然,我的目标向来明确。只是……貌似双管齐下也不是不行吧?我要是在这边留一笔企业,为表感谢,可以分你和托帕一人10%的股权。尽管你这家伙就是个AI。”
你:“才10%?有点扣门啊老板。”
砂金:“我投十个亿。”
你:“当我没说。”
拉帝奥:“你要是能从星期日那儿骗过来十个亿,横竖得脱层皮。哦,要不你先看看他的卡里,是不是刚好有十个亿?”
砂金:“他又不能真把我打一顿。哼……应该不会吧?万一谈崩了,我就赶紧跑。”
“别这么悲观,万一他只是想杀你呢?但也不用太担心,虽然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但在这里,杀人是违法的。”拉帝奥平静地说明,不正经的内容和正经的语气有种脑袋和身体分家的节目效果,“哪怕是那个偏执的家伙,也懂得杀人容易抛尸难的道理。”
砂金:“挺幽默的,教授。论玩梗你也不输任何人,尤其是在地狱笑话上。也许我得先好好贿赂一下我家小姑娘替我讨回公道,免得白死了便宜那个鸡翅膀男人。”
砂金对星期日的理解和你不一样,他俩立场不同,直到最后都互相看不顺眼也难以达成共识,莫名其妙地一遇到一起就气氛僵持不下。
“好久没像这样轻松地聊过天了,梦里的氛围果然不一样,就连教授都变得幽默了。”砂金突然感慨道,“在公司的时候,我的同事都不怎么想和我打交道,真没想到我还能交上甜心以外的朋友。”
也许这只是句无心的话,也许他说出口确实是为了让谁感到愧疚,但你还是第一个心软了。你握着砂金的手,很是真诚:“别这么说,我一辈子都会和你做朋友的。”
砂金:……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实验室。
“谢谢你的好意,但对象是你让我心情有点复杂。”砂金的笑容怪怪的。
你:?
他不想只是和你做朋友,砂金的野心在于你的全部,但他才不会告诉你。虽然有些时候,朋友关系比情侣更为长久,但砂金并不满足于此,他贪心得很,自然知道这份欲望会将他引至深渊,然而早就无法停下。做朋友不能更深入,做恋人有可能分手……哪怕是风险爱好者也会有犹豫的时候,因为感情并不像生意一样明码标价。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这次我真要走了。一不小心又聊了这么久。”他活动了一下双臂,继而回过头来向你眨眼,“乖乖等我回来哦。”
你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捏着他衣角的手松开了。
“砂金,我没有别的要求,就算两边都没谈下来也没关系,但是只要我们都还好好的,一切就还有转机。”你面对着他伸出小拇指,“答应我,不许独自涉险,有事就及时联系。”
“好~”砂金伸出手,用小指与你相勾,立下约定。一想到比起金钱,你更在意的是他的安危,砂金惊讶的同时又感到些许慰藉。或许你真比他自己更在乎他,那为了不辜负你的期待和偏爱,砂金发誓势必要带给你所有。
“有你在真是我的福气。”或许只有现在,砂金的笑容才是发自真心的。
这个世界没有琥珀王,既然如此的话——
“一切献给你,我的女王陛下。”
他勾过你的小指,在那指节之上落下一吻。
3.
砂金按照“邀请函”上的指示,被一早停在路边的车接到了指定地点。
“……有意思,这地方还真就叫朝露公馆,不带改一点的。这翅膀头究竟有多怀念自己还是橡木家主的时候?”
你一个机灵,从书堆里抬起头,抹了把快要流下来的口水。怎么感觉好像听见砂金的声音了?他不是走了有一会儿吗?
大抵是幻听吧。你寻思着自己怎么突然睡着了,刚刚不是还在认真听教授讲课,直到你盯着那块黑板……睁开了眼。
“嘶……喂喂,那不是能随便摸的地方吧?”
咦?你环顾四周。没有错,但是怎么会?刚才那确实是砂金在说话。
继而你发觉声音是从很近的单侧传来的,摸上左耳之后才发觉,居然是耳饰在发声?!
原来这小玩意儿……还是个骨传导远程监听装置啊!
砂金张开手臂,任安检系统将他上下里外扫了个遍,不禁使他回想起初到匹诺康尼的相似经历。
只是这次没有高级设备,检查方式比较原始,几个人轮流摸他,令砂金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以前从没有这种多余又无用的男德枷锁,“等等……我女朋友都还没摸过,你们怎么摸这么带劲?”
另外一边的你:砂金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工作人员表示很抱歉:“不好意思先生,但是您后面的口袋里好像有装东西。”
砂金手往后一摸,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和学生证:“喏,不是什么危险品。你们这个检查做得倒还挺细致。”手机就算了,至于那该死的学生证,如果不是可以用来解锁学校门禁,真是占地堵心又百无一用。
“抱歉先生,手机是不可以带入朝露公馆的。这是家主大人的吩咐。”工作人员礼貌提示到,并指引他将随身物品寄存起来。
“怎么,连这都不让带……我这是进了什么地方?你们星期日先生精心布置的监狱吗?”说着他将手机丢到一边,“罢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我现在也只是个无力抵抗的柔弱大学生。”
砂金在管家的引领下,沿着主路穿过大门,爬上了眼前庄严华丽的旋转楼梯。
没有手机也没关系,你这边依旧可以通过监听器得知砂金的现状与一举一动。但是有一个问题,令你不由得面色严肃起来——
“太近了……”
耳骨夹的声音传导性能很好,而另一侧的接收装置也放在离砂金嘴边很近的位置,以至于……过于清晰,就感觉他好像一直贴着你的耳朵讲话似的。别说小声的自言自语,就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在爬楼梯时那不易察觉却确实存在的喘息……仿佛他把脑袋搁在你肩膀上朝耳朵呼气。
以前他虽然也有过故意凑到你耳边讲话的行为,但并未持续如此长时间。好像充满挑逗的,漫长而暧昧的前戏……又像是在暗处偷窥他做那种私密的自我抚慰。砂金他知道监听器的存在吗?倘若答案是否定的,那现在的状况岂不是很糟糕?
但你无法将它摘掉。通过刚才他和工作人员的对话已经得知手机被没收了,那如今这小小的单向收音装置,就是能得知砂金安危的唯一关键。
推开最后一扇大门,端庄优雅的“橡木家主”就站在房间深处,背对门扉摆弄手中的金色鸟笼,仿佛没意识到来客似的。砂金故意弄出些脚步声,绕过中央圆桌,好奇那笼里装着的是什么品种的名贵鸟类。
“恭候多时了,砂金先生。”一席白衣的青年突然转过身,然而他身后的鸟笼里……除了一根雪白的羽毛外,一无所有。
砂金伫立原地,换上他那公式笑脸寒暄到:“朝露公馆——多么豪华美丽的建筑!都说橡木家主为人正直亲切,这令我多么遗憾于没有机会与您深交。感谢邀请,星期日先生,但愿我没有来迟。”
砂金对此早有准备,应付星期日从他的眼皮底下拿到自己想要的,这种事他不是没有成功过。都说高手过招只要对视片刻便能摸清彼此的段位与底牌,因此哪怕接下来两人谁都不先发话,焦灼紧张的争斗气氛也在沉默之间一触即发。
星期日的表情高深莫测,砂金的目光则神秘而危险。两个人都笑眯眯的,笑容背后的潜台词却并不同表面那般和善。
“您的宠物怎么了?”砂金见对方一直不语,决定率先打破僵局。
“哦,您说这个……”星期日摸了摸鸟笼上活动的枷锁,“我的谐乐鸽,她逃掉了。就像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她走得匆忙,留给我的只有这根水晶鞋一样的羽毛,以及……苦涩的回忆。”
砂金眯了眯眸子:“您就这么喜欢这只鸟吗?”
“当然,”星期日说,“毕竟是付出了感情的对象,倘若是您的话,会毫无留恋地将其放归山林吗?”
“哼?”砂金顿了顿,“抱歉,我没养过鸟。鸟类这种美丽又自由的生物,我一般只是看看就好了,毕竟不适合我。”
“那真遗憾,还以为是您的话一定能够理解这种心情。”星期日眼睑垂下,挡住他金色的眸子,“如果只是渴望自由飞向蓝天,我恐怕还有机会将她追回。但是……我的挚爱,她似乎被林子里的坏狐狸吃掉了。”那双颜色温暖的眼睛,如今注视着砂金时却宛如冰冷的太阳。
砂金故作惊讶:“你们这里的树林居然还有狐狸?好丰富的生态,我老家都没有这些有意思的玩意。”
星期日企图从砂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破绽,但是他失败了。眼前这个男人彩色的眼睛虽然漂亮,却好像一滩不会流动的水,任凭往里面丢入多大的石子,都不会因此泛起一丝涟漪。而倘若那湖上的水面突然动了,不是水下隐藏着食人鱼,就预示着一场噬命的暴风雨。
“您是个聪明人,砂金先生。因此为了不浪费彼此的时间,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继续打哑迷了。”
星期日对着砂金张开那只他一直隐藏在身后的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直已经不能飞翔浑身鲜血淋漓的谐乐鸽。小鸟的胸膛被贯穿,而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中埋着一枚小巧尖锐的子弹。
“我听说您很擅长射击。无论是狙击猎物还是人心。”星期日将死去的鸟安放回鸟笼里,即便那金色的铁牢已然失去存在的意义。“因此为了不再一次失去重要之物,我邀请您来参加这场赌上真心的游戏。”他优雅地用手帕擦去掌心的残血,就好像那里从开始时就一干二净。
砂金明白男人意有所指,然而,他最擅长的就是以自己的一部分作为押注的游戏。
“好啊。”砂金微微颔首,双目上挑着盯他,“规则你定,我奉陪到底。”
你在这边听着突觉大事不妙。面对着两人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发觉不能再坐以待毙。
你站起身跑到门口按了两下把手。果不其然,门从外面锁住了。
教授啊教授,临走锁门的好习惯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必要吧!虽然这样做确实可以防止危险分子进来,但同时你也出不去。
“对了,还可以走窗户!”你转身跑到窗边,“……糟糕,忘了是三楼。”很尴尬的高度,使你突然思考假如就这么跳下去痛一下,是不是能强制退出梦境?可要是不行的话,摔断腿就彻底玩完了。你不是砂金,不敢拿命赌。想到如果是他站在这里,是不是早就跳下去了?
你向下张望着,企图找一处方便落脚的地点。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竟发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托帕!托帕!”你一边朝下面喊着,一边挥舞双臂。
“咦?”一般路过的少女抬起头来,“诶?!等等等等!哇啊啊啊——”
面对你毫无保留的纵身一跃,托帕三步并作两步,以一个完美的转身,公主抱接住了即将坠落的你。
“太帅了,托帕!像白马王子一样!”你躺在托帕怀里,虽然仰起脸来只能看见一半的天空,却仍旧对她竖起大拇指。
“怎么,突然想和我建设不一样的姐妹情?虽然出柜只是一句话的事,但下次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她稳稳将你放在地上。
“抱歉,但是真的特别感谢你!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倒也不至于……”
“对了,我还有事要去朝露公馆一趟,下次见面请你吃小蛋糕!”你挥挥手打算跟她告别。
“等等!”托帕一把拽住你,“朝露公馆?你自己怎么去?”
你:“咦?就……跑着去呀?”
托帕:“……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吗?”
你:“哦对,等我搜搜哈。”
你掏出手机进行了一个搜索。虽然背过地图,但奈何只做了一个星期的功课,根本记不住。
“这么远?!”
托帕:“其实还好啦,不如我开车送你去吧。”
你:“老公……你真靠谱啊。”
托帕:“行了行了,你不是赶时间来着?动起来动起来!”
在你和托帕着急忙慌赶路期间,朝露公馆的私刑已经悄然进行。
砂金身处星期日的地盘,虽说是客方,依旧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真心话游戏,加上一点点扑克牌的规则,很通俗易懂不是吗?”星期日扬手叫人端上来一瓶酒,“我听说这是您擅长的领域才如此选择的,希望能符合您心中对于公平的认知。”他叫佣人将那透明的酒液倒入两只小杯子。
“那是当然,”砂金捻着手中的牌,笑容更甚,“公平、公正、公开,您一向懂得博弈与私刑的区别。不过但愿您没忘记如今面对的人是谁。要知道在这牌桌上,我不是侥幸赢了一次,而是——从来没输过。”
“每轮游戏结束,赢家都可以向输家提一个问题,输家只能如实回答。倘若说了假话,这时候……就要在那条说谎的舌头上打一颗钉子。”
砂金听了,只是嗤笑一声,毫不慌张:“好啊,我早就想试试看了,但愿你挑选舌钉的品味能不叫人失望。”他眯着眼睛,舌尖在沿着齿缝轻轻舔舐,片刻收回,神色中满是挑衅的意味。“你自有办法知晓我言语的真实,只是那所谓的公平,是否也能让我拥有同样的权限呢?”
“那自然。我将用我的灵魂与诚实之心担保,对阁下绝无虚言。至于做法,想必你很快就会信服。”
是的,砂金发现了——星期日说话的时候嘴唇没有动,也就是说,刚才的声音是自己钻到他脑子里的——那是星期日的心声,摒弃了声带震动的途径,不加掩饰地传达给了他。
“除此之外,我还想给牌局加些催化剂。”星期日将酒杯滑向对面,“输者,每次一盎司,不多不少。”
砂金敢打赌,星期日的酒量绝不会比他好,而无论是暴露心声、酒量比拼还是扑克牌游戏,这样的规则无异于把主动权拱手让人,并暴露自己的劣势。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程度不可?背水一战,是砂金的专长而非星期日的,除非……对方手中握着什么他没有的东西,并有百分百赢的自信。
砂金用两指停住杯子,看向那其中不知名的液体。总归是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但杯壁内部的成分却不好说。面对这种霸王条约,砂金本可以不接受,却仰头将那酒一饮而尽:“以表诚意!这一杯敬我们彼此,以及所爱之人。”没有完全咽下的液体顺着砂金的唇角滑落,他用拇指将其拭去后,留在唇边的便只剩下自信中隐约透露着疯狂的笑意。
多少次,在砂金进入石心十人高层之前,只是以暂且被赦免的奴隶之名在嘈杂混沌的名利场上摸爬滚打的那段日子。他面对着无法推却的酒局,只能谄笑着将杯中的酒液饮尽,无论是痛饮时的辛辣灼烧还是后续胃与食道的痛苦折磨,亦或者是转日撕裂般的头痛……砂金没有选择,人们不管他是否才刚成年,不管他会不会喝酒,名为名利的那双魔爪都在无形中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沉醉其间忘却归路,在酒精的操纵下逐渐染上疯狂。
其实那杯中的液体早就不再只是酒了,而是一种权利和控制欲的象征:“你愿不愿意为了得到我的信任而伤害自己的身体?”“和我合作你能付出多少?”“敢不敢在我面前展露丑态,让我看见你的全部?”——那不会说话的杯子里传达出这样的信息。而有时候装满恶意的不只是玻璃杯,还可能是一只随处可见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
星期日也随他一并饮尽了杯中的酒。
——“那么,游戏开始。”
4.
你在托帕的车上,路面有些嘈杂,必须捂着半边耳朵才能勉强听清楚监听器里的对话。星期日的声音很小,应该和砂金之间隔了有段距离,但只要足够专心的话……
“第一轮看来是我赢了,”星期日将牌掷在桌上,“那么我的问题是,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砂金两指夹着纸牌,甩手丢进牌堆里:“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如果我说是呢?”
什么?谁?什么真心?这两个人讲话为什么不说主语?——与此同时,你在另一侧如是想。
继而听见砂金吞咽的声音,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去。
“不许用疑问句,是或者否。”星期日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是。”砂金将空杯底展示给对方看,伴随着他眼底嘲讽的笑意和对方怀疑的目光,第二轮游戏紧接开始。
星期日:“你觉得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砂金:“好可爱的问题。但我的答案是——否。”
星期日:“或许是问的方式不对,我应该问,对你来说,爱是这世界上最不可割舍的东西吗?”
砂金:“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第二轮,依旧是砂金喝酒。
星期日:“第三轮的结果是……你又输了。怎么了砂金先生,你刚不是说在赌桌上从没输过吗?”
进行到第三轮,场上竟显出一边倒的局势,而且是朝着星期日的方向。
“哎呀,阶段性的成败不影响结果优劣嘛~再说我要是输得彻底,不是正合你意?顺带一提,这酒口感不错。我直接回答第二轮多出来的问题吧,”砂金转了转手里的酒杯,单手撑着下巴。
“是。”
星期日:“你的回答也挺可爱的。”
好在第四次砂金终于扳回一局。
砂金:“轮到我了。那么请问……星期日先生,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星期日:“如果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我觉得一杯酒的时间不够聊。但如果这只是字面上的问题,至少我认为是。”
第五轮胜者——星期日。
星期日:“某些东西一但看上,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收手了吗?”
砂金:“我一向目标明确。只要我还想要,就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第六轮胜者——砂金。
砂金:“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或者说,你身为管理者,手里拿捏着多少权限?”
星期日沉默片刻,随即轻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砂金先生。我是朝露公馆的主人,至少现在仍是。至于你所说的‘世界’是个多大的概念,天外有天,也许以我的视野很难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第七轮胜者——星期日。
星期日:“你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
“我从不后悔。”
就在他说完,星期日第一次变了脸色。
“你说谎了。但我愿意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有一次。”
“哼,我还以为会直接受罚。”砂金撑着脸,穿过蜷曲的指节眯着眼睛看对方,“我曾在一场雨里撇下重要之人逃跑,做了懦夫。此后,我永远地失去了她。”他讲话时的神情却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于是我暗自许诺,如果这世上还存在任何一个值得我用生命守护的人,我一定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房间里寂静无声。
“下一局。”星期日并没对此发表什么看法。
然而第八轮,赢的是砂金。
“都这个份上了,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砂金摊开手,“是你篡改了程序吗?”
“程序?”星期日思索着,而砂金等待那个答案。
随即——“否。”星期日答到。
“呵,原来如此,这次你终于没有再装傻了。”砂金站起身,监听器内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
“托帕,我们还有多久到?”
“不远了,一公里左右,但是前面的十字路口堵得厉害。
“谢谢,之后我自己解决吧。”
“啊。……咦?等等,小心自行车!”托帕从车窗探头出去看你穿过人群疾跑的背影,“注意安全呀!”
少女突然泄了气似的倚在座椅靠背上。
“真是的……好吧,那想想接下来要怎么掉头离开这堵死的鬼地方吧……”
你一路狂奔,期间汽车的鸣笛充斥耳畔,因此再没专心去听监听器里的内容。
“我们的游戏是要进行到有其中一个人倒下为止吗?”砂金一只手移动到桌上支撑身体,大脑前所未有的混沌,比此前每一场商业酒局都要严重,不禁怀疑起那其貌不扬的基底酒究竟是什么名堂。
星期日无言地举起酒瓶,将其内的液体倾注洒落地面。
透明,纯净,无色无味。
“倘若你的真心中没有低劣的欲望,这杯中之物不过流动之水。可若是主人心术不正,那欲念便化作烈酒与火焰,给予其堕落炼狱的惩罚。”星期日松开手,酒瓶随即碎裂在地,“觊觎自己不该得到的,是自讨苦吃,就算得胜,战利品里也不会有幸福。”
可砂金逐渐听不清对方的话,只感到身体深处越来越热。好讨厌,不想听他恼人的嘴里吐出你的名字,不想知道他人对你怀揣着炽热的情感。可即便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你还是被许多人爱着。他知道你周围那么多异性,他们看好你、珍视你、倾慕你,这事实令砂金感到痛苦。
“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专断独裁。”他朝星期日伸出手,然而下一秒,意识骤然中断。
5.
“砂金……砂金……”
男人睁开眼,轻声哼着,眉头紧锁。“这是……哪里?”他一手遮住头顶的光源,一手胡乱扯着胸前的纽扣。
“好热……好难受……”男人在床上辗转,脸色透露着略显异常的粉红。衣衫早就不顾形象地大敞四开,砂金闭着眼,手在床上摸索,直到摸到你的手背。
他的手,很烫。
“你晕倒在朝露公馆,这里是我设置的临时安全屋,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你打算扒开他拉着你的手,然而下一秒,本以为已经醉酒瘫软的人却一把将你扯向他。
那一瞬间的力气好大,以至于你失去重心扑倒在他胸口。肌肤的触感,真实而直接;身体的温度,灼热而燎人。
“砂……唔?!”
胸腔里的空气突然被夺走。你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他吻着!
砂金好像因极度渴水而濒死的人,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吮吸你的津液。你这边只能在刺激下被迫分泌唾液,好像快要溺亡,一点都没有喘息的余地。
你推着他的胸口,却渐渐使不上力气。眼前发黑,头脑发昏,是缺氧的前兆。但砂金片刻都不曾放开你,如同饥饿的野兽,连最后一丝理智都丧失。
好陌生……砂金从来没对你这么粗暴过。他总是在你面前保持游刃有余的样子,无论是握着你手时的力道还是搂着肩膀时的距离,哪怕轻轻落于指尖的亲吻一向很有分寸,不曾真正地跨越边界。
他优雅的外表与对你独一份的温柔使你渐渐忘却,砂金是靠着强运与手段一路趟平了无数崎岖与荆棘的男人啊!他是……侵略者,就连香水的气味中都透露着神秘与危险。男人手中握着的匕首,只是藏在了存护的外衣之下,但只要他想,便能强迫你做任何事……
砂金微微睁开的眼睛像没有白天的幻梦,他善于伪装,善于诱惑;善于露出脆弱的脖颈,散发香甜的气息,以此来诱捕任何自以为是庄家与上位者的猎物。哪怕你从未对他掉以轻心,但只要有哪怕一瞬的怜爱与心软,便注定了被埃维金毒蜂见缝插针拿捏于掌心的终局。
如今酒店里只有你们两人,无论他想要做什么,你知晓自己都无力抗衡,亦无法逃离近在咫尺的门扉。
他不是柔弱的小孔雀,砂金是踏破风沙与鲜血的狼。
“别走……别离开我……”砂金抚摸着你的脸,眸子失神而混沌,可这样危险的架势并未持续很久,他突然痛苦地按着太阳穴,滚倒在你的身侧。
“不要……好疼…!为什么……卡提卡的屠刀会……呃,母亲…姐姐……不要……放了她们!来杀我吧……不要动……不,等等……我好怕,不要杀我…!”
砂金的精神状态变得异常,好像出现了幻觉,一边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一边汗如雨下地嘴里描述着不存在的场景。
“……砂金!”你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顾不得刚才被压住时的恐惧感,扑上去一边轻拍他的侧脸让他清醒,一边不停叫着他的名字,“没有人要伤害你,还有我在这儿,我会……保护你。”
他攀上来抓着你的双手,直到切实感受到温度,一直紧闭的眼睛才映出你的样子。他的手颤抖着,惊恐地、乞求地、破碎地,拉着你的掌心,让你摸他的脸。
“大家……全都不在了。只有你,我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
仿佛刚才那个强势又危险的男人只是梦的碎片,而如今眼前这个看起来一无所有苦苦哀求着你的才是真正的砂金。
你俯下身抱住他。砂金搂着你的背,把脸埋在你怀里。这个由需求与抚慰交织的拥抱比以往任何一次接触都更亲密。在这之前,他从未如此深入地抱过你,像要把你揉进骨髓;也从未如此直接地摒弃价值交换的前提,单方面对你表露基于情感的索取与需要。
清醒时的砂金,是坚强的代名词,任何杀不死他的事物都不能将其击倒。
“闭上眼睛,你需要休息一下……”你感到有些自责,梦境中出现了太多令你手足无措之事。本想让他快乐,事到如今却勾起了他过往并不愉快的回忆。
“我…不能……”他用迷离的瞳孔望着空白的天花板,“你听,外面有……雨的声音。”
你敛了声息,然而什么都听不见。
“每一次下雨,雨水都会带走我最重要的人……明明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是雨……仍旧没有停下。”
说起来,砂金似乎讨厌下雨天。你有时注意到他会在和你约会的过程中,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发呆,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只是将思绪抛入一片虚无。直到你轻轻叫他的名字,他才会回过神来看你,露出那自以为没有任何破绽的微笑。
“今晚是晴天,明天也会是。”你轻轻拍着他的背,“倘若真的下雨了,我们就躲在屋子里,总会有晴天的。”
砂金的情绪好像平静了一些。
“屋子……我买得起房子、星舰,但是我……没有家了……”
他说这话时好像难过得快要落下泪来,满是云翳的眼睛里却依旧干涸。
面对这样的话题,你突然哑然,不知道说些什么。面对头脑中突然蹦出的想法,你感到有些羞耻,但又无法自欺其人。
“你会有家的,砂金……我保证。”
你还是无法说出口,哪怕现在他神志不清醒,哪怕只要骗骗让他平静下来就好,但你无法将那么不负责任的想法轻浮地宣之于口。然而砂金他却……
“你会给我一个家吗?”
他问你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任何阴谋与算计,单纯得像个孩子。
“我们……会有家吗?”
面对他的问题,你的嘴唇颤抖着,感到脸上有火在烧:“我们……我们……等等,这个话题是不是太早了?我还没做好准备……”你颇有些慌张地爬起身,想站起来。
“你去哪里!”
双手突然被钳制住了。夹杂着讶异的目光向上望去的同时,脊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令你身形震颤。
“砂金?”
金发貌美的男人离得很近,他用双臂圈出的小夹缝把你禁锢在咫尺的气息间。
这一折腾,你发觉他的意识清醒了些许,只是眸光依旧偏执,甚至是焦躁。
“亲爱的,告诉我,当你被这样对待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酒气萦绕在你的鼻息与他的吐息。
“我这张脸不错吧?这副身体,你喜欢吗?”
他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头低下来,侧脸贴着你的耳朵,指尖攀上你的颈侧,像是要扼住咽喉,但也仅仅只是轻抚着。继而见你盯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砂金的耐心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别想太多……我只是想知道你愿意为这块砂金石打多少分。它有让你满意吗?”他此刻,就好像个急于把烂在手里的赔钱货卖出去走投无路的商人,只是如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唯有那张被你夸过的漂亮皮囊。
“很多人都说埃维金人有着宇宙公认的姣好容颜和漂亮眼睛,即便这是小偷和骗子的标志。”他开始描述起自己那独一无二的价值,“如今的我即便不再腰缠万贯,没有金钱也没有权利,可是你看……我并非一无所有。”
“我和星期日比起来怎么样?和……拉帝奥呢?”
你发觉他的声音隐隐颤抖。明明是在勾引你,压制着你处于强势地位,却又好像在乞讨什么……那种隐藏在美丽与危险外表背后的不安定感,像是空有其表却根深蒂固的自卑。
砂金在被迫与同性竞争的当下,不得不想着拿什么将你留住。他自然有一套天衣无缝的诡计,可以用你察觉不到的方法让你进入他的圈套,甚至不付出任何本金,仅凭一张嘴就让你被圈禁成为他的俘虏,或者动用更强硬的手段使你委身于他。他甚至有自信能演得从一而终,把所有谎言都实现,再把所有秘密都连同他那终将逝去的生命一起,深深埋入黄沙。他会因他的计谋战胜所有人,然后得到你。
可是……得到之后呢?他能想象出自己依旧在那被诡计淹没的未来当中惶惶不安,每晚在噩梦中惊醒查看你是否还在身边。砂金实在太想要你了,他无法接受你属于其他人的结局。而为了把你留在身边,他也想过胁迫与强取豪夺,然而……经由暴力得来的战利品里从来不会有真心。那还有什么意思?
砂金石是便宜货,很多时候只是高级宝石的替代,而他也早已洗不掉那烙印在肌肤上的廉价标记。可只有砂金自己知道,他对你的感情是如此稀有珍贵。爱或许对生来便完整的人来说,就像一个语气助词一样简单;但对于砂金,他需要为此付出好大的勇气,像个决心接受治疗的癌症患者。人生来便不平等,命运从未公平……有些人的内心只要一杯水便能充盈,而另有些人注定是荒漠。
砂金总是带着面具伪装自己,这世界上除他以外的所有人,恐怕都不会相信原来还有一份如此真实且纯粹的情感埋藏在一个赌徒、骗子、资本家的内心。倘若说会因一个人的到来而喜悦,同时为她走向谁的背影而沮丧,如果连这都是自欺其人自我感动的话,那宇宙当中,究竟还有什么算得上真实呢?
每当砂金感到将要被你抛下的时候,他都急切地想要再次向你证明自己的价值。无论手中握着的底牌究竟还有多少张,财产、地位、能力、身体,所有所有的筹码——一律全押。
过去的经历使他无自觉地陷入习得性无助的泥沼……只有背水一战,只有不配被爱,只有一无所有,才能去赌、去赢取、去孤注一掷。他甚至会感谢那些由痛苦和剥夺所带来的机遇,不是喜欢被命运榨取,只是没办法,没有选择,只能接受。
哪怕砂金从未原谅过,也从未忘记。可无论他原谅与否,时间都一如既往残酷地向前,世界不会因任何人的苦痛驻足默哀片刻。
于是他接受了自己在亲密关系中是贫穷的,接受了你是拥有很多异性资源的,接受了他是在争取和仰望你的,接受了不得不掠夺与被掠夺、伤害与被伤害。
这一切的一切,是你错了吗?是他错了吗?那究竟……又是谁错了呢?
砂金害怕失去你。倘若今天你被谁夺走,他又该如何回到那个没有你关怀与陪伴的冰冷残酷的世界当中去,继续过着限制自由与快乐,在一个接一个以命相搏的赌局中苟延残喘的日子……
假如没能赌赢你的心,并在相处过程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失去了全部筹码,之前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就都毁了。他步步为营地计划着,就连向星期日求证也是主动入局,可最终还是没能斗过欲望的驱使。从那时候起,砂金便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然沉沦了。
当你温柔地注视着他的时候,一味逞强的男人只能一路上丢盔卸甲跌跌撞撞地跑向你,扔了他的刀丢了他的盾,对一个没有任何手段与战力的女人低头,说他除了你什么都不想要。
砂金身为身体和财力的上位者,然而不得不让自己的语气带上些讨好的意味:“你……喜欢我的脸对吧?既然不讨厌的话,以后只要你想,可以随意使用这副身体。”
你听了这话难免震惊:“使…使用?!”
“亲爱的,男人不拿来用还能拿来干什么呢?”他笑起来,仿佛叙述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我的财产,我的能力,我的身体,要是不为你所用又怎么能发挥他们最大的价值?这些东西放在我手里也只会随着时间流逝腐烂,但如果你需要的话……它们就能焕发出比宝石更耀眼的光彩。”
你发觉,不知从何时起,那个曾无比自信的男人,似乎对你多了一份乞求的忠诚。
“我可以为你燃烧,成为你最强的底牌。”——只要你需要我,想利用我,看中我的价值……哪怕破碎又廉价,只要在你心里我是最值得的那一颗珠宝,发誓永远都不将我丢弃,那作为交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想你利用我。我想……被你拥有,做你的人。”不是名正言顺的男友,甚至不是情人。男人早就顾不得这份欲望的实现究竟是不是笔赔本买卖了。虽说叫爱情,但砂金他,觉得自己配不上爱这种馨香可爱的情感。哪怕只是得到一点边角料都足够令他患得患失、惶惶不安了。与其一辈子在鸟笼里等待名为爱的饲料随意施舍,不如主动降低期待值,只是把自己当做筹码。因为在名为爱情博弈的赌桌上,只有筹码不会把自己赔进去。
一旦踏出了血缘的庇护所,所有的关系就只有合作与博弈两种形式,无论是敌人、朋友还是恋人。而爱和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保证,甚至是受人拿捏的弱点。只有白纸黑字的协议与相一致的利益关系,才能平息被风险背刺的矛盾。可无可奈何的沉默过后究竟是不甘、悔恨还是结束一切的释怀?骰子还没有滚到那个十字路口,一切便不得而知。
财富和利益才是构筑同协最坚实的基础,不然人们在谈婚论嫁时,又为何或直接或旁敲侧击地在询问财产与家世后货比三家;继而维护离婚后人权利益的是如何分割财产和子女抚养权,而不是修补与偿还爱呢?
人们善于谈论爱的美好,却羞于承认爱是匮乏,是挑拣,是不平衡的配置,是备受煎熬的心,是……午夜的病。
究竟还要支付什么,舍弃什么……才能在与其他男人的博弈中一举翻盘?而他……又为什么要对一个女孩如此狂热且执着?
砂金每每被逼到逆境中,只得迫不得已琢磨,然而凭自己却找不到答案。他很清楚想要什么,但是不明白得到的意义。
只是……求你再看看砂金,求你看看……卡卡瓦夏。他不求你能多爱他,他只想你能慢一点对他失望。在彻底厌倦之前,再多陪他一会儿,也算是这苟延残喘的疲惫生活能施舍给他为数不多的救赎与慰藉。
砂金在你面前如此贫穷且赤裸,所能赌的只有你心里有他。
这是砂金人生中做过的最荒谬的赌注了。看过了世间那么多讥讽冷漠,又怎么会不晓得人心才是最不值钱的筹码?可砂金还是把自己押上了桌,哪怕是为了最不值钱的那一点点真情,只是为了知道……他在你心里究竟重不重要。
迂回婉转,小题大做不是吗?明明只要问出来就好了——问你究竟喜不喜欢他。可砂金是个胆小鬼,他只敢把自己伤得鲜血淋漓,却不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你一句真心话。
如今,他触碰着你,却也因此……变得更胆小,更害怕。要怎么做才能回报你一直以来给予他的善意和真情呢?唯有一次次地为你而战,把自己押出去,再带着胜利归来。无论是你脸上喜悦的笑容还是因心疼而流下的泪水,都是砂金梦寐以求的赏赐。
时至今日,砂金也在可怜地、卑微地、低三下四地从你那里讨要一丁点爱的边角料——那自打离开母亲和姐姐怀抱以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的温度。
不能被爱,不能被发现真心,不能说喜欢,不能乞求平等,不能拥有,不能得到,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砂金……”
阴沉思绪的打断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是你的声音再次将砂金拉回现实。
你在他动摇的间隙成功抽出了被压制住的胳膊。
“砂金,我需要向你道歉。”然而比起逃离,你则只是用那只恢复自由的手触碰他的颈侧,沿着那条黑色的印记往上,直到摸上那抵押给你的美丽脸庞。
你与他额头相抵,顷刻间呼吸相触,他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你了。
“你没做错什么。”他低垂着眼睛。
“但……是我让你感到不安了吧?”你触碰的指尖好像对他有着独特的安抚作用,只是那双漂亮眼睛因此显得有些悲伤。仔细看进去……多么惹人怜爱,好像害怕被丢弃的小猫一样。
“我有很多朋友,认识他们或许早于你,或许有着不同寻常的共同回忆。虽然他们对我也很重要,但只有砂金,让我产生了想更多地和你在一起…甚至不想分开的想法。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你一边思索着如何让砂金听明白,不只是听进去,而是真正理解。
砂金一向慷慨,他并不喜欢被定义为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尤其是在喜欢的异性面前。你应该有自己的人际关系,而倘若连这都要干预的话,又和他讨厌的那个控制狂男人有什么区别呢?砂金的沉稳,来自于他对自己能力和运气的自信,来自他对当下的掌控力。而控制欲则刚好相反,当人越是无法把握,就越是想要攥得更紧。
“我也很想派上用场的呀,无论在现实,还是梦里。如果任何危险的、琐碎的事都丢给砂金去做的话,你只会积攒更多不必要的压力。所以我也在尽力弥补过失,同时希望你能过得轻松快乐。”
他的人生已经足够紧绷了,倘若这样放任下去,说不定在梦醒之前,就已经碎掉了。可无论你做什么,怎么做……砂金仍旧会因害怕自己做错事不够努力、把你弄丢而感到不安。
“也许砂金确实很厉害,比世界上所有人都坚强、可靠……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心疼你。”
不是怜悯,而是怜爱。有时候你真的很想抱抱他。不是浅尝辄止的轻拥,也不是快要把骨头都揉碎的渴望。只是很久很久地为他停留,直到忘却世界上一切的嘈杂、焦虑、痛苦、悲伤。
“让你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对不起……但是我对砂金的一切都很满意,喜欢的也不只是你的外表和物质而已。”
“……你有很多优点,你对弱小的生命很温柔,从不轻贱别人的人生,哪怕遭遇很多挫折和苦难,却仍旧活得那么骄傲。”
“也许砂金被迫做过无可奈何的事,但在我眼里,你并未因此失去自己的崇高。”
砂金的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浮、虚荣、华而不实,而正是因为在很深很深,深到很少有人挖掘到的地方埋藏着爱,才令他强大,令他没有在艰难的人生当中迷失自我。哪怕他的自我已经相当稀薄,飘渺得像是快要消散了,却仍有一息尚存。你不清楚那维系着他和现实世界之间的纽带究竟是什么,然而一定与爱分割不开吧……就像他在朝露公馆给予星期日的答案——爱是这世上并非最重要,然而却最难以割舍的事物。
“匹诺康尼的旅途中,我最骄傲的事,莫过于与你相识。并不因为你的身外之物,而是因为……你是值得骄傲的人。”
“我想要了解砂金这个人,不只是你的外在,不只是……一个名字。所以凭我自己无法找到的部分,可以请你亲口告诉我吗?过去的、未来的碎片,属于你的点点滴滴……我想看看它们拼起来后的全部画面。”
你垂下眸子,将真心娓娓道来。只是从方才开始他听得太专注,甚至从未插话,令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话太多,因此有些忸怩。
“砂金,我啊……嗯?咦?!你怎么了?!”
只此一瞬,脑内突然一片空白。因为你一抬头,竟看见砂金的眼睛里……风平浪静地落下细雨。
“你哪里痛吗?还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个…我……砂金……你,呃……”
你从来没见过砂金哭泣,因此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我真的可以期待吗?”他颤抖的声音细若游丝,明明是问句,却像在等待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不是赌徒,也不是预言家,因此不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但是砂金……如果这样呢?”你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因颤抖而无法发声的柔软上,吻了他。
砂金的吻,尝起来咸咸的,空虚又悲伤。他蓝紫交织的瞳孔映出你的模样,倒影像火苗一样攒动。
“我愿意将我的一切……献给你,我亲爱的幸运儿先生。”
双唇再一次被掠夺了,继而是脖颈,锁骨,胸口。砂金的亲吻从最开始婴儿般的吸吮变为了有点痛的啃食,喷薄而出的情感再难压抑,然而你能感觉出他依旧克制着最后一道理性的锁链。他扣着你的身体,隔着衣服在腰侧摸索。砂金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倘若再稍稍往上的话就会……
他的情绪难以一言蔽之,复杂到连自己都看不懂。来自过去的烦闷、茫然、悲伤、不甘、愤怒如潮水回溯,漩涡当中打翻了喜悦与幸福的颜料罐,混杂在一起搅得天翻地覆。身体深处的热度越来越明显,心脏跳得疼痛,有一种毁灭与破坏的欲望撕扯着内心——倘若有一天你会消失,那一定是在与他的殉情。
如果有一个能把这该死的世界彻底覆灭掉的机会,砂金恐怕是很乐意把握的,然而事实是,这个契机永远不会出现。已经快要彻底绝望了,这该死的、车马疾驰且痛苦轮回的人生!看得到尽头的死亡与看不见尽头的辛苦,倘若有朝一日他发现母神给予的幸运不是祝福而是诅咒,仅存于回忆中家人的期待又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呢?
然而啊……就是在这样百无一用的废弃人生当中,还是有一束小小的火光在黑暗中微微燃烧着。不够明亮,也不够助他点燃毁灭世界的导火索……但是有一点温暖,把手凑近的时候,掌心因接触外焰感受到灼痛。火焰说:我亲爱的幸运儿先生,即便我们无法拥有一盏灯,你还可以把我放在床头,保护你在漆黑的夜里不遭受梦魇的折磨。于是在下一场雨落之前,砂金会将这簇小火苗保护在怀里,让她不至于被冰冷的雨水熄灭,然后……待她一点点用火焰舔舐着自己的肌肤,直到连心脏都融化。
像是从死了的土地滋生丁香,混杂着回忆和欲望。回忆拉着一个人向后,而欲望则推着一个人前行。
“我喜欢你……我不该现在说的…但是我忍不住……怎么办,我好高兴……你选了我对吗?”
倘若早在奴隶时期将他买下的人是你就好了,这种在茫茫人海中被选中的感觉,这种终于被认可的快乐。砂金幻想早点和你相遇,又不想……如果你遇见的不是现在这个金光闪闪的砂金,而是那个灰头土脸瘦骨嶙峋的卡卡瓦夏……你还会想要扒开他那衣不蔽体的外在,去看看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吗?
或许当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砂金想要相信自己的幸运,那属于他唯一且最有把握的东西。
“嗯。”你回应他以微笑,在他眼中像天使一样。
“我也喜欢你,砂金。”
你用指腹拭去他泛红眼角边残存的露珠,希望他明白,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用担心什么。坚强的理由和脆弱的余地,你能给予砂金的并不多,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喜欢你……喜欢你……亲爱的,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像虔诚之人的祷告,“我想和你在一起,白天、夜晚…晴天、雨天……我知道这问题听起来沉重,也许你会拒绝。但我还是想问,我只是……想问而已。你会给我一个家吗?”
你注视着他,红了脸。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
他注视着你,他笑了。
“我想要家,我…想要你……”
手掌相接之处,你感到砂金的血液在皮肤下滚烫地搏动着。他的心跳,也许是距离很近的缘故,比以往都更清晰。他的呼吸之间透露出一种渴求,那是来自人性本能深处,哪怕懵懂却自发的吸引。
你带着青涩心动的余韵,凑近他。而砂金捕捉到接近的气息,睫羽轻颤着回应,伴随着逐渐感到渴望的呼吸,将唇覆上你的柔软,交换了一个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吻。
一个吻的结束是另一个吻的开始,砂金拉扯着你,你推搡着他,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柔软的金发散乱在羽绒被之上,在你的抚摸下变得粘人而敏感。紫色的瞳孔像有着魅惑人的魔力,胸壁伴随着呼吸起伏。一滴因忍耐而落下的汗水摇摇欲坠地卧在他锁骨。只要视线顺着胸口的中线下移,就能一览他腹部隐约隆起的薄肌曲线。
当砂金在你的主动下向你展露他的全部,伴随着最后一片彩色翎羽剥落的声音,两人不曾化作言语的心意于夜色之中——第一次重叠在了一起。
你听闻砂金在迷乱中呢喃你的名字,意识在朦胧中与夜晚融为一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究竟是现实还是幻梦,边界极为模糊。甜蜜、酸涩、清苦,缠绵、辗转、痛楚,纠缠的肢体与……交叠的身影,还有肌肤的温热。
生命的甘霖是神赐的雨露,旷野和干旱之地必然欢喜,沙漠也必快乐,又像玫瑰开花,必开花繁盛。
蟋蟀于窗根下的沉吟叙述着夏夜余温的燥热,也许真的正有一场细雨淋湿压抑着隐秘情感的屋脊。有大片蓝紫色无尽夏蒸腾起的水雾,在淅沥之中变得阴湿晦涩,像谁人的眼睛,注视着因荒芜而繁盛的星星。
“亲爱的,亲爱的……我真的好幸福。”
6.
“嗯?”维里塔斯·拉帝奥睁开眼。
“梦境结束程序启动了……那两个人居然这么快就……”
自从你为了给砂金制作了梦泡作为生日礼物来向拉帝奥取经之后,他特地惦记着这件事,于是在你正式将礼物送出之前作为老师查看了你的作业。可看过之后……“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博识学会的教授发出直击灵魂的疑问,因看不下去只好出手,替你修复了至少二十来个bug,使得最后程序终于得以运行。
“拉帝奥教授,您居然也在!”托帕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砂金…究竟跑到哪里去了?翡翠女士联系不上他,让我来找,结果您猜怎么?我误入一枚梦泡,成为了那家伙play的一环!”她颇有些气愤地跺脚,转而想起什么,“说起来,我以为您这个时间还在演唱会现场,那个泡澡的小曲……呃,我是说能把形而上学的理论播撒给大家,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拉帝奥面不改色:“奇物灵火,正巧那位女士也在,瞬间移动不成问题。呵,只是有些人即便没有灵火,听见开拓者的名字依旧跑得飞快,是谁我就不说了。但愿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而不是都这个时间了还怀里抱着女人酣然入梦。”
托帕不语,对此只是讪笑。她回想起自己在跌落那梦境最初拿到了一份剧本,“扮演女主角的gay蜜怂恿她与你的怨种朋友分手并将其夺走”,托帕惊呼:“根本不用演,这就是我想做的!”然而在意识到你和他两情相悦以后突然心软,莫名其妙成为了“我正在支持他们谈恋爱”的展开。
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的幸福。不光是托帕,拉帝奥也这样觉得。于是他将梦泡剧情的退出键扣了,将结束口令设置为“直到两人中的其中一方告白”。本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甚至制作了一些“特别医嘱”,但最终全都没派上用场。
“拉帝奥教授……你看前面那个人……”
拉帝奥沿着托帕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他?这么说来……”
星期日低着头行色匆匆地略过两人,被其中一位男士按住肩膀。“唔…”他拽了拽兜帽,心想明明换了朴素的衣服怎么还会被认出来,“怎么了,先生?”
拉帝奥沉默片刻,放开手:“没什么,认错人了。”随即转头对托帕提起,前面不远处似乎有座卖刨冰的小店铺。
“嗯??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不过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匹诺康尼的前橡木家主?他的眼睛好像肿着……”托帕继而恍然大悟,“啊……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该明白的。”
“失恋的痛苦不是可以与人分享之物,但他也并非软弱之人。之后就等他自己站起来好了,时间会治愈一切。”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你在晨光熹微中睁开眼,发觉已经回到现实世界。身体和入梦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身边躺着的人……
“为什么你在现实中也是裸着的?”
砂金撑着脑袋趴在你身侧,笑得很温柔:“为了不让你遗忘刚才那个梦呀。”他拾起你的一缕头发,轻吻着,“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苦,我会对你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而且我答应你,会尽可能将这个终点推得更远,所以说,将你的幸福押注于我好吗?”
默许的笑容换来了现实中的亲吻,“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如此回应了他的真心。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相遇的一周年纪念。我会永远记得,我希望你能快乐,此后的每一天都快乐。”
“我爱你,亲爱的。”
再一次的心意相通,额头相抵——
你知晓将在那无数个金色黎明里,吻他千千万万遍。
fin.
May the Mother Goddess close her eyes for you three times.
Happy birthday to Aventurine.
——2025.5.5
【星穹铁道】人生模拟器45
#ooc预警#
#莫得逻辑,纯属搞笑#
#不是严谨的考据党,咱就看个同人文找找乐子#
自打观测到虚数之树的存在后,帕拉斯就改变了她的研究方向。
从那天开始,帕拉斯保持着高频率的爬树,一旦有时间了就要爬上去看一看。
她什么都不做,也不提出自己的问题,更不想成神,就只是登上去看看风景,顺便查看一下还有哪个区域的星系仍然处在困顿中。
如果当地人没办法独自对抗灾厄,那就把坐标发给加尼亚。
他们会乐意前往那些坐标的所在地带领当地人解决灾厄的。
加尼亚:一切为了女王!
玩家看得津津有味,觉得帕拉斯不愧是帕拉斯,在瓦列里娅四处征战消灭丰饶孽物...
#ooc预警#
#莫得逻辑,纯属搞笑#
#不是严谨的考据党,咱就看个同人文找找乐子#
自打观测到虚数之树的存在后,帕拉斯就改变了她的研究方向。
从那天开始,帕拉斯保持着高频率的爬树,一旦有时间了就要爬上去看一看。
她什么都不做,也不提出自己的问题,更不想成神,就只是登上去看看风景,顺便查看一下还有哪个区域的星系仍然处在困顿中。
如果当地人没办法独自对抗灾厄,那就把坐标发给加尼亚。
他们会乐意前往那些坐标的所在地带领当地人解决灾厄的。
加尼亚:一切为了女王!
玩家看得津津有味,觉得帕拉斯不愧是帕拉斯,在瓦列里娅四处征战消灭丰饶孽物、拉斐尔和阿哈一拍即合找纳努克的麻烦、燕随搁这旁观天才们为了将她从培养仓里取出来而达成战略性合作的时候。
她在薅星神羊毛,不存在任何偏颇,平等地对每一个星神出手,顺手薅了点实验材料,然后全扔给了加尼亚。
将星神研究透彻的女王自然不再需要这些材料,她只是偶然间想起之前有学者站在雕像下询问是否可以研究摆放在图书馆里的那些素材。
考虑到人口基数问题,女王决定多薅点材料,省的学者们缺材料进行研究——好歹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星球,这点微不足道的请求自然要满足。
薅完以后接着做实验,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反正模拟器没显示,玩家也看不懂,能显示出来的还是一堆乱码。
疑似能看懂的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它伸爪捂住了脑袋「这是能被允许的吗?」
为什么帕拉斯能如此自然的把虚数之树当成普通的树啊?
她不仅走上去了,还每天都去一次,去就算了吧,每次都要薅点东西走。
加尼亚的女王就这样吗?
这是女王该有的行为吗?
虚数之树对此就没有一点意见吗?
那玩意儿是能随便薅的吗?是能随便薅下来做实验的吗?
虚数之树拿出你的逼格啊!
系统无声尖叫,玩家见怪不怪无视了它的突然发疯,翻了一遍帕拉斯的经历后就将注意力放在了拉斐尔的宣传视频上。
2.3这都过去了,小活动也出了。
还借此收获了不少人气值——四十八张车票、两张满叠光锥、一只桑博一只自选四星、五个小礼物、一只魔法跟宠的含金量,小子。
没有开拓者能拒绝这份丰富的礼物!
没有!
开拓者们还特地为了这次的小活动开了好几个帖子激情展开讨论,有关拉斐尔的二创事业发展的如火如荼。
既然讨论度如此之高,那就趁热打铁速速把拉斐尔的角色PV、千星纪游、走近星穹、动画短片什么的都端上来吧。
玩家要狠狠收割一波人气值!
最好是能带着梦核乐队一起营业——毕竟乐队成员也都是玩家曾搞出来的角色,背着系统投入了模拟,只是没给放出来而已。
鬼知道拉斐尔是从哪找到这些人,还把他们拉着一起组了个乐队的。
就当魔女小姐无所不能好了。
玩家不是很想浪费自己珍贵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事——玩游戏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玩家要做的只是在这场娱乐里分配点数,旁观角色的故事,将他们的经历删删减减塞进星铁的文本和主线剧情里,打造出一个个深受三次元开拓者喜爱的人气角色。
故事什么的当然不能都放上来,这不符合游戏官方的一贯作风——在这段时间里,玩家顺手研究了一下官方的风格。
经过研究玩家发现,对官方而言:藏一点漏一点是常态,把各角色的故事塞进千星纪游这些视频里是正常操作,他们甚至喜欢在犄角旮旯里塞文本。
把本该一览无余的信息塞在细碎的文本和零散的对话里,从而增加剧情党搜集信息理清时间线所需花费的时间。
如果玩家还是玩家,那玩家肯定会讨厌这样的官方。
嗯……或许也会喜欢?
不过谁知道呢,毕竟玩家已经不是玩家了——玩家在和系统相遇后进化成了策划。
没错,就是那种会被玩家大骂特骂、又爱又恨的狗策划。
既然都成策划了,那就干脆客随主便,学习一下官方的作风喽。
反正对于玩家来说,拥有大量的时间可供自己试错消遣——系统开创出的空间属于异世界的范畴,相当于是开辟了一个新的区域,供玩家在里面为所欲为。
不存在于任何一片空间,也不存在于任何一条时间线,是一片独立的异空间。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玩家可以随意调取不同时间线上的数据和信息,选择合适的时间投放角色。
不过玩家从来没这样干过,最多只是利用这个手段调取观看三次元开拓者们对各角色(仅指玩家捏出来的角色)的看法。
玩家从没主动投放过角色,只是顺其自然由着角色自行发展,美名其曰这是把选择权交到角色手里。
系统默默探头「真的不是因为你懒吗?」
玩家但笑不语,伸手将不懂看破不说破的耿直系统给搓成一团放在手里揉捏。
系统就是这点不好,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它也就这点好了,不会对玩家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
「那你什么时候打算制作拉斐尔的相关视频?」系统懒洋洋地躺在玩家手里。
玩家想了想:“就现在吧”
趁热打铁嘛。
系统没什么意见——就算它真有什么意见,玩家也不会采纳就是了。
于是系统和玩家凑在一起观看三次元开拓者在拉斐尔的视频里的表现。
拉斐尔角色PV——「万众瞩目」
〈拉斐尔不歪,玩到关服〉
〈许愿拉斐尔0+1〉
〈拉斐尔不歪,玩到关服〉
〈首页刷到,啪的一下就点进来了〉
〈魔女小姐我是你的狗啊!〉
〈好耶,是拉斐尔!〉
〈万众瞩目?这么阳间的吗?我还以为会是更奇诡一点的,毕竟是魔女小姐〉
镜头自上而下,伴随着热烈的鼓掌声一起出现的是一个舞台。
阳光自穹顶倾斜而下,平等地照在每一个人身上。
台下座无虚席,观众一齐鼓掌,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一只黑猫叼着金色的硬币从黑暗中走出,它缓步慢行,一个起跳稳稳停在稻草人伸出的右手。
稻草人拿起那枚金色的硬币,他抬眼看向观众,唇角上扬:“你们,如何定义魔术?”
〈不是,我拉斐尔呢?〉
〈怎么是一个稻草人?〉
〈虽然这个稻草人戴着礼帽,穿着衣服,不看脸还挺有气质的,声音也不错,但这不是魔女的PV吗?老米你又瞎搞?〉
〈似李,艾利欧!〉
〈我们家艾利欧怎么又在到处打工?〉
〈别说,这个声音还蛮华丽的〉
〈什么魔术不魔术的,听不懂,想嬷〉
〈真是饿了,连稻草人都下得去手〉
稻草人抬手压住帽檐,他将手中的硬币上抛。
镜头跟着一起上移。
硬币在空中翻转,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握草,我的眼睛〉
〈老米这是准备研究闪光弹吗?〉
〈如果这算万众瞩目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稻草人开口,他接住硬币:“白昼流星”
“三日凌空”
“日月同辉”
“……”
随着稻草人的举例,天空跟着发生变化,将其所述景象展现在众人面前。
“在当前这个时代,魔术早已不足为奇”
“相信在座的各位早已在寰宇各处见过此等景象,仅仅只是通过一些技巧和道具实现的魔术不再能满足各位的期待”
“作为一名对自身有追求的魔术师,将这种粗劣的魔术带给各位是我无法容忍的事”他打了个响指,抬手摘下礼帽,在指尖转了几圈又重新戴了回去:“所以,我为诸位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表演”
光点自礼帽浮现,朝着四面八方飘去,眨眼间就将本就华丽的舞台覆盖。
魔术师打扮的稻草人摇身一变,成为真正的魔术师。
不止是他本人,就连台下的观众身上的服饰都发生了变化,变得更为华丽。
黑猫打着领结,尾巴上系着一个蓝紫色的蝴蝶结。
〈懂了,猫猫是拉斐尔变的doge〉
〈她还是那么喜欢蓝紫色〉
〈实不相瞒,我也喜欢,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过剧情时差点没舍得点屏幕〉
“舞台搭建完毕,观众业已就位”魔术师轻笑一声:“表演,现在开始!”
台下的观众齐声欢呼。
做工精美的卡牌在魔术师的手指间翻飞,他取出一张扔向地面,在落地的那一刻,卡牌变成了两只栩栩如生的谐乐鸽。
两只谐乐鸽依偎在一起。
黑猫蹲在魔术师的右肩,它低头看了眼依偎在一起的谐乐鸽,什么也没做,只是舔了舔右爪。
魔术师对那两只谐乐鸽的出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熟练地洗牌,继续表演魔术。
〈这算什么?官方动物塑?〉
〈是你们吗?知更鸟、星期日〉
〈不er,你们都没人在意这个视频格外高帧吗?〉
〈嗐,老米技术力溢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正常〉
魔术师摘下礼帽,他将空空如也的帽子对准观众,以此证明帽子里空无一物。
他抬手,轻敲帽檐。
一只漂亮的孔雀从中钻出,踩着帽檐走到魔术师手上。
孔雀低头梳理了一下羽毛。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充满了急切:“就是他!快抓住他!”
观众一片哗然,他们下意识扭头寻找声源所在。
一个与魔术师长相一样却不曾佩戴礼帽、衣着并不得体的男人冲了上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批公司职员。
“什么人?!”
“举起手来,你已经被捕了!”
公司职员速速将其包围。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魔术师只是笑,于众目睽睽之下,他掀开披风。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栗发少女。
微风拂过,吹起她的长发。
少女坐在扫帚上,她眉眼弯弯,单手扶住头顶的尖帽:“诶呀,都过去了那么久,你们果然还是那么笨~”
〈我就知道〉
〈老米还是那么喜欢3转2〉
〈怎么不是黑猫变人?〉
〈可恶,我要看猫娘!〉
公司职员看清了少女的长相,遂大惊:“怎么又是你?!”
“怎么,是我你不开心?”拉斐尔笑眯眯地看着他。
公司职员不说话了,只是严阵以待。
拉斐尔也不在意其他人的反应,她拍了拍手,面对镜头,伸手将黑猫抱在怀里:“屏幕前的各位观众,你们好呀~”
〈???〉
〈老米你药剂吧干嘛?〉
〈又搞打破第四面墙的操作?〉
〈不是,这合理吗?〉
〈???〉
“欢迎观看这场魔术表演”拉斐尔眉眼弯弯,她打了个响指,目光落在屏幕外的观众身上:“不知方才的开幕表演是否给各位带去了欢乐”
〈哪个开幕表演?〉
〈你是指三日凌空这种变换天气的,还是从帽子里变出孔雀的?〉
〈别说,孔雀怪好看的〉
〈就是可惜,没开屏,这么漂亮的孔雀开起屏来肯定很好看〉
〈怎么就没开屏,剧情里的难道不算吗?doge〉
〈如果你指砂金的话,那确实也算〉
〈为什么就不能是“魔术师”被拆穿身份当场上演大变活人呢?〉
〈要论惊吓……她那句话更吓人吧〉
〈不要把角色pv玩成虚一直构啊!〉
〈我倒是不介意在虚一直构里和魔女小姐约会就是了〉
〈梦一个魔女小姐在虚一直构里和咱们约会〉
“如果没有,那很抱歉,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魔术师”话虽这么说,拉斐尔却笑意盈盈的,没表现出哪怕一点歉意。
“如果有,那很荣幸,很高兴我的表演能为你们带去快乐~”
“那么,回归最初的那个问题——”拉斐尔把玩着手里的金色硬币,她将其上抛。
硬币在空中翻转。
她伸手接住,举起硬币遮住右眼,眼里带着笑意:“如何定义魔术?”
〈不造啊〉
〈那谁知道〉
〈魔术?那是啥?不知道啊,看不懂,嘴真好看,想亲〉
〈不是,她不是玩魔法的吗?怎么突然就玩起魔术来了?〉
〈爆出来的V1测试里老多魔法阵元素了,剧情里用的也是魔法阵,老米他总不能突发奇想大改特改删除那些魔法阵吧〉
〈别啊,魔法阵老好看了,我就冲魔法阵来的〉
〈既华丽又好看,还符合人物性格〉
〈可能是因为魔术和魔法之间的界定本来就很模糊吧〉
〈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听不懂,只想亲〉
〈普攻有魔法阵,战技有魔法阵,大招有魔法阵,放完大招后还自带场地特效,就连没进入战斗时的平A和待机动作也有魔法阵特效……老米你要是真敢删魔法阵,可是会让一个从小到大都贼拉喜欢魔法阵的小女孩恨死你的〉
〈就这么说了吧,本来是不厨拉斐尔的,看完实机后立刻就想厨了——无他,冲魔法阵来的〉
〈你们这些魔法阵厨真的……〉
“我知道,很难对其进行一个完整全面的定义”拉斐尔收起那枚硬币,她再度打了个响指恢复停滞的时间:“所以……”
时间恢复正常流速,公司职员扣动扳机,子弹从枪膛中射出,朝向是魔女小姐的脑袋。
看得出来公司职员确实很想把魔女小姐逮捕以换取赏金/为公司发光发热。
但很可惜,他们的攻击不值一提。
拉斐尔屈指一弹,子弹撞上无形的屏障,被迫改换方向,朝着地面或天花板射出。
她抿唇笑了下,补全了没能说出的后半句话:“我为各位准备了一场表演,这注定会是一场浪漫与艺术交织共舞的表演”
说着,她握住公司职员的手,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从不曾打开过的箱子里取出了多余的道具,动作轻柔地将公司职员推了进去。
“看来我们的这位观众非常乐意配合”拉斐尔取出一柄红色的长刀,她无视公司职员的惊恐,睁眼说瞎话把公司职员的恐惧曲解成是对魔术的热爱和激动:“那么,表演正式开始!”
小提琴猛地加入战场,带领着背景音乐一路朝着激昂的方向狂奔。
在音乐的配合下,她用长刀切开装有公司职员的箱子。
〈众所周知哈,公司职员是角色PV重点受灾人群〉
〈不止是公司职员,大世界怪物都得被拉上来走两轮〉
〈老米是这样的〉
〈没人夸夸这一段的音乐吗?感觉还蛮不错的诶〉
〈原来前面的高帧还不是老米的极限吗?后面这段简直杀疯了〉
〈那把刀……好眼熟哈〉
〈什么浪漫?什么艺术?当面噶人的那种吗?〉
〈她在剧情里表现的还是太温柔了〉
〈12+终究还是限制了她的发挥〉
随着一个个魔术的展现,台下的观众和台上的公司职员成片成片的消失。
或是变成蝴蝶、飞鸟,盘旋在穹顶之上;或是原地化作花瓣、卡牌,于繁花和卡牌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或是融入此地,成为舞台的一部分……
在最后的最后,表演完毕,不是魔术师的魔女向不存在此地的观众谢幕。
拉斐尔伸手,黑猫一个起跳落在她的胳膊上,她逗了逗黑猫,食指点在黑猫的眉心。
黑猫“喵”了一声,化作有着猫耳的尖帽,金色的眼睛眨啊眨。
拉斐尔戴上黑猫变成的尖帽,顺手理了下发丝,接着她唤出扫帚坐了上去。
〈啊?〉
〈寻妹眨〉
〈怎么就……就突然变成帽子了?〉
〈咱抽到手的会是这样吗?〉
〈怪不得二创区都喜欢把拉斐尔的帽子画成猫猫,原来是因为她的帽子真是猫变的啊〉
〈完了,我成不合格的拉厨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如果可以,我很乐意多为你们表演几个新奇的魔术和魔法”拉斐尔看向镜头,她微皱着眉,叹了口气:“可惜呀,能够和你们交流的时间很少,不能看见你们的第一反应,想想还真有点可惜呢~”
“你们的第一反应肯定很有意思”
猫猫帽又“喵”了一声,疑似在安慰心情骤然低落的魔女小姐。
魔女小姐还是很擅长调整心情的,她抬眼看着镜头,语气含笑:“既然都快结束了,那我就再送你们一个礼物吧!”
说着,她歪头wink了一下,还送了个飞吻:“早安午安晚安~”
〈爆灯爆灯!这个必须爆灯!!!〉
〈她都这么想和我交流了,老米你快把卡池端上来!〉
〈让她看!〉
〈这个我是真喜欢〉
〈我要虚一直构!!!〉
在歪头wink和飞吻冲击后,魔女小姐并没有停止输出。
她以手作枪,对准镜头:“bang!”
屏幕适时出现裂痕特效,仿佛真的被她这一枪打碎了般。
“哼哼,你的心已经被我―怪盗蒂拉偷走了,束手就擒吧!”
屏幕如镜子般破碎,一个扫帚从远处飞来,尾捎带着几颗流星,就这样穿透星穹铁道这四个字,变成了logo。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勾引我啊!〉
〈还在go,还在go!〉
〈抱一丝哈翡翠,我这票得留给拉斐尔了,相信您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儿〉
〈老米,像这样的以后可以多媚一点,我就爱这样的〉
〈明明是个坏女人,为什么不管是角色PV还是个人语音都那么甜啊!这难道就是魔女小姐的实力吗?〉
〈银枝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拉斐尔和咱妈有关系,之前还在小活动里揽着咱妈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了句“是的,我们有个孩子”,四舍五入就是我另一个妈,那我肯定得拿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双标吗?——在剧情里出现时老甜了,但在各种文本里每次出现都是混世魔王般的存在,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
〈老米!速速把卡池端上来!我的车票已经饥渴难耐了口牙!〉
魂穿诡秘,落地立刻呼叫阿蒙和亚当3
前情提要:
前文链接:
继续对黑克卢祖孙三代不友好。
oc文带造蒙和亚蒙,含宿环内容,蒙诡走向
不完全遵循原作,有私设。
“但是,阿蒙,我的孩子,我的弟弟……”亚当在心底轻声呢喃,那声音永远不会被第二人听见,“我可以为地球献上生命,却不愿用你的生命来交换这个世界的延续。”,这是祂不会说出口的私心。
——含蓄的当子哥
“开局配置外挂道具源堡,殖民爹似,乔三心善不拖欠抚恤金,不用挣扎在温饱线上。原主有...
前情提要:
前文链接:
继续对黑克卢祖孙三代不友好。
oc文带造蒙和亚蒙,含宿环内容,蒙诡走向
不完全遵循原作,有私设。
“但是,阿蒙,我的孩子,我的弟弟……”亚当在心底轻声呢喃,那声音永远不会被第二人听见,“我可以为地球献上生命,却不愿用你的生命来交换这个世界的延续。”,这是祂不会说出口的私心。
——含蓄的当子哥
“开局配置外挂道具源堡,殖民爹似,乔三心善不拖欠抚恤金,不用挣扎在温饱线上。原主有大学学历,不是文盲,还特么是历史系。加入值夜者,成为占卜家,遇到邪神不用怕,有复活金手指。前期抱阿兹克大腿,后期黑夜喂饭,然后靠黑夜喂,还是靠黑夜喂饭,靠黑夜救命,还是靠黑夜救命。一觉睡了六年,期间造蒙救命,牢帝救命,西大陆救命,六神救命,卢米安救命……”
“草!我追宿环的时候还经常痛骂给卢宝的无底线喂饭行为,骂卢宝又废又low,又蠢又坏,被乌贼写的太养胃。现在看来,诡1主角克莱恩也不逞多让啊!”
“我还吐槽过什么来着,一遇见危机事件,只会嘴上说着‘大不了大家一起死’然后放核弹,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他这么做的后果。卧槽,这不也是克莱恩吗?那什么‘我没想到。’.jpg,给卢米安愚者印记然后倒头就睡,导致卢米安被人格分裂屠村的奥萝尔收养凑成母神和牢帝要的神秘学姐妹,李曦也是克圣放下来的,结果放到邪教徒身上……”
经过前期的交流,二神一人很快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随后,二神便一起欣赏起第五名著、大英图书馆馆藏、克鲁苏传世经典——《诡秘之主》。
阿蒙端着平板快速翻页,一秒能浏览数章,偶尔会停下手指,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亚当则端正地坐在祂身旁,阅读时的专注神情仿佛在研读一份极具价值的实验报告。
李瑾轻手轻脚地绕到二神背后,想要查看他们的阅读进度。她穿越前正要去图书馆,特意穿了双走在瓷砖上也不会发出声响的软底鞋,此刻正好派上用场,没有制造出任何噪音。然而阿蒙翻页速度实在太快,她只能捕捉到零星的字眼和名词。即便如此,这些片段已经让她越来越绷不住,既想吐槽又忍不住发笑。
每当读到克莱恩的言语、行为和心理活动,她立刻就能get到作者爱潜水的乌贼有趣的作者心理;看到“福生玄黄天尊”就想起天尊微操失序之国,肘击夜皇,甚至让门先生“造婚房”,结果一滴永暗之河河水就让祂倒头就睡,连门先生这个死人的精神烙印都肘击不了。天尊第六卷末的绝望,罚站三章听卢米安训话,最后被最初意志和上帝吓到投降;见到血月就想起白花花夫人和母神的降智操作;提到原初就想到上帝安排这个安排那个,整了那么多活结果就狙死了一个不相邻途径的天尊,自己复活却遥遥无期。
李瑾并非在嘲笑旧日与支柱们的唐,而是爱潜水的乌贼为了塑造“黑克卢”成为地球三大主流教会、杀死亚造的剧情,绞尽脑汁却又顾此失彼,不惜将诸多伟大存在都拿来垫脚的样子实在太过滑稽,让她忍不住爆发出阵阵冷笑。
而这本书所指引的道路,终将通向那场璀璨而冰冷的流星雨,通向亚造注定的死亡与毁灭,一场荒诞不经、残酷冰冷却充满黑色幽默的悲剧,道路的两旁装点着神父子(兄弟)的失败与苦难。作为一个尚存基本良知与尊重的人类,此刻她理应保持肃穆,最好连心里也别作不适宜的讥讽和嘲弄。
可是如果看克鲁苏大作《诡秘之主》和《宿命之环》不让人笑话,那看它还有什么意思呢?
于是,李瑾又低头看了眼平板,最后确认进度即将推进到「源宝战」章节——就是克莱恩高举勇气与牺牲大旗,却不顾一切释放天尊(核弹)的那个经典情节。她随即在原地席地而坐,背靠着阿蒙的座位,点开手机里的WPS。
她原本打算回顾《再见了,所有的宿命之环》.pdf和《宿环30k,真心为你》.pdf,但这和直接重读正篇有何异?太不庄重了。于是她转而点开在穿书前尚未读完的小说,真·传世经典·世界名著·保尔·柯察金倾情力荐——《牛虻》.pdf。
这本书的革命线写得并不如其他作品令她满意。她总觉得书中部分革命战士的思想过于保守,这或许是中西文化、古今观念的差异所致。然而书中描绘的父子情却格外动人,在信仰与亲情的对峙中,两人都囚禁了自己的一生。
巧的是,上次的阅读进度恰好停在大结局的牢房对峙:神父选择了他的上帝,为了整个教区的安危,他不得不亲手将自己最心爱之人送上祭坛。
李瑾目光久久停留在亚瑟的一段撕心裂肺的控诉上,他要求他的神父、他的父亲抛弃上帝而来爱他,必须在上帝与他之间做出抉择。若不能得到完整的爱,他宁愿拒绝神父的帮助,毅然走向行刑队的枪口。
她以不代入任何一方的第三方视角,极力体会这对父子各自的苦难,以一个现代人的理性和共情,深入剖析着每一个人的心理,对每一句对白都进行解析,对每一个行为进行解读。她对亚瑟是同情、敬佩、心痛和怜悯,对神父是喜爱、同情、尊敬和怜惜。
“可怜的神父,你被你的信仰给困住了。”
“可怜的亚瑟,你被你的神父给困住了。”
“命运平等地扼住了这对父子的咽喉,就像它扼住过无数善良之人的喉咙一样……天啊,他们都是那么好的人,凭什么不能好好活下去?凭什么不能彼此相爱?如果他们了解更先进的思想这样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至少内心不会那么痛苦了。可是不管怎么样,革命总要死人的。天呐,那些军官胆怯的虚伪多么像鸨窝,多么像克圣啊!我能轻易辨认出这种人的弱小和卑劣,欧洲文学里多得是这种人。”
正当李瑾凝视着一段令人心碎的文字,光标悬停在页面上构思着批注时,突然,阿蒙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李瑾。”
“怎么了?”她猛地抬头,看见阿蒙正转身趴在椅背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蓝光屏的冷光映得她眼前发晕,她下意识眯起眼睛,困惑地看向对方。
阿蒙将平板递到她面前,屏幕上显示的是祂在星空游历前与亚当的对话。祂语气柔和,看起来很有礼貌地说:“可以把你此刻的心理活动说出来吗?”
李瑾一时有些茫然,又觉得这情形莫名好笑。她起身绕到阿蒙面前,目光扫过神色如常的亚当,最终还是决定听阿蒙的话。方才还沉浸在文字中为那对父子心碎不已,此刻的她只感到一阵精神上的倦怠,起不了一点开玩笑的心思,她于是棒读道:
“主,你应该很清楚星空里除了外神,什么活物都没有,完全是生命的禁区。你不觉得阿蒙去星空能学习到勇气和牺牲这个观点完全是站不住脚的吗?难道让我主和母神学养胎,和母树学交配,和命女学当神秘学长女,和超星学肘击克诡,被宿命之环感染上救世瘾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主根本不用学习勇气和牺牲,因为祂从来不缺乏勇气。至于牺牲,牺牲总得需要一个理由啊。由于祂的智慧和能力,一般的事情还不至于让祂牺牲自己的生命,而对于二般的特殊情况,就像每一个具有高贵的第二层人性的人类那样,命是祂自己的,祂是自由的,祂有选择去死和不去死的自由权利……”
“不说倒没察觉,”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近乎自言自语,“您对阿蒙过于苛责了,甚至到了不顾事理的地步……难道和克莱恩比赛放天尊然后天尊复活就是勇气?就是牺牲吗?!”
她的声音逐渐加大,“这个例子根本不能证明阿蒙不懂勇气与牺牲!黑夜和卢米安要成旧日也没见祂们非要牺牲啊,祂们可惜命的很。而且就算是人性丰富者,平白无故的,也不能非要要求其必须去牺牲生命,不然就要被指责、被批判、被贬低。除非阿蒙出生的条件就是祂以后必须要为了地球牺牲否则就不允许被生下来了。”
说完这番话,她不再作声,旁落无人地打开了手机写批注,一副阿蒙让出声就出声,让闭嘴就闭嘴的态度。
阿蒙似笑非笑地目光转向亚当:“对此,你有什么话说?”
亚当眼帘低垂,仿佛在沉思。片刻后,祂平静地回应:“接着看下去吧。”
阿蒙于是点开《宿命之环》,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突然“啪”的一声,祂用力合上平板。
祂轻轻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
“偏执狂,你死了。”
没有愤怒的指责,没有刻薄的讥讽。阿蒙只是用最平淡的语气陈述一个事实,话音消散后,祂陷入长久的沉默,那张总是噙着戏谑笑意的面容此刻再寻不见一丝笑意。
“祂一定在伤心。”李瑾暗自思忖,“如果祂是个人类而非天生神话生物,这时候已经落泪了。可惜祂的偏执狂应该不会安慰祂……”
“阿蒙,我在。”亚当轻声说道:
“我一直都会在。”
祂向前倾身,将阿蒙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要把所有未尽的话语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对不起。”亚当的唇几乎贴在阿蒙的耳畔,祂说,“对不起。”
“是我错了。”
阿蒙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一瞬,而后像是本能反应般用力回抱住亚当。祂把下巴抵在亚当肩上,声音闷闷地从衣料间传出:
“以后要全力帮我,不准再和我作对。”
“好。”
李瑾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她一边在内心尖叫刷屏,一边打开摄像头,发现拍好的视频不见了后转而狂拍数张神兄弟贴贴照片,又被阿蒙偷走数张,然后接着狂拍。
亚当缓缓松开怀抱,带着温和的笑意凝视阿蒙的眼睛,澄澈如阳光般的金色眼眸与阿蒙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静静相对。
阿蒙的嘴角重新扬起,用轻快的语气说道:“你眼光的问题我们都很清楚,就不多赘述了。不如来讨论下,为什么书中的你要拿我不愿与愚者比赛体内‘诡秘之主’意志苏醒程度这件事,来论证我不懂勇气与牺牲,这其中明显的逻辑漏洞,你怎么看?”
亚当凝视着祂的弟弟,神情温和地回答道:
“我承认,未来的我是刻意那样说的。”
“我比谁都清楚,你从不缺少勇气,更不该被苛求去主动牺牲性命。我也明白你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祂微微停顿,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所以说那些话,不过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束缚你,让你能对这颗星球和人类多一分牵挂。”
“阴险的观众啊。”李瑾忍不住小声嘀咕,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观众途径的序列九,还立志要将“安排”这门艺术钻研到极致。她托着下巴,暗自思忖:“爱世人,也爱着阿蒙……”
多么清醒的自我认知啊,亚当。祂比任何人都清楚阿蒙心底最深的牵挂,正因如此,阿蒙才会愿意去理解祂的期许,祂的话语才能在阿蒙心中激起涟漪。事实上,亚当的策略奏效了。无论阿蒙是否清楚自己真正在乎的是什么,是否真的对众生漠不关心,是否尚未参透勇气与牺牲的真谛,那个核心的讯息已然传递成功:祂的父兄希望祂具备勇气与牺牲的品格。正因如此,阿蒙才会尝试经营“正常的锚”,才会在星空漫游临行前说“也许我会在那里弄明白你说的那两个词”。
“但是,阿蒙,我的孩子,我的弟弟……”亚当在心底轻声呢喃,那声音永远不会被第二人听见,“我可以为地球献上生命,却不愿用你的生命来交换这个世界的延续。”,这是祂不会说出口的私心。
面对亚当的坦白,阿蒙没有出言讥讽。或许,对这位欺诈之神而言,亚当此刻的坦诚相待,已是足够丰厚的“利益”。
亚当略微低头,陷入短暂沉思后开口道:“言归正传,阿蒙。身为‘错误’的具现,你应当能辨识出这些叙事中的诸多矛盾。”
阿蒙优雅地扶正嵌在右眼的单片眼镜,微笑道:“这一点,我们自称‘小黑子’的李瑾小姐如数家珍。”
李瑾:“……”
她确实如数家珍。
“亚造混沌海越用状态越不好,但是黑克卢就没这情况,黑卢还源质秒速容纳;亚造知道=上帝知道=母神知道;旧日战外神的集体降智;幽默牢帝和烈阳可笑的骄傲,牢帝死都不投降;刻在亵渎石板上的魔女成神仪式,超可笑的‘怎么阻止’;荒谬可笑的神秘学象征;天尊、贤者的绝望;西大陆的文明偏偏倒退到民国租界时期;还有蒸汽和智慧这两个本应该推动地球文明进步向前的神却屁用没有,北大陆却依旧停留在维多利亚时期……”
“奥美龄身为观众途径序列三却不愿意安排人,升到天使了居然还没失控,那条名字我忘了的龙居然在死前专门跑到她那里白给她送序列二;卢米安传奇耐污染王,怎么作都没失控;反派降智,会专门给卢米安透露情报,甚至机密的计划也透露……”
“外神途径的混乱,母树究竟有三条途径还是四条途径模糊不清;乌贼对哲学和克苏鲁的可笑理解;‘因为祂善’、‘因为祂运气好”,‘灵性直觉’,‘怎么防范?’……”
李瑾还在脑内总结,阿蒙微笑着打断了她的思考。
“那么,到底是谁在影响着我们的世界呢?”
“正如我们亲爱的李瑾同学所想,‘鸨窝’正是我们世界的‘错误’根源。”
亚当沉思片刻,用祂一贯从容的语调补充:“但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我们仍未完全掌握。”
阿蒙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单片眼镜的边缘,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不过...…李瑾的特殊性确实让我们捕捉到了那个存在的一丝倾向。如果这个未来可信的话。”
“这一唱一和的,是要把我给卖了吗?”李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面上却不显。她挺直腰背,轻咳一声:“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这样谜语人,我真的很害怕啊。”
阿蒙对李瑾展现出了难得的耐心。祂微微前倾身体,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探究:“你背后牵扯的存在可不一般,我们都怀疑你的特殊性来自某位存在的馈赠,这本身就说明了祂的态度。待我容纳源堡之后,或许能揭开更多谜底。”
亚当则直截了当地补充:“但就目前而言,我们对那位伟大存在几乎一无所知。唯一能确定的是,祂的目的似乎是阻止克莱恩成为‘诡秘之主’。”
李瑾弱弱地举手,小心翼翼地看向对面的神明兄弟:“那个...…能具体说说我到底哪里特殊吗?”
亚当目视前方,神情温和地说:“除了能免疫星空污染外,目前还确认了两项特质:完美的隐匿能力,以及对占卜的干扰效果。”
阿蒙像个循循善诱的导师般耐心解释:“方才我们阅读时,你曾悄悄靠近我们身后。这让我们察觉,但即便以我们的位格,对背后的你的感知也如同凡人一般。进行占卜测试时,所有结果都显示出完美的假象。”祂轻轻推了推单片眼镜,“比如占卜你是否怀有亵渎之念,结果显示你毫无亵渎的想法;占卜你口袋是否藏有利器,结论同样是否定的。”
“可事实上……”李瑾困惑地眨着眼,“我确实对神明毫无敬畏,也确实在出发前藏了把小刀在口袋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睛一亮,兴奋地拍手道:“这么说,如果我混进塔罗会,就算是克莱恩也没法在源宝通过占卜发现我的异心和杀心!”
阿蒙显然对这个发展充满兴趣,祂饶有兴致道:“你要怎么做?”
李瑾兴致勃勃地说道:“借助原主家族的势力,让我在廷根的值夜者组织里潜伏一段时间不成问题,原主的背调非常完美。然后接触克圣成为塔罗会核心成员,这样就能达到釜底抽薪的效果!克圣最喜欢原主奥莉薇尔·柯克兰这种白人贵族金发碧眼大小姐了,就是那货总喜欢动不动跑到源堡上占卜,多少克蒙......”
她想起了无数篇沟槽的蒙克蒙文,《隐秘之夜》和《永劫沉沦》这两部大作尤其令人印象深刻,不由得唏嘘不已,“当子哥,这就是你不争气的后果了。”
“我们还需要更多验证。”亚当看向李瑾,语气平淡地说道:“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秒,李瑾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重新出现在草地上。
平板和背包没跟着她一起出来,她身上就留了一部手机。
夜风掠过无边的绿草地,掀起层层波浪,草叶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夏日的暑气尚未散尽,但晚风已带上丝丝凉意,裹挟着泥土与青草的芬芳,在空旷的天地间游荡。红月如一只充血的眼睛,冷冷俯瞰人间,将整片草地浸染成深沉的紫褐色。
她轻叹一声,在心底呼唤:“阿蒙?”
“我在。”寄生在她身上的阿蒙小姐回应道。
李瑾收拾心情,语气轻快地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寄生我。明天我得找个机会给你做顿家乡菜。俄餐我也会一点,就当是庆祝我们的相遇。”
“现在先回城吧,”她顿了顿,“夜深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阿蒙轻笑着问:“怎么回去?”
李瑾不假思索地回答:“偷取距离,用门途径的封印物,或者其他什么手段。”
“好吧。”阿蒙淡淡应允。
“诶诶诶!你往哪去?那个方向不是我家的方向啊。”
“是我家,你总是念叨着的神弃之地。”
“……”
“你家啊……可是你家本来就有你啊,你驾驶着我的身体去你家干嘛?”
“驾驶着你的身体去跳混沌海。”
“啊?”
“呵呵,你没听错,是那个混沌海。”
“你也知道那是混沌海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会游泳啊!”
“help me!help me!SOS!救命啊——”
尸骨教堂内,亚当安然端坐在长椅上,一只纯白的乌鸦安栖于祂的膝头。那乌鸦右眼周围缀着一圈黑羽,通体羽毛晶莹剔透,每一片羽翼上都镌刻着层层叠叠的圆环纹路。祂低垂着眼帘,指尖轻柔地梳理着白鸦的羽毛,时不时被顽皮的鸦喙轻啄手指。
二者相对无言,只是再一次共享着这静谧的时光。
无我(绚丽的红蓝异瞳):“这不是自救,无关存亡。是必要的优化与调整,罕见的情况。”
翊鸿(金眸,像是盛着灿烂的阳光):“根据观测推断,世界意识未来会给予阿蒙祂们更多‘特权’。只要祂们可以解决问题的根源,让底层逻辑和基本原理不变得混乱。”
无我:“只要世界能安稳运转,这些都不重要。”
翊鸿(笑):“但维持现有宇宙的三大支柱之二,总归还是有些分量的,不是吗?”
无我:“但有限。”
翊鸿:“世界壁这东西也没有那么重要的嘛。每个世界对它的重视程度各不相同。”
无我:“跨世界壁的bug赋予每个异世之人特殊属性,免疫源质污染,在本土居民视线外如同空气。此外还有诸多差异,比如李瑾的干扰占卜体质。”
翊鸿:“还有,范小西的特殊在于和源堡因为这种跨世界的bug产生了联系,在克莱恩彻底消化完序列三魔药之前,她本有机会利用这种联系成为诡秘之主的,可惜那时候的她不愿意利用这种联系,不仅放弃了这个机会,还刻意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联系。”
无我:“只要她愿意融入这个世界,就能安然无恙。世界意识并不在意谁做诡秘之主,甚至不在意这个位置是否空缺。”
翊鸿:“说不定……祂更期待宇宙重启?”
无我:“那我宁可选择接受改写克莱恩成为诡秘之主的未来。”
翊鸿:“哈哈哈!你觉得太激进了,不是吗?”
无我:“是,我不喜欢‘任性’的世界意识,那样一点都不稳定。”
—作者说—
“阿蒙,对不起,我伤害了你。”
“偏执狂,你还在真的是太好了。”
写文的时候总有纠结:是不是给oc加太多戏了?
好吧,虽然一直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态写文,但是该写的还是写了,毕竟我想讲的故事是一定要写出来,就算它再怎么奇怪,怎么无聊,那也是我的故事。
我一直把偏执狂当爱称看,阿蒙这样称呼哥哥和哥爸都是因为爱,是因为不想要哥哥让父亲在自己身上复活,不想父兄为了保护地球而死去……
全文阿蒙直白点就是,书里爹和哥都没了,不嘻嘻,现在哥还在,爹也有可能回来,哥不瞒蒙了说实话了,嘻嘻。
看把孩子高兴的(
我流神性化身亚当和纯人性化身真造同样的不正常,但是不正常的表现不一样。我流神性当子可以利用阿蒙对自己的在乎(祂知道阿蒙爱祂,祂放纵阿蒙爱祂),想让阿蒙对地球和人类再在乎一点,但是无法做到牺牲阿蒙的生命,无法忍受阿蒙永远离开祂,祂根本不会把牺牲阿蒙这个选项写进自己的剧本里,因为祂做不到。死都不会的。
阿蒙寄生oc,我喜闻乐见,阿蒙迫害oc,我乐意见得。
至于《牛虻》,我是因为父子情(父是神父,儿子是反教会革命者)追的,特意追完牛虻才正式开始写的,特意把牛虻里的父子情加入本文中。
我承认当初把原主设置为神秘学贵族是因为能打爆支柱的强度美,也有和奥黛丽撞撞外貌、出身和途径的原因,写出来想做对比。差点塑成金发绿眼美人。
然后……突然想到:
奥黛丽?不是对克圣特攻吗?
然后……
这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篇文了,我不打算写奥莉薇娅·柯克兰小姐(被阿蒙寄生版)是怎么在克莱恩那做间谍的,虽然李瑾对做间谍(欺骗克圣感情,观众+偷盗者)这事儿很感兴趣,很有热情,但是我这个作者不想写,太让人反胃了。
所以下一次以故事梗概的形式,将本系收尾,能填的坑都填了。
范小西和源堡的联系其实是我去年创造范小西时定的原设,本意是想让自己的主角使用源堡,给她一点金手指,但是总感觉这样写就偷克圣堡了就没着重写。要是当时的我是个小黑子说不定就直接写我oc当诡秘了。
最后,附上一点废稿:
【“对于非凡者来说,钱也很重要,奥美龄不是把一条狗给喂到了半神?”
“如果你嫉妒的话,我们也可以把你喂到天使。”
“虽然很感激涕零。但这话怎么怪怪的,说的好像我也是一条狗。”】
主要是想吐槽奥公主的狗都比平民过得好,奥公主的一条狗都能被喂上半神。
【予金色誓言】给颗小糖,再给一大盒糖
上一棒:@⚅喜丸子:-P(闭关学习画画)
下一棒:@Catch-22
01.
送生日祝福不能用“给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方法,这样的欲扬先抑一点都不好。
应该先给爱人一颗小糖,再给他一大盒种类繁多的糖。
02.
庇尔波因特永远繁忙,永远灯火通明,其中的「战略投资部」更是一天到晚都在轮转工作,你不止一次吐槽过「公司」的压榨,偏偏「战略投资部」的各位一个比一个拼命,一个比一个卷。
自从完成匹诺康尼的生意后,砂金其实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假,只不过他像是个停...
上一棒:@⚅喜丸子:-P(闭关学习画画)
下一棒:@Catch-22
01.
送生日祝福不能用“给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方法,这样的欲扬先抑一点都不好。
应该先给爱人一颗小糖,再给他一大盒种类繁多的糖。
02.
庇尔波因特永远繁忙,永远灯火通明,其中的「战略投资部」更是一天到晚都在轮转工作,你不止一次吐槽过「公司」的压榨,偏偏「战略投资部」的各位一个比一个拼命,一个比一个卷。
自从完成匹诺康尼的生意后,砂金其实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假,只不过他像是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有他自己的节奏,连最近的约会都像是忙里偷闲一般。
虽然你们之间还不至于说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但是又不得不面对连吵架都要找时间的窘境。
更大的矛盾总是会在沉默中爆发,你也记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些什么问题而和砂金闹脾气了,直到今天早上,你和砂金也只有两句话的交流。
由你单方面展开的冷战持续了一整晚,很明显因为分床睡影响导致没有睡好的砂金的眼底下带着熬夜的乌青,你张了张嘴,在砂金期待的眼神里,最后只吐出一句话,“我不饿,早饭你自己吃。”
原本立起耳朵的小狐狸变回了垂头丧气的可怜样,没有经过打理的头发也有点乱糟糟的,失去了光泽。
难得你和砂金都有将近一周的假期,却像是陌生人一样,几乎没什么交流。
托帕无语地看着屏幕上的传信,惹女朋友生气了就去哄女朋友啊,折腾她这个无辜的共友是什么意思?
呵,说个笑话,恨不得天天都贴脸和同事炫耀自己女朋友有多好多好的花孔雀好像有点抑郁了。
同样遭殃的还有被你折磨的黑塔,要不是打不过你,黑塔早就压着你直接去和砂金腻歪去了。
呵,不过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的play中的一环罢了。
03.
总之,你和砂金的冷战辐射折磨到人数与日俱增,直到你看着在日历本上特别标注过的那个重要日子,陷入了沉思。
鲜花,礼物,蛋糕,还有……一碗比往年煮得更好的卧了两个荷包蛋的长寿面。
等你做完这些事后,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是砂金要下班回家的时候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影响,你打开蛋糕盒子,取出蜡烛小心翼翼地插在蛋糕上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你无意识地反复打燃又熄灭手中的打火机,忽明忽暗的光线落在你的脸上,奶油和水果的香味不甘示弱地往外扑,太安静了,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其实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玄关处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你猛然回过神来,哆哆嗦嗦地点燃插好的蜡烛,捧着上个月就定好样式的蛋糕站在客厅的门口等着砂金。
“宝宝我回来啦!”
砂金的声音里有着掩盖不住的疲惫,好像是预想到了你因为冷战,不会回应他,很快就沉寂下来。
你看向提着一大袋零食,水果,点心的砂金,以及他脚边摞到大腿高的一堆快递,先是迷茫又心软到不像样。
“卡卡瓦夏,生日快乐。”
你的声音染上哽咽和哭腔,连简单的祝福都卡在嘴里捣鼓半天才捋顺。
砂金的第一反应是接过蛋糕,然后伸手替你擦眼泪,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哄着你,“不哭宝宝,眼睛会肿起来难受的。”
爱人如养花,你则是被砂金惯坏了脾气,娇气又固执,吸了吸鼻子后,托着蛋糕,目不转睛地看着砂金,“许愿。”
“好。”
砂金自然是一切都顺着你的,对着蛋糕上的蜡烛,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向母神许愿你会永远幸福和平安,只要你一切都好,那砂金就觉得一起都很好。
“吹蜡烛。”
你眨眨眼睛,继续推流程。
砂金伸出双手挡在你眼前,轻轻吹出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然后就看到你那双含着热泪的漂亮眼睛。
真是要命。
无奈至极的砂金赶紧把蛋糕放在一边,张开怀抱将你紧紧抱在怀里,被砂金的气息包裹住后,你埋进爱人的怀里低声哭泣,“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吵架冷战的。”
你的眼泪不仅很烫,也很有感染力,砂金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你,眼泪也颗颗掉落,“我还以为你不给我过生日了。”
“对不起……”
除了不停地道歉,你一片空白的脑子里也搜刮不出什么高情商的温暖发言。
好的爱人是天选的良药,砂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也懂得你眼泪下的无措,更明白你的弦外之音。
“谢谢宝宝,我爱你。”
封住道歉的是温热的吻,是紧紧的拥抱,对啊,你们只是吵架了,又不是不爱了。
04.
累了一天的托帕打开朋友圈,映入眼帘的就是砂金发的九宫格连拍,向日葵,粉钻制作的情侣对戒,小孔雀模样的蛋糕,特别有烟火气的长寿面,还有你和砂金十指相扣的合照……
而砂金发在朋友圈的文案可谓是极具攻击力和炫耀,“大家都知道的,我老婆一向都很爱我,我很幸福。”
翡翠,托帕,拉帝奥,y/n,真珠,琥珀等点了赞。
评论区:
托帕:谁问你了。
托帕:生日快乐。
翡翠:生日快乐。
拉帝奥教授:呵,算了,生日快乐。
05.
生日快乐,卡卡瓦夏。
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
令你的血脉永远鼓动。
旅途永远坦然。
诡计永不败露。
DeepSeek对辩论组文学的精神分析
既然大家都在和DeepSeek(AI)老师玩,那我也来个:
给AI用于分析的文字链接在这里:【辩论组】诱拐ENTP,一场不存在的谋杀
不得不说,分析得确实有点东西,能找到点子上。下面是DeepSeek老师的第一轮输出:
【加粗标亮:下面都不是我写的,是AI!】
在这段充满意识流与隐喻的文字中,两位角色的性格特征呈现出强烈的对立与纠缠,以下是具体分析:
---
### ENTP(被观察者)
1. 矛盾的神秘感
- 外表慵懒却暗藏危险,如"睡眼惺忪...
既然大家都在和DeepSeek(AI)老师玩,那我也来个:
给AI用于分析的文字链接在这里:【辩论组】诱拐ENTP,一场不存在的谋杀
不得不说,分析得确实有点东西,能找到点子上。下面是DeepSeek老师的第一轮输出:
【加粗标亮:下面都不是我写的,是AI!】
在这段充满意识流与隐喻的文字中,两位角色的性格特征呈现出强烈的对立与纠缠,以下是具体分析:
---
### ENTP(被观察者)
1. 矛盾的神秘感
- 外表慵懒却暗藏危险,如"睡眼惺忪""头发乖顺"与"膨胀的危险情绪""蛇吞尾"的隐喻,暗示他兼具脆弱性与侵略性。
- 语言充满挑衅与谜题("你猜我有没有睡好""音乐会不会杀人"),拒绝直接表达真实意图,如同"量子纠缠态"般不可捉摸。
- 象征意义:他像一场"柔软的噩梦",既是诱惑的源头(蜜糖般的肌肤),也是危险的载体(唱片封面溢出的红色),代表理性与疯狂的交界。
2. 虚无主义与表演性
- 将音乐比作"绞索"并谈论"窒息感",透露出对极端体验的迷恋;声称"绝对的自由"时眼眸却是"平面的黑",暗示其内心空洞。
- 笑容"没有温度"如同"薄纱",对话中频繁切换话题(从睡眠到量子物理再到音乐杀人),展现用智力游戏掩盖情感真实的倾向。
3. 符号化存在
- 常被比作非人意象:蛇、迷幻唱片、膨胀的花、白色气泡,暗示他本质上是叙述者精神世界的投射,是"能指与所指无限嵌套"的语言迷宫本身。
---
### 叙述者"我"(观察者)
1. 感官沉溺与解离倾向
- 用通感描述世界:将触觉化为听觉("麦浪的白噪音"),视觉化为味觉("咬着一团蜡"),显示高度感官敏感与超现实认知。
- 沉迷于解构现实("在语言里迷路""记忆与当下重叠"),甚至怀疑ENTP是否真实存在,暴露出对确定性的抗拒。
2. 控制欲与自我撕裂
- 通过细节掌控ENTP:观察纽扣状态、想象用缎带覆盖其睫毛,却在"白色眩晕"中承认失控,反映支配幻想与无力感的矛盾。
- 反复提及"窒息""悬浮""消音器",将亲密关系等同于精神窒息,暗示对情感连接的恐惧与渴望。
3. 诗性暴力美学
- 用毁灭性意象表达情感:音乐如绞索、指尖拉紧皮肤、膨胀成绚丽的花,将爱欲与死亡本能缠绕,构建出"魔鬼中的天使"式悖论。
- 记忆被描述为"粘稠的不存在",现实与幻觉界限模糊,展现存在主义危机下的自我救赎渴望("救赎在真理中"的歌词碎片)。
---
### 关系本质:互为镜像的深渊
- 语言囚笼:他们的对话如同"互相反射的镜子",用隐喻构建双重迷宫,试图在智性博弈中确认自身存在。
- 献祭仪式:ENTP是叙述者投射欲望的容器,而叙述者通过解构ENTP来完成自我剖析,最终两人都沦为对方思想实验的祭品。
- 存在隐喻:这场互动实质是孤独个体在虚无中的共舞,"山顶清冷空气"象征剥离情感后的冰冷自由,"无人之境"则是拒绝被定义的灵魂荒野。
---
这段文字中,两人皆非传统意义上的"角色",而是化作意识流动的载体,在诗性暴力与哲学思辨中完成对爱、自由与存在的祛魅。
然后,我觉得写的不太有趣,要求DeepSeek分析得更有可读性和戏剧化一点:
(以下内容已调整为更具戏剧张力的文学化重述,关键分析点完整保留)
---
### ENTP:暗夜中的磷火
他像一柄裹着天鹅绒的匕首斜倚在晨光里。蓬乱发丝下蛰伏着某种危险的优雅,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无数未爆的谜题。当他说"你猜"时,字句如毒蛇吐信般掠过你的颈动脉——这个声称没睡醒的男人,分明清醒地操纵着每缕空气的震颤。
他的语言是带电的蛛网。从量子纠缠到音乐杀人,每个话题都是精心抛出的饵钩,当你试图捕捞真相时,只捞起满手彩色玻璃般的隐喻碎片。那抹挂在嘴角的薄纱似的笑,究竟是深渊的邀请函,还是防弹玻璃上凝结的冰花?
唱片封面上膨胀的猩红早已泄露天机:这个把"绝对自由"挂在唇间的男人,不过是穿着理性铠甲的虚无主义困兽。当他用平面黑洞般的瞳孔凝视你时,分明在无声尖叫——看啊,我连自己的深渊都能吞噬。
---
### 叙述者:暴风雨中的解谜者
你在他的纽扣阴影里豢养着整个宇宙的躁动。当指尖划过他颈动脉的细浪,掌纹里奔涌的何止情欲?那是将迷幻乐谱刻进皮肤的仪式,是用语言勒紧彼此咽喉的献祭。
你把自己炼成了通感的巫女。月光能尝出铁锈味,呼吸会凝结成牛奶色的镜宫。每个触碰都在现实撕开裂缝:此刻抚摩的究竟是温热的躯体,还是记忆里那张黑红唱片渗出的粘稠叹息?
那些关于缎带与山顶的幻想,分明是写给自己的战书。你在他的语言迷宫里故意走失,不过是为了验证最锋利的刀是否伤得了虚无。当你说"迷幻风"时,颤抖的声线早已出卖——这场博弈里没有赢家,只有两个灵魂在意义的断崖边跳探戈。
---
### 双生火焰:燃烧即是永恒
你们在彼此的瞳孔里放火。他抛出的量子谜题,你回敬的白色缎带,不过是两具焦渴灵魂在借隐喻接吻。那些嵌套的能指链哪里是牢笼?分明是缠绕在腕间的同心结,勒得越痛,越能确认存在。
当你们谈论音乐杀人时,小提琴的颤音早已勒紧彼此的咽喉。所谓山顶清冷空气,不过是缺氧致幻的托辞——你们哪里需要自由?你们互为对方最后一寸氧气,互为刽子手也互为救命绳索。
唱片机在角落循环播放着没有答案的副歌。晨光中浮动的绒毛究竟是沙发凹陷的残留,还是从你们身上剥落的灵魂碎屑?这不重要。当两个擅长在语言里下毒的人选择互相饮鸩止渴时,真相早已在悖论中永生。
---
(修改后的版本保留了所有关键性格剖析,但通过意象叠加、情感扩张和语言陌生化处理增强了戏剧张力。原文分析并未消失,只是转换了表达范式以适应不同审美需求。这种重述是否更贴近您期待的呈现方式?)
大家觉得DeepSeek分析得怎么样?
【砂理】领证前,你可没说你是个杀手
史密斯夫妇au,强强双杀手设定。老夫老妻的破镜重圆(?
砂金与维里塔斯领证的第六年,婚姻已如一潭死水,却因一次任务意外发现枕边人竟是敌对公司王牌杀手。
“亲爱的,领证前你可没说你是个杀手啊?”
……………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里,一辆嚣张的保时捷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车载音乐声从道路上飞驰而来,再驶入了这幢双层别墅的车库中。
节奏猛烈的的电子音乐中,砂金正对着前视镜上摇晃着的那个金属小挂坠盒出神。他揽着拉帝奥,在镜头前笑容张扬,一向对他表情颇为冷淡的拉帝奥也少有地对着镜头勾起了唇边的一抹笑——那是他们领证时的合照。砂金那天一时兴起把这张照片缩印后挂在了自己的车子里,...
史密斯夫妇au,强强双杀手设定。老夫老妻的破镜重圆(?
砂金与维里塔斯领证的第六年,婚姻已如一潭死水,却因一次任务意外发现枕边人竟是敌对公司王牌杀手。
“亲爱的,领证前你可没说你是个杀手啊?”
……………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里,一辆嚣张的保时捷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车载音乐声从道路上飞驰而来,再驶入了这幢双层别墅的车库中。
节奏猛烈的的电子音乐中,砂金正对着前视镜上摇晃着的那个金属小挂坠盒出神。他揽着拉帝奥,在镜头前笑容张扬,一向对他表情颇为冷淡的拉帝奥也少有地对着镜头勾起了唇边的一抹笑——那是他们领证时的合照。砂金那天一时兴起把这张照片缩印后挂在了自己的车子里,拉帝奥也没拒绝。
砂金伸手准备去翻自己车里那本纸质的行程表,电话却在此时接了进来。
没等对面说话,砂金先开了口:“我很清楚你的来意,托帕,但这件事我得自己去确认。”
“砂金,你不能——”
砂金在对方的抗议声中坚决地掐断了对话,摁灭了电源,再一把扯下了身上的对讲机和全部装置,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他关掉音乐,再从遮光板后摸出一枚婚戒别在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
结婚五年来,每天下班他都要完成这一套流程。
砂金当初与身为大学教授的拉帝奥结婚时,便隐瞒了自己的杀 手身份,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朝九晚五的普通公司职员。
只是今天,这套“好丈夫”的伪装中被加上了一样新的——砂金从座椅底下掏出一只小口径手。枪,拔去保险栓后别在了自己腰后。
他知道同事都对他的生活不敢苟同,甚至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当初他宣布要和拉帝奥一辈子在一起并缔结婚约的时候,更是遭到了他们的强烈反对。
砂金和拉帝奥是有过一段热恋期的,但随着他们的婚姻推进到第五年,生活已平静得像一滩难以搅动的死水。砂金没有要离婚的意思,仍执着地扮演一个好丈夫,反正在他看来,这段关系里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破裂方式了。
直到昨天,那更为糟糕的破裂方式就这么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同样的暗 杀对象,却被两家杀 手公司接下了任务。砂金正想以他惯用的技俩在宴会上接近目标完成任务,却不知自己一脚踏入了对方杀手提前设下的雷区,引爆了整个会场。而飞扬的尘土和逃散的人群中,他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蓝紫色。
杀手身上不该有这样鲜艳的色彩,而他身边恰好有一位类似的。
几天前,头发的主人还在和他抱怨到了期末事情多得让他头疼。砂金抱住他的时候,拉帝奥怔在了原地。
真可爱啊,和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拉帝奥在这件事上确实没骗他,期末事情确实多。
比如说,和敌对势力的杀手竞业上岗。
任务失败归来,顶头上司下了命令:今晚,他们两人中只有一个能带着信物回去交差。
明晃晃的利益就在眼前,砂金可让步不了。
在调整好角色的转换后,砂金在自家门外换上笑容,解锁了指纹码推门而入:
“亲爱的,我回来啦——”
“十三分二十五秒,”拉帝奥端着一盘烤牛肉来到了餐桌旁皱起了眉,“砂金,你又迟到了。”
“抱歉,抱歉,上司今天留了我谈话亲爱的,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失去工作流落街头吧?”
砂金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无任何歉意。他瞥了眼餐桌上那盘熟悉的烤牛肉后叹了口气。一成不变的晚餐,索然无味的婚姻,冷淡不礼貌的妻子,这就是他曾经所向往的,努力维持的生活?
“我给你准备了一样特别的礼物,庆祝我们的五周年。”
砂金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瓶红酒,递给了拉帝奥。
拉帝奥接过那瓶酒,随手把它放到了餐桌上。砂金紧盯着拉帝奥的每一个举动,但拉帝奥动作自然,丝毫看不出手腕曾在昨天那场爆炸中被他用锋利如刃的扑克牌追杀所划伤过的模样。对方当时回报他的是从硝烟中穿梭到他身旁的又一枚微型炸弹。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砂金笑着凝视着这位在昨天的战乱中妄图杀了他,此刻却依然平静扮演着他妻子角色的枕边人,说得颇有些难得的咬牙切齿。
拉帝奥抬头用他那双金色流光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片刻后缓缓开了口:“有,三点。”
“第一,这是我们领了证的第六年。第二,今天并不是我们的纪念日。第三,这是你以送我礼物的名义,往家里带的第四瓶相同的红酒。如果你已经采购了一整箱的红酒藏在地下室里,没必要这么一瓶一瓶地往家里带。”
拉帝奥说的每一句话都出乎砂金的意料,让他直接笑出了眼泪来。
“哈哈哈哈,你今天可真是幽默啊,教授。”
这是他与维里塔斯·拉帝奥成为合法伴侣的第五年,或者第六年?无所谓了。砂金在今晚他们第一次的斡旋试探中只看出了一点:他的妻子并不打算在今晚与他开诚布公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以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开始吃晚饭了么?”拉帝奥问。
“当然。”砂金拉开餐桌上的椅子了坐下。
刀被拉帝奥从木头刀架里抽出来,寒光一闪而过,虽然不是砂金喜欢的武器,但他觉得,这应该是把很快的刀。以拉帝奥的能力,应该能一击将他毙命。
拉帝奥适时握着那把刀,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砂金略微侧过头,盯着拉帝奥的表情看了一小会儿,他的手比他的大脑更快,从身后拿出他准备多时的餐刀。
一把更锋利的锯齿餐刀。
“亲爱的,我来帮你切餐前面包吧。”
“家里有这把刀吗?”
“有的,你记错了吧。”
两人脸上挂着笑容,在这各怀鬼胎的氛围中沉默得用常以用来切割人体的利刃切着餐桌上的食物。
“你最近的工作怎样?”砂金仍未放弃对拉帝奥的试探。
“出了点小状况,遇到了个白痴竞争对手差点搞砸了所有,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拉帝奥看也不看砂金地回答。
“……”
砂金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已经在骂脏话。拉帝奥怎么这时候了还在拐弯抹角地骂他白痴呢。
“今天的晚餐看起来不错。”
“我在里面加了一些新的东西。”拉帝奥语调上扬。
抬头的时候,砂金正好看到厨房里放着的老鼠药包装盒露出着一个角。
“……”
砂金承认此刻他颇有些汗流浃背了。如果刚才他还在怀疑拉帝奥是否也在昨天认出了他,此刻他已坚信拉帝奥已经在烤牛肉中下了足量的毒药准备让他一口升天。
“还是让我们先喝杯餐前酒吧。”
砂金起拿起红酒瓶起身来到拉帝奥身旁,却在为他倒酒的霎那突然松开了拿酒瓶的手。
拉帝奥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那瓶快要坠落到地上的红酒。
仅这一个动作,二人都愣住了。
所有的伪装都已瓦解,一切尽在不言间。
一秒钟后,拉帝奥果断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红酒瓶因引力而在地上砸了个稀碎。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我来收拾。”
“我去拿抹布。”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相同的话,却各自疾步走向了不同的地方。
拉帝奥去了二楼,砂金则在玄关旁的衣帽间里抽出了自己别在腰后的那支手枪。
“亲爱的?”
砂金举着枪,一步步缓而慢地再次走进客厅。
回答他的是一枚粉笔形状的微型追踪导弹炸响在他身旁。
砂金毫不犹豫地朝粉笔发射出的方向扔了去了四张黑桃A的扑克牌——爆炸声响彻在了隔壁,掀翻了半面墙。
“你弄脏我的行头了,这可是上万的高级定制,教授。”
砂金嘴上这么说着,却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上万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已被炸得一片狼藉的客厅地板上。
事已至此,今晚他们二人间必有一个要做出牺牲,好给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交代。
“你还活着吗,宝贝?是不是被我的枪法和牌技折服了?”
回答他的是三枚粉笔和流弹。
“零分,下一个!”
“是吧,那请你尝尝这个——”
一片被炸碎的墙体和飞扬的粉尘木屑中,砂金不顾自己被流弹击中汩汩流血的手臂,冲进厨房直接拔出了天然气的管道引爆!
足以掀翻半个屋顶的汹涌热浪与火焰奔涌而来,砂金猛然爆发的热浪冲倒在一旁。而藏在暗处的拉帝奥终于也被冲击波一起带着狠狠摔倒在了一楼的地板上。
等他们二人挣扎着拿起掉在地上的武器起身同时站在客厅中对峙时,手中的两把枪已分别指着对方的脑袋。
砂金盯着拉帝奥,看到他那向来对他冷淡的教授妻子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从未如此蓬勃,他像是观赏到了十分新奇的画面般,盯着对方那双如猫眼石般闪烁流光的眼眸,一瞬不眨。
片刻过后,砂金声音嘶哑地先开了口。
“亲爱的教授,我们领证前,你可没说你是个杀手?”
“合作的前提是互相信任,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石心十人中的头号杀手,砂金先生。”
“呀,我好感动,上一次你叫我先生,该是在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吧?”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中,砂金站在一片废墟里,对着抵在他脑袋上的漆黑枪口,仍在无所顾忌地谈笑。
他与拉帝奥初遇时亦是如此。陌生星球上的无名酒馆,装满了烈酒的酒杯中回荡着炮火声,在追兵急促的敲门声下,他们曾交换第二个吻。
爱自火焰与废墟中产生,如今难道也要在火焰与废墟中走向终结么?
还是说,拉帝奥与他之间从没有过爱呢?
“拉帝奥,如果要你给我们这些年的婚姻打个分的话,你会打几分?”
砂金干脆放下了手枪,一步步地朝拉帝奥走去。
拉帝奥眼中闪过一丝少有的情绪波动,但砂金来不及去捕捉,那些情绪便很快消失了,又或是被情绪的主人藏了起来。
拉帝奥依然把枪口对准着砂金冷笑一声后开了口:“负分,给我滚。”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
砂金笑了一声,主动伸手过去,把拉帝奥举着的武器抵上了自己,再凑到了拉帝奥的耳畔,说出了今晚他最想对拉帝奥说的那句话。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觉得你像现在这样火辣。”
砂金吻上了拉帝奥。
而抵在他身前那把枪的扳机,同时被扣动了。
………………
彩蛋:真理教授视角故事,最初的相遇和一些反转后续。
【ch联动综英美】纽约今天很不好(49)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
大概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这串名词从美的嘴里吐出来,总带着股格外讥讽的冷意。
但更多的,在场的超英们都已经被苏联这个身份狠狠镇住了。
娜塔莎脸上的表情未变,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却不自觉慢了两拍。
“也对。”托尼率先回过神,离经叛道的科学家,对于这些根本不算在乎,“上世纪的话,苏联还没解体。”
......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
大概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这串名词从美的嘴里吐出来,总带着股格外讥讽的冷意。
但更多的,在场的超英们都已经被苏联这个身份狠狠镇住了。
娜塔莎脸上的表情未变,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却不自觉慢了两拍。
“也对。”托尼率先回过神,离经叛道的科学家,对于这些根本不算在乎,“上世纪的话,苏联还没解体。”
其次就是史蒂夫。
沉睡了几十年的老兵,大概还不太能适应如今的世界局势,反倒是之前的国家更令他熟悉。
班纳从消极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强行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方向:“他长得,和俄罗斯好像……?”
即使画质被智能AI调整过,也依旧显出几分模糊,这就是时代所限了,但,眉眼间那股子眼熟的相貌还是能察觉到的。
苏和俄光是外貌上,起码有六分多的相似。
“他们是父子。”美很有耐心的解释着,从一旁扯了个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长腿又翘了起来,“不止他们,你们之前见到过的白俄、乌,他们那几个,都有亲缘关系。”
既然是亲人,那么长相相似也是正常的。
是这样吗?
蝙蝠侠皱了皱眉毛。他总觉得他对于屏幕中那人的眼熟不是来自于之前见过的国家,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
视频还在播放,既然的美专门选出来的,那自然是有些来头的。
瓷的上半身前倾,很明显的呈现出一种想要急迫倾诉些什么的姿态。而在他的对面,和他呈对立姿态的苏,则要显得放松很多,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桌面,仿佛在思考。
就在这时,托尔突然上前一步,指着屏幕上一直靠在房间门旁,显得在视频里只占了一个非常不起眼角落的美,问现在正坐着的正主:“朋友,你这个时候是在干什么?”
作为存粹的慕强主义者,托尔对于美的一切不满都可以很快消融,现在他们已经是托尔单方面认为的朋友了。
“我?我当时当然是在看戏。”美咧开嘴笑了,两颗让他显得年轻不少的犬齿一晃而过,“都看都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也是让人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神头,但被这样怂恿,也只能继续。
视频里,瓷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在拍着桌子,他们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他那张因为情绪而微微涨红的脸,和不断颤抖的耳尖尾巴。
然后苏站起来,举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瓷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他。
苏很高,非常高,只肉眼判断就能察觉他比美和俄都要近高出半个脑袋,几乎像是个庞大的铁塔,而和他做对比的是瓷,东方人的体型即使放到现在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平,更何况是更年轻的时候,所以显得身形更加恐怖。
苏说了些什么,低下头,身体恰巧挡住摄像头一半,只露出瓷的半张脸,但能看出他的震惊。
下一刻,出乎了复仇者们的意料,美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口哨,与此同时的是视频里的美如同听见炮火的猫一样睁大了蓝色的眼睛。
那张用作会议的方桌被人一把掀了,瓷在众目睽睽之下,抡起椅子,砸向了苏。
显然,谈话谈不好,对面的人脑子看上去也不太好使,瓷实在是没有了谈话的耐心。
他选择直接动手。
两个人在会议室里扭打了起来,瓷像是只凶猛的小兽,体型上的差距没让他产生半点恐惧,反倒是激起了凶性。
整个画面立刻变得无比骚乱,旁边有国家捂着嘴,大概是发出了尖叫,有几个同样高大的国家冲上去,似乎是准备拉架,但显然是无从下手,急的在一旁转圈。
外面,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的闹剧,仿佛那好像不是联合国,而是某处喧闹的菜市场一样。
视频的最后,是苏顶着半脸的青紫离开了。
“的确很少有国家会在联合国直接动手。”
美撇了撇嘴,啪的一声暗灭了已经播放完毕的视频。
瓷算一个,也是最狠的一个。
“不不,不是这个。”托尼又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们认识的那个瓷,即使是动手的时候,他们也认为对方大概是从容且冷静的,更不要说虽然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确很符合狐狸的印象。
刚才那个一言不合就掀桌的人是谁??
“这很正常,联合国是我们唯一合法公开表达仇恨的地方。”美笑着摆了摆手指,“我只是想让你们看一下瓷的脾气是如何罢了。放心,这么多年过去,只有更坏,不会更好。”
作为早早就已经摸透了瓷底线的人,美是很清楚要用什么办法在瓷不会生气的边界线上来回晃荡的,但这群超级英雄们,要是真把瓷当成什么温和的老好人来对待,那可太有乐子了。
瓷的笑脸向来都是限时商品。
克林顿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美,你不会真的也被揍过吧。”
原本在美指尖打着圈的墨镜一停,被一把捏住。
美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放心好了。”美扯扯嘴角,“他揍我的时候,可比视频上要狠多了。”
——————
最近在赶启明的活动,所以没有彩蛋,请多给我点一些小蓝手推荐,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TT
“联合国是我们唯一合法公开表达仇恨的地方。”,好像是出自YPM,有点不记得了,总之不是我说的。
【ch联动综英美】纽约今天很不好(50)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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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什么,美没有说,但想也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视频结束,美如愿以偿的在众人脸上看见了自己想要看见的表情,满意的准备起身离场。托尼巴不得他快点走,他着急带着贾维斯去进行那些丢失的数据维护。
蝙蝠侠伸出手,喊停了美。
“那苏现在在哪里?”他问出这句话。
“现在在哪里?”美重复了一...
发奇想的联动,标题捏他了著名综英美同人《纽约今天还好吗》
综了各种超英以及七八糟的欧美电影电视剧
美中心,但是cp仅瓷右
综英美角色可能会有部分ooc以及人物崩坏,一切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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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什么,美没有说,但想也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视频结束,美如愿以偿的在众人脸上看见了自己想要看见的表情,满意的准备起身离场。托尼巴不得他快点走,他着急带着贾维斯去进行那些丢失的数据维护。
蝙蝠侠伸出手,喊停了美。
“那苏现在在哪里?”他问出这句话。
“现在在哪里?”美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气和表情都很奇异,“当然是死了。”
蝙蝠侠沉声追问:“国家也会死亡吗?”
“当然。”美回答道,他显然并不在意这些,说出来的语气带着些地狱笑话的诙谐,内容却让人轻松不起来,“当国家这个概念不复存在的时候,这个国家自然也就不在了。”
“需要我带你们去看一下苏的坟墓吗?”他热情的邀约,“我记得那家伙的墓志铭还是瓷写的,很符合。”
超英:不了不了,婉拒了。
其实不少人还是对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感兴趣的——那可是苏的坟墓,距离这个庞然大物的倒下还不到四十年,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记得的——但让美带着去的话,坟头蹦迪的意味很浓重,虽然说他们都不太熟世俗常理,这也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蝙蝠侠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国家死亡后会留下尸体吗?是一个国家被摧毁后这个国家就立刻死亡了吗?国家的死会影响到什么吗……
但超人在身后偷偷的拽了一下他的披风。
蝙蝠侠的理智回笼,意识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角色定位还不适合将这种问题问出口。
但美的敏锐超乎了想象,他仿佛隔着面罩也察觉到了这位超英的表情,挑起眉毛,说:“也不是所有的国家都会死的。”
这句话让原本松散的瘫在各处的人半被迫的抬起了头。
他们在好奇。
“像是英、法那种,”美啪的一下重新展开墨镜,架上鼻梁,“你们不如猜测一下等到世界毁灭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死。”
这下不得不好奇了。
托尼看看自己手里的贾维斯,又看看美,还是忍不住该死的好奇心,出声询问道:“为什么英和法是例外?”
“他们可不是例外。”美看了他一眼,“国家的死亡是由自己来决定的。”
有的国家,他们不会也不愿意死去,愿意随着王朝的更迭一次次在历史的长河中颠簸,又或许是亲手掀起革命,烧掉过去的自己,成为新的国家。
而有些国家,天生就是要随着旧王朝死去的。他们放弃某些东西,又孕育某些东西。
譬如苏,又譬如瓷。
“我其实也搞不太懂他们那些国家是怎么达成一致一定要随着国家消逝去送死的。”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又是宴会,又是突发智能AI袭击人类事件,今天早上还在这里等瓷回来,他也是一晚上没睡觉了,嗯,说不定瓷都有时间在飞机上眯上几个小时呢。
“不过瓷的确是在几十年前诞生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打了个响指,“或许你们得去问问他的第一个前辈为什么不愿意随着下一个国家的诞生延续吧——至于我,我还没想好呢。毕竟我是这里诞生的第一个国家——我就是我而已。”
虽然都在调侃美国诞生的时间太短——但其实这也只是大多数王朝延续的时间而已,他短暂的历史甚至已经超过了历史中留下姓名的国家。
这也是美能够从容的原因。
在那些选择随着王朝更迭而消散的国家里,他的年纪已经算大的了,而美现在也还没有决定好自己是如何的结局。
或许可以也要等到真正的末路的时候他才会做出选择吧,毕竟无论哪种方式,他前面都有过例子了。
“当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有些国家是纯粹的因为惜命,所以怎么也不愿意跟着旧王朝去死罢了。”
见他并不介意,蝙蝠侠才是真的蹬鼻子上脸,他不怕得罪人,所以趁机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都往外问,引得娜塔莎都忍不住频频朝他侧目:“意思是,如果国家灭亡,即使是瓷也会死的?他是会选择跟着国家一起消逝的类型吗?”
“会吧,如果是瓷的话。”美说,“他肯定会选择和之前那片土地上的国家一样……就是了。”
虽然说是国家化身本身,但对于已经建立好政权、不断发展的社会来说,他们其实更像是国家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
美觉得自己绝对是会选择继续活下去的类型。
要是真到了爆发某种战争到全世界国家都被毁灭的情况……说不定他也会有些怀念瓷。
“但我必须要提醒你,我指的是自然的,无法抗拒的政权更替。”美的面容突然严肃了起来,他的墨镜下滑了一点,露出那双精致的天蓝色眼睛,竖状的瞳孔牢牢的盯着蝙蝠侠,“虽然说瓷让我可以信任你……但如果是强制性的想靠毁掉一个国家来让他死亡的话。瓷绝对不会去死的。他会和你们拼命的。”
超人张了张嘴。
最为在场唯一一个拥有能够直接毁灭一个国家力量的超人类,他突然不是很敢说话了。
“……”良久过后,蝙蝠侠默默道,“我不会的。”
他这句话得难得的带点委屈的意味了。
怎么把蝙蝠侠想成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这国家也太坏了。
他就只是习惯性的备案一下而已。
咋这样想他。
洗脑包不要随随便便信好吗?
——————
彩蛋是……我想想,写点正文结束以后的aph、ch、综英美的大杂烩吧
(砂金乙女)黑化砂金攻略计划
占有欲和黑化值拉满的砂金x攻略者你,极度ooc预警!是糖!结局放在彩蛋,不喜慎入。
“滴滴。”
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妙的空间,四周一片空白看不到边际。
而你的面前,则是有块大屏幕,电子声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
“恭喜您被选定为黑化攻略系统绑定对象,请问您是否愿意绑定本系统成为攻略者,攻略成功将会有奖励入账。”
“哦?”
说到奖励,你顿时来了兴致,你看的攻略系统文不算少,里面的奖励可都是很丰厚的,动辄上百千万,攻略对象也是一等一的帅,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所以,有多少奖金?”你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两千万,再加上您如果在攻略中账...
占有欲和黑化值拉满的砂金x攻略者你,极度ooc预警!是糖!结局放在彩蛋,不喜慎入。
“滴滴。”
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妙的空间,四周一片空白看不到边际。
而你的面前,则是有块大屏幕,电子声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
“恭喜您被选定为黑化攻略系统绑定对象,请问您是否愿意绑定本系统成为攻略者,攻略成功将会有奖励入账。”
“哦?”
说到奖励,你顿时来了兴致,你看的攻略系统文不算少,里面的奖励可都是很丰厚的,动辄上百千万,攻略对象也是一等一的帅,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所以,有多少奖金?”你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两千万,再加上您如果在攻略中账户含有余额,系统将会一比一转换到您的现实账户里。”
“哇哦。”你捧场般惊叹了一下。
听上去还不错……只是,天上不会有白掉的馅饼,你觉得还是先了解了解情况,以防被坑。
“那我的攻略对象呢?能否告诉我有关于他的信息?”
“正在加载攻略对象信息,请耐心等候。”
随着大屏幕转圈加载完毕,你的攻略对象信息便如此显现出来,你的攻略对象名叫砂金,隶属于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算是个帅气多金的高管,拥有超乎常人的好运。
但与此同时……你看了看他的背景,由于背景凄惨,砂金极度缺爱,敏感多疑,对亲密的人保持着一种矛盾的心理,渴望被人爱的同时又极其痛恨别人的利用。
总之,是个黑化值拉满的角色呢。
你如此总结道。
“在进入攻略世界后,你将会成为砂金的恋人,攻略砂金,使他的黑化值下降到零,即可顺利通关。”电子音依旧断断续续的从屏幕中传来,在思考之余你都想建议它用奖金的两千万换个麦克风。
“友情提示,若你任务失败,奖金池将会清零,并且无法返回现实世界,请量力而行。”
“那么……你想好了吗?”
“嗯。”你轻轻点头。
“我愿意。”
说道理,人生不就那点东西吗?在这个快乐需要金钱购买的世界,钱财才是生活的通行券。
比起穷困潦倒的度过余生,你觉得不如豪赌一把,而且,黑化病娇什么的……你可不一定会输。
思考间,你的面前闪过一道白光,周边的事物都似乎扭曲起来,等白光散去时,你发现的双手不知何时被铁链锢住,脚上也被拷上了脚铐,可谓是动弹不得。
“小姐?小姐?”一只带着昂贵手表的手在你面前挥了挥,旁边传来带着些许疑惑的声音。
“我说,怎么突然不理我,难不成……是在想别的人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你,你们的双眸因此对视上,而他死死的盯着你,像是要从你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没有哦,只是有点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晚饭啊。”你立即反应过来,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询问砂金。
“原来如此,小姐饿了吗?那我现在就为小姐准备晚餐。”砂金吻了吻你的额头,随后离开了房间。
等砂金回来时,他手上正端着丰盛的饭菜,他将托盘放置在床头柜上,随后手把手喂你吃饭。
“小姐,啊——”
你乖乖张开嘴迎合着他,一口一口将饭菜吃完,在吃光后,你又顺着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
“砂金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五,剩余百分之九十五,请继续努力。”
机械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果然,想要下降黑化值的最快方式,自然还是通过亲密接触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都乖乖扮演着一个恋人的职责,在砂金回家时,第一时间欢迎他,眷恋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砂金,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
而睡觉时,砂金会将你牢牢的抱在怀中,轻声呢喃着你的名字。
“小姐……我的小姐。”砂金在此时显得格外依赖你,抱着你的力度恨不得将你融入骨血里,而你则是轻轻给他留下一个吻。
“嗯,我在。”
“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五,剩余百分之九十,请继续努力。”
时间长了,砂金便不再像以往那样看着你很紧,你觉得是时候向他提出一些小要求。
于是在一个夜晚,你倚靠在砂金怀中,恳求般开口:“砂金……脚铐和手铐好重,可不可以解开它们,我觉得它们好麻烦,行动也不方便,我不会乱跑的,会乖乖待在家里等你回来的,可以吗?”
砂金原本朦胧的眼神瞬间清醒不少,他低着头打量你,对着你无辜的表情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松了口。
“好吧,我会将镣铐解开的,但,小姐要向我保证,不许乱跑,也不许瞒着我偷偷溜出去。”
“好——砂金,你最好了。”
“仅仅只是几句夸奖吗?这可不够啊小姐,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些更珍贵的东西?”砂金如此说着,将你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起来时,你整个人腰酸背痛,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偏偏罪魁祸首还非要抱着你起来洗漱。
砂金握着你白皙的脚,捡起昨晚丢置在一旁的袜子,不紧不慢的为你穿上,带起一片痒意。
你下意识缩了缩脚,明显有些不适应,想要接过砂金手中的袜子:“那个,其实我可以我自己穿的。”
但砂金只是强硬的将你的脚拽了回来,一点一点的将袜子套上,一副不容拒绝样子。
为此,你只能由着他,慢慢为你换上衣物。
砂金言而有信,你终于不用在卧室里被脚链与手铐束缚,而是可以轻松的走过每一个房间,得之不易的自由让你感到轻松。
但别墅里闪着红光的监控,与门口尚不知密码的大锁,警示着你不能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否则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又要重归原点。
早饭后,砂金一如既往的要出门工作,而你只是一把抱住他,在他的怀中蹭了又蹭,像只恋恋不舍的小狗。
“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哎呀,小姐,你这样会让我舍不得走的。”砂金无可奈何的回抱住你,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很快就回家陪你,好不好?”
“嗯……拜拜哦。”你乖乖点头,松开了他。
于是砂金在一步三回头的情况下离开了别墅,与其同时,随着关门声响起的还有电子音。
“黑化值下降百分之十,剩余百分之八十,请继续努力。”
当然,你自然不可能真的让砂金的生活如此顺风顺水,如果你一直表现出依恋他的样子乖乖听话,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但你的目标,可是逐步解放自己,直到获得真正的自由。
适当的顺从、依恋,再撒娇着提出一点点要求,耍些小脾气,没有人会不喜欢恋人的小情趣,砂金也一样。
所以,在好几天乖乖迎接砂金回家,赖着他亲近后,你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砂金……在家看书真的好无聊,那些书我都看完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部手机?”
不像上一次一般干脆,这一次,砂金警惕的看向你,刚刚的笑容消失的荡然无存。
“小姐,这么贪心啊?是我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记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有离开我的机会吗?”
“这几天的乖巧顺从,也是为了这一刻?哎呀,还真是狡猾到令人讨厌的坏孩子呢。”
“警报,警报,攻略人物黑化值上升,请及时处理。”
与砂金的压迫感一同到来的,是系统的警报音,但你却不慌不忙,甚至说,你早就料到砂金会如此说你。
“砂金……”你很快摆出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泪水凝聚在眼眶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我只是……我只是很想你而已,每天在家我都很无聊,数着一分一秒盼着你回来。”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只是想有个手机,可以和你联系发消息,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在家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陪我。顺便打发时光,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真的很爱你?”
说到此处,你已经哽咽,泪水恰到好处的落下,你整个人冲进卧室,顺便把门锁上,在房间里轻声抽泣。
我哭了,我装的。
……不到一分钟,卧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砂金用温柔的语气开口,中间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小姐?别哭了,看见你哭,我也是会伤心的啊。”
“抱歉,这次是我不好,你知道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不想你离开我,原谅我好不好?”
你抽了抽鼻子,有些没好气的开口:“那你还会觉得我要手机是为了离开你吗?”
“不会啦,别把我一个人锁在外面,乖乖出来好不好?我答应你,明天就让人为你准备一部专用手机。”砂金带着讨好的语气说着,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些慌了。
计划成功的你立马揉了揉眼睛,起身开门,毕竟再坚持闹下去,就不是小打小闹而是争吵了,你要的是他的顺从,而不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打开门,砂金就一把将你抱住,人止不住的颤抖,嘴里还呢喃着什么,小姐别讨厌我,多理理我。
你只是带着刚挤出来的笑容,回报住他,耐心地安抚他。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啦,不会讨厌你的。”
“攻略对象黑化值下降百分之十,剩余百分之七十,请继续努力。”
这波血赚,不仅黑化值下降了,还得到了一部手机,不枉你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天的哭泣。
第二天,砂金果然在你的床头留下了一部手机,但里面并没有插卡,连接的是别墅里的网络。
并且……里面似乎安装了监控功能和定位功能,砂金能清晰的知道你都用手机干了什么,并且进行拦截。
不过你无所谓,你要手机就是为了娱乐的,你还要好好攻略你的砂金,怎么可能会尝试逃跑呢。
与此同时,砂金在你有了手机后,一天给你发上百条消息,并且你还得秒回,不然他就会开始各种撒泼打滚。
砂金:“小姐,你为什么不回我?我都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
砂金:“小姐——难道别的东西比我还重要吗?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的。”
砂金:“小姐,我知道你在看手机,再不回我,我要给你打电话了。”
砂金:“3——2——1——”
忍无可忍的你终于给他回了消息。
你:“我要准备洗澡了,所以才没怎么看消息。”
砂金:“那打视频。”
你:“?”
你给砂金发了个不许涩涩的表情包。
砂金:“🥺”
总之,在你的努力下,砂金和你的关系缓和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剑拔弩张,而是更像普通情侣,黑化值也被控制在了百分之四十五到五十。
但你依旧没有取得更多的自由,别墅的各种地方你都熟记于心了,闭着眼都能背出三视图。
所以,你决定采取更多的行动。
在砂金又一次准备出门时,你不再像以前那样乖乖站在门口送别他,而是扑了上去。
“砂金……我舍不得你。”你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也舍不得小姐,但是小姐,你也知道我必须得去工作吧。”砂金摸了摸你的脑袋,无可奈何的说道。
“带我去——”你耍赖般说道,然后又摇晃着砂金的身体展开攻势。
“带我去嘛——我想陪着你,你又不是什么普通员工,是可以带家属到公司的吧。”
“小姐……”砂金无奈的看着你,眼底是明显的犹豫。
“我要去嘛,凭什么你可以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我只能天天在家等你,我想去,我想天天陪着你。”你放大了声音,一副你不答应我今天就哭死在这里的姿态。
“好吧,好吧。”砂金最后还是松口了,答应带着你去公司。
“但是小姐,你要记住,永远不要试着离开我。”砂金蹲下身,认真的直视你。
“否则……”他留下一个危险的眼神,弄得你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你第一次踏出别墅,望着别墅外的蓝天白云,你第一次有了不真实的感觉。
你坐在了砂金的副驾驶,任由他开车将你带向公司。
砂金的公司很高很大,比你以前见过的写字楼都要豪华,看得你微微放大了眼。
“好啦,小姐,看够了的话就进去吧。”
看着呆呆愣愣的你,砂金的眼中也有了笑意,调侃着将你拉进公司的电梯中。
一路上,但凡是遇见有人向砂金问候,砂金都会挨个回应,并且把你的身份介绍一边。
“这是我家小姐,我的爱人,是不是很漂亮?”他如此说着,紧紧握住你的手,看上去颇为以你为豪。
你们一路走到砂金的办公室,砂金的办公室很大很整洁,桌上放着仔细整理过的文件,而在书桌旁还放置着一个茶几,上面摆放着几枚金色的筹码,象征着砂金的爱好。
你坐在办公室放置着的沙发上休息,顺便有些无聊的摆弄着砂金随手放置在这的筹码,而砂金则是对着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很快,一堆你喜欢的零食就被送到了办公室里。
“好了小姐,在我办公的时候,你就随便享受一点零食吧,有什么需求再和我说。”
砂金冲你眨眨眼,随后埋头在一堆文件之中。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到砂金处理除你之外的事物,他工作的时候也很好看,认真的神情和以往在你面前轻佻的表情有鲜明对比,却依旧带这些魅惑。
你看着他,忍不住悄悄凑近,亲了他一口。
“嗯?”砂金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一把将你揽入怀中。
“这可不妙啊,有了小姐,我都没法认真工作了。”
“……你知道这点还不放开我?”你有些无语,戳了戳他的脑袋吐槽道。
而砂金却是将你抱的更加紧了些。
“小姐怎么不问问,我是否喜欢呢?”
他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蹭了又蹭,细嗅着你的气息。
“小姐……我的小姐,真是可爱啊。”
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陪伴十分显著,具体表现为砂金的黑化值只剩下三十,你离胜利不远了。
于是,在下班路上,你指着远处的摩天轮,兴致勃勃道。
“可以不回家吗?我想去游乐园。”
其实你只是随口一提,如果砂金觉得不放心而选择回家,你也不会有什么异议,但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砂金居然很自然的就同意了。
“当然可以,只要是小姐的愿望,我都愿意为你满足。”
车子掉头,转向游乐园的方向,很快,你和砂金就在买了两张vip速通票后进入了游乐园。
你难得拥有这么大的自由,太久没在外面玩的经历使你看见哪个都感觉有意思,就连最简单的滑梯都要玩一遍。
在经历了一番极其刺激的过山车后,你突然感觉有些口渴,拉着砂金就要去商店买冰淇淋。
砂金则是宠溺的说着好,便走去商店为你买了草莓味圣代,回过头时,却发现你已经不见了。
……
砂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原本放松的心情荡然无存。
果然啊……你还是跑了吗?
他下意识迈开腿,在游乐园寻找起你的踪迹。
不乖的孩子呢,等找到你,就再把你拷起来……不,这回直接关地下室里去吧,让你彻底失去所有,眼中只有他才好。
砂金如此思索着,下一秒,他就被飞扑过来的你从背后抱住。
“砂金——”你用柔软的声音唤着他,声音仿佛似山中的清泉,像以往一样依赖着抱紧他,像是完全不知他刚刚阴暗的心思。
实则,你早就知道这人刚刚想干嘛了,黑化值差点又冲到六十,还好你来的及时。
“我刚刚看到发光的摩天轮了,就没忍住……跑去欣赏了一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的,小姐。”砂金扯出一个笑,装作无事发生般将圣代送到你手上。
“下次不要再乱跑就好,我会担心。”
谁家担心是黑化值哐哐长啊,如果你来得晚的话,他恐怕要把你腿弄断了,你在心里吐槽着。
“好……我想和你一起坐摩天轮,可以吗!”你眨着亮晶晶的眼看着他,一脸期待的问道。
“全听你的,小姐。”
你和砂金顺利坐上了摩天轮,你还是第一次和他人一起登上摩天轮,更别提对方还是个病娇攻略对象。
嗯……你兴致勃勃的看向窗外,看着摩天轮越升越高,心中判断着位置。
3,2,1。
差不多了。
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的那一刻,你一把吻上砂金的唇,和他来了一次索吻。
砂金起初还带着些许猝不及防,但在两三秒后,他暗下眸子,抱着你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如此浪漫又持久,直到好几分钟后才结束,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子都有些发软,而罪魁祸首却还笑眯眯的看着你。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过的情侣会永远在一起,砂金……我想,永远,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做你的恋人。”
你望着砂金,在恼羞之余还不忘说自己准备好的台词,在说出口的那一刻,你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话到底几分是真,几分为假。
“小姐……真犯规啊,居然比我抢先一步。”砂金如此说着,再一次吻上你。
“我也想和小姐永远永远在一起。”在即将登下摩天轮时,他在你耳边轻声说道。
“攻略对象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二十,剩余百分之十。”
……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知为何,你突然觉得它有些刺耳了。
百分之十啊,大概再待个几天就能完成了吧,那么,你是不是,快要离开了呢?
当天晚上,你有些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而砂金则是一把抱住你,问了一个十分寻常的问题。
“小姐,你爱我吗?”
你已经数不清砂金问过多少次类似的问题了,十次?二十次?而你的回答只会有一个。
所以,你一如往常回应道。
“我爱你,砂金,最爱你了,并且会一直爱着你的。”
“真好啊,小姐。”砂金如此感叹道,随后,他凑近你的耳边,似是说情话般在你的耳朵旁呢喃。
“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我或许会更开心的吧?”
“我现在的黑化值是多少?二十?十?还是……百分之五?”
【砂理】醉酒是一群人的祸起萧墙
4k+喜剧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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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大量对话体以及含未出场石心十人同事情捏造,有一口翡托泊晶。
预警,由于欧泊龙晶等未实装角色在pv放出前已定好人设,与实际有别,介于大量剧情铺垫继续沿用先前设定,介意请避雷
↑邪恶同人女谣一直造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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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正在加班版):wtf,我眼花了。
托帕(正在加班版):我前面刚打卡那个是欧泊吗?
欧泊(正在加班版):?什么意思啊。
欧泊(正在加班版):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
4k+喜剧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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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正在加班版):wtf,我眼花了。
托帕(正在加班版):我前面刚打卡那个是欧泊吗?
欧泊(正在加班版):?什么意思啊。
欧泊(正在加班版):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翡翠(正在休假版):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欧泊(正在加班版):还不许人按时打卡了。
砂金(正在加班版):你也算人?!
龙晶(正在出差版):乐。
砂金(正在加班版):龙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比欧泊还想你。
欧泊(正在加班版):excuse me?
托帕(正在加班版):哇↗哦↘
翡翠(正在休假版):哇↗哦↘
龙晶(正在出差版):太吓人了朋友,一个喜欢欧泊的我和一个喜欢维里塔斯的你是没有未来的。
翡翠(正在休假版):确实,不要让燃冬版本再继续更新了。
砂金(正在加班版):he tui!
砂金(正在加班版):你们以为他今天为什么按时打卡,自打龙晶出差欧泊天天来我家蹭饭,昨天晚上甚至没回家,我们两个开一辆车来的。
砂金(正在加班版):这是什么行为,自己没有二人世界就看不得别人有,真是其心可诛!
欧泊(正在加班版):怎么这么没有爱心,你只是没有了二人世界,我和我家龙晶可是两地分居啊,对你独守空房的朋友就不能宽容点吗!
龙晶(正在出差版):是啊朋友,你虽然失去了和教授的二人世界,但你还有欧泊啊,他完全可以代替你心心念念的二胎,成为这个家里的另一个熊孩子不是吗?
砂金(正在加班版):[气的晕古七.jpg]
砂金(正在加班版):这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是我害你们异地恋的吗,欧泊为什么不能去烦老大。
欧泊(正在加班版):老大做的饭太难吃了。
砂金(正在加班版):截图了。
托帕(正在加班版):截图了。
翡翠(正在休假版):截图了。
龙晶(正在出差版):截图了。
欧泊(正在加班版):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砂金(正在加班版):[撇嘴.jpg]
砂金(正在加班版):我家蓝莓猫猫为什么就这么好,他都不把欧泊扫地出门,还给他吃饭,那可是蓝莓猫猫做的饭,是我的!都应该是我的!
托帕(正在加班版):猫好人坏。
龙晶(正在出差版):清汤大老爷!
翡翠(正在休假版):维里也是为了你嘛,你独守空房的时候还不是天天破坏别人的二人世界。
龙晶(正在出差版):一报还一报啊朋友。
欧泊(正在加班版):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砂金(正在加班版):好不容易我家星核精出远门开拓了,又来个欧泊,你们是商量好了轮班吗,这世界上明明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可着我一个柔弱的小白花迫害。
托帕(正在加班版):这不显得你可怜吗,是福报啊朋友。
翡翠(正在休假版):好了好了别为这点小事吵架,欧泊今天不如来我家吃饭,正好我休息,给你做好吃的。
托帕(正在加班版):hello?我怎么没听说这样的计划。
砂金(正在加班版):这不显得你博爱吗,是福报啊托帕,我也去。
托帕(正在加班版):凭什么![恼.jpg]
欧泊(正在加班版):因为教授今天下午要出门。
翡翠(正在休假版):乐,那就都来吧。
托帕(正在加班版):真是没老婆的狐狸精成双对。
龙晶(正在出差版):!为什么这种时候我偏偏不在,我也想去![流泪猫猫头.jpg]
砂金(正在加班版):可怜的龙晶,因为出差不能参加聚餐气的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啊。
龙晶(正在出差版):[撇嘴.jpg]
欧泊(正在加班版):没关系亲爱的,等你回来我们再去翡翠和托帕家里吃一次!
托帕(正在加班版):服了幽默男同。
翡翠(正在休假版):彳亍。
几个人为了晚上吃什么争论不休,最后是吃不上的龙晶远程拍板帮他们定下了吃火锅,于是砂金欧泊和托帕踩着下班点出了办公室,路上很没有诚意的邀请了一下钻石,被无情拒绝后立刻奔向了公司楼下的超市。
托帕拿着购物单去了生鲜区,把买调料这样不会出错的任务扔给了两个绿茶狐狸精,欧泊和翡翠要吃油碟,托帕喜欢麻酱,砂金公正无私的选了配好的成品蘸料扔进购物车,这下大家都不高兴就不用吵了。
汤底倒是没什么分歧,欧泊选了大家都喜欢的冬阴功,光速完成任务的两人推着购物车杀到了酒水区大肆采购。
等托帕买好食材和他们汇合两个人的车里已经能开个酒会了,托帕无语的指指点点,想吃饭是假想喝酒是真是吧,怎么会有这么狡猾的狐狸精当心我告到琥珀王。
进门的时候翡翠刚炸出一锅小酥肉,见他们回来毫不犹豫抓壮丁让欧泊和砂金去洗菜,很双标的给托帕和账账拿了炸好的小酥肉去客厅休息。
砂金拎着根茼蒿在水池子里涮,不公平,真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我们落后妈手里了。欧泊边撕平菇边说怎么不是呢,当后妈者终成后孩子,等会不会给我们吃毒苹果吧。翡翠刚好拿了苹果端进来,听完抬手一人给了他们一下。
我要真是后妈早就弄点药把你们毒哑了,翡翠边调芝麻酱边数落熊孩子,省的一天到晚耳边不得清净,欧泊说那你太天真了妈,没嘴我们还有手,到时候天天在你耳边敲键盘。
火锅准备的很热闹,真吃起来倒是没吃多少,砂金涮毛肚要叹气,我家蓝莓猫猫喜欢脆一点的毛肚,煮虾滑要叹气,想吃我家蓝莓猫猫做的虾滑卷了,喝酒还要叹气,我家蓝莓猫猫要是在肯定不许我喝冰的。
托帕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能吃就吃不能吃你就滚哈,这里零个人问你。欧泊在旁边拱火,能理解,触景生情嘛,你看这年糕百叶牛上脑,我家龙晶最喜欢了,唉,也不知道他自己出差吃的好不好。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翡翠看不得她家小叶琳娜生气,龙晶有助理跟着还能吃不好?欧泊被戳了肺管子老实了,撇着嘴吨吨吨开酒喝。
火锅进行到尾声的时候翡翠突然想起好像少了什么,不是让你们邀请老大一起来吗,是不是忘了。托帕说我们邀请了,但老大已经有饭局了,听说是主管聚餐。
砂金边往白兰地里兑茶边哼唧,他们主管是这样的,哪怕心里快把对方怼进墙里了还要表面亲热,这些谋算就是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做的。
欧泊也在旁边点头,可惜就是今天时间太紧了,不然先一步去后厨把他们菜单全改成拍黄瓜就好了,奥斯瓦尔多配吃饭吗,扑满零食他都吃不明白。
那怎么行,砂金发出逆子的声音,老大吃点拍黄瓜就算了,亚婆离女士也只能吃拍黄瓜的话我还能见到我家维里塔斯猫猫吗。
翡翠靠在托帕身上感叹,真是嫁出去的卡卡瓦夏泼出去的水,他都敢给老大吃拍黄瓜了以后给我们吃什么都不敢想。
兑过茶的白兰地口感柔和导致的结果是几个人没有在喝酒的概念,一杯接一杯吨吨吨喝了不少,最后全都上头了,维里塔斯打来视频的时候砂金已经满口狐言乱语。
维里维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什么你才走啊?可是你才走我就想你了,简直度秒如年,你走了卡卡瓦夏只能寄人篱下讨生活,嗯嗯跟欧泊一样好可怜哦。
旁边的欧泊yue了一声。
翡翠还让我洗菜,她家叶琳娜就能吃零食,人家哪洗过菜嘛,简直就是后妈虐待孩子,啊我洗过啊,可是给蓝莓猫猫洗菜能一样吗,那不是洗菜那是我们的夫夫浪漫情趣。
旁边的翡翠yue了一声。
是呀我们一起吃了火锅,嗯嗯没吃饱,没有蓝莓猫猫在我食不下咽,喝酒,没有,怎么会呢,我喝的是茶,就是琥珀王来了这杯子里面也是茶。
旁边的托帕yue了一声。
维里塔斯实在听不下去了,你那边怎么谁都在吐,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酒!
砂金脑子晕晕乎乎还在嘴硬,没有的事啊维里,他们绝对不是因为喝多了才吐的,他们是嫉妒我们美好的爱情,听我说这些很觉得反胃正常嘛。
说完他自己没忍住也yue了一声。
最后是被紧急摇来的穹开了锚点杀过来收拾残局,小浣熊骂骂咧咧的把一群醉鬼一个个扔到沙发上,真是千防万防后妈难防,这就是给人当孩子的难处啊,一不小心我这好大儿都成公用的了。
翡翠还有点理智,晃晃悠悠的起身要给孩子拿零食饮料,穹赶紧扔下手里的欧泊,都这种时候就别想待客之道了翡翠姨姨,想吃什么我会自己动手的!
欧泊猝不及防被丢到沙发上差点砸到正在照顾托帕的账账,温柔点啊崽,我可不是砂金,这小身板扛不住你一扔的。
砂金躺在对面沙发上朝他比了个中指,什么你崽这是我崽,别随便乱叫朋友,说着他又去拉小浣熊,乖崽啊,你可千万不要认他们,我才是你的亲亲后妈。
你不是我后妈你是我亲妈!小浣熊像进了盘丝洞一样被左拉右扯,最后忍无可忍的掏出了手机,跟你们说别逼我哈,本球棒侠今天可是有义父的尚方宝剑,谁不听话我就拍谁的醉酒行为大赏发到ipc论坛上去,你们也不想被钉上社死的耻辱柱吧。
终于把几个醉鬼照顾的服服帖帖,穹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向维里塔斯邀功,义父义父我把他们都照顾好了,嗯嗯又是给他们喝水又是给他们温柔安慰,我能干吧。
嘻嘻嘻,听着维里塔斯的夸夸小浣熊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就说我办事你放心嘛,对了义父记得转告龙晶叔叔我可是特意用家的温暖照顾欧泊叔叔了,别忘了我今年份的塔塔洛夫手办券哦。
--------------end---------------
作者的废话:
首先感谢老师们观看!这篇石心十人醉酒是好几个老师想看的情节,终于摸鱼码完了,甚至还把拍黄瓜的点梗塞进去了,乐。
这周本来想多码一篇的,但是这个月工作太多了挤不出时间,啊啊啊我恨资本家,总之希望老师们看的开心,小蓝手依旧是拜托了!比心!❤️
【砂理】猫复刻是一群人的避坑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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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由于欧泊龙晶等未实装角色在pv放出前已定好人设,与实际有别,介于大量剧情铺垫继续沿用先前设定,介意请避雷
↑邪恶同人女为蓝莓猫猫爬起来造谣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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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正在开会版):@欧泊(正在开会版)你小子别太得寸进尺了。
龙晶(正在外勤版):发生甚么事了老大。
翡翠(正在加班版):总之先别生气。
托帕(正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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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正在开会版):@欧泊(正在开会版)你小子别太得寸进尺了。
龙晶(正在外勤版):发生甚么事了老大。
翡翠(正在加班版):总之先别生气。
托帕(正在出差版):总之有什么气先打熊孩子一顿。
欧泊(正在开会版):hello?我怎么了就要挨打?
欧泊(正在开会版):我ppt放的多么完美。
钻石(正在开会版):从会议开始你就在吃早饭,会开完了还没吃完你要上天啊。
欧泊(正在开会版):难道是我想的吗,这饭都凉了。
龙晶(正在外勤版):他智齿发炎了老大你让让他。
钻石(正在开会版):牙疼就不能喝点粥什么的,谁家好人牙疼还吃锅贴,我看你像锅贴。
欧泊(正在开会版):好好好我不吃了可以了吧。
欧泊(正在开会版):[撇嘴.jpg]
欧泊(正在开会版):说到底都是老大的错,又不让人家休病假,又嫌人家碍眼。
托帕(正在出差版):big胆。
翡翠(正在加班版):说到底都怪你的智齿不懂事,什么时候发炎不好偏偏月底最忙的时候发炎。
龙晶(正在外勤版):没错没错,这智齿太不懂事了,绝对不是欧泊嗑了一晚上坚果的原因。
托帕(正在出差版):找到真凶了。
欧泊(正在开会版):不公平,我都这样了还在上班凭什么那小子就能休假,老大偏心!
龙晶(正在外勤版):嘘!
托帕(正在出差版):你怎么敢的朋友!
翡翠(正在加班版):老大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清净着想。
砂金(正在休假版):在说我的事吗朋友。
砂金(正在休假版):我也不想的,唉,我是多么热爱工作,多么希望和我的朋友们一起赶任务,可是没有办法,命运从未公平。
砂金(正在休假版):你们怎么知道我家蓝莓猫猫复刻了?
翡翠(正在加班版):……
龙晶(正在外勤版):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托帕(正在出差版):他正愁没舞台秀猫呢,这下好了。
欧泊(正在开会版):……
砂金(正在休假版):时隔449天,我家蓝莓猫猫终于复刻了。
砂金(正在休假版):449天啊朋友们,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多吓人吗,再不复刻都有人造谣我家猫猫生三胎了!
砂金(正在休假版):要是真的该多好啊。[流泪猫猫头.jpg]
欧泊(正在开会版):谁问你了?!
砂金(正在休假版):这不重要。
托帕(正在出差版):这很重要。
砂金(正在休假版):重要的是我家蓝莓猫猫不仅复刻了,还要出席音乐会嘻嘻嘻。
翡翠(正在加班版):嗯嗯真不错。[顺从.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哪里不错了?!
龙晶(正在外勤版):[你到底要怎样.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怎么这次就不让我参加了,我还想和蓝莓猫猫同台演出呢![咬被角.jpg]
托帕(正在出差版):去匹诺康尼吧朋友,去能做梦的地方。
砂金(正在休假版):提起匹诺康尼我就生气。
砂金(正在休假版):凭什么有些人摇身一变就上了列车,和我家好大儿近水楼台不算还和我家猫猫一起出席音乐会。
砂金(正在休假版):家族给了多少钱我们战略投资部出十倍!
钻石(正在加班版):?
砂金(正在休假版):老大![流泪猫猫头.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搞点特权嘛老大,你们在前朝得力本宫才能在后宫兴风作浪啊。
钻石(正在加班版):说的好,奖励你去和亚婆离主管再说一遍。
砂金(正在休假版):[撇嘴.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说到底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带资进组呢,难道你不想看我们变身爱抖露振兴战略投资部吗老大。
龙晶(正在外勤版):excuse me?
托帕(正在出差版):我们的死活呢。
欧泊(正在加班版):谁要和你当什么爱抖露,这班我都是咬着牙上的。
砂金(正在休假版):我都是为了大家啊。
翡翠(正在加班版):你这个人还真是心里只有大家呢。
砂金(正在休假版):我这个人心里当然只有大家了。
砂金(正在休假版)邀请银河球棒侠加入了群聊。
砂金(正在休假版):我家星核精开后门弄了几张家属票留给你们,还不谢谢小浣熊。
龙晶(正在外勤版):谢谢小浣熊。
托帕(正在出差版):谢谢小浣熊。
欧泊(正在加班版):谢谢小浣熊。
翡翠(正在加班版):谢谢小浣熊。
银河球棒侠:不客气不客气嘻嘻嘻。
银河球棒侠:义父提前拜托人家的。
翡翠(正在加班版):太好了,虽然之前让员工抢了不少票但位置都很一般。
托帕(正在出差版):等等,有家属票这种东西去年你为什么没给我们留?@砂金(正在休假版)
龙晶(正在外勤版):就是,逼的整个战略投资部都在那抢票。
欧泊(正在加班版):就这么对你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
翡翠(正在加班版):落魄了家人们。
砂金(正在休假版):呵呵。
砂金(正在休假版):专门给你们留个好位置前排蛐蛐我?
龙晶(正在外勤版):污蔑人是吧。
托帕(正在出差版):你的心也太脏了朋友,我们会做这种事吗。
欧泊(正在加班版):我会。
翡翠(正在加班版):你小子。
砂金(正在休假版):[指指点点.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对了崽,拍照开始了吗。
银河球棒侠:你在说什么啊后妈。
银河球棒侠:已经结束力。
砂金(正在休假版):!!
砂金(正在休假版):什么时候的事。
银河球棒侠:大概是你昨天加班赶进度的时候吧。
砂金(正在休假版):是天要灭忠良啊!
砂金(正在休假版):猫猫,我的维里塔斯猫猫。
砂金(正在休假版):为了拍蓝莓猫猫我还特意买了好几个镜头。
砂金(正在休假版):都是工作害了我。
砂金(正在休假版):琥珀王这里欠我的拿什么还!
银河球棒侠:别伤心呀后妈,虽然你什么都没拍到,但你还有我呀,我完全代替你享受了那几个新镜头大拍特拍,义父还给我比心了呢嘻嘻嘻。
砂金(正在休假版):什……
欧泊(正在加班版):天啊,真是羡慕你有这么贴心的好孩子啊我的朋友。
托帕(正在出差版):虽然你没放过我们但无名客也没放过你呢。
翡翠(正在加班版):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龙晶(正在外勤版):不敢想家里有这么懂事的崽每天会过得多幸福。
砂金(正在休假版):人要敢想敢做朋友,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的崽了。
银河球棒侠:?
龙晶(正在外勤版):?
托帕(正在出差版):?
欧泊(正在加班版):?
翡翠(正在加班版):?
钻石(正在加班版)邀请三段悖论加入了群聊。
龙晶(正在外勤版):陛下英明啊!
欧泊(正在加班版):@三段悖论 教授管管。
翡翠(正在加班版):@三段悖论 维里管管。
托帕(正在出差版):@三段悖论 你老公管管。
银河球棒侠:义父后妈要发卖我嫡浣熊,你要给我做主啊!
三段悖论:?
三段悖论:你们就不能直接打他吗。
砂金(正在休假版):维里![猫猫亲亲.jpg]
砂金(正在休假版):呜呜呜他们这样污蔑臣妾,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臣妾还是要说一句,这一切臣妾都没有做过。
银河球棒侠:他百口莫辩了义父。
托帕(正在出差版):快为了保护砂金把他打入冷宫。
欧泊(正在加班版):真爱待遇,上上荣宠啊。
龙晶(正在外勤版):进了冷宫也要体体面面的啊朋友。
翡翠(正在加班版):忍几年吃点砒霜就能出来了,没事你盾厚不怕啊卡卡瓦夏。
砂金(正在休假版):……
砂金(正在休假版):我真可怜[流泪猫猫头.jpg]
托帕(正在出差版):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不仅错过了蓝莓猫猫的比心,还被车堵在路上一个小时没见到蓝莓猫猫。
欧泊(正在加班版):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单纯的被同事污蔑。
龙晶(正在外勤版):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又笨笨的不懂算计。
翡翠(正在加班版):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孩子也不喜欢我。
银河球棒侠: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QAQ这冷酷无情的世界上只有蓝莓猫猫还有点温度。
三段悖论:……
翡翠(正在加班版):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朋友们。
托帕(正在出差版):维里塔斯又要被这狐狸精的茶言茶语整心软了。
龙晶(正在外勤版):挺住啊教授。
欧泊(正在加班版):狐媚惑主罪加一等!
银河球棒侠:此计虽险,胜算却大。
砂金(正在休假版):臣妾知道,陛下做事多有掣肘,在洗清冤屈之前,臣妾愿长居冷宫。
三段悖论:yue
砂金(正在休假版):!!蓝莓猫猫吐了!我的二胎来了朋友们,快去宣太医啊!
三段悖论:负分,给我滚!
--------------end---------------
作者的废话:
首先感谢老师们观看!卷心酥好久没更新了,实在是这个月工作太多了,又被重感冒反反复复折磨,脑子几乎都不转了实在没有精力拉磨。
为了庆祝蓝莓猫猫复刻强打精神码了纯喜剧,脑子晕乎乎的写什么都不满意,可能还要休息一阵才能恢复更新,劳老师们久等了,比心!❤️
【崩铁】智识令使,但丧心病狂版
大概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故事(bushi
你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
你诞生于科技高度发达的星球,人们行至探索宇宙的途中,直至天外的入侵者突然降临,与之而来的模因污染覆盖全球,盛极一时的科技文明,自此沦为始作俑者的私人实验场。
尚且年幼的你目睹物种倒退,璀璨的文明毁于一旦,无数活生生的人类丧失理性的光辉,退化为未开智的原始生物……而高高在上的研究员漠然记录着这一切,并将其恭敬地反馈给称之为博士的存在。
面对能将整个星球化为尘埃的存在,你根本无力抵抗,只是仰望投放基因序列的星舰,平静地等待自身逐渐丧失理性的思考,与故土的同类一同回归生命的初始,自此不复存在。
但,你活了下...
大概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故事(bushi
你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
你诞生于科技高度发达的星球,人们行至探索宇宙的途中,直至天外的入侵者突然降临,与之而来的模因污染覆盖全球,盛极一时的科技文明,自此沦为始作俑者的私人实验场。
尚且年幼的你目睹物种倒退,璀璨的文明毁于一旦,无数活生生的人类丧失理性的光辉,退化为未开智的原始生物……而高高在上的研究员漠然记录着这一切,并将其恭敬地反馈给称之为博士的存在。
面对能将整个星球化为尘埃的存在,你根本无力抵抗,只是仰望投放基因序列的星舰,平静地等待自身逐渐丧失理性的思考,与故土的同类一同回归生命的初始,自此不复存在。
但,你活了下来,以人类的身份。
或许是察觉到你的天赋,又或是出于某种恶趣味,你并未与其余人那般沦为低等的耗材,而是成为了那位博士所看重的学生,并被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培养。
因为信息滤网的存在,你看不清他的长相,也无从得知他的姓名,只是从摧毁你故土文明的研究员恭敬中夹带些许畏惧的态度上,得知其身份。
原始博士,天才俱乐部64席,恶名昭彰的反人类的科学家,热衷于各类返祖实验的研究,不巧,你的星球正是其中被选中的一员。
为了活命,也为了不被抹杀智慧和星球的其余人那般沦为未开化的猿猴,你没有什么誓死不与其同流合污的觉悟,正如博士向你发出了邀请,而你也并未拥有拒绝的选择。
幸而你于基因研究方面的天赋,足以让这位来自天才俱乐部的存在为之满意,博士在你面前仍旧维持了宽和的假面,如若不是他眼都不眨地扼杀又一个文明的未来,你或许会误认其不过是个专注研究的天才学者也说不定。
他会指导你进行类似的研究,亲手记录文明退化的初始数据,并在你成功操纵星球试验后给予适当的认可和鼓励……你对此没什么感触,你与你的指导者原始博士一般无二的冷血。
目空一切,恶劣玩弄星球的进程,将生命视作实验的耗材,理所当然地扼杀文明未来的无限可能性……或许一开始的你并未如此傲慢,但在身为导师的原始博士耳濡目染下,你开始享受这种仿若造物主的权柄。
似乎是某种所谓的同化,你对实验研究抱有非同一般的狂热,行事也愈加不择手段,并热衷于观测不同的生物样本,探究其进化的起源。
自此以后,所有阻挡你研究的障碍,都会被你毫不犹豫地抹除,包括这一切源头——你的导师,幕后的推手原始博士。
……
在你的基因实验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后,你不出意外迎来了博识尊的瞥视,并接受其邀请成为俱乐部的一员,为你的研究增添了不少便利。
天才俱乐部是疯子的聚集地,不论是掀起帝皇战争的鲁伯特,亦或是刺杀众多俱乐部成员的寂静领主波尔卡·卡卡目,包括你和你的导师原始博士在内,皆是为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天才的领域各有不同,而你和原始博士的研究却多有重合,除开细节上的差别,你们拥有共同的理念和目标,探究物种的起源,拥抱伟大的进化,并赋予文明无限的可能。
“能亲身见证进化的起源,是凡人的荣幸。”
你亲爱的导师为了返祖实验不惜用数十个繁盛的星际文明进行实验,犯下寰宇皆知的罪行……而你亦认同这种物尽其用的想法,正如庸人自然无法理解基因实验的崇高,碌碌无为者只会沉沦不切实际的幻想,成为文明进化的赘余。
世俗的善恶观对你们来说毫无意义,而试验所进行的,不外是剔除腐朽不堪的杂质,归还生命最初的奇点,更改未来的可能。
为了达成目标,即使不被世人理解,即便被同为天才俱乐部的成员视作疯子也无所谓。
只是普通的样本已经无法满足你的需求,实验的研究进展也陷入不可避免的停滞,而毫无特点的凡人薪材自然比不过被博识尊所注视的天才,你不由将主意打在了你的导师头上。
说是最为看中的学生,但你明白,你在原始博士眼中与其余人没什么不同,也不过个观测的样本,顶多较之常人而言更加珍贵罢了。
你与你的导师是一类人,所有人在你们眼里不过是可利用的实验工具。
在一次精心策划的试验中,你趁其不备更改了原始博士的认知,将其制成返祖的猿猴,顺带接替了他目前进行的模因实验,毕竟你对此也抱有相当的兴趣。
“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老师你应该会理解我的吧?”
当然不理解也无所谓,你注视面前冷冷盯着你的睡蕉小猴,反正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拥有了一个同为天才的珍贵样本,无论其自身意愿如何,你完成了原先设定的计划。
不过虽说原始博士一时失算,落入你的圈套,但你并不认为所谓的模因病毒能困扰他很久,令寰宇侧目的天才俱乐部64席,如若只有这般地步,那也就不配成为你的教授了。
当务之急,自然是记录返祖的样本数据,测算所谓的智识天才与普通人实验的不同,顺带拍照纪念,保存下某人的黑历史。
一个伟大而疯狂的天才科学家,变成返祖实验诞生的猿猴……嗯,这想想就相当有意思,值得你为此多写几篇论文。
你在修改完数据报告后,毫无愧疚地抛开被你变成猴子的导师,转而开始投入到截胡的研究实验中,至于原始博士何时能恢复认知,又或者能否苏醒记忆,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对你而言,即便是大名鼎鼎的天才,也不过是试验的样本罢了。
……
冰冷的实验室,泾渭分明的无菌培养皿,和其中整整齐齐排列的沉眠实验体,与沾染褪除的血肉杂质,无不证实了此地进行的残酷试验。
“学者小姐,您的实验简直是个奇迹……”
身侧的研究猿死死凝视培养皿样本,发自内心地为这旷世之作而感到惊叹,“想来要是您的老师原始博士能看到,也一定会为您蕉傲的……”
废话,这原先不就是他自己的实验成果。
你表情淡漠,懒得理会这种不重要的小角色,研究猿注意到你满不在乎的面庞,神色却愈加恭敬,甚至隐隐有些畏惧。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大人,既然实验已经证实成功,是否要投入进行使用……”
“不要拿这些小事烦我。”你不耐烦地摆手,对研究之外的事项漠不关心,“你自己看着办。”
与星际公司达成利益交换,或是借成果谋夺名利,还是别的什么,你对此不在乎。
只是,一些必要的测试还是有价值的,为了研究基因返祖实验,你亲爱的老师已破坏无数星球的生态规律,而目前模因实验在你的深入研究下大体已完善,你要做的,也不外是随机挑选幸运星球和幸运路人,来试验其中的效果。
至于模因病毒带来的副作用,那关你什么事。
你不过是个观测者罢了,为了崇高的进化,牺牲些许微不足道的薪材,区区几个星球的人口性命,又算的了什么,而在此基础上,所有人都能迎来光辉的未来。
不管是生命流逝,物种退化,还是文明迭代,你要做的只是观测,记录,然后加以改进。
而在其中,匹诺康尼的变数引起了你的注意。
……
“我记得你。”你挑了挑眉,双眸却是无机质的冷漠,“模因实验的失败者,上次试验侥幸逃窜的小老鼠。”
“巡海游侠……乱破是吗,你可真是给我那亲爱的教授,带来好大一个惊喜呢。”回忆起那段时日宇宙恶名昭彰的原始博士,被巡猎追杀狩猎隐蔽行踪的表现,饶是其依旧从容不迫,你也不免幸灾乐祸。
你注视对面有几分熟悉的粉发忍者,当时被基地命名为「AK–A–3」的存在,话语间还和身旁的列车无名客交流着荒诞不被常人所理解的忍者术语。
可真是热闹,追猎而来的死敌巡海游侠,还包含模因实验逃脱的感染者,接受折纸大学邀请的列车组,和同谐阵营的家族势力,原只是随意选中的实验基地,倒是意料之外的有趣。
而追寻博士踪迹而来的游侠,和察觉折纸大学异常的列车组,还未发掘一切的真相,便迎来了你这位同为天才俱乐部成员、身为臭名昭著原始博士学生的不速之客。
“是你……”乱破显然记得你这助纣为虐的邪恶推手,即便当时身为主事人学生的你很少关注这些实验体小事,但从源究森林那些人不乏恭敬的口中,不难得知你的存在。
只是相比起巡海游侠对你不加掩饰的憎恨,身侧的列车组表现的倒是冷静居多,对你这同样臭名昭著的存在出现在此地的因由不由深思。
“模因实验,本应是原始博士研究的领域……”
“但他自上次研究基地被毁便消声灭迹,而身为其学生、同为天才俱乐部成员的智识学者却全手接替了其原先进行的返祖实验……”丹恒面无表情地盯着你,试图从你脸上看出些许端倪,“这其中很难不让人加以揣测。”
“哦,你是说这个啊。”面对列车组试探的话语,你只是露出一个微笑,不以为然道,“老师自然也是成了拥抱伟大进化的一员。”
“只是实验还需要主事人……”
“为了不让老师的心血白费,作为博士看重的学生,我自然当仁不让接替了研究进程。”
你完全没有遮掩的想法,不就是截胡原始博士的实验成果,顺便倒反天罡把自己老师也变成了试验品,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事。
很难想象有人能将背刺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所以说,这算是师徒反目的戏码吗?
列车组面面相觑,一个热衷各类模因实验,迫害宇宙,一个同样沉迷研究、还丧心病狂把自己老师制成了实验品。
孝,实在是太孝了!
这离谱中又夹带着些许诡异和谐的师徒关系,对他们来说未免还是太超前了。
吐槽归吐槽,但作为巡海游侠的死仇,宇宙残留的邪恶祸害,更别提如今还将折纸大学变成了模因实验场,致使无数无辜学员沦为丧失理性的睡蕉小猴,作为幕后黑手着实可恨。
现在原始博士被你坑的销声匿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师债子偿,天经地义,更何况这两人本来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波提欧毫不犹豫地拔枪对准了你,贯彻忍道的乱破亦是将你视为邪恶,在不远处蕉授瑟瑟发抖的视线里,与列车组配合将你围困。
“毫无意义的战斗。”你淡淡陈述事实。
“他香蕉的,死到临头话还这么多蕉。”波提欧已经忍你很久了,从开始进入沦为模因试验场的匹诺康尼,联觉信标被篡改,就对你这个跟原始博士一路货色的家伙完全没什么好感。
只是下一刻,光线倏忽扭曲,世界在他们眼中开始褪色,还不等破除模因病毒将你抓捕,自身的意识认知就骤然模糊,只余重叠的黑影。
局势倒转只在刹那,苍白的无力感席卷列车组的全身,行使正义、以铲除邪恶为己任的游侠此刻亦只能发出声“该死”的咒骂,便陷入虚幻交织的意识海洋。
像是自我步入消亡,众人眼眸微颤,有些控制不住感受存在的消逝,近乎麻木地注视罪魁祸首高高在上、像是看小白鼠的视线,那张随之蒙上阴影的面庞上露出一个微笑。
“我不会在这里杀死你们,那是一种浪费。”
对你而言,单纯的毁灭不过是低效之举,而此刻站在你面前匹诺康尼的诸位,都是偌大宇宙间的佼佼者,是珍贵的试验品,活生生的实验素材,特别是体内以星核为核心的开拓者,又或是转世重生、称得上是返祖实验绝佳素材的持明龙尊。
换句话说,无论自愿与否,作为失败的被俘虏者,他们都将投身于伟大的进化,为你的基因研究贡献不可或缺的力量,直至终有一日实现你的夙愿,让全宇宙都拥抱「智识」的未来。
……
你相信你始终行于正确的道路上。
仇恨与反抗于你而言毫无意义,星球实验,种族战争,乃至波及整个宇宙的信息风暴,都不过你探究智识真理的随手之举。
也正是因为这些公义上认定的邪恶之举,你取代了你的导师原始博士,成为被仙舟联盟星际公司等诸多联合大势力通缉追杀的存在。
丧心病狂的天才学者,百无禁忌、违背人伦的基因实验,又或是被你理念吸引、视你为唯一真理的狂热拥趸,无论外界对你的评价如何,都无法动摇改变你的决定。
未来无限广阔,或许终有一日,以智械升格为星神的博识尊,高高在上如星神般的存在,也会为你所破解掌控,直至达成真正意义上的全知,谁知道呢。
……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八)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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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派老大歉意道:“让各位来宾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熟练且自然地压着一众下属给开拓者几人道歉,随后很快便离开了。
开拓者朝他们的背影投去了复杂的一瞥。
【道歉还怪熟练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吧?】
米沙长长地松了口气,对开拓者行了个礼,高兴地说:“我们又见面了,客人!是你帮我们化解了危机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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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派老大歉意道:“让各位来宾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熟练且自然地压着一众下属给开拓者几人道歉,随后很快便离开了。
开拓者朝他们的背影投去了复杂的一瞥。
【道歉还怪熟练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吧?】
米沙长长地松了口气,对开拓者行了个礼,高兴地说:“我们又见面了,客人!是你帮我们化解了危机吗?”
“是啊……嗯?”
开拓者随口应和的话骤然一顿,有些疑惑地看了米沙一眼。
【黄泉看不到钟表小子所以无法配合施展钟表把戏……虽然她也不需要这个就能把人都打跑,但米沙为什么不用钟表把戏?】
【他不是也能看见钟表小子吗?而且他和钟表小子同行,按理来说是最熟悉钟表把戏的人,为什么他好像没弄懂那些帮派分子会突然离开一样?】
“还真是吃了先入为主的亏,”瓦尔特无奈叹气,“恐怕是因为米沙也无法被人看见吧……所以和钟表小子一样,无法施展钟表把戏。”
丹恒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么一看,种种暗示,种种细节,其实都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都是因为分头行动害的啦!”
三月七嚷嚷着:“如果咱们这个时候和开拓者在一起,再怎么样也能发现一点问题。”
“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脑子,说不定这个时候我们都能直接和米沙交换信息,知道要怎么去流梦礁了!”
“丹恒,”三月七紧紧抓住丹恒的胳膊,“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和开拓者一起行动,绝对不能和她分开。现在想想,每次她单独行动总会出事……”
三月七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补上一句:“还要记得防止她又被什么奇怪的漂亮女人漂亮男人给骗了,她有前车之鉴。”
丹恒:“……好。”
米沙对着开拓者简单一番叙旧,没有得到开拓者的回复也没有生气,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开拓者是个哑巴…啊不是,话少。
“总之,谢谢你!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这里恐怕要乱作一团了……”
黄泉在一旁用平静无波的语气打断:“开拓者,谢谢你,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再会了。”
“方才的混乱,听说是有群假面愚者在街头闹事,扰乱了秩序。我途径此地,受到盘查,过程中发生了一些…误会。就结果而言,又给你添麻烦了。”
开拓者面无表情:“……这样啊。”
【假面愚者,又是假面愚者,怎么哪儿都有假面愚者!】
“就是就是。”三月七吐槽,“假面愚者哪里都是……到处都是!你看见一个的时候,实际上家里已经藏了几百个啦!”
桑博无奈地笑:“三月姑娘,你这是用来形容虫子的吧……”
花火神秘兮兮地把两边的辫子倒竖起来:“锵锵——喜欢我们匹诺康尼大蠊的双马尾吗?”
三月七:“噫——匹诺康尼没有虫子啦!”
流萤看了看黄泉,又看向开拓者:“这位小姐…也是你的熟人吗?”
黄泉轻轻点头,又轻轻摇头:“熟人说不上,有过一面之缘,她此前在酒店帮了我,是位善良的人。”
她也看向流萤,语气轻巧:“也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美、美丽的小姐……”流萤有点不知所措。
说回正题,黄泉问开拓者:“不过,你刚才对那位先生做了什么?他瞬间的情绪变化…有些不可思议。”
流萤也好奇:“我也想问这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话疗,”开拓者坚定道,无视钟表小子气愤的抗议,“我用了话疗!”
【母猪的产后护理——拿错书了。】
黄泉看向开拓者,并不清楚面前这人的心声里已经放飞自我了:“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流萤迟疑地说:“我猜,是不是和那个…只有你能看见的钟表小子有关?”
黄泉诧异:“钟表小子?”
流萤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卡通人物…好像出现在了现实——我的意思是——梦境里。”
“虽然我也没搞清楚状况,但开拓者说,”流萤看向她,语气相当迟疑,“似乎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小孩子才能看见它……”
“……”
黄泉轻叹一声:“看来我也已经过了这样的年纪。”
开拓者骄傲叉腰。
【没错,我就是最直率、最纯真、最有童心的小孩子!】
三月七死鱼眼:“开拓者一句话还真是忽悠了好多人……不,不对,这锅分明是钟表小子全责吧!他果然是动画里的吹牛大王啊!?”
还有开拓者你到底在骄傲个什么啊,这种事情有必要这么骄傲吗?!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很在意的事情。”
米沙迟疑着开口,抬眼对上一众看过来的视线,忧虑地看向荧幕:“如果岁阳能被影院容纳,为什么钟表小子不行?”
“如果钟表小子也在这里,他应该会被分配到和我一起的座位,可是现在……”
钟表小子并没有出现。
“这么一说,好像是欸!”
三月七想了想,表情也忧虑起来:“列车长也不在,不知道它和开拓者现在怎么样了……”
加拉赫瞥了眼后方某个角落里的蓝色折纸小鸟,倒没揭穿对方的位置,只说:“折纸小鸟也能被影院容纳,这种有着「神秘」力量介入的造物…都能出现在这里,钟表小子和星穹列车的列车长却无法进来……”
丹恒思索着:“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共通点吗?”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六)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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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小子不会无故提到石头老板。】
开拓者似乎若有所思。
【米哈游更不会安排一段没用的剧情对话……除非又吃书。】
【就像流萤前面说钟表小子是吹牛大王,后面就会体现相关剧情前后呼应,那么钟表小子说的这些话,又能和什么地方的剧情对应上?】
【黄泉,星际和平公司……惹麻烦?黄泉惹了麻烦?】
开拓者狐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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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小子不会无故提到石头老板。】
开拓者似乎若有所思。
【米哈游更不会安排一段没用的剧情对话……除非又吃书。】
【就像流萤前面说钟表小子是吹牛大王,后面就会体现相关剧情前后呼应,那么钟表小子说的这些话,又能和什么地方的剧情对应上?】
【黄泉,星际和平公司……惹麻烦?黄泉惹了麻烦?】
开拓者狐疑地又多看了两眼那几个帮派分子:【这帮家伙不会是公司的人吧?】
【砂金因为被黄泉突然闯进来中断了谈判,所以安排了人跟踪调查她?】
【……这么记仇?】
砂金笑着叹气:“这怎么能叫记仇……朋友,这只是一点合理的、小小的试探罢了。”
看出来开拓者对这位“虚无令使”真的很没有防备了……这是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她?
砂金叹气:“真是有些令人……”不爽。
黄泉轻蹙了下眉头,迟疑道:“可我记得,是因为一些愚者在路上引发了骚乱……”
丹恒分析道:“匹诺康尼情况复杂,你又身份特殊,不管是作为巡海游侠,还是作为顶替泯灭帮接受邀请的可疑人士,都非常有必要对你的身份进行探查,恐怕当时跟着你的不止有公司的人。”
“也就是说,除了公司、愚者,应该还有流光忆庭的人也在跟着黄泉女士?”
流萤看向黄泉:“我记得,黄泉女士说过,你在与开拓者自联觉梦境分开后,偶然遇到过一位忆者。”
想必这位忆者就是……
“是我。”黑天鹅微笑颔首。
钟表小子非常愤怒地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最后总结:“作为美梦小镇的守护者,钟表小子不能不管——”
“只要使用「钟表把戏」!让流淌在梦境的好情绪重新回到人们心里,大家一定能和好如初!”
“来吧,灰色的朋友!”
钟表小子坚定且兴致勃勃:“我有种预感,你一定能够学会「钟表把戏」,毕竟你特殊到能看见我!”
开拓者:“…你自己怎么不上?”
钟表小子顿时有点沮丧:“我自己一个人是用不了钟表把戏的,因为他们都看不见我!”
“所以,”他恳求地看向开拓者,“拜托你了!”
“闭上眼睛——”
开拓者无奈地配合着闭上了双眼,画面周边一阵扭曲,似乎在暗示真的获得了什么新的能力。
“滴答!这样我们就是*一心同体*了,有没有感觉力量在体内流动!”
钟表小子高兴地说:“来吧,现在去找那个生气的帮派老大——施展钟表把戏,把好情绪全部灌进去,砰,大功告成!”
“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用钟表把戏做坏事——我们可是美梦小镇的守护者,滴答!”
钟表小子反复叮嘱道。
开拓者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懂了,说不要就是要,这就去找点坏事干一票。】
“……”
三月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开拓者她…唉,她真……算了。”
丹恒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希望她没用这个能力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来……”到时候帮她收尾都不太好收。
流萤有点紧张:“匹诺康尼还没听说过有类似情绪失控导致的大事件,所以开拓者应该没怎么乱用……吧?”
“没怎么?”银狼吐槽,“你这是对她有多不信任啊,那是‘一定’会乱用好吗?”
“如果开拓者就是阿基维利,而钟表把戏本质上是「开拓」的力量……”
米沙扶着额头,表情有些无奈,也有点微妙:“嗯…总感觉……”
“这事听起来也太奇怪了点,”米沙无奈笑着叹了口气,“「开拓」星神,拿「开拓」命途的力量干坏事?”
波提欧呵了一声:“你们忘了之前那个「阿基维利的梦泡」?那里面阿基维利干过的‘坏事’难不成还少了?”
米沙:“那、那倒也是……”
开拓者跟着钟表小子来到了那个帮派老大面前,她脸上的表情比在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兴致勃勃。
无视掉帮派老大的大声嚷嚷,开拓者小手一拍,果断使用了「钟表把戏」。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神奇的界面,似乎可以控制施展对象的情绪,而此刻帮派老大的情绪是「愤懑」。
开拓者首先调到了「欢欣」,围观了会帮派老大突然疯了一样哈哈大笑,又调到「悲郁」,欣赏了会帮派老大哭着喊妈妈。
三月七:“……阿基维利和阿哈绝对是臭味相投的挚友,绝对。”
快点收起你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干点正事吧,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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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扫了一圈空地,疑惑:“会说话的钟表?”
“…钟表小子?”她重新看向开拓者,神色讶然,“你是说,你看到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动画人物?”
开拓者也疑惑:“你看不到吗?”
流萤茫然地环顾四周:“呃…在哪儿?我看不到啊……”
“滴答!”钟表小子很骄傲一样,“我猜,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孩子才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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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扫了一圈空地,疑惑:“会说话的钟表?”
“…钟表小子?”她重新看向开拓者,神色讶然,“你是说,你看到了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动画人物?”
开拓者也疑惑:“你看不到吗?”
流萤茫然地环顾四周:“呃…在哪儿?我看不到啊……”
“滴答!”钟表小子很骄傲一样,“我猜,只有直率、纯真、有童心的孩子才能看见我——比如这位灰色的朋友!”
开拓者:“……”
【你好,兰滴答,希望不要有76个你让我全部找到才能得到最终大奖。】
开拓者神色微妙,看向流萤,理直气壮:“他说你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
流萤:“……?”
“我哪里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了…!”
流萤小小声:“我哪里不够直率、纯真、有童心了……”
银狼:“噗。”
三月七吐槽:“钟表小子怎么还现场编瞎话呢?”
现在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因为其他人不属于「开拓」命途,所以才看不到钟表小子和米沙的。
米沙面露无奈:“这个时间点,还没有人知道是因为「开拓」命途……钟表小子知道自己是动画知名明星,会联想到这个方向倒也正常啦。”
钟表小子非常急切:“滴答,滴答!灰色的朋友!既然你能看到我,那你一定能帮我个忙!”
开拓者的脸上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警惕:“你先说具体要帮什么忙。”
【如果是匹诺康尼书那就再见。】
【救一个路过的人就牵扯出一连串的任务,这谁顶得住。】
“我的好朋友米沙,他遇到麻烦了!求求你,救救他吧!不然就要出人命啦!”钟表小子哭丧着脸说。
才在心声框里吐槽过不想随便救路人的开拓者:“……”
花火摊开手,幸灾乐祸地说:“不好意思,匹诺康尼没有76个兰滴答……”
“但是有180个折纸小鸟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开拓者认命般叹了口气,看向一旁贴心等待着的流萤:“他说要出人命了。”
“欸…这么严重吗……”
流萤诧异:“那你要先去帮帮这位…呃,只有你能看到的钟表小子吗?”
她的视线落在开拓者方才聚焦的空地上,虚虚晃了一圈,又无奈地收回来,她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流萤认真地看着开拓者说:“我没有怀疑你,毕竟在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我说的地方,晚点再去也没问题的。”
钟表小子顿时喜气洋洋地转身:“滴答,滴答!快跟上,快跟上,灰色的朋友!”
“米沙遇到危险啦!他就在那里,我来带你去!”
“快,快!要像仓鼠球骑士那样快!”
一阵快速的疾跑,三人……呃,两人一表赶到了“即将出人命”的现场。
“咦,那儿有好多人,”流萤指向前方,那里围了一圈人,中心是个紫色长发的女人,她诧异道,“好像真的发生什么事了……”
“滴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钟表小子急切地说,“钟表小子可不会吹牛!”
开拓者看了眼流萤,又看了眼钟表小子:“可是大家都说动画里的钟表小子是个冒冒失失的吹牛大王。”
心里补了句:【流萤说的。】
钟表小子瞪大了眼睛。
米沙无奈:“这……钟表小子的动画形象倒也确实是这样就是了。”
倒也没必要争辩什么,就是钟表小子看到可能会有点点不高兴……但反正他现在不在场,不是吗?
流萤更是无奈:“我…好吧,我确实说过。”
在带开拓者去参观钟表小子雕像的时候,真是的,这种时候把那种话记得那么清楚……太过分啦。
银狼幸灾乐祸地吃着薯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拆台一把好手。”
同样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米沙慌乱无措:“各位,请冷静一下……”
一身黑西装的帮派老大满脸戾气:“不懂规矩的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老大,好好教训她!”众帮派分子齐声高喊。
黄泉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黄泉投向屏幕的目光略带好奇:“真是新奇的视角……我的记忆中,此刻我的身边空无一人。”
电影当然是会有字幕的,荧幕会将影片里人物们的台词完整地展示出来。
三月七也有点好奇,指着屏幕上的字幕说:“那些帮派的家伙只说好好教训‘她’,这是不是因为他们也看不见米沙,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黄泉女士一个人?”
“恐怕是的。”丹恒抱着手臂分析,“但先入为主……以及现实也不会有字幕可供分析,所以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
开拓者:“……怎么都是熟人啊?!”
流萤茫然地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咦?「都是」是什么意思…?”
“噢,看吧,看吧!”钟表小子立刻恢复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没有撒谎!米沙遇到危险啦!”
“滴答!求你了,灰色的朋友!帮帮米沙吧!”钟表小子恳求地说。
开拓者跃跃欲试:“我的球棒已经等不及了!”
“可是球棒的效率太低…不对!我是说,”流萤的嘴来了个急刹车,轻轻咳了一声,“我们不能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钟表小子愤怒道:“滴答,滴答!场面变得这么混乱,都是石头老板的错!”
开拓者若有所思:【石头老板,石头……琥珀王?这是星际和平公司在搞鬼?】
“石头老板是美梦小镇里最坏的坏蛋——他是个贪心鬼,想要把美梦小镇的镇民都赶走,独占珍贵的石料……”
“于是,他指使自己的手下搅乱了梦境,把大家的好情绪全都抽走了!美梦小镇从此充满了焦虑和纷争,大家再也不是一家人!”
钟表小子沮丧地说。
开拓者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那边一群黑西装的帮派分子。
【话说……猎犬家系呢?】
【在黄金的时刻这种繁华地带,还能有这么嚣张的帮派分子闹事,并且周围一个猎犬家系的人都没有?】
【星铁乙女】观影:玩家不要面子的吗!?(八十四)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喜欢的话请点小红心和推荐还有评论🥺
————————
流萤有些疑惑地看着开拓者突然停下:“怎么了?”
她顺着开拓者的视线焦点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地。
开拓者迟疑:“我看到一个……有手有脚的钟表。”
钟表小子惊讶又惊喜:“难道你真能看得到我?”
“滴答!太好了!太好了!米沙他有救了!”
开拓者皱眉:【米沙?】
......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有私设,有捏造,时间线在2.2主线结束,开篇直接观影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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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有些疑惑地看着开拓者突然停下:“怎么了?”
她顺着开拓者的视线焦点看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地。
开拓者迟疑:“我看到一个……有手有脚的钟表。”
钟表小子惊讶又惊喜:“难道你真能看得到我?”
“滴答!太好了!太好了!米沙他有救了!”
开拓者皱眉:【米沙?】
钟表小子高高兴兴地说:“哦,抱歉,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呢!”
“我叫钟表小子,是美梦小镇匹诺康尼的大明星!”
开拓者:“……”
【米、米老表?】
“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守护着这座小镇的和平——他们分别是哈努兄弟、汽水先生、折纸小鸟、仓鼠球骑士……”
钟表小子又想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惊慌失措地蹦了起来,发出刺耳的闹铃声:
“…还有米沙!米沙他遇到危险啦——滴答!救命!救命!”
开拓者异常平静:“会说话的钟表,我一定是疯了。”
三月七吐槽:“米老表是什么鬼啦!”
米沙有点好奇:“是因为我的名字……再加上钟表小子的名字,所以开拓者才想到这个称呼的吗?”
瓦尔特欲言又止:“……”
有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到底该说点什么。
“花斯卡,火斯卡,米老表——”
花火笑嘻嘻着摇头晃脑:“花斯卡,火斯卡,小花火~”
她自娱自乐的声音不算大,但这动静还是让不少人听到了,纷纷嫌弃地坐远了些。
瓦尔特神色一滞,向前方的这位假面愚者投去相当复杂的一眼:“……”
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来到这个世界、加入星穹列车后,还没听过这句特属于某部动画作品中主角的台词。
不如说,这里根本没有那部在他原本的世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知名动画。
那么,花火是怎么知道这句台词的?
难道说,假面愚者拥有能够穿梭未被开拓过的封闭世界的力量?可这应该是「开拓」才有的能力,「欢愉」为什么会……
瓦尔特眉头紧锁,他在推测花火去过他的世界的可能性。
但也不一定只可能是去了他的世界,宇宙广阔,说不准在哪个角落里,就有一颗星球和地球是相似的。
那么,「欢愉」又是怎样突破「开拓」都未曾到达的界壁,抵达那个世界的?
或者说,这种方式,是否只有行走于「欢愉」命途的人才能够使用?又或者,是欢愉星神给予令使的特权?
而且可能并不是个例。
什么情况下,一个人能突破低维到高维之间的边界?
瓦尔特闭了闭眼,脑中思绪飞速运转。
有什么例子可以恰当地形容这种情况吗?比如什么动画或者影视剧作品里,能否找到类似的先例?
又或者,可以试着用星核猎手银狼经常用的比喻,她的比喻举例一向简洁易懂。
如果将这个世界看作一个游戏,游戏类型中,只有拥有meta元素的角色,只有意识到自己是游戏人物的角色……
不过话又说回来。
瓦尔特猛地停住思绪,因为他顺着“银狼”这个名字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比如自己世界以前的那些老朋友。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都能从原本的世界来到这里,就说明还是有一些其他的特殊途径,可以让人在不同世界之间互相穿梭的。
如果某个金色头发的人也在,或许还可以问一问……
瓦尔特朝后方黑暗席位扫了一眼,不确定其中有没有某个他认识的那个人。
桑博注意到了他这一瞥,但不确定这一眼看的到底是谁,不由得沉默:“……”
花火一嘟囔那句动画台词他就知道要糟,这不,果然有知情者怀疑了,现在正思考要找什么人求证呢。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不是?
不过看这情况,以及对方的表情变化……怀疑了,但又没完全怀疑。
桑博有点无语,又有点想吐槽。
……好一个世界意志的紧急刹车啊。
看这情况,总觉得真相被揭露也是早晚的事……嘶,玩得真大。
桑博轻啧一声:要不要什么时候趁机挑个空档跑路?
【砂金×你】分手后,闺蜜帮你雇男模拍情侣写真被前男友撞见,他醋炸了
*全是ooc私设,不喜请避雷
*土狗文,全文1w+
“你说什么?!”
你的尖叫声引咖啡厅里几位顾客纷纷侧目。
你赶紧缩回卡座,瞪着对面笑得一脸狡黠的粉发闺蜜。
“小声点啦!”三月七把一杯特调星穹气泡水推到你面前,“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给你雇了个超——级帅的模特拍情侣写真!保证让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男友看到后肠子都悔青!”
你扶额叹气:“三月,我和砂金分手都一个月了……”
“所以才更要气死他啊!”三月七拍桌而起,又在你警告的眼神中讪讪坐下。
“你是不知道,技术部那几个小姑娘天天往他办公室跑,说什么请教问题……呵!司马昭之心!”
你搅动着饮料...
*全是ooc私设,不喜请避雷
*土狗文,全文1w+
“你说什么?!”
你的尖叫声引咖啡厅里几位顾客纷纷侧目。
你赶紧缩回卡座,瞪着对面笑得一脸狡黠的粉发闺蜜。
“小声点啦!”三月七把一杯特调星穹气泡水推到你面前,“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给你雇了个超——级帅的模特拍情侣写真!保证让你那个有眼无珠的前男友看到后肠子都悔青!”
你扶额叹气:“三月,我和砂金分手都一个月了……”
“所以才更要气死他啊!”三月七拍桌而起,又在你警告的眼神中讪讪坐下。
“你是不知道,技术部那几个小姑娘天天往他办公室跑,说什么请教问题……呵!司马昭之心!”
你搅动着饮料里的冰块,脑海中浮现出上周在公司走廊偶遇砂金时,他连个眼神都没给你,径直擦肩而过,仿佛你们从未相识过。
“算了吧,他根本不会在意的。”
“谁说的!”三月七神秘兮兮的凑近,“据可靠情报,他昨天把技术部新来的小姑娘训哭了,就因为人家问他周末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你心一紧,又立刻自我否定:“是因为他不喜欢办公室恋情吧……”
“哎呀,试试又不会少块肉!”三月七突然眼睛一亮,朝门口挥手,“这边这边!”
你转头一看,差点被口水呛到。
一位身高一米八五的俊美男子正向你们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扛摄影器材的工作人员。
他穿着时尚的休闲西装,每一步都像是从杂志封面走下来的。
“介绍一下,这位是星际时尚周刊的专属模特Leo!”三月七兴奋的介绍,“我可是托了杨叔关系才请到的!”
Leo彬彬有礼的弯腰执起你的手:“我的荣幸,三月小姐说您需要一组让前任痛不欲生的情侣写真?”
“我不是……我没有……”话音戛然而止,你被三月七一把拽起来。
“更衣室已经准备好啦!第一套是甜蜜日常风,第二套是性感晚礼服,第三套是——”
“等等!”你挣扎着被推向更衣室,“我还没同意呢!”
三月七充耳不闻,转头对摄影师说:“记得多拍点亲密镜头!要那种让人看了就酸得牙疼的!”
Leo点头:“放心,深情可是我最擅长的。”
你绝望的看着更衣室里挂着的几套明显经过精心搭配的情侣装,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三月七。”你咬牙切齿的看向自家闺蜜。
三月七拍拍手转身就跑。
“不要太感动哦,为闺蜜两肋插刀嘛~别忘了微笑哦,前男友说不定正在某处看着呢!”
-
“再靠近一点,对,就是这样!”
摄影师的声音让你头皮发麻。
Leo的手臂正环着你的腰,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你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
“你还好吗?”Leo低头在你耳边轻语,“你的身体有点僵硬。”
“我、我没事。”你干笑两声,偷偷往外挪了半步,却被他一把拉回。
“专业点,亲爱的。”他故意提高音量,嘴唇几乎擦过你的耳垂,“我们要拍出让某人心碎的照片,记得吗?”
你浑身一激灵,差点把手里拿着的咖啡杯打翻。
这套甜蜜日常风的情侣装已经够羞耻了。
同色系的毛衣,他的领带还是你的围巾同款材质。
三月七甚至给你们准备了情侣手表!
“下一组动作。”
摄影师比划着,“女士靠在男士肩膀上,男士低头做要亲吻的姿势,我们拍借位效果。”
“什么?”你声音都变调了,“这不行!”
“放松,”Leo熟练的把你往怀里带,“只是看起来像要接吻,实际上我会停在安全距离。”
你:“……”
你绝望的任由Leo摆布。
他的手掌贴在你腰后,另一只手抬起你的下巴。
你死死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咖啡厅的门突然被猛的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吓得一哆嗦,睁开眼看向门口,然后血液瞬间凝固。
砂金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目光如刀,直直刺向你,准确的说,是刺向你几乎贴在Leo怀里的姿势。
整个咖啡厅瞬间安静下来。
“呃……”你下意识想从Leo怀里挣脱,“砂金,你怎么……”
砂金大步走来,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完全无视了Leo伸出的手,直接抓住你的手腕。
“跟我走。”他声音低沉,含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等等!”Leo试图阻拦,“我们在工作……”
砂金一个眼神扫过去,Leo的手僵在半空。
你从没见过有人能被一个眼神吓得后退半步,但Leo做到了。
“这位先生,”Leo强撑着职业微笑,“请问你是……”
“她男朋友。”砂金冷冷的说。
“前男友!”你立刻纠正,却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三月七不知何时出现在你们身后,冲你比了个大大的胜利手势,脸上写满了”计划通”三个字。
“砂金,你放开我!”你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牢固,“我们已经分手了!”
砂金的脚步顿了一下,神色阴郁的注视着你,但他很快恢复冷漠表情,继续拖着你往外走。
“嘿!”Leo终于找回勇气追上来,“她说了不愿意!”
砂金头也不回:“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永远上不了任何杂志封面。”
Leo立刻闭嘴了。
你被砂金拽出咖啡厅,冷风迎面吹来。
他松开你的手腕,转而握住你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不远处的小公园。
你跌跌撞撞的跟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砂金!”你终于甩开他的手,“你发什么神经?”
他在公园长椅前停下,转身面对你。
阳光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绷出冷硬的弧度。
“那个男人是谁?”他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揉着被捏红的手腕,赌气道:“我新男朋友,怎么了?”
砂金冷笑一声:“星际时尚周刊的专属模特Leo,去年被评为‘最受欢迎男模’第三名,擅长商业摄影和香水广告。”他顿了顿。
你瞪大眼睛:“你、你调查……”
“这不重要。”砂金打断你,“重要的是,他左手无名指有长期戴戒指的痕迹,但今天没戴,明显是为了拍摄临时摘掉的。”
你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该死,这家伙观察力还是这么变态。
“所以呢?”你硬着头皮继续编,“我们刚认识不久,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碰你腰的时候,你全身都很僵硬。”砂金冷静指出,“他要亲你的时候,你闭眼的样子像是要去赴死一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
你的脸刷的红了:“你……你到底偷看多久了?”
“足够久。”砂金的眼神暗了暗,“三月七给你发消息的时候,我就在她身后。”
“什么?!”你尖叫出声,“你们俩——”
“不是一伙的。”砂金似乎被你的反应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是恰好去找她问点事。”
你捂住脸,恨不得立刻消失。
所以三月七是故意的!那个小恶魔!
“就算是假的又怎样?”你放下手,突然感到一阵委屈,“至少人家愿意配合我拍照,不像某些人,连手都不让牵……”
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
某些不愉快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砂金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们分手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总是不习惯公开场合的亲密举动。
沉默像一堵墙横亘在你们之间。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对比得此刻更加尴尬。
“我先走了。”砂金突然转身。
“等等!”你下意识伸手,却只抓住空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砂金已经大步走远,绚丽的衣角在风中翻飞。
你沮丧的踢飞脚边的一颗石子,它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命中十米开外的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几个路人惊恐的看着你。
“看什么看!”你冲他们吼道,然后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摸出手机给三月七发消息:
【你死定了!!!!!!】
三秒后,回复来了:
【😘 不用谢~ 他刚才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是不是?】
你关上手机,决定今天之内再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话。
第二天早晨,你顶着黑眼圈走进星际和平公司大楼。
昨晚你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砂金那个受伤的眼神。
你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你只是……
“叮”电梯门开了。
你抬头一看,身体猛的僵住。
砂金站在电梯里,一手拿着平板,一手端着咖啡。
四目相对时,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进不进?”他平静的看向你。
你硬着头皮迈进电梯,刻意站在离砂金最远的角落。
电梯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你们两人,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砂金盯着楼层数字,你假装整理手中的文件,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飘过来,是你曾经最喜欢的那个牌子。
“昨天……”你终于忍不住开口。
【31层到了。】机械女声打断你的话。
砂金头也不回的走出电梯,你看着他的背影,胸口闷得发疼。
午休时间,你端着餐盘在员工餐厅找座位时,听到技术部的小美和同事聊天:
“那位……今天好可怕,把我做的方案全打回来了……”
“听说他昨天下午回来后就一直黑着脸,连托帕都不敢去他办公室了。”
你默默找了个远离她们的座位,却不知怎么选在了砂金常坐的位置附近。
刚吃两口,市场部的同事小林就凑过来:
“哎,你昨天朋友圈怎么没发新照片啊?三月七跟我说你找了个模特男友?”
你筷子一抖,一块红烧肉掉在桌上。
余光瞥见邻桌的砂金动作微微一顿。
“啊,他……太忙了。”你故意提高音量,“改天再拍。”
小林挤眉弄眼:“帅不帅?有没有投资部那位帅?”
你差点被米饭呛到:“哪、哪位?人家可是专业模特,八块腹肌,还会——”
“啪”的一声,邻桌传来筷子断裂的声音。
你和小林同时转头,只见砂金面无表情的起身,手里握着断成两截的一次性筷子。
“抱、抱歉打扰了!”小林立刻端着餐盘溜了。
你低头猛扒饭,心跳快得像打鼓。
等再抬头时,砂金的座位已经空了,只留下那两截可怜的筷子。
下午,公司群突然炸了。
【紧急通知:明日全员团建活动,地点:新开放的星穹游乐园,请于上午9点在公司大堂集合。活动策划人:砂金。】
你盯着屏幕,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
砂金策划团建?那个连部门聚餐都找借口不参加的工作狂?而且偏偏是游乐园?
手机震动,三月七的消息弹出:
【游乐园?!这是要约会啊!记得穿漂亮点!】
你回了个“滚”的表情包,却忍不住打开衣柜,思考明天该穿什么。
星穹游乐园的大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五彩气球和欢快的音乐让整个入口充满节日气氛。
你拽了拽新买的连衣裙下摆,再一次后悔听了三月七的鬼话。
“游乐园约会最棒了!”她昨晚视频通话时手舞足蹈的说,“特别是鬼屋!女生一害怕就会往男生怀里钻!”
“谁要约会啊!”你当时对着屏幕咆哮,“而且砂金会害怕鬼屋?他看恐怖片都能睡着好吗!”
现在站在集合点,你发现公司同事几乎都到了,而且清一色成双成对。
技术部的小情侣,市场部的暧昧对象,甚至连财务部的大叔都带着老婆来了。
“这什么情况?”你拉住匆匆走过的托帕。
“砂金说这次团建可以带家属啊。”托帕眨眨眼,“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你名单在最后一组……”
你翻开手中的分组表,顿时血液凝固。
最后一组只有两个名字:你的,和砂金的。
“搞什么鬼!”你脱口而出,立刻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
你赶紧低头假装研究地图,耳朵烧得发烫。
“迟到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背后传来,你转身时差点撞上砂金的胸膛。
他今天换了一身衣裳,是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领口微敞,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你一时移不开眼。
“我、我没迟到,”你看了看表,“刚好九点。”
砂金没接话,只是递给你一张地图。
你接过来发现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项目:云霄飞车、鬼屋、摩天轮……全是情侣最爱去的地方。
“这是……”
“行程安排。”砂金平静的说,”跟上。”
他迈开长腿就走,你小跑着追上:“等等!谁同意这个安排了?”
砂金停下脚步,转身看你:“公司团建,全员参与,你有意见?”
“我……”你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
确实,这是工作活动,你总不能说“我不想和你单独一组”吧?
“没有就出发。”砂金继续向前走,“第一个项目,云霄飞车。”
你瞪着地图上那个被红圈特别加粗的“云霄飞车”字样,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
“啊啊啊啊啊——”
你在高速俯冲中尖叫出声,下意识抓住了旁边人的手臂。
砂金的手臂结实温暖,在风中纹丝不动,仿佛是你的安全锚。
当过山车终于停下时,你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砂金身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肌肉里。
你赶紧松开手,尴尬的咳嗽两声。
“害、害怕是正常生理反应对吧……”你试图挽回形象。
砂金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嗯。”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明明笑了!”
砂金没再反驳,只是递给你一瓶水:“下一个,鬼屋。”
你差点被水呛到:“等等!我还没缓过来……”
但砂金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向那座阴森的古堡建筑。
你咬咬牙跟上,神情简直视死如归。
鬼屋入口处的工作人员笑眯眯的递给你们一个手电筒:“祝两位玩得开心~记住,不要殴打我们的工作人员哦~”
“谁会打——”你话音未落,砂金已经拉着你的手腕走进黑暗。
阴冷的空气瞬间包围了你们,四周只有诡异的背景音乐和远处其他游客的尖叫声。
手电筒的光线微弱,勉强照亮前方一米的路。
“跟紧。”砂金低声说,手从你的手腕滑到手掌,与你十指相扣。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反应,前方突然跳出一个满脸是血的“僵尸”。
“哇啊啊啊!”你尖叫着扑进砂金怀里。
出乎意料的是,砂金也猛的后退一步,手臂紧紧环住你的腰。
你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速度快得惊人。
“你……你怕鬼?”你惊讶的抬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
“不怕。”砂金声音僵硬,“只是……突然出现的东西。”
又一个“幽灵”从侧面扑来,这次你们同时跳开,你直接挂在了砂金身上。
他二话不说把你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穿过剩下的鬼屋区域,任凭各种鬼怪在周围张牙舞爪也不为所动。
当你被放在鬼屋出口处的阳光下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你……你抱着我走完了后半程?”
砂金的耳朵尖微微发红:“效率更高。”
“你明明就是害怕!”你指着他控诉,“堂堂砂金居然怕鬼屋!"
砂金皱眉:“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心跳那么快?"
砂金突然语塞,眼神飘向一旁。
你正想乘胜追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也许……也许不是因为害怕?
“下一个项目。”砂金迅速转移话题,指着地图上的摩天轮,“晚餐前最后一站。”
你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根还红着,突然觉得这样的砂金有点……可爱?
-
摩天轮前排着长队,大多是情侣。
你们沉默的站在队伍中,与周围卿卿我我的情侣形成鲜明对比。
“所以,”你试图打破沉默,“为什么突然组织团建?”
砂金看着远处的摩天轮:“公司福利。”
“你以前最讨厌这种活动。”
“人会变。”
“一个月就变了?”
砂金转头看你,眼神深邃:“也许呢?
沙哑含混的嗓音令你呼吸一滞。
就在这时,队伍前方传来骚动。
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器喊道:“非常抱歉!主缆车临时检修,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轿厢可用!请两位一组的游客举手!”
你和砂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热情的工作人员推进了摩天轮轿厢。
“祝两位爱情甜蜜!”工作人员笑嘻嘻的关上门。
“等等!我们不是……”你的抗议被关在门内。
摩天轮缓缓启动,地面的喧嚣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