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国辣爹联盟正在连线 -4 (待授权翻译)
Chapter4-基佬(和其他)- 上
原作者Notes:
包含对星战第三、四、七部的剧透。需要防剧透请从“黑尾木兔我不能再和你们说话了”开始跳过
——
译者Notes:
这篇发布时间是16年2月,正好是第七部电影刚出的时候,虽然我觉得现在肯定大家都看过了,不过如果想看还没补的话还是注意剧透!
第四部也基本整个都剧透了,同样如果想看没补的话请注意
——
12月 28, 2015
9:12 P.M.
菅原...
Chapter4-基佬(和其他)- 上
原作者Notes:
包含对星战第三、四、七部的剧透。需要防剧透请从“黑尾木兔我不能再和你们说话了”开始跳过
——
译者Notes:
这篇发布时间是16年2月,正好是第七部电影刚出的时候,虽然我觉得现在肯定大家都看过了,不过如果想看还没补的话还是注意剧透!
第四部也基本整个都剧透了,同样如果想看没补的话请注意
——
12月 28, 2015
9:12 P.M.
菅原大地先生: 黑尾,我之前就想说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哦不
菅原大地先生: 该你了。
喔喔: ???
喔喔: 这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个晚上你们在说的事
喔喔: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快点告诉我
菅原大地先生: 黑尾和我做了一个约定,我们都要向我们的二传手告白。
菅原大地先生: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部分。然后我知道现在研磨就在黑尾家。
菅原大地先生: 所以。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好,你抓到我了泽村侦探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正准备偷鸡摸狗浑水摸鱼悄悄溜走
喔喔: 啧啧啧啧
完美川 ✌: 什么不是吧,你也要脱团>.<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还没
你最爱的笑笑猫: 别担心兄弟目前我们都还是单身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过我发誓我正要去说了
菅原大地先生: 已经开始找借口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能做的也只剩下找借口了
喔喔: 哦老天
完美川 ✌: 好惨
喔喔: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最爱的笑笑猫: 研磨睡着了
完美川 ✌: 把他叫醒,傻子!
完美川 ✌: 现在才九点一刻
你最爱的笑笑猫: 啊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吧,你看,研磨和我决定把自己灌醉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研磨大概一杯就倒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过那是一个普通的玻璃杯,不是常规的酒杯,所以其实我也不确定他到底喝了多少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
你最爱的笑笑猫: 顺带一提,我们总是睡在一张床上,我们今天也是这么计划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伙计我现在只是。看着他。
完美川 ✌: 好恶心(;¬_¬)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真的太可爱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人们总是不明白研磨的这一点。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从不尝试去做任何事。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是当他做的时候,他能做得很完美。
完美川 ✌: 等等,你刚才是用了正确的标点符号吗?
完美川 ✌: 你是谁你把黑尾怎么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也许喝光了研磨剩下的那瓶酒
你最爱的笑笑猫: 那也许还是挺大一瓶
喔喔: 老天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也许真的很醉
喔喔: 可以理解
你最爱的笑笑猫: 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首先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好爱你
喔喔: 兄弟
喔喔: 你这么说不是只因为你喝醉了对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非常认真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启发了我
喔喔: 兄弟……
喔喔: 兄弟你也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的天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好崇拜你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如此擅长人际交往,你总是知道别人需要什么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浑身都充满了爱
喔喔: 我 要 哭 了
喔喔: 我的天兄弟
喔喔: 黑尾……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爱你兄弟我如此爱你
喔喔: 我也爱你兄弟
喔喔: 不过现在还是回去讲研磨的事吧我快受不了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了你刀山火海,兄弟,刀山火海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过好的研磨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什么他游戏机能玩得那么好???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从没玩马里奥赢过孤爪研磨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一次也没有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什么这点让我觉得他那么可爱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把头发漂染了,但是整整一年都没有补染发根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那个发型如此适合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现在那些头发都散落在我的枕头上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不会拍照,因为那样就太变态了,但是我向你们保证他真的很可爱
你最爱的笑笑猫: 伙计们我知道他看起来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但其实他真的会对一些东西感兴趣!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过他感兴趣的主要是小不点和龙腾世纪审判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依然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睡着之前正和我依偎在一起
你最爱的笑笑猫: 事实上也许是他睡着之后才依偎过来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总而言之他正依偎着我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他在玩龙腾世纪而我在抚摸他的头发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忘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完美川 ✌: 10/10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们有没有听过他打喷嚏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打喷嚏就像一只小猫崽,然后他会看起来对他打喷嚏的事实如此惊讶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真的很像一只猫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也很像,不过我更像那种刨垃圾桶刨到脑袋上顶着鱼骨头的猫
你最爱的笑笑猫: 研磨是那种假装自己很冷淡,但其实98%的时间都要和你蹭在一起的猫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总是假装他凑巧在你回家时待在门边上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凑巧在你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时跟你同路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真的很聪明!有时候当他在智商上打败我时他会偷笑
你最爱的笑笑猫: 而那真的太可爱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的笑很难察觉但是我能看到
你最爱的笑笑猫: 有些时候他会四肢着地蹲在地上
你最爱的笑笑猫: 就像蝴蝶伸展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是是有小猫爪的蝴蝶伸展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句话逻辑不通是不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总而言之那很可爱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有次见到他躺着玩手机不小心砸到脸,而那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画面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真的很适合红黑色的音驹制服,但有时候我会想象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想象他穿着枭谷制服之类的,黑白的衣服,还有他漂亮的头发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有没有说过他的头发有多软?)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还有他的眼睛就像猫的眼睛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们知道他很害羞,对吧?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不是没有礼貌,他只是在人周围就会很紧张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希望他知道我爱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伙计们,有些时候我入睡前会想起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难道不是你们今天听过得最基的事情
完美川 ✌: 这是挺基的
菅原大地先生: 哇哦。
菅原大地先生: 而我还以为我已经意乱情迷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把我的昵称改成孤爪铁朗先生的那天就是我被放进棺材抬走的那天
菅原大地先生: 及川,你知道怎么修改别人的Skype昵称吗?
完美川 ✌: 别把我扯进来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人
完美川 ✌: 黑尾,你现在在哪???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的房间?
完美川 ✌: 你房间的哪里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在我的书桌前
完美川 ✌: 你该去睡觉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还没到十点
完美川 ✌: 研磨不是睡着的时候会比较粘人?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哦
你最爱的笑笑猫: 对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确实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就像一个树懒
完美川 ✌: 所——以——
完美川 ✌: 他在你的怀里醒来
完美川 ✌: 然后你向他坦白你忠贞不渝的爱!
完美川 ✌: 然后……这个群里就又多了一个在甜蜜蜜秀恩爱的人
完美川 ✌: 算了等等这是个坏主意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这事实上是个好主意
你最爱的笑笑猫: 及川你是我的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川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这听起来有点像一道菜
你最爱的笑笑猫: 总而言之我要做这件事了
完美川 ✌: 为什么我如此美丽
完美川 ✌: 却依然会在这种小事上判断失误
12月 29,2015
10:10A.M.
你最爱的笑笑猫: 早——上——好——哟——
喔喔: 他活了
喔喔: 先说最重要的,你有宿醉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我正在猛喝水
喔喔: 棒呆了,这就是你该做的
完美川✌: 没错,全都告诉我们吧,你现在也在谈恶心又黏糊糊的恋爱了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不知道,如果某人可以停止蹭我的胸口的话也许我就能告诉你们了
喔喔: 啊啊啊啊啊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废话当然
你最爱的笑笑猫: 伙计们你们不知道研磨有多可爱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问他想不想和我在一起,然后他说我们不是一直待在一起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我说不,我指的是像男朋友那种在一起,因为我喜欢他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他脸红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然后他很小声地说好的然后把脸埋到了我的胸前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太可爱了
完美川✌: 这太恶心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笑死我了嫉妒吗
完美川✌: 不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哦哦哦哦哦那是个肯定的回答
完美川✌: 不!!!!!!!!!!!!!!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美川✌: 为什么我会嫉妒这些愚蠢的在彼此身边醒来还有朝彼此微笑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都还没有说我们有微笑 8]
你最爱的笑笑猫: 再说这件事基本要归功于你
完美川✌: 滚开
菅原大地先生: 提问。
你最爱的笑笑猫: 问
菅原大地先生: 为什么你喝醉时打的句子标点反而会比清醒的时候严谨?
你最爱的笑笑猫: 别嫉妒我
完美川✌: 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完美川✌: 你是在喝醉的时候会更基,还是你其实一直都这么基,只是你平时足够清醒以至于可以掩饰这一点?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吧我觉得我们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最爱的笑笑猫: 说实话,我现在来群里只是为了分享我的快乐
喔喔: 别
你最爱的笑笑猫: 而现在我感到我被群攻了
完美川✌: 我·的·天·这·还·真·是·意·想·不·到·呢
12月 31,2015
10:46A.M.
你最爱的笑笑猫: 生日快乐我最亲爱的爸爸
牛島 若 利: 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吗,黑尾?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
你最爱的笑笑猫: 是泽村的
牛島 若 利: 但他不是一个父亲
牛島 若 利: 他是吗?
喔喔: 嘿嘿嘿
喔喔: 生日快乐泽村
喔喔: 顺带牛若,他绝对是一个父亲
喔喔: 你没见过他怎么和他的队伍互动的吗?
牛島 若 利: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好队长的做法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是说泽村不是一个好队长
牛島 若 利: 那为什么说他是一个父亲?
你最爱的笑笑猫: 因为他总是需要控制他那些闹腾的后辈
喔喔: 根据日向所说,乌野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曾不小心叫过他爸爸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的音乐品味是经典摇滚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完全不懂得电脑
你最爱的笑笑猫: 在合宿的时候,如果他到我房间里问什么东西,他走的时候会忘了把门关上
喔喔: 他大概和我说过七遍“因为我已经这么说了”
牛島 若 利: 奇妙至极
6:01P.M.
菅原大地先生: 木兔你有没有和日向讲过我像个父亲这件事?
喔喔: ……没?
喔喔: 怎么了?
菅原大地先生: 看看我的队伍给我买了什么生日礼物。
菅原大地先生发送了一张图片
喔喔: 我·的·老·天
你最爱的笑笑猫: 泽村你有用它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拜托告诉我你现在就在用它
菅原大地先生: 当然我在用它。
喔喔: 太棒了
牛島 若 利: 哦,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认为你是个父亲
菅原大地先生: 我其实还没完全搞懂,但……
完美川✌: 呃,他们送了你一个定制的鼠标垫,上面有他们的集体照还有大写的“世界最好的爸爸”
完美川✌: 接受你的命运吧
菅原大地先生: 好吧,好吧。
1月 1,2016
12:01A.M.
喔喔: 新年快乐所有人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不敢相信2017终于到了
牛島 若 利: 我以为今年是2016?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哦我的天
你最爱的笑笑猫: 牛若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不理解梗吗
牛島 若 利: 我理解梗
牛島 若 利: 但是把2016说成2017不是一个梗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什么不是?
牛島 若 利: 因为它不好笑
喔喔: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喔喔: 干得漂亮牛若
你最爱的笑笑猫: 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以为你是我这边的
喔喔: 兄弟你知道我爱你,但是我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完美回击
喔喔: 而那真的是一个完·美·的·回击
喔喔: 完美得就像早上刚烧好的黑咖啡
喔喔: 完美得就像刚刚好七分熟的牛排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说话
2:14A.M.
完美川✌: 操
完美川✌: 为什么你们零点的时候都在线
完美川✌: 你们生活中没有其他更好的事要做吗
菅原大地先生: 我没有在线。
菅原大地先生: 菅原和我在亲热。
完美川✌: 没人想知道这些泽村
菅原大地先生: 抱歉。
完美川✌: 不,你才没有>.<
菅原大地先生: 好吧,确实,我不抱歉。
3:47A.M.
菅原大地先生: 菅原在月光下的睡脸真的很好看。
菅原大地先生: 他的头发发出一种柔软的光辉,就像一个天使,他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菅原大地先生: 他看上去如此宁静。
菅原大地先生: 我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你最爱的笑笑猫: 泽村请去别的地方发基
完美川✌: ^^^^^^^^^
1月 5,2015
9:17P.M.
你最爱的笑笑猫: 嘿及川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看了新的星战没
完美川✌: 你。
完美川✌: 别。
完美川✌: 想。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不介意被剧透,对不对?
完美川✌: 我会把你谋杀
完美川✌: 我会把你五马分尸
你最爱的笑笑猫: 所以……不介意?
你最爱的笑笑猫: 因为我和木兔去看了零点首映
你最爱的笑笑猫: 而我们可以告诉你所·有·事
完美川✌: 我要把你屏蔽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但你没办法把我在群里屏蔽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的,所以首先,关于开罗人的父母
完美川✌: 再见在我看完之前我会断网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
1月 9, 2015
3:48 P.M.
完美川 ✌: 好了我看完了
完美川 ✌: 黑尾木兔我可以和你们说话了
喔喔: 哦!!!!!!
喔喔: 你觉得怎么样
完美川 ✌: 这显然是一部星战
完美川 ✌: 尽管我不确定它有超过新希望或者绝地归来
完美川 ✌: 但它的质量显然超过任何一部前传,虽然这基本是废话
完美川 ✌: 我喜欢它里面所有和最初三部曲的关联,而且他们现在将世界观拓展了很多
完美川 ✌: 不过有些剧情还是挺好预测的
喔喔: 韩索罗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完美川 ✌: 我
完美川 ✌: 我哭了我不能否认
完美川 ✌: 如果HarrisonFord(*韩索罗演员)已经不存在的话,我要怎么才能成为HarrisonFord 2.0
完美川 ✌: 不过我有点不喜欢开罗人的选角
完美川 ✌: 就像,他长得一点都不像Carrie Fisher(*蕾娅公主演员)或者Harrison Ford
完美川 ✌: 谁定的选角
喔喔: 你是不是想说
喔喔: 谁生(选角)的他
完美川 ✌: 我其实没有
喔喔: 哦
完美川 ✌: 就是
完美川 ✌: 如果你想让观众和这个古怪的中二青年有情感连接,就因为他是韩索罗和蕾娅的孩子
完美川 ✌: 那你得让他们相信他是韩索罗和蕾娅的孩子
你最爱的笑笑猫: 当然
你最爱的笑笑猫: 来自及川这个把外貌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的评价
完美川 ✌: 嘿!我关心的不只是外貌!
完美川 ✌: 他演技挺好的,随便了
完美川 ✌: 我只是觉得电影应该拍得更可信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是一部拍人们拿着发光长剑打架的史诗宇宙电影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本来就已经很脱离现实
完美川 ✌: 好的首先,那是光·剑
完美川 ✌: 不是“发光长剑”
完美川 ✌: 光剑(lightsaber)
你最爱的笑笑猫: saber– (名词)军刀,一种单边开刃的单手剑,通常略微弯曲,主要由骑兵使用
完美川 ✌: 这不是一回事
(*光剑是一种笔直的原力武器,但是它的名称light saber直译过来其实是军刀,而光剑和军刀长得一点都不像,如果从外形来说确实更像黑尾说的“长剑”。这就是这地方他们两人在吵的东西)
喔喔: 开罗人不应该长得像阿纳金吗?
完美川 ✌: ……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错过了这部分剧情吗
(*阿纳金- 达斯维达,第七部里的反派,一开始开罗人是阿纳金下属,看起来像他的儿子,直到后半段才会交代其实是韩索罗和蕾娅的孩子,只是堕入了黑暗面)
完美川 ✌: 当
完美川 ✌: 场
完美川 ✌: 打
完美川 ✌: 脸
牛 島 若 利: 抱歉,我觉得我错过了什么。
喔喔: 嘿牛若?
喔喔: 怎么了?
牛 島 若 利: 你们说的这个星战是什么东西?
完美川 ✌: 牛岛若利
牛 島 若 利: 恩?
完美川 ✌: 你
完美川 ✌: 难道
完美川 ✌: 从没
完美川 ✌: 看过
完美川 ✌: 星战
完美川 ✌: 吗
完美川 ✌: ????????????????!!!!!!!!!!!!!!!!!!!!!!!!!!!!!!!!!!!!!!!!!!!!!!!!!!!!!!!!!!!!!!!!!!!!!
牛 島 若 利: 我应该没?
完美川 ✌: 我无法接受
菅原大地先生: 我觉得我也没看过。
完美川 ✌: 我们现在就要来看星战
完美川 ✌: 从新希望开始
完美川 ✌: 立刻
完美川 ✌: 马上
完美川 ✌: 现在立刻去上好厕所然后拿上你们的零食我去拿出来我的碟片
完美川 ✌: 车门已经锁死了
牛 島 若 利: 但我这周末还有作业。
完美川 ✌: 不你没有
完美川 ✌: 你只有星战
菅原大地先生: 我一会儿和菅原有约会。
完美川 ✌: 你现在必须取消
你最爱的笑笑猫: 及川冷静
完美川 ✌: 我要怎么冷静我的朋友们竟然没看过星战
喔喔: 我支持你
喔喔: 我喜欢星战
菅原大地先生: 等等……我们是你的朋友?
完美川 ✌: 虽然我现在不想承认但是是的
完美川 ✌: 不过牛若就算了
牛 島 若 利: 真不礼貌
完美川 ✌: 闭嘴拿好你们的爆米花
菅原大地先生: 如果只有你有碟片,你要怎么让我们都能看到电影?
完美川 ✌: 因为我比你更了解科技
完美川 ✌: https://rabb.it/r/afjdks
菅原大地先生: 好吧。
4:01P.M.
完美川✌: 噢噢噢噢哦哦哦
完美川✌: 开场字幕来了
完美川✌: 这是经典
喔喔: 兄弟你在哭吗???
完美川✌: 没有
完美川✌: 好吧也许我
完美川✌: ……我有
牛島 若 利: 这只是黄色的字
菅原大地先生: 这次我同意牛若。
完美川✌: 闭嘴好好看
(*星战开场字幕:黄色的字由近及远地从屏幕上飞过去,是一个经典,就是一个经典,非常经典)
4:06P.M.
喔喔: 来了宝贝
菅原大地先生: 等等,抱歉,这是谁?
完美川✌: 蕾娅公主!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她真的有一个
你最爱的笑笑猫: 紧实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屁股(发髻)
喔喔: 啊啊啊啊附议
你最爱的笑笑猫: B-]
完美川✌: 闭嘴你是个基佬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能怎么说我就是对精妙的发型没有抵抗力
(*蕾娅公主发型:)
4:33P.M.
菅原大地先生: 哦,他的爸爸死了吗?
菅原大地先生: 这还挺让人难过的……
喔喔: 当然
菅原大地先生: 每个人都值得有一个好爸爸。
牛島 若 利: 也许欧比旺可以成为他的新爸爸
你最爱的笑笑猫: 说到这个
完美川✌: 你敢剧透试试黑尾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吧
牛島 若 利: ???
完美川✌: 什么都没有,继续看
(*黑尾想说的应该是欧比旺在这部里其实也死了)
4:37P.M.
完美川✌: 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抱怨即将开启的学习原力之旅
完美川✌: 狗屎小混蛋
喔喔: 什么伙计,不
喔喔: 卢克很好D:
完美川✌: 什么。
完美川✌: 他简直没用。
喔喔: 不不不不他有一颗很好的心
喔喔: 还有漂亮的眼睛
喔喔: 还有漂亮的笑容
喔喔: 还有令人沉醉的声音
完美川✌: 这就是你喜欢他的原因?!?!?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是说
你最爱的笑笑猫: 长得好看本来就有它的意义
菅原大地先生: 伙计们,你们能别吵了吗?
(卢克·天行者长这样:)
4:48P.M.
完美川✌: 然后他终于登场了
完美川✌: 此人本人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是你的荧屏恋爱对象是不是
完美川✌: 不是
喔喔: 他是你的荧屏恋爱对象?
完美川✌: 好吧
完美川✌: 是的
(*韩索罗登场:)
5:17P.M.
菅原大地先生: 她是在靠说他矮来和他调情吗?
完美川✌: 呃
菅原大地先生: 他们要约会吗?
菅原大地先生: 他们要约会,是不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啊
喔喔: 当然废话
牛島 若 利: 他们看上去就像要约会
牛島 若 利: 天童也在这里然后他说他们绝对是要约会
喔喔: 天童说得对
你最爱的笑笑猫: 等等你不是说你这周末有作业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什么你的意中人会在那里
牛島 若 利: 他如果要过来(高|潮)的话通常不会提前通知
喔喔: 等等那是个双关吗
牛島 若 利: 也许
喔喔: 牛若我爱你
牛島 若 利: 谢谢
(*此处说的是卢克天行者和蕾娅公主的初遇,顺带一提他们其实是兄妹B) )
5:21P.M.
菅原大地先生: 等等,他们的垃圾处理通道中有一个触手怪物?
菅原大地先生: 他们怎么会把一个还活着的触手怪物扔到垃圾堆里?
菅原大地先生: 这太不负责任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需要芬恩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为了保持环境卫生
菅原大地先生: 芬恩?(*星战7角色)
完美川✌: 我们会看到那里的,泽村,继续看
菅原大地先生: 事实上我得走了,菅原来了。
喔喔: 常规操作
完美川✌: 软蛋
菅原大地先生: 羡慕了?
完美川✌: 去你该死的约会吧泽村
完美川✌: 我们有韩索罗他比菅原好看多了
菅原大地先生: 抱歉?
菅原大地先生: 你说有人比菅原更好看?
你最爱的笑笑猫: 兄弟你就直接走吧,别和及川浪费时间
(*此段电影剧情截图:)
5:25P.M.
菅原大地先生: 没事了,我回来了。
完美川✌: 他甩了你吗???
菅原大地先生: 什么?没有。
菅原大地先生: 他也想看星战。
菅原大地先生: 所以现在我们都来了。打个招呼。
完美川✌: 但·他·不·能·从·中·间·看·起
完美川✌: 他会不知道前面讲了什么
菅原大地先生: 不,他之前就看过了。
完美川✌: 好吧
完美川✌: 这还可以接受
完美川✌: 问问他最喜欢的角色是谁
菅原大地先生: 他说是加·加·宾克斯。
完美川✌: 什·么
喔喔: 什么
喔喔: 但为什么
菅原大地先生: 他说他在开玩笑,事实上是R2-D2。
完美川✌: 哦吓死我了
菅原大地先生: 我希望你们明白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都是谁。
完美川✌: 没关系
(*加·加·宾克斯:)
(*R2-D2:)
5:32P.M.
喔喔: 安息吧安息
牛島 若 利: 好极了,那现在谁会成为他的爸爸
(*欧比旺被阿纳金杀死:)
5:58P.M.
菅原大地先生: 他——他们是要结婚了吗?
完美川✌: 谁?
菅原大地先生: 韩索罗和卢克天行者?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
牛島 若 利: 我同意,这看起来就像他们要结婚了
完美川✌: 他们只是要拿荣誉勋章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卢克和蕾娅是一对,你忘了吗?
完美川✌: 哦对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敢相信你忘了
(*再次提醒卢克和蕾娅是兄妹)
(*很像结婚典礼的场景如下:)
6:01P.M.
菅原大地先生: 好吧,这比我预期得好看。
完美川✌: o(^▽^)o
完美川✌: 你会把之后两部也看掉的,是不是?
菅原大地先生: 某一天,也许。
菅原大地先生: 菅原让我告诉你们,他会在下下个周末逼着我看完。
完美川✌: 好极了
菅原大地先生: 黑尾,菅原还让我祝你们全国赛顺利。
喔喔: 哦对下周就是全国赛
菅原大地先生: 现在,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要去约会了。
完美川✌: ( ︶︿︶)_╭∩╮
你最爱的笑笑猫: 牛若你一直都很安静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觉得怎么样?
完美川✌: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没事可以直接说 (◕‿◕✿)
牛島 若 利: 他们应该把名字起得更好一点
牛島 若 利: 那些星球并没有在互殴
完美川✌: 再见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笑死了
喔喔: 我非常喜欢你牛若
1月 11, 2016
3:02 A.M.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们有没有思考过莎士比亚?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指的是,认真思考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们的文学课最近在学第十二夜,然后它真的很难所有人都讨厌它,但我事实上……并不这么觉得?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其实挺喜欢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莎士比亚真的很好。他的文字很优美,还会开绝佳的鸡巴玩笑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愿意让这个男人上我
你最爱的笑笑猫: 并不是说我想操莎士比亚但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吧其实我可以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小姐,你认为你身边(手里)都是些傻瓜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可先生,我还没握过您的手。”
你最爱的笑笑猫: “玛丽,那很好办,让我们握手。”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了,大人,思想是无拘无束的。请你把这只手带到卖酒的柜台去,让它喝两盅吧。”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怎么讲,可人儿?你在打什么比方?”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的手很干(这事很没劲),先生。”
你最爱的笑笑猫: “怎么,我也这样想:尽管别人都说我愚蠢,但我还懂得让手保持干燥。可你的玩笑是什么意思?”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一个有关干燥的玩笑(一个没劲的玩笑),先生。”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有很多这种笑话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错,先生,我手里抓得也都是。好了,现在我得放开你的手,我的笑料也没有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干得漂亮玛利亚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她八成都能说得过我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会允许她赢我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们没有一个人能说这么好的双关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里面有……如此多的隐喻,而且如此深邃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个男的穿上了那件可笑的黄色长袜,因为他认为这可以吸引他喜欢的女孩,而我觉得这也是某种隐喻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们认为我穿黄色长袜会好看吗?
你最爱的笑笑猫: 没人理我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的韵脚真的绝了,它们不仅在句末有而且在句中也有????
你最爱的笑笑猫: 这真的什么鬼
你最爱的笑笑猫: 里面还有很多关于性别的有趣东西
你最爱的笑笑猫: 就像薇奥拉既是一个女孩但又是一个男孩?我觉得这有点类似研磨的情况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希望它最后的结局没有那么直,但我可以容忍一些小失望
你最爱的笑笑猫: 说真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就看看这些
你最爱的笑笑猫: “那是精妙调和而出的美貌,唇红齿白
全部由造化亲自用巧手雕琢:
小姐,您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人,
倘若您甘愿让这份美埋没于坟墓
而不给这世间留下任何念想。”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的老天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在谈论一个物体,却像对待一个人一样称呼它……尽管如此你却完全知道他在谈论什么
你最爱的笑笑猫: 哇哦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以前从没喜欢过英语文学但现在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觉得所有角色都太好了,并且我希望他们都找到他们的爱情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那会是真爱还是不过一时狂热?你怎么能知道其中的差别?这是莎翁想让我们思考的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并且这其实就是,这部剧的核心问题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但他用一种几乎愚弄的方式提出这个问题,这绝对是一种隐喻,而我只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只是
你最爱的笑笑猫: 什么是爱?
喔喔: 宝贝别伤害我
3:25 A.M.
喔喔: 兄弟?
你最爱的笑笑猫: 恩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觉得你
你最爱的笑笑猫: 说得没错
喔喔: :D
5:19A.M.
完美川✌: 好了黑尾你再也不被允许嘲笑我是个科幻宅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当然可以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是最差的
完美川✌: 星战可比莎士比亚酷多了
你最爱的笑笑猫: 抱歉?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想打一架吗?
完美川✌: 哦我当然想
完美川✌: 青城对音驹
完美川✌: 下周六九点
你最爱的笑笑猫: 让我们看看你的发球能不能比得过我们的接球
完美川✌: 我们当然能
菅原大地先生: 两位,该睡觉了。
完美川✌: 你才去睡觉
菅原大地先生: 我事实上刚起来。
你最爱的笑笑猫: ……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去喝杯咖啡
完美川✌: 我也是
菅原大地先生: 你们不能用咖啡替代睡眠。
完美川✌: 知道了老爹
7:42A.M.
牛島 若 利: 那些双关真的很妙。
牛島 若 利: 整段对话都是
牛島 若 利: 感谢分享,黑尾
你最爱的笑笑猫: 不客气
你最爱的笑笑猫: 很高兴知道还有其他人喜欢莎士比亚
8:03A.M.
完美川 ✌: 文青死宅
你最爱的笑笑猫: 闭嘴
你最爱的笑笑猫: 我正在做我的作业
你最爱的笑笑猫: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让你被吓到再也不敢开我的玩笑
喔喔: 兄弟你要怎么做到
你最爱的笑笑猫 更换了TA的头像
菅原大地先生: 那……那是我的大腿吗?
喔喔: 有意思
喔喔 更换了TA的头像
菅原大地先生: 我操
喔喔: 泽村竟然忘记加句号
喔喔: 看来这只乌鸦真的被激怒了
菅原大地先生: 你的头像是我的肩膀。
你最爱的笑笑猫: 赞
你最爱的笑笑猫: 及川快加入我们
完美川 ✌ 更换了TA的头像
菅原大地先生: 我的天。
完美川 ✌: 我依然会开你的玩笑黑尾
你最爱的笑笑猫 发送了一张图片
你最爱的笑笑猫: 你要开这个的玩笑?
菅原大地先生: 你一定还要发高清画质的吗?
11:02 A.M.
牛 島 若 利: 我好迷惑
你最爱的笑笑猫: 加入我们牛若
牛 島 若 利: 好的
牛 島 若 利 更换了TA的头像
菅原大地先生: 好吧,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怎么有那张照片的??
牛 島 若 利: 我们比赛的录像
菅原大地先生: 我的天。
你最爱的笑笑猫 将群名更改为 “泽村肌肉小分队2016”
菅原大地先生: 这太荒唐了。
菅原大地先生: 我仿佛在和我的腿说话。
你最爱的笑笑猫: 它们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会回话的腿
喔喔: ( ͡° ͜ʖ͡°)
——
译者注:下半段垃圾场之战,第四章太长了拆成两部分,这一章的翻译让我重看了一遍新希望+第十二夜……我如今非常疲惫
第十二夜是我自己修改翻的,因为在网络上找不到很好的中文翻译(可能好的翻译都要钱),而那种免费的又实在太不行,所以就,有生之年竟然会因为一篇同人去翻莎士比亚 Dx 啊!
(好了我也要去睡觉然后准备我的文学考试了)
——
译者大叫时间:
-“及川:为什么我如此美丽” YOURE BEAUTIFUL ITS TRUE
-“黑尾:某人”
-“木兔:队里每一个人都不小心叫过泽村爸爸” 那suga呢B-)))))
-“黑尾:泽村是个老父亲因为他每次进我宿舍说完话都不会关门” 所以对爸爸的定义原来是不会关门吗!
-“牛若:因为它不好笑” ROASTED
-“及川:我不喜欢开罗人的选角” 我:WHAT
-“及川:因为他长得不像Harrison Ford和Carrie Fisher” 我:LMAO
-“Carrie Fisher”(开始哭)(因为她16年去世了)
-(所有星战吐槽)
-“逼着所有人看星战的及川” 每个人安利的梦想
-“及川:如果你们不喜欢的话没事可以直接说 (◕‿◕✿)” 和善的笑容HHH
-“牛若:那些星球并没有在互殴”
-“黑尾谈论莎士比亚” IAMBIC PENTAMETER
烟星(372话前)
他们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及川彻还是没有松口。
“再吃一顿饭吧。”牛岛若利最终说。
*
从餐厅出来要走一段路才到车站,牛岛若利摘下皮手套,把及川彻的手拢过来,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自觉地做这个不听话的二传手的暖炉。他还像第一次牵到他,大而有力的手盖着更白净点的两只,用指肚揉过每一根手指。
及川彻扬着脖子,看随便的什么地方,他眼眶干干的,嘴巴却像是被唾液黏住了。
牛岛若利揉到最后一根,手不自觉的颤抖,他用力握了一下,克制住了,怕及川吃痛,又赶忙松劲。他盯着这双手看了好久。
“你天生就该打二传。就算是这个时候,你的手也不会抖,是不是。”...
他们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及川彻还是没有松口。
“再吃一顿饭吧。”牛岛若利最终说。
*
从餐厅出来要走一段路才到车站,牛岛若利摘下皮手套,把及川彻的手拢过来,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自觉地做这个不听话的二传手的暖炉。他还像第一次牵到他,大而有力的手盖着更白净点的两只,用指肚揉过每一根手指。
及川彻扬着脖子,看随便的什么地方,他眼眶干干的,嘴巴却像是被唾液黏住了。
牛岛若利揉到最后一根,手不自觉的颤抖,他用力握了一下,克制住了,怕及川吃痛,又赶忙松劲。他盯着这双手看了好久。
“你天生就该打二传。就算是这个时候,你的手也不会抖,是不是。”
牛岛若利又抬起头端详他的眼睛。
“……也没有眼泪流。”
谁也不说话了,他们这样在冬天的车站站了好久,一班一班的电车来了又走,久到牛岛若利的手也早就不热了。
最终还是牛岛打破了僵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白雾在空中扩散,又静静地凝在及川羽绒服的纽扣上。
他用一只手握住及川的一对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及川彻毛绒绒的后脑勺,把嘴唇贴到他眼睛上去,像是在确认什么,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慢慢地扫过长长的睫毛,最后停在眼角。牛岛闭了一下眼睛,收回了舌头,好像是笑了。
“明明是个输了比赛都会哭的人,却真的没有眼泪流。”
又一批喧闹的人群随着电车到站了,牛岛若利如及川彻所愿的放开了他的手。
一只手套掉了下来,在高跟鞋和雪地靴的脚步中踉踉跄跄的从左滚到右。
牛岛若利没有回头。
最后一班电车也开走了。
*
停了的雪又开始飘了,风卷着单只的皮手套最终滚到了长椅下面,消失在了及川的视线里,他恍若惊醒,蹲下身来奋力的伸长胳膊去够它,把表皮上的泥泞在身上拍打净了,塞进了口袋。
他开始咳嗽,一米八五的人在雪里咳的弓起身子,像个速冻柜里廉价而无助的虾仁。他掏出手机来,僵硬的手按了好多次却解不开锁。
但是电话突然亮了。小岩的名字随着震动跳动在屏幕上。
他默默地把铃声调大,第一次不戴耳机正大光明的听这首歌。
听他所熟知的每一个声调,听间奏时轻轻的呼吸,听结尾那句无奈的“送给彻”。这样他就可以当这才是他们之间最后一句话。
可是铃声的时间只有36秒,都不够他听到副歌,哪里配走到结局呢。
电话因为未接挂断了,又执着的响起第二遍。及川划开了。电话里传来关门的声音,但岩泉少见的没有因为及川慢接电话而吼他。两个人就像是拿穿了线纸杯打电话的小娃娃一样只是举着手机,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
“小岩,”及川彻又开始咳嗽,卫衣的帽子卡在头上,身体抖如筛糠,捏着手机的手指却还是那么稳定,指关节因为用力和寒冷而微微发青。“小岩,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
岩泉一打着伞走到很近才看见及川彻。
那个平常张扬嬉笑和牛郎一样的男人,就这么在长椅上蜷缩成一团,戴着口罩,卫衣的帽子甚至都没拉好,留了一只耳朵在外面,头发上已经结了小霜。
“你这家伙。”岩泉最终还是上火了,一脚踹在旁边的长椅上,震落了积雪。“啊?!”
“小岩。”及川彻还是没抬头。“有烟吗。”
“你发什么疯。”
及川感受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透过口罩闷闷的说话。
“有吗。”
岩泉盯了他一会儿,走过去用伞扫干净积雪也坐下了,从夹克里掏出烟盒和火机扔给他。
及川接过去,打了一下打火机,明明是寒风中却第一次就点着了。
他看着闪烁的烟星,哈了一声。
“确实不会抖呢。”
“嘟囔什么。”
“他问我的手是不是不会抖。”烟星在及川的眼里明明灭灭,“我靠这个吃饭的,怎么会抖。”
岩泉没说话。
及川单手夹着烟,“小岩果然知道了噢,都不问我是谁。”
岩泉不理他,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想问及川是不是真的当别人眼盲,足够忽视成年累月丢失分寸的注视。他想问他就这样折断了过往的一切,真的会觉得轻松吗。
如果轻松,就这样做个烂人也没关系。
可是答案好像就写在及川仓皇的行迹里。
于是他只是说。
“要抽就把口罩摘下来,垃圾川。”
*
抽烟的感觉并不好。及川彻深深地吸了一口,垂着眼睛看白烟从鼻子里丝丝的冒出来。
“哎,你。”岩泉想拦他没拦住,“下一口含一含就行了,别过肺。”
他知道岩泉想要说什么,很多人都说过。唱歌、跳舞、运动,好像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事情及川总是很容易做的来,现在连抽烟也是了。会有人第一次抽就无师自通吗?自然地吸进去,游刃有余的吐出来,不呛喉咙也不辣眼。这好像也是一种程度上的天才。
果然天才都是麻烦事,天才不到点子上,连个顺理成章哭的机会都难找,对得起自己,就爱不好别人。
他又抽了第二口,像个寒碜的老烟枪,半辈子没解过瘾,长长的烟灰堆在前面,他换了只手,磕了一下。
*
“你手上什么东西,好恶心。”
及川抬起手看了看:“啊。”
融化的巧克力从包装中渗出来贴在他掌心,是饭前牛岛给他的那块,已经化的不成样子了,隐约能看到白色的夹心,黏黏的一个,要掉不掉的。
他很喜欢吃白鸟泽校内商店的奶心手作可可,牛岛曾经买过一袋送他,他吃了两天又原样退回去了。他对自己的性格没自信,总觉得自己会不知道哪天就耍脾气不回复消息也不见面,牛岛也学不会逼他,只是一直亮着屏干别的事,没电了就充上,好像很不信任提示音,觉得下一秒及川彻就会想通了回他了。
‘下次再这样,小牛若说要拿巧克力给我,就好了。’
牛岛信以为真,虽然从来没有哪一次完整的用光一袋过,却每次都准时在商店上新的时候光顾,高高的男生在女孩儿们来往的零食铺里说:“麻烦了,还是一袋巧克力。”
他随手把烟按在了垃圾箱上,从兜里把烟盒掏出来,倒空了里面的烟卷,岩泉看见了立刻给了他一拳,起身捡了起来,心疼的检视着有没有哪根受潮,及川也不管他,就一点点的把巧克力揭着锡纸攒起来,又捏成一个球,小心翼翼地放进烟盒里。
及川彻眯起半边眼看圆滚滚的巧克力丑陋的在漆黑的纸盒里,从左滚到右。
*
他们打的计程车到了。
及川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岩泉看了他一眼,进了副驾。
车子压着雪走的很慢,两站路过来,也许还没有徒步快。岩泉撑着腮一路看着窗外。
“有纸吗?”
岩泉头也不回的反手把刚刚抢救起来的烟卷的包装锡纸递给他。“只有这个。”
及川哭笑不得地接过来,“什么嘛。”
岩泉这次没有凶他,只是默默地透过上方的后视镜看着他把纸浆的那一面翻过来贴在了脸上。
他又转过头去,路对面朝他点头致谢的男人已经走掉了,手里撑着伞,却半边肩膀是雪。
*
岩泉疑惑的皱着眉,直到计程车停在路口,一对对情侣嬉笑着从车边匆匆地走过。
岩泉收回目光。
那把伞……通常习惯分给及川彻半边。
*
这些男人可能都有点毛病,一个有末班车不坐,一个坐了一站又下来。
岩泉在座位上把冰凉的脚换了个姿势,感觉自己的袜子里进雪水了,可能脑子里也进了点。
那就是打排球的男人们都有点毛病。
只一心一意地对排球忠贞,于是给不起别人浪漫。
好在自己现在不是了。
好就好在居然还那么希望自己可以毛病到底。
突然,岩泉也很想抽一根烟。
*
距及川横跨太平洋、飞往黑夜和白天的另一边,还有三天。
[锖义] 《现在我可以吻你了》
Summary:锖兔在国外出差了两年。当他回来,一件他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
“——综上所述,情况就是这样。锖兔课长,您觉得怎么样?”
锖兔揉着眉骨,试图把胡蝶忍的信息全部摁进脑子里。
一对男同性恋的婚礼。这没什么问题,毕竟这就是他回国以后第一个参与的策划。他们需要抽出人手进行排练。这也没什么问题,首次排演要由他们私下进行并录像发给客户,这是公司的规定。让他意外的是义勇这次的毛遂自荐:这可不寻常。要知道...
Summary:锖兔在国外出差了两年。当他回来,一件他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
“——综上所述,情况就是这样。锖兔课长,您觉得怎么样?”
锖兔揉着眉骨,试图把胡蝶忍的信息全部摁进脑子里。
一对男同性恋的婚礼。这没什么问题,毕竟这就是他回国以后第一个参与的策划。他们需要抽出人手进行排练。这也没什么问题,首次排演要由他们私下进行并录像发给客户,这是公司的规定。让他意外的是义勇这次的毛遂自荐:这可不寻常。要知道三年前锖兔受伤的那场排练事故之后,义勇就彻底转向幕后,一心钻研舞台设备和安全预案,锖兔甚至快要忘记了他穿着西装在排练中扮演充场人员的样子。鉴于他的外在条件堪比影楼模特引人入胜,产屋敷社长不止一次对此深表遗憾。
然而即便在那个时候他也不情愿饰演主要人员,锖兔实在不知道这刮的是什么风。无论如何,这是已经确定的提案的部分之一,需要他决定剩下的部分,锖兔叹了口气:“有其他自荐的员工吗?”
胡蝶忍耸了耸肩。“你知道,那可是富冈义勇。——无意冒犯,但你最好的朋友恐怕始终有点社交障——我是说,冷淡,没人想给他压力。”实际上恰恰相反,她在心中暗自想。
“他没有社交障碍,他只是有点内向,”锖兔纠正她,“而且给他点压力也没什么。”
胡蝶忍忍住翻白眼的强烈冲动。“好吧,好吧,那你觉得该怎么办?我们得抓紧时间确定好人选。不过……”她笑意盈盈地凑近锖兔,“目前有空闲时间的人手里只有锖兔课长和富冈先生的身高相近,我们总是需要考虑到和客户情况相称的因素,不是吗?”
锖兔终于品尝到了被公司后辈所惧怕的带毒的紫藤花的味道。“不能让甘露寺女扮男装吗?”
“伊黑课长从五个月前开始就会否定和甘露寺主演排练有关的一切提案啦。而且这可是对我们客户的冒渎哦。”
锖兔皱紧眉头。“我只是担心义勇会讨厌。”
义勇会讨厌。胡蝶忍几乎在心里仰天大笑起来。“放心吧,锖兔课长,我相信他在自荐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您大可不必担心——说到底,给他点压力不是好事吗?”
紫藤花的狡猾和微笑显示出她毫无疑问正处在忍耐极限的边缘,锖兔向她妥协了。
“给我时间和地点。”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告诉炭治郎暂时不要用马蹄莲,他会过敏。”
富冈义勇。锖兔在咖啡杯里搅拌这个他可以用左手写出来的名字。他是他从小的伙伴,学生时代的挚友,最信任的同事,占据了锖兔目前为止的人生大部分的人。为什么这么突然?至少在义勇在line上和他的联系没有太多端倪——不过等等,他是不是有几个月给他发照片的频率变少了?锖兔滑动他们的聊天记录,果然如此。而表情贴纸则变得更多。义勇一旦对什么事心虚就会改用表情交流,锖兔因为回国事务繁忙没能注意到,毕竟他每周至少三四次的问候从不迟到。
他是否能找出它?锖兔拿起一支中性笔,在纸上心烦意乱地游走:对演技突然的兴趣:很小的可能,义勇也许因为某部电影突然心血来潮,但他的面皮永远要比对任何事情的兴味更薄;为了某个未来预想的企划案做一些准备?并不意外,也许他终于想要在一个想法中承担主要的位置,预备为此积累经验;一个恶作剧,某个打赌的产物?这是目前最好的答案,他是不是应该从甘露寺那里打听一下;亦或是一场不为人知的暗恋……
不,可能是这个?也可能唯独不是这个……锖兔习惯性地用力按压眉骨,上班时间不是应该回忆那个困扰这个的时候——
“那个,锖兔先生?”
锖兔回过神来。炭治郎正抱着文件站在他的座位前,好奇地看着他压在右手下面的被划得一塌糊涂的纸。
“这是上个月婚礼的反馈意见单,香奈惠前辈告诉我可以直接交给您。”
谢了,锖兔咳嗽一声,接过他手中的一沓单子。实习生眨眨他清澈的深红色眼睛:“您闻——呃、不,我是说,看上去心事很重,”他歪着头想了想,“和几天后的排练有关吗?”
“或许是吧,”但男人可不应该被自己困住太长时间,锖兔对炭治郎露出一个微笑,“不用担心,虽然有点意外,但我和义勇都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另外,“你准备的花束设计很漂亮,非常完美。”
炭治郎长呼了一口气。“太好了。”他开朗地笑起来:“我很高兴,那一定会是一次很成功的排演。”
“一定会的。我们的每一次几乎都是。”
他看到实习生的眼睛里点亮一些对未来的期盼。“真高兴我能帮上忙。气味对于仪式的气氛很重要,我想在每一次做到最好。”
“当然,”锖兔说,“我们会很好地反馈的,对于这次气氛的感受。”
“是的,重要的是客户喜欢。”炭治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开始向上翻着眼睛,“呃,不,我是说——”
锖兔笑出声来。“没有关系,我们会肯定把你的样花发给他们。”
炭治郎点点头。向锖兔挥手:“我先回六层去啦,祝您这几天一切顺利!”
他微笑着向这个红头发的年轻太阳告别。
义勇在他发信息后的三分钟内出现在了锖兔的办公室。他习惯性地顺手关上锖兔总是敞着的门:“找我?”
锖兔递给他一份传真:“电子版的发到你邮箱了。”
义勇接过来仔细地查看,叹了口气。“好吧,我晚上把新的方案改出来。”
“坐下来吧,我有其他事要和你谈。”
义勇拉过一把转椅。他看上去很镇定:“怎么了?”
锖兔交叉起双手,身体前倾:“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当主演?”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当然是出于好奇。”
义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们之间很少出现这么长时间的沉默,就在锖兔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局面时,义勇开口说:“吃醋了?”
锖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波澜不惊的义勇:“是谁教你说的这句话?”
“胡蝶香奈惠。”义勇老老实实地回答。锖兔感动于他的这份诚实。看来是时候跟胡蝶忍谈谈了,虽然她有很大概率并不会把相应的意思传达到她的亲生姐姐那里。不过这份惊讶并没能让他遗漏关键的信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想回答。”
很好,生硬而固执,这才是富冈义勇通常会给出的答案。锖兔惊讶的是他对自己也来这一套。曾几何时,他们之间没有秘密,或许那段时光已经永远过去了。锖兔发现自己难得有些焦躁,久违地,他不确定义勇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之前想让谁当你的搭档?”
义勇交缠起手指,锖兔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这并不取决于我,要看他们的个人意愿。”
有些人因为像一块真正的石头一样没趣所以才能做到在绯闻方面无懈可击,锖兔想起伊黑曾经对甘露寺说过的话。可以的话,他真不想从局外人的角度体会这个。不过好吧,男子汉可不能过分窥探别人的内心,锖兔不想多做探讨。也许这就是富冈式的暗恋,字面意义上冷冰冰的心悦君兮君不知。“但我想如果你觉得谁应该来,就得说出来,我没关系,随时可以让位。”
他看到义勇低着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这一次锖兔耐心地等待着他。
“好,”他抬起头来,湛蓝色的眼睛直视锖兔的。“我要决定了。”
“不需要换人,”他听到义勇一字一句的说,“锖兔来就行了。”
锖兔感觉到在久远的过去被搁置在他喉咙里的废铁重新开始生长。义勇没有再说话,离开座位,依然顺手关上了他办公室的门。锖兔感谢这一点,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难道我听错了?入职五年,锖兔从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这一刻一样装满浆糊。
他并非不明白。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了,但现在却变得更加困惑起来。锖兔仍然记得。那是众多话语中最让他难以忘记的一句话。正因如此,他不能理解他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富冈义勇曾亲口对他说不。
“义勇,你在走神。”
锖兔看到他抬起头,汗水沿着他的脖颈一路淌进剑道服的领口。义勇擦了一把额头:“嗯。”
“不舒服吗?难受就下场稍微休息一会儿。”
义勇摇了摇头:“没事……继续吧。”
他重新摆好姿势,锖兔抿紧嘴唇,踩着步子直直向他冲过来。一声在道馆里十分寻常的巨响,这次却有几个人看过来。义勇抵住了,手臂却难得地正在微微颤抖,锖兔正在死死地压制着他。他逼得很紧,甚至能感觉到义勇镇定中带着几分慌乱的呼吸。
“去休息。”锖兔冷冷地说,“道馆里不应该站着不会照顾自己身体的人。”
义勇低下头。“好。”他默默收起木剑。锖兔看到他走向更衣所:“你要回宿舍吗?”
义勇没回答他。锖兔干脆冲了过去绕到他的前面。“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他听见义勇投降的叹息,“我先回一趟宿舍,如果没问题,我想去东街的居酒屋吃点什么。”他看着锖兔的衣襟,“我有点想吃鲑大根。”
“我可以给你带回去。”
“我想自己去。”义勇坚定地说,“我不能太依赖你。”
他走向更衣室的,不再回头,锖兔只看得到他的背影。“记得吃感冒药!”他忧心忡忡地加上一句。
和不想说话的义勇纠缠没有意义,锖兔决定给他一些沉默的空间。他揣着沉重的担心回到道馆,在另一头指导训练的真菰隔着头罩喊道:“他没事吧?”
我想有事,锖兔叹了口气。“一会儿我回去看看他。记得把今天闭馆会议的内容在line上发给我。”
宿舍的电话没有人接,这说明他的确很想吃鲑大根。锖兔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店里找到了义勇。他坐在吧台前,一如既往,宽松的白色T恤和熟悉的发型在人群里对锖兔来说就像是最熟悉的课本里用荧光笔画出的笔记。锖兔走过去,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义勇顺着这个姿势抬头,他的表情不太精神,眼睛却还是微微带光的,像一只黑猫,锖兔想。
“怎么了?”锖兔拖开他身边的椅子,“是感冒吗?有没有吃药?”
义勇摇摇头,又摇摇头。锖兔还是不放心,扳过他的脸额头贴着额头,的确没问题。他叹了口气,捏捏义勇的脸:“可能是轻微的风寒,今天不要喝酒,吃点热的东西。”
他拿下一本菜单,余光瞥到义勇黏在他身上的目光,像一张没撕干净的价格贴纸。不太对劲,因为那称得上有几分恍惚和呆滞,锖兔皱起眉头。义勇看着他给他们两个点了惯例的份,趴到桌上,打算把自己圈在手臂里,却被锖兔揪着辫子啊啊叫着掰直了身子。
“既然没生病就坐得精神点。”国中毕业后,他难得用这么严厉的口气,“你这几天一直在躲着我。到底有什么事,不要婆婆妈妈的,快给我从实招来。”
义勇盯着酱油瓶,看起来又有点想把手肘撑在桌子上,但估计后脑勺的痛感还没消失,只好再次坐直起来。
“我觉得你和小田冈很适合。”他生硬地说。
锖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感觉是这样的,”义勇重复道,“她很适合。”
锖兔忍住全身上下的莫名其妙,紧盯着他的脸。“说说你的理由?”
这太为难义勇了,他看起来就像被老师逼迫着在美术教室里分辨油画颜料,试图从所有容易混淆的标签里找出一支他从来没见过的蒲公英色。
“她很可爱。”义勇尝试开口,“她只比真菰高一点,看上去很娇小,并且有圆圆的眼睛。”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一系列医学术语。“而且她很聪明,我知道她的成绩非常好。最重要的是她很坚韧,”他抬起头来看着锖兔,“这是你会喜欢的。”
锖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义勇垂下眼睛。“在公共课上,我坐在她的室友后面。”他试图辩解:“我认为她们说的很有道理。”
一种无名的好笑与愤怒攀着他的肺部爬上来。“先不提小田冈愿不愿意被这么编排,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义勇困惑地皱起眉头。
“我以为你的确是的。”他说,“你会帮她在公共课上留座位,劝告她不能再喝咖啡,在下午六点以前指导她,为女子二级跳比赛做准备;”义勇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还在我们去青森的时候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苹果酱。”
锖兔快要笑出声来了。“姑且不说那好像是我为数不多没和你一起上的公共课,我是说,我哪次没帮你占座?我也不觉得你也会放着一个喝咖啡喝到手颤的快得焦虑症的女生不管,何况她听力一直不好,我指导一个会运动的男性友人不多的有点孤独的朋友训练又有什么问题?说到底,如果我跟她的关系像跟你一样好,我会选择让她和我们两个一起去青森。”他无法抑制声音里的怒气,“别说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这是我的生活,义勇,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但我不觉得你可以轻信道听途说的那部分,反过来拿它们指责我。”
“是的,”义勇点头,“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再次被这份毫无修饰的直白击败。如果换做其他人将会误会这是义勇的怒气,但锖兔清楚他只是真的这么想。“义勇,”他让头脑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其实我最生气的是,你宁愿相信那些过分八卦的女生的话也不来直接问我。”
鲑大根、烤鸡拼盘和两杯生啤在这时恰到好处地被端上来,锖兔拿下它们。义勇罕见地没有在鲑大根端到自己面前以后立刻拿起筷子,他盯着碗里浮着水光的萝卜。
“其实,我只是在做你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准备。”锖兔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今天我为什么看起来像得了风寒。”
锖兔想张口说些什么,义勇先他一步说出了口。“我知道你会认为这很不男子汉,”他用筷子戳起一块鱼肉,“但这一天总会来的。有一天你会恋爱,会结婚,甚至有自己的家庭,那个时候我们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
锖兔感到头疼。“我说了,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如果你有女朋友,还会提出帮我带饭回去这种建议吗?”
“我——”
“你不会。”义勇坚决地打断他,“从某个节点开始,我就会从你的生活中分离出去,一切都不会理所当然。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是我收到你让我当伴郎的请柬的时候,不是现在,但我得做好准备。”
他低下头开始吃那份开始变凉的鲑大根。锖兔看着他蓝色的眼睛。那是一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眼睛,眼角略微上挑,有着很漂亮的弧度,它们和他黑色的头发一起衬着他过于白皙的皮肤,像是夜海上的月光。他自己的思绪像是暴风雨中的归船一样乱七八糟,只能耐着性子解决那份索然无味的晚餐。
一杯生啤显然不够。他多少有点烦躁地想,回去就是摁也要摁着义勇跟他干掉一箱。他太了解这个一根筋的闷葫芦了,要么永久地解开他的心结,要么就让他开口——
“——所以,你是不是喜欢我?”
义勇躺在地板上,眼神仍然因为酒精而涣散,听到这句话,似乎用了几分钟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被锖兔压制的手腕抽搐了一下:“你说、什么……”
锖兔把他的发小摁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对方惊恐地发现他的眼神清醒得就像一块板书极其工整的黑板。说的也是,几瓶啤酒怎么灌得倒锖兔。义勇挣扎着试图逃避这个最大的问题本身:“呃,你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吗?”锖兔的质问在他耳边响起来。“情感上的?恋爱上的?超越了朋友关系的那种。”
义勇的瞳孔开始像海底的漩涡一样震动。锖兔屏神静气,一只安静的猎豹等待他的答案。他感觉到义勇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然而某个瞬间,他忽然平静了下来,绷紧手臂的肌肉,直视锖兔的眼睛。
“不是,”他听到义勇冷静地说,“我没有。”
锖兔盯着他。“对我说实话。”
“没有,”义勇的语气平静而固执,“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这是一个误会。”
锖兔没有松开手,目光仍然紧紧咬着那双蓝色的眸子。义勇动摇的时间不过几秒,现在他的一半仍然淹在酒精里,另一半显然已经扎出水面呼吸。但被食肉动物咬住精神的脖颈的感觉依然不好受,所以义勇的喉结在这种僵持下轻微滚动,他应该很庆幸看到锖兔终于松开了他,跟他并排躺在地板上,瞧着天花板上落了灰的日光灯。
他们一时间没有彼此说话,只是在沉默里让体温逐渐消化酒精。在义勇开始感到困倦时,他听到锖兔开口:
“毕业之后,我想到麟泷老师以前告诉我的那个婚礼策划会社去工作。”
义勇扭头看着他。人造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清秀而刚正,浅藤色的眼睛盯着日光灯的正中央,“我看过那个会社的宣传理念,感觉很不错。虽然听起来很柔软,但意外的是比任何事都具有挑战性,你会被每个人给予一份他们限定一生一次的必须成功的信赖。”他闭上眼睛。“我母亲生前经常遗憾她在家族矛盾的影响下没能和父亲举办一次像样的婚礼。或许我在死后再次遇到他们时就可以做到了。”
策划婚礼的会社。义勇在脑海里缓慢嚼着这个名词,“听起来很不错。”
“你对婚礼有什么印象?”
“嗯、装饰着花的拱门,”义勇抬着眼睛想,“一些花束,白色的餐桌,灯光和致辞。所有参加婚礼的人。大家看起来都很高兴。”
锖兔笑出声来:“听上去你很适合这个。”
“为什么?”
“前面的那些都是婚礼需要的舞台,但你也没有忘记最重要的部分。”锖兔说,“一个唯一同时属于两个人并且能让在场的所有人获得幸福的庆典,象征着他们正式交融进彼此的生活。”
义勇双手放在胸前,闭着眼睛,他的脸色仍然泛着潮红。他喃喃说:“但也会有人离开。”
“什么?”
“你不觉得吗?这是伴郎(best man)和伴娘(maid of honor)对另一个生活的交接,一个印戳,在护照上。从此他开始属于另一个国家。”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脸立刻变得更红。“但我会习惯的。”锖兔听到他小声的加了一句。
“你说得没错。婚礼永远只有两个位置。”
锖兔的语气从来没有像这样硬邦邦的,他忽然直起身子,回过身看着义勇。“不论如何,去什么地方工作是我的决定,”他严肃地说,“去做你想做的事,你没必要跟在我后面。”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做的?”义勇反问道,“你说过我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再次重叠,那也仅仅是维持了现状罢了。”
他变得狡猾了,会用他说过的话来回击。锖兔拆下一些纸巾扔过去,示意他收拾一下地面。“少跟我拌嘴,”也不知道几个小时前丧头丧脑说自己要习惯他的离开的人是谁。“要是只是跟在别人的想法后面亦步亦趋,——”
“——那可不是男人。”义勇的话音跟他的一起落地。“我知道。我会好好考虑,如果这也是我的路,我一定会遇见你。”他说,“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他总是能在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理直气壮地说出一些过于直截了当的话。锖兔对他本人毫无意识的惊人发表已经习以为常,他整理着桌上的酒瓶,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
我忘记了。
锖兔头发凌乱地从床上猛地爬起来抓住闹钟。他对自己感到不可思议。明明只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他怎么能忘得这么干净?锖兔唾弃自己,迟钝、呆板、愚不可及。他曾经对自己能够察觉到的义勇的回避感到失望,又舍不得真的永远和他分开。他一直在等待义勇真正向他走来。倘若义勇直面厄里斯魔镜的结果,他不能不回应。
他开始猜测在他所知道的这些年以外真正发生的事。他的事故,他的离开,他们一次次注视一对对新人走入礼堂。在此期间一个生活与另一个生活彼此相交,而一个生活与另一个生活永远彼此失去。或许义勇曾害怕自己失去他而一口回绝,但因为这些原因无法忍受长此以往而不把他抓住。他开始决定一些事情。但他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义勇想要在这场虚假的仪式里获得什么?幻想?虚伪的誓言?一个卑微的吻?毕竟这是一次工作,锖兔匆忙地穿着鞋子,混乱的头绪在他脑袋里来回冲撞。他到底在想什么?时间几乎已经要来不及了,他得在排练开始前阻止他。
但是这终究是工作,天啊,天啊,天啊,这就是富冈义勇的阴谋,他绝望地想,他没法阻止这个虚假的,一点也不男子气概的吻。或许他该在排练结束之后好好揍他一顿,不,应该还是来得及的,只要他提前和产屋敷沟通一下……
“噢,操!”锖兔忍不住骂了一句难看的脏话。他的车胎偏偏这个节骨眼被扎得透穿,八成是那个今天搬走的邻居给他送的饯别礼。该死的都合主义!他愤怒地一拳砸在车盖上,发现自己除了早高峰的出租车别无选择。锖兔开始想到胡蝶忍无可忍的脸。他冲刺到马路边,用最快的速度跳上附近的一辆出租车,心急火燎地往公司赶去。
在车上他匆忙地给会社里的人打电话,所有人都在忙,只有大概是嫌烦所以接了起来的嘴平伊之助答应帮他去跟社长谈谈。去会社的路简直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用找零,锖兔把整钞抛给司机,用高中时参加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电梯。宇髄肯定会抱怨他不应该在录像前这么狼狈,但锖兔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来得及——
——看来来不及。
预演场地明亮、洁白,铺设好了一切应该准备的圣洁感,炭治郎精心选配的花香在整个空间温柔而神圣地弥漫开来。看起来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他。宇髓骂骂咧咧地带着他往化妆室走,甘露寺蜜璃在向大家传达嘴平的解释:他的车胎被人扎了。锖兔在人群中搜寻那个荧光笔的记号,但他没看见他。他拉住正在和拍摄人员谈话的胡蝶忍:“你见到义勇了吗?”
胡蝶忍眨眨眼睛。“锖兔课长来得太晚了,说实话,我们已经开始了一部分程序,”她用遗憾的语气说,“简而言之,您迟到了。现在新郎和新郎不能见面,这是规定。”
锖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宇髓掰了回去:“别说废话了,我们可是跟客户说了这次找了两个帅气的小伙子,要是你挂着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可会损坏我华丽的名声。”
锖兔在绝望之中离开,胡蝶忍礼貌地向他挥手告别。他察觉到甘露寺蜜璃的脸比往常红三倍,但他已经放弃思考这代表什么意思了。
很帅气哦,锖兔君。
香奈惠在拍摄边线外面悄声对他说,被自己的妹妹瞪了一眼。锖兔无奈地仰视温柔而明亮的白色吊顶,音乐的调配出自我妻善逸之手,据说是宇髓最近的得意门生。这话不假,毕竟他的心情多少平静了下来。
等待,他对自己说,等待这场无谓的表演,这个标准的工作流程结束,他得找他把话说清楚。
一切都是他在工作里所熟悉的。音乐响起,致辞,模拟的上餐流程。另一位新郎入场。锖兔站在最后一道拱门前,等候义勇挽着真菰的手向他走来。他看到义勇今天站在洁白的光线、飘散着花香的音乐、一个小型天国的拱门下的样子,忽然觉得不能呼吸。
富冈义勇诚然是他二十几年来所知道的应该被所有人珍惜的美男,但今天他的英俊依然震撼了他。他从来不知道后台的那些西服可以让一个人的身线显得如此完美。除了完美没有更好的词能用来形容今天的他,包括他把皮肤衬成冷月色的柔顺黑发以及那双淡漠、凛冽的蓝色眼睛。锖兔相信义勇正在故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这几天一直在做的一样。
可他的眼睛里却并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为濒死挣扎的东西,甚至在看过来的时候,平静而坚定地直视着他。
炼狱的声音比他平时的还要慷慨激昂:距离过近,锖兔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耳膜有点疼。熟悉的誓词被他念得像一首战时的现代诗。
“……这是个光荣的时刻!是自从亚当和夏娃在地上行走以来,上帝便创立的时刻!因此,它不是鲁莽而又欠缺考虑的,而是虔诚而又严肃的!”他翻过一页,“现在,有两位新人即将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结合到一起!如果有任何人能够有正当的理由证明他们的结合不是合法的,请现在提出来或请永远保持沉默!”
理所当然的沉默。炼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转向锖兔。
“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加尾三津(かおみと)作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锖兔保持着他应该有的稳重和冷静。“我愿意。”他回答。
炼狱杏寿郎紧接着面对富冈义勇。
“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戸美佐(とびさ)作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富冈义勇水蓝色的眼睛里是一片真正的风平浪静的海面。
“我愿意。”
他用拍摄范围内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坦诚而认真地说。
炼狱现在的表情像是解决了世界上所有的贫困问题。锖兔等待他说出那句“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彼此了”,但他突兀地闭上了嘴,甚至把那本致辞本一并合上了。
这和之前的设计不一样。谁改过了?锖兔尽量不要皱起眉头,快速思考能解决这个尴尬的应急方法。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义勇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来。
“现在,”他轻声说,低沉的声音和开始卷起风暴的海一起靠近,
“我终于可以吻你了。”
他们可以借位,公司的惯例和计划书上这么说,但富冈义勇显然没打算像平时那样按部就班。锖兔感受到他的呼吸,温热而小心翼翼,在过去的二十余年许多次拂过他的脸畔,而这一次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它是世界上所有的风当中戴着戒指的那一束。他感觉到他今天用了松叶茶味道的牙膏。并不算柔软的嘴唇互相贴在一起,但这比想象得还要好。锖兔想起春季的风信子,远方寄来的白色信笺,母亲在小时候买给他的第一支香草冰淇淋。他曾经在那个宿舍的晚上打算给他的那个姗姗来迟的吻。或许也是一个提前到来的吻。
欢呼、口哨和掌声在耳边爆炸般响起来,他在亲吻里感觉到义勇嘴角扬出计谋得逞的弧度。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客户和排演的幌子了,锖兔扣住义勇的后脑,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不容拒绝地入侵他的口腔也交出自己的软肋,这吓了义勇一跳。但他也毫不犹豫地接受并给予回应,和他的唇舌激烈地交缠,原来和一向处在冬季的大海水乳交融的触感也是可以如此热情和妩媚的。这个吻像持续了一万年,他们才想到要放开彼此。
炼狱抱着手臂看着他们,他刚才鼓的掌可真是够响。
“嗯,法式深吻啊!”他高兴地说,“亲得很结实,看你们累的。真不错!”
锖兔擦去义勇嘴角残留的吻的痕迹。“多谢。”他好笑地看着义勇。“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主意?你可以直接对我说。”
义勇无辜地看着他。“这很好玩。”
他的义勇在这两年被带坏了,并且这绝对是他有生之年演技最好的一次。锖兔瞪了跑进来藏在餐桌后面偷笑的香奈惠一行人一眼,真是一份欢迎大礼。根本不存在什么加尾三津和戸美佐,这一切都是富冈义勇此人的阴谋。“现在我知道他们都是你的同伙了。”他抱怨道,“好了,告诉我来龙去脉,陈述你的犯罪动机。”
“展示决心。”义勇帮他整理刚刚在亲吻中被扯乱的袖口,“六年前我不懂,三年前我害怕永远失去你,两年前我开始意识到我没法忍受你真的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他叹了一口气,开始毫无意义地整理他整齐的领带,仿佛这么做只是为了触碰他的胸膛。“所以我想我得让你看看我在你离开的时候准备好的决心。我曾经没有做好准备。”
但现在我知道了,他抬起头向锖兔微笑。“知道了不失去你的方法。那就是得到你。”
好大的野心。锖兔爱死这样的义勇了。“我一直在等你做出这个决定,”他说,“说实话,我很生气,我以为……那个时候也是。不是你决定走过来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这么多年都在等我?”
“至少在你最终放弃之前我暂时没打算把位置留给其他人。”
义勇挑起眉毛:“看来我的回答还算及时。”
有点晚,锖兔责备他。“但是不算太迟。”炼狱已经夹着本子走下礼台,和胡蝶姐妹谈话,他向场外津津有味的围观群众招手,牵着义勇向外走去。“你一定支付了这次设计和排练的费用,那次正式的就让我来吧。”
他感觉到义勇在他身后忍不住笑意并点点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产屋敷微笑着在门口等待他们。噢,锖兔心里升腾起一层感动,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想做他们的主婚人。很大的荣幸。他举起和义勇相握的手:“准备好进入我的整个生活了吗?”
义勇用力回握了一下。
“当然,”他低声说,“婚礼的位置只有两个。第三个就让别人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