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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

画的是那天傅融听到我们说还有人手不给他,在被窝对着心纸君偷偷哭的傅融

在你哭的那一秒,是在想我不够信任你,还是在想里八华的任务没完成?

画的是那天傅融听到我们说还有人手不给他,在被窝对着心纸君偷偷哭的傅融

在你哭的那一秒,是在想我不够信任你,还是在想里八华的任务没完成?

藏藏是一只尖脸藏狐
少主从上次任务结束回来之后,就...

少主从上次任务结束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呢。 

少主从上次任务结束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呢。 

攸泫

【知妙】斯科普斯审判案


  晚来的更新,真的很心疼卡维宝宝——

  (我可以跳预言家吗……)

  _

  我拿起眼镜布,擦了擦随我出庭三十多年的单片眼镜——它已经足够老了,而我的眼睛也是足够坏,所以我的老伙计聊胜于无——仅此而已。

  不过这不碍事,我现在心情很不错,原因无他——按照法律委员会的流程和安排而言,这将是我这一生中主持审理的最后一场庭审——我快退休了——在那之后是快乐的日子。

  我几乎迫不期待地拿起与这最后一场案子相关的材料,发出的光彩可能像是看到未来美好的未来——照我养子的话说,死老头那么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贪污了几百万。

  不过予我这场期待的回报却不那么如意,我兴致缺缺地把材料放回......


  晚来的更新,真的很心疼卡维宝宝——

  (我可以跳预言家吗……)

  _

  我拿起眼镜布,擦了擦随我出庭三十多年的单片眼镜——它已经足够老了,而我的眼睛也是足够坏,所以我的老伙计聊胜于无——仅此而已。

  不过这不碍事,我现在心情很不错,原因无他——按照法律委员会的流程和安排而言,这将是我这一生中主持审理的最后一场庭审——我快退休了——在那之后是快乐的日子。

  我几乎迫不期待地拿起与这最后一场案子相关的材料,发出的光彩可能像是看到未来美好的未来——照我养子的话说,死老头那么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贪污了几百万。

  不过予我这场期待的回报却不那么如意,我兴致缺缺地把材料放回原位——这种无聊且在端在面上就已经有了结局的案子,在工作的最后一个月里,我审了很多——几乎都是——要不是这样也落不到一个快要退休的老头手里。

  不过无所谓,我也是个老东西了——跟案子中被告所抨击的旧事物一般——原谅我这样没有教养地概括,不过在我眼里,推翻我们这样的老东西还是有些困难。材料上就贴有被告的照片,这个青年过于年轻,甚至看起来还没有我工作的年龄大。他们放了一把火,说要烧了旧世界,他们批判对旧事物的盲目依赖和信任——旧事物确实够老啦,根深蒂固的——确实老掉牙了,我的门牙现在就收在我的西服裤子里——同样也没什么用,也不过是长久以来经验主义得出的总结——不能称之为真理,即使过去几十年就是这样运行的,并且害怕一切变故,这样他们就要重新总结一遍——一点改变足以让他们惊心动魄——就像住在我家隔壁绅士一般的老先生,他居然是个酒鬼,还会半夜骚扰——喝醉了来敲我们家门,说着一些“改变什么的”疯话——几十年来第一次这样,因为这件事老太太跟我念叨无数次了——就在这个星期——不过也没什么用,他不可能搬走的,我们也是一样。不过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换从我们身边熟知的事物中显现出来确实有些惊悚——还比如今天这个案子以及这类案子——宛如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

  原谅我一个老年人扯东扯西的习惯,因为我足够得老,所以也经历了不少东西——记忆力也不算差——所以很多能扯上关系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而且总是要翻出来说两句的——就当是经验主义在长期以来总结的佐证。

  哦,不过这个案子也相当新奇——其实我刚才就想说的——新鲜的倒不是案子本身,是人,刚才说过被告很年轻——事实也确实如此,他说不定地叫我的眼镜一声大叔。他一头灿然的金发,年轻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太阳——过于年轻——倒不是说他这个年纪的人没有人会犯事——虽然从客观意义上而言,他说不定真的没犯事——反正对于这个案子来说,他太年轻了——之前这类案子审的都是像我一样半入黄土的老头老太太,疯疯癫癫地喊着“科学”。 

      我倒不介意这个,即使这个世界真的如他们所说地发生一些天翻地覆的知识变革,我也赶不上——别说末班车,就连车尾气都闻不到——因为我说根深蒂固。呃,所以对他们的结局我倒不是很在意, 但今天这个,太年轻了。 

       我不清楚那些高等学府里面有什么大人物——也是我的优点——可能也是案子到我手里的理由之一——但凡我关注一点点实时都该知道,这群老头和我一点都不一样,那个年轻人也是——都是学术界顶尖的人物,是学派的翘楚——但无所谓,他们的结局都一样——无一例外——去一个稍稍偏远的地方——好吧,是被流放。老骨头不可能撑得住,年轻人说不定可以等到将来保释——说不定他也成老头的时候——再回到城里。 

       哦,今天真是相当新鲜了,我那个按理说一个月前就应该协助我工作,缺席了整整三十多场庭审的书记官,终于来到了这里。原来我也可以拥有书记官——他同样很年轻,和那个青年还要年轻——甚至还小一点。他从侧室走来——有着鹰一般的眼睛——我看人一向很准——他肯定和我一样,工作来混日子的。 

      工作是挺麻烦,但是可以养家。我相信他应该和我抱有同样的想法。 

      然后?然后就是坐在我应有的位置上,等待着两个年轻人走到我旁边——一个在身侧的记录席,一个在我面前的审判席。 

      本来我走个流程就可以了,不过可能今天一切都新奇,所以我自己也打算做一点新奇事。其实不用想也能知道,当我开口发问的时候,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多余的。旁听席的大人物们估计恨不得拿棉花把我的嘴塞上吧,不过无所谓,现在我才是法官,真正意义上法律效益的执行者,只有我坐到这个位置,手里拿着法槌的时候,我的权力才是最至高无上的。 

  我的权力是谁赐予的?是高高在上的俯瞰者,还是法条本身?不过这并不重要,我不算什么伸张正义的人,我仅仅是在工作。

      在家里不行,我没有任何权力。老太太老啦,需要人照顾,而样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太太都躺一个星期了,他连看都没来看一次。不过还好,我还有丰厚的退休金,不指望他来养我,但千万别再让我养他。 

      看着面前低着头沉思的金发年轻人——或者说卡维——妙论派之光——这都是我从资料上读来的——不过这些头衔没有什么法律效益,说不定正是他即将玲琅入狱的原因。想到这,我唏嘘不已,几乎一瞬间想起他的罪名了—— 

  因为汇报虚假数据而引起社会恐慌。

       ……简直是莫名其妙,人家一个建筑师,再大的数据漏洞不过是导致房屋坍塌,回去检修一下或者疏散人群,重新规划一下不就完啦?非得要让别人上法庭,还想让人家流放?

  ——更何况数据的真实度还有待商榷,到底有没有出问题在压下的证据链里根本无法证明。

       伙计,说真的,我今天真的是年轻了不少,或许拿我拿满腹诗书的养子的话,我简直是容光焕发。其实我知道,我当然人老灯枯了,现在难得起打抱不平的心思不是因为我是多么正直的人——如果我是的话,我就不应该把前面那一批同样罪名的老头送去流放——但我可能墨守成规久了,想要叛逆一把。没错,迟到了五十多年的叛逆期——因为这个过于年轻的家伙——在我心中点了一把火。

       我在很久之前,审判的一个年轻人,叫做斯科普斯,他是一个教师,听说教得不错,学生们都很喜欢他——甚至到法庭上为他求情,最终还在旁听席闹了起来。但是这位教师看着眼前的乱局却只是笑,说:“你的法槌落下时,就宣告了我的命运,但你永远无法宣判科学的命运。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多年后,你的法槌必将腐烂。这就是科学。”

      当时的我被他的目光烫到了,我宣布暂时休庭,决定仔细看看他的材料。但是很遗憾,我并没办法从控方的供词中找到漏洞,也没办法从材料中找到细节为他辩护——他的材料简洁得如白纸,就一行字,几段话。我当时可能确实有点疯,甚至想如果眼神能做证物的话,那将是最好的诠释。但是我选择沉默,因为我知道,后面的很多很多人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而那时我还年轻,不觉得自己死不足惜,但这几乎就奠定了之后我所审案件的类型——以至于我现在这样的性格和态度。

      今天这种意外可能真是死灰复燃了,或许是斯科普斯的目光在跨越多年后仍旧可以灼伤我,或许是卡维如出一辙的火光终于燃起了我这块受潮多年的木头,我突然很想知道什么是科学,未来是什么样的,而我的下场是什么。

      ——我很想知道,如果当年我勇敢了,结局会发展成什么样。

     底下的年轻人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惊异的光,他似乎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我的书记官——就只要那么一瞬间,我就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几乎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接下来还是老老实实装一个脑子不太清醒的老头吧。

      书记官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读懂我要坐什么,但是他没有在我身上花太多时间,很快,他将笔记本上记录的问题,有条不紊地一条条宣读。

       “鉴于卡维先生的配合,我们得到以下观点。”

       “一,卡维先生不否认那串数据的存在,相当爽快地承认了得到数据的实验过程,并给出了实验记录。但卡维先生并不认为自己引起了社会恐慌,因为在查明之时,他便采取了相应措施。”

       “二,卡维先生对自己的实验进行了诠释,并声称数据自己公布的数据并非如此,而是有人有意为之,因此还对该月同期审理的案件结果表达了……不满。”

      “三,卡维先生以被告的身份,控诉了检举方的罪行,并表示真正引起恐慌的人是检举方而非他自己。”

      满堂哗然。

      因为在刚才的审理过程中,艾尔海森所阐述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眼见着检举方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似乎有些头疼得看着我,期望我给出相应反应——当然了,以前的我当然会的。 

       但我今天,不仅仅是一个法官,我手中的法槌从来没有代表法律做出任何相应合理的裁断,而是一味地为利益让步。我的开始是由斯科普斯不屈的眼神,所以我不仅仅是一个法官,真正的法官,还是旧时代向科学投降的第一人,为新世界开启的守门人。当然,这都是后话,是我要求写在我墓志铭上的,不打算逃避自己之前犯下的过错,也愿意背负相应责任。但最后两句,真不是我自己写的。 

       我敲了敲法槌“肃静!”等待他们安静下来后,我把目光投向金发的建筑师,他看着书记官的方向,似乎很放松——他们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即使没有我他们也可以把这场水淌浑,再把滥竽充数者一个个揪出来。 

      当然了,有我这一切会好做许多。 

      我让卡维发言。 

      他似乎有些惊喜地看了我一眼,眼里盈满了纯粹的感激,我猜书记官倒不那么容易就此对我改观——因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无论如何,这场庭审都必须进行下去。 

       “对于宝商街建筑承重,我并没有伪造数据,而我猜我真正的罪名,是在授课过程中传播了一种思想。”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笑容,那笑容一如斯科普斯站在席位上的从容与坚定“我跟孩子们说,你们要相信科学。” 

       底下一如冷水入锅,轰然炸开。情绪激动的旁听者甚至想要越过栅栏,上场指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卡维没有停止他的发言,反而回看我一眼:“法庭的建立是基于人类惯有习惯的道德标准,而法条也在不断修改更定,以保证其绝对公正。这是人创的规则与制度,但当我们对世界的诠释产生错误时,我们就应该遵循世界的法则,并且对其进行修正。”他对我笑了笑“我很高兴今天有人就做了这样的修正,而且我相信,不止今天的这一个人,还有无穷个未来中,那屹立不倒的科学。” 

      最后当然是乱局,书记官带着卡维从侧门提前离场,其影响力远出我想象,不少民众自发地保护他们,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旧规则背后的腐朽与残败,就如我那绅士邻居的酒嗝一样恶心。 

     不过我没有走,我等着愤怒的人们一拥而上,把我淹没。 

     可能是我眼镜的光晃到我了,我居然看到了斯科普斯站在不远处,向我鞠了一躬。

  这太不公平了,一时的悔改,居然搏得了长久积压不公的原谅。

     我不原谅我自己。

     所以,即使艾尔海森和卡维先生极力帮助我,我也没有生存的欲望。

  出狱后,我看着漫天霞光,知道这是一个黄昏。

  但我知道这不仅仅是这一天的黄昏,还是一个时代的黄昏。

  我老了,那些监狱里的人也不清楚老人的身体,依然那样趾高气扬,眼高于顶——难道没有想过自己所作所为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吗?

  哪怕是我这样浑浑噩噩的老头,也可以藉由五十年前的火,燎出这一片霞光。

  我知道这是开始。

  旧时代还是一步步走向城郊的墓地吧。我的老太太一个星期前就躺在那里了——她的隔壁是斯科普斯的坟墓。

      我献上两朵花,坐在他们身边,等待着太阳升起,以及我那在法庭上就分崩离析的法槌最后的腐烂。

  

  _end.

  第一次写这样的第一人称,还有点小激动

  

  在小卡事件发生之前,我其实就已经构思完毕……这种预言家不当也罢。希望学长可以快快乐乐地度过接下来的岁月。

  和艾尔海森一起。

Bunbee🐝

关于前几日“卡维外挂”事件的条漫~祝食用愉快!

想说的在最后一张啦!情节需要对挂的效果有一些改动。

彩蛋是最后一条的无气泡版本,可以说这个漫画是为了这一条画的哈哈哈,倒数第二条画的很难过,但最后一条就很开心😊



关于前几日“卡维外挂”事件的条漫~祝食用愉快!

想说的在最后一张啦!情节需要对挂的效果有一些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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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D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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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己
画点xql逛街 -------...

画点xql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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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家里的香薰是不是快用完了?我前几天刚好看到了不错的~”

“大建筑师是不是忘了今天的支出有一半需要记在自己账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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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家里的香薰是不是快用完了?我前几天刚好看到了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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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妙激推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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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很好奇,学长,那为什么不听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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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ll柚木木
 試試平時不怎麼用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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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泫

【知妙】幻日追踪

  *题目来源于杰克·伦敦的同名小说《幻日追踪》

  *幻日,又称假日,指太阳周围有时出现的一个明亮的环状光斑。

  

  _

  “所以,你要到哪里去?”在醉汉的叫嚷,猎狗们的狂吠中,浓厚的烟草味混杂着昏暗的灯光,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狩猎中最老成的猎人扫过最无害的猎物一般,轻描淡写地略过眼前这个金发的年轻人。

  而卡维像是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故作镇定地捧起了面前的酒,在对方的注视下下咽,然后被火燎喉咙一样的感觉呛得不住咳嗽。

  对面的男人带着灰色的兜帽,似乎对卡维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但卡维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自打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青年男人踏入这座木屋开始,所有人...

  *题目来源于杰克·伦敦的同名小说《幻日追踪》

  *幻日,又称假日,指太阳周围有时出现的一个明亮的环状光斑。

  

  _

  “所以,你要到哪里去?”在醉汉的叫嚷,猎狗们的狂吠中,浓厚的烟草味混杂着昏暗的灯光,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狩猎中最老成的猎人扫过最无害的猎物一般,轻描淡写地略过眼前这个金发的年轻人。

  而卡维像是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故作镇定地捧起了面前的酒,在对方的注视下下咽,然后被火燎喉咙一样的感觉呛得不住咳嗽。

  对面的男人带着灰色的兜帽,似乎对卡维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但卡维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自打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青年男人踏入这座木屋开始,所有人的眼睛都像饿狼盯着一个不知油水多少的食物,死死不肯放开。

  卡维看着就像一个大单子。

  “要我说,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崽子是最好骗的。”后面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和他的朋友勾肩搭背,嘴里面还嚼着烟草,绿色的唾沫上下翻飞,同伴却毫不介意,有些痴迷地闻着他嘴里的味道。

  “巴克,分我一片烟草。”同伴几乎是颤抖着提出要求。

  “可惜了,怎么去找了艾尔海森。”名叫巴克的男人却假装没有听清同伴的哀求,屋子里的大部分人在看到那个明显的羔羊走向艾尔海森时,都十分自觉地移开了目光,只有巴克还毫无肆惮地盯着卡维的背影,似乎在盘算着这个大单子能赚多少钱。

  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盯得卡维有些不舒服,他几乎一踏入这件木屋就想吐。但根据引介人的话,只有这个坐在角落没人打扰的“大人”才愿意接这类没有具体方向的单子。

  所以,当面前的男人问出他具体的目的地的时候,卡维其实有点失望。

  看出了面前金发青年的为难,艾尔海森倒掉了卡维面前的酒,并且为他点了一杯果汁。

  “我可以喝酒的!只是你们这里的酒我喝不习惯!”卡维看着这明显含义轻视意义的行为,开始反抗。

  典型的逞能。偶尔关注这边的酒馆老板摇摇头,他大致清楚城内所谓的葡萄酒或是别的什么酒大概是什么滋味,但如果他在这样的风雪天里卖那样的东西,这一屋的大汉会嘲笑他。

  “你不会打算喝着果汁进入大雪吧!”绝对有人漏出自己的伤疤,像是展示勋章一样自豪“我们需要烈火!吞咽火苗一样的烈酒才能让我们暖和起来!果汁给那些娇娃娃们喝去吧!”

  艾尔海森当然知道这里售卖的都是什么酒,也清楚面前这个因为喝了一口就呛得面红耳赤的家伙到底有多少酒量。

  无视了面前人不满地嚷嚷,有着孤狼气质般的男人递出了他的名片。卡维带着未完的怒气粗略扫过,上面大概写着代号和联系地点,意思明显是不打算在这里细谈。

  不过卡维还是注意到了,这片不同于寻常的名片。大部分名片都会介绍具体业务,以及联系方式,再不济吹嘘一下主人的业务能力。

  而艾尔海森,不仅名片内容简单,出来上面两项根本没有别的文字,总共加起来不过五个字,而且常是长方形的卡片,在他这里却是缺失了头尾的碎片。

  卡维并不清楚他们这一行业的内情,或者说如果没有多莉的介绍,他根本就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一种行业的存在。

  他们与寻常的赶路人不同,这群家伙一个个身上都标记着荒野的气息,他们贪婪和毫不修饰的目光让卡维浑身别扭。但他又很清楚,这群如野兽般的家伙,才是真正游走在生死线边缘的人。

  金发的建筑师瑟缩了一下脖子,因为他又想起了艾尔海森给他的第一个眼神,仅仅是轻轻扫过,却比身后无数直白的注视还要令人战栗。

  卡维从来没有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这时是真的犯了难。

  艾尔海森自觉交代清楚了就没打算多留,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刚才那个客户的声音。

  卡维带着一些迟疑地问:“你的名片……”

  “生活的片断。”说完,便扬长而去。

  

  _

  当天晚上,卡维就开始收拾东西,他机械般地持续着手头收拾的动作,脑子里却好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往行李箱里塞了些什么东西。等他在家里柔和的灯光下回过神,才发现大多数都是用不到的东西。

  他看着箱子,犹豫了片刻,最终只从底部抽出了设计图纸以及一小罐墨水。然后借着灯光,他又回忆起刚才在酒馆中的喧闹,以及他第一眼看到艾尔海森时的感觉。

  里面的人像是敏锐又排外的狼群,拥有无与伦比的嗅觉与经验,他们就像在雪天赶路的雪橇犬,目光坚定,对鲜血渴望,而性格乖张暴戾。随便一块生肉扔进去,就可以被轻而易举地撕成碎片。

  而坐在角落的人,低着头,不算特别显眼又难以忽视,他不像雪天跳跃的火苗,反倒像暴雪本身。

  所以,当卡维浑身僵硬地越过推攘着的人群,然后面对艾尔海森坐下时,一丝一毫的声响就像在他的灵魂上磕碰了一下。金发的建筑师噤若寒蝉,然后在心中一直念叨着那个词。

  “理想。”

  或许卡维本人没有察觉,在他因为灯光而失神的时候,他嘴里也还在念叨那个词。

  “理想。”

  就连雇主本身,都不知道目的地。

  但卡维又知道,这根本不会像是因为没有目标所以四处漫游一样轻松,这将是十分艰险的路,他不得不走,他甘之如饴。

  所以,哪怕知道面前可能是深渊,哪怕不知道最终的结局,卡维还是义无反顾地前往了,而且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了。

  所以,当他踏入酒馆,并在艾尔海森面前坐下时,他就已经做好觉悟了。他的身份发生了改变,他眼前的太阳带有光环,令他头晕作呕,但他已经做好觉悟了。

  然后,幻日的追逐者,带着几张图纸,一小瓶墨水,敲开了艾尔海森所给地址处木屋的门。

  木屋主人很自然地向他身后扫了一眼,然后颇感兴趣地挑了下眉。

  居然没有大包小包地来找他。

  看着对方明显被勾起了兴趣,而且难得带上来一丝探寻的目光,卡维却觉得有些别扭,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淡定地说:

  “一切从简。”越快越好。

  艾尔海森像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本人做事也相当干净利索,不到五分钟,卡维就看到艾尔海森将屋中所有的烛火都熄灭,只留下了门前的这一株,这意味着,房屋主人要出远门,而且此刻已经打理好了。

  当艾尔海森摘下兜帽站在卡维面前的时候,一直在梦游一般的卡维才恍然惊醒,他还没有给艾尔海森交代他到底要去哪。

  他不说,艾尔海森也不问。

  不知道这微妙的拉锯是怎么形成的,反正卡维最终还是开了口,但在那之前冷风钻进了他的脖子,还是让这个不习惯严寒天气的建筑师瑟缩了一下。

  艾尔海森注意到了,没有答话。

  “我要去一个,太阳有环状光斑的地方。”越快越好。

  这个目的地没头没尾,就像那张突兀的破碎名片。

  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卡维没有来得觉得轻松了不少,明明他才是雇主,但在这个代号“天隼”的家伙面前,却如新生孩童一样脆弱且容易看穿。

  而且,他作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这样的目的地未免有些太过抽象和无理取闹,以至于卡维在开口之时,底气都弱了三分,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请求似乎有些荒谬和莫名其妙,甚至说无礼。

  年幼的教养让他觉得不应该拿不可能的事情去为难他人,这样有捉弄的嫌疑在。

  但卡维实在太过痛苦了。

  他就像雪夜中巡不到归途的幼鸟,在巢穴附近徘徊哀叫,却被新雪的气息掩埋,最终只来的及望一眼天上有环状光斑的太阳。

  他找上艾尔海森,就是看中了多莉介绍时的一句话:“他从来不问为什么。”

  果然,艾尔海森听到这样一个目的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似乎更在意卡维那个漏风的围巾。看见眼前金发青年带有希冀的目光后,他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在路上,在途中,在一切可以到达有环状光斑的太阳的地方,一直奔驰。

  雪橇扬起如面粉一般的雪雾,不见踪影。

  

  _

  赶路三天,卡维就觉得肺部十分难受,但当艾尔海森询问他是否停下的时候,他还是摇了摇头。

  “前进,不要减速,前进。”

  金发建筑师平静地命令着,哪怕他其实要强忍着喉咙中的痒意,强压下自己接下来一连串的咳嗽,才能说出这样一句完整的话。

  所以,他们接着前进了。

  艾尔海森的优点是不问为什么。

  常年在雪地里待着的人,当然清楚卡维的症状是从何而来。冷冽的寒风一股脑通过呼吸钻进肺里,然后造成什么轻度重度的肺部冻伤,这些都无所谓,反正等夏季回暖的时候,他的肺就别想要了。

  但他们还是前进,一刻不停留。

  就像被留在画框里的画作一般,它可能描绘一个人,一件事,一个景,只看画完全看不出门路,永远不知道开端,永远不知道结局。

  所以,它有无数个开端,无数个结局。

  看着身边飞驰而过的松树,卡维出神地想着,或许这时候应该请一个画师来帮他画一副画,然后让别人猜测,他和艾尔海森为什么在雪原里赶路,不曾停歇。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艾尔海森,而赶路人淡淡扫过他一样,却不如第一次那样有重量。

  这几乎是一片羽毛了。

  “这只是生活的一个片断。”艾尔海森指的是画作。

  “这只是生活的一个片断。”卡维指的是他向有环状光斑的太阳的追寻。

  肺部依然像刀刮一样疼,每一次呼吸他都要轻轻颤抖一下,才能缓解过度寒冷带来的伤痛,卡维已经失去呼出白气的能力了,他觉得自己几乎和周围的空气一样冷。

  在路上,他想着自己疯狂行为的意义,尤其是喉咙中血腥味上涌时,卡维思索着自己苦痛换来的回报。在雪原,永远不会有很好的晴天,他是认不出来晴天的。长住在温暖城市中的卡维,只能凭借艾尔海森来识别天气。

  否则,晴天怎么会仅仅是天放亮而没有太阳呢?

  否则,树木为什么不长出嫩芽,冒出新绿,而他的手即使隔着手套也能觉得寒冷,几乎僵硬的手握不住羽毛笔呢?

  否则,他怎么会准许艾尔海森拿他的图纸烧火,仅仅是因为周围的树木受了潮,不再能点燃?

  艾尔海森的优点是不问为什么,卡维也学会了这个优点。

  他们只是前进,不断地前进。

  前进到无法前进。

  但最先阻拦他们脚步的,当然是卡维的身体,他现在几乎比不上一只徘徊在雪夜中的幼鸟了,他虚弱得甚至没办法再扑腾一下自己的翅膀了。

  但卡维还是看了看艾尔海森,而天隼知晓自己雇主眼神中的含义。

  前进,不断地前进。

  雪原没有建筑,也没有太阳。

  为他们二人做一副画吧,没头没尾,就只是前进,为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地方,不断地前进。

  

  _

  终于,卡维还是病倒了。

  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直打着哆嗦,即使艾尔海森已经生起了火堆,即使他身上堆着几乎所有的衣物。

  或者说,就算现在把金发建筑师放火上烤,也于事无补了。

  在快要昏迷的时候,卡维看着眼前的火光,想要说话,喉咙却不再允许他开口。对于卡维那脆弱的肺部而言,每一次呼吸都是罪过。

  但是他哆哆嗦嗦,回望来路,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茫茫雪原的景观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前进,然后走了一段很远很远的路,在此之前,不曾回头。

  艾尔海森终于问了为什么,眼底浮现出不属于雪原应有的悲悯。

  卡维听的迷迷糊糊,他觉得自己都是雪做的啦,然而听到那句“为什么”的时候,他还是挣扎地坐起身,眼睛被火光映得那样亮,就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即使血液都要被冻实,即使他的喉咙现在和一根硬邦邦的冰棍别无两样,卡维喝了口烈酒,就是他第一次喝被呛了个结实的那种。他还是坐起来了,张开口了,剧烈地咳嗽了,哆哆嗦嗦地说话了,话语破碎了。

  他说:

  “理想。”

  这一路上他们遇见那么多暴风雪,每次暴风雪结束后都要阴上好一阵子,但卡维这次却在半梦半醒中听到艾尔海森说,天快晴了。

  卡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眼看到了雪原的太阳,太阳有着环状光斑。

  卡维终于满意了,他睡过去了,就好像他所来自的地方的春天一样,生出嫩芽。

  

  _

  艾尔海森家里很少有人拜访。

  但他家大厅里面有一副巨大的画。

  铺天盖地的白刺得人眼睛痛,哪怕房子已经被改造,光影已经变得柔和,那片白还是刺得人眼睛痛。

  别人问起的时候,艾尔海森的目光淡淡扫过,不曾停留。

  他们的问题统一而没有新意,但艾尔海森总是认真回答,也仅仅只限于这一个问题。

  他们问

  “这幅画为什么叫做理想。”

  艾尔海森答

  “生活的片断。”

  没头没尾,就像画里好像绵延千里的雪雾。

  但岁月和永恒,本就是由片断组成的。

  

  _end.

  

  第一次写这种题材,有点紧张,也不清楚有没有表达出我想要的东西。

  不过无所谓了,画作本来就是没头没尾,这只是生活的一个片断。

  

  

  

  

  

Mamurica

亲爱的 万众瞩目的 饥饿艺术家

亲爱的 万众瞩目的 饥饿艺术家

Eentrance
 “当老旧的磁带卡了壳, 录音...


“当老旧的磁带卡了壳,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教堂的钟声,

蒙着黑布的留影机中白鸽、气球、捧花的照片删除了又重现,

时间的漩涡或许已经将他们吞没,

那么梦中的婚礼是否能够终结?

‘镜子’折射的是你我,

爱总能够长存于年岁之中。

当蝴蝶扇动翅膀,

跨越了错乱的时间与空间,

是否能够找到想要的答案?”


💌来自须弥的婚礼邀请已送达,请及时查看>>> 


婚礼时间:2023年11月

活动形式:多位老师共同完成一篇关于艾尔海森和卡维婚礼的故事

活动tag:#知妙D.S.婚礼企划

策划@聽風說吻你 

参与文手:

@渔谣Agoni 

@...


“当老旧的磁带卡了壳,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教堂的钟声,

蒙着黑布的留影机中白鸽、气球、捧花的照片删除了又重现,

时间的漩涡或许已经将他们吞没,

那么梦中的婚礼是否能够终结?

‘镜子’折射的是你我,

爱总能够长存于年岁之中。

当蝴蝶扇动翅膀,

跨越了错乱的时间与空间,

是否能够找到想要的答案?”


💌来自须弥的婚礼邀请已送达,请及时查看>>> 


婚礼时间:2023年11月

活动形式:多位老师共同完成一篇关于艾尔海森和卡维婚礼的故事

活动tag:#知妙D.S.婚礼企划

策划@聽風說吻你 

参与文手:

@渔谣Agoni 

@Coisini 

@听风说吻你 

@不倒翁嗡嗡 

@墨容先生 

@迟行也 

@吹吹小孔(接稿中) 

@TXTabcdexyz 

@潦草度日 

@禾息宁 

@祝葵星 

@Oudtshoorn 

@Tidefading_ 

@绯辞想摆烂 

@隐花溪 

@一意咕行 

@REN 

@穿雨衣的鱼 

@今晚吹风 

参与画手:

@我最恨我自己 

@COMPASS 

涟渏镜
【镜中24h/23:30】思念...

【镜中24h/23:30】思念是我们共度的时间

上一棒@一支桃花 

【镜中24h/23:30】思念是我们共度的时间

上一棒@一支桃花 

秃秃作业

【镜中的花儿与繁星24h/17:00】

上一棒@牛x烧饼没有x烧 

下一棒@沈雩 

《核中宇宙》01

*祝卡维生日快乐!!!

  

*大概是一个小连载,有些紧张。可能有一点乱,不妥之处请多担待!

*本章为系列短篇连载第一章,起因是我想看纸片人变成根号纸片人的if,感觉会很有趣!)

*有且仅有知妙一对cp,其他角色都是好友。但小草作为其中贯穿整篇的向导型角色会占一定戏份比例。

【镜中的花儿与繁星24h/17:00】

上一棒@牛x烧饼没有x烧 

下一棒@沈雩 

《核中宇宙》01

*祝卡维生日快乐!!!

  

*大概是一个小连载,有些紧张。可能有一点乱,不妥之处请多担待!

*本章为系列短篇连载第一章,起因是我想看纸片人变成根号纸片人的if,感觉会很有趣!)

*有且仅有知妙一对cp,其他角色都是好友。但小草作为其中贯穿整篇的向导型角色会占一定戏份比例。

攸泫

【知妙】妙论派之光的梦境旅游手册

  是小卡生贺,学长生日快乐——

  正文1.6w,彩蛋

  (上一版彩蛋设置错了,我框框磕大头)

  Summary:“给他一个原谅自己的机会”

  “让他背上的负担,只是头顶的星空。”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他们的故事已然圆满

  新篇幕也在缓缓揭开

  是小卡生贺,学长生日快乐——

  正文1.6w,彩蛋

  (上一版彩蛋设置错了,我框框磕大头)

  Summary:“给他一个原谅自己的机会”

  “让他背上的负担,只是头顶的星空。”

  


  他们的故事已然圆满

  新篇幕也在缓缓揭开

阎汽水

【镜中24h/1:30】礼物
上一棒@老地下党了
下一棒@Ary(原稿中)

知妙不拆不逆!

只是过生日 让嫂子支楞三秒


无剧情无逻辑而且ooc

说不明白谁把艾海绑起来的

也说不明白家里为什么有这么一个衣帽间一样的衣柜 

管他了 

剧情需要 他就出现了


希望不要挂掉

起码撑过今天

虽然好像也没画什么太颜色的东西 

但还是有一点担心


老子迟早要搞一点正经的凰涩!


啊对了 p4第一格艾海动作有参考

想了想觉得还是说一声的好

看到这动作觉得好合适

立刻加了一格

【镜中24h/1:30】礼物
上一棒@老地下党了
下一棒@Ary(原稿中)

知妙不拆不逆!

只是过生日 让嫂子支楞三秒


无剧情无逻辑而且ooc

说不明白谁把艾海绑起来的

也说不明白家里为什么有这么一个衣帽间一样的衣柜 

管他了 

剧情需要 他就出现了


希望不要挂掉

起码撑过今天

虽然好像也没画什么太颜色的东西 

但还是有一点担心


老子迟早要搞一点正经的凰涩!


啊对了 p4第一格艾海动作有参考

想了想觉得还是说一声的好

看到这动作觉得好合适

立刻加了一格

十樽碳碳碳
宇宙的有趣我才不在意♪ 画了张...

宇宙的有趣我才不在意♪


画了张色纸给之前的cp29余量制品通贩,制品有cp29的漫画本(会搭配本图色纸),闪粉钥匙扣和镭射银卡套组

嘿嘿其实还有一张白天版本的画完再来发

(是烫金色纸!柄就是这么个柄,文字&排版等我研究研究总之以通贩版为准就行)

宇宙的有趣我才不在意♪


画了张色纸给之前的cp29余量制品通贩,制品有cp29的漫画本(会搭配本图色纸),闪粉钥匙扣和镭射银卡套组

嘿嘿其实还有一张白天版本的画完再来发

(是烫金色纸!柄就是这么个柄,文字&排版等我研究研究总之以通贩版为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