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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想明白了,嫁什么豪门,考编才是人生的巅峰

  

嫁豪门还是考编制!

 

前世,我嫁入豪门,过得水深火热,最终被扫地出门。

 

重生一次,当老公甩出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我二话没说就准备签字。

 

他反而不乐意了,「你还真签?」

 

「不签还等着你发养老金吗?」

 

没错,我考编上岸!!!


1


人人都说我嫁的好,艳羡不已。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


高冷不解风情的老公、规矩森严的婆家。


还有八杆子打不着的极品亲戚。


最...

  

嫁豪门还是考编制!

 

前世,我嫁入豪门,过得水深火热,最终被扫地出门。

 

重生一次,当老公甩出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我二话没说就准备签字。

 

他反而不乐意了,「你还真签?」

 

「不签还等着你发养老金吗?」

 

没错,我考编上岸!!!

 

 

1

 

人人都说我嫁的好,艳羡不已。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

 

高冷不解风情的老公、规矩森严的婆家。

 

还有八杆子打不着的极品亲戚。

 

最终落了个车祸意外惨死。

 

2

 

睁开眼,一束金灿灿的阳光自窗帘缝隙中钻出。

 

熟悉的红色场景,身体的疲惫感,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此时此刻正处在新婚的第二日清晨。

 

猛然起身,身侧躺着的男人无比熟悉。

 

帅气英俊的脸庞,双眸紧闭。

 

似乎感觉到我坐了起来,长臂一伸,顺势揽我入怀。

 

「醒这么早,再睡会儿吧。」

 

我记得上一世,早早起来给公婆敬茶。

 

反遭受一通奚落。

 

所以,这一次。

 

我摆烂了。

 

横竖都不讨他们喜欢,索性就按照他们最不喜欢的样子来。

 

早点离婚早点解脱。

 

身后的男人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浑身僵硬。

 

呵,晚上急吼吼,白天生人勿近!

 

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

 

好的。

 

是时候想想自己的后路了。

 

我之所以嫁给席宸,都是因为我那爱慕虚荣的老爹。

 

要是让他知道我离婚了,肯定会把我赶出家门。

 

没有一技之长,想要后半辈子安身立命。

 

我便把主意打到考公上。

 

铁饭碗啊!

 

更何况有些单位还分房子,一下子衣食住行都有了。

 

3

我是个行动派,当即报班学习。

 

我作天作地大半年后,席宸终于忍不了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和这糟心的豪门脱离关系,我就差给自己放鞭炮庆祝了。

 

席宸带来了律师,估摸着肯定是我那心眼子有八百个婆婆的好计策。

 

像他们这种豪门,在结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生怕我占他们一丁点便宜。

 

离婚的时候,肯定是要分毫必究的。

 

好在我提前有过准备,席宸送给我的衣服、首饰、包包等,我连吊牌都没拆过。

 

想讹我的钱,门都没有。

 

「和平离婚,我会给你一百万,如果你没有异议,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离婚还有钱拿,这好事儿还能轮到我?

 

差点就在席宸面前眉开眼笑了,我皱了皱眉,弱弱地开口:「你们家大业大,就不能多给点吗?」

 

一旁的律师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反观席宸没有一丝表情。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舟,略微有些让我心里不大舒服。

 

「俞小姐,您快签了吧,这已经是夏总给您争取过的利益了。」

 

「好咧!」

 

接过律师递过来的笔,我翻看了几页离婚协议,就要在A4纸上洋洋洒洒签上自己的大名。

 

「慢着!」

 

心中咯噔一声,我立即看他,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

 

席宸拧眉盯着我,「俞笙,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了吗?」

 

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祝你以后长命百岁,遇到更好的人。」

 

「呵,是吗?俞笙,你要想好了!脱离了我,离开席家,你以为还有哪些公司敢要你吗?」

 

4

 

听着席宸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

 

他真以为他席家是什么好东西吗?

 

还哪家公司要我?

 

呵呵呵呵呵……

 

国家要我!

 

国家养我,可比席宸和席家这些个东西靠谱多了。

 

我看着席宸皱着眉头,满脸轻讽的样子,我不由得冷笑一声。

 

是时候把我的录取通知书给甩出来了。

 

自从半个月前,我考公成功上岸之后,这份录取通知书我就一直随身携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直接的甩到席宸的面前。

 

装订好的录取通知书丝滑的落到席宸的面前,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明显愣住了。

 

「满意了?」

 

我坐在席宸的对面,翘着个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他。

 

席宸:「……」

 

席宸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差,阴沉着一张脸盯着我不说话。

 

若是前世的我,兴许还会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到,然后巴巴的过去哄着他。

 

但是现在……

 

哄男人?

 

那是不可能的。

 

我轻笑一声,握着签字笔轻快的在纸上填好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起身将席宸面前的录取通知书放回自己的包包里,冲他丢了个飞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觉得我这次是真的十分的雄赳赳气昂昂,相当的潇洒。

 

从席家搬出去的第一天,我就找了一个漂亮,安全又有保障的单身公寓住下了。

 

跟席宸结婚大半年,其实我的东西并不多。

 

因为席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当我是席家的儿媳妇。

 

他们防我跟防贼一样,生怕我偷拿了他们家一点东西。

 

后来有一次我拿着我自己买的小装饰物上楼,被婆婆拦住并且羞辱了一番之后,我就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就等着离开了。

 

公寓内部是有专人来打扫过的,我只需要铺上床单,然后收拾下我的东西,小公寓就立马变得温馨了起来。

 

啊对,今天还得回去一趟。

 

我还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没有拿过来。

 

顺带把席家的钥匙给还回去。

 

我洗了个澡,好好地护了个肤,然后化上我最精致的妆容,提着我心爱的小背包,开着我的小迷你,出门了。

 

 

 

5

 

席家一如既往的抠搜。

 

本来一家人在餐桌上开开心心的吃着晚餐,欢声笑语的,一看到我进来,一桌子的人全都收敛了笑容,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席家家大业大的,害怕我吃点米饭?

 

「你和阿宸离婚了,为什么还过来?」

 

坐在主位上,看上去保养的十分好,但是面相十分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就是我的婆婆……哦,不对,前婆婆。

 

很好,看来我和席宸离婚的消息全都已经

 

我微微勾起嘴角,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前婆婆身边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心里不齿极了。

 

这才刚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席宸找另一个了?

 

虽然我现在管不了,也没有兴趣管这种事。

 

有些时候我还挺同情席宸的。

 

好像在席家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可能他唯一一次反抗席家,就是娶了我吧。

 

但是他娶我也并不是因为多么的喜欢我,而是纯粹的因为,他妈妈不喜欢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我来收拾东西,顺带,把钥匙还给你们。」

 

其实我从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我收拾好的东西像垃圾一样堆在屋子的门口,但是我也不在意。

 

反正以后他们家只要有什么问题,我就能揪住不放。

 

何苦在这种小事情上面纠结呢?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偷复刻一把钥匙,等着来我家拿东西?」

 

听听,这就是我那刻薄且心眼子极多的前婆婆。

 

我轻笑一声:「说实话,你们席家的东西我还真是看不上,我也懒得贪图你们家的东西,拿着我都嫌脏手。」

 

「俞笙!」前婆婆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懒得看她,转身带着我的东西就走了。

 

刚刚把东西搬上车,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相当的不耐烦,但是又不得不接起来。

 

「俞笙!谁准你跟席宸离婚的!」

 

刚一接通,老爸那大嗓门就跟要震坏喇叭一样,隔着几米远都能听见。

 

「我听你的跟席宸结了婚,离不离婚难道我还得听你的?」

 

我索性把手机开了免提的最小档,放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淡淡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要把我赶出家门,还是断绝关系,反正我是不会再和席宸复婚的,你要是生我的气,那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就行。」

 

「反正我现在也不靠你养。」

 

听着电话那头的大喘气,我微微勾了勾嘴角,心底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对了,爸,好心奉劝你一句,席家的事情,你以后最好少管,如果他们家被我查出什么税务方面的问题,你怕是也逃不掉。」

 

「俞笙你……」

 

「我考了公务员。」

 

我熟练的将方向盘打转,顺利的进入下一个弯道,十分悠闲的提醒我爸。

 

「是税务局哦!」

 

 

6

 

既然成为了税务局的一员,那么就肯定要做出点成绩来的。

 

第一步,查税务。

 

查席家产业的税务。

 

当我提出来的时候,上司和同事都相当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是没料到我这个新入职的小新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

 

直接去查跨国公司。

 

半个下午的时间,我啪嗒啪嗒的就打出了厚厚的一沓,关于席家所有资产的信息。

 

上司拿着这沓文件惊呆了。

 

「你怎么对席家的产业这么熟悉?」

 

上司翻看着文件,时不时的上网搜索查证一下,发现我展示出来的所有信息都是准确无误的,他很疑惑的抬头看我。

 

「你跟席家……有仇?」

 

「没有啊。」

 

我笑眯眯的否了他的疑惑:「我只是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而已,而且恰巧,他们公司把我给刷下来了。」

 

公报私仇总比前妻查前夫的公司来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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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子殁

共你疯·炙灵

元恩

卡娜

姐弟

一点点络ki

请自行避雷

————————

彩蛋是紫阁战后日常

马鹿

以及一点点盐如玉

仍旧是等赠礼上面出现彩蛋字样,用LOFTER给的免费礼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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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你疯·炙灵


收到消息往后山赶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先迈下飞剑的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地上全是血,后山那点灵草算是被糟践光了,叶脉里吸饱了血,每根草叶子都翠绿中透着红,魔界的地都没这么邪性。


紫阁没几个还能站着的,只是不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的,只要胸口仍在起伏,手里就扣着符咒兵刃。


徐子轩踩在飞剑上握着吴哲晗的胳膊,...

元恩

卡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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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紫阁战后日常

马鹿

以及一点点盐如玉

仍旧是等赠礼上面出现彩蛋字样,用LOFTER给的免费礼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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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你疯·炙灵

 

收到消息往后山赶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先迈下飞剑的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地上全是血,后山那点灵草算是被糟践光了,叶脉里吸饱了血,每根草叶子都翠绿中透着红,魔界的地都没这么邪性。

 

紫阁没几个还能站着的,只是不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的,只要胸口仍在起伏,手里就扣着符咒兵刃。

 

徐子轩踩在飞剑上握着吴哲晗的胳膊,心里一阵阵发紧。

 

奉命围剿紫阁的是联盟的红袍,由一个修为不弱于联盟盟主的金袍带着。

 

红袍死伤惨重,金袍也没了条胳膊,正在用灵力再生手臂,显然没占到便宜。

 

抽气声从身后传来,其余几阁也陆陆续续到了。

 

金袍终于看过来,他没有动嘴,声音却炸响在所有人耳边,像是天在说话:“滚。”

 

在金袍分神的一瞬,李艺彤和赵粤两人从不同方向飞身而去,周身涌动的灵力浓郁到肉眼可见,灵力裹着利刃全力刺向金袍丹田与识海。

 

莫寒几乎同时动了,她扬手撒出一把药剂,用灵力托着推向李艺彤。

 

她动作太快,再加上修为高了一个大境界,所以徐子轩只模糊从灵力波动辨认出药剂大部分都是清心,透明的细长药管摔碎在李艺彤的护体罡气上,随着她不断抽取的灵力一并进入身体,三方灵力相撞,掀起威力惊人的气浪,李艺彤的抹额登时被碾碎,露出她眉心时隐时现的赤红魔纹。

 

徐子轩心里咯噔一声,有一丝怪异浮上心头,可惜没等她抓住就掠走了。

 

走神的片刻,莫寒洒出了第二波药剂,这次不止莫寒动了手,其余几阁还有存余的都掏了出来,连几乎从来不备药剂的许佳琪也不例外。

 

等等?

 

徐子轩一把扣住许佳琪的手腕,放灵力出去勾被她丢出去的药剂,可惜旁边的灵力太过混乱,她放出去那缕很快就被冲散了,只擦了一下透明的玻璃管子,让那管笔直出去的药在空中打着旋冲向李艺彤。

 

“你扔的是什么!”莫寒显然也发现不对了。

 

许佳琪眼神闪烁:“发卡之前留在我这里的,说今天如果学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我们来援,就在你们扔药的时候扔过去。”

 

莫寒的心沉下去,她和脸色苍白的徐子轩对视一眼,继续问:“所以那是什么药?”

 

然而不用许佳琪回答,因为药液被灵力蒸发后直接抽入经脉,现在已经显出药效了,于是一直观察战局的戴萌替许佳琪回答:“是炙灵。”

 

炙灵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境界,副作用极大,周身经脉犹如火烤,什么止痛药剂都不会起作用,哪怕痛的自我了结也逃不开,除非你魂飞魄散,这灼痛好似能烙在灵魂上。故而,此禁药名为——炙灵。

 

炙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神药,它的副作用有多惨绝人寰,提升的境界就有多高。

 

这招后手显然就是李艺彤布下的,她几乎搂走了所有的炙灵,只三招的时间,她就已经隐隐和金袍打成了平手,金袍自然将重心挪到李艺彤身上,一时不察,脑袋让赵粤捅了个对穿,精纯灵力撕裂识海,剧烈痛楚让金袍凝滞了片刻,李艺彤的刀紧随其后,挑开丹田剖出已经液化了大半的元婴。

 

“修者修行,先练气,要感知天地间的灵气,引入体内变成自己的力量,灵气化作自身的灵力,灵力填满丹田之后,便是筑基。丹田内的灵力凝结成丹,此丹坚硬,世间有形无形的利器都不能伤其分毫,是为金丹。金丹凝练到柔软,可以随意揉圆搓扁塑形捏小人,就是元婴。而元婴之后,是要将灵力一点点液化,让你们统一捏个姜饼人出来就是为了方便之后区分,液化掉小人两条胳膊是炼虚,两条胳膊两条腿是化神,剩下胸口以上是合体,就剩个脑袋是渡劫,全部液化了就是大乘,大乘之后便是飞升。”

 

红缨枪的红缨随着枪尖刺出晃了晃,那道熟悉的声音继续说:“那个金袍,现在是什么修为?徐子轩你来答。”

 

徐子轩有点错乱,她看看脚下血流成河的战局,再看看用长枪当教鞭的马跃,有些迷茫:“我误入了幻境吗?”

 

恐怖的威压出现在头顶上,自上而下碾压向战局中心,金袍一声没吭就被碾做虚无。

 

冯薪朵踩着刀鞘从天而降,迎着李艺彤惊喜的眼神走过去,而后给了她一耳光,又嫌不过瘾似得,一脚标准的乾坤踹撩过去,将被打蒙的人踹的往后跌出十几米撑着地吐出一口血。

 

“卧槽?!”

 

前来援救的一众连红袍都不打了,齐齐伸长脖子去看紫阁。

 

李艺彤还没断奶就被冯薪朵抱回去,从小养到大,养了二十年,冯薪朵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气急了最多罚她抄书。她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冯薪朵当众家暴的一天,一时间缓不过神来,再加上之前金袍下得都是死手,以及炙灵药效犹在周身经脉沸腾了似得灼痛,最后就是这地以及被血浸透了,她撑着打滑,第一下竟然没撑起来,摔下去牵动伤口,又趴着喷出一口血。

 

徐子轩将要看热闹的许佳琪往后挡了挡,叮嘱:“千万别让冯薪朵知道是你丢的药。”

 

许佳琪看了徐子轩一眼,不太理解,倒是马跃拍拍她,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扔的炙灵?你是这个,你厉害。”

 

莫寒叹了口气,把许佳琪的脸掰正,让她看冯薪朵,在她耳边幽幽道:“李艺彤都因为这事被打吐血了,她要知道是你给李艺彤打配合,能活剐了你。”

 

许佳琪打了个哆嗦,莫寒继续在她耳边说:“冯薪朵平时和李艺彤打打闹闹的,你们是不是都忘了,那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而且李艺彤在她眼前——死过一回了。”

 

恶魔低语。

 

“你就一定要在我眼前彻彻底底死一次?”冯薪朵全身都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滴在林思意那双死死抱着她腰满是血污的手上,“从炙灵现世那天起,但凡用了炙灵的全都死了!李艺彤你就一定要死在我眼前是吗?!”

 

被万丽娜扶起来的人没吭气,她痛的站不住,就干脆对着冯薪朵跪了下去,万丽娜同她一起跪下扶着她,李艺彤跪的歪歪斜斜的,低着头红了眼,血不断涌上来,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会止不住的吐血。

 

许是马跃太放松的缘故,徐子轩虽然听到了事情始末,以及严重的后果,但她紧张不起来,还觉得紫阁现在这个情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像李艺彤和万丽娜私相授受被家长逮住了,现在在跪求她们同意,然后被打到吐血,两个人依旧要在一起。

 

嗨呀,还有点感人。

 

“行了别生离死别了。”在冯薪朵要抽刀的时候马跃及时喊停,“炙灵能解,你看她到现在都没痛到神志崩溃。”

 

冯薪朵一愣,林思意忙抓紧机会把人拖离原地,用眼神示意还能动弹的赵粤和陆婷把李艺彤扶起来。

 

冯薪朵傻乎乎问:“能解?”

 

马跃肯定道:“能解。”

 

万丽娜抢白:“如何解?”

 

马跃指指李艺彤:“让她生抗扛过去,疼上十五天自然而然就解了。”

 

被所有人行注目礼的李艺彤低头吐出一口血,断断续续道:“十五天,我可能,就该,血尽,而亡,了。”

 

被掐着下巴灌了一瓶补血镇痛的药剂下去,陈佳莹拍拍她:“没事嗷,有我在,你吐你的,你吐多少我给你补多少。”

 

李艺彤:……

 

从来挑食的李艺彤动动舌头,品了品刚才灌进来的药剂,觉得自己可能连五天都熬不过去。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楠條」逆光(伍)

伍、


(生贺第五弹!黑超想说的见本章最后一句,另外生贺存货已经发完,所以后面的章节不会再日更了ww)


       不一般的楠田桑终于跟一般人一样,因为在阳台上站的太久而感冒,因为并不严重也没放在心上,所以感冒的影响充其量就是多了个不出门的理由,初诣什么的自是不用多说。


       几日不见,新田似乎沉静了许多,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意外的没有闷头睡过去,而是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伍、



(生贺第五弹!黑超想说的见本章最后一句,另外生贺存货已经发完,所以后面的章节不会再日更了ww)



       不一般的楠田桑终于跟一般人一样,因为在阳台上站的太久而感冒,因为并不严重也没放在心上,所以感冒的影响充其量就是多了个不出门的理由,初诣什么的自是不用多说。


       几日不见,新田似乎沉静了许多,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意外的没有闷头睡过去,而是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百无聊赖的楠田用手机翻到了一个平时并不怎么关注的星座运势网页,于是便点进去看了看,一路翻到最后。星座运势什么的,不论水瓶还是射手,总是在最后几个。


       射手座,新的一年事业上将要面对一个很重大的选择,或许会跟你的预期相差甚远,但是从现实角度考虑也未尝不好。


       兴趣缺缺地打个呵欠,这话完全是可以复制十二份的。


       水瓶座,未来的一两个月将是本次水逆受影响最大的星座,健康、精神力都将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还会面临很多从未想过的问题与事情,工作受到阻力,精力很难集中,请多注意休息与饮食,相信暂时的低谷会给你带来隐藏的收获。


       直接关了页面,刚才这段也没放在心上。楠田一直觉得星座占卜这种东西套在谁身上都会觉得有七分道理,是以也就没给新田看。


       不过倘若楠田记住了新干线上的这个小插曲,一个月后再看一下,不知会怎么想?


       还是不论怎么想,该发生的终究还是要发生,事后楠田回想起来,大概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那个「缘」字。


       人来人往,差的不过是个机缘。




       新年伊始,楠田公司的社长就谈妥了一位大客户,要求一个月之内交出全部的广告策划与平台推广。全公司上下都不由得为之激动,大家都明白只要办好这个case升职加薪年终奖什么的都是水到渠成。楠田对升职并没有多热衷,但是却万万不会跟钱过不去。


       于是公司的空气都混杂着金钱散发的荷尔蒙,不知疲倦的赶设计赶进度,一遍遍的修改调整,年初的那场感冒也因此一直都没好利索,南条知道后便每日理所应当的发讯息敦促她按时吃药。


       美名其曰——出于职业道德,不会放任病人有任何加速病情发展的行为。


       接连多日的加班,下午的时候楠田已经有些头昏脑胀,接起电话听了十余秒才反应过来是新田的,问她今晚会不会回来吃饭。


       电话挂断的忙音让楠田沉重的脑袋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跟新田已经一周没碰过面。每日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三点,蹑手蹑脚的洗漱便上床昏睡过去,早上洗个澡收拾下就出门。楠田不知道新田这些天都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回来过。


       今日难得按时下班,回到公寓时迎接楠田的是满房子飘香的食物的味道。新田正在厨房里忙碌,不消多时饭菜便摆满了一桌,而桌子的中间放着让楠田颇为讶异的生日蛋糕,新田的生日已经过了,而她的生日还有十多天。


       楠田洗净手进厨房帮忙:“怎么想起来买蛋糕了?要提前给我过生日吗?”


       正在切土豆的新田手下顿了顿,接着下刀的力度“嗯”了一声。


       “可能今年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


       “没关系啦,Emi有什么事吗?”楠田只觉得今天的新田有些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掀开锅子闻了闻,牛肉炖的恰到好处。


       “新年那几天我妈给我说她有个同学开了个音乐培训学校,想让我过去当声乐老师”新田抿了抿嘴角,挂上了一丝止不住的欣喜:“前天去面试,对方说很希望我留下当正式老师。”


       “真的??这是好事啊!”楠田激动的抱住新田,在她看来没什么比拥有一份长期稳定的工作更值得开心的,害的新田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刀具,将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


       楠田忽然反应过来,试探的望着对方:“Emi……不是一直都在为了当歌手努力,这样没关系吗……”


       新田笑的释然:“没关系,其实这样的未尝不好,以前我只想要观众,用音乐传递我的想法跟态度。现在我不仅有了观众,还会有许多的学生。”


       “再说,”新田望了望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说不定他们之中以后会有人替我完成这个梦想,像这样把信念传递下去,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楠田揽着新田的肩膀打气:“放心啦,我们家Emi当老师也会一级棒!”


       不似往常那样的干劲满满,新田有些吞吞吐吐:“工作在横滨,我要搬去横滨了,当初明明是我执意要你陪我一起来东京的,结果现在自己先走了……很差劲。”


       楠田豁然开朗为何新田今天会提前给自己过生日,也明白为什么她有了新工作以后却依旧高兴不起来。


       “嘛,原来这么小看我,”楠田佯装生气的掐着腰,但是眼底的温柔却一览无遗:“kssn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在Emi身后被照顾的胆小鬼了。反倒是你,当初说要来东京的果决去哪了?在哪个城市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自己想要的,机会在眼前就好好把握,如果不能支持你还算什么死党。”


       虽然知道楠田一定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可是这番话依旧让新田好一阵眼浅。


       新田揉着眼睛:“kssn……你这么说我好想哭啊……”


       “你是笨蛋吗……谁让你切完洋葱就揉眼睛!”



       新田搬走的那天是1月31号,楠田顶着项目组长要杀人的眼神执意拒绝加班,当组长说出要请假也可以,以后就都不用来了时,楠田抿着嘴角,出门的时候把门带的生响。


       帮新田把东西搬去了横滨的新公寓,新田的新室友是一个教小提琴的女生,感觉并不难相处,只是在看着进来就一言不发忙里忙外的楠田时有些怯懦,而楠田却把这份怯懦理解成了居心不良。


       以前两人做室友时从不操心生活,任由新田安排的楠田今天却事无巨细的一一过问,临走前还拽着新田嘱咐:新室友要是敢欺负她,剩下半句还未说出口就被新田哭笑不得的直接打断。


       “我看这里就你最像要吃人的。”


       晚上,小老虎回到只剩一个人的公寓,躺在没有人跟她抢的沙发上,随意的把包丢在地上也不会再有人再念叨她。


       楠田掏出手机在Line上发了一句话给不知道有没有在忙的南条:


       「给你说,我今天辞职的时候组长气的跟个猩猩似得。」


       「帮Emi搬完家,我发现我家还是蛮大的嘛」


       楠田经常这样一连发几条,因为不知道南条什么时候才会闲下来回复,只是觉得这个人越来越像是个任自己宣泄的树洞。讯息提示音似乎也有了回声,让放空的楠田回了神。


       「准确来说,这个叫做空。」


       楠田鼻子一酸,这人说话可以不像她的手术刀一样一刀见血吗?在楠田还在吸鼻子的时候第二条讯息也到了,不过这回是带着附件的邮件。


       「前些天去眉谬拍照时录的,送你。」


       短片里没有人入镜,只有满眼生机盎然的绿,以及不绝于耳的水流冲击声。镜头一转,楠田看到了那声音的源头,一条不算高但是气势足够凶猛的瀑布从崖上扑下,镜头上也沾上了溅起的水雾。


       楠田只觉得心旷神怡的想要在嘈杂的水声中放声大喊来宣泄,然而现实条件却不允许她这么做,邻居会告她扰民。就在楠田觉得兴致哑然的时候,短片中的某人替她狠狠的发泄了一把。


       「肺活量很不错嘛。」楠田想不到印象中除了初遇时,一直温柔内敛的南条还有这样不羁的一面。


       「多谢夸奖,杂志社的样稿收到了吗?」


       楠田这才想起来,这两天光忙着帮新田搬家忽略了昨天到的快递,到现在还扔在门口未拆封。


       拆开箱子,把牛皮纸一层层的剥开,露出的封面让楠田一时失了神,这不就是那天之后南条一直不给自己看的日出吗?意外的是,迎着初升的日光用手遮挡,五官隐藏在阴影里的轮廓……不是自己又会是谁?


       楠田手忙脚乱的翻到扉页的封面照片简介。


       《逆光》 摄影师:nanjolno


       颤着手指按下两个字,点击发送。


       「逆光?」


       这次回复的讯息是伴着零点钟声一起送来的。


       「kssn,生日快乐」


かりん

【楠條】生日[極短篇]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楠田坐在駕駛座放鬆的趴伏在方向盤上。

「啊...忙了一天,好累。回家吧。」發動汽車引擎,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鐘。

「南ちゃん不知道工作結束了沒...」在這種身心俱疲的時候總是會特別想窩進那人溫暖的懷抱,在內心盤算著從錄音室回到家的時間,接著輕踩油門轉動方向盤駛離停車場。

「我回來了。」

低頭望了眼玄關的鞋櫃,南條的鞋子早就安靜的躺在它所屬的位置。

「小楠歡迎回來。」

南條邊揉著眼邊從客廳走出來,難得見她這麼早睡,今天工作也累了吧。

「南ちゃん,抱抱。」

南條一張開雙臂楠田就迫不及待的撲進她懷裡,嗅著她身上總是讓人感到安心的淡淡果香。

「阿...電話...」楠田放...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楠田坐在駕駛座放鬆的趴伏在方向盤上。

「啊...忙了一天,好累。回家吧。」發動汽車引擎,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鐘。

「南ちゃん不知道工作結束了沒...」在這種身心俱疲的時候總是會特別想窩進那人溫暖的懷抱,在內心盤算著從錄音室回到家的時間,接著輕踩油門轉動方向盤駛離停車場。

「我回來了。」

低頭望了眼玄關的鞋櫃,南條的鞋子早就安靜的躺在它所屬的位置。

「小楠歡迎回來。」

南條邊揉著眼邊從客廳走出來,難得見她這麼早睡,今天工作也累了吧。

「南ちゃん,抱抱。」

南條一張開雙臂楠田就迫不及待的撲進她懷裡,嗅著她身上總是讓人感到安心的淡淡果香。

「阿...電話...」楠田放在手提包裡的手機因為接收到來電而發出震動,不情願的放開緊抱著南條的手,從手提包裡翻出手機。

【嗡~嗡~嗡~】

「是經紀人,南ちゃん我先接個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楠田疑惑的按下通話鍵,明明在離開錄音室前就交代完隔天的行程,怎麼經紀人會突然打電話來?

「楠田さん,下一首新曲的Demo剛剛發過去給妳了,麻煩妳今晚聽一下,明天要跟製作人討論。」

「好的,我現在就去聽。」

在楠田講電話的同時,南條靜靜的從背後摟著楠田的腰,並倚在她肩上輕蹭著肩窩

「吶,南ちゃん電腦可以借我嗎?」

「可以喔,小楠先回房間用電腦,我先去餵むぎ和チップ他們,晚上回家忘了放飼料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南條鬆開抱著楠田的手,轉身走向廚房,讓楠田獨自一人回到房間。

坐在電腦桌前按下主機的開機鍵,在主畫面出現後楠田發現原本放著兩人合照的桌面被換成了自己的個人照。

「恩?什麼時候換的...」

明明自己昨天用電腦的時候還是原本的照片,怎麼今天會換了桌面?

邊疑惑邊點開經紀人傳來的檔案存進電腦裡,接上耳機後按下播放鍵,從耳機裡傳來的卻不是經紀人所說的Demo而是南條事先準備好的影片。

襯著南條溫柔的歌聲,一張張兩人交往後南條為她拍的照片連貫成一部將近十分鐘的影片。

「這是...」

「小楠。」

在影片播完後南條緩緩走到楠田背後,彎腰貼近她沒有戴耳機的那側,輕聲說。

「生日快樂。」

楠田看了眼螢幕右下角的小時鐘,2016年2月1日00:00。

連自己都差點要遺忘了的生日,她卻事先都計畫好了。

南條一手環住楠田另一手將插著小蠟燭的蛋糕遞到她面前。

「南ちゃん...」楠田感動的捂著臉,努力的制止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看妳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忙到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恩。」

「小楠,許願吧。」

楠田低頭閉上眼,許了三個藏在心中的願望,接著吹熄蠟燭。

「小楠許了什麼願?」

「秘密。」

想跟妳永遠在一起這種願望是絕對不會告訴妳的,畢竟只有藏在心底的願望才會實現啊。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楠條」逆光(肆)

肆、


       凌晨3点南条结束小夜班以后就到了楠田的酒店楼下,因为市里到曼德勒山还有段距离,为了看日出只能早点出发。


       南条的电话被按掉以后,不多时就有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酒店里跑出来,看着南条靠在一辆半新的蓝色吉姆尼旁边冲她招手,楠田有些惊讶。


       “你不是骑单车的吗?”...


肆、




       凌晨3点南条结束小夜班以后就到了楠田的酒店楼下,因为市里到曼德勒山还有段距离,为了看日出只能早点出发。


       南条的电话被按掉以后,不多时就有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酒店里跑出来,看着南条靠在一辆半新的蓝色吉姆尼旁边冲她招手,楠田有些惊讶。


       “你不是骑单车的吗?”


       南条笑着替楠田拉开车门:“我没说我只有单车啊,不过一般只有要出去拍照的时候才会开车。”


       不服气的冲着南条做了个鬼脸,然后钻上副驾系好安全带。楠田打量着内饰,大概是医生的职业病,南条的小越野并没有什么装饰,车内干净整洁。


       南条见只有楠田一个人出来有些疑惑:“怎么就你一个?你不是还有个同伴吗?”


       楠田无奈的耸耸肩:“她昨晚答应的好好的,刚才怎么叫都起不来,然后我就给她留了纸条自己出来了。”


       凌晨日出前的风吹的很凉爽,刚上车的兴奋感开始褪去,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似的挤着眼睛慢慢打着哈欠。


       南条好像一早就猜到,放慢车速伸手摸了一个旅行保温壶递给旁边犯困的楠田:“给,尝尝。”


       接过打开闻了下,一阵咖啡的清香蔓延出来。


       “呀,好香!”


       南条分神转头看了一眼迫不及待倒出一杯的楠田:“算你有口福,上个月安藤老师来看我,带了几包京都小川家的豆子,不知道你们的口味,就随便冲了一支果香的耶加雪菲。”


       安藤正和是南条大学时的导师,68岁的高龄身体却很是硬朗,徒步什么的比南条这些年轻人还要厉害许多,有时出国做演讲,回来要是方便也会绕道来看看她。


       楠田满足的喝了一口,全身的感官终于被彻底唤醒,然后故意逗南条:“你说,你会不会在咖啡里下了药,然后一会到了荒郊野外就原形毕露,跟电影上的变态医生一样分尸挖内脏什么的?”


       南条被邻座的这位惊人的想象力折服,对着楠田比了个大拇指:“好主意,然后煮个内脏火锅,只可惜我不会做饭。”


       “内脏火锅很简单啊。”楠田又喝了两口,满足的捧着杯子。


       “那就劳烦楠田桑煮好了再叫我来吃吧”南条渐渐习惯了楠田异于常人极为跳跃的思维,顿了顿:“后座有吐司,估计你没吃早饭,先垫垫。”


       曼德勒山并没多高,海拔只有236米,昨天楠田跟新田来的时候是坐小包车到的山腰,再做手扶电梯上的山顶,大概是登山的时候太平顺,反倒没什么印象。


       南条下车拿了背包手电,跨好相机在前面带路,一路上楠田倒是跟的很紧,台阶一共1729级,是以登起来并不费劲,只是一路上会路过八大寺庙,走走停停等两人到了山顶,天边也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


       游客照什么的,楠田昨天已经拍的够多了,现在只想用双眼记录,用身体感受日出的这短短的几分钟,看着太阳又橘黄色变成耀眼的金色,楠田用手遮了下刺眼的光线,却依然贪婪的享受着曼德勒今天第一缕阳光的温度。


       下山的时候楠田闹着要看南条刚才拍的照片,南条却支支吾吾的说没选的片她是不会给别人看的,等她回去选好了发给楠田。


       楠田不甘心的嘟囔着嘴,都是风景照,还要搞的这么神秘兮兮。


       南条严肃的抿着嘴角,就算是风景照,也不可以。


       回去的路上,楠田问南条要在这里待多久,南条张了张嘴,没吭声。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体制内的医生去留全凭一纸调令。


       “其实刚才看到日出的时候,会有些羡慕南条医生。”


       南条没接话,静静的等下文。


       “南条医生虽然可能现在离自己的目标很远,但是心里都是知道自己要去哪个方向的吧?”


       “楠田桑没有吗?”


       “与其说没有目标,倒不如说我还不清楚自己喜欢哪种生活方式。想做的事……我喜欢到处走走,所以每年都会攒钱出来旅行。也想把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写出来”楠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后视镜里极速后退的树木:“但是人首先总是要先生存下来吧?”


       之后一路沉默,等下车的时候,楠田很豪迈的拍着胸脯说等南条回东京的时候就带她去吃牛内脏锅,南条笑着应承下,如果回去的话。




        回到东京的生活恢复正常,日子过的不免有些乏善可陈,跟以往不同的是偶尔会收到南条发来的邮件或者照片,照片林林总总,却唯独没有关于那天日出的。


       转眼已经入冬,当楠田穿着奶白色的高领毛衣,抱着热茶窝在沙发上看着南条发来最新的照片,突然感觉这次的旅行就像一场梦境,她已经回到现实中四季交替的东京,而曼德勒却依旧停留在于记忆无甚区别的盛夏。


       相比总是只发照片的南条,回来后的楠田跟吉濑的联系倒是熟络了许多,经常会问问楠田的近况,吉濑偶尔也会说一些南条的事情给她听,不过也是些琐碎小事。


       圣诞过后新年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楠田跟新田把她们的小公寓打扫干净,便准备一同回老家过年。


       楠田对电视节目向来没什么兴趣,零点过后妈妈跟姐姐在看电视,楠田编辑完给朋友同事客户的问候讯息,便抱着一本漫画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翻了几页就有些呵欠连天,拿起桌子上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让她的瞌睡顿时醒了一半。


       南条医生。


       “抱歉,这么晚没打扰你吧?”南条那边听起来很是热闹,小孩子的笑声不绝于耳。


       “没有没有”外面正在飘雪,楠田裹了个披肩跑去阳台。


       “额……我刚收到楠田桑的讯息了。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大概是许久未通话,南条的语气比半年前竟还要客套一些,一直说着一些试探性的话题。


       最后还是楠田先憋不住,捂着电话嗤嗤的笑。


       “喂,南条医生专门打跨洋电话来,不会就是跟我闲聊这里天气怎样有没有下雪吧?”


       “当然不是……”电话那头的南条一着急,说话的时候吃了钉子:“是有要紧事的,能不能,把你地址发给我?”


       “诶?”楠田被对方抛过来的话砸的有些懵。


       “我有一张摄影作品被《N&T》刊登了,杂志社那边要寄来样稿,我这太远,想问下楠田桑方不方便签收一下?就当,就当……礼物。”南条含糊着,好在对方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是什么礼物上。


       楠田听到后惊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作为一个旅行爱好者又怎么会不知道《N&T》是一本涵盖了世界各地人文、风俗、自然的权威杂志。


       “喂?在听吗?”


       “啊,在!没问题的,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凉气激起了肺部的不适,楠田猛咳了两声。


       “没事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怎么半年不见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南条医生有意见?”楠田吸吸鼻子:“敢有意见我就不帮你了。”


       “不敢不敢,你说的算”被楠田一番强词夺理下来,南条倒是觉得这通电话聊起来轻松了不少:“还有,你能不能不叫我南条医生,你又不是我的患者,听着好奇怪。”


       楠田不甘示弱的轻哼一声,一本正经的幸灾乐祸:“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叫我楠田桑,我当然得叫你南条医生。”


       “你又没给我说可以叫你kssn……嗯……我是说,刚才无意听吉濑喝多说的。”


       如果可以楠田真想现在以灵体的形式出现在电话那头,这位处理事情波澜不惊、游刃有余的援助医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楠田一时兴起,握拳在阳台栏杆的薄雪上印了个脚丫的形状,再用手指点上脚趾,这是孩子们小时候都爱玩的。


       “南酱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很体贴,但是就像暖风一样抓不住摸不透,一般人都会觉得这样的人最好相处也最难接近吧?”


       电话那天沉默了良久,就在楠田怀疑是不是信号出问题的时候,南条试探性的问:


       “一般人……那你呢?”


       “我呀,当然不是一般人呦~啊嚏!!”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楠條」逆光(叁)

叁、


       其实吉濑的这次搭讪并不算太失败,最起码离开之前楠田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吉濑打算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南条揉着被手术帽压塌的软毛进来。


       “啊,小南条回来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虽然吉濑这人平时话痨起来挺让南条郁闷的,不过此刻她是真不希望吉濑走,吉濑这一走就表示她得一个人面对这位被自己拐到医院的游客桑,那不重的关门声简...

叁、



       其实吉濑的这次搭讪并不算太失败,最起码离开之前楠田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吉濑打算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南条揉着被手术帽压塌的软毛进来。


       “啊,小南条回来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虽然吉濑这人平时话痨起来挺让南条郁闷的,不过此刻她是真不希望吉濑走,吉濑这一走就表示她得一个人面对这位被自己拐到医院的游客桑,那不重的关门声简直砸的南条偏头痛发作。


       南条局促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极速降温的沉默被楠田打断:


       “那孩子还好吧?”


       “嗯,已经脱离危险,就是长期营养不良,估计伤口愈合会比较困难。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说着南条试探的瞥了一眼楠田:“我还不知道,请问怎么称呼?”


       “楠田亚衣奈”说着晃了晃刚才吉濑从南条桌子上翻出的名片,目光中闪出一丝得意:“手术辛苦了,南条医生。”


       南条看楠田并没有生气也松弛下来,看来这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那孩子没亲人陪护,我有点不放心,天也快黑了,要不……我帮你叫出租车送你回去吧?”


       “你不怕猝死吗?”


       南条被楠田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的没反应过来。


       “吉濑叔说你昨天值大夜,今天又上了一天白班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睡。”


       “吉濑……叔?”南条的眉毛高高挑起,心里纳闷吉濑什么时候把妹效率这么高,没一会就这么熟了?


       “是啊”楠田忍不住笑起来:“那个大叔说话很有意思啊,跟我小时候北海道的外公一样风趣。”


       南条捂着嘴忍笑,她开始庆幸刚才吉濑急着离开了,要是听到了楠田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击的脑血管爆裂。


       “吉濑都跟你说了什么?”


       “大叔说让你安心回去睡觉,今晚他会多照看一些那孩子……”


       “这人今天心情不错啊。”


       “还说……”楠田故意买了个关子:“虽然治疗免费,但是住院期间的所有营养费都由南条医生负担。”


       “我就知道……真抠门。”南条悻悻的去办公室简陋的医用屏风后面换衣服:“既然这样我送你回去吧,我有车。”




       楠田绝对没想过,成年后第一次坐在别人单车的后座居然是在曼德勒,骑车的人还是个跟自己认识仅仅三小时的外科医。


       大概是闷热一天后的晚风吹的楠田很舒服,玩笑也跟着随意了起来:“喂,不是都说你们医生是高薪族吗,你说的车就是这个啊。”


       “这你得看手术台在哪,要是在国内尤其是大学医院,这台子上躺着的都是钱,在这里躺得只有没钱的人。”南条卖力的踩着单车,毫不介意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失礼。


       “那你以前岂不是很有钱?大叔说你以前是东帝大学本院的外科医。”


       南条觉得有意思:“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钱啊?”


       “因为我没钱啊。关心钱不对吗?大家都喜欢钱,只不过我承认了而已。”


       南条有些哑然,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随性吧?只是国内的医疗体制又怎么会允许这样这样的人存在,虽然名义上还是东帝大学本院的医生,现在这副情景跟被发配边疆又有什么区别?


       不,边疆好歹还在国内,只怕是那人担心那件事影响自己的仕途,相信如果条件允许,他一定会把自己发配去火星当援助医。


       “嘛,有些事心里清楚但是最好不要说出来,人类很奇特,往往在被拆穿了心最想要的东西时,是会欣喜过头,恼羞成怒的。”


       楠田问南条怎么解释,南条打着马虎眼,说只要在职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等到了酒店门口,南条把单车丢给楠田让她等一下自己,说着转身跑进一个小巷,不一会拎了打包好的小吃跑回来。


       “这份掸式米饭是你的,里面的淡水鱼特好吃。这是给你朋友的掸族汤面,我没让放胡椒,只是清汤米粉跟腌制的鸡肉,她不是中暑了吗?吃清淡点好。这家做的挺干净,就是店在巷子里面不太好找。”


       楠田接过南条地给自己的饭,视线却落在了南条手上的袋子,炸的金黄的面食淋上了满满的酱汁,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那份是什么?”


       “samosa,要来个试试吗?”


       楠田拎着饭腾不出手,直接就着南条的手咬了一口。


       “怎么这么辣?”楠田皱起了眉头:“不过里面的馅还挺好吃的。”


       南条一副恶作剧得逞后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让老板弄的辣一些提神,不然一会骑车该睡着了。”说着在楠田刚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大口,只是没过几秒自己的脸也胀的通红,热泪盈眶的捏着拳头。


       “kuso!真的好辣!!”




       回去后免不了被急疯了的新田一顿念叨,最后看在楠田帮自己带晚饭回来的份上决定从轻发落,允许楠田边吃边说,实际上是担心汤面泡久就不好吃了。


       楠田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听的新田少女心泛滥。


       “kssn你这简直可以拍纯爱片了好吗,帅气多金身材高大医者仁心的外科医跟小职员在异国他乡的邂逅,然后……”


       “外科医是用单车送我回来的,并没有钱。也不高大,跟我差不多应该只有一米五。”


       楠田毫不犹豫的打断新田美好的幻想,看着她的表情一点点的在脸上凝固。


       “而且,她是个女的。”


       最后一击让新田彻底闭上刚点燃希望不久的眼睛,咬着筷子:“吃饭吧。”



       随后几天两人按照之前的计划玩遍了曼德勒的大街小巷,楠田偶尔也会传讯息给南条说自己发现的小吃,只是回复的时间并不及时,有些甚至直到晚上甚至半夜才能收到回复,告诉她其实另外有一家会做的更棒。


       「正在曼德勒山上看日落。」


       楠田发送以后就直接收起了手机,去曼德勒山顶看日落是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可是当她跟着旅游攻略来到山顶的时候,除了拥挤的,讲着各种语言的游客,并没有什么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就这么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一个城市在落日的余晖下落幕,然后从众的拍一些游客照便拉着新田回去。


       楠田有些想不通,为何同一个城市,自己看到的远不如南条照片里那样有生机,蓬勃。


       晚上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沉寂几个小时的手机提示有新讯息。


       「好看吗?」


       楠田拿着手机坐在床上。


       「没旅游手册上写的好。」


       「因为你去的时间不对。」


       这次讯息回的很快,想来南条应该是结束工作可以休息了。


       「可能吧,不过明天就要回去,可能没什么机会了。」


       「明天几点飞机?」


       楠田不知道南条想说什么,不过还是照实回答。


       「下午14点50」


       「明早带你们去看日出,带着遗憾回去的旅行多没意思。」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楠條」逆光(贰)

贰、


       “抱歉……我……”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附近的商家居民好像都认识南条一样,不过是她一两句话,大家都殷切的赶来帮忙,药局店员拿来了担架,旁边水果铺的老板也开着自己拆掉后座用来进货的面包车前来帮忙。一个简易的救护车就这么诞生了。...


贰、




       “抱歉……我……”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附近的商家居民好像都认识南条一样,不过是她一两句话,大家都殷切的赶来帮忙,药局店员拿来了担架,旁边水果铺的老板也开着自己拆掉后座用来进货的面包车前来帮忙。一个简易的救护车就这么诞生了。


       楠田帮着把孩子送到医院,路上南条打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下生命体征还有需要准备的事项,等她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两名护士等在门口。


       下车后楠田打量了下这家只有两层的小医院,外墙有些斑驳但是窗明几净,令她惊异的是这家小医院的患者却人满为患,一搂大厅摆满了床位,只是简单的用白板隔出了走廊跟病床区。


       “南条医生…手术室里吉濑医生正在给一个先天性白内障的孩子手术,而且现在空闲的人手只有我们俩。”


       楠田惊讶护士居然也是日本人,心里嘀咕着:原来她姓南条吗?


       “没关系,把患者送去急诊的缝合室,手术在那进行。铃木桑第二助手负责拉钩吸引,伊藤桑器械护士,我来主刀,麻醉跟其他的也一并交给我。”


       铃木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充分信任的点头答应,推患者要去做术前准备,而年纪最小的伊藤却有些慌张:


       “要不等吉濑医生那边结束?”


       “来不及,这孩子氙气嵌顿,腹部积水严重,估计肠套叠有段时间,得马上手术,不然随时有肠坏死的危险。”


       “可是……可是我没进过手术室的!”


       伊藤快哭出来的样子让一直没吭声的楠田有些看不下去:“你这样太冒险!这里什么都没有,赶紧送到别的医疗设施齐全的医院吧!”


       南条冷声:“只有这里才会免费给这孩子治疗!”


       “你们不应该问问她的意见吗?!旁人有什么资格替别人的生命做主!”楠田完全没了平时对待客户上司的耐心和好脾气,在她看来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用别人生命冒险的偏执狂!


       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南条气结的撇过头,而衣角微弱的牵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sararwaan, ngarko kaaltain.”(“医生,救我”)


       即使听不懂,楠田依然被小女孩的眼中对死亡的恐惧与生的渴望所灼伤。


       “不会让你有事。”


       铃木有些诧异的看着向来温文尔雅的南条医生今天却跟吃了枪子儿似的,一直跟这位陌生的日本女人呛,忙站出来缓解气氛:


       “器械护士的职责分工伊藤都了解,手术器具也都认得,凡是都有第一次,她可以的!”


       南条看眼铃木,然后转头似鼓励似期望的盯着伊藤。


       伊藤抿着嘴角:“我会尽力的……南条医生请多指教!”


       三人相互对视,一点头迅速分头开始准备,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楠田蹭了蹭额角的汗,忽然感觉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所以……这里是哪?可恶,这回该怎么回去啊!


       环视一圈,众人的肤色很明显的告诉楠田这里应该没有人能听懂她说话,更不用说给她指路,楠田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南条出来,虽然这人挺让自己生气,不过直觉还有些靠谱。不,只有一点点。


       给还在酒店房间等她的新田打电话报了个平安,极力劝她不用出来找自己,具体情况电话里一两句也说不清,等自己晚些回去再细说。大概因为陌生环境言语不通,楠田觉得坐在走廊条凳上的半个小时过的极为艰难。



       吉濑秋野是这家医院除了南条以外唯一有资格主刀的外科医,43岁的单身男士,南条的同门师兄。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依旧蓄着他那极为有型的胡须。南条不止一次吐槽过他花在外表的时间太多,尤其是那碍眼的胡子还不如直接剃掉,用吉濑的话来说,恰到好处的胡须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再加上让人心安的白大褂、洗手服,对可爱的女孩子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所以在吉濑走出手术室看到走廊上面生的楠田时,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引以为傲的小胡子准备上去搭讪。


       “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满分的绅士风度加满分的磁性声音,就在吉濑在心里对自己的表现打上一个perfect的时候,收到的却是楠田警惕怀疑的目光以及不假思索的拒绝:


       “不谢谢,我等南条医生。”


       吉濑的小胡子颤了颤,原本准备好的台词被楠田简单粗暴的扔进垃圾桶。


       放弃搭讪的吉濑,懒懒散散坐在了楠田的旁边,看起来更像是个下班后一身疲惫的普通大叔:


       “等小南条啊,我刚出来听护士说了,从大街上捡了个流浪儿回来,一个助手一个新手护士就敢去做脐氙手术,这家伙乱来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嘛。我给你说,这人平时特没劲!”


       吉濑毫不在意的样子让楠田生出一丝不满:“你们手术结束了,不用去帮一下吗?”


       楠田不知道那手术究竟是困难还是简单,只脑子里闪过刚才来的时候,小女孩疼的煞白的脸跟脱出的肚脐,以及扯着南条衣角要她救自己的神情,让她在手术室外等待的半个小时也跟着紧张起来。其实她完全可以打车回酒店,口袋里有酒店前台的地址名片,就算楠田不会说缅甸语,拿给司机看也是没问题的。


       几年后楠田在东京等南条从海德堡深造回来的那段时间,偶尔也会想起她们相遇时的情形,那时候她之所以会选择留下来,大概只是想听那个有点偏执的医生告诉她,跟自己萍水相逢的生命安然无恙。


       “安心,小南条下手利索着呢”吉濑盯着天花板的目光变得自豪起来:“麻醉加手术也就一个多小时,小南条的话,就算人手不齐一个小时也足够,我现在进去估计也只能帮她缝合。”


       楠田怀疑的看过去,那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有这么厉害?


       “你不是小南条的朋友吗?”


       “不是,我只是路过,然后莫名其妙帮南条医生把孩子送到这里,我不认识她。”


       吉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难怪,南条医生以前可是毕业直接进入东帝大学本院的外科医,你别看这里条件差,小南条一天大大小小的手术就得有十几台,虽然不会有特别复杂的大手术,但是患者基本上都是小孩子,要求的速度跟精准度一点不低。以这家伙的成长速度,再磨练两三年绝对是个王牌外科医。”


       “这么厉害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楠田向来有话直说。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吉濑摊手耸耸肩,跳过了不想说的问题,起身扭扭僵硬的颈椎:“走吧,我带你去办公室,你在那等她。”


       吉濑给楠田说,这里对所有18岁以下的儿童都可以提供免费治疗,所以患者才会这么多,而且很多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一路上顺便带楠田大致参观了下医院,再次加深了楠田对这里医疗资源严重匮乏的印象。而一些不起眼的细节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些照片都是谁拍的?”楠田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照片,有的在病床区的墙上,有的在走廊上,零零散散的却清一色都是些让人心底发暖的风景照,有山上的日出,有阳光下的植被,有午后在墙根下打盹的家犬,有在废墟的水洼前悉心梳洗自己的野猫。


       吉濑随意的瞟了一眼:“这些都是小南条的,她来这里除了手术、工作就是拍照,说患者心情愉悦可以促进病情好转,言语不通但是照片能看得懂。所以你说她这人多没劲!找她打牌都不来。”


       楠田只是扭头偷笑,这个大叔在不搭讪的时候其实挺有意思的。


       “我觉得挺好的,只是怎么都是风景植物动物,没看见有人?”


       “谁知道呢”吉濑故作深沉的秀了个寂寞的侧脸:“大人总是要有点自己的坚持。”


       完全没看的楠田从兜里摸出块口香糖塞进嘴里,含糊的说着:


       “就是怪癖嘛,大叔你要吗?”说着递上一块包装皱皱巴巴的口香糖。


       吉濑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还好他跟南条的办公室到了,开门让楠田进去,末了又补一句:


       “你真是跟小南条一样,一点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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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天降大任于斯任也,必先……


南啾33:给我安排手术室


黑超:抱歉,手术室吉濑在用


南啾33:缝合室也行,叫麻醉医第一第二助手巡回护士器械护士来


黑超:抱歉,现在空闲的人手只有两个,第二助手跟器械护士


南啾33:……麻醉医也没有?吉濑的手术一半了吧?叫麻醉医来帮忙!


黑超:抱歉,这里的麻醉医不姓城之内,南啾33请自己来


南啾33:靠!别人外科医助手护士一大把,还有麻醉医眉来眼去。要不也有X龙小组,高难度手术再玩弄下少女的心,再不济运送患者也有直升机坐,怎么到我这就这么寒酸!


黑超:抱歉,您说的可是呆萌米几钩跟朝田大神?他们都续费了主角光环终身会员。况且咱这比翔北小多了,没处停直升机。


南啾33:岂可修!单极电刀!没电??


黑超:抱歉,这里条件差经常会间歇性停电,我给您换备用电源去


南啾33:……




ps:被雪兔希三卡肝die的黑超


咖啡戒不掉的黑超

「楠條」逆光(楔子、壹)

楔子


       炉子上“噗噗”煮着的是今年刚上市的新泻越光米,拌着切碎的南瓜,被砂锅温柔的煲出沁人心脾的味道,不知这香味是不是飘进了床上熟睡人的梦中,薄凉的嘴角难得向上蜷起。


       楠田亚衣奈关掉炉子上的火放下调羹,即使知道不会吵醒,依旧光着脚丫踩着有些年头的木质地板,明明是自己家,却好似个偷偷闯入心上人房间的十代少女,静静的趴在床头。...


楔子

 

       炉子上“噗噗”煮着的是今年刚上市的新泻越光米,拌着切碎的南瓜,被砂锅温柔的煲出沁人心脾的味道,不知这香味是不是飘进了床上熟睡人的梦中,薄凉的嘴角难得向上蜷起。


       楠田亚衣奈关掉炉子上的火放下调羹,即使知道不会吵醒,依旧光着脚丫踩着有些年头的木质地板,明明是自己家,却好似个偷偷闯入心上人房间的十代少女,静静的趴在床头。

 

       房间里撒着饭厅散进来的鹅黄暖光,暗淡却很窝心,足够看清经年的风霜在南条爱乃眼角留下的细纹。

 

       一晃眼她们都到了要依赖保养品磨平细纹的年纪,可是须臾间,楠田依然可以从这朝思暮想的眉眼中认出那个六年前在曼德勒简陋的慈善医院,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流浪儿跟自己针锋相对的援助医。

 



 


       楠田亚衣奈在东京有一份养活自己不成问题的工作,朝九晚五的在一家小广告公司做文案,定时上班下班,闲时在家翻翻漫画的习惯还能为她每年省下一笔出门旅游的资金。

 

       24岁的那年,定期出游的目的地选在了缅甸。


       离开仰光的第二天,在开往曼德勒市中心的破旧公路汽车上,车窗外的景色从荒凉到稀疏能看到一些棚屋,坑坑洼洼的土路逐渐平坦,坐在楠田旁边的新田惠海早已在刚才的颠簸中昏睡过去,这人就是有不管在什么交通工具上都能昏昏入睡的本事。


       新田大她三岁,是楠田家邻街的孩子,熟到楠田想不起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似乎从记事起就带着她穿梭在街头巷尾。射手座热情健谈的属性在她身上很明显,所以即使跑到稍远些的街市公园楠田也从没担心过,发展到现在就变成即使只有两个人,也敢跑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坐着破烂的汽车打瞌睡。因为从小就是,只要跟着新田就没什么好怕的。

 

       新田想当歌手,所以她要去东京。楠田来东京的原因,只是新田的一句话,不知道想要什么就多走走,多看看,总会找到的。

 

       于是一起离开家乡,一起在东京打拼,一起在因为打工而回不了家的新年,围在小公寓里破旧但是温暖整洁的被炉前煮年糕剥橘子,在零点的钟声后,被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翻腾的抱着哭一鼻子,然后红着眼,咧嘴不知是哭是笑的告诉对方,新的一年也要加油。一切就是这么的顺理成章。

 

       转眼已经在东京度过了四个春秋,新田在一家小有名气的声乐培训机构当临时助教,离她的目标很远,但是方向没错。而楠田却依然没找到自己在这冷漠的城市,每日疲于应付上司与客户各种刁钻要求的理由。

 

       来缅甸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新田说,有很多人比我们贫穷,但是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认真的活下去。

 

       人就是喜欢比较的动物,比较孕育嫉妒,也能让人懂得知足。

 

       “所以这是寻找真我之旅?”出发之前的楠田摸着下巴脑补了一堆正能量的晨间剧台词。

 

       “不,”新田乐呵呵的从包里掏出一叠缅甸的旅游指南:“现在去仰光的机票最便宜啦。”

 

       7月曼德勒的午后着实太热,向来绝缘大小疾病的新田在到达酒店就因为中暑而抱着马桶吐了起来。而楠田翻遍了出国前带的所有药品,唯独没有治疗中暑的。

 

       靠着蹩脚的英语加肢体语言,楠田从热心的服务生小哥那里知道酒店马路对面就有一家药局,嘱咐新田躺好休息后,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的楠田早已忘了这里是个对她来说言语不通的异国他乡。

 

       药局的店员是个中年妇女,对着日英混杂,顺带比划着恶心、头晕、呕吐症状的楠田,眉头拧成了碗大的疙瘩。奇异的目光打量了半天,在楠田就要绝望的时候,讳莫如深的转身拿了一盒药递给她。

 

       就在楠田欣喜若狂的要去付钱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句日语。

 

       “什么症状?中暑?”

 

       意识到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带着棒球帽的短发女人很可能是这里唯一能听懂自己说话的人,楠田赶紧从惊喜过望的迟疑中回过神,说跟自己同行的朋友中暑了想买药。然而却忘了用日语的话,是不需要加肢体语言对方也能明白的。

 

       没等楠田比划完就被陌生人客套谦逊的打断,转身对店员说了两句楠田听不懂的缅甸语,中年妇女的脸色豁然开朗,连忙换了一盒药递给短发女人。

 

       “给你,一日三次,一次两粒。”

 

       接过陌生人递过来的药,楠田这才注意到,这人的手白的略失血色,指尖触及的瞬间还带着一丝凉意,周身都显的与这个闷热的城市格格不入。

 

       医局门外忽然的惊呼声打断了正要低头致谢的楠田,抬头望去烈日下的街边躺着个七八岁的干瘦女孩,旁边蹲着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站着的短发女人。

 

       楠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上去,帮着把女孩扶正躺好,干瘪枯瘦的小手攥住楠田的手,勒地她手指生疼。

 

       那是楠田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羸弱的生命却燃烧着如此迫切的求生欲。

 

       “打电话叫救护车吧!”楠田焦急的摸出手机却不知应该拨打哪个号码向谁求救。

 

       “那样的医院,这孩子治不起。”

 

       短短的一句话堵的楠田哑口无言,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女人?说话间短发女人已经娴熟的把小女孩上衣下摆掀起,与枯瘦的四肢极为不协调的是浑圆的肚子,以及肚脐脱出的骇人情景。锁起眉头的同时就要去脱小女孩的裤子。

 

       围观的男男女女越来越多,楠田被这一举动吓着,脱口而出了一句让她后悔万分的话。

 

       “等等!你是变态吗?!”

 

       楠田的话让短发女人的嘴角一抽,眨眼间面部表情变了好几个含义。

 

       “我是医生,不是变态。”

 

       南条爱乃,25岁加入东帝大学医学部外科医局,27岁来到曼德勒的一家国际慈善机构捐助的医院当援助医,在此之前的29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在大街上替一个氙气嵌顿急需手术的流浪儿触诊而被骂变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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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开张大吉!来废话一些乱七八糟的吧

 

关于脑洞,这次的脑洞初成是14年下半年,当时看了toda的一个援助医生的纪录片,有想写一个关于援助医的文。不过那时候感觉还有很多没准备好,文力剧情什么的也没到理想状态,不想浪费这个题材所以迟迟没有开坑。

 

关于篇幅,这次的贺文本打算一两万把这个故事写完,毕竟当初的构思并不大,只是后来细化人物设定跟剧情的时候坑越挖越大,相信各位写手桑一定深有体会ww。所以这个文最后会多长黑超并不肯定,也不想因为赶进度压缩情节,预计五万左右实际写多少算多少,毕竟流年为主,所以逆光的单章篇幅并不会多长,像流年那样一章四五千确实会有些肝硬化www

 

关于题目,来源是孙燕姿的《逆光》那首歌,黑超喜欢用歌名当题目,这首歌本身就很喜欢,歌词到后面的情节也确实很应景,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听听ww

 

关于he&be,我觉得这个没必要说了,大家看到楔子就应该放心了吧www,虐梗会有,不过不会有毒不会给自己喂鳖,所以尽可放心。

 

关于更新,这个在预告里说过了,再废话一下吧,生日倒计时日更,存档已备足,生日后随写随更。

 

大概就是这样,最后预祝ksd桑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