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家族哪有祖国香[观影体]
https://guyue97.lofter.com/post/1eb98977_1ccd3190b
文章开始前立场:虞夫人一生黑,血洗莲花坞之后的江澄一生黑。
虞粉,澄粉可以走了。
江枫眠,江厌离没有好感,看情况会不会黑。
江家,金家几乎不会写,因为我不想带着他们玩。浪费我的笔墨。
脑洞:
围剿乱葬岗,魏无羡眼睁睁的看着手无寸铁的温家老弱妇孺,为了保护自己被江澄虐杀,心神大乱,在毁了半块阴虎符之后,百鬼反噬而死。
可是下一次睁开眼就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周围的空气潮湿,地板还微微晃动,魏无羡虽然心情抑郁,但脑子还是给了他一个信号——啊,我好像在船上。
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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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开始前立场:虞夫人一生黑,血洗莲花坞之后的江澄一生黑。
虞粉,澄粉可以走了。
江枫眠,江厌离没有好感,看情况会不会黑。
江家,金家几乎不会写,因为我不想带着他们玩。浪费我的笔墨。
脑洞:
围剿乱葬岗,魏无羡眼睁睁的看着手无寸铁的温家老弱妇孺,为了保护自己被江澄虐杀,心神大乱,在毁了半块阴虎符之后,百鬼反噬而死。
可是下一次睁开眼就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周围的空气潮湿,地板还微微晃动,魏无羡虽然心情抑郁,但脑子还是给了他一个信号——啊,我好像在船上。
但随即被一个声音惊醒了。“魏无羡,你醒了,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是不是身体又难受了,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温情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划过魏无羡的心。
“情姐?你怎么……”魏无羡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在一大堆陌生的人之间找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婆婆,四叔………太好了,你们都没事,都没事!”
(各种细节不再赘述)
总之魏无羡和乱葬岗上所有人包括温情(除了温宁和阿苑),都重生在了一个偷渡人贩子的跨洋船只上,最后被中国的巡洋舰给救了,救了之后魏无羡一群伤痕累累的,失去记忆的人,警察也是麻了爪,只能先让她们接触社会。尤其还有一个明显心理健康出了问题的人。
(警察觉得,肯定是人贩子不做人,害得他们不得不用失忆来逃避以前的苦难,看魏无羡那自闭的样子就知道了,怎么忍心哦,这么精致的一个少年,肯定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
温情她们好办,虽然没有记忆常识,但是吃饭的家伙没忘(会医术)只要送去学校学习个两三年,当个医生肯定能养活自己,问题就出在魏无羡,怎么办呢,只能先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了。
在医院的时候,魏无羡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送进来,救治之后又在魏无羡的病床旁边,自然而然的也就聊了起来。
那个人是一个军人,为了救助在战乱区的国人回国,被子弹打中,就近治疗。魏无羡(想到了他为江澄出生入死,夺回莲花坞,有的时候也是满身的伤)喃喃细语,后悔么?伤这么重?
那个军人笑了:“当然不后悔了!因为我是军人啊!我要保护中国国民不受欺辱,不受伤害。而且每次看到他们对我说谢谢,他们的家人那种劫后余生的笑容,我觉得什么都值了!”
魏无羡被他的笑容感染了,心情也好了很多,就问:“你觉得人的一生应该干什么呢?坚持道义吗?可是代价太大了,随波逐流吗?我真的干不来。你是军人对么?我也想干你这行,我觉得你才像个人,行么?”
军人笑了:“就你这瘦弱的小身板?还是再养养吧,其实啊,不一定是军人才能让你觉得你是个人,做好自己就好了,
如果你是医生,你就救死扶伤,
如果你是军人,你就守卫一方,
如果你是教师,你就教书育人,
如果你是法官,你就惩恶扬善,
如果你是文人,你就传承经典,
如果你是农民,你就好好种田,
如果你是服务者,你就带给人欢乐,
如果你是科学家,你就给国家带来话语权。”
“并不是军人才伟大,逆死亡线而上的医生同样伟大,带给孩子知识力量的老师也很伟大,在赛场上为国争光而满身伤病的运动员也是一样的,为了我们国家默默奉献,让国家挺直腰杆子,付出所有的科研人员又何尝不伟大呢?我是身体好,射击也不错,才当了军人,你身体不太健康,要是脑子灵活,也可以去当科学家,创造武器,也很厉害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魏无羡从此不再抑郁了,哪有时间抑郁啊,为国争光不香么?我这么聪明,肯定能创造出好的武器,让军人不再受伤!
从此,国家就多了一个让他又喜又忧的存在——魏无羡。
脑洞和执行力,创造力都数顶尖的存在,可以就是太工作狂了,一个月能创造出三个有利民生的好东西,你敢信?可惜就是要人监督才能按时吃饭睡觉。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呢😜
汪叽这边是献舍失败后,找出真相,金光瑶死了,不知道如何处理和蓝家的关系时,天幕开始,看羡羡如何走出家族的困境,从国家大义中感受曾经做法的不值得,慢慢养的娇气了,国家宠的的人,谁敢动?
【魔道】当家长组得知后辈恋情(阅歌体)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这首歌比较意外,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曲子配,就用了解雨臣的个人曲,希望喜欢原曲的人勿怪,道歉ing
17♥步戏
聂夫人噙着泪,柔声细语“明玦不会生你的气的...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这首歌比较意外,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曲子配,就用了解雨臣的个人曲,希望喜欢原曲的人勿怪,道歉ing
17♥步戏
聂夫人噙着泪,柔声细语“明玦不会生你的气的。外面凉,快回家吧。”她很想伸出手,像儿时一样把聂怀桑揽在怀里,却发现,幕一点一点的黑了下去,目光尚且不能停留。
藏色心中不忍,“夫人不必太伤心,我们此刻不是还在?一切都是未知数。”
聂夫人看着她,忍着泪水,强笑着点了点头。藏色安慰性的回之一笑。
【“宗主真的要走?”】清冽的男音拉回众人的心虚。
幕又一点一点亮起,微风草地,衣摆飞舞。
聂怀桑褪去黑袍,一袭白衣,【“又忘了?如今你才是宗主。”】他眼角含笑,调笑着。
“看这聂怀桑模样这般年轻,这是退位了?”江枫眠道。
藏色看着大幕,目光落在聂怀桑眉眼处,眸色微凝。
“可看出什么端疑?”魏长泽凑近她。
藏色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对面的少年摸了摸头,将包袱递给聂怀桑,【“宗主包袱里放了什么?怎么这般轻?”】称呼未改。
聂怀桑接包袱的手微顿,才将包袱背在后边,未语。
少年知道自己是不该多问了,微微低头。
聂怀桑看他这般模样,摸了摸腰间霸下,眉眼着了几丝无力的温柔,【“……我的牵挂。”】
踏过白山黑水,行过大好河山,他停在一处小乡。
闲时赏花,醉时望月。
蓝夫人看着眼前光景,会心一笑,“这孩子放的自在,如此甚好。”
藏色终是忍不住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孩子不过几日光景,就长了几根白发?”
众人闻言一愣,接看向幕上,醉卧花间的聂怀桑。
清冷月光如水,几根白发格外刺眼。
身旁是从不离身的刀和包袱。
他合上目,即将睡去。
【穿梭人群的风
卷去昔日的行踪】
【谈笑间风起云涌
无需意会心机递送】
金星雪浪,姑苏抹额,两人对坐,清心音骤起。
睡梦中的聂怀桑突然不安起来,眉头皱的很紧。
[我差点就以为,怀桑又变成了那个白衣少年]
[他是聂怀桑,却也不是聂怀桑]
聂夫人面含忧伤,“心境变了,想要的哪里还能一样?”
【情难肆意的懵
深藏眼底的火种
尘埃中心潮暗涌
几多犹豫换一场冲动】
【“我可能要杀了他了。”】
【“宗主要杀谁?”】
聂怀桑歪了歪头,【“杀了自己。”】在触到下属惊愕的目光下,脸上涌现茫然之色【“你说用怨的人杀恨的人好不好?”】
“用涣儿杀金光瑶。”蓝夫人笑的苦涩。“也毁了自己。”
【穿越了风雪几程
才敢道山尽人为峰】
【“曦臣哥小心背后!!!”】
【如若无人能懂
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眼见着朔月破空而去,聂怀桑盯那一身金星雪浪,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细细望去,原来他唇角微张,恍惚间竟能看出是个未吐出的“三”的发音。
许是指甲扎的太深,才堪堪止住声音。
青蘅君语气温和,“想来金光瑶也是极宠他的。”
睡梦中的聂怀桑猛然睁开眼,入目的是浓浓月色,不过片刻,他的气息就平缓了下来,坐起身,去拿身旁的酒壶。
【这番好戏已开腔
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戏已开场,哪里有停下来的道理?
他喝了一口。
走的那天,云深不知处想来是接到了消息的。
他又喝了几口。
也是,棋子哪里会对执棋手有感情。
【若相遇妄断吉凶
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他背着包袱,拿起霸下和酒壶,歪歪斜斜的朝着远处走去。
【越修抹越是妆浓
越骄傲越发平庸】
醉鬼难免会撞到人,可这大半夜的,也就能遇到醉鬼。
【“滚开。”】另一个醉鬼显然心情很不好,一掌过去,将聂怀桑推到在地上,包袱和刀被甩到一边。
聂怀桑像是委屈极了,捡起身旁的石子扔过去,正好打在醉鬼小腿上,醉鬼气极,攥着聂怀桑的衣领,将他提到半空中。
【“知道……爷是谁吗?”】
聂怀桑使不上力,却也挣扎着,【“那你……知道……知道我是谁吗?”】
众人实在是不想相信这是那个把天下握在手中的人。
【“……哦?……你……你是谁?”】
【“我……我……”】聂怀桑吞吞吐吐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我哥哥是三尊!”】
醉鬼笑了一声,【“你当我浅薄无知?你是那个被奉在神坛上的聂怀桑?”】他显然不信,【“那你知不知道,赤峰尊早就死了?敛芳尊又死了几年?泽芜君多久没出云深?”】他说完一把将聂怀桑扔在地上,还踢了地上的包袱一脚。
【世界用谎言赞颂
我便把戏唱至词穷】
“怀桑怎么连个醉鬼都打不过?”聂夫人握紧衣角。
蓝夫人回到“他提及三尊,莫不是做了一场回归少年的梦?”
【穿越了风雪几程
才敢道山尽人为峰
如若无人能懂
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醉鬼很快就离开了。只留下聂怀桑一个人,大街上空空荡荡,他坐在地上,孤零零的。
【这番好戏已散场
细数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
人潮之中何惧太英勇】
坐着坐着,他突然咳了起来,咳了几下,鲜血喷涌而出。
“果然。”藏色神色黯然。
聂夫人焦急的看向她,“怀桑怎么了?”
藏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若我所料不错,令公子应该是中了蛊。”她顿了顿,“我先前观他眉眼,就觉不对,后来白发显现,我才想起这竟与我曾遇见的一种蛊毒症状一般无二。”
可试问那时百家,谁有能力算计聂怀桑?
聂宗主怒道“生死是大事,聂怀桑他怎么敢!”
“聂宗主也不比太气。”藏色接着解释,“此蛊非比寻常,心伤为引,只是发作时,心痛难忍,若万箭穿心,不过时至今日,倒是从未听过心伤至极到身亡的。”
聂夫人看着画面上,一点一点走向包袱的人影,道“怀桑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笔锋至此怎能平淡而终
故事开始便不承认普通
用过度燃烧的每一分钟
认定情节该何去何从】
聂怀桑的白衣沾了一身的尘土,脸上蹭了点泥。
包袱被打散了。他只好一点一点的去捡地上的东西。
好在里面东西不多。
一顶帽子,四季图中的一幅。
他把东西收在怀里,才像是大梦初醒。
【“我……没有哥哥了啊……”】
*事实证明我不适合写歌,一个小可爱给我推的歌,虽然不是怀桑的同人曲,但真的很配,只是自己觉得配,没让别人觉得是,没有想反客为主的意思,希望喜欢原同人曲的人别瞎想,无意冒犯,以后不会了。如果还有人有什么想法就私聊吧,别评论在下面,谢谢
*感谢那些给我提意见的小可爱们,爱你们,评论的都有好好看,没写出歌,非常抱歉
*最后,私心觉得时过境迁,爱总比恨来的长久
【魔道】 当家长组得知后辈恋情(阅读歌)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8♥君辞云梦泽(忘羡)
“阿婴莫不是被蓝家家规逼疯了?”
蓝启仁看了一眼声源,嘴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把视线移到别处。
罢了,多说无益。
蓝夫人在一旁把...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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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8♥君辞云梦泽(忘羡)
“阿婴莫不是被蓝家家规逼疯了?”
蓝启仁看了一眼声源,嘴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把视线移到别处。
罢了,多说无益。
蓝夫人在一旁把他的动作瞧在眼里,忍不住勾起唇角,走到藏色身边“三千多条家规确实多了些。”她倒是很喜欢眼前人的性子,在蓝家待久了,见多了谈吐文雅,恪守礼节的,如今与这样性子的人相处了几日,竟感觉颇为有趣。
“就是就是。”藏色是天生的自来熟,况且经过刚才的几番搭话,她对这位柔和端庄的蓝夫人也增了不少好感,直接就牵起了对方的手“美人……咳……蓝夫人,你若是在蓝家待的烦腻了,尽管来找我,我带你……”
“藏色。”有些温和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藏色不禁回头,就发现自家夫君并没有看向自己,她顺着自家夫君的视线瞧去,仙门百家一向以温文尔雅,君子端方著称的青蘅君正看着她。
藏色不受控制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
这青蘅君神色挺正常的,况且她也没做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
【江宗主有所不知啊,这个莫玄羽呢,是那个金家的……咳,曾经是金家的一名外姓门生。但因为修习不甚上心,灵力低微,再加上有那个……断袖之癖,骚扰同修,就被赶出了兰陵金氏。听说还疯了哈?依我看,多半是他修正道不成,心中忿忿,就走了邪路。倒不一定是那个……夷陵老祖夺舍上身。】
[献舍!是献舍!]
这声音一出,场面立刻安静了起来。
这是又开始了。
“莫玄羽……”藏色听到这三个字,立刻变得有些紧张,她至今还记得“莫家庄重生”……
金光善听到这声音却是有些不自然,姓莫吗?……金家的外姓门生?……应该不会这么巧。
金夫人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怎么?是听的熟悉了,还是又在盘算些什么?”
“夫人多心了。”金光善只好悻悻的回道。
【“江宗主啊,那个,你这样纠缠我,我很为难哪。”】
虞紫鸢的眼角不自觉抽了抽,之前的“断袖之癖”优在耳畔,这句里的“纠缠”实在是没办法不让她想歪,更何况这件事关乎江澄。
想到这,她不由得把视线移向藏色。
“……”藏色显然也没想到本来严肃的场面会来这么一段,急忙把视线偏了偏。
魏长泽轻咳一声“前面提到阿婴重生之前,曾因种种事情与江澄……决裂,如今恐怕是装作不识,碰巧这莫玄羽……咳……是断袖,所以才有了这般话语。”
想把江澄气走,让他不要对自己有所怀疑。
众人这才又把视线放到画面上。
画面渐渐清晰起来,白衣与紫衣对立着,黑衣少年一手把玩着头发,身体蜷缩在白衣君子身后,把头探出来,与紫衣男子对视。
【“你太热情了,谢谢。但是你也想太多了。就算我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的,更不会是个男人招招手我就跟着走。你这种的,我就没有兴趣。】
这也有些太过了……
江枫眠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依阿澄的性子,恐怕是不好收场。
【“哦?那请问,什么样的你才喜欢?”】
俊俏的紫衣男子脸色微青,话语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什么样的?嗯,含光君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蓝夫人身体一僵,……怎么还有湛儿的事?
再次接受到视线的藏色不由自主往自家夫君身后躲了躲。
魏长泽轻叹了一声,对着蓝夫人说道“想必阿婴觉得如此更能让人信服。”
其实道理谁人不懂?只是却从未见过如魏婴一般的手法。
【这一世沉浮,纵横不过,一抔黄土,
谁眼中踌躇,寤寐思服。
若来世再赌,陈情可表,千秋为注,
风乍起云渐深,何为归处?】
是谁的一剑,从胸前穿透,少年跌落至谷底,被万鬼噬身而亡,心思又是如何。
[失金丹,是为情为义
行鬼道,是逼不得已
杀修士,是心如死灰
遭噬身,为何成了罪有应得?]
藏色狠狠的咬住下唇,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几分,才露出一丝笑意的松开,好在血液的腥甜覆盖住了嘴里的苦涩。
“长泽,以后我们要护好阿婴。”她就那样笑着看向魏长泽。
江枫眠紧紧盯着“失金丹”三个字,他突然想起来,前面提到阿澄,“金丹两颗”。
换丹之术?可这泱泱仙门,又有何人有这般能耐?
【“唉,这不是忘机兄吗?”】
【少时明月多,清风一梭,几处山河,
狂言惊满座,笑破故辙。
纵是风姿绰绰,无上云纹额,
容曜天人搅星河。】
画面一转,高墙之上,魏婴恣意而立。
他的对面,端方君子眸光微冷,白玉般的脸庞渡上一层淡淡的月光。
微风清扬,两人衣摆被微微掀起。
“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蓝启仁眯了眯眼。
“……”
众人不由自主看了一眼画面中的弯月。
……时辰看的不错。
【“你手里是什么?”
“天子笑,分你一坛,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云深不知处禁酒。”
“那我不进去,站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
【不见云梦碧 水笼烟波,
举杯邀月稍嫌酒薄。
剑挑岐山不辟血色,生杀屠戮岂奈何?
便以此曲相和,冷淡眉眼桃花灼。】
少年一跃而上,举起酒坛,一饮而尽。
动作一气呵成。
“这成何体统!”蓝启仁不由得喝道。
青蘅君也略微皱眉,这一连破几戒,确实是有些不像话了。
依湛儿的性子,恐怕是要动手了。
果然,他这样想着。画面上的两个少年已经抽出手中的剑,过起招来。
剑光闪烁,人影飘逸,偏生两人皆是辈中翘首,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长泽,我看这两个孩子怎么那么像咱们初遇时?”
刚从“断袖”两个字里挣脱出来不久的众人“……”
魏长泽道“人有相似,别的亦然。”
【夷陵骨不敛,鬼将无言,穷奇惊变】
“子轩。”见过一次的画面再次涌现,金夫人镇定了不少,上次她便得知,是有人要害他的子轩,与魏婴无关。
【谁温柔指尖,恕再难见。】
“咳咳咳……”金光善不由得咳了起来。
“这……”蓝夫人不由得捂住红唇,只是那画面一片而过,她又不敢确定,急急忙忙的询问声旁之人“阿湛……在拉魏婴的手?”
青蘅君顿了一刻,微微点头。
蓝启仁面色一僵。
“蓝湛这孩子这么温柔可……不多见……”聂夫人有些迟疑。
其余的人各自不知该说些什么,目光竟不由自主的看向魏长泽。
魏长泽木然,“……”
【谓正道渐行远,又何须诡辩,
但修鬼道不修仙。
恍惚火光撕裂不夜天,
尸骨成山生人呜咽。
剑锋所指背离世间,为何人堪破琴弦,
惊梦醒已数年,魂过忘川永不见。】
【“魏无羡,别再继续了。”
“……”
“魏婴,跟我回去。”
“……滚”
“魏婴……我心悦你……”
“滚!”
“……”】
“……”
“……”
“……”
“……”
……也许刚才有些人还抱有一丝侥幸的。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是魏无羡?
他们,是断袖?
还断的如此深情?
“忘机?”半晌,蓝启仁才有些恍惚的开口。
这一出声,众人才回过神来。
虞紫鸢看了一眼藏色,最终像是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索性直接扭过头去。
藏色苦笑连连,“……额……这阿婴,神智不清的乱说话。”她突然想起前几日金夫人的话,鬼使神差的对着蓝夫人开口“……不然……我们也结个……儿儿亲家?”
“也好”两个字挂在嘴边,蓝夫人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金光善悄悄用折扇挡住脸,这两个人没猜错……他突然想起来,他还感觉另两个人有些不对劲。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不由得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青蘅君身上转了一周。
【谁悲鸣瑟缩,以血为舍,玄衣落拓,
是他日修罗,不过奈何。
阴召邪复因果,姑苏城外客,
梦中红莲空寥落。】
竹笛落地,回眸间,是一双淡漠琉璃色眸子,现如今,他们才看出,那深深被压制的,是相思。
“蓝夫人。”藏色看到这里突然正色道“多谢。”
蓝夫人看着她。
“多谢湛儿肯陪着阿婴。……问灵十三载,想必也苦极了。”
蓝夫人定定的看了她一会,有些释然的笑了“在那之后便不会了。”
【城中风月皆为 迷雾锁,
依稀霜雪去日苦多。】
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不多求,伴你身侧便好。
不做一个旁人便好。
【幸甚有君一阙长歌,笑看人间多干戈,
青山秀水凌波,这一路三千春色。】
一叶扁舟,碧波悠悠,一人抚琴,一人笛合。
若是累了,一人端坐在竹筏上,一人卧躺在他腿上。
端坐之人目光若水,温柔,缱绻。
卧躺之人闭目浅笑,自在,逍遥。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金夫人不由得轻声感叹。也许是嫁了个风流的,她此刻竟觉得这二人能如此,也很好。
【“蓝湛,你,你看着我。”】
这里像是一座寺庙,不过已经破旧不堪,魏婴与蓝湛面对面而坐。
“这孩子极少这般郑重啊。”聂夫人喃喃道。
藏色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深吸了一口气,“……我记性是真的很差。从前的事,有很多我都想不起来了。包括不夜天那次,那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但是!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都会记得,一件也不会忘!”】
【“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
“或者换个说法。心悦你,爱你,想要你,随便怎么你。”
“……”
“我想一辈子都和你一起夜猎。”】
话语骤然被打断,原来二人已经紧紧相拥。
【“我也是。”】
此时此刻,天下间最动人的情话,莫不过此。
至少江枫眠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夫人露出此刻的神色,眸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希翼,又像是向往,虽然极浅,却被他一眼看了出来。
他的眸色一暗,刚想开口,又觉得在这个时候有些不妥,犹豫再三,终是没有说话。
【经年后回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是旧时眉目,云里归处。】
青青河畔,黑衣男子极为不雅的坐在毛驴上,端庄君子走在前方,一手握绳。
岁月静好。
【“蓝湛,这苹果好酸。”
“……”
“不信?你来尝尝!”
“……甜的。”】
*这个视频真的很不错,挺老的,写的时候加了点东西,删了点东西,都是家长,就没好意思写太露骨的词,包括结局的彩蛋也没写,这样吧,把链接放在评论里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关于刨金丹的真相,本来是想这章写的,可是又感觉连着写这些太沉重了,后来就临时决定把忘羡曝光一下(不好意思状)
*另外还有大家向我推荐的同人曲,我都有好好听的,都有好好考虑,但毕竟不能都写,而且我现在也不确定该使哪几首,所以就没有回复,小可爱们不要介意啊
【魔道】 当家长组得知后辈恋情(阅读歌)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7♥当醉少年游
【同窗少年:
你们江家的莲花坞
比这里好玩儿多了吧】
未出人影,先闻声音。语气轻松,全然不似前几首歌曲。
【魏无羡:
好玩不好...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7♥当醉少年游
【同窗少年:
你们江家的莲花坞
比这里好玩儿多了吧】
未出人影,先闻声音。语气轻松,全然不似前几首歌曲。
【魏无羡:
好玩不好玩
看你怎么玩儿
规矩肯定没这里多
也不用起这么大早】
少年用双手托着头躺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面容带笑,几分洒脱,剩下的皆是向往之色。
“阿婴。”藏色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得一笑。
“我看这般场景好像是云深不知处。”蓝夫人看向身旁的青蘅君。
青蘅君微微点头“难怪看前面,这孩子似乎与湛儿感情颇好,原来也曾到姑苏求学。”
“湛儿生性冷淡,有个这样的朋友是件好事。”
【聂怀桑:
你们什么时候起
每天都干些什么】
一个少年激动的问道。他一身黑衣,上面带着明黄色的条纹,脸庞稚嫩青涩,干干净净的却又无端染了几缕俊俏风流,若是此刻手拿折扇,言语再轻佻几分,说是哪家出来的浪荡公子也不为过。
“怀桑?”聂夫人望着那人影,不由得出声。
聂宗主皱了皱眉,“怀桑应该比这魏婴年长几岁,怎么会是同一届?”
蓝启仁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
他突然有些头疼。
这聂宗主应该是不知道,姑苏蓝氏的留级制。
【江澄:
他巳时作
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
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
山鸡打得再多
我还是第一】
夜空之下,草坪之上。一人嫌弃,一人顶嘴。
“……他们的感情很好。”江枫眠说道。
“……”
“这孩子挺厉害的。”蓝夫人笑道。
藏色紧握的手松开了些,对蓝夫人回以一笑,有些俏皮。
【聂怀桑:
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
谁都别拦着我
同窗少年:
没有人会拦你
你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而已】
“朽木不可雕也!”聂宗主恨铁不成钢。
聂夫人轻声安慰道“怀桑就是这性子,他志不在此,况且不是还有……”说道这里,她突然一顿,神情也有些恍惚起来。
聂宗主知道自家夫人想到了什么,急忙揽住她,“夫人。”
“无事。”回过神来,唇色已经有些苍白,她担忧的望向青涩的人影,他笑的纯然。
聂夫人突然记起来自家儿子从小就是个开心果,虽然在不思进取这方面没少让人操心,却总是变着法的逗她开心。
他喜欢那些诗啊画啊什么的,最不喜被拘束,不久前,还曾趴在她身上,一脸单纯的问她“母亲,什么最为自在?”
“这个母亲也不清楚。”那是她是如此回答的。
小小的聂怀桑一脸憧憬“母亲,我听说海外有仙山,其上有仙人,活的最为逍遥自在,诗书酒茶,放鹤于云间。”
“那怀桑不管聂家了?”
“聂家有大哥在,哪里需要我做什么?”
怀桑,在那之后的路,你是如何走的呢?
【同窗少年:
好歹蓝老前辈也教过我们这么久
据说由他教出来的学生
个个知礼明仪
魏无羡:
我现在岂非已经足够人模狗样】
轻佻的话语入耳,蓝启仁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名叫魏婴的孩子,就格外不适。
【江澄:
你一定会成为他教学生涯中
耻辱的一笔
魏无羡:
生前哪管身后事
浪得几日是几日】
“阿婴这性子像我。”藏色笑道。
蓝启仁看了她一眼,其实他至今对藏色在一次夜猎中剪了他胡子这件事耿耿于怀,想到以后要教一个如她一般无二的学生……
他还未思量完,就看到一条后人之语闪过。
[蓝家家训三千条,总结起来,不过一条不要学魏婴]
他感到更不适了。
【江澄:
本当点足绝顶
恨不能揽月同行
既称双杰相并
忍惜束言缚命】
“恨不能揽月同行?”虞紫鸢喃喃自语“可是资质不够?”
江枫眠看向她“阿澄,他会做的很好的。”
虞紫鸢瞧了他一眼,“……嗯。”
【聂怀桑:
满碑三千家训
不如枕石数鸟鸣
画扇折柳畅吟野情
愿教闲风吹至醒】
少年提笔,落墨扇间。
“明日起让怀桑和明玦一起练刀!”聂宗主这回是真的气急了。
藏色笑道“聂宗主,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古虽有人喜欢“宝马雕车香满路”,可庄子却偏爱“野蔬充膳甘长藿”,俗话说得好,人各有志,令郎说不定会在别的地方有所作为。”
“魏夫人说的对,怀桑志不在此,勉强不来的,还不去由他去了。”她虽看了未来,担心聂怀桑以后,却也知,人各有命,强求不来,如今只能愿,怀桑有另一番造化。
【魏无羡:
夜点枝花下轻
携酒提剑自相迎
何事能令我畏讥评】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阿婴,究竟是什么事情,将你逼入绝境?藏色眸色凝重了几分,却转瞬即逝。
【蓝忘机:
踌躇笔知我意含混寄弦听
墨洒抖落这一夜星】
一间屋子,两人对坐,一人端庄雅正,执笔书写,另一人把玩着怀中白兔,无聊时,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与身旁之人说话,虽然回答不过“嗯”,“好”之类,却也乐得自在。
“湛儿心情似乎不错。”蓝夫人笑道。
一旁的藏色听了,不由得仔细看了几眼,怎么看都是自家阿婴自己在那玩的开心,那蓝忘机开心?她怎么瞧不见?
郎情妾意。金光善被脑海中出现的四个字吓了一跳。
拨撩的姑娘多了,场景就不免诸多相似,许是他的错觉,他这样安慰自己,总不好一对两对都是这样。
[前方真香预警]
[还敢嫌弃我们师姐不?]
众人疑惑不已。然而还没等到有人开口,画面突然一转。
嫡系的金星雪浪袍。
【金子轩:
江姑娘
魏无羡:
师姐快走
金子轩:
不是的江姑娘
不是的江姑娘
不是我母亲
不是她的意思
不勉强
我一点都不勉强
是我
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想要你来的】
“……”
除却蓝家人忍笑忍的极好外,别家的夫人已经忍不住弯了唇角。
“子轩这孩子!”金夫人尴尬之余,用手肘碰了一下身旁的夫君“你不是惯会讨女孩子喜欢?怎么半点不交给子轩?”
金光善苦笑连连,教什么?如何教?子轩若是领回几个私生孙,你恐怕是真要撕了我。
“怎么不说话?”
“夫人说的是。”
“是什么?你还真想教给子轩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
“……”
【金子轩:
常行迹惊鸿影
万人丛中留我名
纵览天下绝景
方知何为思情】
艳阳之下,灼灼少年,一身金星雪浪袍,身姿挺拔,回眸间,一女子落入眼眸,弯唇浅笑间,便再也移不开眼。
“这金小公子倒是见识广的很。”虞紫鸢哼了一声。
金夫人听出了其中讥讽之意,却也不气“览尽万物,方知真景色。”
【蓝忘机:
庭前古木疏影
忽逢远来客经行
魏无羡:
故掷花落入谁前襟
何须无事吟陈情】
古树之下,白衣少年透过层层绿茵,望着远处的人。
阁楼之上,红衣少年随手一扬,芍药飘落,正巧砸在一人怀里。
藏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蓝夫人,“这阿婴,芍药怎么能乱扔,竟欺负老实人。”她本想说调戏,却又觉得用在男子身上有些不妥,便换了一个词。
“无事。”蓝夫人只是柔柔一笑,“湛儿能结此友,是幸事。”
【魏无羡/江澄/聂怀桑:
笑山中 无绝岭 少年行来去留轻
除非天地变不须醒
蓝忘机/魏无羡/金子轩:
风逸兴 雨含情 谢却当年影
羡我一战春秋惊】
[可这天地终究是变了]
[一个行鬼道,遭噬身,一个失至亲,孤余生]
[一个身枉死]
[一个寻亡魂]
[那个啊,原本不晓人间事,后来一问三不知]
此一言,众人皆心怀苦涩。
成长虽好,代价却太大。
而其副作用,就是可以让你笑的事情越来越少,背负的责任越来越多……
【魏无羡:
我即便是不用剑
单凭你们口中的邪魔歪道
也能一骑绝尘
教你们望尘莫及
蓝忘机:
轻狂】
【合:
衔杯谈故狂名是非毁誉任人定
欲把山河改日月明
纵饮罢一言轻又管他何凭
此身何必论输与赢
自笑我志怀凌云】
“的确轻狂。”藏色笑了,明媚非常。
【魏无羡:
我忘了
还得给你加个东西】
几笔落下,如玉君子墨发之间,就多了一朵花。
“藏色散人,出去以后,若是有空可以去我姑苏坐坐,想必湛儿和阿婴都会很开心。”蓝夫人笑道。
藏色看向她“如此甚好。”
【魏无羡:
其实姑苏也挺好玩儿的】
蓝启仁“……”
*这章写到怀桑拿笔往折扇上写字的时候莫名心酸。
机关算尽,像极了拥有了一般的失去,了了牵挂,却也再没了牵挂,风华无双确实好,可心中无它,千般好万般好又能怎样?
*怀桑,愿尔来世,做一个无牵无挂,恣意少年。
浮世三千,只有三爱。
一为书,二为画,三为扇。
折扇做宣,提笔落墨惊天下,自在潇洒展笑颜。
【魔道】 当家长组得知后辈恋情(阅读歌)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5♥将厌离
“带回……蓝家?”蓝夫人虽然感叹二人波折,却不得不注意这句话。
此音声色清冷,却带有丝丝克制,雅而润朗,让她不由得想到自家的小儿子。
青...
*题目就是歌名
*主cp,忘羡,曦瑶,轩离,薛晓,追凌
*家长组看后辈视频,恋情为主,遗憾为辅,借着歌曲诉说自己想表达的故事。
*你可能不喜欢的点:藏色与虞夫人是闺蜜(私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设定,请将她们的行为代入你与闺蜜,不然会会错我想表达的意
*全员粉的一点小请求:我已经尽量在避免触碰是非对错(并不是不明是非对错),个人曲时主写遗憾,他们都很苦,如果不爱请别在我的评论区伤害。(为此我会在歌名旁标明是谁的同人曲,方便跳过)
5♥将厌离
“带回……蓝家?”蓝夫人虽然感叹二人波折,却不得不注意这句话。
此音声色清冷,却带有丝丝克制,雅而润朗,让她不由得想到自家的小儿子。
青蘅君在一旁也不禁深思起来,再观一旁蓝启仁,更是深锁了眉。
看这后人之语,那魏婴想是修了什么不正之术,这人要将他带回蓝家,可是要是好好教导?可看这魏婴这一辈,有如此能力,不是湛儿就是涣儿,他突然想到两人皆为情所困,不禁担心起来,不知结果如何。
【何为江厌离?
温柔,娴静,解人意。
可否具体?
不争,不抢,明是非。
可否再具体?
她曾如那明月光,却温暖又照亮。
可否更具体?……】
“紫鸢姐,阿离性子这般温柔,以后要是糟人欺负了怎么办?”
虞紫鸢看向她,“温柔和被人欺负有什么关系?”
藏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况且,江澄和魏无羡两个人还护不住阿离?”
“紫鸢姐……”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刚才这幕上演的是江澄,后人说了不少,莲花坞灭门想来和阿婴或多或少有些关系,虞紫鸢不可能看不出来。
虞紫鸢直接忽略掉她的话,“好好看,别总说些有的没的。”
【江厌离:“阿羡,我……马上要成亲啦。过来给你看看…
…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看不到新郎啦。”】
画面上,女子红衣艳丽,乌发飘扬,眉间似画,美目盼兮,朱唇微启,话语间极尽温柔。
“看不到新郎了?”聂夫人不禁有些担忧,她最见不惯这人世间的诸事不成全,既然相遇,为何不能给一个成全?
江枫眠盯着“阿羡”两字,心中有些不安。
【拟衔幼雨泊香萏,小洲颦莲晚
稚桨叩闲峦,长漪渡梦山
拢夜提灯,邻野数萤淡,来时逢花酣
薄星拥一婵,去也斑斓】
[全世界最好的师姐!]
[也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师姐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便宜了金子轩!!!]
[我感觉挺神仙眷侣的]
[真心般配的!(忍住心中嫉妒)]
“竟是嫁与子轩了吗?”金夫人不禁看向虞紫鸢,却与对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突然想起未嫁给金光善之前,她与虞紫鸢交情是不错的,性格相投,家室相仿,看阿离这孩子品行相貌也颇得她喜欢,如此倒也不错。
“紫鸢,既然已经注定,不如就结一个儿女亲家?”
虞紫鸢眸色微沉,又扫到了那句“神仙眷侣”,“也好。”
金光善听到这里,眯了眯眼。
聂夫人转向自家夫君,“这姑娘的品行还真是好,若不是已成定局,我还真想要这么个儿媳妇。”
“这有什么?”一旁的藏色听见,急忙凑了过来,“聂夫人可听过人定胜天?没发生的事就是能改变的事,喜欢了就抢过来!”
“……”聂宗主听到这,终于忍不住看向了魏长泽。可还等魏长泽说些什么,虞紫鸢已经忍不住了,“你这是在教人家什么?”
藏色又一次怂了。
【迟两步隔湖迎岸,花摇浑不观
扶簪正鬓仍觉眉眼未够弯
摧得那双颊羞而发怯,步步皆婉转
偏寄情无处,谁愿生也平凡】
[你哪里平凡了?]
【情窦开,不可说,伤春宿雨镜乍破
容易别,无情客,此阕送去添秋色
荷争红,水拟波,江深独一舸
非情薄,花落两方各因果
诗相酿,酒相佐,佳宵期赏几吟哦
且撷与,明秀地,折裁鸢纸束春风
烫风雪,归帖箔,欢喜迟消琢
待案举,人间齐眉歌】
夕阳下,河畔边,墨发长裙,眉间朱砂,一人撑伞,两人浅笑,三分温柔,岁月静好。
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子轩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金夫人看到那身着金星雪浪的男子噙着温柔浅笑,去抚摸女子长发,不禁说道。
想着自己的子轩,自打记事起,虽不像蓝家那群少年,君子端方,或是不苟言笑,或是恪守礼节,平日里也是端庄的很。
【明渠尽揽天不夜,结发入鬓雪
斟良辰,意同盏,合馀年皆安
低眉燃烛未曾生轻慢,寸寸褪凤冠
情之字书罢,甘将余生共撰】
红烛摇曳,落在两袭红衣上,女子含羞低眸,男子温柔缱绻的去抚摸她的面容,一时间,晃了众人的眼。
今夜,良辰。
【金子轩(缓缓合眼):厌离】
那一声,有眷恋,有迷茫,有不干,最多的,确实不舍。
他的视线变成一片血色,恍惚间,竟勾勒出一个身影,红衣似血,眉眼羞怯。
“子轩。”笑容亦如那晚。
他想伸手去碰,却没有力气,好不容易举起来,却又觉得睁不开眼。
谁都不知道,他最后也没碰到那鲜红的衣角。
“子轩!”金夫人的身体已经有些颤抖了,是谁!是谁杀了她的子轩!
金光善见状急忙去扶“夫人!”
“我的子轩。”她悲伤的望向金光善,眸中尽是神伤。
金光善只好握紧她的手,“夫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子轩有事的。”
【斜钗落,不归客,青石掷湖暗生波
临喜帖,飞尘血,争与朱砂各殷色
惊过雁,止啼莺,思而难不歌
当厌离,死生两方各因果
凭旧赋,嘲痴者,潇潇不语几听得
蘸数夜,絮雪起,饰笔华年好余生
何夜曾,遣风徊,拥月频敲梦
何梦曾,拓约独寄我】
【江厌离:“……阿羡。你之前……怎么跑的那么快…
…我都没来得及看你一眼,和你说一句话……”
江厌离:“我……是来跟你说……”
“阿羡,你……你先停下吧。别再,别再……”】
那温柔的姑娘断断续续的说下这些话,终是去了。
[也许,金子轩走时,她便活不下去了。]
[上面的,所以说我能把这个,当做是成全吗?]
[终是意难平。]
[江澄:阿姐,你看我一眼啊!]
[那剩下的人可怎么办啊!]
[师姐都没和姐夫见到最后一面。]
[羡羡真的不是故意的!]
“藏色!”
“三娘子!”
“虞夫人!”
藏色慌忙躲过紫电,看向虞紫鸢,愧疚之色多余惊恐。
“害怕吗?”虞紫鸢收回紫电。
“……怕。”
“怕便记好,管教好魏婴。”说罢,竟转过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藏色苦笑,若是虞紫鸢真想抽她,自己又怎么能躲得开。
况且,自家夫君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她抬起头,与魏长泽对视。
自己当年莫不是被这厮下了套?想到这,那人却突然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她下意识收回视线。
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若江海,需壮阔,啸剑添戈汇高声
瞬疾间,窃花好,常夜短簇千窗火
无闻诗,无相酒,无客往来歌
忽醒彻,谈晏谁与赴山河
若群山,需峥嵘,不与天争岁暮多
撷叶莲,晴雪坞,摘云万里同君濯
道早别,道枉寻,道久忘归者
当厌离,与天地共托】
当年的莲花坞,有这样三个江家人,江厌离,魏无羡,江澄。
【你好啊,我叫江厌离。】
紫裙柔声,一如初见。
*每个女孩子都值得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深夜更文~
[陈齐]非典型吐花症
陈齐upupup
对不起我又来玩烂梗了
没有吐花症的圈是不完整的
开写于老齐对陈乔二人开大,写完于老齐嘎嘎埋人(跨度遥远剧情割裂斯密马赛)
————————————
“......”
“......”
这是相视无言的二人。
“...老齐,你口味,挺不一般的哈?”
这是试图打破沉默的陈俊南。
“...”
这是看到地上沾着丝丝血迹的[道]的齐夏,无声的回复。
“虽然道确实可以换吃的,但...您丫步骤不能这么省啊!”
陈俊南弯腰捡起那颗[道],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就在前不久:
生肖游戏刚刚结束,...
陈齐upupup
对不起我又来玩烂梗了
没有吐花症的圈是不完整的
开写于老齐对陈乔二人开大,写完于老齐嘎嘎埋人(跨度遥远剧情割裂斯密马赛)
————————————
“......”
“......”
这是相视无言的二人。
“...老齐,你口味,挺不一般的哈?”
这是试图打破沉默的陈俊南。
“...”
这是看到地上沾着丝丝血迹的[道]的齐夏,无声的回复。
“虽然道确实可以换吃的,但...您丫步骤不能这么省啊!”
陈俊南弯腰捡起那颗[道],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就在前不久:
生肖游戏刚刚结束,齐夏冷着脸扶着满身淤青红肿的陈俊南回到室内。虽然对方尽力演绎着什么叫无伤大雅,但疼得呲牙咧嘴的他吸着的冷气还是出卖了他——毫不犹豫。
齐夏的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熟悉如陈俊南,他看到他淡漠的神色下细微的皱眉,以及过于使劲的手,他知道他的情绪:也许是自责,也许是心疼——也许是两相参半,当然,现在不那么重要。
所以,哪怕想要演绎完美,感情总会使绊子——这是齐夏百密一疏的疏,万无一失的失。
所以,哪怕只有百密一疏,万无一失的可能,渴望扒开迷雾窥探真相的他——从不会只停留于表面的淡漠以及似乎“一切照旧”——褪去完美的光环,他只想看到他的全部。
“我不需要你的[替罪],别只想着保护我。”
齐夏慢慢的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润润碘伏,轻轻解开对方衣袖口上的袖子,再把袖口往上推。
“您别多想——小爷我这纯属下意识反应...嘶...您能控制住自己的下意识?”
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没看对方的眼神。下意识这个词注定要与说话对象有分不开的关联性。他知道——老齐也知道。
“陈俊南。”
他打断他。
“我的计划是:所有人都不可以在这种难度的游戏里,负这么多伤。”
他一字一顿道,眼神却只停留在对方皮肤的伤口处,直到薄液淡淡覆盖住血痂一层后寻找另一个目标。棉签柔软的签头与伤口翘起的疤痕处摩挲发出轻微响声:
好安静。
齐夏试图完善百密一疏的疏,万无一失的失——可是人之所以是人的本质属性正是因为感情的存在:齐夏第一次做无用功,荒诞,但不曾可悲。
陈俊南知道,而老齐需要明白。
“几颗[道]的事,别太...咳...”
齐夏动作未停,话语未尽,一股强烈的痒意就从喉咙里蔓延开。第一声咳声发出后他就把余音全部咽了下去,但陈俊南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老齐?”
“没...咳...”
他试图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感觉到指尖的微颤才停下棉签的动作。
陈俊南顺势让他坐下,拍拍对方的背——而后看到对方蹙紧双眉,再咳的一瞬,[道]就从他的嘴里显形并顺势掉到了地板上。
“......”
“......”
于是有了,相继而来的沉默。
...
“...老齐我知道了,就几颗道的事...我不[替罪]了...您丫也别别别跟那个豌豆射手似的...”
言语间,第二颗[道]沾黏着微不可察的血丝又被吐出,掉在地上发出砰的脆响。
齐夏蹲下,捡起地上的另一颗[道],接着又从口袋中拿出游戏中刚赢的[道],将二者放在一起仔细比对:毫无差别——至少是外观上。
“呃...”
陈俊南有些摸不着头脑,
“困扰终焉人的食物危机,被您解决了?”
“...[道]可不只是能用来换食物。”
齐夏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这是不打算装了么?”
“什么?”
“集齐3600颗道才能离开终焉之地,这个虚假的谎言,被公之于众了。”
“...你的意思是...”
气氛逐渐压抑起来,此时正好赶上齐夏嗓子痒意又发。他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
“...?”
一朵花顺着未平静的吐息飘了出来,接着一点一点下沉。
“...??”
“...老齐,您丫画风是不是转的太快了喂!!”
陈俊南的表情瞬间崩坏,刚才低到可怕的气压一下子回温。
'这是...什么意思?'
齐夏没急着回复陈俊南的话,反而细细思索起来。
细嫩的花瓣泛着糯白色的哑光,花蕊中间带那么一簇朱红,仿佛不着色一样,很漂亮,当然了,也很奇怪。
“老齐,现在您有啥新解释吗?”
“...咳咳...”
齐夏刚要开口,嗓子里冲上来的冲动就扼制住了言语。
齐夏感觉喉咙口很噎,花瓣的外瓣抵住了喉咙口,痒的生理眼泪都蔓延出来——也只是停在蔓延。
“...目前没想法。”
齐夏趁着又一次花掉落的喘息间憋出这么一句话,随后看到它们的颜色由糯白转向白粉,里头的花蕊愈鲜艳,还参了一点嫣红——弯腰捡起,花瓣在指缝间欲落未落,齐夏也不知道是松开好还是握住好,不过,其实都无伤大雅。
二人少有的僵持住了。
齐夏托着下巴的手放下,把一旁的陈俊南拉回来坐下。不顾后者欲言又止,只是轻轻说:
“还没包扎好...坐下,继续。”
……
“……我当是什么事...吐花症呗,你们抓紧点吧,这儿快被花淹了。”
进来拿[道]而被吓到的林檎听完全过程,毫不犹豫的否定了陈俊南找赵医生的想法,随后又补了一句增强信服力:
“心病怎么用药治?”
齐夏听后摇头,还是让紧随而来的乔家劲去叫了赵医生,林檎只能无奈摇头。
“吐花症是个什么东西?”
陈俊南知道十八线明星却不知道吐花症,林檎只能吐吐舌,道:
“看来你是现充啊。”
“吐花症就是暗恋太久,在心里太久郁积成疾——解决办法嘛,告白咯——不然你以为我让你们抓紧什么?”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齐夏作为视线焦点却表情淡然,淡淡的看了一眼房间中叠起的层层的花,由白入深交错纵横,最后红的热烈而奇怪——因为让人怀疑,怎么会是他。
但齐夏手上仍紧紧握着两颗[道],表情严肃,他挑了下眉。
而陈俊南这边只感觉耳朵有点发烫。
少年不自在的退了一步,却差点被脚下的花绊住。为掩饰尴尬,他来不及思考,又问林檎说:
“老齐如果不……告白呢?”
他咽了口口水。
“吧唧。”
林檎瞥一眼齐夏。
“您丫的意思是……不告白两个人就会直接啃一起??”
“……就会死。”
林檎扶额,倒不怎么显得着急——她知道齐夏目前背负的任务比天大,不会让自己折在这。
更何况,对手是对他无所谓的,那些虚无缥缈的爱。
反观陈俊南这边,是束手无策,欲说还休却急得转圈。
此时赵医生正好进来,打破了陈俊南自以为僵持的氛围。
“诺。”
林檎指指齐夏,又指指快没处下脚的地板。
“吐花症,不知道你是否有高招?”
她实则说给齐夏听。
“吐花……”
赵医生摸了下脑袋思索无果刚想摇头,却被打断。
“不。让你来是看看陈俊南的外伤。”
齐夏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顺手向赵医生推出了医药箱。
“…啊……?哦……”
后者顺手接过,来到顿住的陈俊南面前,险些也被脚下的花绊住。
林檎挑了个眉,沉默表示立场。
她知道接下来注定是一场相继无言,不过,不会一直是。
……
晚上。
“呼……”
陈俊南躺在床上,吹着花瓣。快掉落在他脸上时又被吹起。
齐夏背靠他靠着窗边的椅子上,时不时闷咳几声,所以花越来越鲜艳了。
“你会去表白么?”
“会。”
“因为会影响您的计划?”
“对。”
陈俊南哦了一声表示知情,继续吹起了花瓣。
心知肚明。
陈俊南挑了一下嘴角,吊儿郎当的把手交叉背在头后。
老齐不会主动来表白,他清楚的不行——十几年的默契了,陈俊南知道他齐夏是个什么脾气。
不说也好——他总这么想。反正在终焉,还有得是事情要做。
齐夏啊……
花瓣继续在天上飞,陈俊南也自顾自心里咕噜:齐夏啊……不算个彻头彻尾好人,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坏人。
妨碍计划的人会毫不留情的剔除,生死在他这里好像也不是最终底线——电车问题他会毫不犹豫的拉动拉杆——其实他也不知道对错,所以才会悲哀。
少年看着床边越堆越多的花瓣,心里还忍不住吐槽:再沉默下去这里就要变情趣房了。
所以陈俊南本着严禁黄赌毒的名义,下定决心要自己开口——纯粹为了正义……
或许也是为了,减少哪怕一点悲哀:
“老齐!您丫还给不给我……”
“嗯。表白。”
陈俊南叫出口后,齐夏慢慢给了回应。
少年声线清冷,随后回头直视着陈俊南。
后者一愣,接着很快接话:
“哟,您丫怎么还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挑了一下眉,
“有么?”
“其实也没有……您丫要是能藏住,母猪都能学会上树!”
陈俊南摸摸鼻子,被吹起却再无推力的花瓣不小心钻到后者嘴里。陈俊南滑稽的差点噎住,齐夏无奈。
“需要我给您也表个真情吗?”
陈俊南有些不自然,但气势丝毫不减——只是表面上。
“不用,我只是解决一下当务之急……咳咳……”
齐夏顿顿,淡然的神色变了许多。
“不是,您丫豌豆射手buff怎么还叠着!?”
本来还打趣的陈俊南一下愣了神,火速坐了起来,随后不可置信道:
“是林檎医术不精还是您丫特别滥情?”
“……”
齐夏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花已经到血红,蹙眉,表示不解。
“按复诊的秦某说的……接下来您就应该四肢发软,浑身无力,面红耳赤,气绝身亡……?!”
陈俊南跳下床,起身去看齐夏状况。本来还纠结自己会不会秒变寡夫,结果发现人家是气定神闲,淡淡定定,没一点弥留之际的样子——除了偶尔咳两声再表演个烟花秀以外。
“林檎医术不精。”
陈俊南确认,点点头。
“算了,先睡吧。”
齐夏有些困倦,叹口气,却发现这句话说完后喉咙里特别难压住的冲动陡然消失。
“……”
齐夏愣愣,再一次试探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回归正常了。
他对陈俊南点头会意,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还是没当回事。份内计划还很多,他还没有分神的时间。
后者也总算是放下心,表面还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揉着眼睛瞥眼窗外说:窗外蝼蚁真美……——不过这块儿他胜不过齐夏的:
按理说这种不可控的事情是会超出齐夏预期,引起他不安的——但既然和陈俊南息息相关,不知为何,这次有股没来由的冷静裹住他:实在不怎么紧张。
这块实属是陈俊南赢了——不过分这么细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没有什么分的必要。
“没想到这还带延迟buff!”
陈俊南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林檎医术看来还算精湛。”
齐夏随口接了一句话,坐回椅子打算结束闹剧。
然而耳边突然传来热气,接着就听到陈俊南轻声一句:
“是啊,四肢发软,浑身无力,面红耳赤都算到了……不会气绝身亡的倒是。”
“陈……”
然而其实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场怪诞的始作俑者压根不是什么吐花症。
这是[替罪]和[生生不息]意外吸引诞生的诡异产物。
看到齐夏最近杀红眼到阻碍计划者,死可足惜的陈俊南,说一点无奈没有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会有牺牲,可无辜者的逝去却不能被称为常然——这是他和老齐先前的规定,这是人还是为人的本质属性——无可撼动不允许侵犯,从来如此也必将如此。
他有时候在想,为什么没有阻止齐夏一步步无可奈何的滑落到这个地步——不过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陈俊南自己也不知道。
他愧疚,自责又无奈——要是当初早点知道雨后春笋应该怎么破,早点知道人蛇问题的答案,早点知道……
是不是齐夏就可以不用一个人比他还早的入身那么多无奈,有了记忆后,便从那么多无奈后收获了取舍与茫然。
始作俑者是[道],也可以是[玉],其实都是未知。
[替罪]能不能替一些悲剧,让你多一点心安与希望,代替掉看似的残忍与无可言说的无可奈何。
所以齐夏先前吐出了两颗[道]。
然而未等[生生不息]发挥作用,陈俊南看到齐夏为他涂抹碘伏后的侧脸就改变了想法:
他开始嘲弄自己的杞人忧天,老齐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做底线,底线该划在哪?
正是因为他知道那根线,那束在终焉也可以绽放的带着血腥味的凋零之花还在野蛮生长,所以才会去杀人,快刀乱麻,斩断的分明都是绝望。
他还是那个齐夏,他也还是那个他。
陈俊南想明白后,[道]的绝望就自动驱散——而陈俊南替代绝望的[希望之花]真的与[生生不息]相撞,造就了花海的狼藉,而非吐花症的人不由己。
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是装的——[道]是纯属下意识的意外,花嘛不一定是纯粹下意识的游离——找吐花症当个掩护倒是真的。
花海的暂停只是陈俊南单纯觉得真的该睡了。
毕竟十日终焉永远不见天日。
该来的明天,唯一的角逐者是自己。
只是某人在还未气绝身亡时勉强撑起身子说了这么一句:
“陈俊南…[替罪]不是这么用的…”
某人也有点心虚,打了个哈哈,说:
“内个啥……要不先继续,小爷明天解释……”
好吧……既然角逐者们约定着明天——
那今夜,先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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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咱也是很怕大家没懂解释一下最后7↓知道吐[道]吐花都是陈俊南的[替罪]所以前期不紧张(所以前期宝宝们感觉人设略翻果咩那塞)
陈俊南从始至终知道7↓病因不是吐花症
林檎真的以为是吐花症
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