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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智】依赖无能

     -为之前短篇《花嫁》系列的后续

     -有先婚后爱、双性、abo等雷点，与秘密花园设定不同，请注意避雷

     “……小智，你要是反悔了马上告诉我。”

     小茂看着面前满脸期待的小智，直觉告诉他，小智绝对是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有了奇怪的变化。

     先前在小智执意坚持下他和他公开了伴侣的关系，不出所料遭遇了狂风暴雨般的风波。几乎一切都在小茂的设想之内，身为Alpha的他没受到多少影响，无非是身边来询问他和小智关系的同事们太过聒噪了些，剩下的干脆拔掉外线电话回绝所有媒体的采访，把自己关在研究所内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外人。他的生活和工作一如既往，而另一位的处境小茂早有预感，但实际情况比他想的还糟得多。

     “……嗯，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会和他谈的。”

     小茂挂掉小霞从联盟打来的电话，酸楚和刺痛交织在心里，令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顺应了他。

     起初的那些舆论风波都被联盟压了下去，毕竟omega训练家能有所成就都闻所未闻，因为他们一到分化后便会销声匿迹，小智是第一个还能在公众面前出现的，而且成就非凡的omega联盟冠军，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网络上和社交媒体上的负面消息各式各样，但本身小智就不擅长查看那些信息，手机也干脆被助理没收，所以那些言论倒是对小智没产生太大影响。那时小智有些天真的认为，只要他的实力能够让所有人认可，那omega也就不会被瞧不起了，因为他足以证明，其他性别的人能做到的事，omega一样可以做到。

     直到现如今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去到小智面前的挑战者从一开始的堪堪落败，到现在已无人能压制小智的攻势。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都冠军实力强大又魅力非凡，众人看着他一步一个脚印成长为如今的不败神话，在镜头前的笑容仿佛有着感染人心的魔力，所有仰慕着他的训练家从他那里源源不断获得前进的动力，激励了很多omega不再屈服于世俗的安排，和他一样继续着训练家的道路，那些闲言碎语总算是渐渐被溢美之词盖过一头，令所有人都感到欣慰。这是小智一直想做到的，而他也确实排去万难走到了今天。

     所以今天这种情况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也让联盟如临大敌，连忙让小智先回家几天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下来后再回去也不迟。

     “小智？你在吗？”

     回到家的小茂看到屋内没有亮灯，还以为小智没有回家，伸手便打开了屋内的灯，四处寻找后发现小智蜷缩着坐在卧室的床上，头低低的埋在膝弯，完全看不到他的脸。皮卡丘在一旁手足无措，看到是小茂回来了连忙跑过来比划着什么，神情慌张焦急，看样子很是担心。

     小茂摸了摸皮卡丘的头，让它先离开去找花子阿姨，安抚一下那位同样在担心的母亲。他走到小智的面前，他清楚小智知道他来了，眼前的人毫无反应，但似乎能看到他在轻颤的肩膀，小茂攥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俯身抱住了他那平日里坚强不屈却在此时流露出脆弱的伴侣。

     “小茂……是我的错吗？”

     原本一言不发的小智终于开了口，他的头靠在小茂的胸前，压抑已久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小茂察觉到衬衣变得潮湿，心中痛楚更深。

     “你明白的，这不是你的错。”

     一年一度的石英大会在不久前召开，选手们一路过关斩将，最终的胜利者将有机会挑战小智的位置，为了成为新一任的关都冠军而和他们的宝可梦们拼尽全力。今天便是那位选手选择的挑战日，小智如往常一样斗志昂扬，以雷霆之势就将挑战者的宝可梦悉数击败，甚至只出动了三只宝可梦就打倒了对方的六只最强主力。当结束后的握手时，小智开心地表示和他的对战很尽兴，希望他之后还会来继续挑战。熟识小智的人都知道他的话是真心的，每场对战他都十分享受其中，但在别有用心之人看来却不是那样，反倒是多了几分恶意的揣度。

     小茂还记得，他在电视前看到那人抓住了小智的手腕，喊声之大被直播完全收进了音，小智的神情由惊讶转为愕然，随后琥珀色的眼瞳瞬间黯淡无神，嘴唇发颤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你不是omega吗，为什么要跑出来抢夺我们的位置！”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那些omega都不愿意待在家里了，天天说着什么梦想什么自由，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权利！”

     “给我滚回去履行你omega的义务啊！结婚了也不生孩子照顾家人，在外面挤占我们的地位，你们这些曾经都不被允许出门，只能依附于我们的低贱性别，凭什么现在比我们强！”

     “这算是什么……这算是什么啊……”

     声音由怒吼变为哭嚎，后面冲上来很多联盟的工作人员将他按在地上，他的Alpha信息素早在抓住小智时便散溢得满场都是，极度刺激而带有恶意的气息令会场陷入一片混乱。当工作人员扶起同样瘫倒在地的小智时，小茂看到小智正死死握拳，额头上满是冷汗，他身体里属于他的苍兰花香想帮他抵御不怀好意的侵害，却还是让他难受不已。

     他从小霞口中得知，尽管他们第一时间就控制了现场，也有小茂信息素的保护，但小智的Omega信息素还是被很多人闻到，从会场的中心逸散至每一个角落，整个石英大会几乎要变成信息素的角斗场，不少Alpha因他而失控，直到现在联盟还在处理善后。小霞说如果不是小茂的信息素稍稍威吓了其他的Alpha，令他们就算失控也不敢往会场内冲去，或许现在就不是舆论这么简单了，绝对会演变成极其可怕的恶性事件。

     一想到小智的信息素被其他人闻到，小茂努力按下心头的占有欲，只剩下对伴侣的不忍。他摸着小智不断颤抖的头，一声声说着没事的，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小智的哭声渐渐止息，随后以极小的声音说着他没事，他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小茂见罢也不好再逼他说些什么，便问他有没有觉得饿，今天可以给他做喜欢吃的料理。

     “……想要可乐饼。”

     “好，我去做，一会儿就回来。”

     还有心情想可乐饼，看来他已经好多了。离开前小茂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一向抗拒这种亲昵的小智难得没有反抗。但随着小茂关上房门，屋内的黑暗令他的不安愈发蔓延，不解和对自我的怀疑被他很好的掩藏了太久太久，如今还是被这次意外彻底从心底激发了出来，小智察觉到苹果的清香开始肆意扩散，却已经无力去阻止，也开始疲惫于控制这些可憎的本能。

     “为什么……只要是omega……就是错的吗？”

     小茂看着锅里在油中翻动的可乐饼，一时间有些出神。

     尽管他相信小智很坚强，早晚有一天会将这些伤痛转化为前进的动力，但也不代表他就不会痛苦迷茫。再坚韧不拔的人也知晓何为痛楚，他自己即使自诩头脑灵光，但他的人生也不是完全就借此一帆风顺毫无波澜，困苦挣扎的日子也曾有过，小智也是一样。他身处这样的涡旋中心，迟早会经受这些本就存在的矛盾与阻碍，只不过在于他要如何跨越过去。

     小茂清楚，他能做的只是在小智需要他时支持着他，给予他最恰当的帮助与安慰，但究竟该如何去做，即使是小茂现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帮他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些？或许跟他对战和去后院跟宝可梦玩耍会有效果，但小茂总觉得没有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小智，饭做好了……小智？”

     小茂做好料理后便回卧室去叫小智，打开门发现屋内还是没有灯光，便想伸手去把灯打开，一道黑影却突然向他扑来，力道之大让他的后脑撞在了门板上，砸得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唔，小智君——你干什么！”

     其余见wb浅野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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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l moon

－关于生长痛

－基于原作的捏造 ooc有 阅读中如有不适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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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的生长痛姗姗来迟，躲过了孩子们快速发育的七八岁，却把十岁的正要踏上旅途的智打得措手不及。

那天他一如既往地和茂较劲，两个孩子同样为即将到来的旅行而激动和憧憬，也同样的不服输。智从来没有赢过茂，那天应该是最好的战绩，两人各拿到了精灵球的一半，应该说是平局，却也没有一人为此高兴，都是不甘。

那天是满月，茂站在窗边对着月亮举起红色的半个，白莹莹的月亮为他补全了整颗精灵球，茂默默地想起了智，也想到了未知的世界和更远的未来。他摩挲着精灵球被磕出的棱棱角角，好像一把钝刀划过他的指尖。

此时的智躺着床上，攥着那半颗精灵球用手指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凹陷和划痕，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或许这场旅行并不像他期待的那样美好，然后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梦里他被冰冷的河水淹没。

生长痛就造访在那天夜晚，在夜深人静时潜入智的梦乡。梦里的智淹没在水里不断挣扎，水渗进了他的关节和骨髓，最后智在疼痛中醒来，出了一身汗。湿热的手捂不热小腿，疼痛和闷热让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吵醒了隔壁的妈妈，妈妈匆匆忙忙地走进智的房间却发现智已经疼得脸色苍白，枕头被浸出了小小一块水渍。

妈妈用热毛巾敷在智的腿上，唱着歌谣把智重新送回梦乡，智方才紧缩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换做现在的智一定会把当初想体验生长痛的自己暴打一顿，因为当时的他只是想着不能输给小茂。茂的生长痛在7岁到来，白天看上去万事大吉可每天晚上都钻心的痛，大木博士也会给他拿热毛巾敷，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茂在半睡半醒时看爷爷，看他被灯照着的格外明显的白头发，看他长期伏案而驼下的背，看他为了研究而劳累加深的皱纹。茂心底生出一丝愧疚和心疼，于是决定不再麻烦爷爷，以后的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自己准备好热毛巾。茂就度过了自己的生长痛。不过茂在被生长痛折磨的同时个子也疯一般的生长，从一开始差不多的身高——甚至是智高一点——逐渐高出5厘米、10厘米，最后智只能堪堪到茂的肩膀。于是智暗自祈祷自己的生长痛快点到来，期待着增加的厘米数。只是这个祈祷跨过了智的整个童年，将所有的苦痛全部赠予青涩的少年。

第二天智抱着不服输的心态又去河边和茂钓鱼，并且夸下海口一定比茂先钓上来，后者回应了一个不屑的耸肩。河边空气更加潮湿，水汽钻进膝盖关节里就又疼了起来。智感觉鲤鱼王好像不在河里而是跑进他骨头里游啊游，出了一脑袋冷汗后找了个借口匆匆回家。茂看着智慌慌张张跑走的背影，左思右想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没打招呼就去智的家敲开了家门。花子热情地招待了茂，告诉茂是小智的生长痛来啦，然后把他带到了智的房间，这时智正在床上缩成一团。

茂看着智挤成一团的小脸，照例调戏似的叫了一句小——智君。智脸朝着墙不看他，眉头皱得老高。茂戳了戳智鼓起的小脸，趴在智耳朵旁边悄悄说：

“不疼就不会长高了哦。”

一直有些在意身高的智突然被戳了软肋，气得坐起来要打茂。茂无辜地摆开手说：

“这种东西痛过了就不会再痛了，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智像泄了气皮球一样收了手，无奈地接受了事实，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头，闷闷地说：

“小茂也这样痛过吗？”

“当然了。”

“痛过就会长高吗？”

“毕竟是生长痛嘛，就是因为在长个子才会痛的呀小智君。”

“以后都不会再痛了吗？”

“嗯。”

再过了一天茂又去河边，等了好久智都没来于是又去了智的家。花子皱着眉说智担心自己不痛了会长不高，就不愿意再用毛巾热敷，所以疼了一晚上，现在还在房间睡觉 。

茂坐在智的床边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呼吸，默默地等他醒来。睁眼后智迷迷糊糊地问小茂怎么来了，茂一言不发，跑去接了一大盆热水，把毛巾在里面浸了个透，轻轻拧干后敷在了智的膝盖上，敷完以后又要拿棉被裹住不让热量跑掉。智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毕竟疼得厉害就妥协了，但还是让茂再三保证不会影响长高。看着智的脸色有所好转茂也松了口气，打趣道小智君到现在还照顾不好自己让妈妈担心还怎么出门旅行呀，于是得到了智鼓起的腮帮和空中挥舞的拳头的回应。

可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茂的方法太过管用，智的生长痛此后一段时间里都再没有来过，智本人于是把自己个子小的锅全赖在了茂身上，后者颇为无辜。

终于到了出发旅行的那天，谁都没说出一句正式的告别。当天晚上茂就已经到达了常磐森林，找了一块空地露营，生起一堆火决定在此过夜。无意间抬头看见了月亮，茂从口袋里拿出来那半颗精灵球举向天空，却只能填住月亮的一半。这时候的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和智、这两个前十年几乎形影不离的人正式的分开了，或许是暂时，或许是永远。他又用手去摩挲精灵球的棱棱角角，还是像一把钝刀，这次划过心尖。

与此同时的智正被烈雀啄得遍体鳞伤。

等待智好不容易到了常磐森林，和皮卡丘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伙伴，收服了绿毛虫作为第一只由他自己收服的宝可梦，遇见了小霞作为旅行的伙伴。他好像走了好远又好像没有好远，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未曾料到。晚上他铺开睡袋，听着小霞入睡后平稳的呼吸，听着绿毛虫和皮卡丘的窃窃私语，生长痛又一次悄无声息地降临。智在睡袋里缩成一团，心想如果生长痛是宝可梦那肯定是幽灵系的。手掌敷上膝盖时他想起了妈妈，妈妈在家期待着他的联络。他又想起了茂，想起那天茂为他拧的热毛巾。茂到哪个城市了呢，他收服了多少宝可梦呢，会不会已经拿到第一枚徽章了呢……智这么想着睁开眼，今天又是满月，他想月亮好像一颗巨大的精灵球，迷迷糊糊地又进入梦乡。

后来智在旅途中很多次想起茂，或是与他擦肩而过，或是发现了他来过的痕迹，或是与他针尖对麦芒。茂比他想象中要强大，更成熟，石英大会后更是像换了一个人，比此前更加沉稳。智的生长痛再也没有来过，他于是也将其抛之脑后，比起这个他本就更加在意如何变得更强，如何才能让特训更有效果，如何才能不输给他的劲敌。

直到白银大会他才久违地想起了那半颗精灵球，想起了月亮，想起了生长痛。比赛前一晚他和茂坐在湖边，湖面是如此的平静，月亮是如此的圆。湖边的空气潮湿，智几乎下意识地担心腿会痛，但是生长痛始终没有再次到来。茂提起了他们出发那天的满月，智在满月的背后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不同于比赛的紧张，却在他胸口打鼓。

智第一次赢茂是在白银大会，最后一次赢茂也是在白银大会。比赛结束后的那天晚上茂再次把智约到白银湖，亲手把他那半颗精灵球放在智的手里，声音依然沉稳而温柔，眼神是那么坚定。智知道的，茂是把他作为宝可梦训练家的梦想交给了他。可智的内心深处却又生出一丝不安：我们不再是劲敌了吗？以后的身份不同我们会渐行渐远吗？智握着那颗完整的精灵球，看着茂离开的背影好想叫住他问清楚，可嘴巴张了又张又发不出一点声音，语言在此刻是如此苍白。智抬头，今天还是满月。他想，月亮好像一颗巨大的精灵球。他把手里那颗握了又握，最后用力一掰分成两半。

本来就应该是两半的。智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再到茂作为研究员准备出发，智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最后还是决定追上他把那半颗精灵球又还给他。顺利地交出去智看着茂离开的身影，他想起来出发旅行的第一天，他也是这么看着茂离开的，久违的生长痛又出现了，但是这次不是小腿和关节，而是心脏。他们都知道的，其实两个人都是胆小鬼，怕对方止步不前，又怕对方走得太远自己看不到背影，正是有这半颗精灵球两人才有各自旅行的勇气和自信。智小声说小茂是笨蛋，茂隐隐约约地听见他的名字就回过头去，但是智却跑开了。茂摸着口袋里那半颗精灵球分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磨得手指有些疼。茂心想，这还真是把钝刀，悬在心脏上方。

卡洛斯大赛上智惜败，在回真新镇的途中又一次在常磐森林里露营。同伴在机场告别，甲贺忍蛙选择留在家乡，皮卡丘陪了他一会但是很快就先睡着了。智看着火堆啪嗒啪嗒地燃烧，内心却无比的孤独和迷茫，眼睛也湿润了起来。智从背包的深处拿出他的那半颗精灵球举向月亮。这天是月牙，这颗精灵球怎么也填不满。这个时候漆黑的森林里出现了微黄的光，智警惕地屏住呼吸，等对方走近了发现居然是月精灵和茂。

月精灵填饱肚子后靠着皮卡丘睡下，茂并肩坐到智的身边和他以前看那弯月牙。茂没有问智比赛的事，智也没有问茂的研究进程。智给茂讲了他的巴大蝶的故事。这时火堆就快要熄灭了，智起身想去再找一些柴火，茂却突然问到：

“你还记得生长痛吗？”

“不记得了。”智坦白说。他在旅途中已经受过比那痛得多的伤了。他又笑着骂小茂是个骗子，茂故作轻松的说本来那话就是用来骗小孩子的，不痛了也还会长高的。

“不是说这个。”智把脸扭向一边。茂有些疑惑，站起来想问智怎么了，然后智朝着他几乎竭斯底里地说，谁说不会再痛了。

“谁说不会再痛了。”

森林深处一片漆黑，火堆里只有几颗火星，月牙的光也暗淡，但茂能看见智晶莹的眼角。他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智也是这么和他较劲，好像这么久了什么都没变。茂沉默着去擦智的眼角，然后轻轻搂住他。

他知道的，梦想的代价是如此沉重，追逐的道路是如此泥泞，小小的少年是如此的坚强。

“长高了呢，小智君。”

智忽然觉得旅行这么久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很多委屈很多不甘也在这一瞬间随之远去了。他们两个人互相说了很多话，包括过去，包括未来。也包括爱。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夜幕将要散去，他们各自举起自己的半颗精灵球，对着那弯月牙，将其拼凑成了一轮满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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