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狼【极禹】10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张极来到训练场,还没走近就皱着眉,他几步踏上高台,喊到:“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这么脏?!来,让他们在这里洗最后一次澡!”
几个助教训练官应声把高压枪打开,一束束水花击打在学员身上,好在翻越悬空软梯的时候助教们会放他们一把,不然肯定会有人因为眼睛进水睁不开眼而掉下去。
张极把几个人喊到指导室,往椅子上一坐,把训练项目单摆在他们面前,上面的最后一条用红色记号笔圈起,那抹红从眼睛刺入心脏,他们没想到,那一天那么快就要来了。
“野狼总要放归山林,但能不能活下来就要靠他们的本事了。”...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张极来到训练场,还没走近就皱着眉,他几步踏上高台,喊到:“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这么脏?!来,让他们在这里洗最后一次澡!”
几个助教训练官应声把高压枪打开,一束束水花击打在学员身上,好在翻越悬空软梯的时候助教们会放他们一把,不然肯定会有人因为眼睛进水睁不开眼而掉下去。
张极把几个人喊到指导室,往椅子上一坐,把训练项目单摆在他们面前,上面的最后一条用红色记号笔圈起,那抹红从眼睛刺入心脏,他们没想到,那一天那么快就要来了。
“野狼总要放归山林,但能不能活下来就要靠他们的本事了。”张极的手放在桌子上,翘起食指在桌子上扣了扣,“两天一夜,全部抓回,这次野外打猎的是他们,但猎人,是我们。”
“准备好了么?我最强悍的猎人们。”张极的声音发冷,眼里散出一丝精光,眼神狠戾骇人,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终于看到了自己的食物。
公事公办,几位平日里打闹个不停的人在这一刻也认真起来,他们胳膊背在后腰,挺起满是肌肉的胸膛,齐刷刷的标准跨立姿势。
“时刻准备着!”
短暂的会议结束后,他们表情都有些沉重,尤其是余宇涵,他承认他在乎童禹坤,而他在乎的人,将要在接下来几天经受非人的折磨,这个折磨必须是出自他手,而他不能有一丝丝心慈手软。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在折磨童禹坤,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张极走到训练场,扬手示意助教训练官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接过递来的喇叭扩音器,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为了让你们放松一下,我们决定和你们玩个游戏。”
学员们面面相觑,布满泥点子和汗水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懈怠,直直的盯着那个像撒旦一样的人,虽说是张极亲口说的给他们放松,但这里是哪里?是特种兵训练基地,是野兽营,是地狱,在这里不能相信任何一个教官的话,在这里,屈指可数的美好下藏着的可能是布满玻璃渣的大道在等待他们赤脚踏过。
“躲猫猫都玩过吧,都会玩吧,这次让让你们,你们做最刺激,最有游戏体验的躲方,我们来捉。”
学员们被毫不留情的扔进林子里,这个林子不是他们日常越野的地方,这里的山势更加跌宕起伏,地上满是杂草和灌木丛,他们几乎没有落脚点,仰头是遮天蔽日的树叶,潮湿,闷热,让人透不过气,耳边环绕着张极凌迟一般的话语。
“不要被我们找到了哦。”
“这……这林子里不会有蛇吧……”林子豪向四周看了看,雏鸟一样的躲在陆晨风身旁。
“有。”朱志鑫笑着看他,“不仅有蛇,还有毒蛇,毒虫,毒草,一不留神就丧命的那种,你要退出么?”
林子豪摇了摇头,但说不出什么话,腿也有些发软,陆晨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啊豪豪。”张泽禹跟哄小孩一样,“哥哥保护你。”
林子豪想到张泽禹是一个医生,便毫不留情的撒开陆晨风,一两步跨到张泽禹身旁,紧紧的抱着他:“哥哥,让弟弟抱个大腿吧。”
张泽禹又拉了一把童禹坤,把童禹坤拉过来,指着他对林子豪说:“他会飞,能带你上天,天上比地上安全,你要他还是要我?”
“要你要你。”林子豪哭嚎几声,“我要他的话,鲨鱼教官不得杀了我。”
“说什么呢你。”童禹坤耳廓染上一抹红,嗫嚅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朱志鑫叫停眼前的大戏,“分散开藏,不然他们抓一个逮一窝,你们两两分组吧,我自己单飞。”
说完,朱志鑫就毫不留情的扭头离开,众人对他这个孤狼型选手也算理解,并没有过多挽留,再者,朱志鑫一个人行动最好,否则除了陆晨风,他们都能算是一个致命的拖油瓶。
“豪豪,你跟着谁?”张泽禹晃了晃被林子豪紧紧抱着的胳膊,柔声问他。
“我跟着你,我跟着你,我,我……”
“那行。”陆晨风走向童禹坤,和他并肩站着,“豪豪和小宝一组,我和禹坤一组,你们注意安全。”
张泽禹点点头,随后他们也分散开。
林子豪一路上都走的小心翼翼,四处留神,生怕一个不注意遇上一个有毒的东西,万一到时候连张泽禹都救不了他,那他就只能命丧黄泉了。
一直太平到夜里,张泽禹不知道有没有人被抓了,或者中途有没有人退出,这种环境太压抑,他们身上也被汗湿,湿答答的粘着折磨人,身体接近极限,他们的心理建设也在逐渐被消磨。
张泽禹找了一处比较干燥的地方,四处检查了一下,确定这个环境比较安全后才暂时松了口气,他靠着石头坐下,说:“豪豪,你先休息,到后半夜我叫你,我们值班守夜。”
“好。”林子豪把背包放在地上,用来当枕头,这次真的就是以地为席,以天为盖,然而他睡的也并不踏实,梦里一堆毒蛇毒虫追着他跑,他看到不到张泽禹,看不到陆晨风,也看不到自己的兄弟们,只有他一个人,跑在充满大雾的林子里。
“豪豪,豪豪。”迷迷糊糊中,有人喊他,他慢慢睁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坐起来:“该你休息了。”
“不是,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张泽禹刚开始只是看到林子豪皱着眉,后来慢慢的就发现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嘴唇发白的说着救命。
“嗯。”林子豪揉了揉后颈,“你睡吧,我睡不着了。”
张泽禹也不客气,收拾躺下,他早就疲乏的快要睡着了,一直靠掐自己大腿强撑:“有什么情况立刻喊醒我。”
林子豪乖巧的点点头。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张泽禹就醒了,饿醒的,这次被扔在林子里,是从训练场直接过来的,一点粮食都没准备,午饭没吃,晚饭没吃,现在第二天已经三顿滴水未进。
“豪豪,你在这守着,我去找点吃的。”
林子豪格外听话,困的快要睁不开眼了就站起来走几步,走几步不起效果了就开始打身边的树,手背刮出血道子疼的呲牙咧嘴才算把困意压下去。
张泽禹一路上走的都小心谨慎,生怕有什么陷阱,或者突然从灌木丛里跑出来一个人把他逮回去,然后张极嘲讽他没用,这才多久就没抓住了。
他没走远,拔了几株刺苔和马齿笕就原路返回,看着手里黑色青色交杂的刺苔,他叹了口气,前几天还在嘲讽张极体虚需要吃刺苔壮阳,现在就轮到他了,不仅要吃壮阳的,已经饿到连吃了会上火的青刺苔都不能放过了。
张泽禹把刺苔递给林子豪,在林子豪疑惑且惊讶的注视下开口:“把皮撕掉。”他从断茎处扣开一个口子,然后把一溜皮撕下来,又把剩下的皮剥掉,递给林子豪,“吃吧,放嘴里嚼,味道还不错。”
刺苔解决完就轮到马齿笕了,张泽禹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泥,干净不干净,反正现在他们没水,就算满是尘土也得吃下去,一个熟食的野菜生吃,味道远远不及它煮熟后,满嘴都是酸汁,酸的还很难以下咽。
林子豪愁眉苦脸的叹一口气:“之前我在炊事班的时候,我们那老多好吃的,每次吃的都发撑,现在来到这,别说有没有好吃的,吃饱都难。”
张泽禹笑了笑,内心感慨万千,想想之前,花钱如流水,特别是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和朋友出去玩,喝酒聚餐,次次万把块,现在不也一样沦落到吃不干不净的野菜了么?只能说他自己找的,虽然这条路不是自己要走的,但是是他自己决定要走下去的。
“你说那些教官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在吃这些,你说他们在干嘛?”
在干嘛张泽禹还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张极前几天把刺苔当零食吃,还吃的津津有味,至于张极现在在干嘛,可能在跟逮小鸡仔一样逮人?一会一个一会一个的,反正不会因为找不到人而记得焦头烂额的就对了。
张极确实没有急得焦头烂额。
“对2!”张极环视一圈,“不出是吧,四个三!还不出是吧,小王!我又赢了,啧啧啧。”他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你们太菜了。”
张峻豪不服的把牌摔在桌子上:“这破手气!我呸!”
苏新皓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想到啊,我们的前辈们斗地主,我们在如今的牌桌上竟然输给了地主,啧啧啧。”
左航没管他们,走到站在窗前的余宇涵身边,捏了捏他的肩:“别多想,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也是。”
“就是因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才……”余宇涵止住没有往下说,地狱周其实不算什么地狱,地狱周最后的一关才是地狱,地狱中的地狱。
他的双手被吊起来吊到脱臼又被他咬着牙接上去,那些棍子一下一下的抽在身上,抽的他满腹紫青瘀血,嘴里的血顺着下巴滴在地上,被按在电椅上逼问姓名和所属部队,被抓着头发一次又一次的按进水里体验窒息而亡的感受。
“余宇涵,你在担心什么?”张极的声音传过来,余宇涵回过身,倚在窗户旁,没说话,张极继续问他,“担心他坚持不下去?还是担心他死在那?”他起身走近余宇涵,站在他面前,“你如果担心他坚持不下去就是不相信他,如果怕他死在那就是不相信我们,不相信你自己。”
余宇涵摇了摇头低下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抬起头问张极:“如果你在意的人即将经历那些,你会想什么?”
张极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会想办法让他离开这里,但如果他真的不愿意离开,那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训练他,让他成为战无不胜的战士,让他成为让敌人望而生畏的人,和我们一样。”
和我们一样。
余宇涵突然想起来,童禹坤来这里的第一天告诉他的话:“我想和你并肩而行,而不是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你,那太无助了余宇涵,太无助了。”
末了,余宇涵笑了笑:“我会亲自实刑。”
张极上前抱了抱他,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背,“我相信你,你可是鲨鱼,无所畏惧的鲨鱼。”
——T.
我的能力有限,经历有限,永远无法描绘出那种艰苦,但我在尽力,去了解,去描述,手机截图里都是资料,浏览记录里都是纪录片,他们真的,太难了,艰苦卓绝也不能形容。
军人永远值得被敬佩,他们永远身披荣光。
彩蛋是张极在战俘营里接受拷打的场面(因为已经描述过小鱼儿的了,而张极是男主,求生欲使我打出括号里的话。)
头狼【极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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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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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热对吧。”张极看着在烈日下进行抗暴晒训练的学员,扯了扯汗衫的领子,上面一大片深色的痕迹,都是他的汗,学员们状况更不好,汗顺着脸部曲线滴落,长时间举枪杆的手微微颤抖,连带着枪杆上挂着的石块都摇晃起来。
“带你们凉快一下。”
张极把他们带到宿舍后面,那里是另一个训练场,和之前总是训练的地方差别不大,只是多了一个一个近几乎于一百个的圆柱形下陷泥水坑,坑里灌满了混浊的泥水,深度及胸。
“泥水池负重深蹲训练听说过么?期待很久了吧。”张极自顾自的说着,“恭喜你们,终于在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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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热对吧。”张极看着在烈日下进行抗暴晒训练的学员,扯了扯汗衫的领子,上面一大片深色的痕迹,都是他的汗,学员们状况更不好,汗顺着脸部曲线滴落,长时间举枪杆的手微微颤抖,连带着枪杆上挂着的石块都摇晃起来。
“带你们凉快一下。”
张极把他们带到宿舍后面,那里是另一个训练场,和之前总是训练的地方差别不大,只是多了一个一个近几乎于一百个的圆柱形下陷泥水坑,坑里灌满了混浊的泥水,深度及胸。
“泥水池负重深蹲训练听说过么?期待很久了吧。”张极自顾自的说着,“恭喜你们,终于在盛夏体验到这个清凉的训练项目。”
学员们被教官赶鸭子一样赶下水,张泽禹看着到胸口的水位,不自在的用腿在水里划了划,随后颠了颠前面放着的绿色箱子,少说得四十公斤。
“水下负重憋气60秒,坚持不住自行放下箱子从泥坑里爬出来,你就可以回家了。”张极接过左航递来的秒表,“你们准备好了么?”
没有准备好也得开始训练了,学员们齐刷刷的把箱子举过头顶,深吸一口气下蹲,整个人都浸泡在泥水里,只有箱子被高高的举在水面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少箱子开始摇摇晃晃,忽然一个沉闷的水声响起,有一个圆柱坑上面的箱子掉进泥水里,左航快步走上前把人拎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还能不能坚持了?!”
学员接连咳了好几声,没顾得上回话,左航见状把卫生员叫了过来,卫生员把那个学员放在担架上抬下去。
张极看着这一幕,鬼使神差的走到张泽禹进行训练的坑前,扶上摇晃的箱子,把张泽禹从泥潭里拉起来,看着紧闭双眼,满脸泥水的人,他又按着箱子把人按下去,又拉起来……
张极用大拇指的指腹抹去张泽禹嘴唇上的泥水,问道:“退不退出?!”
张泽禹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毕竟耳边起起落落的都是教官在折磨人随后问要不要退出的声音,他坚决道:“不退。”
张极又把他按下去,张泽禹闭着眼睛,不知道情况,水覆上面部而来的窒息感猝不及防,他胸腔里憋着一口气,等张极再把他拉出去后,他猛地咳了几下,仿佛要把肺咳出来。
“退不退出!”张极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里面带着常常装出来的怒意。
张泽禹摇了摇头,感受到头顶的箱子一沉,他赶忙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整个人重新泡进泥里,这次憋气的时间比上次长很多,张泽禹渐渐感受到肺部的紧缩感和加速的心跳,他咬紧牙关。
再次被拉出水面后,他如重获新生一般,大口汲取氧气,心里泛起一股羞恼,现在这副样子一定很狼狈,而这狼狈的样子还是被张极一手折磨出来的,怎么想挫败感怎么强。
“退出吧少校,你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张泽禹抹了一把眼上的泥水,睁开眼看着张极,忽然,他把箱子往上一顶,整个人沉进泥潭里,手在潭底抓了一把泥,浮出水面后全部糊在张极脸上,看张极也狼狈起来,他大快人心道:“我,不,可,能,退,出。”
张极把脸上的污泥擦掉,点点头,把箱子放在张泽禹头顶,张泽禹下意识伸手去扶住箱子两侧,张极一脚踩在箱子平面上,踩下去,这次,连他的鞋底都被泡进了泥水里,他冷冷的说道:“是你说的不退出,那就做好被我折磨的准备。”
秒表上的时间早早的就过了六十秒,其实六十秒不过就是个幌子,他们总会变着法让他们这六十秒过的更加难熬,让他们感受到濒死的恐惧和慌张。
张极移开脚,手伸进泥潭把张泽禹拎出来,张泽禹趴在地面上咳的一下比一下厉害,脸上黄色的泥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由于报复张极的那一下,他现在手上都是泥,往脸上抹的话泥只会越抹越多,没办法,他就这么闭着眼干晾着。
张极没有管他,环视一圈,没有一个人的状态达到他的要求,不过他心里生出丝丝满意,他的战友,够狠戾,基地的助教在他们的熏陶下,也足够残忍,这就是他要的效果,精英只有在无数次体验濒死后涅槃重生才能选拔出来。
张极指着他们:“你们真的一个比一个废物,我不知道留着你们有什么用,到战场上不过是敌人的食物,被撕烂,嚼碎,咽下,被你们所憎恨的人羞辱,被当成踩在脚底的蝼蚁,我需要的是精英,是战士!而不是你们这一摊摊的烂泥。”
张极说完便愤然离开,左航给余宇涵使了个眼色就跟上去,余宇涵心下了然,喊到:“二十秒,把你们的脸上弄干净到看得见路为止,一分钟后,我要在一号训练场见到你们。”
余宇涵话音一落,学员们就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没有干净的水,只能借着泥潭里泥沙沉淀下去后的浊水简单清理一下,张泽禹边洗边骂,把张极里里外外骂了个遍,心里也没通畅多少。
“操!”张泽禹狠狠地打了一下水面,激起的水花溅在他脸上和周围的地面上。
“72号!”余宇涵厉声呵到。
“到!”
“你现在没有时间泄火,训练场集合,快!”
“是!”张泽禹咬着牙回应,起身头也不回的往一号训练场跑。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左航追上张极,看着他在水池边洗脸。
“张泽禹弄的,糊我一脸。”张极揉搓脸的力度很大,仿佛脸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你今儿差点弄出人命。”左航皱着眉,语气严肃,“但凡张泽禹憋气能力再差点,后果你可想而知!”
“张泽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受过专业的潜水训练。”张极睨了他一眼,“没事能不能好好看看学员资料。”
左航没心思反驳他的最后一句:“张极,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今天真的很过分。”
“该他的。”张极自顾自的拿毛巾擦着手,“好好一个军医,跑这来还不赶紧滚回去,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看左航又要说些什么,张极抢先问道:“今天退出几个?”
“五个,两个自己差点给自己憋死都不知道吭气儿,三个主动退出。”
张极点点头:“我回去把他们档案移出去。”
“你别转移话题!”左航朝张极肩膀捶了一下,“以后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要不以后你练他?”说完这句话,张极才知道这句话有多大的漏洞,这句无意间的话让他把张泽禹归为他的个人所属,懊悔渐渐涌上心头。
左航并没有感知到张极的内心活动,也没有感受到这句话的漏洞,他疑惑的说:“我也没说我不练他啊,所有人不都是要练的么?”
张极松一口气,哼哼笑了两声,说了句“那你加油”糊弄过去,脸上被张泽禹糊的污泥已经洗干净了,一阵风吹来,透着一股子干爽,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然而张泽禹还在发泄式训练,速度比往常快,脸色比往常严肃,眼神比往常凶狠,连越过高板跳台的姿势都干净利索不少。
苏新皓看的直直称奇:“72号进步怎么那么大?打兴奋剂了?”
余宇涵摇了摇头:“比兴奋剂还让人兴奋的东西。”
“什么?”
“杀气。”
“……”苏新皓顿了一会,笑开,“我说呢,他那眼神,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没有,他确实想把一个人千刀万剐。”
余宇涵叹了口气,纵使是他们作为学员的时候,也没有过想把教官弄死的想法。
“别聊了你们两个。”张峻豪拿着枪在两个人脚底下开了一枪,“干活!”
苏新皓妥协的点点头,拿着喇叭去打击人。
“在这里!你们没有军衔,没有姓名!只有冷冰冰的代号!你们过去的光辉履历,在你们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已经被全部抹去!今后迎接你们的只有伤痛!所以,识相点!回家还能吃香的喝辣的,喝个酒蹦个迪,偶尔谈个恋爱,抱着香香软软的女朋友睡个觉!”
说到这,苏新皓被踢了一下,他不解的看着张峻豪,张峻豪吐槽道:“你真的很像个老变态。”
“去你妈的。”苏新皓踹了张峻豪一脚,差点没给他踹倒,随后继续拿着喇叭喊,“你说说你们,呆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句话听进张泽禹的耳朵里,他冷笑一声,在今天,呆在这里的目的又多了一条,那就是碾压张极,碾碎他,把他生吞活剥!
“小宝,收一收,你笑得很吓人。”童禹坤从悬挂绳梯上跳下来,正好遇到张泽禹,看到张泽禹的表情吓了一跳,后脊一凉,凉的他抖了抖,他边往下个障碍跑,边大声问道:“想什么呢你?”
“想张极。”
“啊?”童禹坤吓得脚下一滑,差点从独木桥上跌下去。
“想杀了张极!”
“……”
远在指导室的张极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他灌了口泡着张峻豪的茶叶的热水,揉了揉鼻子,继续看着张泽禹的简历。
“滑雪……潜水……游泳……”张极小声念叨,“健身……攀岩。”他嗤笑一声,“爱好真广泛,可惜了,以后就玩不了了。”
张极又一愣,张泽禹这些爱好还真的有点用,潜水练的闭气正好可以应对防溺训练,攀岩又可以应对攀爬训练,游泳健身……武装泅渡,滑雪……身体协调力……
张极一连啧了几声,如果不是他知道张泽禹是被压着过来的,他真的会以为张泽禹的这些爱好就是为了针对特种兵的训练。
——T.
[真我] 小叔不忍了
OOC预警
张真源×你
01
今天刚成年,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是跟着我叔叔长大的,他叫张真源是我爸爸的兄弟也是一个公司老板比我大9岁,从小的时候他就跟我说爸爸不要我是有苦衷的所以他替爸爸养我。
身旁人听到我的遭遇都会可怜我,但只有我知道我才是真正从蜜罐罐长大的孩子。
即使张真源那时候在创业阶段特别忙他都会来接我上下学,我会问他为什么,他每次都会揉揉我的脑袋说怕我不安全别人接不放心。
这让我对他的爱慕越来越多。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么幸福的过一辈...
OOC预警
张真源×你
01
今天刚成年,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是跟着我叔叔长大的,他叫张真源是我爸爸的兄弟也是一个公司老板比我大9岁,从小的时候他就跟我说爸爸不要我是有苦衷的所以他替爸爸养我。
身旁人听到我的遭遇都会可怜我,但只有我知道我才是真正从蜜罐罐长大的孩子。
即使张真源那时候在创业阶段特别忙他都会来接我上下学,我会问他为什么,他每次都会揉揉我的脑袋说怕我不安全别人接不放心。
这让我对他的爱慕越来越多。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么幸福的过一辈子。直到那天家里来了这位阿姨看着和张真源年龄相仿,我把她和那个为了钱的女人画了等号,
下一秒我就看到张真源笑着给她拿了一双新的拖鞋让她歇歇。我意识到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忍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问张真源
“那个阿姨…” 张真源端来了最后一个菜坐下。
“我也老大不小了 也不能一直单着吧,所以就找了一个还不错的谈谈试试。”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你会不要我嘛?”他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别乱想” 看着碗里的饭也没什么胃口了,
从那以后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渐渐隔阂显现出来,阿姨来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张真源也变的越来越敷衍我。
直到那次我从外面回来刚打开们看到他俩快亲到一起的画面胸口难受的喘不过气,发现对张真源爱慕早已变成喜欢。
出去喘口气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们正在吃饭,半个月没吃到张真源做的饭了好馋但看到他们好像一家人的样子就不像吃了。
确实也是如果不是自己张真源早就结婚生子了。我决定开门见山
叔”张真源正和她说这话被我打断。“我决定搬出去住了。”张真源突然眉头紧皱 “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 ” 张真源感受到了我的认真。
“你又不会做饭怎么独立” 我咬紧牙关 “你这半个月不也没管我嘛 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说完我就回了房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张真源也没有心思吃饭就送阿姨到了楼下。
过了一会端了一杯牛奶走了进来靠坐在书桌看我,“怎么想的和我说说呗”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玩着电脑。
“你不打算要结婚吗?”
“嗯 继续说” “你结婚就得生小孩吧 我继续住着合适吗 ”
张真源看我电脑浏览页面正在看的房,心里莫名的火促使着他抬手盖上电脑。“就这么着急?”张真源咬着后槽牙,
“我不是看你对她挺上心的嘛 因为她你半个月没管过我了叔 ”
又听到熟悉的话才明白原来小姑娘是因为这几天忽视了她 现在正在发脾气说的话都带刺。
“好啦 我这几天只是在忙工作可没有时间谈恋爱” 张真源用空闲的手揉了揉脑袋。
“真的嘛”小姑娘语气明显好转。
“我发誓”
“哼 我饿了 我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 你饿的揉揉肚子。
“桌上还有 走去吃” 张真源拉住你的手
“不要吃你们剩下的 我要吃最爱的三杯鸡” “好”
张真源在厨房捣鼓了一会菜就端了出来,看着你大口炫饭忍不住的上扬嘴角。看着嘴角的残留伸出手给我擦掉
“就这么不喜欢那个阿姨”你使劲咽下嘴里的饭摇摇头“没有不喜欢”张真源疑惑了 “嗯?我第一次看你对一个人态度不好” 你也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
“因为我喜欢你。”
张真源表情从惊讶变得惶恐最后是严肃。
“别闹”我扒拉着碗里最后的米饭“没闹 我从青春期到成年一直跟着你 又帅又有钱又对我好 我不心动才怪” 张真源接过你的碗又盛了一碗给你。
“我是你叔 咱俩没可能,记得把碗洗了 我睡觉去了。” 你装作不在乎的等张真源走然而下一秒眼眶开始微微泛红。
从你表明心态以后张真源处处躲着你,什么都用便签交流,他的那句不可能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今天还没近家门就听到了拖地的声音 立马庆幸着张真源终于不躲了,但接着传来的是女人的笑声,她又来了
叹了一口气转身想走,下一秒张真源拿着垃圾袋打开了门,四目双对。
“要干嘛去 为什么不回家”熟悉的声音让你软了腿。
“扔垃圾是吧 我帮你去” 你故意转开话题想从张真源手里抢过垃圾袋逃离现场。
“我问你话呢。”张真源把垃圾扔到了脚边。“你不躲我吗?满足你啊” 张真源愣住了 屋里的女人传来声音打破了安静。
“小叔婶叫你呢 我先走了。” 你慌忙的拿过脚边的垃圾袋逃之夭夭。
爬床后被哥哥折腾到腿软,他新婚当晚,我在门外听了一夜
我是陆家夫人捡来的弃婴,自小和陆羡风一起长大,虽然我很喜欢陆羡风,但我知道哥哥应该跟更厉害,更有才华能力的女子在一起,我将自己的小小心思藏在心底。
直到那天哥哥跟未婚妻吕秋晗订亲那日,我与其她京城千金一起行酒令,喝的烂醉如泥。
第二天却发现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竟然跟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情还正好被吕秋晗撞破。
1、
红烛暖帐,迭香萦然。
巨大的铜镜对着床榻,我跪在床上垂着头三千秀发遮住脸颊,抓着被角紧咬着嘴唇隐忍不发。
陆羡风钳制着我的下颌强迫我看向铜镜,声音低沉魅惑“喜欢吗?”
我死死扣着床沿,不出声。...
我是陆家夫人捡来的弃婴,自小和陆羡风一起长大,虽然我很喜欢陆羡风,但我知道哥哥应该跟更厉害,更有才华能力的女子在一起,我将自己的小小心思藏在心底。
直到那天哥哥跟未婚妻吕秋晗订亲那日,我与其她京城千金一起行酒令,喝的烂醉如泥。
第二天却发现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竟然跟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情还正好被吕秋晗撞破。
1、
红烛暖帐,迭香萦然。
巨大的铜镜对着床榻,我跪在床上垂着头三千秀发遮住脸颊,抓着被角紧咬着嘴唇隐忍不发。
陆羡风钳制着我的下颌强迫我看向铜镜,声音低沉魅惑“喜欢吗?”
我死死扣着床沿,不出声。
“陆引月,喜欢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巨镜,好让你看清自己!”
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我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我错了。”
陆家乃是京城望族,为大官者,巨贾者,名流者数不胜数。
而陆家嫡长子陆羡风文武全才,年双二十就已官至丞相,且俊美有容,但周身萦绕着清冷气质,是京城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
一年前陆丞相与太尉之女吕秋晗定亲,文定之日宾客盈门,安国风俗开放,故吕秋晗与陆羡风成双作对酬谢宾客,一时间羡煞旁人。
我是陆家夫人捡来的弃婴,自小和陆羡风一起长大,虽然我很喜欢陆羡风,但我知道哥哥应该跟更厉害,更有才华能力的女子在一起,我将自己的小小心思藏在心底。
直到那天哥哥跟未婚妻吕秋晗订亲那日,我与其她京城千金一起行酒令,喝的烂醉如泥。
第二天却发现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竟然跟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情还正好被吕秋晗撞破。
再之后,她不忍被人耻笑,绝望的离开京城,而哥哥也因此讨厌我,把我变成了消遣工具。
“错,你怎么会错呢?”
“当初你专门挑了个‘好日子’爬上我的床,害的秋晗被人耻笑,逼得她离开京城。你该开心才是呀。”
我疲软地埋在被子上,眼睛紧闭,喃喃道:“那你爱她吗。”
陆羡风突然停了下来:“闭嘴,你没有资格提起她。”
我的声音似猫儿咪嗷叫了一夜,每次陆羡风要我,都会带我来庄子上,如果我不愿意,他就会在丞相府狠狠占有我的让我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求……求你放过我。”
他像扔抹布一样把我扔到地上,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三天后秋晗要回京,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捅出什么篓子,不然……”
他钳着我的下颌迫使我和他对视,残忍的吐出一句话。
“城南的乞丐窝可是好久没女人了。”
2、
消失一年的吕秋晗回京了。
陆羡风带着人直接将她接回府中作客。
陆夫人本就看好吕秋晗,偏偏一年前的闹剧,搞得这桩婚事黄了。
于是拉着她在庭院中寒暄客套,并且找来我给她赔罪。
“小蹄子,还不给吕小姐跪下!”
我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咬着唇跪在院子中。
“秋晗,当年的事情是我们陆家对不住你,都是这个死丫头,竟然敢爬床,若是你真的在意,我立马把这丫头送到别处,再也让你看不见她。”
吕秋晗装作大度的说道。
“这如何使得,其实这一年我也看开了,陆小姐本来就跟羡风没有血缘,若是羡风真的喜欢,收到房中做个妾室也罢了。”
比起一年前的愤怒,她现在态度大转弯,我下意识看向一旁没说话的陆羡风。
只见后者宠溺的挽着吕秋晗,声音却冰冷无比。
“收个妾室,她也配?只要秋晗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其他人我都不在意。”
一语双关,吕秋晗笑的娇羞却不达眼底,陆夫人哎呦笑着和身边的丫鬟笑作一团。
我身体一僵,弓着腰身体颤抖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消失在你们面前了。”
说完就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后花园中,我在假山边停下来,呆呆望着池中的鱼,脑海中全是刚才哥哥跟吕秋晗的亲昵。
原来还是会心痛。
还是放不下。
“怎么这么快离席,莫不是姐姐让你不舒服了?”
“不过姐姐实在想不明白,你什么人的床都敢爬,还有什么能让你不舒服呢,引月妹妹你说是吧?”
我的脸色苍白,将自己的手往袖中拢了拢,不想让她看到我在发抖。
“我没有……没有爬床,我是被人陷害的!”
“啪”话音刚落,吕秋晗已经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你没有?本以为你会悔改,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天真啊。。”
我捂着脸,被扇的耳朵嗡嗡作响。
吕秋晗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高声说道。
“引月,我这次回来并不是想跟你抢羡风的,我只是想最后看他一眼罢了。”
“不要……”
吕秋晗忽然往身后倒去,我吓得立刻伸手一拉,也被代入湖中。
寒九腊月天气冷的出奇。
眼看着水没入自己的头顶,我只能疯狂的伸手抓着。
而陆羡风不顾一切跳进荷花池,眼中只有吕秋晗。
他果然,不在意我的死活么。
赶来的下人将我从水中捞了起来。
岸边的吕秋晗浑身是水,瑟瑟发抖的蜷缩在陆羡风的怀里。
“我不知道引月为什么要推我下荷花池,我没有想过跟她抢你的。”
陆羡风一脸疼惜的将我搂在怀中。
他忍着暴怒,咬牙质问道。
“怎么回事?你想要害死秋晗?”
“是她自己掉下去的,跟我没有关系。”
陆羡风冷笑一声。
“既然你死不悔改,也不必救你,把她给我推下去。什么时候她认错了,再让她上来。”
3
落水之后,我就病了半个月,一直不见好转。
半月后,吕秋晗作为陆羡风的准夫人,两人一道出席了皇后娘娘的芙蓉宴。
芙蓉宴美名其曰,就是京城才俊,风流公子,千金名媛聚集一堂,讨论诗学,表演才艺。
我作为陆家长房的女儿,自然得跟哥哥一同前来。
宴席上我坐在角落里,看着皇后右方下第一位男子便是哥哥,银灰长袍风流清俊。
吕秋晗紧靠着他,两人有说有笑,十分亲昵,羡煞众多千金嫡女。
这样的场景我也幻想过,期望有一天哥哥能陪我出席芙蓉宴,现在看到梦里的场景变成现实,只是女角不是我。
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
“陆小姐,你脸色好白,没事吧?”
和我一同坐在角落的是陆家老爷的得意门生。
现任新科状元,邹严。
昔日他在家中拜师学习时就对我很有好感。
见我一个人坐在角落,他也随着坐在这里。
我连忙摆手“没事。”
不过很快我秀眉微皱,小腹剧痛,莫非是来了葵水?
我让丫鬟去皇后寝宫给我寻条草木灰带,自己则是偷偷离席,想寻个冷僻的地方处理。
岂料我刚经过花园就被推进假山隐处,借着朦胧月光我才看清来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宴席上陪吕秋晗,怎么会跟来?
“你在勾引谁?”
我愣了一下。
“我没有……”
“是吗?刚刚看你跟那个邹严不是有说有笑?”
话说着,陆羡风欺身而上。
我惊呼,这可是在皇宫,被发现就完了。
“怎么?妹妹现在只允许咱们状元郎碰,都不允许我碰了吗?”
“才半月没碰你,就忍不了了吗。”
我慌乱中抓住他游荡的手,“哥,别这样,我今日不舒服……”
话还未落下,他已经不由分说的侵占了我的身子。
我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话语之间尽是冷嘲。
看着我颤抖惊慌像只小猫的模样,陆羡风又恨却又快感十足。
4、
“羡风,你在这边吗?”
忽然,吕秋晗的声音忽然传来。
眼看声音由远及近,我脸色大变。
我顾不得小腹传来的巨痛,使出全部力气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
可陆羡风却把我抱的更紧,更猛烈。
假山后面的隐处很容易被发现,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终于吕秋晗的声音越来越远,陆羡风重重的喘息后一把把我推开。
“下次再被我发现勾引男人,我饶不了你。”
陆羡风整理好衣裳后,大大方方走出去。
我在黑暗中瑟缩在地上,血迹星星点点染红了裙摆。
我实在痛的不行了,撑着假山颤巍巍站起身,结果这一幕却被突然出现的吕秋晗撞个正着。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个贱人,小娼妇。”
四周无人,吕秋晗满脸嫉妒,见状更是变本加厉一脚狠狠踹在我小腹上。
“啊——”
一声惨叫后,我像稀泥一样瘫倒在地。
吕秋晗也不顾千金身份坐在我小腹上又打又骂。
“你个贱人,一年前就坏我好事,今日竟然……竟然在这种地方做这档子事,这次我绝饶不了你!”
我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脖子上被吕秋晗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小腹实在痛的我快要虚脱,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
“那次的事情是意外,我绝无存心勾引哥哥。”
“是啊,你不是诚心的,那晚明明是我给羡风下的药,你却给我截胡了!”
听到这话,我心中震惊,原来那次是她设计的,是她给哥哥下了药!
“没想到是你!你害的我好惨!”
想到自己经历的一切,我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于是手上捡起一旁的碎石片就朝着发疯的吕秋晗刺了过去。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座未央宫,宫女太监们吓得赶紧冲进来,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知所措。
我被按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吕秋晗瘫倒在地上,手腕上都是血痕。
吕秋晗见状,立即惊恐的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丫鬟见状赶紧奔向芙蓉宴求救。
陆羡风等人迅速赶过来时,两人十分的狼狈。
他瞳孔猛地一缩,风似的冲过去,想要抱起我,但最终还是拦腰将她抱起冲向了后宫的女医殿。
一时间芙蓉宴炸来了锅,皇后脸色铁青地遣散众人,带着众人赶向女医殿。
昏沉中闻到熟悉的味道,我努力睁开眼,血蒙蒙中所见的是陆羡风冰冷的容颜。
果然,还是这样。
我疲惫地闭上眼,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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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极禹】1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几辆迷彩军事越野车开进特训基地的大门,刚停稳,就有不少新兵冲下车趴在地上吐的天翻地覆,来的路上翻越不少崎岖的山路,搞得大家都有点晕车。
张泽禹捏着鼻子跳下来,呕吐物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他把包里来之前带着的矿泉水拿出来递给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让他们传着喝一两口,随后就站远不少,皱着眉观察这个基地,随处可见的训练场所,大大小小的泥潭,泥潭里摆放的柏木柱子,各种各样的障碍,都在告诉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他是被他亲爱的老爹压过来的,家里那位威严的中将过于凶狠,他不敢反驳,只能暂时抛下医院里的...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几辆迷彩军事越野车开进特训基地的大门,刚停稳,就有不少新兵冲下车趴在地上吐的天翻地覆,来的路上翻越不少崎岖的山路,搞得大家都有点晕车。
张泽禹捏着鼻子跳下来,呕吐物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他把包里来之前带着的矿泉水拿出来递给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让他们传着喝一两口,随后就站远不少,皱着眉观察这个基地,随处可见的训练场所,大大小小的泥潭,泥潭里摆放的柏木柱子,各种各样的障碍,都在告诉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他是被他亲爱的老爹压过来的,家里那位威严的中将过于凶狠,他不敢反驳,只能暂时抛下医院里的事跑过来混个几天再打道回府,回去继续好好当他的军医,救死扶伤。
“干嘛呢!干嘛呢!聚成一团干什么!”几个穿着黑色短袖的人走过来,各各带着墨镜和黑色帽子,对着倒成一团的人一通吼。
倒在地上的人赶忙爬起来,跑到场地中央的旗台前站定,他们之间混杂各种迷彩服,绿色黑色蓝色等等。
张泽禹活到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站军姿,每次都会站的腰酸背痛,但是眼前几个教官不开口,他们也没法动。
过了十分钟,又走来了两个人,手里拿着一沓纸,脸上带着笑交谈什么,其中一个站在几个教官的正中央,墨镜挂在领子上,扫视了一圈才开口:“下午好各位,今天你们的运气很好,是个大晴天,这让你们接下来的训练也会舒服很多。”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本次的主教官,野狼特战队队长张极,代号King,我身边这几位是……”张极停下,说道,“来,你们自己介绍。”
几位教官表面面无表情,心里都快笑疯了。
张极右侧的人往前跨了一步,说道:“我是野狼特战队副队长,左航,代号……饺子。”左航脸有点黑,他其实早该对这个代号免疫了,但是在这么多人前,说出这个曾经在学员时期因为饺子太好吃,吃了太多就被叫出来的代号还是有些不满。
“苏新皓,野狼特战队队员,代号阿皓,皓月当空的皓。”
“张峻豪,野狼特战队队员,代号阿顺。”
“余宇涵,野狼特战队队员,代号鲨鱼,可以叫我鲨鱼教官,但是不可以叫我鲨教官,特别是那些个发音有问题的,让我知道了就收拾你。”余宇涵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却有说不出来的狠戾,墨镜下的眼睛看着一处,手背在身后握成了拳头。
“好。”张极鼓了鼓掌,开始翻阅刚刚拿着的纸,翻到一处忽的一笑,“诶,余宇涵,过来。”他把那张纸抽出来递给余宇涵,“这个学员你待会好好交流交流。”
余宇涵哼笑两声,拿着纸重新站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张极却突然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继续往下翻:“呦,一个少校,军医来这种地方,让我看看是谁找虐呢?”他往人群里看着。
张泽禹听到他这种轻蔑的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翻了个白眼喊道:“报告,我。”
“啧,瘦的跟竹竿一样,会搏斗么你?”
“报告!”张泽禹已经开始咬牙切齿,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的不爽,“老师告诉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请问九年义务教育是抛弃了您么?”
“你很狂啊?”张极两步走下台阶,绕过几个学员走到张泽禹面前俯视他,“你只需要回答,会,或者不会,话多的人,在战场上,往往是第一个牺牲的。”
“报告,会!而且我觉得,你,话,也,不,少。”张泽禹一字一句的说着,瞪着眼前的人。
张极嗤笑两声:“嘴皮子挺溜,希望你的训练之路和你的嘴皮子一样溜。”
“报告,借您吉言。”张泽禹挑了一下眉。
张极回到众人前方,手里的a4纸草草翻阅几下,又抽出一张,看着上面的武警特战队,按照上面的一寸照片在人群中巡视了一下,随后指着一寸照片低声对左航说:“这个特别盯一下,程峰手底下的人。”
“朱志鑫。”左航也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笑着说,“我直接给他安排定位得了。”
“去你的。”张极把纸夹回去,随后原地一撒,佯装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手滑了,我本人比较懒,不想捡,所以该怎么让我记住你们,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现在,回头看看你们身后的山,那是你们接下来要徒步十公里的地方,你们自己带的行李就是你们要负重的东西。”张极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下午六点,我希望在六点五十前可以看到你们回到这个地方,回不来的,没有晚饭,出发。”
余宇涵和张峻豪一人一辆四轮越野摩托开出去,一个人在人群前引路,一个人在后面催促。
“快点!快点!乌龟都比你们快!”张峻豪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拿着喇叭。
“操。”张泽禹低声骂了一句,“乌龟跑的本来都很快,用蜗牛都比用乌龟好。”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那个人跑到张泽禹身边:“你好啊,少校,我是童禹坤,认识一下?”
“啊?哦。”童禹坤笑的很明媚,看起来是一个开朗的人,张泽禹对开朗的人没有抵抗力,语气也不由得好了许多,“我叫张泽禹。”
童禹坤揽了一下肩膀上的带子:“你为什么来这里啊?”
“我爹押我过来的。”张泽禹叹口气,“我哪敢不来。”
“啊,那你爸爸还挺好的,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来这。”
“为什么?”张泽禹疑惑的看着他,不小心被拌了一下,踉跄几步,被童禹坤扶住才算没有摔倒。
“我爸妈不想让我来特种部队,说太危险。”
“那你为什么来?”
童禹坤看着前方一个身影沉默了一会,笑道:“我来追我未来的男朋友。”
张泽禹又踉跄了一下,微微瞪圆了眼睛:“什么?追什么?”
“未来的男朋友,接受不了么?抱歉,我……”
“没,没有,我只是,没反应过来。”张泽禹打断道,他对同性恋并不抵触,一直持尊重祝福的态度,只是人生中第一次离同性恋那么近,他有些惊讶。
童禹坤松了口气:“不恶心就行,看你那反应我还有点后悔跟你讲。”
“哎,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喜欢的人正好是同性而已。”张泽禹安慰似的拍了拍童禹坤的肩膀,有些心疼童禹坤的敏感,“你男朋友也在我们里面么?”
“不,他不在,他……”童禹坤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张峻豪骑着越野摩托到他们两个身边,“不累的话就加训,累不累?”
“累累累。”张泽禹敷衍的点点头,拉着童禹坤的袖子往前跑了跑,他掏掏耳朵:“真的是,我又不聋。”
他把刚刚两个人没说完的话题忘的一干二净,心里只记得这些教官一样烦,烦的很。
十公里很长,虽说行李并没有多重,但是上坡下坡导致用力不均,时间也有限制,加之一路来这里的奔波让大家本身都有点疲惫,到后半段,几乎没有几个在继续跑,都是用尽剩余的力气往前快步走。
“我操。”张泽禹喘着气,看着队伍最前面还在负重跑的人,跟童禹坤说,“他怎么那么牛逼。”
“他好像是武警大队的,和风雷突击队隶属同一个单位,蛮厉害的。”童禹坤也有点喘,虽说之前也有训练,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电脑前,勤勤恳恳的作为空军电子对抗兵工作,这突然的十公里,他多少吃不太消。
张泽禹深呼一口气,点点头,没再说话,嗓子里的血腥味过于明显,他觉得下一秒就能吐血倒地,十公里,太折磨人了。
最后一公里的时候,他几乎是被童禹坤拖着走,整个人半死不活的,腿已经失去知觉了,胳膊也酸痛的抬不起来,肩膀被背包袋子勒的生疼,脚底板也又痛又麻。
“你别管我了。”张泽禹往前推了一把童禹坤,“你往前跑吧,别管我了,别让我拖累你。”
“不行。”童禹坤不想丢下张泽禹一个人,又重新抓着他的手臂,“没有我,你一个人更难熬。”
“你是个好人。”张泽禹已经没有力气挣脱了,只能任童禹坤拖着他跑,慢慢的就能看到终点的位置有人站在那里。
“001。”张极把号码臂章递给朱志鑫,拿着喇叭催促后面的人,“快点,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七了!我看是谁不想吃晚饭!”
“071。”张极把臂章递给童禹坤,看了站在一旁黑着脸的余宇涵一眼,觉得有些好笑,那么多年都没答应人家,怎么现在这个表情。
“072。”张极嘲讽的笑了一下,“你不行啊,小少校。”
张泽禹白了他一眼,伸手抽出张极夹在指缝间的臂章,贴在左胳膊的衣服上:“神经病。”
“100。”张极把最后一个臂章递给最后一个人,走向瘫在地上瘫成的一团前,“所有人都在六点五十前回到这里,让我有些意外,你们的表现不错,所以我打算给你们吃点好的。”
随后,苏新皓和左航一人抱着一个筐子走过来,扔在地上的时候还带起不少尘土,张极走过去把盖在上面的白布掀开,一个筐里装满了馒头,另一个筐里是袋装的咸菜。
“一人两个馒头,一袋咸菜,过来领,不要挤,不要少拿,不要多拿,不要浪费,余宇涵张峻豪去发一下,苏新皓和左航跟我过来。”张极说完,就带着苏新皓和左航回到不远处一个棚下。
棚下有一张桌子和几个椅子,桌子上摊着几张a4纸,上面是训练计划,张极点了点:“一会等他们吃完,下泥潭,俯卧撑五百个?”
“两百个吧。”左航提议到,苏新皓和张极奇怪的看着他,都以为左航良心发现,不虐新人了,谁想到下一秒左航就笑了起来,“两百个俯卧撑,两百个蹲起,一会上水压枪。”
“牛。”苏新皓撇了撇嘴,摇着头为左航鼓掌,“还得是你,没有心。”
“啧。”张极也没忍住笑了,往后一倚,“怕是有些人吃不消哦。”比如那个小少校,可能会崩溃。
“吃不消就滚蛋,反正他们想走就走。”苏新皓也变得没有良心起来,兴致勃勃准备水压枪去了。
——T.
本文只着重描写极禹线,涵坤线两笔带过。
本文只有极禹涵坤两对cp。
都是铁血汉子,硬汉,强强。
❗️❗️❗️阅前须知:点一下
后宫雅萱传09
补档
没有人知道宋雅萱在冷宫经历了什么,刘晚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宋雅萱倒在冷宫门口,满脸都是血,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那砖砖缝缝。
那一瞬间,刘晚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脑内嗡的一声,下一秒就冲过去。
刘晚抱着她跑了好久才回到储秀宫,太医已经候在门口,刘晚把她放在床上,太医就赶紧冲进来看她脸上的伤。
白阮也跑进来,拿着毛巾一点点沾水给她擦脸上的血,被刘晚抢过毛巾,自己给宋雅萱清理。
太医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才找到头上的伤口,那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的,不深,但是出血不少,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些止血散敷在上头。......
补档
没有人知道宋雅萱在冷宫经历了什么,刘晚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宋雅萱倒在冷宫门口,满脸都是血,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那砖砖缝缝。
那一瞬间,刘晚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脑内嗡的一声,下一秒就冲过去。
刘晚抱着她跑了好久才回到储秀宫,太医已经候在门口,刘晚把她放在床上,太医就赶紧冲进来看她脸上的伤。
白阮也跑进来,拿着毛巾一点点沾水给她擦脸上的血,被刘晚抢过毛巾,自己给宋雅萱清理。
太医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才找到头上的伤口,那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的,不深,但是出血不少,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些止血散敷在上头。
刘晚洗了好几遍毛巾,才把她脸上的血都擦干净,一张秀气的小脸此刻毫无血色,双眸紧闭,似是沉沉睡着,呼吸均匀,有时紧锁的秀眉此刻也舒展着,温和又柔媚,可不知为何,总是带点悲情的意思。
“启禀皇上,小主的头部似是被钝器所伤,好在伤口不深,血已经止住了,微臣再开副药让伤口能好好愈合,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她的发髻早已被折腾散了,秀发就那样软软垂着,几丝几缕坠在额前,多了些颠沛的味道,刘晚抓着她的手,那白软的细指此刻冰冷,叫刘晚的心又痛起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晚活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当年先皇后宫斗争惨烈,还是先皇驾崩皇位悬而未决时兄弟残杀,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不是怕别的,他就是怕他抓不住她。
她那样轻那样柔,就好似一缕风,握在手心就可以从指缝中溜走,一颗心摇摇晃晃,好似海底的月一般遥不可及。
易碎又缱绻。他怎能不怕?
我该用什么留住你?
我想给你圆的月和深的夜
即使刘晚心知肚明宋雅萱敏感的身份,他也时常会抱怨为何宋雅萱要姓宋,如果她不是宋家人,或许太后也就不会如此反对如此刁难她,他们也就不会这么苦。
他深知自己对不起宋雅萱,也深知宋雅萱想要的不过是他独一份的真心与喜爱,可阴差阳错事与愿违,他们还是次次都被太后算计于股掌之中。
他也想给她一个普通人家的情与爱,哪怕清贫,但至少他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不用再深陷皇宫的你争我斗。
可是他没办法,命是天注定的,他没法改变自己的命,也没法改变宋雅萱的命。
百般疲累地纠缠着彼此,兴许是他们这一生相爱的方式。
也不必惋惜,不必替他们皱眉流泪。
太后匆匆忙忙赶过来,看见宋雅萱的惨状心里也是一痛,转身对刘晚说道:“皇帝身子要紧,她会醒过来的。”
刘晚攥着她的手,视线僵硬地移到太后身上:“皇额娘好手段,儿臣自愧不如。”
太后看着两人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她看了一眼那轿辇,对林姑姑说:“陪哀家走走吧。”
“你说,哀家错了吗?”
“太后这么做也是用心良苦,何来错与不错之说。”
林姑姑扶着太后。
“雅萱这孩子倔,像极了哀家当年刚进宫的样子。哀家之所以搓磨她,除了报一报当年宋家给皇帝使绊子的仇,也是为了让她能乖顺点,往后就能少吃些苦。”
“宫里的明枪暗箭太多了,心性固然重要,可若是太尊崇着心性,怕是就成了固执。当年先皇打哀家那一巴掌哀家至今记忆犹新,也是那一巴掌,叫哀家彻底清醒过来。”
“——皇帝就是皇帝,任你如何爱他,他也是一棵你无法搬进家里的苍天大树。”
“太后不顾忌她的身份了吗?”
太后停下脚步,回过身看了一眼储秀宫的宫门。
“哀家信她,她会向着皇帝。”
当年,她也是贵人,也住在这储秀宫。
如今到了这样的年纪,记忆里和他是如何缠绵已然记不得了,印象更深的却是他最最平常那一句:你放心。
所以轰轰烈烈的情爱真的没那么重要,清风慢摇的驻足在他的身边才最令人沉痛,难以忘怀。
他们懂不懂似乎也没那么重要,毕竟她不是宋雅萱,刘晚也不是先帝。
宋雅萱一直昏迷了好多天也不醒,刘晚就叫小全子把折子什么的都搬来了储秀宫,他每天下朝就在这里办公,顺便照顾宋雅萱。他是眼睁睁看着宋雅萱一点点消瘦下去,本就单薄的身体更加轻巧,心疼得紧。
偏殿的瑶贵人也好得差不多了,三番五次地想把皇上请去,被刘晚拒绝,皇后看见太后都不怎么管了,想劝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云贵妃,一直闷闷不乐。太后这一下也把她打击不小,本就因为简亓和丁姩的事情郁郁寡欢,现在又因为自己的缘故叫宋雅萱成了这样,心中不舒服,想去看望她,也被刘晚拦着。
宋雅萱昏迷的第五天,太医来把过脉:“萱贵人体质虚弱,昏迷又无法进食,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好。现如今只有一个方法能叫她醒来。”
“你说,用什么药朕叫人去找就是了。”
“按说这方子也没什么特别名贵的药材,只是需要人血做药引,微臣曾经给前朝因为撞伤昏迷的琦妃用过此药,当时用的是琦妃侍女的血,不出两日便苏醒了。”
刘晚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好,你去准备药材,至于人血就用朕的,朕福泽深厚,必定可以保她周全。”
“这……刺伤龙体取血,怕是不妥啊皇上!”
“这时候还管这些做什么,救人要紧,朕只要她醒过来。”
小全子将刀和碗都端过来,放在刘晚面前,刘晚丝毫没有犹豫地拿起刀,划在手心,又握拳让血流下来,过了一会儿小全子实在看不下去赶忙用帕子给刘晚包扎好。
药喝了,宋雅萱也没什么苏醒的迹象,第七天晚上,急得刘晚直在床前打转,指责着跪在一旁的太医。他转了一会儿也觉得头晕目眩,就在宋雅萱身边坐下来,俯下身去听她的心跳,直到真切地听见了他才松口气,刚要起身就感觉宋雅萱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赶紧出声:“阿萱,你醒了?!”
宋雅萱皱着眉,眼睛仍紧闭着,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摇着头,手一点点握紧,刘晚赶紧握住她的手:“放心,别怕啊,朕在呢。”
“阿晚…别离开我……”
宋雅萱呢喃出声,眼睛却依然紧闭。
“我在,你别怕。”
刘晚凑近她,环住她的身体。
像是那可怖的梦境突然结束,宋雅萱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可那双眼却无神似的,呆呆地注视着某个点。这时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阿萱,你终于醒了!”
刘晚激动地看着她说道。
“这是哪里……好黑……”
宋雅萱努力地眨眨眼睛,眼前却依然是漆黑一片,一丝丝光线都没有。
“怎么会……黑?”
刘晚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赶紧把手放在宋雅萱眼前,她却不躲,眼神也不聚焦,仍然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宋雅萱两只手抬起来,在空中挥舞了一阵才抓住刘晚的手,她顺着刘晚的手去摸刘晚的脸,刘晚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她摸索了一阵:“阿晚……是我的阿晚吗……我怎么看不见……”
“是,我是,你别动,太医来给你瞧瞧。”
刘晚抓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太医赶紧过来给宋雅萱查看眼睛,又把了把脉:“皇上,萱贵人这块伤口可能是淤血未清,经络不通,才导致双目失明。”
“但也并非全然无法可治,微臣先回太医院查找相关药方,实在不行,只能针灸了。”
太医一走,刘晚就抱住宋雅萱:“听见了吗阿萱?你会好起来的。”
宋雅萱用手拄着坐起身来,伸出手要去找刘晚,刘晚就把她搂进怀里:“别怕啊,我在这儿呢。”
宋雅萱靠在刘晚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腰,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抱着,半晌才传来抽泣的声音。
“怎么了?还怨我吗?”
刘晚摩挲着她的长发,又亲亲她的耳后。
“不怨了…你的心是向着我的…我还有什么好怨你的……”
哭腔愈来愈重,刘晚想让她从自己肩膀上起来给她擦擦眼泪,可宋雅萱死活就是不肯,就要这么抱着。
“阿萱,我知道有些时候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所有,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会尽力补偿你的。过两日要去江南出巡,我就带你一个人去。”
“我们,也做回寻常夫妻,好不好?”
宋雅萱搂着刘晚腰的手又紧了紧,刘晚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去冷宫看到什么了?怎么把头都撞破了?”
刘晚清晰地感觉到宋雅萱浑身一僵,半晌才放松下来,摇摇头:“忘了,早忘了,记不得了……”
“忘了好,不开心的我们就不记得了。”
“不哭了,对眼睛不好。”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白阮就拿了饭菜进来,刘晚给宋雅萱喂过饭才离开,说要去看看四公主。
几日前,太医告诉刘晚,四公主天生就有弱症,是娘胎里带来的,如今一岁多了,愈发严重起来。
宋雅萱叫来了白阮,说想出去走走,白阮就扶着她在院子里逛。她渐渐适应了黑暗,严丝合缝地没有一点点光亮,视觉失效让她十分恐惧,总觉得自己似乎下一步就要踏入深渊。
她在院子里转了转,走着走着却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一样,白阮不扶着她走了,停在原地。
“你怎么命这么大?嗯?都瞎了还能把皇上圈的死死的,你哪来这么大能耐?”
是瑶贵人的声音。
宋雅萱有些慌乱,抓紧了白阮的手,冷静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呀?你是皇上的宠妃,我要是把你弄伤了,皇上得多难过呀。”
说着却掐住了宋雅萱的脖子,白阮想要制止她,却被瑶贵人的侍女牵绊住。
“我掐死你,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反正你瞎了,就说你是不小心跌入井里摔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放开…我……”
宋雅萱努力挣扎着,却挣不开她。
“住手!”
“是皇上!皇上来了!”
白阮大声喊道。
那一刻,所有不安与慌乱全都尘埃落定,宋雅萱垂下手,闭上无神的眼睛,下一秒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就听见“啪”的一响,瑶贵人被刘晚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把她给朕拖进去!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把她放出来!”
“阿萱,没事了,我以后一步也不离开你了。”
温柔的语气好像就是一束光。
几周后,刘晚就要去江南游巡了,四公主情况不好,皇后被刘晚留在宫里照顾后宫和四公主,果真是只带了宋雅萱一个人。
路上是要坐船,宋雅萱在船上晃晃荡荡的,有些晕船,刘晚就陪着她,耐心地给她拍着背喂着水。宋雅萱看不见东西,刘晚就到哪里都牵着她的手,扶着她走。
刘晚每日在船上处理政务,前段时间积压了太多事情,这样处理起来还真有些吃力,他一坐就是一天,紧紧皱着眉头,折子一本一本,内容都差不多,无非就是说宰相方瑜在方府周围扩建了一块地,让附近的百姓搬离,百姓不愿,他就强拆了百姓的民宅,建了一座花园,引得附近百姓怨声载道。
他不是不想处理,只是不好处理,四公主的身体如今是每况愈下,皇后的精神也不大好,如果此时贸然去治宰相的罪,恐怕于后宫前朝都无益。
这让他一时间犯了难。
这时候宋雅萱被白阮扶着给他递来一盏茶,刘晚想都想就喝,嘴唇刚触到茶就放下:“好烫!”
“皇上,臣妾没尝好水温,烫着您了。”
宋雅萱赶紧跪下请罪。
“过来。”
刘晚搂过她,叫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摆摆手叫白阮退下:“阿萱好狠的心,把朕的舌头都烫坏了。”
说完就去咬她的唇,宋雅萱刚开始还挣扎着要离开,却被刘晚揽着腰越扣越紧,便也不躲了,回抱住刘晚,由着他加深这个吻。
她的唇那样软,他亲她的手总喜欢去勾着她的软舌,兴许是宋雅萱失明的缘故,总是缺些安全感,于是也去循着他,撅起嘴来,故意让刘晚咬她的樱唇。
吻毕,刘晚揽着她问道:“若是有人无视朕,强拆民宅欺压百姓只为建个花园,你觉得朕该如何?”
“臣妾不敢干政。”
“这就你我二人,你随便说,朕也随便听。”
刘晚去将她耳边的碎发绕到耳后,宋雅萱感觉到,摇摇头又叫碎发散下来。
“相信诸位大臣都让皇上严惩吧,臣妾却觉得,此时最重要的是安抚民心,不如拨些银两给那些无家可回的百姓安家,这样一来,可以让那人明白皇上的心意,又体现出皇上宽容大度,饶他这一次。如果日后再敢有类似举动,再治罪也不迟。”
刘晚听了嘴角一勾,搂着她的腰:“我的好阿萱,你真是叫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皇上可千万别,臣妾福薄,哪日若命丧黄泉……”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晚的一个吻堵住,刘晚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朱唇:“再乱说今晚就不惯着你了。”
批折子的空当逗逗宋雅萱,刘晚总算是忙里偷些闲,也不至于太烦躁。
再说宋雅萱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确实可用,刘晚于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办,果然叫朝中大臣乖乖地闭了嘴。
他登基五年,渝国也确实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上下有序,除了西北方的匈奴侵扰,真真算得上是国运昌隆。刘晚本就立志要做个勤政的皇帝,如今宋雅萱在旁边陪他,更来了劲儿,常常是宋雅萱都靠在一旁睡着了,他仍然在处理政事。
刘晚晚上睡觉时也要搂着她,紧紧地搂着,常常箍得宋雅萱喘不上来气,笑着拍刘晚叫他放开些。
“我不放,放了你便要离开我了。”
“我一个瞎子,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离开你我去哪儿?”
“我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哪儿也不去了。”
水路走了两三天,终于到了江南。那天宋雅萱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衫子,一头长发披散着,最顶上盘了个发髻,是刘晚学着白阮的样子亲手给她盘的,连簪子也是刘晚亲自挑的,又亲手给她戴上去。
宋雅萱本是不愿上妆,双眼无神,看不见东西,上妆也无用。可刘晚却不这样想,他劝她别想那么多,于是叫来白阮指导,自己在她脸上一顿鼓捣,过了半个时辰才鼓捣好,刘晚揽着她的肩去看铜镜里的她,仍然是美得倾国倾城。红色胭脂打在两颊,又被刘晚坏心眼地涂点在她鼻尖,刚刚好衬得她易碎无辜。睫羽扑扇着,上面好像缀着钻石一般,闪着细碎的光。最好看的便是那眉间的花钿,一朵桃花,花瓣舒展着,服服帖帖在她眉心,美得叫刘晚心跳都漏了一拍。
几缕碎发坠在额前,窗子开着,微风吹进来,调皮地撩开她的额发,那一瞬间,御花园中开得最艳的花也黯然失色。
美人在怀,心属于自己,江南烟雨美如画又算得了什么?
刘晚扶着宋雅萱下船,上岸那时正是傍晚,远处灯火熙攘,阑珊如醉,他攥着宋雅萱的手,走在前头,小全子他们跟在后头。
“阿晚,我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儿。”
宋雅萱皱起鼻子嗅了嗅,又摸着肚子说。
“饿了?那有买馄饨的,我们去尝尝。”
刘晚说完就要拉着宋雅萱走,小全子在一旁提醒:“这外面的东西恐怕不干净啊公子。”
刘晚全然不理他,带着宋雅萱就在那馄饨小店里坐下,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很快就端上来,刘晚舀起一个放在嘴边吹吹,又用嘴唇碰碰,不烫了才送进宋雅萱嘴里。
“好吃吗?”
刘晚看她吃完一个又张着嘴想吃下一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好吃!阿晚喂得好吃。”
“那我先给你喂饱了,好像我在家里亏待你不给你饭吃似的。”
刘晚又喂给她一个。
这两碗馄饨吃到天已经完全黑了,小全子和白阮那边也吃得差不多了。一行人才悠悠地往长街深处走。
宋雅萱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有小贩的吆喝声,还有小孩儿跑跳嬉闹的声音,她这样走着,突然感觉腿上一重,下一秒就传来一个小孩儿的哭声。想必是自己不小心把孩子撞到了,宋雅萱赶紧俯下身要去扶那小孩儿。
小孩儿看见宋雅萱的脸后,就着她的手站起来,立马就不哭了,拉住宋雅萱的手:“姐姐好漂亮,但姐姐怎么不看我呀?”
宋雅萱又弯下腰,凭着感觉摸到了那小孩儿的头,她摸摸那小孩儿的头发,发现是个女孩,笑着道:“姐姐眼睛坏啦,看不见你,你走路要小心哦。”
“姐姐好像母亲给我讲的故事里面的神仙,母亲说神仙就是这样漂亮的!”
女孩儿童稚的嗓音和语气听得大家都笑起来,宋雅萱也笑着拍拍她的脑袋:“你以后也会很漂亮的。天黑啦,快回家吧,别叫你母亲等急了。”
那女孩儿活泼地应了一声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听见那女孩儿走远的声音,宋雅萱的嘴角却突然垂下来,她攀上刘晚的胳膊,语气落寞:“阿晚,如果我们的孩子没死,现在也会这么可爱吧。”
刘晚伸出手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出声道:“阿萱终于想给我生孩子了?”
“相公惯会取笑我,只怕我生出来个女儿你还不喜欢呢。”宋雅萱嗔怪道。
“喜欢,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刘晚攥着她的手紧了紧。
溜达着就溜达到了一座桥,那桥上此刻已经没什么人来往了,刘晚就拉着宋雅萱来到这桥中央。
小桥弯弯,像极了爱人笑起来的弯弯眉眼,低头一看,水面白如玉盘的月亮不就是那人的心吗。
宋雅萱深呼吸了一口,江南的气息湿润,流入鼻腔只觉得浑身舒畅:“这是哪儿呀?”
“桥上,你看不见,那我讲给你听。”
“好。”
我们站在桥中央,最高的地方,远处是灯火阑珊的街道,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岸边的柳树垂着,柳枝在风的吹拂下舞动着,绿色的叶子在黑夜中看不太清楚,可随便一想都知道那是怎样的生机盎然。
远处有花灯,每一座花灯都是一艘小舟,摇摇晃晃地,载着无数心愿,飘摇着,似是要飘到彼方,可彼方在哪儿?谁也不知道。
一提到花灯,宋雅萱却来劲了,拉着刘晚就说要去放花灯,刘晚只好带她去。
宋雅萱不让刘晚帮他写愿望,招呼了白阮过来写,她悄悄地告诉白阮,白阮一边偷笑一边给她写,写好后又帮她放进花灯里。刘晚这边也写好了,两人就一起把花灯放下水。
“你猜猜谁的放得远?”
刘晚问她。
“肯定是我的远!”
宋雅萱笑起来,伸出手就要揽刘晚的脖子。
“为什么是你的远啊?明明是我的远!”
刘晚抓住她的手臂,佯装生气。
“因为我许的愿一定比你更真挚。”
“那你告诉我,我们来比一比。”
宋雅萱摇摇头表示不要,站起来往岸上走,脚下却突然踩空,就失去重心向后倒去,那一刹那,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阿晚会救我。
刘晚一下子揽住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青丝垂下,怀中人却羞红了脸,良辰美景,暮暮朝朝,可别辜负。
宋雅萱伸出手要去拉刘晚的手,刘晚将手递给她,她站起来,小手摸上刘晚的胸膛,往上是脖子,再往上是那人也滚烫的脸颊,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蜻蜓点水般的在他面颊落下一吻,滚烫的,是不属于秋日的温度。
“谢谢。”
这时候天边却传来滚滚雷声,宋雅萱一激灵,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她赶紧往刘晚怀里躲。
“下雨了。”
“我们回家。”
“家?”
宋雅萱诧异道。
“给你的家。”
刘晚把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身上,又将她抱起来,顺着长街就开始跑。
大雨落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衣衫打得精湿,宋雅萱闭着眼睛搂着刘晚的脖子,感受着刘晚急促的呼吸,她却咯咯地笑起来。
“你行不行啊,怎么才跑了这么两步就喘成这个样子?”
宋雅萱打趣他。
刘晚没理会她,一路跑着来到了长街尽头的一座府邸门前,他推开门进去,回头一看小全子和白阮他们也跟在后面,他却顾不得那些了,径直冲进正堂,又拐进寝殿,将宋雅萱放在了床上。
“衣服湿了……”
宋雅萱摸摸他的衣服,几乎全湿透了,而自己的却因为有刘晚的披风罩着,没怎么湿。
“你给我换?”
刘晚的声音哑了,宋雅萱不知道为什么,耳朵和脸颊也急速升温起来。
“我……我看不见……”
宋雅萱也并不是真的要推辞,否则她的手就不会一直抓着刘晚的衣服不放。
“我帮你。”
刘晚的手明明淋了雨却还是滚烫,他拉着宋雅萱的手,宋雅萱凭着记忆给刘晚把湿了的衣服脱掉,刘晚说是帮她,实际上是一直在阻挠她,引得她在自己胸前乱点火。换好寝衣后宋雅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刘晚就把她的衣服也换掉,她接触到湿润的空气颤抖了一下,却迟迟没有等来刘晚给她套上寝衣。
兴许是失明的缘故,其他感官异常的敏感,她感觉到了刘晚的靠近,浑身都发烫,只感觉一件肚兜在身上碍事极了,于是她顺着自己的感觉搂上刘晚的脖子。
“想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
她轻声开口,换来的却是刘晚滚烫的嘴唇亲在她锁骨处。
烫得骨头都有些发酥,她觉得自己根本无力挣扎,像是要溺在海里,漩涡拉扯着她,她无法脱身,却也根本无意脱身。
半晌,刘晚才抬起头,亲在她滚烫的耳朵上:“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我忍不住了……”
刘晚将她整个儿搂在怀里,含混地出声。
“阿萱……我想要…你给吗?”
宋雅萱只觉得内心想被浪潮席卷了一般不知所措,理智完全失去效用,她凭着本能伸出手去抚摸刘晚滚烫的耳朵。
又凭着本能,声音上都染了几分媚色:“你想要的就是我想给的。”
花灯上的愿望兴许已经被淋湿然后不知所踪,可愿望上写的人却就在自己身边,外面风雨再大也是外面,他们只是春宵情海里的他们。
雨下了整夜,再瓢泼再倾盆也是短暂的事,比不得情浓时的璧人,长长久久,暮雪白头。
【祺鑫】今天顶流离婚了吗(09)
*先婚后爱
*ABO可孕
*此章为孕期play
🔞
*娱乐圈文学
*两个小傲娇的甜甜恋爱
*ooc归我
——
全文@杉杉酱 (回来点赞好吗!那边不要给热度!会这里评论点赞推荐!)
看着丁程鑫的脸,马嘉祺的柔软不断的泛滥,他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丁程鑫的脸蛋,然后又吻了吻他的唇,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他感觉自己真的对丁程鑫上瘾了。
所以,
要认栽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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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了崽还想离婚?26/完结
·卑微宠夫×恃宠而骄
·又名《离婚三十二计》
·看文愉快
00
一行人闹闹呼呼的开着车自驾到海边,海风扑面而来钻进衣领里,脱了鞋子踩在软乎乎还有些热的沙滩上,宋亚轩晃晃脑袋,一瞬间晕车的感觉全都烟消云散了。
接通了魏女士打来的视频电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丸丸那一张可爱的小脸,小朋友黏黏糊糊的咧着嘴笑“爹地!是爹地!”
“丸丸有没有乖乖听外婆的话呀”宋亚轩也笑,小朋友越来越漂亮了。
“有~”小朋友不好意思的哈哈笑着,口齿还有些不太伶俐,宋亚轩捏着手机朝刘耀文走去“给,看看你女...
·卑微宠夫×恃宠而骄
·又名《离婚三十二计》
·看文愉快
00
一行人闹闹呼呼的开着车自驾到海边,海风扑面而来钻进衣领里,脱了鞋子踩在软乎乎还有些热的沙滩上,宋亚轩晃晃脑袋,一瞬间晕车的感觉全都烟消云散了。
接通了魏女士打来的视频电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丸丸那一张可爱的小脸,小朋友黏黏糊糊的咧着嘴笑“爹地!是爹地!”
“丸丸有没有乖乖听外婆的话呀”宋亚轩也笑,小朋友越来越漂亮了。
“有~”小朋友不好意思的哈哈笑着,口齿还有些不太伶俐,宋亚轩捏着手机朝刘耀文走去“给,看看你女儿”
“丸丸,有没有想爸比呀”刘耀文顺势借过手机然后一把把宋亚轩拉到自己怀里,宋亚轩笑他没个正形。
手机那头传来咯咯咯的笑声,“想啦~”
“你俩真会省事啊,自己跑出去度蜜月把丸丸留给我”魏女士探出个头,愤愤不平的打趣道。
宋亚轩也笑,“那我看您不也是挺乐意的嘛,回去给你带礼物嘛”
“行行行,那你们玩,我们不打扰你们了,小孩也该睡午觉了”
01
海边的夜晚有些冷,刘耀文担心宋亚轩着凉问他要不要回酒店休息,宋亚轩摇头,“来了就好好玩嘛”
“宋亚轩刘耀文!你俩站那干啥,还不过来?”贺峻霖湿着头发扯着嗓子冲着人喊,还一边去阻止严浩翔朝自己泼水,“严浩翔你是不是有病!”“让你泼我!让你泼我!泼啊”
严浩翔贱兮兮的拉着贺峻霖的手腕,“错了错了,别生气了”
相比这一对咋咋呼呼的小情侣,马嘉祺和丁程鑫就简直是另一画面,两人坐在沙滩上,丁程鑫靠着马嘉祺的肩膀,玩弄沙子,然后笑呵呵的去看海里疯玩的几个人。
玩上头的宋亚轩甚至兴奋的跳起了舞,白皙纤细的小腿在水里扑腾,激起水花,淡粉色的短袖贴在后背上,露出漂亮的长颈。
突然间背后贴上一股温热,腰间也多出来一双有力的手,宋亚轩惊呼一声转回头看见是刘耀文,他抱着自己在水中转圈。
“刘耀文!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宋亚轩一边后退一边笑呵呵的阻止刘耀文,刘耀文一只手上沾满了泥巴,眼看着刘耀文朝自己扑来,宋亚轩转身就跑。
结果还是逃不过脸上被糊上泥巴,宋亚轩愤愤的去擦脸,目不斜视的瞪着刘耀文。
刘耀文被瞪得心虚,立马换上一副笑的可爱的表情凑上去qin/宋亚轩的耳垂“老婆不要生气,开玩笑呢”
宋亚轩脸一红慌张的四处看,发觉没人注意到他们后才长舒一口气,“你个臭不要脸的,不要亲我了”
“自己老婆不让亲,还有没有天理了……”刘耀文把头埋在宋亚轩颈窝里,用尖锐的牙齿咬了一口宋亚轩的锁骨,宋亚轩痛呼一声,“你属狗的啊刘耀文”
“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呗宋亚轩儿”
“我不要”
“为什么啊,都结婚了还不改口……”
一听刘耀文这软乎乎的语气宋亚轩就心里痒,委屈吧唧的小狼狗谁能决绝呢。
“好好好,老公老公,行了吧”
宋亚轩羞红了脸,推开刘耀文朝马嘉祺走去。
02
和爱人手牵手走在夜晚时分的沙滩上,天上那一轮明晃晃的弯月此时是黑暗的周围唯一的亮点,月亮旁围满一颗一颗小星星,宋亚轩的眼睛也随之发亮。
刘耀文无奈的一把把宋亚轩拽过来,强迫他把单薄的外套套好,这才心满意足的揽着人的肩膀并肩前行。
夜里有人挑灯,也有人来爱你。
宋亚轩突然有些感慨,原来和刘耀文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原来商业联姻也会有美好的结果。他承认,刘耀文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但至少他爱他。
他觉得自己变的有些陌生,明明之前很排斥商业联姻得来的不正当爱情的,可刘耀文却让他赢了,赢的彻底。
他很久之前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有来看过海,四周都是相约的爱人,两两成对,他望向渺茫的远方,远方的天空和湛蓝的海水相连,变得同样渺茫。
宋亚轩从小就是个慢热的人,但在外人看来他永远都是一副高傲自大的小王子,可他心思缜密,爱胡思乱想,缺乏安全感,他从不会想到是不是别人做错了事,他只会一昧的反思自己。
他自己爱自己,在淋了无数个雨夜之后,他也看清了自己。
好像,除了自己,和父母,没有人的出现能照亮他心底里黑暗无光的角落,直到刘耀文的出现。
初次见到刘耀文,他像一只桀骜不驯的狼,高高扬起冷冽的面孔,保护着属于自己的境地,他花心但是也专一和纯情,这是宋亚轩现在得到的道理。
他围护属于自己的领地。
也逐步侵占自己的心。
宋亚轩第一次见到刘耀文的时候,光是他那张帅气凌人的精致脸庞,他就觉得刘耀文特别适合那种痞里痞气的市井混混,两个指头夹着烟头,身后跟着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弟,在烟火弥漫的小巷子里揍人。
或者是一夜换一个暧昧对象,然后提裤子走人。
但是宋亚轩怎么也想不到,刘耀文和他心目中的模样大不相同。
刘耀文很幼稚,喜欢看小猪佩奇,而且还不太正经。他经常和自己华山论剑,会为了自己放下放荡不羁,为了自己而工作。
他也是个可以为自己和宝宝顶天立地的好丈夫和好爸爸了。
“刘耀文,谢谢你”
谢谢你的出现,让我心动了好久,也谢谢你的出现,让我能有这么璀璨的人生。
刘耀文侧过头去看宋亚轩,在月光的映衬下他清楚的看见宋亚轩眼底泛着眼泪的光,他不是很搞得懂宋亚轩的内心想法,但他懂得宋亚轩的小世界。
“谢我做什么?应该是我谢你”
宋亚轩不解的转过头,“为什么”
刘耀文笑着摇摇头。
因为啊,因为你一出现就成为了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容不下除了你以外的第二个人。但你也是我的小太阳,照亮了我黑暗的人生,驱赶了我浑身的扈气。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肩膀上,内侧的手和刘耀文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他们握着对方的手,也握着自己的人生。
漫长的黑夜里,点点星光璀璨无比,照耀着自己和彼此的人生,抬头,是更加灿烂辉煌的未来,低头,是回首曾经稚嫩的美好。
望向远方,不再是数不尽的渺茫,不再是黯淡无光。
走下去吧,紧紧相拥,热烈相吻,活在这为对方建造的乌托邦里,活在这亲手铸就的世界里,活在这平淡而又不平凡的人生里。
然后去追寻太阳,成为彼此眼眸中,唯一的希望。
……
《揣了崽还想离婚?》至此全文完结,我一拖再拖让他走了漫长的将近五个月,对于揣崽来说,我心中包含了万分不舍,它陪我走过平淡期,让我跟你们有了更多的交流。也让更多的人认识我和我并不出众的文笔,每一个字都是我细细琢磨细细打量而写,为了我的小朋友,为了我们大家的文轩。我感慨万分,写到最后,“成为对方的小太阳”才是我整篇文主要的思想,在同人文里他们是对方的希望和太阳,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在我心里,更是。
对于刘耀文和宋亚轩,我只想说,要好好走下去,一辈子。
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对我,对《揣崽》的喜欢和支持,前途无量,我会继续产出,绝不停笔。
来看黄昏之后 会填完这个坑,我们,拭目以待。
后期番外不定期掉落,要继续陪我走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