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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有一个蛇精病帮会(特别篇之线下会·一)

#道唐#组,#策唐#组,#藏花#组

说好的线下会

于是,跳过一大堆直接撸特别篇

辛苦某位等了十个月的小伙伴了,真心(:3▓▒惭愧

——————————

“唐哥!快起来!”

一大早萧散那个熊孩子就把我被子一掀兴奋得上蹿下跳,我迷迷糊糊得爬起来,迷迷糊糊得进厨房,迷迷糊糊得就看见那傻孩子双指合一对着微波炉上的水壶大呵一声:

“滚!”

水壶咕噜咕噜得烧开,翻滚得水把盖子顶的直响。

那一刻,我觉得,我对不起我姑,我让她儿子接触了一个煞笔神棍燕玲珑,这孩子如今大概已经被带的走火入魔了。

线下会的地点是A市一家五星级酒店,土豪帮主包了一个大包厢还特正式得给我们一人发了张请帖。我开了两小...

#道唐#组,#策唐#组,#藏花#组

说好的线下会

于是,跳过一大堆直接撸特别篇

辛苦某位等了十个月的小伙伴了,真心(:3▓▒惭愧

——————————

“唐哥!快起来!”

一大早萧散那个熊孩子就把我被子一掀兴奋得上蹿下跳,我迷迷糊糊得爬起来,迷迷糊糊得进厨房,迷迷糊糊得就看见那傻孩子双指合一对着微波炉上的水壶大呵一声:

“滚!”

水壶咕噜咕噜得烧开,翻滚得水把盖子顶的直响。

那一刻,我觉得,我对不起我姑,我让她儿子接触了一个煞笔神棍燕玲珑,这孩子如今大概已经被带的走火入魔了。

线下会的地点是A市一家五星级酒店,土豪帮主包了一个大包厢还特正式得给我们一人发了张请帖。我开了两小时车才在中午之前赶到,临到酒店门口却接到了狗策的电话。

“你怎么自己走了?”

因为我不想和小言女主一样等你来接。

当然,高冷如我才不会说出这么low的台词,于是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阐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需要人人体现,精神文明建设需要重度挖掘……狗策说:“说人话。”

“萧散吵。”我说。

狗策嗤笑一声,对我这毫无诚意的丢锅行为表示十二万分的嫌弃。龟儿子!也不想想老子给你找个理由已经很不错了!我啪叽挂了电话,回头就看见萧散捧着psp一脸得恨铁不成钢:“唐哥,你怂的。”

闭嘴,熊孩子。

正要带着萧散进酒店,大老远就看见电梯前有男人在壁咚。我拉着萧散停了停步子。就看见熊孩子捂着眼睛口中念叨:“非礼勿视!疾急如意令!看不见我!”

我嘴角抽了抽,觉得是不是有必要让萧散离燕神棍远点。这厢我在纠结,那边的声音却突然拔高。

“广陌兮啊广陌兮,你躲得了老子初一还能躲十五?”

我背瞬间笔直笔直,萧散拉了我一下,小声说:“是不是梅壕和你师父?”

是我他妈现在也不敢上前啊!这换在游戏里,绝对是撕那啥现场啊!我相信,只要我两现在敢上前,梅壕就敢事后把我们两弱鸡杀出服务器。

再说了,广陌兮又不是唇红齿白可爱多汁的小萝莉,不需要救的啦~

“走,咱们爬楼梯健身。”我转过身,迎面却撞上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

我摸着鼻子道歉,对方却低笑了一声。

卧槽!这种不详的预感!!

我抬起头,就看见对方向我伸出了手:“不知是否有幸请唐少侠喝杯酒?”——狗!策!啊!

我一瞬间就懵逼了。好在本炮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绝逼不能在这时候掉线卡带认了怂。于是我自以为邪魅得笑了笑,回了句:“美人相邀,何敢不从?”

我其实说完就想捅死我自己了。

最可恨,萧散这熊孩子从我身后探出个头,看了眼狗策,又看了眼我,然后说:“卧槽唐哥!我掐指一算!你红鸾星动啊!”

日你仙人的板板!熊孩子你憋想好了!

讲道理,我不该对狗策这么怂。可有一些人,相处久了就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气场。比如秃头的猥琐,轻轻轻的神浪,苍主的冷漠,冬冬的蠢萌,还有狗策的——霸气。

是的,我不想承认也不行,总觉得面对狗策就像见到了自家老板,以及童年的黑色恐怖——班主任。

科科。

狗策哼着歌领着我和萧散从楼梯走上了三楼包厢,进门没一会就看见一个西装革领的青年唇色红润得走了进来。他干笑了两声,自我介绍道:“我是广陌兮。”

然后一只手就从他身后伸了出来,一下搭在了他的肩上,随即进来的就是一个比他略高的男人。

“梅上雪。”那人勾着嘴角,一看就是阴谋得逞神清气爽。

我为自家师父感到深深的悲痛,然后为他倒了一杯茶,权当为他纪念死去的直男人生。

然后我一转头,却发现狗策撑着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科科,我读不懂你的眼神,从你的眼中我只能读出眼屎。所以,歇歇吧您。

虽然在游戏中广陌兮是个呼风唤雨的团长,可三次元中的他似乎略有腼腆。他接过茶,笑了笑,轻声说“谢谢”。这人模狗样的花哥feel直把我震得一愣一愣的。

随后到来的是忍冬,出乎意料,游戏中的花萝三次元竟然真的是个萝莉身高的软萌可爱女孩子!我望向萧散,却见那熊孩子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头伸向外面不知在等谁。

倒是忍冬见了,凑上前笑嘻嘻得说:“燕道长航班延误啦,估计晚上才能到。”

萧散哦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焉了。

哦草!熊孩子你性向危险啊!!!

又过了一些时候,陆陆续续人快到齐了。我左看右看没看见我那同门渣炮,正准备找小记者忍冬问问,就听见门外传来怒吼:

“龟儿子你放老子下来!!卧槽尼玛太阳了整个纯阳宫了!!”

所有人沉默了,统一步调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军靴迷彩得男人笑眯眯得扛了另一个男人就这么……走了……进来……

渣炮,丢人啊……

虾奈奈
【开启上帝视角的静妃VS傻儿砸...

【开启上帝视角的静妃VS傻儿砸】 

这次终于画了智商碾压后宫的静妃凉凉!!!静妃凉凉棒棒哒~ 

脑洞了一下 作为琅琊榜里面智商碾压的代表之一的静妃凉凉 在面对自己的傻儿砸时候的感觉XD 我就默默的看你傻的感觉?【并不!2333

人物OOC 请慎食哦~ 

【开启上帝视角的静妃VS傻儿砸】 

这次终于画了智商碾压后宫的静妃凉凉!!!静妃凉凉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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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我和堂客的爱情故事 从前有个姑...

我和堂客的爱情故事

从前有个姑娘给我留下了这样一条评论

“如果以后是真实虚拟剑三的话、坚决不戴面具、省得左右脸黑白不均匀”

于是这个脑洞就生成了:D

我和堂客的爱情故事

从前有个姑娘给我留下了这样一条评论

“如果以后是真实虚拟剑三的话、坚决不戴面具、省得左右脸黑白不均匀”

于是这个脑洞就生成了:D

吻墨

《我有红叶寄相思》(下)[傅明]

废话太多,想写的其实只有亲吻那里〒_〒哭出声

全文字数:10455,辛苦阿短

《我有红叶寄相思》(下)

秋,小风,杭州城。

 

枫林渡离杭州不过一日的脚程,傅剑寒很快就到了与任剑南约好的地方。

 

湖心亭。

 

古曾有文:“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②此时虽未入冬,天也未曾落雪,可是享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又怎会因此而敛色?

 

只是在傅剑寒眼里,再美的西子湖,也不及唯有十里丹枫的枫林渡。

 

任剑南已在那里备好杯盏酒具,他微微低头,稍长的刘海扫在脸侧,岁月在他的眉目上落下了痕迹,长成青年人的任剑南...

废话太多,想写的其实只有亲吻那里〒_〒哭出声

全文字数:10455,辛苦阿短

《我有红叶寄相思》(下)

秋,小风,杭州城。

 

枫林渡离杭州不过一日的脚程,傅剑寒很快就到了与任剑南约好的地方。

 

湖心亭。

 

古曾有文:“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②此时虽未入冬,天也未曾落雪,可是享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又怎会因此而敛色?

 

只是在傅剑寒眼里,再美的西子湖,也不及唯有十里丹枫的枫林渡。

 

任剑南已在那里备好杯盏酒具,他微微低头,稍长的刘海扫在脸侧,岁月在他的眉目上落下了痕迹,长成青年人的任剑南端坐于此,沉静如渊。他就像一把被多年砥砺打磨的钝刃宝剑,在时光的冲洗下,终于绽放出锋芒。

 

任剑南看着傅剑寒踏水而来,红衣游侠轻衣携风,眉目间一派恣意从容,最是一时乘风快哉。傅剑寒足尖一点水面,带起阵阵微漾的涟漪,几个腾转一踏栏杆,落在湖心亭内。

 

任剑南斟了碗酒递去,轻笑道:“剑寒兄的身手还是一如往常的好,不由得任某不佩服。”看见有酒,傅剑寒眼睛一亮,伸手接过酒碗轻转了转,透明澄澈的酒浆在碗中轻微晃荡,却因为持碗人力道太稳没有洒出。

 

傅剑寒仰头一碗饮干,酒液滑入喉中,劲道温厚绵长,口齿留香,却是陈年的佳酿。傅剑寒冲着任剑南一笑,道:“这陈年的女儿红,怎么说也有二十年的年头,剑南兄是从哪弄到的?”

 

任剑南笑而不语,抬手示意傅剑寒坐下,推过去一个酒坛,傅剑寒倒也不客气地接过,径自倒着酒酌着。任剑南拿着一只小巧的酒杯,细细抿着杯里的酒液,他酒量不及傅剑寒和东方未明,身为铸剑山庄少庄主肩上担子越发的重,便学了杨云小饮细酌。

 

傅剑寒一碗饮尽,手中把玩着酒碗,轻笑道:“这回真是麻烦剑南兄了。”任剑南抿唇,摇摇头:“怎么能叫麻烦,只是你这样突然跑出来,未明兄那边不要紧么?”

 

提到东方未明,任剑南的脸色有些黯然。以药入酒本是极好的一种方法,只不过东方未明封锁心门后疯狂地拒绝一切与酒有关的东西,最初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里更是连酒味都闻不得,傅剑寒为了陪着他安抚他,不得已戒了半年的酒。

 

后来听醉仙说,他曾经将一坛珍藏的“醉生梦死”送给东方未明,那是一种极为奇妙的酒,饮下后人会忘记所有烦恼的事。只怕是因为这个,东方未明才不肯碰和酒有关的东西。他害怕被灌下“醉生梦死”,忘记前尘诸事,不管是之前与好友一起快马恣意的日子,还是那些令他痛苦不堪锁闭心门的事情。眼下虽然好多了,也最多能接受傅剑寒饮酒,自己仍是滴酒不沾。

 

不过说起来,能让傅剑寒为之戒酒半年的人,放眼这廿年前后,也就只他东方未明一个了。

 

“未明他……”傅剑寒皱皱眉,似乎十分苦恼。他把酒碗往桌上一放,对着任剑南叹了口气,道:“他似乎还是不知道我的意思。剑南兄,你说的方法真的奏效吗?”

 

任剑南一怔,清俊的面上明明白白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未明兄还不知道?剑寒兄,你真的有好好和他说吗?”

 

“自是有的。”傅剑寒扳着手指,好看的眉眼间覆上层淡淡的忧愁,那是和傅剑寒极为不和的表情,直看得任剑南打了个寒颤。“自从三年前剑南兄帮傅某认清内心,傅某就一直坚持每天向未明兄表明,虽然未明兄心门慢慢打开了,与傅某之间也向从前那样相处就留,可傅某的意思……好像被他忽视了呢。”

 

“剑寒兄……是怎么给未明兄说的?”

 

任剑南喝掉杯里的酒,定了定神。照常理来说,以傅剑寒在东方未明心里的特殊分量,不可能三年半了还没有成效。

 

除非……

 

傅剑寒抬手挠了挠脸侧,道:“就像剑南兄说的那样,红叶能够传递情思,一诉相思之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枫林渡只是一个偶然,但未免不是天意注定,傅某每日都会赠给未明兄一片红叶,聊表心意,只是未明兄似乎并不明白傅某这么做的原因。”

 

说完,他叹了口气,抬头故作幽怨地看向任剑南。“剑南兄,是傅某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

 

为了他戒酒,每天红叶相赠,三年时日里昼夜不离地陪着他。傅剑寒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东方未明会不清楚他的心意。

 

任剑南被傅剑寒故作幽怨地那一眼惊得一口酒呛住,长袖一遮捂着嘴咳了起来,好半晌才缓过气。他定了定神,思索着开口:“未明兄当年封闭心门,是因为什么我虽不知,但要让他走出来,只能有人去拉他一把。”

 

而那些善意的情绪,就是拉他出来的最好力量。

 

亲情、友情、爱情。

 

“老实说,当时知道剑寒兄肯为未明兄戒酒时,任某吃了不小的一惊。”任剑南思维缜密,细细地向傅剑寒分析来:“既然剑寒兄对未明兄有那份心思,那就跟有可能把未明兄带出来。只是那时,未明兄的那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直截了当地去说,那样只怕不仅会吓到未明兄,还会起到反效果,不如循序渐进,潜移默化地让他意识到你的重要性,慢慢将他引导出来。这是任某当时的提议。”

 

眼见傅剑寒托着下巴点点头,任剑南揉揉额角,无奈道:“可是这不代表,你就只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说。”

 

“人总是当局者迷的存在,红叶寄相思未明不会不知道,只是大概他从没往那方面想过罢了。”

 

任剑南定定看着傅剑寒,眼神清明坚定。“观今日来未明兄的反应,对剑寒兄已是十分依赖了,剑寒兄此时不说,却要等到何时说去?”

 

傅剑寒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碗边沿。半响,素来洒脱的红衣游侠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这倒是……傅某太过担心了。”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因为太过在乎,才会担心会不会在无意中伤害到那个人,才会畏首畏尾,迟迟不愿坦然吐露自身真正的想法。

 

傅剑寒放下酒碗,转身欲走,却又脚步一停。

 

“……老杨还好吗?”

 

任剑南怔了怔,唇角勾出一个温和的轻笑:“杨兄尚好,虽然身中毒掌经脉受损,需要好好疗养,但总归无甚大碍。只是天山气候太冷,近来他都在洛阳那方休养。说来……杨兄能获救,还多亏那位蕙质兰心的沈澜姑娘呢。”

 

傅剑寒闻言,侧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带着些许歉意的笑容。

 

见他要走,任剑南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剑寒兄,虽说要循序渐进,让他习惯你的存在,但是该说清楚时还是要说清楚。江湖儿女,无须太过扭捏。”

 

听着他这话,傅剑寒反而笑了,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半眯着眼调笑起任剑南来:“哦~就像剑南兄向仙音前辈弹奏一曲《凤求凰》求爱一样么~?”

 

“剑寒兄……!”万没想到傅剑寒居然会提起这么一件事,在好友面前脸皮素来很薄的任剑南只觉得脸上如火烧灼,脸红到耳尖。

 

“哈哈~我坏嘛。”

 

傅剑寒笑着离开,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湖面。任剑南看着好友远去的身影逐渐化成一个红点,长风穿过袍袖,不由得翻琴扶案,指尖流转,却是一首《阳关》。

 

“清和节当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霜夜与霜晨。遄行,遄行,长途越渡关津,惆怅役此身。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③

 

东方未明从没觉得,日子过的这么慢。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若放在以前,不过就是练会半套掌法琴曲,或精心钻研一套剑技。那个时候,总觉得时间不够,要学的东西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恨不能把一个时辰分成两个时辰用。

 

但现在,没有了凡尘杂事打扰,时间仿佛一下子空出了许多,东方未明从未觉得时间能有这么充足,充足到让人精神发空发虚。

 

这三年多的日子里,东方未明已经熟悉了傅剑寒在他身边陪伴。真要说两个人能比一个人多出什么消遣,倒也没有。换个别的什么人,跟在陷入自己世界的东方未明身边,恐怕早就被逼得发疯发狂。

 

可是傅剑寒不会,傅剑寒是不同的。

 

那个青年只会从背后拥着他,揉捏着他的指尖和他说话。一开始,总是傅剑寒在说。傅剑寒的嗓音很好听,特意放柔下来,就酥酥麻麻挠人心肝,好似春风拂面江柳点水,勾得人不能自已。傅剑寒会和他说很多事,他总是天南地北的说,说他学剑的经过;说他学剑的经历;说他之前四处游历的地方,遇到的人和事;说他最喜欢的大侠令狐冲……

 

傅剑寒没有因为东方未明不听就停下,一直在说着些什么。他的双眼明亮如夜星,温和的嗓音配上明朗的笑容,当是苇丝难断,磐石可转。

 

那段时日,东方未明独自游走在自己的世界中,那里没有生灵,纵然有草有木,也是昏暗暗的一片死寂。最开始,他躲着傅剑寒的声音,总认为那个温暖的声音会将他灼伤。可是傅剑寒始终没有放弃,他每日都会在东方未明身边或坐或躺,和这个封闭了自己内心的青年说着话,希望他能渐渐打开心门。

 

傅剑寒的声音就是东方未明世界里撒落的微光,虽不似太阳,可对东方未明而言已经足够明亮、足够温暖。

 

当东方未明伸手触碰那道微光时,他的心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道口子。他开始听傅剑寒说话,从一开始的只是听,到后来间或插上一两句话,至现在已经能和傅剑寒像正常人一样交流。

 

可是他眼里的世界,仍旧是灰白的。

 

东方未明坐在桌前,手里握的是湖笔,用的是端砚,磨的是徽墨,摊着的是宣纸。俱都是上好的物件,他却显得心不在焉,提着笔对着画纸,明显走了神。

 

直到笔尖一沉,一大团墨滴打在纸上,东方未明才缓过神来,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之后,赶紧把笔放到一边,抽起画纸心疼地看着。

 

画纸上,青松高崖,狭窄的栈道依崖而建。青年背剑侧身站着,足下是翻腾变幻的流云万千。而适才滴下的那一团墨,不偏不倚,险险砸在画上青年脸侧。

 

东方未明颇为懊恼地看着这幅画,想揉成一团,舍不得;想干脆撕了重画,更舍不得。正烦扰着,手肘无意中碰倒了桌上放置的一个摆件。东方未明一惊,下意识看去,只见地上歪倒这一只木雕的小鹰,那是傅剑寒闲来没事时随手雕的。

 

怔怔看着这只木雕,东方未明心里顿时有了计较。他铺平画纸,就着那团墨渍细细勾勒描画,半晌就已完工。

 

东方未明满意地看着完成的画作,把画纸铺好,压上镇纸,好让墨迹晾干。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午时,阳光正好,透过丹色的枫林照下,更是拢了层暖意。

 

他突然就想出去走走。

 

东方未明总是身体力行的类型,想到了就去做。只是今日他推开门,惊觉眼前的枫林有些不一样。只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

 

清凉的风从他身边吹过,带起他的长衣袍袖,卷动着发丝轻轻扬起。

漫天红枫染映成的灿目霞光里,红衣的青年背负长剑,手提酒壶,背对着他站着,系额的头带随着间或飘落的枫叶轻动。

 

东方未明看着傅剑寒的背影,只觉得心头发痒,有什么东西想要破门而出,而他抑制不住。

 

那是遵从内心的,真正想法。

 

“……剑寒?”

 

控制不住地脱口唤道,东方未明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下一刻,红衣游侠应声回身,披着一身红霞,目光清澈坚定,脸上挂着明朗的微笑,左边脸颊上的酒窝清晰可见。

 

“未明兄。”

 

东方未明一眨眼,傅剑寒就到了他眼前,单手抓牢他手腕。半月不见傅剑寒,突然间对方的脸在自己眼前靠的这么近,东方未明有点发蒙。

 

就见傅剑寒空出的右手在他眼前一晃,指尖变出一片枫叶,上面还沾着未干的露珠。傅剑寒捏着这片叶子,轻轻地贴在东方未明唇上。

 

枫叶带着自身的干燥,其上的露珠带了点点湿意,这样近的贴着,东方未明只觉得嘴唇轻轻一动,就能清晰感受到叶子的脉络。

 

眼前的人脸放大,唇贴合了上来。东方未明脑中一片混沌,还没有从“傅剑寒吻他”这个事实中缓过来。

 

即使隔着叶片,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唇瓣的热度,东方未明右手一动,被傅剑寒死死扣住,随即不再动作。他看着傅剑寒近在咫尺的脸,对方偏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却是下意识地数起傅剑寒的睫毛。

 

等他缓过神来,傅剑寒已经松开了他。

 

东方未明看着傅剑寒,突然觉得有点目眩,不自觉地退开一步揉了揉额角。再抬头时,漫天漂染的红枫映入他眼底最深处,那个俊朗的青年穿着与枫叶一色的衣服,站在他面前对他笑。

 

见东方未明怔怔地没什么大反应,傅剑寒有些无奈上前一步,弹在对方额头:“未明兄,又走神了?”

 

东方未明眨眨眼,看看傅剑寒又看看他手里的那片枫叶,脸上不自觉地烧了起来,侧头轻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还没等他说话,却是身子一暖,被傅剑寒和身抱住。青年温热的吐息撩在颈侧,东方未明在傅剑寒怀里转过脸来看着他。

 

眼观眼,心观心。

 

“你……”

 

东方未明有些懊恼地开口,不过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傅剑寒打断,“未明兄,我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反而让东方未明冷静下来了,他抿唇看着傅剑寒,没说话。傅剑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他松开东方未明,把刚才承受了两人亲吻的那片叶子晃在东方未明眼前,笑道:“红叶寄相思,未明兄不会不知道吧?”

 

这一声如同醍醐灌顶,东方未明并非是傻,只是身在局中未曾注意,现在傅剑寒这么以挑明,以往的种种迹象在眼前晃过,他突然就明白了。

 

“你,你三年前就……”

 

回想起傅剑寒给他送红叶的第一天是什么时候,东方未明不知道他应该表现出的是感动还是不知所措。

 

傅剑寒只是笑,他站在枫林前冲着东方未明张开手臂,有风吹过,覆了半边天的枫浪一层又一层漾起。

 

“这里的每一片叶子上,都寄托着我对未明兄的一点心意。”

 

红衣青年笑眼盈盈,他身后的枫林在阳光的渲染下替他铺上一层霞光,傅剑寒整个人都笼罩霞光中,英俊得就像九天之上神明那般,耀眼夺目。

 

东方未明怔怔地听着傅剑寒大胆的告白,蓦地脸上一红,直直红到耳尖,长袖一甩转身就走。

 

傅剑寒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从后面把东方未明一抱,揽入怀中。他心情大好地看着怀中青年烧红的耳尖,在他耳侧轻笑道:

 

“未明兄喜欢我么……”

 

“……”

 

“喜欢么?”

 

“……”

 

“……”

 

“……喜欢。”

 

听着怀中人满是别扭,几不可闻的一声,傅剑寒心情大好,开心地笑了起来。

 

枫林渡,红叶片片飘落,随着秋日里的清风打着旋。十里枫林轻轻荡着,好似在响应林中青年的开怀大笑。

 

我有红叶寄相思,一洗丹心入秋池。

 

=完=

 

注:①小枫一夜偷天酒,却情孤松掩醉客。——杨万里《红叶》

        ②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张岱《湖心亭看雪》

        ③清和节当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霜夜与霜晨。遄行,遄行,长途越渡关津,惆怅役此身。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渭城曲》琴曲

吻墨

《高楼谁与上》01

cp傅邪明,无其他cp,全友情向_(:з」∠)_

大约就是统一天下20多年后的东方皇帝开启了二周目,被同样二周目的小傅追(雾)的故事(弥天大雾)

文笔渣,如拍砖请轻拍_(:з」∠)_

第一章小傅还没上线_(:з」∠)_轻轻打个傅明tag好了(捂脸)

——

    第一章:再临


    东方未明睁开眼睛就觉得不对劲。


    他早年经历大小无数场战斗,神经早就锻炼地十分敏锐。...


cp傅邪明,无其他cp,全友情向_(:з」∠)_

大约就是统一天下20多年后的东方皇帝开启了二周目,被同样二周目的小傅追(雾)的故事(弥天大雾)

文笔渣,如拍砖请轻拍_(:з」∠)_

第一章小傅还没上线_(:з」∠)_轻轻打个傅明tag好了(捂脸)

——

    第一章:再临

 

    东方未明睁开眼睛就觉得不对劲。

 

    他早年经历大小无数场战斗,神经早就锻炼地十分敏锐。

 

    东方未明翻身坐起,粗粗扫了眼屋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年轻的身体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他看看掌心,转了转手腕,感受到体内内力空无不由得眉头一拧。

 

    这是他十四、五的身体。

    东方未明牵了下嘴角,左手摆了个天山六阳的架势往床榻上狠狠一拍,木质床板应景地“吱呀”一声。只是这幅没练过硬功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脆弱,那一掌拍得他手心通红,阵阵钝痛如同针刺。

    他有多少年没体会到痛了?

    东方未明闭了闭眼,轻手轻脚摸下床贴住窗沿,谨慎地打量着窗外。入眼的是一个小村,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孩童在村中打闹玩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东方未明虽不记得这是何处,但凭着这处酒香恍惚地想起一个地名。

    杜康村。

    只是他前一秒还在龙榻上浅眠,后一秒一睁眼不仅发现地方不对,连自己的身体也变成了少时模样。

    东方未明站在房间阴影地,盯着窗口泻入的天光。细微的灰尘颗粒在日光下显出形态,腾转飞旋构出朦胧的形状。东方未明看了一会,抬手揉了把脸,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

    尽管那双在阳光下略显透明的浅褐眼眸中,幽静如天山不化的寒潭极冰。 

 

    东方未明踏出房门,清晨日光尚好,照在人身上暖和得紧。东方未明辨了辨方位,正欲抬脚向东边走去,就听得村民的惊叫。

 

    村中顿时大乱,妇女抱着小孩匆忙躲进屋中;村人们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各自狂奔向自己的屋子,偶有人经过他身边时诧异地看他一眼。

 

    目睹村人惊慌的模样,东方未明努力从记忆深处挖出他这个年岁时发生的事。他登帝位已去了二十余载,少时经历的人事大多已记不太清。

 

    十四五岁,杜康村……

 

    有什么在脑中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乍然间少女的尖叫声响起,原本该是清越的音色如同受了惊的黄鹂,打断了东方未明的思绪。他细细辨了下声音的来源,身子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经过铁匠铺时顺手拿了把普通的铁剑,向村子西边走去。

 

    杜康村建在湖心小岛上,每日清水洗刷矿石带出的水质十分独特,又因村中长年酿酒,空气中的水汽都沾染着清淡的酒香。

 

    独特的地形导致的便是从西北村门出去,周遭林野一览无余。东方未明小心地利用房屋酒窖死角绕开村内的几名大汉,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刚一出门,就遥遥看见五个壮汉围成一圈,为首那人正朝着圈中说着什么。

 

    许是太过自负,为首大汉没注意到东方未明这边的动静,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东方未明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要挟持了你,就能令他们交出镖物,这对你那小相好而言也是好事,不必动武,就能解决。”

 

    听着仇霸的话,东方未明撇了撇嘴,仇霸这事虽做的不光彩,也算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他转身欲走,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圈中少女飞扬的一角粉红衣物。

 

    脑中仿佛有什么轰然裂开,少女清越的声音模糊又熟悉,在耳侧不断回响。

 

    “不管东方大哥做了什么,阿丽都相信你。”

 

    遥看着少女清丽稚嫩的脸,东方未明嘴角轻轻抽搐,继而抿紧了下唇,勾出一道好看的弧线。他摸了摸手中铁剑,冰凉的触感刺激指尖,顺着神经窜入脑部。主意打定,东方未明握剑的手紧了紧,放轻脚步向那边移去。

 

    许是注意力都放在齐丽身上,仇霸等五人没太注意到东方未明的靠近,只有面朝这边的齐丽看见了他。齐丽面上晃过一丝惊讶,随即反应过来,慌张地捂住嘴。仇霸没有放过她一晃而过的惊异神色,警觉地转身,便听得身旁一人猝然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呜咽。惊怒之下看去,只见得那人身形一晃一倒,露出背后的蓝衣少年。那少年神色漠然,手中长剑的剑尖还滴着血。

 

    “臭小子,你算哪根葱,来管老子的闲事!给大爷报上名来!”

 

    仇霸惊怒交加,陕北十三雁在中原也算小有名声,纵然是恶名,那也说明了他们的本事。眼下无声无息地在一无名少年手下折了一人,仇霸只觉得脸上被火辣辣地抽了一记。

 

    东方未明理都没理他,嘴里似乎念叨了句“可惜”,竟是全然无视仇霸,自顾自地蹲下,嫌弃般地掀起半截尸体的衣角擦拭着剑尖的血迹。

 

    这种明目张胆地无视更是让仇霸心头火起,但观东方未明肆无忌惮的神色,反而让仇霸心里有些没底。

 

    擦掉血迹,东方未明起身,对着齐丽略一扬眉,微微一笑,视线又缓缓移到仇霸脸上。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东方未明来此的意图,仇霸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我道是怎样,原来又是一个想要英雄救美的家伙!老子欣赏你的勇气,但是这种愚蠢的念头就让老子来给你彻底粉碎吧!”

   

 “喔~”东方未明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那姿态装得太过明显,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无视仇霸铁青的面色,东方未明倒提长剑,语气轻描淡写一派从容。

 

    “做得到的话,随便你。”

 

    仇霸怒极反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好,你小子如此不知死活,大爷就成全你!给老子上!”说罢手一挥,余下的三名下属立刻冲上,围住东方未明。

 

    仇霸终究是托大,或者说他并不认为东方未明是多重要的角色,与这半路杀出的奇怪少年相比,首要做的就是抓住齐丽,胁迫长虹镖局!

 

    他算盘打得叮当响,却漏算了两件事。其一,他漏算了东方未明的能耐,纵然被这副未习过武的身体所累,东方未明的实战经验也超他们太多太多,只是一柄普通的长剑,信手拈来的点、劈、挑、刺,就让围攻的三人无法近身。其二,他没有料到一个人的到来。

 

    就在仇霸要抓住齐丽的一瞬间,一道刚猛拳劲如猛虎下山扑面而来。那拳劲刚中含柔,如虎啸山林之势,又似鲲鹏展翼凌云直上,铺天盖地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于此同时,看见来人的东方未明剑势一滞,围攻三人中的一人见有机可乘,乘机从他背后发起攻击。那人眼前马尾一晃,红色发绳在空中打了个旋,却觉心口一凉,不知从哪个角度刺出的刁钻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东方未明漠然地反手抽出长剑,瞥了眼剑尖上沾染的赤色,唇角轻轻抿住。

 

    是了,他怎么能忘。

 

    他怎么能忘记,十四五岁的这一年,他结识了一个人,彻底改变了他此后的人生。

 

    鹏抟九万月光寒。

 

    逍遥拳不平。

 

    谷月轩。

 

    仇霸硬挨谷月轩一拳,喉头涌上的一大口血被硬生生压了下去。眼前青年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好看,温和的长相不掩一身压面而来的威势。趁着仇霸被阻,齐丽缩着身子从他身边溜了过去。仇霸并非拦不住她,奈何他全身气机皆被谷月轩锁定,只要他一出手,那么气机牵引之下他恐怕会折在谷月轩手上。

 

    陕北十三雁中余下二人伸手欲擒齐丽,蓦地身旁明晃晃的剑光闪过,东方未明长剑一迫一荡逼开二人,上前一步拉住齐丽护在身后。

 

    如果说仇霸之前因伤吐血,那么此时就算没伤也会气到吐血。他死死瞪着谷月轩,声音难听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谷月轩?逍遥谷大弟子也来趟这趟浑水?!”

 

    谷月轩身长玉立,神色不变,朗声道:“仇霸,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其他党羽已被我击溃,快束手就擒吧。”

 

    眼看事情向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仇霸一咬牙,横身扑上,竟是拼着一切不要,妄图与谷月轩同归于尽。

 

    “笑话!老子还不知道认命这两字要怎么写!”

 

    那方谷月轩神色淡然,身形一晃已是避开,他足尖点地一跃,月白衣袂划出一道弧线。他形态悠然,但下脚力度似能崩山裂石。他右脚狠狠踹在仇霸胸口,力道之重把人硬生生踹晕了过去。

 

    眼看仇霸倒下,余下二人慌张欲逃。一人被追来的谷月轩踹中后心,当场昏厥;另一人背运,逃的方向正好与东方未明擦肩而过,被一剑贯穿肋下心脏。

 

    看着面不改色抽出剑尖的东方未明,谷月轩皱了皱眉,有些讶异于少年的辣手。他朝着东方未明走去,略一抱拳:“这位兄弟,此人罪不至死,何以……”

 

    “谷大侠说的是,只不过......”东方未明一口打断,拍了拍身后经他示意在之前就闭上眼睛的齐丽,让她前去村子里。齐丽看看东方未明,又看看谷月轩,点了点头向东方未明挥手道:“你可一定要过来啊,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看着齐丽走远,东方未明转头看向谷月轩。虽说之前比有些无礼地打断了话,谷月轩面上却未出现不愉之色,而是耐心地等着东方未明把齐丽先支走,等他开口。

 

    看着这样的谷月轩,东方未明心头淌过一道莫名的情绪,他抿抿下唇,开口道:“谷大侠不认同小弟的做法,小弟明白,只是小弟实在迫不得已。”他见谷月轩面上浮现出疑惑神色,继续说道:“小弟未曾习武,面对这些恶徒的咄咄逼人只好全力以赴,这种情况下不是他伤便是我亡;此外,陕北十三雁形迹跋扈,却并非是长虹镖局对手,如今仇霸不计代价挟持齐姑娘,若说他背后没人,小弟是不信的。”

 

   东方未明见谷月轩认同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轻淡的笑容:“既是如此,就更应该斩草除根。方才那人一旦脱出,只怕齐姑娘日后有更大的麻烦。当然,小弟不是怀疑谷大侠的能耐,只是亡命之徒情急之下不知会做出些什么来,小弟不得下出此杀手。这点,却是小弟考虑不周全,应当先护齐姑娘离远的。”

 

    东方未明说着,脸上应景地浮现出一丝懊恼。他那番话三分捧三分讽另有四分诡辩,说的好似确有其事,也不知谷月轩信了几分。

 

    谷月轩看着东方未明,歪着头好似在思索,东方未明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双眼。半晌,谷月轩轻轻一笑,唇角荡开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对东方未明略一抱拳道:“如此,是谷某考虑不周,只是……”

 

    谷月轩环顾地上横陈的尸体,定定注视着东方未明,道:“只是罪有定所,无须徒造杀孽。”

 

    东方未明唇角一抿,张了张口,手掌一攥,似是想到什么,终是一言不发。

 

    远处的齐丽见这边似乎是谈完了,小跑过来。她身后还跟了一人,铁面刺青,身背铁棍,正是洛阳神捕史刚。

 

    解押仇霸及其党羽的过程十分顺利,史刚与谷月轩素有交情,相谈甚欢。虽然在处理那三具尸体时,史刚向提剑的东方未明这边看了几眼,但谷月轩言语中对东方未明有意维护,史刚倒也没怎么为难他。

 

    “那么史某就押送这几人回去官衙,几位就此别过。”

 

    史刚走后,齐丽转身面向二人,语气轻快地道谢:“这回真是多谢二位了。”她转向东方未明,少女明媚的笑容好似能驱散阴影,“我叫齐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对着这个单纯的少女,东方未明浅笑,拱手道:“在下东方未明,日出东方的东方,天光未明的未明。”

 

    齐丽俏皮一笑,看了看天色,对二人抱拳道:“我出来也有一会,该回去了,不然爹会担心的。”齐丽粉色的衣摆轻轻扬起,向二人挥手告别。

 

    “如果到洛阳来一定要来找我啊~”

 

    东方未明目睹齐丽离去,一双眸子细细眯起,唇角轻轻抿了下。他转身向谷月轩问道:“谷大侠接下来要去哪里?”

 

    谷月轩摇摇头,一笑,道:“大侠二字就免了,谷某与东方兄弟一见如故,不过虚长几岁,东方兄弟如果不嫌弃,叫谷某一声大哥便好。”

 

    东方未明看着谷月轩,青年背光而立,天光笼在他身后,如朝露月光,明亮而不灼伤人。他心中突然有些畅快,好像那些压在心头的阴翳负重都在这一刻消失了般。东方未明轻轻笑了起来,不是防备不是伪装,是一种久违的轻快。

 

    “那么谷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久闻洛阳正中塑有小虾米前辈的雕像,小弟正想去洛阳参观呢。”

 

    听得东方未明这般说,谷月轩微微一愣,复而笑道:“东方兄也要进城么?当真是巧,谷某这回下山,也是奉了师命去洛阳办事,不如我俩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东方未明眨眨眼,笑道:“那就有劳谷大哥了,既是奉师命办事,那么事不宜迟,早些走吧。”

 

     此时正是辰时,天光已然亮起。踏上村口的木桥时,东方未明回头看了一眼杜康村,这个对他而言的初始之地,终是眸色一敛,转身离开,再未回头看一眼。

第二章 还命

吻墨

天下霸图

邪明性格太惊喜,写一个角色代入的心理历程(?),邪明心理代入,有大量私设情绪想法……写得很乱,不洗白。

(完全就是自己写爽系列X,逻辑已死)

天下霸图–

东方未明是温柔的。

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但是在他叛谷到黑化这之间,他还是那个白明。

他与沈澜的相遇不算美好,对这个古怪少女以毒为医的信念一直半信半疑,直到他在西域村落看见沈澜行医。

那时候的他,向玄冥子请求留下沈澜性命时,语气是十分温柔且小心的。他信任着玄冥子,像信任长辈一样信任他。

这时的未明,并没有因为他所处的阵营而改变本心。

可随之发现父母之死的真相将他的信念打的粉碎。

究其原因,到底因为什么?

这一切都绕不开一个关...

邪明性格太惊喜,写一个角色代入的心理历程(?),邪明心理代入,有大量私设情绪想法……写得很乱,不洗白。

(完全就是自己写爽系列X,逻辑已死)

天下霸图–

东方未明是温柔的。

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但是在他叛谷到黑化这之间,他还是那个白明。

他与沈澜的相遇不算美好,对这个古怪少女以毒为医的信念一直半信半疑,直到他在西域村落看见沈澜行医。

那时候的他,向玄冥子请求留下沈澜性命时,语气是十分温柔且小心的。他信任着玄冥子,像信任长辈一样信任他。

这时的未明,并没有因为他所处的阵营而改变本心。

可随之发现父母之死的真相将他的信念打的粉碎。

究其原因,到底因为什么?

这一切都绕不开一个关键的人物——玄冥子。

对于东方未明而言,知道真相前他对玄冥子是十分信任的,虽然初见险些被杀,但那算误伤,之后跟着玄冥子学毒功,这时的未明没有玩家的上帝视角,并不知道玄冥子只是在利用他。何况玄冥子告诉了他关于他父母的事,虽说玄冥子刻意隐瞒了部分真相,但他告诉未明的却又都是真的。而这是东方未明第一次知道他生身父母的消息,心里无形中对玄冥子的戒备又放下几分。

同样是孤儿,东方未明和傅剑寒是不一样的。龙王线最终战傅剑寒和剑圣相认时提到过他的母亲,这说明他是知道一些关于他母亲的事的。母亲逝世的原因,母亲常吟的词句。可是东方未明不同,他的名字是照遗留的纸条取的,也就是说他是本姓,那么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孤儿。而他对父母一无所知,父母的名字、父母的相貌、父母遗弃他一个人的原因,甚至连他们是否还在这世上都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东方未明这个名字和母亲留下来的半枚玉镯。

玉镯是信物,那么是否日后可以凭此找到父母,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但这半枚玉镯始终是他的一点小希望,盼望着日后能有父母的消息,能与亲人重逢。

这大概是东方未明心底最深的渴望。

所以在玄冥子突然出现并告诉他东方曦和宫夕瑶的事情,并带他去那两座墓前,东方未明的第一反应是悲伤。

知道此生天伦梦碎的悲伤。

何况这时他还不知道,东方曦死因背后潜藏的错综复杂。

那出于一个人的私欲--庄人骏。

虽然说一切都是师叔的锅,我却觉得他尚不及庄人骏可恶。庄人骏才是一切悲剧的起点。

若他未向玄冥子告密,东方曦的卧底身份就不会暴露,他也不会夹在天王与正道之间,最终喋血千里,饮恨而终,将这场悲剧延续到了后代身上。

这时东方未明还未因父母之死恨上正道。一是他所知事情仅是玄冥子告知他的一些,二是那些话中提及更多的是立场的无奈。所以当他听到庄人骏与玄冥子密谈,惊疑万分。

他那般信任的师叔欺骗着他,甚至有可能师叔就是他血海仇深的仇人。

当信任被推翻,当以前建立的一切已知都被打上一个问号,当心里被种下怀疑的种子,人们会本能地怀疑所有事,会格外地想知道真相。

这时的东方未明,天已经塌了一半。

当他在洛阳破庙逼问张强,情绪已经绷紧,紧的一碰即断。他已经有了预感,却没想到真相是如此的沉重。当隔在他与真相之间的最后一层面纱被揭掉,迎面而来的便是血淋淋的,令人绝望的事实。

而他不详的预感应验了。

他最敬爱的大师兄谷月轩,那引以为傲的父亲是他的杀母仇人。

他曾付诸信任的师叔玄冥子,暗中策划了一切。而他却傻傻地被杀父仇人利用。

他所尊敬的武林前辈,所信仰的江湖正道,为了所谓正义将他的父亲推向火坑;为了所谓正义,千里逼杀一对势单力薄的善良夫妻。

杜康村中,郭达曾说,他体内有娘胎里带来的暗伤,只怕他的母亲在怀他时心绪不稳,多日剧烈奔波。

眼下想来,更是讽刺异常。

东方未明恨,他如何能不恨。他本以为自己是弃婴,是不被父母爱着的孩子,后来得知父母已逝,他也只把这当做不可违因素比起恨,更多的是悲伤。

而现在,他才知道,他与父母团聚并非不可能,只是这些可能性都在十八年前被人为地毁灭了。

比得不到更痛苦的,是在拥有后永远地失去。

这简直能将他逼疯。

但东方未明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想到了卓人清,既然东方曦出身武当,身为现任武当掌门的卓人清不可能不知道真相。

而他诈出来的事,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另一半天,轰然崩塌。

东方曦为了师兄的声誉自请卧底,可换来的是什么?卧底这件事,华山、武当、少林定都是知道的,可他们咬死了正邪之分,仅仅将东方曦作为一个卧底利用,他们听不到东方曦的声音,视他为叛徒为了半把圣堂之钥将东方曦逼上绝路。

而一开始将东方曦推入火坑的,就是他们。

东方未明当然恨,华山少林的道貌岸然,武当的不作为都像刀子一样割开他心肉。他甚至不知道,他视作至交好友的那些人,他们父辈的手上是不是也染了他父母的血。这一切认知都把他过去建立起的所有正道的美好形象击得粉碎。

若非谷月轩与神医前来,只怕他会当场毙掉卓人清。

我爹自请卧底时你在场,可他被质疑时你在做什么?他被正道逼杀围攻时你在做什么?他丧妻痛哭时你在做什么?他甚至都没有将遗孤交给你这个他敬爱的师兄。

卓人清,你识人不清,做人也如此失败。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东方未明反而更加清醒了,他越是愤怒,就越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武林正道、玄冥子、天龙教,要报的仇,一个也少不了。

而谷月轩,谷云飞虽是他杀母仇人,但谷云飞已被玄冥子所杀,亦是被所谓正义蒙蔽之人。这仇与谷月轩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过去找谷月轩报仇。

他恨的,是更深的东西。

东方曦的悲剧来源于卧底,而卧底的根源在于这个武林。

来源于所谓的“正”“邪”。

可是这世上,不存在极端的正,也不存在绝对的恶。

你说东方曦是恶人吗?事实上他是一个大好人。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在民众眼中,他既加入天龙教,那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哪有所谓正邪之分,有的不过是面对私欲时的不同嘴脸。正因为人人所求不同,人人都有欲望,哪些利益相争总是引起更多的纷争,造成更多的悲剧。

百草门与毒龙教纷争不外如是。

天剑门与绝刀门决裂不外如是。

八卦门与唐门的预谋不外如是。

若想要江湖没有纷争,凭内部解决是不可能的事。只有用外力强压,把一切阴谋诡计强行碾碎成渣,把一切个人私欲都控制在手。

只有恐惧,才能让他们共同一致;只有让他们都居于人下,才能消除他们之间的内斗。

秦王统六合,不外乎此。

若是刚回到天龙教的东方未明还神思恍惚正处于临界点状态,那么见到玄冥子则把他心中所有的恨都沉淀了下去。

爱的极致是恨,愤怒的极致便是冷静。

那种极度的恨与愤怒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甚至冷静的有些可怕,仿佛灵肉分离,这世上的任何事都无法激起他一分一毫的情绪。

他身在此间,魂却好似旁观,冷眼相望。

面对方云华,他明白地表现出不屑;面对夏侯非的抵死不从,他能面不改色地拿年芙蓉威胁他。在江府,他对待商家父子的讥讽言语几乎让人认不出他是从前那个八面玲珑从不得罪任何人的东方未明。他讽刺江天雄的说辞,以武力强压江家父子,面对昔日好友任剑南一言不发。

一夜之间,他目光清凉,毒辣到让人心惊。

天龙教是什么地方?等同于《绝代双骄》的恶人谷,等同于古龙小说中的青龙会。且不提天王,龙王掌权期间的天龙教就是一个极恶的组织。而东方未明一叛师门,二入邪教,这两条在正道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只是东方未明黑化之前做的事还算不上邪,而他黑化之后,对那些风言风语都不在乎了。

他看透了正邪之分,他对虚伪的正道感到恶心,对玄冥子这种阴损的小人更是打心底里瞧不起。

所以他只能被称为邪,而不是魔。

他想一统武林,肃清天下,以强权霸道粉碎碾压一切阴谋私欲,这是他的最终目的。

而驱使他行动的力量,则是对东方曦夫妇逝世的痛,和他对玄冥子对正道的那份恨意。

切肤之痛,入骨之恨。

以前不理解、不通悟的事与人心都明白了。

所以天山灭门,玄冥子提及何秋娟之死,他是唯一一个不惊讶的。

纵然故友言词句句诛心,他置若罔闻。

因为他已经不在乎那些人怎么看自己了。

那些愤怒的、嘲讽的、鄙夷的目光,又怎敌得过他心中痛处之万一。

东方未明已经死了,在他得知真相的那个月夜,他的心就已经死去。那份悲伤包裹住他的心,他的耳,他再也听不进别的声音。

逍遥谷灭门,他毫不犹豫地杀了谷月轩。他曾那般敬爱的大师兄到死还在劝他回头。

可这有什么用呢?

他想报的仇还没有报成,想做的事还未做到,他的耳里听不见任何东西,他的心空荡荡的一片空无。

杀母仇人之子,这个身份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杀谷月轩,只是因为他挡了自己的路。

他一向恩仇算的分明,这笔账他算的一清二楚。

玄冥子、武当、少林、华山……

一个都跑不了。

而其他人,都只是他霸图路上的绊脚石,对于他们的死,东方未明已经不会有任何感觉。

因为他不在乎了。

那些悲伤、快乐、愤恨,人的一切情绪都基于一个在乎当你的想法、你的愤怒、你的恨意无人能同你一起承担时,你对除己之外的任何人都会变得不在乎。

谷月轩、夏侯非、任剑南、关伟、齐丽……这些人都是真心关心未明,可是有什么用?夏侯非在天龙教对未明的一通骂有什么用?东方未明心里看得比谁都清楚,比谁都了然。

只是他们不能理解他。

玄冥子死时的愤怒令人记忆犹新,他运用智略心机养了一把锋锐的刀,却没料到他被那把刀反刺一着。直至死,他都不明白东方未明为什么会杀他。他又怎么会知道,他在明,东方未明在暗。灭谷前他用谷月轩是他杀母仇人儿子的身份怂恿他,却不知道这事在东方未明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东方未明要杀的人不止一个,但玄冥子是必须死的一个。

当正道联军上山,夜叉前来通报时。他想,总算是能报仇了。

他并非嗜杀之人。面对天王、剑圣、柯降龙三大巨头包围,一眼扫去,三大护法、四派弟子,倒是好大的威风。

天王最后还在劝诫他,说东方曦夫妇不会想看见他这个样子。

他想,这简直是个笑话。

有谁不愿意家人和睦,有谁不愿意过着父慈母爱的日子。他早年以为父母将他抛弃,后来得知父母死讯,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可是有一天竟然让他得知,这样的生活他本是可以拥有的,只是他眼前打着正义旗帜的人们硬生生把这个希望碾得粉碎!

剑圣和柯降龙说了什么,他听过便罢。

卓人清最初震惊于他东方曦之子的身份,转眼痛心疾首称要杀他除害。

东方未明只觉得这个武当掌门无比的可笑。

识人不清,不敢爱,不敢恨。他对不起易兰和何秋娟,更对不起东方曦。

罪大恶极之人呵。

他突然很想笑。

……

东方未明看着正道的人蜂拥而上,与天龙教的人战在一起。

一波一波,源源不断。

他看着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倒下,他看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那些曾经与他海誓山盟的人,那些曾经与他兄友弟恭的人,那些曾经与他把酒言欢的人。

秦红殇、古实、虚真、傅剑寒……

他最好的朋友,那个最不在乎正邪立场的人对他举起剑,质问他杨云的死。恍惚一抬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少年英雄会上。

那时他还是那么尊敬这些武林耆老,先如今看去,那些人那些身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些人的手里啊,有着他父母的血。

那样鲜红的色泽,艳的刺目。

郭达的话、张强的话,在耳边不断重复回响着。

心里仿佛又一团黑火烧灼,慢慢地,慢慢地烤着。

那种空荡的痛,填不满的空。

东方未明早就回不去了。

横亘在他和过去之间的,是血海深仇痛入骨,是天伦梦碎不可圆。

看着和剑圣相认的傅剑寒,那红衣游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是往日里最能安慰他的良剂,眼下这笑容却明亮地有些刺目。

与亲相认,是东方未明可望而不可即的痛。

他看着古实被临危授命,傅剑寒与剑圣相认,秦红殇单刀逼入,任天翔倒下刺激的阿修罗发了狂。

他突然觉得山峰很高,很冷。

无人能真心理解他的想法,方云华、唐门、八卦门这些趋炎附势之辈,他不屑;夏侯非、任剑南这些昔日好友不能理解他,对他恨之尚且不及。

再也没有人会挡在他身前说一声,师弟我会保护你。

再没有人嘴上嫌弃他却会俯身将他背起。

再不会有人向他吐诉失恋的苦楚,向他请教追求心爱之人的办法。

再没有人会拉着他一醉解千愁,在他失落的时候笑着安慰他。

那些人,那些事,都消散在天龙峰顶夹杂着血的风中。

天下霸图,九五至尊。

再怎样响亮的名头名号,都抵不过山河永寂的寂寞。

可是他,不后悔。

东方未明,从来不后悔。

鸭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開元東青

【丐毒】之前留的一篇短♂文(一)



长安城酒楼边巷子里,被遗忘在偏僻里的破屋是这样的寂静和空虚。岁月过得真快,我应是喜欢知白的,仗着他逃出这种寂静和空虚,已经满三个月了,距那件事。


依靠着渍迹斑驳的木门,看着屋内,依然是这样的破窗,这样的败壁,这样的靠墙板床,这样门口的半枯樟树、老藤萝和遍地落叶。一抬手把酒葫芦丢在积灰已久的桌上,看着它轱辘辘的滚了滚停下,坐在板床上,环顾了周遭,轻笑了一声,向后躺倒,一手枕在脑后,深夜中独自躺在这儿,就如未曾和知白同居以前一般,过去一年的时光全部消灭,未尝有过丝毫痕迹。


就这样躺着,忽而发觉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但丝毫不记得刚刚想过什么。只是耳朵格外灵敏,仿佛听到了门口的履声,是知白的...



长安城酒楼边巷子里,被遗忘在偏僻里的破屋是这样的寂静和空虚。岁月过得真快,我应是喜欢知白的,仗着他逃出这种寂静和空虚,已经满三个月了,距那件事。


依靠着渍迹斑驳的木门,看着屋内,依然是这样的破窗,这样的败壁,这样的靠墙板床,这样门口的半枯樟树、老藤萝和遍地落叶。一抬手把酒葫芦丢在积灰已久的桌上,看着它轱辘辘的滚了滚停下,坐在板床上,环顾了周遭,轻笑了一声,向后躺倒,一手枕在脑后,深夜中独自躺在这儿,就如未曾和知白同居以前一般,过去一年的时光全部消灭,未尝有过丝毫痕迹。


就这样躺着,忽而发觉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但丝毫不记得刚刚想过什么。只是耳朵格外灵敏,仿佛听到了门口的履声,是知白的!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步响于一步,猛然起身,冲过去推门,门外院内——月色清凉如水。


便悻悻地挠了挠乱发,拖沓地走回屋内,拎起葫芦狠命的饮了一口,忽而转身抄起院内的一根木棒舞了起来,绊、劈、缠、戳、挑、引、封、转,满地的落叶被棍法撩动,恍然若千蝶翩跹,我停下了手中的棍法,那枯叶便打着旋儿落下。


眼前竟是迷离了,在落叶遮掩下的樟树,那上面似乎还坐着一个人,银饰紫衣,铃声轻浅,或吹着笛,或哼着曲,一脸调笑的样子。


【哎,叫花子,看不出来,你这棒子舞得不错嘛。】【那是,爷可是我们帮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叫花子,你这一身蓝红龙纹真好看。】【那你下来,爷让你看个够。】


【叫花子,管好你那只鸟,别让它老盯着我的灵蛇看】【哦~你说的是哪只鸟呢~】


随着枯叶落地,一切归于平静,然而,槐树还是那个槐树,破屋还是那个破屋,一个人还是一个人。


Carfuuuu
GIF动图转圈圈 好吧本来只画...

GIF动图转圈圈

好吧本来只画8帧转半圈……就够了,但是由于身边有一个处女座的亲友,亲友画了16帧!!等到16帧好像的确很好看!!那我也画16帧吧(毫无主动性

大家看我有画哪些套装,是叽太和狗太嗷!!!


GIF动图转圈圈

好吧本来只画8帧转半圈……就够了,但是由于身边有一个处女座的亲友,亲友画了16帧!!等到16帧好像的确很好看!!那我也画16帧吧(毫无主动性

大家看我有画哪些套装,是叽太和狗太嗷!!!


Haru. Hello.
每日一花 5.2 生日花:野萊...

每日一花 5.2

生日花:野萊菔(Wild Radish)

花語:統一(Unity)


  這是選來供奉西元四世紀,基督教面臨分裂危機時,仍支持信仰正教的亞歷山 大城大主教-聖亞當納西斯的花。因此野萊菔的花語是-統一。

  凡是在這一天誕生的人在朋友之間通常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做事圓融,有良好 見識的舉動容易獲得朋友的信賴,有時也兼差當月下老人為朋友拉紅線。但也該 為自己拉拉線了吧!

       祝今天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

每日一花 5.2

生日花:野萊菔(Wild Radish)

花語:統一(Unity)

 

  這是選來供奉西元四世紀,基督教面臨分裂危機時,仍支持信仰正教的亞歷山 大城大主教-聖亞當納西斯的花。因此野萊菔的花語是-統一。

  凡是在這一天誕生的人在朋友之間通常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做事圓融,有良好 見識的舉動容易獲得朋友的信賴,有時也兼差當月下老人為朋友拉紅線。但也該 為自己拉拉線了吧!

       祝今天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