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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刃

回到1970年(四)

CP:露中,米英。


Attention:国设历史向,有私设,沙苏露异体,伊利亚和伊万是父子关系。穿越。

本章有虐打情节,请谨慎选择是否阅读。


Summary:大概就是现代伊万一直很讨厌王耀,一朝穿越回1970年见到了从未谋面的“父亲”伊利亚,和那个时代的王耀,然后发现自己的王耀简直是个天使的故事。中间也会写一些很琐碎的日常,伊万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王耀宠坏了,所以有点恃宠而骄却不自知的感觉。


“我们谈谈。”王耀说。

自从他们上次在中央公园吵架,已经过去三天了,王耀刻意没有在工作之余主动去找他,这是在给他们彼此冷静的时间。

伊...

CP:露中,米英。


Attention:国设历史向,有私设,沙苏露异体,伊利亚和伊万是父子关系。穿越。

本章有虐打情节,请谨慎选择是否阅读。


Summary:大概就是现代伊万一直很讨厌王耀,一朝穿越回1970年见到了从未谋面的“父亲”伊利亚,和那个时代的王耀,然后发现自己的王耀简直是个天使的故事。中间也会写一些很琐碎的日常,伊万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王耀宠坏了,所以有点恃宠而骄却不自知的感觉。













“我们谈谈。”王耀说。

自从他们上次在中央公园吵架,已经过去三天了,王耀刻意没有在工作之余主动去找他,这是在给他们彼此冷静的时间。

伊万没说话,他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他们又去了中央公园,还是他们上次吵架的地方,伊万甚至还穿着那一天的外套。外面的天气很好,秋天的午后干燥温暖,迎面的风中带着树叶暖哄哄的气息。

“我们先来谈谈伊利亚的事,”王耀转过身靠在栏杆上,衣角和发稍都被水风微微拨动。他注视着伊万说道,“关于你认为我是在自我安慰的事。”

伊万没回应他,他懒得回应,因为王耀无非就那么几句话,他都能背了。

似乎是察觉到伊万的心不在焉了,王耀屈起手指敲了敲钢质栏杆,发出“叩叩”的声响:“伊万,我希望你能用更成熟的眼光去看待事情。”

“如果您是觉得我太幼稚的话,您也没必要继续和我说下去了,以后也没必要。”伊万基本能猜到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那么几句话,他已经能倒背如流,“您完全可以找个不那么幼稚的人陪您。”

“既然知道自己幼稚,那么你就应该学着成熟一点。”在打太极绕圈子这方面,王耀可以说是专业的,他慢悠悠的把话绕了回来,“揭人伤疤不是什么好行为,当你不了解一件事时,你也无权去做任何评价。”

伊万低笑道:“难道您就没对他动过手吗?”

“当然,我从来都不否认,这是被写入世界历史的。”王耀不疾不徐道,也许是习惯了,他对伊万的反讽不为所动,“但是伊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是,您想说,您从来没把我当成过我的父亲,因为他已经死了。”伊万流利的接下去,他看着沉默下来的王耀,嗤笑道,“换个说辞好吗?我已经会背了。”

“行,”王耀也轻松的对答如流,“那我们说点别的,你对你的父亲看法怎么样?”

伊万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这一行为被王耀尽收眼底。伊万有些冷笑道:“不怎么样,我没您那么爱他。而且我的确不了解他,所以我不想说什么。”

“那就用公正的眼光去看他,不要带有偏见。”王耀提醒他。

“凭什么,他给了我什么?”

“他给了你一段辉煌的历史,”王耀平静的说,“时至今日,人们依旧会感慨苏 维 埃的强盛。”

“那是回不去的荣光,先生。”伊万冷声道,“如果您经历过91年后几年的时光,您就不会这么说了。”

王耀摇摇头,像是不满意他始终给不出正确答案一样。他离开栏杆,走到离伊万只有一步远的地方,抬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王耀一字一句说道:“你是伊利亚的继承者,你能站在这里,就是他给你的。有些事我不想说太多——别对任何事物抱有太多偏见,那很幼稚。”

“那我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伊万的笑容彻底收敛起来,他挑衅的看着对方,也许眼中还有快意,“如果您是觉得我太幼稚的话,您也没必要继续和我说下去了,以后也没必要。您完全可以找个不那么幼稚的人陪您。”

说话间,伊万一直仔细的捕捉着王耀的神态,连一个细微的颤抖都不放过。他希望看到王耀露出脆弱的神色,这就说明他说到王耀的痛处了,这场辩论他赢了。

但是王耀偏偏只是皱了下眉,随后便恢复了平静,淡漠的表情仿佛刻在了脸上。等伊万的话音落下许久,他才缓缓闭了闭眼,泄露出些许疲惫。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他缓慢的说道,听起来很累了。就像是被无理取闹的孩子耗尽了耐心一样,王耀的声音透着一丝倦怠。

“……你一直都只是把我当孩子看而已。”伊万被气笑了出来,他后退了两步,和对方拉开距离,嘲讽道,“为什么你觉得你付出了我就一定要回应你?”

王耀几乎是轻轻的叹了出来,像是祈求一般的:“你知道如今的时代有多难得吗?我们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义务接受你的心意。我真是疯了,和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去睡觉。”伊万冷冷的丢下这句,转身离开。

中央公园每天都有很多游客,纵使伊万身材高大,没多久也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中,连背影都看不着了。王耀重新靠回栏杆,目送着他直到看不见,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上,吸了几口后缓缓吐出烟雾。

就这样吸完一根烟,他慢慢低下头,深深呼出一口气。

1992年的时候,上司抱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心态,让王耀跟着代表团去了俄 罗 斯,去面见新生的国家化身。王耀本身对这件事没什么想法,伊利亚刚死,伊万作为他的继承者,王耀确实有义务和伊万打好关系,起码要互相认识,最低限度要混个脸熟。

可是王耀连这个都没做到。

他总是在莫斯科到处转悠,努力去寻找伊利亚留下来的痕迹。而伊万总是和阿尔弗雷德他们混在一起,他看起来并不乐意,但是他的上司和官员这样要求他,他不得不这么做。王耀跟阿尔弗雷德是能不见面尽量不见面的,于是几天下来,王耀和伊万的见面次数还没有会议上点名的次数多,他们顶多就混了个听名字觉得熟悉,但只是熟悉的地步。

第二次见面就是1998年的时候了,96年的时候王耀就听到自己的上司在念叨着要去建交,王耀觉得还没那么快,结果两年后就被派了过去。那时王耀照例对那孩子没多大想法,只是觉得他的上司总算清醒了,知道不能乱跟别人混了。伊万也是对他没什么好感,甚至带点面对阿尔弗雷德时的反感。想到他继承了伊利亚的记忆,王耀也不觉得奇怪了。

不过伊万那张脸,王耀确实很喜欢,和伊利亚几乎一模一样,有时候看久了,就会有种已死之人复生的错觉。两个人终究是不一样,所以也只是有种错觉而已,王耀始终分得清楚他们两个,一眼就能看出差别。

那天合同签完后,王耀晃到走廊里抽烟,看到一位很面熟的人。他用熟练的汉语向王耀打着招呼:“王先生,好久不见。”

王耀一时想不起来这位面熟的人是谁,他夹着烟,冲对方点点头:“好久不见——您是?”

“我是安德烈,给您当过翻译的安德烈。”安德烈答道。

王耀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哦!是您!”

“是的,同志。”安德烈抬起头,笑了出来,“我们又见面了!”

一直必须的很平静的王耀,差点为这一声同志红了眼眶。

安德烈是伊利亚身边的翻译员,八几年中 苏关系缓和的时候,他曾为中方代表团当过翻译,王耀跟他也有过交情。安德烈是个土生土长的莫斯科人,出生于五十年代,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身体还很硬朗,看起来完全不显老。在看到王耀时,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岁。

“真没想到能再见到您。”安德烈握紧王耀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上一次见到您是在什么时候?快十年了吧,您当时穿着中山装,穿得像军装一样有气势。”

“您当时穿着一身正装也非常英俊。”王耀由衷的说道。他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良好的印象,连伊利亚都在他面前称赞过这位称职的翻译员好多次。

安德烈又像个小伙子一样腼腆的笑了,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却没让他的精神动摇一丝一毫:“您太客气了,同志。我依旧记得那天伊利亚同志和您拥抱时说的话,他说您的体重都被您当作客套话说出来了!”

王耀和他一起笑了起来,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互相谈了很多事。王耀向安德烈递了支烟,安德烈摇摇头,表示自己更喜欢伏特加。于是王耀收回递烟的手,看着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这话,伊万也对我说过。”他支着烟,朝空中吐出一口气说。

“我们国家的新化身是个钟情伏特加的人,”安德烈自豪的说,“和伊利亚同志一样。”

王耀笑着弹了下烟灰:“虎父无犬子,他们爷俩是挺像。”

“您会把他们弄混吗?”安德烈忽然转过头,认真的问。

“不会,他们的差别太大了。”王耀摇着头,将燃尽的香烟丢进垃圾桶。

“我也不会把他们弄混,”安德烈转回去,和王耀一起看着窗外的天空,已不再明亮的眼睛发出点点微光,“他们都是我的祖国。”

王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走廊上还有一些来往的行人,王耀和安德烈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身后是各自奔走的人群,和从未停止的喧嚣。

2014年,感谢阿尔弗雷德的“撮合”,王耀和伊万开始频繁合作。

那年王耀看了一下伊万桌上的财务报表,在翻了几张后,他的脸色不佳。

伊万说不了什么,这确实是他自己的问题,和王耀合作的话,他至少能保证结果比和阿尔弗雷德合作要强。所以他拖着低烧的身体来跟王耀详谈,考虑到这桩生意他们已经谈了快十年了,这次可以稍微让一点利,尽快把项目拿下来。

王耀敲着桌子看着精神萎靡的伊万,眼底并没有多少心疼,或者说他并没有多在意伊万。他只是皱着眉,用一种怜悯和失望的口气说了一句:“果然还是太年轻。”

“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伊万当作没听见那句话,他若无其事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站起来与其握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次合作。”

王耀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站起来回握。

伊万讨厌王耀,但是俄 罗 斯愿意多交一个朋友。在伊万看来,王耀和西方那帮家伙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做的好看些。国家们都是一样的,虚伪,自私,自利。如果王耀愿意和他继续保持这种利益伙伴关系,伊万非常乐意,但是对方半个月后的表白和随之而来的死缠烂打让他对王耀的好感度彻底跌入谷底。

“我想不通了,明明之前还是互相保持距离的普通朋友关系,都保持了好几年了,他怎么突然就像我表白了?”伊万在电话里向阿尔弗雷德抱怨道。

阿尔弗雷德叼着三明治看着漫画书,一旁的亚瑟还在向他唠叨着不要边吃东西边看书。阿尔弗雷德含糊的说:“唔……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吧。”

伊万直接挂了电话,他觉得阿尔弗雷德是在恶心他。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拖了小半年,伊万受够了王耀时不时往他这儿跑的行为,在无数次警告无果后,伊万也懒得管他了。反正只要自己不配合,王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能看到王耀吃瘪也挺开心的,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想着这些事,躺回酒店床上的伊万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的会议太折腾人,他觉得非常累……

等他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换了一番天地。

伊万茫然的看着周围,他似乎在一间火车包厢上,陈设和记忆中几十年前的一模一样。他看了看窗外,火车正在行驶,窗外的景色有些眼熟,但是伊万暂时没想起来这是哪儿。

包厢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他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床上的行李都是敞开的,有一个被他踢掉在了地上,一堆水果散了出来。被子叠好了放在床头,被自己当枕头枕了。桌上放着印有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伊万看了一下,里面泡着茶叶。桌上的盘子里放着刚洗干净还沾着水珠的苹果,盘子旁边放着一份明显被折过的摊开的人民日报。伊万把报纸掀起来一看——1970年的。

“……”

伊万默默放下报纸,并叠好放回原位。然后查看行李箱里的东西。

被他踢掉的包里,装的全是零食,水果,和干粮,塞的满当当的,还有一包茶叶。一个装干红枣的袋子破了,被他踢下去后枣子散落了一地,伊万只好一个个的捡起来装好,并帮忙把破洞重新系一下。

另一个包里装着普通的生活用品,以及各种杂物,还有几本书。伊万在里面翻到了一本写满汉字的笔记本,字迹很熟悉,里面写的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画了一些风景、人物和机械解剖草图,还有有些疑似试笔的无意义的线条,估计是个草稿本。

伊万在封面上没找到名字,于是他把本子翻到了第一面,中间偏下方便赫然写着王耀的大名。

……伊万又往后翻了几页,是一篇日记,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兴趣来了随手写的。内容写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右上放标注的日期——1970年,墨迹看起来还很新。

“……”

他以一副被雷打了一样的表情从笔记本中抬起头来,他想起来了,难怪他觉得眼熟呢,这本笔记本他见过。前几天王耀在酒店清理行李时,翻到了不知道怎么塞进来的这本旧笔记本,还专门拍了几张画得不错的画发给自己看。因为伊万那会儿实在对这事不感兴趣,随便瞄了几下就没看了。现在想想,刚刚翻的那张蒙古大草原写生,不就是那次王耀发给自己的几张画之一吗?

所以,他是真的回到了1970年?

得出这个结论后,伊万麻利的把动过的东西全部复原,包厢的主人还没回来,他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去向列车员求助。结合王耀写的一些东西,这里应该是k3国际列车,而这趟列车里的列车员有俄国人,只要他借口编得对,他们应该不会对他坐视不管。实在不行……自己不是和伊利亚长得很像吗?撒个谎冒充一下应该没多大问题,反正这车上的人未必有几个真的见过伊利亚本人,只要能避开王耀就行。

这样想着,他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想也不想的迈出了步子。

在他探出身体的一刹那,他的后脑就猛然感到一阵钝痛,像是被什么坚固的东西袭击了,剧烈的疼痛席卷整个大脑,晕眩无力感随机充斥全身。伊万踉跄了几步,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倒下了。趴在地上快失去意识时,他模糊的看到身后的人穿着一身中山装……

那个人把枪收回口袋里,弯下腰拽起伊万的双腿,一下一下把他拖进了包厢,最后关上了门。

伊万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起先只是耳鸣越来越远,然后是后脑剧烈的疼痛,再然后手腕和脚腕处传来紧勒的疼痛,最后视线逐渐恢复,光亮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等眼睛适应了之后,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醒了?”

这个年代的王耀,俄语已经非常流利。他剪着一头短发,穿着深色的中山装,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手里一下一下拍着刚刚把伊万打晕的手枪。

看到此情此景,被绑在床头的伊万麻木的想:1970年,他记得王耀和伊利亚好像刚打完架吧……

王耀没给伊万继续反应的时间,他“咔嚓”一声给枪上膛,将冰凉的枪口抵到伊万的下巴下面,一手撑着他身后的栏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要不是提前检查了你的瞳孔,我差点都要以为我的某个熟人来找我了。”王耀对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厉害啊,我一直在外边盯着门口,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来。”

王耀的手上使了点劲,推着枪,伊万被迫抬起头。王耀直视着那双陌生的紫色眼睛,轻轻笑道:“怎么做到的,嗯?”

伊万冲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还在反应中。记忆里,这个年代的王耀脾气并不好,万一让他觉得自己是在骗他那就完了。伊万想了想,决定选个不那么奇幻的开头来说:“我也不知道。”

看到对方逐渐加深的笑容,伊万又赶紧解释:“我不是特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我来自未来。”

说完,他就仔细的观察着王耀的表情。王耀似乎对他的说辞并不惊讶,或者说他压根就没信。他的目光把伊万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伊万意识到自己之前因为睡得急,身上还穿着长袖T恤和牛仔裤,这种打扮在这个时代并不常见。

“啊,这个……”奇装异服加来历不明,这怎么看怎么可疑。伊万完全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自己身上可是连证件都没有,就是有也没用,这个年代谁知道俄 罗 斯 联 邦是什么玩意儿。

但是王耀倒是破天荒的接了一句:“未来人们的打扮?”

“啊,嗯,嗯。”伊万结结巴巴的点头回答。

王耀还是笑着,他半眯着眼看着伊万,后者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王耀把手 枪反握在手,握着枪管颠了颠,然后就着反手的劲儿一把扇到伊万的脑袋上。伊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不知所措,耳鸣再一次轰炸在而边,眩晕无力感涌上来,唯有右脑边的被打处不停的发出阵阵剧痛,刺激得他差点哭出来。

“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这样说的人下场怎么样了吗?”看到对方被打得差点掉眼泪,王耀并没有觉得心疼,他继续用一种残忍的态度,用枪柄勾起伊万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老实回答我,你为什么在我的包厢里?”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知道——唔!”

又打了一下——太疼了……伊万脑袋发蒙的想。王耀似乎没了耐心,直接抓着伊万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枪口抵着他的咽喉,威胁一般的用力戳着:“我告诉你,这车上有我认识的克格勃,就凭你突然潜入我的包厢翻看我的东西这一条我就可以把你视作间谍举报。如果我现在想一枪崩了你,这车上也没人敢说什么——明白了吗?不想吃苦头的话就给我老实交代。”

“那你就杀了我,”伊万丝毫不退让的与王耀对视,“我也是国家,这把枪不会让我死。”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王耀显然不相信,他嗤笑着,又在他脑袋上狠狠扇了一下,伊万觉得他几乎要把自己的骨头打碎。

王耀冷笑着看着他:“编理由也不编个靠谱的。”

“唔……”王耀这次下手特别重,伊万的半张脸都麻了,等他的知觉恢复过来,血已经从头上流到了嘴边。而他的视线一直都是模糊的,半天都看不清东西

那把枪的枪口抵在了伊万的额头上。王耀掐着伊万的脖子,语气狠戾的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回答我。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TBC—












所以说当代耀追人追成如今这个地步也是自己作的,后面会用他的视角将这个故事再讲一遍,到时候大家将知道他们这恋爱谈得有多复杂了。我只能说,这两个人都是想太多的典范。

顺便,我还是挺喜欢看他们两个打架的,我总觉得这是感情好的表现……

70耀受国内十年浩劫的影响,性格多少有点极端化,所以相较而言异常暴躁。而伊万已经在他心中打上了间谍一类的标签,所以下手非常不留情……不过你们要是知道70耀审讯真正的间谍时用的那些逼供手段,你们大概会觉得耀对伊万真的很好。

不会一直欺负伊万啦,从下一章开始伊万就要当透明人了。不过这对他而言也是个好机会,因为他能够真正的去了解那个时代,去亲眼看看这个国家曾经有多么伟大,这样才能慢慢明白一些事情,对苏的态度也会开始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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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魔都金钱茶会的图解禁了,忘了一个星期((

好像是去年的图了还是今年来着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

……靠太丑了。(←这才是真实的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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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去年的图了还是今年来着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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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刃

回到1970年(二十四)

CP:露中,米英。


Attention:国设历史向,有私设,沙苏露异体,伊利亚和伊万是父子关系。穿越。

本文出现的平行世界,与现实世界无关,仅仅是作者的个人喜好,写出来博大家一笑。这只是一个用来娱乐的故事而已,切勿当真。

为了便于区分,本章将平行世界的王耀称呼为耀。


Summary:大概就是现代伊万一直很讨厌王耀,一朝穿越回1970年见到了从未谋面的“父亲”伊利亚,和那个时代的王耀,然后发现自己的王耀简直是个天使的故事。中间也会写一些很琐碎的日常,伊万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王耀宠坏了,所以有点恃宠而骄却不自知的感觉。...


CP:露中,米英。


Attention:国设历史向,有私设,沙苏露异体,伊利亚和伊万是父子关系。穿越。

本文出现的平行世界,与现实世界无关,仅仅是作者的个人喜好,写出来博大家一笑。这只是一个用来娱乐的故事而已,切勿当真。

为了便于区分,本章将平行世界的王耀称呼为耀。


Summary:大概就是现代伊万一直很讨厌王耀,一朝穿越回1970年见到了从未谋面的“父亲”伊利亚,和那个时代的王耀,然后发现自己的王耀简直是个天使的故事。中间也会写一些很琐碎的日常,伊万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王耀宠坏了,所以有点恃宠而骄却不自知的感觉。




















王耀走得不快,伊利亚很快就追上他了。他把对方手里的榴莲瞟了一眼,心里叹息自己儿子怎么就惹爱人不高兴了。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他忍住笑出来的冲突,努力做出平静的神色问:“你怎么跟阿尔碰上了?”

“买菜路过,谁知道他在那儿野餐。”烟被没收了,王耀的心情明显不好,他爱理不理的说,“那你怎么在这儿?”

“办事路过,”伊利亚拍了拍口袋说,“你们住在这里,是需要证件的。”

伊利亚这话让王耀想起了伊万上次来的事情,本来还是有点不开心的,但是想到伊万被伊利亚坑了一把,就笑了出来:“你给我们伪造了个间谍身份?”

“没有,”伊利亚摇摇头说,“你是俄籍华裔,一位在莫斯科生活工作的厨师。这就是你的身份,至于其他的,比如原籍,家庭成员。我写的是,应上级要求,暂时保密。”

这身份也过于简陋了,而且一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王耀又笑了笑,调侃道:“你编故事一向不行。”

伊利亚也笑了一下,并不是生气,他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在那个世界里,我死后,阿尔弗雷德有没有针对你?”

“那可多了,他几乎事事都针对我。我家在他嘴里简直跟天天笼罩在末日里一样。”王耀拍了拍袖子说。虽然说的是自己被针对的事,不过语气倒是挺轻松的,“我告诉你,他简直是被你逼出了苏 维 埃PTSD,天天喊我家执 政 党c c p。你说喊c p c不是挺好的吗?非要喊c c p。这是想你想疯了吧。”

“他就不怕哪天真把我喊出来吗?”伊利亚故意认真的说。

结果王耀摆了摆手:“他不担心,因为就算你真的回来了,我也会和他联手把你摁回棺材里。”

“……”

伊利亚早就知道王耀很会气人,但是就算知道,该气的还是气啊,不反击实在是忍不下去。

他伸手摁住王耀的肩膀,语气温和的说:“那你记不记得,你现在在2014年的苏 联?”

“记得,你刚刚还没收了我的烟。”王耀不为所动,甚至十分幽默的说,“我对这里禁烟什么的完全不了解,你能给我补一下关于禁烟的历史吗?”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文不对题的。伊利亚盯着他,语速适中的说:“不要转移话题。”

“那我回去找耀好了,”伊利亚的本意是想把话题扯回来,谁知道王耀说着就要大步往前走,“我直接去房间里找他。”

伊利亚直接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回来:“回来!我给你讲!”

王耀和耀不愧是同一个人。

看着笑容带着得逞意味的王耀,伊利亚无语的心想。

2001年,伊利亚正式发部《对身体造成直接伤害》的禁品清单,该清单长达一千三百二十二条。可乐、薯片、香肠、红酒、加香型茶叶等富含添加剂的食品被全部禁止,而烟草光荣位列第二位。

国内烟草税收可以养活全 国 军 队的耀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伊利亚这是在针对他,气得他当场动手拆了包中华。

当然,伊利亚并不是在针对他。

伊利亚只是,没办法满足市场需求了而已。除非他大量进口物品,不然货架根本填不满。但是大量依赖进口又……容易受制于人,何况大洋彼岸还有阿尔弗雷德盯着。

轻工业一时半会儿也发展不起来,所以他只能想办法降低市场需求。第一步,就是从食品方面做起。

他这方法可谓简单粗暴直白,但是很有用。禁令发布之初,全国上下一片哀嚎,无数副食爱好者甚至大呼末日来临。伊利亚抓着这个机会开始大肆宣扬不健康和成瘾性物品对人的危害,致肥胖致溃烂致癌什么说法都用上。在官方亲自下场引导的舆论浪潮之下,伊利亚成功了。

从此以后,苏 联成了世界上有名的国 民生活健康的国 家,尤其是饮食方面。

听完讲述后,王耀愣在原地。

伊利亚长舒了一口气,笑了笑:“怎么样?”

“你这也太荒诞了。”王耀揉了揉太阳穴,呢喃道,“强行降低市场需求,可你知道你的人民不可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可是我做到了,耀。我撑过了最难的那几年,现在我的轻工业已经开始发展了,虽然还是很落后,但是已经能够勉强满足民众的生活需求了。”伊利亚低笑了一声,向他走近了一步,低头注视着他,“我们走着不同的道路,我没有赢,但我也没有输。”

“你叫我什么?”听到那声“耀”,王耀抬起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他的这点威慑,在伊利亚眼里就像一只炸起毛的猫,根本就微不足道。他几乎是得寸进尺的又向王耀靠近了些,近到两人对视,能互相看清对方的睫毛。

伊利亚微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修 正興主 义’吧?”

“你还有脸说我。”王耀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了一声,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但其实王耀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非常想一巴掌扇对方脸上。

但是王耀没想到的是,伊利亚在说完这句话后,眼帘却垂了下来,他慢慢直起身子,拍了拍王耀的肩膀:“算了,修 正興主 义也好,资 本 主 义也好,能保护好自己就行。有些时候,妥协一下也是个好选择。”

王耀看着他,愣了愣,然后低声说:“其实我……”

“我们中午吃什么?”伊利亚打断他的话,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前走,语气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我饿了,快点回去吧。”

王耀被伊利亚推着往前走。他适应着伊利亚的步伐,和他一起向前迈步。他以前觉得伊利亚走路很快,大跨步的向前走,不带一丝犹豫,有着乘风破浪一往无前的气势。可是今天他才发现伊利亚的步调也变得温吞了,他似乎也懂得了有收有放,懂得在必要的时候妥协,但又将梦想谨记在心中,以此为方向,哪怕是走偏路也是为了它。

秋风洒脱,带落一树黄叶,落叶归根,又化为他们脚下供养万物的泥土,生生不息。

王耀迈着脚步想:他们脚下的这条路,从来没有人走过,很难走,走完它需要很多的物资,而他并没有那么多物资。所以现在他需要走另外一条路,他要在这条路上把需要的东西都积累下来,等积累够了,再走回原来的路。他的理想在这条路的尽头,那也是他曾经的爱人所追求的光明。

伊利亚觉得自己的光明要灭了。

事情很简单,两个人回去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耀看了他们一眼,指挥王耀放下榴莲拿起其他食材去厨房,然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电视,完全不理站在沙发旁边的伊利亚。

伊利亚站在那儿,想开口说什么,但是一看到伊万还坐在那儿,又把嘴闭上了,两只眼睛就紧盯着耀。后者跟没事的人一样,一脸淡定的看着电视上的科学普及电影。

坐在耀身边的伊万被他们这气氛搞得很尴尬,他向两个人打了声招呼,溜到厨房里找王耀去了。

伊万一走,伊利亚就跑到耀身边坐下,把对方搂进怀里,软着声音说:“好了,昨天晚上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耀喝着水,还是不为所动。

“老公,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伊利亚索性开始撒娇。反正经常干的事,旁边又没人,做起来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他低头亲了亲耀的耳朵,用脸颊细细蹭着他的发丝,“你要是还不开心的话,你也可以罚回来啊,我绝对不还手。我昨天对你怎么做的,你今天就对我怎么做。”

听到这句话,耀才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耀浅浅的笑了一下:“真的?”

“当然。”伊利亚说着,向电视上瞟了一眼——早教片。

……糟糕,伊利亚心里一沉,耀的心情很差啊。

一想到自己刚才做出的承诺,他顿时就有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感觉。

耀看着他的表情逐渐变换,脸上的笑容便真诚了许多。他扶着沙发,慢慢站起身,施施然的说:“把桌上的榴莲带上,我们上楼。”

“哦……啊?”下意识要答应的伊利亚猛然抬头,满脸震惊,“那个榴莲……”

“我让他买的。”看着他的神色,耀的嘴角缓缓勾起,“动作快点,老公。”

末尾的话音音尾上扬,有着意乱情迷间甜腻的亲昵和暧昧,酥 软 温柔得撩人。但是此时此刻,这声“老公”落在伊利亚耳朵里犹如惊雷。

完了。他欲哭无泪的想,耀这次是真的要发飙了。

厨房里。

伊万一边帮耀洗菜,一边问:“伊利亚没事吧?”

王耀哼着歌切着菜,心情很不错:“可能有点惨哦,他的心情不太好,他刚才在看早教片。”

“诶,这表示什么了吗?”因为没怎么同居过,伊万暂时还不知道王耀的一些习惯,自然也不知道耀的。

但是王耀对自己非常了解:“一般我心情很不好的话,就会看看早教片,让自己能把火气压住,不要乱发脾气。因为早教片一般是讲育儿的,所以我就看这个忍住火气。”

“……说起来,他让你买了榴莲。”伊万吞了一下口水,缓慢的说道。

“哦那个呀,你放心,不会让你爸连壳生吞的。”王耀倒是很习以为常的摆了摆手,解释道,“顶多就是让他徒手劈榴莲什么的,劈不开就抱着榴莲去书房睡一晚上,或者……反正都是些小把戏。”

“哦,”伊万把洗好的菜捞上来,嘟哝道,“看起来你以前常干啊。”

“他太能折腾了,肯定要罚他。怎么,吃醋了?”王耀专注的切着手下的菜说。

伊万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菜放到他手边,说:“我想回去。”

“我想暂时我们还没有办法回去。”王耀把切好的菜挪到盘子里,然后拿起伊万放过来的一颗土豆打量了一下,“说起来,我今天上午找耀拿钱的时候,从他的房间里借了一副手铐,晚上我们试试?”

“你——你能不能正经点?”伊万睁大了眼睛,连忙后退了几步。尤其是当他看到对方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那颗土豆时,觉得王耀简直是在拿那副眼神看着自己,他的脸上瞬间就红了,“你别就这样看……”

然而真的只是在看土豆有没有洗干净的王耀觉得很无辜,他放下土豆说:“明明是你自己的思想有问题……”

“砰——”

楼上传来一声物体落地的响声。

伊万猛的抬头:“出什么事了?”

“伊万,你在这儿等着,”王耀放下土豆,拿起一边的抹布擦了擦手,“我上去看看。”

此时二楼的房间里,伊利亚抱着耀,仰躺在地板上。刚刚两个人摔倒在地板上的时候,伊利亚的背先着地,身上还垫了一个人,这会儿整个后背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震得发麻。

他看着天花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被耀压着的胸膛艰难的起伏了一下。耀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伊利亚伸手抚摸上他的头,温柔的说:“好了,出气了吗?还是不出气的话,你就再罚我,只是要记得注意安全……”

耀埋在他的胸前,一直没说话。伊利亚就躺在地上抱着他,等着他。只是伊利亚没想到,等着等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就湿了。

“耀?”伊利亚慌忙的抱着耀坐起来,耀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抬头,双手紧紧的抓着他两边臂膀的衣服不放。伊利亚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着他松手,他看着耀通红的眼睛,实在想不通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耀坐在伊利亚的腿上,缩着身子,披散的头发乱成一团,和着眼泪糊得满脸都是。他小声的抽噎着,用双手不停的胡乱揉着眼睛,把头发都揉进眼睛里去了,眼睛被越揉越红。伊利亚担心他这样下去会把眼睛揉坏,就抓住了他的双手,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我抱抱你好不好?或者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就不难受了……”

结果耀一把推开他,开始哭出声了。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王耀,一听到哭声,立马推开了门。

“……”

看着屋内的情形,王耀脸色阴沉。

刚刚赶过来的伊万,看到这一幕,明显愣住。

耀的哭声还在耳边环绕,伊利亚坐在地上,举起右手,颤抖的说:“我发誓,我没欺负他。”

“哐当——”

一直挂在床边的金属项圈,在床角晃了晃,最终掉了下来,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

伊利亚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冤过。

—TBC—
























伊万:他一定在勾 引我太不知羞耻了怎么在白天说这种话呢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王耀: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想,我真的只是两口子之间随口问一下,然后在专心的看我的菜而已。

所以伊万这还是想多了,因为喜欢王耀就觉得他处处在勾 引自己,有点少女攻的感觉哈哈哈哈。

以及,伊利亚真的没干什么,他真的只是想哄好耀而已。

可惜被误会了。

北都晴明

朋友

*一个关于张东来回归的故事。

*希望所有的好朋友在一起,哪怕暂时分离,也永远如初。


    范思远案过去已经快一年了,马上又要到元旦了,不管是费氏还是警局,都忙碌了起来。骆闻舟最近都是八点多才到家,所以费渡就也加长了一点工作时间,每天七点才基本上结束工作。冬日天黑的快,街上的气氛却愈加暖融融的。快七点的时候,从外面见完客户回来的周怀瑾,敲了敲费渡办公室的门,把一袋子斜街才能买到的泡芙放在他桌子上,看着费渡笑得眼睛都弯了下去,嘱咐道:“别都吃了啊,要不闻舟又该说你了!这里边有一半是给闻舟的,你不许一个人独吞了!”费渡赶紧点头,“大哥,你别忘了下礼拜...

*一个关于张东来回归的故事。

*希望所有的好朋友在一起,哪怕暂时分离,也永远如初。


    范思远案过去已经快一年了,马上又要到元旦了,不管是费氏还是警局,都忙碌了起来。骆闻舟最近都是八点多才到家,所以费渡就也加长了一点工作时间,每天七点才基本上结束工作。冬日天黑的快,街上的气氛却愈加暖融融的。快七点的时候,从外面见完客户回来的周怀瑾,敲了敲费渡办公室的门,把一袋子斜街才能买到的泡芙放在他桌子上,看着费渡笑得眼睛都弯了下去,嘱咐道:“别都吃了啊,要不闻舟又该说你了!这里边有一半是给闻舟的,你不许一个人独吞了!”费渡赶紧点头,“大哥,你别忘了下礼拜过元旦早点儿来,爸说等你和闻舟都到了,把别墅院子里的大烧烤架支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吞下了一个半泡芙。“知道了,我和陆嘉都去,陆嘉可能稍微晚点儿,我到时候自己开车过去。对了,今天骆叔介绍的那个张总人还挺好,下次一起见见吧。”“嗯,好。”

    周怀瑾办公室门都没出,就眼见四个泡芙没有了。苗苗和陆嘉一起进门,俩人差点儿没一起卡在门上。“陆总监!您能不能减减肥!”苗苗明显已经收拾好要回家了,陆嘉也是过来问周怀瑾走不走的。“减减减!我再减也就这样了!而且公司里怎么也得有个胖子吧!”陆嘉毫不客气地踱到费总办公桌前,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两个泡芙一口吞下去!费渡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公司规定必须有胖子了?”陆嘉看看费渡悄咪咪地往回扯着装泡芙的口袋,干脆一把提起来全拿在手里,挑眉一看他,“我要不胖,哪能显出你们这帮小竹杆儿精好看来!”又是两个泡芙下肚,“我要不胖,搬个桌子,挪个椅子,大扫除提个水桶,出门保驾护航;夏天招人嫌,冬天送温暖,这些活儿都谁干!?”又吃掉四个!“你行了!”周怀瑾一把夺下袋子,交还给坐在老板椅上要急死的弟弟。“走了!小老虎嘴里抢食!你小心他回家告诉家里大老虎来收拾你!”周怀瑾推着他往外走,费渡痛心的看着被吃掉一大半的泡芙,苗苗上前看了看,又拿走了一个以示哀悼!

    费渡也穿好了大衣,拽着不剩几个都泡芙口袋,三两步追上有三只手撑着,等他的电梯。下了楼,周怀瑾摇摇头,看着前边还在为泡芙“打成一团”的小年轻,突然,费渡的车边闪出个黑乎乎的人影儿!“谁!”陆嘉这泡芙不是白吃的,一手薅着费渡推向周怀瑾,一个侧身又护住了苗苗。周怀瑾把费渡护在身后,看清了黑影里走出来的人。“东来?”“周大哥。”张东来有一段没出现了,听人说他带着妹妹去了南方,这是又回来了?陆嘉翻了个白眼,“张大少爷!你想吓死谁啊!你就不能站的灯底下等人啊!”张东来被这吹着没有的胡子瞪眼的胖子嚎得低头立正,“对不起。”周怀瑾拍拍气鼓鼓的胖子,对着张东来问:“来找费渡?”张东来点点头,“嗯。我能不能,跟费渡单独吃个饭?”费渡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昔日的朋友,比年初划伤他的时候仿佛瘦了一点,也结实了一点。费渡还没说话,陆嘉又扯着嗓子叫起来,“不行!你要干嘛?你少想着回来打击报复我们费总!我告诉你……”周怀瑾扯开了拉开架势要“唱大戏”的胖子,回头看看费渡,费渡走过来,“东来,好久不见。婷婷还好吗?”费渡问完又往前走了一步,苗苗却有些担心的拽住他,费渡摇摇头,示意她没关系。半天没抬头的张东来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挺好的。我们搬回燕城住了。我……在这儿一个朋友都没有了,费渡。”

    过了十分钟,周怀瑾让苗苗先回家,说有自己和陆嘉在,绝对不让费渡出事。苗苗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出租车,实在不放心,发挥了自己和郎大眼一样的作用—给骆闻舟发了个信息,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骆闻舟正拐进小区,听见手机来了信息,赶紧停好车,以为自家的小祖宗又有什么指示。“小兔崽子,你要是敢告诉我今晚不回家,我就……”他还没叨叨完,脸上就阴了下来。周怀瑾开着一辆公司新给他配的拼色迈巴赫,让陆嘉开着,自己坐在副驾驶,眼睛紧盯着后座上一左一右距离拉得有点儿开的自家少爷和张东来,这时候两个人各自看着自己一边的窗户外边儿,没一会儿又趁对方没注意,一人看了对方一眼。陆嘉当司机无所谓,还要拉着张东来,他有点儿气不忿儿,“哼”了一声,张东来一惊,而费渡正用手绕着装泡芙的袋子。“咳,费,费渡,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再也坐不上这么好的车了……”张东来本是想开个玩笑,不想费渡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正在张东来后悔开这么个玩笑的时候,自己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这次轮到他自己尴尬了。费渡把那包不剩几个的泡芙递过来,“吃么?大哥……周大哥买的。”陆嘉看着刚才自己想多吃俩都被少爷嫌弃,现在居然主动给了“仇家”的泡芙,刚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就被周怀瑾一巴掌拍在腿上打散了。其实真是岁数不大的两个孩子被一巴掌吓了一跳,张东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个。一口咬下去,笑着问费渡:“我还以为你还是吃草莓味儿的呢。”周怀瑾转过头,“怎么?不是草莓的?他给我拿错了?”费渡笑笑,“大哥,这个我也喜欢吃。”

    张东来并没问晚饭去哪儿吃,但是果然,拐进了紧邻市中心的小区,重点是离市局近。费渡也有点儿诧异,怎么把他送回家了?周怀瑾转向后座,“东来,对不起,因为之前的事太严重复杂。我知道老一辈的错误不关你的事,但是我们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怀信没了,费渡就是我亲弟弟,我不能让他出一点儿事。费渡,我刚给闻舟发信息了,他说在家等你们,带着东来回家吃饭吧。”车开到楼门前的时候,骆闻舟就站在单元门口等着,费渡一下车就被骆闻舟抱进怀里,“下车前不知道把扣子系上!就这一下就能感冒!”其实上了楼道口就是家门,骆闻舟还是给他紧了下围巾。“周大哥谢了!陆嘉,回去开慢点儿!”看着车开出了小区,骆闻舟一手拉着费渡,一边招呼张东来,“快进屋!小年轻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两个人被骆闻舟推在身前进了屋,一进屋,骆一锅就扑了过来,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哥哥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溜烟儿躲到了茶几底下暗中观察。“骆一锅你这点儿出息!”骆闻舟一边脱鞋,一边递给还杵在门口的张东来一双拖鞋,“费渡的,穿的了吗?穿不了穿我的。他脚小。”张东来赶紧换下来,“穿得了、穿得了!”他换好鞋,慢慢走进客厅,心想着,原来自己过去真的不了解费渡,他原来只需要这么温馨狭小的地方,有个疼爱他的人,一日三餐,家常便饭,他就那么满足,幸福都从眼睛里溢出来。看来他真是找到了对的人……

    “还差一个菜!马上好了!你们俩洗手!”伴着厨房里刺啦的炒菜声,骆闻舟指挥着两个少爷洗手、拿碗、端菜。等都弄好了,三个人坐在饭桌前,骆闻舟又张罗着两个人多吃。“东来多吃,别学费渡,没心肝的白眼狼!喂了那么长时间不给我长肉!那袋泡芙哪来的?”骆闻舟一边分别给他们俩的碗里夹菜,一边例行家训。“周大哥买的,我才吃了四个!都让陆大胖吃了!剩下那几个是给你的……”费渡把碗里的肉挑着吃了,现在正发挥着聪明智慧想着怎么把这该死的荷兰豆扔了!“我看你是吃不动了给我剩了那几个!你给我好好吃饭!待会要是让我看见你碗里有剩菜你等着的!”骆闻舟叨叨完费渡,又打量了一下一年多没见的张东来,这孩子没以前那油腻劲儿了,头发也剪得规规矩矩,比以前瘦一点,但是看着结实了许多。本来今天想着就做两个菜,看了周怀瑾在路上发来的大段的信息,他快马加鞭地又弄了几个菜和一个汤。骆闻舟注意到张东来的手,比以前糙了不少,他一个干刑侦的,马上看出来这肯定是连工地的力气活儿都干过了。

    “东来,回燕城还走吗?”骆闻舟决定还是现在就问问他的情况。张东来听到骆闻舟问他,咽下一口饭,放下筷子回答他,“不走了。”骆闻舟看着他这么拘谨,怎么也和过去那个脑袋上顶个“忍”的纨绔少爷挂不上钩,也着实有些心疼,有些别扭。“婷婷本来拿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了,但是去年因为我爸……”他顿了一下,费渡也拿着筷子不动了,骆闻舟有点儿后悔,应该让俩孩子先把饭吃完。“我没钱给婷婷交学费……就去南方打工了,想给婷婷攒学费。婷婷争气,考上燕大了……我把之前打工的钱都给她交补习费了,可是……快过年了……婷婷……”张东来越说声音越小,眼圈还红了。骆闻舟觉得这要是骆诚同志在场,估计得踹死他,哪有在吃饭的时候把孩子逼哭的,还是来做客的孩子!

    费渡拿了纸巾递给张东来,“那你现在住哪儿?”张东来看来真是走投无路,看着费渡,“我今天被房东轰出来了……”骆闻舟和费渡都是一惊。“本来欠了一个月房租,这个月说一起给,可是我想让婷婷去短期交换生,就把两万多块都给婷婷了……我回出租房的时候,房东把我的包都扔在外边……”骆闻舟自己都听得吃不下饭了,这叫什么事儿!“东来,别哭了!为了妹妹吃点苦不丢人!你找费渡是因为这个事儿?”张东来点点头,“对不起,骆队!是我过去不学无术,没本事,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骆闻舟看着哭得费渡都来不及递纸的张东来,头一次觉出来费渡是个多让人省心又让人心疼的孩子,可是张东来,本来软玉温香的长大,一张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老子倒了,他就要自己养活妹妹,也就是个去年才和自家混小子一样才大学毕业的少爷,这一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东来,你能供妹妹上大学就已经是好样的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俩好好吃饭,吃完了今天晚上睡这儿!你的包儿呢?”张东来吸了吸鼻子,“两个大包不好拿,我放在费渡公司的车库里了。我知道放那儿丢不了……”臭小子倒挺聪明!“我想要是今天见不着费渡,就在他车库里睡一宿。”骆闻舟叹了口气,“你就在那儿干等着,他今天要是不上班呢?你不会给他打个电话啊?”张东来有点儿犹豫的看着费渡,“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我没敢打。我怕你把我拉黑了,我觉得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费渡看看他,“东来我很抱歉,但是当时的你爸和你叔叔的事,我不得不那么做……我从来都没拉黑你,微信都留着呢。”说着他打开微信,最后的界面还是去年俩人元旦互相问候的信息。骆闻舟摇摇头,“行了,我明天请个假,去把费渡原来上学住的那个公寓给你收拾出来,正好两居室,婷婷放假也能住。”张东来张大眼睛看看骆闻舟,又看看费渡,像是在询问费渡真的可以吗?“恩,你和婷婷住吧。”费渡答应了,又看看骆闻舟,骆闻舟点点头,“东来,你想来费氏做事吗?你可以从头做,周大哥会教你。你就是想以后独立做点别的都行,周大哥都会教你。你要是也想开个饭馆,我借你本金,算是投资入股,你看好吗?”张东来突然站起来,深深的给两个人鞠了一躬。“东来!快坐下!”费渡把他按回椅子上,骆闻舟拍拍他哭得一抖一抖的肩膀,“行了东来!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好的!现在好好吃饭!”

    过了一个礼拜,正好是十二月三十一,费渡一早去帮张东来送婷婷到机场,张东来自己去派出所办各种户口迁回的手续。中午费渡带着张东来先回了别墅,张东来好几年都没来这个地方了,记忆里还是大学的时候费渡有一次要回家拿东西,自己死皮赖脸跟来的。那时候对这间别墅的印象阴森森的,发誓再也不来这“鬼屋”了!不想现在门口的院子里都张灯结彩,还有前两天下雪后骆诚给费渡堆的一个雪人,纸叠的大檐帽扣在上边,一看就知道这是谁!烧烤架的东西横七竖八的摆在地上,骆诚正在擦院儿里的桌子板凳。“爸!”张东来从没听过他这么高兴地叫一声“爸”,有点儿新鲜,有点儿意外。“爸,这就是东来。”骆诚起身摘下手套伸出右手,“哦!东来你好!我是骆诚。”张东来也赶紧脱了手套跟老头握了个手,“叔叔好。这两天就听费渡跟我说您和阿姨了!”骆诚笑弯了眉毛,拍拍费渡的后背,“进屋吧,外边冷,你阿姨听说你要来,特意问了小渡你爱吃什么,你今天尝尝对不对口。”“哎!”爷儿仨进了屋,就听穆小青在厨房喊,“老骆!我老儿子回来?宝贝儿过来尝尝妈做这排骨好不好吃!不够甜就让闻舟下班买糖回来,糖不够了!”费渡一溜烟儿跑到穆小青跟前儿去了。骆诚和张东来坐进了客厅。“我老伴儿就宝贝这小儿子,我们俩一把年纪,得了这么个宝贝儿疙瘩!可是一回家,他妈就‘霸占着’,我说跟我看个电视,玩儿个军棋她都不让!好像这儿子没我份儿似的!”张东来笑了,他过去羡慕费渡,全是因为那“升官发财死爸爸”的自私理论,而现在他真心的为费渡高兴,爱人在侧,父母双全,还有那么多真正的好朋友……他暗暗地想,这些朋友里,自己是不是也能算上一个?

    不一会儿,费渡端着一大盆水果出来,穆小青在旁边儿一手扶在儿子胳膊上,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是东来吧?”张东来赶紧站起来,“阿姨好!阿姨比费渡说的还漂亮!”穆小青抬头胡噜了一把小儿子的脑袋,“这一个个的,都这么会说话!快坐、快坐!吃水果。”张东来看着很自然的依偎在穆小青身旁的费渡,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对长辈才会露出的孩子般的表情。穆小青把一块儿苹果塞进费渡嘴里,转手又拿了个整个的放到张东来手里。“闻舟把小公寓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阿姨,这次多谢费渡和闻舟哥了,给您家添了这么多麻烦。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把房租给您补上!”穆小青笑了,看看骆诚,骆诚拍拍张东来的肩膀,“东来,你是费渡的朋友,朋友的意义就在于,在危难之时不离不弃,能尽力相互帮扶。费渡跟我们说,你自己带着妹妹到南方打工,什么脏活重活都干过,咬牙攒钱也要把妹妹的学费交上。现在妹妹要短期交换生,你自己交不上房租也要把钱给妹妹。叔叔很佩服你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毅力和担当。之前你家的那些事,那都是大人造的孽,轮不到你一个孩子来承担。现在你回燕城了,不光是费渡一个朋友,还有我们一家子,都会帮你度过难关,什么事都会好起来的。”张东来捧着那只苹果,感激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下午周怀瑾来了,和老爷子在院儿里拼烧烤架,费渡想帮忙,被爷儿俩轰走了,“你那细胳膊小腿的!去!找你妈去!把骆一锅也抱进去,听爸话,让你妈把昨天我叠好放楼上的毛衣给你换上,就穿个绒衣,一会儿闻舟回来训你!”费渡抱起骆一锅,胖猫拉长成一张猫毯,胸口以下左右甩成个钟摆,脸被堆在费渡的双臂之上,正摆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张东来看着这对活宝忍不住笑,“听叔叔的,快进去。叔叔,我帮您,我之前在酒店都干过,比您这个还大的烧烤架都是我一个支起来的!”

    晚一点的时候,陆嘉开着个奔驰保姆车,简直把超市都搬来了!“费总!商量商量,咱以后给我配个搬货工行不行!人超市以为我给公司联欢会进货呢!”费渡拍拍他厚实的后背,“给你个机会减肥!”陆嘉白眼一番,“你从去年就这么欺负我,合着就我颜值低,块儿最大,你就指着我一个人欺负是吧!”费渡帮他拿了一个盛满零食的兜子,回头冲他一吐舌头,“对!”一溜烟儿跑回屋里去了,“嘿!这……”还没等他找到一句可以骂这熊孩子总裁的话,张东来跑过来,“陆大哥,我帮你。”虽说陆嘉因为之前的事心里还有点儿过不去,但是这几天周怀瑾一直做他的思想工作,他心里其实好多了,只闷闷的“嗯”了一声,两个人就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完了。好不容易等到骆闻舟回来,脱了外衣就被一家老小推进了厨房,几个大菜还得等着他来弄。骆闻舟笑骂着一家子谁都帮不上忙,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就留下费渡在旁边不知是打下手还是捣蛋。

    “今天还算听话,知道把毛衣穿上了。”骆闻舟一边拿下费渡剥了一半的蒜,一边揪着他洗手。“辣你手!”“那你让我干嘛啊?”费渡向后抬着头贴在骆闻舟怀里,“你就在这看着我就行!”说完给他擦干手,又在脸上吧唧了一口。到底不到五分钟,还是被骆闻舟轰了出来,一则他妨碍正常操作,二则油烟太大怕熏到他。

    饭菜全都上桌,一家之主骆闻舟也坐定了。费渡被允许今天喝半杯红酒。陆嘉告状说费渡对他的颜值施与不平等待遇,费渡说他每次都抢走自己的零食,周怀瑾警告他说年终奖要没了,陆嘉不怕,说现在骆闻舟才是自己的顶头老板;穆小青跟小儿子咬耳朵说蛋黄派藏在哪儿了,骆闻舟伸脖子要听的时候被骆诚截下,问他陶然的婚事;周怀瑾给张东来倒上一杯酒,送上新年的祝福,还说以后有不懂的事问他就好。一家子吃了晚饭后,骆闻舟终于把院子里的烧烤架都弄好了,陆嘉在屋里切肉备菜,准备明天烧烤。

    张东来跟费渡在书房,费渡拿出一套新作的西装,“新年礼物。”张东来摸着质地精良的墨蓝色华伦天奴的西装,低着头微笑,“谢谢,你还记得。”费渡也笑了,“我刚做总裁的时候,你就送了我西装,我说等你毕业以后也送你。有点儿迟,对不起。”张东来摇摇头,“过去,我太混了,过的都叫什么日子……还带着你一起疯。我以为能让你高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费渡拉着他的手,看着他,“东来,我承认那时候我过的很痛苦,可是你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忘记那些痛苦的人和事,带着我疯带着我发泄的人。你知道有多少次我一个人躲在家里,和自己的内心较劲的时候,都是你一个信息就把我拉出去,让我能暂时忘了那些痛苦。我过生日你记得,我不高兴了你马上能看出来,我有一次喝多了又吐又烧,你都没扔下我不管我……”张东来随着他的回忆笑了,摸了摸鼻子,“还说那次呢,那次还是叫骆……闻舟哥找着了,把你接走带去医院,那回我被他骂惨了!”两个人都随着越来越多的回忆笑了起来,“那汽车俱乐部,你还去吗?”费渡看看他,压低声音说:“偶尔。”“你不怕闻舟哥逮着你啊!”费渡回头看看确保身后没人,“你小点儿声!我就偶尔去了,买了新车总想试试……都没在山上跑了,就在场子里。”“那之前那红酒庄呢?”“也是偶尔,有客户肯定是要去,我自己的话偶尔打着和周大哥开会的旗号去喝一点儿!”说着这熊孩子还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那,你把在公司里脱下来的秋裤都藏哪儿了?”“我都叫苗苗扔……??!!你怎么知道?!”张东来现在一副抱歉的不能再抱歉的表情,“费,费渡,对不起,闻舟哥,让我帮他个忙,说,说只有好好管你,不让你‘为非作歹’,才,才是为你好!”费渡快哭了,自己的朋友回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被“敌军”收买了!

    张东来看看一脸挫败黑线的费渡,“费渡,我不会都告诉闻舟哥的。”费渡侧头看看他,“但是飙车挺危险的,你答应我别玩儿了。你答应我,我就不告诉他。”费渡想了想,“好吧,可是我偶尔只是去试一下新车,不会开很快的。”张东来有点儿不信的看着他,“费爷,你开120迈的时候还跟我说过‘今儿这车有点儿不在状态,慢了!’的话呢!”两个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爆发出一阵笑声……“俩少爷干嘛呢?”刚进屋的骆闻舟就听见书房里传出的笑声,这笑声,是同龄的男孩在一起才有的快乐,他听着这笑声,自己也弯起了嘴角。

    后来,张东来还是给费渡打了“小报告”,不过都是俩人编辑加工好了的。从此以后,费渡的同龄玩伴又回来了,除了工作时间两个人变成了上下级的关系,张东来也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学着公司的业务,得空还去周怀瑾店里帮忙,他做的烤鱼成了店里的招牌菜之后,就固定每周四都去,费渡也在周四变得不爱回家,终于“惹怒”了家里的主厨来店里PK!两个人一起去试新车,一起去新开的网红店打卡,一起玩游戏,一起偷偷喝奶茶吃蛋黄派……只是张东来不肯帮他藏红酒,也不肯帮他骗骆闻舟他不穿秋裤的事……骆闻舟过去觉得费渡哪怕和大家开开心心在一起也缺失的那一部分少年人的快乐终于补回来了。他很感谢张东来,也感谢他历尽困苦后的成长和不变的本质。

    春暖花开的时候,张东来生日,大家齐聚一堂给他庆祝。那天他许了个愿,愿自己的朋友们都平安幸福。

后记:

    嘟:“东来,你帮我把这个倒了行不行?”

    来:“不行!闻舟哥说你感冒没好,必须都喝了!这个枸杞暖胃的。”

    嘟:“那你给你喝吧!”

    来:“我又没感冒胃疼!你再不喝我告诉闻舟哥了啊!”

    推门声。

    粥:“告诉我什么啊?是不是哪个小崽子又不听话了?”

    嘟:……

    来:“没有,闻舟哥!费渡说这枸杞水好喝,我说告诉你他喜欢喝这个……”

    嘟:|||||||

    粥:是吗?那我今天回去多煮点儿!东来你小心感冒,你们俩一起喝!

    来:😨

    嘟:😏

    粥内心os:我还治不了你们这俩小崽子!


蝴蜜_humi
能打滴女仆警花兔兔🌸 ​​​

能打滴女仆警花兔兔🌸 ​​​

能打滴女仆警花兔兔🌸 ​​​

辰鲤(加里敦版)

抓到一只活的菊喵!!

从远处看感觉没什么高光(有点蠢)的样子 

要不是别人家的喵我就上手rua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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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看感觉没什么高光(有点蠢)的样子 

要不是别人家的喵我就上手rua了哈哈哈哈







我们沿着河边走

【默读】我和我的教官朋友

*部分源于真人真事,意义特殊,尝试补档

01
  作为一个中考崩了进了高中普通班的学生,军训于我,期待值为0。周围的女生real社会,每天在宿舍磕了药一样聊八卦,追星,早恋……
  哦,她们甚至还企图蹦迪。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用被子把头蒙上,在被窝里被格格不入的孤独和害怕被恶劣环境淹没的不知所措。
  所以,在无法与人沟通的情绪下,每天看教官们的互动就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那时候我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找乐子行为,能影响了我那么久。
02
  今年学校下了大本,给我们专门请了警察...

*部分源于真人真事,意义特殊,尝试补档

01
  作为一个中考崩了进了高中普通班的学生,军训于我,期待值为0。周围的女生real社会,每天在宿舍磕了药一样聊八卦,追星,早恋……
  哦,她们甚至还企图蹦迪。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用被子把头蒙上,在被窝里被格格不入的孤独和害怕被恶劣环境淹没的不知所措。
  所以,在无法与人沟通的情绪下,每天看教官们的互动就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那时候我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找乐子行为,能影响了我那么久。
02
  今年学校下了大本,给我们专门请了警察做教官。
  我们班的两个教官更不得了,骆教官和陶教官居然是市局刑警大队的正副队长,他们来给我们军训……作为假期。
  可怜。
  “还好,”骆教官微笑路过,“给你们军训比玩儿还轻松,就是耽误我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闻舟你注意着点别教坏小姑娘。”陶教官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不不不陶教官,我只是有点难过。
  骆教官脱单了,对象居然不是你。
  站错cp了,难过.jpg.
02
  然而军训期间这两位教官就十分一言难尽了。
  我一直在思考, 骆教官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为什么会自带……流氓气质?
  他甚至调(威)戏(胁)路边一只企图在车轮上占地盘的无辜群众小狗。
  我在旁边拼命忍笑。
  然而训练时骆教官就非常严肃了,甚至看一下他的表情就会自动乖乖站好,我可不会忘了某个倒霉的男生在队伍里“啊”了一声,被他提溜出来大声喊了十声“啊。”
  丢人啊,我在心里默默同情。
03
  骆教官很快刷新了我对他的印象。
  有些教官吧,就是喜欢泡在女生宿舍,有时晚上我去洗漱时还会听到他们在隔壁女生寝室里呆着,小姑娘单纯,以为教官跟她们亲近,聊的还挺高兴。我皱着眉头路过,心里一阵恶心。
  我回来后看见骆教官冷着脸走过来,我正诧异平时打死不来女生寝室层的骆教官怎么过来了,却见他一脚踹开隔壁寝室门。
  “教官开会。”他冷冷地抛下一句,“闲的蛋疼就干点正事。”
  于是骆教官火了,整个晚上女生寝室都在兴奋地谈论他。
  我难得和她们达成一次共识:
  骆教官,真是帅炸了。
  这还没完。
  第二天早上集合的时候,骆教官站在女生队伍前一脸严肃地说:“以后哪个男教官要进你们宿舍,拦着,让他来找我!”他顿了顿:“我他妈倒要看看谁敢!”
  我看着他难得冷的掉的出冰渣子的脸,心里却温暖的想哭。
04
  陶然教官也是个神人。
  据说,因为他不好意思跟女生打交道,主动去训练男生,集体训练也是,导致骆教官的经典语录成了“我和你们陶教官商量了一下……”“陶教官觉得……”
  后来一次偶然他和骆教官交换了一下,我们开心的以为可以划水了。
  事实证明,并不。
  陶教官一脸认真的盯着,一有人动作掺水就罚端腿五分钟,动作必须标准。
  然后掐表,一秒钟都不少,掐完以后秒表一扔,手忙脚乱哄那腿疼哭的姑娘。
05
  最后一天班主任决定让我们和教官拍照留念。
  来拍照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帅哥,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
  “费渡你来拍照?”陶教官惊讶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业余水平,见笑了。”费渡微笑道:“顺便来看看我师兄。”
  “啧,看你哪个师兄啊?拍完赶紧走人。”骆教官故作不耐烦。
  然后为了贴着人家差点连照片都不拍了。
  拍照的时候骆教官紧盯费渡,仿佛在占什么不要钱的大便宜。
  他这张照片一定拍的很好,我若有所思。
06
  拍完照后我们继续训练,费渡给我们抓拍几张,解散休息后拍单人照。
  我看着那群兴奋排队的人,一边恶意的嫌弃“普通班果然成绩差素质低”一边却又很欠的羡慕他们的热闹。
  “不高兴吗?”身后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
  “没有……”我想了想,“有点难受,还有点害怕。”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有时候也会这么觉得,”费渡笑了笑“恐惧,痛苦……或大或小,每个人都要面对它们。”
  “但就算在深渊里一沉到底,你也可以往上跳一跳,”他走到我旁边,“等你出来了,你会爱上所有向阳而生的,好看或不好看的花。”
  “面对它们,”他的声音很低却偏偏字字清晰“然后试试战胜它们。”
  “再说了,军训那么难你都坚持下去了,”费渡突然微笑,声音十分轻快“你可是在老骆手里混出来的人,可别给你们骆教官丢人。”
  他的眼睛很深沉,仿佛藏着深渊,可大概是天光大好,深渊里仿佛折射阳光。
  “谢谢。”我最后对他说。
  “不客气,”费渡微笑道“和你这样可爱的姑娘聊天,我也很愉快。”
06
  后来他们拍照,我就坐在那里低头想着费渡。
  我确定他有点眼熟。
  后来我终于想起了,有次休息我问骆教官啥时候能开饭了,骆教官一脸无语地把手机在我眼前晃着。
  我早已忘了当时几点,只记得屏幕上一个男人抱着一只明显超重的猫,笑得撩人。
  那是费渡。
  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一抬头,看到骆教官在镜头后面悄悄握了一下费渡的手。
  无人察觉,只有一个坐在侧面的我偶然看见。
  傍晚的夕阳照亮了他们的双手,感觉就像,骆教官抓了满手阳光,然后送给了费渡。
  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突然笑了。
  我怎么知道?
07
  最后一天晚上没有训练计划。
  彼时大家都混熟了,坐在草地上休息时一直起哄问教官有没有女朋友。
  “你们陶教官有,”骆教官笑眯眯地卖队友“暗恋多年修成正果,现在表面淡定内心经常阿姆斯特朗回旋式升天,然后继续连约人家看个电影都不好意思。”
  “你们骆教官可是"真香代言人”,陶教官回怼“我们快孤立他。”
08
  “今天留你们到熄灯。”过了一会儿陶教官说。
  话音刚落,训练场的灯应声而灭,陶教官站前身来说:
  “到最后了,我来给大家说几句。这几天对大家生的气,现在可以告诉大家,都是装的,你们都像是我弟弟妹妹一样。罚你们心疼,但是我更高兴看见你们的进步和成长,军训难,但以后没什么是容易的,想让自己满意,想要以后去保护什么,都需要拼了命的努力,以及有时候超过生命的坚定,不要怕受伤,不要怕失败,不怕疼,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以后我们就不带你们了,”骆教官也站起来,“护不住你们了,事实上,以后你们会发现没谁能完全护着谁,总归要靠自己。趁年轻,多读书多学习别以后后悔,还有,如果有人不幸看到了黑暗,请不要忘记相信,最终这世界会给你们一个光明的交代。”
  “明天汇演比赛不要怕,得奖了是你们的,没得奖算我和陶然的。”他笑了笑,“别哭,当年我们军训一群大老爷们抱住干部哭,你们可别像我们一样丢人。”
  我混在哽咽的人群里默默流泪。我想他们一定经历过无边的血腥黑暗,但仍然把光明捧给了别人。因为他们,我的高中军训不在是乏味而难以忍受,而是充满了希望的亮光。我仍然盼着赶紧考试赶紧分班,却不在用恶意去揣度身边的同学。我才发现寝室里那些很社会的姑娘其实很热情善良,甚至交到了一两个志趣相投,想好好学习的朋友。
  我抬头仰望夜空,今晚的星星很明亮。我想即使到了冬天,天幕转换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我也知道,他们就在那里闪闪发光。
  市局,刑警大队离我太远,也许此生我们不会,他们也不希望我们会再次见到。但我想我会一直记得他们。
  对了,还有那位至今了解甚少的,神秘的费渡先生。
09
  最后,我们带着大包小包回学校。
  路过一个眼镜店,看到了海瑟薇的海报。
  “好看吗?”我问骆教官。
  “一般。”骆教官看了一眼。
  “我也觉得没有您老婆好看。”我笑着转头。
  有种怼赢了骆教官的感觉呢。
   幼稚.jpg.
10
最后的最后。
教官们带我们走完方阵正步就悄悄离开了,没有道别,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我抬头,天空湛蓝,云朵洁白。
  我的世界,从未如此的明丽可爱

有木

【舟渡ABO】暗河 高考

送给所有要高考的小可爱们,祝得偿所愿。


每年高考的时候,骆闻舟都非常配合隔壁交警队的”抓壮丁“行动,心甘情愿地拖着陶然去感受两天三伏天夏天的温暖。

今年也是一样。


出门前,费渡一如既往在他的嘴角轻吻了一下,替他戴上了口罩,还在他兜里塞了一瓶高纯度的酒精。骆闻舟能感觉到纤长的手指越发紧攥,在他警服的口袋停留了很久。

“费渡?”

手指的主人猛地一怔,这才抬起头看向他,面上仍然是个波澜不惊的笑容:“师兄,注意安全。”

骆闻舟叹了口气,撤下口罩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宝贝儿,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在家乖乖等我,嗯?”

怀里的人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头埋在了他胸口的原因,...

送给所有要高考的小可爱们,祝得偿所愿。



每年高考的时候,骆闻舟都非常配合隔壁交警队的”抓壮丁“行动,心甘情愿地拖着陶然去感受两天三伏天夏天的温暖。

今年也是一样。


出门前,费渡一如既往在他的嘴角轻吻了一下,替他戴上了口罩,还在他兜里塞了一瓶高纯度的酒精。骆闻舟能感觉到纤长的手指越发紧攥,在他警服的口袋停留了很久。

“费渡?”

手指的主人猛地一怔,这才抬起头看向他,面上仍然是个波澜不惊的笑容:“师兄,注意安全。”

骆闻舟叹了口气,撤下口罩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宝贝儿,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在家乖乖等我,嗯?”

怀里的人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头埋在了他胸口的原因,声音显得格外的沉闷。



离考场不远处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站着些翘首盼望的家长,因为疫情的原因,无论家长们的心情如何急切都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骆闻舟和陶然就站在考场对面的树下,看着依旧拥挤的学校门口。

其实这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能同样的十年寒窗,却仍旧比不过运不及自己勤奋的人,这种另类叫天才。可能拼尽全力才博来的改变人生的机会,就因为自己是个没钱没权的Omega或者Beta,就被那些Alpha至上的人一纸文书抢走了名额,这种另类叫人渣。

可是这些孩子依然要进入学校,读着读不完的书,写着写不完的卷子,只为了那难能可贵的能改变的一分公平。

“哎呀陶陶啊,你说这世界上怎么这么多人渣呢,这些年高考冒名顶替的事情就没少过,你说那些Alpha怎么就这么不是东西呢……”

几年没变过的台词,难为他每次都能说的一字不差。

陶然依旧并不想提醒骆闻舟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默默地转过了头。凭借多年修炼的左耳进右耳出的神功,在夏天的一片火热中寻求一片内心的平静。

“话说回来我大侄子过几年是不是也要高考……”骆闻舟并没有因为陶然在与天空深情地对视就受挫闭嘴,反而还有横向展开的趋势。

陶然在心底里默默叹了口气,自家小子明明幼儿园刚毕业,就被他的闻舟叔叔寄予了如此厚望,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一句”还早呢“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


“警察叔叔,你们能祝我高考加油吗?”小姑娘穿着某个学校统一的校服,头发应该是因为学校的要求剪短了,才堪堪到耳朵,可她依然是个吸引人的小姑娘,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春与热情。

骆闻舟轻笑了一声,微微俯身跟她碰了碰拳头:“小姑娘,高考加油。”

晒了这么些年,第一次见到来找警察叔叔要加油的小朋友。

陶然不禁也笑弯了眼,伸出手跟她碰了碰拳头:“小同学,高考加油。”

小姑娘得偿所愿,开心地一蹦一跳地跑进了考场。


“是个Omega。“骆闻舟眼睛追随着小姑娘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她能这样,真是难得。“

陶然闻言,摇了摇头:”总还是有公平的。不然人为什么要努力过这一辈子呢。“


对于骆闻舟和陶然来说,在第N次经历了被紧急调去开道、帮粗心的小朋友找准考证、身份证和笔袋等等繁杂的事情后,两天的高考就此落下帷幕。

可对于学生来说并不是,他们还要忍受等待的煎熬和选择的困难。可那些都是后话了。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的下午,骆闻舟又遇到了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依旧笑着跟他说这次考试有多么多么难,希望自己能考个好成绩。


她说,叔叔的味道像森林一样,很让人心安,你的伴侣一定很幸福。


这样堪称冒犯的话从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骆闻舟却并不生气。

当时他只是笑了笑,说,你也一定很幸福,你有一个好的家庭。



晚上骆闻舟抱着费渡把头埋在他脖子里一通狂吸的时候提到了这个小姑娘,不出意料,怀里软软的人果然瞬间僵硬了:”师兄,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人民警察热爱祖国的花朵和我喜欢自己的爱人能一样吗?“骆闻舟失笑,”再说了……“

”什么?“没有等到后话,费渡有些疑惑地挣扎着抬起头问他,结果话问到一半,一股熟悉的难以抑/制的燥/热一路从尾椎爬上了脸颊,”你……“


”这个问题嘛……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欸嘿嘿,想要链接吗

哎,我不是,想什么呢正篇没链接番外怎么会有呢




皮一下很开心,因为正篇恋爱进度条读取跟另一篇相比会无比缓慢,怕你们等不及发口糖吃一下。




古里沫宝

“老大哥,老大姐已经被你钢铁洪流陈兵边境仨年了。”


“他认错了吗?”


“没有,他还和万恶的米帝发表了联合公报要建交了。”


——————————


“老大姐,老大哥.....”


“他认错了吗?”


“没有,他解体了。”


【原作者来自某群内】

“老大哥,老大姐已经被你钢铁洪流陈兵边境仨年了。”


“他认错了吗?”


“没有,他还和万恶的米帝发表了联合公报要建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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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蜜_humi
大吊:“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媳妇...

大吊:“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媳妇罚的?” ​​​

大吊:“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媳妇罚的?” ​​​

遥式冰镇芒果西米露

【红色组/露中】Despair March Utopia

☆久违的童话风


☆非国设,ooc有


☆灵感来自《Utopiosphere》


☆是给@鶴田一茶🍵 的生日贺文


传说,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只存在于幻想世界中的乌托邦。那里没有饥饿,没有病痛,没有死亡,气候永远是四季如春,所有的生物都和谐共处着,是绝对幸福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上的人,从出生开始就记得乌托邦的入口,仿佛牢牢烙在血脉深处一般。但是人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忘记它,直到最后想不起任何关于乌托邦的事。


伊万决定去寻找书...

☆久违的童话风

 

☆非国设,ooc有

 

☆灵感来自《Utopiosphere》


☆是给@鶴田一茶🍵 的生日贺文

 

 

 

传说,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只存在于幻想世界中的乌托邦。那里没有饥饿,没有病痛,没有死亡,气候永远是四季如春,所有的生物都和谐共处着,是绝对幸福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上的人,从出生开始就记得乌托邦的入口,仿佛牢牢烙在血脉深处一般。但是人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忘记它,直到最后想不起任何关于乌托邦的事。

 

 

伊万决定去寻找书本上记载的乌托邦。

 

 

伊万是村子里最勇敢的孩子,他歪着头问村里的大人:“是不是只要找到了乌托邦,爸爸妈妈就会回来了?”

 

 

“是呀是呀,你的父母一定在乌托邦里过得很好哩,要不然怎么都不回来看我们一眼呢?”

 

 

村里的老人们这么说道。

 

 

年幼的孩子背上行囊出发了。

 

 

伊万回想着去乌托邦的路,匆匆地向前小跑。他经过一片水塘,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伊万的裤脚。男孩这才懊恼地想起,自己因为走得太急而忘记挽起裤脚了,他弯下腰,卷起已经湿透的裤脚。

 

 

水塘中的鱼儿感觉到了动静,纷纷探出头来询问伊万:“你走得这么急,你要去哪里呀?”

 

 

“我要去乌托邦。”

 

 

“乌托邦?对我们来说,这里就是乌托邦。”小鱼们异口同声地对他说,“祝你成功,可爱的孩子。”

 

 

伊万就这么一直前进着,沿着记忆中的线路一直小跑下去。

 

 

伊万经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干枯的树枝勾住了他的衣服,他急躁地掰断了树枝,脆响引来了森林中的松鼠。

 

 

“你看起来很匆忙,你要去哪里吗?”

 

 

一对栗色的松鼠站在枝头,摇晃着毛绒蓬松的尾巴。

 

 

“我想去乌托邦。”

 

 

“噢,噢,这里就是乌托邦。”一只松鼠抱着松果说,“对我们来说,森林就是乌托邦。”

 

 

“是的,可是我要找的乌托邦并不在这里。”伊万回应说。

 

 

“那么你去告诉精灵先生吧,王耀先生会带你去乌托邦的。”另一只松鼠叽叽喳喳地说着,拉着伙伴跳上了更高的枝丫。

 

 

*

 

 

住在森林深处的精灵先生已经活了上百年,越向树木茂盛的地方深入,周围的植物便越具生机,枝叶也越发苍翠欲滴,空气中泛起点点淡绿的荧光。

 

 

一身红衣的精灵先生住在森林中心的千年古树上,过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马尾,一对尖耳彰显他的身份。

 

 

“我是王耀,你呢?”自称王耀的精灵坐在粗大的枝干上晃荡着双腿。

 

 

“我是伊万……松鼠们告诉我,您可以带我去乌托邦的,对吗?”伊万紧张地问道。

 

 

“乌托邦?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只是虚幻的梦境。”精灵微微一笑,“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我要去。”伊万态度坚决。

 

 

“是吗……”王耀拗不过他,跳下树枝牵起了他的手,“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走吧。”

 

 

阳光明灭,伊万站在灿烂的金阳下笑逐颜开,而王耀站在古树的阴影下,做着最后的道别,轻轻唱起了精灵语的离别歌。

 

 

「请不要忘记我,生育我的土地呀。」

 

 

「感谢你的照顾,就算这可能是永远的离别。」

 

 

「我的本源终究会回到这里,我的乌托邦。」

 

 

*

 

 

精灵先生和勇敢的男孩开始了真正的旅行,去往彼方的乌托邦。

 

 

他们翻过了雪山,跨过了大海,穿过绵延不断的林海,跳过深不见底的断崖,他们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冒险。

 

 

男孩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脚步轻快,牵着精灵先生的手,最后站在了一扇厚重的石门前。

 

 

这里是世界的尽头,乌托邦。

 

 

“小耀!”伊万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推开这扇实际轻得不可思议的石门,“我们进去吧!”

 

 

“不……”

 

 

伊万似乎并未注意到王耀脸上突然露出的惊慌,拉着他的手一起把他拽进了仿佛并不存在于人世的完美世界。

 

 

「就算这可能是永远的离别。」

 

 

「永别,我的故土。」

 

 

*

 

 

乌托邦像是书中描绘的一样,没有病痛,没有饥饿,没有死亡,人们都幸福快乐地欢笑着。

 

 

街道上有巡逻的士兵,语气纯朴和善,将这两位乌托邦的新居民带去他们的住所。

 

 

“这里,说不定真的是天堂呢。”伊万感叹道。

 

 

“或许吧。”王耀蜷缩着身子,低下了头,“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幸福。”

 

 

没有疾病的痛苦,不会有痊愈的轻松。

 

 

没有饥饿的难耐,也不会有饱餐的满足。

 

 

没有死亡,便没有新生。

 

 

没有痛苦,也就不会有前进的动力。

 

 

这里是幸福的,也是麻木的。

 

 

这是活死人的国度。

 

 

*

 

 

伊万似乎渐渐地沉溺其中了,没有了以往冒险的那股锐气和奋进,整天游手好闲,和邻里街坊饮酒作乐。

 

 

而王耀整天闭门不出,尝试了无数种方法却总是无法死去。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死亡,每天就靠那一丁点残余的痛觉来保持最后的理智。

 

 

最终,精灵忍受不住了,他决定出逃,逃出这个虚假的活死人国度。

 

 

在幽静的黑夜,王耀披着宽大的黑袍,朝乌托邦的入口处奔去,却突然被一队士兵截住。

 

 

“想要离开乌托邦的异类,必须清除。”

 

 

士兵们和蔼的声调变得冰冷无情,架起不断挣扎的王耀,绑上了一人高的十字架。

 

 

“异类,不愿接受幸福的异类。”

 

 

士兵们机械地重复着,一声喊得比一声大。人们从住所里鱼贯而出,都好奇地围在十字架前,盯着这个即将被清除的“异类”。

 

 

“这里根本就不算所谓的幸福!!”王耀歇斯底里地大吼,早已没了往日的沉稳,“这里的人除了笑,吃睡和玩,还会干什么?!这里没有任何的创造力——没有书籍,没有电影,没有任何和知识有关的载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幸福?”

 

 

人群爆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他们似乎觉得这个“异类”的话是如此地滑稽。只有伊万,仿佛被突然惊醒一般,惊愕地看着脚下已经燃起了大火的王耀。

 

 

冲天的火光映亮了半边天,在噼啪的木柴灼烧声中,精灵再次唱起了轻柔婉转的离别歌。

 

 

「请忘记我吧,我的友人啊。」

 

 

「感谢你的相伴,这一定是最后的告别。」

 

 

「你应该用你的眼睛去探求真实,回到你真正的乌托邦去吧。」

 

 

「永别,我的友人。」

 

 

*

 

 

在这座偏远的小村庄里,有一位受人尊敬的老人。据说他年轻时徒步走过了很多地方,经历了许多的冒险,甚至到过真正的乌托邦。

 

 

“伊万爷爷!您能给我们讲讲你的冒险故事吗?”

 

 

村里的小孩子没事就喜欢跑到老人那里听故事,而今天,老人只是笑呵呵地摸了摸小孩子们的脑袋。

 

 

“今天我们不讲故事,我教你们唱精灵族的歌。”

 

 

「请不要忘记我,我的友人。」

 

 

「感谢你的相伴,这是第七十三年的怀念。」

 

 

「请不要担心,我已寻找到了真正的乌托邦。」

 

 

「贵安,我的友人。」

 

 

“伊万爷爷?您怎么哭了?”

 

 

“不,我只是想告诉我的友人一声……”

 

 

“这里就是真正的乌托邦。”


————————————


茶茶,十六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