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永远留在了冰天雪地(40)
【此合集是宫远徵x你,ooc预警,不拆官配,有思绪就写,女主啥都会】
内涵19集剧透,没看的别看哈,会有剧透的。可以攒一攒。
浅浅的写个he吧。
————
宫远徵本就心烦,又听见侍卫说宫子羽去参与了三域试炼,捏了捏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进了墨谭之中。
“他居然这个时候去参加三域试炼!”
“远徵。”
“哥!他一旦进入后山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宫远徵最近总是在想要不要去看我这件事烦的一批,而且听说我现在不吃一点东西,本来想着我或许是爱他的,所以没走,又想着我或许又在骗人,所以没去看我。
他本就心烦,又听见宫子羽进去试炼,脸色一黑,抬腿就要...
【此合集是宫远徵x你,ooc预警,不拆官配,有思绪就写,女主啥都会】
内涵19集剧透,没看的别看哈,会有剧透的。可以攒一攒。
浅浅的写个he吧。
————
宫远徵本就心烦,又听见侍卫说宫子羽去参与了三域试炼,捏了捏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进了墨谭之中。
“他居然这个时候去参加三域试炼!”
“远徵。”
“哥!他一旦进入后山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宫远徵最近总是在想要不要去看我这件事烦的一批,而且听说我现在不吃一点东西,本来想着我或许是爱他的,所以没走,又想着我或许又在骗人,所以没去看我。
他本就心烦,又听见宫子羽进去试炼,脸色一黑,抬腿就要出去阻拦宫子羽。
“别去,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拂雪三式跟斩月三式,你打不过他。”
宫尚角说着,上官浅在一旁默默的偷听。
宫远徵则是语气中难免的得意,“正大光明比武我或许赢不了,但我的暗器他绝对躲不过。”
面色有些苍白的宫尚角则缓缓开口。
“你也不看看跟他一起截地牢的有谁。”
“雪重子雪公子,还有花公子跟上次帮云为衫掩盖身份的月公子。”
上官浅则暗暗的记下,宫尚角倒是不避讳,继续说着。
“虽然不知道宫子羽做了什么,但现在有整个后山为他撑腰。”
宫远徵听到这话则是暗暗握紧了刀柄。
“长老虽更意中我,但没有人想看见宫门内斗,所以我们不能跟他硬碰硬。”
“哥,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
宫尚角则是定定的看着上官浅。
“你跟上官浅一起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宫远徵听见了上官浅的名字不经轻笑出声,“就她?哥,我一个人可以的。”
宫尚角眼神中带着些许试探的看着上官浅,“有些事,只有她能做”
上官浅则是底下了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气氛逐渐活跃,宫尚角被上官浅照顾着,宫远徵皱了皱眉,只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儿但不在这儿他又不舒服。
“欧阳昭呢?”
宫尚角本想活跃一下气氛,却没想到宫远徵脸色一僵,气氛竟然比刚刚还要尴尬。
宫远徵听见宫尚角的话,不自在的别开了脸,宫尚角看了却是暗暗发笑,以为二人起了矛盾,便开口试图调节一下。
“欧阳小姐在家里也是被惯着的,你呀,多包容包容人家,毕竟以后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宫尚角最善看透人心,他知道我看向宫远徵的眼神中满满的爱意,自然也不想让自家弟弟错过这样满心满眼是他的女子。
宫远徵听到这话彻底坐不住了,连告辞都没说直奔徵宫中我的院子。
宫尚角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上官浅则是打趣了几句,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不对劲了起来。
徵宫,落花阁。
“吱拉”一声,院门被推开。
“昭昭——”
宫远徵在路上想了许多,但最后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昭昭,既然你没走,就永远都别离开宫门了。
但她确实没离开,也似乎离不开了。
宫远徵没想到自己打开门会看见这一幕。
已经是春天了,雪渐渐融化,我脸色苍白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缓缓走向我,手抚摸着我早已冰冷的脸颊,他朝附近看了看,眼泪止不住的流出,大声朝四周吼到,声音带着些哭腔。
“昭昭,你在哪,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早已没了气息。
他似乎是麻木了,脸上的泪痕以及眼底的悲痛却彰显出他的悲凉。
他将只着单衣的我放在床上,看着已经被推翻的火炉跟柜门大开展露出新衣的衣柜以及那书案上的信。
他眼底闪出一丝喜悦,他就知道,他的昭昭在骗他。
可是上面写的足以让他心碎。
吾夫阿徵:
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死了吧,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从小有不足之症,三年前还被歹人下毒,一年比一年严重,所以母亲不喜我姐姐看不起我。
所以我来到了宫门,为了无量流火。
你不要管我为什么知道,无量流火又是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我骗你了,但似乎我早就爱上了你。
我已经撑不过这个冬天了,对不起,忘了我吧。
欧阳昭
宫远徵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四周,不断轻抚着那个字条,不小心捏皱了还轻轻抚平,然后用最爱的医书轻轻夹起,然后抱住了我的尸首,盖着厚厚的棉被,即使额头有汗珠滴落也不愿放开。
“昭昭,醒醒……”
吵架什么的
第一人称视角
—
“说重话了没?”闺蜜倒了杯水递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去,我哪儿敢啊,他马上还有比赛忙得团团转我再说两句不过脑子的话把他影响了咋办,我还活不活了…”我苦不堪言,一口气顺下来整个人处于缺氧状态。
“动手了没?”她点点头,又问。
“你问我还是他?”
“都算上。”
“他动了,我瞪他的时候他扯了一下我的手腕,你说这算不算家庭baoli啊?”
“你好好说,是扯还是握?”
我一时哑口无言,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显然我的眼神飘忽而她的眼神沉着冷静。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向四周飘去:“……握。”
“你还委屈上了。”
我能不委屈吗,在一起这么多年扳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的...
第一人称视角
—
“说重话了没?”闺蜜倒了杯水递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去,我哪儿敢啊,他马上还有比赛忙得团团转我再说两句不过脑子的话把他影响了咋办,我还活不活了…”我苦不堪言,一口气顺下来整个人处于缺氧状态。
“动手了没?”她点点头,又问。
“你问我还是他?”
“都算上。”
“他动了,我瞪他的时候他扯了一下我的手腕,你说这算不算家庭baoli啊?”
“你好好说,是扯还是握?”
我一时哑口无言,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显然我的眼神飘忽而她的眼神沉着冷静。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向四周飘去:“……握。”
“你还委屈上了。”
我能不委屈吗,在一起这么多年扳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的冷baoli再次降临,我哪受得了。就因为晚饭问题我说了一句“随便”就劈头盖脸一顿大道理扔过来,完事儿闹完了还不理人。归队之前修水管的时候跟水管说话都不和我说话,光撂下一句:“你下次用的时候轻点拧,它再坏了你弄不了。”然后就拎着行李出门了,一个眼神都不带给的,这谁受得了?
“我怎么不能委屈了,我一个花季少女谈恋爱之后跟守活gua一样,人家都是什么老、公、孩子热炕头我是冷枕冷被一条狗。你就说说,我经济独立,有房有车,会做饭脾气好,哪一条拿出去都是香饽饽了,我怎么不能委屈了。”人一情绪激动了就爱哭,这是通病,不好改。
闺蜜抽了两张纸往我脸上一糊,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地开始算账,“你委屈什么了吧,人家乒坛天才少年紫薇星,十几岁拿世界冠军,现在有房有车有荣誉,奖金分分钟好几个小数点,和你谈恋爱之后除了训练比赛家人之外就是你,放个假没事儿的时候都在围着你转,你痛经生病的时候学着下厨煲汤,在家又是修水管又是通下水道的,物业都没他忙,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我被她怼的晕晕乎乎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答,她说的话字字诛心戳到点上,我一边惭愧,一边脑子又冒出个了那个念头:他当男朋友这么体贴入微,究竟是因为是当了我的男朋友,还是无论是谁当他女朋友,他的对待方式都一样。
这个问题也是我们这次吵架的根本原因,稀里糊涂的我就给他说了。说完之后他整个表情都变了,天生上扬的唇角也撇了下来,之后就是一言不发,我当时害怕极了。
这事儿我没敢和闺蜜说,一是怕挨骂,二是因为我自己都觉得既敏感又矫情,说了只能是添烦和招人笑话。
“我知道了。”我有点儿沮丧,“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谈谈吧。”
事实上到最后我也没给他打电话,心里太乱我怕再谈崩,各自有个冷静的时间挺好的,我们俩都该好好想想。
但是为了他能安心训练,我掐了点还是发了条讯息过去,嘱咐他好好训练和三伏天别贪凉的话。
训练结束之后,他那边淡淡回了两句话,一句是说好,另一句是说让我别熬夜注意休息。
我一口气叹了老长,最终什么也没回,把被子一蒙开始睡觉。
之后的日子就是他忙着训练我忙着工作,期间飞了一次广东的比赛,虽然不年不节的但还是买了点水果和补品去他家看了看二老,这事儿没和他提。
这些日子里我俩联系一直不冷不热但也没断,一天一个电话三天一次视频,跟以前基本一样,但是实际情况我俩都心知肚明,吵架呢。
再往后就到他比赛的日子了,前半程我因为工作排不开时间,到决赛的时候才赶到了观众席。
男单决赛,他和当时世界排名前列的日本小将打得很焦灼,打平之后半场休息的时候,我看见他皱着眉头和教练交流,脸色不怎么好看,虽然他已经过了情绪外放的年龄段,但这次比赛着实也绊住他一些。
我看着突然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非得吵架,这个时候作为伴侣,我是除了父母之外最能给他情感寄托的人,是他能交付后背的人,但现在却只能坐在看台上,什么也做不了。
正想着,我看见他突然转过头,往观众席的方向扫过来,汗渍洇湿了他的队服,眼神也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却溢满坚定和不退却。
我没和他说我会来,但我笃信他应该一定看到了我。我想了想,还是鼓足了劲儿,拿口型说了个: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他撇着的嘴角又扬回去,低下头轻轻笑了。
虽然之后的比赛依旧很难缠,小将的球风和他很像,遇到同类型的选手是比较难攻克的,因为你的强项恰好也是他的强项,而你的弱项又很难短时间内自我突破,但好在他有自己的统治力、老道经验和意志力,最终把这盘比赛拿了下来。
赛后我到后台,他刚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来了。”
我知道他气还没完全消下去,就拉下脸和他撒娇,抱着他胳膊说,“我来你开心吗?”
他看了我一眼:“别耍赖啊。”
气氛十分严肃,我只能悻悻地收回手,然后跟着他走出去。
在酒店不远的地方有个中餐厅,队里把庆功宴地点定在那儿,饭吃到一半同事电话我说要核对一个稿子,文件在酒店的电脑里,我只能提前撤。打完电话我凑过去他耳朵边上跟他说这件事,他依旧是冷眉淡目的,然后把一直玩着我手指的手撒开,点了点头。
他是今天的主人公,不能走。
我拍了拍他的腿,然后说你老老实实吃,少喝点儿酒,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他看着有点儿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因为我订的酒店就在隔壁,所以没让他送我。
回酒店之后我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我到了,然后就开始整理稿子,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之后,我就接到了他们队里一个小年轻的电话。
那边一上来就说道,“嫂子,救驾!”
我心里有了个大概,问道,“他喝多了?”
“神机妙算啊您!”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我没喝多,你别给她打电话。”纯扯淡,话都接不上趟了。
我就笑了,想到他当时就是因为替我挡酒的情况下表的白,结果事实上酒量还不如我,别提多滑稽。
然后我回道,“那你帮我看好他,我现在过去。”
步行五分钟,我故意拖成十分钟,就是为了晾他一会儿。
他们那边也散场了,我到餐厅的时候正好赶上他出来,一身黑色,羽绒服的帽子拉的好高,我走近了才看清他是真的一脸醉态,脸红的特别明显,连眼尾都是粉色的,我逗他,“帅哥,走吗?”
他头也不抬,声音低哑,“给多少钱?”
“你让我高兴了,要多少都行。”
“那行,走吧。”
然后他牵过我的手,期间我无数次想从指缝溜进去和他十指相扣,不过人家不买账。
“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生气呀?”我认输。这人根本没喝多,要是真喝多了只会趴在我肩上黏黏糊糊地喊老婆、说我、爱、你。
“什么时候道的歉?”他笑了一下。
“看台上,我说我、爱、你。”
“你这人老玩儿赖。”有点无奈。
我否认说没有,他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晚上风有点大,吹得我吃了好几根头发,他把我的脸抬起来,把糊到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很认真地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说,“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说了或是做了什么,让你问出来这种问题。”
我十分心虚。
“我这几天也在反思,你的没安全感来自于什么。”
到这里被我打住,我同样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提醒他,“我不是说过吗,吵架的事情只在我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候想,平常你训练是训练,比赛是比赛,别把情感带到工作上。”
“除了训练和比赛之外的时间我在反思。”他补充道。
我点点头,示意你继续。
“包括你问我的那个问题,”他拿舌尖顶了一下上颚,眼睛微微眯起来。
片刻后,他说:
“我做这一切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梦女文学1⃣️0⃣️
晚上男队聚餐,不知是谁提议的不让带家属。
你想大概率是要不zui不归,这是他们胖球队的传统,带家属的局都比较温和,最起码都能自己站着回家,不带家属那就属于可能要被抬回家。
教练也都在,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到时候去接他。
他倒是也没忘了你,途中还抽空跟你发微信,说谁谁谁疯了,踩着箱喝,谁谁谁矫情,喝一杯赖三杯。直到他开始狂给你发表情包,你确定了,孩子喝迷糊了。
进厨房煮了醒jiu汤,又泡了蜂蜜柠檬水灌进保温杯,拿了之前买的一次性饮料杯多装了几份,翻出聊天记录里的定位,出发接人。
饭店挺好找,这个点也没什么...
晚上男队聚餐,不知是谁提议的不让带家属。
你想大概率是要不zui不归,这是他们胖球队的传统,带家属的局都比较温和,最起码都能自己站着回家,不带家属那就属于可能要被抬回家。
教练也都在,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到时候去接他。
他倒是也没忘了你,途中还抽空跟你发微信,说谁谁谁疯了,踩着箱喝,谁谁谁矫情,喝一杯赖三杯。直到他开始狂给你发表情包,你确定了,孩子喝迷糊了。
进厨房煮了醒jiu汤,又泡了蜂蜜柠檬水灌进保温杯,拿了之前买的一次性饮料杯多装了几份,翻出聊天记录里的定位,出发接人。
饭店挺好找,这个点也没什么人,你也不着急,没下车去催他,就在车上等他们散场。
看了半集电视剧,门口开始热闹起来,一帮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出现,勾肩搭背肆意张扬,你一眼就看到自家那个大宝贝,被队友搂 在怀里,好像还不愿意,jue着嘴往下扒拉队友胳膊,原本白皙的脸蛋带着jiu后特有的红润,却在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后扬起一个冒着傻气的灿烂笑容。
“我媳妇来接我了我不跟你们玩啦~~”他甩开队友的钳制,三步并作两步,在队友的揶揄声中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你要顾着他,只得降下车窗和他的队友们打招呼,都是同龄人,彼此间也够熟稔,有几个已经凑到车前,拜托你稍他们一程。
住得近,一脚油的功夫。
等他们上车,你把装好的柠檬水分给他们,毕竟载着一车zui汉,为了防止他们 打 嘴 仗的最好办法就是du 上 他们的嘴。
一个个笑嘻嘻的接过带着温度的杯子,嘴上还要喊着谢谢小嫂子,一个比一个中气足,给你臊的不行。副驾驶那个又不愿意。
“为什么他们有我没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喝多了的人思想简单没有逻辑,你rou rou 他热huhu的脸,没搭腔,只把保温杯递给他。
小傻子拧开杯盖,袅袅热气飘散开来,也不喝,就是捧着杯子嘿嘿笑。
到家已经接近午夜,看他还没有要清醒的样子,把他安顿到沙发上,认命的去加热醒jiu汤。
醒jiu汤加了一点芹菜叶,混着芹菜特有的味道,可我们可爱的世界冠军可最讨厌芹菜,基本上不挑食的人偏偏最受不了芹菜。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家里只有芹菜了,反正某些人喝的晕晕乎乎,偷偷灌一口下去,他也不会发现的吧?
心虚的端着醒酒汤出来,他已经抱着沙发上的小熊开始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一人一熊在交流些什么,说的还怪认真。
你凑过去,听他念叨。
“兄弟我跟你讲,我打球可厉害了,你肯定打不过我,嗝~”
“你还不信?不信的话,走,现在就去打,诶,不行不行,我老婆一个人在家害怕,你明天再来找我,我明天跟你打。”
“我看你怎么长的这么丑啊,你怎么全身都是毛毛,诶你是猴子吧?”
“人家别的猴子都瘦瘦的,你怎么这么胖?”
确实越说越离谱。
在他跟熊熊打起来前,你及时赶到。
“来,喝这个。”你把碗给他。
看你来,可算是不跟熊较劲了,扑过来抱住你的yao:“嘿嘿嘿,我喝,你让我喝什么我都喝!”
你咂咂嘴,心想他最好是。
小胖子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眼看要吐出来。
“yan下去!你刚才不是说我给你喝什么你都喝吗?”
他好像清醒了一点,一把lao 住要逃跑的你。
凑不及防,他封 住你的 chun ,和你分享汤的味道。
你心想这人怎么能这么犯规,却不舍得推开他,主动仰起头承接他的热情。
Wen着wen着就变 了 味儿,他欺 - /-身 。/下来,是你熟悉的压迫感。
明白他要做什么,你推推他。
“zui 鬼差不多得了啊,你有劲儿吗?”笃定他还没醒jiu,你开始挑衅。
“怎么没劲,我可太有力气了。”
挑衅世界冠军的下场就是被收拾的很惨这样子。
#我真的想 飚
#我怂我不敢
#写的越来越不行 越来越没人看了
#就是说给点反馈俺才更有劲当牛马
#明天就要痛苦打工了
#晚安吧家人们
梦女文学1⃣️1⃣️
-谁忘了要给你温柔
本来约了朋友吃饭,可加班到晚上八点。
意兴阑珊
地库里的车还是满满当当,灯火通明的夜晚挤满了悱恻的故事。
公司门口就是一个超长的红灯,前车的尾灯和路口的红灯交相辉映,闪的你心烦意乱。
电台里的主持人说,今晚本市将迎来今年夏季最大的一场雷阵雨,提醒还没回家的市民早点回家。
话音刚落,前挡风玻璃就被溅上了点点水光。
还挺准。
车队往前慢慢挪动,电台里的靡靡之音是有些耳熟。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
把爱都走曲折
...
-谁忘了要给你温柔
本来约了朋友吃饭,可加班到晚上八点。
意兴阑珊
地库里的车还是满满当当,灯火通明的夜晚挤满了悱恻的故事。
公司门口就是一个超长的红灯,前车的尾灯和路口的红灯交相辉映,闪的你心烦意乱。
电台里的主持人说,今晚本市将迎来今年夏季最大的一场雷阵雨,提醒还没回家的市民早点回家。
话音刚落,前挡风玻璃就被溅上了点点水光。
还挺准。
车队往前慢慢挪动,电台里的靡靡之音是有些耳熟。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
把爱都走曲折
.........
狼狈比失去难受”
小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被这些矫情的词句打动,你有些唾弃自己,转念想想,谁又没有青春呢。
算起来分手也有将近一年了吧,偶尔会在新闻或者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他也不怎么爱发朋友圈,虽然没删微信,但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转过这个弯,也该往前看了。
公司离家不远,半小时车程,小区只有露天停车场,早上出门没带伞,只能冒雨回家。
被淋的够呛。
一回家闺蜜窝在你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小零食和pijiu。
“您可回来了大忙人,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找您吃顿饭可真困难嗷,来,姐们儿今天分手,就非得来找你庆祝。诶,你先去收拾收拾吧,怎么还淋雨了?”
你白了她一眼,转shen去卫生间冲zao。
再出来她已经抱着膝盖放电影看了,扫了眼屏幕《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
这片子确实有年头了,你俩高中就看过,这些年一遇到感情上的挫折就会再翻出来看,来来回回没有五十遍也有三十遍。
“怎么了?不是说认定这个人了,准备结婚了还能分手?”
“觉得没意思了,欸我现在特别能理解你当时分手,爱还是爱,就是有时候觉得特没劲。”闺蜜随手丢了抱枕,倚在你肩头。
你有些说不出来话,听她下文。
“要我说咱俩还不太一样,你那个是世界冠军,我这啥也不是,你说你怎么舍得跟他分手啊。”
“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就是,不合适。”干巴巴的,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闺蜜哂笑一声。
“得了吧,你个情种,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五六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骗的了你家冠军你骗的了我吗,咱姐俩可是打小一块长的,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你推推她:“别说我了,都过去了,你怎么了。”
看你不愿再提,闺蜜也没强求,絮絮叨叨讲着自己的故事。
雨夜让人gan xing,沉默的对面是无尽思念。
有些事情不能开头,一旦被挑起,就会被无限放大。
其实也没有谁对谁错,再强烈的爱意都比不上日常里被消磨的琐碎。
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
可没有人能拿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他是天之骄子,你普通至极,原本就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如今不过是回到正轨而已。
你自认分手分的果断干净,可怎么可能呢,无数次辗转反侧,无数次泪湿zhen头,无数次想开口却又忍住,无数次想触碰却又收回手。
灌了口pijiu,拼命压制四散开来的情绪。
夜里十一点,雨势渐小,明早还要上班,跟闺蜜收拾收拾准备休息,却接到了一附院主任的电话。
主任是他的主治,基本上有实质性损伤就会被压去看主任。
呼吸一窒。
“小熊啊,小樊今晚没陪护呀,你不来吗,老王把他扔我这儿就跑啦,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在搞什么啦。”
“嗯?他怎么了?”
“哦,大臂连着肩膀和脊椎,扭到了,打了封闭和麻醉,明早拍片看看严不严重,打麻醉还是要留一个陪护呀。”
大概是那几罐pijiu作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促使你背着闺蜜叫了车直奔医院。
反应过来已经身在住院部的电梯里了。
你挺佩服自己的,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在关于他的事情上这么冲动,单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见你这件事,就他现在的身份,也大概轮不到你来照顾。
积攒起来的勇气随着电梯上升的层数逐渐消弭。
想跑路。
那当然是跑不成功,主任正准备去办公室值夜班,抓着你送去了他的病房。
还在麻醉时效里,他shui的很沉,主任说大概半小时左右醒,看看醒来还痛不痛,痛的话就去叫他,交代完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你有多久没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了?明明是熟悉的眉眼,但却又不太一样。
怎么这人在梦里都皱着眉头呢?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又练到进医院?
好像是瘦了一点,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手臂连着肩膀打了个固定绷带,看起来不是很舒服。想帮他垫一下,却倏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对上男人 湿 lulu的眸子。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你其实想了很多俗气的再见面时的对白,什么好久不见,什么过的好吗。
独独漏了这一句。
漏了这个让人心尖都在发颤的问句。
溃不成军。
好像那些熬过的夜晚,那些突然的情绪在此刻都分崩离析,只为眼前人。
不小心砸了滴眼泪在他脸上。
他肉眼可见的慌张。
挣扎着想要zuo起身来,却被袭来的痛意折磨的呲牙咧嘴。
怎么办,还是好心疼好心疼他。
是真的非要错过吗?是真的能舍弃这段感情吗?是真的能忍受没有他的日子吗?
“我,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你咽咽口水,声音发涩。
“那你要赔我一个家,我就原谅你。”
#应该有后续
#这点儿字扣了三天 不想拖了
#打工仔真的太难了
#看个乐呵
#俺完全没有医学常识 诌的
#晚安了家人们 想要听夸奖
抖音刷到这个视频真的破防了。
小胖唱的真的好伤感,在配上他的表情,尤其是眼睛,还有特写,我感觉他在哭(要不就是我在哭)。
胖莽都很伤感,龙队那里是音起了高还是怎样,给我的感觉是有点小高兴 ,也可能是我知道龙队今年东京取得好成绩有些先入为主了吧,最后一句“捍卫国球的荣光”破防了,又想到龙队清晰可见的伤。
这真的是他们用一身的伤痛换来的荣光。
(tag不行的话务必指出来我立马改!)
抖音刷到这个视频真的破防了。
小胖唱的真的好伤感,在配上他的表情,尤其是眼睛,还有特写,我感觉他在哭(要不就是我在哭)。
胖莽都很伤感,龙队那里是音起了高还是怎样,给我的感觉是有点小高兴 ,也可能是我知道龙队今年东京取得好成绩有些先入为主了吧,最后一句“捍卫国球的荣光”破防了,又想到龙队清晰可见的伤。
这真的是他们用一身的伤痛换来的荣光。
(tag不行的话务必指出来我立马改!)
【温周】给我生个孩子吧!
满嘴sao话的老温用“生孩子”撩着阿絮玩。看他如此真情实意,周子舒决定让他心(zi)想(shi)事(qi)成(guo)。
总之就是老夫老夫之间的乐趣,甜甜的文。
昨天的第十二集甜死了,甜得人发齁,所以我决定再给他们加一把糖。#山河令#
——————————————
“阿絮……阿絮呀……”
昨夜折腾得很久,周子舒已经很累了。
但温谷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不仅对于昨夜那般折腾人没有丝毫的愧疚,而且还不顾这炎热的天气,早早就从梦中醒来,抱着他揉来揉去,一颗脑袋埋在周子舒的脖子里,热气烘烘的,让他大汗淋漓。
周子舒道:“老温,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客栈外头的臭水沟里去凉快凉快。”...
满嘴sao话的老温用“生孩子”撩着阿絮玩。看他如此真情实意,周子舒决定让他心(zi)想(shi)事(qi)成(guo)。
总之就是老夫老夫之间的乐趣,甜甜的文。
昨天的第十二集甜死了,甜得人发齁,所以我决定再给他们加一把糖。#山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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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阿絮呀……”
昨夜折腾得很久,周子舒已经很累了。
但温谷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不仅对于昨夜那般折腾人没有丝毫的愧疚,而且还不顾这炎热的天气,早早就从梦中醒来,抱着他揉来揉去,一颗脑袋埋在周子舒的脖子里,热气烘烘的,让他大汗淋漓。
周子舒道:“老温,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客栈外头的臭水沟里去凉快凉快。”
“阿絮好狠的心——”温客行拖长了声音抱怨,“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变得比昨天更喜欢你。”
周子舒道:“你每天都变得更喜欢我,那不是理所应当吗?”
温客行难得被他噎住,瞪着眼睛谴责周子舒,竟把他的骚|||话儿都给吓回去了。
“你好没意思!”温客行生气地说,然后一只手就开始往下摸,“我的心受伤了,必须进去……舒舒服服的,才能好。”
周子舒那处本就用得过火,哪里受得住他这般的“报复”,莫名其妙就被按住又来了一回,这下真是累得快死。
眼见着那人又偷偷摸摸又想爬上来“找借口”,周子舒翻了个白眼:“好的,是我错了,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比昨天更喜欢我呢?”
失去了借口的温客行有点不爽,不过仍是趴在他的胸口上,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伤痕。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阿絮给我生了八个孩子,七个男孩,只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和阿絮好像啊,又漂亮,又可爱,还会叫爹爹。你不知道,你抱着她的时候,你们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好让人喜欢呀,光看着你们,我都能从梦里笑醒过来,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比梦里更漂亮的阿絮躺在我的身边,你说,我怎么会不开心、不比昨天更喜欢你呢?”
周子舒:“……所以那七个男孩呢?都是哑巴?”
温客行想了想,嫌弃地说:“那七个崽子长得都跟我一样!太受不了了!怎么能和我长得一样呢?我这样的美貌,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所以没注意他们到底能不能说话!”
周子舒失笑,揉揉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声道:“幸亏我们生不出来。不然万一有个男孩,只怕要终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温客行的眼睛却亮了:“嗨呀!你别光往坏处想啊!梦都是反的,万一你第一胎就能生个女儿出来呢?女儿必定和你长得一模一样!那我看着你们一大一小两张脸儿,该有多快活!到时我给她扎小辫儿!给她穿漂亮衣服!然后把她养成武林第一大美女!当那群混小子想来娶我女儿的时候,我就把他们统统都打死!哈哈哈哈哈……”
周子舒:“……”当你的女儿,好惨。
幸亏顾湘不是他亲生的。不然曹蔚宁性命堪忧。
温客行得意地畅想了半天未来,又揉着身||下的美人,好不要脸地要求:“阿絮,给我生个孩子吧,就生一个女儿就行,来来来我们现在就来努力,或许明年就有小姑娘叫我爹爹啦!”
周子舒冷酷地掐着他的腰肉肉,让他放弃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分要求。
“第一,你不要太过分。昨晚到现在几次了?你自己说,几次了?”
温客行嘿嘿笑,装作不识数:“什么啊,不是两次吗?昨晚加今早,两次,没错。”
周子舒才不理他装疯卖傻:“第二,生男生女,谁说了也不算,老天说了才算。”
温客行笑道:“那没关系,那就一只一只生,生到有女儿为止!七个男孩都扔江湖自生自灭去!”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拍着温客行的脸,又去掐他的下巴,“不好意思,我,生不出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生蛋还是生娃,我没那个功能!”
温客行嘿嘿笑:“唉呀你不试怎么知道,万一你能生呢,万一你一口气就生个女儿呢?万一……”
周子舒道:“万一我不小心在这之前把你打死了呢?”
温客行哈哈大笑起来:“没事没事,阿絮你来,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女儿,被你当场打死我也可以!阿絮,来……”
于是,周阿絮早睡早起的愿望,再次破灭。
等他起床的时候腰都在发颤,坐下时膝盖也在打哆嗦。
他强压着不适在客栈大堂等早餐……哦不,已经是午餐了。
温客行精神奕奕地同他一起吃过饭,又听了顾湘带来的情报,同时狠狠欺辱了一把无辜的曹蔚宁,精神好得不得了。
在他把曹蔚宁欺负得哭唧唧的时候,顾湘觑着周子舒的脸色,关心地问:“痨病鬼,你这是又得痨病啦?脸色很不好啊。”
周子舒光是坐着就已经很不舒服了,看着温客行情绪高涨的可恶模样,他心底里的那一点恶劣的心思也涌了上来,忍不住轻笑一声,道:“那自然是因为……你的主人,给我下毒。”
顾湘瞪大了眼睛。
曹蔚宁瞪大了眼睛。
连温客行都瞪大了眼睛。
顾湘急道:“什么!我主人那么喜欢你!他怎么可能给你下毒呢!这肯定是误会!他怎么给你下毒的!你说!”
周子舒看一眼温客行震惊的眼神,嗟叹道:“唉,昨晚下了三次毒,今天早晨又下了一次毒,说了没几句话,又给我下一次毒。如今,毒都在我的肚子里,还——说——”
后面的话,他越拖越慢,眼看着就要把私||房||话儿都给他漏出来了!
温客行脸红得发黑,跳起来捂他的嘴巴:“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跟孩子胡说!”
顾湘:“痨病鬼……不是,周絮,你肯定误会了!我主人不会的!”
然后她看着温客行,做了个“震惊我妈”的手势——主人是给喜欢的人下迷||情||药吗!还连下五次!竟然五次都让人发现!你到底行不行啊!
温客行:我不是我没有我啥也没干过你不要污蔑我啊!
周子舒忧愁地叹了口气:“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那你给我下‘毒’让我给你生孩子,还反复说了好几遍,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不能都是我的误会吧?”
温客行:“……”
他总算明白了。
他今天做太过火儿了,阿絮这是欺负他呢。
“阿絮,我错了,等会儿我就跪搓板,我真的知错了……”
周子舒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看着温客行,露出一个又似讽刺,又似快意的笑容。
“‘毒’,还在这儿呢。”
温客行用扇子挡了挡脸。
阿絮好坏。实在是坏透了。用那张正人君子的脸,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
偏他还……很没出息地,激动得不行。
顾湘惊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主人——你还有这种药呢!曹蔚宁!你听!我主人有让男人怀孕的药!正好我害怕生孩子,你不是喜欢我吗?到时候你来生好不好?”
曹蔚宁:“……”江湖人在客栈坐,残酷命运天上来。
他艰难地说:“……好,好啊。”为了他心爱之人,就算是生孩子,他也拼了!
顾湘果然很高兴,也不顾温客行的冷脸,和女婿两个叽叽喳喳卿卿我我,连主人眼中射|||出的小刀子都全然无感。
一对热恋小夫妻,笑得像一对儿傻子。
等这对碍眼的小东西走了,温客行摇着扇子大声叹息起来。
周子舒抬抬眼皮:“这么夸张,想干什么?”
温客行又大叹了两声,方才道:“曹蔚宁那小子,虽然我一百个看不上,但至少有一点,还是不错的。”
“你居然能看出他的‘某一点’好处,可真是不容易。”
温客行不理会他的取笑,继续道:“那就是,他竟愿意为了阿湘生孩子!”
周子舒知道他的意思了,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温客行凑到了他的身边,甜甜粘粘、腻腻乎乎:“你看,曹蔚宁都愿意用生孩子来证明他的爱情了,周首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孩子……”
“我有一个非常冷的知识,已经在今早传授给你了,”周子舒托着腮同他对视,“男人不能生孩子,我不能生孩子,更生不出女孩子。除非……你先生一个,我看看。”
温客行再度大声唉声叹气起来:“你为什么就不懂得我的心呢?曹蔚宁那小子虽然有一千种缺点……唉!唉!明明我的知己就在身边,为何我会如此寂寞!”
周子舒不再理会他的胡乱感叹。
温客行的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不过就是,希望他和曹蔚宁一样,无论事实如何,都先拼了命地答应下来,然后再去想能不能做到。
……多大的人了,要不要和顾湘一个水平啊。
然而,周子舒还是低估了温客行的幼稚。
在那之后,他仿佛就对这个话题上了瘾,一有机会就在周子舒跟前嘀咕。
“阿絮阿絮,你看那个孕妇,若你怀了我的宝宝,我定然随侍左右,绝不让你独自出门!”
“阿絮阿絮,你看那个小宝宝,如果你生出来,一定比她好看得多!”
“阿絮阿絮,你说我们需要多少天财地宝,才能生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呀!”
“阿絮阿絮……”
……
周子舒:“……”真是够了!
某一日晚上,温客行一边忙活着,一边还要唧唧歪歪今日非要让他生个孩子不可之类的混话。
忍无可忍的周子舒,一脚将刚刚爽过的温客行踹到了床脚。
温客行潇洒地敞着方才没来得及脱掉的衣,神情却仿佛被男人抛弃的可怜虫,嘤嘤道:“我就知道,阿絮不喜欢我了。”
周子舒板着脸说:“不,我喜欢。”
他用这种仿佛生气一般的神情说着甜蜜的话,真是让人更加欢喜。
温客行又凑上来,还想再给他骚话两句,却被周子舒满脸不耐地推开,又见他勉强用床单挡住了身体,下床去拿什么东西。
“阿絮你要什么呀?你告诉我,我给你拿。唉呀阿絮你好害羞呀,挡什么床单,你身上我什么没见过……”
少顷,周子舒拿着个东西回来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竟隐隐藏着狼外婆一般的奇诡味道。
温客行:“……”有种不祥的预感!
周子舒道:“老温啊……你相不相信我?”
温客行警惕地说:“相信……”但你这表情,我咋就相信不起来了呢?
周子舒看他的样子,便伤心地叹了一声,摊开手掌道:“原来是不相信我的。所以这颗药就不给你了,原本是想让你心想事成……”
温客行:“药?”
阿絮总不会给他下|||毒|||药。
说不定是他觉得自己最近不够努力,所以想给我下chun-yao。
温客行:“哈哈哈哈……阿絮啊阿絮,你平日那般温柔内敛,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心里头这么不知足!”
周子舒:“……”不知道他脑袋转到了哪里,不过想也知道不是好事罢了。
温客行哪里还管刚才心里边莫名冒出的不祥预感,直接伸出手去,一把抓起了他掌心中的药,共有五颗,统统塞进了嘴里。
那药竟也不需要嚼,遇水即化,自个儿钻进了温客行的喉咙里。
又甜,又香,又清凉,提神醒脑,令人精神一振。
“哈哈哈哈……阿絮给我的,肯定是好东西!”温客行自信地说。
周子舒的唇边,慢慢勾出了一个奇异的笑。
“是啊……让你心想事成的……好东西。”
当天晚上,周子舒呼呼大睡。
温客行躺在他的身边,睁着眼睛,整整一夜都没睡着。
其实他想趁此机会欺负阿絮来着。
可惜,阿絮沉下了脸,好可怕。
嘤嘤。
所以他只能瞪着上面,发呆。
第二天,他们在街上吃早餐时,温客行依然精神矍铄,坐在神清气爽的周子舒对面,瞪视着他:“阿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一夜都没睡!现在精神还好得不得了!”
周子舒笑道:“那不是很好吗?”
“很好个屁!我一夜没睡!一点睡意也没有!这肯定不对!”
温客行愤怒地拿起了一个包子,用力塞进嘴里。
他嚼了嚼。
又嚼了嚼。
他震惊地看着周子舒。
然后,他丢下手中的半个包子,窜到了门外,嗷嗷地吐了起来,将嘴里的包子全都吐了出去。
周子舒淡定地吃饭。
等温客行回来,在他还没有兴师问罪之前,就递给他一包东西。
“刚才忘了告诉你,这几天,不能光吃饭,吃饭之前先吃这个,吃完饭也要吃几粒,否则……”
温客行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否则,就会像刚才一样,吃个包子味同嚼蜡,还忍不住想吐?”
他拿起那包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包腌渍的乌梅。
酸酸甜甜,清凉可口。只闻一下,就让人胃口大开。
他丢了一个进嘴,嘴里酸甜的味道荡漾开来,酸得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心里却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再吃一个,再吃一个,再吃……
啊,真好吃。
酸得人脊背发麻。
但不知为啥就是停不下来。
再拿起那半个包子,一口一口吃下去,虽然还是不太好吃,却不想吐了。
周子舒托腮看他吃,笑道:“夜里睡眠不好,晨起胃口不佳,偶尔还会呕吐,只想吃酸的……”
温客行的筷子,啪嗒掉到了地上。
“大侠……”周子舒严肃地说,“您这是怀孕了啊!”
温客行:“……”
周子舒又看看他再度捏起来的一颗乌梅,摇头叹息:“酸儿辣女,这次,定然是个男孩。可惜,可惜啊……”
温客行:“……”
好的,他终于明白了,子舒这是在故意报复他呢!
温客行也不是常人,当然不会搞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下等法子。
他也跟着哀叹了一声,抚着肚子,作出悲泣的模样:“这次我要生不出女孩,难道夫君要休弃了我么?”
周子舒关心道:“夫人说什么呢。我们夫妻一体,我不嫌你光生儿子不生女儿,夫人尽管生,就算生一百零八个,我也养得起!”
温客行扑哧笑了出来:“生一百零八个,你还能再活一百零八年不成?”
周子舒道:“你能生出一百零八个孩子,我拼死也要再活一百零八年。但八个月后若你生不出……”他突然脸一变,拍着他的脸道,“别怪我不客气!”
整日生生生的,让你生!让你生!这回你生不出个蛋来,看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瞧!
温客行:“嘤嘤……夫君好可怕嘤嘤……”
周子舒还没来得及给他怼回去,就见一个经过饭摊的大妈用力拍了一下他们的桌子。
两人都吓了一跳。
大妈义愤填膺道:“你看看你这孩子说的是人话吗!长得那么好看,竟是个渣男!你怎么不说女人怀孕多么艰难,这中间有多少关卡要过!万一中间孩子没了,不安慰可怜的孕妇,难道还要追究你夫人不成!”
渣男周子舒:“……”
然后大妈又关心地对温客行道:“姑娘,你为了他,都装扮成男子了!这可不行啊!深情太过,是会被男人拿住的!你得让他知道你的厉害才成!怎能让他对你这个孕妇大呼小叫的!”
孕妇温客行:“……”
大妈慷慨激昂陈词了好大一串,也不听他们唧唧歪歪的解释,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大概回家还要和老闺蜜们聊起这个惊天的渣男和可怜的孕妇吧。
大妈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门外,温周二人才敢将方才憋在胸口的那股气释放出来,扑哧哧一口冒出来,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女扮男装的孕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子舒笑得毫无形象。
他这辈子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
刚才温客行吃了屎一样的脸色简直是世间绝品!没办法记录下来,真真是太过遗憾。
“欺负孕妇的渣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客行同样笑得没有形象。
阿絮自己的表情难道就比他的好。
张口结舌无力反抗的渣男周首领戳中了温客行的笑点,想一次他都能笑一百年。
两人笑得趴在桌子上,连饭都快吃不下去了。
温客行笑得软软的,问他:“阿絮……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
周子舒道:“生孩子的药。”
温客行终于低下了头:“对不起,阿絮,我不该跟你开玩笑的,求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得受多久的罪啊?”
周子舒笑得无奈:“我当时拿了五颗,本来只想给你一两颗 ,吓唬你一下就罢了。谁知道你那般激动,一口气全吃了……”
温客行哪里有脸说自己以为那是chun-yao,还打算五颗下去大展雄风,让阿絮知道他男人的风采的。
他腻腻乎乎地凑过去:“好阿絮,亲亲阿絮,求求你了,告诉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开那种玩笑了,我发誓!”
周子舒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以前在天窗执行任务时,几日夜不睡都是常有的事。为了不被饮食和睡眠耽误我们做事,就请医者研究出了这种药,吃一粒,可以一整天不睡。任务实在紧急,一整天不吃也没什么,就嚼点酸梅之类,再就点水,就成了。”
温客行看着他淡笑如常的侧脸,心尖上微微一疼。
但他没有为爱人的辛苦而表达出自己的悲伤,而是瞬间垮下了脸:“等等,你给我吃了几粒来着?”
周子舒点了点手指,又开始长吁短叹:“五粒啊……五粒啊……不过也好。”他脸色一变,又对着温客行露出了一脸的高兴,“常人怀孕需要十个月,老温你只需要五天就好啦!多么幸运,你说是吧?”
温客行:“……”所以说,我当初,到底为啥要期待阿絮怀孕呢?
我是不是傻?
我是不是傻?
我是不是傻啊!?
顾湘再跑来给温客行汇报工作时,眼睁睁地看着她三天没见的主人,挺着肚子,坐在床上,吃着酸梅,旁边的周子舒竟然还在给他打扇!
“主人!你的肚子是怎么啦!”顾湘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惊声问道。
温客行瞪了她一眼。
还能咋了?
那个药有副作用。
连吃三天,就食欲大开,吃啥啥香,吃啥啥没够!他又撑!又胀气!
周子舒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敢说。
这大概就是那大妈说的,拿住了他!让他知道了我的厉害!温客行美滋滋地想,连胀满到喉咙口的难受都顾不得了。
“主人主人!你为啥不跟我说话!你这又怎么了!痨……周絮!你对我主人干了什么啊!”
周子舒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客行得意洋洋的脸,想也知道他在美什么。
他温和地开了口:“你主人怀孕了。”
跟在顾湘身后奔上来的曹蔚宁一个趔趄。
顾湘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她尖叫起来,“主人!你那么喜欢这个痨病……这个周絮!你为什么要给别的女人生孩子!渣男!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温客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子舒知道这小丫头跑偏到哪儿去了,忍着笑,淡淡道:“这个孩子,是我的。你放心,你主人没给我戴绿帽。”
听到他的宣言,刚刚站稳的曹蔚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单纯的男孩子,异常惊恐地盯着那两个男人,脑袋里一片混乱。
顾湘震惊了好半天,突然回头拽着曹蔚宁道:“原来男人也能让你生!这可不行!到时候你生出来的万一不是我的孩子,而是别的男人的孩子,那我不是戴了大绿帽!这怎么能行!”
温客行唯恐天下不乱,忙接口:“对呀,那怎么行?戴绿帽,那可万万不行!你得把他关起来,关到你家的后宅,再给他裹个小脚,让他只服侍你一个!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就绝对是你的啦!”
周子舒扇扇子的手顿了一下,低声道:“你怎么那么坏啊……”
温客行:“嘿嘿嘿嘿,一般一般……”
顾湘已经完全被主人带跑偏了,拉着曹蔚宁的领子说:“对呀!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安心!你说是吧!”
曹蔚宁阿巴阿巴,整个人早已灵魂出窍,张口结舌。
“喂!你这大兔子!为什么不答应我啊!答应了我们就能成婚了啊!喂……”
温客行心情畅快,靠着他的阿絮,得意地说:“看看,还是有个女儿好吧?”
周子舒拍了拍他的头:“好啦,等你生出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一视同仁,可好?”
然而连个蛋也生不出来的温客行:“……”
周子舒又沉下了脸:“但若你连生孩子都不会……”
“我错了,阿絮,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阿絮,你原谅我吧,我这回真的再也不说了……”
——end——
这就是一个老温发sao,最后却sao断了自己腿的故事。
上次的评论不太多呢~有点悲伤~
今天能不能求到多一点的评论呢?
(づ ̄3 ̄)づ╭❤~
大神番外一:怀、怀孕了?
#正文内容移步《圈里的大神都爱秀恩爱!》
#另情人节快乐
轩离夫妇成婚后的第四个月,一向吃吃喝喝爱一起行遍美食街的饭友俩夫妇出了点小摩擦,原因?江家姑娘变胖了……
是那种突然性的,搁金子轩眼里是没什么变化的,但女人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万分熟悉,稍有一点偏离轨迹都能察觉出来。
“不去了,我觉得我这几天光长肉。”江厌离有点小懊恼的嘟着嘴小声嘟囔,金子轩捏了下她的小脸蛋,“哪长肉了?没有啊,上周不是说好的去这家吃吗?”
“不去。”
金子轩直接抱上了人蹭了蹭,“15551,脑婆那我们今天吃什么?”
“青菜豆腐。”
……???“脑婆你没胖!你在我眼里风华绝代你什么样...
#正文内容移步《圈里的大神都爱秀恩爱!》
#另情人节快乐
轩离夫妇成婚后的第四个月,一向吃吃喝喝爱一起行遍美食街的饭友俩夫妇出了点小摩擦,原因?江家姑娘变胖了……
是那种突然性的,搁金子轩眼里是没什么变化的,但女人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万分熟悉,稍有一点偏离轨迹都能察觉出来。
“不去了,我觉得我这几天光长肉。”江厌离有点小懊恼的嘟着嘴小声嘟囔,金子轩捏了下她的小脸蛋,“哪长肉了?没有啊,上周不是说好的去这家吃吗?”
“不去。”
金子轩直接抱上了人蹭了蹭,“15551,脑婆那我们今天吃什么?”
“青菜豆腐。”
……???“脑婆你没胖!你在我眼里风华绝代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江厌离没理他,转身进了厨房,话是那么说的,但到底是心疼自家金先生,金子轩那碗面食材丰富,卖相极好,换到自己身上就真的煮了一碗白水面,飘了两根根青菜,看起来对比实在太鲜明了。
金子轩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要不咱俩换换吧?”
江厌离没吭气,默默吃着面也不说话,金子轩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婆你真的不胖,你是不是多心了?”他伸手把两个人的面换了过来,“没事没事,你吃我这碗,不会胖的。”
我天老爷,敢让别人知道你在家就吃白水煮面我还不得被追杀啊?
江厌离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无理取闹,两人之前都说好了要一起出去吃的,为此,金子轩还特意早点下班了,这样扫兴好像也不太行。
她小心翼翼的问,“老公,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金子轩抬眸看她,“宝贝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你要不想去我们就在家待着,我吃面就好,老婆煮的面也挺好吃的。”
江厌离没什么胃口,最近好像是有点情绪多变,而且算了算日子,家里亲戚也推迟了好多天了没来了,她越想越不对,该不会是有了吧?
女孩子嘛,对第一次做母亲什么的都很敏感,这种时候要是有长辈在就好了,可惜虞夫人去的早,江厌离心里也没个谱,很想去验一下的,又怕自己直觉错了让金子轩白高兴一场,而且两人结婚时间并不长,万一他还不想要孩子怎么办?
所以说姑娘家家的就是心思多,温情陪江厌离去医院检查的时候真的免不了好一通数落,“你老想那么多干嘛?真有了他不要还能打了不成?”
江厌离心里还有点不安,“我怕我想错了啊~”
温情翻了个白眼,你家那位金先生在家里处处依你,我看这轩离cp得倒过来写了,当家主母大人你再这么贬低自己怕是你家那两位弟弟又该混合双打你老公了。
事实证明金子轩不仅没有不高兴,拿到化验单的时候都高兴傻了,你们真的是无法体会一个男人要当爸爸的这种心情,“老、老婆你快掐我一下!真的吗?我们有小崽子了吗?在、在肚子里吗?我可以摸一下吗?”
江厌离看着这个紧张到语无伦次的男人心里直发笑,“子轩你冷静一下,还不到三个月感觉不到的。”
金子轩那样子激动的都快哭了,“阿离,阿离我可以抱抱你吗?可以碰吗?”
“哪有那么夸张,当然可以碰。”自家老公好傻哦,江厌离如是想到。
可是江厌离万万想不到,更傻的还在后面,以前说一个女人顶八百只鸭子,可知道江厌离的怀孕的这七个家里男人,简直比六千只鸭子还烦人。
除却金子轩,江澄魏无羡金光瑶各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卧槽,江厌离一瞬间觉得怀孕的不是自己,而是这几个男人。
许是这么一个大家庭里,只有阿姐一个人可以生育,所以这当舅的做小叔的简直兴奋的要昭告全天下,江澄和魏无羡两个人快把江厌离电话都打爆了,金子轩第一次做爸爸,他们也是第一次做舅舅,魏无羡感动的话都不会说了,“姐啊我我我我和阿澄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你啊!你肚子里怀着大宝贝可以见人吗?!”
江厌离憋了口老血,卧槽三个月都不到我是怎么就没法见人了,显怀都没显,“羡羡别那么紧张,你和阿澄随时能来,不碍事的,才多大啊一点事没有的。”
江澄夺了电话过来,“姐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有没有吐得死去活来啊,不是说怀孕的人都没有胃口什么的吗?你想吃什么啊?我叫大蓝蓝给你做,你吃酸吃辣有倾向吗?啊不行干脆让蓝曦臣上你家给你做饭去吧!”
蓝曦臣在旁边听得好生无语,阿姐一怀孕,媳妇儿就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江厌离扶额也很是无奈,“阿澄真的没那么严重,家里有保姆的,你别瞎操心。”
“不是啊姐,这怎么是瞎操心呢,师妹说的多有道理啊,再不行二哥哥也打发去帮厨都可以的,他做饭也好吃!”
蓝忘机在旁边默默削苹果,媳妇儿也卖了我怎么办?好委屈可是还要冷着一张脸不能说。
江厌离实在受不了这俩脑回路曲里拐弯的傻弟弟,“阿澄你把电话给曦臣吧,我同他讲两句。”
蓝曦臣接过电话江澄还不放心的贴过来,非要听两人说什么,蓝曦臣拿他没辙,干脆将人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阿姐你说。”
“曦臣啊,麻烦你和忘机看好阿澄和羡羡了,他俩性子肯定又要闹腾,我这边一切都好的,想看就过来,别让他俩自己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你和忘机照顾好他俩就行了,他俩说什么别在意,不用听的。”
蓝曦臣笑笑还是细心问了几个生活上的问题,再三确认之后才敲定两天后一起去看她,江澄和魏无羡已经完全停不下节奏的样子,上网看了一大堆育儿用品。
其实这事他们几个都是男人还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最后蓝家两兄弟也不得不在他俩影响下打开电脑学习孕期的相关知识。
简直全家上下总动员,金光瑶现在也不叫江厌离阿离姐了,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亲切的很,聂明玦想让金光瑶回去帮他哥,公司里帮着分担一点,金子轩就有更多时间回家陪老婆,偏这瑶小咪宁愿跟江厌离黏一起给亲嫂子做保姆也不去公司。
金子轩掐着金光瑶的小嫩脸恨铁不成钢,“都是咱金家的公司,你干什么不去?”
金光瑶一把拍掉他的手就躲江厌离身后去了,“嫂子你看我哥老欺负我,不去就不去,锻炼锻炼你好好赚钱养家糊口!”
“嘿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你哥哥吗?不能给我腾点时间陪老婆吗?你嫂子现在怀孕了!”
“我不,我只给我老攻帮忙!”
金子轩用手指指了下金光瑶也气得没脾气,说不能说打不能打,其实他明白阿瑶现在不想跟金家染,他不想去公司完全放弃了金家的资产,这点金子轩比别人都清楚,他私下给金光瑶零花钱不少,今天一瞅,这乖弟弟一股脑全买给他孩子了。
当真憋得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行,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乱花钱一天。”
江厌离也皱眉,给金光瑶切了盘水果端出来,“是啊,刚怀上,你怎么跟阿澄和阿羡一样一天瞎操心,这些钱留着自己花,不是刚毕业吗?”
金光瑶捏了块火龙果,“没事,给未来侄子花钱我高兴,再说我有我家聂先生养啊~”
那张小脸上满是笑意,真是笑的太欠打了,金子轩提溜着金光瑶扔到聂明玦怀里,“去去去,好好在你家聂先生怀里待着,不许碰我老婆。”
“小气鬼!”
别说金光瑶这个做小叔的期待大侄子的到来,江澄和魏无羡两个做舅的可也毫不逊色,江厌离开门的时候差点被吓了一跳。
“羡羡,你们是把超市搬空了吗?”
魏无羡一脸莫名其妙,“这才哪跟哪啊?阿澄那还有一车呢~”
金子轩挤出门外看了下,“唉这个挺好,这个牌子的奶嘴我上回去买,断货了。”
魏无羡一听高兴了,“是吧?我和二哥哥一起去看的,推荐说这个最好,我俩全拿了,还有这些是给我姐买的营养品,全拿进去。”
江厌离简直emmmm……???想插嘴说两句的,发现几个大男人挤一块反倒没自己什么事了,刚坐下准备玩会儿手机,江澄进了屋就开始凶,“阿姐你怎么回事?怀孕了还玩手机!?辐射啊!对你身体多不好啊!眼睛也不好!”
啊——姐姐心好痛,这到底是为什么!
本想着蓝曦臣和蓝忘机两个人比较沉稳,应该不会跟着胡闹,哪成想这俩人在家成功让江澄和魏无羡带跑偏了,一坐下就拿出几本食疗谱,还有孕妇在怀孕期间的各种怀孕指南,江厌离听得脸都黑了。
江厌离现在跟国宝没什么区别了,可是你们知不知道国宝好心累啊1551.
金子轩倒是听的认真,还特地跟蓝曦臣学了点手艺,七个大男人挤屋里对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
江澄跪在他姐身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江厌离的肚子,“姐~小宝宝什么时候会动啊?”
那得五个月好吗弟弟?我现在肚子都是平的哪里来的胎动,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魏无羡也要伸手摸摸,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还打个招呼,“大外甥?外甥女?我是你大舅!这是你二舅。”他拉了一把蓝忘机,“这是你大舅妈!”
江厌离简直哭笑不得,“羡羡他还听不到呢。”
“没事,姐的孩子聪明!”
蓝忘机还特别配合的纠正了一下,“是大舅夫。”
一孕傻三年,我就不一样了,一孕傻全家。
江家姑娘怀孕这点事,快成全家的大问题了,几个大男人如临大敌那模样感觉要上手术台的是他们一样,金光瑶下个楼梯还要扶一把他嫂子,某一瞬间江厌离觉得自己废了。
头次产检那天,这群舅舅叔叔全都请了假一股脑跟医院去了。
当天微博头条#阿离姐 产检#一路飘红,连娱乐圈某位明星出轨都没给PK的过,coser轩神:要陪老婆做产检了,紧张。
夷陵老祖大可爱:要陪阿姐做产检了,紧张。
倔强后期三毒圣手:要跟着他们一起紧张了。
含光:紧张+1//@夷陵老祖大可爱:~
泽芜:一起紧张。//@倔强后期三毒圣手:~
瑶小咪今天要吃鱼:呜呜呜和老公一起陪嫂子做产检,紧张+10086@赤锋
……
被围观折腾闹了一天的江厌离一脸冷漠:拉倒吧,这孩子不生了,好鸡儿烦呦!
【黄明昊×我】 暗恋这件小事
*头疼脑热的激情短打
*有私设
在圣多明各工作的第三年,黄明昊找来了。
此刻我冷眼瞧着对面白色短袖上印着" Hi l don't care. Thanks",头顶有些干枯的棕发呈鸟窝状的黄明昊,只想拎着衣领把他扔进加勒比海喂鲨鱼。面对我杀人一般的目光,他却只是从炒饭的盘子里抬起头递给我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家伙,分开两三年脸蛋还是一样嫩的像能掐出水。
一旁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这两天国内的新闻头条——"当红明星Justin黄明昊于近日失联"。我抽了抽嘴角,要是满世界找他的粉丝知道他玩失踪,跨越一整个太平洋就为了来见一个女孩,不得把我祖坟都扒出来。...
*头疼脑热的激情短打
*有私设
在圣多明各工作的第三年,黄明昊找来了。
此刻我冷眼瞧着对面白色短袖上印着" Hi l don't care. Thanks",头顶有些干枯的棕发呈鸟窝状的黄明昊,只想拎着衣领把他扔进加勒比海喂鲨鱼。面对我杀人一般的目光,他却只是从炒饭的盘子里抬起头递给我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家伙,分开两三年脸蛋还是一样嫩的像能掐出水。
一旁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这两天国内的新闻头条——"当红明星Justin黄明昊于近日失联"。我抽了抽嘴角,要是满世界找他的粉丝知道他玩失踪,跨越一整个太平洋就为了来见一个女孩,不得把我祖坟都扒出来。
吃饱喝足的黄明昊咂咂嘴,抽了张纸巾将嘴角的油渍擦去,放下勺子,提议出门走走。 他无视了我满是疑问的目光,挎着小磕小碰一下我都心疼的FENDI牛皮包起身出了店门,等着我给他结账。
我付了钱还在想着今天的炒饭有点贵,抬头看见黄明昊嘴里叼着不知道哪来的珍宝糖,半蹲在店门口,正用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远处。
远处沙滩上有孩子在嬉戏玩耍,火烧云蔓延至遥远的地平线。海水开始涨潮,一股一股的向岸上涌来。
我甩甩头发,走上前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身前人直起身将手机扔回包里,因为含着棒棒糖而鼓出的一小块苹果肌让我想起了年少时代上课偷吃被发现时手足无措的黄明昊。
"她....结婚了。"
我正欲开口问他这次来找我的原因,却被他唇齿间咕咕囔囔挤出的一句话堵住了嗓子眼。潮水涌上岸边的声响正如我如雷的心跳。
我本已经想忘记以前发生的事了。
"你.....一定很难过吧。"突如其来的紧张情绪让我攥紧了衣角,太阳穴突突的跳,望向他下颚线的目光却带着一丝丝的期盼,期盼他早已不喜欢她,期盼他没有一丁点难过。
可他却只是伸出手揉了揉的我发顶,一言不发。与记忆中一样好看的侧脸却让我突然有些想哭。
这就是我爱了黄明昊这么多年的结果,一场野火烧尽只剩下寸草不生的荒凉。
从学生时期第一次见到黄明昊,我就知道自己输了。向来心高气傲的年级一姐暗戳戳的喜欢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男生。我自认为和黄明昊一定会日久生情,于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过完了高中三年。顺利的考上同一所大学让我那一整个暑假都像打了鸡血,直到后来他被星探发现被签了下来去做了明星。
再后来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去给他做了助理,虽然我一直不愿意告诉他为了进公司我做了多少功课付出了多少努力。陪伴黄明昊成为大明星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无比荣幸,因为他是那样认真努力又上进的男孩,直到现在我都觉得爱他没有错。
可是我始终明白,黄明昊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的那个女孩,我取代不了。她像是一片不可触摸的白月光,带着柔软的美好。如果我是男生,也会想和她来一场浪漫的青春校园恋情。
这些年我的暗恋太过心酸,以至于在黄明昊成功的红透半边天以后,选择了瞒着他辞职。我宁愿远走他乡漂泊海外,也不愿再每天与自己得不到的人朝夕相处。我是他最好的助理,搭档,却始终不是他爱的人。友情和爱情之间,局外人看起来只是一步的距离,可只有局内人才明白那一步足以从地球到达火星。
夜已深了,我送黄明昊回到酒店。露天的游泳池里还有嬉闹的旅客,头顶上是南半球熠熠生辉的繁星。黄明昊跟在我身后,就像是以前每次在机场被太过热情的粉丝围住时都会做的那样,轻轻的牵住了我衬衫的衣角。
我在房间门口对他说了晚安,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扣住了手腕。我不解的回头,却对上他眼波柔软至极的双瞳。
"其实我后来想明白了,"我静静的与他对视,任由他经过这些年录音的打磨而日益成熟出众的嗓音飘进耳朵。
"我根本就不是喜欢她,我只是不甘心她喜欢的是别人。"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的落下,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就像是在急于向我解释些什么。后来的黄明昊才明白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幼稚,少年的骄傲和自尊心作祟,一误就是这么些年。
"我都知道了。"他的唇线紧抿,头顶的灯光通过长睫在眼睑两侧打下阴影。"你....一直喜欢我。"
"所以呢?"我对自己毫无波澜的情绪感到诧异。当这么多年的隐秘暗恋有朝一日真的被对方知道的时候,我反而很坦荡,心中隐隐预感这段感情在今晚就会有个了结。
下一秒,腰间被眼前人的手臂搭上,轻轻勾了过去。温热的唇覆了上来,我的脑海中只剩下嗡嗡的声响,世界似乎在崩塌,只留下一片空白。
良久,他松开环在我腰间的双臂,与我额头相抵。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与他四目相对间我才惊觉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的相互陪伴足以让黄明昊看清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在背后为他做的每一件事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包括暗恋这件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小事。
其实三年前在我从浦东转机到阿美利加的那一天,黄明昊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好好照顾自己,".. .-.. --- ...- . -.-- --- ..-"。当时的我被催促着登机并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在圣多明各的工作单位有一个学过摩斯密码的同事翻译出来以后,眼神有些暧昧的望着一头雾水的我,拍手说了一句恭喜。
后来我才知道,是" I love you"。
学生时代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瞳仁里有日月星辰,山川大海。可从这一刻开始,还有我。
"这就是我的意思,够清楚了吗?"
End.
【绎夏】撑腰
47集甜的我在房间里一个人露出变态一样的笑容,48集立马当头给了我一棒😵
我要写小甜饼!!!😭😭
——————
陆大人现在脸色黑得不行。
袁今夏坐在床上捏着被角,趁陆绎将注意力放到碗里的汤药上时,小心翼翼地抬头偷偷看他。
事情的起因乃是六扇门的探子今早来报,他们一直蹲点等待的一个贼人在集市上有了踪迹,消息送到陆府时,袁今夏利落地换上了一身女子的便服,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陆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自家夫君在...
47集甜的我在房间里一个人露出变态一样的笑容,48集立马当头给了我一棒😵
我要写小甜饼!!!😭😭
——————
陆大人现在脸色黑得不行。
袁今夏坐在床上捏着被角,趁陆绎将注意力放到碗里的汤药上时,小心翼翼地抬头偷偷看他。
事情的起因乃是六扇门的探子今早来报,他们一直蹲点等待的一个贼人在集市上有了踪迹,消息送到陆府时,袁今夏利落地换上了一身女子的便服,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陆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自家夫君在后面嘱咐她的那句“注意安全”。
到了集市上已经近中午了,闹市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就算贼人此刻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也不一定能被发现。袁今夏特意将荷包挂在腰侧显眼的位置,和杨岳一起在街上溜达,故意将脚步放慢了下来。
果不其然,二人行走不多时,袁今夏的肩膀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腰间的荷包眨眼之间便被人轻而易举地拽了下来。
袁今夏立马喊道: “站住!大杨,我们追!”
贼人见行动被发现,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竟是直直地奔着主街逃,连拐进小路的法子都抛在了脑后。集市上人潮汹涌,小贼跑得辛苦,袁今夏和杨岳追得也辛苦,好不容易到了一片人流稀少较为开阔的地方,杨岳飞身上前擒住了他,谁知这贼人竟也是个练家子,拼了命地反抗,与杨岳缠斗起来。
今夏蓄足了力正待上前给那贼人一击,岂料半道不知从哪里冲出个小孩子,突然挡在今夏面前不动了,怕自己伤了这个小孩子,今夏匆忙收回了未击出的一掌,未打出的一招被强行止住回冲了自己一击,甚至呕出了一小口血,重心也因此不稳导致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上,两个手掌各自擦破了好大一块皮,碾进去了不少沙粒和灰尘。
“今夏!”一旁还在与贼人打斗的杨岳见她内外俱伤,一时气愤不已,重重地在那贼人的颈后劈了一掌,后者当场便昏死过去。
“今夏,今夏!你没事吧?!”杨岳匆忙上前扶起她,在他的搀扶下,袁今夏费力地站起来,盯着面前的小孩子,哑着声音皱眉道:“我没事,咳咳,这是哪家的孩子?”
小孩子不过三四岁的年龄,哪里见过这般狼狈惨烈的场面,一下子开始哇哇大哭起来,惊的袁今夏一颤,又是几声干咳。她走到小孩子身边,蹲下身尽量放松自己的声音,道:“小朋友,你家在哪里呀,别怕,姐姐带你回去,好不好?”
小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今夏头疼不已,正想让杨岳去买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来安慰面前的小哭包时,不远处有一身披绮罗的妇人匆匆赶来,见到在今夏面前哭得断断续续的孩子,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推开了今夏,一脸戒备地看着她。本就受了伤的姑娘更遭不住这么一推,眼前的景色模糊地更厉害了些。
她的身子有些不稳,险些倒地,杨岳急忙扶住了她。她强打起精神笑了笑,道:“夫人,您可能是误会了,方才我们在追捕贼人,您的孩子突然跑了出来,可能是受了惊吓,我们……”
“我的孩子最是听话,怎么可能会参与到这些混事里来,怕不是你们两个欺负了我的孩子,现下与我在这里逢场作戏吧?!”妇人不仅没有听进去他们的话,反倒开始咄咄逼人,闹出的动静吸引了不少过路的行人驻足观看。
“夫人,您这话就不对了,喏。”今夏伸手指了指躺倒在那边的贼人,“我们是六扇门的,这人便是我们追踪了许久的贼人。”
岂料那妇人像是没听见袁今夏后半段话似的,不依不饶道:“六扇门?官牌呢,拿出来我看看!”
今夏闻言便摸向腰间,出乎意料地摸了个空。
糟了。袁今夏暗暗想道,这官牌,好像昨日摘下来后就随手放到了自家大人的书桌上……
真是要完。
妇人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便知她是在“作假”,一时间讽刺地更加起劲了,杨岳急急拽下官牌,道:“六扇门官牌在此,这下夫人可信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 “我要的是她的官牌,又不是你的,再说了,你们俩是一伙的,我能相信你什么?”
眼见杨岳要发怒,今夏急忙拉住他,朝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冷静,自己则是强压下喉间不断翻涌上来的血腥气,强撑着精神道:“今日的事情的确是我们两个的不对,在这里给夫人赔罪了,我们今日还有些要事处理,不知夫人家住哪里,改日我们必将登门赔罪。”
没想到妇人依旧毫不让步 “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今日事便要今日说明白,你伤了我的孩子,现下要给我个说法,是天经地义的事,诶,大伙都看看啊,一个姑娘家整日里抛头露面的,撒谎都不脸红的,真是叫人害臊!”
围观的人群不明所以,但多多少少信了些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的话,开始小声议论指点起来。
“你!”袁今夏被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气得不行,急火攻心,逼得又是一口血涌上来,杨岳见状不对,火急火燎便想要去寻陆绎,奈何眼前的妇人是铁了心不放他们离开,一心想要讨个无用可笑的说法。
“何人在此闹事?!”围观的人群自外围向中间分开,让出一条路来,袁今夏定睛一看。
“岑福?”
岑福被人唤了名,一抬头便看见袁今夏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脚步虚浮,全靠杨岳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夫人?!您……这,大人,大人!”遇事一向冷静的岑校尉此刻竟难得的慌了神。
“怎么回事……今夏!?”陆绎刚刚穿过人群,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他肝胆俱裂的场景:他向来放在心尖儿上的姑娘此刻面白如纸,手掌破了大块的皮,显得整个手掌心血淋淋的,嘴角和胸前的衣襟都残留着血迹,一看便是受了内伤的样子。
他匆匆上前将姑娘搂在怀里,手掌凝力在她的后背某处拍了一下,今夏便又呕出一大口血,继而呼吸便顺畅了些,灵台也有了几分清明。
“陆绎……”袁今夏抓住垂在陆绎身侧的披风,有些委屈,“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乱放东西了。”
陆绎抱紧了她,温声道:“回府再说,你好好靠着,莫要再说话了。”
“还有啊,你别怪,别怪小哭包……”
陆绎看了眼妇人怀里哭得两眼通红的孩子,点头道:“好。”
至此,袁今夏才放了心,安安静静地卸了力靠在陆绎怀里。
那妇人起初见了岑福一身锦衣卫的打扮恭恭敬敬地唤袁今夏夫人时还有些拿捏不准,在下一刻见了另一个锦衣卫打扮的人走过来慌慌张张将这个欺负自己孩子的“罪魁祸首”轻轻揽到怀里时,她便彻底不知所措了。
她是官家人的妾室,对官场里的事情多多少少听了些进去,也见了不少官场里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眼前这位,便是当今天子脚下的红人,让所有官员们都要避之三分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绎。
难不成……
她紧紧绞着衣袖,连哭喊也止住了。
“杨捕头。”陆绎转向一旁,对着杨岳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杨岳抱拳道:“回大人,今日我与今夏追捕贼人,岂料那贼人是个练家子,实在不好对付,今夏本欲和我一起同贼人打斗,谁知这孩子半路就冲了出来,今夏怕伤到他,硬是止住了自己的攻势,受了冲击。”
陆绎点头。
“再然后,这位夫人便过来寻找孩子,一直缠着我们要我们给她一个说法,还要查看我们六扇门的官牌,今夏的官牌今日可能是忘带了,这位夫人便说,便说……”
“说什么?”
杨岳紧张了几分,他几乎可以想到陆大人下一秒是什么表情了。
“说今夏一个姑娘家,整日里只会抛头露面,撒谎也不带脸红的。”
果然,话音刚落,陆绎的脸色更添几分寒意,他将目光投向面前因慌张而跌坐在地上的妇人,冷声道:“我竟不知,我陆绎的夫人何时要轮到他人说教了?”
妇人慌慌张张地跪下,嘴里尽是些解释求饶的说辞,陆绎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想起今夏的嘱咐终究是没能说什么。他将怀里昏睡的姑娘打横抱起,转头对杨岳道:“多谢杨捕头对今夏的看顾。”
“大人不必客气,我把今夏当做亲妹子看待,自然要照料她。六扇门还在等着这个犯人,若是无其他要事的话,我便带着他先行离开了。”
“好。”陆绎继而道,“岑福,去查,看看这位善说教的夫人,是哪家的当家主母,改日我定亲自拜访,与那家主人好好辩论上一番。”
“是。”
……
带着袁今夏快马加鞭赶回府里,林菱那边派人去送了消息,此刻人已经在陆府里候着了,见陆绎抱着昏迷的今夏快步走进府里,林菱赶忙上前两指搭上今夏的腕部,眉头自始至终也为松开半分。
“将今夏带回房里。”
陆绎不敢再耽搁半分,匆匆抱着今夏往卧房而去。将人好生放躺在床铺上后,林菱开口道:“你不必过多担心,方才我已试过今夏的脉了,她不是从小习武之人,体内根基不稳,贸然这么大动作又被自己生生截住,受了一定程度的伤害,但好在问题不大,待会我去药馆一趟,等药抓回来,每日盯着她按时服用,修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了。”
陆绎点头道:“谢谢姨。”
林菱摇了摇头,示意不必言谢。出门前,林菱不忘转头嘱咐道:“对了,我看今夏的手上也受了不少伤,记得帮她处理一下。”她的话音甚至还没有完全落下,陆绎便着急地去拿药瓶和纱布了,见此,她轻轻笑了笑,转而放心地出了门。
袁今夏仍沉沉睡着,陆绎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心向上托起,开始一点一点清理她手心里的沙粒和灰尘。待到包好了她的手掌,卧房的门被人轻轻扣了几下。
“大人。”门外传来岑福的声音。
陆绎将袁今夏的手放回被子里,悄声离开了房间。
“大人,您让我查的那位夫人的身份,有结果了。”
“讲。”
“回大人,那位夫人乃是吏部孙大人的妾室张氏,是几年前孙大人在江南时遇到的,随后便将她带回了京城,一来二去她便怀上了孙大人的长子。”
“长子?”
“是,孙大人的发妻吴氏几年前腹部受了伤,无法生育,这张氏便借机上位,母凭子贵排挤吴氏,孙大人也因着她有了长子,自始至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绎点头,“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岑福行礼,退下了。
……
待袁今夏悠悠转醒时已经日落西山了,她头疼欲裂地睁开眼,微一偏头便瞧见陆绎闭着眼撑着脑袋,似是睡着了。她并起两根手指点在陆绎的眉心轻轻揉了揉,揉醒了浅眠的陆绎。
他握住她微凉的小臂,道:“今夏,可感觉好些了?”
袁今夏冲他笑了笑,一张小脸总算是有了点血色。
陆绎将手垫在她背后将她扶起,拿过旁边的药碗,“这是姨给你配的恢复身体的方子,还特意叮嘱我让你每天按时服用,来,张嘴。”
袁今夏依言照做,一口黑乎乎的药汁被送进嘴里,苦得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陆绎瞧她一眼,道:“知道苦了?”
袁今夏点了点头。
陆绎用勺子搅了两下碗里的汤药,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再次递到今夏嘴边,“知道苦就好,下次好歹小心点注意点,别傻乎乎的拼尽全力去打那么一掌。”今夏自知理亏,张嘴乖乖喝下药。
“我当时准备出掌时只想着给那贼人致命一击,没想到那个孩子会突然冲出来,如若那孩子挨了我这一击的话必定是要闹出人命的,我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对了,那日在街上的那位夫人究竟是谁啊?”
“是吏部孙瀚的妾室,仗着有了孩子便愈发蛮横起来,怕只是存着母凭子贵的心理。”
“唔,那小哭包还挺可怜的,从小就被自己的亲娘拿来做争宠的工具。”袁今夏咽下最后一口汤药,终于见陆绎的脸色似乎有所好转,她扯住陆绎的袖子晃了晃,“好嘛,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
自家夫人的性格没有人比陆大人更了解了,今夏虽然嘴上这么说,然而等到下一次身边人陷入了麻烦,她依旧会是奋不顾身第一个冲出去的人。
陆绎上手捏了袁今夏的脸,无奈又好笑道:“夫人若是真的能将这所有的保证付诸于实践,为夫便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快要学成半个郎中了。”
“哼。”
……
得了自家夫君和自家小姨的双重禁足后,今夏整齐待在府里无事可做,偶尔林菱会来府上看看她,调理调理她的身子,却也待不了一时半刻便要离开。陆绎忙于公务,只有等到下了值才能踩着夕阳余晖回到府里,故而整天的时间里,今夏几乎都是一个人待着的。
这日,袁今夏正在后院研究林菱留下来的一本医书,下人前来禀报说是有人求见,来到前院一看,一位身着蓝裙的夫人正候在府外,她身后还跟着那日在街上遇到的小哭包。
袁今夏试着开口询问道: “诶?您是孙夫人?”
孙夫人点了点头道:“是。”
“啊,快请进快请进,来人,备茶。”
三人来到厅堂上坐下,孙夫人才拉过小孩子的手牵到身边来,轻声道:“恒儿,还不向陆夫人道歉?”
恒儿看了看袁今夏,低着头用尚不清楚的口齿奶声奶气道:“陆夫人,对不起。”
袁今夏笑道:“哎呀,你叫我姐姐就行啦,叫‘夫人’都把我叫老了。”
孙夫人掩面而笑,道:“陆夫人也是个调皮的。”
袁今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孙夫人见笑了。我天生便是个喜无拘无束的人,一向没有太多规矩,夫人若是不介意,直接唤我‘今夏’便可。”
孙夫人笑着点头,“对了,今夏,今日过来,是特意过来给你赔罪的,前些日府中的人在街上冲撞了你,还令你受了伤,想来是我管理不当了,还有这孩子。”孙夫人将恒儿往今夏面前推了推,“说来惭愧,吴氏生下他来便对他疏于管教,我竟也没有及时发现,这才害得这孩子长成了现在没规没矩的样子,但稚子年幼,还请您给我一个面子,望切莫同他计较,有什么罪责皆归于我身上就行了,我代他向您赔罪了。”边说着,孙夫人就起身向今夏行下一礼,今夏急忙扶起她让她坐下,道:“孙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当时的场面着实有些惨烈,想必这孩子也受了惊吓,您今日还愿意带他来见我,我也是十分高兴。”
二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着,府门口响起马蹄的“嗒嗒”声,今夏抬头去望,果真是陆绎回来了。
“这么热闹啊。”陆绎行至堂上,孙夫人行了一礼,今夏则是高兴满足地唤了一声“大人”,倒是恒儿,见了陆绎,一个劲儿地往孙夫人身后躲。
陆绎面无表情地看了勉强到他膝盖高的小孩子一眼,这一眼不要紧,把人家孩子看得惊吓连连,当场放声大哭起来。
孙夫人见状立马抱起恒儿轻轻颠了颠,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轻声细语哄着,今夏三两步将陆绎推到一边,转身跟着孙夫人一起去哄孩子了。
刚从北镇抚司回来连媳妇儿都没摸着就被媳妇儿推开的陆绎:……
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一阵才勉强安静下来,孙夫人将孩子抱在怀里,十分抱歉地向今夏和陆绎连声道歉后快步离开了。
看着孙夫人怀抱孩子离开的背影,今夏抱过陆绎的手臂讨好地晃了晃,意指他莫要再计较刚才的事情了。陆绎本就容易被她无意之间的撒娇逼得溃不成军,就更别提今夏明面上的撒娇对他来说有多受用了,本就无甚火气的他现下更是心情大好。
今夏看着陆绎坐下便也打算在他旁边落座,岂料陆绎长臂一捞便将小姑娘抱到了腿上乖乖坐好。
“孙夫人会前来拜访,我还真没想到,大人莫不是已经去孙府走过了?”
陆绎摇头,“我还未曾去过,但前两天,孙瀚就将那位小妾逐出府了,想来也是得知了些消息,怕生出不必要的祸端吧。”
今夏点点头,“恒儿虽不是出自孙夫人,但你看孙夫人待他也是极好的,刚才还求我切莫怪罪于恒儿,有什么罪责只让她一人担着就好。”
陆绎点头,接着今夏的话茬道:“其实从某个方面讲,孙瀚倒也算是个对他的发妻不离不弃的人,他们二人成亲十余载,除了这一房妾室,孙瀚倒也没有娶过其他的女人,张氏之所以这么目中无人,怕只是因为有了孩子得了孙瀚的几分关注,才愈发蛮横无理起来。”
“嗯,刚才我与孙夫人聊天时,她还说过逐张氏出府那天,张氏还对她好一顿冷嘲热讽,说的话都意有所指,正巧赶上孙大人从外面回来,二话没说便甩了她一巴掌,当即把她轰了出去。唉,恒儿有这么一个娘,真是可怜。”
“但孙夫人一定会将恒儿教养得极好的。”
“对了,大人,你觉得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啊?”
听她这话,陆绎嘴角含笑看了她好半天, “夫人想得真够长远。”
今夏听出他话中挪揄之意,羞愤地瞪他一眼,“我是认真的!”
“嗯……若是个女儿,像你最好,就算吵吵闹闹的肯定也会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若是儿子呢?”
“他要是敢成天吵闹就给他几分颜色看看。”
“大人!”
“好了,逗你玩的,你为我带来的孩子,我都喜欢。”
“哼哼,这还差不多。”
——————
“天塌下来还有大人……没有大人了,没有大人了……”
啊啊啊啊啊48集简直杀我!!
当年的所有灭门之仇都是我这个锦衣奶奶一手造成的,求61大人快和你家今夏和好叭😭😭😭
袁捕快为何那样(3)
#产房日记#
陆金子出生五个月,袁今夏就怀上了陆元宝,这个事儿主要怨陆绎,十个月实在太久了,他忍得辛苦,好不容易解禁,这没过两天好日子,袁今夏又给怀上了。
“大人,您这不能怪我,都是您的事儿,我都说了不要尝试65页,您偏不信啊!”
今夏嘴里塞着鸡腿,吃的正香,娃娃脸圆嘟嘟的,一边吃,还一边招呼陆绎。
“大人您吃啊,怎么不吃呢?”
陆绎盯……
都说女人生完孩子身材会走形,可是袁今夏没有,她除了脸胖嘟嘟,其他地方都瘦的跟猴子一样,尤其是生完陆金子以后,本来完全少女的身材变得有曲线了,前凸后翘……
视线下移,看到今夏因为哺乳的原因,某些地方非常充盈。
金子...
#产房日记#
陆金子出生五个月,袁今夏就怀上了陆元宝,这个事儿主要怨陆绎,十个月实在太久了,他忍得辛苦,好不容易解禁,这没过两天好日子,袁今夏又给怀上了。
“大人,您这不能怪我,都是您的事儿,我都说了不要尝试65页,您偏不信啊!”
今夏嘴里塞着鸡腿,吃的正香,娃娃脸圆嘟嘟的,一边吃,还一边招呼陆绎。
“大人您吃啊,怎么不吃呢?”
陆绎盯……
都说女人生完孩子身材会走形,可是袁今夏没有,她除了脸胖嘟嘟,其他地方都瘦的跟猴子一样,尤其是生完陆金子以后,本来完全少女的身材变得有曲线了,前凸后翘……
视线下移,看到今夏因为哺乳的原因,某些地方非常充盈。
金子出生在初春,桃花开了满地,粉粉嫩嫩的,整个京城都是香飘飘的,那时候陆绎带今夏去京郊踏春,山上尽是些小姐少爷的,希望来一段偶遇。
这种时候,小偷最喜欢了,偷了一个姑娘的钱袋子就跑。
那姑娘长得柔弱可人,身边就一个不满15的丫鬟跟着,姑娘当时就急哭了,眼里直往陆绎那儿飘,梨花带雨。
陆绎冷眼旁观,多一个表情都没有。
就是他老爹丢了钱袋子他都不管,更何况是个陌生人,他陆绎就是个酷盖,锦衣卫就是这么冷血无情。
当然他老爹被偷肯定第一时间把贼揍一顿,用不着他出手。
这可急坏了袁今夏,眼看贼跑了,怀孕七个月的袁今夏把裙子往腰一围,连跑带飞就往前追,由于今天是出游,他们谁都没带武器,今夏还顺手折了一枝桃花枝。
不过几十步,那贼就被袁今夏按在地上,她现在行动不便,就索性骑在那贼身上,拿树枝抽他。
“你有手有脚做什么不行,干嘛要偷姑娘家的钱袋子!功夫也差极了,连孕妇都比不过,要不是小爷我怀孕七个月打你不便,你早就跪下叫我爷爷了!”
她这抓贼的举动可是吓坏了陆绎,陆绎又不好阻止她,怕她突然停下脚步摔了,只能全程在她身边看着,生怕出什么意外,还好,今夏皮实,还能打人。
陆绎小心地把今夏扶起来,脚踩着小贼,思考这还怎么办。
袁今夏把腰带抽出来,给陆绎,让他把贼绑起来,毕竟她现在弯不下腰。
陆绎把贼绑起来,拿回姑娘的钱袋,递给姑娘,那姑娘柔弱道:“莲儿多谢公子,不知公子……”
话没说完,陆绎不耐烦的打断:“谢我干嘛?我根本不想帮你。”
……
姑娘眼眶又红了,陆绎指指那边正在教训小贼的袁今夏,抬了一下下巴。
姑娘扭扭捏捏地走过去,跟袁今夏道谢。
今夏一摸后脑勺,不好意地摆摆手,“不用谢我,我是六扇门的捕快,为民除害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儿,莲儿姑娘这么漂亮,以后出门可要小心,被坏人欺负了我怪心疼的。”
说完还露出傻乎乎的笑,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月牙,看着可讨喜了。
主要是讨陆绎的喜,吃的多讨喜,狗腿也讨喜,粗俗也讨喜。
陆绎在一旁背着手,叹了口气,摇摇头,这瓜子怕是不知道有人觊觎她丈夫的美色。
姑娘被袁今夏的大肚子惊到了,再一想她做的事,突然感动,又红了眼眶开始跟袁今夏聊如何防身。
“那个莲儿姑娘,甚是好看,要不是我不方便就亲自送她回家了,别路上被歹人看上就不好了。”今夏一手擒着小贼,一手扶着腰后,她总觉得有点怪。
陆·冷酷无情·锦衣卫·绎双手温柔地搂着他的袁捕快,就好像她是个稀碎的珍宝,尽管他刚目睹这个孕妇把贼暴揍一顿。
“岑福,把这个贼带走,我和夫人还要再逛一会儿。”找到岑福,陆绎赶紧把人丢出去,丝毫不顾及岑福也是来春游的。
多一个电灯泡,烦人,一起打发了。
岑福自背黑锅,给今夏送簪子,接剑以后,又沦为押送小偷工具人。
岑福疲惫,岑福好累,岑福想睡。
桃花林开的浓密鲜艳,越到里面人越少,他们坐在一颗桃花树下休息。
今夏难得女孩子一回,把头靠在陆绎肩膀上,花香混合着草香,总之一切好极了。
“陆绎,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陆绎太阳穴一跳,今夏很少叫他大名,除了骂他的时候。
果然……
“我羊水破了。”
……
陆绎马上扭头看,今夏已经满头是汗,屁股底下更是濡湿一片,疼的嘴唇发白,微弱地对他笑着。
陆绎难得慌了,站起来就要抱今夏,被今夏拒绝了。
“我觉得,来不及了,可能,我……得在这儿生。”
陆绎急了:“你在这儿怎么生,没有产婆,乖,听话,我抱你回去,很快的。”
“要什么产婆,大人您不就可以吗?”今夏疼的说不出话,牙齿把嘴巴咬破了,拉着大人的袖子。
陆绎望着今夏,眼皮下垂,焦急与担心都有,但最多的是心疼。
他也不坚持,直接问:“我该怎么帮你?”
“啊,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生。”今夏喘着粗气。
“我也第一次啊。”
“那就先把我裤子脱了,然后……如果看到孩子的头就把他拔出来。”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陆绎一定会被这话逗笑。
他陆绎脱过袁今夏不知道多少次裤子,从没有一次这么紧张,手不停地颤抖,生怕伤到她。
今夏看过话本子里女人生孩子都数数的,有节奏,她就给自己想了一个节奏,一下用力,一下休息。
陆绎看着今夏痛苦的样子,他自己却无能无力,更加难过,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揉揉今夏的肚子,期盼孩子能顺利出生。
索性这孩子也很是听话,伴随着今夏的一声叫喊,孩子的头出来了。
陆绎就马上拖着孩子的头,顺着今夏下一次用力,把孩子“拔”出来了。
“哇……”
他用嘴咬开脐带,脱掉衣服把孩子包起来,放在一边,赶紧去看今夏。
今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嘴唇上还有不少牙印,泛着血丝,疲惫到极致,可陆绎却觉得,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袁今夏。
“大人,你怎么哭了?”
陆绎轻柔的吻着今夏的额头,今夏感到凉凉地东西掉到她的额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我没有哭。”陆绎把今夏公主抱起,又把孩子拿起来,但绝不让今夏看他的脸。
睫毛上湿润,偶尔,陆大人也是可以乱了发型的,鬓角的两个刘海儿垂下来,柔弱可欺。
岑福再次见到陆大人时,发现他手上多提了一个婴儿,一家两口直接变三口,惊呆了他。
“看什么,赶紧找大夫去陆府啊!”
陆大人顺手把孩子扔……不,放在岑福怀里。
岑福不仅接剑,还接孩子。
他看着怀里哇哇哭的婴儿,还是不敢置信。
岑福带着孩子先骑马走了,陆绎叫了辆马车拉着袁今夏和他。
今夏喝了点山下好心大娘送的糖水,感觉好了点,都有力气跟陆绎说话了。
她有气无力的躺在陆绎怀里,问道:“大人,孩子是男是女啊?”
……
“不知道,没来得及看。”
陆绎强装镇定,可是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他。
“孩子不然叫陆生吧,路边生的?”
“不好听。”
“陆桃花?陆花生?在桃花树下生的。”
“不行。”
“我生她的时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幸好想到大人,没了我您可就一辈子打光棍了,我就挺过来了。”
“所以为了纪念,我决定给孩子起名,陆金子!”
……
陆绎没有说话,他紧紧地抱着今夏不松手,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不说话,他怕了,尤其是听到今夏说自己快死了的时候。
人往往最怕的是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是人面对一个事情的发生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幸好,今夏挺过来了。
陆绎没有说,其实他很感念上苍,上一次今夏命垂一线,他第一次信了神明,这是第二次,他祈求神明,能保佑今夏母子平安。
今夏的手轻轻抚着陆绎的手,安抚她,又突然感到一阵窝心,也悄悄地掉下几颗金豆豆。
幸好,她挺过来了,还能陪在脆弱的陆大人身边。
管家、医生和产婆打开轿子的帘子的时候就看到夫妻两个抱在一起哭的正起劲儿的画面,配合着岑福怀里一直在哭并没有人理她的陆金子……
一家三口倒是哭的整整齐齐。
场面一度异常尴尬。
“大人您盯着我发什么呆?看这眼神刚开始是在开车,后来怎么又不开了,开始走柔情路线了?”今夏拿着鸡腿在陆绎眼前挥了挥。
“你说什么?”
“我说大人,这鸡腿您要是不吃,我就吃了啊,最后一个了。”
陆绎回过神,看着吃的满脸油的今夏,突然就不嫌弃了,一皱眉,按着她的肩膀交代:
“这次怀孕你敢出门,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
袁捕快为何怀孕了还不老实?
【帧襄】同居日常 中秋节
中秋节小甜饼😙
我试图理出时间线但是失败了……那就接着前几篇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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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中秋节,军校给大家放了一天假。顺远本地的学生,下午领了月饼,就收拾收拾回家过节了,黄松也匆匆忙忙的和谢襄道了别,赶最后一班去姐姐家的火车。谢襄家住北京,一来一回就要一天,自然是得乖乖呆在学校里,倚着栏杆看别的同学喜笑颜开的回家。
小珺知道谢襄过节不能回家,心里估计不好受。就早早的等在门口,非要拉她出去逛街,一直逛到晚上才肯放她回去。
谢襄提着两盒月饼,一个人走进大门,经过操场,...
中秋节小甜饼😙
我试图理出时间线但是失败了……那就接着前几篇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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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中秋节,军校给大家放了一天假。顺远本地的学生,下午领了月饼,就收拾收拾回家过节了,黄松也匆匆忙忙的和谢襄道了别,赶最后一班去姐姐家的火车。谢襄家住北京,一来一回就要一天,自然是得乖乖呆在学校里,倚着栏杆看别的同学喜笑颜开的回家。
小珺知道谢襄过节不能回家,心里估计不好受。就早早的等在门口,非要拉她出去逛街,一直逛到晚上才肯放她回去。
谢襄提着两盒月饼,一个人走进大门,经过操场,再走上楼梯。站在宿舍门口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度过一个人生中最孤独的中秋节了,不由得情绪低落,鼻头微酸。
“不回宿舍干嘛呢,刚我就跟在你后面,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怎么了啊?”
谢襄正站那儿伤春悲秋呢,顾燕帧冷不丁的从后面跳出来,越过谢襄把宿舍门打开,顺便揉乱了她的头发。
顾燕帧下午是头一个走的,什么也没收拾,空着个手就大摇大摆的回去了。走之前还问谢襄放假有没有安排。谢襄哪敢说自己要一个人过中秋,顾燕帧要知道还不得连拖带拽的把自己哄去他家。
谢襄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自己要去小珺家,才把顾燕帧骗走。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好不容易一个人清净点,你回来干嘛。”
“当然是回来陪你啊。还真当我看不出你撒谎?”
谢襄也就是嘴上凶,心里高兴的很,顾燕帧走哪儿她跟哪儿,还装出一副随便瞧瞧的样子。顾燕帧其实就是想腾两个空椅子出来,把带来的吃的和酒摆上,没想到走两步身后多了个小尾巴,他心里偷笑,东西收拾好了,还在宿舍里多绕了几圈。
顾燕帧绕的第三圈,谢襄才发现不对。这人把暖瓶提到床头,又放回柜子,一会又搁在桌上。这不摆明了逗人玩么。
“顾燕帧你什么毛病,在宿舍里瞎转什么?”
“那你跟着我转干嘛?”
“我……”
谢襄语塞,一看小心思被拆穿,顿时手足无措,脸都红了。两个人从北京回来前说好了,来了军校就不能老动手动脚的,免得别人误会。可顾燕帧瞧着她实在可爱,便偷偷的凑上去亲了一口,趁谢襄转身要打他的时候,把人揽在怀里,半搂半抱的带到床边坐下。
“这是顺远最有名的糕点店做的月饼,还有这个桂花酒,我偷偷从家里拿的。这只烧鸡是我……”
顾燕帧为凑这些东西,费了不少心思。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谢襄的反应。
谢襄是和小珺吃了晚饭才回来的,可顾燕帧带来的月饼闻着特别香,她趁着顾燕帧在滔滔不绝讲自己是如何抢到最后半斤酱牛肉的时候,拿了一块月饼小口小口的啃。
顾燕帧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谢襄的小动作,他也不说话,就只歪头盯着她。谢襄活像只偷吃的小松鼠,被发现了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着半块月饼磨磨蹭蹭,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不情愿掰出一点递给顾燕帧。
“你也吃嘛。”
这送上门的月饼,顾燕帧不仅吃了,还顺带舔了舔谢襄的手指。谢襄想伸手打人,可顾燕帧对她勾勾嘴角一笑,她就狠不下那心了,只能嫌弃的在他衣服上擦擦。
“我吃过饭了,不饿。”
“那你陪我吃,我在街上跑了一下午,快饿死了。”
“那你坐对面去好好吃。”
“我不,贴你边上吃的香。”
顾燕帧就赖在谢襄边上吃完了这一顿饭,一会喂谢襄口吃的,一会又偷亲谢襄,蹭的人家一脸油。腰上都快给掐青了,脸上还一副
心满意足的样子。
椅子上吃的都消灭的差不多了,人也逗弄够了。顾燕帧打开带来的桂花酒,给谢襄倒了小小一杯。
“为什么不和那个小珺回家过节啊。”
“中秋节人家一家人团圆,我还是别去打扰了,况且我平时就够麻烦她的了……”
谢襄低头看着杯里的酒,语带无奈。她倒是想和小珺一起过节,可小珺中秋要去爷爷奶奶家,她再跟去就不太合适了。她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过节了。
“没事,我陪你团圆。”
顾燕帧给自己也倒上了酒,轻轻的和谢襄碰杯。
“我在这里陪你。”
等第二天谢襄和顾燕帧在一张床上醒来的时候,她实在记不清昨晚两人到底喝了多少,她甚至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一开始顾燕帧拦着她不让她多喝,还记得顾燕帧喝大了把藏在宿舍里的洋酒拿出来了,最后的记忆是她主动踮起脚吻顾燕帧……
谢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懵了一会,最后决定趁顾燕帧还没醒,先溜再说。没想到一只脚刚沾地,就被拽回了某个熟悉的怀抱,按着亲了一口。
“昨天有句话忘和你说了。”
“中秋快乐。”
【坤廷】亲亲,这边的建议是谨慎吃瓜呢
*转学生学神坤×优等生正
*ddl前摸鱼速打,干巴巴,无剧情无营养,放飞一下心情
班里来了个转学生。
转学生人未至,八卦先流传开:据刚从办公室送作业回来的数学课代表说,转学生顶着一头漂染成浅白金的头发,穿水洗牛仔外套,他去送作业的时候,他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正在跟转学生谈话。
“然后呢?班主任说了什么?”
“转学生呢?看见正面了吗?是怎么样的人?”
八卦群众热情高涨,七嘴八舌地问道。
数学课代表没看见人正面,他们班主任还是学校的副校长,分管学生纪律这一块,为人十分严肃,平日里他去送作业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存在感,今天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瞅...
*转学生学神坤×优等生正
*ddl前摸鱼速打,干巴巴,无剧情无营养,放飞一下心情
班里来了个转学生。
转学生人未至,八卦先流传开:据刚从办公室送作业回来的数学课代表说,转学生顶着一头漂染成浅白金的头发,穿水洗牛仔外套,他去送作业的时候,他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正在跟转学生谈话。
“然后呢?班主任说了什么?”
“转学生呢?看见正面了吗?是怎么样的人?”
八卦群众热情高涨,七嘴八舌地问道。
数学课代表没看见人正面,他们班主任还是学校的副校长,分管学生纪律这一块,为人十分严肃,平日里他去送作业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存在感,今天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瞅了一眼,才看见转学生的背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跟班主任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还有什么事吗?”班主任问他。
数学课代表哪里还敢多看,连忙摆手,一套我先回去上课了谢谢老师老师再见甩出来,立刻从数学组办公室溜出来。
回想起班主任比往日还要严肃的脸,还有转学生特立独行的发色,面对求知欲旺盛的八卦群众,数学课代表摇摇头,“看来不是善茬。”
“高三开学后还转学,你们想想能是什么原因?”
八卦群众合理想象,“处分转学?”,再结合数学课代表对此人的形容,“难不成是因为斗殴?”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似乎非常有道理。
“看来真的不是善茬。”
这一定是个真瓜。
“不是善茬”本人在早读结束后被班主任带进教室,蠢蠢欲动一整个早读的吃瓜群众终于窥得庐山真面目——发色认证,外套认证,都跟数学课代表的形容对上了号。
等到转学生抬起头来,众人又是一愣,接着眼刀唰唰往数学课代表那边飞去,来自班里女生的怨念汇成一句质问,“你的瓜敢再假一点吗!”这张 帅脸无论如何也跟“不是善茬”扯不上半分关系好吗!
数学课代表有苦说不出,他这不是没看见正面吗?谁能想到转学生帅得惊天动地一塌糊涂啊,他们班有个“仙子”已经很逆天了好吗?三班到底中了什么魔咒,现在又来一朵红花,他们这些绿叶还有出头之日吗?
说起“仙子”,整个高中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仙子全名朱正廷,高三三班风纪委兼前任学生会主席,小说里最爱描写的学生时代的校园偶像大众情人放到现实里大概就是朱正廷这样,优等生,性格温和,穿着打扮永远干净得体,加之朱正廷爱笑,风纪委这样专揪人错处吃力不讨好的职位他做起来不仅不招人恨,反倒让人如沐春风——朱正廷本人大概是来凡间散播爱意和温柔的仙子吧,有人这么感叹过,于是“仙子”这个外号就此传开。
转学生明显和朱正廷不是一个类型,班主任让他自我介绍,这人丢下一句“大家好,我叫蔡徐坤”就没别的话了。
班主任和他面面相觑,然后建议道,“蔡徐坤同学,要不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让大家了解一下?”
“不了。”转学生直接拒绝,“蔡锷的蔡,徐徐图之的徐,乾坤的坤,还有什么问题吗?”
班主任没料到这一通操作,顿时被噎住,底下同学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拽的转学生,心里一边狂刷弹幕“男人,你知道你拒绝了谁吗?”一边忍不住敬佩,这转学生,是个狼人。
出乎众人的意料,班主任竟然没有发作,就有如他老人家对蔡徐坤这一头招摇发色视而不见一样,他指了指窗边的一个空位,“蔡徐坤同学,你先坐那儿吧。”
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是一阵小小骚动——不偏不倚,转学生的座位,就在朱正廷后桌。
平日里笑吟吟的仙子,此刻面无表情。
吃瓜群众:哦豁,精彩。
高三的生活太过无趣,除了学习就是复习,转学生的到来本就好比投进一潭死水里的小石子,现在再把转学生跟朱正廷扯上关系,那简直就是一出好戏。
吃瓜群众摩拳擦掌,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那天朱正廷的表情已经足够耐人寻味,转学生看着也不是好相处的,于是在他们的脑补里,仙子和魔王应该已经是水火不容的态势,可惜连续等了一周,正主两人一点摩擦都没有。是真的没有摩擦,明明这两人就坐在前后桌,竟然能全无交集,给吃瓜群众急的。
“等下,”朱正廷打断同桌尤长靖,“魔王是什么?”
“他们给蔡徐坤起的外号。”作为本年级著名瓜主,尤长靖耐心解释道。
魔王这个外号是对照着仙子起的,有仙子自然要有魔王,和朱正廷这样的正统乖乖牌优等生不一样,蔡徐坤乖张得多,先不说招摇过市的发色和第一天就噎到班主任没话说的光荣事迹,从后续来看,这位听不听课全看心情,高三其他的走读生恨不得抱一堆试卷资料回家复习,唯独这位空落落一个书包,骑着山地车按时上下学好不轻松,没事挂着一副耳机冷冰冰不怎么搭理人,又加上老师集体对他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致使江湖上到处流传着魔王的传说。
朱正廷还是不解,“为什么有仙子就要有魔王?”
“这不是希望你俩针锋相对嘛。”当然还有暗戳戳嗑cp的,只是当着正主面儿尤长靖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其实也挺好奇的,趁着教室午间放学后没人,他向朱正廷打探,“你对蔡徐坤是个什么想法?”
朱正廷做着题,头也不抬,“能有什么想法,我又不了解他。”
尤长靖不接受这个回答,普通同学之间日常打招呼总有吧,偏偏就是蔡徐坤和朱正廷这两人从来没有交集不说话才教人觉得奇怪,以他看来,不是有仇就是有鬼。
他挡住朱正廷习题册上的题目,正缠着朱正廷追问,教室后门被人推开,刚刚还被议论着的魔王本人走进来,手里拎着一杯仍在冒冷气的冰摩卡和一袋外卖,东西放到桌面磕出“咔哒”一声,尤长靖撞上蔡徐坤望过来的眼神忍不住一怵,魔王这个外号起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他收拾好摊在桌面的课本,问朱正廷,“正正,去吃午饭吗?”
来自后桌的冷气好像又强了点,但是朱正廷说竞赛题还没做完不打算去吃午饭,尤长靖实在顶不住,忍不住先开溜,狠心留下朱正廷一人和明显低气压的蔡徐坤独处。
朱正廷盯着手里的题,耐心地敲着笔杆,果然不过半分钟,一杯冰摩卡被推到他的桌面,随之而来的还有众人眼里的魔王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就去买杯咖啡的功夫……”
朱正廷忍住笑意,把椅子转了个方向,变成跟后桌面对面,装作没听见那句话,问道:“午饭吃什么呀?”
蔡徐坤打开外卖盒,一份莲藕排骨汤和一份辣椒炒肉,是某人喜欢的菜色。
“我还以为中午吃饺子呢。”
“嗯?”
朱正廷捏着筷子调侃,“不然空气里怎么有股醋味啊?”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就被对方揪住。
“喂——蔡徐坤!”
“怎么啊?”蔡徐坤好整以暇,这小没良心的,自己念着他要做题,特地去给他打包了午饭和爱喝的冰摩卡,结果倒好,回来就看到朱正廷跟他那同桌相谈甚欢,酸,真酸。
朱正廷把自己的脸从蔡徐坤手里拯救出来,控诉他,“小气鬼,柠檬精。真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蔡徐坤是个乱捏人家脸的幼稚鬼。”
他本来就皮肤白,午间的太阳一晒脸就有点红扑扑的,再被这么一捏,脸颊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像软糯糯凉丝丝的雪糍团子,一点力气都使不得似的,蔡徐坤就这么撑着脸看他,“我不介意的,顶多就是全年级人顺便知道朱正廷和蔡徐坤的关系而已。”
朱正廷气得咬着吸管往摩卡里狂吹泡泡。
是他要跟蔡徐坤装不熟的,谁让蔡徐坤突然转学过来都不跟他提前报备一声,要不是徐阿姨跟她妈妈顺口一提,只怕蔡徐坤决定瞒到转学过来的当天。
这很不ok。
先斩后奏,拒不上报,蔡徐坤同志实在有负组织信任,组织很生气。
于是蔡徐坤转学过来,朱正廷在人前从不跟他说话,人后又可劲儿撩他,看得见摸不着,比以前异校恋还惨。
朱正廷乐得晾着他,蔡徐坤乱吃飞醋,听到朋友传十八中的朱正廷有个神秘恋人,都不找他求证就不管不顾地转学过来了,就算已经提前拿了P大的录取名额,高三开学后说转学就转学这件事也太任性了,蔡徐坤的醋劲是得治治。
尤长靖吃过午饭回来,教室里人又多起来了,中午留在教室自习的人不少,朱正廷还端坐在座位上,仿佛从自己离开后就没挪过位置,蔡徐坤倒是趴在桌上午睡,拎回来的饮料和外卖统统消失了,而朱正廷的桌面出现一杯冰摩卡。
“正正,你吃了午饭了吗?”
“吃过了。”
“我怎么没在校外见到你?”尤长靖怀疑,“还有你的咖啡……”
“啊……我点的外卖。”朱正廷拿起冰摩卡心虚地喝上两口,放下时特意把杯子转了转。
杯壁上写的名字露出来——Theo,的确是朱正廷的英文名没错,尤长靖这才将信将疑放过他。
朱正廷悄悄松一口气,还好蔡徐坤机灵。
放学后朱正廷把这事儿跟蔡徐坤说了,尤长靖身为三班的八卦头头,八卦雷达可不是盖的,在他面前一定要谨慎。当时惩罚蔡徐坤随便转学而决定在人前装不熟的打算,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至少朱正廷在放学后又等了二十分钟,才敢去停车棚,蔡徐坤早在停车棚等着他了,停车棚里的自行车已经稀稀拉拉,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蔡徐坤倚在山地车旁边等他。
听他说完尤长靖差点发现的事,对方不无遗憾,“早知道就写我的名字了。”再努力一把,就不用在人前跟朱正廷装不认识了。
他因为私自转学这事儿,被朱正廷前后晾了快半个月了。这也不能怪他嘛,本来异校恋就很没有安全感,他们私立的新校区远,得住宿,一周才见朱正廷一次。他爸妈一心想让他去读美本,所以才给他送到了私立去读国际部。
蔡徐坤知道朱正廷没有本科出国这个打算的,于是人在国际部,语言考试不搞,竞赛却搞得风生水起,终于在高二最后拿了金牌,国内高校抛来橄榄枝后,不读美本自然顺理成章。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听说了十八中前学生会主席朱正廷神秘恋人的传言,他们重点高中之间常有比赛和联谊,故而各校负责人之间有朋友圈,朱正廷本来在圈子里又是风云人物,于是传言传的快,到蔡徐坤这里的时候已经传的有鼻子有眼。
这好比自以为扫清了前路障碍,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蔡徐坤一冲动,一冲动就转了学。
冲动是魔鬼。
等到蔡徐坤办完转学稍一打听,朱正廷传说中的神秘恋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私立读书,学习超厉害,就是狮子座的人占有欲比较强,所以朱正廷会有意和其他人保持距离,怕对方吃醋。
“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蔡徐坤想,继而反应过来,卧槽这不就是他吗?
朱正廷当时睨他一眼,“想清楚了?不醋了?”
蔡徐坤认错态度良好,立刻表示不该怀疑组织,任凭组织发落,反正他转学过来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以后每天都能见到朱正廷。他心里算盘打得精,想法美滋滋,只是没想到朱正廷直接和他在学校里装不认识。
这造就了转学过来第一天气压格外低的蔡徐坤。
之后他每天变着花样地负荆请罪,送去的抹茶芝士圈,朱正廷乖乖吃了,回家的路上比芝士圈还甜,裹着面包的甜软香气说谢谢坤坤;走读生不强制晚自习,朱正廷晚饭过后来他家写作业,他给朱正廷讲竞赛题,对方的下巴磕在他肩上,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他小臂,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坤坤好厉害啊,命都给撩掉半条。
可是一到学校,这人就变成“不熟,没交集,不感兴趣”。偏偏朱正廷坐在蔡徐坤前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挺直的背;课间那些来找朱正廷的同学,还有跟朱正廷格外亲厚的同桌,朱正廷对着这些人清风拂冈一般的声音,戴着耳机都不能隔绝。
十七岁少年蔡徐坤心里苦吗?苦。
笑得出来吗?笑不出来。
熬了一周,他实在忍不住了,趁着现在停车棚四下无人,偷偷去亲朱正廷。
朱正廷一开始还顾及着两人在学校里是陌生人的关系,后面一想晾着蔡徐坤也够久了,心一软就由他去了。何况蔡徐坤的吻细细密密,温情脉脉,让人很难不陷进去,不知不觉间,变成他倚着山地车,搂住蔡徐坤脖子接受对方的吻。
直到灌木丛边传来脚步声,朱正廷有如惊弓之鸟,下意识迅速地大力推开蔡徐坤。
三班的值日生只听到停车棚传来“哐啷”一声,然后在灌木丛转角撞上突然出现的朱正廷,仙子皱着眉,红了一张脸,校服的领带歪掉一些,闷头往前走,蔡徐坤紧跟着出现,魔王也不光彩,外套蹭到地上沾了一些灰尘,推着山地车的手擦破了皮。
值日生大气不敢出,目送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校门,在背后疯狂交换八卦眼神——
“蔡徐坤和朱正廷这是?”
“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吗?”
“是的!真的打起来了!”
“我就说他俩肯定不合。”
今天也是吃瓜群众自我感觉吃到真瓜的一天。
完
【贾正】无解
哑巴奶狗昊×暴躁杀手正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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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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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雨下的太大试图冲刷浮于表面的肮脏,但淤泥太深总归是洗不干净的,朱正廷打着把油纸伞拿着串糖葫芦咬着,这买糖葫芦的大抵是个不怎么惜命的黑心商家,吃了两串下不去口干脆随手一扔,隔着伞沿看不见怎么只是听见好像有什么声音哼了一下,他太过敏感手几乎一瞬间就放在枪上,低头却只看到一个乞丐小孩儿蹲在地上糖葫芦棍子大概是戳到了他。
朱正廷确定没有危险后,想了想后蹲下去看着这小孩,男孩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闻着一股酸味,像是朱正廷很小很小时候闻过的味道。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朱正廷杀人的时候手都不抖却莫名被看的发...
哑巴奶狗昊×暴躁杀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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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雨下的太大试图冲刷浮于表面的肮脏,但淤泥太深总归是洗不干净的,朱正廷打着把油纸伞拿着串糖葫芦咬着,这买糖葫芦的大抵是个不怎么惜命的黑心商家,吃了两串下不去口干脆随手一扔,隔着伞沿看不见怎么只是听见好像有什么声音哼了一下,他太过敏感手几乎一瞬间就放在枪上,低头却只看到一个乞丐小孩儿蹲在地上糖葫芦棍子大概是戳到了他。
朱正廷确定没有危险后,想了想后蹲下去看着这小孩,男孩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闻着一股酸味,像是朱正廷很小很小时候闻过的味道。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朱正廷杀人的时候手都不抖却莫名被看的发了慌。
“对不起小孩儿,戳你哪儿了?”
男孩只是抱着腿看他像是听不见说话一样,朱正廷等了好久觉得无趣站起来打算离开,刚抬腿一走衣袖却被拉住,低头看还是那小乞丐扯着自己,热情都快被耗光了无奈的蹲了下去看着面前的男孩。
“你是不是哑巴?要不要和我走?”
男孩眼珠转了转,对着朱正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朱正廷觉得把一辈子的耐心都要用在这里了,叹了口气把腰间的枪抵在了小哑巴太阳穴上。
“我带你回家,不走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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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开门回了家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脑子被枪子儿崩了,莫名奇妙带回来这么个哑巴,扭头看向男孩,脸上和身上不知道糊了些什么东西,靠近了都一股馊味。
朱正廷觉得自己不能和这样的小孩儿交流,他的洁癖会疯掉,随手从衣柜里找了个衬衫甩给他,把他带到浴室门口。
“小哑巴,你先把澡洗了,味儿闻着头晕。”
朱正廷站在客厅里思考着这小孩儿怎么办,送给范丞丞打个下手好像不行,年龄太小了做事还磨磨唧唧的非得给范丞丞打成骰子不可,扔了好像也不行好歹自己拿着枪把人家逼回来,再把他扔了万一回来找自己怎么办。
思来想去,朱正廷没了法子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犯着瞌睡,就快要睡着的时候浴室门打开,哑巴探出一个脑袋看着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出来啊,你在哪里看个鬼啊?”
回应他的还是呜呜的声音,男孩动都不动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他,朱正廷只好走了过去。
发现男孩生的真好看,只是先前的装扮着实的毁了,别别扭扭的穿着那件衬衫,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朱正廷想起来好像光拿了衣服没给他拿裤子,但这件衣服太长哑巴穿着他就和裙子似的快到了膝盖上,露出一截小腿倒是意外的白暂。朱正廷突然觉得也挺好看,懒癌犯了不想去给他拿了。
朱正廷催促着让他出来,但哑巴还是站在那里低着头红着脸一动不动。
“怎么?你不喜欢这件衣服?”
哑巴用力的点点头指了指露出来的腿,无助的看向他,却不知偏偏激起了朱正廷为数不多的恶趣味。
“不行就这件,多好看,来给我转个圈圈。”
朱正廷拉着男孩的手出来,不管他是不是情愿
把他摁在沙发上开启了一问一答模式。
你叫什么?
摇头。
你爹娘不要你了?
点头。
你是乞丐?
点头。
你想离开么?
摇头。
你要跟着我?
点头。
我给你取个名字?
点头。
朱正廷想了想叫什么好,看向小哑巴带着的那个黄色吊坠,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姓黄好不好,就叫……黄明昊!”
明天的太阳和天空,应该,蛮好看的吧。
黄明昊拼命点着头表示喜欢,朱正廷看着他一脸乖样子倒是看着也高兴,大不了养来当个看家门的,横竖他也不缺这点粮钱。
他总觉得这么大一个房子他一个人住不习惯,想着搞点活物,花鸟鱼虫他全养过也全死过,好死不死的他又有着接近偏执的控制欲,觉得东西和人都是乖了才让他觉得有意思,听他话的才好玩。这会总算找了个好的,长得好看还不多事看的也让人高兴。
心里还没嘚瑟完,胃部传来的疼痛感一瞬间就冲上大脑刺激着神经,好在他已经习惯了从抽屉里顺手找了两颗药丸扔进嘴里,朱正廷胃病是很早以前就有了,他不会做饭实在是不会,油倒多少水倒多少火烧多少东西又放多少,他想不明白也懒得研究通,干脆就懒着不吃过着吃都是在外面买着,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日子。
药融化在嘴里忍着苦味吞了下去,但像是开玩笑一样极其不配合,吃了两颗还是痛的不行,他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试图睡一会儿,黄明昊手指伸过来指着他手按压的地方,发出疑惑的表情。
“胃疼老毛病了,浴室对面的那个房间是卧室你先睡吧。”朱正廷说完闭上了眼睛,许是那破药发挥了些作用,他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朱正廷做了个梦,很长,他梦到小时候的他被家里人打,梦到他睡在柴房里和虫子为伴,梦到他偷别人家的馒头被发现,梦到那些指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断掉,梦到他杀了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时的嚣张,梦到他后来杀过的其中几个人,梦到他衣冠楚楚站在台上发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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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廷醒的时候感觉被人拉着手腕,下意识的直接将那人的手腕扭了过去,却是意料之外黏黏糊糊的叫声,清醒些了看到是黄明昊拉着他的手腕,而黄明昊的手腕被自己扭成一个奇奇怪怪的模样,估摸着是他坐在地上拉着自己也睡着了,朱正廷放开黄明昊的手腕,顺手敲了一下他脑门。
“不是让你自己去睡觉了么,傻不傻啊你?”
黄明昊摇了摇头,哒哒哒的跑出去,手里拿了些什么又跑回来,他手里捧着一个碗,碗里的东西朱正廷估摸着应该是粥吧还不知道放了点什么花花绿绿的东西,拿着勺子舀了些等着他喝。
按理来说就算朱正廷大大咧咧的活着,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总要有些地方,可大抵是觉得这哑巴怎么也害不了自己,握着他的手把勺子里的东西喝了下去。
是蔬菜粥,还是热的大概是用了朱正廷几天前买回来堆着不用的食材,他总是买回来些东西然后决定要学着做饭,最后放到坏掉就扔了,陷入一个买了扔扔了买的死循环。
“你还挺……当这是你家了。”
朱正廷说完抬头打算再喝口,却看到黄明昊眼里一下子涌出的恐慌,小哑巴猛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朱正廷想了会儿才是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害怕,自己无心的一句大概是吓到了他,自己长得也不是凶神恶煞之徒的模样,能算得上好看了吧?和范丞丞出去也是回头率唰唰的,怎么一句话能把他吓成这样,当真是当时不应该拿着枪抵他。
“想什么呢你,碗给我我自己喝。”朱正廷拿着那碗粥觉得越喝越好喝,胃好像也舒服了不少,干脆喝了个精光把碗放在桌子上。
“你会做饭啊?还会做什么?”
黄明昊想了想,用胳膊在空中画出一个巨大的圆,然后扭头朝着朱正廷笑,意思就是说“会很多很多。”
朱正廷心想这是免费捡了个厨子,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小哑巴的手回了卧室。黄明昊觉得新鲜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站在床边不敢动,被朱正廷扯着才坐下去,朱正廷瞌睡到不行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扔给黄明昊,躺在床上一两分钟就睡着了,趴在床上睡姿很不雅观。
黄明昊给他盖好被子躺在他旁边,他睡不着是真睡不着,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一盯就是一个小时,直到睡觉不安分的朱正廷抱住他的时候才结束了这漫长又没有任何意义的斗争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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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范丞丞手里拿着那罐子茶叶看来看去,朱正廷拿棍子戳了一下范丞丞脑门把茶叶罐抢了过来,放在了抽屉里。范丞丞觉得无聊,看向厨房忙碌着的黄明昊。
“喂,这小子跟了你几年了?”
“五年,明天就正好成年了,你有没有什么好去处?”
“你还打算给他过生日啊?我寻思你也没有这么对过我啊,朱正廷。”
朱正廷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范丞丞骂了句不知来历的脏话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朱正廷你的酒呢?怎么尽是些白水拿来糊弄我。”
“你问他。”
朱正廷下巴指了指远处的黄明昊,继续低下头看着书,倒是生出一副岁月静好的诡异模样。
“小哑巴!这傻子的酒呢?”
朱正廷又恢复了本性一本书朝着范丞丞直接飞了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怨“小哑巴是你叫的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他名字么。”
话音落下,黄明昊提着壶酒走过来,只是拿了一瓶看的范丞丞抱怨着真是够抠门,黄明昊摇摇头示意着,范丞丞不懂什么意思只好问朱正廷,朱正廷一脸无奈的撇撇嘴对着黄明昊做鬼脸。
“意思就是说!只有你能喝,我不能!”
范丞丞听到朱正廷说他不能喝酒下意识的直接拿起来瓶子打算对瓶吹,喝了一口才含糊不清的问为什么。
“他怕我胃疼,诶呀烦死了这人老管我……”
范丞丞一口酒噗的就喷出来了,还好朱正廷躲得快,他咳嗽了好一阵终于是止住了抬头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朱正廷。
“我草哈哈哈哈,朱正廷你越活越没出息了,你能让他管了你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范丞丞魔性但不怎么刺耳的声音在空气里乱窜,黄明昊听了也高兴起来发出一点声音,朱正廷趴在桌子上看着两个人左一声右一声的笑都要自闭了。
黄明昊锅里的汤快好了又回了厨房,范丞丞凑到一脸挫败的朱正廷面前终于严肃的说起了正经事。
“柳忠良那个事你处理完就可以离开上海了。”
“我知道啊,我要回安徽的。”朱正廷抓了把葡萄干丢在嘴里,葡萄干放了太久却还是甜的让人发腻,但朱正廷偏生就爱吃这么些甜东西。
“我的意思是,黄明昊怎么办?”
“小哑巴我带走啊。”
“你明知道,多一个人你就更难离开上海,为什么还要带他,你大可以把他留在这里,他年龄也不小了自己应该能生活下去……”
朱正廷扭过去看了一眼拿着筷子试着味儿的黄明昊,大概是味淡了吧他蹲在地上找着盐袋子。
“因为,老子乐意。”
“可是……”
“可是你个二大爷,我说要带他走就是带他走,谁也不拦不了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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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的是给黄明昊过一个轰轰烈烈的生日,其实就是叫了几个朋友来家里疯最后朱正廷由于太久没喝酒拉着人就喝导致醉的不醒人事,人们都自己回去了,范丞丞丢给黄明昊一个心疼的目光也自己回去了,朱正廷还喊着“别走啊接着唱啊喝啊。”
黄明昊虽然喝了不多,但总归是第一次喝酒也是醉了些,把朱正廷拖到床上时自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朱正廷挣扎着坐起来像个老巫婆一样的发出嘲笑。
这就是朱正廷那天最后的记忆,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疼腰疼脖子疼屁股疼,没有一个地方稍微正常那么一点点。明明记忆里是小哑巴摔在地上,为什么自己屁股疼的要死。
扶着腰走出去看见黄明昊窝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估计是照顾他一晚上怕吵醒他所以自己睡的吧,看了日历发现自己睡了两天了都,果然是长时间不喝就是不太行。
他刚想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吃的,就传来敲门声,原来是范丞丞大早上来送“温暖”,开了门范丞丞直接就窜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莫名对黄明昊产生了兴趣,还没看上两眼又被朱正廷提溜出来。
“出来说吵着他睡觉了。”
范丞丞一般都会翻个白眼对待这句话,这次痞痞的吹了个口哨表示会意。
换了身衣服干脆直接到了范丞丞家商量,范丞丞家装修就突出两字“骚包”,全是花花绿绿的坐上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机关把自己射死,朱正廷最后想挑白菜一样挑了一张比较正常的椅子坐下去。
“杀了柳忠良,就在今晚八点天堂酒店325房间,组织的命令是成功了你爱回哪回哪,失败了……同归于尽,无论如何他必须死”范丞丞说的有些压抑,这些命令好像就是已经宣告着朱正廷死亡一样的难听,朱正廷看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伸手推了他一把。
“少废话我哪能输,你给我养小哑巴啊?”
范丞丞扶着额头还不怕死的调侃着朱正廷,但那样子嘚瑟的想是恨不得跳个舞“你这不是养,是包养好不好。”
“放屁老子又不睡他。”
“你才放屁,昨天晚上激烈成那个狗样子的又不是老子,下床不认人了?”
朱正廷听完他的话感觉到脑袋嗡一下炸了,炸成碎花玻璃渣子飞到心上去了。
“你说什么呢崽种!”朱正廷扑过去掐着范丞丞脖子吓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听的未免太过清楚堵都堵不住。
“放开你爹!昨天我大早上去找你你睡得和死猪一模一样,然后是黄明昊给我开的门,不是我说……你给他买的什么睡衣?吻痕满脖子都是你是不是当我瞎啊?这杰作不是你干的是谁啊?你是不是把那哑巴强了?”
朱正廷彻底懵掉了瘫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什么大悲咒之类的佛经,虽然说他也知道自己酒疯耍的很厉害,但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玩意……
“朱正廷你屁股疼么?”
“老疼了……”
范丞丞怜悯的看了一眼朱正廷,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估计……你把人家强了你还是下面那一个……”
朱正廷扯着脑袋上的头发蹲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要喝那么多,为什么要干傻事,为什么自己还是被日的那一个…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
朱正廷本来想回去找黄明昊,但被范丞丞拦了下来,出任务前建议他哪儿也别去比较安全,心里波动也就没那么大了。
于是朱正廷在范丞丞家一脸“别惹老子老子很生气”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概是……思考人生,范丞丞走过去都要隔着他三米远绕道生怕惹着这个祖宗。
好死不死他今天还有任务,大概坐到下午五点朱正廷终于站起来了,起身回家拿枪去。进了家里黄明昊窝在沙发上看见他回来了对他挥着手。
朱正廷强迫自己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东西让黄明昊等着自己回来,说完就坐上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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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晕了一个服务生拖进杂货间换上他的衣服,朱正廷端着红酒走到了325房间门口,也不出所料的被门口的两男的拦了下来,两个男人问着是干什么的哪来的,朱正廷一一回答。
“工作证拿出来看一下。”
朱正廷顿了一下,手假装伸进衣服里拿工作证,提起红酒瓶砸在两个人脑袋上,两人还没发出声音就直接倒下了,朱正廷拿袖子擦了擦酒瓶子推开了房门。
油腻的中年秃头男子搂着个带着一股子风尘气的小姐,这画面越看越恶心,觉得这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没家里的小哑巴一半,哦不对,还没小哑巴手指甲好看,柳忠良怎么下去嘴的也是奇怪。
朱正廷扭过身去假意开红酒,拔出枪转过来对着柳忠良开了一枪,没想到的是这孬种扯过那女人挡了一把,子弹穿过女人的头颅溅了柳忠良一脸血,他随即大叫起来,朱正廷骂了句安徽脏话想继续开一枪,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心想不妙,刚出来却和那群人撞了个正着。
倒也一共才五个人,拳头砸在脸上解决了两个身上没枪的,剩下的带枪的朱正廷打死两个,就剩下一个不好弄的,正准备跑路刚找见个大些的窗户,突然右肩膀和腿被射中,他一把摔在地上,回身用最后一点力气开枪打死了最后一个男人,就剩下柳忠良一个人。
左手摁着右肩大股大股的血涌出来,他的右手抬不起来了开枪更不可能,腿上挨了枪子儿也跑不了了,闭上眼睛想着自己杀了这么多人总归是遭了报应了,干脆听天由命算了,只是可怜了黄明昊。
他胡思乱想着什么,却突然被人一把扯到走廊那根柱子后面,是黄明昊。
“你…他妈怎么在这?送死来啊?”
黄明昊不知道听见他的话没有,手试图去堵枪口涌出来的血,但终归是没用的。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和朱正廷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泪随之掉了下来。
柳忠良捡了把枪一步步往这里走着想看朱正廷到底死了没有,柱子挡着的他只能看到一个衣角,黄明昊听见脚步声紧张起来,转过去一只手护住朱正廷,倔强又好笑。
朱正廷躺在他后面看见小哑巴脖颈上的吻痕,想着自己还真是个禽兽。
“我突然…不想就在这儿死了,我还没对你负责呢,咳咳…你这样子能护住谁啊…”朱正廷把枪和里面最后的一发子弹放在黄明昊手边。
“拿起来枪,杀了他。”
黄明昊拿起枪的时候手抖的可怕,枪上还带着朱正廷的血,试图对准男人但是总是抖的偏离出去,朱正廷在他后面用了全身握住他的手。
“放松,别抖…那傻逼枪法不一定比你好。”
黄明昊渐渐冷静下来没了之前的紧张。
“三,二,一。”
“开枪。”
子弹从柳忠良的太阳穴传过去,随即倒在地上,朱正廷看见他终于死了松了口气,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昏死之前他好像被黄明昊抱了起来,他看见黄明昊一遍遍重复着一个口型。
他说。
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