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ATE 金剑同人] 假想特异点 · 永夜平安京
前言:
1.谢谢对家恶心,我又能生产了
2.假的金剑粮,CP对手戏部分比重差不多只有50%……!!
(这文应该发在废狗TAG下吧!!)
3.大量私设预警!人物关系阐述方面我尽力了看不懂的话百度吧……QAQ
(LO主真的不玩阴阳师啊)
4.这个咕哒我是真·代入自己来写的,所以对比原设是崩了
(我不管!我不要手撕一切天下无敌!我就要和一本正经的骑士王小姐赖皮撒娇!嘤嘤嘤!)(←被闪揍爆)
5.客官请用~...
前言:
1.谢谢对家恶心,我又能生产了
2.假的金剑粮,CP对手戏部分比重差不多只有50%……!!
(这文应该发在废狗TAG下吧!!)
3.大量私设预警!人物关系阐述方面我尽力了看不懂的话百度吧……QAQ
(LO主真的不玩阴阳师啊)
4.这个咕哒我是真·代入自己来写的,所以对比原设是崩了
(我不管!我不要手撕一切天下无敌!我就要和一本正经的骑士王小姐赖皮撒娇!嘤嘤嘤!)(←被闪揍爆)
5.客官请用~
(BEGIN)
意识被剥离出去的感觉很强烈,不可言喻的眩晕感正毫不留情地向骑士王发起进攻。
随之而来的,还有……
【好冷——】
体感上的温度并不会对灵基产生影响,长久以往,她早已对冷热之类的感觉变得陌生,没想到能在这异时空得以重温。她徐徐吐出一口气,并没有见到白雾,这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想。
历寒噬魂,鬼怪窥之。
看来她误闯了某个地方,更糟的是,这里的原住民看上去不甚友好。逐渐复苏的直觉也在告诉她,有不少视线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并且数量仍在以可怕的速度增加着。不做点什么的话,情形只会越来越坏。
阿尔托利亚不动声色地摒住了呼吸。
敌不动。我不动。
我不动。敌不动。
门炸开了。不,准确来说,是一抹青金石色的残影直接从内侧突撞了出来。庞大的魔力与物理力在一个狭小空间内被瞬间释放出来,因而才有了近似爆炸的效果。
于耳畔飞驰的,不止有呼啸的风声,还有一些隐隐的呜咽嚎啕之声。不回头去看也不仅仅是因为无暇顾及,更是因为这一系列始料未及已经点燃了心中那份不安与焦躁。那些[看不见的敌人],速度很快,数量很多,对自己的地盘了若指掌。而她目前掌握的情报却是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剑对这些东西是否有效。
【MASTER——!你在附近吗!请回答我!】
她在冗长的廊内一边疾奔着一边左右破门,企图寻找同伴的身影。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间间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以及身后越来越多的聚集。那些凄凄切切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嘈杂。
前面不远处就是廊子的尽头,一个拐角处。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如此打算着,她右脚点地,便轻盈而起。身子在半空中翩然地转过半圈,一记风王铁锤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鬼怪们的脸上,并且斜着贯穿了和屋的屋顶。
不出所料,强劲的冲击力并不能将敌人毁灭,反而它们看上去更加惧怕圣剑的威光。这结果倒还可以接受。
【——!!】
晚了。等她意识到背后有人,而她的身体正不可遏制地朝着那个方向掷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阿尔托利亚双手紧握住了圣剑,用尽一切力量在空中调整自己的身姿,力争在对方刺穿自己之前,先砍断他的脖子。
铛——
上等兵刃奋力相击的声音,在耳蜗内震荡不止。
透过交叉的寒光,对视上那人的眼眸之际,她就像被溺进了粘稠的酒液中一般,不知是该高兴地张嘴痛饮,还是该为那无比真实的窒息感而感到恐惧。
【哟。】
【吉尔伽……美什?】
……
就算被马修嗔怪不该为了小事而随便抱怨,我也还是要说,这次的特异点传送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拜医生风骚的操作所赐,我对于[用脸着陆]这种事早已不感到新鲜,然而这次的问题显然是出在着陆的地点上。
出发前从达芬奇亲那里得知,本次的目的地是平安时代的日本。据说,平安宫中的地砖用的都是遣唐进贡时获赠的和田青白玉,随便撬走一块都能让本咕哒回去以后多挥霍好几单,包养奸商不是梦。
但医生那边不知又出了什么意外。传送的结果是,我和马修被扔在了雨后郊外湿漉漉的泥地上,没错,只有我们两人。记忆略微模糊,但我敢肯定,临行前,除去SUPPORT位,我是把总计五位从者塞进了队伍里的。
从者们呢?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一个极其糟糕的开局,简直万念俱灰。我险些两眼一黑昏两腿一蹬厥过去,幸好有马修在身边努力地摇着我。
【前辈!前辈!】我虽是醒着,但却仍感觉天旋地转,像是被地塞进了正在工作中的滚筒洗衣机里,【前辈,请振作一点!有敌方生物围拢过来了……!如果……那种东西也可以算得上是[生物]的话。】
庆幸的是,马修口中的[敌]字如针般刺痛了我的神经,一个激灵,我彻底活了过来。
若干面具小鬼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钻出,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这时候信号接通了,医生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内。然而怪物近在咫尺,我根本没心思去听他的道歉。请说重点吧!我在心底这样大叫着,但却无法面对着这些丑陋的鬼怪喊出哪怕半个字。
【找到了!怪物的名字是般若,阶职为ASSASSIN!】
现在得到这些最简陋的情报也毫无益处,因为彼时面前的小鬼数量几乎是以倍数在增长。我听到自己喉咙间冒出咕啾的一声。在被彻底围成瓮中鳖之前,马修拉起我的手开始逃跑。
头顶的天空尽是令人不适的昏暗颜色,直觉告诉我,这个异时空已被无尽的混沌所笼罩。至于那源头是什么,罪魁祸首又是何人,我一概不知。
很快,其实也并没有跑多远,我却已经开始感到力不从心。明明呼吸都已经那样仓促,可我还是忍不住朝通讯另一端的罗曼咆哮:【医生!现在除了逃跑就别无他法吗?!】
没有得到回应,通讯无故中断了。
可逃亡却还在继续。
为了维持身体的剧烈运动,心脏必须非常卖力地跳动,濒死的恐惧感一点点漫出来。那个时候,我几乎是把自己拥有的光炮从者的名字都想了一遍。哪怕只有他们中的一个在身边,我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骑士王——英雄王——】
我许了个希望早点得救的愿望。但愿他们能够听见。
……
仙雾曳地,和歌萦袅。此处背倚潺潺鸭川之水,尽览京都繁荣之色。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十足的大户人家。
因此,就更没有办法解释这不寻常的阴森寒意,那些不知姓甚名谁的幽灵鬼怪。如此精巧的和风建筑,却仿佛一梁一柱都在嘤嘤悲泣,如此雅致的中央庭院内,一草一木都黯黯神伤。
这个府邸,实在太过诡异了。
金发的男人在高处倚着木栏,伸手从凭空漂浮的琉璃碟子中抓过一块点心,却只是闻了闻就又丢了回去,【乌烟瘴气的东西也配入本王的口?哼,也难怪,这里俨然是鬼怪的乐园了。你们倒还是阴魂不散,是天之锁的教训还不足够么——】
泛着冷色幽光的灵体不知何时出现在男人的左右,跪着捧奉着琉璃碟。它们依循着生前的记忆,作为主姓氏族飞黄腾达的象征,对侍奉主上讨取欢心的技巧捻熟于心。只可惜,英雄王对这些狐面女魂并不感兴趣,甚至是厌恶的程度。
生前本就是卑微的存在,就算现在化作了妖魔鬼怪一类的东西,也仍旧是不堪一击的虫豸。男人闷哼一声,身后,大片金光随着指尖细微的指使浮现出来,凛冽的杀气蓄势待发。
【请停手,英雄王。】另一人的声音从密密的珠帘中穿出,她显然还未适应这身全新的着装,举手投足都略显迟缓,不过倒也是种不同以往的可爱,【那样做只会引火烧身。方才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只要我们不轻举妄动,这些鬼魂就不会发难,甚至——还将我们误认作是宅子的主人。】
从最开始来到迦勒底起,来自骑士王的责备就不绝于耳,他已经听的够多了。所以,莫名其妙地扬起嘴角绝不是因为受用,他只是在嘲笑这个女人凡事都一本正经的模样罢了。
【嚯?这么说的话,刚刚到底是谁肆意爆发着魔力,差点掀了屋顶还引来了半座宅子的怪物?如果不是本王的话你大概会死在这里吧,蠢货。】
闻言,阿尔托利亚的眉梢止不住地抽动了两下。在她看来,英雄王的出现并不意味着力挽狂澜,而是在原本已经难以捉摸的局势上又雪上加霜了一番。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你我在这里争辩也只是白费力气,倒不如想想怎么把眼前这一团乱麻理出头绪来。】
【头绪?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我们不约而同地被传来这座可疑的鬼宅,杂种们的行为也异常古怪,加上你身上这件滑稽可笑的霓裳羽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这一役中你我可是关键,也就是所谓的压轴啦压轴。】望着阿尔托利亚脸上那毫无波澜的神情,男人扬手继续得意道,【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喝着酒,等着线索自己来找我们即可。】
【………………】
果不其然,企图对这个男人好言相劝的阿尔托利亚自己,才是最白费力气的那一个。
并且,她也不认为一个将价值连城的金丝狩衣穿得不修边幅的人有资格批评她[滑稽可笑]。
【既然明白了,那就开始尽情享用吧。】吉尔伽美什顺势打了个响指,女魂们便马上献上他要的东西。只见那男人一手拎起一尊清酒釉壶摇晃着,动作大开大合毫不拘束,即便敞露出胸膛与手臂也毫无在意,【若说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是相通的,那必然就是酒了啊。嗯,鉴于本王的宝库中尚未收藏这种东洋酒,倒是不介意品鉴一下。】
真是不可理喻。
异时空的相关情报,修复的入手点,MASTER的生死安危,似乎都不在这个男人的关心范围内,他吉尔伽美什的脑子里当真就只剩下享乐了吗。终究不是一路人,纵然一同立于这阁台之上,欣赏着异域风情的庭院景致,也必须隔上一定距离才能稍宽她心。
一只酒碟飘至身边。阿尔托利亚瞟着眼望了望,只见清冽透彻的酒水正在那容器中轻摇微晃,佐以碟底清新脱俗的釉色,确实是诱人非凡。
她缓缓侧颜,吉尔伽美什的神情依旧是她无法洞悉的存在。他专注地盯着她,一手控制着魔术向她递酒,另一手则端起自己的酒碟,像是在隔空敬她。
【不敢可以直说,我不刁难你。】
这话简直说得一针见血。
只见阿尔托利亚立刻忿忿地夺下那碟盏,昂着头回敬了吉尔伽美什,接着自顾自地咽了一大口。
唯有在这个她处处唾弃,却又无法望其项背的家伙面前,她的自尊心才会被激发得如此彻底。
风忽起,楣上铃铛叮声轻响。阿尔托利亚一向都是最警觉的,却见外头夜樱摇动,落下莹莹光瓣,一时间昏昏沉沉的庭院竟多了几分灵动的明亮。
舞者的脚尖点住了那些飘然落地的残瓣,这座宅邸中已故舞姬们的身影渐渐清晰,在那青砖空地上成行成列地排开,随着不知何处传出的悠扬弦音,摆弄她们引以为傲的腰功。
【到底也只是幽灵一类的东西,再美的舞也只能跳出凄凉之感。哼,自以为是的杂种们,区区这点能耐可取悦不了本王。还有,着寡淡无味的酒是怎么回……】
事?
英雄王没能说完那最后一个字,因为他的目光恰好捕捉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大概是,刚刚出于争强好胜而闷下的一口酒,没能让她尝透滋味,但随之而来的回味却又引得她陶醉。故而彼时,她正咬着碟沿品赏亭中舞曲,无意识中,就连姿态也变得闲散起来。最妙的是,她刚下了决心,不再理会吉尔伽美什的叨扰——心情愉快了,颜色自然也就舒展了。
【……是好酒呢。】
这边吉尔伽美什忽然改口,低声呢喃着。眉眼间似有笑意。
尽管没有直接进行语言挑衅,但对于骑士王而言,那种灼灼的凝视目光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骚扰。
她本想声色俱厉地抗议些什么,可又想起方才自己心中的赌咒发誓,想起倘若自己有所反应,只会助长那家伙继续得寸进尺下去而已。她只有咽下那股冲动,将恼火与焦躁默默咬在齿间。
一场完全谈不上愉快的旅程,她恨不得马上结束。
仔细回想一下,打从最开始,这个男人除了笑话她来取乐、游手好闲地饮酒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对于推进特异点的修复进度也并无贡献。不仅如此,她竟也无形中被绊住了手脚……
难道,这个[吉尔伽美什]是敌方用来牵制她的冒牌货么?
可怕的念头刹那间如同惊雷般劈进了她的脑内,头皮阵阵发麻。她的心思俨然已经不在那高潮迭起的舞曲上,舞姬们旋转的身姿与裙摆皆成了晃眼的存在。
短短一秒的时间,她的思绪已经翻腾了一遍又一遍。什么也无法听到,什么也无法看清。
猛然间,阿尔托利亚如空壳回魂般,抬起了头。
[吉尔伽美什]的兵刃已经对准了她。
【[英雄王]——?!】
黄金的兵器朝着她迎面射来。
却只是与她已经僵硬了的面颊相擦而过。
最后,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从她背后传来。
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来,血管中几乎凝固的血液也重新开始流淌。阿尔托利亚有些惊魂未定地回头去看,院子里一棵百年老樱树被拦腰射断,繁盛的枝干全部倒在空地上,落樱依旧,似乎没来及察觉自己已与根系分离。
长发曳地的女魂痛苦地躺在阁台下面,浑身散发着袅袅青烟,阴森可怖的利爪试图捂住腹部上被贯出的大洞,也许是黄金宝具的灼烧感令她忘记了自己并不会流血这件事。
是混迹在舞姬之中的刺杀者。
【迟钝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啊,阿尔托利亚?】他继续饮酒,仿佛刚才的搭救行为只是不值得被他记在心上的小事,【才喝了一点,你就已经醉了吗。】
望着吉尔伽美什脸上那她看了无数遍、却依旧读不透的表情,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何等愚蠢的错误:
其一,唯有吉尔伽美什本人能将那睥睨万物、游戏人间的神态演绎得如此登峰造极,无论用什么手段也绝无可能复制。
其二,他看似漫不经心,贪图享乐,实则周遭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方才能够那样迅速地做出反应。
反而是她自己,抱怨连连,心不在焉,简直不像话。
她根本没有批评他的资格。
【抱歉了。英雄王。】
【什么?不应该是[感谢]吗?[抱歉]?[抱歉]是什么意思?】
罕见地,她看他的眼神终于不再是那样凌厉,终于多少有些[同伴]的样子了。现在,宅邸中的每处风吹草动,她也能洞悉得一清二楚了。这才是她应有的实力。
【意思就是:】从怀中掏出的桧扇准确无误地抵挡住了来自背后的又一次突袭,她的速度快到令人惊叹,【抱歉,这次我有防备了——】
试想那厉鬼好不容易从地上起来,再度爬上高台,却马上又被一记漂亮的高抬腿回身踢,飞得比刚刚更远。
未免也太不幸了。
彼时阿尔托利亚也追着跳下了阁台。
身披羽衣的她当真就轻盈如燕,落地干净而利落。盛名加护的黄金之剑于她的手中显出真身。
【我的铠甲想必防不住你的爪牙,也罢。】骑士王左手握扇,右手剑指敌物,【尚存的人智虽然不多,但应该也还是能听懂吧。你最好压制住狂暴,要是一不小心变成了BERSERKER,就真的没有胜算了。】
长发厉鬼再次起身,两次重击却还看不出致命的迹象,看来有些修为。
【夺走——衣衫——我的——我的——可恨!——可恨!!——可恨——!!!】
只听它发出一阵瘆人的咆叫,立刻,周围舞姬们全部面容扭曲狰狞起来,四肢畸形,最终变成了一群趴地行走的可怖鬼怪。
【嘶……】手中的桧扇也突然烫手起来,她本能地甩开,发现那之上残留有它的抓痕,【诅咒吗。可惜,我见识过史诗级的,这点程度根本无关痛痒。】
阿尔托利亚缓缓吸了口气,改双手握剑。
几乎是原地弹射了出去。
……
天无绝人之路。
我和马修终究还是逃出了树林。全都是托晴明老师的福。
没错,我口中的[晴明老师]正是人称日本第一阴阳师的安倍晴明。至于我为何以师长相称,这说来话长。
话说那时我们手忙脚乱地跑进森林,在一片漆黑之中与追杀我们的小鬼们迂回周旋。突然一个泛着幽幽冥火之光的鬼脸杀到了我的面前,虽然很丢人,但是我还是不顾一切地大叫了起来。
毕竟想到随时要殒命于此,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前辈!!】听见我的声音,马修奋力地冲过来援护。然而她却愣在了原地,【BERSERKER……兰斯洛特……?】
听她一说,我也马上冷静下来。定睛看去,我的老天爷,还真是长江啊!
但是与他同行的那个男人,我却从未见过——说是同行,实际上更像是BERSERKER在被牵着鼻子当狗溜——方才把我吓得险些丢了魂的鬼面,原来是他手里提的灯笼。
一番简谈过后。
【小生安倍晴明不才,实在没有听过[魔术师]这个称谓。不过,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立香小姐体内的回路,以此判断,[魔术师]与[阴阳师]之间不过只存在着些许地域和时代差距。说的具体一些的话,就像是虎与猫的关系。】
你是老虎我是猫呗。我这样在心里嘀咕着。
所幸长江除了脑门上被贴了一道符以外,看上去一切都好。但和他一道的玉藻喵可就没那么幸运,由于早就是被记录在册的妖怪,所以在撞见晴明后,便毫无悬念地伏法了。哀哉哀哉。
不过念在他的出现帮我和马修解决了大危机,我们还是心服口服地认他做了前辈,尊称一声[老师]。
言归正传。随着晴明老师加入队伍,我们的境遇终于不再像起初那样悲惨了。
一路上几乎顺畅无阻,就这样来到了京都的城门前。
这时,与迦勒底的通讯也恢复了,看到医生在那一边着急得如锅上蚂蚁般,也就没忍心责备。在见到晴明老师的时候,医生的眼珠子都几乎快要崩到地上。紧接着这两个人就一见如故的样子,开始高谈阔论,从《京都妖怪名录》聊到《百鬼夜行》,总之是我听不太懂的内容就对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玉藻喵的感受。
【那个……我们现在应该商量的,难道不是如何进城吗……】
我弱弱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医生,很遗憾打断你们,但前辈说得对。我们还有两个同伴不明行踪,多半就在城内。】
马修也在旁附和。
只见晴明老师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你们愿意爬墙还是钻洞?】
【唔……】我和马修默契对视一眼,【都行。】
【可惜都行不通。】
【?????】
【除了目力可见的这座高数十丈的城墙,还向上延伸有结界,贸然打破只会打草惊蛇哟。至于洞——你们也太小看平安京的城围了吧,别说足够过人的大洞,就连阿猫阿狗的小洞都没有哦。】
【………………】
那个,我怎么觉得……他在炫耀?
他到底是哪头的呀?
【年轻的小姐们,为何露出那种丧气的表情?既然同行,又是在小生的地界上,当然是山人自有妙计。】晴明老师依旧是神采奕奕的样子,乐观得叫人头疼,【嘛,其实啊,小生与京都众妖素有渊源,待我化个符进去同它们说道说道,也许会放我们进去也不一定。】
【………………………………】
没治了。
没治了。
我和马修的意见完全统一。
却就在我困顿不已之际,一道熟悉的光束从城内冲天而起,刺痛了我的眼眸。
Saber……?这光芒,定是骑士王的EXCALIBUR无误!
眼泪不受控制地被分泌出来,我正要抬手去擦,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似的,整个人僵直了三秒有余。紧接着,我扭头朝众人大喊起来,【快!拦住长江!!他要炸门!!!】
【诶——?!!!】异口同声。
然而,大概也许可能……来不及了。
【Ar——thur——!!!!!!】
突突突突突。
……
圣剑上的余晖还未散尽。
阿尔托利亚维持着挥剑后的姿态。
她面前的地面已经面目全非,地下的土壤像是被巨人之手硬生生翻了出来,杂糅着青砖的残片,以及被烧至焦透的虬枝树根。这座庭院到底还是被毁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蛮横的女人,用起魔力来简直像只野兽。】
吉尔伽美什不知何时跃上了屋顶。那里才是他的专属席位。
【它大概明白自己支持不了太久,刚刚正发疯似的呼唤同伴呢。只能速战速决。】她说着,暂且收起了剑。
【哼,若论发疯的话它可比不上你。照这样看,怕是有十个圣杯也经不起你挥霍。不过我很中意,就这么疯下去吧,骑士王。当然,力尽不支的时候也可以考虑求求我。】
男人话音刚落,硝烟便悉数散尽。
废墟之上,赫然躺着一个女人。一个长发曳地的漂亮女人。
带着惊讶与疑惑,阿尔托利亚快步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并连声唤道,【喂,喂?还活着吗,醒醒。振作一点。】
起初毫无反应,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女人血染的指尖忽然微微动了两下。最后,虚弱地睁开双眼。阿尔托利亚感到一丝惊愕,这女人竟是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厉鬼,怨气被圣光剥离以后的样子,差点没有认出来。
她显然是有话想说,但就连翕动唇瓣都看似艰难无比。
【藤原……大人……】
【什么?】阿尔托利亚没能听清。
她发出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声音,只是一缕气息在微弱地震动而已。
半晌,女人竟缓慢地抬起手臂,颤抖着,无助着,即便如此指尖也拼尽全力地指向了某处,定是对她而言有着与生命般同等意义的东西,否则绝不可能苦撑至此。
阿尔托利亚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藤原大人……】
是屋顶上的那个男人。
……
【晴明老师!你不是号称和妖怪们[交好]吗!就不能写个符告诉它们别追了吗!】
【Ar——thur——!】由于破门后成为妖怪们优先殴打的目标,而已经残血的长江如此附议道。
彼时,正有一头我叫不上名字的庞然大妖在后面紧追不舍。那张血盆大口张开后就像街道一样宽,犹如推土机般狂暴地碾向我们。
我的腿脚已经跑得没有知觉。马修在我头顶上方架起盾牌,抵挡那些四下崩落的碎砖块,免得我被砸晕厥。
【立香小姐,你有所不知~和我交好的那些妖怪,今天不当班。】
【你扯犊子!那老鼠能和猫做朋友嘛?!】
【嗯……】晴明老师怯怯地回头看了看,【这只老鼠有点儿大。】
【前辈!那个……晴明老师明知城里都是向他索命的妖怪,还陪我们一起进来,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叫人感激了,就少说两句吧前辈。】
【马修你太天真了!要不是长江突然破门,他早就溜得没影没踪了!】
【Ar——thur——!】长江再次附议。
【总之,立香小姐,遇事要不慌不乱,怒气太盛的话脸会像它一样难看。】晴明举起他的鬼面灯笼说道。
可恶!实在可恶!我又气又累,就快死了,实在没力气继续和他吵下去。
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兰斯洛特!我来问你,你讨厌黄金ARCHER对吗!】
【Ar——thur——!】(讨——厌——!)
【现在SABER应该正和他在一起,要是我们被后面这个怪物吃了的话,他们就回不去迦勒底了!就永远在一起了!】对,我瞎编的。
【Ar——thur——!!!】(不——行——!!!)
【所以、所以啊……!】我咬了咬牙,心一横,向长江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令咒!宝具解放!——晴明老师,烦劳加攻和魔放!马修,一回合无敌盾!——上啊!兰斯洛特!!给我往死里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长江义无反顾地扭头朝妖群冲了过去。
我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是从者的楷模!我们迦勒底再会,圆桌骑士兰斯洛特!
【Ar————thur————————!!!!】
……
平安宫共有七殿五舍。
晴明老师总算派上了用场,是他做了这道十二选一的选择题。
当正殿大门自动徐徐打开时,我知道我们找对了。这口气一松,我整个人都瘫软下去。马修在旁拉着我的胳膊,防止我完全掉在地上。
【前辈……还没……还没结束……】
殿中央的权座上,魏然坐着一个影子。
还没结束吗?
可我已经快不行了。
没能与两位王汇合,玉藻喵和长江也被遣返回了迦勒底。这一役,不仅开局凄惨无比,打到最后一关我居然还是光杆司令一枚——你说还有晴明老师在?别闹了。他与不列颠的某位著名魔术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有通天本领,怎奈何性情乖张。
【你是谁?】我如此直接的开口方式似乎是把马修吓到了。
然而我却已经没那么在意了,大不了撤退回去请黑梅梅过来原地起爆。
【能出现在这里的,大概只有天皇了吧。平安时代的醍醐天皇。】通讯装置那端的罗曼解释道。
【京都内鬼怪遍地,是你的杰作吗?醍醐天皇陛下!】马修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座上的男人并没有作答。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像是尊雕像。
【城里的人们呢?居民呢?他们在什么地方!】
依旧是雕像一座。
【为什么不回答?!】马修愤而向前迈进了一步。
【等等,马修——】我也说不清为何要阻止她,也许是潜意识里的危机感所致。
我还看到,当时晴明老师也想出手拉住马修。
最后,马修还是安然无恙。
原因是,在她迈出的脚落地之前,宫殿的穹顶被一道金光轰开了。
与骑士王圣剑上的圣光截然不同,这次的光芒显得更加张扬、跋扈,毫无收敛之意,且具有侵略性。
我发誓接下来的一幕我将终身难忘。
英雄王单臂挽着骑士王,手持开天辟地之剑,以势不可挡的辉煌姿态从上面落了下来。
天之锁萦绕着羽织,被长长地拖在身后。在那男人自带光辉的笼罩之中,无论是黄金的光泽还是织物的斑斓,全部都都耀眼得叫我挪不开视线。
并不是因为那两位王的装束与往日不同,所以我一时间没能认出。
而是因为我实在不敢认。那如神灵降世般的二人,当真是我这窝囊废的从者吗。
在这乌烟瘴气的奇怪特异点中逃亡至今,可以说是狼狈不堪,肉体连带着精神都已经到了临界点。原本几乎要放弃撤退了,我不敢相信他们会这样忽然出现,来救我这无能御主。
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原本除了权座以外就空空荡荡的殿内,忽然多出了数不清的猩红瞳光。妖怪,很多的妖怪,它们看起来已经完全狂化,与外面街道上那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是英雄王的到来打破了结界,不然的话,马修在迈入其中的瞬间就会被那些怪物撕成碎片。
虽被金光所震慑,但这些失了智的家伙显然没有安静下来的打算。很快它们就又有了围拢上来的趋势。
【蠢材!】英雄王虽是在不满地责骂我们,但还是高举起乖离剑,略微释放剑气将敌群逼退,【你们连这杂种的名字都弄错,他当然不会理会你们。不止是他,就连本王都不想承认自己认得你们这些家伙了啊!】
英雄王的斥责虽然严厉,但却叫人无法反驳。毕竟就算他这样敲打了一下,我也还是没理解。
【在最后关头还是找到了同伴,恭喜你立香小姐,他们看上去都是可靠的人。】晴明老师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他说得对,这家伙的真身并不是醍醐天皇。】
【MASTER,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骑士王一落地就马上挣脱下来。彼时她也执剑挡在我身前,忍不住用余光关切我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和某人完全不一样。
我不管,阿尔托利亚小姐姐天下第一!
【嘤。】发出撒娇的声音。
【没问题的,MASTER,我们已经查清了这个特异点的异状,剩下的就交给……诶?您这是?】
【羽衣好漂亮!实在忍不住扑上来蹭一蹭啊!】我居然从后面给骑士王来了个熊抱,这事我能吹一辈子,【呐SABER,你打你的怪不用管我了,就让我像这样做一只幸福的树袋熊吧!】
【这恐怕……】
【杂种!!给本王放手!!!!】
【略略略略略。】
【那个……前辈,不如等回去以后再胡闹吧,敌方BOSS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毕竟被彻底冷落了啊。)】
【基列莱特小姐说得对。毕竟这家伙是著名的[日本四大怨灵]之一啊,要是惹恼了他,被下了诅咒,即便从这里回去以后也无法破解可就不妙了哦。】
是的,一切还远没有结束,我不能这样任性下去。这样想着,我恢复了正经。
【日本……四大怨灵?】又是我不了解的内容。
【是的,MASTER。】骑士王没有计较我刚才的失礼行为。她注视了权座上的人半晌,终是开口了,【菅原道真,在日本史上被称为[学问之神]的你,竟会被仇恨怨气吞噬到如此地步。】
【菅原道真?!】闻言,身在迦勒底的罗曼同时发出了惊呼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
见我还是一脸迷茫,晴明老师又上来补充道。
【不必困惑,立香小姐,你只需要理解,他是一个被佞臣和昏君所害、郁郁而终的可怜人罢了。】
俗话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管是哪国历史上都不乏这种失意被贬之人,老死他乡的也不在少数,为何只有他的怨气如此撼天动地?现在他得到了圣杯,就毫不犹豫地虐杀了当时听信谗言的天皇,肃清了整座王宫,那么,当时陷害他的同朝官员……难道?!
【既然你的怨念如此强烈,】接下来,骑士王声若惊鸿,【那这二件衣衫你一定认得吧!!】
怨灵从权座上站了起来。
【——————】
他似乎是想要开口的样子,但却发不出任何字音。
【本身就是怨念的集合体,又太过依赖圣杯之力,人和杯都已经被极恶所染,以至于连语言能力都没有了吗?哼,杂种果然就是杂种而已啊!】英雄王也随即变得愤怒起来,【这些恩恩怨怨的破事已经叫本王厌恶透了!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死后还来纠缠,简直就是恬不知耻到了极致!】
【等等,如果说吉尔伽美什被误认成了当时陷害菅原氏的藤原氏的话,那这个世界中真正的藤原时平又在哪里?】
【已经死了,连魂魄都没有剩下……】更用力地握紧了圣剑,【通过圣杯的能力对藤原氏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折磨,死状一定……目睹了那一切的他的夫人,也终于失去理智变成了厉鬼。府邸上下,无人幸免。】
【藤原时平是部署京都防卫的将领,在伏妖方面也多有功绩。没有了他,京都自然就沦为了万妖齐聚之地。方才基列莱特小姐问到的城中居民,大概都是沦为了妖物们的餐食。】
所以啊,人自私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呜哇——!】我大叫一声,吓到了马修和医生,但我实在是感到气愤,【居然为了这种个人恩怨破坏我们拼了命保下的人理!你就乖乖呆在那里等死吧!!】
【前辈!你的样子看起来……】
【马修,战斗准备!英雄王和骑士王,拜托你们了!还有晴明老师,可以的话请助我们一臂之力!】
【乐意至极,】晴明老师将鬼面灯笼往天上一甩,手中便凭空多出一面鬼面扇,【原本收服鬼怪就是小生的职责,是各位助了我才是。】
【哼,又是个爱耍嘴皮子的魔术师。】英雄王也进入了战斗姿态,【还有骑士王,力竭的话就不要硬撑了,只会拖后腿——刚刚不是还求本王抱你了吗?】
【我看是该给你的脑袋来一剑治治你这添油加醋的毛病了。】
【可以了英雄王,等收工以后随你怎么抱。】我晃了晃手背上的令咒说道。
【MASTER?!连你也……!】
英雄王似乎是思忖了一下。
【…………】
随即全开了巴比伦之门。
待命状态的黄金宝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排得密密麻麻,只恨天花板不够高。
见此情形,敌群都立刻安静了许多,且有瑟缩之嫌。真不愧是英雄王,竟然能够现场教学,让这些理智荡然无存的怪物们在顷刻间了解到何为[恐惧]。
【好了,各位。】我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两步,【让我们——大闹一场!!】
……
(END)
论在甜甜文里逆攻受是怎样的操蛋感受
#适度玩梗啦!让大家笑一笑就好!
#视频授权已给:b站 攻气十足的仔哥 肥肠好笑欢迎给那位美女投币👏
一开始看六爻,小铜钱冷淡又理智,浑身A气冲天,美人师兄腰细腿长骚气天成,被小师弟推倒肯定很爽!
然后美貌艳动人骚气入魂的大师兄就把小铜钱推到温泉里干了个爽。
镇魂里沈教授一出场我就敏锐的嗅到了贤妻良母的味道,赵处推杯换盏插科打诨,沈美人温润克制彬彬有礼,真乃人间极品美人受!
然后风流恣意赵处就被羞涩腼腆的沈教授按进被子里干了个爽。
默读里费渡西装考究八面玲珑,眼尾狭长,漫不经心一瞥,金丝镜片冷冷反光,浑身充满霸道总裁的禁欲气息。...
#适度玩梗啦!让大家笑一笑就好!
#视频授权已给:b站 攻气十足的仔哥 肥肠好笑欢迎给那位美女投币👏
一开始看六爻,小铜钱冷淡又理智,浑身A气冲天,美人师兄腰细腿长骚气天成,被小师弟推倒肯定很爽!
然后美貌艳动人骚气入魂的大师兄就把小铜钱推到温泉里干了个爽。
镇魂里沈教授一出场我就敏锐的嗅到了贤妻良母的味道,赵处推杯换盏插科打诨,沈美人温润克制彬彬有礼,真乃人间极品美人受!
然后风流恣意赵处就被羞涩腼腆的沈教授按进被子里干了个爽。
默读里费渡西装考究八面玲珑,眼尾狭长,漫不经心一瞥,金丝镜片冷冷反光,浑身充满霸道总裁的禁欲气息。我不禁大喜过望,这难得一个苏点满身的禁欲总裁攻啊!
然后衣冠禽兽迷人费总就被骆闻舟铐着手铐花式play干了个爽。
天涯客里周子舒不仅腰细腿长蝴蝶骨漂亮,而且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瓢泼雨夜里杀人于无形,剑尖一抖,血珠顺着铮亮的白衣剑身缓缓滑落。武功高强的美人攻啥的最带感啦!
然后这位铁骨铮铮天窗首领被温客行泪眼汪汪唤着名字干了个爽。
在我心如死灰,五雷轰顶时,我看了杀破狼。
我登时泣不成声老泪纵横:这回我他妈绝对站对攻受了!顾昀年少挂帅,鲜衣怒马,外表地痞流氓,内里一把潇潇君子骨。小长庚乖巧识礼,隐忍克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人妻属性满点!日后和禽兽顾昀滚床单时肯定欲拒还迎娇羞不已!说不定还得可怜巴巴的唤着义父求他慢点……从此父慈子孝的佳话渊源流传……
然后斯文有礼小长庚用牙尖啮咬着顾昀的脖颈,轻声唤着义父把顾昀狠狠的干了个爽。
在我彻底中风之前,我把所有希望寄托给了残次品。
林静恒,铁血无情,杀伐果决,凶名远扬八大星系,联盟万千受虐狂的梦中情人。陆必行,甜心小帅哥,天真稚气中混合着一点清纯的气息。我提心掉胆,颤颤巍巍看了下去,当我看到两人电光火石纠缠难舍时,不由得长舒一口浊气,都上床了!这波稳了!
只见林静恒缓缓松手,用令我心碎的声音对陆必行说,你来吧。
腥风血雨不低头的联盟第一上将就这样为爱做受被干了个爽。
最恐怖的是,这他娘的带感极了。
【喻叶】小整理而已
最近重新回去看了看原作,发现喻叶对话不多,但是属于句句CP感浓重的类型……
然后又猛地发现喻队叫叶秋/叶修名字的次数无比之多。
真的无比多。
所以理了一下到1600为止喻队说话提到叶秋/叶修的部分(有几句转述因为cp感太强私心也放了上来,并没有计数)。
然后,这部分中喻队提到的别人的名字,提到和次数分别为,
刘皓:3
少天:10
大春:1
王杰希:6
老韩:1
宋晓、郑轩:1
瀚文:2
于锋:1
魏队:1
包子:1
方锐:1
秦牧云:2
江波涛:1
叶修是几次你们猜猜?
一百八十二章
“叶秋。”喻文州说。...
最近重新回去看了看原作,发现喻叶对话不多,但是属于句句CP感浓重的类型……
然后又猛地发现喻队叫叶秋/叶修名字的次数无比之多。
真的无比多。
所以理了一下到1600为止喻队说话提到叶秋/叶修的部分(有几句转述因为cp感太强私心也放了上来,并没有计数)。
然后,这部分中喻队提到的别人的名字,提到和次数分别为,
刘皓:3
少天:10
大春:1
王杰希:6
老韩:1
宋晓、郑轩:1
瀚文:2
于锋:1
魏队:1
包子:1
方锐:1
秦牧云:2
江波涛:1
叶修是几次你们猜猜?
一百八十二章
“叶秋。”喻文州说。
“少天和叶秋最近有联系吗?”喻文州问。
一百八十四章
“是不是去见过叶秋了?”喻文州问。
“呵呵……”喻文州笑了笑,对于黄少天的装傻打岔也不去说什么,只是接着道,“叶秋的那把散人武器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这样的武器,再加上叶秋,看来是有机会看到真正的散人了。”喻文州感慨。
三百零三章
喻文州只是笑了笑,而后转头过来问了一句,“叶秋来了吗?”
四百四十七章
“散人的变化很复杂,很需要经验对付,但现在谁有对散人的经验?所以现在少天意识有点跟不上。叶秋又不是菜鸟,很懂得利用这一点,你们注意到没有,他用的这些个连击,根本就没一个是常规套路的,除了起手那个龙牙后必中的天击,你们有见过哪怕是一次是同系职业的技能连接在一起的吗?”喻文州慢吞吞敲上了一句。
四百四十九章
“没办法,他级太低了,真开普通场打,他用龙牙都破不了你装备的僵直抵抗。”喻文州回道。
“但我有预感,他回来后一定是个大麻烦。”黄少天说。
“他从来都是……”喻文州说。
“这个真不好说,一年的退役,究竟会让他生锈,还是会让他得到难得的休息?”喻文州说道。
四百五十三章
“看到了吧!义斩的人根本就没有说君莫笑不是叶秋。”喻文州说。
“没听到人的郑重声明吗?叶秋没有加入他们义斩战队。”喻文州说。
“除非是像我们这样可以确切相信君莫笑就是叶秋的,否则恐怕没有多少人能看穿着里面的文章。”喻文州说。
“这点上是,不过,他们试图通过这件事制造点对叶秋不利的言论,算是被这条信息给堵回去了。”喻文州说。
八百四十五章
“他退役后和叶秋有联系?这次叶秋复出就把他邀上了?”喻文州略略推断了一下。
九百五十六章
结果这时候喻文州已经继续说了下去:“叶秋那伙人,有多少大家心中也都有数了吧?”
一千零五十五章
“以叶修在荣耀圈的地位,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我想所有职业选手都会对嘉世战队感到寒心。”蓝雨战队队长喻文州表示。
一千零九十四章
“不是吧,他的名声这么差?”喻文州笑。
“应该说是一点好都没有。”春易老咬牙切齿。
“作为竞争对手的话,你当然感觉不到他的好了,你们有和他认真合作过吗?”喻文州说。
一千三百九十章
“走了。”客队先入,喻文州却还不忘和一旁的叶修招呼一声,随后迈着步子踏入。
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那倒不如说,是叶修时机卡得太准。”喻文州说。
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蓝雨战队的频道中,突然就出现了队长的指示:强攻,叶修。
蓝雨频道中,再次跳出一串字:1,叶修,切包子。
一千五百零四章
“如果不是这样,刚才那种困境,除了叶修,谁能脱身?”喻文州回道。
对的!!!不算转述!!!有十九次啊!十九次!!!!
【让我静一静】
[喻叶]一场严肃的家庭会议
喻文州推开家门,全家都在。他父亲焦躁地抽着烟,眼里都是红血丝。母亲依旧像以前一样神情柔软,她穿着棉布长裙坐在父亲身边,手搭在他臂弯处,既像安慰又像制止。
姐姐姐夫坐在一边,姐姐面沉如水,姐夫倒无所谓似的,不时偷瞄着手机。
“你想好了没有。”父亲开口了。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喻文州笑了笑,“这辈子没这么冷静过。”
“我看你是这辈子没这么疯过!”喻父突然暴怒,他砸了一个烟灰缸,碎片溅起几片,映衬着他青筋凸起的脸,像雄狮一样让人发怵。
“哎呀,有话好好说,发什么火。”喻妈妈抚了抚胸口,口吻略撒娇似的,“你吓到我了。”
喻父顿了顿,似是有些后悔,但火刚发...
喻文州推开家门,全家都在。他父亲焦躁地抽着烟,眼里都是红血丝。母亲依旧像以前一样神情柔软,她穿着棉布长裙坐在父亲身边,手搭在他臂弯处,既像安慰又像制止。
姐姐姐夫坐在一边,姐姐面沉如水,姐夫倒无所谓似的,不时偷瞄着手机。
“你想好了没有。”父亲开口了。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喻文州笑了笑,“这辈子没这么冷静过。”
“我看你是这辈子没这么疯过!”喻父突然暴怒,他砸了一个烟灰缸,碎片溅起几片,映衬着他青筋凸起的脸,像雄狮一样让人发怵。
“哎呀,有话好好说,发什么火。”喻妈妈抚了抚胸口,口吻略撒娇似的,“你吓到我了。”
喻父顿了顿,似是有些后悔,但火刚发一半,也不好意思就此作罢,便尴尬地低吼:“你生的好儿子!”
“哪是我一个人生的。”喻妈妈笑吟吟地说。
她的声音始终不疾不徐,像早春令人舒适的午后。发脾气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喻父的火被堵在了心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得悻悻地把声音也放低下来,讲道理一般:“喻家这么多代,从来没出过gay佬……”
“那现在有了。恭喜。”喻文州事不关己一样说着,“时代在进步,不管是什么,总要有第一次。”
“那个姓叶的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药?”姐姐突然说,“爸妈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初中的时候明明交过女朋友。”
喻文州有些惊讶,“初中?”他使劲想了想,“哦,你说她啊。”
喻父蓦地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道:“你说真的?”他底气又足了起来,“我就说我喻某人的儿子怎么会搞这些歪门邪道!文州以前是正常的!都是你们那什么战队里不怀好心的人,净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可否放尊重些呢?”喻文州问,“你儿子我也在那什么战队里,也是不三不四的一分子。至于姐姐说的,那个女孩子只是年少追求过我,我也并未答应和她交往。”
“那些我都不管。”喻父摆摆手,“总之,我不允许。你尽快和他断了。”
“那不可能。”喻文州十足温柔地说,“我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哪有放弃的道理。”
喻父瞪大了眼。
“没错,是我追求的他。”喻文州说,“真要计算起来,反而是您儿子我,把一个好好的人掰成了同性恋。他在我之前从未谈过恋爱。”他幸福又甜蜜地笑了起来,“我是教会他恋爱滋味的第一人。”
喻父难以置信,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喻妈妈反复用手顺着他的背脊,“别气别气,多大点事,不至于,不至于。”
“妈!”姐姐不满地嚷。
“我还没说你。”喻妈妈说,“你不忙你的事,来掺合这个做什么。”
“我怎么不能管?我也是家里的一分子!”姐姐说,“小州他做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哪里丢人了呢?”喻妈妈说,“他谈个恋爱而已,又不偷不抢,挣钱靠自己,买了房子也没要家里一分钱。你买房子那笔钱,只有五十万是我和你爸出的,其他都是文州给你的贴补,他不让我说,但我觉得你是知道的,现在又装聋作哑什么呢?”
姐姐面红耳赤。
姐夫也放下了手机,有点局促似的,又有些不敢置信,这事他应该没听妻子说过。
“那不是一码事!”姐姐坚持,“这个归这个,那个归那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人家会说嘴,你有个GAY佬弟弟,我说的对不对?”喻妈妈再没这么清楚女儿下句话是什么了,“所以呢?你房子都是你弟弟帮忙买的,说闲话那些人可曾给过你一片菜叶子一分钱?别人说了难听的话,你不去骂这些无事生非的蠢人,却来骂爱你敬重你的亲弟弟,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到底是谁的姐姐?”
她说这话的时候主语虽是姐姐,眼睛却看着丈夫,最后那句仿佛也是在问“你到底是谁的爸爸”一般,喻爸爸被她看得脸上挂不住,讪讪道:“话也不是这么说……”
“那是要怎么说呢?”喻妈妈鼓励地看着他,像小学生在等待正确答案似的,喻父狼狈地扭过头,不吭声了。
“文州,你来告诉妈妈,你是认真的吗?以后有什么打算?”喻妈妈一挑二赢了,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儿子。
“是的。”喻文州低头恭顺地答,“他已经退役,家在北京,我听说国家有专门在体育项目中成立电竞协会的想法,并打算聘他做协会主席,我们已经在B市买过房子,我夏休期结束就去B市,他平日也会多争取来G市出差的机会……五年后我们会共同领养一个孩子,根据孩子的兴趣想法决定他是否上学——应该是男孩子,两个男人养一个女孩多有不便。虽然叶修说他有经验,但我觉得还是别挑战这个为妙。过年的话他家和我们家轮换,分别一年一次……”
“什么一年一次!最好别来!我不稀罕!”喻父怒。
“他是什么想法呢?”喻妈妈强大地无视了不和谐的声音,继续发问。
“这就是我们商量后的结果,他是个很好的人,豁达通透又善于坚持,既然下定决心,就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您不用担心我出柜后会被他辜负,成了可怜的那一个。”喻文州说。
“我在网上搜过他的生平,也看过他的采访,但是我想听你说一说这个人。”喻妈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来坐下,一直站着像什么样子。”
喻文州欣然坐下。
“什么样的人……”他想了想,偏头笑了,“很不好定义呢。”
“我想也是。”喻妈妈说,“虽然只从网络中看到了掺杂着水分的只言片语,但也能看出来,的确是很不好总结的人。”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挑战赛之后的新闻?说他遭受了很久不公正的对待,被老东家和粉丝欺凌,看网上的言论好像他完全是个小可怜似的,你不妨就从这个事说起。”
“这个事。”喻文州脸上显出心疼的神色,“说可怜似乎有些折辱他了,但我的确为他感到痛惜。”
“哦?”喻妈妈很感兴趣。
“很多人说他会去参加挑战赛是为了报复……最后拿冠军也是为了证明嘉世有多么有眼无珠。包括一些战队成员也这样想。”
“不是这样吗?”喻妈妈问,“被赶出门后卧薪尝胆,放出光芒让以前看不起自己的人后悔,多么小说一般的情节。这不完美吗?”
“当然不。”喻文州笑了。
“姐姐,”喻文州看向今天和他站在相反立场的亲人,温和地问,“你和姐夫结婚那天,是不是有给前男友发请柬?”
突然被问到这件事,姐姐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这件事倒没什么不能说的,是她最得意的事之一,“那当然。”她说,“总要让他知道,我没了他还有更好的,我老公又帅气又比他有本事,让他一个人哭去吧。”
“您看,一般人都这么想。”喻文州举了反例之后这么说。
“他不是一般人?”喻妈妈承认,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喻父脸上也有些松动,似乎听进耳中了的样子。
“不是哦。”喻文州在她身边好像变成了个调皮的小男孩,他眨眨眼睛,“报复还是和仇恨联系在一起的,他从来没有怨怪过错待他的人,又为什么要报复呢?”他说,“我记得幼时看小说,主角遭遇背叛,入狱受苦十年,出狱后苦心潜伏三十年,总算得偿所愿,让背叛他的人一一过得凄惨,自己也终于死去。监狱关了他十年,他关了自己三十年。”
“我不是说这样不对,毕竟人与人不同,这人心中有怨,如果不让发泄出来,即使他不去报复,这怨气依然会折磨他,让他睡不好觉,吃不好饭,反倒也是一种折磨,不如让他发泄了痛快。在报复过程中,他怨气总要减轻些,于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但是叶修不同。他不会报复,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怨。即使不去报复,他也不会被过往经历折磨,更不会不停问自己‘为什么’‘凭什么’,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这是每个人都有可能遇到的事,只是恰好,这次遇到它的人是我而已。’”
喻文州低声道:“虽然这么说有些厚颜,但我觉得,只得这样的人才和我相配。”他嘴里念起恋人的名字,好像含了蜜糖一样,数不尽的缱绻尽数泼洒在眉眼里,“巧得很,曾经也有朋友问过我,在训练营里因手速被大家讥讽,心中可有含怨。”
喻妈妈有些怔然。
“也许这就是老天送我的灵魂伴侣,怎么能不抓牢一点呢。”喻文州叹息。
“所以一开始的答案……”
“所以其实,他在挑战赛遇到嘉世只是偶然,赢嘉世的理由更单纯。”喻文州说,“因为我们是职业选手啊。”
身为职业选手,打赢比赛什么的,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不生怨吗……”喻妈妈喃喃自语。
几个字说出口来似乎是很简单的事,但是人心最难控制,一个人也许能压下心头的怒火,却决不能操控自己不会生出怒火。
“不瞒您说,嘉世彻底崩塌,挂牌出售那天,我和他视频通话,他神情难过,情绪也很低落。”喻文州说,“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手一脚和朋友一起将它建立起来的,也许那个朋友已不再将他当作朋友,但他永远记得自己加入嘉世的第一天。”
“我是信佛的。”喻妈妈感叹,“听起来,这孩子倒有种‘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的性子,纯然赤子,连擦拭心镜都不用。”她开玩笑地对喻文州耸了耸肩,“不愧是我儿子,运气真好。”
“那当然,我的运气一向不错。”喻文州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浮起微笑,“他是最好的。”
这天喻文州和母亲聊了很久,最后喻父下厨,喻妈妈留儿子女儿女婿吃了晚饭,喻文州用了晚饭后匆匆离去,他说:“他还在等我胜利而归的好消息,听说叶伯父是也很难说服的性子,少不得我要先胜他一局了。”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关门的哐当声传来,喻父指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座位向喻妈妈抱怨。
“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喻妈妈看着女儿女婿微笑了一下,“反正这是他选的路,以后好坏都由他自己担着,你操哪门子闲心呢。”
“不行,”喻父嚯地站起身,“你先去刷碗,我回去把之前存的荣耀视频再看几遍……”
END.
净化性补档……
一些关于喻叶的东西。不打tag了都是一些非常私人的情绪。
最近沉迷在微博上写cp小论文,逼逼乱扯,十分扰人,可又忍不住不扯,太爱他们了,话搪不住,我的情绪来得非常泛滥多灾,总不停寻找出口。稍微整理一下存在lof,毕竟常常删微博,有些真情实感实在不想令它消失。
p2的小论文是写给连清的,我发在说说发在微博发在各种地方,显得尤为矫情与作天作地,但是那又如何,搞cp就是要大声嚷嚷,话闷在肚子里并不能变成营养。
总之太爱他们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作一作,闹一闹。
一些关于喻叶的东西。不打tag了都是一些非常私人的情绪。
最近沉迷在微博上写cp小论文,逼逼乱扯,十分扰人,可又忍不住不扯,太爱他们了,话搪不住,我的情绪来得非常泛滥多灾,总不停寻找出口。稍微整理一下存在lof,毕竟常常删微博,有些真情实感实在不想令它消失。
p2的小论文是写给连清的,我发在说说发在微博发在各种地方,显得尤为矫情与作天作地,但是那又如何,搞cp就是要大声嚷嚷,话闷在肚子里并不能变成营养。
总之太爱他们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作一作,闹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