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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帆荷
想不到各位看官太太们也是对妹控...

想不到各位看官太太们也是对妹控行为有想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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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舟

温柔贤淑【划掉】的严娘娘一枚啊~旁边是我的小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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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冰茶

[太中]叛逃后太宰发现中也忘记了他

·9.5k 特别狗血,对不起我怎么又在写狗血了……提前预警,如有不适请尽快退出,如果能接受一切的话,非常感谢您的阅读。

·SUM:追根刨底是最无力的,就像迟来的祈祷。




一切仅仅始于一杯“葡萄酒”。

太宰治安静垂眸,凝视着面前被端着的红酒。

透明高脚杯,澄澈酒液,千重万重的光影交映在液面,半明半昧,令人晕眩。


站在他面前的中原中也,抿一口杯中的酒,面容仍然带着笑意,属于Mafia最高干部,在宴会厅里自然展露出的笑容。

对外亲切、极有距离感、近乎残忍的。


“初次见面,我是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他彬彬有礼地对着面前的黑发青年问...

·9.5k 特别狗血,对不起我怎么又在写狗血了……提前预警,如有不适请尽快退出,如果能接受一切的话,非常感谢您的阅读。

·SUM:追根刨底是最无力的,就像迟来的祈祷。




一切仅仅始于一杯“葡萄酒”。

太宰治安静垂眸,凝视着面前被端着的红酒。

透明高脚杯,澄澈酒液,千重万重的光影交映在液面,半明半昧,令人晕眩。


站在他面前的中原中也,抿一口杯中的酒,面容仍然带着笑意,属于Mafia最高干部,在宴会厅里自然展露出的笑容。

对外亲切、极有距离感、近乎残忍的。


“初次见面,我是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他彬彬有礼地对着面前的黑发青年问,“请问您的名字是?”


——他叛逃的第四年,中也将他全然忘记了。


*

圣诞夜,武侦的车到达宴会厅之时,大厅时钟的时针正卡点。


身高足有181cm的黑发青年长腿一跃跳下车座,神情笑吟吟,伸手拽出车后座焉了吧唧的中岛敦,身后爆发国木田的怒吼“太宰你这混蛋跑这么快赶着自杀吗!”


太宰治“诶”一声,懒洋洋地拖长声音,熟稔地将同事的声音左耳进右耳出。


冬季,开始下起白濛濛的雪,轻柔和缓的雪晶自半空纷扬降落。

他伸手接了一片,垂眸看着雪花融在掌心,刺骨的凉。


“黑手党的圣诞夜宴会?哎呀,真是久违了。”

太宰治收回手,轻飘飘地插进口袋,向大厅正门走去,游刃有余,成熟,像是很靠谱的前辈。


他的同事和后辈却万分警惕,知道他过不了两秒就会又开始和他们摆烂,星星眼闪闪发亮,扒拉着宴会的吊灯不撒手。

“啊啊——国木田君,敦君,你们来帮帮我吧,这边这么奢华的水晶吊灯一定很适合自杀!!”

……比如这样稳定作妖。

已经有画面了。国木田锁门下车,警惕备好一切应对手段。


直至。

——“嗯?刚想着空气好冷雪花就……大姐,我们进会场吧。不然这么难得的衣装也会被弄湿,还是不要着凉了为好。”

远处,隐隐约约有些沙哑的烟嗓,温柔而绅士。


身旁无人聆听或在意这一句遥远而无关紧要的轻言细语,太宰治却一瞬抬眼,看向右手边正敞开的宴会大门的方向。


中也?

即便四年不见、相隔遥遥的雪,他依然能将中也的声音清晰辨识。

犹如他们未曾拥有分别四年的空白期。


身着艳红和服的女人姿态优雅地从加长豪车之中躬腰走出,涂着蔻色的指尖执着樱花纸伞。


大门两侧的黑衣人们毕恭毕敬地低头:“红叶大人,中也大人。”


视线末端是一抹赭红发的身影,高级定制的宝蓝色西装,压低帽檐走在前方,像是为尾崎红叶开路的圣骑士,微微抬手,引着红叶进宴会厅。


大厅内部觥筹交错,富丽堂皇。

人山人海之间,他的寥寥话语犹如浸透在轻薄绮丽的雪晶里,沿着风的尾迹,流淌进自己的耳中。


“各处欣赏会场的装饰逛了好多路呢。”应该是指引向一个窗边的空座位,“那,请您在那边的位置就坐。需要加饮品的话让我来就好。”

清浅欣赏一般,向着窗外浅浅微笑,“……诺,正好雪被外面的光交映着很漂亮呢。”


太宰治弯起唇角。

他的心情相当不错,迈出的步子由快转慢,提溜着身后的敦,不忘一边走一边愉快地小声提醒:“我们悄悄靠近,不要出声,他很敏锐也很能打的哦。”


“……太宰先生?!这是尾随了吧绝对尾随了吧……”中岛敦瑟瑟发抖,“我还年轻不想作奸犯科……那、那位是谁啊……诶,太宰先生,走慢一点!!!……”


*

尾崎红叶坐下,细品一口侍者递来的酒。

说是黑手党的宴会,实际不过又是一场需要执行的任务。主要任务由中原中也和广津柳浪共同负责,目标为保护尾崎红叶。


中原中也将红叶带到位置,走出交际。

他很快将任务完成,有一段短暂的休憩时间。


“大姐,在喝什么呢?”青年询问之后微一点头,“哦,葡萄酒,看起来很好喝啊……”

出于细致的慌乱,作为保驾护航的骑士的担忧,“诶?我也喝?我今天是大姐的侍从啊。要是喝醉了万一突然发生点什么……”

被温言说服,微笑应声,“噢……好的。那只奉陪喝一杯哦。因为是难得的招待宴呐。”


红叶掩唇,绽开笑容,眼里流淌着盈盈的赞赏与感慨。

当年说着“带我这种人去,万一惹恼对方怎么办”的少年,如今也成长为游刃有余的大人了啊。


而听到这段话的不止她一个人。


这原本不过是一个寻常又无趣的圣诞宴会罢了。

但他看见中也。


太宰治垂下眼帘,消逝鸢眸的索然无味,转而笑意盈盈,手插在口袋里,带起沙色风衣的后摆无风自动向后飘扬。


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温柔成熟的中也。

他那位真实脾气像狗狗一样暴躁的搭档,现在却处于最高干部的社交应酬状态,对谁都笑意三分。


小狗原来还有这样一面!!他从来不对我这么礼貌!!


整场唯一具有吸引力的乐趣,是又一次与中原中也重逢。


好久没见中原中也了。

他愉快地想。

这么算起来,自18岁自己叛逃的那一夜过去后,和中原中也似乎全无联系——主人每天每晚都在想念狗狗,而狗狗想念主人也许也是正常的,两人四年里能硬生生憋着不见对方也有点难度。


不如一如既往地恶作剧一下,找找搭档的乐子吧。


太宰治难得心生愉悦眼前一亮,未曾在意殿堂吊顶适合自杀的水晶吊灯,就连从不离心的自杀也抛得一干二净。


在见到自己的时刻,中也会对自己说什么呢。

明明我也想要中也对我礼貌的笑哦?


他整理风衣,在红叶和中也身边的人流稀疏的时刻,风度翩翩地抬手抽了一杯侍者盘中的红酒走去,一边走一边带着笑意道:

“哎呀,远远的就好像听见了很让人厌恶的声音噢?是地精国的小矮人吗,让我来看看——”


在注意到他走来的这一刻,红叶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太宰治做好了自己会被打断的准备。


但是,他听到的是——

“请问您的名字是?”

中原中也极其礼为情貌的声音。


*

太宰治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冰。扑面而来的冰,封冻摇摇欲坠的理智,凝结不过四寸的空气。

招待宴会的筵席华灯正盛,酒品丰盛,来往人群络绎不绝,中央价值千万円的钢琴黑白琴键奏响甜美的圣诞恋歌。

似乎无人注意到这方小小的暗流涌动。


“对初次见面的港口黑手党最高干部这样说话,不太合适吧,这位先生。”


太宰治不再说话。

目光近乎冰冷的审视,洞穿、剖析,不放过一丝一毫可能的漏洞。


中原中也,身着雨过天晴的宝蓝燕尾服。

纤细颀长如天鹅的脖颈空空荡荡,只一条熠熠夺目的海蓝碎钻项链,没有15岁那年自己亲手系戴的项圈。


而他的神色不似作伪。

太宰治对他无比熟悉,甚至熟悉到可笑的地步,所以轻而易举地看出自己的搭档,也许是前搭档——在这件事上并无说谎。

他真的不再认识自己,面对他的时候眼里只有疏离与礼貌,犹如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渺茫月色。

比戒备更让他恼恨的神情。


可他明明七年来每天每晚都在想着中也,中也却忘记了吗?

那彼此同行出生入死的三年,作为令敌手闻风丧胆的黑社会最恶双人组,生杀予夺,以世界上最为沉重、墓碑一般的羁绊形容也不为过。

中也怎么可以忘记,他怎么敢忘记?

前一秒兴高采烈的自己,现在唯有感受荒诞至极的沉默。


他垂眸不语,鸢眸逐渐阴晦沉抑,在即将爆发的片刻,忽然身后的敦君以及同事们追了上来。


“太宰前辈,原来您在这里啊!那边侦探社准备离场了……”

中岛敦纵然是再天然脱线,倘若气氛骤然凉下来,也能察觉到现场的情况相当不妙。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小心谨慎。


中原中也微微一怔:“武装侦探社?是我们BOSS经常提及的组织呢。”

他微笑起来,修长的指尖递出一张明信片,方方正正的硬纸印着中原中也的名字,“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


看起来真是……帅气、可靠又绅士的大人啊。

中岛敦这么想着。


他身边的太宰治倏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嘲讽,眸光冷淡。

“要我也说你好并作自我介绍吗?太恶心了,中也,你现在从哪里学的这么官方套话的开场白?”

太宰治温柔地道:“如果你喜欢这种礼尚往来的过家家戏码,我可以陪你——”


他的话音被骤然打断了。


不是中原中也。


中也神情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如果这里不是人来人往的黑手党宴会厅,而他负责的任务是保护尾崎红叶,那么无人怀疑,现在太宰治将会立刻留在原地血溅三尺。


他没有动手,发出声音的是尾崎红叶。


“咔哒。”

红叶轻飘飘地将折扇掷在桌面,神情像是倦怠与冰冷并存。

“有空的话我们小聚一下吧,太宰。”女人抬起头,社交礼仪极其得体,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正向这里隐隐看过来的其他来宾们,“现在好像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呢。”


*

茶室,茶烟袅袅,满室清香。

尾崎红叶跪坐在太宰治对面的蒲团,极其优雅,宽大袖口垂落在地,抬手倒半杯茶。


现如今一切都开诚布公,好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起码太宰治是这样想的。


但是红叶只是安静品茶,思绪犹如浪恬波静地溶进浅淡的茶香,半晌声音极其平静地道:“妾身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停止刨根求底吧,太宰君。”


“……”太宰治微微眯起眼睛,完美无疵的笑容如假面一般流淌,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这是什么意思,大姐?”


聪明人之间的话只需点到即止。


“明面的意思。”尾崎红叶微启红唇,冷淡地道,“四年前选择一走了之的是你,那么从此以后Mafia任何事物都将不再与你有关。”

“如你所见,中也失忆了,遗忘了与你的三年搭档记忆,单独忘记了你这个人,仅此而已。”


女人天生三分纷华靡丽的音色回荡在茶室的袅袅茶香里,平静冷漠,古井无波。


“如果不想再次和港黑扯上关系,你最好也一并不在意这件事。”


太宰治:“……”


*

隶属于黑手党,A区港口。

中原中也披着嚣张帅气的漆黑风衣,雷厉风行地走在海岸线边缘的最前方。


“啧,这批军火货里有旁人留下的痕迹。先全部交给A组侦察小组处理,查明痕迹来源。”

“港口侧部的爆炸查清楚了,来自国外埋下的眼线。D组数清叛徒,一并送进审讯室。”

“是,中原干部!”


中原中也一边有条不紊地把所有指令一一下发,一边将手里的烟按灭,声音带着微微沙哑的烟嗓:“那么,接下来是今天最后一个任务。”


……


浓稠黑夜,最后一丝晖色坠落。

伫立在遥遥顶楼,中原中也钴蓝的眼中倒映着地面闭合死寂的仓库,轻轻拉扯一下自己的漆黑手套。


准备完毕。


他将要转头向部下吩咐行动时,却倏然微微一怔,看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砂色风衣翩然落下一角。

身长腿长、悠哉游哉的青年,出现在自己的身侧。

而他只是好整以暇地随意一伸手,就把拿着联络器的部下看得迷迷瞪瞪,下意识交出手里小巧的无线电联络器递给他。


太宰治打通电话。


"Mr. Steve, this is the ICPO at Yokohama Police Station. You are under arrest on suspicion of transnational drug trafficking and homicide, so please turn yourself in at the police station."

“史蒂芬先生,这里是ICPO(联合国国际刑警组织)驻扎横滨警署总部。您因涉嫌跨国的贩毒案与杀人案列入被捕名单,请您迅速前往警署自首。”


一口纯正明晰的英语,声线像高奢酒窖才有贮藏的低度酒,毫无波澜,冰冷而不露声色。

通过电话线的滋滋电流一路传达,伪装的警署通电与真正的毫无区别,甚至他的口中传出的话更加可信。


中原中也低头看去,果然仓库中正受到密切监视的目标对象迟疑一秒,听到电话的一瞬间,甚至放下警惕、忘记最重要的问题。

预定好的交接人消失了。

并没有任何人来与他交接。


缉毒?

他确实是涉嫌毒品,但是,杀人——


“当然了,垃圾。”

中原中也打了一个响指,仓库的天花板被暴力的重力完全掀开,重响震荡,与夜色轰然交织,显出今夜格外低沉、犹如死亡逼近的月光。

他顶着散落闪烁的星群,披风猎猎翻飞,如黑豹般一跃而下。

“因为涉嫌杀人的不是你,而是我们——Port Mafia啊。”


*

任务比预想更快的完成。

十分钟后。

中原中也身周浮着深红碎石,身姿笔挺,甩甩手套沾染的血迹,任由零星的艳红血滴飞溅落地,一步一步踏碎地面走出。


下属们领命离开。


他终于看向自横空出世起便一言不发的太宰治,啧了一声,眼眸和神情没有半分停工的轻松,反而充斥着满满当当的烦意和焦躁。


“潜入我们的任务现场、抢我们的工作?”


中原中也点起一根烟,红光在指尖耀眼闪烁,毫不客气地向前走来。

抬起一脚,骤然把他踹翻!

紧紧裹着纤长有力的小腿、漆黑亮面的长靴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中原中也微微低头,冷厉的钴蓝眼眸穿映过弥漫血腥的森冷夜色,居高临下、笔直地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嗓音滞冷。


作为港口黑手党的最高干部,他已经知道他的名字。对他而言,却没有把这位平平无奇的侦探社社员放在眼里的理由。


而这位突如其来、打乱黑手党的作战计划的青年,竟然就任由他踩着,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默不作声。

缠绕着黑发的雪白绷带,逐渐被洇开的血痕晕染,黑夜之中诡谲刺目的红。


下一秒,太宰治低低地笑起来。


“呵……呵呵呵……”从喉间滚开的笑音甜腻可怖,“你不想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吗,中也?”


不是他预料之中的任何反应。

中原中也只是瞥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想法,冷呵一声:“忘记?我知道自己也许有一段遗忘的记忆,但是这四年间,我没有一次需要那段记忆……唔!”


修长冰凉的指节,竟突然握住他的脚踝,掠过长靴,一路沿着紧致修身的西裤往上暧昧地蔓延爬升,手法诱惑而情色,冰面之底的掌控欲达至巅峰——

猝不及防地用力,不知道从哪里来如此恐怖的力度,将重力使从身上掀翻在地!!


“嗯,对呀……”

太宰治以极近的距离打断他的话语,正对着他的眼睛,眼底满是沉郁癫狂山雨欲来的笑意盈盈。


“太棒了,中也想杀死我,你比我想的还要冥顽不灵一点呢……”

“什么嘛,我期待很久和中也的第一次私下谈话,竟然就让我的梦想成真了……好幸福,幸福得我都不敢置信……”


“哈?”


太宰治缓缓靠近,犹如一具无骨的藤蔓一般贴在他的身上,亲昵地轻轻吹一口中也纤长细密的眼睫,在他暴起之前又自顾自地笑着说下去:

“好、呵呵呵呵……太好了……嗯嗯,现在立刻杀死我吧,我果然就只想死在中也的手里……”

“给我梦寐以求的死法吧,中、也?”


中原中也:“……”

犯的什么病。


“够了。”就着这个姿势,青年吸一口仍然稳稳保持在指尖的烟,散漫地道,“从今往后,我会警告部下加强对你的防备,以后对你放行的人将受到刑讯手段的惩戒。”


他定定地看向他,压低声音:“太宰治,虽然我不认识你、也对你毫无兴趣。”

“但如果你再插手一次黑手党的作战任务,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上路。”


*

夜深人静,繁星初升。

中原中也打一个困倦慵懒的呵欠。


近期武装侦探社的那位傻逼,不知怎么发疯或者受到刺激,拿到自己所有的任务资料,恰到好处卡着最为惊险刺激的点出现。

干脆利落、简单粗暴,上来就是送死。


“嗨~中也——”

身着砂色风衣的青年站得笔直,微笑惬意地抬起缠着绷带的手,向自己轻轻一挥。

第二句接着就是:“来啊!杀我啊!太好了,中也能让我抵达甜美的死亡吗?”


下属们没人拦得住他。

而中也自己快被太宰治这神经病整得神经衰弱了,梦里下刀的任务对象,最后都会突兀地跳出一张太宰治的脸。


“我不认识太宰治。”

“我他妈真的不认识太宰治。”

这句话对所有人都需要解释一遍,再迎着无数蕴藏着谴责背信弃义的渣男的含义、毫不信任的目光,心力交瘁。


除了魏尔伦竟然没人愿意相信他!他的人缘有那么糟糕吗?!


但好在——

中原中也抱着今日刚刚送达黑手党、他最为喜爱的柏图斯红酒,心甜意恰地推开家门。

好酒,今晚有的喝了。


门竟然没有上锁,在他的困惑“我今天出门忘记关门了吗”之中缓缓吱呀而开。

他看见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家的沙发上,风衣就挂在手边的衣架,锅里咕嘟咕嘟的螃蟹羹还冒着热气,而他一边铺开长腿一边霸占自己的零食柜、电视机和Switch。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晚上好~中也。”太宰治冲他一招手,如同千百次重复过这样的场景一般熟悉地抱怨,“欢迎回家,怎么这么晚才到家——”眼睛一亮,“诶?红酒!是带给我的吗!”


中原中也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心态的转变,沉着脸,一言不发,将红酒小心翼翼放在门边的桌柜。

下一刻,转身,暴起揍人!


“哗啦——!!”


在他的拳将要砸到那张俊美到横滨转一圈能掳获半城少女芳心的脸上之前,玻璃窗被窗外的子弹击碎。


针对黑手党最高干部的一场袭击。


“哪里来的杂碎。”

中原中也冷着一张小脸,低低地辱骂一声,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枪丢给后面的青年。


他向来公事公办,而太宰会在他雷点自由自在地跳舞。

今晚偷袭家中倒也不算搅乱黑手党的事务,不按“自己亲手杀他”来处理——

有人突然闯进他家他是要揍人加拷问的,但他可不想放任那人被卷到针对他的突袭里不幸丧命、事后还得自己给他收尸。


周身重力红芒涌现,压低身体,向敌人的方位俯冲而去。


“等等,中也。”

太宰治摆弄两下手中的枪,用国中女生的声音一般天真又无辜地叫住他,“我不会用枪诶。”


中原中也身形已远,抬腿踹飞一人:“……”

“你他妈真会挑时间告诉老子。”


突袭的小型战役,在压着火气的中原中也之下,敌方毫无还手之力,黑衣人歪七倒八,血流漂杵,鲜红的血液淌到太宰治脚边的时候还有着余温。


太宰治闭眼虚弱地道:“中也……我晕血……”

中原中也:“你他妈的?!你到底什么毛病啊老子不管你了!!”

这回中原中也耐心截然耗尽,考虑到敌人全歼这事应该向首领报备,抱起躺在血泊中的红酒,身形已经走出门去——


“轰!!!”


背后骤然炸开天动地裂的爆炸声。


太宰治的声音,也因炙热的爆炸而挤压扭曲起来:“让我奔赴死亡吧?”


“……!!”


中原中也的身体比心跳速度和脑中任何想法都快一步,转身不顾摔碎的酒,骤然回头,眼瞳骤缩,向前飞扑而去!!

距离与时间一瞬间被拉扯到无限之短,天地灼亮刺目。

他无暇思考,只看见太宰治弯起唇角,愉快又心满意足的微笑——


那么。

现在可以对我解释一下了。


解释你为什么忘记了我。

解释你为什么摘下我为你戴的项圈。

解释你为什么真心诚意地对我起杀心。


四年之前发生了什么。

回忆起来吧,告诉我吧,中也。


*

当年的失忆,同样来源于一场爆炸。

太宰治叛逃杳无音讯,而他看护得无微不至的小狗在假情报为他遭了殃,因此遗忘了他。


“太宰治在港口仓库C区。今晚八点。”

雪白的绷带,以及修长笔挺的身形,几乎刺得中原中也眼睛发涩发疼。如同太宰治铭记他的声音,他也铭记并不会认错自己搭档的身影。


中原中也偏开头去:“那个太宰不会因为失误被俘虏,否则他要是这么没用的话,我早就把他杀了。”


“中也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尾崎红叶微微叹息,“但是……也许因为太宰君正在叛逃期,对我们的通讯相当谨慎,我这里完全联系不到他呢。”


“……”


黑手党不会在意一个早已叛逃的干部,即使告知森鸥外,首领也绝无可能动用人手去解救他。


只有中原中也烦躁至极,念叨着这混蛋快死立刻去死这不是他最爱的死亡吗,却义无反顾地背对所有人转身。

艳红色机车飞奔在横滨的夜空,犹如疾驰的风雷,第一时间赶去现场。


圈套而已。


他尽数摧毁敌方基地也未找到太宰治,而地底埋的千吨炸药,炸开爆炸。

最后一刻,远方星火砰然升起,黑手党下属焦急冲来。


中原中也阖上眼睫。


太宰治呢?

这混蛋应该还在像流浪汉一样,在横滨无人街头处幽灵游荡吧……


中原中也脑中的意识碎片翩飞如蝶,彻底坠入黑暗之前,悄然浮现最后一句话。


——他没事。是圈套。

——这样太好了。


ICU病房映照不到爆炸余波后的阳光,唯有仪器刺骨冰冷的滴滴声不绝,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他出差的任务现场爆炸,致使自己重伤,醒来之后周围所有人欲言又止。


眼皮沉重,即将再度陷入昏迷之前,隐隐约约听到病房外的声音。


红叶:“Boss,那个人……”


“既然再也见不到他了。”

森鸥外永远选择最优解的棋盘解法,这次中也出任务的根本原因也是那个人,遗忘的也是那个人,何尝不是一种因果,也是对Mafia最完美的结局。

“那么,不用提醒了。”


太宰治:“………………”


*

半月前,茶室。

尾崎红叶道:“如果不想再次和港黑扯上关系,你最好也一并不在意这件事。”


停滞片刻。

“砰!!!”


茶叶颠覆。

尾崎红叶诧异放下水杯,面前的漆黑枪托深深凿进桌面,摧枯拉朽的力道崩裂坚实的木纹。

黑发青年从蒲团站起,居高临下,烛灯让碎发在鸢红的眸底投下一层阴翳,唇角却微微勾起。


“真有意思啊,大姐……”

太宰治略略活动一下手腕,骨骼发出僵尸行动一般的森然轻响,慢条斯理地轻声道。

“黑手党现在的威胁如此苍白软弱了吗,真是令人不由得发笑。”他微笑地道,“对不起,大姐,您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您忘记当年黑手党审讯部队百分百成功率的人,就是我吗?”


茶室的门应声而关,双面屏风重重合拢,震开轰然巨响。


“告诉我,在中也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太宰治笑意越发温柔,“不然今天,只怕您走不出这间房间。”


“呀,认真起来了吗,太宰君。”尾崎红叶宽袖掩唇,侧眸看来,“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妾身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这么想知道答案?”


太宰治沉默。


“因为中也是我的搭档。”青年叹一口气,又一下子坐回椅子上,像耍赖的真心话一般半真半假地道,“而且我喜欢……嗯……我喜欢那个小蛞蝓啦!这个该怎么承认啊!!”


……


历经两人彼此分别的四年以后,太宰治才后知后觉,又觉得这样的原因竟如此理所应当。

原来他喜欢中也。

原来“喜欢”,是匮乏贫瘠的旧梦,是无法分辨又常觉亏欠的痛苦。


*

这四年来,太宰治不是没有过想要寻找中原中也的念头。

可最终只能在月色透不进来的昏暗小房间里,对着漆黑屏幕发呆。发出去的短信编辑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换了手机SIM卡。

于是手忙脚乱地把当初的卡翻出来,再想发送,手机屏幕亮起,对话框近在眼前,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分享自己的生活琐事,还是关心对方的黑手党任务,似乎都不再合适。


他以怎样的身份?

前搭档、叛逃的搭档,还是从未将爱意诉之于口、擅长不告而别的前任?


他猜到黑手党的圣诞招待会中也一定会来,于是接下递给武侦的邀请函,终于有一个身份能够大大方方地去找中也——

却发现中也不记得他。

却发现中也极力和他撇清关系。

那一瞬间太宰治想炸毁港口黑手党的百层高楼,尤其森先生,必须要在无声轰鸣中死无全尸才好。


但是。

没有什么好复仇的对象啊,太宰治。

从始至终,造成中也失忆的罪魁祸首,只有你自己而已。


红叶的拒绝有迹可循,不追根刨底原本对他们二位都是一件好事。

追根刨底是最无力的,就像迟来的祈祷。


*

一场爆炸,再次回到熟悉的医院病房。


中原中也睁开眼睛,消化两秒发生什么事——随即再一次暴起赶人!

“该死的青花鱼——!!”

他第一反应是对着坐在病床的青年咬牙切齿地扑上去,手掐紧他的脖子,压在床上,两人的身体深深陷进雪白的棉被里。


医院无处不在的消毒水汽,如浓稠的喷漆般扑了两人一脸。


太宰治眨了一下眼,对按在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力道置若罔闻,已经开始解他的风衣扣子。


“我的耐心有点耗尽了,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太宰治沉吟,神情如渐渐溺死在水面一般的温柔冰冷,“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该用成年人的模式解决问题吧。”


中原中也:“……”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你怎么好意思说耐心耗尽的?!


短暂愣神的一秒,手里的桎梏微微松动,被身下的青年找到间隙,翻身而上。


“我不会再放我家狗狗走了哦。”太宰治轻声道。


“……哈?!!谁是你的狗!!”


太宰治弯起眼睛。

是的,主人没有教过狗狗,对自己也能这么礼貌。

请暴跳如雷吧,更多、更多地为我而气恼吧。


而我——

一圈崭新的、漆黑皮质Choker,内里烫银镌刻着“Dazai Osamu”。

指尖扣着项圈,绕过天鹅般纤细白皙、微微战栗的脖颈,咔哒一声,犹如寸步不离一般将项圈锁死。


此刻正值圣诞节假期的尾声,茫茫大雪,白昼的魔法奏效。

全世界在白雪之间,响彻罗曼蒂克钢琴的圣诞恋歌。


“Love You That...

“Never Ever Ever Leave You

“Never Ever Ever Let You Down.”


FIN.

之前看到迷犬的中也圣诞SSR想写的梗,当时觉得中也好美,看完新漫画发现中也原来还能更美,于是忍不住一夜之间通宵赶了9k字出来……

自认是一篇狗血雷文,如果能合小天使的口味就太好啦w


彩蛋:【黑宰的失忆惩罚车尾气】600字

“圣诞节快乐,中也。”

“现在我来拆我的礼物了哦。”

非常感谢您的敲蛋~鞠躬//////!

仙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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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个白日梦想家

除我以外全员非人 初代金乌X凤凰 IF

   全文2.9k+,一发完,大概率无后续,背景里没有金乌的妻子,默认去世(强调一遍我对任何角色没有恶意,纯属客观设定)

   

  如果是想看互动的,可能会失望了……


  只在bilibili专栏发过,b站账号:茶醉酒眠


   假如当初金乌的招魂成功了——

  (一)

   “砰”,是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金乌大人?”一旁一同议事的虎妖有些疑惑,...

   全文2.9k+,一发完,大概率无后续,背景里没有金乌的妻子,默认去世(强调一遍我对任何角色没有恶意,纯属客观设定)

   

  如果是想看互动的,可能会失望了……


  只在bilibili专栏发过,b站账号:茶醉酒眠

 

   假如当初金乌的招魂成功了——

  (一)

   “砰”,是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金乌大人?”一旁一同议事的虎妖有些疑惑,方才昆仑虚那边传讯来,说昆仑虚灵脉断了,凤凰以一己之力续上了昆仑虚灵脉。

   “你再说一遍,昆仑虚怎么了?”金乌回过神,像是没听清似的。

   “凤凰续上了昆仑虚的灵脉。”传讯的小妖不明白,金乌大人怎么要自己再重复一遍。

    “那……他人呢?”金乌觉得自己像被人捏住了肺,呼吸有些困难,“凤凰呢?”

     在场的妖都默不作声,好似暗暗的说明凤凰的下落。

    “没有消息……大概是没了。”小妖突然有些紧张,气氛不知怎么就凝重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金乌忽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下去吧。”旁边的大妖怪开口。

      小妖如蒙大赦,慌忙退出议事堂。

    “金乌大人,是否要去昆仑虚看看?”问话的妖怪看出了金乌的反常,有些犹疑。

     金乌张了张口,有些艰难的开口:“去,明日便去。你们先回去。”

     待议事堂人都走了,说要明日去的金乌大人,翻手设了个结界,去了昆仑虚。

     他踩上昆仑虚的土地,他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凤凰不在了,这里到处都是他熟悉的妖力——是从灵脉逸散出来的,和他身上带着的手环有一样的气息。这样浓烈的妖力,他几乎要以为下一刻凤凰就会朝他丢来一个火球,跟他说:“少得意啊,金乌。”

     妖都的土地上此时到处都是劫后余生的妖怪,他们和亲友相拥痛哭,享受着因凤凰牺牲而得来的性命。

     金乌眨眨眼,平素不食人间烟火的妖,此刻落下一滴迟来的泪水。他想,你不是凤凰么,凤凰怎么会死呢?徒然,又无力。

     天大地大,金乌站在原地,不知往何处走。

     后来,他去了山海,那个凤凰隐居的地方。大鹏接待了他,金乌问他:“他离开之前说了什么?”

     大鹏摇头:“凤凰要我接掌山海,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或许,你可以问问青鸾。”

      金乌闻言,便去寻青鸾。

      青鸾在扶摇上课,他有些头疼,不知道如何向孩子们解释凤凰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以前凤凰带孩子的时候怎么这么得心应手,想着,叹了口气。

     金乌的到来,暂时解救了青鸾,他随手拉了一个小妖怪,“你看着他们点,我去去就回。”

     金乌看着青鸾,想起大婚时青鸾来送礼,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沉默,青鸾也跟着沉默。

     最后还是青鸾先开口,“金乌大人可是带着那个手环。”

     金乌有些错愕,“当时凤凰做手环的时候我也在,礼也是我送的,我对它的气息很熟悉。”青鸾解释道。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金乌答:“是,我带了。”

     “为什么?”青鸾深深地看了金乌一眼。

     金乌抿着唇,他答不出,他知道他永远也没资格对他说那个字。

     青鸾了然,叹道:“造化弄人。”

     “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但……现在看来,你应该想知道,虽然已经迟了,那个手环,是凤凰……抽了自己的肋骨做的。”

     “怎么可能……”

     “金乌大人以为什么材质的材料才承得起凤凰的涅槃之力?”青鸾有些气结。

     “为什么?”金乌觉得自己的肺又一次被捏住了

     “您以为为什么?” 青鸾又气愤又怜悯。

      青鸾,上古传递思慕之情的神鸟。

      金乌晃了一下,险些没站住,他笑:“竟是这样。”泪水又一次漫上眼眶,金乌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二)

      那日从山海回到蓬莱海,金乌一夜未眠,第二日也没再去山海。

      后来,他好似一切如常的处理公事,到了晚上,便回到蓬莱海的藏书阁翻书,可所有的书都告诉他,妖死了,妖魂也会散掉,没有重生或者来世的说法。

     金乌不死心,他开始到处探听关于妖魂的消息。

     终于,他听说无启的妖巫可以招魂。顾不得其他,寻到了无启的结界密令,便启程去了无启。

     接待他的事创造这个术法的妖巫,后世口中无启妖巫的祖师爷。

     得知他的来意,妖巫有些惊诧,大概是因为在外界看来,他们并没有很亲密的关系,甚至于是王不见王的宿敌。

     “需要我做什么?”

     “金乌大人不必客气,招魂术需要献祭您自己同等珍贵的东西,在招魂成功之后,这样代价就会去到被招魂者身上。当然对方也会献祭他最宝贵的东西,但同样最后也会回到他自己身上。只是……凤凰传说是有神格的鸟,代价就……”妖巫解释得很详细,甚至有劝金乌三思而后行的意思。

     “一双羲和金瞳,够吗?”金乌没听他说完,直接开口问道。

     “……应是够的。您有沾了凤凰气息的物件吗?牵绊越深越好。”妖巫看出他的决绝,也不再多说。

     金乌从怀里摸出手环,递出去的时候还有些犹疑,“会坏掉吗?”

     “这是……”

     “凤凰涅槃之力。”

     “……如此便只需引出一点便可。”

     金乌凝起光刃,抬手准备剜出自己的眼睛。他想,你这么喜欢它,能送给你的话,那也很好。

     手起刀落,血从眼眶中流出,像是流出的泪水。

    “他会回来吧?”金乌摩挲着手中的手环,好似觉不出剜眼的痛苦一般。

    “金乌大人,此事我不敢打包票。”妖巫答得谨慎,但是金乌似乎并不在意答案是什么。

     总归是有可能的,他想。

     (三)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金乌寻了替代品换上,但总归不是自己的,磨合起来格外痛苦。

     有时白天也很难压抑妖化,只好推了公事待在书房。若有人进入这间书房,定然会吓一跳,房内四处挂着卷轴。是凤凰,冲他笑的凤凰,挑衅他的凤凰,还有为了救他受伤的凤凰,他记忆里的凤凰。

     若仔细看,还能看出有几张纸上还有火燎过的痕迹。

     每次压下妖化,金乌总要去一趟山海。他想,如果他回来了,一定会去那里的。

     但每每失望而归,他常在深夜枯坐到清晨。所有和凤凰有关的记忆,在这些年里数次被他细细描摹过。

     他开始懊悔,他不该听从家族的安排成婚,如果在那之前和凤凰表白,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如果他拿到手环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去山海问他,是不是就不会那样了……他们曾经几乎每天都在一起,那么多的机会,他一个都没有抓住。

    每次下属向他询问,是否去请凤凰出山相助,他都抱着期待,他下山的话,就可以见到他了,尽管他知道凤凰不喜欢打仗,不会答应的。

      要是不打仗的话,昆仑虚出事的时候,或许就能赶去帮他,那样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战场之上杀伐果决的金乌,开始痛恨自己曾经的决定和犹豫。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金乌快要疯了,他寻遍了妖域,再找不到那只凤凰。

     他画的画,书房早就摆不下了。不只是画,连带在梦里也都是他,有时是回忆,有时他梦到凤凰回来了,但更多的时候是凤凰背对着他,他喊他,可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往前走,金乌怎么也追不上他。

     他以为凤凰不会再回来了,他快死心了。他近乎怨恨的想,为什么妖没有来世呢?

     这样,下辈子他一定什么都告诉他 。

    (四)

     金乌又一次去了山海。这次,他不会再离开了,他卸下了所有职务,打算在山海教教孩子。然后再也不出去了,像当初的凤凰一样。

     他漫无目的的闲逛,忽然他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手搭在云阳树上,好像下一刻就会回过头喊他:“金乌。”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看到个穿红衣的妖怪就以为是他,他笑着,摇摇头。

     这些年失望了太多次了,他可以平静的接受他可能回不来的事实。

     但下一刻,好像是为了反驳他的想法似的,那个人察觉到什么似的回了头,有些错愕,随即笑着问道:“金乌,你怎么来了?”

     四季轮转了很多回,这个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老天待他不薄,他笑。

    “我来寻你。”金乌感觉到热气上涌,几乎要凝成实体落下来。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走的很慢,似乎是担心动作稍微剧烈一点,面前的人就会想泡沫一样消散。

     “金乌,你怎么这么慢?”凤凰笑他。

      这句话好像触发了什么开关,金乌快步走上去拥住他,下巴抵在凤凰的肩头,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你回来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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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里藏着的惊艳句子”

1.“世间因少年挺身向前,而更加瑰丽。”


2.“于高山之巅,方见大河奔涌;于群峰之上,更觉长风浩荡。”


3.“颠簸于批判主义的无边波浪之中,我们需要寻找一块陆地建构自己的理想。”


4.“山高水长,怕什么来不及,慌什么到不了,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人顺其变,一切都是刚刚好。”


5.“最慢的步伐不是跬步,而是徘徊;最快的脚步不是冲刺,而是坚持。”


6.“实现梦想的过程从来都不是轻轻松松的,你要打败很多很多迷茫、委屈、懒惰、软弱,你可能随时要给自己打气加油,管住那个想退缩的自己。”


7.“新长征路上,有风有雨是常态,风雨无阻是心态,风雨兼程是状态。”...

1.“世间因少年挺身向前,而更加瑰丽。”


2.“于高山之巅,方见大河奔涌;于群峰之上,更觉长风浩荡。”


3.“颠簸于批判主义的无边波浪之中,我们需要寻找一块陆地建构自己的理想。”




4.“山高水长,怕什么来不及,慌什么到不了,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人顺其变,一切都是刚刚好。”


5.“最慢的步伐不是跬步,而是徘徊;最快的脚步不是冲刺,而是坚持。”


6.“实现梦想的过程从来都不是轻轻松松的,你要打败很多很多迷茫、委屈、懒惰、软弱,你可能随时要给自己打气加油,管住那个想退缩的自己。”




7.“新长征路上,有风有雨是常态,风雨无阻是心态,风雨兼程是状态。”


8.“当身边的一道道风景,变成了回忆,才忽然发现,风景依然在,人已非少年。起初,我们揣着糊涂装明白;后来,我们揣着明白装糊涂。”


9.“生活是活给自己看的,你有多大成色,世界才会给你多大脸色。”




10.“日日行不怕千万里,天天讲不吝千万言,时时做不惧千万事。”


11.“凌空蹈虚,难成千秋伟业;求真务实,方能善作善成。”


12.“追求的后面没有句号,人生也永远没有太晚的开始,只要你听从内心的召唤,勇于迈出第一步,人生的风景就永远是新奇的、美妙的。”




13.“树木在森林中相依偎而生长, 星辰在银河中因辉映而璀璨。”


14.“峥嵘过去已经彪炳史册,璀璨当下正在不断延伸,光明未来需要踏实开拓。”


15.“生命是不能被略过的,一定有人敢选最难的那条路,一定有人把生命排在利益前面。”




16.“社会的善意点燃了希望的火苗,但要让生活火起来,还是要靠自己。”


17.“一个人使劲踮起脚尖靠近太阳的时候,全世界都挡不住她的阳光。”


18.“人生不就是这样,经历过一次次考验才能成长;人生不就是这样,哪怕雨雪霏霾也要去追寻阳光。”




19.“生活的真谛从来都不在别处,就在日常一点一滴的奋斗里。”


20.“时代在变,年轻的面孔也在变,但爱国和追求进步的目标永远不变,始终奋进在时代前列的精神永远不变。”

落落清止

【艾谜】末裔

☆是一次搬运,再次占tag致歉,那个号会尽快删掉


☆Summary:暗黑族将战线拉到了人类世界,建立人类史上的暗黑纪元,夸克族以守护者的角色加入战场。数年后战役成功,种种迹象表明暗黑族之所以能够数次卷土重来,是因为五颗灵石的存在。于是这一任萌骑士们决定终结这个隐患,作为萌骑士传说的末裔。


☆大概是一个关于牺牲的故事,因为背景构建得太大了,本文只是一个片段,有重要角色死亡


☆艾谜已经交往设定,ooc属于我


☆可以看作是「献给王子殿下」的前世,也可以作为单独的故事来看,如果要加到「献给王子殿下」里面,应该是在谜亚星看完艾瑞克练剑的当天夜里,王子的一个梦境


☆评论是创作...

☆是一次搬运,再次占tag致歉,那个号会尽快删掉


☆Summary:暗黑族将战线拉到了人类世界,建立人类史上的暗黑纪元,夸克族以守护者的角色加入战场。数年后战役成功,种种迹象表明暗黑族之所以能够数次卷土重来,是因为五颗灵石的存在。于是这一任萌骑士们决定终结这个隐患,作为萌骑士传说的末裔。


☆大概是一个关于牺牲的故事,因为背景构建得太大了,本文只是一个片段,有重要角色死亡


☆艾谜已经交往设定,ooc属于我


☆可以看作是「献给王子殿下」的前世,也可以作为单独的故事来看,如果要加到「献给王子殿下」里面,应该是在谜亚星看完艾瑞克练剑的当天夜里,王子的一个梦境


☆评论是创作的动力,拜托了


———————————————————————————— 

   

 


  平静的海面上晴空万里,一片蔚蓝。遥远的海风裹着霜雪、花香和阳光,慢慢地在海上蒸腾起来,追逐着鸟儿的飞影。


  

  两个年轻人坐在岸边,海浪一下一下拍打他们脚下的礁石,安静又平和。他们中的一个靠着另一个的肩膀,被当做抱枕的人也适时环住了他的腰。

  

  他们都只是默默望着远方,并不说话。只有身上样式相同的制服说明他们似乎还是在读的学生。

 


 

  两个人这样坐了很长时间,像是舍不得这个平静又平常的午后一样。直到遥远的天际闪过什么东西,像是一颗浅绿色的流星跌落而来。




  它划过灿烂的阳光,悄无声息又璀璨夺目。



  

  

  二人直接从礁石上站起,面朝着无垠的大海,迎接这位伙伴的归来。


  之前被当做抱枕的那一位变戏法似的举起一把凭空出现的长剑,朝着这道星芒的方向将他迎入剑身。银白剑身随之泛起一层青绿色的锋芒,最后它们巡着某种神奇的轨迹收拢起来,点亮了剑柄上一处残缺的十字空白。

 



 

  持剑人低头抚摸那块小小的十字,神情黯然地叹息一声:“是欧趴。”

  

  另一个人把手附上他的,轻轻握了一下。然后朝他眨眨眼睛,笑道:“原来还是要亲爱的十之星才能让我们的艾瑞克会长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整个下午只打算和我说句再见呢。”

  


  

  艾瑞克轻轻松手,索雷伊圣剑又消失在空气中。他紧紧回握面前人,目光片刻也不离开他的面容,像是要把这些年遗漏的统统看回来一样。只是不管他再怎么用力,也要牵不住他的手了。


  

  我怎么舍得不和你说话。只是想说的太多,时间又太短,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辈子的话要怎么压缩到一个午后来讲呢。

  

  



  

  “他们俩可真快啊。”


  见艾瑞克还是不开口,谜亚星也不生气,而且接着说,“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这话一出口,艾瑞克就知道他没有通过两人交握的手读心,不然谜亚星绝不会这样云淡风轻地一言带过。


  但这也只是平添了他的痛苦——这可不能怪艾瑞克,如果是你的恋人马上就要选择牺牲,你的心情绝对不会比他好。

  



  

  谜亚星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连忙凑过来,主动在自家男朋友嘴角亲了一口,朝他装可怜道:“不会吧艾瑞克,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

  

  好吧,谜亚星的这一招艾瑞克在任何时候都无法抵抗,任何。艾瑞克忍不住捧着智之星的脸给他一个回吻,又把整个人都揽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叹息一般说:“我当然不会,我只是......”



  

  谜亚星安静地回抱了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替他说完了未尽的话:“你只是不想分开,这没什么,因为我也一样。”



  一向骄傲且傲娇的智之星可很少说这种话,尽管这数年的战役让他成长了很多、不再像以前在学院里说句关心都要别别扭扭和吵架一样了。


  不过如果早知道有今天,艾瑞克倒是宁愿他和以前一样青涩,偶尔还会使使小性子,不要那么勇敢。

 


 

  空气中一时只剩下海浪碰撞礁石的声音。谜亚星轻轻拍拍他的脊背,示意结束这个拥抱,但只是让艾瑞克抱得更紧了。于是智之星无奈地哄道:“艾瑞克,我想多看看你。”


  

    

  噢,好吧,任何时候都无法拒绝,任何时候。


  艾瑞克顺从地放开了,手还是紧紧牵着他,温柔又难过的目光看得谜亚星直心软。于是智之星只好故作轻松地笑道:“别这么不开心,我都能通过你的表情猜你在想什么了,不用读心术,信不信?”

 


 

  萌骑士的队长移动一下手指,和他的智之星十指相扣。他其实不情愿谜亚星这样转移话题,但还是哑着嗓子说:“信。”

  

  谜亚星说:“那你是不是在想,凭什么是我们。”



  

  

  机敏的智之星即使不用读心术也一样擅长洞察人心,更何况是对着他的男朋友。艾瑞克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尽管这个念头对于具有牺牲精神的萌骑士来说太过自私了,让人难以启齿。



  

  但是,自从十几岁在校园里获得象征着萌骑士的图腾开始,责任和压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少年们的肩膀。


  他们需要像传说中那么强大、勇敢、宽容和无私;


  他们需要成为同龄人们的精神支柱和依靠;


  他们需要在即使被怀疑和诋毁的时候依旧挺身而出;


  他们需要义无反顾地来到人类世界的战线、打开一片天地;



  而现在,他们还需要在又一次成功组织暗黑大帝以后,牺牲自己来永绝后患。



  为什么偏偏是他们呢?

  

 




 

  “为了无辜的族人、为了亲爱的同学们、为了以后不再需要奈亚公主注定的悲惨命运、为了想守护的一切。”

  谜亚星说,阳光在他深黑色的眼眸里落下温暖的剪影。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相信我们聪明的艾瑞克会长也肯定会想到。”他又朝他眨眨眼睛,“但是我亲爱的男朋友肯定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问题。”


  “那我想守护的你,怎么办呢?”



  

  

  

  今天的智之星温柔而直率,简直是把埋藏得最深的那些不可捉摸的部分都展露出来了。午后的阳光裹着海风的咸味打着旋儿地蒸腾起来,刺目得艾瑞克眼前都朦胧起来。


  他低下头,一遍一遍描摹智之星那只被他紧握在手心的手。自从进入人类世界以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闲暇了。萌骑士的队长整日奔波任务,团队首脑也忙于各种计算研究及出谋划策。唯独在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谜亚星才会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地坐在他身边。


  他们,或者说谜亚星。总喜欢玩这种猜心思的游戏,在任何时候。



  谜亚星喜欢猜他的主攻方向,猜他的撤退路线,甚至猜他晚上要做几次。有时候会用读心术作弊,有时候不需要。

  



  比如在智之星一次重伤后醒来的第一天,就安慰地拍拍幻之星攥得紧紧的手,虚弱又狡黠地笑:“我猜你或许需要一个吻?亲爱的艾瑞克会长。”


  

  也比如现在。谜亚星太知道他的男朋友在为什么而痛苦了——艾瑞克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守护不了最想守护的人。

  



  

   

  “关于最想守护的你。我想,我们应该都是足够了解对方的。这种事情,你肯定...义无反顾。”


  谜亚星忍不住微笑起来,尽管这个笑又甜又苦涩。



  

  “尤其是在艾格妮丝之后,你是必然不会允许自己退缩的。而我,也一样。”

  

 



 

  

  艾格妮丝,萌骑士团中唯一的女孩月之星,最先做出了那一步最困难的决定。


  这个女孩轰轰烈烈、优雅而勇敢。在那个圆月的夜里,艾格妮丝独自站在神殿残败的穹顶上,穿着那套许久不见的学院制服——开始战役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裙子了。在这个最后的晚上,或许女孩儿总是想漂亮一些。  

  


  她俯瞰这个已经沉睡的世界,舞步踩在悠扬的月光上。指尖一翻,凭空拿出一支短笛。


  然后月之星整理裙摆,从容地在穹顶边坐下,对着月亮演奏完她的那支安魂曲。

  



  于是第一颗冥月顽石终于随着那首曲子和月光一起消散在风里了。五颗灵石被镇魂曲打破平衡的屏障,剩下的萌骑士们两两一组,分别踏上前往封印地点的路。


  也是因为她,阔别校园已久的萌骑士们才统统换上那套尘封的学院制服,聊以纪念。

  

  


  

  

  “我们都知道,彼此是一定会这么做的,这不仅是因为萌骑士团的责任,更是因为我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不必为此难过。因为我想守护的不只是你的人生,还有你的快乐、你的理想、你的问心无愧。”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想必下半生也会永远背负着歉疚活着吧。”




  

  谜亚星重新靠到他的肩膀上,挑了个舒服的位置。

  

  “接下来是第二个,我猜你还在想,我会害怕吗?”




  

  

  害怕未知是所有人的通病。即使夸克族拥有人类没有的魔法,他们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克服所有难关。面对这个没有任何一任萌骑士实验过的分解封印魔法,能否成功未知,到底会面对什么未知,这种献祭生命完成的封印痛不痛苦,也未知。

  

  这个分解封印魔法是由智之星亲自追根溯源、翻阅无数典籍资料归纳提炼出来的,在成功率方面艾瑞克自然是百分百信任。而关于自己会面对什么,萌骑士队长也有足够的自信和毅力去挑战。


  所以艾瑞克最担心的,是这个献祭过程痛不痛苦。当然也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谜亚星。


  

  因为整套魔法都是由谜亚星自己研究剖析的,结合这五块灵石的特征和萌骑士们自身能力属性再进行分配。五个封印的难度和过程肯定都各有不同,而按照谜亚星的性格,他极有可能在属性不冲突的情况下,把最难的封印留给自己。


  

  比如艾格妮丝是吹响月下镇魂曲,焰王是点燃极北之地的火焰,欧趴是在万物复苏中追寻消亡,艾瑞克是融合其余四星的力量点亮索雷伊圣剑,然后斩断轮回。



  

  而谜亚星自己,是海祭。



  

  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他自己也不肯过多解释。这简简单单的二字到底包含多少凶险,是艾瑞克一直提心吊胆的。

  

  

  毕竟谜亚星这家伙,自己中弹能硬生生捱到昏迷都不吭一声。在某次追击战中刚逃出生天就倒了下去,吓得艾瑞克心跳都漏了两拍。等到他疯了一样把人捞进怀里、却摸到满手鲜血的时候,那就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从头到尾只会叫人救救他。

  

  


  

  艾瑞克不忍再回忆那种瞬间被抽空的撕扯的痛,好在此时智之星还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一伸手就能揽住。于是他也这么做了。谜亚星眯起眼睛远望这片无尽海,它在璀璨的午后波光粼粼,是通透美丽的蔚蓝色。


  

  真漂亮啊,这么想想海祭也不错。


  

  这句话谜亚星可不敢说出来,好在幻之星并没有读心的能力。他整理思绪,重新把话题引导到开解自家男朋友身上来:“害不害怕这件事,自然,肯定是会的。”

  

  以谜亚星一贯自己死撑的性格,这句承认着实让人意外。艾瑞克低头去看他的面容,智之星纤长的睫毛上跃动着金色的光影。



  

  “谁不害怕呢。你看焰王虽然也总是勇往无前的样子,其实他心里肯定也没底。但就算是这样,炎之星的能量也还是成功回归了。”谜亚星在空气中描摹了一下索雷伊圣剑上那个火焰标志的样子,“艾瑞克,其实英雄都不是因为无畏而伟大。”


  “而正是因为他们畏惧,他们想过退缩,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为了心中真正重视的东西,他们能够克服对未知的恐惧,并且不给自己留下后路,这就是为何英雄被称之为英雄。”


  

  他这番话不同凡响,艾瑞克忍不住为之侧目。谜亚星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道。但他以往的聪慧都是体现在缜密的推理、精确的判断和机敏的反应。在这种家国大义面前,艾瑞克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大智慧,那些无人知晓的透彻与剖析。与他们单纯的牺牲不同,谜亚星这个人是把一切都想通透了的。


  

  而他如今全部表露出来,也代表着谜亚星把隐藏得最不为人知最飘忽不定的那个智之星,带到艾瑞克面前了。

  



   

  谜亚星坐直,好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为自己担心,也不为你担心,艾瑞克。”


  “因为我自信我的魔法没有问题,也相信你的所有选择都不会有差错。”他露出一个暖融融的笑,”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的计算失误,艾瑞克会长也绝对能摆平,对吧?”



  

  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像极了那个还在萌学园里皮得鸡飞狗跳、要艾瑞克天天跟在后面收尾的小天才。即使艾瑞克知道现在的谜亚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出现失误,说这话无非是为了逗他开心,他也还是没忍住微笑了起来。

  

 


   

  智之星废了诸多口舌的开解计划终于获得了成果。他总算舍得让艾瑞克目送自己先行一步了,暂时。可是告别的时候总是要来,哪怕是一秒钟,谜亚星也不想让自家男朋友太难过。


    

  于是谜亚星郑重其事地向前,让他们额头相抵,目光眷恋地拂过恋人的面容。艾瑞克猜到他这是做好决定了,生怕听见一样先行以吻封缄。





  他们坐在午后的海风里接吻,阳光挥洒如扬花,海浪轻轻涌过细碎的沙面,白翼的飞鸟在云间追逐盘旋。

  




  

    

  可是这个吻终究要结束。谜亚星说:“最后,让我来猜猜第三个吧。”




  

  接下来智之星一针见血,痛得艾瑞克的眼泪霎时就落了下去。




  

  “无论如何,我还是舍不得。”




  

  这是当然的。无论你做了多少铺垫和开导,当离别真正到来的时候,不管多少民族大义、责任和追求,统统都比不上你。最亲爱的你。

  

  放在心尖上疼的人要以身殉封,怎么可能舍得呢。

  




  

  谜亚星背对着大海与阳光站了起来,他逆光露出一个含着泪水的微笑,每一滴都打在艾瑞克心上。



  

  “关于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等到夜幕降临,我们的艾瑞克会长也要带着索雷伊圣剑去面对他的封印了。”


  “他是我们之中最坚强的,因为他不得不背负起最后的责任,独自去面对自己的的封印。”

 



 

  

  智之星的目光温柔又难过,于是艾瑞克知道,他的眼泪不是为了自己即将离去,而是心疼艾瑞克最后要独自一人。


  但是总要有人去守护黑夜的宁静。只要太阳照常落下,它就总会照常升起的。

 



 

    

  谜亚星说:“仔细想想,其实我们也没有分开太久。从午后到夜晚,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对不对?”

  

  他在等艾瑞克的回答,可惜萌骑士的队长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紧紧抓着智之星的手,胸口一片酸涩,无数的话在嘴边盘旋,却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都变成了挽留。

 


 

  谜亚星凑得更近了,他直视着艾瑞克,朝他无辜地眨眨眼:“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

  



  

  好吧,任何时候。


  于是艾瑞克恍若失神,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那双温暖的、明明灭灭的黑色眼眸。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口苏醒、膨胀、张牙舞爪,连他的大脑和心脏也在不断催促,一切的一切都汇聚成了最简单的话。

  


  

  他脱口而出:

  

  “我爱你。”

  

 



 

  

  谜亚星满意地微笑,他弯下腰来亲吻艾瑞克的眼角,轻声细语:“别难过,我们马上就会再见的。”

  

  “只是很抱歉,不能和你一起等待这次日落了。”

  

 



   

  智之星转过身去,面对那片蔚蓝色的大海。他向着广阔的天空一跃而上,迎着最灿烂的阳光、终究往上飞去了。


  艾瑞克还是抓不住他。

  

  



  

  那个人飞得很高,远远地落在一块云朵上,远到幻之星几乎要看不见他了。然后那个小小的影子向下挥了挥手。


  

  于是艾瑞克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忽然听见了,谜亚星说:“我也爱你。

 




  

  然后他向金色的云彩里归去,逆着漫天金光、轻轻一跃而下,像一颗流星那样拖出绚丽的尾焰。



  天空之中的海地司随智之星的魔法亮起越来越璀璨夺目的光芒,甚至有几分与日月争辉的趋势,裂开无数细小的、晶亮的微尘。艾瑞克再也看不见谜亚星的影子了。在那一团瑰丽奇异的光芒里,连风声也被吞没进去。



  

  然后毫无预兆的,那团光芒骤然从中心炸裂开来,汹涌的能量波动在空中冲出几圈蔚蓝色的波纹样星芒,也在海面正中心炸开一圈凶猛的海浪。它逐渐在金色阳光下融化分解成无数块,四散开落下去。


  

  那副画面就像下了一场雨、太阳雨,天空中是一片万里无云的晴朗。这个看起来妖异而诡密,绵延细密的光点碎片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被剧烈的风卷着、打在人身上生疼。金色强烈的阳光大片大片地挥洒而下,与无数雨滴擦出一片晶亮的各色光影,布满整个天空,看起来就像是无数彩虹编织而就,瑰丽而奇异。


  

  最终无数的光影都落向海面,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封印,正中心的样式正是智之星的图腾。一道蔚蓝色的光芒自其中钻出,裹协着海风跌落向岸边。




  划过依然灿烂的阳光,悄无声息又璀璨夺目。




  

  它轻飘飘地落在艾瑞克面前,温柔地围绕他转了一圈,然后融入索雷伊长剑中去了。银色的剑身泛起一层蔚蓝色的锋芒,剑柄上最后的小王冠也被点亮。

  

  





  

  持剑人独自坐在海边。平静的海面上晴空万里,一片蔚蓝。遥远的海风裹着霜雪、花香和阳光,慢慢地在海上蒸腾起来,追逐着鸟儿的飞影。

  




  他沐浴着那场未尽的雨,终于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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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段背景交代以及与「献给王子殿下」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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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人类王子翻开这卷残缺的史诗,是在一个满天星辰的晚上。 

 

  从某天以后,他总是习惯在夜晚的窗边进行阅读,尽管某位神出鬼没的女巫再也没有这样出现过。 

 

   

  他慢慢翻开尘封的归档,厚重而褪色的历史扑面而来。它的记载实在是太久远了,相比起历史,现在的人们更把它当做一个神话故事,用以哄小儿入睡。  

 

  王子小时候也听过这个故事,但已经记不清全貌了。要不是有人提起,他也不会想起人类历史上有过一个短暂的暗黑纪元,更不会翻遍皇室藏书想更细致地了解这部史诗。 

   

 

  那是关于一个种族的入侵,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救世主的传说。入侵的种族叫做暗黑族,而神秘的守护者们,自称萌骑士。    

 


 

     

 

  1. 

 

  和这个星球上存在的其他种族相比,人类应该是单体中最为弱小的。他们不会魔法,也没有驶卷使,在整个萌学园乃至长老会里都不是引人注目的话题。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疏忽,暗黑族最隐蔽的耳目才得以在人类社会中发展起来。他们分别潜入人类的宗教,潜移默化地以最极端的思维引导教众。 

 

  思想的入侵和变化都是虚无缥缈的,哪怕是这种激进已经引起了极端恐袭。人类世界监察部门也只能以宗教冲突匆匆上报。 

 

   

 

  直到一场大流行病席卷整个人类世界,多地极端宗教都称之为一场阴谋,并迅速聚集为一股更大的力量、称“暗黑元年”时,夸克族再有所行动已经太晚了。有些人类明明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却因为所谓的信仰甘做暗黑族的拥附。 

     

 

   

  “人类没有魔法,单体都很弱小,但是在总体战斗力上应该是最强大的种族。他们只会因为内部的瓦解而被统治。” 

 

  在临行前的最后一节课上,Dr.维多利亚这样说到。 

    

 

  那时候很多人都没有真正理解所谓“人类的战斗力”。即使作为守护者和拯救者的角色前往人类世界,内心还抱着高高在上的会魔法的优越感。 

 

  所以,老兵们在直接攻打暗黑族神殿的时候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挫败。甚至比数百年前的黑夸全面战争损失更加惨重——大家都想不到,不会魔法的人类却能够拥有比魔法更强的杀伤力。   

 

   

  幸运的,这些人中并不包括萌骑士团的首脑智之星,否则损失也不仅于此。 

   

  然而萌骑士团的力量毕竟有限——尽管他在开战前已经搜集过人类各种轻重型武器的数据,并且做过无数次模拟测试。但对于从来没有参与过人类战争的谜亚星来说,终究还是纸上谈兵。 

 

  出于对魔法的洋洋自得,长老会甚至连谜亚星给出的撤退卷轴计划都没有批复。 

   

 

  于是,理所当然的,溃败。  

 

 

  因为精锐部队的损失,闯神殿的整个计划阵线不得不被拉长。萌骑士们也随之滞留在人类世界。因为上一次对局势的清醒认知,新生代的领导力及军事能力得到长老会的重视——自然也是更大的压力。萌骑士团作为一直以来对抗暗黑大帝的希望,理所当然地挑起了这付重担。 

   

 

  尽管他们离开校园的时候,也不过是一群忽然被命运选择的少年而已。 

 

   

 

 

 

  2. 

 

  这场艰难的战役旷日持久。等到奈亚公主化身圣剑、劈散人类世界的暗黑纪元,已经是数年以后了。但是一切并没有随着纪元的逝去而结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的战线被拉到了人类世界,在最终那座残缺的神殿里,众人终于找到了暗黑族不断卷土重来的秘密。 

 

 

  五颗灵石,毫无异议。 

 

  以前大家只知道它们是暗黑大帝力量的来源,却不知道它们的存在才是一切的源头。并不是有了暗黑大帝才有这些灵石,而是有了这些灵石,暗黑大帝的意识才得以滋生。 

 

  世间的一切都有平衡,在五颗灵石滋生出这个黑暗面时,它们也各自催生了五位与之对抗的、代表守护的萌骑士。因此才有了萌骑士才是对抗暗黑大帝唯一希望的传说。 

 

 

   

  为了永绝后患,销毁灵石当然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于是因果和命运又降临到这五个年轻人身上。 

 

  谜亚星翻遍典籍和资料,只在海地司的封印上找到一丝端倪——那个用某任智之星生命作出的封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萌骑士的力量和五颗灵石一脉同源。按照这条线索不断追查下去,智之星终于获得了他想要的成果:关于灵石力量的分解与封印方法。 

 

  当然,伴随而来的还有萌骑士们的牺牲。 

   

 

  这当然不是一个大家愿意看到的成果——太过残酷。他们自身上出现那个图腾起,就不断地为守护而付出,在即将大获全胜的时机却得知牺牲自己的终途,这对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但随着纪元与神殿的陷落,世界各地残留的暗黑族开始了疯狂的报复式恐袭。一天之内就有三座城市遭受了无端的血腥与暴力。这些小股势力杂乱而狡猾,寻找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最直接的方法,只有彻底瓦解其力量来源。

 

  萌骑士团唯一的女孩轰轰烈烈、优雅而勇敢,于是第一颗冥月顽石终于随着那首曲子和月光一起消散在风里了。五颗灵石的屏障被镇魂曲打破平衡,剩下的萌骑士们两两一组,分别踏上前往封印地点的路。 

 


   

 

  而人类王子的梦境,终于在此时开始清晰起来。 

 



  他梦见一场光怪陆离的雨,和一片蔚蓝色的海。





        【末裔·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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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暗鬼

简隋英你只能有一个好哥哥

群英荟萃 


邵群觉得黎朔简直就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媳妇被黎朔拐跑的事还历历在目


还有自己那倒霉便宜弟弟 当时说玩玩 结果真tm一头栽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想想自己现在在这个家里的家庭地位


真是哪那都不顺心还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我怎么会有赵锦辛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 


程秀为什么每次都要帮那个姓黎的


诸如此类的话简隋英已经不知道从邵群那里听了多少次了


“英子 爸爸只有你了 你会跟我站在一边的吧 ”邵群约了简隋英出来喝酒 说的事情只有这些...

群英荟萃 




邵群觉得黎朔简直就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媳妇被黎朔拐跑的事还历历在目


还有自己那倒霉便宜弟弟 当时说玩玩 结果真tm一头栽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想想自己现在在这个家里的家庭地位



真是哪那都不顺心还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我怎么会有赵锦辛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 



程秀为什么每次都要帮那个姓黎的



诸如此类的话简隋英已经不知道从邵群那里听了多少次了



“英子 爸爸只有你了 你会跟我站在一边的吧 ”邵群约了简隋英出来喝酒 说的事情只有这些家长里短的 简隋英不但不厌烦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的 



“滚 我是你爷爷”简隋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互说是对方的爸爸 爷爷  人是长大了这股子叫爸爸的劲谁也没下去过



但是不得不说 简隋英对于黎朔那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把邵群折磨成这个样子 



“啥时候你家聚会叫上我啊 让我也看看传说中的黎朔 我是真想看看谁能让你这么吃瘪”简隋英把手搭在邵群肩膀上 脸上掩盖不住的嘲弄



邵群是不想简隋英跟黎朔见面的 万一呢 黎朔这个命中的克星 要是真的把英子都勾走了 还有谁是站在他这边的“能长什么样  歪瓜裂枣 面目可憎 反正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得了吧你 真长那样你弟弟和媳妇能看的上 一张照片都不给我看 不知道还以为你的小情呢”简隋英这么损邵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的



“滚滚滚滚 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你丫少恶心我 酒都变难喝了”邵群听到说姓黎的是他小情 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连酒都没啥心情喝了



“不喝了就早点回家 别让嫂子担心你 你看看都几点了”简隋英指着手表上时间“你看看都快九点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不想陪我喝酒 你个妻管严 怎么的 你家李玉又催你回家了啊 那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省得到时候你家小媳妇变怨妇”邵群嘴巴也是个不饶人的 知道简隋英最吃这套



“我怕什么 我今天就跟你喝到天亮”简隋英立马甩下一句豪言壮语 就再也不说什么劝邵群回去的话了



两个人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  一会是两个人小时候上树掏鸟蛋 一会是我弟弟就是个不省心的玩意 差不多到十点多 酒吧老板看情况差不多了 就给两位各自家里的李先生打了电话 



李玉是简隋英今天要过来之前就跟老板打过招呼 说看简隋英喝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喊他过来把人接走  邵群是来的时候跟老板就说好了 你看我喝的差不多了就喊一下我媳妇过来接我 还要说我今天借酒消愁但是我是跟隋英一起喝酒没叫别的啥乱七八糟的人你也要说清楚 免得我媳妇乱想



李玉跟李程秀是差不多时间到的 彼此也见过好几次面了 话也是能说上几句的 “真的不好意思啊 邵群他 总是要找隋英出来喝酒”李程秀知道是邵群约的简隋英 见到李玉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 简哥他跟邵哥一起喝酒我也放心”李玉比起简隋英不知道跟谁一起喝酒 觉得还是邵群让人安心 起码邵群不敢叫一些陪酒的过来 



当两个人进到包厢 看见的场景是简隋英和邵群两个人搭着肩碰杯 “嫂子真可爱 做的麻小好吃的不得了” “你媳妇也不赖 上次你穿个鞋都得给你系鞋带” 两个醉鬼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面来了人



当人走到跟前了 “简哥 我来接你回家了”“邵群 我们回家吧”两个人才发现 “哟 我媳妇来了 让我亲一个”“巧了 我媳妇也来了 小李子来亲一下”事实证明跟醉鬼说话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两位李先生决定把自家的人拖回家再说



“嫂子 需要我帮你把邵哥带到车里吗 ”李玉担心李程秀的小身板带不动邵群 “没事的 邵群没有那么重 我可以的 ”李程秀一下子就把邵群扶起来支撑着走



李玉突然想起来之前去邵群家里做客的时候邵群说过他媳妇以前是做大厨的 这力气还真的不容小觑啊



“英子 明天来我家吃麻小 我们再聊 ”邵群回头冲着简隋英喊道



“没问题 我明天晚上肯定去 我一个人吃十斤我跟你说”简隋英在李玉怀里挣扎着喊



两个人看着这两个喝的昏天黑地的醉鬼 微微叹气 眼神中尽是无奈 互道了再见 李程秀最后跟李玉说明天是家里聚会 早之前就定下来了 要不明天一起过来聚会吧 李玉应了好 简隋英之前就念叨着要吃邵群家的麻小 说外面的总感觉没有邵群家里的好吃 李玉还生气问 我做的也没有邵群家里的好吃吗 可是让简隋英好好安慰了一番



李玉决定一定要问一下嫂子配方 总得把简隋英这颗心拴在自己这里



隔天中午了 邵群被阳光亮的眼睛难受 一摸身边媳妇也不在脑子晕晕乎乎的喊“程秀 媳妇 快过来 我难受”李程秀刚那边哄好正正 听到这边的小孩又开始叫自己了 把正正放好 赶快过去看看邵群怎么样了



李程秀走到床边就被邵群抱了个满怀 把头埋在李程秀的胸口 就开始撒娇“媳妇 我感觉头好晕 好难受 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李程秀把自己额头跟邵群的抵在一起感受了一下“没有发烧 你还难受吗 我给你弄了醒酒汤 你喝一点吧”


 

“你抱抱我我就不难受了”邵群其实倒也没有多难受 他的酒量在商场上锻炼的挺好 就是想跟李程秀多黏糊一会 李程秀摸摸他的头 慢慢哄他“好 那我们一起下楼好吧 你来帮我一起准备 你昨天不是叫了隋英一起来参加晚上的聚会吗 ”



“啧 要不让他们都别来了 我才不想看见那个姓黎的 还不如你跟我在床上躺一天”邵群一想到要看见黎朔就难受 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李程秀说他昨天晚上叫了简隋英过来?????“媳妇 我昨天晚上叫隋英过来参加聚会了 那个有黎朔在的聚会”



“对啊 你昨天不是让隋英过来吃麻小吗”李程秀应道 邵群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感觉他已经快看见简隋英被黎朔拐走的样子了  这样不行 他得让简隋英别来 邵群马上就开始行动起来拿出手机就给简隋英打电话



简隋英还没醒来就听见手机一直在响 他给邵群设置的专属铃声一直在叫着‘你儿子的来电 快点接’从床上磨磨蹭蹭的起来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接听之后就听见对面“简隋英 你怎么那么久才接我的电话 ”



“你爷爷我刚醒 别吵”

“你晚上别来我家吃饭了 我把麻小做好你让李玉过来拿走 你人就别过来了”简隋英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不让干什么偏偏要干“我不 我想嫂子了 正好过去看看”



“你想我媳妇干什么 那是我的你不准想”



“我觉得嫂子挺喜欢我的 正好嫂子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而且你儿子也喜欢我”



“滚 程秀只喜欢我一个”


最后邵群好说歹说 说什么他爸爸也要过来 他姐姐啥的都要过来 到时候吃饭一定很憋屈 还给简隋英转了个大红包 简隋英才答应不过去吃饭



这下子邵群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哼着歌去厨房帮李程秀了



简隋英能不知道邵群的德性 要真是邵老爷子过去 邵群至于给他转个红包让他别过去 偷偷地给李程秀发了消息 知道了是因为黎朔晚上要去 简隋英就准备开始折腾了 躺在床上一想到晚上邵群看见他的表情 简隋英就忍不住想笑 



“简哥 你在笑什么”李玉看简隋英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小李子 晚上我们一起去邵群家 但是我答应他我不过去就说让你去给我拿麻小 你记得别说漏嘴了”李玉看着简隋英憋着一脸坏心思的脸宠溺的摸摸头说知道了 就下去给简隋英准备吃的了



邵群这边看着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麻小也差不多快好了 就打电话叫李玉过来拿 还特别叮嘱让简隋英别过来 李玉应好 然后跟简隋英一起收拾收拾出门了



他们两个车开到半路的时候 看见路边有一辆车抛锚了 打着双闪停在路边 本来平时遇见这种事情 简隋英就直接走了 可是一看到那个车的车牌 哟这不是之前邵群拍下的那个车牌吗 那自己可就不能直接无视了 



简隋英让李玉把车停在一边自己下车过去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赵锦辛跟黎朔正在等助理过来 突然看见一个打扮的十分抢眼的男子过来



简隋英一看对面的男子想起来是邵群经常说的便宜弟弟  他去邵群公司找邵群的时候见过两次 打过照面 不熟悉“你是邵群弟弟是吗 我正好要过去找邵群 我看你们车抛锚了 要不坐我的车过去 ”



“好的 那就麻烦你了 简哥”赵锦辛也记得简隋英 毕竟是自己哥哥为数不多的好友 “这是我爱人 黎朔”赵锦辛简单介绍了一下黎朔



“久仰大名 我经常听邵群提起 应该是我年纪比较小吧 叫我隋英就可以了” 这还是简隋英第一次见到黎朔 怎么说的 温文尔雅吧 总之跟邵群口中青面獠牙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黎朔也挺惊讶 邵群还有这样看起来挺正常的朋友“隋英好 叫我黎朔吧”简隋英回了好 正好这个时候助理也过来了 他们把钥匙交给了助理 跟着简隋英上了车 看见简隋英车上驾驶座坐着一个男人“这是我媳妇 李玉”



“李玉 这是邵群的表弟赵锦辛还有他男朋友黎朔”李玉点点头 便发动了车子



“黎朔 我之前经常听邵群提起你”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哈哈哈哈 对的 他昨天还跟我说你长得面目可憎”

“我也觉得他长得不咋样”

“他每次都在跟我抱怨说你抢走了他媳妇和弟弟”

“我觉得是他个人人格魅力不够强大”

简隋英很少能碰到吐槽邵群的人 顿时感觉相见恨晚 两个人简直停不下来 简隋英还发现他跟黎朔的喜好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刚才他车里放的歌 黎朔也说喜欢这个歌手 于是两个人就着这个歌手又说了好久



李玉开着车 简隋英一直沉迷跟黎朔说话 头一直就向着后座 根本没看他一眼“简哥 你这样说话脖子会累吧”李玉本来是想提醒让简隋英坐好“对哦 隋英你这样挺累的吧 要不往旁边停一下 你跟锦辛换个位置 这样我们说话也方便”黎朔的隋英也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坐在一边的赵锦辛觉得十分无辜 从坐到车上开始黎叔叔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现在他还失去了做在黎朔旁边的权利 主要是看着黎朔一脸兴致勃勃他也不好说什么很少有看见黎朔遇到这么谈得来的人了



赵锦辛把位置换到前面跟李玉相视一眼 互相叹了口气后排的两位丝毫没有察觉到 依旧兴奋的在聊着话题 简隋英都开始喊黎朔黎哥了



邵群这边看着时间想着 李玉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 自己倒霉弟弟倒是说车抛锚了要晚一点 



李玉这边也把车开到了邵群的家 看着简隋英连下车都要跟黎朔一边下 李玉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于是跟赵锦辛一起去按门铃



邵群听见门铃就去开门了 一开门看见是李玉和自己倒霉弟弟一块来的“你两怎么碰到一起了”“路上车抛锚了 李玉载我来的”邵群还奇怪李玉还挺热心是准备争做良好市民吗



然后他看见后面的黎朔 撇过了头 真不想看见  不对劲?


刚才在黎朔旁边的是谁?我看错了吗?简隋英?英子?



邵群被惊的僵住 然后看见简隋英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小群子 你爷爷我来了”然后拉着黎朔就进门 大大咧咧的就往沙发上面躺



邵群一把抓住李玉 “这是怎么回事 英子不是说不过来吗”



李玉十分嫌弃邵群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你瞒住他了?”



邵群扶额 我就知道 一个红包怎么可能打发了简隋英 邵群感觉自己的头比早上还痛 看见简隋英跟黎朔两个人在那边和谐的聊天 俨然一副多年好友的模样



这不是真的 连他的英子都要被黎朔带走了吗 是不是他以后跟英子喝酒的时候 英子也会跟程秀一样说 你不能这样说黎大哥 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要阻止!



邵群掩盖住内心的狂风暴雨 面色平和的坐在简隋英身边“你们怎么遇上的啊”



“我看见他们路上车子抛锚了 一看那车牌不是你之前拍下的吗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家里人就过去帮个忙”



‘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去帮忙的 很好 英子还是站在我这边的’邵群安慰着自己 



“我没想到我跟黎大哥这么聊得来 你应该早点介绍我们认识的啊”简隋英嬉皮笑脸的说



?黎大哥?哥?哥?“简隋英!你只能有一个好哥哥!他还是我!到底谁才是你哥!”



简隋英觉得邵群疯了 黎朔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邵群

李玉觉得他可以做简隋英的好哥哥 赵锦辛说他哥这么大声吓到他了马上扑到黎朔怀里求安慰




最后李程秀从厨房出来问邵群发生了什么 邵群抱着程秀说 果然还是只有老婆爱我  然后他老婆喊了一声黎大哥



邵群觉得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三个字就是黎大哥


光銀

【黑天】鬼崽子

    一篇短打小甜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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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斯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看。

        但他每次回头,都只能迎上萨厄·杨带着询问的目光,帅且欠抽。

        楚斯:“……”...


    一篇短打小甜文 (*^▽^*) 

/    

        楚斯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看。

        但他每次回头,都只能迎上萨厄·杨带着询问的目光,帅且欠抽。

        楚斯:“……”

        一两次过后,楚斯就不得不往时间乱流上想想了。

        且不说时间实验的一切成功都已经回溯,单就楚斯和萨厄身体的一系列变化来说,时间改造带来的一切后果理应完全消失了。

        但蒋期等人却依然存在的事实证实了,不论是在何时发生的事,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被时间留下些痕迹。

        那么,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也可有可能是被时间老爷爷记录下来了。

        楚斯简直想扒开时空去会会他老人家,仔细问候一下老人家的智力情况。

        开始是楚斯还没怎么在意,几次三番下来,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萨厄·杨也坐不住了。

       他准备抓“贼”。

       在楚斯又一次感到那种让人如坐针毡的视线时,萨厄·杨给他发来了一条讯息。

        萨厄:亲爱的,你先别动,我想我揪住那个顽劣的小尾巴了。

        楚斯挑了下眉,不动声色地保留了他四平八稳的表情,在回信息之余还喝了一口咖啡。

        楚斯:哦?小尾巴有多长?

        过了好一会儿,萨厄的信息才回复过来。

        萨厄·杨:这破尾巴还挺能熬,长官,麻烦给他点儿阳光。

        楚斯:“……”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的碰掉了自己的通讯器,在低头捡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朝萨厄的方向看了一眼,顺带撇了一下手臂上的弹药。

        翻译过来就是:我发现你了哦,现在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不你试试?

        如果尾巴能出声,他一定会骂娘。

        这点“阳光”很有效果,尾巴在两条大尾巴狼的紧逼下,前后看了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楚斯:“……”

        萨厄·杨:“……”

        ……

        楚斯:这手段是多么的熟悉……

        萨厄明显跟他想到一块儿了,盯着发声体,满眼难以置信。

        顽劣的小尾巴竟然疑似他自己,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楚斯麻木的走过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缩成一团的鬼崽子。

        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抱起他,顺带看了一眼呆愣着的萨厄,眼里充满了调戏的意味。

        总是懒洋洋的萨厄对一切都仿佛了若指掌,偶尔见到他惊讶的样子,还挺新奇。

        楚斯拍着鬼崽子的后背,打算先把这令人头疼的哭声安抚住,但适得其反,鬼崽子……哦,萨厄崽子哭的更厉害了,并且一头撞上了他的手臂。

        楚斯:“……”

        这怕是觉着他智商不行,要跟时间老爷爷肩并肩。

        他面无表情地在小崽子试图逃跑时抓回了他,在崽子竭尽全力抗拒的情况下扒开他的手指,拿回了自己的一枚反物质弹。

        楚斯极其无奈的拍了拍小崽子的头,然后给了他一颗糖,见他不断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他跑了。

        小崽子跑的飞快,哭声却不绝于耳,余音绕梁。

        楚斯有点头疼,转过身冲萨厄展示了一下缴获品,凉凉的评价道:“你可真会作死。”

        萨厄终于回过神来,看也没看小崽子消失的地方,而是盯着楚斯,比方才小崽子的目光更令人肉疼。

        楚斯走到他跟前,伸手想蒙住他的眼睛:“行了,你又不是X光……”

        他手还没来得及碰到萨厄,就被人按在了办公室的墙上:“那颗糖是你给的?”

        楚斯一挑眉,看着他点了点头。

        萨厄的吻便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楚斯挣了一下没睁开,不得不任他胡闹,嘟哝了一声:“怎么每次见他你都跟磕了药一样……”

        他不知道的是,那颗糖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萨厄小时候时唯一的慰藉。

        那是黑暗中唯一的,刻骨铭心的甜。


        怎么可能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