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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实验室

【♂♂】我以为他喜欢我,结果却让我家破人亡,还把我送进戒同所....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从此我就成了傅笙的跟屁虫。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傅笙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他天生性格冷淡。

  直到后来,看到傅笙温柔的牵起别人的手,我才后知后觉明白。

  他不是不喜欢牵手,他只是不喜欢我。

1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

  从那以后一直到十八岁,我每天都死缠烂打跟在傅笙屁股后面。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男人对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哥,再过几天,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今年的礼物……」

  我话还没说完,傅笙就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从小到大,对傅笙来说,我都是个让他厌恶的存在。

  他是我爸前妻和野男......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从此我就成了傅笙的跟屁虫。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傅笙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他天生性格冷淡。

  直到后来,看到傅笙温柔的牵起别人的手,我才后知后觉明白。

  他不是不喜欢牵手,他只是不喜欢我。

1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

  从那以后一直到十八岁,我每天都死缠烂打跟在傅笙屁股后面。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男人对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哥,再过几天,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今年的礼物……」

  我话还没说完,傅笙就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从小到大,对傅笙来说,我都是个让他厌恶的存在。

  他是我爸前妻和野男人的私生子。

  虽然我爸答应了他前妻把傅笙留在身边。

  但是因为傅笙见不得光的身份,他在傅家一度过得十分凄惨。

  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真正待见他,直到我的出生。

  从我出生开始,就被爸妈捧在掌心里宠爱。

  要说我这辈子吃过唯一的苦,估计就是在傅笙那里碰的壁。

  傅笙最近去了爸的公司,每天早出晚归。

  虽然住在一个家里,但是我和他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见了。

  晚上我打包了饭带去公司给傅笙。

  傅笙不允许我进他房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男人工作的样子。

  不夸张的说,安静的傅笙活脱脱像个勾人的妖精。

  不管是谁只要多看几眼,都得拜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

  我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的偷窥着男人,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可是下一秒这美好的氛围,就被男人一句冷冰冰的质问轻易打破了。

  「你,怎么来了。」

  傅笙的语气很不耐烦,看向我的眼神也冷冰冰的带着嫌弃。

  「我……我怕你不好好吃饭胃疼,所以就让吴妈做了几道菜。」

  我把餐盒拿出来摆在傅笙面前,可是男人连看也不看,全部挥到了地上。

  「傅彦,你妈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吗?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亲哥哥。

  你如果再缠着我,我不介意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得人直抽气。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他。

  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从我这个变态身边逃走。

  这种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挖出来反复践踏的滋味,真的会要了人的命。

  我面色惨白的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傅笙。

  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委屈,难过,却唯独没有责怪。

  因为我知道的,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傅笙没有逼我,所以即使他对我的态度再恶劣,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可是傅笙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我居然还不死心。

  「两天后,我的成人礼你要来了吗?」

  我问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应,正打算离开。

  傅笙突然开口了。

  「不来,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变态盯上,你都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恶心。」

2

  在酒吧醉生梦死了两天,回到别墅我妈都快急疯了。

  「彦彦,妈都告诉你了,你的成人礼你爸请了很多业界大佬,以后你要接管我们家的企业,得提前跟这些人打好关系。

  你这孩子就是不上心,不知道去哪儿疯了两天,居然被傅笙那个贱骨头抢先了一步……

  还有彦彦,我刚刚看到贱东西手里拿了个盒子,估计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可不能因为他这些小恩小惠就心软。

  我们傅家的家产一分都不可能给这个外人。」

  剩下的话我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只有傅笙这两个字。

  所以,他还是来了。

  甚至,还给我带了礼物。

  今天来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这些人为了跟我们家攀关系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

  不过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我唯一想要的是傅笙送的礼物。

  我观察好久了,从宴会一开始,傅笙就躲在二楼的角落里。

  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因为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有很多关于他的闲话。

  「哟,这不是傅家大少爷吗,今天傅家每个人都快忙昏头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躲着偷懒啊。」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就是个贱人跟野男人偷情生的杂种,根本不配出现在宴会上。」

  刚上二楼就看见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围着傅笙冷嘲热讽。

  「他不配,你配吗?一个暴发户的儿子,还没有资格过问我们傅家的家事。

  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你最好跟我哥道歉,不然……估计明天A市企业的破产名单上就得添上你们家了。」

  刚刚还一脸小人得志的男人,被我吓得脸色惨白,立马跟傅笙认错道歉。

  傅笙静静靠在栏杆上,男人身上慵懒散漫的让我差点失了神。

  可是刚刚燃起来的希望,下一秒就被男人冷冰冰的话给浇灭了。

  「傅彦,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感激你啊。可是你知道吗,相比于那些人,我更厌恶的是你。

  我宁愿被他们嘲笑,也不想跟你这个变态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尽管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了,多到我都以为自己麻木了。

  可是直到心脏处传来剧烈的抽痛,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来……还带了礼物。」

  听了我的话傅笙突然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

  「你不会以为,那礼物是给你的吧。我这么讨厌你,就算真的要送,也只会,送你去死。」

  我呆呆的看了傅笙好久,苍白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没关系,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楼梯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个男生约莫跟我一样的年纪,但是长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可爱。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傅笙身边,抱着男人的手臂开始耍赖似的撒娇。

  「哥,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傅笙最讨厌和人身体接触。

  以前我每次碰他,他都会嫌弃得把被我碰过的地方擦洗无数遍。

  可是现在男人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是我前十八年都未曾体会过的。

  「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哥,我怎么会不要你,哦,对了,给你的礼物拆了没有,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麻木的站了多久。

  只知道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从满月抓阄抓到傅笙手的那天起我就有了一个执念。

  我想让傅笙主动牵我。

  可是我整整努力了十八年,都没有拥有过的东西,却被人轻易得到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被迫认清现实。

  傅笙,他不是不喜欢牵手,他只是不喜欢我。

3

  我的酒量很差,但是我却固执的一杯一杯烈酒灌下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记傅笙,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和男人之间那些痛苦的曾经。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得快裂开了。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客厅,发现我妈正在指挥人搬东西。

  「彦彦,你总算醒了。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丧门星走了,他的那个便宜爸把他认回去了,以后再也会碍我们的眼了。

  不过你放心,那孩子就算被认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听说他爸又娶了一个,儿子都快跟你差不多大了。

  现在突然回来了一个私生子跟自己争财产,人家会放过他吗?」

  看着我妈脸上因为傅笙即将到来的苦日子,不断灿烂的笑容。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傅笙回去以后会过得很好。

  即使他爸不喜欢他,他还有一个粘人的弟弟。

  一个能被他那样温柔对待的弟弟。

  明明还在一个市区,可是自从傅笙离开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半点消息。

  虽然我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

  可是每回半夜睡不着,我都会偷偷去男人的房间里。

  因为至少这里还残存着他曾经的气息。

  喜欢他,爱他似乎成了我的本能,我早就没救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思念,所以在接到傅笙电话的时候,我差点哭了。

  「今晚八点,来夜枫酒店找我。」

  尽管我妈已经再三叮嘱我,现在正是我们和顾家竞争的关键期,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和顾家的人有接触。

  可是只要是跟傅笙有关的事,我就跟着了魔一样,连基本的思考都不会了。

  我很少看见傅笙西装革履的样子,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把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成熟,更有魅力了。

  「傅彦,你有多喜欢我啊。」

  傅笙的手从我的喉结一直滑到我的下巴,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慌乱。

  但是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这些情绪立刻消失了。

  「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你。」

  酒量不好,刚才被傅笙劝着喝了几杯,现在已经有些上头了。

  「所以,无论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会答应对不对,包括毁了你。」

  我脑子里全是傅笙勾人的眼神,根本听不进去其他。

  「十八岁成人礼还没有送,今天补给你好不好。」

  我在男人的蛊惑下,愣愣的点了点头,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天堂。

  却没想到是会要了人命的地狱。

4

  身上绵软无力,刚睁开眼就被面前密密麻麻的闪光灯吓了一跳。

  「傅先生,虽然顾笙是作为私生子寄养在傅家的,可是他依然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你违背伦理喜欢自己的哥哥,是否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傅先生,请问网上曝光的,关于你下药逼迫顾笙与你发生关系的新闻,你作何解释。」

……

  记者的逼问声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变态,精神病。

  拜傅笙所赐,一晚上的时间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

  热榜上傅家少爷乱伦的新闻整整挂了一天。

  那条我真心实意的告白视频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傅笙所愿,他终于毁了我了。

  我爸被气得心梗发作,我妈也因为惊吓过度躺进了icu。

  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我变得支离破碎。

  我恨极了自己,也后悔爱上了傅笙。

  要是我好好管住自己,管住自己的心。

  就算真的会痛苦,那只会让我一个人承受。

  因为我爸的离开,整个公司全乱套了。

  我从小就对生意不感兴趣,那个时候我总想着,我还有哥。

  以后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交给我哥,我就做个闲散的富二代。

  如我所愿,傅笙做到了。

  他在离开傅家之前,带走了傅家最核心的技术和项目。

  我爸病倒以后,他趁机挖空了傅氏的所有。

  现在的傅氏集团不过是一个有着千万负债的空壳。

  我也从之前那个锦衣玉食的阔少爷,变成了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

  我妈的情况好转,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可是我爸手术过后一直没有醒来,每天在icu里需要一大笔开支。

  可是别说看病,我连吃饭的钱都付不起。

  这两天我几乎打遍了我爸合作伙伴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我。

  今天已经是医院给的最后期限了,要是过了今天还交不上钱,我们就会被赶出医院。

  「傅彦,被所有人用冷眼对待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是你知道吗,这样的日子我足足熬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里每天被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折磨,被你那对禽兽不如的爸妈冷眼。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把这些报应全都还给你们了。」

  回到顾家的第二天顾笙就把名字改了,我知道他是不想跟傅家再有一丁点的关系了。

  之前我还觉得失落,可现在我只觉得庆幸。

  他教会我怎么跟过去的自己一刀两断。

  「可是顾笙,就算你毁了我,毁了我家,也改变不了我喜欢你。

  你说我的喜欢让你恶心,让你厌恶,其实我觉得就这样让你厌恶一辈子也挺好的。

  顾笙,我要让你这辈子都笼罩在我这个同性恋的阴影下。」

  顾笙脸色惨白的掐着我的脖子,他下了死手,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我就会没命了。

  可是我在赌,赌他对我的恨。

  果然半分钟之后男人松开了我。

  「傅彦,听说明天是医院缴费的最后期限,要是明天之前还缴不上钱,你和你爸妈就会被赶出医院。

  现在唯一能帮你的只有我了……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进戒同所三个月,你爸妈的医疗费由我负责。

  要么我现在就让你们一家三口滚蛋。」

  顾笙根本就没有想给我选择的机会。

  对于男人来说,我就像长在他皮肤上的一块红斑,他宁愿拿刀把那一块肉割掉,也不会允许我的存在。

  其实从爱上他的那一天起,我就该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点了点头,就这样静静的看了男人的背影好久。

  因为这或许是我们这辈子能见的最后一面了。

5

A市的戒同所是比监狱还要残酷吓人百倍对我地方。

  这个地方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每天活在痛苦绝望中,让人生不如死。

  是顾笙亲自开车送的我,他说要让我把他的样子记得再牢些。

  因为记忆越深刻,忘记的过程就会越痛苦。

  临走之前,我突然开口问了顾笙一个白痴问题。

  「顾笙,要是,我死在里面了……你,会为我哭吗?」

  男人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

  「不会,你觉得你有让我哭的资格吗?」

  摸着钝痛不止的心脏,我缓缓回过神来。

  是啊,在顾笙那里我连让他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有时候我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嘴硬。

  刚开始第一个星期的时候,医生每天都对我点击打骂。

  可是无论有多痛苦,多难熬,我仍然能在他问我最爱的人是谁的时候,准确的回答出顾笙的名字。

  一连坚持了半个月,他们撬不动我这张铁嘴,所以开始在别的地方花心思。

  医生说既然我的意志坚决,就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他们开始每天给我注射精神药品,这种药物有一定致幻的效果。

  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被噩梦吓醒。

  不过都是同一个噩梦,对我来说早就已经麻木了。

  就这样熬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医生说有人来看我了。

  我静静的看着看守室外面那张和顾笙一般无二的脸。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迎接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噩梦。

  「傅彦你知道顾笙当初为什么突然就开始报复你和你爸妈了吗。

  明明当时他才刚回到顾氏,要想彻底做空傅氏胜算不大。

  因为你,他说只要一想到你那张脸,想到你对他的心思,他就恶心得睡不着觉。

  原本我以为,这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注定只能成为我的对手。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对我这个突然认回来了的弟弟那么好。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因为他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渴望,他像别的哥哥一样对待他。

  你盼了那么久的东西,被别人轻易得到的滋味,会让你生不如死……」

  都说恨得越深,爱得也就越深。

  可是顾笙不一样,他对我的恨是不掺杂任何别的感情的。

  进来这里那么久了,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不可摧了。

  可是听到顾寒的这些话,我开始觉得喘不上气。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是故意。

  他知道我渴望了那么久,所以要当着我的面前轻而易举的给别人。

  顾笙,你究竟是有多厌恶我呀。

  如果你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能一点不差的捅进我的心窝子。

  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我开始逐渐明白,自己的坚持对顾笙来说毫无意义。

  我们之间似乎除了你死我活不会再有第二种感情了。

  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待久了,我突然很累。

  累到我只想就这么闭着眼睛好好睡一觉,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估计是怕我在里面的日子太好过了,进来的第二个月,顾笙托人送进来了一份亲子关系断绝协议。

  听顾笙的意思,只要他们肯给我断了关系,就能衣食无忧。

  我这辈子欠爸妈的实在太多了,他们离我我这个不孝子,或许能过上真正安稳的生活。

  终于我心里最后一点牵挂也没了,在满三个月的前一个晚上,我在澡堂自杀了。

  一整个浴缸的水都被我的血染成了红色。

  意识逐渐模糊,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知道自己终于要死了。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曾经答应过顾笙,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给。

  既然他想要这条命,那我就赔给他。


真够够的

【你×夏以昼】我终于知道,你爱的并不是我

  夏以昼递给你一个苹果。


  它有鲜艳的红色表皮,圆润的体型,大小适中,完美无瑕。


  苹果很漂亮,你舍不得吃,将它珍藏了很久。


  直到那一天,你终于下定决心将这个完美的苹果吃下去,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苹果酸涩的汁液在你口腔中蔓延。


  这个苹果酸的让你几乎落下泪来。


  


  


  


  “夏以昼,你要杀了我吗?”你问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神情晦涩,声音也阴冷。


  你被绑在椅子上,夏以昼手上的刀子抵着你的颈动脉,随着动脉的跳动,冰凉的刀尖也时轻时重的贴着你的皮肤。


  你一动都不敢动。


  “你的脑袋能否继...

  夏以昼递给你一个苹果。


  它有鲜艳的红色表皮,圆润的体型,大小适中,完美无瑕。


  苹果很漂亮,你舍不得吃,将它珍藏了很久。


  直到那一天,你终于下定决心将这个完美的苹果吃下去,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苹果酸涩的汁液在你口腔中蔓延。


  这个苹果酸的让你几乎落下泪来。


  


  


  


  “夏以昼,你要杀了我吗?”你问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神情晦涩,声音也阴冷。


  你被绑在椅子上,夏以昼手上的刀子抵着你的颈动脉,随着动脉的跳动,冰凉的刀尖也时轻时重的贴着你的皮肤。


  你一动都不敢动。


  “你的脑袋能否继续留在你的脖子上,取决于你有多识时务。”夏以昼说着,刀刃向下压了压,声音也随之压下去,“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派来的?把我妹妹藏到哪儿去了?”


  这种时候你没办法说你是夏以昼的妹宝。


  这个你刚才试过,然后夏以昼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一把刀就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如果这时候你再说……估计下一秒就能拉着路易十六亲亲热热喊一声前辈哈哈。


  ……这种没有头脑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是你妹妹,但是这个身体确实是你妹妹的。”


  刀子又向下压了压。


  这刀真是锋利的可以,就向下压的这一下,你就感受到一股刺痛,随后是液体浸出的温热感。


  “你到底说不说?”


  生死一线的刺激真是非同凡响,也是托了你求生欲的福,即使下一秒就可能血溅当场,你还是出奇的冷静。


  “反正这是你妹妹的身体,你杀了我,也就是杀了你妹妹。夏以昼,你最好永远记得,你妹妹是死在你手里的。”


  夏以昼冷冷的看着你。


  你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尽管心跳激烈的仿佛要跳出胸膛,然而你没有避开视线,直直的盯着他眼中紫橙色的晨昏。


  赌一把吧,就赌夏以昼不可能让他妹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夏以昼眼中神色明明灭灭,抵在你脖子上的刀尖时轻时重,你能感受到那刀锋已经割开你的皮肉,只要再向下一些,那刀刃就能割开你的血管。


  然而下一刻,那刀便离开了你的脖颈。


  活了。


  你垂下眼,看着夏以昼收回身侧的那只手,他握着刀,血液蜿蜒着凝聚在刀尖,而后滴下,在他脚边开出一朵小小的花。


  危机暂时过去,然而你心头却难言的酸涩。


  没人被爱人将刀架在脖子上会不难过的。


  夏以昼将刀扔到一旁的柜子上,伸手从你头上拔了两根头发。


  “这最好真的是我妹妹的身体。”他说着,拉扯头发的动作很重,你痛的差点流泪。


  但你没有。


  你不仅没有,还看着他手中的头发道:“想拿我的头发做DNA检测?你手里有之前你妹妹的头发?”


  “自然脱落的头发带毛囊的概率很小啊,你收集了多少头发?该不会,每次帮你妹妹整理房间的时候,你都偷摸藏人家的头发吧?”


  夏以昼冷冷的看着你。


  你笑了一声:“看样子我猜中了。”


  他并不理你,而是带着你的头发离开了。


  夏以昼走了,留下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没法动的你。


  不愧是执舰官啊,绑人的手段如此高明,你试着挣了挣,结果浑身上下除了下颌关节以外一个关节都动不了。


  你现在除了张嘴嚼空气以外就只能左右转头。


  脖子上的伤口不算大,这会儿已经有干涸的趋势,但血液在皮肤上干涸的感觉很奇怪,你不适的扭了扭脖子,不小心又将伤口挣开。


  于是你连脖子都不敢乱动了。


  暗室很安静,你又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仰头看天花板。


  结果头刚向后一仰,就和天花板上的自己来了个深情对视。


  ……上次看到天花板上有镜子这个设定,还是在花市某本小说里。


  


  


  


  夏以昼的房子在卡面剧情里是个大平层,也不知道你过来的是个什么时间节点,主控是睡在夏以昼隔壁房间的。


  你一出房间门,就被早起做早饭的夏以昼抓了个正着,随后直接将你制服关在了暗室。


  是的,你才知道,夏以昼这个大平层里居然有个暗室。


  你虽然用了主控的身体,但是也只是一具身体,主控的战斗本能什么的完全的没有,何况夏以昼身手确实好,你刚和他对视一眼,刚准备开口叫他,下一秒就被按在了地上。


  是的,只是对视了一眼。


  直到他打开暗室门之前,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露馅的。


  准确来说,你是不知道夏以昼怎么在一个对视时就能发现自己妹妹身体里换了个芯子。


  直到他打开暗室门,你瞬间就将刚才的问题抛诸脑后。


  暗室墙上挂满了各种的照片。


  平常一些的,有各种角度自拍、和同学同事的合照、以及明显出自某张大合照的截图,主控明显是知道有人在拍照,因此角度拿捏得都很好。


  但还有些不寻常的照片。有的视线很高像是某处的监控,有的隔着一层玻璃,还有些是从侧后方偷拍的,主控显然并不知道有人在拍照,照片不如前面精致,有一张甚至是穿着睡衣眯着眼下楼倒垃圾的。


  四面墙,满满当当的各种各样的照片。


  夏以昼像是某种狂热粉丝,想要知道偶像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那种。


  现代社会一般管这种狂热粉丝叫私生。


  房间里除过满墙的照片和天花板上的镜子,角落还有一张床。床铺看着非常柔软舒适,铺着粉绿色的四件套,上面还放着几个娃娃,整体非常可爱又非常有少女心。


  看着是主控会喜欢的款式。


  你的目光从床上慢慢向下落,落在床脚延伸出的一条长长的铁质锁链上。


  锁链约摸三指宽,你比划了一下长度,足够被绑着的人在床上自由活动,但是是绝对不够摸到暗室门的。


  “真像是夏以昼能干出来的事,还想玩囚禁呢。”你又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


  


  


  


  你是被暗室的开门声吵醒的。


  夏以昼手里捏着两张纸。


  他推开了门,然而没有进来,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打量你,你能看见他的表情,像是喜悦,但表情又很怔愣,仿佛是透过你在看什么人。


  你刚睡醒,迷迷瞪瞪看了他一眼,嘴皮子还是一样的利落:“看我被绑在这里,你很高兴是不是?满足了你一直想象的,将你妹妹囚禁起来只让你一个人看的愿望?真可惜啊,这身体是你妹妹的,但灵魂不是。”


  被戳穿了的夏以昼并没有恼羞成怒,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我很好奇,被人关起来你居然还睡得着?”


  “被绑在这一动不动,除了睡觉我还能做什么?”你看到了夏以昼手里捏着的两张纸,“报告出来了?现在相信我这身体确实是你妹妹的了吗?”


  夏以昼慢慢走到你面前。


  你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咚、咚、咚……


  脚步声和你的心跳声慢慢重合,七八步路的距离,硬是被他拉的无限长。


  他慢慢走到你面前,而后半蹲下身子和你平视,你能看见他紫橙色的眼睛以及长而下垂的睫毛,还有比常人更重的呼吸声。他离你这样近,你几乎能感受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他隐隐的体温。


  夏以昼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妹妹的身体里?我妹妹现在去哪儿了?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夏以昼离开之后,你并不是完全的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他问的这些问题也在你计划中。


  脖子上的血液干涸的异样感还在,那把不久前还架在你脖子上的刀就在你面前的柜子上放着。


  你垂下眼帘道:“我是个游魂,你也可以叫我幽灵或者鬼。我死了很久了,占用你妹妹的身体也只是想完成我的执念,等我的执念完成了自然会离开去投胎,到时候你妹妹就会醒过来。”


  “那现在怎么想起来说实话了?”


  “你不是检测过了吗?”你看了眼夏以昼手里捏着的纸,“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一种科技能够将一个人的意识植入另一个人身体中,而且还是这么悄无声息的。”


  确实如此。


  夏以昼有意无意的也接触了ever的一些核心,他知道现今世界科技能有多发达,能做到什么做不到什么。


  科技是做不到将一个人的意识快速替换的。


  所以,就算你告诉夏以昼他妹现在是鬼上身,他也只能接受。


  夏以昼沉默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而后又问到:“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执念……


  你有什么执念呢?


  你恍惚了一下。


  在没来到这里前,你最大的执念不过是想见到夏以昼,想牵着他的手,轻轻的搂着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胸膛,然后轻轻的告诉他。


  夏以昼,我可以陪你一百年,还有一百年后往后的无数个一百年。只要你向我伸出手,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紧紧的握着。


  可现在呢?


  “当了这么多年的鬼,当人肯定是要玩够本啊,要是这几天你陪我玩的高兴,我就告诉你。”你歪着头看着他。


  夏以昼的脸色的变得难看了些。


  “要是你不愿意,那很可惜,你就只能永远和你妹妹说再见了。”你补充道。


  夏以昼的手猛的攥紧,而后又慢慢松开。


  他直起身去解你身上的绳子。


  这绳子当时绑的结实,拆起来也费功夫。


  你等他拆的无聊,于是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你妹妹换了个芯子的?我好像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话吧?”


  夏以昼本来不想理你,但他害怕真的惹你不高兴害了自己的妹妹,于是沉默了片刻,还是解释道:“我昨天和我妹妹吵了一架,按照她的性格,今天在我出门之前,她是不会出房间的。


  “等我出门了,她就会发消息告诉我她知道错了,然后加上一个可爱的表情包,之后就退出界面也不看我的消息。


  “等第二天我气消了,她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照常问我吃什么,或者和我一起去买菜。”


  “但是你出来的时间不对,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对,很陌生,好像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我。”


  这话听着耳熟。


  你想了一阵,等夏以昼把你上半身完全解放,你也终于想起来了。


  这是在卡面剧情里出现过的,夏以昼和主控吵架时说过的话。


  你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在来之前你熬夜把大家整理出来的主控六十七条私设都背了一遍,确保自己所有行为都不会ooc,结果背的私设压根没用上就被抓住了。


  就好像考试之前背了一本书的重点,然后考试拿到卷子一看,哎嘿,重点一个都没出哈。


  “万一真是你妹妹一时兴起想要直面问题呢?”你不甘心的问道。


  夏以昼正在解绑在你腿上的绳子,闻言抬头看了你一眼,仿佛听到了多么愚蠢的话一样:“我总不能连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都认不出来。”


  你哑口无言。


  上半身的绳子明明已经全部拆开,可你总觉得还有一根落下了,它紧紧的束在你的胸口,让你一呼一吸都被勒的生疼。


  绳子都拆完扔在地上,但他绑手部绑的格外紧,在手腕处留下一条又一条的深红色淤痕,你伸手揉了揉,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抱歉,绑的有些紧了。”夏以昼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个药膏,轻轻捧着你的手,一点一点向上涂抹。


  “你还随身带着药啊?”你有些惊讶。


  夏以昼“嗯”了一声,他涂抹的认真又仔细,仿佛手中捏着的不是你的手腕,而是一张力气稍微大一些都要破碎的金箔:“我妹妹总是粗心大意很容易受伤,但她不喜欢自己身上有疤,所以我要随身带着药。”


  胸口的绳子勒的更紧了,连带着你的心脏与舌根,又酸又苦,像是有人将你整个泡在莱蒙喷出来的柠檬水里。


  


  


  


  夏以昼陪着你在临空市转了七天。


  不论是喵喵咖啡店,还是抓娃娃机,又或者卡面中出现的他们小时候去的那家即将闭店的杂货店。


  夏以昼陪着你,一点一点的将这些地方全部走过。


  原本有爱人陪着你应当是很快乐的。


  可是,当你看着夏以昼总是会突然走神,突然沉默,有时又会突然说起主控曾经在这里做的什么事,和爱人一起的快乐就会突然消失。


  可是,原本不是这样的。


  无可避免的苦涩将你包裹,你看着站在你旁边的夏以昼,他明明就在你旁边,距离你不超过半米,你抬起手就能碰到他。


  可你觉得他距离你很远。


  比来之前隔着手机屏幕还要远。


  你想,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第七天,你和他来到了水族馆。


  “这着小鱼……好漂亮啊。”你紧紧贴着玻璃,好奇的打量从你面前缓慢游走的漂亮小鱼。


  “这是蓝纹神仙鱼,学名半刺环盖,体长最长可达四十厘米,因为幼年期身上有阿拉伯文一样的花纹,像书写的古兰经文,也被称为古兰经天使鱼……”小小的圆滚滚的机器人在你身边飞来飞去为你讲解。


  你觉得这个飞来飞去的小机器人比水族馆里的小鱼都好玩,于是伸手轻轻戳了戳它金属的外壳。


  小机器人的讲解一下子卡住了。它在空中停了五秒,随后严肃的说道:“客人,请不要随便对本店员工动手动脚,本店员工都是靠努力换电维持生活的好机器人!”


  它应当是想严肃一些的,但它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像OTTO,是那种即使很严肃听起来也非常可爱的声音。


  你笑着收回手,转头看向夏以昼。


  夏以昼在你旁边,并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他和过去七天一样,眼神并不看着鱼也不看着你,散漫的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夏以昼。”你叫他。


  夏以昼才回过神来看着你,眼神略带一丝期待:“玩得高兴吗?”


  你突然有些厌烦了。


  你扭过头不去看他:“我们出去吧,水族馆里没什么好看的。”


  夏以昼点点头,仍然沉默的跟在你身后。


  临空的水族馆其实建设的很漂亮,小鱼们也被照料的很好,你用手指轻轻碰一碰玻璃,有些好奇心强的小鱼还会凑过来看。


  忽然,你停住了。


  “这条魔鬼鱼,是不是在吃同事?”


  小机器人凑到你旁边和你一起看:“是的客人,蝠鲼总是趁我们不注意用同事加餐,我们已经教育过它很多次了,但显然没什么用。”


  蝠鲼长得蛮可爱,用自己扁扁的身体将小鱼压在玻璃上,嘴巴一抿一抿的,慢慢的将自己的同事捣鼓进自己的嘴里。


  “好羡慕啊。”你感叹道,“蝠鲼可以吃同事不用负责任哎。”


  小机器人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扭过来,屏幕上的表情是大大的不可思议:“客人,难道你也想吃同事吗?!”


  “如果人上班的话,很难不想把自己的同事和老板嚼吧嚼吧咽下去的。”


  小机器人震惊的后退了一点:“我真的很感谢我的同事们,它们最多和我抢充电位,并没有想把我吃掉。”


  “是啊,你真的很幸运。”你撑着脑袋,忽然起了逗弄小机器人的心思,“你知道吗,如果是在外面的公司上班,像你这样的小机器人是会半夜趁你关机的时候,从充电位上偷出来当糖豆嘎嘣嘎嘣的吃掉的哦!”


  小机器人估计从诞生以来就没听到过这么离谱的言论,它小小的脑袋瓜子不足以消化这些信息,飞行的路线都变得歪歪扭扭。


  “吃,吃机器人……”


  “是啊,就像吃糖豆。有的人不喜欢吃糖豆,会将你裹粉油炸,炸到金黄酥脆捞出来摆盘,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小机器人吓得乱窜。


  夏以昼终于有了点笑意,伸手将小机器人放在自己肩头:“别害怕,她不是飞毯鱼,你也不是她同事,她不会吃掉你的。”


  小机器人吓得哆哆嗦嗦的趴在夏以昼肩头,但还是恪尽职守的纠正道:“不是飞毯鱼,是蝠鲼,也可以叫魔鬼鱼。”


  夏以昼愣了愣,随后笑容也带了些无奈:“谢谢你,不过我妹妹一直是这么叫的,我也跟着叫习惯了。”


  你看着夏以昼脸上的笑容。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他只在提起“妹妹”时会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平时你和他说点什么,他总是那样客套又疏离。


  你还以为你是韩漫里用生病的奶奶威胁受的攻呢。


  “和我讲讲你妹妹的事吧,你这两天总提到她,搞得我现在都好奇自己附身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站在离他不远处,轻声问道。


  “她啊,她是个很有趣的人。之前我和她来水族馆的时候,她会和小鱼赛跑,要是她赢了,就会拉着我让我用evol让她飞起来,要是她输了,就会换一条小鱼重新比赛。


  “像这条蝠鲼,之前我告诉她这是魔鬼鱼,但是她从来都管它叫飞毯鱼,说它扁扁的,在水里游起来像是带魔法的飞毯。之前她还拿了一条毯子,让我用evol带着她在房间里到处飘。”


  从出门开始就一直有些不耐烦的夏以昼,此时此刻提起来他所珍爱的妹妹,眼睛里都仿佛带了光。


  你的目光落在他不自觉扬起的唇角。


  你所接触到的夏以昼和卡面相去甚远,你以为是每个人的真实性格和卡面中表演出来的不同。


  其实不是的。


  夏以昼就是夏以昼,他的性格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他面对的对象不同而已。


  他的耐心温柔是限定的,而你不是夏以昼的限定对象。


  你又叹了一口气。


  “夏以昼。”你叫他。


  他停了下来,重新看着你的方向。他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像是玩的正高兴被领导叫起来开会的打工人,明明很不耐烦,但还要装出来很认真的样子。


  你想,继续折磨夏以昼有什么意思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一周上七天班,打工人也不会喜欢上班的。


  你慢慢的说道:”夏以昼,我记得在一个小卖部后面有一片无尽夏,其中有一株白色的,我的爱人从前将它带走了,我没看到它开花。如果你能够在十二点之前将它带来给我,你明天早上就能见到你的妹妹。”


  


  


  


  你坐在沙发上。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外面的灯光从窗外投影到墙壁,落在墙上钟表的指针上。


  这个时钟是苹果形状的,走动的指针是三颗长短不一的苹果籽,不用问你都知道,这是主控买来的。


  这个家到处都是主控生活过的痕迹,墙上的时钟、挂件、堆满沙发的娃娃、小兔子形状的抽纸盒……


  你想,你确实是个不被欢迎的外来者。


  十一点四十三。


  外面还是安安静静的。


  夏以昼能按时回来吗?从临空到天行再从天行折回临空,一个来回,但夏以昼只有八个小时时间。


  你坐在沙发上等待。


  分针一格一格的走。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


  这里真的很安静啊,你想,你一个人在这里安静的坐几个小时都感到孤独了,夏以昼要在这里住好久。


  如果没有小太阳一样的主控,想必他也会很寂寞吧。


  这么想来,他会喜欢上主控真是在正常不过了。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夏以昼还没回来。


  你又在想,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呢?


  因为你想验证夏以昼是否真的真的那么爱自己的妹妹吗?可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要验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呢?


  五十四、五十五……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夏以昼喘着粗气,他额头上全是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衣服也乱了,衣领敞开着,整个人狼狈至极。


  可他右手牢牢的抱着一盆白色的无尽夏。


  她被人小心的抱在怀里,花朵盛开着,舒展的叶片青翠,就像是被人精心呵护着从没受过波折。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你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给你,白色的无尽夏。”夏以昼说着,将这盆花放在你手里。


  你的手轻轻抚摸上柔软的花瓣。


  啪嗒,啪嗒。


  晶莹的泪珠落在柔软的花瓣上。


  “她真漂亮啊。”你说着,抬头看着狼狈的夏以昼,又露出一个笑来,“我答应好你的事不会反悔,你回房间去吧,明天你就能见到你妹妹了。”


  夏以昼回到了他的房间。


  这里只剩下你,和你怀里的无尽夏。


  


  


  


  你抱着花,慢慢蹲下身去,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砸在柔嫩的花瓣与花蕊上,像是一场小小的雨。


  你要验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呢?


  你要验证的当然不是你早就知道的夏以昼对自己妹妹的深沉的爱。


  你记得在夏以昼的卡面剧情中,他说,小时候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能立刻帮你找来。


  你想,你可以为了你妹妹做到,如果是为了我呢?你也可以做到吗?


  为了我,夏以昼,仅仅是为了我。


  在脱离妹妹的身份之后,在脱离游戏的设定之后。


  这盆花是你想要的,他是为了让你高兴而取回来的。


  就算是他的动机并不纯粹,只是为了让你高兴然后让自己的妹妹早点回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你想要的,只是他愿意为了满足你的愿望而努力这种行为而已。


  仅此而已。


  你抱紧了怀里这盆无尽夏。


  在卡面中你不曾看到它开花,它便被夏以昼带去了天行,如今你终于看见了,可它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漂亮。


  除过它雪白的花瓣以外,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盆花而已。


  但这没关系。


  至少在你离开之前,你的爱人捧着花打开了紧闭的房门,他身上狼狈不堪,可他的眼睛明亮炽热。


  如果这是这是你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你日后回想起来,还能告诉自己,他是为了让我高兴,只是为了我。


  这就足够了。


  足够了。


  


  


  


  


  

腐女实验室

被姐姐阴去嫁给凶残摄政王,可老子是个男的

老子是个男的就算了。

摄政王竟然有两个!

一个是宁王,一个是肃王。

盖头揭开前,我一直在思考,我姐到底是把我绑到谁那儿去了。

一掀开,我瞬间呆若木鸡。


哦。

原来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

而是一个全都要的问题。


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本来说好了,是要分别嫁给宁肃二王的。

但是显然。

她俩都不怎么乐意。


不乐意归不乐意。

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爹派了一溜暗卫去看着她们,保证她们插翅难飞,根本没有跑路的可能。

我身为她们唯一的兄弟。

自然肩负起了去开导她们的重任。


可是,很不幸的。

我也觉得这个安排不合理。


我于是跟她们对坐一堂,同她......

老子是个男的就算了。

摄政王竟然有两个!

一个是宁王,一个是肃王。

盖头揭开前,我一直在思考,我姐到底是把我绑到谁那儿去了。

一掀开,我瞬间呆若木鸡。


哦。

原来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

而是一个全都要的问题。


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本来说好了,是要分别嫁给宁肃二王的。

但是显然。

她俩都不怎么乐意。


不乐意归不乐意。

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爹派了一溜暗卫去看着她们,保证她们插翅难飞,根本没有跑路的可能。

我身为她们唯一的兄弟。

自然肩负起了去开导她们的重任。


可是,很不幸的。

我也觉得这个安排不合理。


我于是跟她们对坐一堂,同她们一起辱骂宁王肃王和我们的亲爹。

骂到上头。

我不由得跟她们一起泪洒当场,感慨她们时运不济,摊上这么个爹。


我姐看着我,忽然眼睛一亮。

“我有个绝佳的好主意,你正巧可以帮我们脱离苦海,你想不想听?”


我不假思索。

“有我能帮到的地方的话,你们尽管开口!”


我姐和我妹同时对视一下,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拍拍我的肩。

“这可是你说的。”


……


然后。

我眼睛一闭一睁。

竟然就被绑进了花轿。

一身吉服,妆饰齐全的那种。


我姐和我妹,携手跑了。

我就是她们精心择选出来的,代替她们去嫁人的冤种。

按照她们的说法。

我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绝对靠谱。

最重要的是,如果要诛九族,我也跑不了。

所以,我一定会为了我的脑袋,挖空心思在两个心狠手辣的摄政王面前,寻找活命的办法。


多么缜密的心思啊。

她们怎么就不能想想。

老子一个男的。

怎么应付这俩明显不瞎,且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啊!


我顶着一张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脸,看着对我伸出手的宁王。

他眉头紧锁,问。

“江楚越,你又玩哪一出?”


嗯……?

他怎么就这么精准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仔仔细细、上下逡巡着看他。

他的面目。

好像当真有些面熟啊?


一旁的肃王嗤笑一声,懒洋洋地一伸手指,把我的下巴往上一挑。

“听说你是来嫁给我们的?”

“一个人嫁两个人?”

“楚越,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能屈能伸的程度啊。”


这人……

也似曾相识啊!


不是我孤陋寡闻。

实在是他们身为摄政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我家虽然也在朝堂中浮沉。

但我走的是纨绔路线。

什么跟权贵交游,多多向上攀爬。

于我而言,都是浮云。


我细细回想一下,嘴角一抽。

“你是叶辰极,你是陆湛存,没错吧?”


宁王是皇帝的亲哥,姓叶。

这我知道。


肃王是异姓王,姓陆。

这我也知道。


但我根本没往他们俩身上去联想过……


当年,我和他们在宫外结梁子的时候,可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样一层身份。

我就奇了怪了。

有这么牛哔的身份在身上,他们怎么就能忍住不亮呢?

我都那么辱骂他们了,真的辱骂到他们脸上了。

他们竟然一直都没透一点口风。


强。


此刻,我浑身僵硬。

“这个,我也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屈伸自如到这种地步……”


叶辰极一抽我身上的绳子。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是被迫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谁家好人会自愿在身为男人的情况下,舍身嫁俩豺狼虎豹啊?


我嘴角抽搐。

“被迫的,的确是被迫的。”

“既然殿下发觉我是什么鬼东西,那就劳烦殿下将我解开,我回家后一定好好替殿下盘问清楚,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二位面……”


我试探着蹭下床,刚刚蹭到一半。

就被一把扣住了脚踝。


我茫然一抬头。

只见陆湛存半蹲下身,一边制住我想要离开的动作,一边弯着眼睛微笑。

那眼睛里,有着十足的、危险的光。

“这就想跑?”


不跑还能干嘛啊!

你总不会真想和我这个男人过日子吧,殿下!


我抗辩的话还没说出口。

他的指尖就转出了一个小瓷瓶。

“知道这是什么吗?”


“……殿下,我没瞎。”


“我说里面的东西。”

“这可是随着花轿和你,附带送来的好东西呢。”

他手指一转。

瓶身上,赫然标注着“房中秘药”四个大字。


……你妹。

我亲妹还真是往死里坑我啊!

我记得这是她丢进来的啊!


陆湛存笑眯眯地自己吃了两颗。

叶辰极面色沉静地也吃了两颗。

他们扣住我的下颌,也给我来了两颗。


叶辰极扯开我身上的绳子,往地上一丢。

“你还有一炷香的逃跑时间。”








金念卿(日更)

❤️[藕饼]死遁后,敖丙偷偷来给小奶龙喂奶,被哪吒逮住了!

❤️微地笼。“滚开!”哪吒冲过来猛推了敖丙一把,颤抖的手捧起珠子:“娘……”敖丙被撞的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惊慌失措的想解释……最后,他心甘情愿的献出龙心复活了殷夫人……


🈲转彩蛋!禁止抄袭、转载!!有想转载的可以私聊我,满足条件即可。


每日一更的还有:

《188男团-笑中带泪的日常》

《忘羡——虐心高甜好文》

《瓶邪/盗墓笔记-刀糖合集》

每日更一到两篇以上,尽情享用,么么么么么!


哪吒最近在悄悄做一件大事:复活娘亲。


他耐着性子翻了很多古书,还从师父太乙真人那里询问了很多相关的不太成熟的法术,谁也没告诉,就想舍命一试。


如果成功了,娘就能回来了,给大家一...

❤️微地笼。“滚开!”哪吒冲过来猛推了敖丙一把,颤抖的手捧起珠子:“娘……”敖丙被撞的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惊慌失措的想解释……最后,他心甘情愿的献出龙心复活了殷夫人……


🈲转彩蛋!禁止抄袭、转载!!有想转载的可以私聊我,满足条件即可。


每日一更的还有:

《188男团-笑中带泪的日常》

《忘羡——虐心高甜好文》

《瓶邪/盗墓笔记-刀糖合集》

每日更一到两篇以上,尽情享用,么么么么么!


哪吒最近在悄悄做一件大事:复活娘亲。


他耐着性子翻了很多古书,还从师父太乙真人那里询问了很多相关的不太成熟的法术,谁也没告诉,就想舍命一试。


如果成功了,娘就能回来了,给大家一个天大的惊喜,如果失败了,大不了赔上一命,为了娘,值得。


所有事都是在江山社稷图里进行的,比较隐蔽。


他在湖边摆了一张供桌,香炉前悬着那颗珠子,每日正午和子时向那颗珠子喂一碗心头血,再将法术灌注进去试图唤醒里面被炼碎的灵魂。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珠子除了明亮了些再没有别的变化。


又三个月过去了,哪吒惊喜的发现,他跟娘亲说话的时候珠子有些许的颤动!


他激动的翻找旁边堆成山的古书,突然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几句描述:龙族之七窍玲珑心乃世间至纯之物,只要心甘情愿奉上,可复活万物。


哪吒愣了愣,生气的将古书丢的老远:

“放屁!”


龙没了龙心还怎么活?更何况他和敖丙成亲时曾听龙王说过,龙族上下只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就是敖丙的龙心。


他继续翻找其他古书,再没找到相关线索,他有些泄气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那颗浮在半空中散发着莹莹光泽的珠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娘,一定还有其他办法,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珠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哪吒的心跟着颤了颤,似乎下一刻就会看到娘亲出现在面前,笑着叫他吒儿,他握了握拳头,红着眼睛跳出了江山社稷图。


此时寂静的卧房内,敖丙正侧躺着将软乎乎的小奶团子搂进怀里,轻拍着小奶团子的背,嘴里还哼着舒缓的摇篮曲。


白白嫩嫩的小奶团子在爹爹的怀里蹭了蹭,咂吧咂吧小嘴巴,安静的睡去了。


敖丙看着怀里的小团子,心中一片柔软,小团子跟他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头发随了哪吒是黑色的,额间有一簇火红的火焰图腾。


龙族都是雌雄同体,要不要孕育子嗣全凭自己一念之间。


如今小奶团子半岁了,在一岁之前每天都需要喝龙奶,而在这一年里生育子嗣的龙族胸部会胀大一些,一年后便会恢复原状。


他和哪吒成亲半年了,两人成亲后反而极少亲密,也不知道哪吒天天忙些什么,天不亮就走了,忙到很晚才回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好几次哪吒都搪塞过去了。


他虽心有疑惑,但他打骨子里相信哪吒,独自默默照顾着孩子,只等着哪天哪吒向他敞开心扉。


“咳咳……”敖丙生怕吵醒孩子,连忙捂住嘴巴忍住咳嗽,半年前他产子时伤了根本,生怕哪吒担心没告诉他,只有父王知道。


父王说好好养着得三年才能恢复,他为了能长长久久的陪着孩子和哪吒,每天除了照顾小团子便是静心调养,只想着快点把身体养好。


夜深了,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敖丙下意识用被子搂紧怀里的小团子,关切的看过去:

“回来了。”


“嗯。”身心疲惫的哪吒坐到床上,伸手揉了揉小团子柔软的头发,疲惫的眼底闪现一丝笑意:

“瑾儿今天乖不乖?”


敖丙温柔的笑道:

“很乖,他今天会叫爹爹了呢。”


哪吒顿时产生了一股浓浓的愧疚感,这半年来他忙着复活娘亲,基本把孩子交给敖丙不闻不问,他看着敖丙有些苍白的脸色,侧躺下来把父子二人搂进怀中,轻声道:

“睡吧,以后早点睡,不用等我。”


“嗯……”敖丙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碾平哪吒紧皱的眉头,眉眼间荡起温柔的笑意:

“你也别太累了,还有我呢。”


“嗯。”哪吒探身过去亲了一下敖丙的额头,搂着敖丙纤细的腰疲惫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敖丙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向哪吒心口的方向微微皱眉,为何每天哪吒的身上都有血腥味?还严禁任何人进入江山社稷图。


哪吒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做一件危险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敖丙越想越担心,悄悄拿起哪吒的手放到小团子身上,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出来带上门后,他来到了放江山社稷图的李家祠堂,犹豫了一下,化成一道白光跳进了图内。


当他看到那张供桌和上方漂浮着的莹白的珠子时,突然愣住了,供桌上面的一只碗里有鲜血,珠子正在吸收,而那血正是哪吒的魔血!


哪吒到底在做什么?!用心头血喂养殷夫人化成的珠子?!他知不知道他的魔血会让殷夫人彻底入魔?!


见供桌周围有复杂的法阵,敖丙默念咒语闯进法阵,用尽全力打断了魔血对珠子的供养!


突然,一道厉声从背后传来:

“你在干什么?!不要!!”


“咚!”珠子掉到了桌子上,周围莹亮的光泽瞬间暗淡下去!


敖丙惊慌失措的转过身想解释,哪吒急速冲过来狠狠推了敖丙一把,捧起再无光泽的珠子倏地红了眼眶:

“娘……”


敖丙猝不及防之下被推的狠狠撞到旁边的树上,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捂着血气翻涌的胸口勉强站住身体,担忧的看向眼睛通红的哪吒:

“原来你每天都在——”


哪吒突然走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

“谁让你进来的?!我有没有说过谁也不许进来?!!”


“唔!”敖丙万万没想到哪吒会再次对他动手,强烈窒息的感觉涌上来,他努力拍打着哪吒的胳膊想解释:

“你用那样的方式……不对……”


而哪吒却彻底失控了,他整整努力了半年,已经有了明显的效果,可现在就因为敖丙的好奇一切付诸东流了!再看看毫无光泽的珠子,可能他再也没法复活娘亲了!


这半年来积累的是失败、担忧、恐慌、焦虑在这一瞬间全部转化成了滔天的愤怒,他甚至忘记了眼前的是自己的爱人,狠狠将敖丙摔到地上,眼底一片猩红:

“滚!!”


“咳咳……唔……”敖丙再也忍不住呕出了一口血,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背对着他、连一丝余光再没分给他的爱人,一颗眼泪滑落下来,他也有心,也会疼……


可是,即使心再疼他也没有怨哪吒一分,他知道哪吒救母心切,完全能理解。


敖丙踉跄着爬起来时,突然被地上敞开的书吸引住了目光:龙族之七窍玲珑心乃世间至纯之物,只要心甘情愿奉上,可复活万物。


他的心颤了颤,随后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能救回殷夫人的方法就在他身上,原来哪吒早就找到了方法,却不肯告诉他还严令禁止他进来。


敖丙看着哪吒捧着珠子坐在湖边,那悲伤的身影让他心疼的眼眶发热,只不过一念之间,他便做了决定。


原本就是他占了属于哪吒的灵珠,愧疚在先,而且他知道殷夫人对哪吒来说有多重要,要是殷夫人回来了,哪吒就不会每天眉头紧锁、心事重重,况且有了瑾儿,即使他不在了哪吒也不会那么孤独。


敖丙深深的看了一眼哪吒的背影,什么也没说跳出了社稷图。


“哇呜呜……”奶团子的哭声传来,敖丙焦急的瞬间飞回了房间:

“瑾儿!”


眼泪汪汪的小奶团子醒来没看到爹爹,委屈巴巴的朝着爹爹张开双手,敖丙心疼的把奶团子搂进怀里,轻拍着他柔声安抚着:

“爹爹在呢,瑾儿不哭,不哭了……”


小团子紧紧抓着敖丙胸前的衣服,抽抽噎噎的眼巴巴瞧着爹爹,那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两泡泪,顿时让敖丙心疼的红了眼睛,他一想到自己的决定,忍不住紧紧抱住小团子,用脸颊蹭着小团子柔软的脸颊:

“瑾儿……”


小奶团子仿佛知道爹爹将要离开他似的,咿咿呀呀的抓着爹爹的头发不松手,敖丙一下子笑出了眼泪,抱着小团子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瑾儿乖~瑾儿是最乖的宝宝~”


“吱呀”一声门响,哪吒回来了,他看着父子俩都眼睛通红的模样,坐到床沿摸了摸奶团子的头发,他瞥了一眼敖丙期待的眼神冷哼了一声,侧躺下来背对着父子俩蒙头睡觉。


敖丙的心颤了颤,有些难过的抱紧了小团子……


许久过后,怀里的小团子睡着了,敖丙动了动麻木僵硬的身体,难受又眷恋的看着哪吒的背影,悄悄将自己的龙丹吐出来送进了小团子体内。


这龙丹里有他所有的法力,以后他不在了,希望小团子有自保的能力。


他小心的将小团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颤抖的手摸了摸小团子的头发,悄无声息的跳下了床。


他深深的看着哪吒的睡脸,忍不住俯身在哪吒的额头落下轻如鸿毛的一吻,无声的说道:

“对不起……”


随后,他决绝的离开了房间。


哪吒并没有睡着,他摸了摸额头上那个吻轻哼了一声,心里余怒未消,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


殊不知他没有睁开眼睛问一句敖丙干嘛去,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敖丙重新来到了江山社稷图内,他思虑片刻,先给哪吒留下了一封信:

哪吒,见字如面,首先我要说句抱歉,对不起,是我占了原本属于你的灵珠,还打碎了你复活殷夫人的期望。


也许天命注定,恰好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哪吒,我要是帮你复活娘亲你一定很开心吧?只要你开心我也开心,你是我的挚爱,我爱上你不后悔,为你付出一切更不后悔。


我走了,所幸还有瑾儿陪着你,好好待他,不许让他受委屈,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最后的署名: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他将信放到供桌的一角用石头压住,随后盘腿坐在地上,屈起五指成爪,硬生生掏出了自己的龙心!


“唔……”撕心裂肺的痛苦席卷至全身,敖丙拼着最后的力气将龙心推向珠子,那黯淡无光的珠子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逐渐与龙心合二为一。


不多时,那白光中隐约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敖丙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缓缓倒了下去,瞬间化出原形变成了一条死龙。


哪吒突然察觉江山社稷图内有异,脸色微变,敖丙又想干什么?!他怒气冲冲的赶到了江山社稷图内……


彩蛋结尾:

哪吒差点疯魔了!!一天深夜,一道熟悉的身影偷偷潜进房间给小团子喂奶,被他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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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爵士

【恋与深空】当你孕期穿回初见面,他们要醋疯了

《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崽碎掉的男人们》

祁煜/黎深/沈星回/秦彻/夏以昼


祁煜:

 

你看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的青年,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三年前的时间线。

 

“等一下!” 你赶紧叫住他。

 

祁煜停住脚步,偏头看你,眼尾微微泛红,语气却带着些冷淡:“还有什么事?”

 

——明明心里在意,却又要装作不在意,还是你熟悉的祁煜。

 

你忍不住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手里拎着的小鱼上,“你的鱼,还是送给我吧。”

 

祁煜怔了一下,眸色变得复杂,片刻后,他低声道:“你……不想要就算了,不用勉强。”

 ...

《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崽碎掉的男人们》

祁煜/黎深/沈星回/秦彻/夏以昼


祁煜:

 

你看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的青年,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三年前的时间线。

 

“等一下!” 你赶紧叫住他。

 

祁煜停住脚步,偏头看你,眼尾微微泛红,语气却带着些冷淡:“还有什么事?”

 

——明明心里在意,却又要装作不在意,还是你熟悉的祁煜。

 

你忍不住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手里拎着的小鱼上,“你的鱼,还是送给我吧。”

 

祁煜怔了一下,眸色变得复杂,片刻后,他低声道:“你……不想要就算了,不用勉强。”

 

你拿过他手里的小鱼,“我没有不要你的鱼……我只是在发呆呢?你没难过吧——”

 

“难过?我又不是小孩,因为送出去的礼物被拒绝就伤心。”,祁煜轻哼了一声,看着倒是比刚才开心了不少。

 

好久没见到祁煜这么傲娇的模样。

 

你忍不住逗他,“其实我刚才一见你,就感觉我们很有缘——”

 

祁煜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你难道——”

 

你:“嗯?”

 

“没什么……”,他清了清嗓子,脸颊有些泛红,“既然觉得有缘,要来我家坐坐吗?”

 

你:“好啊,我……”

 

通讯设备不合时宜的响起,你看着对面的桃子,顺手发了一条语音——

 

“我现在在外面呢,回去给你发信息……对了,晚上的任务我可能参加不了了,我怀孕了,下午去做孕检,回头跟你说——”

 

“好啦。”,你说完后收起通讯设备,抬起头看向祁煜,唇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祁煜?!”,你扶起表情空白的青年,“祁煜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走了有一会了——”

 

 

 

 

 

 

 

 

 

黎深:

 

“醒了?”

 

你迷茫地睁开眼睛,对上黎深深沉的视线。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你,瞳色幽深,像是在确认什么。见你醒了,他很快收回目光,板起脸,似乎你迷迷糊糊间看到的那一丝担忧与心疼只是幻觉。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他垂眸看向光屏,语气淡漠,“今天留院观察,哪都不许去。”

 

你愣了一下:“哦,好。”

 

黎深的手指微微一顿,像是没料到你会这么配合,片刻后,眉心轻轻蹙起:“别想着阳奉阴违,偷偷跑回去执行任务。”

 

“没有啊。”,你支着下巴看他,“我最听黎深话了。”

 

黎深一动不动的继续盯着屏幕看,黑发下的耳朵却越来越红。

 

过了好半天,你才听到他声音低低的说道,“你哄我也没用……”

 

你:……

 

天哪——

 

黎深这时候也太青涩太可爱了!

 

小袁护士推门而入,神色复杂地看了你一眼,又看向黎深,来回扫视后,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语气有些悲痛地叫了黎深出去。

 

小袁护士:我磕的cp呜……be了……

 

你:?

 

过了很长时间,甚至你都有点不耐烦的时候,黎深才推门进来,沉默的看着你。

 

“没什么问题。”,他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声音也有些沙哑,说的格外艰难,“你可以回去了……”

 

你:?

 

这没什么问题就有鬼了吧?

 

你试图观察一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直接把墨镜带上了。

 

你:?????

 

既然他不想说……

 

你诧异的转身往外走,可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攥住。

 

你回过头,看到他站在那儿,低着头,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半晌,他轻轻开口,嗓音低哑,像是要哭了。

 

“能告诉我……”

 

他的指尖收紧了一些,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发沉,声音微微颤抖。

 

“是谁的孩子吗?”

 

 

 

 

 

 

 

 

 

沈星回:

 

“光猎?”

 

“是啊,我真的很感兴趣。” 你一边随口说着,一边看着沈星回。

 

他低着头,表面上仍是那副温和从容的模样,可指尖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小花铲,显然已经在努力维持情绪。

 

你看着沈星回拼命伪装的样子就想笑,“你说,这光猎,到底是谁呀?”

 

沈星回微微一顿,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垂眸淡淡道:“一个有点武力值的暴力分子罢了。”

 

——你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我觉得他很帅。”

 

“……你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他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但已经悄悄皱了皱眉,“我觉得他带面具,多半是因为长得不好看。”

 

你憋笑,“他身材也很好。”

 

“那种身材……很常见吧。”

 

你一连抛出几个问题,沈星回的脸色逐渐从平静变得微妙,最后直接垮了下来。

 

下一秒,他干脆气呼呼地丢下手里的小花铲,语气里透着一丝委屈:“你一直问他,是不是喜欢光猎?”

 

“嗯?”,你愣了一下,有些好笑,“我喜欢他,你不高兴?”

 

沈星回抿了抿唇,语气有些闷闷的:“你又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人品。”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你:“……”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你看着沈星回难得露出的委屈模样,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可刚笑了几下,却突然一阵反胃。

 

你:……

 

你居然是身穿吗……

 

“怎么了?” 沈星回立刻察觉到不对,皱眉看着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忧,“脸色怎么这么差?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不是……” 你缓了口气,摸了摸小腹,表情复杂,“我觉得有必要做个孕检。”

 

防止因为穿越时空有什么影响。

 

他缓缓转过头,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神色从疑惑到不敢置信,嗓音发紧:“孕检?”

 

“是啊,怀孕了。” 你点头,随口开了个玩笑,“是光猎的孩子。”

 

“……不要开这种玩笑。”,沈星回有些无奈的看了你一眼,唇边的微笑在你又yue了一声时僵在了脸上。

 

 

 

 

 

 

 

 

 

秦彻:

 

薛明和薛影站在实验室门口,神色微妙地交换了个眼神。

 

“哎,老大,其实这种事也急不得——”

 

“要么老大就干脆来个先婚后爱——”

 

话音未落,就被秦彻冷冷打断:“你们出去吧。”

 

男人坐在桌前,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一颗机械零件,指尖却比平时更用力了几分。

 

薛明薛影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差点迎面撞上你。

 

“猎人小姐……”

 

他们一愣,似乎有些不知该不该拦住你。

 

“嗨。” 你随手和他们击了个掌,直接绕过两人,径直走到秦彻面前。

 

“伤心呢?”

 

秦彻抬眸看你,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他就换上了漫不经心的笑容:“怎么?我还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随手按下控制台的按钮,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庞大的机器人慢慢走出来。

 

“既然来了,那正好。” 秦彻勾起唇角,“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你:……

 

有个事业粉老公真的很难办。

 

你想也不想地往后退了一步,干脆直接躲到他身后:“我不能打。”

 

秦彻挑眉:“怎么,遇到流浪体的时候,你也和它们商量?”

 

他语气懒洋洋的,却偏偏透着一丝危险。

 

“还是说,你们猎人协会都是一群绣花枕头?”

 

你耸了耸肩,不为所动:“别激将我,我真不能打。”

 

顿了顿,你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毕竟,我怀孕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

 

站在一旁的薛明薛影:“!”

 

他们僵硬地扭头看向秦彻,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震惊到了。

 

秦彻手里的机械零件“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眯起眼睛,瞳孔微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你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微上扬,刚准备开口,就见秦彻忽然冷笑了一声。

 

“这是个累赘。”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压抑:“你是因为它才变弱的。”

 

你:“胡扯……”

 

秦彻却像是没听见你的反驳,垂着眼睫,轻轻地摩挲着指尖,语气冷得不像话:“那你告诉我。”

 

他缓缓抬起头,勉强扯了扯嘴角,想露出平日里那种桀骜不驯的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带了点隐隐的疲惫和压抑的情绪。

 

“是谁的?”

 

 

 

 

 

 

 

 

 

夏以昼:

 

“我从来就不是你哥哥——”

 

夏以昼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我早就玩腻了——”

 

你:……

 

哇塞,他这时候这么欠揍的吗?

 

你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以昼发疯,青年眼底翻涌的情绪在你毫无反应时变得更加阴沉。

 

他微微俯身捏住你的下巴,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脸颊,你不闪不避的看着他,夏以昼愣了一下,微微皱起眉。

 

随后又轻轻笑了起来,“生气了吗?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也会把情绪隐藏的这么好了……”

 

“没生气。”,你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当哥就不当哥吧,反正我也从来不是你妹。”

 

你露出一个微笑,“夏以昼,我也早就不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

 

“是吗……”,夏以昼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他勉强笑了下,“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但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想当你哥哥……”

 

“怎么理解都一样。”,你打断他,“至于为什么不生气,是孕妇不好随便生气。”

 

夏以昼:“……什么?”

 

“我怀孕了啊。”,你摸了摸肚子,“要摸摸吗,好几个月了,大概比你在任执舰官还久。”

 

孕期本来就烦,你有意让他不好过,专挑扎心的说。

 

却发现夏以昼只是怔怔的看着你,眼里暗黑的情绪快化为实质,他上前一步攥紧你的手腕,又在看见你微微皱起的眉头时松开了。

 

“那……”,他顿了顿,泛红的眼睛里只剩一丝茫然。

 

那他要怎么办呢……





隐藏结局:当他们知道你怀的是他们的孩子


楚伶

【世界之外】穿越回之前的时间线后,他们发现你怀孕了…

  【时代旧影背景】


  【夏萧因】


  “你都已经和我成婚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还连孩子都有了!”


  夏萧因表现的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他身躯轻微发抖,修长好看的十指攥成拳,绷得发白,很显然是被气的。


  “哪有啊,不是还差最关键的一步吗?”你弱弱的补充了一句。


  “那又怎么了!反正你是我的夫人。”


  夏萧因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嘴硬。


  他眼眸微敛,面色阴郁,烟紫色的瞳孔中炽盛着怒火,倒真有了几分传闻中暴君的姿态。


  “呵,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我的摄政王妃下手,我要去杀了他!”


  “你杀了他,我...

  【时代旧影背景】


  【夏萧因】


  “你都已经和我成婚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还连孩子都有了!”


  夏萧因表现的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他身躯轻微发抖,修长好看的十指攥成拳,绷得发白,很显然是被气的。


  “哪有啊,不是还差最关键的一步吗?”你弱弱的补充了一句。


  “那又怎么了!反正你是我的夫人。”


  夏萧因在这件事情上依旧嘴硬。


  他眼眸微敛,面色阴郁,烟紫色的瞳孔中炽盛着怒火,倒真有了几分传闻中暴君的姿态。


  “呵,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我的摄政王妃下手,我要去杀了他!”


  “你杀了他,我当寡妇吗?”你觉得有些好笑。


  “寡妇怎么了?不是还有我吗?你就算是沿街要饭的乞丐,我也要!”


  【顾时夜】


  “四哥,我怀孕了。”


  你犹豫着对他道,你难以想象,顾时夜知道你怀孕后会是什么反应,但他迟早会发现的。


  既然这样,还不如主动投案自首。


  “嗯?我看看。”


  顾时夜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摸了一下你的小腹,似乎想要确认真假。


  手下的触感温软,有弹性,确实是真人的腹部无疑,她是真的怀孕了。


  顾时夜手顿住了片刻,这也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性子跳脱,有时也会和自己开一些玩笑,惦记自己吃的馍馍,说怎么和他拜的堂是灵堂之类的。


  但这次却是真的。


  你们之间从来都是做好措施的,也源自于顾时夜的超强自控力,‘意外’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这个孩子只能是…她和别人的。


  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最终又埂塞在喉头,只余一句。


  “…他对你好么。”


  “很好,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你也不算骗他,你觉得顾时夜已经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了。


  “嗯,那便好。”


  顾时夜面上表情未变,一如既往,黑眸沉沉如黑夜中的冰封海洋,深藏起眼底的情绪。


  他伸出手欲替你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却又自觉冒犯,不符合你们现在的关系,默默垂下了手。


  【易遇】


  “姑姑,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易遇睁大了眼睛,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你微微隆起的小腹。


  没想到她这次回来,就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是易遇回来了啊?”


  你闻言转过身去,顺手用两只手揣上自己的小腹,好似对腹中的胎儿无比珍重。


  易遇呼吸重了几分,眼皮垂下来,他的视线一刻也不停的盯着你。


  你能感觉到他正在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易遇,你怎么好像有点不开心?我们家里多了一个人,这是好事啊。”


  “姑姑选择了别的男人,你们会一起组成家庭,生活在一起…好像,姑姑的未来就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


  易遇垂眸盯着你小腹,他眸中晦暗不明,眼底最深的情绪,浓稠而阴郁。


  他不像在看一个未成型的胎儿,而是夺去爱人的仇人。


  “怎么会没有关系,以后小宝出生了,还得叫你一声表哥呢。”


  你存心逗弄他,易遇却当了真,他眼中的某种光芒,彻底熄掉了。


  他半透明的铅灰眼睛,眸色渐深,像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让人联想到吸满厚重水分的积雨云。


  他天生上挑的唇角弧度,苍白到没有温度,像是在哭一样,又像是惨笑。


  如果她离开自己生命,他与世界的羁绊就消逝了,没有存在于世的实感,变得空洞。


  “姑姑…”


  易遇声线里已经染上几分哭腔,要他放手,去祝福她这种违心的话语,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柏源】


  “陛下有了王嗣,我该是祝福你的。”


  柏源眸光微动,张了张嘴,好像又想说什么,但最终又没有开口。


  “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见他似乎想说点什么的样子,你便主动追问了一句。


  “有一点羡慕。”


  柏源眼眸中光芒微动,他压抑下自己的大部分不该有的情绪,只在你面前表现出忠心和恭顺。


  “陛下能看上的,肯定也是心爱的男子,能和他修成正果,陛下一定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只是,日后夜晚出入陛下寝宫,多少有些不便,恐有闲言碎语。”


  “为了陛下安心养胎,我以后会向您的其他臣子一样,等待陛下召见再来,当然我以后也会永远效忠陛下。”


  柏源语气温柔,琥珀色瞳孔中闪动着一层温暖的光晕。


  你的心头软化成一片,这种时候他也依旧在想着你。


  傻瓜,他究竟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了啊?


  你对我而言怎么可能只是臣子。

封铎

【藕饼】即将被抽龙筋后穿到另一个世界,发现自己正跟宿敌亲嘴(上)

  在即将又被哪吒抽筋后。


  敖丙和哪吒同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还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彼时,对方正熟稔至极地跟另一个哪吒接吻。


  【神话世界观哪吒×龙三太子&魔童哪吒×敖丙】


  ——


  1


  一柄长枪贯穿在了敖丙的左肩。


  剧痛使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太清眼前的场景。


  他眯了眯眼,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后,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眼前人眉眼锋利,面容冷艳。


  若非周身气场太过凶戾,只看五官,也算得上万里无一美人。


  只是……


  没人会把这手中三千六百重恶孽的杀神和美人二...

  在即将又被哪吒抽筋后。


  敖丙和哪吒同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还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彼时,对方正熟稔至极地跟另一个哪吒接吻。


  【神话世界观哪吒×龙三太子&魔童哪吒×敖丙】


  ——


  1


  一柄长枪贯穿在了敖丙的左肩。


  剧痛使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太清眼前的场景。


  他眯了眯眼,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后,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眼前人眉眼锋利,面容冷艳。


  若非周身气场太过凶戾,只看五官,也算得上万里无一美人。


  只是……


  没人会把这手中三千六百重恶孽的杀神和美人二字联系到一起。


  望着周围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的众神仙,敖丙有些绝望地咳嗽了两声,不甘地想要召唤出武器。


  可下一秒,他的手便被人踩在脚底。


  面容艳丽的青年抽出了刺入他肩膀中的长枪,腕上的红绸无风而动,青年微微抬起下颌,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敖丙。


  “三太子……您怎可在天宫这般放肆——”一名仙人忍不住开口。


  话音未落。


  哪吒单手甩出长枪,将说话的那名神仙钉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他没有看那名神仙一眼,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眼周围的神仙。


  刹时间,原本准备声讨哪吒的神仙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一句。


  哪吒与当年大闹天宫的猴子不同,没有任何仁慈善意。


  这厮骨子里就是个遇神杀神无所顾忌的凶桀,视人命如刍狗,无论重塑多少次肉身,也改不了其凶残胜兽类的的本性。


  是以众仙背地里都叫他。


  凶神。


  2


  敖丙没想过,自己还有经历这一遭的一天,不过是路过不小心撞到了这孽障,对方便要剜了他的眼睛。


  据上次自己被哪吒抽筋扒皮,大约已有百年时间。


  这次……父王还能救他吗?胸口被人一直脚踩住,敖丙艰难咳嗽了两声,鲜血从他嘴角流出,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哪吒踩着敖丙,垂眸随意瞥了一眼。


  那夹杂着不屑的蔑视眼神。


  冷漠地像是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死狗。


  抬手召回长枪,没有任何犹豫,对准了敖丙的咽喉。


  在即将被刺穿喉咙的前一秒,敖丙闭上了眼。


  眼前似乎闪过一阵白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意思仿佛沉入了一片湖水之中。


  3


  敖丙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缓缓睁开眼,摸了摸完好无损的喉咙和肩膀,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遭。


  眼前的场景并不在天宫中,远处碧波蔓延无边无际,海天共一色,近处金色沙砾接连着几颗低矮的灌木丛。


  这是……陈塘关的海岸?


  敖丙正在观察周围环境,不远处海面上的打斗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循声看去,发现海面上有两个红蓝色的身影正在打斗。


  定睛一看,心下一惊。


  他很确定那个穿着蓝衣模样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少年是自己。


  就像是某种心灵感应。


  哪怕他们长得并不是完全一样,哪怕少年敖丙的模样看起来比自己年幼几岁,但他就是确定。


  至于另一个拿着长枪看起来桀骜难驯的少年……


  敖丙忍不住眯了眯眼。


  哪吒?


  正疑惑,位于湖中央的另一个自己抬手召唤出一条冰柱朝着少年哪吒刺去,哪吒侧身躲开,一个瞬息便出现在了敖丙身边。


  紧接着,少年哪吒掐住了少年敖丙的下颌,对着少年敖丙挑衅一笑。


  电光火石间,敖丙心尖一颤,下意识想要出去制止。


  结果下一瞬,少年哪吒便直接含住了少年敖丙的嘴。


  两人打着打着就这么亲了起来,少年敖丙甚至熟稔地搂住了少年哪吒的脖子,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敖丙目瞪口呆地呆愣在原地。


  4


  “谁?”


  少年哪吒侧头看向某处,手中的火尖枪脱手刺出。


  敖丙以为是自己被发现。


  可火尖枪分明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刺去的。


  朝着火尖枪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颗巨大的红木上站着名穿着暗红色华贵武服的青年。


  青年身量极高,一头墨发高束于脑后,手臂上缠着根红色的绸缎,两耳皆坠有华丽的金饰,眉心处有一点像是花钿的红痕。


  长眸阴沉如寒潭,像一汪没有任何温度的死水。


  皆是对众生的轻蔑高傲。


  冷漠肃杀。


  从每一根汗毛里透出。


  青年面无表情地抱着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火尖枪便停在了他的身前。


  青年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少年哪吒的身上,又瞥了眼一旁的少年敖丙,微微偏了偏头。


  下一瞬另一柄长枪凌空破出,周遭激荡的凶戾杀意甚至将海水排开了百丈远。


  青年提着枪仅瞬息间便出现在了少年哪吒与少年敖丙身边。


  敖丙胆战心惊地看着。


  不过也稍稍放下心来。


  哪吒暂时还没有显露出杀意,但若他动手,方圆百里不会有一个活口。


  眼前的另一个自己与哪吒实在太年轻了,若是和那与各路神仙妖魔厮杀千年而无一败绩令三界闻风丧胆的凶神比起来,实在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两个哪吒对视着。


  在看见对方的一瞬间,就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哪吒比年少的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神色也更为凌厉冷酷。


  年少的哪吒好奇地打量着青年版的自己:“你是未来的我?敖丙呢?你怎么来的,为什么他没有和你一起。”


  哪吒则是面无表情。


  接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看向某处。


  身形微动,仅一个瞬息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5


  敖丙被人掐着脖子从灌木丛里拎到了半空。


  “又是你。”


  哪吒死死盯着敖丙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冷冷开口。


  少年哪吒和少年敖丙皆愣住,反应过来后对视一眼,同时召唤出武器。


  哪吒看也未看他们一眼,只是轻蔑地开口:“找死。”


  混天绫无风自动,将二人的攻击抵挡开来。


  就在他准备直接捏碎敖丙喉管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颇为滑稽的声音:“住手!快点给我住手!遭了孽咯——”


  看着不远处骑在一只猪上体态圆润的道人,哪吒皱了皱眉,见对方直朝着自己而来,立刻松开了敖丙,厌恶地微微后退了些许,生怕被对方沾染半分。


  “哪吒你…你敢伤、伤敖丙!”另一名道人趁风而来。


  申公豹跟在太乙真人身后,看见脖子被掐得通红的敖丙,神色震怒,但……当他看见完好无损的少年敖丙以及对方身边的少年哪吒时,又生生愣住。


  望着多出来的那个凶戾暴虐之气比魔丸更甚的哪吒。


  他转过头,压低声音向身边的太乙真人道:“死胖子,你又搞出……了什么!”


  “等下再给你说,现在要紧的是把这两个弄回他们本来的世界。”


  闻言,哪吒轻描淡写地转过头看向正低声交谈的两人,肆虐的杀意缓缓蔓延开来。


  见状,太乙真人急忙开口:“大哪吒!你想干啥子?你不想回去了?”


  少年敖丙趁机将青年敖丙从地上扶了起来。


  6


  陈塘关。


  将军府。


  少年哪吒躺在院中一颗巨大榕树的树枝上,懒得听他们废话,事不关己,百无聊赖。


  哪吒早已不见踪影。


  “……事情就是这样。”


  “哪吒和敖丙,这两个娃儿前几天跑到我嘞宝库里头,不晓得啷个从哪里把虚荒镜给翻出来了,估计他们两个同时照到了镜子,所以才会把另一个世界的他们给带到了这里来。”


  “还有那个大哪吒,怎么回事,咋个看起来这么凶这么吓人,也不晓得另一个世界的我是咋子教他的。这个大敖丙倒是跟小敖丙一个样子,这才是乖娃儿嘛,不过你咋个比小丙儿还矮呐?”


  闻言,敖丙想到自己被某人抽了龙筋之后便不再长高的身体。


  正准备开口,又想到某个提着剑把自己活剐成一片又一片的狠人,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


  片刻后又道:“晚辈幼时曾受过伤,后虽痊愈,身体却未再生长,还望仙长告知我与……三太子殿下如何才能归家,不甚感激。”


  “这个……我也不确定应该怎么办,不晓得他们两个到底做了撒子,但你和大哪吒可以试试在荒虚镜面前复刻一下他们做过的动作,说不定能传回去。”


  “小丙儿,你跟大丙儿说一哈,你们那天做了撒子,到时候你和小哪吒去教一下他们两个。”


  听见太乙真人的话,少年敖丙脸色诡异地涨得通红,紧张地看了眼太乙真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而后便求助似的看向申公豹。


  申公豹眯了眯眼。


  少年敖丙心虚地低下了头。


  申公豹冷哼一声,才对着太乙真人开口:“你…你且跟我来,让、让他们自己说,我有话要问你。”


  申公豹与太乙真人逐渐远去,期间申小豹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哥!看我学会了你前天教我的功法!殷夫人夸我可厉害了!”


  随着一行人的声音彻底消失。


  青年敖丙与少年敖丙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青年敖丙期待地看着对方,少年敖丙微微低了低头,似乎正在纠结该如何开口。


  “我把他睡了,对着那个破镜子睡的,睡了三天三夜。”少年哪吒看着站在高处正睨视众人的青年哪吒,漫不经心解释。


  他话音刚落,青年哪吒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向了他。


  两个哪吒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敖丙们并不知道另外两人也在,以为这里只剩下了他们。


  少年敖丙半是尴尬半是羞恼地抿了抿唇,低头小声喃喃句什么,又抬头看向满脸惊疑不定的青年敖丙,解释道,“其实我与哪吒,只是…我们只是……”


  可接下来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想了又想,才有气无力地解释:“我与他已是伴侣。那日我们在那镜子前亲吻了一会儿,那镜子便……便生出了异象。”


  “你们两个大约只需要亲一下便能回去了。”


  7


  与哪吒……


  敖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这么难以理解。


  他先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而后眼前一黑。大约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急火攻心下彻底晕死了过去。


  敖丙失去意识之后,少年敖丙将他抱入了一间厢房内。


  修养期间,殷夫人和李将军都来看过他。


  脖子上的掐伤也被申公豹送来的伤药给治好了。


  殷夫人还特意举办了一场宴会。


  期间哪吒一直未现身。


  敖丙自然不想见那杀神,殷夫人和李将军都是极好的人,且李将军与他那个世界的李天王很不一样。


  李天王几番欲直哪吒于死地,甚至还逼着哪吒自裁,他与哪吒不能说是水火不容,只能说是不共戴天。李将军却极为珍爱自己的儿子,就像自己的父王一样。


  敖丙在将军府住了好几日。


  府中陈设已经摸了个透彻。


  反正暂时也回不去,不如好好在此巡游一番。


  晨起时分,他在陈塘关四处闲逛,发现将军府后山处有一棵两百余年的梨树,他甚喜侍弄花草,又见那梨树长势喜人,便忍不住细细察看。


  正准备离开时,他察觉到了一股熟悉至极的气息。


  心下一惊,连忙躲到了梨树后头。


  树梢间窸窸窣窣掉下许多梨花瓣,落在了他银白色的发梢间。


  转过身,一抹高挑的红色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敖丙一惊,吓得呼吸急促,连忙往后退去,正欲遁走却被人握住了下巴。


  哪吒低头,细细打量着他的面容,死水一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澜。


  他比敖丙高了一个头。


  如瀑乌发束于冠中,随风轻动,哪吒的耳坠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敖丙重重喘着气:“你、你想做什么?若你想在此杀了我,你也未必能回去。”


  边说着,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竭力忍住,直至眼眶通红都未咳嗽出声。


  偏偏此时有片梨花瓣落在了敖丙的下唇。


  哪吒腕力极大,惊惧之下,敖丙连忙张开嘴,用小舌将其顶开,眼泪也滚落下来,竟缓慢落在了哪吒的手指上。


  哪吒皱了皱眉,立刻抽回手,似乎极厌恶沾染上敖丙的眼泪,在敖丙身上擦了擦手,垂眸又看了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8


  哪吒离开后,敖丙便回了自己房中。


  一直到深夜,他都不敢出门,生怕再招惹到那瘟神。


  太乙真人已将荒虚镜给了他,他一直放在屋内。


  眼下……未能寻到别的回去的法子,性命要紧,若是又惹了哪吒不痛快,再被抽一次筋,在这方异世界里可无人能再为他重塑肉身了。


  虽说按照少年敖丙的说法只要他与哪吒……但……


  有些口渴。


  心不在焉地从床榻上起身,正准备去桌边倒些茶水,定睛一看,屋内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人缓慢站起身,身上华美的金银饰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借着微弱的烛火,敖丙看清了对方一袭灼灼红衣,以及耳边长长的金色流苏耳坠。


  眉间的红纹在昏暗灯光下越发冶艳。


  不得不说,哪吒生得极美。


  敖丙一时愣住,回过神来时,哪吒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莫名心虚地低下了头。


  那双沉如寒潭的眼眸看不出丝毫情绪,仿佛轻而易举便能将人拖入深渊。


  “荒虚镜。”


  听见这低冷的语调,敖丙猛地抬头。


  与哪吒对视。


  难道……是对方想通了。反正只是亲个嘴就能回去。敖丙难掩激动,可转念一想,以哪吒的性格来说,会不会回去第一件事就直接把他活剐了。


  于是,他诚惶诚恐地向眼前人询问:“你……你回去之后会继续杀我吗?”


  哪吒默了一瞬,他并不喜欢与人废话。


  但此刻的确是有些无语。


  “不会。”


  闻言,敖丙放下心来,哪吒不屑于虚以委蛇的把戏,说不会便一定不会。


  于是便带着哪吒穿过屏风到内室。


  屋内烛火微微晃动。


  将哪吒带到镜子面前,敖丙有些忐忑。


  仰起头,看着哪吒,等得脖子都算了,也不见对方动作。想来……哪吒本就是冷心冷肠,大约全然不通此道,还得靠自己主动指引才是。


  于是,他两步上前,在哪吒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搂住对方的脖子,只是哪吒比他高了不少,他竭尽全力踮脚,也只能亲亲对方的下颌。


  敖丙尴尬地轻咳两声,又差点站不稳,连忙扶着哪吒的手臂才站稳身子,十分狼狈。


  抬起眼。


  哪吒长睫半垂,将他的窘态尽收眼底,并无任何反应,只是眯了眯眼,冷声询问:“你在做什么?”


  敖丙一愣。


  准备勾住哪吒脖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歪了歪头,不解道:“他们不是说,要在镜子前……才能回去吗?”


  说完,一边学着之前看见少年哪吒与少年敖丙的样子,搂住哪吒的脖子,“你低一下呀,我够不到。”


  见哪吒仍旧没什么反应。


  晦暗的灯光下,敖丙眼前莫名迷离了一些。


  真是的,也就亲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他愈发不解,于是微微张开嘴,露出一截小舌,眼睛向上看着哪吒,小声道:“你还不来弄我吗?”


  说完,见哪吒仍旧无动于衷,只是垂眸注视自己。


  便着急道:“快、快些呀。”


——

蛋接上文

琥珀光与羊汤

【顾时夜x你】当你和他婚后有孕却被系统传送到18岁的他面前

“顾时夜。”你挺着肚子,对着面前十八岁的顾时夜道:“我说这是你的孩子,你信吗?”


*

你从系统那里换来一个长达一年的假期,停留在洛宁,与顾时夜成婚。

  

婚后你很快圆润了一些,不仅有顾时夜的宠爱,还因为……你怀孕了。

  

“四哥,你别生气,我知道你那晚做了措施……是我故意的。”

  

“我想要给你一个孩子,这样就算以后我走了,他还能陪伴你。”

  

顾时夜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就是能够感受到他不太高兴的情绪。

  

上前抓着他的手捏了又捏,连嘴都快亲肿了,他才重新圈住了你。

  

“我只是不想要你面对任何风险。”

  

男人此话一出,你的心就软得一塌糊...

“顾时夜。”你挺着肚子,对着面前十八岁的顾时夜道:“我说这是你的孩子,你信吗?”


*

你从系统那里换来一个长达一年的假期,停留在洛宁,与顾时夜成婚。

  

婚后你很快圆润了一些,不仅有顾时夜的宠爱,还因为……你怀孕了。

  

“四哥,你别生气,我知道你那晚做了措施……是我故意的。”

  

“我想要给你一个孩子,这样就算以后我走了,他还能陪伴你。”

  

顾时夜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就是能够感受到他不太高兴的情绪。

  

上前抓着他的手捏了又捏,连嘴都快亲肿了,他才重新圈住了你。

  

“我只是不想要你面对任何风险。”

  

男人此话一出,你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了,恨不得把他捧着含着,再也不松开。

  

“不会的,四哥,你相信我,我一定能顺利生产的!”毕竟你可是有系统商城在手,怎么会出意外呢……意外出现了。

  

在你即将临盆的前半个月,你被系统失误操作,送到了18岁的顾时夜面前。

  

“同学,你挡住路了。”身后传来熟悉却不太一样的声音,你转身,看到了顾时夜那张明显年轻许多的脸。

  

而他,也注意到了你的肚子。

  

“抱歉,我以为你是这里的学生。”

  

“四哥!”被突然传送的紧张情绪一下消散,你猛地抱住了他,在少年微微呆愣的目光中,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那个……顾时夜……”

  

“你知道我?”顾时夜挑眉,似乎在思索对于你的印象——毫无印象。

  

“你先别管这个……我现在好饿,你能不能带我去吃点东西?”

  

临盆在即,你经常会肚子饿,所以洛宁的顾时夜几乎将办公地点就挪到了卧室,为了更好地照顾你,哪会让你饿着。

  

但现在……18岁的顾时夜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但看着你哀求的表情时,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出拒绝,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就吃你说的你上学时候经常会去吃的那家小餐馆吧?”

  

“你知道?”

  

对于你的出现,你的亲昵,他都天然的不曾抗拒,唯独好奇的心一旦出现,就会像春日疯长的野草,越来越高。

  

“我当然知道了!四哥——不,顾时夜,我可是你老婆!”

  

要知道,和洛宁的顾时夜成婚的那一天,他都高兴成啥样了,所有人都惊讶能够从顾帅的脸上看到笑的表情。

  

面前这个稍显稚嫩的顾时夜嘛……不管了,系统肯定会给你传送回去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静谧的小餐馆人很少,来的都是老顾客,像顾时夜这样的,直接走到了转角一个类似包厢的角落,方便你们交流。

  

“所以你穿梭了时空,从我们婚后来到了我身边?”

  

“对啊,带着我们的小宝一起来看看18岁的你长什么样,也挺有意思的。”

  

“嗯。”顾时夜淡淡点头,给你夹了一大块肉,还小心地把肥肉剃掉。

  

和婚后的他并无区别。

  

你托着腮,满眼笑意看他,看得18岁的顾时夜竟难得转过头咳了咳,掩饰着自己躁动的心。

  

“我们……很恩爱。”顾时夜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带这些疑惑,但看着你的眼睛,这话便说得极为笃定了。

  

“当然了,四哥,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黏人,把办公地方都挪到卧室里,还怕我摔倒,走哪都要抱着我。”

  

“……嗯。”

你一边吃一边与他分享你们婚后的小故事,18岁的顾时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和你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些时光。

  

“四哥,如果我回不去了,你会对我和孩子负责吗?”

  

“嗯。”

  

似乎又怕你担忧亦或者不相信他,难得再次开口补充道:“会。”

  

“嗯!我知道!四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吃饱,你心满意足搀着他的手臂缓缓走在熟悉的路边,突然想到什么,抬头望着他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顾公馆。”

  

“还好还好。我还担心你现在住宿,我要流落街头了呢。”

  

“不会。”

  

进了顾公馆,你便放松开来,被系统误传的恐慌全然消失了。

  

而18岁的顾时夜看着你如此熟悉这里的一切,便油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在你那个时空的顾时夜,好幸福。

  

如果……你不会再回去就好了。

  

他微微愣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讶到,随即便看到你朝自己跑了过来,但因为肚子的原因,跑得不太稳。

  

上前,一把抱起,手中柔嫩的触感传来,他忍着想要吞咽的欲望,小心翼翼将你放到了床上。

  

“别乱跑。”

  

“四哥,你真是无论哪个年龄都爱操心。我没事的,而且我也应该多动动!”

  

她一点都不抗拒自己的拥抱,看来那个时空的自己,一定经常抱她吧?

  

那更亲密的接触呢?拥抱、亲吻,甚至……

  

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肚子上,那里正孕育着你们的孩子。

  

不,这应该怎么界定?这是你和那个时空的他的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18岁的顾时夜认定了一件事,便会执拗地坚持到底。

  

他想,无论他和你以后会经历什么,但现在,你们就是夫妻。

  

就让他……短暂地拥有你片刻吧。

  

“四哥?四哥?你在想什么呢?”你的手在他面前挥动,瞧着他回神了,便翩然一笑,道:“四哥,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哦,随时都有可能生的。”

  

说到这,你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个时空生产了,那洛宁的顾时夜会很担忧也很吃醋吧?自己没有陪你经历生产,没有作为第一个见到宝宝的人……

  

而从你的视角来说,陪着你的一直都是顾时夜,没有改变。

  

都怪系统!

  

凭空挥打两券,顾时夜却以为你在催促他,当下让管家开始联系起医生、产婆等人来。


“四哥,我有点困了……”

  

“嗯,你先睡。”

  

“你不陪我吗?”

  

“我去找点书。”

  

“找书?”

  

“学习育儿知识。”

  

18岁的顾时夜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当真翻看起了《洛宁育儿大全》,一边看书,一边看着床上你温馨的睡颜,他的心绪翻涌着,连手指都忍不住摩挲纸页,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你是被痛醒的,没想到生产会来得这么突然,伸手抓住了一旁的顾时夜,颤抖着,道:“四哥……我好像,要生了。”

  

整个顾公馆开始忙碌起来,烧水的、端水的、送药的,脚步连着脚步,叫人心烦。

  

“生了!夫人……额,这位小姐生了!”昨晚刚被叫来的产婆还不确定你的身份,紧急换词。

  

“是我的夫人。”18岁的顾时夜一脸坦诚地纠正她的措辞。

  

连躺在床上有些虚脱了的你都被这句话触动。

  

18岁的四哥,谢谢你。

“夫人生了!漂亮的娃哦!我当产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娃娃!”

顾时夜全程都陪着你,生了的第一瞬间就在产婆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宝宝。

  

那样小,那样可爱,那样……像你和他。

  

他好羡慕……羡慕到了嫉妒另一个时空里已经和你成婚的自己。

  

“都下去吧,我陪夫人。”

  

他抱着孩子,看着因为脱力而沉睡的你,俯身,在你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又庄重的吻。

  

“睡吧,我会爱你,无论是哪个时空的我。”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你睁眼,那个18岁的稚嫩的顾时夜已经变回了成熟的顾时夜。

  

“四哥……我回来了?”

  

看见你醒来,他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又害怕伤到你,所以抱得那样克制。

  

“辛苦了。”

  

天知道他在你消失后有多紧张……预产期就在眼前,你却突然消失,去了哪里不知,何时回来不知,他已经多日没有合眼了。

  

还好,你回来了。

  

还好,你已经顺利生产并回来了。

  

但……他想到了那张藏在小宝身下的纸条,暗了暗眼神,只将你搂得更紧了。

  

“四哥……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细微的情愫,你忍不住开口道:“我没事,我都很好,而且,我还见到了18岁的你!”

  

你以为他会很高兴,谁想,他将你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

  

“你猜18岁的你见到我之后有没有特别惊讶!”

  

“不会。”他想,18岁的自己,一定也对你一见钟情。

  

否则……怎么会留下那样一张纸条。

  

“那你猜……唔……”你还想说什么,嘴唇却已经被他堵上了。

  

瞪大双眼,才发现,现在是顾时夜……好像……在吃醋?

  

吃谁的醋?那个18岁的自己的醋?!



  

【彩蛋】18岁的顾时夜留下的纸条害得现在的四哥大醋特醋/没错,是自己又怎样,他就是吃醋了/出月子了可以大吃特吃了



风爵士

【恋与深空】刚回来的哥看见变成幼崽的你天塌了——到底是谁的!


《醋疯的男人们x不小心喝了减龄药剂的你》

他们: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啊!

你:是我啊!我啊!

 

all你非单线,沙雕团宠文

 

 

 

 

 

“哥——”

 

“……”

 

夏以昼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压抑着怒气。

 

“离我远点。”,青年冷冷的说道,看着幼崽晃晃悠悠朝他走来,bia叽一下拍在了地上。

 

夏以昼:……

 

他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把你从地上抱了起来。

 

“摔疼了吗?”,他皱着眉揉了揉你的膝盖,抬眼看...


《醋疯的男人们x不小心喝了减龄药剂的你》

他们: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啊!

你:是我啊!我啊!

 

all你非单线,沙雕团宠文

 

 

 

 

 

“哥——”

 

“……”

 

夏以昼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压抑着怒气。

 

“离我远点。”,青年冷冷的说道,看着幼崽晃晃悠悠朝他走来,bia叽一下拍在了地上。

 

夏以昼:……

 

他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把你从地上抱了起来。

 

“摔疼了吗?”,他皱着眉揉了揉你的膝盖,抬眼看见你的脸时用力磨了下牙。

 

到底是谁干的!

 

他就离开那么几个月……一年?几年?他上一次离开什么时候来着?

 

算了,不重要。

 

先找到孩子的爹,那个狗东西。

 

……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喂,以昼,怎么……”

 

黎深看着直接被挂断的电话,有些诧异的皱了皱眉,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以昼?”,黎深愣了一下,看着站在门口的夏以昼,“你回来了……”

 

“你知道她爸是谁吗?”,夏以昼把蹲在旁边捡石子的你拎起来拉到黎深面前。

 

你咧了咧嘴,对黎深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

 

你高兴的伸出手,却发现原本神色平静的黎深脸色肉眼可见地脸色越来越黑。

 

你:?

 

“看来不是你的。”,夏以昼了然的点点头。

 

“等一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黎深嗓音干涩,怔怔的看着你们,脖颈甚至慢慢浮现冰霜。

 

你愣了一下,扒在夏以昼的肩膀伸出手,有些着急的想要抱他,却被避开了。

 

“别过来……”,黎深垂下眸子不看你的脸,冰霜往下蔓延。

 

“黎……”

 

变成幼崽的身体迟缓又情绪丰富,你说不明白话,急的眼里慢慢憋出两包泪。

 

“呜……”

 

黎深愣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看着你,他下意识地想要替你擦眼泪,却又怕伤到你。

 

“我可以养她。”,黎深看着你眼泪汪汪的盯着他瞅,神色柔和下来,伸手架起你的两个胳膊,一抱——

 

没抱起来。

 

“以昼?”,黎深看着搂着你的夏以昼,“你……”

 

“别误会了,我只是出来找孩子的父亲,没有要把她给你的意思。”,夏以昼把你搂到怀里,“我是她哥,她的孩子自然也该我养。”

 

“至于她那个爹……”,夏以昼抬起头,“你应该知道嫌疑人都有谁吧?”

 

……

 

“都到齐了?”

 

“嗯。”

 

“所以——”,夏以昼黑着脸,看着客厅的一堆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他们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爹?”

 

“嗯……”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妹的?!

 

黎深避开满脸写着指责的夏以昼,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沈星回,摇摇欲坠的祁煜,和紧皱着眉的秦彻,低声说道——

 

“还有一对双胞胎和她关系也很密……”

 

“薛明薛影不可能。”,秦彻嗤笑了一声,“他们不会背着我做这种事。”

 

“话可别说太满。”,夏以昼面无表情,“我之前也以为黎深是个老实人。”

 

黎深:……

 

“所以那人到底是谁?”,祁煜冷着脸,瞪向有些怯怯的揪着沈星回裤腿瞅他的幼崽,“讨厌的小东西……”

 

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嫌弃的表情,哽了一下,眼里很快聚集了两包泪。

 

“祁煜。”,沈星回皱着眉抱起你,“你吓到她了。”

 

祁煜目瞪口呆的看着幼崽趴在沈星回怀里哭,而那个姓沈的绿茶显然对这一幕接受良好,好像他真的是孩子的父亲一样。

 

孩子的父亲……

 

你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别人有了孩子。

 

祁煜抿了抿唇,也有点想哭了。

 

“祁煜……祁煜?”

 

“做什么?”,祁煜抱起手臂,像是竖起一身尖刺,防备的看向其他人。

 

“你能不能照顾好小花?”,黎深皱了皱眉。

 

祁煜:“……谁?”

 

“小花,因为以昼是在楼下花圃捡的。”,黎深解释道,“我一会有手术,以昼刚回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都说了我可以带她回n109区——”,秦彻抱着手臂,不耐烦的点了点指尖。

 

夏以昼:“你做梦。”

 

“我也可以照顾他。”,沈星回微微皱着眉,“我……”

 

“饭也不会做,天天睡不醒。”,夏以昼面无表情,“你指望我把孩子交给你?”

 

沈星回:……

 

……

 

几个人各干各的工作去了,祁煜站在原地和你大眼瞪小眼。

 

你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看见祁煜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缩了回去。

 

下一秒却被整个人抱了起来。

 

“好吧,你现在是我的了,小讨厌鬼。”

 

你:“我不是!”

 

“不是我的?不是讨厌鬼?”,祁煜歪了歪头。

 

“不……不是讨厌……”,你抿了抿唇,“不讨厌……”

 

“好吧,你不是讨厌鬼。”,祁煜垂着眸子看你,神色慢慢柔和下来,“你和她可真像……所以,我们现在去哪,我的小公主?”

 

……

 

秦彻赶到的时候祁煜正在把第三十二件公主裙往你身上套,而你正对着祁煜傻乐。

 

“看来你照顾的还行,但现在轮到我了。”

 

“你?”,祁煜防备的把你搂到怀里,“她哥没提过这件事。”

 

“那无所谓。”,秦彻挑起没,“等我把她接回n109我们一家就会团聚,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事。”

 

祁煜:“如果我说不呢?”

 

秦彻:“你想试试人鱼能不能打得过龙吗?”

 

“呵。”,祁煜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他垂在身侧的手凝慢慢聚起一团火,“我也很好奇——”

 

“祁煜!”

 

悲痛的男声响起,祁煜被吓的一机灵,不敢置信的看向斜对角冲出来的人,“老唐?!你怎么在这——”

 

“你不交稿跑出来带孩子?!”,唐知理哀怨地看向你,愣了一下,“你甚至趁机生了个孩子?!”

 

祁煜:……

 

“我不是她父亲……”,他垂下眸子看你,“这……”

 

秦彻:“实际上,这是我家宝贝。”

 

他露出一个微笑,“谢谢这位热心的先生。”

 

祁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知理拖走了。

 

“老唐,你听我说,这——”

 

“不是你的孩子你还操心!你说什么也得给我把稿交了!”

 

秦彻瞥了一眼拉拉扯扯离开的人,转头看向表情茫然地你,勾了勾唇角,“人鱼就是打不过龙,对吧?”

 

“秦彻!是你叫老唐来的吧!”,愤怒的声音远远的还能听见,“你这个狡猾的西方恶魔——”

 

秦彻:“谢谢夸奖。”

 

……

 

薛明:“哇——”

 

薛影:“哇——”

 

“停。”,秦彻看向一脸兴奋的薛明薛影,轻轻摸了摸你的脑袋,“你们去给她买点东西……”

 

薛明:“哇,她好软!”

 

薛影:“她冲我笑了!”

 

薛明:“胡说,明明是对我笑!”

 

秦彻:……

 

“薛明薛影。”

 

“天呐,老大你从哪弄来这么可爱的宝贝!”,薛明轻轻蹭了蹭你的脸颊,“我们可以带回家吗?”

 

“我们会给她买小裙子。”,薛影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俩没睡醒?”,秦彻面无表情的从薛明手里抢回来,“她是我的宝贝。”

 

你咧了咧嘴:“彻……”

 

“嗯。”,男人神色温柔的不可思议,“宝贝。”

 

……

 

n109区难得热闹起来,每个人都知道暗点的老大有了一个孩子,这个消息当然第一时间传到了惦记偷孩子的王子殿下那里——

 

“秦彻,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

 

沈星回看着沉默下来的三个人,微微眯起眼睛,“我不介意炸一次——”

 

“我说闪光弹。”,薛明不满的打断他,“这么一个美人就站在这,你看不见?”

 

“那你真是没睡醒。”,薛明撇了撇嘴。

 

沈星回:?

 

他找了半天,才终于借助evol光点,看见了一棵……正在地上挪动的迷你圣诞树。

 

“星……”,你带着一手亮晶晶的宝石费劲的对他挥了挥手,“星……”

 

沈星回:“……你们觉得这很好看?”

 

“自然。”

 

薛明薛影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这可是我们老大亲自参与设计造型,我们亲自取来宝石,最终创造出的成果。”

 

秦彻勾了勾唇角,带了点得意的意味。

 

沈星回:……

 

龙和乌鸦的审美会好到哪去……

 

……

 

“宝石好看。”

 

“不,光点好看。”

 

你看着几个男人像小学鸡一样为了你的裙子吵的不可开交,站在旁边捧着蛋糕吃。

 

“你们在对我的裙子做什么!”,祁煜瞪着他们,看着你身上一半挂宝石一半挂evol的裙子,“你们没有一点艺术审美!”

 

秦彻:“你跑出来了?”

 

祁煜:“你还好意思说!”

 

“我觉得都挺好的。”,沉稳的男声评价道,“小花穿什么都好看。”

 

“黎!”,你高兴的把蛋糕往他眼前送了送,“吃——”

 

“这白大褂的审美更是不行。”,薛明低头蛐蛐,“看他起那个鬼名字。”

 

“你怎么不喂我?”,薛影看向你,“我吃——”

 

“好——”,你高高兴兴的跑过去,却踩到了地上的一块宝石,整个人拍在了地上,蛋糕盘子像慢动作一样飞起来,扣在了脑袋上。

 

大门突然一把被推开,得知你被拐到n109n急急忙忙赶来的夏以昼站在门口,看着趴在地上被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堆在上面的你。

 

夏以昼:……

 

“我让你们照顾她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

 

祁煜:“别生气,大舅哥,我本来设计的很好的,都是他们——”

 

夏以昼:“谁是你大舅哥!”

 

他转头看向黎深,“到底怎么回事?”

 

黎深:“祁煜确实是我们这里唯一有审美的。”

 

夏以昼:“我!问!你!这!个!了!吗!”

 

……

 

一群人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对面是抱着你给你擦奶油的夏以昼。

 

“沾到头发上了。”,夏以昼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你的脑袋,“爸爸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其余人:……?!

 

你:???

 

“我没找到孩子的父亲,所以打算自己养。”,夏以昼抱起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问题很大啊!”,祁煜瞪着他,“你自称爸爸?你不是保镖小姐的哥哥吗?”

 

夏以昼:“别说的像你们没调查过一样,又不是亲生的哥。”

 

“所以……”,沈星回皱了皱眉,“你监守自盗?”

 

“不论如何也该让她自己选。”,秦彻眯起眼睛,“凭什么让你做决定。”

 

“小花。”,黎深蹲下身看你,“妈妈在哪?”

 

你:……

 

“是啊,主要得找到我们小老大。”,薛明薛影凑过来看你,“你知道她在哪吗?你一定知道吧。”

 

你看着几个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还想不明白事的脑子已经开始响起警报。

 

你转头就跑,却没走两步就拍在了地上。

 

刚好卡在了沙发腿旁边。

 

你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一抬头却看见沙发下面有一个小盒子,上面写着一行字——

 

“减龄试剂,遇水失效。”

 

这是……

 

你还没等想明白就被人抱了起来。

 

“你们吓到她了。”,沈星回理了理你沾上奶油的头发,对你温柔的笑了笑,“别怕,我带你去洗澡。”

 

你:?!

 

 

 

 

隐藏结局:恢复正常后的修罗场

你:让我变小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不可爱吗?



琥珀光与羊汤

【深空all修罗场】夏以昼回来的时候,你刚好在生孩子,产房外站了四个男人


  “一号床的产妇家属在哪里?!”手术室里的护士一出来,四个男人就焦急地围了上去。


  “我!”


  “我。”


  “在这。”


  “这里。”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护士顿住一瞬,“你们到底谁是?!”怎么这么紧要的关头还给她开这种玩笑呢?


  “黎医生,你是家属?”护士一眼挑中了穿着医生制服的黎深。


  “我们都是,产妇现在什么情况?”


  都是?护士脑中闪过一丝疑惑,脑部了一出伦理大剧又安慰自己可能都只是兄弟亲戚。


  “产妇状况不好,需要输血,你们去做配对。”


  输血、配对。


  不知想到什么,黎深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一号床的产妇家属在哪里?!”手术室里的护士一出来,四个男人就焦急地围了上去。


  “我!”


  “我。”


  “在这。”


  “这里。”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护士顿住一瞬,“你们到底谁是?!”怎么这么紧要的关头还给她开这种玩笑呢?


  “黎医生,你是家属?”护士一眼挑中了穿着医生制服的黎深。


  “我们都是,产妇现在什么情况?”


  都是?护士脑中闪过一丝疑惑,脑部了一出伦理大剧又安慰自己可能都只是兄弟亲戚。


  “产妇状况不好,需要输血,你们去做配对。”


  输血、配对。


  不知想到什么,黎深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站着干什么?都去做配对啊!”护士又焦急地催了一遍,却只有黎深往前一步走,道:“带我去吧。”


  “他们呢?”


  “他们……不合适。”


  “?”护士一脸疑惑,但是看着黎深皱眉的样子还是选择了闭嘴。


  看着两人远去的样子,祁煜率先叹了口气。


  “没想到会在这里输……不是,我和秦彻不是人就算了,沈星回你为什么也不行?”


  沈星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我……不算地球人吧。”


  “……”三人落寞地坐回手术室门口的板凳上,第一次恨上了自己的血统。


  此刻,一个脚步声朝着此处匆忙跑来,应该是黎深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了?”秦彻率先开口,对着那道跑来的人影。


  结果那人跑到面前,直接抬手给了他一拳。


  “你疯了?!”秦彻满心着急你的情况,躲闪不急,被打到往后趔趄了两步。


  “看清楚我是谁!”来人怒吼了一句,众人这才看清楚,面前这个正喘着气的人是——夏以昼。


  “你怎么……”后面做完配对赶来的黎深扶住秦彻,看着有些发疯似的夏以昼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黎深,我走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你怎么跟我承诺的?”


  “结果就是承诺到床上去了?还承诺到产房来了!”


  夏以昼失控地指着手术室,上面的灯光正写着【紧急】二字。


  “吵什么!都吵什么!”护士直接冲了进来拦开了围在一起的几人,把黎深的血液匹配失败报告甩在面前。


  “黎医生匹配失败,你们还有谁能去?”


  “我去。”夏以昼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跟着护士朝检验室跑去。


  秦彻擦了擦自己被打的伤口,又焦急你的情况,又着急夏以昼的血液是否能匹配。


  “他不是小狸花的哥哥吗?近亲……?”


  “不是。”黎深还按着手臂的伤口,刚刚和夏以昼争执期间忘了按,血液已经又涌了出来。


  “不是亲生的。”


  “所以,他对搭档……”沈星回捡起一地混乱的报告,心里开始浮上醋意。


  “他和我们一样。”秦彻的眼睛微眯,像是锁定对手的锚点,等待一个时机进攻。


  祁煜叉腰,一想到你身边有这么多男人就气得不行,偏偏你现在还在病房里情况紧急,担忧的心情更占据了上风。


  很快夏以昼就回来了,还没等男人们围上询问一番,就直接被带进了手术室。


  “看来是匹配成功了。”黎深此话一出,另外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日夜轮转,守在门口的四人变成了少见的邋遢样子,尤其是祁煜,那些精致的配饰都取了下来,只是反复摩挲着自己的掌心,祈祷你的平安。


  “出来了!”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医生和护士推着你进入了另一间割离病房,看见你惨败的脸色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所有人的心就猛地拧在了一起,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自己才好。


  “怎么样?”


  “脱离危险了。”


  夏以昼明显输送了很多血,脸色此刻也有些泛白,但精神还好,摆了摆手,想来是你的性命没有问题。


  但很快,他又站直了身体,抬手给了黎深一拳。


  “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到底是谁干得?”


  他环视一圈,四个男人神色各异,有满心担忧着你的,也有对他充满敌意的。

  “谁是孩子的父亲?”


  “我是。”四个男人同时开口,没有一点犹豫。




  彩蛋: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又名:那一夜,你到底做了什么荒唐事


宇宙献吻

假死归来的夏以昼发现自己当上舅舅了,他破大防了

他急切地追问孩子的爸爸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却只是礼貌而冷淡地看着他……

*私设夏以昼离开了两年

  


  和夏以昼重逢的那天,你正抱着小宝哄她吃辅食。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时,你的头都没抬一下。


  “小宝乖,再吃两口,吃饱饱才有力气玩。”你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小女孩身上,轻声哄着;小宝咿咿呀呀地回应着,她急着去玩玩具,很勉强地听你的话张嘴吃下一口。


  画面很温馨,活脱脱一对亲密母女的日常写照。除了旁边多出来一个被你视而不见的夏以昼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夏以昼站在你的咫尺之外,身形挺拔依旧,只是因为你的态度,整个人看...

他急切地追问孩子的爸爸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却只是礼貌而冷淡地看着他……

*私设夏以昼离开了两年

  


  和夏以昼重逢的那天,你正抱着小宝哄她吃辅食。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时,你的头都没抬一下。


  “小宝乖,再吃两口,吃饱饱才有力气玩。”你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小女孩身上,轻声哄着;小宝咿咿呀呀地回应着,她急着去玩玩具,很勉强地听你的话张嘴吃下一口。


  画面很温馨,活脱脱一对亲密母女的日常写照。除了旁边多出来一个被你视而不见的夏以昼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夏以昼站在你的咫尺之外,身形挺拔依旧,只是因为你的态度,整个人看上去手足无措。


  他轻声叫你的名字,低低地开口:“我回来了。”


  你在心里冷笑,你何尝不知道他回来了。


  三天前你就在猎人协会高层听到了这个消息:两年前死于家中爆炸的你的哥哥夏以昼,其实还好好地活着。


  他出于某种目的布了这么大一个局,这么久以来从没出现过,让你真情实感地相信他已经遇难,而现在他的目的达成,他要回来了。


  你用了两年才独自从亲人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现在却要花三天时间去接受他还活着的事实。


  你在心底觉得好笑。


  夏以昼到底拿你的痛苦当什么?他想离开就离开,想回来就回来,隐瞒你到现在,看你痛苦很好玩吗?


  所以当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只恨不得把他当空气。


  听到他叫自己,你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礼貌地笑了笑:“好久不见啊,夏以昼。”


  那话看似温和,实则却透着刺骨的寒,夏以昼被你这话刺痛到,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小宝却因为面前的陌生男人,有些怕生地缩进你怀里叫着:“妈妈……”


  这一声“妈妈”,让夏以昼完全僵在了原地。


  虽然他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小宝,可并没有想过这会是你的孩子。在他的印象里,你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似的小姑娘,怎么转眼……就当了妈妈?


  “妈妈在,小宝不怕。”你下意识地收紧怀抱,将她护得更严实,小宝在你怀里冒出小脑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生生地偷瞄着夏以昼。


  夏以昼一脸的难以置信,艰难地开口:“这……是你的孩子?”


  你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仍旧淡漠:“是又怎样?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夏以昼皱起眉,有些急切地上前一步,显然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你,“孩子的爸爸呢?你什么时候……”


  “小宝,叫舅舅。”你一句话就打断了他所有的追问,你抱起小宝,仍旧是礼貌地笑笑,“跟舅舅说再见,我们走了。”


  小宝可不懂大人之间的纠葛,她听你的话,奶声奶气地说了声“舅舅再见”。


  她天真稚嫩的小脸刺得夏以昼心里更痛。


  “等等……”他下意识地出声挽留,声音干涩。


  他有无数的问题梗在心头,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想知道小宝的父亲是谁,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独自带着孩子……可这些问题在对上你怨怼的眼神时,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眼看你真的打算离开,夏以昼急切地追上几步挡在你面前,他勉强扯出一个笑:“你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吗?”


  你顿住脚步,直直地望向他,平静地微笑着反问:“凭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吗?”


  一字一句,夏以昼瞬间被问住,呆立在原地。


  你还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深吸一口气,仍旧是微笑着继续说道:“让小宝叫你一声舅舅,都算念旧情,不想让你难堪。”


  “猎人协会没人告诉你吗,我和你的亲属关系已经解除一年多了。”


  “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夏以昼。”


  你看到,夏以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后续:

  夏以昼:『有没有可能,我不当舅舅了?』

  😎👉🏻🥹

  

吸仙气的葡萄

【黎深X你】当你怀着孩子被他吼后,爆发了急性心肌炎,被紧急送到了他的手术台上

 ❤️黎医生追妻火葬场


  ❤️全文3.7k,ooc致歉


  “我再也不想管你了!”


  黎医生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冷漠地走了。


  留下你一个人站在冷风中默默流眼泪。


  黎医生的生日快到了,你看中了一款昂贵的手表,为了凑钱给他买礼物,于是最近两个月连续打了几份工。


  其实和黎医生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缺钱。


  一块八万块钱的手表对于他来说可能算不上什么,却能要了你这个月光族半条老命。


  为了积攒这八万块钱,你白天去协会上班,下班后去奶茶甜品店做兼职,晚上再去夜店打工,周末的时候骑着你的小破驴去送外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

 ❤️黎医生追妻火葬场


  ❤️全文3.7k,ooc致歉


  “我再也不想管你了!”


  黎医生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冷漠地走了。


  留下你一个人站在冷风中默默流眼泪。


  黎医生的生日快到了,你看中了一款昂贵的手表,为了凑钱给他买礼物,于是最近两个月连续打了几份工。


  其实和黎医生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缺钱。


  一块八万块钱的手表对于他来说可能算不上什么,却能要了你这个月光族半条老命。


  为了积攒这八万块钱,你白天去协会上班,下班后去奶茶甜品店做兼职,晚上再去夜店打工,周末的时候骑着你的小破驴去送外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这样连轴工作两个月,你的身体很累很累,每次想放弃的时候,你咬牙告诉自己,“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你就靠着这么跟自己洗脑,艰苦地忍了过来。


  昨天上完夜班后,你拿着积攒的八万块血汗钱,去买了那块手表。


  买完手表后,为了奖励自己,你在外面餐馆点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大餐。


  牛排你咬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咬下去那两口也被你全吐出来了。


  你以为是那家店的牛排不干净。


  却不曾想自己是怀孕了。


  大姨妈几个月没来,你忙昏了头,都没注意到。


  今天在酒吧中上完最后一天班,跟新人办理好交接手续,你就可以解放了。


  你没有想到会在酒吧遇到黎医生。


  他以为你在外地做外派任务。


  几个月前,你骗了他,说你接了个两个月的任务,暂时回不了临空市。


  黎医生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你骗他,他痛心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情绪激动之下,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你说了重话,“靠透支自己的身体赚到的钱,最终都是要花到医院的。小茉莉,我跟你说过的,你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你为何总是要这么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


  那双金绿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浓重的失望与愤怒,“这些话我说过无数遍了,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累了,再也不想管你了!”


  你焦急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开口解释,“我听进去了……其实,我……”


  你藏在衣兜中的手握紧了那款手表。


  “你在酒吧打工的时薪是多少钱?”


  “嗯?”你不理解黎医生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一百元一个小时。”


  “你的休闲时间,我买下来,可以吗?”


  黎医生金绿色的眸子深邃平静,里面仿佛有冰霜在其中凝结。


  你觉得冷。


  他的眼神那么冷,跟冰块似的。


  那股冷意冻得你全身如坠冰窖般寒冷。


  “什么意思?”你紧紧攥住拳头,指尖掐进了掌心里,“你要用钱购买我的时间?”


  那块手表被你塞了回去。


  “你不是缺钱吗?”


  这句话如一记耳光重重扇到了你的脸上。


  黎医生冷着脸,继续说:“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你觉得羞耻。


  这一刻,你更深刻体会到了你与黎医生之间的经济悬殊。


  你拼命赚钱是为了给他买你觉得他会喜欢的生日礼物。


  结果,到头来,人家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推翻你做的所有努力。


  你猛然意识到,不管你再怎么努力,终其一生你都追不上他的步伐。


  无论是经济基础还是社会背景,你俩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所以他能轻易说出“用钱购买你的时间”。


  这在他聪颖的头脑看来,确实是最优解。


  既解决女朋友的经济危机,他也不必再为不听医嘱的病患耗费心神。


  但你的自尊心因此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如果你是跟他同阶层的人,或许不会在意这句话。但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苦逼打工人,你穷,穷得连给男朋友买件像样的礼物,也要利用身体健康去换取。


  最后,人家有可能还不会喜欢你送的礼物。


  眼下,你不就像个笑话吗?


  健康,你透支了。


  时间,你耗费了。


  要了你半条命的手表,也送不出去了。


  你也不想送了。


  见你沉默不说话,黎医生仿佛没有耐心等待你的回答了。


  他转身,大踏步离开了。


  你失魂落魄地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期间多次将手表扔进了垃圾桶,但都被你捡回来了。


  毕竟,你是花钱购买的。


  你舍不得扔它,却又无比讨厌看到它。


  胸中情绪郁结,胃部也涌现出翻江倒海的呕吐感。


  你跌跌撞撞跑到路边的草坪中蹲了下来。


  从衣兜中颤巍巍掏出装着手表的精致小布袋,你面无表情地将里面昂贵的手表扔了出去。然后,对着袋子狂吐起来。


  呕到最后,你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你好痛。


  不仅胃痛。


  心脏处也开始升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你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一分钟后,有路人在草坪中发现了晕倒的你。


  你被紧急送到了Akso医院。


  “是孕妇,已经有四个月身孕,急性心肌炎,快去请黎医生进行紧急手术!”


  护士长跟着承载你的推车一边跑,一边焦急大喊:“家属呢?在哪里?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查询的小护士答:“病人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号码是黎医生的……”


  彩蛋是黎医生给你做手术以及他的追妻火葬场


  得知要救治的病人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黎医生快崩溃了

重婚在逃渣女

【夏以昼x你】六年后,你的女儿抱住夏以昼的腿,要他当自己的爸爸

*和夏以昼分手一个月后,你发现自己怀孕了。

六年后,你带宝宝去逛超市,谁知道他竟然拉着夏以昼,说这是给自己找的爸爸。

当晚,你就被哥哥堵着卧室。

1.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五岁的奶娃娃拉着夏以昼的衣角。

他浅笑了一下,摸了摸小孩的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小奶娃见夏以昼没回答,有点着急的晃了晃,“我妈妈超漂亮的,会打架会做饭!”

噗,夏以昼没忍住笑出来,他看着拽着自己裤脚是奶团子,“怎么,你爸爸呢?不喜欢他?直接把你妈妈推给我?”

夏以昼并不讨厌这个小孩子,反而从她的身上觉得有一股熟悉感。

等他低头看着小奶娃的脸时,他的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空洞洞的,只有他那孤独而强烈地心跳......

*和夏以昼分手一个月后,你发现自己怀孕了。

六年后,你带宝宝去逛超市,谁知道他竟然拉着夏以昼,说这是给自己找的爸爸。

当晚,你就被哥哥堵着卧室。

1.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五岁的奶娃娃拉着夏以昼的衣角。

他浅笑了一下,摸了摸小孩的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小奶娃见夏以昼没回答,有点着急的晃了晃,“我妈妈超漂亮的,会打架会做饭!”

噗,夏以昼没忍住笑出来,他看着拽着自己裤脚是奶团子,“怎么,你爸爸呢?不喜欢他?直接把你妈妈推给我?”

夏以昼并不讨厌这个小孩子,反而从她的身上觉得有一股熟悉感。

等他低头看着小奶娃的脸时,他的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空洞洞的,只有他那孤独而强烈地心跳太跳动!

太像了!跟她小时候太像了。

小孩见夏以昼不说话,开始着急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帅哥哥,而且自己还很喜欢他,帅哥哥身上还香香的!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夏以昼的呼吸比平时更重了一点,嗓子带着一点哑。

“我啊,我叫夏……”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听见机场喇叭再喊

“夏以以小朋友,听到广播后请迅速到服务台,你的妈妈在这等你”

夏以以松开了夏以昼的裤脚,转身就要跑开“啊,妈妈找我了!”

夏以昼紧急拉着她“我怕你找不到,我带你过去吧”

很快,夏以以被夏以昼带到服务台。

你着急地在服务台踱步,你挑选零食时候没看住夏以以,回头发现孩子丢了。

“妈妈!”夏以以高兴地扑过去。

你急忙抱住她“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

小奶团在你的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睁着水汪汪地眼睛说“是一个哥哥带我来的。”

你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好似在惩罚她。

你抬头的一刹那,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你整个人仿佛被施加魔法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妹妹?”

你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你尴尬的打招呼“夏以昼?好久不见。”

你压根没想到,自家小宝能直接抓住夏以昼。

“回国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心里还有……”

他话还没说,停顿了一会,头就偏过去“算了,吃饭了吗?”

微风拂过你的脸颊,你抱起小宝,“要去我家坐坐吗?”

夏以昼听到你的话,他同意了。

六年前的某个夜晚,你失恋了,整个人状态特别差!

你在酒吧买醉,夏以昼带你回家。他抱住你,质问为什么不能是他!

你脑子糊糊的喊你们是兄妹,不可以的!

可是你们只有兄妹的名义,夏以昼无奈地叹气,眼神空洞。

但你对夏以昼不是没有别的感情,只是碍于兄妹的名分不敢僭越。

你借着微醺的状态,趁着他不注意一下子吻了上去!

软软的触感让夏以昼当时的脑子一下子嗡住了,他质问着:“你刚刚还说我们是兄妹,不可以的吗?”

你软绵绵地凑上去,心想:就这一次就好,就这一次。

“哥哥,亲亲我吧”

“妹妹,我不想只当你的哥哥!”

后来地上是两人散落的衣物,和两人纠缠的影子。

早上你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和夏以昼滚一起去了。

趁着他还在熟睡,你拖着酸痛的身体跑了!

你买了一大早的飞机票,直接逃出国了,走之前还给他发了句,哥对不起,别找我。

后来你发现自己怀孕了。

你将夏以昼带回了目前住的公寓。

小以以玩了一天早就累的趴在你怀中睡着了。你和夏以昼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

你把孩子放回儿童房,出来给坐在沙发上的他倒了一杯水。

夏以昼接过你递来的水喝了一口,随后,他捏紧了杯子,咬牙切齿的开口,“这个孩子是?”

你尴尬的摸摸头,这个孩子肯定是你和他的,但是你们可是兄妹啊,名义上的兄妹也是兄妹。

你眨巴眨巴眼睛,手捏了捏耳垂,面不改色的开始撒谎,“孩子爸爸上班去了。”

夏以昼看到你摸了摸耳垂的动作,他放下水杯,轻轻说了一句“小骗子!”

不过你并没有听清楚,“什么?”

他冷笑一声,“那她今天还拉着我的裤脚说自己差一个爸爸。”

你大吃一惊,内心挣扎着,怎么自家小孩什么都往外说啊。

你看着夏以昼,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很深的痕迹,反而周身的成熟稳重味更浓了。

你不免有些愣神。

过会儿,你失笑,“孩子闹着玩的,她爸爸不给她买新玩具,就不想要爸爸了。”

你继续保持着微笑,深怕对方看出了什么。

可是他可是和你相处很久的哥哥,怎么能不知道你一撒谎就喜欢摸耳垂这个习惯呢。

他也假装不清楚的样子,眼睛却微微泛红,带着幽怨的眼神望着你“那可以收留我吃个饭吗?”

“哥哥和我这么久都没有见面,必须要吃一顿呀。”你看着眼角微红的夏以昼,感觉有点对不起他。

你走进了厨房。可是到了厨房,开始担心起怎么办,你压根就不会做饭。

“烦死了,混蛋哥哥!”你嘟嘟囔囔骂着。

“嗯?”一身质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你手中的白菜掉了地上。

夏以昼看着你在厨房兵荒马乱的情况下,明白你出国几年也没研究做饭,他嘴角扬起微笑,心情颇好的接过你手中正在处理的食材。

“出去玩。”

你乖乖听话,转身出去,想许多年前一样。

你还是很担心,毕竟害怕夏以昼看出什么端倪。

思量片刻,打电话给朋友让他来假装一下自己老公。

夏以昼做的饭也好了,你看下,他做的基本都是按照你口味来的。

你并没有去叫醒孩子,想着等她醒了再找阿姨来家里做一些清淡的。

就在准备吃饭时,门铃响了,“应该是孩子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夏以昼难以置信地看了你一会儿,他不满的戳了戳米饭。

周围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去开门!”

门口,你的男性朋友看到夏以昼。

夏以昼微眯着眼盯着他,朋友怂了转身就跑了。

你在心里痛骂了他很长时间。

“怎么?孩子爸跑了?”夏以昼嘲讽一笑,“坐下吃饭!”

你只能硬着头皮先和夏以昼吃饭。

确认你的肚子填饱了,夏以昼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你。

“来,让我数数你做了多少坏事。”

“睡完我就跑。”

“跑了这么多年也不给我报个平安!“

“还偷偷生孩子!”

“你要气死我啊?”

【彩蛋卡点】失去理智的哥很难停下

鲩鱼大神

【夏以昼×你 】他是假死,而你真殉了情

Summary:哥哥死后你一蹶不振,终于决定在夏以昼祭日这天去陪哥哥。假死归来的夏以昼满以为你看到他会惊喜不已,谁知.....他推开房门只看到自己最爱的妹妹倒在血泊之中....夏以昼后悔疯了....



你看着夏以昼转身的背影,嘟着嘴赌气道:“你自己回去吧!不想做你的小尾巴了”


不是的哥哥!我爱你!我愿意一直跟在你身后......


嘴上说着赌气的话,你的心却悲伤无比,你多想伸出手拉住夏以昼,不让他踏进房门,可你根本无法控制这个身体,也根本张不开嘴巴


“那更好”哥哥按住指纹锁,将门拉开,“把你袖子上的血藏好了再进家门”


夏以昼回过头,五官俊朗,唇角微勾:“既然长大了......

Summary:哥哥死后你一蹶不振,终于决定在夏以昼祭日这天去陪哥哥。假死归来的夏以昼满以为你看到他会惊喜不已,谁知.....他推开房门只看到自己最爱的妹妹倒在血泊之中....夏以昼后悔疯了....



你看着夏以昼转身的背影,嘟着嘴赌气道:“你自己回去吧!不想做你的小尾巴了”


不是的哥哥!我爱你!我愿意一直跟在你身后......


嘴上说着赌气的话,你的心却悲伤无比,你多想伸出手拉住夏以昼,不让他踏进房门,可你根本无法控制这个身体,也根本张不开嘴巴


“那更好”哥哥按住指纹锁,将门拉开,“把你袖子上的血藏好了再进家门”


夏以昼回过头,五官俊朗,唇角微勾:“既然长大了,那这次哥哥就不帮你兜底了”


他走进屋子关上房门,给你留出处理袖子上血迹的时间


不要!别走!会死的!


你在内心疯狂呐喊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用手擦拭着袖子,语气带着不服气:“才不用你.....”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股剧烈的热浪袭来,伴随着轰轰烈烈的爆炸声,房门破碎的彻底,建筑材料被炸的四分五裂,散落在你的眼前


而滚烫的地面上,哥哥的项链正死寂的躺在地上 ,无数的鲜血从家里涌出,淹没了项链,也淹没了你的口鼻双目


“不要!”你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惊魂不定的大口喘息着


又梦到哥哥死的那天了.....距离花圃区那次爆炸已经过了一年的光景。而你却一直重复做着噩梦,梦中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救回夏以昼和奶奶,这种无力感让你几乎濒临崩溃和绝望


一滴眼泪滴落在手机屏幕上,你看着哥哥临死前最后的对话,哭得泣不成声


明明答应了自己,以后每一天睁眼都能看见哥哥.....夏以昼,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你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手臂拢住膝盖,身体哭得微微发颤


大颗大颗眼泪持续不停的掉落,你整个人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悲伤之中。


以往的你很少哭。每当心情低落或者受委屈的时候,夏以昼都会陪在你身边


将闷头躲在被子中的你捞出来,给你擦干眼泪,语气带着说不出的严肃


“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帮你揍他!”


夏以昼说话时会不自觉扬眉,他极为护短,从小到大无论谁欺负了你都会在一周之内被夏以昼大魔王狠狠报复一顿


可现在.....奶奶和哥哥都因为那期爆炸案而死去


你再也没有亲人了,不会有人无条件给你撑腰了......


屋子里没开灯,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惨白的月光洒落进来,显得无比孤寂寒冷


你回想起自己向夏以昼告白的那天——拥有这样护短温柔且帅气的哥哥,你顺理成章的在高中时期有了一丝春心萌动


可你刚向哥哥表白,他就露出一副极其吃惊的表情,言辞激烈地反问你是不是疯了


见你哭个不停,他却丝毫没有一点心软,而是用你年纪小为由,生硬的拒绝了你的告白,并表示他会当没发生过


后来你为了躲他,当了猎人。而夏以昼也去了天行市,你们的关系就变成了亲近中带着一点客气疏离的兄妹


可能我一直是个坏妹妹吧......你握紧手机自嘲的想到


今天是夏以昼和奶奶的祭日,你的心绪格外脆弱。这一年里你被噩梦困扰,过得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执行任务也屡次出差错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你低垂着睫毛,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看到夏以昼朋友圈的签名,你轻轻摸了摸那四个字——“等你回家”


哥哥,我实在太累了......


你闭上双眼,锋利的武器决绝地划过脆弱的脖颈


“哥,我来陪你了......”


.......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FSCV-001号缓缓降落到地面上


驾驶舱打开,一个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阶梯上缓缓而下


(彩蛋是哥哥满心欢喜想与你重逢,还给你准备了不少惊喜,推开房门却发现你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他最爱的妹妹死在了他假死的忌日这天。。。哥哥彻底疯了)

谁人不爱小麻啾

【隐囚】得了花吐症的冬蝉决定去死

⬆️典狱长x冬蝉,很经典的梗写一写,ooc提前致歉。

  ——

  

  

  什么是花吐症?

  

  

  是患者单恋他人,却又不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于是积郁成疾从口中吐出花瓣或是花朵的病症。

  

  

  花吐症患者倘若一直无法得到所爱之人的回应,那么他的生命力会随着这些从口中吐出的花瓣一点一点的流逝,直至死亡。

  

  

  该种疾病极为罕见,冬蝉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头砸破了记忆全丢了不说,这种倒霉玩意儿的病还找上了他。

  

  

  艰难的忍下喉咙的痒意,冬蝉眼睛都憋红了,手也死死的掐着喉咙,等到痒意消失,这才能够呼吸,这才能长舒一口气。...

⬆️典狱长x冬蝉,很经典的梗写一写,ooc提前致歉。

  ——

  

  

  什么是花吐症?

  

  

  是患者单恋他人,却又不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于是积郁成疾从口中吐出花瓣或是花朵的病症。

  

  

  花吐症患者倘若一直无法得到所爱之人的回应,那么他的生命力会随着这些从口中吐出的花瓣一点一点的流逝,直至死亡。

  

  

  该种疾病极为罕见,冬蝉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头砸破了记忆全丢了不说,这种倒霉玩意儿的病还找上了他。

  

  

  艰难的忍下喉咙的痒意,冬蝉眼睛都憋红了,手也死死的掐着喉咙,等到痒意消失,这才能够呼吸,这才能长舒一口气。

  

  

  而一片花瓣,随着他开口飘出。

  

  

  花瓣上面有着斑点血迹,红艳的刺的冬蝉眼睛疼,好像那上面带着的不是喉咙的血,而是他跟随着流出生体了的生命力。

  

  

  不行吗?即使不咳嗽也还是会有花瓣生成?

  

  

  冬蝉无声的苦笑了两下,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

  

  

  但就算这个可笑的猜想不能成真,下一次喉咙有痒意的时候他还是照样不能咳嗽,还是照样得用最极端的方法忍过那一阵叫人几乎要发疯的痒——

  

  

  因为他的嗓子眼那里早就因为连日的咳嗽和吐花瓣伤痕累累了,无论是发声还是喝水进食,但凡是需要经过那里的,都会带给他钻心的疼痛。

  

  

  真是倒霉呀,冬蝉想。

  

  

  虽然他的人生已经够惨了,但他也不想真的就如此狼狈的死在这种诡异的病症上。

  

  

  可却也是无解的,花吐症的疗法是真爱之人的吻,他在失去记忆后,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前所爱为谁。

  

  

  真是完蛋。

  

  

  冬蝉在这段时间有主动去探寻过自己的从前,希望能从中知道自己的解药到底是谁,可是努力努力白努力——

  

  

  他是以前好像是个混蛋,他的人缘特别的不好,导致他去打听自己从前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甚至有人专门上来找他的茬,为此还打过两架。

  

  

  虽然说监狱里面也没有什么好人,但是能够做到以己己之力被所有人排挤的,冬蝉觉得自己应该也是独一份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其实这里囚犯的颜值都不是特别的高,身材有好的,但也说不上是上乘,只能说是粗蛮。

  

  

  冬蝉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那些家伙,更别说苦苦暗恋了,他即使失忆了,没有任何线索,可对自己的眼光和品味还是相当的自信,于是用排除法几乎把大半个监狱的人都排掉了。

  

  

  那他暗恋的还可能是谁呢?难道是监狱外面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就真的完辣——冬蝉苦哈哈的想到。

  

  

  就算是身体健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把握的够从这所监狱全身而退,更别说现在还有花吐症的拖累,让他的身体每况日下,别说越狱了,现在就算是去做工,冬蝉都得掂量着自己是不是会在工位上倒下,就此陷入永眠。

  

  

  而就在冬蝉近乎绝望的时候,操场那边出现了异常热烈的异响。

  

  

  有人冲进来,大喊大叫的向他们传播消息:“典狱长回来了!所有偷摸鱼的全都注意!典狱长回来了!”

  

  

  典狱长?

  

  

  冬蝉脑袋上面冒出一个问号,他感觉这个称呼特别的熟悉,但是因为记忆的丧失,所以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熟悉。

  

  

  而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都警戒了起来,所有摸鱼的全部回到了工位上,所有偷闲耍滑头的全都装出了一副努力认真投入的模样。

  

  

  只有冬蝉,因为还在思考这个称呼到底是哪里熟悉,所以等典狱长本人都走到了面前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如果再被我抓到一次偷闲耍滑,那你就要被关禁闭了。”

  

  

  沉稳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这才惊回了冬蝉的思绪。

  

  

  身前人太高了,冬蝉不得不仰头去看。

  

  

  很帅的一张脸,声音也很好听,人也感觉到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他们到底在哪见过,又是不是认识。

  

  

  不过在这一刻,冬蝉之前担忧 找不到暗恋的人的心思倒是悉数放下了。

  

  

  因为他确定了,如果他真的暗恋的人在这个监狱里的话,那么绝对就是眼前人。

  

  

  没办法,典狱长在一众狱卒之间,帅的真的是太突出了。

  

  

  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冬蝉都太容易一眼倾心了。

  

  

  可惜冬蝉担忧放下归放下了,但他无论是是忆前还是失忆后还真的都是老德性,是以前暗恋出病,失忆后被说了一句话也只敢很有骨气的愣了一下后回到工位上老实干活。

  

  

  命很重要是不错,但这暗恋的对象真的有点要命,百分百为监狱的高层,而且看上去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冬蝉真是有点不敢a上去。

  

  

  不能正面a,冬蝉开始了迂回的打探消息。

  

  

  典狱长其人,外表看着冷也就算了,实则人也是真的一块冰,脸长的不怒而威就算了,实则人也是真的纯正的控制系,话少无言也就算了,实则人也是真的一言不合就有权上重刑。

  

  

  冬蝉:?

  

  

  冬蝉觉得自己之前忧虑放下的有些早了,更觉得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勇敢,一喜欢就喜欢一个这么难靠近难接触难攻略的三难人选,难怪暗恋到最后都憋出病来。

  

  

  但是没办法,以前的自己也是自己,现在的冬蝉也难以否认自己被典狱长吸引了。

  

  

  既然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勇敢一把。

  

  

  冬蝉在又忍受了两天花吐症的痛苦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倒不是他突然勇敢了,也不是他忍不下去了,而是因为在这天起床,他就感觉到喉咙痒的实在是完全忍受不住,无论是憋气还是掐脖子都阻止不了的,哇哇大吐出了一堆带血的花瓣,疼得钻心,疼到让他知道自己真要时日无多了。

  

  

  至于怎么a上去?

  

  

  冬蝉也算得上是幸运的,在自己床铺下面发现了监狱的地图,上面清楚的标注了典狱长的路线以及如何潜入的方法。

  

  

  原来以前的自己不敢表白,但是敢偷潜入暗恋对象的办公室视奸吗?

  

  

  冬蝉感觉到了一点诡异之处,但是时间紧急,所以没有细想。

  

  

  好在那地图以及路线都是十分可靠的,冬蝉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典狱长的办公室,而且更顺利的是典狱长本人就在办公室,并且没有周围任何守卫。

  

  

  唯一不顺利的是,冬蝉没有想到自己运气那么不好,挑选的天花板块这么松,他还没好好的再收集一下信息,就整个掉了下去。

  

  

  看到有人突然从天花板上下来,典狱长愣了一下。

  

  

  但不愧是典狱长,见过大世面的,居然没有慌,也没有急着喊人,只是上前把人拉了起来,还贴心的问:“摔疼了没有?”

  

  

  冬蝉摔疼了,特别是身体现在这么脆弱的情况下,这一摔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样。

  

  

  喉咙里面腥甜腥甜的,颇有一种冬蝉敢张嘴,那血就敢涌出来的架势。

  

  

  于是冬蝉不好做出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又是来刺杀我的吗?”

  

  

  冬蝉本来想等喉咙里的血咽下去了之后再进行沟通,却不想典狱长语出惊人,一句话吓得他当场吐血。

  

  

  冬蝉表情僵硬住了,身子也僵硬住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真的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A是A不上去了,冬蝉想他今天这一出是不是把自己本来就短的生命线又剪短了一点。

  

  

  刺杀典狱长这种罪名不说是死刑吧,怎么着也是个凌迟。

  

  

  冬蝉本来已经在等着宣判罪名了,但典狱长好像没有如传闻中的那般,反而只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对他说:“没事,没有人看到,你走吧。”

  

  

  冬蝉于是就这么晕乎乎的从典狱长办公室走了出来,感觉像是去忘川河上走了一遭。

  

  没有死,但也没有彻底活。

  

  

  因为他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再也忍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花瓣,数不清的殷红的花瓣,但红却不是花本来的原色,而是被他的血浸染。

  

  

  冬蝉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忍不住的颤抖着,但他还是跌跌撞撞的又走了起来。

  

  不行,不能死在这里。

  

  

  在之前绝望的时候,冬蝉其实就已经做好了打算,选好了自己的死亡之地,那是流通了监狱的一条河流,如果能在那里面得到安眠的话,起码身体能够顺着流水被放出监狱。

  

  

  倔强的蝉不愿死在无自由之地。

  

  

  冬蝉踉跄而又迅速的疾走着,一路上留下了带血的花路。

  

  

  这或许是他唯一幸运的一次,他这支离破碎的身体居然真的凭着那一股子来自灵魂的倔强劲头,真走到了河流处。

  

  

  近了,快近了。

  

  

  死腿快走啊……

  

  

  冬蝉憋着一口气怨恨道。

  

  

  可惜的是在眼前慢慢变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冬蝉还是没能投身进河中。

  

  

  一只有力的手拉回了他,让他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胸腔内心脏共鸣的声音,典狱长的脸是冬蝉闭眼前看到的最后画面。

  

  

  ……

封铎

【隐囚/摄殓/黄占】几近崩溃的求生者,决定假死逃离庄园(下)

  监管者最大的乐趣,就是将求生者踩在脚下,听这些可怜虫哭泣求饶。


  求生者像是最卑微的蝼蚁,被监管者反复碾碎,甚至可悲地怀孕了。


  于是,几近崩溃的求生者,决定假死逃离庄园。


  ——


  1


  冬蝉并未立刻离开密室。


  只等典狱长彻底离开,他才整理好衣物,沿着被人打穿的墙面走出去。


  想起方才监管者莫名其妙的表情,冬蝉只觉着不明就里。


  监管者的反应实在古怪。


  不过好在他们算是两看相厌,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密室外的甬道很暗,冬蝉将密室内的台灯挪了挪位置,以便能照到外面的场景。


  冬蝉之前确实发现密室外有......

  监管者最大的乐趣,就是将求生者踩在脚下,听这些可怜虫哭泣求饶。


  求生者像是最卑微的蝼蚁,被监管者反复碾碎,甚至可悲地怀孕了。


  于是,几近崩溃的求生者,决定假死逃离庄园。


  ——


  1


  冬蝉并未立刻离开密室。


  只等典狱长彻底离开,他才整理好衣物,沿着被人打穿的墙面走出去。


  想起方才监管者莫名其妙的表情,冬蝉只觉着不明就里。


  监管者的反应实在古怪。


  不过好在他们算是两看相厌,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密室外的甬道很暗,冬蝉将密室内的台灯挪了挪位置,以便能照到外面的场景。


  冬蝉之前确实发现密室外有条通风管道,似乎链接着求生者们所在的居所,到时候他们会经过这里,再通向庄园外。


  沿着那条管道走了许久,确认没有任何岔口后,冬蝉才折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睡醒会出现在这件密室,不过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传闻……典狱长和庄园主因为某些事起了争执。


  而庄园内人尽皆知他和典狱长关系恶劣,典狱长厌恶他至极。


  所以……


  庄园主是为了报复典狱长,所以才将冬蝉和典狱长同时关在一个房间里,特意恶心典狱长吧。


  不过也无关紧要了。


  加特的假死药马上就能做好了。


  而他的地图也绘制完成了。


  他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


  2


  冬蝉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是深夜了。


  在他房间里休息的加特还未醒来,冬蝉也不好吵醒对方,好在他的书房里还有张床,他时常睡在那儿,倒也习惯。


  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早,冬蝉醒过来时,加特已经不在了。


  房间里有加特准备的烤面包和咖啡。


  打了个哈欠。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浓雾在玻璃窗上结了一层水珠。


  估计是收到了匹配任务吧,冬蝉一边嚼着面包片,一边看着窗外。


  似乎……下雨了。


  对了,得趁着下雨去看看庄园的排水系统最近有没有出故障,否则遇上下雨,管道堵塞,他们几个很容易被水淹。


  他和加特倒没什么。


  只是伊莱……叹了口气,将余下的面包迅速嚼完,就着咖啡咽下。


  冬蝉找了把伞,换了双雨靴,便出门了。


  他时常会在庄园里闲逛,旁人都习以为常,雨天出门自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过,在途经圣心医院入口处时,他碰到了典狱长。


  对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面容白皙美丽,但表情却是十分冷酷。


  大约刚刚结束游戏,从出口处走出来,虽对着冬蝉,却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


  雨水从监管者眼前坠落,不知他用了什么特殊方法,没有打伞,身上却未沾湿分毫。


  监管者都有点特殊能力。


  起死回生都可以,况且是让雨水自动规避呢。


  看了眼自己打着伞却仍然被淋湿的半边肩膀,冬蝉自嘲一笑,回过神来时,监管者已快要走到他面前。


  正准备往旁边闪躲。


  可监管者却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长眸锐利,与他交错时看也未看一眼。


  冬蝉站定在原地,转身,看着典狱长的背影,愣了一会儿。


  素来蛮横又喜欢折磨他的监管者,现在居然将他视作无物了。


  奇怪。


  3


  折腾了几个小时。


  等确认排水系统运行正常,庄园内没有积水后,冬蝉便回去了。


  加特的药已经做好了,他将另外两人叫到了房间里。


  三人聚在一起。


  已是深秋,加特点燃了壁炉,这让潮湿阴冷的房间稍微温暖了一些,听着木材燃烧的声音,加特将药物递给了冬蝉和伊莱。


  老旧的窗户已经有些花了,雨水拍打在窗棂上,又冲洗干净了斑驳的玻璃。


  加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冬蝉的声音很轻:“这药吃下后大概十分钟会发作,你们到时候在游戏时吃下,最好是在受到监管者攻击之后,总之,得有人看着你们死去,这样庄园主就不会起疑。”


  “药物发作时,系统会判定你们死亡,将你们传送至游戏地图外,到时候只要从排水口按着绘制的路线一直爬到通风口,大概四个小时,我们就能到庄园外边。”


  “不过,不能收拾行李,也不能带走任何东西,记住,我们是意外死亡,不是逃离,不能让任何人起疑。”


  一直安静低着头的伊莱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睛被布条遮住,这让在场的另外两人看不清他眸子里的情绪,他顿了好一会儿,声音很轻:“那……可以等雨停了再走吗。”


  “当然。”冬蝉说道。


  加特也点的点头。


  本以为庄园的会像之前那般,连着下几天的雨。


  可令人意外的是,当天晚上,月明星稀。


  雨停了。


  或许是无人在意的一场雨,又或许是有人期盼它快些离去。


  总之它很快就停了。


  有人在晨昏之间整理过往的细锁,在壁炉燃烧的火堆前抱膝枯坐了一整夜。


  直到天蒙蒙亮气,加特抬起头来,壁炉里之剩下了一地的残灰。


  他们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各自匹配进了游戏。


  望着场上的照相机。


  加特叹了口气。


  4


  德希·梅洛迪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加特没想到自己庄园里的最后一场游戏还会碰见对方。


  他们之间,确实颇多龃龉,不过今天之后,便恩怨尽消,至此,尘归尘土归土了。


  提前将药物服下,加特第一次主动找到了正在整理照相机的监管者。


  DM正弯腰查看相机镜头,手杖被他随手插在脚边的地面里,察觉到有人过来,面容美丽至极的监管者便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是加特,蓝色的竖瞳收缩了一瞬,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直起身子,理了理领子,随手拿起手边的手杖,偏了偏头:“别告诉我,你走错了。”


  加特摇了摇头。


  监管者微微一笑,淡淡扫了加特一眼,眼底的轻视嘲讽毫不加以掩饰。


  DM却实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大美人,只是他虽长得美丽至极,内里却如同他颈部那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一般,森冷残酷。


  监管者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温和笑意,眸中波光流转,艳丽非常,被那双眼睛注视,像是陷入了某种漩涡,腻死人的沙甜。


  言语却是极尽刻薄:“你似乎是背叛上瘾了,可悲的老鼠。以为主动朝我摇尾乞怜,我就会放过你。你的队友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或许是被加特盯得有些厌烦,监管者抬起带着慵懒倦意的眸子,握了握手中武器,简短开口道:“过来。”


  随着窒息感逐渐浮现,加特估算了下时间,大约也快到十分钟了。


  点了点头,便朝着监管者走去。只是随着意识逐渐模糊,他脚下虚浮,有些站不稳。


  监管者迟疑皱眉。


  却下意识将其扶住。


  想要抽回手,加特抿了抿唇,主动攀住了DM的脖子,抬起头,直直望进了监管者的眸子里。


  监管者眸光微动,看起来有些烦躁:“你以为装模作样撒个娇,我就会——”


  DM的话戛然而止。


  加特勾着脖子,轻轻吻在了DM的唇角,很轻很轻的一个吻,也是至今为止,他们之间唯一的吻。


  监管者身形莫名有些僵硬,并未立刻动作,加特只好小心舔了舔对方的唇角,奇怪的是,DM似乎并未觉得被冒犯。


  只是垂下眼睫,一瞬不瞬地盯着加特。


  “你……你大概不知道吧,其实,在梅洛迪家的时候,我喜欢你。”


  “好喜欢……好喜欢。”加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大概是时间快要到了吧。


  感受着意识逐渐剥离,他看见DM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监管者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气急败坏:“你故意的,以为这么勾引我,我就会对你心生怜悯?”


  加特摇了摇头,却被按住了后脑。


  监管者蛮横地将舌头伸进他口中搅弄了起来。


  随着眼前一点点变黑。


  加特想要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秒,他对上了监管错愕的眼睛。



  5


  冬蝉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好吧。


  还是有一点点的。


  他看起来轻松了很多,至少眉眼之间不再总是愁云惨淡,看到典狱长,也没有立刻躲,与对方对视了好一会儿,才不自在地挪到一堵墙后。


  不过想了想,反正等下找个机会吃了药,就永远离开这里了,何必怕他,便又主动站了出来,学着对方平日里嚣张傲慢的模样,微仰下颌。


  没想到监管者看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直接抓他的队友去了。


  冬蝉救了两次人,随着队友接二连三地被淘汰,他发现典狱长今天似乎格外不耐烦,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似的,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冬蝉。


  此刻,蹲在墙角的冬蝉吃下了加特准备好的药。


  他已经受伤了,实在是救不了最后一名队友了。


  监管者站在椅子旁,仍是一副冷淡脸色,似乎对浪费时间参与庄园游戏感到十分厌烦。白玉面容虽美,却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傲慢。


  直到最后一人被淘汰,典狱长抬起眼皮,冷淡看向了蹲在角落里的冬蝉:“你,过来。”


  冬蝉本不想与监管者计较。


  但见对方皱眉,长腿迈开朝他走了过来,又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蹲久了,冬蝉感觉有点头晕,站得不是很稳,刚好监管者就在他身边,下意识往那人身上靠了一下,可还未触碰到,便被人躲开。


  冬蝉扑倒在地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倒不以为意。


  监管者扫了他一眼,看起来有些不耐烦,长眸微微蹙起,冷哼一声,“麻烦……”说完,便弯腰直接将人横抱而起,放在了旁边的石堆上。


  不知是不是冬蝉的错觉,监管者似乎刻意避开了他腰间的位置。


  不解抬起头。


  下一瞬,一瓶药被丢在了他怀里。


  冬蝉拿起来察看,是一瓶治疗伤口的药。


  冬蝉打开,闻了闻,确认无毒后,狐疑地盯着监管者:“你是又想了什么新方法来折磨我?”


  监管者皱眉,瞥了他一眼,声音难掩不屑:“我有这么无聊?”


  冬蝉点了点头,“当然。”


  典狱长别开眼,懒得看他。


  冬蝉仰起下颌,正色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和你想得一样蠢吧。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我比你想得还要厉害。”


  “比如每局游戏只活三分钟?”监管者低沉的声线响起,难得好脾气地勾起唇角。


  无人回应。


  错愕过后,微微侧首。


  眼前求生者面容仿佛永远被定格。


  监管者神情有些恍惚,连忙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眼前的求生者已经消失了。


  6


  湖景村是伊莱很熟悉的地图。


  耳膜边反复呢喃的低语呼唤着他走向某处,鸮也从他肩头飞起,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存在所干扰。


  在进入游戏之前,黄衣之主就短暂地拜访了一下几位求生者。


  庄园主设置的规则在祂眼里,如同三岁稚童的玩具,祂也不过是使用一个分身进入庄园内,以来此打发时间罢了。


  以免出现意外,早在开始游戏前,伊莱就吃下了药。


  他站在海边一艘破旧的小船上,袍角已被海水浸湿。


  “为何在此。”


  低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伊莱转头,发现鸮停在了黄衣之主的肩头,正亲昵地用头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对方。


  他依旧看不清黄衣之主的面容,那是一团模糊未知的星云,这位神祇并不是爱说话的性格,祂不喜欢召唤信徒。


  不过很喜欢召唤伊莱。


  祂或许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


  就像一台机器。


  伊莱微微颌首,被注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的传来,仿佛隔着眼前的布条与祂对视,这位强大的神祇轻而易举就能混乱人的感知。


  哪怕祂并不是故意的。


  伊莱很清楚,黄衣之主已经万分克制,如果是对方的本体在此,别说直视了,便是靠近也会让他陷入痴狂。


  可他现在已经以人类之躯孕育旧日支配者的子嗣了,他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好在眼前的神祇并不知道他已经怀孕的事情,他请求伊德海拉帮他隐瞒了这件事。


  “你在伤心,人类。”


  那毫无情绪波动的声调宛如冰冷海水中传出的呢喃。


  伊莱下意识想要摇头否认,可转念一想,又深觉毫无必要,于是点了点头,“是的,我在伤心。”


  “为什么?”


  黄衣之主靠近了一些。


  伊莱想要开口,可眩晕感缓慢袭来,他不得不先稳住身形,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轻轻笑道:“大概……大概因为您离我有些远吧。”


  黄衣之主未置可否。


  他身形微动。


  面容逐渐浮现。


  银白长发长及腰间,身量纤长,暗红色的眼眸像是一颗漂亮又不真切的玻璃珠。


  “这是吾作为人类时的化身,不必害怕,他们说你会喜欢这个。”


  “不必感到悲伤,人类,你短暂的生命里大部分情绪都是不必要的。”监管者薄唇轻启,朝着伊莱走去。


  “您会感到悲伤吗?吾主。”


  海浪扑打在岸上。


  远处或许有海鸥的声音,伊莱喜欢听海鸥的声音。


  海水从祂衣袍边从四面八方褪去。


  “吾没有那种情绪,人类。”


  直到站定在伊莱面前,祂无喜无悲地垂下眼睛,看着伊莱湿掉的衣袍……人类都很脆弱,这会让他不熟服。


  于是下一秒,伊莱的衣袍瞬间变得干净清爽。


  鸮快乐地煽动着翅膀,飞在二人之间,蹭蹭伊莱,又蹭了蹭监管者,黄衣之主伸出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轻轻摸了摸它的羽毛。


  随着一声叹息。


  有什么东西坠入了海水中,溅起的星点水渍,洇湿了黄衣之主的衣袍。


  鸮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不顾一切地往海水中俯冲。


  7


  近日。


  庄园主更新了一则公告。


  【因游戏bug,意外造成三名求生者死亡,对此,我深表歉意,另外,我们将暂停一段时间的游戏,直到确认庄园恢复正常。请节哀,我在此向各位保证,庄园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意外。】


  ——


  蛋是找到老婆


  当然


  凶巴巴的1是没有老婆贴贴的。

沙炽星

【隐囚】当先知预言卢卡会和某人在一起生个孩子

ooc预警!一发完结!4k左右

  

  先知伊莱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布了一个预言。

  

  

  囚徒卢卡,会在不久后,和他爱的人在一起,生一个孩子。

  

  

  1.

  

  庄园大门被打开,四名求生者丝血未伤,就这样逃出了庄园。

  

  

  阿尔瓦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逃出去的律师略有不解。

  

  

  “隐士这局,是不是在佛我们?”

  

  

  他分析着从开局到结束,隐士的种种不对劲之处。

  

  

  “连电连得一塌糊涂。追击时也好像心事重重,我操作失误,不小心在他面前蹲下了,他却根本没注意,...

ooc预警!一发完结!4k左右

  

  先知伊莱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布了一个预言。

  

  

  囚徒卢卡,会在不久后,和他爱的人在一起,生一个孩子。

  

  

  1.

  

  庄园大门被打开,四名求生者丝血未伤,就这样逃出了庄园。

  

  

  阿尔瓦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逃出去的律师略有不解。

  

  

  “隐士这局,是不是在佛我们?”

  

  

  他分析着从开局到结束,隐士的种种不对劲之处。

  

  

  “连电连得一塌糊涂。追击时也好像心事重重,我操作失误,不小心在他面前蹲下了,他却根本没注意,只是往前走。”

  

  

  “之前隐士可是零失误监管者之一啊。”

  

  

  调香师也在一旁,但笑不语。

  

  

  律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知道了一些内幕。

  

  

  “别卖关子了,你告诉我吧!”

  

  

  “你最近没听说过伊莱的那个预言吗?关于卢卡的。”

  

  

  “可是卢卡的预言,关隐士什么事?”

  

  

  “……”调香师无语,“或许你该补一补庄园绯闻了,拜托,不要像个老古董一样好吗?”

  

  

  心理学家和病患靠在一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也笑了起来。

  

  

  

  2.

  

  杰克一进门就看见阿尔瓦坐在壁炉旁边的小沙发上,火焰映照在他向来高傲矜持的脸庞上,投出意味不明的影子。

  

  

  杰克也没管,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他的红玫瑰手杖。

  

  

  他动作慢慢悠悠地,终于,阿尔瓦开口了。

  

  

  “你知道巴尔萨的爱人是谁吗?”

  

  

  “巴尔萨?”杰克轻轻笑了笑,“可真生疏啊,怎么,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他的事了吗,现在问这个干什么?”

  

  

  “我……”阿尔瓦回避着杰克的目光。

  

  

  “大物理学家,追逐真理的道路是不容许谎言的对吗?”

  

  

  “想让我说出真话,起码拿出相应的态度来吧。”

  

  

  杰克的这一句话,仿佛打破了阿尔瓦的强撑的面具。

  

  

  他苦笑一声,“是啊,也许我该承认,我还是在乎卢卡的。”

  

  

  “这不就对了吗。”

  

  

  “不过,我还是很遗憾的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卢卡喜欢谁。”

  

  

  杰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奈布也不知道吗?”

  

  

  “奈布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去问奈布的时候,他自己都惊讶。”

  

  

  “因为他十分明确的告诉我,先知的这一个预言是错误的,卢卡他只爱永动机。他们两人的宿舍几乎都被稿纸淹没了。”

  

  

  “或许,你该自己亲自去问问卢卡,毕竟,你是他曾经最亲爱的老师不是吗?”

  

  

  亲自去问卢卡爱的人是谁?

  

  

  阿尔瓦无法想象到那个画面。

  

  

  这个整日摇头晃脑的学生,恐怕只会恶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子,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而他,也怕听到卢卡说出答案。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丑陋的嫉妒表情。

  

  

  那样的自己,卢卡只会更厌恶吧。

  

  

  3.

  

  阿尔瓦没有去找卢卡询问,他只是默默观察着出现在卢卡身边的人。

  

  

  卢卡的爱人只可能在庄园里。不是监管者就是求生者。

  

  

  观察着观察着,阿尔瓦发现,卢卡在庄园里很受欢迎。

  

  

  卢卡之前一直接受着贵族教育,只要记忆不混乱,一举一动都带着特有的俏皮和灵动,即使穿着破烂的囚服,也无法遮挡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魅力。

  

  

  他笑起来的时候小虎牙会出来。

  

  

  他修机快速又专注。

  

  

  几天下来,羊皮纸名单已经长长一卷了。

  

  

  阿尔瓦一个个分析着。

  

  

  分析的稿纸堆满了整个房间。

  

  

 打理得当的烟灰色卷发变得凌乱不堪。

  

  

  卢卡……他的小洛伦兹。

  

  

  他以为自己永远会是对小洛伦兹最特殊的那个。

  

  

  可是,会有一个人,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会做他一直以来不敢去想不敢去做的事情。

  

  

  他是个懦夫,做个隐士?永远追随漆黑之眼的脚步?

  

  

 如果小洛伦兹不在庄园的话,他可能真的成为这样的隐士了。

  

  

  可是没如果。

  

  

  阿尔瓦很厌弃这样的自己。

  

  

  高纯度的白兰地一杯杯下肚,视野模糊着。

  

  伶仃的月光下,卢卡的身影渐渐清晰。

  

   

  又在做梦了。

  

  

  阿尔瓦斜靠在书桌边,看着卢卡的身影靠近自己。

  

  

  只有在梦里,他才会更大胆一些。

  

  

 他轻轻地拥住卢卡,带着凉意和酒香的chun/齿/纠/缠着。

  

  

  这很过分啊。

  

  

  从前在实验室,他做过最大胆的举动也不过是在卢卡因为永动机研究没有进展气鼓鼓时,摸/摸他的额头,给他鼓励。

  

  

  而现在,他可以尽/情/拥/抱着卢卡,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嫌隙。

  

  

  他看着被折/磨出泪/花,泪/眼朦/胧的卢卡。

  

  

  好真实啊。

  

  

  “卢卡,不要去找其他人。”

  

  

  隐士在无人处,终于放下了自己的高傲。

  

  

  

  

  4.

  

  又一次逃生局。

  

  

  卢卡总觉得不舒服,修电机没一会儿,就被电了好几次。

  

  

  以往他没什么感觉的,仍能专注。

  

  

  但现在,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腹/部。

  

  

  真的有点疼。

  

  

  医生经过时,看到了他发白的脸色,吓得尖叫了一声。

  

  

  “天呐卢卡!你的脸比雪还苍白!这不行!你不能继续这场比赛了!”

  

  

  “没事的。”卢卡强撑起笑脸,“我可以坚持到游戏结束的,这是庄园的规则。艾米丽,我可以的。”

  

  

  卢卡坚持,医生也没办法。只是一直在卢卡附近,时不时就来看看他。

  

  

  卢卡的状态实在不好,很快就被放了血。

  

  

  被挂飞时,整个人都眩晕了,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脱离游戏后,自主权/限就多了很多。医生早就注意到了卢卡的情况,也上去送死/了。

  

  

  

  好在这次地图是圣心医院。

  

  

  艾米丽对这地图很熟,操作起仪器,给卢卡做检查。

  

  

  检查的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

  

  

  一枚小小的胚芽出现在卢卡腹/中。

  

  

  卢卡,他竟然真的如先知所说的那样,怀/孕/了!

萧潇

  搞不动了

  想涩涩

  涩涩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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