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安】抱住金主老婆的腰
①娱乐圈元素
②放荡不羁爱自由演员雷×一心一意捧人从不搞潜规则还很有成就感的老父亲金主安
③依旧沙雕,依旧甜,不过很苏,狗血老套路大家注意避雷。
全文1w+,正文一万,隐藏结局共四千,粮票即可解锁。
1.
雷狮和BUK公司解约了。
这个消息一出,众人哗然。说起雷狮,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上辈子得罪神仙,这辈子运气特背,明明脸和身材都超一流,演技也很好,可就是没法大火,再者雷狮性子也刚,出道短短一年多,黑料屯了一吨,都是关于他狂妄自大,不尊重前辈,绯闻倒是没有。
不过这次解约的事是触及绯......
①娱乐圈元素
②放荡不羁爱自由演员雷×一心一意捧人从不搞潜规则还很有成就感的老父亲金主安
③依旧沙雕,依旧甜,不过很苏,狗血老套路大家注意避雷。
全文1w+,正文一万,隐藏结局共四千,粮票即可解锁。
1.
雷狮和BUK公司解约了。
这个消息一出,众人哗然。说起雷狮,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上辈子得罪神仙,这辈子运气特背,明明脸和身材都超一流,演技也很好,可就是没法大火,再者雷狮性子也刚,出道短短一年多,黑料屯了一吨,都是关于他狂妄自大,不尊重前辈,绯闻倒是没有。
不过这次解约的事是触及绯闻这一块了,BUK演艺公司在业界其实名声不太好,再加上这次连带着曝光好几起潜规则事件,多半是自家人潜自家人,闹得好大一个笑话。
很少人知道雷狮是雷氏幺子,主要原因之一,是他老子有意要治治这个反骨。放着家里的产业不要,偏要跑去当什么演员,所以在他们能干涉的范围内,雷狮算是受到不小的打压,资源偏少,没人要得起他。
再者雷狮年轻气盛,青春期搭伙叛逆期,主打老子要创翻全世界的劲儿头,最讨厌框框条条架在身上,他两手空空离家出走时可是差点把他爹创进急救室。
父子俩相看两厌,性格中“掌控”这一点却高度重合,一个是要掌控孩子,一个要掌控自己,当然针尖对麦芒。
娱乐圈水深脏,BUK公司能要雷狮也是雷氏的暗中授意。这个公司不成气候,眼界狭小,只会抓着演员的脸去做文章,没捧出什么像样的明星也情有可原。
雷狮在摸清楚这公司的水平后,解约也就立马提上日程,不过违约金还是要顾及,忍着恶心划水一部肤浅的偶像剧,他的合同也快到期了,当初留个心眼,就签了一年。
本来人和公司勉强能相安无事,直到公司使出靠脸红的策略后,他们又想来炒cp。
啧,往雷狮枪/口上撞。
雷狮百无聊赖地坐在这群家伙面前,听自己的经纪人和高层废话连篇,三句不离绯闻炒作,利益最大化,他坐在那只觉得肚子好饿。
绯闻女主是之前合作的偶像剧女主,此时正一脸羞涩地看着雷狮的侧脸。
真的好帅,好像也不亏?
然而就在她还沉浸在喜悦中,肉体的沉闷声突兀地响起,她回过神时只看到一个人被踹倒在墙角,呼天唤地疼得直叫唤,出脚的人面色狠戾,居高临下俯视对方。
“炒你妈的cp。”
雷狮冷笑,走过去把经纪人抓着领子提起来,一字一句都冒着森森寒意。
“真当自己是个东西?问都不问我?”
办公室里的人被这一出给镇住了,公司总监愤怒地站起来指着雷狮就要骂人,被他递来到一个眼神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雷,雷狮!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在、在做什么!”
“哦,知道啊。”,雷狮理所当然地把人重新摔地上, “你不说我还忘了。”
“我的合同到期了,今天来给你们说一声。“
这些人听了赶紧把资料弄出来,定睛一看还真是。不偏不倚,就是今天,这下他们的脸黑得跟煤似的。
“你要知道你今天的事我们也可以告你。“”,这是威胁了。
“哦,你试试。”,雷狮无所谓地笑笑 。
别的不说,那些人也是要脸的。
那些人是谁绝大部分人还不清楚,一两个之前就隐隐猜测后知情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咬咬牙吞下这口恶气。
2.
恢复自由身的雷狮心情舒畅了不少,手机里已经接收到卡米尔发给他的消息。
“都准备好了,大哥。”
雷狮看了,欣慰地觉得有个能陪他一起离家出走的弟弟真好,有个搞黑客的弟弟巨无敌好。
你看看,多有效率,这一个两个小电影一样的视频,一张两张偷漏税证据,啧,离开前这份大礼不送出去,他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本来他也不认为糟老头子会帮他,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人而已。老头子还巴不得他进次局子赶紧死了当演员的心,反正对雷家来说清个案底不是什么难事。
“潜规则的找个营销号发了。后面的举报给警察。”
“好。”
两个小时过后,BUK公司乱成一团,从上到下无一幸免。别说是元气大伤,形神俱灭都不为过。
雷狮前脚的解约官宣才出,后脚警察执法就端了BUK,这个大瓜吃得网友叹为观止。
“卧槽?雷狮好幸运!”
“这么巧的吗?这才刚解约这公司就出事了......我有个可怕的想法!”
“emmmmm我觉得是雷狮干的....|”
“这破公司早该倒了!潜规则一手玩得挺溜的!还偷漏税也是活该!”
“我看啊雷狮也不是什么好的.........”
.........
剩下的评论雷狮也没再看,一会骂公司一会骂他又一会开始撕他的长相?
奇奇怪怪,我的长相明明帅得很客观。
雷狮摸摸口袋,里面只有些零钱,刚阴了人的舒适感也下了不少。
啧,这算是失业了?
他摸摸下巴,变成无业游民的感觉还蛮新奇的。戴上口罩和帽子,他脚尖一转,打算去饭馆吃个午饭。
这边的卡米尔做完大哥给的事情,上网摸了下舆论的走向,黑了几个发言对雷狮明显不利的大V的账号,又顺手把这些人收钱办事的事情爆出来,拂去功与名,睡午觉去了。
小孩嘛,再怎么聪明也是要好好休息长高的。
网络世界被他这么一来,又扬起了不小水花。
店里生意不错,雷狮拉下一点口罩,指着菜单对服务员道: “大份现吃。”
声音低沉微哑酥麻了女孩两边耳朵,他点单点的利索,服务员只好点点头去后厨。这家店效率挺快的,雷狮没坐多久面就上来了,热气腾腾的,氤氲得湿润。
等他快速地吃完最后一根面条,又有新的客人坐在他的对面,雷狮没细看,囫囵一扫只见得洁白整洁的衬衫下摆。结了账,雷狮似有所感地又在出门前看了一眼,那人已经在低头吃面,斯文又安静,白色的雾气飘飘忽忽,他最后判断这人的头发应该是棕色的。
雷狮是这一家面馆的熟客,大学时就喜欢在这里解决中晚饭,这老板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七八点多还会摆上几个烧烤架做副业,正中雷狮下怀,久而久之,雷狮基本一肚子饿就是想到这一家。
吃饱喝足,无业游民雷狮很自觉地回到公寓,很不走心地在那思考自己的未来。
垃圾雷家,断我生计,绝我后路。
垃圾老头,无良封建,控制狂晚期。
一群瞎眼的鹌鹑,本大爷这么亮的招财树也不要。
思考了半天,骂了大半个地球的人,雷狮伸个懒腰,拖鞋一扔,和卡米尔一样,两兄弟都睡午觉去了。
雷狮眠浅,几乎是在他睁眼的一刻,手机也响了,他脑袋放空一会摸到吵闹源,被光亮刺激地皱皱眉,盯着这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几秒才接通。
“喂?有事?”
他的语气着实不算好,大少爷就算是遭受生活的揉搓,起床气还摆在那。电话那头的人没有立刻说话,相反他还有些犹豫,清浅的呼吸受电流干扰,下一刻,泉水叮叮咚咚响起。
明明是两三年没见的人,可雷狮还是能立马想起是谁。
“是我,安迷修。”
他的声音很是轻缓,像是怕惊扰到一只蝴蝶。
很好听,雷狮满脑子只有这三个字。
“.........我们见一面吧。”,安迷修见他还是没说话有点拿不住主意,咳嗽一声继续道 ,“ 谈件大事,对你我都好的事。”
雷狮狠狠挠了把头发,被子掀开下床找拖鞋后,脑子里已经想好穿什么衣服出门了。
“好。”
“约在哪儿?”
安迷修是一家名气很大的影视公司总裁,不过他为人过于低调,只要不涉及影响公司发展方向的决策都是经理人出面代办,所以许多圈内人士只知道这家大头发展很久,很厉害,却很少晓得这真正的创办人是谁。
安迷修和雷狮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他还是雷狮的大二学长。当时安迷修就是话剧社的社长,喜欢写剧本,在网上人气还挺足,了。社员演,他指导,别说,像模像样的。后来有朋友开玩笑说,干脆要么去做导演要么开一家公司捧人去演戏,就演自家写的剧本,自产自销多好。
本是无心之意,可安迷修仔细考虑了下,认真了,熟悉他的人知道别看这家伙平日里软乎,可骨子里固执,寻常人觉得异想天开的事,他觉得可以完成那就有可能完成,于是,他拉了几个各个相关专业领域的好友,热火朝天的,能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包括他自己卖出去的小说版权集齐来的钱,省去中间繁杂的程序,跌跌撞撞,从小弱鸡成长为战斗机。
他们的方向很好,主打捧红,这个圈子里有才的人多了去了,蒙尘的珍珠总是会被水钻夺取光芒,都当演员三四年了,还挣扎在跑龙套的真的不要太多。
刚开始肯定资金不够看的,能请啥大明星,替身啊跑龙套的片酬肯定没法高,正是因为如此,一部剧刨去演员的片酬,成本就降下来了一些,而且一开始拍的东西就搞剧情搞人生哲理深度这类还太早,安迷修几个人退而其次,拿出其中一人写的沙雕搞笑剧本,来个成本低的网剧一炮打响,接下来就好办了。
事实证明,这个策略有效果。
《我们在丛林里的那些天》主打无厘头搞笑,堪称一代梗王,前期宣传后期拍摄,都做到尽善尽美。
由此及近,有了第一批艺人,一定的大众知名度,剩下的交给时间和坚持。
身价过亿的安迷修此刻正坐在一家酒店的包厢里等待雷狮的到来。他还是喜欢穿白色的衬衫,衬衫熨得平整,就算在浑水里闯荡了几年,他的眼睛依旧很干净。
雷狮全副武装,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后推开包厢的门时,桌上已经上好了菜,冒着热气,一看就是掐着点点的,他随意扫了一圈,略带惊讶地挑眉,上面有几道还蛮合他的口味。
在他的记忆里,安迷修一直都很细心,就算之前他俩在话剧社有不对付的经历,但每一次社团聚餐,他都会点好他喜欢吃的口味。
也不对…应该是面面俱到,谁的口味他都知道。
“抱歉,因为你比较特殊,最好把菜先点好。”,安迷修不好意思地歪下头, “我就按你以前的口味点了几道,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
雷狮随意地点点头,拉开椅子坐在安迷修的对面。 餐具都已经被烫好,雷狮夹了一口鱼香肉丝咽下后开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安迷修挺直坐姿,正色道,“我知道你已经和之前的公司解约了,我希望你能够来我们这里。”
“嗯?”
“你的演技不差,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在话剧社时就能看得出来。”,安迷修直视他, “之前你的定位都是错的,而我们会给你一飞冲天的条件。”
他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完转头把合同从包里拿出来推到雷狮的面前。
“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雷狮拿起合同,略翻了几下,他还是相信安迷修的人品,天塌下来这人也不会去坑人。
“你选了我?挑这时候?”,雷狮敲敲桌面,神色散漫,“我怎么有种被你趁虚而入的感觉?”
“趁虚而入这一点我不否认。”,安迷修给雷狮倒了杯啤酒,推到他面前,“早期我们公司起步时找的演员,很多都是趁虚而入引过来的。”
“我想趁虚而入引来的演员都会是好演员。”,他温声说道。
雷狮挑眉:“话剧社归话剧社,当时我的能力应该算爆发期吧,你怎么能肯定现在的我还有当初的实力呢。”
“我还演过一部偶像剧呢,安老板,你有看吗?”
“看了一点。”,安迷修顿了顿,选择诚实待人,“不敢恭维。”
主演人哼笑一声,拿起汤勺给自己舀碗汤:“实不相瞒,这是我的真实水平。”
安迷修眨眨眼,他莫名回想起大学时,雷狮因为在人物心理揣摩上与他意见不合就会在试演中故意摆烂划水,他那时最气的就是这一点。
“你划水摆烂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偶像剧你的脸臭得好像要掐死导演一样。”
“是吗?我觉得我装得挺好的。”
安迷修笑了一下后神色收敛,变得严肃起来。但他的眼睛还是温和平静的,说出的话理所当然而信心满满。
“你是与生俱来的,雷狮。”
“而我所做的不过是,把你带到世界面前,让他们看见你的才华。”
这是一种极大的肯定,近乎狂妄。雷狮头一次被这样夸下海口地称赞,心脏居然热烈起来,同时他也回以同样的笑容,里面沉淀的是什么样的感情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就合作愉快,安迷修。”
3.
“唉呀,安迷修这是捡了个宝贝回来啊。”红唇勾勒美艳,黑色卷曲的头发披在肩头,凯莉打量了一番雷狮的脸,满意地点点头 ,“老天爷给饭吃。”
“流量明星绰绰有余了。”
雷狮闻言只是冷嘲一声,凯莉摆摆手,笑道:“开玩笑的啦,流量难度太低,把你养成影帝才有成就感。”
“喏,这是见面礼。”,凯莉给他一个棒棒糖,指了指自己,“我是你的经纪人,凯莉。”
雷狮没接,冷淡拒绝:“我不喜欢甜的。”
凯莉没在意他的态度,长睫微翘,翻了个不太雅观的白眼,高跟鞋敲击地面来到办公桌前,手上已经多了几个剧本。
“嘁,脾气还挺大。”
“现在关头是你的转型期,所幸你之前的作品一般是一般,但你演得也还行,那个偶像剧不作数。接下来,只要多接些厉害点作品磨练磨练,好好发挥自己的能力,转型不成问题。”
雷狮接过几本剧本,坐在沙发里仔细看了看,平心而论,这些电视剧的质量很好,角色都很有特色,光立意就比起之前那些偶像剧,档次高上太多。
雷狮坐在小沙发里斟酌一番,挑出一本递给凯莉:“我选这个,试试男三。“
凯莉点头表示赞同,挺意外地调侃他:“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还以为你会想演男主。”
“男主不感兴趣,这个配角设定挺有意思的。”,雷狮眼皮一掀,顺着力道倒在沙发里,漫不经心道,“再说,我还算是臭名昭著,看上男主角不就显得我胃口大?”
“也是,慢慢来,塑造的好的反派还是有人喜欢的。”
“不过就算你是咱们老板亲自签过来的,我们也得去试镜。”,凯莉拿出手机输入号码,笑意微妙,“不能来走后门这一套。”
试镜的那天,雷狮接到了安迷修的电话。大老板没说什么,不到两分钟的通话提炼中心思想也很容易,就是拐弯抹角地祝雷狮试镜顺利。
“要是不顺利呢?”,雷狮突然反问,手指搭着膝盖,“而我又特别特别想要这个角色…”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尾音懒散。
“你很合适。”,那头的大老板沉默几秒,再开口时语气笃定,“只要你正常发挥,吴导不会不考虑你。”
“我还以为你会斥巨资把我塞进去呢。”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被呛到一样咳嗽了一声。
“我不做破坏行业规则的事情。”,安迷修沉声道,“况且吴导本人绝对不接受你所说的用钱塞人。”
“还有,我要是真这么干了,这角色你还会想演吗?雷狮。”
雷狮翘起嘴巴,莫名愉悦:“看来我在安老板心里是高风亮节之人。”
安迷修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添了几分无奈。
“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阳光里的裂缝》主打的是刑侦性质,以一具无头男尸作为剧情主干,其他与之息息相关的案件为辅。男三是其中一个有关校园霸凌的案件中的受害者的哥哥,名叫路鸣,受害者是他的妹妹,名叫路清,兄妹俩是异卵双胞胎,模样上有几分相似。剧情中,路清的尸检报告是死于溺水,但实际身体上存在多处锐器伤,且在河中被发现她已经失联三天,最后虽然警方找到了凶手,但路鸣认为这个凶手只是个替罪羔羊。
路鸣的人设是比较复杂的,他的智商很突出,人情冷漠,青年时期对尸/体、犯罪类卷宗展现浓厚的兴趣,路清正是因为发现哥哥的喜好,觉得哥哥是怪胎,所以兄妹的关系并不亲近。路鸣本人并不在意妹妹的看法,他对犯罪案件的推理热情日益增长,事实证明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他轻易推演出妹妹在校的异常情况,知道她处于被霸凌的状态,他却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帮助妹妹。
“你来演这段,男主指出路鸣有意引导妹妹死亡的这场对峙。”,吴导对雷狮说道,“给你十分钟准备。”。
雷狮点了点头:“我单独演还是有人和我配合?”
“单独。”
十分钟后,雷狮把剧本放到一边站起身,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他把头发和衣服都稍微整了整,对着空气露出诧异的眼神,表情微怔。
“陈警官,路清是我的妹妹,虽然我和她感情没那么深厚……”
吴导仔细看着,时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错,看来你了解到一些这个角色的内层。”,他放下笔,虽没有露出明显的满意神色,但语气温和许多,“你可以先回去休息,我很期待你的下一次试镜表现。”
“谢谢您的肯定。”
雷狮很淡定,鞠了下躬后离开房间。
“感觉怎么样?”,他一出来,凯莉就把他拉到楼下问话,“吴导怎么说?”
“他说我有了解到一些这个角色的内层,让我先回去休息,还很期待我的下一次试镜表现。”,雷狮一板一眼地回答。
凯莉闻言使劲拍了下雷狮的肩膀,把人拍的倒吸凉气:“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吴导选角出名的严,他能这么说就代表你被他看上眼了!”
雷狮仍处于淡定的状态,倒不是他故意装逼,只是演戏前确实需要淡定心态嘛。
“听你的语气这估计算件喜事。”,他慢吞吞道,“需要向安老板汇报战果吗?”
凯莉也淡定下来,她瞥了雷狮一眼:“瞧你面上冷冷淡淡,心里还挺得意……等喜事真成了再报告老板吧。”
吴导在选角上确实严谨,雷狮的初次表演虽然已经达到他内心的期待值,但他还是来来回回让雷狮试镜了四回,才拍板定下雷狮。
“看来阿修果然没骗我。”,将雷狮留了一会儿,吴导倒杯水递给他,“那孩子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你雷狮不会让我失望。”
“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啊。”,雷狮喝了口水,说话也直白,“业界称您铁面无私,咱老板这算是帮我走后门吗?”
“真材实料和走后门天差地别。”,吴导淡淡道,“阿修是在向我推荐人才,为我解忧。而不是丢垃圾给我,还硬要我消化垃圾。”
“听起来,您还有其他话想说?”
“雷狮,我知道你和阿修应该认识很久了,否则他也不会对你有这么强的信心。”,吴导放下杯子,目光认真许多,“千里马遇到伯乐才能成为千里马,本质上我并非你的伯乐,阿修才是。”
“阿修这些年挖掘很多苗子出来,偏偏有些没良心的摔碗骂娘,只顾蝇头小利。”,吴导语气变得冰冷,“所幸目光短浅者注定走不了多远。”
冰冷的目光移到雷狮的脸上,后者扬唇一笑。
“得,我再听不懂您的话我就不配演您的戏了。”
“我不至于那么混账,安老板愿意培养我,我怎么着也要驮着大老板奔往金山银山,只要安老板到时候别嫌钱多就行。”
吴导:……
吴导:你真的很自信。
此时的伯乐安老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策划,凯莉翩然而至敲响门,告诉他你亲自抱回来的招财树开始发芽了。
“离结果子也快了。”,她补充道。
安迷修失笑,将签好名的文件放到一边:“人家就叫雷狮,干嘛给人取外号,而且我们公司可没有到处喊人招财树的文化。”
“这真不一样。”,凯莉语气认真,“别的招财树要养一段时间才能看见发财的苗头,你抱回来的这棵不得了啊,光看外表就金灿灿的!”
“他不会是哪家大家族的公子哥跑出来游历人间吧?”
安迷修叹气:“凯莉大美女,你是在暗示我给你加工资吗?”
大美女卷着头发,嘟囔:“也不是不可以加……”
“我会记住这件事的。”安迷修站起身,推着大美女往外走,“等你把招…雷狮带上人生巅峰,月工资,年终奖金通通给你大涨特涨。”
“哎嘿,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定了,我绝不骗人。”
“所以说!我们的命运休戚相关。”,凯莉一本正经地对招财,啊不,雷狮说道,“走上巅峰的路上你绝对不能掉链子!什么绯闻啊,违法啊,别和它们沾边!”
“我明白。”,雷狮也怪配合的,举手三指发誓,真情实感,“此后我唯安老板马首是瞻,老板不谈恋爱我就不谈!老板守法我就守法!”
凯莉:……你有病吗?
“那我压力还挺大的。”,是安迷修的声音,二人抬眼看去,见到他的手里拎着两袋吃食,“你俩还没吃午饭吧,我顺便多买了。”
凯莉抽抽鼻子:“咋还有一股烤串的味道?”
“啊,这个不是给你的。”,安迷修将那袋烤串挑出来,看向雷狮,笑道,“作为庆祝雷狮夺得角色的庆祝,我特意让老板多刷些酱料。”
“谢谢安老板!”,雷狮中气十足地说道,抬起双手以示尊敬,“虽然奖励很寒酸,显得您抠门,但我还是很感动!”
这一嗓子喊的,安迷修都不知道该不该给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他稍稍缩手,故作严肃道,“故意捉弄老板是要扣工资的。”
“那你扣吧。”,没成想雷狮不走寻常路,甚至理直气壮,“老毛病了,见到你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耍嘴皮子,真改不了。”
凯莉眯眼,“早听你说雷狮和你是大学同学,关系还不太融洽来着……”,她露出怀疑的神色,“现在看着不太像啊…”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我已经脱离了过去的幼稚。”,安迷修坐到椅子上,打开饭盒,慢条斯理地说道,“而有人还停留在过去,没有成熟的样子。”
没有成熟的雷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支着下巴:“老板说的对,我还不够成熟。”
安迷修:……
突然觉得嘴里的饭不香了。
安迷修:请二位吃饭过程中不要说话,午休后尽快投入工作,努力为我赚钱。
4.
雷狮很听安老板的话,拍戏乖乖拍,在吴导那表现得挑不出啥错来。就是和剧组里的其他演员关系不冷不热的,实际上还是咖位的问题,毕竟雷狮之前的名声蛮差劲的。
无所谓,雷狮认真起来他能孤立全剧组。玩笑话归玩笑话,雷狮在剧组里的份量呈现日益提升的变化,当然主要原因在于吴导的态度。作为话语权最大的人,吴导又惜才爱才,富有天赋还一点就通的演员谁不稀罕啊,但凡雷狮安安静静,只埋头对戏,都是能在他那加好感度的。
于是,渐渐的,连咖位最大的男女主都有主动结交雷狮的意思,更别说咖位比他们小的演员。
奈何对牛弹琴,牛不想听懂还要顶你个肺。这些人当然在雷狮那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你把他们全得罪啦?”,凯莉震惊脸,“你怎么办到的??”
“实话实说啊。”,雷狮稳如老狗,“比如男二顾松霖想和我对戏,我就直说我和他的戏份很简单,没有对的必要。”
凯莉:……
“演男主的那人就更婆婆妈妈了,一句话要拐九曲十八弯,就是为了暗示我主动加他微信。”,雷狮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就说我耳朵不好,太绕的话听不懂,容易流耳血。”
凯莉:………
“女主没怎么样,就是香水喷太重,又喜欢到处走动。”,雷狮淡淡道,“我好意提醒她走来走去影响工作人员弄设备,闲得慌直接回房车睡觉,没看到好几个人因为她打喷嚏了吗?”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说她是不是莫名其妙?”
凯莉:………
凯莉:…你行啊!你真行啊!
好小子!给老娘来个耿直人设?!难怪你之前被网友骂作为人就不该长嘴!
剧要拍完了,仿佛能预见之后的血雨腥风,凯莉赶紧回公司和组员捣腾几套公关方案出来留着备用。方案热乎劲还没过呢,果然一到全员杀青的环节,多多少少被雷狮给攻击到的演员像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姐妹,长篇小作文里总要cue上雷狮,就不指名道姓,就要若隐若现,暧昧不清,剩下的只要交给营销号和粉丝就好,他们会冲锋陷阵。
阅读理解向来不让正主失望的粉丝们果然懂得正主的用心良苦,纷纷义愤填膺,势必把雷狮淹死于唾沫中。
凯莉叹为观止:“我去,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
安迷修也叹为观止,眼神复杂:“雷狮,在以前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是家常便饭吗?”
“这倒不至于,一般都是单挑。”,雷狮摸摸下巴,一目十行扫过满含恶意的评论区,他面露思考,“你们说,我是应该直接发微博嘲讽他们还是转发那几个家伙的微博逐个嘲讽?”
安迷修与凯莉面面相觑。
别说六大门派,十二大门派也没用,根本难不倒他!
“好,逐个击破吧。”,雷狮自顾自作出决定,摩拳擦掌。
“等一下!”,安迷修及时按住他的手,干巴巴道,“你忘了吗?你还有我们啊。”
凯莉赶紧跟上,摁住他另一只手:“你别发癫!我有好几份公关方案可以用,你别掺和进来!”
雷狮看着安迷修,又瞄了眼他的手。
“好吧,你的公关文案是什么样的?我想看看。”,他松口道。
凯莉给雷狮看了一份中规中矩的方案,他当即翻脸。
“什么玩意儿!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凯莉:“你丫的,谁家公关是不顾所有人死活的风格的?”
雷狮觉得那份公关太软蛋,还不如他自己上。
“凯莉,你还有吧!”,安迷修感觉自己一只手快摁不住雷狮了,只能再把另一只手搭上去,“拿…拿有点攻击性的给他看看。”
雷狮看着安迷修,瞄了眼他的手。
“不要有点,要多一些攻击性。”,雷狮缓声道。
最终,凯莉拿出了一份颇具隐形攻击性,也就是阴阳怪气版方案。雷狮看了很满意,认为此方案可以再现他的威力。
“事先说明,这样搞下去,我们公司可就彻彻底底得罪他们公司了。”,凯莉撇了撇嘴,“…虽然那些公司本来就看不爽我们…”
雷狮闻言,反握住安迷修的手,真情实感:“老板!你要为了我得罪别人吗?!”
安迷修愣住,旋即没好气地抽出自己的手:“这种时候就给我正经些,雷狮。”
他垂眸思索片刻,对凯莉说道:“就用这个,反正我们早就和他们撕破脸皮了。”
“还有雷狮你,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别太离谱就行。”
雷狮收敛嬉笑的神色,凝视着安迷修。
“确定吗?其实用第一套也可以,反正后面我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不需要,以后的事归以后谈。”,面前的清俊男人露出笑容,眉目温润却斜出一道锋芒,“你在我公司里工作,现在你被骂了,保护你就是我们的责任。”
“而且雷狮,我还真想象不出你示弱的样子。”,安迷修轻轻叹道,“想象了我也会感到不舒服吧。”
毕竟,你生来耀眼,骄傲是你的底色。
雷狮反常地没有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加快产生的声音有多么震耳欲聋。
“我先走了,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安迷修又恢复掌权人的威严,快步离去。
注视着安迷修的背影直到看不见,雷狮才收回视线。
“凯莉,早就撕破脸皮是什么意思?”,他缓缓问道。
触及往事,凯莉变得冷若冰霜:“很简单,围攻你的四个家伙后面的公司从我们这挖过人,那些白眼狼甚至还把我们公司制作的剧本泄露给他们。”
“所幸我们有备用的剧本,质量甚至比他们泄露的要好。”,凯莉不屑道,“那些家伙拿到好剧本也不会演,乱七八糟的真是恶心。”
“看来白眼狼们发展得不是很好。”
“所以是他们蠢,真以为人家看中他们的商业价值,其实是工具人而已!”,凯莉冷笑,幸灾乐祸道,“雪藏的被雪藏,边缘化的被边缘化,有人居然还想跟安迷修求情让他们回到公司。”
“他们以为安迷修好欺负,是圣父,是跟他们一样的猪脑子吗?!”
心软的人绝对无法在商业上取得更高的成就,只是比起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同行,安迷修作为掌权者更显得温和,他的攻击性是内敛的。
一把割下去不会过于疼痛的刀,雷狮想道。
“接下来有的忙了,你发微博去,建议你全部攻击一遍。”,火气上来,凯莉也不装了,“这群煞笔没给点巴掌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雷狮没有立即回答她,几秒后他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凯莉,我想成为一把最锋利的刀。”,他喃喃道。
凯莉已经狂敲键盘了,全体部门上下一心,她没工夫搭理雷狮。
雷狮的内心变得通透无比,他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哪怕这条路的性质违背了他索求自由的初衷,但他心甘情愿。
我要成为最锋利的存在,让安迷修拥有我就能把未来的一切变得毫无阻碍,他自己不需要出鞘。
【那莱】过度健身吸引毛绒龙上岸
为了一碟醋而包了饺子.jpg
感觉我写文很菜又特别墨迹,半天不进正题,我自己也很急(
莱欧斯利是一只狼,幼时的流浪生活造就其机敏谨慎的性格,为活下去而流连于别狼领地间捕食以至于不得不四处奔逃的日子令其肌肉结实身强体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数不胜数,但这不减他的魅力,反而愈发有头狼之范。
虽然是狼,但他与林中的兔子精关系非常不错,她们在他受伤时送来调制好的草药,而他则为她们提供庇护,驱赶威胁她们的强敌。
与他最亲近的兔子精希格雯曾仔细观察他的身体过后提醒道:莱欧斯利大人这样的紧实弹牙的肌肉一定会吸引更高级的捕食者的目光,请您一定要小心喔。
但莱欧斯利没能理解其中真意,只以为希格...
为了一碟醋而包了饺子.jpg
感觉我写文很菜又特别墨迹,半天不进正题,我自己也很急(
莱欧斯利是一只狼,幼时的流浪生活造就其机敏谨慎的性格,为活下去而流连于别狼领地间捕食以至于不得不四处奔逃的日子令其肌肉结实身强体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数不胜数,但这不减他的魅力,反而愈发有头狼之范。
虽然是狼,但他与林中的兔子精关系非常不错,她们在他受伤时送来调制好的草药,而他则为她们提供庇护,驱赶威胁她们的强敌。
与他最亲近的兔子精希格雯曾仔细观察他的身体过后提醒道:莱欧斯利大人这样的紧实弹牙的肌肉一定会吸引更高级的捕食者的目光,请您一定要小心喔。
但莱欧斯利没能理解其中真意,只以为希格雯让他孤狼在外小心鬣狗和狮子,便安慰她道,即使他单打独斗不如敌群,也总能找到逃跑的时机,何况他们只为食物而非死斗,该低头时就低头也不至于让自己送命。希格雯听后只是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又是一年炎炎夏日,莱欧斯利吃饱便来水塘边喝水。这不是往年惯用的水塘——那一片已经被新来的狼群占领了,他不想多和其他族群打交道,就找了个附近的深水塘。初来乍到,莱欧斯利小心得很,因为这样的深度多有水生捕食者潜伏,而且水塘边不管是食草的吃肉的总是有大群生物聚集,这里却蹊跷地连鸟影都不见,必定有异。
原本这样的诡象只会让谨慎的莱欧斯利毫无靠近的心思,但更奇怪的是,在危险时刻总能为他作出警示的第六感对此却没什么反应。总归没有其他什么有威胁的陆上生物,再加上这水塘似乎连接着大河,流着的是活水,比他处干净不少,且仔细看便发现水面极为清澈,足以看清水下之物,莱欧斯利思考片刻,决定尝试独享这片好水,补充的水量足够了立刻就走。
喝过水,又在这里伫立片刻,周围依旧寂静无声,无事发生。实在很难不让狼在意,莱欧斯利心里想着,不如下次也来看看好了。
第二次轻巧地绕过狼群的视线来到这里,莱欧斯利对着水面看了许久,眼尖地发现水下似乎有影子在动,分不清是水草还是别的什么。他退后几步,进入了警戒状态,继续盯着水面,影子好像动静更大了点,形似什么生物探了出头来,但又像错觉一样,回过神来看时,它乖巧的伏着,大概真的只是一撇水草而已......吗?
莱欧斯利沉思半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走上前,绷紧身体做好随时后撤的准备,然后用爪子搅了搅水——影子没什么反应;用爪伸下去捞了捞——影子蠢蠢欲动起来,好像对他的爪子很有兴趣;把脸凑近了些,影子反而缩回去安静了,大抵是不想让他发现而在装乖。现在可以确定,下面那个大概,可能,不是水草。
那到底是什么?一种想和他玩的无害的寂寞小生物?
不,还是先回去和希格雯说一说这件事,兔子精们总有自己的打听情报的手段——虽然对她们来说并不是刻意去收集的,只是游旅甚广而耳朵很灵。没准她们知道这种神奇小生物是什么呢?
于是在林中找到希格雯后得到了她的回答:“您所说的这条大河应当是连着外海的,”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所以您遇见的是一只,嗯......顺着水流游到这里的,啊,海獭,对,是海獭。”
希格雯睁着红色的大眼睛仰头看着他,他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指出兔子精言语间的不自然。好吧,她说是海獭,那就是,小兔子能有什么骗人的坏心思。
“海獭只是好奇而已,对您并没有什么威胁。记得给新邻居带见面礼喔?”小兔子咯咯笑着地跳走了,大概是迫不及待地想给伙伴们分享这件事。
莱欧斯利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这位海中来的客人会喜欢什么,只好为它带了些淡水鱼——被狼狈地溅了一身水才抓回来的。原谅他吧,他这小半辈子都是抓四脚跑路的吃,毫无抓鱼的技巧。
小海獭被鱼吸引,很快浮上来了,先入眼的是一团白毛,然后是两条蓝色的长须。看到是莱欧斯利送它礼物,眼睛一亮,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贝壳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
......不,这怎么看也不是海獭?莱欧斯利流浪时曾在几条河边走过,见过偶尔在水面上仰泳的它们的近亲水獭的样子,虽然确实是毛绒绒,但都是胖乎乎的,绝不是这样的长长长条。
莱欧斯利和它大眼瞪小眼,僵持片刻,终于败下阵来,出声询问:"啊,海獭先生.....?"
"我叫那维莱特,是水龙,"海獭......呃,水龙那维莱特先生十分礼貌地回答到,"我听美露莘述说你的事迹已久,她们对你多有赞赏,而我在这里观察了一段时间,也确实很喜欢你。在希格雯的推荐下,我现在正在向你求偶。”
“......啊?”
......啊,首先,水龙是什么?莱欧斯利听说过地龙(蚯蚓),火龙果,以及龙舌兰,但对于龙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也许大概就是加长长长版的海獭吧?联系起希格雯的话,美露莘,听起来应该是兔子精们的名字,而且他果然是被希格雯卖了。那么,所以,求偶是......啊,原来是求偶,嗯......
“不。”莱欧斯利果断地拒绝了,“很抱歉,水龙先生,虽然也许你观察了我不少时日,但对我来说,我们才刚刚认识而已,我不能那么快就接受你的求偶,这太轻浮了,对我们双方都不尊重。而且,”他斟酌了一下语句,“我是陆生生物,并不善水,而你是水生的,在地上不常活动,我想这不太合适。”
那维莱特看起来有点委屈,理了理自己的毛,“唔,希格雯说你睡觉时喜欢找一些皮毛垫在身下,这样醒时精神更好,我还以为自己的绒毛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如果只是陆生与水生的问题,也许我可以努力一下。”说完,他奋力爬上了岸来,真是好长好长一条绒毛龙,正在向莱欧斯利靠近。不过因为是第一次上岸,爬行有些......有些阴暗扭曲,四脚摆动得就像曾经从莱欧斯利面前飞窜过去的蜥蜴一样。
挺可爱的,莱欧斯利咳嗽了几声,把笑意忍下去。
但这样扭来扭去让那维莱特引以为傲的绒毛混进了不少尘土。水龙有点茫然,试图用爪子把灰尘颗粒弄出去,结果混进了更多。莱欧斯利看着他快纠结成蝴蝶结的样子,终于没能忍住,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至少我们先从朋友开始......至于这个,我来帮你弄掉吧。”他摇了摇尾巴。
渣男从良系统7
【神秘强大美人攻×英俊暴躁奶爸受】
顾铭莫名其妙被绑定了人渣从良系统,穿到各个世界养娃,关键是为什么老有一个神经病在旁边捣乱啊!
顾铭忍无可忍,打也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这搁谁不暴躁。
第七章
结束游戏,顾铭牵着崽子头也没回的走了,苏向景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玩什么游戏都有苏向景的身影。
顾铭受不了了,这个拐卖贩加跟踪狂!
顾铭将崽子放到了园区的保安室,对顾浩说道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不要乱跑,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顾铭又请工作人员帮忙照看一下,便转身朝着那一坨白光走去。
“小6,把那sb自带的出场光效给劳资关了”
“接收到宿主需求,受理成功”
小6看着...
【神秘强大美人攻×英俊暴躁奶爸受】
顾铭莫名其妙被绑定了人渣从良系统,穿到各个世界养娃,关键是为什么老有一个神经病在旁边捣乱啊!
顾铭忍无可忍,打也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这搁谁不暴躁。
第七章
结束游戏,顾铭牵着崽子头也没回的走了,苏向景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玩什么游戏都有苏向景的身影。
顾铭受不了了,这个拐卖贩加跟踪狂!
顾铭将崽子放到了园区的保安室,对顾浩说道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不要乱跑,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顾铭又请工作人员帮忙照看一下,便转身朝着那一坨白光走去。
“小6,把那sb自带的出场光效给劳资关了”
“接收到宿主需求,受理成功”
小6看着满脸黑气压的顾铭,把到嘴里的话又憋了回去。在心里默默为这个家伙捏了一把汗,这个家伙虽然非常的奇怪,但是系统出品必出良品,就他那个闪闪发光的特效,以后必定是宿主的散财童子哇!
顾铭走到苏向景的面前一把攥着他的领口把他拖到几乎没啥人的角落里,顾铭的脾气很爆,但是一般不发作,发作就是火山爆发。
苏向景笑眯眯的被顾铭拎着领子走也不反抗。
“你tm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呗,干嘛恶心人啊?!还是说你纯纯sb啊,怎么?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是不是?昂?”
顾铭右手把人家往墙上砸,左手护住人家的后脑勺。
“问你话呢,说话!”
苏向景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触感,这个姿势···有点危险呢,苏向景猛地发力,趁顾铭没反应过来,用同样的姿势把顾铭摁在墙上,凑近顾铭耳边,
“我是苏向景,前几天咱俩刚通过电话呢,不记得了么?”
顾铭被苏向景钳制着,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真的见鬼了,顾铭无往不利的力气头一回碰壁,还是在苏向景这里,他不就是一个兼诈骗、拐卖、跟踪、有病为一体的小白脸么?
苏向景看着顾铭憋屈的样子笑了,
“顾铭,我们第二个世界再见,我发现我对你很有兴趣”
说完,苏向景松开顾铭的手,凭空消失了。
顾铭沉默了。
“六子啊,我把你当兄弟,你背刺我是什么意思?”
“小6也不知道,呜呜呜,我也只是一个给主神做牛做马的打工仔,宿主原谅我吧”
小6现在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算什么嘛,把人惹毛了却一走了之,让他承受宿主的怒火。
“你先告诉我,那人什么情况”
顾铭平息了一下怒火,问起了正事。
“小6···小6没有权限查看。”
小6这次真的快哭了。
顾铭一拳砸在墙上,苏神经是吧,不管那人是个什么sb,他都要套麻袋揍一顿。
顾铭顺了顺气,找顾浩去了,今天主要任务是带崽子出来玩,既然已经把那个苏神经“赶走”了,就不要多想了,等哥们到了第二个世界,再去会会他。
接下来的游玩就变得顺利许多,崽子玩的很尽兴。快结束的时候,顾铭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玩偶服,给顾浩准备惊喜。
顾铭脱掉头套,汗湿了头发,显得有些狼狈,但英俊的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闪闪发光,顾铭望向顾浩。
“喜欢小熊送的气球吗?”
顾浩眼睛红红的,低头奔向了爸爸的怀抱。
“喜欢,喜欢爸爸”,现在的爸爸。
顾铭抱着顾浩,眼眶也有点湿润,大概是被风沙迷了眼吧。
回到家了之后,父子俩一起吃了晚饭,洗澡睡觉,一切照常,却多了一些不同。
顾铭有些高深莫测的总结为父子之间独有的羁绊。
刚躺上床,电话便响了起来,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顾铭有一个不好的猜想。
工资上交的妻管严算不算散财童子呢(狗头)
第一个世界快结束了,毕竟要抓紧去第二个世界找小苏,小苏是个厉害神秘的大美人儿,不是小白脸(严肃脸)
注意,彩蛋是下一章的开头,不是全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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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洁】对抗法则
NTR剧情预警、8000字
拜塔俱乐部刚刚大比分赢下一场比赛,更衣室里却安静得可怕。
洁已经利落地换下队服,插着腰靠在衣柜边,眼睛紧紧盯着米歇尔凯撒的后背。那人正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露出健壮又漂亮的背肌。
洁知道整个队伍都在看他们两人的眼色,所以开口语气极近平稳,“最后那一个球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凯撒答得漫不经心,“心里当然全都是你了,世一。”
洁冷笑,“如果你希望之后球场上我朝着你胸口踢,你现在可以说实话。”
“噗噗,小心红牌罚下哦。”一旁的内斯插嘴,但作为凯撒进球的助攻,更偏心哪一方显而易见。
“算了吧,赢都赢了就不要存心吵架了。”...
NTR剧情预警、8000字
拜塔俱乐部刚刚大比分赢下一场比赛,更衣室里却安静得可怕。
洁已经利落地换下队服,插着腰靠在衣柜边,眼睛紧紧盯着米歇尔凯撒的后背。那人正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露出健壮又漂亮的背肌。
洁知道整个队伍都在看他们两人的眼色,所以开口语气极近平稳,“最后那一个球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凯撒答得漫不经心,“心里当然全都是你了,世一。”
洁冷笑,“如果你希望之后球场上我朝着你胸口踢,你现在可以说实话。”
“噗噗,小心红牌罚下哦。”一旁的内斯插嘴,但作为凯撒进球的助攻,更偏心哪一方显而易见。
“算了吧,赢都赢了就不要存心吵架了。”队友们有意缓和气氛,纷纷附和道,“是啊,算了算了。”
洁垂下眼眸,“我有事,接下来的庆功宴就不去了。”
这是他转来拜塔的第二年,对于现在队伍里“强强对抗”的合作模式,教练组似乎还乐见其成,但不少球迷已经唱衰起来,无论实绩如何,队内两大王牌能在球场上一言不和就打起来,足已证明这不是一支磨合好的成熟球队。
谁磨合谁?最好凯撒能。
洁独自走到停车场,在自己的车旁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穿着一件灰色长外套,又大又沉的风帽遮住了脸,一丛显眼的渐变色发丝垂下来挂在胸口。
对于凯撒竟然没把这件笨重外套烧掉,甚至穿在了身上这件事,洁颇感意外。
洁除了讨厌凯撒本人,其次讨厌他张扬的头发。所以他在某个适当的节日,把这件外套当作节日礼物塞给了凯撒,目的在于满足洁恶趣味的同时,还能消解掉某人一些惊人的存在感。
“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洁面上不动声色。
对方不耐地转头,见等的人来了,就熟络地上前单手搂住他的腰,低头吻他,洁头一偏躲开了。
“你的风度哪里去了?”洁斜眼看他。
“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这么做,我的小姐。”凯撒挑高他的下巴,特意用德语说得缓慢又轻佻。
“能不能正常一点?”洁嫌弃地说完,就抬头去堵他的嘴,随即被趁势捉住舌头,一时吻得难舍难分。
好一会儿洁拍拍凯撒的肩膀示意他松嘴,凯撒没有懂或者不在乎,撕扯中甚至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好半天洁终于把他推开了,抿了抿嘴,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
洁不爽地咋舌,“我是第一次遇见亲嘴会咬人的。”
凯撒哼笑,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味,“那你不是更应该感谢我?”
洁气笑了,“你应该向我道歉绅士,连带着曾经成百上千个被你这么对待过的人。”
凯撒挑眉,“你也太高看我了,记得我们相遇的年纪吗?十八岁,我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洁不屑,“没错,我才十六岁,你这个畜生。”
凯撒不想再把这段对话进行下去了,他坐进副驾驶,第一步就是把厚重的外套解开扔到后座,一边不爽的咋咋舌,换来洁几个皱着眉的侧目。
“不要学我。”
“你自我意识过剩?”凯撒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送我回家。”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儿。”
“那就去你家。”
洁瞥了他一眼,启动车子,“不行。”
凯撒咧开嘴嘲讽,“怎么?球场上并肩作战的好队友不能去见见队友的男朋友?”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并肩作战的好队友?没人通知过我。”
“我以为我们一起拿着冠军奖杯,你抱着我哭的那时刻就已经是了,难道那时候你希望抱着的是别人?你的那个神秘男朋友?”
“他不会踢球。”洁手搭着方向盘云淡风轻地回答。
“这么只珍稀动物都被你找到了,真应该好好保护起来,不能让其他人找到,对吧?”
洁明智地没有回答。
在一片寂静中,一个电话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洁边打电话边开车。
“是,老师,好久没联系了。最近身体还好吗?……没什么,你要教训他吗?”洁笑着看了凯撒一眼,“算了吧,没什么的,下次比赛我好好踢就行了。”
期间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凯撒敏感的神经,电话一挂,他就沉声说道,“停车。”
洁注意着前方路况没管。
“停车!”
洁熟练地将汽车停在白线以内,从善如流道,“送你去庆功宴的地点,还是叫内斯来接你?”
“或者我现在可以在车上狠狠干你,然后把被我干晕过去的你直接扔到车外好让所有人看个够。”
凯撒被赶出了车外,他应该庆幸洁还把那件外套丢出了窗外。
算了?洁想,不是很了解它的定义。
回到公寓,凯撒口中的神秘男友正在摆弄窗边那几株弱小的盆栽。
杰斯是个韩裔,有一头柔软的棕色卷毛,脸型偏圆,身形纤细,笑起来还有个甜甜的酒窝,完全看不出有三十岁。
在他们同居前,洁大部分夜晚都因为省事睡在俱乐部宿舍,但自从杰斯搬进来,洁就感觉冰冷的公寓有了生活的气息,时不时让他想起远在异国他乡的家。
厨房里。
“在做什么?”
“香喷喷的肥牛卷,馋吗?”
洁无奈,“我在控制饮食,我告诉过你的。”
杰斯捂住嘴巴一脸吃惊,“对不起,我总是忘记自己在跟一个运动员同居,那个人还是个足球巨星。”
“别这样。”洁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今天有比赛吧?赢了吗?”
洁点点头,“接下来让我接手吧,我还能乘机把我的沙拉做好。”
“我可以在一边帮你洗菜。”
“求你去餐桌上等着吧,你爱看的电视剧快开播了。”
杰斯听了反而一脸伤感,“洁你太好了,衬托得我很没有用。”
在离开厨房前,杰斯在他心目中的完美男友脸颊落下一吻,独留一个沉默的背影。
洁将炒好的菜端到餐桌,见杰斯攥着手机,一脸紧张。
“我刚刚收到一条信息,邀请我参加你们球队的庆功宴。”
“庆功宴?什么时候?”
“今晚。”
“……谁邀请你的?”
“他叫自己内斯,我可以去吗?我刚才看了一下,离这里并不远。”
“你想去吗?”
杰斯点点头。
“没有什么坏人。”洁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坏蛋的身影,但看着杰斯期待的眼神没说出口。
你在想什么?洁按键发送,见凯撒久久没有回复,于是忿忿地发了个「拳头」表情。
晚上,他们驱车来到一座豪华庄园,如此浮夸的风格导致洁一下子就猜到了其主人的大名,随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露天泳池里人们放浪形骸地高歌,欢呼雀跃。灯光忽明忽暗的屋内,几十个人簇拥在一起玩着高潮迭起的烂俗游戏。
“是洁世一,他来了!”有人喊。
于是众人的目光自然地汇聚到他以及身边的杰斯身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诧异。
“你们迟到了。”内斯以主人的姿态端着一杯酒走到他们面前。
“我的错,我开错路了。”洁耸耸肩。
“好吧好吧,为难人生地不熟的人可不是我们的好客之道。但是,也不能一点惩罚都没有,”内斯举起酒杯,玩味的眼神在两人间徘徊,“谁想?”
洁毫不犹豫地拿过来一口气喝掉,赢得了不少调侃的口哨声和掌声。
香槟里掺杂着其它高度数的酒,洁一杯酒下肚才后知后觉。
杰斯拉着他坐下,熬过短暂的头晕目眩,仍然有不少眼光落在他们身上,他心知不久他性取向的秘密就会在这个不大的圈子里散开。
洁抬眼,正好和坐在对面的凯撒对上视线,那人气势逼人地靠在沙发后背,眯着眼打量杰斯。察觉到洁的目光,就对洁恶劣一笑,仿佛宣告了这场单方面较量的胜利。
怎么会有这样肆无忌惮的人?洁想了又想,没有结果。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众人异口同声地喊。
转盘指向的方向,凯撒神态自若地笑了笑,“大冒险。”
内斯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时用了英语,“很抱歉打断你们的狂欢,但是既然有新加入的玩家,就需要重申一下规则。”
“游戏因为有规则才会有趣,但是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则只有一条,把一切当成游戏。”内斯转了一圈,视线正好落在杰斯身上,“你同意吗?”
杰斯其实只听懂了部分,但在众人逼迫的目光下只能慌不择乱地点点头。
凯撒手支着脑袋等杰斯把场面做足。
内斯坏心眼地笑了笑,“铭记这一点,然后凯撒,你现在可以挑选一个人深吻一分钟。”
凯撒优雅地站起身,在众人翘首以盼中,把脚步停在洁的面前,和他脚尖抵着脚尖。
凯撒低头看洁,洁瞪着他。
凯撒嗤笑一声把眼光移到了他旁边的杰斯。
洁几乎立刻明白了凯撒心里的恶趣味,掰着杰斯呆愣的脑袋转到自己的方向,无奈地说,“你可以拒绝的。”
杰斯意识到来者不善,抓住了洁的胳膊。
洁的话音刚落,凯撒就俯下身抓起他的一支手腕,唇被紧紧覆盖住时,杰斯的眼神还带着疑惑。凯撒掐着他的两颊,将自己的舌探进人的上颚,开始不紧不慢地舔舐。
周围似乎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好似拱火的欢呼。
作为游戏的一环,洁的手臂被杰斯的另一支手紧紧抓牢,被迫近距离看到两人缠绵湿润的舌吻。最先招架不住的是杰斯,他被吻得呼吸不畅,嘴角流出一行津液。
好在一分钟并不长,结束时杰斯满脸通红,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游戏自顾自地继续。有了凯撒这次让人脸红心跳的表演,游戏也变得越来越过火。
洁的脑内把今天的比赛复盘完,正百无聊赖。此时人群又把一对喝得烂醉的陌生男女抬上焦点,他们收到指令要解开对方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
洁放下酒杯问杰斯,“你想走吗?”
杰斯好不容易转头,一脸兴奋还未退却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出去透口气。”
他登上一节节楼梯,人群的尖叫和笑声也随之而去。
回顾过去,他和凯撒有两次成为朋友的机会。
一次是在蓝色监狱计划结束后,洁还算友好地试图跟凯撒握手言和。
凯撒无视了他伸出来的手,留下一句让他时不时想起就怒从心起的讥讽,“如果你不想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就到德国来吧。”
一次是他们赢下联赛冠军的那一刻,进球后的激动让洁不顾一切奔向了凯撒,一把将他按在怀里。
事后,凯撒面对采访直言,真是个美好到有些奇怪的体验,外界纷纷猜测两人已经不咎既往,冰释前嫌。而事情的全貌在于,他们拿了冠军之后立马在厕所做了那种事,所以洁怎么听都是凯撒存心挤兑他的话。
凯撒一直在拿洁世一取乐,这是他固有的想法。
昏暗的房间外,凯撒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背后的扶手上,姿势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阳台跌落。
银白的夜光下,连平时刺眼的金发都闪着柔和的色泽。
凯撒吹了个轻佻的口哨,语气中带着贯有的嘲笑,“看看,这不是我们今天迟到男主角的其中一个?”
“你可没有把舞台让出来。”洁抱臂靠在一边。
“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凯撒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笑道,“你现在可以上前几步,将我重新占为己有。”
洁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落到他的唇瓣,“我为什么?全身上下我只看到你的脚有那么些价值。”
“我知道你对我的腿最有一些特殊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我能把球踢好,少不了我的嘴唇。这点需不需要让大家评估一下?”
“结合刚刚在楼下发生的事,你真是离变态越靠越近了。”洁皱眉,“你自己有意识到这点吗?”
凯撒没了和他斗嘴的心情,“离开,还是过来?不要站在那里打扰我。”
“我正要走。”洁语气尽量轻快,“凯撒,我们结束吧。”
“你在指什么?”
“无论什么。”
“我们是队友,全世界的目光都在期待我们拿下一个冠军,你要从哪里开始摆脱我?”黑暗中,凯撒语气平静。
“那我们就是队友,仅此而已。”
洁转身欲走,下一秒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死死压在墙上。
凯撒在笑,但笑容在压制的动作下显得有些狰狞,“什么都没有开始就谈结束,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洁挣了挣,身前的凯撒纹丝不动。抬头时眼神冰冷,“松手。”
长达数秒无言的对视,让凯撒看清了洁嘴上那道细细的伤疤,原来确确实实留下了痕迹。
凯撒看着那点溢出的血珠,心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鲜血还是他的嘴唇,被迫处在这种异常的亢奋状态下。
于是他把手松开了。
洁平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失误了。我们的关系不要因为一时的情迷意乱造成无法承担的后果,适可而止,可以吗?我承认你是最棒的对手,至于最后的赢家是谁,在赛场上见分晓吧。”
凯撒哼笑,开口时嗓音沙哑,“课文背得不错,”他一字一句地问,“我怎么让你情迷意乱的?让你情迷意乱了几次?一一告诉我吧。”
直白的话语让洁睫毛一颤,凯撒的双眼像是深情地注视他,洁的指尖点上他的眼睛。
“如果你现在亲我,我会默认你爱我。”凯撒说着蛊惑人心的情话,握着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傻瓜才会把他的话当真。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低亲了上去。
一片狼藉过后,有人敲响了房门。
洁打开门,见到了喝得红彤彤的杰斯,他心虚地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
“洁原来,在这里……”杰斯摇摇晃晃,费力地辨认对方,随后往前一倾,靠在他的胸脯上。
无视身后凯撒要笑不笑的表情,洁扶住杰斯,“你醉了,我先带你回家。”
“他们都在针对我!我,我有任务……我要把楼上所有人,都带下来,……还有其他人吗?”他探头往房间里看去,“你好……有人吗?”
洁抱住他摇晃的身体,“没有,你正好带我下去吧,我们回家了。”
“什么……?”杰斯开始抱着他闻,“什么味道,怪怪的……”
昨天的性爱因为洁一时的松懈,留下了耻辱的回忆。他在凯撒身下欢愉到颤抖的记忆和全身上下数不清的印记偏偏骗不了人,这让他生出一股不知名的怒火。
“洁,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回过神来,他把药递给杰斯,杰斯因为酒精过敏现在乖乖地躺在床上。
“……很明显吗?”
“怎么说我们也交往了一个月,你的表情我还是能读懂一二的。”杰斯眨了眨眼,“跟凯撒有关吗?”
“当然不是。”
“嗯?”
“好吧,”洁坐到椅子上,不自觉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凯撒一直觉得我们在交往,呃,其实是我故意让他误解我们在交往。这样,这样我就可以一直让他生气?”
杰斯瞪大双眼,“洁,你太过分了。他明明这么帅。”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心理很幼稚。但是坦白他对凯撒的情感?他不如去当门将。
“你现在的样子真新鲜。”杰斯盯着洁看了一会儿,无奈地叹气道,“你的自尊心太强了,如果我真正爱上一个人,我愿意跪下来去爱他。”
“是你把爱情看得太严重了,我的人生里足球永远是第一位。”
“那又怎么样?那可是爱情。”杰斯一笑,“你们明明一起拿过世界冠军,如果我和爱人有那种体验的话,我会永生难忘的。”
杰斯皱眉,“等下,你没背着我玩什么糟糕的play吧?”
洁脸红了一下,“……抱歉。”
“洁,你太过分了!”
在给凯撒打电话前,洁又回顾了那场他们一起拿下欧冠的决赛。画面定格在他们拥抱的画面,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凯撒确实有那么点悸动,但也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他拿起了手机,对方接通了。
“你在干什么?”
“……想我了?”
“是你想多了。”他不该这么说。
“你不如直白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能接到你电话的机会可不多。”
对方心不在焉的语气听起来在忙,也许改天才是谈话的好时机……不能这样,洁重新深吸一口气,一口作气,“我跟杰斯其实很早以前就分手了,一直以来我都在欺骗你。”
“……”
凯撒的沉默让洁不安,“我知道欺骗你是我不对,但是我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机会,而且你也没有向我提出过任何要和我更进一步的提示,我们在暧昧没有在交往,我没有必要向你坦白每一件事。”
对面沉默半晌,“你说得都是真的?”
“你确实没有向我提出过要和我交往……”
“不是!”凯撒气急败坏地打断,“你开口的第一句话,你和你那天杀的男朋友早就分手了,一直以来你都在耍我。”
“我没有耍你,是你让我觉得你一直在耍我。平心而论,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凯撒终于反应过来,撇过脸骂了一句脏话,随后对着电话训斥,“洁世一你是不是有病?我说我耍你你还真信?我们之后还亲了这么多下,难道我次次都在耍你,你是觉得自己开了个马戏团所以把我当小丑?洁世一你去死吧!”
电话被挂断了。
洁对着手机愣了几秒,又气冲冲地拨打回去,这次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去你的吧混蛋凯撒!除了昨天,你告诉我除了随时随地性瘾发作、寻找刺激以外,还有什么其它选项?我可不了解一个反社会分子的想法。”
“哈!在你眼前我就是个有反社会倾向的饥渴同性恋,你的想法真是让人眼前一亮?你真是一直让我这么眼前一亮。”凯撒气极反笑,“那么一句话你能记这么多年,我看你是太爱我了,怎么?你怕我知道后会把你自尊心狠狠踩在脚底下?”
“我的自尊心被你踩在脚底?你怎么不说你现在这副模样是在恼羞成怒?”
通话那边发出一声巨响,凯撒连说了三遍“F***”,最后压下怒火道,“你现在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告诉我一直以来我被你耍得团团转,然后宣示自己的胜利?”
洁思考半晌肯定道,“我确实没有输。但是……”
话没说完对面又挂掉了电话,洁火大了五秒,随后悻悻地放下手机。
第二天,洁来到了自家训练场,没有看到凯撒那个嚣张的身影。
“内斯。”洁在他站立的桌子前敲了敲。
内斯喝着水,“嗯?”
“凯撒在哪儿?我有事和他谈谈。”
“口腔溃疡住院了。”
“……我应该怎么理解?口腔溃疡严重到需要住院还是他去看了医生后,觉得医院风景好,想要在那儿住几天?”
“我不能透露,你关心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
他,关心,凯撒?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往他的伤口撒盐。
“你们能不能别纠结了,身为旁观者看得真的很心烦。”内斯脸上笑容不变,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发出一声巨响。
他没有去医院,隔天在热搜上看到了与凯撒相关的车祸报道。
事发当时,凯撒的车停在停车道上,一辆家用汽车突然轮胎打滑直直撞向车辆的后尾灯。据路人描述,两人的伤势看起来都不算严重,至于实际情况如何,医院还未透露相关消息。报道结尾附上一张损坏严重的车辆照片。
洁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正好是他和凯撒通话的那段时间。
洁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他觉得凯撒就是故意的,故意惹他心烦,故意让他产生混乱。凯撒总说他是拦路虎,他现在想指着凯撒脑袋说他才是那个一直在阻挠他人生前进的拦路虎。
洁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巧凯撒在和内斯说话。
“如果我的脚出了问题,电视上就该出现总统向所有人道歉的场景了,可惜的是现在屏幕上还播着那矫情的烦人青春偶像剧。说实话,这两个主角蠢到让人伤心,你不觉得吗?”
内斯笑了,“百分百同意。以防万一你应该再去检查一遍。”
“挺好的,这样我正好能跑断腿……洁世一!”
洁世一听到人喊他的名字像个被点到名的小学生,身体一僵。
他走进病房,“我刚才听到你的脚没有受伤,那真是万幸。教练应该也很担心你的状况,我先出去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且慢,”内斯笑眯眯,“教练昨天已经来看望过了,不过我想他们一定不介意我再跟他们报告一遍的。”
等内斯走开,洁叹了口气,决定坦诚一点。
“状况怎么样?”
“你来同情我?”
洁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大难过后的人一般见识,甚至罕见地向他露出笑容,“没有,不是,怎么可能。作为对手,如果你赶不上下场比赛,我会很无聊。”
凯撒上上下下打量他之后转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要喝水吗?”桌子上的水杯正冒着热气,洁环视一圈,不愧是高级病房,应有尽有。
“听着,”洁咳了一声,“我不知道德国有没有这个风俗,但是在日本,我的家乡,初吻很重要,比其它什么早安晚安誓约吻都重要。”
在凯撒眼神的将信将疑中,洁语气逐渐自信,“初吻意味着,前世时两个人未尽的执念,通过今生的第一个吻结下了因缘。你是个德国人,不明白也不算数。但我的初吻对象是你,这个你承认吧?”
“所以?”
“我不相信这些,但是至少是一种解释。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两个人之前发生的事确实存在某个友善的解释。我认为,就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折腾彼此了,从此以后,我们应该好好相处。”
凯撒的表情从费解变成了恍然大悟,“你这是在向我热烈地示爱?”
洁扯了扯嘴角,“我觉得这样的示爱够普通的了。”
凯撒突然感到了全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和前几天气急攻心,想把某个人揍得扁扁的心情完全不同。
他姿势改成侧躺,手支着脑袋,欣赏够了洁此时的表情,开口,“世一,回过头来我真是完成了一项壮举是不是?”
洁皱眉心想,又发什么神经?
“曾经你对我多么咬牙切齿,每次见到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我当然不可能让你轻易得手,对吧?我一住院,你就立刻跑过来向我示爱,你以为这次我就会同意吗?世一你好贱。”
洁握了握拳,告诉自己好歹面对的是一个病患,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把凯撒的脑袋拍得一歪。
在凯撒错愕的目光中,微微一笑,“往后请多关照,男朋友。”
「头给你打歪jpg」
彩蛋是官宣后网友锐评。三百字
【潘钟】摔杯砸碗就差上房揭瓦
·听说有人破防,我立马连夜来造狗屁不通的谣✌🏻
潘塔罗涅刚踏上至冬这片陌生的土地时还不叫潘塔罗涅,自然,日后掌领这片大陆金钱命脉的执行官“富人”看上去和当初他半枚摩拉的关系也没有。那时他尚还有一个非常璃月的名字,这由于璃月和其他国家的不一样,岩神统御下的土地古老而悠远,名姓上都流淌着渊远的河,而令这条河干涸或者改换路径通常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的。他怀揣着对神明不肯投下视线的恨和对金钱几近病态的执着接过了丑角手中的邪眼,披上属于愚人众的制服——然后经历无数摸爬滚打和精心计算,最终站在女皇前面时,他已经有资格成为执行官中的一员了。
他在空旷的宫殿中觉出了无上的威严。......
·听说有人破防,我立马连夜来造狗屁不通的谣✌🏻
潘塔罗涅刚踏上至冬这片陌生的土地时还不叫潘塔罗涅,自然,日后掌领这片大陆金钱命脉的执行官“富人”看上去和当初他半枚摩拉的关系也没有。那时他尚还有一个非常璃月的名字,这由于璃月和其他国家的不一样,岩神统御下的土地古老而悠远,名姓上都流淌着渊远的河,而令这条河干涸或者改换路径通常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的。他怀揣着对神明不肯投下视线的恨和对金钱几近病态的执着接过了丑角手中的邪眼,披上属于愚人众的制服——然后经历无数摸爬滚打和精心计算,最终站在女皇前面时,他已经有资格成为执行官中的一员了。
他在空旷的宫殿中觉出了无上的威严。大殿里穹顶高立,是和璃月完全不同的风格,四周点着长明的蜡烛,火苗呈现出诡异又美丽的冰蓝色,正如女皇陛下降下的冰雪。他低着头,只能看见华美的长袍在他面前留驻,象征女皇权柄的手杖点了一下冰雪浇筑的地砖。他依着女皇陛下的意思抬起头来,便对上了一双似乎是无机质的眼瞳,以及,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还有她藏在冰冷目光下一缕悲悯的仁慈。
执行官,执行官,执行官——他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翻来覆去地咀嚼这一串难懂的至冬名词。他出身低微,生来背负着父辈沉重的姓字和血脉,年轻时也曾走街串巷流落四方,为了钱什么都干过;世人皆知璃月天权星凝光大人年轻时卖摩拉肉,赤着脚在瑶光滩叫卖,却不知曾经是璃月人的潘塔罗涅也曾为了一枚摩拉混在码头,给来来往往的船卖苦力。那时候的他还年轻,和每一个璃月人一样信仰岩王帝君,信仰他的神谕能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并且如出一辙地相信他的目光最终会投射到他的身上。他承认那时候他颇有些像朝生暮死的虫,浑浑噩噩着生,浑浑噩噩着死,天地间唯一的支撑就是那汪池塘,如今他也同样地确信他这种的普通人对于神明来说亦是如露水泡影一般转瞬即逝。过程不必阐述,总之他抛弃了他的一切过往,从今以往人人皆知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北国银行当权者,这片大陆的经济命脉掌控者。
他确实有对于经济相当敏锐的头脑,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毕竟最初没有人会和一个流落如野狗一般的人讨论,比如今年岩王帝君神谕降下会对整个商业贸易有什么影响。但当丑角将他带回至冬的第一天这个天赋便初见苗头,一笔一笔他人头痛繁重往来的流水账在他手中分门别类地处理安放,妥帖又合适。
“带你回到至冬确实是一个正确的决断。”丑角遮在面具下的嘴唇不明显地弯了一下,“不要拔掉你藏在幕后的野心的种子,为女皇陛下所用吧,我的朋友,我期待有一天它能够长成巨木,遮盖整片大陆。”
北国银行行长兼愚人众执行官的“富人”阁下名下财产众多,多到他自己具体也数不清一天之内自己手中能滚过多少源源不断的利益与钱财。女皇陛下给予他了充分的信任与支持,同他的前任神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十一执行官里他是为数不多的人类,而在这为数不多的人类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神之眼的人。邪眼给了他相似的权能,而这份权能在日日夜夜里如附骨之疽一般缠绕着他,年日愈久愈而深重,同扭曲的爱恨一道埋下,发酵成陈年的痛。他渐渐多梦,并觉出眼睛不似从前一样视物清晰。好在银行行长出手的机会不多,戴上眼镜也勉勉强强能裹住一层斯文败类的皮,让交易场上的对手各敬三分。
他最常去的地方不能算作家,或许十一执行官中除了市长先生,没有人在这片大陆上有一处是家。然他常住的地方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房内极尽穷奢,就差用摩拉当砖瓦砌起来墙——这是他的下属奉承他时所说的,而他微微一笑,反问他为什么不会有呢——下属通常噤若寒蝉,于是他便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烦躁;那阵烦躁被他强压下去,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只不过,如果真的有人提起那间用摩拉建造的房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人。富人阁下的情报来源四通八达耳目众多,自然一张面具能掩盖无数东西。但谁都会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比如那间用摩拉建造金碧辉煌的房间内有着和璃月神像一模一样的王座,依旧用摩拉熔铸而成,上面坐了披着兜帽的、几乎能以假乱真的人偶。
执行官里总有同事能为他所用。操纵着巨大造物的木偶小姐列出来了整整六张的材料清单,奇珍异宝花费无数,让即使手腕超群黑白通吃的富人先生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而问及第六席执行官时,他对此嗤之以鼻,当然,他有这个资格,毕竟雷电将军的造物世间罕有;他无不嘲讽地说。
“你得找到什么东西,作为人偶的'心'来让他运转。”
那你的心是什么?第六席被问到时沉默了一下,正当他以为散兵不会回答时,永久停留在少年形态的人偶出乎意料地说话了。
“是神的意志。”
神的意志太虚无缥缈,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思前想后,散兵的话透露出来一个重要的信息——摩拉克斯的人偶也必须是岩王帝君的什么东西,有实体也好虚无缥缈的也好,总之和他老人家得有普世意义上的联系。想明白个中关窍的第一晚他砸碎了他最常用的那个杯子,整块天然玉石打磨成的珍品躺在地上,紧接着他一脚踢翻了展示柜,数十年的藏品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毁于一旦。没有人将它收拾干净。岩王帝君已经死了,潘塔罗涅颇有些神经质地捡起来一枚碎片,玉石温润地反射着令人迷眩的灯光,他死了,这片大陆的银钱如今掌控在我手里——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放声大笑,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手。
你早已经死了,摩拉克斯。他站起身来,环视一周凌乱的房间,最后目光定格在端坐的人偶赤着的裸足旁,仿佛看到了年少时跪坐在岩神像前,虔诚抬头祈祷的、衣衫褴褛的自己。
北国银行行长,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阁下,长一副温文尔雅斯文脸,背地里翻云覆雨手不择手段,是个笑里藏刀心狠手辣的主。而他的下属都知道,执行官大人有一间蓝胡子的房间,除了他之外从来没有人能进去;不是没有人好奇过里面有什么,但那些人都消失了。
如果能复述他们听到的富人先生的最后一句话,那么应该会是他笑着扶一下眼镜,像是谈论天气一般提起一个秘密。
“啊,没有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具被我拆毁的人偶罢了。”
【公钟】大胆狂徒不敬帝君
每一个至冬人骨子里都渴望拥有很多很多的家人。
至冬太过寒冷,只有与家人在一起是最可靠的温暖,阿贾克斯的父亲人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与阿贾克斯的母亲一起拥有了六个孩子,好吧,虽然三儿子从十四岁开始就熊得老头子管不住了,但这不影响他们仍是家人。
你要问达达利亚?
愚人众的公子大人多半要告诉你他还年轻得很,有孩子会拖累他变强的速度,而且孩子总会有个母亲,妻子是在孩子之前会与他成为家人的人,他可找不到愿意给一个疯子生孩子的正常女人。
和不知道在哪里的妻子呆在一张床上造人哪有和强敌生死相搏来得有趣。
达达利亚笑嘻嘻地把手里庞大魔兽的头颅扔到一边去,他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口用水元素简单清理过后因为低温结...
每一个至冬人骨子里都渴望拥有很多很多的家人。
至冬太过寒冷,只有与家人在一起是最可靠的温暖,阿贾克斯的父亲人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与阿贾克斯的母亲一起拥有了六个孩子,好吧,虽然三儿子从十四岁开始就熊得老头子管不住了,但这不影响他们仍是家人。
你要问达达利亚?
愚人众的公子大人多半要告诉你他还年轻得很,有孩子会拖累他变强的速度,而且孩子总会有个母亲,妻子是在孩子之前会与他成为家人的人,他可找不到愿意给一个疯子生孩子的正常女人。
和不知道在哪里的妻子呆在一张床上造人哪有和强敌生死相搏来得有趣。
达达利亚笑嘻嘻地把手里庞大魔兽的头颅扔到一边去,他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口用水元素简单清理过后因为低温结成了一层血冰,愚人众的公子坐在无头魔兽的尸身之上,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狗。
听闻达达利亚曾有此高论的旅行者一脸微妙地看着达达利亚,心想我寻思着上次去找你那个抱着钟离先生窝在床上不肯放钟离先生出门自己也不肯出门的人是个假的达达利亚吧。
爱情是会让人改变的。
达达利亚如此辩解道。
哪怕是战斗的渴望远远压倒性吸引力时期的达达利亚也会在半夜被风吹的动静惊醒时偷偷想如果他有一个孩子会怎么样。
他会有一个他很爱她她也很爱他的妻子,他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也许妻子不喜欢那么多孩子,那么至少要两个,先要一个男孩子,像他一样的,然后再要一个女孩子,会像他的妻子,这样大儿子就可以像他保护冬妮娅那样保护自己的妹妹。
十五岁的阿贾克斯妄想着自己的妻子会有一头很温柔的黑色长发,他刚刚听愚人众的同僚们说起璃月,璃月的姑娘都有水一样温柔的性子,会用香喷喷的精油保养自己的长发,总之和至冬的女孩儿一点都不一样。
璃月的姑娘都眷恋家乡。
阿贾克斯那时候的队长对他说。
如果有一个璃月的姑娘愿意跟着你离开璃月来到一无所知的至冬,那她一定很爱你,作为回报,你要将她当做至冬最凛冽的一片雪花去疼爱。
他一定很喜欢他的妻子,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达达利亚忍不住卷了卷身上披着的外套,如果他能为了他的妻子暂时放下胜负和战斗,他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妻子。
达达利亚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刚刚醒来还有点懵的老人家。
六千岁的老人家猝不及防被年轻人亲了好几口才伸出手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年轻人一脸无辜,满眼都是我刚才可什么都没干的戏。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捏住达达利亚下巴的手松了开来,指尖顺着达达利亚脸颊的弧度捧住达达利亚的脸。
“达达利亚,你想要个孩子吗?”
达达利亚感觉自己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达达利亚傻愣着的脸也是钟离先生的意料之中,他耐心地用另一只手牵着达达利亚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一个刚刚宣告自己的存在的元素团就在达达利亚的手下,藏在钟离先生的腹中。
钟离先生从来不知道原来达达利亚能唰啦一下抱着他的腰哭得怎么哄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