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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喝醉了

【谢李】别把代餐当饭吃(18)




小插曲没留太大波澜,可能是李忘生跑得够快,也可能是谢云流难得消气消得比较迅速。两人回到太极广场时太阳正落山,把喷泉映得金波翻着涌,点点碎碎落下来又坠在池心,壁底都是行人丢的硬币。

掌心重新被覆上,李忘生回头,瞧着对方驻足沉思不过几秒,又一脸轻松地回了神,迈步走到他前头。

“许了什么愿啊?”李忘生好奇凑过去,“师兄,没抛币,不灵的。”

“哪路神仙还要靠钱来买通的?”谢云流嗤一声,“当然是心诚则灵了。”

真要论愿望也没许什么,他发呆那一瞬,脑子里比起什么福运昌隆,更多的是在思索今晚该和李忘生吃些什么——谢云流把这问题问了,对方唔一声,而后轻轻浅浅笑起来:“师兄做吧,做什么我们都......




小插曲没留太大波澜,可能是李忘生跑得够快,也可能是谢云流难得消气消得比较迅速。两人回到太极广场时太阳正落山,把喷泉映得金波翻着涌,点点碎碎落下来又坠在池心,壁底都是行人丢的硬币。

掌心重新被覆上,李忘生回头,瞧着对方驻足沉思不过几秒,又一脸轻松地回了神,迈步走到他前头。

“许了什么愿啊?”李忘生好奇凑过去,“师兄,没抛币,不灵的。”

“哪路神仙还要靠钱来买通的?”谢云流嗤一声,“当然是心诚则灵了。”

真要论愿望也没许什么,他发呆那一瞬,脑子里比起什么福运昌隆,更多的是在思索今晚该和李忘生吃些什么——谢云流把这问题问了,对方唔一声,而后轻轻浅浅笑起来:“师兄做吧,做什么我们都爱吃的。”

一句话让他想到了被彻底遗忘的某位大学生,得意笑着的表情顿时收敛:“哦,还得问问风儿回不回来吃饭。”

他凑过去看李忘生的手机界面,微信聊天框里头洛风上次的消息还是连环轰炸的语音通话,竟是一整天都毫无动静。

李忘生于是给对方抛了个电话,谢云流竖起耳听,只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叹:“……师叔。”

从未听到对方如此低落语气,李忘生不免担心:“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他叹了口气,“您让我静静吧。”

“静完了晚上还回不回来吃饭?”谢云流问完,竟听得对方否定一声答,险些惊掉下巴,“我做饭你都不回来?”

“不回来了,您让我在外头吹会儿风把脑子冷静一下。”洛风叹得愈发苦大仇深,“您俩怎么样啊?我晚点回来应该不会影响吧?”

“这能影响什么?”李忘生无奈,“别在外面晃太久了,尽早回来。”

洛风轻轻嗯一声,很快挂了电话。

“……怪了。”李忘生道,“他平常有事不会瞒着我的。”

“谁知道?”谢云流心里却隐隐有了罪魁祸首的人选,“这个年纪,有点秘密也正常。”

“咱们继续逛吧。”他道,“庙街还没去呢,不是七点开始吗?抓紧些。”

一句话把李忘生吓得面色一僵,低头看了眼表更是慌乱:“快七点了?”

“那不然?”谢云流正想迈步,却被对方抓着腕快步穿过人潮。

“走错了忘生!”他忙道,“庙街在右头!”

“管不上庙街了师兄。”领着路的人语气焦急,“七点我还要直播的!”

“…………”谢云流叹得很是怨念,“这算什么?来的路上你忙着工作不理我,现在好不容易逛得开心了又要忙着直播不陪我。”

“下次再补吧,挑哪天我们都有空的时候。”李忘生回头看他一眼,眼被黄昏映得晶亮,“师兄,来日方长,不差这一天的。”

一句话把谢云流堵得很无奈,只得跟着他的步子把李忘生的手攥牢:“你跑慢点。”

“又跑不丢的呀。”李忘生见谢云流摇头,不免失笑,“那我把你手握紧点,好不好?”

面前的人很是受用,眉毛一抬得意神状由上至下,连带着回程的路都走得积极不少。



——



安心的氛围罩到归家,直到两人走到楼道时又看了眼表,直播时间已过一刻钟,急得李忘生连奔带跑上楼,转眼便风风火火消失在楼道。

谢云流只得把空荡荡的手揣回兜里,回房的步子拖得更慢,等到了卧室收拾完购物袋,桌边的人已经开始直播,鼠标点得手忙脚乱。

谢云流眯眯眼,瞧见电脑旁的摄像头闪着亮:“忘生,你开摄像头了。”

“我开了?”李忘生赶忙看屏幕,险些惊呼出声,手动得飞快却碰错了地方,摄像头哐一声被撞倒在地,连带着直播间的画面都颠倒。

镜头那只机械大眼目不转睛凝视着他,谢云流自诩待人接物还是较为热情,便挥手给直播间各位打个招呼——可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就见那道绿光暗了下来:“怎么关了?”

“……”李忘生无奈看他一眼,“挥什么手呀,你出去吧,你在这儿我不好意思播。”

“我不能留着吗?都出镜了你还不让我留着。”谢云流被他推着往门外走,更是郁闷,“哎忘生!你摸着良心讲好不好?今天这次出门你是不是亏待我了?亏待我了你不得找点由头补回来的?现在不补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往外头推呢?”

“下次嘛师兄。”李忘生从门缝里探出头,笑得无害,“今天真的有点忙,明天一定。”

“……真的?”谢云流见他点点头,嘁一声关上了门。

弹幕栏滚得惊天动地,嘲笑和惊叹对半开。

李忘生瞧见弹幕里头的已截图,不禁失笑:“这有什么好截图的?”

“这太适合当表情包了。”弹幕笑得大声,“不管是主包还是朋友都很精彩,一个模糊惊恐一个高清假笑,都存了!”

除却笑的也有震惊的:“了个天奶,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啊,炸街去了?开播迟了是不是刚从外面玩完儿回来啊?”

“这还用猜?包在外面玩啊,刚刚帅哥还说主包亏待他了,没带人玩够吧。”弹幕乐呵一片,多是在猜测两人的关系,李忘生努力地在里头找些正确的答案,除却朋友室友同门以外却找不出第四种关系,好不容易有人开嗑还因着先前说的那位对象被出警,看得他很是恨铁不成钢。

李忘生不动声色叹出口气,本想把皮套拖出来,却见弹幕突然开始刷刷一片整齐划一:“主包主包求开摄像头我们想看你室友。”

“主包今天我生日可以开个摄像头满足我唯一的生日愿望吗?”有人道,“求求你了今天放学回来好多烦心事,只有看到你的脸我才会开心。”

“玉老师我也生日。”一群人开始跟队形,“主包快祝我生日快乐,不祝也没事,开个摄像头我就满足了。”

“哪来那么多寿星啊?”李忘生失笑。

“主播跟粉丝之间要有基本的信任好吗?生日不是疯狂星期四每年只有一回你怎么忍心不满足我们!”弹幕发一排可怜黄豆,“求露脸好吗不想错过玉老师今天穿的衣服,皮套美则美矣无奈这件蓝衬衫实在封神……”

复读机不断蹦着,直到屏幕里头终于出现主播的脸,弹幕顿时欢呼一片,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观察装束。

“有人懂吗平时就算是露脸直播也只穿黑白灰的,今天这件太好看了太权威了……”又是一片哭泣豆,“哈哈我靠那项链好漂亮啊,好漂亮啊玉老师你今天怎么那么漂亮。”

“主包的审美突飞猛进了我再也不嘲笑主包是绝望的社畜了。”

“主播是不是要走潮男路线了搞那么帅,心脏砰砰的还以为要死了原来是爱上了。”

“小玉其实你刚露脸那时候我们就在筹备替你报名创造营了,咱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把你送出道,然后给内娱一点素人震撼好吗好的。”

“亲一个么么。”到最后局势愈发混乱,“主包主包可以和你砰砰砰吗哦不我的意思是可以和主包的心一起砰砰砰吗?”

李忘生几乎要把榜单上紫虚的头像和ID盯出花来。

负责控制弹幕画风的人这段日子以来活像变个人,骂人不骂了出警不出了,礼物却还是照常在送。

他不抱期望地叹了口气,正准备把弹幕助手关闭,许久未在弹幕区露面的人却突然冒泡:“换身衣服而已,别发疯,再乱说话禁言了。”

弹幕顿了一瞬,而后沸腾般开始震惊教导主任的重磅回归。

“还以为你潜水潜得彻底变性了。”李忘生看到弹幕一片哀嚎,没忍住笑出声,“大家估计还是更怀念你前几天的样子,说得再离谱也不会出来拦。”

“……”紫虚疑惑,“我前段日子在线吗?”

“嗯?”李忘生点点头,“在的呀,礼物还送更狠了,退了你又拒绝。”

紫虚发了个问号,淹没在茫茫弹幕之中。

时间耽搁了不少,李忘生也没再拖沓,正准备排队开坑,直播间却突然一卡,铺天盖地的礼物特效,和许久未见的全站广播一道再度降临,让他眼皮都随之一跳。

他正想念ID感谢,定睛一看头像和昵称,震感强烈,险些犯心梗。

榜单的第一瞬间变了位置,熟悉的小黑球卷土重来,把紫虚瞬间挤回榜二,吓得直播间弹幕问号叹号串着发,像孟德尔的试验田高低错落。

孤客没在弹幕里头冒泡,只在礼物留言里头留了一句话:“今天穿得挺好看。”

紫虚的问号再度淹没在了茫茫弹幕之中。

李忘生找回一些清明,故意忽略了闪瞎全站的特效,草草道了句感谢,便继续开始和弹幕聊天:“……今天连麦就连几个吧,早点下播。”

“嗓子确实有点不太舒服。”他笑笑,“顶着这样的声音大家应该也不爱听,下次播久点补偿下大家。”

直播间又一卡,李忘生眼皮跳得更厉害:“……”

孤客的留言依旧言简意赅:“爱听。”

李忘生扶着额,一口气哽在喉头上也不是下也不行。

“我服了,上次在玉虚脸上看到那么无语的表情还是三婚萝莉。”弹幕乐倒,“谁还记得这哥们之前当着直播间几千观众的面说自己要脱粉啊?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小家伙还有两副面孔呢。”

“别管,其实咱们原榜一是DID来着,现在地雷男又被梦男占据主人格辣!”

“视奸很久了吧是不是看到今天玉老师穿那么漂亮忍不住了。”

“主包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啊,直播间综艺效果有点太离谱了,好抓马。”

“榜一哥现在说话怎么那么让人起鸡皮疙瘩啊,之前有那么奇怪吗?不会真想泡主播吧?”

“他俩不是谈过吗?”有人道,“说不定现在是再续前缘啊。”

“谈个屁啊张口就来,单方面造谣也算谈过了?解释公告那么多平台都发了,硬装瞎?”紫虚发了个汗颜黄豆,“眼睛不要就捐了,**的,人也就这点价值了。”

弹幕登时吵成一团,李忘生无奈:“吵什么?空穴来风的事,没必要去吵。”

“还有二十秒排坑。”他道,“解释的话大家按关键词搜就能搜到,直播间就不用再提这事了,来这儿不是来吵架的,有造谣的举报一下就好,房管会踢人的。”

“你也安分点吧,不要动不动就来气,心态平和点。”李忘生低头戳戳祁进的微信头像,手机登时一震,“前几天的状态就很好啊,安安静静不说话,特别乖一个。”

祁进发了串省略号,沉默震耳欲聋,最后也只能道声好。

他放下心来,抬头再看向屏幕,孤客的sc高高飘扬:“看私信。”

“……”李忘生继续忽略,“卡到第八位吧,后面的朋友可以后台留言,我会回复的。”

孤客的sc又来:“留言了,你回复一下。”

李忘生皱起眉,第一反应想忽略,可一看排坑列表,对方居然正儿八经排上了位子,于是心里的好奇还是战胜了不适,勾引他低头开始瞧手机。

孤客把他拉出黑名单后聊天记录也回归,他没空往上翻,目光便聚焦在未读的三条新消息。

“你对象在家吧?直播开头那个。”他道,“你觉得比起他,我怎么样?”

李忘生困惑得鼻子都皱成一团,一看第三条消息,险些没拿稳手机。

孤客道:“我觉得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你可以试试和我在一起的。”

李忘生忍无可忍,鼠标右键一点,啧声和敲击声一同响起,把人踢出了直播间。

“什么?怎么踢了?”弹幕震惊,“榜一哥发什么了啊,我第一次见玉虚主动踢人的。”

“我倒杯水。”李忘生没理睬弹幕的询问,迅速挂上个笑,“两分钟吧,两分钟后开始。”

他正想起身去客厅找水杯,房门却突然开了,谢云流带着盛满水的马克杯走近他,还端了盘水果。

“那么凑巧,我刚想喝水。”李忘生接过,眼睛笑成湾月牙泉,“谢谢师兄。”

“这不心有灵犀么?”谢云流看上去特别开心,语气轻飘飘的,手上也没个轻重,把他头发都揉乱,“我就在客厅,有事喊我。”

李忘生点点头,喝着水把电脑椅挪回屏幕前,脸上的笑怎么也压不住。

“感谢组织让玉老师开摄像头,这下有两张帅脸舔了,太幸福。”满屏舔舔黄豆,“师兄凑近点让我们看看脸呀,那么舍不得干什么。”

“呵呵呵主包跟师兄有点暧昧了,别管远走的姐了,我要嗑。”

“师兄怎么那么晚还在主包家里,没有家回吗?”

“笨啊,他俩情侣装都快贴你脸上了还看不出是同居关系。”

“怎么就情侣装了,同门穿同色很罕见吗?”

“你学校同门师兄晚上在你家给你切水果送水还搓你脑袋。”

“玉虚不是有对象吗?”

“主包也没说对象是男的女的啊。”终于有弹幕道,“主包主包,如果你也嗑玉虚和师兄就眨眨眼好吗?”

李忘生欲盖弥彰地喝口水,脸几乎要被马克杯遮大半,却还能瞧见眼睫轻轻颤着,不太熟练地眨了眨。

紫虚发了个问号,又一次淹没在了茫茫弹幕之中。

李忘生这下再也不敢看,关了弹幕助手赶紧收敛神色,开始和第一位观众连麦。好在不是什么炸裂情史也不是什么混乱关系,普通的生活烦恼却极易引起共鸣,倾听之余给些中肯建议,对方的情绪也很平稳,像小河一样安安静静就淌过。

中场歇息的阶段,他正想和弹幕分享心得,礼物特效又缤纷降临,看得他心头一紧——定睛一看瞬间松了口气,新号新面孔,不是意料之中的人。

李忘生的表情登时轻松许多:“感谢静虚的礼物,祝您生活如意天天开心。”

他嗯一声,察觉到不对。

弹幕也重新热闹起来:“坏了紫虚你不是唯一的情侣ID了!”

紫虚莫名其妙:“什么情侣ID?”

“这倒真不是情侣ID我觉得只是亲友团的诡异play……”有人道,“我记得皮套的画手老师不也叫清虚吗?”

“所以又有亲友团混进来了?”弹幕猜测纷纷,“静虚酱说句话啊静虚酱,你在亲友团里的定位是什么啊?骂人有紫虚了画画有清虚了,要么你负责卖个萌送钱吧。”

李忘生心中早有人选,回头看了眼房门不免发笑。

手机一震,是祁进来的消息:“您笑什么?猜到是谁了?”

李忘生点点头,笑道:“没事,不影响,他就随便看看。”

“……”祁进汗颜,“影响啊!”

能让祁进揪心的就一件事,李忘生心有所感,抬头一瞧,榜单排名隔几秒更新一回,静虚的小白球头像就这么一步步往上攀着,以飞快的速度蹿了上来。

最后一个城堡,成为压垮紫虚的最后一根稻草:“家里人,支持一下。”

全屏特效仿佛庆贺,至此稳居榜一。

李忘生再低头,祁进的备注和输入状态反复闪现,纠结半天的人最后似是彻底投降了,他都能想象对方是如何在字母键和删除格上反复横跳。

“……不是。”对面的人最终道,“难道打榜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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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无尽的暗夜之舞(中文存档全开无BUG版+完全攻略+全开存档)

[图片]


无尽的暗夜之舞(中文存档全开无BUG版+完全攻略+全开存档)


游戏信息

中文名:无尽的暗夜之舞

原名: アニマムンディ 终りなき暗の舞踏

别名:暗之舞踏

游戏类型:悬疑/对话/奇幻

游戏取向:全年龄(你确定?)

游戏制作:花梨工作室

发行时间:2005年1月28日

对应机种:winxp/2000/2003

 主要角色:雷奥利克·撒贝利斯克伯爵,莉莉丝·撒贝利斯克,悪魔靡菲斯特,圣·吉尔曼伯爵,米哈尔努·兰福特子爵,布鲁诺·格雷里克,第莫西,弗朗西斯·...


无尽的暗夜之舞(中文存档全开无BUG版+完全攻略+全开存档)


游戏信息

中文名:无尽的暗夜之舞

原名: アニマムンディ 终りなき暗の舞踏

别名:暗之舞踏

游戏类型:悬疑/对话/奇幻

游戏取向:全年龄(你确定?)

游戏制作:花梨工作室

发行时间:2005年1月28日

对应机种:winxp/2000/2003

 主要角色:雷奥利克·撒贝利斯克伯爵,莉莉丝·撒贝利斯克,悪魔靡菲斯特,圣·吉尔曼伯爵,米哈尔努·兰福特子爵,布鲁诺·格雷里克,第莫西,弗朗西斯·达修伍德,杨·凡·露丝博格。


游戏简介:

《 アニマムンディ 终りなき闇の舞踏》中文翻译为无尽的暗夜之舞,是一款BL单机游戏。画风应属暗色调之华丽,充满欧式歌特风,架空魔幻类故事背景,情节曲折,人物对话精彩,并以此做为游戏进行方式。

此外,玩家有多种选择。玩家的选择,会对后续情节发展有重要影响。故事中有关“研究”的选项更是启到决定性作用。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导致“BAD ENDING”。这款游戏故事结构庞大,故事结局更是有20种之多!


游戏配音:

雷奥利克·撒贝利斯克伯爵:置鮎龙太郎

莉莉丝·撒贝利斯克:堀江由衣

悪魔靡菲斯特:安元洋贵

圣·吉尔曼伯爵:石田彰

米哈尔努·兰福特子爵:绿川光

布鲁诺·格雷里克:子安武人

第莫西:片雾烈火

弗朗西斯·达修伍德:诹访部顺一

杨·凡·露丝博格:绪方恵美


剧情介绍:

主角雷奥利克·撒贝利斯克伯爵,原本是国王的主治医生,但为了照顾自己体弱的妹妹,年纪轻轻就退休,甘愿回到地方上当个小贵族。某日,他的妹妹莉莉丝,被当作了魔女而被乡民给斩首杀害。伯爵悲恸之馀只能取回妹妹的头颅,但却惊奇的发现妹妹的头颅竟然还活着。

于是伯爵下定决心要还莉莉斯一个健康的身体,开始千方百计地找寻办法。偶然地听闻到了炼金术当中有关人造人技术的情报,然而在这个机械科技高度发达的年代,所谓的魔法,炼金术等等早已被禁止研究,相关的术士也都被放逐国外,有私下研究者则被逮补处死。而伯爵为了自己的妹妹,开始了他的秘密研究……

这个游戏不仅情节好,而且对话精彩,结局也非常感人。

总的来说,它是一款充满欧式歌特风的游戏。虽然是用对话方式来进行,但有很多选择供玩家选择。许多选项都可能会对结局起到重要的作用,路线分支极为复杂,玩的时候对于路线的攻略顺序及选项之选择请谨慎考虑。随便某个选项选错就会进入bad ending。此游戏一共20多种结局,分为十字架结局(bad end)和王冠结局(good end),同时CG也超过了140页。


感想(仅个人观点哈~)

老实说,这部包子酱没玩过...

其实是一直没有勇气玩,虽然很多人评价剧情细腻,画风唯美,值得一玩,但是包子酱一直没勇气玩完,原因在于对这种暗黑系猎奇向的游戏向来不太感冒,包子酱比较喜欢玩耽美意向明确的BL游戏,就像之前那部sweetpool虽然同样是猎奇剧情但包子酱依旧很乐意玩,而这部有一点太过复杂,不光是剧情复杂,汉化版确实也有很多BUG,再加上包子酱跟很多人一样实在搞不定这个flash神作的系统,曾经下载下来解压之后就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感觉。其次,画风虽然很细腻也很有哥特风格,却不是包子酱喜欢的类型,有点看着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虽然游戏本身就是暗黑阴森系,但画风和背景音乐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再加上虽然这部说是全年龄向,但说实话除却一些大尺度的画面没有以外其他可以想象的血腥场景都有了,而且CG的渲染十分惊悚。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部游戏的声优堪称空前强大,从主演到配角几乎全是一线大牌,也有很多鲜少出现在BL游戏中的声优,但即便是声优阵容如此强大也依然没能让包子下定决心玩完,主要还是因为游戏本身气氛太过诡异的原因吧,要知道包子酱本人是个很胆小的鬼,几乎是看了游戏界面还有一些CG包子酱就不敢玩了。

虽然这么说,但毫无疑问这部游戏还是很值得一玩的,主题明确,诡异的氛围,暗黑系哥特的风格,情节设定独具一格,角色之间对话精彩,游戏线路复杂,最后的结局更是感人,再加之有那么多大牌声优参与,本身就给游戏赋予了浓重的灵魂,就制作而言,在那个年代能够制作出这种高质量的游戏已经相当不错了,这部游戏从画面到音乐都十分精致,绝对值得玩家一玩。(虽然包子酱没敢玩...)

这部游戏当初刚有汉化版的时候BUG比较多,也造成了很多玩家没能通关的原因,但是现在已经有网友分享了无BUG的版本,包子酱也是给大家分享的这个版本,大家可以按照分享包里的要求消除BUG,然后附带的全开存档和攻略也都是非常完整的版本了,依然是解压就可以玩的,不过包子酱没有玩过这个版本,具体怎么玩大家就看分享包里的说明了哈,应该问题也是不大的,毕竟现在的BL游戏汉化版大致都是统一玩法,老司机应该都能懂。


ps:资源来自网络,整理和打包都是包子自己弄的,挺辛苦的说~大家就不要纠结来源了哈~这里感谢原网站的分享和汉化字幕组的翻译哈~么么哒~


pps:本游戏整理和打包来自网友,请大家尊重原分享者的辛苦劳动,切勿将密码传播,另因本游戏包子酱没有玩过是直接分享的,所以不外乎会有特别的BUG产生,如若有亲发现游戏打不开或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私信包子酱,包子酱虽然不敢玩但可以看看能不能帮着解决。再次提醒,收集不易,所以请勿随意转载或者引用到其他的网站上去,本博分享的资源均只为娱乐欣赏,若有侵权,请私信告知,仅供消遣,请勿转载!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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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顶级恋爱脑剑纯和师弟练剑时,眼睛到底在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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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小飞蛾

【谢李】我们仍未知道吕洞宾都教了些什么

* 沈剑心动画第三季大结局观后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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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第三季第15集那篇《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纯阳宫危重症病房里发生了什么》继续往下编,建议点击标题链接跳转看看熟悉一下人设。懒得看的话……总之就是沈剑心动画里那个一脸严肃的谢云流和不太正经的李忘生!

* 我知道我鸽很久了断腿的瘸子刚开始复健步履蹒跚歪歪扭扭大家见谅!

* 故事从“李忘生假进ICU,谢云流真留纯阳宫”说起……



  “李忘生!”

  李忘生浑身一激灵。骤然回神抬头,正迎上谢云流眯缝审视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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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从“李忘生假进ICU,谢云流真留纯阳宫”说起……



  “李忘生!”

  李忘生浑身一激灵。骤然回神抬头,正迎上谢云流眯缝审视的双眼。

  “李大掌门,”谢云流倒提竹筷敲敲桌角,“收收您魂游天外的神功,该吃饭了。”

  “哦。”

  李忘生抬手去接谢云流手里的筷子,却被他清脆一声敲在手背上。

  “真当我是来伺候你的?”谢云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立于桌前,“我负责做饭端碗,你只管动筷张嘴?李掌门好大的架子。”

  李忘生推开椅子站起来,跑到谢云流身后揉捏他的肩膀,“啊哈哈,不敢不敢。忘生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比师兄出手便是色味俱全、香满庭院。厨灶之事虽小,然而事关口舌肚腹,不得马虎。每每劳烦师兄,忘生实是惭愧难当……”

  “行了行了。”谢云流搁下筷子,反手在他腰间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转身往厨房走。“灶房里头糖盐不分,灶房外面倒是嘴甜得很。过来端碗。”

  掀帘进门,李忘生自觉地从橱柜里拿出两只碗,倒净余水。谢云流一手接过瓷碗,一手揭开锅盖。白雾氤氲间,羊肉香气扑面而来。红嫩肉块和白糯山药浇上油光清亮的汤水,李忘生盯着他手里的碗,就着膻味咕咚咽口水。

  “饿了?”谢云流斜睨他。

  李忘生坦诚道:“坐在桌前没觉得,可师兄一揭锅盖……不饿也饿了。”

  “馋猫。”谢云流托着碗底递给他,“端上沿啊,别洒汤。”

  “知道啦。”李忘生转身往外走,“又不是小孩子,回回都要嘱咐。”

  “怕你烫着你还嫌我啰嗦,小没良心的。”谢云流冲他瞪眼。

  “打小被我师兄惯的。”李忘生理直气壮。

  他搁下碗又回到厨房,站在谢云流身后踮起脚瞅他手里那碗。这碗盛得山药比羊肉多,汤水比前一碗足。他满意地落下脚跟。

  “我还不知道你?”谢云流把碗给他,“喏,山药管够。”

  李忘生笑眯眯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多谢师兄。”

  谢云流撒开帮他稳住碗的手,“你先去坐下吧,我切点葱花。”

  “哎哎哎,”李忘生急忙道,“香菜也要!”

  “你不是不吃香菜吗?”谢云流疑惑。

  “我不吃葱花。”李忘生眨巴眨巴眼。

  “少蒙我,你不吃香菜。”谢云流笃定。

  “没蒙你,我真不吃葱花。”

  “李忘生,你变了。”谢云流震惊。

  “师兄,”李忘生无奈道,“我从来不吃葱花,师兄许是想岔了。”

  谢云流定定地看着他,看得李忘生担心他下一秒就要碎掉。于是他咣当撂下碗,扯住谢云流的袖角开始吟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这个山门,如果我不进这个山门,我师兄也不会被我气跑;如果我师兄不跑,他也不会流落在外几十年;如果他不流落在外几十年,也不会忘记我爱吃葱花还是香菜……”

  谢云流甩开他的手,“你连山门都没进,我又去给谁记什么葱花香菜。”

  李忘生歪头看看谢云流的脸,见他三分佯怒七分别扭经这一通胡搅蛮缠消去十分,遂喜笑颜开地端起汤碗,“师兄待我最好了。”

  “简直上辈子欠你的。”谢云流认命地转身弯腰去找香菜,“你先去坐下,我切点香菜。”

  一阵叮叮咣咣后,谢云流端着一个小碟、拎着两个汤匙回到桌前落座。碟中香菜切得均匀细碎,可见处理之人刀功了得。

  李忘生端起小碟往自己碗里划拉些许香菜末搅匀,见谢云流亦提起筷子,便欣然开吃。满勺舀起送入口中,鲜滑的羊肉和软烂的山药在唇舌间融化,汤水浓香同时在口鼻味蕾绽放。温热宜人,祛散山寒。

  “师兄好厉害。”李忘生由衷赞叹。

  谢云流哼笑。

  “好爱师兄。”他嚼着羊肉含含糊糊地说。

  谢云流提着筷子慢条斯理地搅散热气,“人在眼前则使劲捧我,不在眼前则全不搭理。李掌门当谢某可欺不成?”

  “忘生知错,师兄莫恼。方才想事想得出神……”

  “想什么?沈剑心?”

  “嗯。”

  “听说你此前专程跑去苗疆找他?”

  “啊……”

  “此去苗疆两千里,去东海亦是两千里。找得弟子,找不得师兄?哼,张口闭口想我念我,只怕全是顺嘴糊弄我。”

  “师兄,”李忘生讨好地挠挠他的小臂,“当年之事岂可同日而语……”

  “李掌门长安危夜冒天下人之非议勇护门下,”谢云流模仿说书人的语调捏着嗓子扯起长腔,“直怼天策府,好大的气派。”

  “那是他们出言不逊、欺人太甚。在长安,在苗疆,甚至再之前……”李忘生抿唇,“沈剑心是我纯阳弟子,他的事,岂可任外人置喙。”

  “得月楼前李掌门冲冠一怒,便是为此?”

  “得月楼前我已经很收敛了!”李忘生突然抬嗓,惊得谢云流一愣。他自知失态,低头喝了口汤,重又放低声音。“憋了几十年,我还嫌这口恶气没出痛快呢。”

  谢云流放下筷子,警惕抬头。

  “李承恩拿着杆破枪说我要重演当年之事,小辈,他懂什么当年之事?当年师兄救了废帝性命,天家追捕就罢了,那些所谓的‘江湖正道’凭什么也跟着起哄?自己呼朋唤友说什么“患难与共”“肝胆相照”,放在别人身上就是“朋比为奸”“同恶相济”,我呸,虚伪!后来他们拿你打伤师父的事做旗号,更是荒唐。纯阳尚未发声,哪轮的着他们高喊‘欺师灭祖’前去讨伐?”

  “师弟……”

  “让我说完!”李忘生捏着拳头忿忿道,“我最不理解的是师父。你走之后,我托关系、买探子,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一路东遁似要南下江淮。实践证明我留不住你,所以我拿到消息立刻告知师父,请他下山。万万没想到,师父不肯去!当初三清殿外他遭你误伤,蒙皇帝赐药静养一年,到那时早已身板大好。师父若出手,提溜你和废帝还不是一手拎一个的事?”

  “事关朝堂,师父有顾虑也合理……”

  “顾虑?事发当晚炉热鼎沸时他打定主意豁出去保你,一年过去朝廷也没为难纯阳,师父的顾虑岂会比先前更多?我问师父为何不出手,莫非还生师兄的气?起初师父摇头不答,后来我问得急了,他扔下句话扭头就走。”

  “师父说什么?”

  “大道风波后,机缘劫难中。”

  “师父曾说,我心不定,易入迷惘之境……”

  “不定就练啊,迷惘就教啊,让人自己悟也得留条命在吧!他亲手养大的纯阳首徒都快让豺狼狐犬咬死了,他怎么还能稳坐钓鱼台?听完那话我实在是……”李忘生低下头,“入门近十年,那是我第一次顶撞师父。”

  谢云流握住他的手。

  “师父罚我思过半年。待我解禁,师兄早已远走东瀛。半年时间,我既没思出过,也没悟出理,只想清楚一件事:我要努力修行,当上掌门,什么出世清修,什么人言可畏,谁敢欺我纯阳弟子,我定让他知道纯阳剑法是如何毁天灭地!”

  谢云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认真的!”李忘生梗着脖子嚷嚷,“阿萨辛有本事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单挑啊!吃我一记紫气两仪,看他还会不会蹦跶!”

  “好了好了,”谢云流的手顶入他的指缝,卡紧指根,“沈剑心不会有事。那小子命硬得很,死不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变成毒尸也不行!”

  “好好好,”谢云流抽出右手把李忘生的汤碗往他跟前推了推,“师弟,今天没有鸡汤,多喝点羊汤吧。”

  “哼,生气,喝不下。”

  谢云流又把碗往回拖,拿起李忘生的汤匙舀了勺汤,轻吹两下,送到他嘴边。

  “喝得下吗?”谢云流问。

  吸溜,咕咚。

  看来喝得下。

  “好好吃饭,”谢云流把勺子还给他,“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人,只准想我。”

  一本正经的师兄一招击溃他强绷的臭脸,埋头吃饭也掩不住他疯狂胡乱上扬的唇角。

  师兄总是有这样令人安心的力量。

  

  “师弟。”谢云流仰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摩挲李忘生的头发,“我打算回趟东海。”

  “东海?”李忘生翻身看他,“沈剑心现在洛道,清水岛覆灭,浮丘不知所踪……”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沈剑心?”谢云流翻白眼,“你一手带大的风儿还在东海呢。”

  李忘生不说话了。

  是啊,他怎么忘了,东海之上不仅有清水岛和浮丘,还有师兄的刀宗。翁洲地处扬州与蓬莱之间,论情理并无瓜葛牵连,论地理却处于风口浪尖。东海局势千钧一发,刀宗亟需谢云流这根主心骨回去支撑大局。

  自打装伤扮惨无意间骗得师兄回来,他已结结实实霸占了人好一阵子。谢云流说是要做他的贴身秘书拿工资赔当年逆徒上山打烂纯阳景观的维修费,其实他俩心里清楚,李忘生想算的并不是银两铜钱的账,谢云流想干的也不是奉茶记事的活。

  芙蓉帐暖,红袖添香,师兄短短几日就宠得他无法无天。如今山门破烂,香客稀少,纯阳掌门没什么大事定夺,仿佛变回少时那个每日用力夸夸师兄捋顺他的羊毛就能心安理得躲在他身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师弟。先被师兄变着花样投喂得满嘴油光,再被他拉到论剑峰上或者剑气厅里用这样那样花里胡哨的方式消耗掉多余的能量。道法自然,什么叫自然,开心就是自然。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日子里,谢云流甚至把佩刀换成了佩剑。所谓“三不准”本是李忘生同沈剑心开的玩笑,谢云流却分外当真。师兄只字不提刀宗近况,他也缄口不问东瀛旧事。久而久之,李忘生看着腰挂非烟四处溜达的谢云流,恍惚错觉这模样他已瞧了几十年,直瞧得名剑挂锈,少年白头。

  他抬手抱住谢云流,“师兄何时动身?”

  “明日。”谢云流偏头看他,“行吗?”

  他把脸贴到谢云流肩上,“师兄主意既定,又何须问我。”

  谢云流转身,半捧半垫地让他抬脸与自己面对面,“师弟,我在同你商量。”

  李忘生垂下眼睫,“师兄这样问,我岂能不准?”

  “我有去的理由,你可以有不愿我去的理由。”谢云流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去不去是一回事,商不商量是另一回……”

  李忘生立刻抱紧他的腰,“舍不得师兄。”

  谢云流抬起拇指摩挲他的脸。

  李忘生一声不吭地任他摸了会儿,复又开口:“可刀宗弟子比我更需要师兄。天策府已从长安移师扬州,大军调动非同小可,此事必有天家授意。江湖之事惹来朝廷瞩目,清水岛与浮丘的秘密恐与东海龙脉有关。若猜测是真,浮丘异动或会引发地动海啸,届时东海生乱,师兄不可不在翁洲坐镇。唉,”他叹道,“忘生不愿师兄以身涉险,但想到风儿尚在翁洲……”

  “我不是去当定海神针。”谢云流一手把他揽进怀里,一手揉捏他的后颈,“我想带他们回家。”

  “什么?”李忘生猛一抬头,颅顶撞在谢云流下巴壳上,两人痛得呲牙咧嘴拉开距离。

  “我说,”谢云流揉揉李忘生的头,“我想把刀宗带回华山。”

  李忘生抓住他的手,“此话当真?”

  “实不相瞒,此事筹备已久,只欠良机。海图之事后,我花了三年时间整顿宗门,凡有二心者,逐离勿论。这些年,刀宗弟子在东海多行义举,新纳门徒俱是赤诚向武之辈。我与方乾、拓跋思南交好,想必九天不会在江湖上为难我。至于朝廷那边,”谢云流轻蔑道,“废帝已死,倘若旧事重提,怕是他李隆基丢份。”

  “废帝已死?”李忘生茫然道,“何时?”

  “藤原广嗣死后不久。”谢云冷笑,“你以为鬼影小次郎那半张海图是从何处得来?身为李氏子孙出卖大唐江山,真是死有余辜!”

  李忘生瞪大眼睛,“难道师兄……”

  “不。”谢云流闭目摇头,“藤原广嗣死后,以源明雅为首的反战势力在东瀛朝堂占据上风。说来好笑,主战派为了开脱罪责,竟胡言说兵败是因李重茂蓄意挑唆藤原广嗣出兵,又不肯交出另外半张海图。反战派担心大唐派兵报复,便出主意说,用废帝的人头向皇帝陛下献忠。废帝首级现在何处我不知晓,不过,绝不在他自己脖子上。”

  谢云流语气平淡,甚至带着几分戏谑。昔日震动天下的唐隆之变,终化遍地尘埃。既然师兄谈及往事已如吹灰,他便无需再多过问。

  “师兄想趁乱从东海抽身?”

  “正是。对朝廷而言,东海岛屿的秘密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对江湖而言,人人盯着沈剑心的动向,有谁在乎刀宗如何。无故离岛,湖联网上必少不了‘剑魔狼子野心重返中原’这等无稽猜测。舆论难控,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而今东海动荡,我携弟子明哲保身退居中原……”

  李忘生眼睛发亮,“要不我干脆借伤告隐,名正言顺将掌门之位交还师兄!”

  “……”

  “不、不行吗?”

  谢云流仰头捏鼻梁,“师弟,你可知当年我听说你接任掌门,是什么心情?”

  “不知道……”

  “我以为纯阳要完。”

  李忘生奇异地舒了口气,“啊,原来如此。我还怕你当我是觊觎掌门之位所以逼你出走,哎呀,果然江湖传言信不得,还是师兄懂我。”

  谢云流嘴角抽了抽,清清嗓子,“我是想说,你这些年……”

  “干得实在太烂了。”李忘生痛心疾首,“苦寒清修本就不受待见,大侠榜里又没几个弟子能当招牌显摆,华山临近长安房价高企,朝廷拨款却不见涨,条件差、待遇低,中原门派年年增多,招生压力越来越大。要不是碰上沈剑心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傻瓜,那年差点连关门弟子都招不上来。”李忘生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角,“师兄,纯阳基业怕是要毁在我手里……”

  “……”

  “师兄?”

  “师弟,之前数落纯阳山门残破、树倒墙塌,是师兄错怪你了。你打小就聪明,明面上装傻充愣摸鱼躲懒,其实师父教的东西你一样都没落下。将计就计,隐锋藏芒,虚实收放,应对自如。江湖大乱中守住华山清静,这事很难,但你做得很好。师弟,”谢云流亲吻他的发顶,“执掌纯阳二十年,辛苦啦。”

  李忘生感动地扎进他怀里,“师兄,还是你心疼我。师父早早撂下挑子得道而去,算起纯阳工龄,我比他都长。师兄这般心疼我,不如趁早接回掌门之位让我退下来找个池子天天钓鱼养鸟,说不定能跟师父一样……”

  “休要转移话题。”谢云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我明天回东海,你就没什么话想说?”

  “多带点海鲜回来?”

  “李忘生!少跟我在这儿……”

  李忘生翻身跨到他身上,长发披落。他的影子摇曳起伏,风吹烛火,呼吸明灭。

  “在这儿什么?”

  李忘生一脸无辜地晃晃股臀。

  “在这儿卖乖。”

  谢云流恶狠狠地掐软他的腰。

  这场激烈的斗嘴断断续续闹至后半夜。两人大汗淋漓地分开,各自下床不过几分钟,浴桶水声里又撞出唇枪舌剑。

  晴夜清辉泛映一室潋滟,明月挂在树枝头,未圆将圆。

  

  华山紫气漫天那日,洛风恰好回山。沐浴焚香洗去风尘,他提着酒壶登上论剑峰。

  “师叔,”他盘腿坐到李忘生身边,“还钓鱼呐?”

  “嗯。”李忘生闭目拈须,“快上钩了。”

  “我从东海捉了条大鱼,送厨房上灶了。”

  “清蒸还是白煮?”

  “红烧。”

  李忘生掀开眼皮,“找到你师父了?”

  “没有。”

  李忘生淡然阖目,“都吃光,不给他留。”

  洛风咧着嘴笑,“师叔,您老就是不爱下山,山下好玩的比山上多得多。您爱钓鱼该去舟山,几百斤的大鱼遛着才带劲。”

  “不去不去。”李忘生摇头,“还几百斤的大鱼,你怎么不说我能把龙王钓上来?”

  洛风摸头傻笑。

  “你啊,整天就知道往外面跑。剑气刀三宗的大师兄,山中会武总不见人影,像话吗?莫不是刀剑功夫荒废了,没脸见人?”

  “洛风不敢。”洛风连忙起身,低头拱手,“经法剑术乃纯阳必修,勤读苦练乃师祖训谕,弟子未曾有一日怠慢。”

  “哎呀,坐下坐下。”李忘生挥挥手,“师叔同你开个玩笑,莫要惊慌。”

  待洛风坐定,李忘生偏过头问:“你跟万花那小子处得还行?”

  洛风低头浅笑,“还行。裴元在浮丘新制了不少药材,托我带回来孝敬各位师叔。”

  “十年啦,这小子还能鼓捣出新东西。药王首徒名不虚传,天材地宝落他手里算是值了。”李忘生瞥他一眼,“你这小脸比煮鸡蛋还水灵,他给你炼了长生不老药?”

  “师叔,别拿我打趣了。我这形貌……说来话长。当年裴元的药剂使清水岛村民不再受童身所困,可我们很快发现,他们衰老的速度快于常人。神树枯萎后,浮丘新生,长出好多中原罕见的奇花异草。裴元留在岛上继续尝药配伍,又抄来药王前辈的医典对照,竟真制出驻颜延寿的奇方。”

  “没少帮他试药吧?”

  “哪有。他舍不得。”

  “哼,算那小子有数。”

  “师叔,以风儿的资质,内景经怕是难修大成了。可若能在花草葱郁间与知己之人乐度一生,又与仙人有什么分别。”

  “如此说来,老头子我还要羡慕你咯?”

  “师叔!风儿绝非……”

  “唉,还是这么不禁逗。”李忘生叹道,“你过得称心是好事,师叔替你高兴。”

  洛风扁嘴,“要是师父在这儿……”

  “唉哟,他可别在这儿。”李忘生抢过话头,“现在想进刀宗的就快踩破门槛,他要在这儿不得把山门挤碎?以前静虚一脉没几个人,现在入门考试还得抽签摇号。他自己出尽风头逍遥无踪,欠纯阳的钱不还,还要纯阳贴钱给他养这一大帮弟子,想起来我就生气。”

  洛风笑道:“浮丘地动引发海啸,师父那记孤锋破浪硬是把顶天的水墙劈成两半。隔壁蓬莱淹得够呛,刀宗不过下了点雨。以前都笑寰宇殿修不起房顶,打那之后就改了口,说‘落雨的才叫龙王庙’!”

  李忘生抚须大笑。

  “后来风雷减弱,师父说去浮丘看看。”洛风扯扯嘴角,“不知他在岛上窥得什么天机,十年也不见人影。”

  李忘生悠哉道:“你三四岁的时候,有天下午闹着非要吃鱼,你师父就去湖里给你抓。抓到你饿过劲儿睡了他还没回来,我便出去找。半个时辰没找着,赶忙禀告你师祖。我俩绕湖搜山一气寻到天黑,你猜,你师父在哪儿?”

  “在哪儿?”

  “他挖了你师祖埋的陈酿想做料酒,岂知那是泡了猛料的麻醉,一口下去就能昏上半天!我跟你师祖跑了大半个山头,结果你师父就躺在你师祖屋后桃树下,抱着大鱼睡得冒泡。”

  师叔侄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大笑。

  天色渐晚,云雾漫起。洛风盘腿托腮盯着李忘生纹丝不动的鱼线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发问:“师叔,您危坐高崖垂钓云海,难不成是要钓鸟?”

  李忘生闭着眼睛挑眉毛,“嗯?有点意思。”

  “师叔钓鱼战绩不佳,今日钓鸟……”

  “嘘——”李忘生微微抬首,“你听,来了。”

  洛风朝他下巴扬起的方向竖起耳朵,万籁俱寂,只闻风声。他不知道李忘生听见了什么,但他站起身来,恭敬行礼——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师叔,若您见到我师父,请您替我捎句话。风儿过得很好,风儿……很想他。”

  李忘生朗笑颔首,洛风长拜告退。

  

  李忘生的鹤飞到半道,忽被一阵强风掀了斗笠。他刚要伸手去捞,那斗笠啪又扣回白鹤头上。李忘生茫然抬头,眼前一黑身子一轻,竟被人从鹤上抱起来转了一圈。

  他没看清那人的脸,却抬手圈住那人的肩颈。有些东西阔别多少年也不会忘记,有的人闭着眼睛也不会认错。

  “师兄,”他笑道,“你来接我啦。”

  谢云流的声音闷在他胸前,“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放下李忘生,把脸埋进他颈窝里猛吸一口,抬头道:“师弟,此非久留之地,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问,安顿下来我再同你细说。”

  “不急。”李忘生踮着足尖挂在他身上,“见到师兄,便什么也不想问了。”

  谢云流抱着他亲了一口,“听你说‘人类的悲欢与我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吵闹’,还以为你得道忘情抛却凡心,不打算要我了。”

  “十年没点音信,分明是师兄先不要我。”

  “师兄错了。”谢云流痛快承认,“随我回去见过师父,要打要骂随你处置。”

  脚下白鹤不堪重负,趁机嘎嘎叫唤,连声催促。李忘生恋恋不舍地松开谢云流,看他虚空一迈,稳稳落在云端。李忘生还想说话,却被谢云流抬手制止:“师弟,别说话,我这乘云之术纯属临阵磨枪现学现卖,稍有差池……”他指指下方棉花云团,“掉下去就完蛋了。”

  李忘生大笑抬手,“师兄,带路吧。”

  华山紫气渐消散,云过无声,鹤过无痕。新雪飘落,尘埃涤净,恰兆人间丰廪年。

  

  吕洞宾、谢云流和李忘生师徒三人围炉而坐——围的是桌案上一只巴掌大的香炉。

  “师兄真的……”李忘生盯着那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瘸腿的香炉,“在这炉里待了十年?”

  “十天。”谢云流迅速反驳,“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人间倏忽十年,此间不过十天。”

  “不过十天?”李忘生扭头看他。谢云流与他对上视线,惊觉他眼眶泛红。

  谢云流慌忙站起来,跟他凑到一张长椅上坐下。一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师弟何时显过这等架势?谢云流抬手想要搂他脖子,结果落在肩上。搁在桌上的手没碰到他的指尖,尴尬地搓搓桌子。

  “师弟,”谢云流下巴往他肩头蹭,搜肠刮肚地想办法哄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手欠去拔那把琉璃宝剑,如果我不拔那把剑,就不会挨浮丘雷劈;如果我不挨浮丘雷劈,也不会关在小香炉里抢救十天;如果我不关小香炉里抢救十天,也不会害你在华山等我十年……”

  李忘生红着眼睛不说话。

  “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师兄现在好好的。师父往炉里填了一大堆灵丹妙药,你闻闻这香灰,”谢云流拿起香炉送到他鼻子底下,“正牌老君宫里炼出的正经仙丹……”

  李忘生夺下香炉撂回桌上,正坐朝向吕洞宾,“师父,这些日子,您费心了。”

  吕洞宾呷了口茶,“为师只是收魂引魄,点药燃丹,其余全凭你师兄自己造化。”

  “全凭自己造化?”李忘生转头看了眼谢云流,谢云流刚想开口强调自己真的没事,李忘生的脑袋又转了回去。“师父,您当真是……严师出高徒。徒儿自愧不如。”

  吕洞宾端着茶杯的手一顿。

  “‘大道风波后,机缘劫难中。’天机不可泄露,际缘不可干涉。师父传业授道的苦心,愚徒竟至今日方才明悟。”

  “师弟,你在说什么……”

  李忘生肃神起身,抚拢衣袍,正对吕洞宾躬身鞠拜。

  “师父,忘生承您道统三十年,一事无成,庸碌无为,上负师恩,下误弟子,偌大纯阳空繁枝叶,却少有栋梁。三代弟子中,紫虚门下纯阳初级弟子C凭《纯阳别册》最后一招坠崖剑法打败江湖各大高手跻身纯阳第七子,玉虚门下沈剑心凭《纯阳别册》得悟之力一度登上隐元大侠榜天字榜首。然这二人,前者鲜涉江湖心性稚嫩,只知练剑不谙世事;后者因故散去纯阳功力,更是经年不归山中。此两名翘楚之绝世功力均仰师父作序荐读的《纯阳别册》所赐,可惜忘生教领不善,引导无方,致使二人进境迟缓,难堪大任,纯阳重担终是落在师妹身上。愚徒惭愧,请师父责罚。”

  谢云流着急起身差点带翻长凳,“师父,若非徒儿当年……”

  “云流,你先出去。”

  谢云流张嘴还想争辩,却见李忘生转身拱手。

  “师兄留步,风儿有话托忘生带给师兄。”

  谢云流骤然扭头,“他说什么?”

  “风儿说他过得很好,风儿还说……很想师兄。”

  “十年,”谢云流喃喃,“十年。他是不是又……”

  “风儿又找了师兄十年。”

  谢云流闭上眼睛。

  “都怪忘生浅薄驽钝、笨嘴拙舌,师父窥算天机之术与玄言谶语之道未曾学到半分。全然不知师兄下落,又只会讲些老生常谈的大白话,风儿聪慧机灵,忘生劝不住他。”

  他说到一半,谢云流就睁眼去瞄吕洞宾。师父神情未动,喜怒不明,像极了从前撸袖子收拾他的前奏。记忆中此时便是李忘生开口替他求情的时候,反过来这事儿谢云流可从没干过。他嗫喏试探喊了声“师父”,吕洞宾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刚组织起的语言瞬间蒸发,脑子里只剩咕咚跪下替师弟挨罚。

  “忘生,”吕洞宾缓缓开口,“你心中有怨。”

  “师父道法精深,天机于您洞若观火。忘生苦勘不透,困惑难解,故而自怨。”

  “你怨为师。”

  李忘生稽首敬拜,“徒儿不肖。”

  “天行法道,道不通情;劫缘相生,造化有数。”

  “师父,您言中有谬。”

  李忘生解下背后天道之剑,端置案上。

  “师父的剑,徒儿带来了。师父可知,第一个拔剑之人,并非忘生。”

  “沈剑心,对吧?”

  “人间诸事悉逃不过师父法眼。此子本是我纯阳宫关门弟子,机缘巧合得悟《纯阳别册》,师妹在他身上看到了天道之力。然而,其天道之力时有时无,危急关头方能运用自如。敢问师父,道理何在?”

  “习武不勤,根基太浅。是故空有功力,却无法应用自如。”

  “日轮山城一战后,沈剑心于清水岛上静悟三年,天道之剑御行流畅,却落得走火入魔。师父,这又是为何?”

  “心绪不定,郁结太深。为情所困,难登大道。”

  “得月楼前,沈剑心散尽纯阳功力;瀚海之下,却蒙天道再择。未过情关又中邪蛊,师父,天道凭什么偏私于他?”

  “偏私于他者并非天道,是那神树女娃……”

  吕洞宾戛然止声。

  “一命陨落一命生。有情,亦可问道。”

  吕洞宾默然不语。

  “阿萨辛以为沈剑心与他殊途同归,自始便是大错特错。然而事到尽头他竟抛下执念,自愿身死以换圣女不灭。若他行此抉择是因明悟真道,那这成神之路,也算他没白走一遭。”

  谢云流问:“什么真道?”

  “侠者,有情有义;神者,无情无义。义已抛,情未断,阿萨辛什么都成不了。”

  “忘生,云流,”吕洞宾抬手,“坐下。”

  “忘生不敢。”

  “云流,给你师弟倒茶。”

  谢云流乖乖给师父师弟各斟一杯,帮李忘生摆正长凳。师父师弟相对坐立,他自己撤到方桌侧边。

  吕洞宾浅抿热茶,“忘生,你说为师言中有谬,谬在何处?”

  “师父说,天行法道,道不通情;劫缘相生,造化有数。忘生以为,大道有情,天命无定。劫缘之数绝非端看造化,倘若天道无情不容变通,又何须让人窥见半分?如此想来,与其隐瞒不语、克制无为,倒不如因势利导、疏浚清淤,方得上善若水、通明达道。”

  “劫火炼心,岂可轻熄擅灭?”

  “真金足赤,何须炙灼不休?”

  “情根不断,怎得清心?”

  “惘不在情,惘在痴心。”

  吕洞宾慨然长叹。

  “何前辈一生都未放下师父。如今您二位同列仙班,不知可曾重修旧好?”

  吕洞宾避而不答,“你与云流之事,为师知道了。”

  “师兄为废帝之事浴血千里奔逃岁余,险象环生几乎丧命。师父,如此命劫,您还嫌不够吗?若无瀛海漂泊数十载,这把天道之剑……恐怕轮不到沈剑心去拔。”

  吕洞宾闭目低语,“是为师狭隘了。”

  “如果师父当年下山捉人,您老不必提心吊胆,风儿不必失怙无依,大唐海图或许不会落入贼手,天道之剑应该不会流入当铺,我那徒弟兴许真能混成纯阳第七子,道统衣钵要是放他手里,哼哼,凭他空手套出长安分宫的本事,纯阳基业百年无忧。”

  谢云流扭头看师弟,又扭头看师父。吕洞宾闭上的眼睛还没睁开,谢云流想,师父眼前定是漆黑一片。

  李忘生突然抚摸谢云流落在桌上的手,惊得他汗毛倒竖。“要是师兄拔了天道之剑,也不用因为手痒那把浮丘琉璃心而挨道雷劈了。”

  谢云流喉咙一哽。

  吕洞宾两手按到桌上,谢云流下意识回抽的手被李忘生牢牢摁住。他毛骨悚然地看着师父双目启张徐徐站起,拾起拂尘往肘弯一搭,施施然朝屋外走去。

  “师父,”李忘生叫住他,“您要去哪儿?徒儿说了这么多,您仍要与我们打哑谜吗?”

  吕洞宾驻足叹气,“去找你何前辈。”

  李忘生嘶声吸气,“师父,那您……小心慢走。”

  吕洞宾半转回眸,“怎么?”

  “您走的时候说得不清不楚,江湖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就……”

  “就怎么?”

  谢云流鼓起勇气接过话:“传成您已仙逝了。”

  吕洞宾迅猛回头,吕洞宾怒目而视,吕洞宾自知理亏悻悻偃旗息鼓。

  “何前辈可不比我这棉花豆腐,”李忘生小声嘟囔,“她要是知道您这些年得道成仙逍遥自在却还是一句话不递一个梦不托……”

  “师父,”谢云流跟着嘀咕,“珍重。”

  

  目送师父离开,谢云流一把将李忘生拽到身边坐下,二话不说抱着人一通狂亲。李忘生被他亲得稀里糊涂忘乎所以,两人大有干柴烈火就地熊熊燃烧之势。

  “师兄,你的伤势……”

  “师父病急乱投医什么都往炉里塞,药劲儿太大补得我都快上火了。”谢云流牵着他的手往下探,“好师弟,快帮师兄缓缓。”

  “此乃师父清修洞府,你我岂好放肆如斯……”

  “师父今天晚上铁定不回来。”谢云流动手扒他衣服,“他宁可站在何前辈门外磨上一夜嘴皮子,也断不肯回来听我俩笑他吃了闭门羹。”

  “师兄你在干什么……感觉好怪……”

  谢云流掐着个法诀按在他身上,“别急,师兄刚学的术法,尚不熟练。”

  李忘生双目圆瞪,眼见谢云流须髯飘落、白发转乌,片刻之间竟是重焕青年光彩。眉目含情,容颜如画,细看之下使人心神震颤,无法自拔。

  谢云流两手捧住他的脸颊,身上那种鼓噪胀痛的异感终于消退。他的目光陷入谢云流眸中深潭,忽然见那池春水镜上映出一个黑发如墨的自己。

  他错愕低头。

  “若师父不允你我之事,岂会教我这般术法。”谢云流勾起他的长发缠绕指间,“师弟,你且当此时仍是景云年间。师父应你所求捉我归山,如今师兄伤势大好……”

  李忘生被他摸得瑟瑟抖动。

  “可得重重答谢你一番。”

  窗牖大敞风吹缦,嫦娥捂住玉兔的眼。

  明月长圆。



* 我尽力了!不好吃不要骂我!骂沈剑心第三季下卷那个狗编剧!

你认错咩惹

造谣:听说潞州李家的小郎君跟剑魔私奔了?(3)

文字版造谣第十六弹!

轻松快乐的ifABO生子恋爱!

开始热衷于让我cp造小咩


原时间线谢云流A×皇室小公子李忘生O

有皇子设定,是李三的亲弟弟


情节人物有虚构

无凭无据,重在参与✌🏻


start!

  

  

  李忘生就这么守在谢云流身边整整一夜,直到过了午时才开门叫人,他给了小二一大笔银子和小费,请小二帮他叫一辆马车。

  不多时小二便回来了,李忘生收拾好了行李请他放入车中,用自己的斗篷将谢云流身上罩住,易了容,故意不遮脸,只略散着头发,背在背上,也不躲藏,正大光明走下楼去。周围许多人也看到了他,他无动于衷,稳稳的向楼下走。

  小二放下......

文字版造谣第十六弹!

轻松快乐的ifABO生子恋爱!

开始热衷于让我cp造小咩


原时间线谢云流A×皇室小公子李忘生O

有皇子设定,是李三的亲弟弟


情节人物有虚构

无凭无据,重在参与✌🏻


start!

  

  

  李忘生就这么守在谢云流身边整整一夜,直到过了午时才开门叫人,他给了小二一大笔银子和小费,请小二帮他叫一辆马车。

  不多时小二便回来了,李忘生收拾好了行李请他放入车中,用自己的斗篷将谢云流身上罩住,易了容,故意不遮脸,只略散着头发,背在背上,也不躲藏,正大光明走下楼去。周围许多人也看到了他,他无动于衷,稳稳的向楼下走。

  小二放下东西过来帮忙,“呦,客人这是怎么了!”

  “昨夜天气太冷,家中兄长把被褥给了我,自己却病了,再住在客栈里就不合适了,我联系了扬州的亲戚,与他一同去家中长住,事发突然,是我反悔,之前定房的钱,就不退了。”李忘生笑着答道。

  小二见客人脾气好又出手阔绰,心里高兴极了,连忙将人好生送走了。

  李忘生驾着车往城边去,一年前他福至心灵用积蓄在扬州置办了一套小宅子,铺面做了点成衣铺子的小生意,后院可以住人,这就用上了。

  李忘生一来铺子里的管家就迎了上来,“小郎君!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不是一个人,哥哥陪我来的!”李忘生笑道,“王叔,帮我搭把手?”

  王叔应了,也没多问,就帮他扶着谢云流带进后院去了。

  李忘生请他帮忙托人寻了一位江湖密医上门,也是他之前从隐元会买来的消息,这医生专门接一些身份复杂的病人,只要有钱什么都做,李忘生只说让大夫扮作寻常顾客即可,然后打开后门让他进院子里来。这大夫细细给谢云流看过了,开了药方,交代了情况,李忘生又给了些银钱封口,好生把人送走了。

  追兵和杀手在客栈周围一片区域守了一日,也没守出什么结果。他们不是没有看到李忘生背着兄长出去了,可他们觉得那人不可能是谢云流。

  谢云流和他们追来逃去,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起初他还会试图依靠些昔日旧友,可这些人要么不敢收留,要么将他出卖,后来谢云流便不再相信他人了,又如何会面都不遮,就这么伏在一个小郎君的背上,任他背着?

  且这小郎君根本不会武功,看着穿着打扮像是世家公子,世家大族最是看中名声,牵一发而动全身,与江湖人士完全不同,又怎么可能和一个叛党纠缠在一起,岂不是拖累全家?

  素来知道谢云流只喜欢结交江湖豪杰,他们并不曾听说谢云流与什么世家子弟打过交道,这小郎君相貌温柔,举止从容,半分紧张也无,浑然不像是在说谎,故而并不往心里去。

  谢云流烧了一日一夜昏迷不醒,服了医生开的药方才好些,大约在傍晚时分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时还未回神,转过头去却看见李忘生坐在桌旁,他换了一身水青色的衣衫,映在晚霞朱红的影里,美的像一幅画。

  他的声音因为连日的高烧有些嘶哑,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醒了!”李忘生听到谢云流的声音,眼睛亮亮的,走到床边蹲下身看着他,“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粥…”

  “咳咳…”谢云流突然说话,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咳了起来,却只是再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咳咳…”

  “潞州李家,李忘生。”李忘生见他如此执着,一边帮他拍背顺气一边答道,“我在家中最小,排行第六,你也可以叫我六郎。”

  “忘生……”谢云流这会儿缓过来,喃喃念了两声,觉得甚是好听,又觉得实在太像修道之人,怎么都不像是世家公子的名字,“为什么会取这样的名?你想修道么?”

  李忘生笑了笑,“不瞒真人,我确是对出家修道心向往之,我的名字也是一云游道人所取,母亲说当年他带着小徒路过我家,说我命中有一劫,为我赐名,说是可以化劫为缘,便如此了。”

  谢云流得了解答,点点头,不再追问,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李忘生出去端了一碗红枣粥进来,想着他流血太多,也好略略弥补些。

  谢云流想要起身接过,李忘生却不让他乱动,更不舍得让他再折腾自己握剑的手,而是自己将人扶起来靠在怀中,一口一口把粥喂给他。

  谢云流烧的脱力,全身都痛的厉害,也就承其好意,就着他的手把粥咽下,红枣粥煮的甜甜的,温暖了谢云流两日几乎未曾进食的肠胃。

  李忘生拥抱着他,他的体温隔着衣料与自己紧紧相贴着,谢云流此刻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酸胀无以言表,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师父以外,李忘生恐怕真的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了。

  明明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他不仅没有想过出卖自己,还瞒着身后追兵把自己带回家中,处处细腻温柔,体贴周到。自己的伤口都敷了药,甚至连昔日的旧伤都没漏下,干净的纱布衣衫包裹在身上,有皂角淡淡的清香,身下垫了数层柔软的被褥不说,绒毯贴身包裹软软的护着他的伤处,外面又盖了一层厚的被子挡风。这是何其温柔的心思?若不是他们刚刚见面,他都要怀疑李忘生是不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了。

  现下反倒是谢云流局促了起来,自己衣服虽然换了,可头发却很不干净,李忘生虽也帮自己擦了,可终究是带着汗水血迹,这般靠在他怀里,恐污了他干净的衣衫。

  “我…能洗个头发么…”谢云流同他说道。

  “不成。”李忘生一听便不同意了,“你烧还没退,怎么洗头?”

  “没事。”谢云流道,“不过因为皮肉伤罢了,我都习惯了,你不必太紧张。”

  “这怎么能习惯?”李忘生一双秀眉都蹙起来了,只将怀中之人又抱紧了些,脸颊靠近谢云流的鬓发,轻轻劝道,“再等几天吧,好不好……过几天我来帮你洗……”

  谢云流看着李忘生这般贴着他的鬓发,没有半分嫌弃之意,只担心自己受凉,他无声的叹息着,忍不住偏过头去,将脸埋进李忘生的颈窝,贪婪的呼吸着身边人片刻的温暖。

  李忘生用手轻轻梳着他的头发,抱着他,任他依靠。谢云流是英勇无双的纯阳首徒,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救走温王的剑魔,可他也不过是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年而已……

  自己自幼有父母疼爱,兄姐庇护,可他如今却已早早尝尽辛酸背叛,人情冷暖,以至于竟寻不到一个可以依靠之人,只能试探着向自己寻求安慰,他明明没有落泪,可李忘生却觉得他在无声哭泣,心里不禁也觉得悲伤起来……

青山如是

【伪分析】谈谈这个矛盾的帝释天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青青


之前写过了【谈谈这个深情的阿修罗】后就蠢蠢欲动,想对帝释天下手了,当然,本篇也是CP向的,不喜请绕道谢谢


帝释天怎么说呢……真的是想让我冲进屏幕对他大喊: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你的阿修罗心里只有你!


还有!一个人的出生是没办法选择的,朋友就是可以选择的亲人!


阿修罗他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恋人啊!


快醒醒你个深谋远虑的白痴!


想想阿修罗说了这么多情话他都听不懂,我们这些恰糖吃刀的群众就更加叫不醒他了。


总而言之,这次我们来聊聊帝释天,还是原来的配方和熟悉的味道,我可能会引用剧情中的话,也不是一字一句都记得,大致上写的...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青青


之前写过了【谈谈这个深情的阿修罗】后就蠢蠢欲动,想对帝释天下手了,当然,本篇也是CP向的,不喜请绕道谢谢


帝释天怎么说呢……真的是想让我冲进屏幕对他大喊: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你的阿修罗心里只有你!


还有!一个人的出生是没办法选择的,朋友就是可以选择的亲人!


阿修罗他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恋人啊!


快醒醒你个深谋远虑的白痴!


想想阿修罗说了这么多情话他都听不懂,我们这些恰糖吃刀的群众就更加叫不醒他了。


总而言之,这次我们来聊聊帝释天,还是原来的配方和熟悉的味道,我可能会引用剧情中的话,也不是一字一句都记得,大致上写的,大家发现了可以提,但不要杠我,我文风一直都很随意,欢迎各种相同的、不同的、友好的(这是重点)的看法!


本篇可能会写更多关于占星的知识,我会认真讲明白的,也很乐意和大家探讨。


全文6.4K,应该很快看完的,我的语句非常简单。


期待大家的小心心小蓝手评论关注哟!


【帝释天 篇】


帝释天,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笃定,他一定是双鱼座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双鱼的气息——


外貌柔弱梦幻惊艳(双鱼就是典型的绿茶美,我这么形容可能不对,大家意会一下)、有艺术气息(跳舞)、神子(双鱼也被称为基督、上帝的化身,是与神关系比较近的星座)、边界感弱、同理心强、悲天悯人、会占卜、占星(双鱼也掌管神秘学、通灵)、逃避成瘾(喝玉酿)、理想又偏执、权术高手(双鱼掌管的十二宫是从政的重要宫位,比如小布什、拜登还有我国一位非常重要的政治家也是有太阳十二宫的落宫)、脾气好、察言观色、自卑自怜……


……


很多很多,他无辜、至善至美、神圣……集结了很多双鱼座的特质,甚至连闭塞逃避、容易成瘾、隐蔽固执、热衷悲剧美这种令人无语的缺点都一一对应了,还有占卜和圣子这种也能对上。


和阿修罗不同,阿修罗身上集结了很多火元素,三个星座各不相同,帝释天就很单一,大概是群星双鱼的,至少太阳、上升、金星这几个都落在了双鱼座,又或者是十二宫的能量被强调了。


不过,帝释天的月亮我觉得是落在了处女座的,阿修罗篇讲到了月亮星座代表一个人的情感模式,其实也代表了一个人的安全感获得方式,月亮处女的人往往会从工作中认同自己的价值,从而获得安全感,对应到阿修罗说的——“打仗的时候比我还拼命”,从情感模式来看,根据“爱他就要让他好好搞事业”这点,所以……


嗯,月亮处女是没跑了。


开篇就运用占星学是因为他真的太典型了,他出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亲切,因为我本人就是上升双鱼的,又很喜欢占卜、占星,有一瞬间觉得这不就是世另我吗?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喊阿修罗老公了?

……哈哈哈哈……


(说实话这两个人从星座上就很不合,至少在我分析的星座里是不合的)


对于帝释天的争议实在是太多了,小莲花的粉黑简直对半分,看看隔壁阿修罗,感觉就没人讨厌阿修罗,撑死了也就无感(这里说的是单从solo的角度来谈,不排除有因厨而黑的,毕竟西皮粉和唯粉的矛盾是一直都存在的。)


那么帝释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一个认命的人?


其实我不太同意帝释天是个认命的人,他也不完全是个不认命的人,非要我形容的话,他是一个信命的人。


帝释天接受了两者只能活一的命运,可他不曾屈服,搞了一系列的骚操作去摆正命运的轨迹,剧情里帝释天是这样形容阿修罗的——“英雄从不屈服于命运,所以命运使他们漂泊”。那么我会用两句歌词来形容帝释天——“如果世界会被划分为胜者与败者,那就让我做个败者吧,让我成为永远的败者吧”。(歌词出自于滨崎步《NO MORE WORDS》:もしもこの世界が胜者と败者との/ふたつきりにわかれるなら/ああ仆は败者でいい/いつだって败者でいたいんだ)心甘情愿接受落败的结局,是帝释天性格中非常“特别”的地方,这种无我的牺牲精神果然不是我辈凡人能够理解的。


信命不等同于认命,认命是无条件地屈服,信命是心平气和接受命运的安排,我想帝释天是这样的人。


那么他是一个自私的人?


在许多人的眼里,帝释天已经成为了“我都是为你好”式家长型恋人了。那他是吗?好像是的,但也仅仅是“好像是的”。阿修罗曾说——“如果我家人尚在,是绝不敢这样做的(丢下家人自己跑来从军)”,帝释天为了抵御鬼族侵犯自己组建了民兵团,从钱粮、动员、组建团队、练兵、战术布置等都是他一手打理的,帝释天特别有才华(除了不能打,后来能打了以后,有点帝王的面相)。


多年来为了天下苍生背井离乡足以说明帝释天的济世报国之心,有人说是因为他本身就和家里人合不来所以才从军的,其实这两者不能组成一个必然的因果关系,甚至是因果颠倒了——不是原生家庭的矛盾让他萌生救国为民的想法,而是他忧国忧民才会让他无法融入家中的环境。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那么帝释天组建军队的原因也是这两者结合产生的,我们不能够因为他家庭的原因就去否认帝释天的品格——他是,但不完全是一个自私的人,可他一定是个无私的人。


或许帝释天是一个自卑的人?


官方资料中有提到帝释天在杀伐果决的时候会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在我看来,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和宽容,他的傲气一直都在,面对旧制度的当权者或者普通百姓,他就会凶狠地挥舞傲慢的爪子,如果说十天众是罪有应得,那帝释天也无权替天域众生选择。


帝释天会引发这么多人的争议和讨论就是因为他自身的矛盾性,他纯粹又复杂、自卑又傲慢、柔弱又坚强,歪个楼,在阿修罗的档案里形容阿修罗喜欢的角色是——“温柔的人、有激情的人”(没准帝释天还是一个优雅又野性的人,关于SEX这方面说不定帝释天才是纵欲那个呢笑~)。


正是这种“不讨喜”的性格立住了帝释天的人设,剧情内外不理解他的人都大有人在(这是人之常情,阿修罗也不赞成他的做法)。帝释天看起来有很多选择,依照很多人的观点,最好的选择就是对阿修罗全盘托出,一起推翻旧制度,两人共抗天雷(怎么突然跑到隔壁哪吒剧场了),或者他自己一个人承担不要拖阿修罗下水,反正,解决的办法似乎有很多,他偏偏选了最“无脑”的一个。


会犯下这样显而易见的错不是客观原因造成的(也没人逼他),是帝释天本人的个性和认知导致的,正如很多人所说,帝释天是“活该”,阿修罗太“不值当”了。


所以他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呢?好让人在意啊……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帝释天居然是随身带着玉酿,试想一下,你制造了一个幻境,在里头回溯历史,你身边带的东西必然是你能用的上或者救急的,那么我合理怀疑阿修罗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帝释天有断断续续喝玉酿。


就真的很痛苦,痛苦到明知是重蹈覆辙还是再次堕入幻想里,不停地自欺欺人,我们所经历的深渊夜话这个剧情只是其中一次轮回,事实上的帝释天是又又又又在这座城池败了,无论重演多少次他都没能战胜自己的过去,他无助但是不能无力,他悲伤却不能停止,帝释天心气又高,能让他堕落到这种地步想必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这事儿很严重啊,用今天的话来讲那就是嗑药啊,难怪一向体贴的阿修罗看了也会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非常不符合帝释天的外在形象啊,那个打仗比阿修罗还拼命的帝释天会因为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城池就自暴自弃。


实际上,两人都是特别有韧性的,阿修罗能在逆境中卷土重来的,帝释天的耐力无人能比,我特别佩服帝释天,我当年考学的时候也经常会栽在同一个坑里,那种崩溃的心情我真的理解,何况帝释天还背负着天人一族和阿修罗(在他的计划是这样的)的未来,帝释天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放弃(其实走到这步已经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换作是我早就一了百了了。


但是嗑药还是不好的,不能学,绝大部分人染上了基本上就没了,不是每个人都是帝释天那样强大的内心和超凡的意志力的。


好在阿修罗在惊诧之余又立刻反应过来,就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都能认真和对方谈心,不愧是复婚超人,是我从没设想过的可能性。阿修罗一直都很信任帝释天的,帝释天却不……诶等等,帝释天不信任阿修罗吗?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帝释天确实不那么信任阿修罗,两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帝释天从不透露自己的过去,也不倾诉自己的痛苦,现在是宁愿借助玉酿都不愿意和阿修罗沟通,一个人的状态其实身边人是有感觉的,阿修罗嗅到帝释天的异常,然而帝释天藏得深、演得真,半个字不提,我甚至怀疑阿修罗是被逼成个情话大师的——“我没资格了解你的事吗?”听听听听,我们阿修罗多委屈啊!


帝释天甚至不知道这个阿修罗并非幻境。是的,我认为当时帝释天是不知道背他的是真正的阿修罗(至少深渊夜话的那会儿是不知道的),帝释天瞒了这么久的事,不会突然就愿意说了,帝释天本就有和莲花聊天的习惯(就好心疼啊……),转念想想反正是幻境就当是和莲花聊天吧。


帝释天本质上是不相信阿修罗会这么爱他的,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他再坦率一点,阿修罗会为了他更加全力以赴去攻破这座困住他的城池,将他从多年来的噩梦中拯救出来,正如帝释天对阿修罗做的那样。


阿修罗才是天域大清醒,你早说我早就干翻这座什么鬼城了,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话说,帝释天居然还骂人,没想到,我一直以为他是个风雅的贵族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动画版的《棋魂》,塔矢亮听到进藤光骂“八嘎”的时候愣了一下,想了好久怎么反击结果只说了一句“我没有!”从小教养好的孩子骂人的词汇量太贫乏了,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帝释天是怎么骂阿修罗的——你个憨批放我下来!!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吧……这样的吗?


其实里面有一句话我特别在意——“你如此不听人话,我恨不得现在就和你同归于尽!”听起来明显是气话,阿修罗哄了一句后又说——“我现在就很失望!”


嗯,是气话,阿修罗哄人的业务十分娴熟,所以说,他们俩平时可能是帝释天的脾气比较大,阿修罗更加宽容和气,后面的剧情里帝释天提到过——“想想哪次我们不是重归于好呢?”


哦哦,你们两个果然是吵过架的,就很好奇他们会因为什么吵起来,又是怎么和好的?天,我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说到脾气,有小兵也曾说过帝释天“怎么欺负也不生气”,帝释天为了不让大家失望就答应——“绝对不会变成将军那样的人”,这是真正的帝释天吗?可能是他的保护色而已,帝释天其实是很害怕暴露自己的,更害怕承担别人的失望,所以一直扮演大家喜欢的样子。


他没有察觉到,在阿修罗身边,他会展现出另一个自己,那个情绪波动大、脆弱不堪、懦弱胆小的自己。


《秦时明月》里赤练曾经说过——“最深的思念往往连自己都不知道”,帝释天深知自己是爱阿修罗的,可他没有意识到是这么深、这么炽热的,而且这份爱已经得到了回应,并且阿修罗是愿意接纳他的过去,承担他的痛苦,他也已经在阿修罗的爱中一点点地暴露自己。


帝释天从小的成长环境让他把感情和价值放在一个天平上,如果他“有用”的时候,家里人就会特别殷勤,当他“没用”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冷漠和虚伪。帝释天就常常会以价值去衡量自己,当他把心魂换了以后,那么他已经失去了安抚阿修罗的价值,也就是说,他存不存在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会让帝释天更加放心去执行自己的计划。


再来说说帝释天的某些小心思,他其实很会拿捏人的个性,特别是对阿修罗,阿修罗明显吃软不吃硬,帝释天一顿茶言茶语就把阿修罗蛊到手了,呵呵,你以为是这样的吗?帝释天也以为是这样的。


在他的视角里,阿修罗是被他的“道歉”给骗到了幻境,实际上是阿修罗自愿的,在幻境里的几百年时光里,帝释天如愿拖时间,阿修罗也如愿……嗯?你以为他是想和帝释天卿卿我我?


是,但肯定不是在幻境里。


阿修罗在给帝释天时间,给他机会,让他能好好说话,而帝释天给的回答却是——“就像我也不能够想象,一个坦率的我”。


即便如此,他依然希望阿修罗留在这个无垢天国。


习惯性地就认为自己是不重要的,习惯性地去成全别人牺牲自己,在最终战中,帝释天解释道——“在那个有莲池的山坡的小木屋里,你的帝释天永远在哪里等你”。


其实我们都知道,在那里的不是真正的帝释天,是精神之海的幻境而已,真正的帝释天依照计划会与忉利天融合,然后走向毁灭。


帝释天吸收了人的恶念,渐渐地就开始习惯于用“恶”去思考人,这里的“恶”不是指对方是罪恶的,而是帝释天的思维模式就不会率先用好的角度去思考,他的思路就是非常悲观、固执的,帝释天的所作所为绝对是不符合逻辑的,但却符合人物的行为逻辑。他在承载众生的恶念,天人一族的未来,还有相杀的命运里,他没办法放弃其中任何一方,在绝处中计算里理出一条不是路的路。


很辛苦。当他无可舍弃的时候,他只能舍弃自己,他的梦,他的心愿,都在幻想的当中,帝释天的逃避,不是因为他软弱,是因为现实中,真正能让他梦想成真的可能性太少了,他孤立无援,无可诉说。


谁不想成为阿修罗?但帝释天生来就是帝释天,他就是没有一个愿意爱他的母亲,甚至要背负母亲的憎恨,他就是没有愿意倾听他的人,围在他周围的人,都是披着虚伪的面具,对他没有丝毫真情。


谁不想成为阿修罗?但帝释天生来就是帝释天。


谁都想改变命运,当帝释天如愿以偿失去他的能力的时候,他最希望的就是上天能将这份能力还给他。他是从那个时候明白的,有些命运,就是你不得不接受,哪怕是让你逃离了,上天会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加倍还给你。


他学会了信命。是,所以他是信命的人,他从来没有屈服,但是他信命了。


他真的没有退路,如果易地而处,阿修罗何尝不是另一个帝释天。


帝释天内心比阿修罗更加渴望爱,又逃避爱,他情愿没有人爱,这样就不用背负他人的期待,也不用为自己的弱小而自责。帝释天的传记中提到,阿修罗从未烫伤他,但自己的影子却冻伤了他。


阿修罗从未烫伤他,我们是不是能从此得到印证,从前阿修罗想要了解帝释天,帝释天给挡了回去。我想用一句歌词来形容阿修罗的暖——“捧着笑容的灯火,只温暖而不打扰我的寒冬。”(歌词摘自SHE和飞轮海《谢谢你的温柔》)


写帝释天真的好难,他很复杂,聊不透,说不清。写阿修罗的时候我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帝释天真的写得我头昏脑涨,呜呜呜……


帝释天的爱其实是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的,每次他说“我的阿修罗”的时候,我脑补的画面就是他仰望着阿修罗,或者是在后方凝视阿修罗向前冲的身影,反正,每一次“我的阿修罗”出现,我总能听出里面的眷恋、崇拜、不舍、缠绵、贪恋、向往、憧憬……


帝释天唯一说“你的帝释天”是游戏剧情,没有CG的声影的,这个时候我猜测他的心理是在安慰阿修罗的,别伤心,你的帝释天会一直在那里等你的,临了了,帝释天还是那个帝释天,心心念念的,全是他的英雄。


——“我放不下世人,也放不下……你”


这算是告白吧,真是有够委婉含蓄的,如果帝释天不是圣子,他没有那么多天下苍生,他没有那么爱阿修罗,如果他没有这么自轻自贱……他或许也可以,活得更肆意一点。


总而言之,你用单纯的角度去解读他,他的复杂会让你惊讶,你用复杂的目光去看待他,你会被他的单纯所击倒。


关于飞羽之忆,我认为是过去的事,当时的帝释天似乎没有听懂阿修罗的言外之意,这明晃晃的告白,哎……就两情相悦的情况之下还能单身几百年也是没谁了。还有就是,剑在我国的文化中是一种定情的物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红楼梦》,柳湘莲赠鸳鸯剑给尤二姐当作信物,阿修罗本身就喜欢自己做木雕,这件小东西送出去就很明显啊!


而且小木剑还有花纹,挺精致的样子,阿修罗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当然不知道文案设计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点,也许是我自己磕到傻了,当成一个糖点也未尝不可,反正,他们迟早是要在一起的。


关于帝释天的能力封印问题,我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欢迎各位姐妹评论区探讨一下,还有阿修罗的身世,总之我是根据现有的剧情来推测,没有线索我也不好讨论,有些对剧情相对敏感的姐妹可以抠出点什么来也分享一下嘛……


最近看了访谈以后,他们两个,能生,灵神体可以像水一样交融,然后分裂孕育出新的生命,那么不知道天人还需不需要DOI,不过,哪怕是不需要,同人女也会让他们DO的。


写了好多,反正我要累死了,给我一点鼓励嘛,点赞评论都可以啊,求求你们了……


有机会写写他们的相处模式,我是很好奇帝释天和阿修罗到底平时怎么沟通的,特别是吵架,我很好奇,恨不得魂穿翼之团成员去八卦一番。


谢谢大家啦!写得不好还是看到最后了!

南皇怀素

【阿修罗X帝释天】苦酒

【预警】激情短打 OOC 妖怪屋梗


世人都说,玉酿的味道甜腻如蜜糖,喝了不知岁月何时了,但帝释天却觉得它苦得发涩。它生来就是苦的,入口也是苦的,只有它带来的幻境才是甜的。


玉酿入口,脑中响起的是龙巢城惨死的战士们临死前的不甘,苦涩又带有血腥味。玉酿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可是自己偏偏依赖着它去寻找着往日的一丝温暖。


帝释天闷头喝了一口杯中之物,感觉在迷糊之前,自己回到了翼之团的篝火前,旁边的阿修罗紧紧握住他的手,周围是翼之团的弟兄们起哄的声音。帝释天记得这一天,这是他和阿修罗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们在战友面前宣布这个消息,战友们竟然比他们两个还要欢喜,一个个轮着上来敬酒,阿修罗把...

【预警】激情短打 OOC 妖怪屋梗


世人都说,玉酿的味道甜腻如蜜糖,喝了不知岁月何时了,但帝释天却觉得它苦得发涩。它生来就是苦的,入口也是苦的,只有它带来的幻境才是甜的。


玉酿入口,脑中响起的是龙巢城惨死的战士们临死前的不甘,苦涩又带有血腥味。玉酿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可是自己偏偏依赖着它去寻找着往日的一丝温暖。


帝释天闷头喝了一口杯中之物,感觉在迷糊之前,自己回到了翼之团的篝火前,旁边的阿修罗紧紧握住他的手,周围是翼之团的弟兄们起哄的声音。帝释天记得这一天,这是他和阿修罗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们在战友面前宣布这个消息,战友们竟然比他们两个还要欢喜,一个个轮着上来敬酒,阿修罗把战友递给帝释天的酒通通拦下来了。阿修罗拿着酒坛,对着战友们说:“帝释天酒量不可以,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了,我会连他的份一起干了!”温暖的火焰照在阿修罗的脸上,帝释天以为那就是一辈子。


帝释天又喝了一口,企图让这一份美梦更长一点。


玉酿再苦,为了自己的目标,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美好,帝释天自己也必须一口一口喝下去。等到阿修罗终结了自己,自己就再也不用品尝这一份苦了。


帝释天心中叹息,阿修罗啊,阿修罗。


思绪至此,他想拿起身边酒瓶——他的身边已经被酒瓶环绕了。因为醉意,竟然无力拿起酒瓶,酒瓶晃晃悠悠从他手中滑落,在地面上滚动,瓶中液体从瓶口洒出,最后把来者的脚背都弄湿了。


帝释天醉眼朦胧,依旧认出了来者就是阿修罗,幻境要开始了吗?


“不是让你试酒而已吗?怎么喝得醉醺醺了?”阿修罗扶起酒瓶在帝释天身边盘腿坐下。


帝释天借着醉意往阿修罗身上蹭:“阿修罗,我不想再喝玉酿了。”


听到玉酿这个名字,阿修罗警惕地去检查周围的酒水,发现那些都是普通的酒水才松了一口气,大致也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帝释天嗜甜,天域酒水清冽,为了明天大婚让帝释天高兴,阿修罗托茨木童子为自己寻来人世一些适合的酒酿。茨木童子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并给他寻来了桂花酿造的酒,阿修罗尝过,入口甘甜,是帝释天喜欢的味道。想着送来给帝释天试试,如果他满意,明天就用这酒了。没想到太合帝释天心意,帝释天贪杯喝醉不止,还把他自己当成了过去的自己。


“这酒,好苦。”帝释天拂开身边的酒瓶。阿修罗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尽数哺入帝释天口中:“还苦吗?”


帝释天显然还未清醒,愣愣的,有时点头有时摇头,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修罗无奈扶额,明天就要大婚了,结果今晚另外一位主角醉得不成样子,得想办法给帝释天醒酒了。


阿修罗把帝释天背到背上,像在那次深渊爬上来一样,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把帝释天牢牢地、稳稳地背在背上。


“阿修罗,你……”


帝释天才开口,阿修罗就知道帝释天又要骂人了,连忙阻止:“哎哎哎,明天是个好日子,你今晚就大发慈悲不要骂我,不吉利。”


久久背后才传来帝释天“哦”的一声,算是应承了。


帝释天整个人酒意未散尽,如若无骨地趴在阿修罗背上,扯着阿修罗的辫子,闷闷地问:“你是阿修罗吗?”


阿修罗紧了紧双手:


“是是,我是你的阿修罗。”


影子

【卫聂】《一纸婚书》8

现代卫聂ABO 生子文,双总裁向,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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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比一比去。”

刚休息半小时,盖聂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卫庄没想明白,过了一会才想起饭前和他开玩笑说比试一番的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那是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是吗?”盖聂歪了歪头,“不管,反正我当真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怎么样?”

“你确定?”卫庄再次询问。

盖聂点头,语气坚定,“确定!”

“那行!不过,你想好怎么比了吗?”

盖聂想了一会,“就格斗吧?你会吗?”

卫庄看着他,笑道,“你会的我都会。”

“那么自信?”盖聂嘴角一扬,“万一打脸了可不好。”

卫庄靠在...

现代卫聂ABO 生子文,双总裁向,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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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比一比去。”

刚休息半小时,盖聂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卫庄没想明白,过了一会才想起饭前和他开玩笑说比试一番的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那是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是吗?”盖聂歪了歪头,“不管,反正我当真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怎么样?”

“你确定?”卫庄再次询问。

盖聂点头,语气坚定,“确定!”

“那行!不过,你想好怎么比了吗?”

盖聂想了一会,“就格斗吧?你会吗?”

卫庄看着他,笑道,“你会的我都会。”

“那么自信?”盖聂嘴角一扬,“万一打脸了可不好。”

卫庄靠在椅背上看他,看了一会才开口,“打不打脸你试了就知道了。”

“行,那现在就去!”

不想被人打扰,卫庄便直接去了自己往日去的那一家,那里有自己专门的比试场地,除了自己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卫庄先是带盖聂转了一圈,发现他没什么不满,便让人带他去换了衣服。

五分钟后,两人相对而立,互相对视了一眼,盖聂率先开口,“点到为止,但不能放水,也不能示弱。”

卫庄收起笑容,认真道,“好。”

两个人做事向来认真,既已决定的事,那便把它做到最好,从某个角度看,这两人是极为相似的。

卫庄没让人来当裁判,只是两人之间切磋,没必要让人看到,更何况盖聂这人看着挺温和,但在某些方面有些冷傲,不愿让人盯着看,凭着这一点他就不能让人进来。

“开始了?”

卫庄动了动手腕,点点头,“来吧。”

才切磋了一两招,盖聂就知道自己一开始轻敌了,他自小就喜爱学这些,什么武术、散打、格斗都有涉及,他以为卫庄并没有时间学这些,特地没有使出全力。

不过现在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卫庄学的不比他少,甚至可能基础比他更为牢固,不然不会那么轻松就拆了他的招。

一个小时后,盖聂看着抵在自己喉咙处的手刀,以及自己离卫庄腹部还有几厘米的拳头,淡然一笑收回手,“是我输了。”

卫庄把毛巾递给他,“我在军营里呆过一段时间,和他们训练过,你输给我不奇怪。”

盖聂打开一瓶水喝了几口,又擦了擦汗,才开口,“你还去部队里呆过啊?其实我也想去,不过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去的,只好从其他方面加强自身了。”

卫庄含笑走到一旁坐下,思绪渐渐飘远,“刚上大学那个时候,心里和其他少年一样满腔热血,想让自己变得更强,部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的家世不容许我任性,要是我不是独生子还好,可家里只有我一个,只能靠我来管理公司。后来,我大伯看我喜欢,他便在我毕业后带我去了部队一年时间,让我能够满足一下愿望。虽然时间短,可的确让我没那么遗憾了,因为在那里我感受到了那股热血,至今不曾灭过。”

盖聂就这么看着卫庄,看着他脸上的向往与兴奋,逐渐入了迷,这样的他是自己不曾见过的,但是莫名觉得更加引人。

心里某个地方仿佛被人触碰到,软软麻麻的,盖聂知道他对眼前这个人更加心动了。

卫庄浑不在意,继续他的话,“大伯是个军人,他说其实他把自己的抱负展现出来也只有那么一次,但他不后悔,因为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做不到那种程度。他说就算他和那些人一样也是光荣的,因为你不知道国家什么时候用到你,所以你要随时警醒自己,不能松懈。那一年,我学到了很多,不光是体力这方面,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一种永不言弃的精神。”

看着卫庄坚定的眼神,盖聂知道他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这句话在校园时期老师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但没多少人做到。

可是现在卫庄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还一直坚持着。

“卫庄,我挺佩服你的,真心的。”

闻言,卫庄轻笑出声,“嗯,我知道。我现在虽然没在那个地方,但我在这同样能够让自己强大,遵纪守法,贡献自己一份力量。”

“其实……”卫庄侧头看向盖聂,“你不也一样吗?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正直,你不喜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算计来算计去的,有什么意思?”

盖聂苦笑,“话虽这么说,可我在某些时刻不得不用一些手段来算计别人,这就是商场,不可能一尘不染。不过我只需要做到问心无愧,这便够了。”

卫庄点了点头,他认同他的观点,哪怕是他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有用过那些手段,不过“问心无愧”这四个字,他的确做到了。

“卫庄,谢谢你。”有些事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但能找到一个能倾诉的人说出来,那感受却是不同的。

卫庄扬了扬嘴角,“这有什么可谢的?要真那么说,我也应该谢谢你。”他的这些事哪怕是和韩非也没那么交心的说过,面对盖聂时,不知为何,就愿意把自己的内心在他面前展现。

盖聂微微一笑,“看来,我们俩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挺像的。”

卫庄看着他,刚想说什么,盖聂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盖聂接起来,没说几句话就挂了,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

见状,卫庄也明白他有事,便率先提出离开。

工作上有急事,盖聂也不好再任性跟着卫庄,只好点头同意了。

回了公司,盖聂看着秘书拿来的合同,心里极为愤怒,可面上不能显露出来,只好压着怒气问道,“好好的合作,怎么说违约就违约?他们真当自己钱多了,付得起违约金,就那么随意?”

林毅和众经理也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当务之急是要再找一家建材公司把材料给买来,不然到期交不了货,那代价也是极大的。

盖聂一拍桌子站起身,“林毅,替我联系对方,我好好和他们谈,另外,你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符合要求的公司,先准备好。若他们真的要违约,我们也能及时备货。”

“好的,盖总。”

“财务部,研发部,生产部留下,就着刚才的事和你们再说一下。”

会议结束已经到了晚上饭点,盖聂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今天的好心情都被这破事给坏了。

不过想起这个盖聂就想起卫庄来,他立马给他发了个消息,表示自己这里还在忙,不能给他做饭了。

卫庄看到,也知晓他公司有事,回了他句没事,公司要紧。

过了一会,盖聂手机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是卫庄提醒他吃饭的消息,心情貌似又没那么差了?盖聂笑着摇摇头,这难不成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好处么?

“盖总,对方明天下午有空,约了晚饭时间,六点开始。”

盖聂松了口气,只要对方还愿意见面,那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好,我知道了,安排下去。”想起刚才的信息,又开口叫住了林毅,“去给我买份饭来,不出去吃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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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种情况,我们叫做助攻来了,或者是炮灰😂😂

末子

【SC】Mr Sephiroth & Mr Strife

*史密斯夫妇paro,萨菲罗斯没有姓氏,而拿宝条、杰洛瓦或者瓦伦丁当姓的话,场面一度非常狗,所以标题就这样吧...


*前情: 


(中)


在萨菲罗斯出现之前,克劳德的行动还算的上顺利。

雪崩早就和一位古留根尾大宅中负责安保工作的男人串通好了,女装的克劳德会作为本日的新娘潜入大宅,然后再由男人帮他把武器送进去,完成暗杀工作。

这本来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克劳德的女装简直完美得不像话,接头人早就与古留根尾结仇,不会背叛雪崩。

然而,克劳德在被送往古留根尾房间时,他被一个手下调戏了,若是平日的克劳德大体会无视掉,但现在的他刚刚还在因为萨菲罗斯的...

 


*史密斯夫妇paro,萨菲罗斯没有姓氏,而拿宝条、杰洛瓦或者瓦伦丁当姓的话,场面一度非常狗,所以标题就这样吧...


*前情: 



(中)


在萨菲罗斯出现之前,克劳德的行动还算的上顺利。

雪崩早就和一位古留根尾大宅中负责安保工作的男人串通好了,女装的克劳德会作为本日的新娘潜入大宅,然后再由男人帮他把武器送进去,完成暗杀工作。

这本来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克劳德的女装简直完美得不像话,接头人早就与古留根尾结仇,不会背叛雪崩。

然而,克劳德在被送往古留根尾房间时,他被一个手下调戏了,若是平日的克劳德大体会无视掉,但现在的他刚刚还在因为萨菲罗斯的事情而心情不大好,所以直接一拳打碎了手下的下颚。

接下来计划完全失控,发现自己暴露了的克劳德决定放弃什么计划了,毕竟只要把所有人杀光就是完美的潜行,抡起接头人给他送来的六式后直接一路开无双过去了。

事情很顺利,他在卧室找到了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想要躲藏起来的古留根尾,然后在那张油腻的脸想要说什么前,迅速地送他回生命之流了。

一想到回去后蒂法会给他结算的工作报酬,克劳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他在低头时看到了向艾丽丝借的礼裙。他方才为了方便行动,在裙子上面撕了一大个直达大腿处的口子,而裙子上也全是古留根尾与安保人员的血迹,估计是洗不掉的了。

这部分大概要在他的报酬里扣掉吧...克劳德想着他之后要和萨菲罗斯离婚了,现在的住所是萨菲罗斯购买的,因此他估计要搬出去,需要重新找房子住了,虽然蒂法说可以让他暂时住在第七天堂里,但可以肯定的是开销会不断增大。

就在这他为未来会不断减少的Gil而苦恼的片刻间,卧室的门突然被某人斩成数段。

是神罗吗?!被发现了...!克劳德朝门口处望去,看见的却是熟悉的银发与蛇瞳。

“你就是芬里尔吗?”那人手持着长剑,这么对他说道。

他没有认出自己,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试图蒙混过去的吧,然而克劳德眼中的混乱却出卖了他,在他思考出对策前,声音已从他喉中滑出,“萨菲罗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萨菲罗斯这才算认出了他,但克劳德却想起了他刚刚的问题,他的伴侣知道关于雇佣兵芬里尔的事情,同时那两米长的武器也对应了神罗传说中那位杀手,「正宗」。

萨菲罗斯是神罗的杀手...!克劳德察觉到了萨菲罗斯的本职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的技术人员。

萨菲罗斯一直在欺骗自己。

自己的伴侣是敌人,被这个事情所震撼的克劳德下意识地提起了六式,但六式却撞到了古留根尾的床头柜,某瓶药剂掉落在地、碎裂,瓶中挥洒而出的液体在接触到空气的一刻雾化,空气瞬间充满了甜腻的味道。

克劳德认得这种味道,由于萨菲罗斯从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所以他们偶尔也会用一些特殊的道具。

这个味道明显是某款挥发型一开即用式催情剂...在这逐渐焦灼的气氛之中,克劳德与萨菲罗斯对视了一眼。

“克劳德,你在邀请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萨菲罗斯向来都是这样,这也是为什么克劳德过了那么久才会提出离婚的原因——他们实在过于契合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脱下裙装时克劳德默念到。



*


“所以,萨菲罗斯的真实身份是神罗的杀手,然后你和他「情不自禁」地在古留根尾的床上干了个爽,之后你发现事情不对劲,就敲晕了萨菲罗斯,回到了第七天堂?”蒂法一脸正色地看着她的青梅竹马。

“...那是分手炮。”克劳德企图辩解,“没有下次了,我要跟他离婚了。”

克劳德在潜入古留根尾的大宅后便失去了联络,这让雪崩担心起了克劳德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加上尤菲还加把火说着克劳德会不会被轻薄了什么的,性子急躁如巴雷特都准备闯进围墙商店街了。

可现实却比想象精彩,克劳德真的轻薄了,但对象是他的丈夫、未来的前夫,而那人竟然会是神罗的人。

蒂法对萨菲罗斯没什么好感,不过她也清楚克劳德曾经非常喜欢他,她是个为友人着想的女性,甚至克劳德之前约见的婚姻心理医生都是她介绍的。

不过,按现在这个戏剧一般的发展,她的青梅竹马可能不只是离婚那么简单了。

“我的魔石还在家里...!”这时,克劳德忽然想起由于这次任务不需要,他把自己大部分已经练满的魔石都放在了小别墅里他的秘密角落,车库里的某个不起眼保险箱。

“我去拿回来!”魔石的价格高昂,更何况那都是他耗费那么多时间练满的,克劳德不顾蒂法的劝阻,骑上摩托车,“放心吧,他应该打不过我,况且我挺用力的,估计这个时候他还在留根尾的大宅里。”

毫无说服力,但克劳德还是希望如此。



*


萨菲罗斯从围墙商店街回到了他和克劳德的家。

在他惊人的恢复力下,右额头处被伴侣重击的伤口已经停止出血了,只是稍微有些肿痛,不过按照克劳德能把他击晕的力度,正常人可能不只是晕上三分钟那么简单了。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那种慌乱的袭击根本不可能伤到萨菲罗斯,但他实在没有想到克劳德会在两人同时达到顶点时猛地给了自己一击,这才造成了如此失态。

等他醒来后,小陆行鸟与他的重剑已经不见了踪影,然而萨菲罗斯也没有多着急,克劳德始终是要回到他们共同的家,作为捕手的自己只要守株待兔便已足够。

不过克劳德一直在欺骗自己这件事,让萨菲罗斯心生不悦,而他这么久以来竟然亦蒙在了鼓里,不过他亦没有要去向神罗报告这件事情的打算。

没错,萨菲罗斯毫不在意克劳德的立场是反神罗恐怖分子,他在意的是人偶不应该对主人有所隐瞒才对。

可萨菲罗斯发现家里没有一点光亮,车库里的摩托车也不见其踪影,显然房子的另一位主人并没有归来。

萨菲罗斯皱着眉,走向了书房,想要拜托杰内西斯查一查克劳德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他的事情,却发现了先前被克劳德搁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其上克劳德已经签好了名。

克劳德想要离开他...察觉到这个事实的萨菲罗斯脸色一变,而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声。


——克劳德要回来了。


TBC





末子

【SC】Mr Sephiroth & Mr Strife

*史密斯夫妇paro,萨菲罗斯没有姓氏,而拿宝条、杰洛瓦或者瓦伦丁当姓的话,场面一度非常狗,所以标题就这样吧...


(上)


克劳德本来打算和萨菲罗斯一起去找婚姻心理医生,以挽救他们的婚姻的。

然而,实际上等到了他们预约的那天时,萨菲罗斯却不见了踪影。克劳德的丈夫说他有个项目必须在今天之内完成,这让克劳德不得不独自面对来自医生那怜悯的视线。

克劳德与萨菲罗斯已经认识七年了,正处于七年之痒的时期,他们的婚姻仿佛失去了当初的激情,只剩下肉体的联系。

他们两人是经由扎克斯介绍认识的,那时克劳德还是个学生,而萨菲罗斯已经是神罗某个研究所的高级技术人员了,但这并不妨碍...


*史密斯夫妇paro,萨菲罗斯没有姓氏,而拿宝条、杰洛瓦或者瓦伦丁当姓的话,场面一度非常狗,所以标题就这样吧...




(上)




克劳德本来打算和萨菲罗斯一起去找婚姻心理医生,以挽救他们的婚姻的。

然而,实际上等到了他们预约的那天时,萨菲罗斯却不见了踪影。克劳德的丈夫说他有个项目必须在今天之内完成,这让克劳德不得不独自面对来自医生那怜悯的视线。

克劳德与萨菲罗斯已经认识七年了,正处于七年之痒的时期,他们的婚姻仿佛失去了当初的激情,只剩下肉体的联系。

他们两人是经由扎克斯介绍认识的,那时克劳德还是个学生,而萨菲罗斯已经是神罗某个研究所的高级技术人员了,但这并不妨碍两人光速堕入爱河,克劳德刚成年的第一天他们便跑去领了证。

直到现在克劳德也不会否认,他和萨菲罗斯相当契合,各种方面并特指肉体上。

克劳德的本职是快递员,他经常在整个星球来回奔波,而萨菲罗斯现在是科研公司神罗的高级技术人员,他们都很忙,导致两人比起夫夫更像是恰好住在了一起的炮友。

他们经常只是同时晚归,然后凭借惊人的耐力与体力打上一炮,之后没有任何的温存、同床异梦。

克劳德他都怀疑萨菲罗斯出轨了。

理由很简单,萨菲罗斯很喜欢他的那件黑色皮衣,但自某天后离家后他再也没有穿过那件衣服了,按他所说是在研究中损坏,送去修不了。

研究中损坏?克劳德一个字都不信,他甚至已经起好了离婚协议书,比起被萨菲罗斯提出离婚,不如由他来拿到主动权。

不过他也试图挽救这段婚姻,比如说婚姻心理医生,但萨菲罗斯看起来并不是这么想的。

就在克劳德心灰意冷地离开诊所,准备驱车回家时PHS响了,克劳德没有看屏幕,直接接通道,“萨菲罗斯你...”

可对面的并非是那个他曾爱慕这个的男人,“克劳德是我。”

是蒂法,克劳德的青梅竹马与联络人。

“我们找到贵客了,到送货上门的时间了。”从少女的声音中不难看出,她十分高兴,而克劳德也在听到这暗号后,雾霾从他眼中消失殆尽,转眼间「快递员克劳德」消失了,「雇佣兵芬里尔」浮上了表面。

快递员确实是克劳德的本职,但他的兼职确实反神罗组织雪崩的雇佣兵,协助了无数次大型袭击与暗杀工作的万能工。

关于这点,萨菲罗斯并不知道,克劳德亦不打算向伴侣坦白,况且按萨菲罗斯所说,他都是在神罗本部工作的,自己的工作并不会威胁到他,何况让神罗承担萨菲罗斯那高额工资的这件事,怎么想都是他赚到了。

而刚刚蒂法所提及的「贵客」正是他们这次的目标,古留根尾。古留根尾是神罗所扶持起来的围墙商店街老大,凭借着庇护伞,他一直从事各种肮脏的工作,为此雪崩打算先对他下手。

「送货上门」代表了所有关于暗杀古留尾根的事前工作已经做好,是克劳德出手的时候了。

“交给我吧。”克劳德对着蒂法承诺着他会安全地回来后,想了许久,还是打算在出发前给萨菲罗斯打个电话。

可电话在接通的一瞬间,在克劳德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时,便已被挂断。

克劳德眼神一暗,他开着由他改造的摩托车朝着两人的家前进,他下定决心了,回去取装备的同时,他亦会将那早已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萨菲罗斯的案头。


*


PHS响了,来电的是克劳德,萨菲罗斯下意识地接通了,但却发现安吉尔在皱着眉看着他,他只能将那通电话挂断。

“萨菲罗斯,是克劳德吗?”目睹了萨菲罗斯几乎要溢出来的烦躁,杰内西斯不禁笑了,“听说你放他鸽子了,还是婚姻心理医生的鸽子。”

“我和克劳德之间不需要那种东西。”萨菲罗斯没有理会杰内西斯的挑衅。

扎克斯一边保养着手中的刀具,一边加入了话题,“话说萨菲罗斯,你还不打算向克劳德坦白吗?”

扎克斯当然指的他们工作的本质。

克劳德是扎克斯的学弟,当初他将克劳德带入这个圈子是想照顾一下没有什么朋友又刚刚失去故乡的好兄弟,但没想到他最后会和萨菲罗斯在一起了,更没想到萨菲罗斯至今都没告诉克劳德,他们的工作是带来死亡。

神罗特种兵部门名义上是技术部门的分支,但实际上处理的都是可能威胁神罗的存在,而在场的四人都是特种兵部门的佼佼者。

“我确实没有说出全部实情,但也没有隐瞒。”技术人员的工作是处理失误,不过他的处理对象是生命体而已,萨菲罗斯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萨菲罗斯,还记得你那件在任务中损坏的皮衣吗?你这样下去如果死了的话,那个陆行鸟都不能帮你收尸。”杰内西斯一直不解这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尽管克劳德一开始可能会不知所措,但按照这两人的黏糊程度和萨菲罗斯的性格,他们根本不会因此分不开。

面对来自杰内西斯的讽刺,萨菲罗斯露出了笑容,“我很强,不会死,担心一下你自己。”

“萨菲罗斯,(盖亚粗口)!!”

“好了,回归正题吧。”安吉尔按下暴起的杰内西斯,他深刻地感觉到如果他不开口,这三个人就会令今天的紧急集会彻底报废,“这次的目标是古留根尾,就是那个围墙商店街老大,神罗认为他没用了。”

神罗会扶持起一些地头蛇以方便控制那些无法地带,但最近古留根尾越来越越界,加上他根本无法压制逐渐壮大的雪崩,因此神罗打算铲除他,给围墙商店街老大换一个人选,反正这对神罗而言没有任何差别。

“由我去吧。”萨菲罗斯主动提出了由自己负责,察觉到了那来自同僚质疑的眼神,他解释道,“克劳德对我提过,古留根尾的手下曾经在他送快递的路上骚扰过他。”


*


萨菲罗斯发现自己来晚了。

是夜,当他来到古留根尾那恶俗的窝点时,那些负责看门的杂兵不是被钉在了墙上,就是躺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整个大厅都混乱不堪,到处都是重剑留下的痕迹。

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他认得这些痕迹,那是每次雪崩派出那位「声名远扬」的雇佣兵,芬里尔,后都会出现的痕迹,毕竟会以重剑作为武器的人本就没几个。

他拔出正宗,缓步朝位于大宅二楼的卧室走去,对方明显亦是冲着古留根尾来的,既然这里没有那个鼠辈的尸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芬里尔还没有得手。

走到卧室后,萨菲罗斯用剑将厚重的门斩成了数段,然后身穿礼裙的金发少女映入了他的眼帘。

不同于那华美的裙子,少女浑身都是血液飞溅留下的污迹,但她那奇特的发型却没有丝毫凌乱,她手中提着重剑,而萨菲罗斯此行的目标,古留根尾正倒在了她的脚边。

“你就是芬里尔吗?”正当萨菲罗斯想要对这传闻中的强者挥剑时,他在少女蓝绿色的双瞳中捕捉到一丝错愕。

“萨菲罗斯...?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应该是他开口道,而那是萨菲罗斯熟悉的声音,“怎么可能...”

这分明是他那惹人怜爱的伴侣与人偶,克劳德的声音。




TBC




*本传没有的女装现场抓包,我终于有机会写了xxxxx







海云一色

勤快的推主@sephiroth chub又有了新作品 Omega

在世界的尽头感受你的气息,无尽的永夜,让我们彼此融为一体。

勤快的推主@sephiroth chub又有了新作品 Omega

在世界的尽头感受你的气息,无尽的永夜,让我们彼此融为一体。

不雨棠梨

【sc】关于萨菲罗斯做的梦

一句话概括:cc时期的萨菲罗斯做着做着梦就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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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真是一场怪异的梦。具体一点说,这是一场春*梦。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本身很不可思议,他是一个各种欲望都很淡薄的人——权力欲,胜负欲,乃至于性*欲,旁人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身上都很难看到端倪。在寻常人眼里,神罗英雄萨菲罗斯就像一具强大的机械,一座冰冷的神像,又或者一个技巧高超的外科医生,能够把不必要的情绪轻而易举地从体内摘除。

因此,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梦见什么的时候,他先感到一种轻微的不适,然后是强烈的荒诞。


一句话概括:cc时期的萨菲罗斯做着做着梦就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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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真是一场怪异的梦。具体一点说,这是一场春*梦。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本身很不可思议,他是一个各种欲望都很淡薄的人——权力欲,胜负欲,乃至于性*欲,旁人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身上都很难看到端倪。在寻常人眼里,神罗英雄萨菲罗斯就像一具强大的机械,一座冰冷的神像,又或者一个技巧高超的外科医生,能够把不必要的情绪轻而易举地从体内摘除。

因此,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梦见什么的时候,他先感到一种轻微的不适,然后是强烈的荒诞。


一杯薄荷糖

[SC]热辣之春·1

老福特,别屏了

老福特,别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