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面骑士Ghost】片段灭文法·武藏魂
食用须知:
官方确定外套有意识我很激动,因为本文的灵感就来源于——武藏魂好帅!好帅!好帅!(……)
武藏魂视角的一些小片段,概括一下就是武藏魂一直在注视着唤醒自己的尊。私设有,在被官方打脸前赶紧写出来。话说我居然想苏一件外套,也是没救了_(:_」∠)_
大概还有一点点诚尊元素www
以上。
————————————————
【声音】
他听到了声音。
“我也不能输啊,”喃喃自语从黑暗的彼端传来,“为了保护大家的生命,我要战斗!”
声音听起来十分稚嫩,有些天真,有些莽撞,处处透着年轻人独有的特征。
——武者为道死,剑客当独行。人生...
食用须知:
官方确定外套有意识我很激动,因为本文的灵感就来源于——武藏魂好帅!好帅!好帅!(……)
武藏魂视角的一些小片段,概括一下就是武藏魂一直在注视着唤醒自己的尊。私设有,在被官方打脸前赶紧写出来。话说我居然想苏一件外套,也是没救了_(:_」∠)_
大概还有一点点诚尊元素www
以上。
————————————————
【声音】
他听到了声音。
“我也不能输啊,”喃喃自语从黑暗的彼端传来,“为了保护大家的生命,我要战斗!”
声音听起来十分稚嫩,有些天真,有些莽撞,处处透着年轻人独有的特征。
——武者为道死,剑客当独行。人生于世,轻自我而重世人,不依不靠,无怨无悔。
年轻的声音让他听出了一些东西,不够成熟,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临终之辞。他睁开了眼,强烈却不刺眼的光芒烁动着,纵横的纹路组成了一只眼睛,仿佛注视,又仿佛呼唤。黑暗的虚空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他并不知道今是何世,却还能记起上一个唤醒他的人说的话。
“总有一天,我的孩子将会到来,他将打开心灵之眼,连接英雄的意志,为人类开创未来。到时候,请您决定跟不跟他一起前行吧。”
用剑之人,当身似悬崖立孤松,心如碧潭沉宝镜,可是那个人的意志和话语,却真真切切打动了他。眼睛的图案愈发明亮,他站起身,向着光芒走去。
他决定去看看,看看那个命中注定的孩子,也看看那个人口中战乱平复、天下一统的日出之国。
人世的阳光一如既往,浪花拍击着沙滩,蜿蜒的白色如雪如霜。重返人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孩子,那个像他一样已经死去、却依然以某种方式存在着的孩子,奇怪的打扮也无法遮掩一举一动中的不成熟。那孩子懵懵懂懂看着他,被旁边的式神提醒了,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能感觉到那孩子的激动与崇拜,接引他的眼睛图案,这些强烈的感情是主要构架。只是不管是作为武者,还是作为战士,那孩子显然都不合格。
还是太年轻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只是初具其形,也没有自由无碍、看透万物的心境。这样的孩子,或许并不适合拿起他的剑,秉承他的空明之道。
然而……
也正是因为年轻,那孩子才拥有无限可能。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那个稚嫩的声音里包含的坚决,就是这个触动了他,让他自愿从黑暗中现身。身死魂不灭,他相信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相信自己的力量还能福泽这片土地,所以他才答应了那个人,才会在黑暗中等待至今。
“武藏,来吧!”
那个孩子呼唤着他,眼睛闪闪发亮。他没有抵抗这样的召唤,任凭自己的力量依附到了那孩子身上。
——那就让我看看,看看你的未来能走到哪里。
【彷徨】
他端坐于黑暗之中凝神静思,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用以保持心灵的清澈明澄。可是,那个孩子心灵之中的惶恐不安却逆向传递了过来,像一颗颗石子落入波澜不起的心湖。
“赢不了……我根本做不到的吧……”
那个孩子面对着亲人时并没有表现出来,可当独自待在地下室时,他似乎能感觉到迷茫与恐惧如同大山般压在那个幼小柔弱的灵魂上。那孩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握着他栖身的眼球,脸死死埋在臂弯里。
“我该怎么办……武藏,怎么才能像你一样打败强大的敌人……”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孩子的失败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不适合卷入腥风血雨,养在室内的花朵如何才能经得起风刀霜剑的摧残?
“小尊?你在这儿干嘛?”
头顶传来的喊声让那孩子一哆嗦,猛地抬起脸。他看着那孩子一愣,深吸了几口气,脸上的彷徨脆弱像受惊的小兽,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叔,你有事吗?”
“我吃完拉面了,超好吃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孩子的动摇,衣着古怪的老人笑得鱼尾纹花儿般绽放,“我把钢琴搬过来你没意见吧?”
“啥?哪儿来的钢琴?”
那孩子突然反应过来,刷地冲到护栏边向下张望,随即表情微妙起来,“……那是玩具钢琴?”
“是啊是啊,我没地方放了~”
“呃……”
那孩子的注意力就这么被轻易转移了,他却透过眼球,注视着那个自称仙人的老人。作为顶尖剑道大师,他的目力并不差,直到临终也没有消减太多,所以老人脸上一闪而逝的深沉一定不是错觉。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老人对那孩子没有恶意。毕竟刚才,只要放任那孩子继续胡思乱想,那孩子很快就会被自己的情绪压垮,而老人实质上,其实是帮了那孩子一把。
他在眼球中再次闭上了眼。他之前没有说话干预,以后也不会,那孩子想过这道坎,别人的帮助没有用。帮了这次,就会有下次,下下次。
成长只能依靠自己,被赋予“打开心灵之眼,连接英雄的意志”使命的孩子,不会那么轻易就在此认输。
【矛盾】
“我该怎么做?”
那孩子的脸正对着眼球,他能看到他眼中的矛盾。生存与战斗的压力一直不曾消失,那孩子心中的弦一直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断掉。
或许因为在所有灵魂中,那孩子对他最为爱戴崇拜。不知不觉,那孩子就养成了习惯,一遇到想不开的事,就会向他询问,即使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应过。
虽说不曾回应,但那孩子的话,他一直都听进了心里。如果是生前,这么一个弱小又不坚定的孩子根本无法引起他的注意,然而现在,那孩子却是唯一还会锲而不舍和他说话的存在。何况,柔弱动摇背后,那个灵魂正在不断磨练中,变得愈发坚定明晰。
朝夕相处,让他看到了那孩子的灵魂散发的光辉,犹如玉料被切去废石,一点点露出了美丽的色泽。
“我想复活,可是我不想和诚哥战斗……诚哥他一定出了什么事,看起来好痛苦,”那孩子抓住了头发,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纠结,“武藏,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那孩子看着他栖身的眼球,那个瞬间,他仿佛通过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进了那孩子的内心深处,所以他明白了。
——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在眼球中无声地回应。
“……我放不下诚哥,”那孩子垂下眼睫,肩膀因为紧绷而僵硬,“我不能看着他勉强自己,看着他痛苦,我做不到。武藏,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强,甚至连诚哥痛苦的原因都不知道,但起码,我可以和他一起承受。”
纠结的暴风雨完全平息了,那孩子暗淡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明亮,甚至仿佛雨过天晴,比以往更加明亮。他隐约感觉到了熟悉,就好像在哪里,在谁身上见到过。
“我要帮诚哥,即使最后不能复活……”
说实话,他并不是太明白那孩子的感情。他的一生虽有弟子追随,真正伴随他的却只有手中之物。但这不妨碍他感受到了那孩子的决心,他记得自己那时候赴佐佐木小次郎之约,独坐舟中,怀抱木剑,下的就是宁可背负奸猾之名也要赢下决斗的决心,那孩子和当时的他相比,互不相同却又一样坚定。
如果他现在拥有身体,他一定会发现,自己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抉择】
——我想复活。
——我想保护大家。
——我想挽救花音的生命。
通过那奇特的图案,未知的联系,他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孩子的心愿。面对着或许能实现一切的力量,那孩子的却一点都不贪婪,每一个心愿都简单朴实,都是完全不过分的要求。
可是,最终还是要选择一个。
他已经知道了那孩子的答案。相伴的数十天,那孩子时不时就会和他说话,在所有灵魂中,他从始至终都跟在那孩子身边的那一个,也是最了解那孩子的那一个。
他见证了那孩子的成长。
“我的愿望已经决定了,”那孩子的语气早已没有了迟疑,“我的愿望是,让深海花音复活。”
说完,那孩子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而他依然在悄悄注视着他。
那孩子的坦然并非不再恐惧死亡,而是接受了自己会在不久后消失的同时,也接受了自己的恐惧。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眼睁睁看着死期接近更是令人崩溃,可那孩子在意识到这点后却平静了下来,真正地接受了一切。
这种心境与他所推崇的看破看透不同,却足够他另眼相看了。
所以当那孩子被怪物打倒时,他主动离开了眼球,以灵魂之姿降临,“去决一胜负吧,尊。”
这是他对那孩子的第一次回应。
“武藏!”那孩子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声音里隐藏着惊愕与惊喜,“你来助我一臂之力了吗?”
陪伴过那孩子、感受过那孩子心愿的灵魂都出现了,没有图案的连接,他也不知道其他灵魂的想法。他们素不相识,却因为那孩子而齐聚在这里,提供帮助,自然也不是他一个灵魂的意愿。
“当然。”
他向着那孩子点了点头。
亲友脑洞大过天
和亲友交换了如此的对话
我:为了复活chase而四处旅行的刚和为了复活ankh而四处旅行的映司,感觉他们会相遇很多次。
友:但这两个复活不是一个系统的呀,我倒是觉得法爷兽爷遇到映司的机率高点。
我:???为毛?
友:因为兽爷考古毁一生!
我:噗………………
友:你看,法兽是魔法师嘛,那部的背景也算炼金术系的,兽爷又是学考古的,ankh本来就是从古代遗迹里出来的,感觉映司要去找复活方法也会按这个方向找,会出没于很多考古现场吧,然后和兽爷相遇多顺理成章。
我:被你这么一说!
友:法爷到处旅行,路过某考古现场,想起兽爷就去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兽爷和映司愉快的一起考古什么的……
我:哈...
和亲友交换了如此的对话
我:为了复活chase而四处旅行的刚和为了复活ankh而四处旅行的映司,感觉他们会相遇很多次。
友:但这两个复活不是一个系统的呀,我倒是觉得法爷兽爷遇到映司的机率高点。
我:???为毛?
友:因为兽爷考古毁一生!
我:噗………………
友:你看,法兽是魔法师嘛,那部的背景也算炼金术系的,兽爷又是学考古的,ankh本来就是从古代遗迹里出来的,感觉映司要去找复活方法也会按这个方向找,会出没于很多考古现场吧,然后和兽爷相遇多顺理成章。
我:被你这么一说!
友:法爷到处旅行,路过某考古现场,想起兽爷就去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兽爷和映司愉快的一起考古什么的……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脑补的出来~~
友:法爷想说你和我前辈相处的还挺好的嘛呵呵,兽爷说什么你前辈虽然我是二骑那也是骑士也是我前辈好吗!
我:……为什么产生了前任与现任的修罗场的即视感……
友:映司表示你两吵架别拉上我行吗我可是认真的在想办法复活基友呢!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躺枪~~
友:于是映司发挥前辈爱推波助澜一下,法兽HE达成~
我:…………为什么突然……看来你对官方小说很不满啊。
友:啊废话,放了几十集从本篇放到剧场版阿历这样阿历那样以后尼玛在官方小说告诉我他两是兄妹情然后推法凛,能满的了才怪呢!本来推BG已经很完美了偏要多此一举,那我还不如去法兽,好歹符合骑士系搞基传统。
我:你这么说倒也是啦。
友:话又说如果继续开脑洞的话……考古现场主持的博士说啊今天要来个很棒的助手。结果助手到了以后,三位前骑士一看,艾玛,五代桑……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要这样开的话,考古队成员发生意外,受了伤,听说附近有无国界医生,映司带着伤员过去一看,伊达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友:伊达先生表示我在这里做无国界医生很久了,对了,最近还来了个很有名的摄影师取材呢,帐蓬一掀,诗岛刚进来了。
我:笑哭了~~
友:可惜其他人没有加入全世界乱跑的行列加不进去啊……
我:剑崎……
友:……这个不加进去吧感觉一加入他整个剧情就奔向悲剧了。
我:DCD!
友:好吧,然后他们在一起和和乐乐的吃饭的时候,飞来一只Garuda,法兽通知前辈别玩啦出大事啦考古现场有怪人复活啦快来帮忙!三个前骑士赶紧跑回去一看,原来是次元力量泄露导致埋藏在遗迹深处的古代怪人复活了。
我:啊好合理……
友:然后大首领带着好基友从次元壁里杀出来,表示不好意思我们不小心玩脱了现在来救场。于是大家一起变身打怪人各种打打打。
我:…………我想对怪人表示深切的同情……带的基友是小野寺还是海东啊?
友:小野寺啊,海东是夫人噗
我:两个空我碰头绝对好好玩。
友:五代看到小野寺,高兴的表示空我后续有人真不错,点赞!
我:点赞什么鬼哈哈哈哈哈!
友:大家打打打打到一半,海东抱着什么从遗迹里出现。
我:哈?
友:海东表示听说这里有古代宝物所以来偷一下。大首领怒吼海东!原来是你搞的鬼!——所以一切都是因为海东动了古代封印导致次元力量失控引起的。
我:这什么鬼剧情啊哈哈哈哈
友:东映的剧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吧不要在意BUG啦。
我:你说的对!所以最后还是得大首领来收拾海东的后场,连带责任。
友:海东说看士你那么辛苦我就帮个忙吧~然后无视其实大首领是为了自己收拾后场的加入战斗,然后大家继续打打打打各种打各种魔法机器次元力量乱飞各种炸炸炸。
我:小野寺表示你两闹关我啥事为啥要拉着我来啊才不想参与你两吵架呢烦~话说遗迹要炸平了啦。
友:五代桑拍拍小野寺表示骑士就是要各种乱入管闲事嘛不然怎么叫骑士。反正他们炸平的又不止一个遗迹无所谓啦。
我:有所谓吧负责的博士要哭啦~
友:比起世界毁灭来说炸个遗迹算什么啦。
我:博士表示我只是搞考古的科研人员,一下上升到世界范围我觉得压力好大。
友:有多少事都是被你们搞考古的搞出来的啊!哦,还有一半是被各种鬼畜科学家搞出来的——骑士的编剧真的对考古和科学家各种误解呢。
我: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妹控和鬼父,再加上科学家身份那简直世界的灾难。
友:反正最后大家打打打好不容易打完了。大首领一回头发现海东又愉快的带着遗迹里找出来的宝物消失了,于是大吼一声海东!赶紧和其他人道别拉上小野寺就跑去追海东了。
我:所以夫人这是吵架了所以离家出走啊,小野寺好可怜噗~~
友:打也打完啦,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呗。
我:但是遗迹也平了,考不成古了,博士哭成狗。
友:法爷说反正也不能考古了,快和我回去,就把小狮子给拉走了。映司表示看来这个也不是我要找的,好,换地方,反正只要有硬币和胖次,还有ankh的核心硬币,去哪里都不用怕~
我:刚快跟映司一起走反正你们目的差不多!
友:都说了系统不一样啦,人家chase是科技系的。
我:那好啊,让映司介绍鸿上会长给刚呀。
友:哦,也可以。于是映司表示你家那个科技系啊,我介绍鸿上会长给你呗,他家也是造黑科技的。然后诗岛刚就愉快的跟着映司跑了。伊达先生说打完了打完了,我回去干本职了就跑了。
我:最后只剩下哭成狗的博士……
友:五代安慰博士,没事,再找下一个遗迹吧,世界上还有很多未发掘的遗迹呢~博士心累的想以后绝对不要找骑士来当助手了,一个都不找!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友:啊,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世界能够和平的存在真是太好了呢。
我:这个写不出来吧绝对写不出来哈哈哈哈哈
友:就命名为:遗迹大乱斗,副标题是:世界和平的代价、考古博士的血泪~~嗯,写不出来呢应该~
所以快来和我一起夸奖我家亲友脑洞大过天!笑滚三层楼~~~
【HP】飞鸟与鱼——七年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参本的文,主催大大说已经可以po出来了!于是就发了出来,毕竟自己太久没有产粮了咳咳咳……
HP文,亲世代,斯内普莉莉相关,不黑四人组因为我也爱他们
我其实还有一部分英文版的因为我母上让我翻译了……?
所以先放英文部分咩哈哈!连第一年都没写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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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oy with black robe was walking in a hurry on the green field, his black hair idly stayed beside his head. He seemed very...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参本的文,主催大大说已经可以po出来了!于是就发了出来,毕竟自己太久没有产粮了咳咳咳……
HP文,亲世代,斯内普莉莉相关,不黑四人组因为我也爱他们
我其实还有一部分英文版的因为我母上让我翻译了……?
所以先放英文部分咩哈哈!连第一年都没写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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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oy with black robe was walking in a hurry on the green field, his black hair idly stayed beside his head. He seemed very serious and he was looking at his moving feet. The sky of Hogwarts was so blue that it didn’t look like sky. Merlin used his special brush to painted some clouds on it. There were some students sitting by the Black Lake. The sense of laziness after the final exam spread out with the warmth in early summer.
He was stumbled by his unsuitable robe, a tidy but ragged paper slipped out from his arms. He raised his eyebrows and squatted down, tried to pick up his paper, but another hand was doing the same action with him.
“Hands off.” He said shortly to the other one and grabbed the paper to his side harder than before. His other free hand was inside the pocket and touch the wand.
“Oh, this is your——” Opponent used long voice and lifted his eyebrow. He smiled but didn’t take his hand off of the paper.
“Sirius, what are you doing?” The sound from long distance approached, the gloom on the boy’s face became more serious. He did not want to face four enemies by himself, although he should realize this when the first second he met Sirius Black. He used his whole energy to grab his paper back and used his wand to point Sirius. Sirius waved his hand back, then put his hand in the pocket, took off the wand and pointed it to the opposite side. He seemed to be in no hurry at all. But the hand which gripped the paper was still on it. “James, see whose paper did I get?”
“Aha! It’s Snotty! What are you grabbing?” The smile was on James Potter’s face. He put down the hands on his head and started clapping.
“It is supposed to be a paper from library, maybe it has a great power in it. I guess. Like the magical spell Remus told us last time. It can burn forbidden forest with only few syllable! Oh wait, where is Remus?” Sirius smiled and ran off at the mouth to reply. But his eyes were still straight on Snape, the hand which held the wand never moved.
“He said he wanted to search the answer of his exam, I think it’s the formula of potion or something. Oh Merlin, he is a really good student. If I was him I would play all the time after exam. Right Peter?” James shrugged his shoulder and stood by Sirius side. He did not took off the wand but put his hand inside the pocket. Peter Pettigrew followed him and nodded his head. Snape was relaxed in his heart, he knew Remus Lupin could always make the fight bigger, even he did not mean to.
“Hand off!” Snape repeated with some anger in his voice. He waved his wand and tried to attack Sirius.
“Keep calm Snape, we just want——”
“I think Mr. Snape maybe has some troubles?” A cold voice disrupted their conversation.
“No Malfoy I don’t need——” Snape subconsciously denied him, he did not want to be a person who need others help. This kind of person could not live in the wizarding world, moreover he was Slytherin.
“I don’t want my dear freshman has any problem in the way I can see, especially from your Gryffindor. So, hand off.” He used long voice and said arrogan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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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
穿戴着乌黑色长袍的男生脚步匆匆地独自走在翠绿的草地上,他黑色的头发懒懒散散地服贴在头上,他的嘴半抿着,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稍稍低着的头盯着挪动的脚尖。霍格沃茨的天总是蓝的不像是天,梅林调的笔刷随性的画了几朵云在上面。黑湖边零零碎碎坐着一些同学,初夏的温热带着期末考试结束的慵懒。
不合身的长袍让他拌了一下,踉跄了一下使得怀里揣着的一张叠的十分整齐却有些破烂的纸滑了出来。他皱了皱眉蹲下把那张纸捡起来,可这时另一个手也伸了过来。
“放手。”看到来人他极其简短地冲着对方说道然后使劲将纸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一边同时把另一只手伸进了长袍的兜里摸到了魔杖。
“噢是你啊——”对方挑挑眉拖长了声音,带着调皮意味地向左侧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丝还蛮帅气的坏笑,但是捏着纸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喂西里斯你在干什么?”由远到近的声音随着人的走近而传了过来,男孩本来就带着阴郁的脸色又往下沉了沉,他可不想同时面对一出现就是四个人的敌人——虽然他有些懊悔这一点自己在第一眼看到西里斯·布莱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使劲用力把纸拽回来,同时迅速掏出了魔杖指着对方。西里斯倒是不急,先冲着身后摆了摆手,然后再把手伸到衣兜里,也拔出了魔杖笔直地对着面前的人,但是他攥着纸张的手却是动也没有动,“詹姆,看看我拿到了谁的东西?”
“哈,是鼻涕精!你们拿着的是什么?”詹姆·波特扬起了笑脸,本来抓着头发的手放了下来,合起来拍了几下。
“我猜想是从图书馆里偷偷撕下来的什么神奇的咒语?像莱姆斯上回说的那种只要几个音节就可以让整个禁林都着火的那种!噢对了莱姆斯呢?”西里斯听到来人的问话咧开了嘴,信口开河地随意揣测着,但是双眼却一直盯着斯内普,拿着魔杖的手晃也不晃。
“他说要在图书馆查一查自己考试里有没有写对什么东西,好像是魔药的配方还是什么。哦天他真是好学生,要我说都考完试了总得放松几天。是吧彼得?”詹姆耸耸肩在西里斯的身边站好,没有取出魔杖但是却把手伸进了长袍的兜里。跟着他后面的小矮星彼得认认真真地点着头。斯内普在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莱姆斯·卢平总是会让这种小的问题扩大化,虽然他本人可能并无此意。
“放手。”斯内普的语调带了一些急躁地再一次重复到,同时准备挥一挥自己一直举在空中的魔杖让它发挥一下自己应有的作用。
“别着急啊斯内普我们还想——”
“我想斯内普先生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不马尔福我——”斯内普下意识地回绝道,他可不希望自己被当成什么弱小的,需要保护的角色。这样的人在魔法世界是站不住脚的,更何况他是骄傲的斯莱特林。
“我不希望我亲爱的学弟在我能够看见的地方受到任何来自别人——尤其是你们,格兰芬多——的麻烦。所以,把手放开。”他拉长着声调傲慢地说道。
“你的管辖范围?这里什么——”詹姆不甘心的想对着大自己6个年级的学长吼着什么,但是突然意外地被西里斯拦了下来,假笑着松开了手扯着他离开,只不过示威似的瞪了斯内普一眼。
卢修斯·马尔福将下巴扬起来了一点,利用身高优势以一种自傲的神色看着斯内普:“不要惹事,不要给斯莱特林惹事。”在这样用带着威胁的语气嘱咐了几句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斯内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把那张纸重新揣回了衣服里。他能听到不远处波特在对着布莱克抱怨为什么要阻止他,布莱克有些郁闷地表示他现在还不能跟马尔福家族的人过不去,小矮星在努力对刚刚赶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卢平解释着。
他撇了撇嘴,用一只手掸了掸并没有灰尘的长袍,继续急匆匆地向学校走着,一群无聊的人,他这么想着。
这张纸是在他原来住的地方找到的,在某个落满灰的抽屉里,是他父亲还是他母亲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可能他无意间翻出这张纸时他们两个人在吵架呢也说不定。那张纸上是用笔迹生涩的花体字写着的一首诗,麻瓜的诗。斯内普有充分理由相信这个是当时在他的父亲在追求他的母亲时写下的一首诗。他是喜欢这首诗的,至少这首诗在他笼罩着阴影的童年里是很美的。他不知道这首诗在他父母的婚姻中代表什么,他也不屑于知道。鸟和鱼就是两个品种的生物,它们的爱情是不被允许的,就像麻瓜和巫师,就像他的父亲和母亲。但是他才不想去理睬这些琐碎的烂摊子,这些事都只能用过去式来书写,唯一的真实感只是手中的纸张而已。
斯内普有时会觉得麻瓜的世界真的挺神奇的,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人承认这件事。比如说那张纸上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如果你对一个纯种的巫师说这件事,他会非常轻蔑地表示只需要给那只鸟施上一个泡头咒或者喂给它一团腮囊草就好,这太简单了。但是麻瓜的世界没有。因为无知,所以浪漫。
不不不,但是我们年轻的斯内普想的并没有这么多,只是因为他觉得这首诗很美,要比《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美,要比他最擅长的魔药学美,要比他的朋友莉莉……不,这首诗再美也不可以和莉莉比美,她的眼睛翠绿色的可好看了。
斯内普让自己的思维随意发散,不注意差点撞到了谁。
“你走路不看——莉莉?”本来看着是和自己一般大的人刚想理直气壮地说上对方几句,发泄一下自己刚刚尴尬的怒气。但是再一看那个人正是莉莉吗。他没有细究自己一下子烟消云散的火气惊讶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西弗?你有看到玛丽吗?噢我刚刚从图书馆出来,我觉得有很多题我可能都错了。魔法史卷子上的主要人物我只写出了8个还差一个呢……”莉莉认出对方之后背着手用脚轻轻蹭了蹭地,一脸着急的表情说道。
“别着急,我也才写出8个,我实在不记得当初引起妖精第一次大战的主策划人谁。我想宾斯教授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给我们低分的。”
“但愿吧……对了你暑假有什么计划吗?”听完斯内普的话莉莉看起来稍稍高兴了一点,微微仰起头看向了比她稍高一点的斯内普。
“还没有什么计划。”他简短的回答着,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可能正在冷战的父母。
“那么来我家玩吧,父亲母亲会很欢迎你的!”莉莉兴奋地发出了邀请。
斯内普刚想开口应下,却突然想到了她那个多事的姐姐,不禁犹豫了一番,但是在经过内心不长的挣扎之后,还是摆出了开心的样子点了点头。
她们家都是麻瓜,跟我父亲一样,也只跟我的父亲一样。
第二年
二年级总是自认为比一年级要懂得多一点,比如说西里斯·布莱克忘记了自己因为分入了格兰芬多而在假期被关禁闭的悲惨情形,装模作样地给弟弟示范该怎样潇洒地冲进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而不被烦人的麻瓜发现;或者詹姆·波特带着少有的绅士风度站在台阶上亲吻着母亲的面颊做着道别;还有莱姆斯·卢平笑着答应父母会按时寄信请他们不要担心;甚至是好朋友交头接耳的表示孤独站在那里的纳西莎·布莱克在这一年之后将改姓马尔福。
这一回在火车上没有人来烦斯内普和莉莉,莉莉正跟斯内普讲述着自己假期一家人去了意大利。她刻意忽视了在提到一家人时斯内普眼神中的艳羡。
在分院帽带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给一年级新生划分完了组织之后,他们也意识到新的一年真的就开始了。
“这次的全年级第一!总之麦格教授是这么说的!”莉莉兴奋地跑到了刚吃完早餐准备离席的斯内普面前,她漂亮的头发披在身后随着脚步一颠一颠的,她没在意别的学院看她的那种怪异的眼神,只是顺着自己的情绪开心地分享着自己的消息。他身边的穆尔塞伯撞了斯内普的胳膊,又给他使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眼色就离开了,斯内普的脸上有什么别的情绪,我们叫这种情绪为害羞——虽然他是绝对会矢口否认的。
但是莉莉用一种不满的神情回头看了一下穆尔塞伯,没有察觉到斯内普的不自在:“噢他要干什么,我一直不喜欢他的样子。是吧,西弗?”
斯内普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才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说:“什么?变形术是吗?”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之后,他有些羡慕地说:“我才拿到E。”
“噢这很好了,你知道吗,听说波特拿到了A,那个骄傲讨厌的波特这回可什么都没法说了。”
斯内普在听到对方提起波特时突然皱紧的眉头因为莉莉毫不留情的责骂放松了下来,同时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也对,那个毫无天分的波特怎么能跟莉莉比呢?真是可笑。
“那下午的魔药课见!”莉莉带着愉快的上扬语调对着斯内普说道,斯内普点了点头目送着那个红色的小点消失在视线当中。然后紧接着一天他的心情都很好,就连看到斯拉格霍恩教授因为卢平回答问题正确给格兰芬多加了5分也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反正最后他也为自己的学院加了5分。他这么想着忽略掉了给莉莉加的5分是给格兰芬多的。
斯莱特林总是不受欢迎,尤其对于格兰芬多。
学期过得很快,斯内普真不明白为什么埃弗里会觉得魔药困难。他可是每次都能得O,有时候比斯拉格霍恩最偏爱的学生莉莉还要好。斯内普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一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那张写着诗的纸,他摸了摸鼻子想着什么时候给莉莉看一眼这首诗好了,她的家人是麻瓜她说不定知道这首诗的出处。
再开学,就是三年级了,要选什么选修课呢?在火车上的时候问问莉莉吧。
第三年
“对,我觉得占卜很没用。”莉莉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对面的人。
“噢莉莉但是它很简单,不是吗?”波特的声音有些着急,他正在试图说服莉莉跟他选择一样的课程。他转过头对着在看热闹的布莱克扬了扬下巴,表示希望自己的朋友说点什么。
“是的,莉莉。这个除了看一看你喝剩下的茶还有水晶球呢。”布莱克冲好友咧嘴一笑然后转过来认真的对莉莉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选择算术占卜,要比占卜靠谱一点毕竟这个是靠数字来推测出的——”他被卢平推了一下,然后突然看到莉莉身旁波特的表情突然住了嘴。噢詹姆是绝对不会选择算术占卜的,他想着。
“希望我没有打断你们的谈话。”一个声音响起惊得他们一起看向了边上,斯内普正用不那么愉快的眼神望着他们。
“不,没有。我正在告诉他们占卜是个没用的课程。”听到这斯内普皱了皱眉,因为他自己选择了算术占卜。波特当然没有放过他脸上小小的变化,带着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问道:“你不会也选择了占卜吧?”他稍稍忽略了“也”这个字将重音放在了“你”上面。
“对,我是选了算术占卜,那又怎样?”他有些不服气的面对对方的挑衅。布莱克夸张地在波特背后捂住了脸,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回合鼻涕精又赢了他们了可怜倒霉的詹姆。
“噢刚刚是谁说算术占卜靠谱的?”斯内普有些得意地看了布莱克一眼,对方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一脸不在乎地瞪了回去。
“你偷听我们说话?!”波特有些气恼地说道。
“不,我只是——”斯内普想辩解什么,但是被莉莉扯了扯衣袖:“走吧西弗,我不想跟波特一般见识。”
“莉莉你最后选的是什么?”往马车方向走的斯内普有些好奇地问道。
“古代魔文,保护神奇动物课还有……”他们声音慢慢变远直到听不见。
“嘿詹姆别伤心,至少你们保护神奇动物在一起上,而且很抱歉的说我也没有选占卜课而选择了算术占卜……想想吧跟鼻涕精一起上!”而这边布莱克正在很努力地安慰着受了挫折的波特。
“不,莱姆斯,我知道今天的作业很多,所以就让我们希望维克多教授不给我们布置——”本来兴致勃勃的声音在看到斯内普上来的时候就停住了。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然后满脸厌恶地抱着书从他身边走过。他听到身后的布莱克用并不小的声音对着卢平说道:“我真讨厌他。”
斯内普听到之后轻轻发出了一声厌烦地“啧”,推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格兰芬多真是烦人。
第四年
斯内普觉得自己讽刺挖苦别人的技能都是拜波特一伙所赐。他们闲的无聊总是找各种人麻烦。不管是在课间还是什么时候,他都能看到波特一伙在不停的惹祸,好吧可能不是他总能看见,但是至少是格兰芬多鲜红色的刺眼沙漏会时不时往顶头上飞上去几个宝石。
他不知道在很久之后他是有资格给格兰芬多加分或是减分的,当然这是后话。
“火车来了!快上来!”随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鸣笛声而响起的嘈杂声跌跌撞撞地涌进斯内普的耳朵,他有些厌烦地拖着箱子在混乱的人群中左右张望,却只看到了某个头发很乱很黑,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的男孩。他有些嫌弃地收回了目光,却不料对方正在这时看到了他,并且本着格兰芬多所谓“勇敢”的品质挤过了不少高年级的同学,试图来到了他面前。
噢该死的。斯内普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想很努力的登上火车找一个还算空的车厢坐着。最好跟埃弗里坐在一起,他可不想跟着一个纯血统的叛徒,一个只知道学习的麻烦家伙和一个存在感为零的格兰芬多们坐在一起强。
想到这里他更加勤奋地迈开步子往火车的后车厢走。“感谢梅林。”在看到莉莉独自一人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时他对着梅林暗自道了一声谢,加快了步伐。
“西弗勒斯!玛丽跟她的姐姐坐在一起了,你要不要过来我想这边没人!”看到了斯内普以后莉莉挥了挥手招呼他过去。斯内普嘴角稍稍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来到了莉莉指着的车厢门口。
紧接着他的脸就阴沉下来了,因为波特正企图来到他们车厢内。
“嘿莉莉我们能坐在这里吗,前面没位置了。”他打定主意像是看不见斯内普一样对着莉莉说道。
“坐吧。”莉莉很平淡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在斯内普惊讶的目光,波特欣喜若狂的目光和布莱克还有卢平怀疑的目光中,莉莉转头对着斯内普说道:“西弗走吧,咱们另找地方。”
即使这样斯内普总觉得自己可能落下了点什么东西在霍格沃茨,是物质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而且他不能理解像莉莉和波特那样对于回家的兴奋与渴望。对他来说,蜘蛛尾巷只是一个房子罢了,他的家在霍格沃茨,在魔法世界。
随着玻璃破碎声中夹杂的叫嚷吵闹声,斯内普再一次放弃了晚饭来到了街道。天昏昏沉沉就像他的心情一样,他连一点麻瓜硬币都没有带,有的只是他的人和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首诗。毕竟带了魔杖也是不可以用的,索性就放到了箱子最底下。
莉莉说过他可以去找她。他默默念了一下之前的承诺踱着步子向伊万斯家的方向走去。
雷声响起来了,头顶上的阴霾笼罩着这一片城。雨点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掉,斯内普不禁加快了步伐。
“你不可以这么说!”莉莉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为什么?你就是怪胎。和蜘蛛尾巷的那个可怜的孤儿一样!别那副表情,你知道斯内普一家天天打架的!”那个该死的马脸的叫什么来着?哦反正是莉莉的姐姐。斯内普听到这恨恨地将眉头拧在了一起,苍白的脸被雨水冲刷着,水珠更是顺着头发慢慢滑进了领子里。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嗓子有些干有些难受。他的手无意间攥起来成了拳。他好像听到莉莉在激动地反驳着什么,但是更多的却是嗡嗡声响在他耳边,他停住不再往前走,深呼了一口气。
对啊,他跟孤儿没什么两样。他仰起头看了看还在往下掉雨点的天空,感受着一滴又一滴水接触他皮肤的触感。他听到那边门“砰”的一下关上的声音。他觉得有些冷。他低下头转了个身往回走,冰凉的手放进了兜里,摸到了那张因为水而有些皱的纸。
路边的野猫四处躲窜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天上的闪电像梅林的指意划过天空清清楚楚将伊万斯家的房子和街道做了个划分。下雨天真冷。
第五年
莉莉推着自己的东西来到了斯内普身边,斯内普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西弗?假期我给你打电话了,但是没有人接。”
“我家电话线被父亲拔掉了。”他很冷淡地带着轻蔑的意思回答了一下,虽然他知道她的姐姐这么说他不是莉莉的错。
“那你在生什么气?”莉莉反问了一句甩了甩她深红色的头发不再发话了。她伊万斯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斯内普有些懊悔地闭上了一下眼睛,自己一定要亲手推开别人的好意吗?他张了张嘴,对着准备离开的莉莉轻声说了一句抱歉。
“其实我应该去找你的。别道歉,我们是朋友对吧?”莉莉转过头微微笑了一下,她决定原谅这个家庭同她不太一样的男孩,毕竟对方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斯内普安下心来,回给对方一个别扭的微笑,没有再挑起这个话题。
嗯,朋友。
O.W.Ls的逼近让所有人都不禁拿起了课本好好复习。但是这已经是斯内普第不知道多少次突然合上自己的书看向别处。
该死的波特,又是波特。他听到身边有人在说波特小子为了吸引伊万斯的目光可是大费周折,他深呼吸了几下告诉自己不要在意那个傲慢自大的波特。但是他又隐隐地有些担心,波特再怎么无理,他也是个波特,而且是个会打魁地奇,人缘不错而且不管成绩有多差但是不能否认他聪明的詹姆·波特。
然后他安慰自己,没事的,莉莉说过他很烦人。
“我又有什么不同呢?”斯内普有些绝望地默念着莉莉对他说的这一句,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斯莱特林的寝室内。
他该怎么说?莉莉和其他人的不同有太多不同。他不可能告诉对方你的翠绿色眼睛美得不行,你的红头发柔顺的很,我比詹姆·波特喜欢你的程度还要喜欢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他斯莱特林的骄傲更不可能让他说出你是我世界里的阳光这样矫情的话——即使这是真的。
这跟出生没有关系。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我也不是纯血统的。我也不是啊!他思索着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开学前的争吵?不,再早很久就有了。可能是一年级分院帽说出“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名字的时候,亦可能是他从灌木丛后跳出来惹得两个女孩离去的时候。或者从始至终他们都是不一样的。
他莫名的想到了有一段时间没有看的那首诗,飞鸟与鱼,终究分道扬镳。
第六年
“莉莉,看!”波特的声音依旧听起来厌恶至极,尤其是夹杂了莉莉的名字在其中显得越发刺耳。
“詹姆你还是好好看看黑板上的步骤吧。”莉莉有些无奈的对着身边的男生说道,手上却并没有停下把瞌睡豆切成片的动作。
斯内普有些不开心地拿着银短刀的侧面狠狠地挤压了一下豆子,就好像那个可怜的豆子是波特一样,然后把汁液放进了自己的坩埚。他努力不去听教室另一头莉莉的笑声,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在他气急败坏划掉了魔药课本上并不完美的方法写上了自己的批注后,他看到自己的魔药变成了浅色。
然后斯拉格霍恩不出意外地给他加了十分,但是这并没有改善他烦躁的心情。
难道莉莉看不出来波特差一点把坩埚炸了吗?!他狠狠盯着格兰芬多那边因为布莱克的玩笑而时不时传过来的笑声。
如果他去年能重新来过,他会忍不住给波特那个家伙施上几百个恶咒。当然现在他也一样。但是不能当着莉莉的面,绝不能。
“闭嘴。”波特很不开心地举着魔杖对着斯内普说道。
“噢你怎么不跟莉莉在一起?还是说你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候才敢露出你的本性?”斯内普也举着魔杖对着波特,脸上带着嘲笑。两人就像是准备在走廊里打上一架似的,旁边的同学自觉地站得远远的但是却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两个人。
“詹姆加油。”布莱克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站在边上看着不属于自己的争斗。卢平试图阻止他们但是却被布莱克拦了下来。
“先生们你们想在走廊里干什么?”麦格教授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紧紧地盯着两个位于事件中心的人物不满地说道。
“教授……我们只是……”波特看到自己的院长连忙把魔杖收了回来。
“先生们鉴于你们的英勇行为,格兰芬多扣10分,斯莱特林扣10分。还不赶紧去上课。”
波特狠狠地瞪了斯内普一眼,悻悻而去。
波特从鼻子到脚都讨厌的不行。
第七年
“伊万斯和波特那小子约会了。”
这个消息就像要被逼着登上《预言家日报》得头条一样,很快在各个学院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兴奋地讨论着这件事,就连考试要到来的消息都压不过这件事的劲爆。毕竟——这是伊万斯跟波特约会了啊。
“好像是仅此一天?或是一个实验?”
传言跟着事实接踵而至,各个版本的都出现了,比如是波特威逼利诱伊万斯,或者是因为一包蜂蜜公爵的泡泡糖所以伊万斯同意跟波特约会,就差说伊万斯是被蟑螂堆骗走的了。因为从布莱克嘴里问不到什么,问卢平人家也只是笑呵呵的表示诶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噢。那些低年级的同学已经开始互相打赌到底哪个才是真相了,当然不乏有一些高年级同学也是。
“埃弗里,你猜为什么格兰芬多的伊万斯跟波特出去约会了?”
斯内普一不小心又在自己的论文上用羽毛笔戳出了一个洞。他咬了咬牙不去理会这第57个洞继续用自己又密又小的字写着。
所有人都在谈论波特和伊万斯,就好像是多重要的一件事似的。
在他试图跟伊万斯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只看到波特扯开了伊万斯,带着胜利的意味看向了他。明明他才应该是站在莉莉身边的人,他才应该是把莉莉从别人窥视的目光中扯开的人,他才应该是……
不,他从来不是。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就是狮子和蛇,就是飞鸟与鱼。一个是属于辽阔的天空和广袤的草原,另一个的归宿却是无尽的大海和复杂的墓洞。难以相爱,或从未相爱。
The furthest distance way in the world,is the love between the bird and fish. ——By Tag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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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骑士Decade】【骑士拟龙】游戏结束
食用须知:
DCD拟龙第一弹:http://needmedication.lofter.com/post/1d4db81c_887c996
DCD拟龙第二弹:http://needmedication.lofter.com/post/1d4db81c_8b9ace3
DCD大统领线差不多就这样了,缺少的细节会不会打补丁我也不知道(喂),下一弹大概就接失忆后了。cp依然私心一个海士海,反正依然没啥cp感,鉴于大统领线海东持续心塞,进入失忆就该出来混的早晚要还了】
友情提示,妹妹是黑的(咦),大统领生于妹控死于妹控(……)。
如果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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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宝物真的不存在了,如你所愿,大首领阁下。”
明明是十分伤人的话,当海东真正说出口时,却感觉到一阵如释重负。他并不想承认,直到刚才为止,他心里还真就怀抱着一丝起码能问出来对方到底想做什么的念想。现在念想破灭,抛弃了所有主观因素,他反而能进行更加敏锐清晰的判断。
何况伤人是因人而异的,这点放在龙族身上也一样,对方是那个位面浩劫的始作俑者的话,他很难想象三言两语会有用。随着年龄的增长,力能龙的孤傲,以太龙的超然,这两者在门矢士身上融合得愈发完美,完美到刻意去刺激也不会出现丝毫破绽。
果然,即使听出了话语之外的心寒,混血龙依然神色淡漠,仿佛早有预料。沉默了一瞬,大修卡首领眼皮都没多动一下,“说完了?不送。”
看吧,就知道是这样。
冰冷的失望蔓延开来,海东盯着对面已经露出了巨龙特征的眼睛看了两秒,然后干脆利索转身离去。他们相识之初,彼此还是青年期,那双眼睛接近于无色,只有在阳光下仔细看才能勉强看出一点绿意;如今数十年过去,他们都已从步入成年,那一点点绿意也被打磨成了浓郁的绿色,被狭长的瞳孔一劈为二。
绿钻般闪闪发亮的眼睛,有多璀璨,就有多无情。
或许这才是对方的本性,传说中,传奇龙族的世界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旋转的,完全不会在意自己以外的生命。之前用心智不成熟的青年期表现去揣摩衡量一条成年巨龙,无疑是非常可笑的行为。而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在因为这种落差不舒服。
翱翔在以太中时,海东难得认真地进行了自我反省。
被感情遮住了双眼,自己居然这么干了,傻乎乎地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星界原本就是诸多位面的中心,被门矢士破开位面壁障后,俨然成为了位面碰撞的中枢。不光是大修卡,一些侵略性极强的物种也通过星界向着其他位面扩散,甚至利用位面壁障的动荡,让自己所在的位面直接与其他位面接壤。海东自己就亲眼目睹过一次,天空像拉拉链般拉开了条条缝隙,大量入侵者从天而降,和本土生命短兵相接。
这场乱战在大修卡的推动下愈演愈烈,已经变成了席卷绝大部分位面的灾难。由于以太位面的特殊性和隐蔽性,他的家乡倒是暂时不需要担心异族入侵,但是星界之中主物质与以太的混乱,让以太生命们也不能再置身事外。既然门矢士不愿意给他一个解释,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虽然不会闲到去为其他位面的生命冲锋陷阵,但收到同族的心灵传讯时,海东还是将大修卡的一些信息传了过去。托某位首领的福,大修卡的核心基地早被他逛了个七七八八,机密和技术也知道了一部分。既然首领自己都大大方方曝光给他,那他曝光给同族也没什么关系,不是么?
微光一闪,一片龙鳞出现在他的爪心,色彩暗淡,毫无光泽,显然被取下来时主人的状态并不好,和他一贯的收藏品很不一样。这种东西没资格成为宝物,这么想着,海东慢慢握紧了爪子,干枯薄脆的龙鳞很容易就被他握得渐渐开裂。可就在它被彻底捏碎的前一秒,以太龙却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收了起来。
这片龙鳞还有用,鳞片脱落后依然与本体之间存在联系,让他可以轻易定位混血龙的所在。如果这么毁掉了,混血龙只要往某个位面一藏,就算是他也很难找到对方。当然,按那条龙现在的高调,走到哪里都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估计不会有需要龙鳞定位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门矢士不见了。
毫无预警,毫无征兆,若不是偶然发现大修卡核心基地的空间坐标变动,他或许也会被蒙在鼓里很久。海东花了点力气才找到新基地潜入,却发现所有关于门矢士的痕迹被抹除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昔日的巢穴变成了指挥室,擒住内部成员逼问也是一问三不知,好像这位传奇龙族首领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种诡异的情况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在基地核心区域见到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门矢小夜后,海东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女孩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墙壁上印刻的魔法阵,像个被掏空的人偶,连他进来了也没反应。那些魔法阵的光芒已经极度微弱,起不了太大作用,但是星界的大环境已经改变,她暴露其中并没有被位面排斥。这个发现让海东眯了眯眼,一些模糊的猜测在脑海中浮动。
按下躁动的不安,他走到女孩床边,问道,“小夜。”
木然的眼睛转了转,女孩慢慢将目光移向他,眼底浮现出了些许神彩,“……海东先生?”
不祥的预感愈发严重,“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哥哥让我搬来这里不久,我就感觉不到他了,”女孩的声音十分冷静,她把脸埋进了臂弯,“哥哥是我的孵化者,我们的感应不应该断的,除非——”
她没有说下去,海东已经明白了。
龙蛋的孵化条件何其苛刻,一旦因为某些原因脱离孵化环境,成长中的胚胎就会很快死去。不过龙族也有相应的对策,那就是由直系血亲用自己的血脉力量进行孵化,这样培养出来的雏龙和孵化者之间有某种持续一生、无法隔绝的感应,甚至比血缘更加亲密。导致这种感应断裂的原因只有,血脉枯竭。
血脉枯竭,往往意味着死亡。
但是这怎么可能?传奇龙族成年后不亚于神明,甚至拥有神明都无法企及的能力,在诸神陨落的当下,还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们?还有什么能让一条传奇巨龙,拼到全身的血液几乎流干?
他不相信。
“哥哥应该是不在了吧,”女孩的呢喃声飘进了他的耳朵,“虽然不知道哥哥的底牌有什么,但他们从我这里知道了哥哥的弱点和力量,应该会做万全的准备才对。”
什么?
一瞬间海东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下一秒,女孩的半张侧脸映入了他的瞳孔。门矢小夜,门矢士呕心沥血保住的亲生妹妹,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未成年时期拼着血脉退化也要孵化的龙族少女,此时此刻嘴角是上扬的。
她在笑。
“呐,海东先生,”少女抬起了脸,伸手在空气中熟练地一抹,一副位面定位图出现在面前。无数位面星星般闪耀,她指着其中尤其明亮的一个,“你要找哥哥的话,就去这里吧。”
她注视着这副定位图,神情有点悲伤,更多的却是解脱,“如果找到了哥哥,告诉他不要回来了。一直这样就好,谁都不会有压力,谁都可以轻轻松松地活着。”
海东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小夜,你做的这些,士知道吗?”
传奇巨龙的血脉传承不只是武力,更包括了知识与智慧,这点从门矢士凭自己就能成为首领足以窥斑见豹。朝夕相处的妹妹的异样,作为孵化者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想哥哥是清楚的,我搬来这里之前他和我下了一盘棋,我赢了。然后他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输了也没关系,他输得起,”女孩垂下眼,“如果哥哥不愿意入套,谁又能暗算他?”
当海东根据门矢小夜提供的坐标进入门矢士最后出现的位面时,时间已是黄昏时分,西方一片金红,仿佛在熊熊燃烧。那片门矢士早年的龙鳞裂痕遍布,只剩下极其微弱的气息,根据那点气息的指引,海东找到了一处峡谷连接的凹地。
大修卡前任首领陷入绝境的地方。
战场已经看不到任何龙族的残骸,只有伤痕累累大地和悬崖无声地诉说着那一战的惨烈。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浸过龙血的土壤依然黑中透红,煞气冲天,有些地方寸草不生,有些地方则郁郁葱葱。郁郁葱葱之处,那些植物明显被龙族的血脉之力影响,发生了变异,隐隐散发出元素波动。
不过这些没有干扰到海东的搜寻,在距离悬崖不远处,他停下了脚步。手中的龙鳞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咔地一声,彻底碎掉了。
以太龙原地蹲下身,变形出龙爪,毫不犹豫地开始向下挖。没挖两下,他就感觉碰到了什么硬物,被他的指甲划过,居然迸溅出些许火花。清理掉泥土,硬物也露出了真容。
那是一截龙角。
大概是被猛烈的撞击生生折断的,龙角断开的截面凹凸不平,十分粗糙,纹理毁得七七八八。海东的记忆中,门矢士的龙角和他的鳞片一样,应该是珍珠色里隐隐透着一点淡粉,但这截龙角却呈现出艳丽的粉红色,阳光一照,一层朦朦胧胧的辉光仿佛流动的血雾。他猜测这是激发血脉的结果,只是激发血脉相当于伤害自身换来短时间内力量暴涨,无异于饮鸩止渴。
巨龙对龙角的重视更甚龙鳞,那家伙龙角折断时,会想什么?当初连完整的鳞片都吝啬得不肯给他,现在却有一段龙角落进他的手里,不得不说太讽刺了。
不过,对方被逼到这种地步也是活该。明明以太龙可以穿行虚空,就算作为混血这方面能力差一些,保住性命也不困难。有逃跑的能力而不跑,甚至把自己搭进去,简直愚不可及。
“你这家伙太差劲了,最后都不愿意说点什么吗?”
海东攥紧了龙角,轻声问。
夕阳安静犹如凭吊,垂死的余晖湮灭在他背后,耳边,只有从峡谷吹来的风轻柔地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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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D拟龙,大首领士龙和海东龙的脑洞小片段,关于两条龙的最后一次会面(咦),苏一苏中二的大统领。总体还是走设定补充路线,没啥剧情,cp私心一个海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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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
锁着入侵者的手腕,大修卡首领面无表情看着被他摁在墙上的不速之客,状态不佳并没有影响他制服对方。开辟新的位面通道耗费了大半精力,结果意外被那个位面的本土龙族伤到,目前他只想窝起来好好睡一觉,但却做不到。
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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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就是这只不经允许擅闯卧室、结果差点被他卸了一只手的以太龙。
叹了口气,门矢士稍微放松了一点钳制,保持在一个不会伤到对手又不能挣脱的力道,“这里是我的巢穴,你来做什么,海东?”
“我说来找宝物,你信吗?”被擒住的家伙并没有危机意识,戏谑的口气浑不在意混血龙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而且,这里是你的巢穴吗,大首领阁下?”
由于之前的角力,两位龙族几乎面贴面挤在了一起,门矢士能轻松看到海东脸上发冷的微笑。大首领,许许多多的生命这么叫过他,可这个词从对方口中说出却无比刺耳。他突然感到无趣,意兴阑珊地放开手坐回了床上,“这里就是我的巢穴,没有什么宝物,也不会再有了。你走吧,在我叫‘手下’进来之前。”
门矢士当然能听懂海东的真正意思,思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一些关于鳞片、石窟、稻草和鲜花的过去,但他还是只针对字面进行了回答。从他加入大修卡开始,他们之间就出现了一道鸿沟,以太龙明明没多么强烈的正义感使命感,在某些方面却惊人的固执,而且他也的确不想拉对方蹚这趟浑水,关系自然慢慢淡了下去。
朋友这种东西,某种意义上是奢侈品。
尽管如此,面对海东的多次骚扰盗宝,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对方顺走一套特殊设备后,用手段强行压下了组织里的不满。门矢士自觉已经仁至义尽,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满意。
变幻的晕彩在以太龙瞳仁上转动,看起来有点像月长石又有点像猫眼石,神情像是玩笑又像是坦白,“在你告诉我实话之前,我不会走。”
“实话?什么实话?”
门矢士随口应道,按照以往经验,接下来又会是毫无营养的互嘲。然而这一次,出乎他意料,海东走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一贯的讽刺消失了,面孔上只剩下了认真,“毁掉诸界的宝物,把星界弄成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士?”
久违的被叫名字让他眼皮跳了跳,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在心里扩散。从拥有名字算起很少有生命体这么叫他,成为首领后更是如此,以至于这么一听都有些陌生了。
他想干什么?
门矢士想起了自己守在妹妹旁边,看着她虚弱喘气,看着她奄奄一息,明明心里焦虑得要死,却必须藏起这些,装出胸有成竹的假象去安慰她。小夜虽然外表上更接近力能龙,但体质完全比不上他,力场更是弱得可怜,根本承受不了位面的排斥,平时待在他特殊布置过的巢穴里还好,一旦跨出他的力场范围,后果不堪设想。
一回去看见妹妹一动不动趴在洞口,这种事他再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与你无关,”混血龙抬眼斜睨,一脸冷漠,“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而已。”
那是一个誓言,在他守着奄奄一息的妹妹无助祈祷而最终发现神明并不存在时,向自己立下的誓言。
——没有接纳我和小夜的位面,那就由我来创造这样的位面。
撕裂位面壁障,这是连真正的以太龙都做不到的事,但拥有一半传奇龙族血统的门矢士步入成年后,却神奇地做到了。他的能力打开壁障,大修卡的技术维持通道,两者结合让星界与其他位面真正贯通起来。不同位面之间物质与以太的交融,令星界如他所愿,逐渐变成了适合他和妹妹栖息的模样。或许过不了多久,小夜即使独自离开巢穴,也不用担心被位面排斥。
星界改造正在有条不紊进行,这足够了。
实际上,他真正全力参与的只有星界改造计划,其他大多是走走过场。但大修卡那帮“手下”借通道干了点什么,他们私底下在搞的小动作,他结合着推测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加入大修卡对他来说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不论如何,从棋子玩到棋手,坐上首领之位,与心怀鬼胎的部下们尔虞我诈相互利用,这些过程都比起吃了睡、睡了吃的传统力能龙生活有趣得多。玩到现在,他已经不能退出也不想退出,他的背后有柔弱的妹妹,半途而废更是不符合传奇龙族的自尊,所以他要继续玩下去,必须继续玩下去。
门矢士觉得这些都没必要说,然而海东不想被这么一带而过,“你毁掉了很多宝物,我看上的宝物,这与我有关。”
这几乎是耍赖了,他开始不耐烦起来,任谁很需要睡觉的时候被纠缠不休都会不耐烦。人类的身体比龙族敏感脆弱得多,撕裂位面壁障的疲惫来得更加凶猛,之前的精神劲儿完全是被对方的突袭吓出来的,肾上腺素的作用一过,困意再次潮水般涌上。
张开嘴还没发出声音,海东就打断了他,“这是?”
脸颊被指尖划过,微凉的感觉让门矢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时他想起来了,之前的行动有一道攻击擦过了他的脸,打碎了几片龙鳞,需要点时间才能愈合。即使变形为人类,脸上估计还是会有淡淡的红印。
越来越频繁的受伤真是耐人寻味,那些家伙当他傻么,一点耐心都没有,他想。
似乎从他的表情发现了不对劲,海东眯起了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门矢士有种开口询问对方“能不能来帮我”的冲动,不过马上他就把这种冲动踢出大脑,一脚踩死。反正这家伙肯定不会来帮,问了反而是留给对方一个把柄。
“够了,”他一把挥开了对方的手,眨了眨眼把一个呵欠憋回去,“我说最后一遍,离开我的巢穴。下次再擅闯,我就把你交给研究组,相信他们会对正宗的以太龙很感兴趣。”
话一出口,他就看到对方眼中柔和得近乎关心的光一下子消失了,冷硬的色泽酷似真正的宝石,“看来我的宝物真的不存在了,如你所愿,大首领阁下。”
以太龙遨游于以太,藏匿与逃跑能力没有龙族能与之媲美,就算是有着一半以太龙血统的他,也只能从以太的波动追踪一点点,很快就失去了海东的踪迹。确定对方真的走了之后,门矢士的肩膀顿时塌了下去,直截了当往后一躺,几乎是一沾床褥意识就模糊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本身支离破碎,是无意义的片段拼接在一起,可是醒来再品味,却囊括了他破壳而出以来的历史。他很少去回想这些,有些要不是梦境重现,他以为自己都忘了。
莫名其妙的回忆往往是信号,不祥的,无聊的,预警的,诸如此类,反正从来不是好兆头。
所以当根据坐标破开位面却看到一群熟悉的身影时,门矢士也没有太过惊讶。对面想要拯救各自位面的龙族们数目众多,有备而来,己方的支援少得可怜,但传奇巨龙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剩下的力量再次撕裂壁障逃跑。他挑衅般解除了人类变形,化身为龙,传奇龙族特有的力场萦绕周身,让巨龙的轮廓看上去有些模糊。
那帮心口不一的家伙比他预计的动手早,他最终棋差一招。不过这场游戏本来便是他主动加入的,拼智慧,看运气,失败也无话可说,不需要惋惜,更不需要后悔。唯一可惜的是时间仓促,他还没来得及给妹妹安排最好的归宿,没能将妹妹从帮助过他们的漩涡中彻底拉出来。
所以说,愿赌服输,他又不是输不起。招来的罪孽与仇视,一力担之就是。
张开双翼,珍珠色的鳞片光华流转,传奇龙族的高傲与威压无形中笼罩了下来。世界的毁灭者、位面动荡的轴心,罪大恶极的大修卡首领微微仰头俯瞰全场,坦然迎上了形形色色的目光。
“一起来吧。”
【假面骑士Wizard】【骑士拟龙】“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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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爷拟龙,晴人中心,无cp,还是没啥剧情,各种补充设定。一写法爷,总觉得中二感愈发明显了……以及法爷真是帅得不要不要,气场扮相还各种牛郎(咦),这么帅气又风骚的男孩子怎么可以那么正直,不行,我不答应(……)。
……咳,废话至此,如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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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伪装成人类,用的还是“魔法师”这种人类的代号?
其中的苦涩,也许只有晴人自己才能体会。
即使不去刻意回忆,那天的光景还是会经常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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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爷拟龙,晴人中心,无cp,还是没啥剧情,各种补充设定。一写法爷,总觉得中二感愈发明显了……以及法爷真是帅得不要不要,气场扮相还各种牛郎(咦),这么帅气又风骚的男孩子怎么可以那么正直,不行,我不答应(……)。
……咳,废话至此,如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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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伪装成人类,用的还是“魔法师”这种人类的代号?
其中的苦涩,也许只有晴人自己才能体会。
即使不去刻意回忆,那天的光景还是会经常出现在他的梦境中。星宿错度,日月失昏,明明正当午时,摄入瞳孔的却只有死气沉沉的昏暗。
那天,地狱降临了。
常人看不到的祭祀正在进行,发光的线条勾勒出了巨大的魔法阵,巨龙的悲鸣与呼啸的阴风交织在一起。无法抗拒的洗礼下,应龙啸而至的龙族几乎全部死去了,血肉干瘪枯竭,森森白骨铺满了祭坛。生命已经逝去,魔法阵的运行却并没有停止,他眼睁睁看着同族们空洞的头骨中亮起了幽幽的磷火,颜色五花八门,散发的死亡气息却一模一样。
魔法的力量在生命残留的痕迹中流淌,代替了失去的一切,越来越多的骨骸挣扎着站起,死亡的火焰在眼眶中燃烧。每一点磷火都是一个亡灵,他们在魔法阵的吞噬中死去,灵魂却依然被强行禁锢在腐朽的躯壳之内,连真正得到安息都是奢望。
逝者不死,在亡灵巫师早已销声匿迹的当下,这个说法已经快要被遗忘了。但现在,噩梦般的觉醒正在上演,而他,本来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晴人低头看向自己的爪子,失去了一半的血肉,龙爪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瘦弱,水晶一样的指甲也化作骨骼的苍白。魔法阵对他并非完全无效,身上不少地方白骨化不说,原本晶莹剔透的鳞片在月光下多了一层诡异的幽蓝。可生命却停止了流失,亡灵的力量穿行于血肉筋络之间,与残存的巨龙之力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他还活着,但又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活着”。
耳边恶魔般的低语已经听不见了,体内蠢蠢欲动的东西安分了下来,然而他知道它并没有消失。吸收了一半他自身水晶龙的力量,又结合了魔法阵内逸散的亡灵之力与其他巨龙之力,那玩意的强大毋庸置疑,会被他压制下来本身也是奇迹。它的安分很可能是为下一次的掠夺他的生命积蓄力量,而他对此无可奈何。
那是从他血肉与灵魂诞生的造物,晴人隐隐有感觉,那个家伙某种意义上就是他自己。
魔法阵缓缓从地面上升起,那些化为亡灵生物的同族在光芒中悄然消失。太阳渐渐从黑影后移出,日食终于结束了。
阵阵涛声是唯一的背景乐,海边只剩下了他,孤零零独自一个。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引起了一阵生理性不适。
趴在地上的巨龙合拢翅膀,静静缩成了一团,试图将自己藏在阴影里。细微的灼烧感和露在表面的白骨无声地提醒他,刚才发生的并不是噩梦。
“拥有天赋的幸运之子啊,你因为没有放弃而保留了自我。”
晴人突然听到有声音对他说。
他微微抬起翅膀,露出了一只眼睛,“谁?”
一条比他大了好几圈的白色巨龙徐徐走来,可那并不是与他的种族天生不对付的白龙,外表不对,鳞片异常的惨白更是和他之前见到的亡灵化巨龙有些接近。白色巨龙的眼睛是混沌的灰蓝,一眼望去看不到瞳孔,自然也看不出情绪。
然后晴人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背上。
迎着他的目光,白色巨龙扭头叼住了背上的东西,轻柔地放在了他面前。
“这是……”
他眼中倒映出一条沉睡的蓝宝石龙,个子比他小,年龄大概也不会大,更为纤细优美的体型显示它,或者说她,是雌性。蓝汪汪的鳞片反射出一片幽光,瀑布般烁动着,不过仔细看,那种深邃的宝石蓝还缀着点点银辉,如同大海上溅起的浪花。
白色巨龙注视着他,“她的名字是历,和你一样,是亡灵祭祀的受害者。我将她交给你,因为只有你才能让她继续存在下去。”
晴人迷惑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她是没有死去的死者,而你,”白色巨龙回答了他,“你是没有活着的生者。龙的力量和亡灵的力量在你体内共存,这种混合的魔力,才能让同样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她继续活动。混合魔力和你一直以来使用的力量不同,所以你需要这个。”
奇异的魔法具和戒指扔到了他面前。
“你来做个选择。”
他还有选择吗?
从那天起,晴人就不再化身为巨龙,也不再与其他城市的水晶龙同族联系。他不想看见自己一半巨龙一半白骨的外表,也不想和同族解释自己会是这样。为此,他变形为人类,和阿历一起在城市中漂泊,直到后来遇到了能制造魔法具的面影堂老板轮岛繁,一条温和的青铜龙,才有了一个稳定的栖身之所。
龙族的变形是真正的、生命特质层面的改变,变形为人类意味着各个方面都和人类接近,就算比真正的人类强一些也强得有限,能够伤害杀死人类的手段同样能够伤害杀死他。然而大部分龙族还是会变形为人,一来他们要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二来人类的身躯脆弱归脆弱,却拥有比龙体更丰富的感知,人类感官里的世界如此多姿多彩,很容易让他们上瘾。
如果还是水晶龙,变形为人也没关系,他可以通过部分龙化来进行自我保护与战斗。但半亡灵化之后,原本水晶龙的能力就几乎消失殆尽,人类形态下的龙化正是其中之一。
发现这一点后,晴人情绪低迷了很久。所有龙族都有龙化能力,失去了就意味着,他真的不再是水晶龙了,连自欺欺人的都做不到。
但是,追寻亡灵祭祀始作俑者的行动还在继续,于是他化身为“魔法师”,像都市传说一样活跃在大街小巷。其中,白色巨龙提供的魔法具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那种魔法具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能引导他无法动用的混合魔力,模拟龙化效果。同时,因为体内的那个家伙吸收过多种巨龙之力,模拟出的龙化也有不同形态,就好像那些在他身边死去、却被迫停留于世间的同族,将最后的骄傲寄宿在了他身上。
晴人至今不知道那条白色巨龙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后来他请轮岛老板帮忙分析过魔法具,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于是他便安安分分当起了“魔法师”,死咬着亡灵祭祀中诞生的造物不放,帮助需要帮助的生灵。
还能有什么办法?失传已久的亡灵祭祀突然现世,大量同族……亡灵生物,还在伺机寻找目标,何况目标不只是龙族了,连人类、不死鸟、精灵、妖精等等其他种族都没有放过。龙大多缺乏群体观念,这样的事本来已经与他无关,可体会过那种痛苦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同样的悲剧再度上演,所以除了追寻下去,他别无选择。
——他别无选择。
砰。
“嘶!”
后脑勺着地的疼痛让前龙族倒吸了一口冷气,呆呆地盯了天花板三秒钟,他才皱着脸爬了起来。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一翻身就摔了下去。
“晴人……”被他惊到的历哭笑不得叫了他一声,“累了就去床上睡吧,迦楼酱找到了我会叫你。”
“还好,已经不困了,”他揉着后脑勺咧了咧嘴,这么一折腾,那点睡意早就无影无踪,“我出去转转,有什么情况就通知我。”
变形为人类少女的蓝宝石龙点点头,“路上小心。”
紧接着,里屋也传来一个声音,“早点回来,新戒指快要完工了。”
阿历,轮岛老板。
要说成为“魔法师”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大概就是遇到了这两位同族吧。正因为背后有他们的支持,他才能在这条并不平坦的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明白,那我走了。”
扬了扬嘴角,他挥挥手,然后抓起沙发上的摩托头盔向着大门走去。
魔法师的日常巡逻要开始了。
【假面骑士Fourze】【骑士拟龙】表里不一
食用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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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拟龙第二弹,依然是补充设定的小短篇,流星来了!(……)
如果四仔是龙,那么没有人比流星更适合成为本文出现的新群体了(喂),真的。应该还算无cp,非要说有的话,让我私心一个流弦流,因为流星真的好帅啊_(:з」∠)_(这算理由吗)
题目依然是瞎起的,每次起题目都要死好多脑细胞,就这样吧……
如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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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田流星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同。
虽然外表完全正常,和同龄人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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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拟龙第二弹,依然是补充设定的小短篇,流星来了!(……)
如果四仔是龙,那么没有人比流星更适合成为本文出现的新群体了(喂),真的。应该还算无cp,非要说有的话,让我私心一个流弦流,因为流星真的好帅啊_(:з」∠)_(这算理由吗)
题目依然是瞎起的,每次起题目都要死好多脑细胞,就这样吧……
如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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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田流星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同。
虽然外表完全正常,和同龄人并无区别,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不正常的部分也由一开始的小苗头一点点长成了参天大树。从懂事起,他就在学习如何伪装,如何隐藏那些正常人不该有的表现,时至今日,这项能力已经变成了本能,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但隔阂终究是存在的,与普通人的差别犹如道道围墙,将他孤立在普通人的世界之外。再努力去适应,再努力去融入,最终还是有没能看到的东西,还是有没能听到的声音。没能看到好友的改变,没能听到好友的内心,他犯下了巨大的错误,在愧疚的纠缠下后悔至今。
好在,他有了补救的机会。
所以他转入了天之川学园,所以他站在了这里。
“哎呀!我没有迟到吧,小园?”
一只手大大咧咧按在他肩上,手的主人还在毫无自觉地吵吵嚷嚷。终于发现自己撑住的地方不是黑板,对方一扭头,反而先露出受惊的表情,“哎?话说你谁?”
这家伙就是Fourze?流星强忍着一个过肩摔把对方扔出去的冲动,不动声色打量起促使自己转来这里的头号观察目标。
怎么看都是个笨蛋啊。
拿出一个足够羞涩友好的笑容,刚刚打算自我介绍,班主任就开口打断了他,“他是从昴星高中来的交换插班生哦,出于理事长的方针,他校的优等生有机会这样来了解我们学园。”
“我叫朔田流星,这半年,请让我和大家共同学习。”
规规矩矩鞠了一躬,当他在直起身时,伪装就完成了。伪装本性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微微弓背收颌会显得恭敬谦卑,嘴咧到露出八颗牙是最恰到好处的笑容,抬起眼睫能表现出期待与崇拜,视线稍稍上移则造成了无辜的效果,靠着这一套,随随便便就可以变成腼腆内敛的乖孩子。
果然,头号观察目标并没有起疑,大大方方说出了“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朋友”这种傻话。Fourze对新同学的热情出乎意料的高,不由分说就让他坐在了自己后面的桌子,倒是帮他省了不少事。如月弦太朗,他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就从书包里掏出课本,挡住了审视对方的视线。
Fourze,这个身份足够让他下功夫好好监视了。围观对方的日常的生活,让他坚定了这位如月弦太朗就是笨蛋的同时,也留意到了很神奇的情况。
按理说,如月弦太朗自来熟还闹腾的性格并不算讨人喜欢,可事实却是,每个和这个如月交流的同学都习以为常,毫不介意地跟着一起闹,奇妙的和谐看得流星眼皮直跳。他忍不住一边怀疑起笨蛋是不是有传染性,一边为自己的未来深深担忧。
不过和Fourze混在一起,行事的确方便许多,不用刻意打听,信息自己就会送上门来。
跟踪着找到对方的大本营并不难,表演一个误入的纯良好学生更是轻而易举。奇怪的基地中,他端着标准乖乖牌的表情站在一边,心里却是一片烦躁。要不是立花先生的任务,他下辈子也不想加入这个槽点多到不知道从何吐起的什么假面骑士部……假面骑士什么鬼?如果他所料不错,Fourze和Meteor原理相似,都是用特殊开关接引星界的力量强化自身,和那些物种不明但明显土生土长的所谓假面骑士完全不是一回事。
一群白痴,他想。
然而很快,流星发现自己小看了Fourze。
“我反对,”一直表现得大方不计较的头号观察目标这次罕见地严肃又坚决,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认真得出奇,他居然有种想避开对方目光的冲动,“你为什么没有笑?”
……
被看穿了,但是怎么可能?
流星打着哈哈,迅速回忆了一遍自己的一举一动,没有找到一点破绽,从其他部员的表现看也是如此。但如月弦太朗,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天真得要命的笨蛋,却信誓旦旦说“别说笑容了,我连真正的你都没有看到”?
这是何等可怕的洞察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算了。
他没想到的是,凡事有一就有二,失算了第一次后不久,第二次失算也不期而至。眼睁睁看着山猫座的进化被终止,加上一天下来积了一肚子的闷气堵在胸口,无处宣泄,他一个没忍住,冲出去一拳头砸在了如约弦太朗越看越火大的脸上,一不小心用尽了全力。砸完他才蓦地意识到,这一拳的力道足够把常人的头骨砸个粉碎,好在Fourze貌似不变身也有星界的力量守护,愣是连血都没出。
绕是如此,流星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亏得Fourze系统开关特殊,如果是星徒那种关闭便彻底关闭的类型,他就杀人了。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拳头还变成了他进入假面骑士部的通行证。就算是他,也被这莫名其妙的转折搞得有点懵。
好言好语进不去,打一拳反而成了?
这叫什么事!
站在基地门口假装笑得紧张又激动,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的一天已经令流星有点身心俱疲,以至于不自觉站着走了神。因此他没有注意到,弦太朗三言两语和基地里的朋友解释完后叫了他两声。没等到回应,一向不拘小节的大男孩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拽进基地。
“流……!”
名字还没叫完,电击似的刺痛就倏地窜过,弦太朗闪电般松开了他的手腕,流星也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随即,想到这意味着什么后,转学生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圈。
这感觉……如月弦太朗是龙族?!
流星心尖狠狠颤抖了两下,震惊得无以复加。是不是龙族,他当然有办法知道,因为他的家族某种意义上,就是因为龙族而存在的。
屠龙者。
在异族横行的冷兵器时代,这个称呼意味着人类的秘密守护者,是英雄与荣耀的象征。然而随着社会发展,诸多非人异族早已不再与人类敌对,这些异族之中就有不少巨龙,它们走出了荒山野岭,改变了掠夺周遭的生活方式,就这么悄悄融入了人类内部。失去敌人的屠龙者在背景变更的浪潮下迅速衰败,渐渐和他们的死敌一样,变成了神话传说,被人们所遗忘。
充满讽刺的殊途同归。
而朔田道场,正是少数残存下来的屠龙者家族之一。
能够传承特殊天赋的屠龙者家族,至少杀死过一条巨龙,他们天生超常的体质正是来源于祖上曾沐浴龙血。流星本就有天赋,又经过特殊训练,觉醒了同先祖一样的力量,自然也背负了先祖遗留的仇恨。巨龙的诅咒在他的血液里流淌,只要碰触龙族或者被龙族碰触,双方都会有所感应。
屠龙者龙亦屠之,刺痛既是给屠龙之人的警告,也是给巨龙的通知。
只不过,他的家族已经数代没有真正屠杀过巨龙,这种诅咒削弱了许多,正是因此,初见时被弦太朗按肩膀没有反应,而打在对方脸上那一拳,恐怕是打击的疼痛掩盖了感应。可刚才货真价实的皮肤接触,一下子就让一人一龙暴露了彼此。
这下糟了……看着弦太朗愣愣注视右手,流星马上收起了惊愕的神情,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三成。虽说在现代,除了少数偏激分子,大部分巨龙已经不再主动灭杀屠龙者,但对其敬而远之还是免不了的。
这么想着,他不着痕迹又往后退了两步,大脑飞速运转,企图找出困境的解决办法。难道潜入计划眼看就成功,却要砸在了意想不到的乌龙上?
“小弦?流星?你们怎么了?”两个家伙异常的反应自然引起了其他部员的注意,流星听到那个叫悠木的女孩疑惑地问。
“奇怪,刚才好像被电了一下,”弦太朗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没概念自己窥破了什么,“流星,你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啊,我手上什么都没有,你感觉错了吧,如月。”
流星定了定神,决定垂死挣扎一把,当机立断矢口否认。谁能想到,明明在以类人形态战斗的Fourze,实际上居然是条龙?估计立花先生同样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让身为屠龙者后裔的他这么轻易就与之接触。
“哎?”悠木看了一眼流星,又看了一眼弦太朗,认真想了想后眼睛一亮,“应该是静电吧,最近有段时间没下雨了,空气很干燥呢。”
“对诶,”弦太朗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说起来今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是有听到过哔哩哔哩的声音。”
“我就说嘛~”
这算是蒙混过关了么……流星偷偷松了口气,无比庆幸起Fourze的使用者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恐怕这家伙以前也没接触过真正的屠龙者。龙与屠龙者的感应和静电相去甚远,这家伙稍微敏感多疑一点,他和立花先生的计划就完蛋了。
心怀鬼胎的转学生没有发现,弦太朗说完后,突然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只不过速度太快,动作又太轻微,在所有人发现之前,弦太朗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和同伴你一言我一语打打闹闹起来。
——只要看到过真实的内心,就一定能真正成为朋友,不是吗?
【假面骑士Fourze】【骑士拟龙】弦太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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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拟龙,依然是没啥剧情只为展现设定的小短篇,TV剧情基本没改动。弦太朗中心无cp,四仔真是可爱极了……可惜离开高中已久的人已经写不出青春洋溢的感觉了_(:з」∠)_
(说得好像自己的高中多么青春洋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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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弦太朗有个秘密。
弦太朗清楚地记得父母认真叮嘱过他不要把这个秘密轻易告诉朋友,但又同样记得父母说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两者之间的矛盾让他很是困惑了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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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拟龙,依然是没啥剧情只为展现设定的小短篇,TV剧情基本没改动。弦太朗中心无cp,四仔真是可爱极了……可惜离开高中已久的人已经写不出青春洋溢的感觉了_(:з」∠)_
(说得好像自己的高中多么青春洋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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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弦太朗有个秘密。
弦太朗清楚地记得父母认真叮嘱过他不要把这个秘密轻易告诉朋友,但又同样记得父母说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两者之间的矛盾让他很是困惑了一段时间。
不过,弦太朗一向不会死钻牛角尖。百思不得其解后,他就顺其自然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世界上还有数不清的家伙正在或即将成为他的朋友,他又怎么会对这种小事耿耿于怀?
何况虽然没有刻意去保守,但知道的朋友的确不多,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朋友们,事后都向他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所以秘密大概还算是秘密,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去什么麻烦。
由于学籍经常随着爷爷的工作地点变换,转学对弦太朗来说已经算家常便饭。每当原来学校的朋友们哭得两眼泪汪汪,抓着他叮嘱“弦太朗在新学校一定要好好的”“受什么委屈就回来”时,他就会拍着胸口向大家保证,“放心吧,我会和那里所有的人成为朋友!”
“说的也是,我们在瞎担心什么啊?如果是弦太朗的话,一定没问题。”在上一个学校的欢送派对上,连一向严肃得死板的班长也扶了扶眼镜,微笑着对他说。
就这样一如既往带着朋友们的希望与祝福,弦太朗转入了天之川学园。尽管刚搬到这个地区不久,天之川学园的名字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了,在全国都很有名气的名门高中,理事长还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这让他站在班级门外时,愈发期待起了自己的新高中生活。
然后,新高中还就真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弦太朗看着眼前轮廓熟悉的女孩,沉淀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呼啦啦翻了上来。
“悠木?”
“小弦!”黑发女孩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喜。
“小学之后,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从此小学三年级之后。”
城岛悠木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再遇见童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将近十年过去,当初那个比自己还矮的小豆丁已经长成了人高马大的大男孩,脸上的笑容却是半点变化都没有,心中的不敢相信在这样的笑容里,迅速变成了亲切。
“哟,还是和以前一样嘛,想要成为宇航员啊!”弦太朗显然并没有久别重逢的陌生感这种东西,熟稔地拿起了她桌子上的书询问。
“嗯,那小弦交到一百个朋友了吗?”
她之前偶尔会担心弦太朗会不会不能像自己一样长大,甚至还一度认真思考过,要是未来遇到一个还是小孩子的小弦要怎么办。现在看来,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他们的成长速度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样真是太好了。
“现在是一千人。”
“真的!”
而且小弦的性格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眼看着弦太朗从兜里掏出一封湿哒哒的信一巴掌拍在歌星贤吾的桌子上,悠木眨了眨眼,目光转向了自己同样非常熟悉的歌星贤吾。她对弦太朗的认识还停留在三年级之前,那时候的弦太朗毫无疑问是一根筋往前冲的性格,遇到贤吾的话——
“你还真是讨人厌,随手乱扔女生的信不能原谅,所以,成为朋友吧。”
啊啊,果然是这样。
看着歌星贤吾不耐烦地离开,女孩在心里偷笑。旋即她想起了对方上课前说的事,再次与弦太朗相遇的好心情迅速化为了一腔担忧,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可是他们的秘密武器却无法使用。虽然贤吾一直想自己亲自上,但他的身体根本撑不住,所以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悠木忍不住看了一眼盯着歌星离去的方向一脸跃跃欲试的儿时好友。如果是小弦,应该是可以的……不过,就算小弦很特殊,轻易把他拉进来真的好吗?
用力甩了甩头,把蠢蠢欲动的想法全部甩出去,她悄悄叹了口气,假装没有看到弦太朗满脸问号瞄过来。还是想想其他办法比较好,小弦当初那么认真地请求她保守秘密,大概也是希望作为普通人和大家成为朋友吧?
然而,事态的发展总是急转直下。
和最惹不起的学长学姐起了冲突的后果,居然是偶遇了猎户座。猎户座形态拥有远超人类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阻拦的弦太朗砸飞出去,贤吾及时开着Powerdizer赶来,却只是暂时将其逼退。使用Fourze系统迫在眉睫,可Fourze系统对使用者的要求却比Powerdizer更高,所以她阻止贤吾使用,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好友受伤。
所以在弦太朗冒冒失失抢走启动系统的腰带后,她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
如果是弦太朗——如果是小弦的话,或许能满足那些近乎苛刻的要求。从见到弦太朗那一刻起,这样的想法就停不下来,要是让悠木在学园里选一个能驾驭Fourze的,她一定会选弦太朗。
因为她知道,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不是人类。
回忆里已经有些模糊的画面再度清晰起来,最终定格在一对覆盖着乌黑鳞片、几乎没有反光的翅膀上。按现在的眼光看,那对翅膀小巧脆弱,纤细的骨架间只有薄薄的膜,根本飞不起来,但的的确确是救了她一命。
当时她为了聆听星辰的声音,和弦太朗一起偷偷爬到了楼顶,却一不小心从边缘跌落。要不是弦太朗立刻跟着一起跳下来,又不可思议地展开了翅膀,失足的她是绝对没有生还可能的。两个孩子的体重对于稚嫩的翅膀过分沉重,成功降落后她清楚地看到弦太朗与翅膀相连的地方撕裂了,男孩明明疼得嘶嘶吸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一直在问她有没有事。
之后去看望难得请病假的弦太朗,当他拜托她不要说出去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第一个相信她的是小弦,第一个救了她的也是小弦,小弦是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人类又有什么关系?
而对于目前的情况,不是人类,反而变成了他最大的优势。
教会了弦太朗使用方法后,悠木就躲在了墙角,激动看着星界的力量围绕着自己的好友凝聚。这也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Fourze系统的真实面目,之前对其的了解,仅仅来源于贤吾的测试分析和模型建立。
——就是不太好向贤吾解释啊,不过如果是小弦……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比起担心这个,还是见证Fourze的初战比较重要。下定决心拉上弦太朗的女孩握了握拳头,迅速把那一点心虚抛到了脑后。
【假面骑士W】【骑士拟龙】左翔太郎的巨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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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自己的拟龙脑洞(……),遂自割大腿肉,有没有后续我也不知道。无明显cp倾向,非要说有大概算菲翔菲无差?有w线的设定补充,文笔是浮云,剧情是浮云,题目更是浮云,随便起的……嗯。
如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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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太郎对龙并不陌生。和鸣海庄吉一起工作,或者说跟在侦探大叔身后亦步亦趋学习,让他知道了一些十分隐秘的事情,比如,生活在风都的生灵不只有人类。
再比如,他最尊敬的长辈也不是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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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太郎对龙并不陌生。和鸣海庄吉一起工作,或者说跟在侦探大叔身后亦步亦趋学习,让他知道了一些十分隐秘的事情,比如,生活在风都的生灵不只有人类。
再比如,他最尊敬的长辈也不是人类。
当初发现这个秘密,他的确惊得下巴险些脱臼。对方显然没有刻意瞒着他的意思,明明可以变化成人类的样子,却自顾自地用着某些龙族特征在事务所中活动。然而就在他站在门口纠结着不知所措时,事务所所长像往常一样招呼了他,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发现了身份而改变。
“那个,大叔?”
“嗯?”
“你……你不是人类?”
话语在想好之前脱口而出,说完翔太郎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种问法简直和之前某位有异族恐惧症的委托人一模一样了,大叔会不会觉得冒犯?
就在他为自己问错话惴惴不安时,鸣海庄吉从卷宗中抬起了头。钢灰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狭长的菱形瞳孔和内敛的金属光泽明显不属于人,似乎有些冰冷,然而下一秒,温和的光芒便在其中汇聚,“不是,我是什么很重要么?”
他记得自己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幡然醒悟。没错啊,不管怎样,大叔就是大叔,永远是他最尊敬崇拜的硬汉侦探。而且一旦接受了大叔是巨龙的设定,他的崇拜之心反而愈发熊熊燃烧,甚至出于好奇问过能不能变回巨龙让他看看。只不过,鸣海庄吉一直没有答应,“事务所可装不下我的原身,有机会再让你看吧”,他这么跟翔太郎说。
翔太郎相信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青年都在期盼着机会的到来。
再后来,机会真的来了,他却宁可这个机会从来没有来过。
长鸣的警报和保安的围攻中,翔太郎第一次见到了鸣海庄吉的原身,锃亮的鳞片犹如钢片,细细密密覆盖全身,宽阔的鳞翼向下一遮就挡住了所有攻击,仿佛从神话中降临的神兽。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自内心地认为大叔无所不能,他们一定能安然离开。
然而事实是,飞溅的鳞甲碎片从脸颊划过,他眼睁睁看着巨龙的胸口爆出一团血雾。子弹,严格来讲是特制炮弹,在穿透巨龙后去势不减,几乎擦着他和被他们救出来的少年在地上打出了深坑。
没有痛呼,没有悲鸣,巨龙就那么倒了下去,溅起了一片扬尘。他发疯似的冲了过去,却只能绝望地跪在一边,看着鲜血源源不断从伤口涌出。和那天一模一样的钢灰色眼睛注视着他,眼神一模一样的温和,无声无息地传达着什么,内里的光芒却随之一点点消失了,直到彻底熄灭。
缺了个口的帽子不知何时滚到了他脚边,他茫茫然捡了起来,余光发现那个奇怪的少年站在不远处。少年依然抱着箱子,神情无比冷静却又一脸懵懂,子弹打在脚边也不自知,完全没有寻找掩体的自觉。
翔太郎突然明白了那个眼神的意思。
地板碎裂的刹那,霜白的巨龙腾飞而起,恐怖的风压险些把他吹飞。本能反应一般,他一把抓住少年一起躲进了死角,强压下内心的悲伤与焦虑向外张望,努力试图从绝境中寻找一条出路。
保护目标是侦探的责任,他记得大叔这么和他说过,也会一直记下去。
这时,少年忽然做出了更加奇怪的举动——他打开了死死抓着的箱子,其中移动硬盘一样的水晶体折射出瑰丽的色泽。忽闪忽闪的照明下,少年的眼睛泛着奇异的银光,杏仁形的瞳孔犹如猫科动物,“成为恶魔的勇气,你有吗?”
如果换个场合,也许他还会好好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可在那种生死一线加上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状态下,思考是不可能的。他毫不犹豫伸出手,拿走了第一排的紫色水晶体……
“翔太郎。”
当时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想不了……大叔的血就沾在他手上,温热的,过了那么久也没有冷下去……
“翔太郎。”
“啊?”
翔太郎蓦地从回忆中脱出,一抬眼发现菲利普捧着书,眼神却直直落在他脸上。菲利普,这是大叔给那个少年起的名字,少年似乎很喜欢,他们逃脱升天返回事务所后,他便也这么称呼少年。少年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只记得自己是龙族,“根据生理特征检索,我是银龙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之九十”,得到这样的回答后,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将无处可归的少年留在了事务所。
见他回神,菲利普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他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怎么了?”翔太郎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尾巴,露出来了。”
“……”
翔太郎默默偏头,一截覆盖着淡紫色的细尾从扶手下的空隙伸了出去,鳞片晶莹透亮犹如水晶,尾巴尖还在无意识地摇摆着。难怪他那么不自在,椅子上根本没有放尾巴的空间,多出来器官就只能别别扭扭弯曲着,几乎将关节灵活性发挥到了极致,能舒服才见鬼了。
正因为对龙相当熟悉,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了自己的改变吧。
“接受了血脉却到现在还不能控制变形,翔太郎,你是数据库中的第一例,”菲利普盯着尾巴,“变形应该是龙族与生俱来的本能,即使是幼年龙族,经过锻炼也能收好自己的翅膀和尾巴。”
“……不久之前我还是人类,人类没有翅膀和尾巴。”
那个水晶体使用之后就融进了他的身体,在腰上留下了一个奇怪的印记。之后菲利普才告诉他,那种水晶体是炼金术结合魔法的产物,每一个都承载着一个非人类的全部血脉和力量,一旦使用就会有把自己转化为同种非人类的倾向。
菲利普拿的那一箱子,正是最为强大的龙族血脉晶体。人类根本没有血脉力量这玩意,能轻松被各族力量改变,他一个顺手拿走了紫晶龙的晶体,使用完生理层面上也就彻底变成了紫晶龙。而完整融合了一条巨龙的力量,就算他不能完全化身为龙,那些龙族还是会把他当成同族看待。
一个人变成了一条龙,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他和大叔追查水晶体都没有听说过。去问菲利普,少年说这是龙之晶体才有的特殊效果,一般晶体只会侵蚀身体。有高等级的紫晶龙血脉打底,再使用其他晶体就不会被侵蚀,也不会被融合了。
“你后悔吗?”和他解释完,少年眯起眼凝视他。不同于眼底闪耀着泠泠银光的那时候,这时他的眼睛是低调的深棕色,和人类毫无区别。
翔太郎想了想,然后摇头,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拿起晶体。
硬汉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
“但你现在是龙族,拥有完整的传承记忆,”菲利普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翔太郎的回忆,少年合起书站起来,走到了他身边,“紫晶龙是公正的仲裁者,不同种族之间的纷争经常由它们进行判断,不过他们孤僻,独居,自我中心,和翔太郎很不一样,性格与血脉的关系也是个有趣的课题。”
“如果你要检索,请务必等吃完中饭再……菲、菲利普?!”
无奈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翔太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少年用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尖,凉凉的温度顺着鳞片的缝隙渗了进去,诡异的感觉让他头发差点立起来。
菲利普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感觉到吗,翔太郎?”
“废话,你想干嘛?”翔太郎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个不停,搭档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恕他搞不懂啊。
“翔太郎果然很不一样,我们应该是感觉不到的,鳞片的保护让我们对外界的刺激非常迟钝,哪怕用一般子弹射击也只会有微弱的不适,甚至上升不到疼痛,”菲利普的手指顺着鳞片的纹路抚摸了两下,“何况是这样轻微的碰触,难道……”
“好了,”翔太郎哭笑不得把尾巴抽了回来,集中精神令它消失,顺便打断了对方眼看要成长篇大论的话。要是任其发展,这小子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钻进房间检索,他可不想又得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对方转来转去只为让他吃口饭,“你先收敛一点,我原来可是人,和你们不一样也很正常吧。”
“但是——”
叮咚。
门铃恰到好处响起,翔太郎如释重负般起身向着门走去,不管来的是委托人还是迟迟不到的蛋包饭,他都要感谢对方给他解了围。别看菲利普平时安静乖巧,一旦刨根问底的劲儿上来,那股近乎偏执的认真总会让他倍感压力。
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
【假面骑士脑洞】龙之物语·新平成篇
一个很大很中二、有生之年写的可能性不太大的脑洞,架空设定,po上来分享一下,全骑士拟龙,收集全可召唤神龙(喂)
这一篇里只有新平成骑士,旧平成让我再好好开开脑洞……
基础的世界观:
龙是世界上除了人之外存在最广泛的非人物种,有些天生是龙,有些则是后天得到了龙的力量成为了龙,而不管是天生是龙,还是后天转化,他们都和所有非人物种一样,平时隐藏于人类之中。龙有许许多多的分支与种类(具体参考龙与地下城关于巨龙的设定,当然有二设……大量二设),能力也有许许多多,他们有些与人类和平相处,认同其存在,但也有些认为人类是食物/敌人/低等生物,对其肆意残杀,故事就是围绕人与非人的冲突展开的。
W线的设定...
一个很大很中二、有生之年写的可能性不太大的脑洞,架空设定,po上来分享一下,全骑士拟龙,收集全可召唤神龙(喂)
这一篇里只有新平成骑士,旧平成让我再好好开开脑洞……
基础的世界观:
龙是世界上除了人之外存在最广泛的非人物种,有些天生是龙,有些则是后天得到了龙的力量成为了龙,而不管是天生是龙,还是后天转化,他们都和所有非人物种一样,平时隐藏于人类之中。龙有许许多多的分支与种类(具体参考龙与地下城关于巨龙的设定,当然有二设……大量二设),能力也有许许多多,他们有些与人类和平相处,认同其存在,但也有些认为人类是食物/敌人/低等生物,对其肆意残杀,故事就是围绕人与非人的冲突展开的。
W线的设定:
翔太郎是人类获得力量转化成的龙,菲利普天生是龙不过因为小时候的意外而变得特殊,他的家人是认为人类是低等动物的龙之家族,对人类很是不屑。菲利普一家都是白龙,但菲利普自己因为变异,最终成了状态特殊的银龙,而翔太郎的力量则来自紫晶龙。不过翔太郎由于一点龙的血统都没有,虽然得到了力量,但平时也只能部分龙化,要想变成全龙形需要菲利普或者其他外力的帮助 。
而a哥是混血儿,拥有一半红龙的血统,父亲是普通人,母亲是放弃力量的龙,因为自古混血出挂比(不),被一直嫌弃翔太郎是纯人类转化过来的菲利普的妈妈看中……
OOO线设定:
ankh是远比龙罕见稀有的不死鸟一族,属于讨厌人类更讨厌龙的非人联盟一员,还有个心心念念想剥夺他力量和地位连名字都起得一样的双胞胎兄弟。这群非人联盟一起被封印了很久,ankh破开封印后也耗尽了大部分力量,甚至连自身形态都无法维持,只能暂时附身在警察身上。
与映司初遇时,ankh以为这家伙是人类,就让他用炼金黑科技战斗,但实际上映司自己就是龙族,还是纯正的黑龙,只不过因为讨厌那个会被血脉控制的自己,自行放弃了力量与身份(关于村子的危机,映司曾化为巨龙本想保护那些人,但却因为本能想战斗破坏而把事态变得更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发现ankh的炼金黑科技能让他不失控地使用力量后,他就很开心地和ankh一起战斗了。
Fourze线的设定:
弦太郎是金属龙体系下的亚龙,一只特立独行、除了啃铁矿啃得不亦乐乎哪里都不像同族的铁龙,乐观开朗广交好友,对种族差别毫无概念,因为年幼龙鳞是乌黑色,而总是被错认为侵略性很强很好战的黑龙。
歌星也是人类破译龙族力量的而试做的人造龙族,有先天缺陷而体质很差,不过因为得到了很好的引导和照顾,没有像有些人造龙族一样报复社会。流星是已经式微的屠龙者的后裔,祖上弑龙沐浴过龙血,而拥有部分龙的力量(类似于翔太郎,不过比翔太郎继承的还不完全,龙化都需要外力引导,完全没有化为全龙形的可能),不过在大科技时代,屠龙者和龙族的关系早就不像那么对立,弦太郎又不走寻常路,彼此反而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Wizard线的设定:
晴人曾经是水晶龙,但因为魔女的盛宴转化不完全成功,成为半骨龙半水晶龙的存在,虽然自身水晶龙的力量因此被压制了大半,但其他转化为骨龙的同族有部分力量,出于不想被奴役的骄傲寄宿于他身上,因此获得了红蓝绿黄四种变形。
历和父亲本来是不太待见外人但比较温和的蓝宝石龙,但她因病死亡后,父亲就堕落了,研究起了死灵魔法,自己转化为了龙巫妖不说,还发动魔女的盛宴让大量同族成为骨龙,用这些生命强行召回历的灵魂,将其束缚在用炼金术炮制过的身躯里。
兽爷就是普通的考古毁一生的人类,挖掘远古遗迹莫名被奇美拉之魂缠上了,奇美拉和不死鸟一样,是不亚于龙的强悍生物,但它之前已经死亡,需要大量亡灵力量来维持自身的存在,那些骨龙就是最好的粮食,于是和它合体的兽爷就只能苦哈哈地战骨龙去了。
Gaim线的设定: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龙族和非人生物都是都市传说,但少部分人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吴岛贵虎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一直有很强的危机感,致力于陌生位面海姆冥界之森的开发,希望人类能借此获得自保之力。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位面对他们自己的位面存在着威胁,正在不知不觉中向其侵蚀。
紘汰一直是作为普通人类而生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守护平衡的谐衡龙,因为意外接触了异域的力量他的龙形受刺激苏醒,但形态上还是和异域力量塑造异域龙相似,最后自愿放弃自己本位面的一切,成为了海姆冥界之森的守护协调者仙境龙,维持两界的平衡。
舞是拥有传奇龙族时光龙的血脉,这份力量让她在时空中穿行,不过她不是完全的时光龙,所以这种穿行并不自如。戒斗是向往着龙族的人类,主动接受了力量,被转化为异域龙族战龙,光实同样是被转化的人类,不过他被转化为了混沌龙。这些被转化为异域龙族的人类其实都在被异域所侵蚀,直到紘汰成为仙境龙、能够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个位面后才停止。
Drive线的设定:
Roimuld是人类科学家为了破译龙族力量而意外闯造的,似龙而非龙,并不被真正的龙所承认,而且龙族大多认为人类是咎由自取,对这些存在袭击人类置之不理,只要不招惹到我头上就行。而进之介是个普通人类,虽然没有龙之血脉,却可以通过腰带暂时化身为龙进行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