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方/夷方】一个鳏夫的重生 1.
Warning:花方/夷方,《一个鳏夫的日常》的重生篇,魔改,黑化鳏夫花哥穿越重生回李相夷时期,走上黑化之路一去不返,直接认下南胤后人身份,杀单孤刀,杀角丽谯,杀云彼丘,杀光万圣道,独占业火痋,弄死皇帝,娶小宝,虚构架空ooc,注意避雷。
Summary:李莲花一朝重生回自己尚是李相夷的时期,面对仇人和以为永远再不得见的爱人,重活一世,李莲花决定不再委屈自己。
PS: 你们这辈子,一定要结婚啊!
以及,从小宝视角:一转头就看见个帅哥哥对着自己嗷嗷哭,然后要教他武功。
小花视角:好阳间,这就是老婆的威力吗?我尸斑都淡了。
小花的黑化开关这辈子取决于小宝 turn......
Warning:花方/夷方,《一个鳏夫的日常》的重生篇,魔改,黑化鳏夫花哥穿越重生回李相夷时期,走上黑化之路一去不返,直接认下南胤后人身份,杀单孤刀,杀角丽谯,杀云彼丘,杀光万圣道,独占业火痋,弄死皇帝,娶小宝,虚构架空ooc,注意避雷。
Summary:李莲花一朝重生回自己尚是李相夷的时期,面对仇人和以为永远再不得见的爱人,重活一世,李莲花决定不再委屈自己。
PS: 你们这辈子,一定要结婚啊!
以及,从小宝视角:一转头就看见个帅哥哥对着自己嗷嗷哭,然后要教他武功。
小花视角:好阳间,这就是老婆的威力吗?我尸斑都淡了。
小花的黑化开关这辈子取决于小宝 turn不turn off【狗头】
1.
“李莲花,你想回去吗?”
谁在说话?
李莲花觉得自己身处一处雪茫茫的空地之上,漫无目的的往前方走着,只是雪茫茫的雾中传来“李莲花,你可想回去?”
回去?回去哪儿?他在莲花楼咽气,现在还回得去吗?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李莲花停下脚步,微微仰头,扬声“你是何人?”可那个声音又问了一遍“李莲花,你可想回去?”
他蹙了眉头,问“回去?回到哪里?”
“人活一世,总有难以消解的执念。李莲花,李相夷,你可想回到年少时?”那道声音传来。
李莲花有一瞬怔愣,然后嗤笑一声“回到年少时?你在说什么鬼话。”话毕,眼前出现了……李莲花看见年轻的自己在四顾门的校场肆意练剑,他沉默的看着年轻的自己,那样潇洒不羁,那样……天真愚蠢。
“李莲花,你可曾心有执念?”
“李相夷,你可心有执念?”
“你,可曾有悔?”
李莲花不再往前走,看着年轻的自己,李莲花良久才道“我有。”这二字一出口,周遭静寂了片刻,那道声音又问“你,可愿回到过去?”
“我,真的能回去?”李莲花从方才的不屑一顾,到现在变得将信将疑。
“回到过去,必将会改变曾经,与此同时,亦会付出代价。世间万物,自有缘法,你做出何种选择,将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使如此,你可愿回到过去?”
李莲花听闻此话,几乎没有考虑的时间,便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愿意!”
肯定的回答一出,几乎是立刻,李莲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李莲花发现入目的是一片林子。在莲花楼里大限将至,身体衰老,阻止不了的死亡,这样的感觉仿佛还在身体里。
可现在,他忍不住调转起体内的扬州慢,忽然又低头看向双手,没有皱纹,伤疤……入目的是年轻的……状态?!再看衣袖,白色,红边,劲装!
李莲花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没有镜子,可他像是手脚不对劲一般,伸手触摸向自己的脸,就好像……就好像,刚从地狱还魂一般。
他往身上摸了一遍,对……对……少师剑在身上,他立刻拔剑出鞘,尚是白日,李莲花下一刻就从剑身的反光依稀看到了自己的面容……黑发束起……一切都是年轻时的自己……
李莲花突然浑身发软,少师剑也掉在地上,他双手撑地,向前跪倒在地,垂着头。不知多久,他才突然笑了起来,只是在旁人看来,令人毛骨悚然。
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重获新生,可又好像是浑身从内里被一寸寸打碎,然后重新再一厘一厘的组起来。
他在这里混乱破碎了多久,李莲花不知道,再次清醒过来,李莲花第一反应……他……他要去找小宝,他的……
可还没等李莲花行动起来,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不对啊,可是娘明明这么挥剑就很厉害啊。”说罢,传来挥动的风声。
李莲花霎时整个人僵住,脊背都发凉,不是害怕,而是……而是不敢相信。是……是……是他?
李莲花马上起身,将剑收入剑鞘,然后踉踉跄跄的朝着那个地方跑去,那是……那是当年第一次见方多病的地方吗?
他刚跑几步,就想起自己是不是形容狼狈,于是李莲花赶忙又注意起自己的衣冠,整理了几下,又急着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
李莲花看见不远处,一个木质的小轮椅,那上面坐着一个瘦弱的男孩子,正拿着一把小巧的木剑有模有样的挥着,挥了几下总觉得不对,就懊恼的停下来了。
真的是他,真的是年幼的方多病…李莲花几乎是立刻就确定了,他眼眶酸涩,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哥哥,你是谁呀?”稚嫩的童声传来,李莲花看了过去,方多病发现他了。李莲花赶紧抹了一把脸,然后努力将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走过去,声音却沙哑极了“你……练剑需要多锻炼腕子的灵活度。”
方多病一愣,虽然觉得这个哥哥有点怪怪的,但感觉好像说得对,他又动了动,挥了挥,发现好像手腕似乎是没有娘亲那样的灵活。
于是他仰头笑了笑,“谢谢哥哥。”
只见那个哥哥走过来,在他的小轮椅前半跪下来,看着他,可是眼眶通红,好像想要哭。方多病不知怎的,觉得胸口闷闷的,不舒服。他好像不愿意看到这个哥哥难过,可方多病明明不认识他。
“哥哥,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方多病伸手摸摸李莲花的眼尾。李莲花说“没有,没有人欺负哥哥,只是哥哥刚刚……刚刚找回了一个失去了很多年的宝贝。”说这番话的时候,李莲花定定的注视着面前的方多病,尚且年幼,可是却是鲜活的,明媚的。
那是……他失去了半生的、以为永远失去再不可得的珍宝。
“找回宝贝不应该高兴吗?可是哥哥你为什么看起来想哭?”方多病疑惑地歪歪头,李莲花赶忙微微低头将眼尾的眼泪擦了擦,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越落越多。
“哥哥,哥哥只是太高兴了……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李莲花胡乱的擦了脸,然后又问他“你,你叫什么名字?”
方多病一愣,小孩子没什么心眼,说“我叫方多病。”说完自己的名字,又开始说起自己想要习武,可是身体不好,只能练些简单基础的坐着的把式。
李莲花只是痴痴的注视着,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直到方多病问“哥哥,你叫什么?怎么会到这里来?”
李莲花一怔,“我叫……”看着眼前的方多病,然后沉默了一瞬,坚定的说“我叫李相夷。”
李相夷……方多病觉得耳熟,好像听过没多久,在哪里来着。然后又听李相夷说“你若是想要习武,可以慢慢来,你会越来越健康,所以习武也要循序渐进。我,可以教你。”
还没等方多病回答,就听见远处传来“小少爷!”“小少爷!”方多病刚想回头和大哥哥说,然后就听对方说“抱歉,我需要走了,但是小…多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下次见面……我会给你…带个礼物。想要什么?”顺便摸摸方多病的头。
方多病想了想,然后笑眼弯弯,说“那给我带一串糖葫芦吧。”然后他看见李相夷好像又想要哭了,说“好,我一定给你带来。”
【大梦归离】白玖×英磊:别怕,我会轻点的
“英,英磊…啊…别…别再往下了…”
听着这么娇羞的声音,英磊终于忍不住了,和野兽一样把白玖的衣服全部脱光,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吻。
见到白玖的第一眼,英磊的心跳就像停止了一般,英磊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白玖漂亮得好像个女生。
英磊见到他之前他的愿望就是离开昆仑山,当一个厨神,但是遇到他之后,他感觉好像当厨神也没那么重要,只要能和小白玖一直在一起就感觉幸福无比了。
所以当文潇提出让英磊和他们一起去缉妖司的时候,英磊内心是无比欣喜的,但是这不为人知的感情不能被白玖觉察出来,他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幸好,幸好文潇用食材和空间引诱了他。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英磊都无比庆幸自己...
“英,英磊…啊…别…别再往下了…”
听着这么娇羞的声音,英磊终于忍不住了,和野兽一样把白玖的衣服全部脱光,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吻。
见到白玖的第一眼,英磊的心跳就像停止了一般,英磊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白玖漂亮得好像个女生。
英磊见到他之前他的愿望就是离开昆仑山,当一个厨神,但是遇到他之后,他感觉好像当厨神也没那么重要,只要能和小白玖一直在一起就感觉幸福无比了。
所以当文潇提出让英磊和他们一起去缉妖司的时候,英磊内心是无比欣喜的,但是这不为人知的感情不能被白玖觉察出来,他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幸好,幸好文潇用食材和空间引诱了他。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英磊都无比庆幸自己答应了文潇的邀请。
但是每当白玖躲开英磊的抚摸时,英磊的心脏总是感觉针扎般的痛苦,但是也只能用笑容掩饰过去。
小白玖每次拽卓翼宸的辫子或者衣袖时,小山神总是极度的想要发疯,想要把卓翼宸的辫子剪掉,想要把卓翼宸的衣服撕掉,想要白玖狠狠地抱在怀里,亲到他腿软,让他不敢再碰其他人,白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但是,他不敢。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占有欲,努力地保护小白玖,不让他喝酒,不让他进青楼,给他安慰,逗他开心。
直到爷爷死在英磊的怀里,英磊才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变强,想要保护的人根本保护不了,更别说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在那之后,英磊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的活泼和闹腾被成熟替代。但是他对白玖的感情从未变过。他一直把白玖送给他的野果子保存着,这是白玖唯一一次送给他礼物,尽管这是因为白玖想要安慰他。
后来他成了新任山神,再也不是小山神了。送走白玖他们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但是他依旧笑着送他们,因为他不想看到白玖难过。
白玖走后,他白天练功,晚上饮酒,一直醉到没有意识。整天板着个脸,严肃的很。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白玖,小玖,不要走,不要抛弃我“
”小玖,你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你只能看到卓翼宸看不到我,为什么……“
昆仑山的小妖每每看到这一幕总是会叹息。
后来陆吾来了,他终于忍不住去找他的小白玖了。
在白玖身边他的笑容才又回归了。
但是白玖眼里依旧只有卓翼宸,但是他这次不打算隐忍了,爷爷走了让他意识到如果不抓住机会,爱的人走了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每次有机会他都要在小玖面前刷存在感,看到小玖和卓翼宸靠得很近的时候装作不经意间插在他们之间,让小玖只能挨着他。久而久之,白玖也习惯了英磊的小动作和英磊的陪伴,他不再一遇到危险就喊小卓哥了。
多年后,缉妖小队聚餐,大家都喝了酒,都有点醉了,其他人都回自己的房间了,只剩下白玖和小山神。小山神看着白玖迷糊的眼神,红红的脸颊和粉嘟嘟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小玖靠近,慢慢地,慢慢地,英磊可以清楚地看到白玖的睫毛。
他心想,我的小玖就是好看,睫毛,鼻子,还有……诱人的嘴唇。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亲到小玖了,可是小玖突然醒了。
软软地说“你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嘛~“
这声音对小山神来说简直就是在惹火,他吞了吞口水,眼神躲闪,然后又想到他的小玖迷糊着呢。
他又光明正大地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对呀,我帮你擦掉吧。“
”唔,好。“白玖说。英磊又摸了摸他的脸,好一会才舍得放开。
宠溺地对白玖说:”小玖玖,你喝醉了,我把你回房间好不好?“白玖的小脑袋点了点。
看到白玖这个样子,英磊简直开心地要跳起来。
到房间后,英磊小心翼翼地把白玖放到床上,给他脱鞋,盖好被子后,英磊忍不住地多看了看小玖。
突然白玖睁开了眼睛,朝着他看了看。突然,他双手迅速地抱住了英磊的脖子,亲了他一口。然后迅速躲进被子里。
英磊脑子突然变得空白,他刚刚感觉香软的嘴唇贴过来了,然后他就懵了,一直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动 。
一秒,两秒,三秒,英磊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的双目变得猩红,一直看着把自己裹成蛹的白玖。
白玖觉得外面没动静了,偷偷地伸了伸出来。
他一伸出来,英磊便把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白玖并不习惯,想要从他腿上下来,英磊一手紧握着白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嘶哑着说:“别动。”
记回cb向,在我看来回忆并不是爱丽丝,她是侦探幻想出的基于爱丽丝童年的回忆,她的身上有爱丽丝的影子,和爱丽丝相似,但是不是她。当爱丽丝来到庄园看见和她相似的回忆后,会不会回忆起自己曾经在疯人院的“治疗”,从而产生对回忆的保护心呢……
顺便,p2只是想送年轻的小奥菲每个来庄园的人的见面礼罢了
二编:逆天评论一律删除,我支持孩玩解绑
记回cb向,在我看来回忆并不是爱丽丝,她是侦探幻想出的基于爱丽丝童年的回忆,她的身上有爱丽丝的影子,和爱丽丝相似,但是不是她。当爱丽丝来到庄园看见和她相似的回忆后,会不会回忆起自己曾经在疯人院的“治疗”,从而产生对回忆的保护心呢……
顺便,p2只是想送年轻的小奥菲每个来庄园的人的见面礼罢了
二编:逆天评论一律删除,我支持孩玩解绑
【恒铭】因为是你 让我那么执着
恒铭 /吃醋 /误会 /伪现
短打√
私设
破防吃醋小老外恒×糊涂委屈小猪铭
“记忆是落在心脏的第一片雪花”
00
初冬的清晨是格外冷的在重庆这个闷热潮湿的天气也不例外,陈浚铭刚下车就被一阵妖风吹的站不住脚。他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宽大的衣领里,才抬脚往公司走
突然的一股大力将他向后扯去,结结实实的落入那人的怀抱,脖子也被搂住,冰凉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他的脸,冻的直哆嗦“小浚铭~今天来这么早”陈浚铭无奈的拍拍他,示意他松手“汪浚熙,我很冷”
汪浚熙耸了耸......
恒铭 /吃醋 /误会 /伪现
短打√
私设
破防吃醋小老外恒×糊涂委屈小猪铭
“记忆是落在心脏的第一片雪花”
00
初冬的清晨是格外冷的在重庆这个闷热潮湿的天气也不例外,陈浚铭刚下车就被一阵妖风吹的站不住脚。他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宽大的衣领里,才抬脚往公司走
突然的一股大力将他向后扯去,结结实实的落入那人的怀抱,脖子也被搂住,冰凉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他的脸,冻的直哆嗦“小浚铭~今天来这么早”陈浚铭无奈的拍拍他,示意他松手“汪浚熙,我很冷”
汪浚熙耸了耸肩,重新搂住陈浚铭的脖子将他往公司带“那就快点进公司呀,小哥哥这么磨蹭”陈浚铭撇撇嘴,这不废话嘛,但还是没有反抗,乖乖被搂住,往公司带
刚按下楼层,电梯外就伸进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还带着银戒,格外显眼
陈奕恒走进电梯,看着两个凑在一起的人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陈浚铭低垂着的头终于抬起。他看着陈奕恒的背影眼睛亮了亮,张了张嘴,喊到“哼哼”,陈奕恒一愣,没有回头,只是带着沙哑的声音“嗯”了一声算做回答
陈浚铭心情低落的低垂着眉眼,也没有再开口了。什么嘛…这么久没见了,竟然是这种态度,突然有些委屈,汪浚熙察觉到他心情不太美妙,主动向陈浚铭那边靠了靠
陈奕恒看着镜子中亲密无间的两人,感觉心中像是有什么压的他喘不过气一样,攥着手机的手也微微发抖
01
陈奕恒前脚刚进教室,后脚陈浚铭和汪浚熙也推门进来,吵闹声突然安静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一身黑的陈奕恒身上,气压低的可怕。张桂源看了一眼陈奕恒又悄悄瞟着陈浚铭,嗯……怎么看都很奇怪
上午的训练终于结束了,张桂源强拉着陈浚铭去找陈奕恒一起吃午饭,原因无他,陈奕恒生气多半是因为他的小男朋友。陈浚铭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拉着走
“呀,你们看这个视频好搞笑”陈浚铭抬头看着张桂源,并笑着肯定了他的浮夸演技“你也怪搞笑的张桂源”陈奕恒瞟了一眼两人,没有任何情绪的开口“吃饱了,先走了”
“浚铭你哪里惹到陈奕恒了吗?”看着陈奕恒离开的背影,张桂源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陈浚铭又刨了两口饭才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还贴心的补充“可能他心情不好吧”张桂源认可的点点头“你去哄哄他吧,他今天太吓人了”又想起他今早的行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陈浚铭点点头,抓着手机看了眼时间后就走了
绿泡泡:
小铭要多吃饭【你在哪?】
Jonathan【休息室】
小铭要多吃饭【我来找你】
刚到休息室门口敲门的手甚至还没能落下,便被一股大力拉进去,陈浚铭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抵在门上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压着自己的人,想开口询问却被一个吻给堵住,温柔又绵长…待陈浚铭喘不上气时,才念念不舍的放开
陈浚铭脸颊染上粉色,不解的发问,声音带上一丝沙哑“你怎么了?”陈奕恒头埋在陈浚铭的肩上,声音闷闷的“为什么和他贴在一起?”陈浚铭无奈的帮他顺顺毛“我和汪浚熙只是朋友”
陈奕恒嗤笑了一声,手钻进陈浚铭的衣服里不断摩挲着他的腰,他的手很凉。陈浚铭下意识想躲,却被掐住腰,痛的眼泪汪汪“别逗我笑了,宝宝”
陈浚铭有点恼火了,解释了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他将陈奕恒往外推了推,没好气的说到“谁逗你笑了,我和谁玩也要和你报备吗?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信不信由你,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我们也可以分手的”陈浚铭的小嘴跟机关枪一样就开始叭叭起来,陈奕恒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听懂了“分手”
陈奕恒眼尾红红的,掐住陈浚铭的脖子。就算是生气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握住,让他没有反抗的能力。陈浚铭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但陈奕恒吻的却很急、很凶、很激烈。最后他那些没有讲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喽时。
陈浚铭被迫迎合着他的吻,脑袋嗡嗡的。“陈……奕恒,不准再亲我了”他抗拒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嘟着嘴表示着自己的抗拒。陈奕恒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顾的亲着他,从脸颊到脖颈最后再锁骨处留下了属于他,属于陈奕恒的暧昧痕迹
“陈浚铭,喜欢吗?”陈浚铭懵懵的抬头,眼神似有些不解“喜欢什么?”陈奕恒突然凑近他“这样对你,喜欢吗?”热情喷在他的颈肩,原本就红透的脸更加的红了“讨厌你哼哼”很轻的声音,陈奕恒觉得像小猫在自己心上挠着
“又讨厌我了啊”
“那就亲到你喜欢为止,好吗?”
夏虫语冰_25
一些男高
一些小可怜
据当事人杨博文回忆,发烧,本应是一件痛苦得要死的事。
但因为有三个好朋友的帮助和陪伴,他跳过了痛苦。
直接死了。
在左奇函手指从他额头离开的那一瞬,他用最后的意识听到了一声尖锐爆鸣,以此为序,像被做了一场什么神秘而恶毒的法事一样,他周围的三个人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失去了作为正常高中生思考的能力。
他们手忙脚乱,生怕盘不死他。
首先是张函瑞,他是在一片慌乱中最先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一些男高
一些小可怜
据当事人杨博文回忆,发烧,本应是一件痛苦得要死的事。
但因为有三个好朋友的帮助和陪伴,他跳过了痛苦。
直接死了。
在左奇函手指从他额头离开的那一瞬,他用最后的意识听到了一声尖锐爆鸣,以此为序,像被做了一场什么神秘而恶毒的法事一样,他周围的三个人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失去了作为正常高中生思考的能力。
他们手忙脚乱,生怕盘不死他。
首先是张函瑞,他是在一片慌乱中最先冷静下来思考对策的人,只见他眉头一皱,然后毅然决然从笔袋里拿出了圆规,用酒精湿纸巾擦拭过后,颤颤巍巍朝杨博文伸出了毒手。
被圆规针尖的寒光闪到眼睛的左奇函短暂清醒过来,一拍他的手,“你干嘛!?”
张函瑞额头汗水密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小时候……我发烧的时候,爷爷会给我放血……”
张桂源一听,盲目附和,“是的是的,好像是有这个说法!”
看着他手里的圆规颠的跟食堂打菜阿姨手里的漏勺一样,左奇函满脸不相信。
“你行不行啊!?你别是趁机行凶啊!”
“我……我行……我有经验……”他提了一口气。
说着,小心翼翼的捏住了杨博文大拇指。
“我有看巷口老中医扎死人的经验……”他说完了。
左奇函:!!!
为了护住杨博文的性命,他连忙一巴掌拍开了张函瑞试图作恶的手,“我就说你是趁机行凶!!!”
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巴掌,圆规小弧度飞了出去,直直扎中杨博文小臂,本来已经烧的神志不清的人突然疼清醒,啊了一声,跟回光返照一样,又趴了下去。
张桂源连忙拿起他水杯给他把盖子拧开,“杨杨杨杨博文你别怪张函瑞啊啊啊啊他不是故意的……”
杨博文艰难坐起身,想喝一口,可是刚凑近,发现还是冷的。
他虚弱的开口,“不,不是热的……”
声音太小了,张桂源没听清,“啥?太热了?”
“不……”杨博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不热……凉,凉的……”
张桂源又啊了一声,“什么?太热了?晾一会?”
杨博文不想喝了,决定先死,趴下了。
看他情况越来越差,左奇函一巴掌拍开张桂源拿杯子的手,“他说水太冷了!!!你给倒了一下午冷水不知道吗!!!”
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巴掌,水杯从张桂源手里滑了出去,一大杯冷水一滴不落泼到了杨博文身上。
杨博文:“……”
为什么我还没死啊。
杨博文手指抽搐。
事情发展已经不能更糟糕了,左奇函猛一拍大腿,光一样站起身,他看了看张桂源,又看了看张函瑞,咬紧后牙,把杨博文背了起来。
“我送他去医务室,你们去跟李总说一声!”
两人连连点头,在满脑子愧疚中忍不住感慨关键时刻左奇函居然是最有用的。
结果左奇函再次展现出超绝平地摔,还没出后门呢就背着杨博文往前一扑磕到了门槛上。
杨博文呃了一声,躺地上,彻底不动了。
张函瑞一拍额头,不忍直视,“你也没放过他。”
最后是班长王浩把杨博文背去了医务室,据这个倒霉蛋回忆,他为了给楼下活动室送东西,已经跑了好几趟五楼,本以为这无穷无尽的体力活终于结束,结果刚进后门就看两人躺在地上,一个满脸痛苦,另一个双目安详。
于是他又背着人跑了最后一趟,没一点力气了,现在还要去跟李总报备。
三人就差一鞠躬二叩首表达感谢了。
校医院,值班医生给杨博文量了体温,又向他们了解了具体情况,在这些人手忙脚乱演绎杨博文生病全过程和送医前那惨不忍睹的小插曲后,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可真是他杀千刀的好朋友啊。”
三十九度二。
听到这个数字,三人脑袋缩得像鹌鹑。
杨博文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医生给他喂了颗药,然后扎上了针,看着滴斗里的药一点一点坠下,今天所有惶恐和荒谬终于告一段落,虽然过程跌宕没有起一直伏还折腾人。
他们才松了一口气,病床上,杨博文眼睫忽的动了动,然后缓缓张开了嘴,模糊而细碎的声音从唇齿里抖出来。
他好像在说什么,但是声音太小了,三人都没有听清。
于是张函瑞走到了病床前,趴在他身边,凑了过去,“小博文,你说什么?”
杨博文嘴唇翕动,半晌,张函瑞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拼凑出完整的一句话。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张函瑞:“……”
真烧糊涂了。
学霸的世界真难懂。
他正要退下,杨博文忽的抓住了他的手。
张函瑞心里一紧,又凑过去,“怎么了?”
杨博文现在还不太清醒,头晕乎乎的,明明看起来半死不活,手却抓的很用力。
杨博文又动了动唇,“数学……最后一题……选D……”
像是听到什么重大机密,张函瑞点了点头,“我记下来了。”
可说完,杨博文抓着他的手丝毫没松,在医务室屋顶刺眼白亮的灯光下,张函瑞隐隐看到杨博文努力想睁开的双眼缝隙里,透着一点泪光,像银色的锦线。
他轻声喊,“左奇函……”
张函瑞眼睫微抬,没反应过来。
于是杨博文又重复了一遍,“左奇函……”
听清楚后,张函瑞撇开视线,皱着眉叹了口气,然后不情不愿朝门外喊了声,“左奇函,他喊你。”
左奇函不明所以指了指自己,在看到张函瑞点头后,浑身一颤。
他心里没底,尽量压低脚步声往里走,杨博文模糊的世界里,一秒认出是他来了,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腕子,他没急着说什么,安静的那几秒里,眼泪毫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杨博文本就很白,在色彩单调的灯光下,更白了,他烧得意识不甚清明,眼眶很烫,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淌,眼尾晕着一片胭红,好像碰一下就碎了。
左奇函被他抓着,有点别扭的缩了缩肩膀。
他只感觉到,这人明明跟烧开了一样,怎么手还是冰冰凉,根本捂不热。
然后杨博文开口了。
“左奇函……”
左奇函这才凑近了些,“什么?”
眼前的人,虚弱的表情看起来好委屈,声音颤抖。
“别用洗衣机了……”
左奇函:“啊?”
“真的有人往里面……扔……裤衩子……”
他说着说着,眼泪又不受控制往下流,“我看到了……”
“他……好没素质……”
说完,像终于交代完重要后事一样,手安详的放了下来。
左奇函:“……”
看样子这人还没清醒。
他无语的扭过头去,发现张函瑞在一旁憋笑。
他啧了一声,正要说什么,张函瑞连连摊手挡在身前,转移话题,“他手好冷,衣服还是湿的,我去给他拿件干净的。”
闻言,左奇函瞟了杨博文一眼,他确实穿得很单薄,刚刚在教室还被泼了一身,他抓住自己手腕时候,冰冷的触感像铁一样。
于是左奇函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宿舍钥匙递给他,“他没带厚衣服,你去我衣柜拿。”
张函瑞接过就走了,紧张兮兮不知道能干什么的张桂源连忙跟在后面,“我也去!”
等两人离开了,左奇函又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现在是晚自习时间,他没在教室,其实是有点心虚的,但又不忍心丢下这个人回去。
这时,病床上,杨博文又挣扎着开了口,他应该清醒了些,因为现在他说的是平时左奇函听得最多的那类话,“我是不是……添麻烦了……”
不想和不相干的人有太多联系的左奇函最心底其实是觉得有的。
因为他知道杨博文住校是因为自己,所以连带着生病也有他的原因,可他什么都没做啊,如果最开始杨博文不来不就好了。
左奇函叹了口气,“没有的事。”
晚自习的时候宿管一般都在楼下,所以宿舍楼大门没有锁,张函瑞跟张桂源一路都很顺畅。
张函瑞好像还在因为中午的事生气,他一整个下午没主动跟自己说一句话,晚自习的时候才稍微缓和了点,毕竟现在杨博文病着,大局为重,这些事就只能先忽略不记了。
刚进左奇函宿舍,张函瑞直冲衣柜而去。
看他伸手就要打开衣柜门,张桂源心道不好,连忙阻止,“先别……”
晚了。
只见那个常年紧闭的柜门一开,里面堆成山的泡面碗零食小说杂七杂八一起涌了出来,给张函瑞迎面砸得脑袋嗡嗡响。
张桂源连忙跑过去把张函瑞从零食堆里扒拉出来,“张函瑞你没事吧!”
张函瑞反应过来后,看着一地零食,咬牙抓起一桶泡面就朝门口扔,“他是老鼠吗这么能屯!”
张桂源声都不敢出,不停的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好不容易这个结过去了,张函瑞打开了他放衣服的柜子,扑面而来一股廉价洗衣粉的气味,他捏住鼻子,强忍着不适感伸手扒拉,想给杨博文找件厚一点的外套。
这时,在杂乱的衣服堆里,指尖勾住什么,张函瑞懵懵的提了出来。
粉色娇嫩叮当猫内裤。
张函瑞:“……”
张桂源撇开视线。
他把内裤扔了回去,又往里翻。
红色明艳叮当猫内裤。
紫色韵味叮当猫内裤。
彩色迷人叮当猫内裤。
张函瑞:“……”
张桂源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被一巴掌拍开。
先不说这个少女心的样式,这到底什么人啊内裤和外衣放一起,神经病吧!
张函瑞把翻出来一连几条内裤扔了回去,气急败坏大骂,“死变态!”
闻言,张桂源弱弱道,“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说他是死变态……”
张函瑞本来下午的气还没消,听到张桂源这样说,火又着了起来,“你还帮他说话!现在我是一句左奇函不好都说不得了是吧!?”
张桂源连忙解释,“没,没有,我只是单纯觉得不能以内裤取人……”
张函瑞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向那一堆五颜六色的内裤,“怎么,你和他穿的是同款!?”
张桂源慌了,飞速摆手要洗脱嫌疑,“不,不是啊。”
他话音未落,张函瑞手就往他裤腰带上伸。
张桂源惊慌失色,连连后退,“你干嘛!?”
看他居然敢躲,张函瑞伸手指着他裤子,怒不可遏道,“你是不是和他穿的一样的?你们现在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穿同一条内裤了是不是!?”
什么跟什么啊?
张桂源睁大了眼睛,“不是啊!”
“不是你躲什么!”
张函瑞叫着,又猛地凑近朝他伸手,张桂源下意识要护住自己清白,结果一个没站稳,往后摔在地上,疼得眼冒金星,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函瑞手已经放他腰上了。
“张函瑞!”张桂源崩溃大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他用尽全力抓紧了自己的裤子,可张函瑞毫不罢休。
“你到底心虚什么!?为什么不让看!?你在掩饰什么!?”
这这这……这根本就不是心不心虚的问题吧!!!
张桂源已经试着反抗了,但奈何张函瑞现在怒气buff叠太强,根本抵挡不住,还好,不幸中的万幸,这人只把他腰带往下拉了一点点,看到他内裤边角是正常的浅灰色后,就松开了。
张桂源脸和耳朵红得像煮熟了。
张函瑞注意到他的反常,立马嗅出了不对劲。
“你又在心虚什么!?”
“我……我没心虚啊……”张桂源捂着脸。
“没心虚你脸红什么!?”
服了啊。
这什么逻辑啊,脸红就是因为心虚吗?张桂源真的好想逃啊,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抬眼就看到张函瑞摆出一副懂了的模样。
这人气呼呼的指着自己,“我知道了,就你穿的这条,左奇函肯定有个一模一样的!”
张桂源:“……”
算了,毁灭吧。
眼看着张函瑞真去衣柜翻找证据了,张桂源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他坐起来,然后轻轻按了按张函瑞寻找的手。
“这些先放下吧……”
“杨博文……还在等他的衣服呢……”
张函瑞这才后知后觉的拍了拍额头。
“糟糕,气忘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桂源和张函瑞去了那么久,这个时间,李总都来了一趟了,他说给杨博文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交代左奇函好好守着,他先去班上维护秩序。
左奇函搬了个小椅子坐在医务室门口,现在晚风很凉,医务室外的露灯只照亮了狭小的一隅,他往里看,杨博文还是虚弱的躺在床上,眉目不安的锁着。
他想到什么,去找值班医生借了电话。
其实公司有他大哥接手,他爸每天不咋忙,很少有那种不能耽搁的事,所以左奇函打电话过去,只要不是公共电话那乱七八糟一堆零的号码,他都没一会就接了。
“喂?”
“爸。”左奇函开口便道,“你知不知道你又把我当电信诈骗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可能心虚去翻通话记录了,再开口时,明明没有一句对不起,可处处都是愧疚,“你……最近缺钱吗?要不我给你转点?”
真是大好的要钱时机,可左奇函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思考几秒,还是说了,“爸,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叔叔把杨博文接回去?”
“啊?”
左奇函有些犯难的抿了抿唇,“他病了几天了,今天发烧了。”
“怎么这么不注意。”对面嘶了一声,“他现在怎么样了?老杨去接没?”
左奇函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杨博文,压低声音,“他打针呢,叔叔可能晚一点再来。”
对面唉了一声。
于是左奇函又重复了一遍,“你跟叔叔说说嘛,你也知道他转学住校都是因为我,我挺过意不去的,但我说了也没用。”
他爸又唉了一声,自顾自埋怨起他来,“你说你,当初如果不上这个学校,哪来这么多事……”
听他说这话左奇函就烦,“你到底帮不帮忙啊老爹?”
“这个……”他爸语气听上去也有点为难,“别人家的事,我掺和像什么话……”
他说着说着,可能是良心发现,虽万般纠结,后面还是软了下来,“行吧,我尽量好吧。”
得到他的回答后,左奇函挂了电话。
他起身要回去还手机,扭过头却发现杨博文举着吊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目光涣散,眼里没一点神采,就这样死气沉沉的看着他。
“你们,在说什么?”他声音很虚弱。
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左奇函拍了拍心口,然后别扭的撇开了视线。
“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叫叔叔接你回去。”
眼前,杨博文眼睫颤了颤。
左奇函没注意到,只是摸着脑袋继续说,“我知道你转学啊住校啊都是叔叔让你来的,你的成绩上这个学校,我知道憋屈,我也知道你在学校根本住不好……”
这么多天想说的话,趁着这次机会,左奇函要一次性说完。
“我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你回去吧,我会跟叔叔彻底说明白的,我平时在外面野惯了,住校根本没什么,你又不一样。”
“你放心吧,叔叔要是不同意你回去,你就来找我,我亲自去……”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愣住了。
眼前,杨博文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动,可是他双眼蓄满了泪水,没有声响的,滚烫的,连珠一样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病变的气温又遭暴雨。
左奇函懵了,“等会?等会??你咋哭了啊???”
杨博文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嘴唇都在颤抖,发不出声音,他又想擦眼泪,可是一只手扎着针,另一只手举着吊瓶,根本用不了。
如此窘迫,他只能笨拙低下头,再开口时,声音沙哑而委屈,“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看着他一哭就停不下来的样子,左奇函连连摆手,“没没没没没!真没!”
“我……”
他嗓子一哽,哭声和话语一并断断续续涌出来,左奇函要被淹没了。
“我不会插电卡,也不会洗衣服……”
“我……我伞也打不好,害你淋了一身……”
他说着说着,手不受控制放了下来,“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生病了,还麻烦你们这么多人……”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左奇函惊慌大叫,“等会!你哭就哭,你手别往下放!要回血了!!!”
杨博文这才看了眼手前变成红色的管道,他呼吸一颤,又连忙把手举了回去。
然后,就又哭了,“我连吊瓶都举不好……”
左奇函:“……”
救命救命救命……
按照以往的经验,杨博文的哭多半是不受控制的,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流一会就好了,于是左奇函咽了口口水,暂时性闭上嘴。
五分钟过去了,杨博文还在哭。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他还在哭。
又是五分钟……左奇函抓着头发,崩溃的看着门口无声掉眼泪的杨博文。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在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到底哭啥啊!
难道是被感动的!?
一直到张函瑞和张桂源回来了,他眼泪还在掉。
张函瑞看到杨博文可怜巴巴眼泪直流的模样,给他把衣服披好后就来找自己算账。
“死变态,你干啥了!?”
左奇函先是懵逼,“什么死变态?”
紧接着是震惊,“还有什么叫我干啥了?”
我怎么知道我干啥了???
张函瑞瞪他一眼,转身带杨博文进屋去了,趴他旁边好声好气变着法哄了半天。
左奇函蹲在门口,抓着头发,对着张桂源一顿输出,“你看看他,现在都喊我死变态了!越来越没有礼貌了!”
骂完,扭头却看见张桂源伸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听我的,先别反驳……”
杨叔叔是三瓶水刚打完的时候恰好赶到的,此时杨博文眼睛还是通红,但是没有掉眼泪了,论谁看都只觉得是病得难受才会这样的。
叔叔来仓促的感谢了他们几遍,平时对杨博文再怎么严格,关键时刻还是心疼儿子,车越过保安开到了医务室门口,给他把衣服扣好就要带回去。
他专门来跟左奇函打了个招呼,“奇奇,博文生病真的麻烦你了。”
左奇函哪敢接,连连摆手,“没没没我啥都没干!”
而就这一句话的时间,左奇函发现,杨叔叔好像比上次看到憔悴不少,仿佛这段时间过得不太安稳。
左奇函不自觉想起杨博文说这几天家里有点事,他不想添麻烦,又联系起那次在医院的偶遇。
不过他没想多问。
走前,杨博文回头看了左奇函一眼。
他睫毛还是湿的,好像这个冰冷的夜晚都碎在他的眼睛里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室友你不对劲 18
桂瑞奇文
一些鸡飞狗跳的合租生活
无厘头的庸俗喜剧
堂堂回归!(其实也就鸽了一周而已^ ^可恶审核不过啊
Chapter.18 此刻你也就别再等
1.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位大眼龙妹赤脚跑路,狼狈得像刚被狗追了十条街。慌乱中不小心踢到什么杂物,在静悄悄的黑暗里乍然掀起一阵突兀的回音。汗毛倒竖瞳孔收缩,龙妹的动作猛地刹停,缓缓环视一周咽了口口水,握着裙摆的手因为发汗而黏腻,在剧烈的心跳中徐徐淌下冷汗一...
桂瑞奇文
一些鸡飞狗跳的合租生活
无厘头的庸俗喜剧
堂堂回归!(其实也就鸽了一周而已^ ^可恶审核不过啊
Chapter.18 此刻你也就别再等
1.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位大眼龙妹赤脚跑路,狼狈得像刚被狗追了十条街。慌乱中不小心踢到什么杂物,在静悄悄的黑暗里乍然掀起一阵突兀的回音。汗毛倒竖瞳孔收缩,龙妹的动作猛地刹停,缓缓环视一周咽了口口水,握着裙摆的手因为发汗而黏腻,在剧烈的心跳中徐徐淌下冷汗一滴。
不对劲......
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龙妹定了定神调整呼吸,四周一片漆黑,感官被无限放大,却连一丝风声也捕捉不到。一秒、两秒、三秒......
无事发生。
不要放松警惕,再等等......
又三秒过去,四周依旧寂如静。
龙妹眼珠一转,作势朝右迈了两步然后猝然回身!说时迟那时快,左侧身后响起莱克星顿的枪声!龙妹连忙抱头卧倒在地,枪声未息,噼里啪啦跟拉稀似的“突突突”响了一大串,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好吗?!龙妹捂住耳朵暗骂一句爸了个根的新中国哪里来的枪声,找准机会正要翻身,起身的瞬间颈边一凉——有人用什么硬物抵住了他的脖子。
“举起手来!”
龙妹咬牙举起手,一道刺目的白光骤然把她的身影打亮,颈边的冰凉将她的下巴挑起,又撩起她垂在耳侧的长发,龙妹艰难地皱着眉半撑开眼皮,强光中对上左奇函三分凉薄七分漫不经心的目光:
“小家伙,脚不痛吗?”
她逃他追插翅难飞,龙妹眼底通红怒目而视,但万语千言最终转为隐忍的一句: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放过我!”
左奇函戏谑地勾唇,用手上的旺旺碎冰冰轻佻地拍了拍龙妹的脸,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放开那个女孩!”
下一秒劲风已至耳旁,左奇函神色一凛闪身避开,扭头只见龙妹身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谁家的小谁,个头也就比鼻嘎大点,单手撑地眼神坚毅,貌俊赛过猛张飞冲天发型亮又黑,气质出众又拔萃造型风靡万千少女:
“不要伤她!”
原来是个小孩。左奇函的目光在对面两人身上流转一轮,拉出一抹耐克邪笑;
“我从不杀女人和孩子......”
眼见龙妹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又对着她轻蔑一笑:
“只可惜......你不是孩子,这位小兄弟也不是女人!”
龙妹:......
有这种高速运转的分类意识进入你的大脑你以后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交出秘笈,我还能给你俩留条全尸。”
小鼻嘎眉头一皱:
“什么蜜汁烤鸡?”
“别装了,男子汉没有什么输不起。”
“...正太修炼成功的秘笈?”
“你这不是知道吗?交出秘笈!”
?
???
“不是,你俩给我先打住!”
龙妹愤怒地出列走到左奇函面前戳戳他的衣领:
“你刚追我半天也没说你是来要东西的啊?!你要秘笈追我干嘛?”
左奇函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没说我追你是来要秘笈的啊,这不是闲的没事干嘛。你说你有点难追想让我知难而退,但不巧我左某人一身反骨,就喜欢迎难而上。”
龙妹:......
龙妹两手叉腰气沉丹田刚要开喷,左奇函不讲武德举起手中的旺旺碎冰冰划向她的脸。此时再躲已经来不及了,龙妹下意识紧紧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龙妹睁眼,只见小鼻嘎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她身前和左奇函激战正酣,两人装乖耍帅换不停风格,见招拆招打得那叫一个有来有回。左奇函节节败退大喊你怎知我如何出招,小鼻嘎笑道因为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路数早已被我看穿!哼哼哈嘿了几轮后左奇函终于在小鼻嘎的旋风三连踢下败下阵来,咬牙大喊“我一定会回来的”后迅速逃跑。小鼻嘎喘气回身走向龙妹,龙妹热泪盈眶地握住他的手:
“谢谢这位小兄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小鼻嘎爽朗一笑:
“新客优惠首单九折,你支付宝转我两千九百八吧!”
龙妹:......?
那些杀不死我的还不如杀死我...!
左奇函快回来!把我捅了就现在!!!
2.
“大铭哥勇救小龙妹第三幕卡!”
剧场灯光亮起,左奇函的同事们涌上来把兴奋的陈浚铭包围:
“怎么样小浚铭,好玩吗?”
陈浚铭眼睛亮晶晶:
“好玩!好有意思!我以后也要和左奇函哥哥上一样的班!”
左奇函:?
这话可不兴乱说...!
“小浚铭的旋风三连踢好厉害!谁教你的呀!你哥哥吗?”
“我女朋友教我的!我哥哥没有女朋友他不会!”
在隔壁摘假发的张桂源:......
0个人问你后面那句好吗?!
昨晚给陈浚铭看了左奇函之前演出的剧照,他闹了一晚上非要来玩。好在最近档期还算比较空,左奇函的同事们人也都很好相处,空闲时间就这么陪陈浚铭玩了一通。张桂源卸了装备打开微信,看见他妈陈女士半个多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老妈:儿子想我了吗?
张桂源:?
张桂源:两千九百八够不够?
老妈:不私聊哈小帅哥,不好意思,我是一个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平时在朋友圈发发照片就已经是最大的尺度了,希望你理解。
张桂源:昨晚那条是吧?已点。
老妈:但转账我能接受,多大都能。
张桂源:......
爱人如养花,谁给我浇的百草枯。
张桂源:【转账3000元】
张桂源:下次直接说数字。
老妈:【对方退还了转账】
张桂源:?
张桂源:啥意思?
老妈: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准备登机了,晚点记得带着浚铭来接机好吗小帅哥。
老妈:亲亲.gif
张桂源:你不是明天回国吗?
老妈:哎呀这不是想你们了嘛。
张桂源:???
张桂源:不管你是谁,从我老妈身上下去!
老妈:这里东西太难吃了,我要回国吃点好的。
张桂源:1
张桂源:那晚点我订个房,一起吃个火锅呗。
老妈:儿子长大了,好可靠。小瑞也去的吧?
张桂源:去。起落平安。
张桂源放下手机偏头问左奇函:
“博文今晚上啥安排?”
“没安排吧。”
“我妈提前回国了,叫上函瑞和博文咱晚上一起吃个饭呗。”
“可以啊。机场跟学校顺路,等下直接去学校接上博文吧,你跟张函瑞说下?”
“他开会去了,晚点我再给他打电话。”
“你直接给他发微信不就行了吗?”
“...我微信欠费了。”
发微信他根本不会回好吗。张桂源抿了一下嘴唇避开左奇函的视线,招手喊陈浚铭过来。在陈浚铭应声跑来的空隙,左奇函忽然在身后搭上张桂源的肩膀:
“张函瑞之前跟我说,对待杨博文要反反复复把答案告诉他......”
张桂源一脸莫名地扭头:
“什么答案?杨博文还能有什么答案是不知道的?他要冲诺贝尔奖啊?”
左奇函翻了个白眼,虽然因为眼睛太小可能不太明显:
“这你就别管了。不过张函瑞这人有时候比杨博文还轴,知道了答案也不敢抄......”
陈浚铭马上要跑到跟前,左奇函松开搭着张桂源肩膀的手,轻轻把他往前推了两步。张桂源回头,左奇函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看他,漫不经心地歪着脑袋:
“所以你干脆别让他自己写了,直接把答案塞给他,他会收的。”
因为他早就心知肚明,所以此刻你也就别再等。
3.
杨博文:你们在哪呢?
张桂源:我们在那个写着“和人通敌”的大石头旁边。
左奇函:......
左奇函:你没连人家学校WiFi吧?弱智会不会隔着网线传染?
左奇函:那特么的是政通人和。
张桂源:......
张桂源:如果我是拼多多新用户,你对我还会是这种态度吗?
左奇函:不会,所以你是吗?
张桂源:不是。
左奇函:......
左奇函:@杨博文 线下真人快打,速来。
杨博文:哈哈哈我知道你们在哪了,等我一下收拾好了就来。
杨博文背着包走下来,左奇函迎上去,自然地把他的包解了挂自己身上。杨博文低声说了句“谢谢”,对张桂源道:
“瑞瑞呢?”
张桂源盯着手机皱眉头:
“电话没接,信息也没回,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开会。”
杨博文转头看左奇函,左奇函朝他摇摇头:
“也没回我。”
杨博文伸手想摸口袋里的手机摸了个空,骤然想起收拾的时候顺手把手机放包里了——而那个包现在正在左奇函身上。他抬头想让左奇函把包给自己递一下,对上视线以后却改变了主意:
“手机在小格里,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左奇函诧异地微微挑眉,但顺从地拉开拉链找出手机递给了他。杨博文没马上接,上前两步贴着左奇函的手背按亮屏幕,面部解锁成功后才把手机抽走,若无其事侧过身地打开了联络人,假装没留意到左奇函下意识追着往前伸的手指。
眼看杨博文给张函瑞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打通,张桂源叹口气说马上该接机了,实在不行先去机场吧。杨博文点头,张桂源在跟前牵着陈浚铭打车,他便悄悄偏头向后看。左奇函双手抱臂朝他眯起眼睛,一副“给我个交代”的样子。
杨博文抿着嘴笑起来:
“怎么不说话?”
左奇函“哼”了一声:
“有人吃我豆腐。”
杨博文惊讶地睁大眼睛:
“居然还有这种事?太坏了!”
“是吧,太坏了。”
杨博文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张桂源还在低头看手机,陈浚铭则被地上的蚂蚁吸引了注意力。他站到左奇函身侧,伸手轻扯左奇函的衣角,小声道:
“那怎么办?你伸手我看看。”
左奇函盯了他一会伸出左手,杨博文飞快地牵上,掌心相贴的温热让左奇函愣了一下,然而还没等他回握,杨博文在张桂源回头的前一秒又飞快地松开了他:
“太坏了,准备更坏。”
好男孩要珍惜,坏男孩别浪费。左奇函被杨博文这一套奇袭激得有点莫名燥热,半是无奈半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在他耳边问:
“怎么这么坏?我做错什么了小羊老师?”
张桂源打的车到了,杨博文没答话,抓着挂在左奇函身上的自己的包带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偏过头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
“想要答案?某人好像还有一个问题欠在我这没问呢。”
4.
张桂源的妈妈陈女士其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男人看了发神经,女人看了断月经,抑郁症的克星五保户的救星,美得惊天动地挑不出一丝毛病的霹雳娇娃兼完美婆娘;用张桂源的话来说就是快把我妈带走。左奇函和杨博文看见她顶着一头靓丽粉毛戴着豹纹墨镜在机场众人的瞩目下走出巴黎大秀会场之感的时候就已经大为震撼,你的妈妈我的妈妈好像不一样。陈浚铭一见她就像箭一样扑了上去,而张桂源不忍直视地偏头闭上了眼睛。
陈女士热情地和杨博文左奇函打了招呼并送上巴厘岛特产蛇皮果干两大袋,环视了一周没看见张函瑞:
“小瑞怎么没来?”
张桂源举起手机展示未接通通话:
“失联半天了没找到人。”
“他没在家吗?”
“今天说是有个会要开,开完肯定会回家吧。要不左奇函你们先去吃饭的地,我回家找他?”
陈女士皱眉说他一个人在家?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也去看看。陈女士要去陈浚铭也要去,最后干脆就大家一起回去,正好也把行李先放下。在机场外等车的时候张桂源把她从杨博文身边拉走,望着她的头发欲言又止:
“老妈,你的头发……”
“咋了?我去巴厘岛之前刚补染过发根诶?”
“不是…我是想问…”
“嗯?”
张桂源垂眼扫过陈女士整齐的发尾,又看向她眼睛:
“我是想问,你还想留长头发吗?”
陈女士望着他眨眨眼:
“浚铭跟你说的吗?”
张桂源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偏开视线。陈女士沉默了一会,弯腰歪头再次对上他的眼睛:
“喜欢也不一定要留的嘛......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这么形容吧,陈女士在他前十七年的人生记忆里,其实一直比较像是那种校园时代很容易被暗恋的文艺女神:乌黑浓密的长发及腰,捧着一本书坐在公园边的长椅,阳光照在她的棉布裙子和肌肤上,一切仿佛都是透明的。不过毕竟是亲生的,张桂源知道只要走近两步就能发现她手上拿的书大概率是《如何征服英俊少男》、《煤老板自述三十年——一个煤老板的心声告白》之类的......他老妈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古灵精怪又离经叛道的人,但这些特质在从前居然没怎么淋漓尽致地体现过。她在那十多年的婚姻里仿佛真的是一个贤妻良母,在柴米油盐里游刃有余,日复一日地投入恩爱眷侣。
张桂源至今也不清楚他父母的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破裂的,但他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不重要”,然后剪掉长发到处潇洒,染过红橙黄绿青蓝紫也没折腾掉她惊人的发量。几年前她被一个小她七岁的男人追求,张桂源为此苦恼了一段时间,担心那男的靠不住,也担心那段失败的婚姻会给她带来阴影,但出乎意料地,他老妈倒是非常坦荡,而那个男人也似乎真的很喜欢她,他们认真地交往了一段时间,在征求过张桂源的意见后再婚,又生下了陈浚铭——孩子随妈姓,因为那个男人说生育是一件非常辛苦而伟大的事,陈女士有权决定孩子的姓氏。好吧,做到这个程度张桂源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他和继父关系还算不错,偶尔还会聊聊天。等陈浚铭年纪大了一点之后陈女士又开始到处跑,他继父也由着她玩,张桂源问他会不会埋怨他老妈太不顾家,他继父说怎么会呢,我就是喜欢她不受拘束的样子。
张桂源的目光落在陈女士的脸,不可否认,陈女士确实不年轻了。她的皮肤不再光滑细腻,眼尾也生出细纹。但她仍笑眼盈盈,曾经照在她肌肤上的阳光撤去不会让她黯淡,那些纹路也不过是幸福生长出的痕迹,并不让她沧桑。
因为她始终怀着从头再爱的勇气,所以终生美丽。
“当然好看啊,也不看看是谁老妈。”
听见满意的回答,陈女士直起腰来,高高扬起下巴,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的弧度:
“对嘛,好看就对噻!那我为什么还非要留长呢?”
张桂源勾起嘴角点头,说好啦好啦,走吧大美女。
任那段岁月多漂亮,未及她矜贵。
5.
最近绿色软件准备搞创作活动,张函瑞被编辑叫去开了个会,听了一堆有的没的未来展望,一个会开得像一辈子那么长。轮到领导惯例的画饼时间,任何试图对张函瑞进行pua的言语都会让他直接发火。舌战群儒两小时成功给领导留下深刻印象,喜提当月两倍kpi。真想跪下求自己不要再上班,然后发现跪着也能上班。好不容易敷衍完回家,到家的时候家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平时总是吵吵闹闹,突然变得这么安静,让人有点不习惯。张函瑞关上门回身,张建国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尾巴勾着他的小腿,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张函瑞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见张建国舒服地眯起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
“原来还有你在呢。”
本来想问问大家都去哪里发财了,打开四人小群看见最新一条消息是张桂源发的陈浚铭,抱着旺旺碎冰冰在啃,背景看着像是左奇函上班的地方。张函瑞盯着那个头像看了一会,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叹口气退出了界面。你们真的很装,我也没有很想跟你们一起玩,他有点赌气地想着,更用力地挥舞手里的逗猫棒。陪张建国玩了一会,玩到猫也累得趴下来不动了,结果一看时间才过去半小时。此猫实在缺乏锻炼!(张桂源:你这话说的简直倒反天罡!)张函瑞心想着卧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是错觉吗?总觉得今天格外漫长。
望着望着就睡着了。断断续续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了一些画面,然后定格在张函瑞初中的学校门口。张函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初中校服,抬头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眼前是他很熟悉的小镇,走过很多遍的回家的小道蜿蜒着一路延伸,尽头被淹没在巨大的斜阳里。整个天是血染般壮阔的红色,蝉鸣声仿佛加速了一百倍,花草疯长,时间从指尖流走,光阴变化。张函瑞一颗心突突地跳,丢下书包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向着家的方向狂奔起来。他清楚地知道这是梦,他曾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每一次他都竭尽全力飞奔,一边用力祈祷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被水包裹的窒息感里他总是在想,是不是只要那一天到家快一些,就能留住妈妈。然而在以往千万次的梦里,无论他跑得多快,等待他的都是空荡荡的家,和无人回应的呼喊。人的努力如此有限,跑不过时光,也跑不过早已注定的命运。
即便如此,每一次他都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跑起来。
这次他觉得自己足够快,当然每次他都觉得自己足够快。梦里他快要飞起来,撞开家门的时候气都喘不匀。
妈妈!
他大声喊着冲进房间,他妈妈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来,温柔地笑了一下:
“瑞瑞回来啦?怎么今天这么早?”
张函瑞站在房门口,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赶上了。
就算是梦,赶上了。
妈妈,你已经吃药了吗?我们去洗胃好不好?张函瑞流着泪跑过去扑倒在妈妈膝盖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每一个音节在离开喉咙的瞬间就会被湮灭。张函瑞好着急,妈妈歪着脑袋看他,不知道他在比划些什么。说不出话张函瑞就干脆放弃了,站起身试图拉妈妈的手把她带出去。但也许是身体变小的缘故,13岁的少年瘦弱得像一片风筝,力气也小得可怜,怎么也拉不动她。任凭张函瑞百般努力都是徒劳,只能望着妈妈哗哗流泪。窗外的光影飞快流动,所有的颜色都在消退,她的脸越来越透明。他知道这个梦很快也要结束了,她要离开了。
妈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张函瑞无助地哭着问。缠绕他十几年的白日梦魇,是那天他回到家打开门只看见妈妈已经冰凉的身体。他甚至没有机会问一句为什么。这十几年他几乎梦不到她,是妈妈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自己吗?
如果一开始没有出生就好了,没有他妈妈就不会痛苦。
“妈妈,你是不是很后悔生下我?”
在梦中世界即将崩坏的最后一刻,张函瑞终于问了出来。声音落地的瞬间飞速流逝的一切都被暂停,妈妈的脸奇异地在他的视野里再次变得清晰。她疑惑地笑着,伸出手抚摸张函瑞的脸:
“瑞瑞,你在说什么?”
张函瑞用力摇头,握紧她挨着自己脸颊的手。妈妈望着他的眼神柔软得像一个春天,像张函瑞小时候坐在秋千飞上天空时,迎面拂过脸颊的风,和洒在额发上暖暖的阳光。在她的目光里张函瑞渐渐地变小,变回了5岁时的样子。眨眼的刹那场景从房间切换到了家门外,墙上依旧是绿得无比浓郁的爬山虎,阳光透过巨大的梧桐树投在地上,仿佛细碎的金箔。绿色的天空下,妈妈坐在秋千上朝他笑,笑得好温柔。风轻轻,她的声音飘到张函瑞耳边:
“瑞瑞,永远不要怀疑,我很爱你,而且并不后悔。”
6.
“瑞瑞......”
“张函瑞......”
“函瑞!”
很远的地方传来喊着他名字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张函瑞猝然醒来,先对上了张桂源圆溜溜的眼睛,然后是陈浚铭挤上来的脑袋,左奇函和杨博文在左边凑近,陈女士的一头粉毛在张桂源脑瓜子后面露出来,张建国跃上他的被子。大家围在他床边七嘴八舌,像筑起一座护栏:
“你不会是一直在睡觉吧?”
“小瑞是猪!”
“给你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听,我们怕你出什么事就回来找你了哇!”
手机响过吗?张函瑞懵懵地坐起来找手机,杨博文从另一个枕头下面扒拉出来递给他,张函瑞解锁一看,每个人都给他发了好多消息,说晚上要和张桂源妈妈一起吃饭,问他在哪里要不要来接,开完会了吗,怎么不说话,浚铭说你不来他就要哭了噢。
“抱歉…我睡太沉了没有留意到信息…”
张函瑞有点尴尬地放下手机,陈女士豪爽地“害”了一声,拍拍张函瑞的肩膀:
“小事!我还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出事了呢!”
我都这么大了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啊?张函瑞想笑着反驳,却突然发现大家看着他的表情很奇怪。张桂源的眉头皱了起来,左奇函和杨博文看起来也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陈浚铭忽然往前一扑压到床上,抓住张函瑞的左手,扬起小脸很认真地看着他开口:
“小瑞为什么哭呀?是背着我们做噩梦了吗?”
我在哭吗?张函瑞伸手要摸自己的脸,被张桂源抢了先。张函瑞低头看张桂源的手,湿漉漉一片。
“怎么了呀小瑞?谁欺负你了?张桂源吗?不怕不怕告诉妈妈来!”
陈女士拨开张桂源往前一步坐到了张函瑞床边,握住他的右手,被冰得一缩,连忙把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怎么盖着被子手还这么冰?小瑞很冷吗?”
不冷,一点都不冷。我很暖和呀。张函瑞想着,乖巧地实话实说:
“没有,张桂源没有欺负我。”
陈女士剜了张桂源一眼,一脸不信:
“那小瑞为什么难过?”
风吹起窗帘,光涌进来照亮了房间。电脑,玩偶,香薰,每个人……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在看着张函瑞。张桂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出声,但张函瑞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关切的、担忧的、炙热的…太有重量的目光。一直紧紧黏在他身上。张函瑞的睫毛垂下又抬起,始终没有往张桂源的方向看一眼,不过终于笑了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气。除了张桂源。陈浚铭抱着张函瑞的左手蹭蹭自己柔软的脸颊:
“小瑞不怕,我也做过噩梦,睡醒就没事了!”
夕阳还在下坠,黄昏把整个世界染成橘黄色。张函瑞低头捏捏陈浚铭的脸颊肉,抬眼望见墙上被拉长的、紧挨在一起的大家的影子,仿佛命运的钟上停滞的指针。
真是好漫长的一天啊,张函瑞想着,雾气缓缓覆上视野。
“嗯,睡醒就没事了。谢谢你们呀。”
无边的噩梦里,好谢谢你们,来到我身边。
tbc.
【奇文】阴晴冷暖
*HE/先婚后爱/喜剧/A.B.O
*冷杉木alpha x 雨后栀子omega
*孤傲冷漠总裁奇 x 直球可爱机灵文
*OOC 无女化 系统攻略梗 7.6k+
00
“你是我阴暗世界里永远的太阳。”
01
“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什么?
...
*HE/先婚后爱/喜剧/A.B.O
*冷杉木alpha x 雨后栀子omega
*孤傲冷漠总裁奇 x 直球可爱机灵文
*OOC 无女化 系统攻略梗 7.6k+
00
“你是我阴暗世界里永远的太阳。”
01
“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什么?
意识回流的前一刻,杨博文还有一些自己在睡觉的记忆。怎么突然就开始骂来骂去了??
【系统提示】亲爱的承载者0601号,欢迎您来到这副位于第二时空的身体。您将拥有关于宿主的全部记忆及自我决断和行动的能力。您的身份为杨博文,杨氏次子,家中最不受宠的omega。面前的人为您的继母。如需联系我,只需心中呼叫我三次。下面,请开始您的重生任务。
【系统提示】任务领取成功:攻略对象为 左奇函。
【0601】啊??什么?左奇函是谁?
【系统提示】人物将在稍后剧情解锁。好感度会随着您的一举一动而改变,好感度满额为100,到了100即为攻略成功哦!
杨博文使劲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女人,脑海中突然涌上关于这个陌生女人的记忆,包括前主写的日记。
杨博文不知道他被打的麻木,跪在地上的单薄身影和面无血色的脸显得他虚弱无比。但面前刻薄的女人毫无怜悯之心。
可他0601号杨博文并不是可怜的弱者。他和隐忍的原主截然不同。
“就你还想攀上枝头做凤凰,乖乖把机会让给我们廷廷吧。杨氏只有一个继承人,这个位置只能是廷廷的。”
【系统提示】杨廷,对外宣称杨氏嫡长子,实则为你母亲与杨国强结婚期间杨国强在外的私生子,比你年长,但母亲性格和原主一样软弱,一再退让,并不追究,直到最后病逝,杨廷被名正言顺接进家门继位。
嘴角弯出一抹弧度,杨博文的笑容此刻有些瘆人。在那个咄咄逼人的后妈巴掌就要落在他脸上时,杨博文猛地站起,一手攥住那女人的手,猛地一推,强大的推力让那个女人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都是omega,但生育孩子的女omega和年轻气盛的少年自然无法相比。那女人被推的卸了力,直直坐到了地上,高跟鞋鞋跟被力量扭断。
“!!你敢打我?反了天了!”
那女人看上去比之前还要愤怒,脸颊涨红。杨博文还是那个笑容,讲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呵,趁着我妈病了就介入我的家庭很好玩吗?我不敢打你?你当你是谁?”
说罢一步一步走近她,逼得她一点一点向后靠。那个女人觉得杨博文大概是疯了,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和杨国强说一个字,那我就不是在这里推你一下,而是在天台。以后见到我,像现在这样,避而远之。”
说完,杨博文自顾自地走上楼。平静了一下心情,把原主放在柜子里上锁的日记翻看了一遍,抬头已经天黑了。有些字参杂着泪水晕染的痕迹,泛黄的纸散落着对母亲的思念,对继母的怨恨,对父亲的失望,甚至还有一些对哥哥的羡慕。杨博文共情能力有些强,此刻眼里也蓄满了泪水,仿佛他经历了原主所有的苦难。
“杨博文,你好傻。”
被佣人喊下去吃饭,杨博文有些不情不愿。餐桌上除了杨家的三个人,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继母望向他的眼神有些躲闪,陌生面孔的人对他却笑容可观。在那些人里,也有一张冷漠的面孔,长相有点凶。
【系统提示】亲,对面的人是左家的,根据原主上一世回忆,现在应该是左家提亲的时候。那个看上去比较冷漠的就是您的攻略对象左奇函。上一世原主在这里成功的把左奇函的好感度刷到-20,后来一结婚左奇函就和别人跑了,原主因此被更换。这边建议您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试着和左奇函接触一下哦。
杨博文并没有回话,只是顺着声音冷冷扫了一眼那个alpha。他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又不屑地睨了一眼继母的懦弱面孔。
他肯定这场宴席会不太平。
“怪不得今天舍得叫我来桌上吃饭,原来是鸿门宴。刘邦没来,没法舞剑啊。”
这句话,既说明了杨家对于杨博文一直很亏欠,一边点明了左家到来的目的不单纯。这个时候如果左家忙于自证,可就不太聪明了。
果然,左氏夫人看上去丝毫不慌,同他恭维这算什么话,只是想吃个饭。杨博文冷笑一声,没再说话。低了会头,又用下三白抬眼扫了一眼那个左奇函,看上去很有攻击性,但并没有和他对上眼。左奇函看上去很忙碌,手上打字不停。
这要他怎么攻略??
杨博文埋头吃饭不再理会。没过一会儿,左父就单刀直入说两个人年龄这么合适,不如考虑一下利益最大化。杨博文还是一声不吭,反倒是杨国强开始寒暄起来。两方父母就这么你一唱我一和地就要拍定这门婚事。左奇函不为所动,看上去和杨博文一样对这件事心里已有底。继母似乎对杨博文的冷静和运筹帷幄的样子感到不满,想要开口搅场子。
“哎呦,亲家啊,不瞒你说,我们家博文性子是倔得咧,不知道你们家奇函能不能忍受的了啊。”
“没有什么能不能的,我们家奇奇性格很好的,博文看上去乖乖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继母有意抹黑杨博文,而左家面子上还会维护他,以表明希望联姻的决心。不过左家少爷对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夫人没有一点表示,倒是给了这个女人一个可乘之机。
“亲家你就伐说笑啦,我看这奇函也没什么表示,想必对我们博文也是不太喜欢的,不过也正常,像博文这种性格...”
她还没说完,就被杨国强咳嗽了一下示意噤声。杨博文在心里嘲笑,真是好蠢的女人,在未来婆家面前挖苦他无所谓,但她这话可就有点不同意联姻的意思了,触动了杨国强的利益,也让左家下不来台,因为毕竟联姻就不是互相有情意的关系,搬到台面上来说,不礼貌。
等杨国强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又和左家亲亲切切确定了婚期,这场宴席落幕了。
02
一个月过后,所有事情走上正轨,杨博文才终于安安稳稳在左家住下来。左母美其名曰培养感情不让他和左奇函搬出去自己住,实际上就是想要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撮合撮合,不过最后还是被左奇函反驳,拉着杨博文住到了市中心。
杨博文对此无所谓,反正左奇函也不回家。他的任务也就这么一筹莫展。
【系统提示】任务进度被耽误太多会影响您的经验值哦,每次好感度变化你的经验值都会起伏呢亲。
【0601】可是他都不回家啊!?
【系统提示】放心吧,包回家的。
晚上,左奇函还真的回了家。夜深人静的,突然开门把杨博文吓得不轻。
他走进门,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不过因为alpha的疏远,房间里一点冷杉木香的味道也没有。杨博文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眉头紧锁,看上去一脸愁容,偏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平白无故增添了忧郁。
而此刻,杨博文正在。
【0601】系统,我请问一下,有没有什么简单直接的提好感度的方法??
【系统提示】。我话有点糙,但你应该懂。
【0601】。。。。
【0601】我还是采用一些传统方法吧。
杨博文抬头,视线不偏不倚撞上了左奇函的眼睛。那双冷漠的眼睛细细看了一下他的脸,又注意到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如何让老公宠爱我》及《老公不回家,应该怎么办?》两本精美封面的史诗级巨著。
左奇函感觉到心好像哽了一下。
【系统提示】好感度-1
【0601】?
杨博文的视线顺着看过去。
“?!我靠”
于是,他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慌乱收起两本书,假装忙碌地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又揉了揉眼睛,顺便感叹一下地毯好多毛啊。
“如果你也要用这些手段,我劝你还是迟早放弃。”
杨博文有点莫名其妙的被气笑了一下。哪跟哪啊?什么手段?这是张函瑞过来陪他的时候给他带来的什么神经结婚小礼物,他还没来得及扔呢?!
算了,为了任务。忍着。
“那你可以回家吗?”
杨博文的语气听上去那叫一个委屈,嘴角也耷拉向下,看上去十分乖顺,又可怜巴巴的。
“我很忙。”
“可是我需要你。”
“怎么?”
杨博文突然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了,总不能说是为了完成任务吧。绞尽脑汁想让大脑应激想一个出来,最后还是系统出了声帮他。
【系统提示】你还有两天发热期哦
“我还有两天就发热期了,需要你的信息素。”
说完杨博文自己都不可察觉的有些害羞,脸染上一层红,看上去更加漂亮。他感觉到左奇函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吧。”
【0601】下次再给我安排这种死任务试试呢。我恨透你们了。我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系统提示】好玩。
凌晨三点,杨博文毫不意外的被雷打醒。暴雨突然席卷了城市,让杨博文这个害怕夜里下雨的人浑身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在原主的记忆里,母亲就是在雨夜离去的。
【0601】系统,我好害怕。
【系统提示】建议您敲响隔壁的房门,是个做任务的好时候哦!
“......”
鬼使神差,杨博文还是出现在左奇函房间门口。踌躇半天还是下不去手敲门,下嘴唇都快咬破了。
“不敲门是打算我来请你吗?”
门突然向内拉开,左奇函斜靠在门边,冷冷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杨博文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你先睡,我还有方案要写,我就在旁边。”
杨博文有些奇怪,下意识出口问了一句:
“我还没说我来干什么呢?”
现在轮到左奇函愣住了,那人似乎被气笑了,很冷漠的回了一句:
“那你回去自己睡。”
杨博文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抱着枕头默默从左奇函面前滑过去。
看着杨博文在米色床单下蜷成一小坨,时不时传来的雷声还会让他一颤一颤的,左奇函认命般的合上笔记本电脑,坐到床边把那一小坨从被窝里捞出来。
心中想的是相敬如宾楚河汉界度过这一整晚,谁知道杨博文双手直接攀上左奇函脖颈,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左奇函懵了一下,还是把手搂过杨博文的腰,栀子花的味道游走在左奇函鼻尖,让他愣了一会神。
“哥哥晚安。”
“…晚安。”
左奇函的冷杉味让杨博文很安心,软软的说了这一句之后,杨博文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不久便昏昏欲睡,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
【系统提示】左奇函好感度+30
03
第二天一早,杨博文看着面前左奇函的脸,回想昨天晚上系统的提示。
【0601】左奇函这么好攻略的吗??
【系统提示】不要想的太简单喔,这个可是会扣的,你现在只有29而已,任重而道远哈。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杨博文有点累。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左奇函圈在腰间的手松了松。怕左奇函被他吵醒,杨博文只能重新在左奇函怀里躺好,那双手便又搭了回来,自然的像结婚了三十年。
左妈妈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左奇函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想要摁掉怕杨博文被吵醒,但杨博文已经先一步睁开眼睛。无奈之下,左奇函只能接通了。
“喂?”
“你和博文睡一起了吗?我告诉你你.....”
“妈,下次换个时间打行吗,博文被您吵醒了。”
左奇函在间接承认他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实。这让杨博文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往左奇函怀里又缩了缩。
“啊?噢噢噢好好好好。”
听到左妈妈那边激动的要大喊的声音,杨博文已经猜到挂完电话她就要和那群富太太嚼舌了。
挂完电话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一些尴尬。反而是左奇函先开了口,声音带了一些温柔,似乎是很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害怕雷雨吗?”
“嗯。我妈妈就是那个时候走的。”
杨博文语气都带了点悲痛,伤疤被揭起的感受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而这似乎让左奇函感到愧疚了。
【系统提示】左奇函好感度+2
【0601】?我什么都没做啊
“未来一周都是暴雨,那你先跟我睡吧。”
杨博文耳根子红红的,没想到左奇函会主动,低下头乖乖“嗯”了一声,让左奇函不由得有些心软。伸出手给杨博文轻轻顺了顺毛,心里才感觉到这人真是可爱的紧。
【系统提示】左奇函好感度+5
03
雷雨转晴。不过左奇函房间里的床上依然是两个人的身影。两个人就这么心照不宣,晴天的晚上,杨博文依然很自然地躺到左奇函床上缩进他怀里,左奇函也没有赶走他,还自然而然搂着杨博文。
除了这个,虽然左奇函回家的频率高了一些,并且在他时不时关心的“骚扰”之中成功地把左奇函好感度升到了65,但任务还有很长的一截。他那次发情期刚好碰上左奇函非去不可的出差,到头来还是和抑制剂度过的。
也就是说,在AO关系之间,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亲密动作。
杨博文正苦苦思考着要怎么办时,系统声突然响起。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提醒:左奇函今天晚上有酒局哦,还有,他的易感期应该就是今天了,祝你好运哦!
【0601】?不是,这不是上赶着把我自己送给他吗?
【系统提示】喵。
【0601】?。
于是,凌晨一点,喝醉了的左奇函就这样被张桂源送回了家。他看上去有些强撑着清醒,脸有些红,眼神有些散乱。张桂源扔下他打个招呼头也不回的溜了。
左奇函很冷静地关上门,杨博文刚才有些懵懵懂懂地从沙发上走过来,为了等左奇函他睡了有一会儿,这个时候揉着眼睛,有些呆呆的。
刚想问左奇函要不要醒酒汤或者上楼睡觉,左奇函就在杨博文站定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靠了上来。他双手十分熟练地环住杨博文的腰,把头埋在杨博文颈窝里蹭了蹭,栀子花香淡淡的。
杨博文懵懵的,直到被冷杉包围才想起噜噜告诉过他今天晚上左奇函易感期,心里有些忐忑,摸了摸左奇函头顶以示安抚,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撕开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栀子花像突然绽放了一般,花香气如春来一般浓郁,和冷杉结合在一起。
“好受点吗?”
杨博文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人并没有回答。肩上毛茸茸的头摆了摆,表示无声的否认。
【0601】系统!!怎么办怎么办,我也没有经验啊。
【系统提示】安慰他一下嘛。
杨博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努力扶起左奇函的头,他的脸很烫,被迫与杨博文对视的眼神看上去并不清白。
杨博文垫垫脚凑上去亲亲左奇函的嘴角作为安慰,刚想离开就被左奇函扣住拉近。猛地被拉近,杨博文有一刻的慌神,感受到对面的人近在咫尺的鼻息,他感觉到心在猛然跳动。
直到嘴唇贴上的那一刻,杨博文感觉自己刚才蜻蜓点水的一刻主动权完全就是过家家。周围的信息素越来越肆意横生,房间内弥漫着花香与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朗姆酒味。
左奇函轻轻地反复触碰杨博文柔软的唇,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博文有些喘不过气,张嘴的一瞬左奇函便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附上杨博文柔软的腺体。杨博文感觉头昏脑胀的,有些超标。好不容易被松开,杨博文大口大口地喘气,粉粉的嘴唇上附着水光,弄得他迷迷糊糊的。
左奇函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控,把手放在杨博文后脑勺揉了揉。气氛有些尴尬,安静的客厅突然两边同时响起声音。
“我可以标记你吗?”
“你要不标记我一下?”
客厅又回归了安静,杨博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左奇函也难忍住笑,双手结结实实地把杨博文抱到餐厅岛台上,让杨博文低于自己。
杨博文偏过头靠在左奇函肩上露出自己的腺体,他有些害怕左奇函会终身标记,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些怕疼的担心。而左奇函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轻轻摸了摸杨博文的腺体,杨博文便软了下来。左奇函轻声说了句
“我只咬你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杨博文居然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被左奇函先攻略了。感受到冷杉信息素融进血液里,杨博文还是懵懵的。左奇函咬的很轻,还放缓了注入的速度。
第二天一早,杨博文身上雨后栀子和冷杉散发的气息让他成功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抬眼看了看身旁空空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余温。系统突然的提示让杨博文彻底清醒了。
【系统提示】你是真的行0601。恭喜你,左奇函好感度已经成功升到86啦,再努力努力就可以完成任务咯!
【0601】左奇函可以攻略我吗?
【系统提示】。怎?
杨博文觉得自己早就不是把左奇函当做任务对象来看了。他每一句发出去的关心,每一次亲手做出的便当,每一次亲自送到左氏大楼,每一次看着左奇函一口一口吃下去,他都觉得原主留下的苦楚好像都慢慢慢慢地消退了。
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左奇函,因为原主留下的痛苦回忆,他受牵连,每天夜晚都会忍不住想哭。原主日记里的内容全都深深刻在他脑海里,里面多是对人生的叹息和自己经受的苦难。而原主在提到左奇函时,只有匆匆的一句话。
左奇函像一个太阳。
像一个太阳一样温暖,能够治愈人心里的苦涩。因为有左奇函在,所以不管是杨博文还是0601,都会感到晴空万里,就像夜晚的雷雨都会消散,泪水都会干涸。
换句话来说,左奇函在慢慢治愈原主在他心里留下的伤疤沟壑,慢慢填满一点又一点的空缺
但他0601和原主最不同的就是,他从来没有让左奇函发现他在哭,也从来没有让他帮忙擦过眼泪。对于原主,他是坚强的,独立的。而此刻,他希望自己也能做左奇函的太阳。
慢慢走下楼,发现餐桌上有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三明治。左奇函没留纸条,让杨博文习惯性认为左奇函去公司了,私毫没有注意到日历上大大的“周六”。
“易感期第二天就去上班?这么强吗。”
嘴里嘟囔了一下,也没在意,杨博文抄起手机给张函瑞发了一条语音。
“喜报,左奇函先生昨天晚上成功标记了我然后今天早上跑了。”
张函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原主能和他这个性格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朋友玩在一起杨博文也很纳闷。很快,张函瑞回了一条长达四十秒的语音条,杨博文想都没想开外放放了出来。
“我靠,我就说这男人要不得吧,都不对你负责,喝醉了就趁人之危,我跟你说你千万别....”
杨博文乐呵呵听完了语音,觉得张函瑞扭曲的事实有点对不起左奇函,刚想着开口维护两句,系统突然响起声音。
【系统提示】那个,你回个头看看吧,我怕你好感度扣了。
杨博文一回头,发现左奇函正在冷冷地旁观他们的对话。死定了。杨博文想着,和他甜甜地笑了一下,撒娇似的说了一句。
“我以为你上班去了,哥哥。”
左奇函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冷笑了一下。
“我记得我昨天晚上标记你之前问过你的。这是趁人之危吗?”
杨博文有些心虚地笑了一下,刚想开口说对啊,结果左奇函直接走过来打横抱起杨博文,冷冷地扔下一句。
“喂!?你想干嘛!左奇函!”
“你也许忘记了我易感期?我帮你回忆一下?”
【系统提示】攻略成功!
END.
久等了。这篇断断续续写了一个多星期改了又改最后拼拼凑凑写出来了大家先凑合着看 我憋一个大的发😇
写的急在外地一边在路上一边写的有错别字依然踢踢我哦!!
补药再屏了。。我什么违禁词也没有啊。
焱(1)
出轨极&报复禹
----
张极和张泽禹的纠缠中有三次火
第一次是情火,情愫涌动,我们在一起
第二次是欲火,欲火焚身,你没有抵住诱惑
第三次是罪火,罪孽深重,我也要你留在我身边
A1
“极宝,我回来了!”张泽禹把机票提前就是为了回来给张极一个惊喜,手里除了行李箱还有特意给张极带的小甜点,张极嗜甜,但重庆又没有那么多甜食,张泽禹才每每在出差的时候给张极带上一点
但现在,好像是惊吓。地上散落的衣服就在那儿,让人想装作看不见的忽视过去都做不到,一路掉进卧室里,女性内衣和张极的衬衫交叠着散在地上
女生清亮的声音充斥着整间屋子,缠绵...
出轨极&报复禹
----
张极和张泽禹的纠缠中有三次火
第一次是情火,情愫涌动,我们在一起
第二次是欲火,欲火焚身,你没有抵住诱惑
第三次是罪火,罪孽深重,我也要你留在我身边
A1
“极宝,我回来了!”张泽禹把机票提前就是为了回来给张极一个惊喜,手里除了行李箱还有特意给张极带的小甜点,张极嗜甜,但重庆又没有那么多甜食,张泽禹才每每在出差的时候给张极带上一点
但现在,好像是惊吓。地上散落的衣服就在那儿,让人想装作看不见的忽视过去都做不到,一路掉进卧室里,女性内衣和张极的衬衫交叠着散在地上
女生清亮的声音充斥着整间屋子,缠绵缱绻。声音大到遮住了张泽禹开门的声音,到了这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房子中多了一个人
张泽禹愣在原地浑身冰凉,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原来张极喜欢这种吗,那自己是没让他满意还是怎么”,努力把这种想法剔除出去。张泽禹甩了甩头,扶着墙壁借力勉强继续站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张泽禹真想进去抽里面的两个人一耳光然后转身潇洒走人,可真正想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脚软的不像话,别说打人了,恐怕连人都碰不着就被逃掉了
张泽禹死死咬着下嘴唇,身体僵硬的就像是百足虫,死而不僵还要硬撑着移动到卧室门口,像是最后给自己的了断。明知道那就是他,可张泽禹还硬是要亲眼看见才肯罢休
里面交缠的两个人太清楚了,面容,话语,裸露的肌肤,都狠狠的刻在张泽禹眼底
“宝贝,叫出声来啊,宝贝”
“极哥,你老婆知道了不会怪罪我吧”那个女生的声音十分娇媚
张极欲火上头,连她讲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安慰她“没事儿宝贝,我爱你,他算什么,他要是怪你老公保护你好不好”
两个人互诉一番爱意之后,又继续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当中,依旧丝毫没有注意到微微开着的门边蹲着一个人
张泽禹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他一只手捂着嘴强迫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悄悄伸进门里面把所有的一切都拍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是用这个视频给他长达六七年的感情,画下一个血淋淋的句号,让它告诉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里面是背叛的声音,张泽禹却恍惚中想起张极在那天牵着他的手走在海边,单膝跪地拿出一枚普普通通的素戒对张泽禹发誓,这一生只会爱他一个人
张泽禹出生富贵,家里离豪门都差不了太远。又是家里独子,从小就是备受宠爱长大的,而那时候的张极还只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孤儿,无父无母,没房没车
张泽禹他爸妈自然不会同意,于是他为了能和张极在一起不惜绝食,离家出走,甚至是自杀以威胁父母才得偿所愿和他结了婚,婚礼只是他俩私奔时张极存钱买的两套二手西装,和夜间打烊后的蛋糕。从此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和别人订下了终身的契约
那场说要补办的婚礼,最后张极也没有实现,尤其是在张泽禹父母死亡之后更是再没有提过。太忙了,没时间,没必要,所有都是推辞都是借口,都是谎言下透露出的真实
从小养在温室里的白牡丹没有被人好好呵护
张泽禹从前这双手是弹琴的,是画画的,可唯独不是做饭与洗衣的,是和张极结婚后,就因为张极的一句不想请保姆他才从头学起
白牡丹伸出去的花芽被人碾在脚下踩碎再贬的一文不值,连同他高傲的尊严
花要凋了却又好像还残存在枝头,但谁还在意
B1
“张泽禹,张泽禹”张极笑嘻嘻的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张泽禹被他吵的烦了,撒开他的手就往前面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朝张极喊“来追我呀”
银铃般的笑容和海浪拍打的声音和起来,悦耳动听。跑了没几步张泽禹就被张极抓住了,搂在怀里闹了一阵才停下来
他看见张极的表情郑重起来,松开他的手缓缓跪下,从兜子里掏出一枚戒指,因为太过紧张还掉地上了,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擦拭干净才又举起来
因为这个乌龙,张极面色有点尴尬,偏偏张泽禹还在止不住的笑,“唉呀,你别笑了”张极伸出手拽了拽张泽禹的衣角,试图让他严肃一点
“好好好”张泽禹敛了神情,脸上带着微笑,偏着头看向张极“说吧”
“小宝!我爱你”张极的这句话是吼出来的,把没准备的张泽禹吓了一跳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张泽禹笑着拍了一下张极的手,“要把你男朋友吓死啊”
张极深吸一口气,放轻了声音“张泽禹,我想和你结婚,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会努力,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家,努力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会永远爱你,永永远远,如果那一天我背叛了我的誓言,就随便你怎么折磨我,就算杀了我也是我活该,好不好”
“张泽禹!”张极举高了手里的戒指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噗,傻瓜”张泽禹把手伸在张极面前“还不快戴上”
张极这才手忙脚乱的把戒指套进张泽禹的无名指上,那只是一个素戒,上面什么也没有,对于从小钻石黄金随意把玩的张泽禹来说却堪比至宝,怎么也看不够
“宝贝,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给你换一个更大的戒指,不让我们宝受委屈”张极把张泽禹搂进怀里,轻吻去他喜悦的泪水,与他说他们将会有的未来,金钱,地位,和张极不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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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门缝拍好了视频,留下他背叛证据,张泽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抵死缠绵的一对“恩爱鸳鸯”,拉着行李箱离开了他和张极的房子
站在街边,风拍打着旁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张泽禹梗着一口气强撑着自己打了一辆车去了陈天润家里
陈天润看到张泽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过来了,惊喜之余还有点疑惑,张泽禹摆了摆手没说什么,把手机递给了他,点开视频后说了声“你们家厕所借我用一下”。接着就扑倒马桶边狂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吐出来
吐到后面没东西吐了,张泽禹几乎就在干呕,陈天润已经看完了视频,站在张泽禹旁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也没讲话
等张泽禹直起身来,才递了快毛巾过去
“谢啦”张泽禹虚弱的笑了笑
陈天润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猛的上前一步抱住了张泽禹,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我们一起,会过去的”
张泽禹也有点累了,头靠在陈天润肩膀上没说话,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张极出轨的场景
“你不愧是我的好友,有了这个视频就好办多了,让那个狗男人净身出户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陈天润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平时里从不说的脏话此刻也不受抑制的蹦了出来
考虑到张泽禹现在的情况,他还是及时住了嘴。半拉半抱着张泽禹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现在你先别公开,你先装你不知道,等我们把他名下的财产摸清楚再说,免得那个狗玩意儿把东西转移”
“我知道的”张泽禹摘戒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深吸几口气又把它套回去了“我要不是想到这茬我现在就应该因为故意杀人罪在监狱了”
话语狠辣,只有他哭到眼红的眼睛在宣示着他的难过
眼看着张泽禹皱着眉头,像是又要吐,陈天润握过他的手轻揉却不容拒绝的把张泽禹手上戒指摘了,走到窗边使了力气把戒指扔了出去,又回来继续搂着ta
“嫌恶心就别要了,你就跟那狗东西说你掉了,我看着也怪不舒服的”
“谢谢你,阿润”
在得到安慰时的人好像更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是因为有一个人告诉你,你可以依靠我一样。张泽禹靠在陈天润肩上,泪水再一次决堤
“为什么,是我的错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为什么啊”
在哭到最后的时候张泽禹已经接近失声了,还在呜呜咽咽的说
“没有没有,是他的错,你不能怪在自己身上”陈天润拍打着张泽禹的背试图安慰他
可张泽禹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一样,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嘴里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闭上眼睛还全是张极和别人甜蜜的样子,纵使他蒙上被子想隔绝那些东西也没有用,一遍又一遍的纠缠着他,就像是梦魇一样不肯放过他
陈天润在他身边搂着他,可他却因为身边人的味道不一样还是睡不踏实,还是在脑海中反复浮现张极出轨的场景
张泽禹不自觉的抬起手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空落落的,他的心也陷下去一块,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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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了吧,张极”张泽禹站在原地不想往前走了
“怎么会呢?”张极也停下来安抚张泽禹“宝,我说了等我有钱了立马就给你换一个戒指,之前不是说好了嘛,怎么现在不愿意啦”
张泽禹鼓了鼓腮帮子“就是觉得你这么辛苦工作,赚来的钱全给我买戒指了不好”
张极今天一下了班回家就兴奋的拉着张泽禹出门,张泽禹还晕晕乎乎的,直到他看见了DR的招牌他才明白张极是什么意思
自从张泽禹和家里人摊了牌之后就决裂出来了,剩下自己和张极在外面打拼,每天的日子过的都是紧紧巴巴的,张极也时常念叨着自己无能,没有给张泽禹更好的生活
但其实张泽禹不在意的,他只要有张极就好了
可张极不这么觉得,张泽禹看着面前的人可怜兮兮央求自己的样子,还是心软了,松了口“那好吧,别挑太贵的啊”毕竟,这是他的爱意,接受一下也没什么
如果不是张极下一秒就拽着张泽禹跑到店里大叫“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贵的戒指给我拿出来”丢尽了张泽禹的脸的话,张泽禹应该很愿意给他一个吻
【钗黛】囚禁
“宝姐姐,你这是作什么?”黛玉不解,却见宝钗用丝带缠住了自己双手,不得动弹。
“我问你,前几日说的是什么?”宝钗不理她,将丝带系紧,一手扣住,贴近黛玉问道。
黛玉方才恍然大悟,是自己前几日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失了言,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宝钗记下了,又是羞又是恼,一层薄红色自颈部晕染开来。“好姐姐,我原是...”黛玉还欲为自己辩解,却被宝钗打断道:“好了,你不必多言,从前就是这样,我说过多少回?道理讲了多少回?你又承诺了多少回?还不见改。”
宝钗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黛玉本有些愧疚之意都化成了懊恼:“你不用说教我这些,你不过是想捏我的错罢了,大不了明儿我们分开,再说,你不见得就没看过,否则你怎...
“宝姐姐,你这是作什么?”黛玉不解,却见宝钗用丝带缠住了自己双手,不得动弹。
“我问你,前几日说的是什么?”宝钗不理她,将丝带系紧,一手扣住,贴近黛玉问道。
黛玉方才恍然大悟,是自己前几日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失了言,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宝钗记下了,又是羞又是恼,一层薄红色自颈部晕染开来。“好姐姐,我原是...”黛玉还欲为自己辩解,却被宝钗打断道:“好了,你不必多言,从前就是这样,我说过多少回?道理讲了多少回?你又承诺了多少回?还不见改。”
宝钗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黛玉本有些愧疚之意都化成了懊恼:“你不用说教我这些,你不过是想捏我的错罢了,大不了明儿我们分开,再说,你不见得就没看过,否则你怎会知道这词的去处,可见,你也不是正经的!只是你装成姐姐的样子来训我罢了,你快点解开!”
宝钗闻言,只压着心中怒火,轻轻一笑。将黛玉衣带一勾,脸色竟有几分魅惑,她凑近黛玉,竟叫黛玉有些害羞,方才的怒火平息了些。
因是夜间,本该睡下了,所以黛玉的衣带轻轻一扯便散了,她立即回过神来:“薛宝钗!你,你做什么!”黛玉双手用力,想挣开丝带,可奈何气力太弱,怎挣脱的开宝钗系的丝带,一番挣扎,只是无用功罢了。
宝钗不回答她,手中又持一折扇,将黛玉衣物轻轻撩开,扇子两侧冰凉,碰在肌肤上,不免叫人打寒颤,黛玉身子轻抖了一下,她本跪坐在床上,双手又被束缚,只好挺直腰身来避开扇子。
“躲什么?”宝钗凑在她耳边问道。“你...你无耻!”黛玉不敢直视宝钗,便侧着头说。“下次可还看书?”宝钗继续道。“与你无关。”黛玉听还为的是这事,也不肯示弱道。
“啪!”扇子抽在这娇弱的人儿的后腰上。“嘶...”黛玉咬紧嘴唇。“薛宝钗!你...你竟这样歹毒!”黛玉又羞又急,吃痛着道。
宝钗不理她,又将她衣物褪去,用扇骨将她腹前的衣物撩开,打开扇子,用扇沿在她肌肤上游走问“下次还再说么?”白皙的皮肤留下几道红印,黛玉被她划的搔痒难耐,就是不肯认错,咬着唇不肯答。
宝钗将扇子合上,做出要打的动作,黛玉瞧见了,闭上眼,仍是不说话。宝钗只是用扇子在她小腹前绕圈。
打么,她薛宝钗舍不得。
“宝...宝姐姐,痒...”黛玉娇滴滴的道。宝钗听她只是不说看杂书的事。便和黛玉一般,跪坐在床上,两手环住她的腰,黛玉身上已没有衣物了,宝钗便用指尖挠她,两肋,腰线,小腹,黛玉敏感的地方,都不肯放过。又以口舌相加,吻上黛玉的耳后,脖颈,锁骨。
黛玉受不了这般,扭着身子要躲,却被宝钗用扇子打了腿部,黛玉不敢动了,可身上的疼,痒,滚烫的欲望,逼着她去求饶。
“宝姐姐!颦儿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不看了,也不胡说了!”宝钗闻言,停住了,只见眼前的人满面泛着红晕,喘着粗气,泪光点点,宝钗狠不下心,解开了她的丝带,将黛玉拥入怀里,拿帕子去擦她的汗,黛玉纵然是认了错,心中倒有几分不服,想躲开,哪还有力气,整个人都已经倒在宝钗怀里,任她摆布。
片刻后,黛玉好些了,宝钗搂着她道:“颦儿恨我罢?”黛玉望着她道:“不恨。不知为何,只要是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宝钗为她的话欣喜了好一阵,又不免愧疚道:“方才,疼么?”黛玉只摇头道:“你拿这种法子,逼我就范,纵然我是有错的,也不愿认,可是...可是我看到你,我...我也不知为何,做什么,我都愿意。好像...陷进去了一样。”
宝钗听后,情难自禁,到底是抱着黛玉,缠绵一宿。
[镜施]醒不来的梦
作为稷下唯一的女学生,西施最近感到很奇怪。
为什么队友们个个都穿裤子,她的下装却只是一条堪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为什么队长东方曜口口声声说喜欢她,送给她的礼物却只是一些发带手链,这些东西在战斗中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可能会害了她。为什么当她提出自己剪短头发时,队友们一个个都来阻止她。
她感到很奇怪。
为什么,学校里除了她,都是男的?男老师,男学生,男保安……
一开始,她不明白,既然学校里都是男性,为什么要收她这个女性为学生呢。
后来她感到恐惧。周遭所有人,都对这些问题视若无睹,队友说她想太多了,老师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东方曜在听完她的疑......
作为稷下唯一的女学生,西施最近感到很奇怪。
为什么队友们个个都穿裤子,她的下装却只是一条堪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为什么队长东方曜口口声声说喜欢她,送给她的礼物却只是一些发带手链,这些东西在战斗中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可能会害了她。为什么当她提出自己剪短头发时,队友们一个个都来阻止她。
她感到很奇怪。
为什么,学校里除了她,都是男的?男老师,男学生,男保安……
一开始,她不明白,既然学校里都是男性,为什么要收她这个女性为学生呢。
后来她感到恐惧。周遭所有人,都对这些问题视若无睹,队友说她想太多了,老师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东方曜在听完她的疑惑后,露出一个与平时开朗形象完全不符的和煦笑容: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不过这些都没关系的,我还是爱你的呀。”
恐惧日复一日地增加,化作愁绪与梦魇夜以继日地烦扰她。
直到东方镜的出现,她才意识到,她的人生还有别的可能。
那个女人强大,冷硬,既不留长发也不穿裙子,她的武器是镜刃,她的职业是刺客,她立在那里,就是一座巍峨的山挺拔的树。
她想,她要成为东方镜那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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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镜施一开始的脑洞,2月份的想法4月底才动笔,果然变了好多。。。对人物的把控也出了差错。。。
好纠结到底要给她俩什么样的结局
天杀的这是我看过最好的黑哈
A game you're gonna lose
天杀的,这真的是我看过最好的黑哈文,人物描写和设定一绝。
霍格沃茨八年级,Harry杀了伏地魔之后觉醒了一些黑暗属性,他知道怎么成为别人的棋子之后,他现在只想要完全的掌控他人。他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在校外霍格莫德约会过几个男巫女巫,但对Harry来说控制他们很容易。Harry需要的是从身到心,完全的控制,主宰一个人,需要控制一个不会服从他的人。
偶然的机会harry撞见Malfoy向一个拉文克劳的女孩道歉,Malfoy声音中的渴望,听到女孩原谅他时的那种满足的感觉,以及Malfoy过去七...
A game you're gonna lose
天杀的,这真的是我看过最好的黑哈文,人物描写和设定一绝。
霍格沃茨八年级,Harry杀了伏地魔之后觉醒了一些黑暗属性,他知道怎么成为别人的棋子之后,他现在只想要完全的掌控他人。他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在校外霍格莫德约会过几个男巫女巫,但对Harry来说控制他们很容易。Harry需要的是从身到心,完全的控制,主宰一个人,需要控制一个不会服从他的人。
偶然的机会harry撞见Malfoy向一个拉文克劳的女孩道歉,Malfoy声音中的渴望,听到女孩原谅他时的那种满足的感觉,以及Malfoy过去七年和Harry无休止的对抗,让Malfoy成为了Harry的完美目标。
总之Harry在整个控制过程非常的s。包括但不限于,在Malfoy拒绝尝试沟通的时候直接对他施了一个沉默咒,强迫Malfoy直视他,语言上诱导Malfoy答应,甚至早期布局的时候让其他同学认为是Malfoy有问题,所以Malfoy即使把这件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Draco描写的比较少,但是也塑造得很好。他会自己去道歉,但是他依然还保留着他的性格特征。发现Harry对他做的事,他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尝试和Harry协商,劝Harry冷静一点(小龙真的很斯莱特林(然后直接被Harry施沉默咒了……,今天的Harry已经不是昨天的Harry了)总之我也不喜欢把Draco写得很弱,这篇很有性张力,喜欢黑哈的一定要去看。
但是天杀的这个作者只写了这一篇我的老天爷……这么好的作者!这么好的文!只有一篇!!!!!!天杀的老天爷!我点开她的主页确认了几十次,天杀的这种人才竟然只写了一篇文。宝宝们有其他的黑哈文请尽情推荐我!!!
这个作者的其他文我也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