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忍】蝶飞沧海
CP:富冈义勇 X 蝴蝶忍
Abstract:老神仙和小神仙谈恋爱的故事
Written By:叶知更
(一)
在蝴蝶忍之前,天界已经五百年没有一位新的天女降生。
青冥浩荡不见底,南天池金银台上,水澹生烟,清波皎镜。池中莲花即使由仙妾持清露精心呵护也常年不开,只是小荷才露尖角。灵物向来只养育天地间的珍宝,从不谄媚绽放。
也因此有慧眼识珠之人发现了池中异样。
本该是含苞待放的菡萏,居然有一朵生得更为娇艳,花瓣...
CP:富冈义勇 X 蝴蝶忍
Abstract:老神仙和小神仙谈恋爱的故事
Written By:叶知更
(一)
在蝴蝶忍之前,天界已经五百年没有一位新的天女降生。
青冥浩荡不见底,南天池金银台上,水澹生烟,清波皎镜。池中莲花即使由仙妾持清露精心呵护也常年不开,只是小荷才露尖角。灵物向来只养育天地间的珍宝,从不谄媚绽放。
也因此有慧眼识珠之人发现了池中异样。
本该是含苞待放的菡萏,居然有一朵生得更为娇艳,花瓣因为鼓囊而微张,好像里面包裹着一件物什。大家议论纷纷,都说是千百年才开花的灵池终于大福将至。
在一堆成仙多年已经波澜不惊的小老头小老太太的期待中,蝴蝶忍终于降生。
她诞生之日青鸾在南天池上空低徊,高歌不散,天边彩虹更加艳丽。
仙人们议论纷纷,只见池中莲瓣合成一朵菡萏低垂着,微风一吹,它荏弱得支持不住,雪白球一样的婴儿便滑出花瓣,堕入湖中。
从水中捞出时,她还紧闭着眼睛,手中攥着一个七彩琉璃蝶状发簪,在日月照耀下焕然夺目。天帝大悦,给这位最小的天女赐名蝴蝶,单名一个忍字,交由花神蝴蝶香奈慧抚养。宫中摆宴七日,高朋满座,簪花约鬓,凤箫声动,烟花倾城。
(二)
蝴蝶忍长成袅袅娉娉豆蔻年华,不过眨眼之间。
因为是天界最小的孩子,众仙一个赛一个宠溺,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变得跋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品行似纨素洁白,温和可亲。
今日风和日丽,蝴蝶忍和同窗在桃树下听花神讲课。
“仙班人数众多,而上神只有九位,分别是炎、音、风、恋、蛇、霞、岩、水、花,分管世间真火、音律、季风、姻缘、五虫、云霞、土砾、流水、草木。”香奈慧的声音婉转似琴音。
“先生,其他八位我都知晓,这位水神大人好像不曾见过啊。”好学的炭治郎疑惑道。
“听说这位上神性格古怪,从来不喜欢亲近人。民间传说都说他能治小儿夜啼,听上去颇为恐怖。”善逸好像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小声地八卦着。
“嘛……”香奈慧尴尬一笑,决意挽救一下同袍的面子:“其实也没那么吓人,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罢了。”
“那我们可以去拜会他吗?”蝴蝶忍规规矩矩地跪坐着,眼中满是好奇。
“最好……还是不要……”香奈慧小心地措辞,一边要阻止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边要保全上神的颜面,实在是难。
“为何?”伊之助将腿搁在桌子上不屑地问。
“水神独自居住在极北之原,不喜热闹,”香奈慧沉思道:“再加上殿前一片汪洋大海,以你们的修为,应该是过不去的。”
“孤寡老男人啊……”善逸将下巴搁在桌上,煞有介事地说:“没可爱的姑娘亲近,性格古怪很正常。”
“喂!太不礼貌了善逸!”炭治郎小声地说。
蝴蝶忍看着落在书页上的朵朵桃花瓣,在日光下显现出如丝线般的清晰经脉,若有所思。
(三)
“咱……咱们不听话独自来这里,一定会被责罚的。”善逸将两袖垂下藏起双手,看上去畏畏缩缩。
“你怕了?胆小如鼠。”伊之助站在善逸身后,用手指戳他的背不让他临阵脱逃。
“不要闹了,小心掉下去。”蝴蝶忍盘腿坐在祥云上,看着脚下掠身而过的熙攘风景,春风拂面,烟云过眼。
一朵云驼着四人逃出天宫,往极北之原而去。年轻的小仙,越是禁忌越要碰上一碰,连一向冷静的蝴蝶忍都想瞧一瞧水神风采。
祥云日行千里,他们却还是飞了很久很久,久到金乌没入汪洋,望舒驭车从西方而来,一路撒落粒粒星辰,天河夜转漂回星,此刻他们腾云在半空中,仿佛撑船空游,清梦压星河。
万水千山走遍,终于来到了三界最北端。
蝴蝶忍用手搭了个凉棚往远处望去,上方星空美得动人心魄,底下是波澜壮阔的沧海。古神女娲斩下的鳌足正矗立在海的那边,顶天立地,隐约看到有一座飞檐翘角的宫殿漂在海上孤岛上,却不亮一盏灯。
大抵是那位上神栖居之所,他们四人看着无边无际的沧海,犯了难。
“飞过去吧?”善逸说。
蝴蝶忍想了想,揪下伊之助一根猪毛丢出去,只见它碰到水就缓缓下沉,直到完全消失。
“乘舟?”炭治郎说。
“笨,轻如猪毛都不能浮起,撑船更不行。”善逸犹豫地退了一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趁那位水神还在睡觉。”
“游过去!游过去!”伊之助突然兴奋地叫起来。
“那你自己去吧,不要连累我们。”善逸说。
这次探险行动失败了,临走的时候,蝴蝶忍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宫阙,黑影幢幢,似乎觉得它已经融入夜色,像水没入水中。
近日蝴蝶忍心神不宁,早晨清梦惊醒,竟是做梦又回到那无边沧海,有一不见容貌的男人穿霁色长衣,撑蒿站在船头,乌篷船狭长古旧,船尾用绳子钓着一条粉色的大鱼,鱼鳞在月光下熠熠闪光,随船而动不知死活。
神仙做梦,大抵都是预言梦。那片海深不可测,就这么以一面之缘照进她的梦里。
蝴蝶忍性子其实很犟,在查阅古籍之后,她又拜访了其他上神,想知道如何才能渡海。
“不要去,小忍,”恋神蜜璃手上缠着姻缘的红线,略带忧伤地说:“蝴蝶飞不过沧海。”
“您又偷偷看戏文话本了,伊黑大人知道吗?”
“哈?你去找富冈那厮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死川大人和他有过节吗?你们俩加起来百万年岁的人还会吵嘴么……”
“一个性格孤僻的人。”香奈慧说。
“关于这位的性情我已经知道太多了,但是要如何渡过那片海呢?”蝴蝶忍总结了一下水神的形象:一个孤僻、寡言、甚至脑子也不是很灵光的老神仙。
“忍为什么这么想渡海呢?”香奈慧皱眉有些为难:“即使是我们也不行,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富冈大人一人才能做到吧。”
蝴蝶忍沉默了,用青葱般的手指顺着白瓷杯壁口打着转。
“我从水中降生,似乎对那片海很熟悉。”
“可是南天池的水和极北之海的水并不一样呀。”
“大概……殊途同归吧。”
(四)
蝴蝶忍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作为神仙,此生漫长,如果只有唯一一次冲动,大概就是现在。
她站在海边,脱下鞋袜光脚踩在沙滩上,夜晚的海水温热,冲上岸时滑过她的玉足。此时孤身前往三界的尽头,海水壮阔,星空渺远。
她深深呼吸,感觉到月光如泉水充盈着自己的身躯,她的指尖突然泛出银色光芒,直到全身都被白光笼罩,只留下一根彩蝶状发簪浮翠流丹,微风吹过,粉蝶扑棱着翅膀,只留下地上一件粉色羽织。
她化为一只蝴蝶,振翅高飞。
蝴蝶忍扶摇直上沧海上空,她心中微喜,还以为真能就这么飞过去。
远离岸边的海中央深不见底,四处无依无靠,托举她的那阵风突然消失,蝴蝶忍努力煽动翅膀也不能再往上飞,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晃悠着落入水中。
入水时没有一点浮力,仿佛有无数手拽着她往下坠,蝴蝶忍挣扎着,直到被水淹没翅膀。
月光下的海水一点涟漪都没有,好像一切都没发生。
这就是临死的滋味么……像是做梦一样……蝴蝶忍意识模糊地想着。
也不知那船是什么时候行来的,只见一只手探入深海,抓住蝴蝶忍的翅膀,将她从水中捞出。水噼里啪啦落在海面上的声音在寂静中仿佛惊雷,蝴蝶忍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到一张清隽的脸,那人心骨俱冷,一双沙青色瞳孔宛如沧海一般,幽奇古澹。
他看到她还有呼吸,于是就用一根绳子将她拴在船尾,撑船往孤岛而去。
半边身子被浸泡在水里,冰冷刺骨。蝴蝶忍翅膀上的鳞粉反射着月光,她终于知道了那梦确实是真的,只不过被吊着的不知死活的不是鱼,是她自己。
船靠上岸,那人解下绳子将蝴蝶拎起来,却发现这只蝴蝶化身成一个少女。
只见她蜷缩着身子紧闭双眼,面色潮红,仿佛含着清露的杜若。
本来以为是个误闯入海中的神兽,没想到居然是个小仙人。他一点没有刚刚将一位姑娘拴在船尾的愧疚,只是脱下长袍覆在她身上,然后将她夹在腋下带上了岸。
(五)
鼻尖一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海水咸味,蝴蝶忍挣扎着醒来,看到头顶月白色纱质帷幔。
她低着头,看到身上披着一件霁色长袍,除此以外一丝不挂。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木质屏风挡住门口的天光,四周窗棂半敞,竹帘垂下来筛漏日光,房间内除了檀木桌椅之外没有其他多余装饰,连花瓶都没有一个,太过普通,蝴蝶忍甚至都怀疑这里是不是仙界。
有轻微脚步声由远及近,蝴蝶忍将帷幔放下,透过白绢看着来人。
是一个年轻男人,身量颀长,穿着布衣,马尾束在脑后,周身空落高洁清虚,手上捧着一个白碗,他将它轻轻放在桌上。
然后就这么直勾勾地站在帷幔外看着床上的纤弱身影。
似乎在等她主动开口。
蝴蝶忍忍不住出声:“在下蝴蝶忍,多谢仙人搭救。”
没有回应,久到蝴蝶忍有种掀开帷幔的冲动。
“唔……水神大人?”蝴蝶忍试探地问。
“是。”他终于回答了,用一个字证明了自己不是哑巴。
“蝴蝶忍……”他轻念她的名字,似乎在回忆什么:“不曾听过。”
“在下出生不过二百年。”
“原来如此,昨日青鸾高歌,彩虹落雨,是你出生之时?”这件路人皆知的大事,估计也就他一人不知晓了。
昨日……蝴蝶忍叹口气,知道你们上神与天同寿,也不至于把一两百年说成昨日吧。
“水神大人,可否请你出……”蝴蝶忍看着手上攥着的明显是男人的外衣,不禁脸红起来。
隐约还记得昨晚自己被这人拴在船尾泡在海里,和被他用外衣裹着的情景。虽然天界没有那么多男女有别的规矩,但有亲密接触的陌生人此时就在眼前,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为何渡海?”富冈义勇继续追问,似乎没有一点姑娘家躲在后面不想见人的自觉性。
“等我换好衣服再跟您解释吧!”蝴蝶忍不卑不亢的回答终于出现一点羞恼。
富冈义勇愣了一下,微风掀起帷幔一角,那姑娘如玉般温润光洁的小腿只不过是惊鸿一瞥。
“好。”他终于站起来走了出去。
蝴蝶忍变出一身装束,打扮得体之后才准备出门。眼神瞥到桌上的白碗,她走过去仔细端详,不是什么琼浆玉露,似乎只是一碗普通的白水。
怎么说呢,她大概知道这位上神为什么这么不招人待见的原因了。
房间外是一座辉煌宫殿,如翚斯飞,雕梁画栋,只是显得过于空旷,青苔满地无人清扫,尘烟风过一池碎萍。
上神居住之地居然如此清贫……蝴蝶忍边想边沿着走廊往外走,然后看到了坐在池边假石上的富冈义勇。
极北之地广袤无垠,并不似天宫繁华热闹,也因此有着天宫难以看见的无人风景。此时天边苍霞漫天,他就这么高高在上,仿佛踏遍晨曦日暮。风霜冷冽他眉目,光阴雕琢他风骨,他就这么低着头擦拭手中长剑,万年孤独不过掸去肩上尘土。
蝴蝶忍对着他遥遥一拜:“水神大人安好。”
富冈义勇转过头,垂眸看着这位少女。花合靥朱融,腰轻乍倚风,微微发紫的头发从耳边垂下,确实是个垂髫小儿。
这人又盯着她不说话,完全不懂意义为何,蝴蝶忍保持笑意,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干脆自己也神思飞远。
眼前的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模样,原本还以为是个脾气很臭的糟老头子……这么想着,蝴蝶忍听到了他的问话。
“为何渡海?”这人是有多固执。
“好奇。”蝴蝶忍说。
“会死的。”富冈义勇说。
“我生于南天池,似乎那片海对我有些吸引力。”蝴蝶忍皱眉陷入沉思,另一半吸引她的原因倒是没有道明。
“一南一北,同宗同源罢了。”富冈义勇看着手中的剑:“你能被吸引,也说得过去。”
“您为什么可以乘船渡海?”
“我是水神,只有我可以渡过那片海。”富冈义勇觉得理所应当。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天生如此的语气让蝴蝶忍微恼。
“那您为什么居住在这里,守护什么么?”
“清静。”
不是清静,是被人排挤了吧……蝴蝶忍心里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
“一个人不孤单么?整日看同样的风景。”蝴蝶忍掩面,挡住自己同情的表情。
富冈义勇拎着剑跳下来,径直往蝴蝶忍身边走去,她一动不动,只是仰头看着这位不怒自威的上神。
他想了想,似乎很认真地思考她说的话:“你还要做神仙很久很久。”
“唔?”
“所以无论景色再美,看个千万年,如何才能不看腻?”
他独自舞剑去了,留下蝴蝶忍一个人在原地思索。
“如何啊……”蝴蝶忍喃喃自语。
(六)
蝴蝶忍玲珑心思,大概能懂这位上神的意思,作为一个看遍天地尘嚣的神,早已知晓世间所有的秘密,一切风景并无区别,岁月看老。
蝴蝶忍知道他是对的,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日,富冈义勇正在庭院里练武,泛着蓝光的剑是上古神器,依然锋芒毕露。剑刺破空气招招毙命,却被一只悠悠荡荡的蝴蝶阻拦了他的脚步。
不知道从哪来的蝴蝶,五彩斑斓煞是好看,轻飘飘地落在剑尖上,那古剑削铁如泥,却斩不断蝴蝶纤细的脚。
富冈义勇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看到周围不知道又从哪里飞过来一群蝴蝶,顿时春色满园,他被包围在彩蝶中,沉默着一言不吭。
身边有轻微的脚步声,富冈义勇用余光看到蝴蝶忍拎着裙摆蹑手蹑脚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白瓷罐。
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富冈义勇就这么乖巧地一动不动。
蝴蝶忍靠近他身边踮起脚尖,为了防止自己不跌倒,自然地用手扶着他的手臂。她将手中的罐子打开,“呯”一下往富冈义勇头上一扣。
一阵香风吹来,她的衣袖宛如云霞一样轻轻拂过富冈义勇的脸颊,因为靠得太近,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富冈义勇突然觉得,手中的剑敌得过千军万马,却敌不过她的一双素手。
“看。”蝴蝶忍将手中的罐子打开,里面有一只刚刚停在富冈义勇头上的蝴蝶,她像是得到什么珍宝一样给他展示。
“很漂亮。”富冈义勇眼睛却没有看向那只蝴蝶,只是趁她不注意有一搭没一搭看她桃花般的笑靥。
“可太难养了,明明在天宫时随随便便就能养活的。”蝴蝶忍抱怨道。
“你养的?”
“是啊,水神大人,您看这蝴蝶满园的风景,看腻了么?”蝴蝶忍笑眯眯地说。
“……”
“还可以放蜻蜓,或者种不同季节的花,总归有办法看不腻的。”蝴蝶忍笑眯眯地说。阳光直射在她璀璨发簪上,富冈义勇觉得自己也不过如此,因为此生从未见过这样夺目耀眼的景色,只是荒废了。
甚美,他这么想着。
(七)
蝴蝶忍消失之后,天界跟炸了锅一样,也就远在北边的当事二人毫无知觉,整日优哉游哉。
结合蝴蝶忍消失之前的行踪,香奈慧判定她去了水神的居住地。
大家都犯了难,从水神手上抢人,属实困难,风神倒是不屑一顾,将手指节捏得咔咔响,表示大不了打一架。
众人就这么浩浩荡荡来到极北之原,在海滩上站了一排,隔着老远千里传音。
“富冈大人,想问小妹在您这里么?”
本来蝴蝶忍还在滔滔不绝地跟富冈义勇谈论如何做中药养花,即使他一言不发自己也兴致勃勃,突然听到了姐姐的声音,惊喜地站了起来。
“是姐姐呀!”蝴蝶忍跑出门,看到了岸边星星点点的火光,五颜六色的照亮了天空,好像这里从未如此热闹过。
“在。”富冈义勇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回答道。
“唔……那个……我是来接忍的,叨扰您了。”
富冈义勇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蝴蝶忍,风吹起她的长发,显得她的脸庞更加温柔。
“你想回去么?”富冈义勇问。
蝴蝶忍思考了许久:“想。”
富冈义勇仿佛松了一口一般,是啊,她本来就属于岸对面的世界,那里精彩绝伦,她不过误入海中而已。
而这里,和他本人一样,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背道而驰的人,不过是渐行渐远。
富冈义勇撑着船将蝴蝶忍送到对岸,看见蜜璃抱着蝴蝶忍喜极而泣。
“太好了小忍,你还活着,居然没被杀死吗呜呜呜呜呜……”
蝴蝶忍被紧抱着喘不过气:“不管怎么样说得也太严重了吧……”
她眼神不自觉地往外瞟,看到众人围绕之时富冈义勇已经悄悄撑着船走了,只留下他孤独的背影,然后逐渐没入黑暗。
(八)
好像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一样时辰醒来,一样时辰晨练,一样时辰发呆。
富冈义勇困惑地端详四周,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本是青苔丛生的庭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扫过,池中碎萍也种下了莲花,休憩的小亭子里放着两盏青瓷杯,偶然有蝴蝶落在上面,然后蓦地飞远。
人走了,月下的茶就凉了。
富冈义勇又回到过去,独揽山岚朝夕,看过一年四季,落雪时无声地坐在假山上,恍然间天地间已经白茫茫一片。
寻觅不见簪影,履痕也被白雪覆盖,蝴蝶忍在这里留下的踪影已经逐渐消失,富冈义勇没有用神力去挽留什么,只是她曾经碰过的茶杯,他固执地从来不曾动过。
只是千万年里平常的一年,明明是转瞬即逝,不知为何今岁,却格外难熬。
他好像终于明白一些事,比如满园蝴蝶确实不会看腻,若她尚在场。
比如如果不曾与她相遇,他本来可以忍受这种孤独。
(九)
富冈义勇已经强迫自己不去记住蝴蝶忍离开几日了,却发现做不到。这日晚上,他照往常一样在海滩上行走,看看有没有误入海中的神兽,若是活着还能救上一救。
晚风吹起,月光为盏,斟一杯沧海,富冈义勇突然发现原本拴得好好的小舟不知道怎么缆绳脱落离开岸边,没有人撑船也独自往前漂着。
他心下生疑,飞身落在小舟上,想着反正也无事可做,看看这千万年只有自己使得动的船到底受了什么蛊惑。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明月归。富冈义勇盘腿坐在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熟悉的气味从头顶上而来,富冈义勇听到一个小声的惊呼,是温柔的女声。
他抬起头,看见蝴蝶忍就这么从天而降,周身彩蝶萦绕,满头满脸皆是红香散乱,她仿佛踏月而来,从来都是为他而来。
富冈义勇怔怔地站起来,伸出臂膀,将蝴蝶忍拥入怀中。
叮叮当当的行礼落了一地,蝴蝶忍本想去捡,却被富冈义勇抱住动弹不得。
“你……你怎么……”富冈义勇将头埋在她肩上,万年难得一次语无伦次。
“又想要飞过沧海,看来是我想多了呀。”蝴蝶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心中想着你能来接我就好了,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蝴蝶忍开心地回抱他。
“是船。”富冈义勇说。
她跋山涉水一意孤行,他不早不晚在此等候。
现在,已经不是只有他一人可以渡过这片海了,千万风景,余生也终于不再看腻。
(十)
“富冈大人,我带了好多花草种子,还有很多种蝴蝶,以后可以种花养蝶,不会无聊的。”
“嗯。”
“你也要帮我,不能我一个人干活呀。”
“嗯。”
“喂喂喂,你有在认真听吗?”
“我在。一直在。”
【义忍】职场paro 球球蝴蝶小姐放过我🦋
☾有一丢丢OOC
☾表面职场的竞争实际上我早已动了心?
☾部门经理富贵鱼鱼/蝴蝶忍
☾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_(:τ」∠)_
----------------------------------9:30
“头好痛……”她从扭成一团的被子里爬出来,揉
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她从试衣镜中看到了自
己,歪斜着领口的衬衫,隔夜的残妆糊在脸
上,眼线眼睫毛糊成一坨,嘴唇上的口红应该
是对着天花板画的……
……这个女鬼是谁
她有些发愣。她的卧室像进了贼,地板上的高
跟鞋少了一个根……
时间:9:30
我上班几点来着?...
☾有一丢丢OOC
☾表面职场的竞争实际上我早已动了心?
☾部门经理富贵鱼鱼/蝴蝶忍
☾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_(:τ」∠)_
----------------------------------9:30
“头好痛……”她从扭成一团的被子里爬出来,揉
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她从试衣镜中看到了自
己,歪斜着领口的衬衫,隔夜的残妆糊在脸
上,眼线眼睫毛糊成一坨,嘴唇上的口红应该
是对着天花板画的……
……这个女鬼是谁
她有些发愣。她的卧室像进了贼,地板上的高
跟鞋少了一个根……
时间:9:30
我上班几点来着?
当她花了几秒终于从昨晚掉线的智商中反应过来,这才嚎叫着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附身找拖鞋结果对着床底看了半天一头栽下去,摔得自己龇牙咧嘴。
舍友甘露寺蜜璃惊慌失措跑进来
“小忍!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胡蝶对着眼前的昏天黑地勉强笑了笑。
更像鬼了。
她不知道甘露寺看她的眼神是不是透露着诡异。
“今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啦~”甘露寺松了口气,“快点去洗澡啦,水给你烧好了,我去给你做早餐~”
甘露寺哼着小曲出去了。
奇怪,她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回事?
胡蝶像被操纵的木偶一样走近浴室。
她只感觉浑身不舒服。也许洗个澡可以让她理清思路。
脱到只剩下bra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脖颈后面的一小块红印。
这镜子怎么回事?她伸手去擦。镜子上浮起了一层水雾。
在几秒后的咯吱咯吱下,
好了,没错
是唇印。
可他妈哪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蝴蝶忍,蝴蝶忍,这下子玩大发了!她蹲在浴室的地上,水噼里啪啦打下来,深色的发丝黏在脑额上。
东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样你啥样。
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总算有个人样。
桌上摆着三明治和一杯温水。
甘露寺真在看着民生新闻。
胡蝶拿起手机想要刷刷微博,她所关注的一个段子手大V转发了一条这样的微博
照片里的疯女人带着墨镜脚上穿着一双死贵的鞋在前面蹦到半空中,后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在后面一路狂追。
配文:真爱的力量。
点了几千个赞。
额咦,可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她的外套是不是我也有一件?后面那男人怎么也这么眼熟?
戏剧性的来了,她看见那张照片被放大了好几倍出现在了民生新闻上。
甘露寺缓缓转过头,对她露出诡异一笑。
“小忍,这女人跟你长得好像……”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后面那是富冈先生吗?”
哦,富冈义勇,喝醉了,富冈义勇,送我回家……
她两眼前一抹黑就直挺挺倒在沙发上。
“啊啊啊啊小忍醒醒!来人啊!”
这个故事得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忍所在的公司因为春半年业绩大增,打算开个庆祝会。忍本来因为今年的升职加薪计划泡汤,因为业绩没有富冈高而非常不爽。
富冈义勇,公司一草,尽管不苟言笑不会聊天但工作刻苦,暗中深受女同事的喜爱。平时最喜欢和胡蝶杠。
尽管保持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但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她从上到下透露出的杀气。
在耐着性子撑完饭局后,她本想回家泡澡放松一下心情,但领导一走大家又想去KTV策马奔腾好好释放压力。
她想婉拒,但后辈们哭哭挽留,说是多一个人也有意思。为了自己的温文尔雅的女神形象,她叹了口气,留了下来。
在还没碰酒之前,她缩在角落里玩着手机,耳边是伊之助放浪形骸的歌唱以及周围一群人的群魔乱舞。
她的怒气值在这时蹭蹭上涨。
我妻善逸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他手里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胡蝶面前。
“胡蝶前辈!别缩在角落里!一起喝一杯!”
令人诧异的是他竟然吐字清晰。
这个孩子平时胆小懦弱,且对女生关爱有加,喝醉了倒是中气十足。
她摆了摆手,露出来标准的微笑。
但身边的同事全都开始起哄起来。
炼狱的嗓门最大,伴随着他的嗓子,整个KTV的人都在喊“胡蝶,来一个!”
她感觉声音大的快到她嗓子眼那了。
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鸡尾酒,她硬着头皮喝了一杯。瞬间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她听到了同事在欢呼,但好像耳朵像戴了隔音器,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
后来越喝越嗨,来者不拒。
她摸到了自己的墨镜,还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妆肯定一塌糊涂了。她摇摇晃晃地去外面,扶着墙小步走着,这里的五彩斑斓的暗调灯光刺的她眼睛疼。
就在自己快要轻吻KTV地板的时候,有一只手拉住了她。
她摔了个踉跄。
她半摘下墨镜,歪着嘴想要说声谢谢。
这时对方讲话了“胡蝶,你喝多了。”
这个冷淡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对方的脸。
那个抢了她的位置的人。
富冈义勇。
她正愁火没地方发。你倒来得正好。
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
“我喝醉了和富冈先生有关系吗?”
“……你这样不行”
“什么什么不行?”她感觉跟她讲话真累。
“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哦。”
…………
“你这样不讲话的样子真的很讨厌呢。”
她猛地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的高度和自己一样,富冈因为身高差,不得不弯下腰。
四目相对,她白暂的脸上因为酒精染上了一抹红晕。
表情在发笑与发怒之间。
“你惹我生气了,我要给你点惩罚。”她的语气有点娇嗔的感觉在里面。
在富冈还没转过弯的时候,她已经踮起脚尖吻他了。
她吮吸着他的嘴唇,逼迫他打开唇腔。
酒气混着她的香水味冲击着他的神经。
瞳孔瞬间缩小,他看见她微微颤抖着的睫毛。
什么情况?这是在干嘛?
他的手像傻子一样举在半空中,完全不知道放哪儿。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贴着自己,像一团火。
他作为男人的底线快要崩了。
他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还在思索着的时候,吻已经结束了。
“这是惩罚哦。”她的手指轻轻抵在他唇上。
她转身离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不行,这疯女人怎么回家?
他再次拉住他。
“富冈,我想和你换鞋穿。”她冲他嘿嘿一笑,龇牙咧嘴的。
富冈用一种天哪哪来的疯子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啊????
“可是高跟鞋很磨脚啊,你看我喝这么多怎么走路啊是不是?”
呵,思路还挺清晰。
……
胡蝶见他又不说话,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在他下唇不轻不重咬一口。
富冈嘶了一声。
胡蝶还想啃他一口。
“好吧……”
但他还是太单纯了……
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在喝醉情况下的疯狂程度……
就在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脚塞进那小鞋子里的时候,他看见胡蝶对他甜甜的一笑。
就在他晕乎乎的发愣的时候,胡蝶已经牢牢系好了鞋带。
狡黠一笑。
有种不好的预感。
干,这娘们怎么跑了!
还一边蹦跶一边跑!
他在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已经跑出去十几米了。
“富冈先生!你这双鞋很贵吧~那就过来捉我啊~”
他咬牙切齿地踩着高跟鞋追了出去。
走得歪歪斜斜,一步一踉跄。
大脚趾的肉完美地卡在鞋尖。痛得他面目全非。
加上怒气冲冲
以及这诡异的走姿,路人都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他。
前面的胡蝶蹦蹦跳跳,开心地甩着自己手中的包。
后面是一串性感的踢踏声。
你在前面唱跳,我在后面上吊。
祸不单行,高跟鞋其中一只的跟被他踩断了,他这时也不想去考虑第二天蝴蝶会不会揍他,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脚从这该死的鞋子里拔出来然后像榔头一样砸过去。
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拔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大脚趾已经肿了。
他一路狂奔终于揪住了他的衣领。累的气喘吁吁。
“啊啦啊啦,被抓住了。”
她笑的傻兮兮的。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他心脏快跳出来了。
“XX公寓七楼七层01室。”
“……你有在骗我吗”
“没有啦~”
他公主抱她到汽车里,放在副驾驶上,牢牢地系上安全带。
路上伴着胡蝶各种的喋喋不休,富冈就以嗯啊哦来回答。
富冈现在很想一头撞死在方向盘上。
车停在公寓楼下了,富冈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鱼鱼叹气。
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在玻璃上,与忍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像初见时一样熠熠生辉。
富冈有些发愣。
“富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吻你吗?”
……
富冈不想知道,因为他不想告诉自己这个吻只是酒精冲昏头脑的产物。
“我吻你时你是不是也面无表情……”
“……没有”
“肯定有。”
她转过头,眼睛里有微微的眼泪在打转,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富冈彻底慌了。
“你根本不在乎对不对?”
他跟蝴蝶说话的水平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选择堵住她的嘴。
他解开安全带,俯身吻她。
对方明显地愣了一愣。
很快回应起这个吻。他一点一点加深,毫无防备地被他侵占。
他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思绪,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有些害怕,想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死了。
她猛地推开他,哆哆嗦嗦地说自己要回去。
她不耐烦的捏住她的脸。
“不要和男人在接吻后一走了之。”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领口微敞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颈。
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胡蝶感觉自己快疯了,想躲开,但被牢牢抵住后脑勺。接下来的吻更加深入,脖子,耳垂,他在她脖子那里吻着,她感觉有些疼。
“这个,是你乱跑惩罚。”
就在胡蝶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富冈突然松开了她。
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现在的蝴蝶,只是在喝醉的情况下去吻他的,这个感情是假的。
就算今天肌肤之亲,她也会后悔……
要让她心甘情愿将自己送给他。
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这时传来一阵匀称的呼吸声。
打扰了,祖宗。
为什么你和我待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还可以睡着啊????!!!
呵,属于男人的尊严。
他得背着她,还得拿着那双烂了的高跟鞋。
富冈觉得自己很累。但是,还没完呢。
在他摁了十几下电梯按钮无果后,看到了在角落里的维修通告,他差点砸了那电梯门。
背后又是一串呼噜。
真想一个过肩摔,可理智与情感告诉他不行。
春风不度玉门关,我佛不度铁憨憨。
呵呵。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去见阎王的时候,到了。
甘露寺没睡,还在敷面膜。
当她看见衣衫不整的富冈义勇,嘴唇上的口红,以及背上的呼呼大睡的蝴蝶忍,以及富冈爬楼梯的气喘到快要死过去……
脑子里不自觉地脑补出一万字。
她面膜差点被吓掉。
富冈把她送到房间。
甘露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富冈先生,留下来喝杯茶吗?”
……
“好啊……”
春风不度玉门关,我佛不度铁憨憨。
以上是富冈告诉甘露寺所有的事了。
“蜜璃,我去下厨房。”她笑眯眯的。
“哦,等等,小忍你去厨房干嘛?”
“挑把刀好宰了他的呢。”
“唉!冷静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真爱的力量。
未完待续 (ง •̀o•́)ง
天哪,历经磨难,终于写完了!
换了个风格,写这么多还是第一次嗷
好累嗷……
慢慢成长吧!
囍
角色ooc预警
马上就要开始了,忍偷偷掀开红盖头。
她要嫁给那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在哪?他说过要娶我的。忍垂下头想。
“小姐,该走了。”
等不到了吗。
“.......好的。”
忍站起身,揽着红裙。
“您今天真美啊小姐,这边走。”
美.......吗?
听见唢呐了,人好像很多。
.......
“新郎官新娘子开始对拜!”
“一拜天地!”
.......还不来吗,忍闭上了眼睛。
“二拜高堂!”
再不来,我就要成别人的娘子了哦。
“大人、大人!有刺客!!”
“什么?!”
“闯进来了好像.......太快了看不见,只是刺伤了……”
听着父亲的怒吼,她知道,他...
角色ooc预警
马上就要开始了,忍偷偷掀开红盖头。
她要嫁给那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在哪?他说过要娶我的。忍垂下头想。
“小姐,该走了。”
等不到了吗。
“.......好的。”
忍站起身,揽着红裙。
“您今天真美啊小姐,这边走。”
美.......吗?
听见唢呐了,人好像很多。
.......
“新郎官新娘子开始对拜!”
“一拜天地!”
.......还不来吗,忍闭上了眼睛。
“二拜高堂!”
再不来,我就要成别人的娘子了哦。
“大人、大人!有刺客!!”
“什么?!”
“闯进来了好像.......太快了看不见,只是刺伤了……”
听着父亲的怒吼,她知道,他来了。
啪。整个屋子的灯都灭了。
她笑了笑,下一个瞬间,她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看不清长相,可忍却攥紧了那人的衣服。
感觉双脚踏上了实地,可忍还是不愿意松开。
“你.......先松开好吗,有点疼。”
疼?!
忍赶忙松开手,一手的血。
“你、你疼不疼啊!”忍着急忙慌的说。
熟悉的气味扑灭而来,他反扣住她的手,按在墙上,唇就附了上来。
扯出一道银丝,她满脸通红的看向他蔚蓝的眸子,
“疼怕什么,怕的是你被抢走了啊。”义勇俯着身子看着忍。
“那你还不早点来!!”忍哭着捶着义勇。
“嘶.......好疼。”
“啊、啊对不起我忘了你、唔...”
“疼,要娘子亲才能好。”一吻完毕,义勇舔着嘴唇说。
“我、你!!!”
“你今天真美。”
完.
(可能有点角色ooc!骚瑞🌚我一直最近没思路......直到我听了葛东琪大大的囍、思路就来了!!🌞有点随便哈。歌词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但我就写了这么一篇文,也算是给义勇2.8生日迟送来的祝福。祝大家每天快乐哈🥰)
(真的太短了!我自己都觉得短🌞下次好好补偿你们!🌝)
浪花与蝴蝶 (15)
又过了半年。忍在自己身上反复试验了十几种药剂后,终于找到了副作用较小,去毒效果较好的解药。副作用是不能晒太久的太阳。
因此她体内的紫藤花素经过这半年的调理,已经清理了不少了。
至于副作用,也因为用药量的减少,不怎么影响生活了。
这是一个酷暑。
蝉,趴在树上,聒噪地叫着。
富冈卷起了袖子,拿着一把竹刀,一下一下地,练习着挥刀。今天他不用巡逻,是辉利哉安排的。因为忍现在需要人陪着,这是主公给的理由。
富冈也无所谓,只是陪人而已。完全没注意到辉利哉看向二人时的微笑,以及耳朵发红的忍。
“早。” 忍穿着短袖队服,走出和室。
“早。” 富冈放下竹刀,“今天是土曜日(周...
又过了半年。忍在自己身上反复试验了十几种药剂后,终于找到了副作用较小,去毒效果较好的解药。副作用是不能晒太久的太阳。
因此她体内的紫藤花素经过这半年的调理,已经清理了不少了。
至于副作用,也因为用药量的减少,不怎么影响生活了。
这是一个酷暑。
蝉,趴在树上,聒噪地叫着。
富冈卷起了袖子,拿着一把竹刀,一下一下地,练习着挥刀。今天他不用巡逻,是辉利哉安排的。因为忍现在需要人陪着,这是主公给的理由。
富冈也无所谓,只是陪人而已。完全没注意到辉利哉看向二人时的微笑,以及耳朵发红的忍。
“早。” 忍穿着短袖队服,走出和室。
“早。” 富冈放下竹刀,“今天是土曜日(周六),没有柱合会议,不再睡一会儿吗?”
主公曾经立下过一个规定,每个月都有两个土曜日(周六),两个日曜日(周日)不用参加柱合会议。
“不用了,现在也已经九点了。” 忍走到他身边,拿出手帕替他擦去脸上的汗,“休息一下吧,不然会中暑的哦。”
“啪” 竹刀掉在了地上。“嗯。” 富冈突然伸手抱住了忍。
“诶?” 忍擦汗的手一顿,“怎么了?” 难道富冈终于开窍了?她心想。
“没什么,就......试试看。” 富冈松开手,低下头,挠了挠鼻子。
“什么?” 忍继续替他擦汗。
“没什么,就是前几天巡逻,路过宇髓先生的酒楼。他说我这样追女孩根本不行,于是给了我一本书,还现场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刚才没被你讨厌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啦。好了,我刚刚泡了抹茶哦,进来喝一杯,休息休息吧。” 忍掩面轻笑,走进了和室。
富冈捡起竹刀,进了和室。忍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富冈,“还有点烫,等会儿再喝。”
“嗯。” 富冈捧着茶杯,“那个......”
“嗯?”
“你今天喝过药了吗?”
“喝过了。根据最近的情况,药量已经减少到一次一碗,三天一次了哦。” 忍笑着道。
“嗯,那就好。” 富冈浅笑着,举起茶杯,吹了吹,随后啜了一口。“抹茶还不错,要是这个时候有草莓大福就好了。” 他下意识地感慨道。
“真的很好喝吗?” 忍直视着他。
“嗯。” 富冈点头,“是真的。”
“那......我下次会准备草莓大福的。”
“诶?” 富冈眨了眨眼,“我刚刚只是随口说的。”
“没关系,喝抹茶的确要配点东西才更好吃嘛。”
“嗯,这倒是没错。” 富冈又呡了一口茶,“要我教你,如何用刀在力气很小的情况下,将敌人斩首吗?”
“这个我用毒素就可以了啦。”
“不是,是真的举起刀,砍下敌人的脖子,刺穿敌人的心脏。” 富冈一脸认真地,看着窗外的树道。
“我也可以吗?”
“嗯,只要用对了方法。”
“谢谢。” 忍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富冈义勇。”
“嗯?” 富冈听见人叫自己,转头。
“我同意了哦,结婚的事情。不过,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呢。” 忍似乎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一般,看着富冈的眼睛道。
“什么?” 富冈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结婚,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吗?” 忍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
“嗯,记得。真的可以吗?”
“可以哦,义勇。”
“谢谢......”
“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嗯......”
【义忍新春24h/23h】谣言止于智者
*沙雕文学重出江湖。
实不相瞒我只会写这个了
谣言止于智者
富冈义勇x蝴蝶忍
在产屋敷的宅邸前,蝴蝶忍与富冈义勇相遇了。
蝶屋的主人刚刚照顾完伤员,低垂的眼睑下是掩不住的疲惫;而水柱则是在接到传讯后从任务现场赶来,羽织下摆沾上些许血迹。他们目光交汇片刻,但仅仅是以点头作为致意。
悬在门檐上的风铃发出清脆响声,紫藤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他们穿过长廊,鬼杀队的主公正坐在尽头,面前摆着一套茶具。他的妻子则一如往常,随侍在他的身侧。
在免去了多余的礼节之后,产屋敷耀哉微笑着开了口:“今天并没有什么大事——纯粹是我个人的好奇,”他微微停顿片刻,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像是...
*沙雕文学重出江湖。
实不相瞒我只会写这个了
谣言止于智者
富冈义勇x蝴蝶忍
在产屋敷的宅邸前,蝴蝶忍与富冈义勇相遇了。
蝶屋的主人刚刚照顾完伤员,低垂的眼睑下是掩不住的疲惫;而水柱则是在接到传讯后从任务现场赶来,羽织下摆沾上些许血迹。他们目光交汇片刻,但仅仅是以点头作为致意。
悬在门檐上的风铃发出清脆响声,紫藤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他们穿过长廊,鬼杀队的主公正坐在尽头,面前摆着一套茶具。他的妻子则一如往常,随侍在他的身侧。
在免去了多余的礼节之后,产屋敷耀哉微笑着开了口:“今天并没有什么大事——纯粹是我个人的好奇,”他微微停顿片刻,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像是在探寻着什么似的。然而,或许可以说是意料之中,他什么都没有发现。因此他轻咳两声,继续着话题:“我听说,”他刻意在“听说”这两个字上加重音节,“你们已经喜结连理,并且有一个孩子了?”
话音刚落,正要倾身拿茶的蝴蝶忍僵住动作,而富冈义勇则是被茶水呛到。在他剧烈的咳嗽声中,产屋敷天音忍不住以袖掩口,但她的身体颤抖得太厉害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现在笑得很开心。
传言的开头是这样的:在某个普通的一天,一个名叫村田的普通队员,参加完普通的任务,在准备普通地回到队里汇报时,他撞见了并不普通的富冈义勇与蝴蝶忍。
据他所言,当时茂密的树木遮住了两个人的身形,但从语调以及交谈内容来看,确实是水柱与虫柱无疑——毕竟除了蝴蝶忍,鬼杀队里也没有哪个女生敢当面抱怨富冈义勇。
两人先是压低嗓音交谈着,不多时,一声慌乱的喊声传来,但很快就被压抑住了。紧接着的是水柱的说话声:“只是一只野狗罢了。”他想了想,又问道,“你怕狗吗?”
“我只是不喜欢罢了。”虫柱的声音略显僵硬。
“但你刚刚抓着我的袖子。”富冈义勇指出这一点,下一秒,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倒吸一口冷气,“你是不是踩到我了?”
“真是抱歉,我没看到。”蝴蝶忍毫无诚意。她似乎还想嘲讽富冈义勇几句,但稚嫩的哭啼声使得她不得不把剩下半句话咽回喉咙里。
而富冈义勇依旧在进行耿直发言:“你把他吵醒了。”
蝴蝶忍针锋相对:“我想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富冈义勇没有回话。与蝴蝶忍共同出任务这么多次,他深知自己在言辞方面不是蝴蝶忍的对手,因此在某些时刻,他明白闭嘴是最好的选择。而蝴蝶忍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乘胜追击,她只是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我们最好先回一趟蝶屋。”
村田听到的内容就是这样了。接下来发生的是则是他亲眼所见:一向关系不佳的水柱与虫柱并肩从树林中走出,后者的手里还抱着一个襁褓。毫无疑问,里面哭得震天响的确实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所以你是说,忍大人抱着孩子,而富冈先生也在现场?!”或许是过于震惊,神崎葵一时难以控制力度,惹得手下的伤患发出一声哀鸣。“但、但那是谁的呢?”她来不及安抚对方,有追问道。
“我想,既然富冈先生和忍小姐在一起,那应该和他有关系吧。”村田龇牙咧嘴地回答道。因为过于震惊,回程路上他神情恍惚,一不留神从山坡上摔下,把手臂摔脱臼了,因而不得不到蝶屋来进行治疗。而当小葵询问起受伤原因时,村田便一股脑地将前因后果都告诉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措辞容易让人误解。
这个消息成功让小葵愣神三秒,以至于她接下来的动作都有一些恍惚。“为什么会是富冈先生呢?”她不知在向谁发问,“我以为他们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蝶屋的女孩们纷纷附和她的话,显然,对于富冈义勇这位固执的、从不在意自己身体的病人,她们的好感有限。但也有人提出异议:“其实……忍大人也没有那么讨厌富冈先生吧?”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她又接着说道:“忍大人和富冈先生一起出过好几次任务吧。”
“那只是产屋敷大人的命令。”
“有时候富冈先生受伤,是忍大人帮他处理的。”
“因为忍大人心肠好!”
“可上一次富冈先生他是在忍大人的房间里休息的呀!”小姑娘争辩道,“我亲眼看到的……忍大人还让我不要去打扰他呢。”
“说、说不定是蝶屋的床位不够……”可这句反驳明显底气不足。就算蝶屋的床位不够,那总有其他的替代方案,为什么非要呆在忍大人的屋子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默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在蝶屋的女孩眼里,蝴蝶忍就像是她们的姐姐,关怀、保护着她们。自然,她们热切地希望着蝴蝶忍能获得幸福。只是在现今情况下,这个愿望看起来非常遥不可及,以至于当她们从村田口中知道这件事时,未免有一些难以置信。
“……其实仔细一想,富冈先生也算是个好人。”最后,还是由小葵艰难做出了总结。
鬼杀队并不大,人员也有限,大家彼此之间都相熟,因而在闲暇聊天时,难免会透出些许口风。
而在柱里,最先知道的是甘露寺蜜璃。她与蝶屋的小姑娘们一向交好,偶尔也会跑去她们的宿舍里一起谈天说地,因而知道“富冈义勇与蝴蝶忍有了一个孩子,就养在蝶屋里”这件事也是理所当然。
“被抢先一步了!”恋柱忿忿不平地说道,显然对于自己在恋爱上的落后感到不满。像是为了抒发内心的情绪,她当即打算去最喜欢的点心铺买上八十个樱饼。她走得太快,以至于把小葵的叮嘱都抛在了脑后。
在点心铺里,甘露寺蜜璃遇见了伊黑小芭内,在对方询问她来此的缘由时,她便将这件事一股脑全告诉了他。
与甘露寺蜜璃不同,伊黑小芭内对这条消息半信半疑,毕竟蝴蝶忍与富冈义勇的日常相处他也看在眼里。总而言之,谨慎起见,他决定去向擅长男女关系的宇髄天元确认一番。
至于会不会在宇髄天元的住处遇见其他人,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说来也怪,这些传闻并没有落到当事人的耳中——大约是因为近日来前者忙着照顾蝶屋的病人,而后者则奔赴于各处城镇。尽管蝴蝶忍时常疑惑于蝶屋的女孩们频率渐高的窃窃私语,但她无暇细问;而富冈义勇已经习惯面对后勤队员的欲言又止。因此,当事人的沉默在某种程度上更家印证了传言的准确性,以至于流言愈演愈烈,等到被产屋敷耀哉知晓时,蝴蝶忍与富冈义勇不仅两情相悦,而且已经喜结连理,偷偷生下的孩子都能出门打酱油了。
而在知晓前因后果之后,蝴蝶忍有些哭笑不得:“这只是一个误会。”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和富冈先生,可是——”她斟词酌句片刻,选择了一个不容易被误解的说法,“我和富冈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是富冈义勇在任务结束后,发现了一个存活的婴儿,而他当时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蝴蝶忍。在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先把婴儿带回蝶屋照料,并在将来为他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收养人家。
“……几天后,我便寻到一家可靠农户,将婴儿托付给他们照料。”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从开始就始终保持缄默的富冈义勇,此时也忍不住点头,证明这番话的准确性。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便在没有留他们在此处的理由了。产屋敷耀哉向他们保证,在给他们造成更大的困扰的之前,他会出面澄清这些谣言。闲聊几句后,蝴蝶忍便与富冈义勇一同告退了。
富冈义勇步子略快,紧跟于后的蝴蝶忍抱怨了几句,于是他放慢脚步,同她并肩而行。偶尔,他也会微微侧过头,像是在倾听蝴蝶忍在说些什么。流言似乎没对他们产生太大的影响——起码现在看起来是如此。
眼见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产屋敷耀哉轻轻叹了一口气。而他的妻子敏锐捕捉到这一点,不禁开口道:“你似乎看起来很失望?”
“是有一点。”产屋敷耀哉承认道,“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好。”
“我并不这样认为,”产屋敷天音的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忍确实澄清了关于孩子的问题——但关于其他方面,她并没有否认。”
不用妻子提示太多,产屋敷耀哉已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笑容重新浮现在他的脸上:“你说得是对的,”他愉快地附和道,“从某些方面来看,他们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或者说,尽管表现得不太明显,不过还是好得超乎想象了。”
Fin.
話說炭炭一個人背兩隻鬼是可以的www
幸好連擺渡人也迫害義勇,義勇才幸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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