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志 新志】最相爱 第二十节
第二十节
宫野志保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怪盗基德盗窃著名宝石阿尔忒弥斯的眼泪早已见诸报端,即使她真的想视若无睹恐怕也做不到。黑羽快斗从发预告函的那天起到现在已经整整消失一周了,宫野志保也找了黑羽快斗整整一周了。如果不是报纸上传来的是他成功的消息,她都要给工藤新一打个电话询问情况了。
当发现黑羽快斗私自行动没有与自己商量甚至没有告知自己时,宫野志保心里升腾起来的是一种类似愤怒的情绪,她恼怒他的莽撞,也恼怒她自己暴雨的那天晚上没有和他讲清楚——她不怪他,也不会走,宫野志保甚至头一次想要剖白心迹告诉他:在她心里这段日子以来他的陪伴和保护远比他们父辈的混乱纠葛要重要...
第二十节
宫野志保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怪盗基德盗窃著名宝石阿尔忒弥斯的眼泪早已见诸报端,即使她真的想视若无睹恐怕也做不到。黑羽快斗从发预告函的那天起到现在已经整整消失一周了,宫野志保也找了黑羽快斗整整一周了。如果不是报纸上传来的是他成功的消息,她都要给工藤新一打个电话询问情况了。
当发现黑羽快斗私自行动没有与自己商量甚至没有告知自己时,宫野志保心里升腾起来的是一种类似愤怒的情绪,她恼怒他的莽撞,也恼怒她自己暴雨的那天晚上没有和他讲清楚——她不怪他,也不会走,宫野志保甚至头一次想要剖白心迹告诉他:在她心里这段日子以来他的陪伴和保护远比他们父辈的混乱纠葛要重要的多。
而日子一天天得跑,越临近他预告函上的日期,她就越焦虑,当给寺井先生打过电话得知他也并不知道黑羽大少爷的行动时,宫野志保心里所有的恼怒和焦虑都被一种名为担心的情绪代替了。她不知道自己向来冷静的大脑怎么了,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正复杂的,矛盾的,混乱的,她不断重放着这些天来和黑羽快斗相处的点点滴滴。
玫瑰,他送她的玫瑰枯萎了他怎么还不来打理;
鸽子,他的鸽子会不会没人照顾;
咖啡加奶,每天早上她也会习惯性的给自己的咖啡加一点牛奶,但是她尝试了一周也没有调到合适味道——那种不甜不淡,牛奶加的不能多也不能少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那种干净的冷清的丝柏香;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他说的那句,不用面对,因为有他在。
可是现在该死的他在哪?
宫野志保惊恐的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以一种缓慢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方式渗入了她的生活,现在他不见了,但是所有他们经历过的一切还在,她被一种堪称巨大的不安和失落感包裹的密不透风。
她给自己请了假,一整天待在家里,就为了他什么时候回来时第一个见到他,但他没有,他一次也没回来过。
赤井秀一走后黑羽快斗一直拖到餐厅闭餐才离开,他已经给寺井爷爷定了最近一班飞拉斯维加斯的机票,明天就把他送出国躲避风头。黑羽快斗深知亲密关系是一个人的致命弱点,他得保证所有他在乎的人的安全,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继续他要做的事。
一天之内,他几乎安排好了一切,只剩下……
黑羽快斗庆幸,还好见贝尔摩德之前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对她讲,还好她也只当自己是个优秀的合作者。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意讲出来只会徒添负担,他太清楚不过,他们之间可不是什么美丽的爱情童话,那是恐怖寓言,他爸爸就是最好的教训。
斩断合作关系并不困难,他必须把宫野志保送到安全的地方,哪里都好,反正不能和自己待在一起。他想过让她也去他妈妈那,可是他似乎没什么立场那么做;去英国也好,她本来就算半个英国人,但她一定会拒绝
FBI的证人保护计划更是想都不要想,黑羽快斗有些头痛她有的时候真的是倔强的可以。
所以
只剩她从前待的地方。
工藤新一的话,是一定会保护她的安全的吧,那个大侦探可是时刻把保护世界视为己任,更何况,该死的他们相爱。如果宫野志保觉得黑暗是她和工藤新一之间的阻碍,那他就替她铲除一切,只要她幸福。
门咔哒响了一声,宫野志保感觉自己昏昏欲睡的神经猛地跳了一下。她鞋都没穿赤着脚冲到玄关,瞪视着这个一周以来扰乱她清醒大脑的人,他缓慢的拔下钥匙,换鞋,最后漫不经心的绕过自己走进屋里。
这算什么?自己在这里等了他一周哪也没去,现在这算是什么?
几天来,宫野志保的本意一直是告诉他自己还会继续帮他,他的行动不用这样刻意瞒着自己,以及那些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但是今天终于见到他,他的态度却是这样,她原本不会冲动的,但莫名其妙的,一开口就是讽刺的话:“怎么?黑羽少爷又去见贝尔摩德了?”
话一说出口,看着黑羽快斗肉眼可见僵直的后背
她立刻就后悔了。宫野志保呆呆地愣在那里,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太不像她了,她从来就不会说这种任性又伤人的话
黑羽快斗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继续往屋子里走去,他的左臂又开始痛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了外套,没有注意到志保也跟了进来
“快斗…”宫野志保盯着黑羽快斗的后颈,解释和道歉的话都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宫野,你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其他的事情都与你无关。”黑羽快斗转过身,他强行挂上表演时那张扑克脸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像是自嘲的笑了一下,抬高了一个音量“黑羽快斗,所以你都可以告诉工藤新一,就不能告诉我是吗?”
…………
那件T恤
那件穿在他身上的原本属于工藤新一的T恤
黑羽快斗不敢看那双愤怒的眼睛,明明应该是他难过的,她是这么的了解那个名侦探,但是他现在竟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和她对视
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黑羽快斗不由得出言解释:“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担心他。”
“那、为、什、么、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看着他又要回过头去,宫野志保一把握住男人的左手腕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黑羽快斗眼皮一跳,但他自信掩饰的很好,不能让她知道他受伤的事,轻轻拂去那双他眷恋的手,扬了扬头:“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的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剩下的都和你无关,怪盗基德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一定想和什么人做搭档的话,还是去找那个名侦探吧,整个警视厅里可都是有关你们默契的传……”
“够了。”宫野志保语气冷淡,一步两步退出了他的房间,如果不是他的小姑娘把门摔得砰砰响,他可能不会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竟然也能让她这么生气
但如果不这样怎么才能逼她走?
深夜,黑羽快斗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光是为的宫野志保,他胳膊疼得不行,他起身想出去找一片布洛芬,不出意外的话,宫野志保已经离开了
黑羽快斗趿拉着拖鞋往客厅电视下的柜子处走,突然眼睛瞪大,沙发上有个人,他蹑手蹑脚的走近,瞬间皱起了眉头
是她,她向来一直优雅倨傲,现在两只脚并着踩在沙发上,抱膝蜷着,睡着了,光是这个姿势他眼底都刺的生疼,那是他心尖上的小姑娘啊,他的心现在比胳膊还要疼
黑羽快斗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来,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右胳膊,用手掌托住女人漂亮的下颌,手指伸到女人耳后,拇指在精致的脸上轻轻移动,像是恋人之间温柔缱绻的摩挲,但实际上他的拇指并没有碰到女的脸,只是悬空着。她没有走,他也终于意识到他的话并不是让她生气,而是悲伤。
“对不起,但我只能送你走。”
“志保,你要好好的,什么都不用面对,躲起来就可以了。”
“志保,那个名侦探是很好,你和他以后不会有什么障碍的,相信我。”
“志保,我一直都知道我和他长的像,你开始也是看中这一点吧,哈哈可能现在也是,不然你怎么会也为了我难过?”
“志保,其实我愿意当一辈子工藤新一的替身的,我可以陪着你让你慢慢忘了他,可是我没时间了啊志保。”
“别忘了我,志保。”
……
“还是忘了我吧,对不起志保,别怨我。”
黑羽快斗喃喃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最后,他终于站起来,没有吃布洛芬,而是干脆去找了一支强效阵痛的针剂给自己打进去,之后又回到宫野志保身边,把江户川那只小小的麻醉针轻轻扎在她小臂上,呆了会抱起了她,她轻的不像话,自己胳膊受伤抱她都毫不费力,是时候把这段偷来的时光还回去了。
怪盗白衣猎猎降落在了工藤新一家的屋顶上,最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忍不住在她睫毛上落下轻轻一吻,他是在和他的小姑娘告别。
接下来一个跳跃就轻飘飘地落到了工藤新一卧室的阳台上,这是一天之内第二次看到名侦探工藤新一先生了。
“基德?”工藤新一轻轻地问,看着怪盗基德抱着宫野志保出现在自己阳台的时候,大脑是宕机的,但他还是拉开了窗子看着基德抱着女人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床上,她睡着了工藤新一下意识放低声音。
“又见面了,名侦探。”黑羽透过单片眼镜看沉睡的女人,“不用那么小声,明天早上之前她不会醒的,江户川的麻醉针,你用过千次的东西应该比我熟悉吧?”
“你对她用麻醉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工藤新一这才把声音提高到正常音量
“来归还你的宝石,你应该高兴,名侦探。”
“上午就想问你来着,到底怎么了,分手了?”
“那是假的,我和她根本没有交往过,如果不是你情商为负,宫野志保那点拙劣的谎言是骗不了你的。”
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将对她的爱维持在一个不被察觉的状态。
“是是,毕竟怪盗基德才是这世界上最出色的谎言家,所以为什…”工藤新一不能否认听到这个消息自己还是开心的
“停工藤,你们的事我没心情管,为什么这么做你就等她醒了去问她吧。”
“三个问题,我最多问她三个问题她就会忍不住给我下药,而且我怀疑这次她一个问题也不会回答,所以……”
“真不巧,我也一个问题都不会答。我得走了,保护好她。”黑羽快斗回过头抽回他徘徊在宫野志保脸上的目光,扫了一眼工藤新一,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大侦探。
“等等基德!你和她…”工藤新一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如果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那时候在咖啡厅,自己是误以为他们在一起了才和基德针锋相对,那他呢,基德咄咄逼人的敌意是怎么回事,既然他说自己没情商,那就直接问他
……
“合作关系,仅此而已。”怪盗基德展开他的滑翔翼,没有回头。
【睦祥】王座之上 (下一)
*设定延续前文
*ooc请见谅
*这章我真的很喜欢,如果有戳到你请评论夸我一下好不好🥺(请无视)
——————《王座之上》——————
8.
丰川祥子睁开眼睛时,感到难得的轻松与宁静。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对于这些年一直在逃亡中、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醒的她而言,这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迹。
她一时也分不清,是昨夜看见敌人慌乱如小丑令她亢奋,还是和睦那场混乱的“奖励游戏”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或是——她在睦那温热的怀抱中,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才终于陷入沉沉的睡眠。
然而警惕心的消退并未让她轻松太久。
祥子微蹙眉心,悄悄责怪起自己——如今复仇计划已明面展开,每一步都不容失误。这些年她拼命坚持与筹...
*设定延续前文
*ooc请见谅
*这章我真的很喜欢,如果有戳到你请评论夸我一下好不好🥺(请无视)
——————《王座之上》——————
8.
丰川祥子睁开眼睛时,感到难得的轻松与宁静。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对于这些年一直在逃亡中、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醒的她而言,这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迹。
她一时也分不清,是昨夜看见敌人慌乱如小丑令她亢奋,还是和睦那场混乱的“奖励游戏”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或是——她在睦那温热的怀抱中,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才终于陷入沉沉的睡眠。
然而警惕心的消退并未让她轻松太久。
祥子微蹙眉心,悄悄责怪起自己——如今复仇计划已明面展开,每一步都不容失误。这些年她拼命坚持与筹谋,如今却在这关键时刻开始松懈,这种放松,几乎等同于背叛自己。
她缓缓侧过头,琥珀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身旁仍在沉睡的恶魔。若叶睦那头青绿色的长发顺着枕边垂落,几缕发丝落在祥子的胸前。她睡得安详,脸对着祥子,近得几乎能数清她睫毛的卷度。头顶那对象征着血统的黑角安稳地立着,而她的双手环在祥子的腰上,微热的手心贴着皮肤,像一只占有欲十足的孩子。她的尾巴依旧不安分,蜷在祥子的腿上,尾端无意识地晃动着,带着某种属于猛兽的依恋。
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彼此鼻尖几乎相触,气息交融。
这是她的床——本属于丰川祥子的私人床榻。现在却已经被这头恶魔半强硬地霸占了。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无法容忍,结果却已经习惯了。甚至在若叶睦晚归时,她会本能地感到空落与不安。
她想起忠仆曾颤抖着劝告她时的模样。
当她们知道她为了复仇,用灵魂作为代价召唤恶魔时,那些哀切的眼神和隐忍的泪水;当她们得知她不仅想操控恶魔、甚至要驾驭她时,那种不敢置信的恐惧仿佛钉进了她的骨髓。
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是否太过狂妄。毕竟,若叶睦虽看似年幼,却是真正的魔王,是魔界中连贵族都难以匹敌的强者,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异种,是魔力强大到让恶魔也惊悚的存在。
而她,却想将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套在这位魔王的脖颈上。不,甚至更狂妄——她想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将这锁链递到她手中。
这个念头,连祥子自己也觉得可笑。
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若不将睦彻底掌握,她的复国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她也将失去一切。
幸运的是——若叶睦确实愿意被她束缚。甚至是主动将那象征着束缚的锁链交到她手里,自愿为她俯首。她把所有力量都交托给她,只接受她的命令,只回应她的注视。
这份感情,怎能不令人动容?
丰川祥子不是无情的人。恰恰相反,她太过敏感,也太过柔软。她会为国家的覆灭而痛哭,会为忠仆的死伤而心碎——只是这一切早已被理智、复仇、冷酷包裹。她学会了冷眼看世界,因为如果她不硬下心来,就只能任人宰割。
理智上,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与恶魔的交易,是灵魂换来的等价力量。可情感上——她却在睦一次次“顺手”带回来的物品里,开始崩塌。
若叶睦带回来的东西总是刚好击中她的心。那是她记忆中最喜欢的红茶,珍藏于故国图书馆早已消失的孤本,甚至是王宫中已被战火摧毁的童年物件。她以为早已遗忘的记忆,都被一一掘出,摆在她眼前。她的理智,在这些回忆面前,开始产生裂痕。
但她还在撑着。她必须保持冷静,必须站在高位之上操纵一切。哪怕是眼前的魔王,她也必须掌控。
——可是,仅仅此刻。丰川祥子让自己的身心轻轻松动了一丝。她缓缓伸手,搭在睦的手臂上,感受那细小而稳定的脉搏。
这个怀抱是温热的。
她闭上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任由思绪如雾般飘散。
请原谅我吧——这短短一刻的自私,就让我沉溺于这个恶魔的怀抱之中。就当是,她真的被蛊惑了。情难自禁地,陷入了深渊。
等到再次睁开眼,她会重新戴上理智的面具,把一切情绪都压进心底。复国的计划不会停步,血与火的战争也终将继续。
但现在,只现在——
就让她暂时忘记身为亡国公主的使命,忘记一切野心与计划,沉溺在这位恶魔怀中的温柔虚幻里。
9.
随着复国计划正式转入明面,丰川祥子多年布下的棋子终于开始一一现形。那些隐忍蛰伏的旧臣、卧底的忠仆、秘密运转的资金与势力,像破土而出的新芽般浮出水面,渐渐聚拢成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
她收拢了金钱,掌控了权力,网罗了人才——通往皇宫的道路,已然就在眼前。
这使得她每日几乎分身乏术,所有时间都被情报、调配、会议与操控所填满,甚至连若叶睦最近在做什么,她都无暇细究。反正不论她去哪,睦每天晚上都会按时回来,理直气壮地钻进她的床,抱着她入睡,像是理所应当的惯例。
除了派遣几次必要的暗杀任务之外,祥子几乎任由她自由行动。毕竟,她就算想管也未必管得动——自己的部下几次试图“协助”这位魔王,结果都在一分钟内被轻松打发。
——
这天,是大战前难得的平静日。
在安排好所有战前动员与调度后,丰川祥子命人将部众暂时遣散,命令所有人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为最后的战役蓄力。
然而,她自己却一大早就被若叶睦“神秘兮兮”地从据点中拉了出去。
“别问,祥跟我来就是了。”
睦只留下一句神神秘秘的解释,就拉着她踏上了街道。
这里是祥子近期刚收复的城市之一。尽管战火未散,但这座城却已然恢复了几分生机。与其他人心惶惶的地区不同,这里的人眼中仍残存着希望的光芒。他们灰头土脸,却忙碌而坚韧地修补家园,重建市场。
两人做了简单的伪装,穿上了不显眼的灰袍斗篷,一起漫步在街头。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烤地瓜和芒果的甜香味。若叶睦对路边的甜点摊十分感兴趣,毫不犹豫地从腰包中掏出一锭金子拍在摊位上。老板原本惊喜,下一秒却面露惊恐,连连摆手。
“太、太贵了!我、我不能收!”
无奈之下,只好把摊子上能包的全包给她们,手脚飞快,嘴上还一个劲念叨“赔本也不打紧,姑娘别动怒”。
祥子看着这一幕,无奈又有些好笑——这头恶魔,完全不懂什么叫“物价”。
两人一边吃着被“抢购”来的点心,一边缓步穿行在市集街巷。镇民们把自家的手艺品、旧物件、干粮、饰品统统摆出来交易,五花八门的摊位把整条街都铺得热热闹闹。有人在叫卖干花,有人弹着破旧的乐器吸引顾客,也有孩子拿着糖葫芦奔跑打闹,笑声此起彼伏。
祥子走在其中,像是融入了一场现实的幻梦。在这样一条街上,看到民众如此努力地生活着、建设着,她感到一种陌生的满足——这就是她想夺回的国家,是她愿意赌上一切守护的人民。比起权力与王座,这样的光景更打动她的心。
走到一半,若叶睦突然停下脚步。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街角摊位上一枚粉色小吉他造型的挂件,眼里闪着微光。但因为刚才的大手大脚,现在她身上早已没钱了。
她愣在那儿,像在思考人生。
祥子注意到她的表情,不禁轻笑出声。她走过去,从袖中掏出一枚银币递给老板娘,顺手取下那枚吉他挂件,毫不犹豫地别在若叶睦的衬衫领口。
“拿去,别看傻了。”
粉色的吉他与睦白色衬衫上的纽扣交相辉映,像是本就属于她的某种徽章。
睦低头看了眼,认真地盯了几秒,忽然抬头,用手指着摊位上另一个黑白琴键造型的小钢琴挂件。
“祥,我还要这个。”
她语气理所当然,还未等祥子回应,就模仿方才的动作,认真地将那枚小钢琴挂件别在祥子的衣领上。
祥子被她的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她再一次掏出银币付钱,摊主姐姐望着两人,忽然笑了起来,带着点调侃地说:
“你们真配,是偷跑出来玩的情侣吧?我刚刚还以为是姐妹呢。”
这突如其来的玩笑让祥子有些慌张,脸颊微红,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
而若叶睦则像得了莫大的夸奖,扬起下巴,一副“老板你真识货”的表情,被祥子推着快步离开摊位。
这个小插曲,就像阳光洒在心头,带着一丝温柔的暧昧,悄无声息地沁入两人之间。
她们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只默契地继续走着,在热闹的人群与烟火气中度过这个被战火压缩下来的短暂假日。
——
时间来到了傍晚,蓝色的天空渐渐被晚霞染上,橙红的色彩像是宣告着黑夜的来临。
丰川祥子有些不舍地望着天空中最后一缕阳光,但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轻轻扯过若叶睦的袖子,语气柔和地说:“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但若叶睦只是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认真与神秘。“还有一个地方还没去。”她说着,突然伸手将祥子打横抱起。
属于恶魔的黑色翅膀在她背后张开,漆黑如夜的羽翼在晚霞下泛着金红光晕,随即展开扑扇,带着祥子飞向那片橘色的天际。
突如其来的起飞让祥子措手不及,身下的风猛烈地拍打着她的面颊与长发,衣裙在空中猎猎作响。她惊呼一声,反射性地抱紧了睦的脖子,下意识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胸膛微微起伏,心跳如鼓。
等她逐渐适应了高度与速度后,睁开眼睛,发现睦正带着她朝着皇城西边飞去。
她的瞳孔轻轻一缩——那是一处她一生都不愿再踏入的地方:乱葬岗。
战火突起之际,数以千计的尸体未经安葬便直接就地掩埋在那片山坡上。自此,那里成了乱葬岗,空气中充斥着腐烂与血腥的味道,泥土因渗入血水而泛红焦黑,仿佛一座人间炼狱,是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禁地。
祥子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那里埋葬的不只是敌人,还有她的老师、忠仆、朋友,甚至她的亲人。每一次踏进那片土地,都是一种无法直面的哀痛。
“睦——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前面是乱葬岗,别去了吧!”她扯着睦的衣角,声音带着颤抖,在空中扬起。
但若叶睦没有回应,只是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那双漆黑的翅膀拍打得更为有力,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片刻后,她们降落了。
然而,丰川祥子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猛地屏住了呼吸。
没有腐烂、没有血腥,空气中弥漫着温柔清淡的花香,一种前所未闻的浅蓝色花朵布满了整座山头。那花瓣外层为幽蓝色,中心却是柔和的纯白,如同月光洒落夜海,柔美又庄严。
风吹过,花瓣飞舞如雨,映衬着夕阳下的晚霞,仿佛整个乱葬岗被洗净了原本的沉重,只留下圣洁的宁静。
祥子怔怔站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叶睦缓缓放下她,双脚踏地,平日寡言的她此刻却开了口:
“祥,这是最后一站,也是我今天带你出来的最终目的。”
“我知道,祥一直在努力复仇……为此,连自己的灵魂都可以献出,只为换取恶魔的力量。”
“我也曾经想过,在帮你实现复仇愿望之后,就把你的灵魂带走,回到魔界,永远地留在我身边。但那不够——”
“远远不够。”睦的声音柔和而坚定,“随着和祥的相处,我发现了更多的你。”
“你喜欢喝红茶,喜欢静静看书,还偷偷练过钢琴……你爱你的子民,爱你的国家。”
“你总是假装冷酷疏离,但其实你的内心,是那么炽热,是渴望守护一切的火焰。”
“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地把你的灵魂带走。”
“我用魔力净化了这里,将那些尸体化作花朵的养分,一点点种下这一整片山坡的花。我只是想告诉你——”
“即使是最肮脏、最绝望的土壤,也能开出最美丽的鲜花。”
她微微一笑,眼底难得地浮现温柔。
“那些敌人的尸骨,可以成为你复仇后盛放的花田,那些亲人的残骸,也可以化作花影陪伴你。就算你经历了悲惨的过去,你的未来也能像这片花海一样——灿烂、自由。”
丰川祥子早已无法言语,眼泪在她眼眶中打转,模糊了视野。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睦,试图擦去脸上的泪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
——这是快乐的眼泪,不该是悲伤的。
可若叶睦却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的肩膀,额头贴上她的后颈,低声说:“但我也没那么大方,让祥一直关心国民。”
“我只给你一百年时间。”
“一百年后,祥的肉体与灵魂,要和我一起回魔界,我们永远在一起。”
空气忽然变得静谧,只剩下风吹过花海的声音。
祥子闭上眼,长长地吸了一口花香,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睦环在她腰间的手。她缓缓转身,望进睦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金色眼睛,轻声说:
“……好,我答应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左腹上的齿轮月亮印记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回应这场缔结的誓言。印记逐渐滚烫,如同刻进灵魂的誓约,铭记这一刻。
此刻的祥子再没有拒绝,也没有逃避,她把手搭上睦的脸颊,目光温柔坚定。
“若是一百年后你还愿意带我走,那我就跟你走。”
花海在风中轻轻摇曳,月亮升起,悄悄为这场双向奔赴的誓言见证——没有血的悲剧,只有盛开的未来。
——
正当祥子好不容易收住眼泪,准备转身去回抱那个一直默默守护她的少女时,却听见若叶睦轻声说:
“其实……还有一个惊喜。”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随着一阵清脆的“咔啦”声响起,好似有什么在空气中碎裂。下一秒,一座通体漆黑、光滑如镜的三角钢琴凭空浮现在花海中央,静静落在花瓣之间,如梦似幻。
晚霞的余晖洒落在琴身上,反射出橙红与金色交融的光泽。黑与白的琴键沉静肃穆,在这片蓝白色花海之间,仿佛等待着某种命运的重启。
“之前……在回忆共享的时候,我看过小时候的祥,在皇宫里弹钢琴。”若叶睦低下头,有些不自然地偏开视线,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那时候的祥,看起来很开心。”
“所以……我想,不知道现在的祥,会不会想在这片花海里……再弹奏一曲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忐忑——若叶睦从未试图取悦谁,也不曾在意他人的喜怒哀乐。但为了面前这个人,她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即使她不懂“浪漫”是什么,不懂人类口中的“感动”从何而来,她也想看见祥子真正笑起来的模样。
她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的魔力——庞大得足以制造幻象、改变现实、甚至是为一个人打造出心之所愿。
幼年时的她曾被诅咒自己为何生来强大,为什么总是毁灭与死亡相随。而如今,她用这份“诅咒”,实现了自己第一次渴望的愿望。
她抬头望向祥子,目光不再冰冷,而是满溢着紧张与渴望。
“……可以吗?”
丰川祥子怔住了,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了。
那一点点温柔、一丝丝试探,已经足以将她小心隐藏的情感一一融化。眼前这个本应冷酷无情的恶魔,却在一点一滴地学习着如何讨她欢心。那笨拙又真诚的努力,那近乎孩子般的紧张眼神,早已将她层层包裹、沉溺其中。
这份爱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却又温柔得如春风拂面。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牵起若叶睦的手指。十指相扣,她带着睦走向花海中央的那架钢琴。
那一刻,她的脚步轻柔又坚定,仿佛踏进了记忆深处的光影里。
坐上那张久违的琴椅,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琴键,记忆中久远的旋律一下子浮现。她想起了童年的宫殿、明亮的阳光、母亲的笑声,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天真地相信音乐能治愈一切的日子。
而现在,她身旁坐着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女孩,一位恶魔——却是她愿意携手走向未来的同伴。
她微笑着抬头,看了看那双静静注视着她的金色眼瞳。于是,便不再犹豫。
手指轻轻落下,黑白琴键发出第一声音符。
起初有些生疏,音调略显凌乱,但很快,她找回了手指的记忆。旋律从她指尖绽放,一点点流淌而出,如清泉一般润泽心灵。
在那花海中,音符跳跃,旋律飞扬,蓝白色的花朵随着节拍轻轻飘动,叶片也在风中摇曳起舞。
她们就这样,从晚霞弹奏到夜幕。
星星悄然爬上天空,月亮也在云层后露出微光,如同静静陪伴她们的见证者。
而若叶睦就坐在祥子的身旁,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认真而安静地聆听这首只属于她的音乐。
她是这场演奏唯一的听众,也是她永远的听众。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仇恨、复仇、宿命都不复存在,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与彼此的心跳共鸣。
而这段旋律,将深深铭刻在夜色之中,也铭刻在她们永远的记忆里。
——TBC——
Ps:
最后就剩下🚗🚗了,这文也要迎来完结了。
【all祥】不良少女丰川祥子(狐狸与猎犬)
渣文笔警告⚠️
重度ooc预警⚠️
本系列设定与原作有较大出入,比如crychic并未出现,祥子与睦和素世以外的其她人并未相识,还请酌情参考☺️
本系列是all祥,难免会有些原作并无箭头的拉娘cp,如果你感到冒犯,请容作者在此提前道歉😔
最后,希望祥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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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咲川女子学院因其开放的校风和不知为何容易吸引神人的特点,被称为少女黑邦的天堂。其中势力鱼龙混杂,随便走几步路就可能碰到一个黑邦大佬,是少女警察的三不管地带。
椎名立希是一名刚刚入职不久的少女警察,因缺乏工作经验被上头安排在花咲川观察学...
渣文笔警告⚠️
重度ooc预警⚠️
本系列设定与原作有较大出入,比如crychic并未出现,祥子与睦和素世以外的其她人并未相识,还请酌情参考☺️
本系列是all祥,难免会有些原作并无箭头的拉娘cp,如果你感到冒犯,请容作者在此提前道歉😔
最后,希望祥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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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咲川女子学院因其开放的校风和不知为何容易吸引神人的特点,被称为少女黑邦的天堂。其中势力鱼龙混杂,随便走几步路就可能碰到一个黑邦大佬,是少女警察的三不管地带。
椎名立希是一名刚刚入职不久的少女警察,因缺乏工作经验被上头安排在花咲川观察学习,因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需要少女警察来管。曾经的立希是她姐姐椎名真希建立的黑邦的成员,在羽丘分级制度推行以后立希便负责管理初中分部,但邦派内的手下对她这个“空降领导”颇有微词,时常发生冲突。心高气傲的立希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姐姐的荫蔽下,愤然出走,成为了一名少女警察。
这天立希反常地没有在班级里发呆,而是逃课跑到外面对着手机戳戳点点,原因无他,她今天接到了少女警察生涯以来的第一个任务——调查面粉失窃案。
第一眼看到这个“面粉失窃案”的时候,立希是有些生气的,她觉得这是上面为了敷衍自己才安排的这个任务,就和把她安排到花咲川上学一样。但当她想要拒绝的时候,线人却说这次任务少女警察总部很是重视,同时也下发了数额不菲的赏金。没错,少女警察并不是社会中普通警察那样的设定,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赏金猎人,只不过少女警察不会接违法乱纪的事。
此刻的立希正在联系线人,据说会有一个搭档来调查这个案子,身份是悬赏发起人雇佣的私家侦探,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了,只能等待后者主动来找自己。
正当立希在心里吐槽上峰的不靠谱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贵安,请问是椎名同学吗desuwa?”
立希回过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留着蓝色长发的少女,身上穿着花咲川高中校服,正一脸微笑地询问着她。
没错,这个少女就是丰川祥子,那么祥子为什么会在花咲川呢?
…………
两天前,祥子召集她的队友们在羽丘的校门外集合,为她们彼此间做介绍。素世和睦自然是从月之森一同出发。
素世笑眯眯地问:“小睦,你知道小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睦摇了摇头:“不清楚,我也有几天没见过祥了。”
“哦?小睦安排的那些人没有和你说吗?”
“素世的人也什么都没说吗?”
“呵呵……”
自祥子认识了素世那天起,这已经是素世和睦之间不知第几次交锋了。当然,最开始两人或许确实有些敌意,但当她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后,这种交锋变得更像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除了在关于祥子的一些事上略有竞争,她们已成了挚友。
但交流在见到祥子以后戛然而止,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两个人。
“睦,素世,你们终于来了desuwa。”
“祥/小祥,这两个人是……?”
“啊,你们居然不认识吗?真奈和初华可是偶像组合sumimi的成员desuwa。”
素世笑了笑:“我们当然知道,只不过……为什么小祥会和她们在一起呢?”
“啊,她们……”
祥子还没说完,初华和真奈便站了出来,将祥子挡在了身后:“你们好,我的名字叫做三角初华,我边上的女孩子叫做纯田真奈,我们两个是小祥邀请的黑邦新成员,今后请多指教。”
素世和睦不甘示弱:“贵安,我叫做长崎素世,也是小祥的黑邦成员,同时也是她重要的人。我边上的女孩子叫做若叶睦,她可是小祥的青梅哦。”
(这两人……和我们一样对祥/小祥有星鱼!)×4
最开始就在边上看着的灯见四人这针锋相对的样子,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揽住了祥子的胳膊。
…………
在短暂的“轻松愉快”的集会过后,几人便各自回家了。到了晚上,初华和真奈再次来到了祥子的家里,等候多时的祥子埋怨到:“怎么这么慢desuwa?”
真奈双手合十略含歉意道:“抱歉啊,小祥,你家这附近最近多了很多巡警,我们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摸进来呢。”
“唔……那好吧,你们约我这个时候见面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下午集合的时候不说?”
初华:“因为是和面粉怪盗有关系的事情。”
初华和真奈并没有打算告知其她人她们就是面粉怪盗的事,祥子自然也尊重两人的选择,帮着隐瞒下来。
“具体是什么事desuwa?”
真奈拉着初华坐在了祥子对面的沙发上,轻咳两声便开始讲正事:“小祥,我们这个案子被少女警察盯上了。”
闻言祥子有些疑惑:“诶,不是说她们不稀罕管这种小事吗desuwa?”
初华摇了摇头:“不清楚,但这次调查力度格外的大,赏金也没少给。”
“唔……为什么连我这个受害者都不知道……那你们来找我是做什么,需要我去取消立案吗desuwa?”
“不是的,她们不会因为小祥你的话就放掉这么一大笔赏金……我们是想让小祥帮忙,搞定负责这个案子的少女警察。”
祥子一听这话,讶异地张大了嘴:“我?”
“没错。”真奈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祥子,祥子疑惑地结果照片,画面中是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少女,表情看着有些严厉。
“这是……?”
初华:“这是真奈搜集到的情报,照片里是负责调查我们案子的少女警察,名字叫椎名立希,我们想让小祥帮帮忙,搞定她。”
祥子端详着照片中的少女:“唔,看这个校服,她是花咲川的吧?为什么初华不自己解决呢,明明你也是花咲川的。”
初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行的,我已经很久没去上学了,说起来这个椎名立希还是我的同班同学。”
“啊……”
这么看来,从发色和逃学逃课频率上看,初华或许更有成为不良少女的潜力呢。
“那为什么要我来desuwa?”
闻言,真奈初华相视一笑,转头微笑着答道:“因为小祥你的气质就很能令人信服哦。”
“啊,有、有吗?”
祥子不好意思地抠了抠手指,想到自己的领袖风范被认可不禁有些欣喜。
“好,我接了desuwa!只是……我要怎么混进花咲川呢?”
“啊,这里这里。”初华拿出了一套花咲川校服:“小祥可以穿这个进去,不会有人问的。顺带一提,用完还给我的时候记得不要洗。”
…………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祥子在偌大一个花咲川里打听了好久,终于是找到了立希的所在地。
立希疑惑地看着这个面生的蓝发少女,她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来着。难道是……那个私家侦探?
“你就是那个私家侦探吗?”
“诶?”
祥子表情有些僵硬:(私家侦探?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私家侦探这一说?不过……)
“啊哈哈……没错,我就是私家侦探,椎名小姐你……”
祥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立希打断了:“很好,你只要记住别给我添乱就行,其余的我自己会解决。”
“……哈?!”她这是被小看了?
祥子刚要暴起和这个傲慢的警察理论理论,身后又传来一道酷酷的声音:“哦呀,看来我不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呢。”
祥子和立希同时探头看去,眼前之人是一个留着狼尾中长发的少女,此刻正斜靠在墙上轻笑着看着二人。
祥子疑惑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开口询问到:“请问你是……?”
狼尾发少女起身叉着胳膊走了过来:“你们好,我叫八幡海铃,是一个私家侦探,来这里是找立希小姐联合办案的。”
立希闻言皱了皱眉,看向祥子:“她是来帮我的私家侦探?那你是什么人?”
“啊这……”祥子的大脑飞速运转,然后颇有些没底气地回答到:“我叫长崎响子,是警方派来协同办案的desuwa。”
(抱歉了素世,初华真奈和睦她们的名字姓氏太出名了,只能借你一用了desuwa~)
“哈?我怎么没听说要派人来帮我?”
正当祥子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立希的手机发出了一阵提示音,立希看了眼手机,思索片刻后,也没再纠结祥子的问题,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辞。
“既然你们是来帮我办案的,那就先说说有什么想法吧。”立希叉着腰询问两人。
海铃思索片刻,开口道:“这个案子虽然表面上只是面粉失窃,但调查起来却很麻烦,我的委托人明确要求不允许我们去打扰这次的受害者来着,因此现场勘察是不可能了。”
立希皱了皱眉:“盗窃案件不让勘察现场,那要怎么调查?”
祥子闻言暗自窃喜:(委托人不让调查我家?太好了!我正愁回去突然碰到老爹该怎么办呢desuwa~)
“虽说不能直接调查受害者的家里,但在附近街区看一看应该没问题吧?”说着,海铃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祥子:“你说呢,响子小姐?”
祥子看着笑眯眯的海铃总觉得有些恶寒:“啊哈哈,应该可以吧desuwa?”
立希想了想觉得可行:“那就出发吧。”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诶?现在明明还是上课时间吧……?”
祥子一脸懵地看着已经走下楼梯的立希,然后赶忙跟了上去。海铃看着祥子小跑着的背影,眯了眯眼,嘴角扯出一道弧度。
…………
来到了案发地所在的街区,祥子内心愈发忐忑,万一突然搜出来什么怎么办?真奈她们会去坐牢吗?
祥子满头大汗的样子自然没有逃过立希的眼睛:“你怎么了,出这么多汗,社恐?”
祥子低着头不敢看立希的眼睛:“呃,我只是有些累了。”
“哈?我们坐车来的你也累?”
祥子听着,没由来的有些委屈,口气也冲了一些:“要你管!”
“哈?!”立希刚要回嘴,抬眼却看到面前蓝发少女眼角溢出一些泪水,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转过头默默地继续走着。
祥子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低下头跟在后面,海铃在最后面看着这两人不禁有些好笑。
又走了一小会儿,三人路过了一排长椅,立希回过头看着还在装鸵鸟的祥子:“休息一会儿吧。”
祥子错愕地抬起头,立希却已经将脸转了回去,见状只得一言不发地坐在了长椅上。
祥子当然不是真累,她是在脑中一直想如果露馅了真奈和初华会不会被抓起来,那她岂不是不配当老大了。越想越紧张,祥子低头不安地抠着手指,这时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脸颊旁传来,祥子抬头,是立希正拿着一瓶罐装饮料放在她面前:“拿着,刚刚买的。”
祥子看着立希,表情还是凶凶的,见她看过来又立马扭过了头。祥子懵懵地接过了饮料,随后立希立马抽身离开,坐到了不远处另一张长椅上喝着果汁。
坐在祥子旁边的海铃对着祥子吹了个口哨:“怎么样,刀子嘴豆腐心?”
祥子摆弄着手里的饮料,心里对这个凶凶的少女警察有了新的认识。
“八幡小姐,你知道是谁委托你调查这个案子的吗desuwa?”
海铃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透露客户隐私,而且我也没见过本人。”
“这样啊……八幡小姐,你说面粉怪盗被抓住以后,会坐牢吗?”
“坐牢?偷袋面粉怎么可能送去坐牢?”
“可是这次赏金给了这么多……”
海铃摇了摇头,止住了祥子接下来的发言:“响子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犯人担心,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赏金力度和惩罚力度没有关系,不然岂不是可以变相的买凶杀人?”
“真的吗?”
“真的。”
“真的真的吗?”
“真的真的。”
祥子再三确认后,开心地跳了起来,引得不远处的立希一阵莫名其妙:“太好了desuwa~”
海铃闻言捏着下巴探究地看着祥子:“所以响子小姐刚刚真的是在替犯人担心?”
“呃……”祥子冷静了下来,连忙坐回原位:“没、没有啦,我就是好奇地问问desuwa,啊哈哈……”
“呵……”
…………
搜查了一整个上午也没有找到线索的三人,决定事已至此,先去吃个饭。得知真奈和初华就算暴露也顶多被批评一顿或者罚去看一期柿本访谈的祥子心情大好,吃掉了一整碗拉面。立希疑惑地看着精神起来的祥子。
祥子见立希看了过来,起身直接坐到了她旁边:“那个,椎名同学,上午我的语气有些差,非常抱歉desuwa!”
“唔……”没想到祥子还在惦记上午的事,看着祥子盯着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希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没、没什么啦,我也有错就是了……”
祥子顺杆爬地抱住了立希的胳膊:“嘿嘿……那椎名同学可以原谅我吗desuwa?”
感受着臂膀处柔软的触感,立希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知、知道啦,快点松开。”
“那我可以叫你立希吗?”
“……可以。”
(哟西!只要跟警察也打好关系,真奈和初华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了desuwa~)
学会了利用关系的小章鱼,现在的你,很卑鄙。
海铃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撑着脑袋问祥子:“不来抱抱我吗?”
祥子看着笑眯眯的海铃,不知为何总觉得油油的:“……不要。”
“嗤……”海铃听着立希那边传来的嗤笑声,嘴角抽了抽:“抱抱我我就让你叫我海铃。”
“不要。”
“嗤……”
“……”
…………
下午,三人组又踏上了查案的旅程,心理压力骤减的祥子演都不演了,背着手纯当是在散步。海铃和立希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她们在案发地点附近发现了一串淡淡的鞋印,貌似是犯人在跑路时踩到了洒落在地的面粉。虽然脚印已经淡化了很多,但依然能看清大致方向。
有了线索的立希海铃加快了脚步,沿着脚印的方向穿过了巷子。然后……她们就看到了一伙戴着黑色口罩、留着乱七八糟的发型的黑邦少女,正在搬运一袋面粉,时不时还有面粉洒落在地。
“…………”
众人沉默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祥子属实没想到偷面粉这种事也能有模仿犯,这袋面粉……怎么看着那么像昨天晚上老爹新买回来的那袋?
“警察,不许动!”
回过神来的立希掏出警徽对着那些黑邦少女喊话,祥子好奇地看了看,唔,这警徽是画上去的?
对面的黑邦少女见自己第一次犯事儿就被发现,躁动了起来:
“该死,是条子!”
“老大,我们怎么办?”
“可恶,我就说面粉有什么好偷的。”
“都别慌,她们人少!”
随着那个看着像是她们老大的少女一声大喊,躁动的黑邦少女们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少女正默契地展开成一个半圆形,慢慢地围了过来。
海铃不屑地笑了笑:“嚯……看来是想打一架咯。”
立希活动了下手腕:“哼,不自量力。”
“诶?诶?”状况外的祥子慌张地左顾右盼,她还没练过打架呢!不过瞧着立希和海铃一副自信的样子,祥子觉得自己也不能丢份儿,抱着胳膊一脸严肃地看着对面那些黑邦少女。
“喂,你去后面躲着。”
海铃毫不留情地揭了祥子的底。
“呃……好吧desuwa。”
祥子老老实实地躲了回去,老实说她还没看过现实里的黑邦互殴呢,虽然立希和海铃不是黑邦吧,但对手是呀!
那么,大少女黑邦时代的黑邦少女互殴是怎样的呢?
只见海铃活动了下手腕,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武器——一对略带起伏的指套。
“立希,需要我借你一副吗?”
“哼,你自己留着吧,我只用手指就够了。”
“呵……”
战斗一触即发,祥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众人的战斗,只见立希和海铃双手如蛇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所过之处总会伴着几个黑邦少女倒地抽搐,瞧那样子应该很痛苦吧?
“好……好强!”
祥子看着立希和海铃毫发无损的样子,发出感叹。她小时候在电影里也看过那些不良少女互殴,但不管那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主角怎样的以少胜多,如立希海铃这样的是一次都没有。
战斗很快便一边倒地结束了,立希拿出纸巾擦拭着手指,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海铃则直接丢掉了指套,擦拭着湿漉漉的双手。
祥子见战斗结束,赶忙跑了过去看那些倒地不起的黑邦少女,只见她们浑身上下一点伤口都没有,面色潮红翻着白眼躺在地上轻微抽搐。
“你们这是什么功夫呀,为什么她们身上一点伤都没有desuwa?”
立希和海铃闻言对视一眼,耸了耸肩:“很常见的黑邦格斗技。”
(黑邦格斗技?那是什么?)
祥子蹲下来戳了戳那个抽搐的最轻微的黑邦少女,不曾想后者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祥子将其挟持在身前。
“!响子!”×2
“哇哇哇,你要干什么desuwa?!”
只见那个黑邦少女一手从身后捂住祥子的嘴,另一只手放在祥子小腹前似在准备着什么:“劳资蜀道山,你们两个主动认输然后发誓不再追究我们,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
立希和海铃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对策。
“1!”
“呜呜唔(放开我)!”
“2!”
“呜呜呜(救命)!”
“3!”
关键时刻,立希急中生智,指着天空喊到:“快看!天上有只粉色的熊在飞!”
“诶,哪里?”“呜呜呜?”
黑邦少女果然上当,和祥子同时回过头看向天空,但那里只有蓝蓝的天和一片雪白的云朵,而那就是她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东西。
…………
得救的祥子一把扑进了立希的怀里:“呜呜呜,吓死我了desuwa~”
“啊……”
立希不由自主地回抱住祥子,感受着怀中软软的触感和舒适的体温,脸色越来越红。处理完那个黑邦少女的海铃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走了过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啧”了一声:“差不多就可以松开了。”
“唔……”
缓过来的祥子尴尬地松开了立希,但后者还没有松手,她也无法离开。
“咳咳嗯。”
海铃的轻咳唤回了立希的思绪,松开了抱着祥子的手,立希捂着嘴尴尬地轻咳几声。
过了一会儿,立希和祥子都调整好了,祥子便迫不及待地问到:“那个家伙刚刚要对我做什么呀,为什么把手放在我肚子上desuwa?”
海铃歪嘴笑了笑:“那个啊,祥子你以后会知道的。”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等等,海铃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立希意识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海铃则笑得更灿烂了:“我叫你祥子呀,丰川小姐难道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吗?”
祥子惊愕地张开了嘴:“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丰川祥子的desuwa?!”
“祥子不会以为我们侦探连受害者的身份都不调查吧?”
“诶?”祥子闻言回头看向立希:“这么说,立希你也知道我是丰川祥子吗?”
立希纠结半晌,点了点头:“啊,嗯,没错。”
“可恶,那我说我叫长崎响子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反应desuwa?!”
海铃捏着下巴做思考状:“因为我们也很好奇受害者本人为什么要包庇罪犯呢,所以就发信息给立希让她陪我演个戏。”
“咕……那也不能骗人!”
海铃闻言凑了过来,捏了捏祥子的脸蛋:“明明是祥子你先要骗我们的吧?”
祥子挣脱开海铃的手,气鼓鼓地说:“我、我是不良少女,所以我可以骗人desuwa!”
海铃看着气急败坏的祥子,心底好笑:“那既然如此,我也加入黑邦不就可以撒谎骗你了?”
随后,海铃牵起了祥子的手:“如何,有没有兴趣邀请我加入你的黑邦?”
“……诶?”
见祥子的反应和自己的设想如出一辙,海铃轻笑两声,刚准备单膝下跪做吻手礼,便听到祥子的声音传来:“没兴趣desuwa。”
“……哈?”
这回轮到海铃发懵了,看着一旁的立希拼命地憋着笑的样子,海铃迫不及待地问祥子:“为什么?是我实力不行吗,还是我不值得信任?”
祥子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我雇不起你desuwa。”
“呃……”
祥子懊恼地捏着下巴:“我们黑邦现在还没开张呢,经济来源现在全靠伙伴的蘑菇生意,至于其她人家里的钱我又不想占便宜,只能节约一些了,怎么可能长期雇佣私家侦探desuwa?”
海铃被气笑了,站起身捏了捏祥子两边的脸蛋:“我的意思当然是彻底地加入祥子的黑邦,不是要收你钱。”
“唔啊,快、快晃开我deshuwa!”
海铃松开了手,单膝跪地扶住祥子的胳膊:“所以,现在有兴趣邀请我加入你的黑邦了吗?”
祥子看着一脸正经的海铃,脸有些红:“好、好吧,海铃你愿意加入我的黑邦吗?”
“乐意效劳。”
海铃吻上了祥子的手背。
…………
立希在一旁看着二人有说有笑,心里阵阵不爽:“喂,完事了就赶快走人,我还要通知那边来人带这些家伙去做思想教育。”
祥子回头看向一脸不爽的立希,若有所思:“所以说,立希和海铃本来就认识吗desuwa?”
“是啊,我们是刚上高一那时候认识的。”
“诶,那立希要不要加入我的黑邦desuwa?”
“哈?我可是少女警察诶,怎么可能加入黑邦。”
祥子一听变得有些失落:“啊……这样啊……”
(可惜不能找有警方背景的人做靠山了呢,不过和立希做朋友也不错?)
见祥子变得失落,立希不自然地抖起了腿,看向另一边的海铃,而海铃此时正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拳头硬了。
…………
晚上,立希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经历,虽然有用的线索一点没搞到吧,但是也算认识了个朋友,只不过……
回想起祥子失落的表情,立希又有些不忍,只不过她的黑邦在羽丘来着,而立希在羽丘的记忆属实不太美好。但是……
立希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很久,终究是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下午刚刚添加的祥子的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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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熊猫胖墩墩「在吗?」
Bangstar_Saki「在,怎么了吗?」
纯情熊猫胖墩墩「我同意加入你的黑邦了,但是有条件。」
Bangstar_Saki「!真的吗?什么条件,快说快说」
纯情熊猫胖墩墩「你帮我抓住面粉怪盗。」
Bangstar_Saki「这样啊……那恭喜立希,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黑邦的一员了!」
————
立希看着最后那条消息,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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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开始忙了呐,随缘更新哈😌
不过肯定会完结的,毕竟我最讨厌太监文了(
老样子,希望祥子永远幸福🥰🥰🥰
我好像没法一个人开一间餐厅
补档/新哀注意
新一哥哥要把小哀也抢走吗!步美大喊。她的手搭在灰原肩膀上,用不容分说的保护姿势挡在她面前。不可以呢!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家噢!
什么叫抢走啊!工藤说。是阿笠博士让我来接她啦,你们看,雨下的这么大,他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探险了,没有带上你们噢。
好过分!小孩们长吁短叹,话题一下子就转到了要怎么教训阿笠博士上。灰原没有看他。博士前几天告诉他也许是常年工作的缘故,小哀在某天突然开始戴眼镜,带去医院测试时发现右眼已经到了一百五十度。我早该注意一下的!老者叹着气说。哎呀,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在地下室看电脑屏幕果然还是很伤害眼睛呢。
此刻她正把眼镜摘下,似乎是为......
补档/新哀注意
新一哥哥要把小哀也抢走吗!步美大喊。她的手搭在灰原肩膀上,用不容分说的保护姿势挡在她面前。不可以呢!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家噢!
什么叫抢走啊!工藤说。是阿笠博士让我来接她啦,你们看,雨下的这么大,他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探险了,没有带上你们噢。
好过分!小孩们长吁短叹,话题一下子就转到了要怎么教训阿笠博士上。灰原没有看他。博士前几天告诉他也许是常年工作的缘故,小哀在某天突然开始戴眼镜,带去医院测试时发现右眼已经到了一百五十度。我早该注意一下的!老者叹着气说。哎呀,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在地下室看电脑屏幕果然还是很伤害眼睛呢。
此刻她正把眼镜摘下,似乎是为了防止雨点溅上镜片而将眼镜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那我先走啦,放心好了,我才不会像某人一样消失呢。女孩哼了一声。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将伞撑过她的头顶,向孩子们一一打过招呼后才缓缓慢地走出教学楼的阴影。喂,什么叫也抢走啊?隔了一段距离后工藤没忍住问到,而且哪有消失掉啦,明明我写了很长一封信,每年也会给他们寄明信片啊。
所以你觉得江户川柯南没有消失吗?她抬起一只眼睛。少自欺欺人了,工藤君。
此前他们已经一周没有碰面,在他处理完各种各样的关系后,花了八百分心思也找不到一个理由再去拜访阿笠宅。我想去就去了不行吗?最后他想。拜托,那可是认识了我这么多年的阿笠博士,他又不会怪我天天往他家里跑,要是我顺带给他带上一盒章鱼烧,说不定他会天天天天打电话叫我去见他呢。她穿着一件长风衣,尾部被雨水浸湿,颇有种雨天蜻蜓在池塘起飞之感。工藤想了想,伸手对她示意着。灰原没搞懂他想干什么。
书包,书包——高中生拖长了声音。怕把你压矮了,连平均身高都长不到。
我还以为你是踢足球的呢。她回以不客气的语气,慢吞吞地在雨幕中把书包脱下放到他的手上。不是很沉,毕竟这是小学生而已。小学生都在学什么呢?国文,数学,英语还有——
他真的不在家里吧?女孩打断了他漫无边际的思绪。你们又在串通什么?
干嘛连这个都骗你啊?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你最好还是早点习惯吧,说不定以后我还会来给你开家长会呢。要不要试着叫我新一哥哥?
她似乎翻了个白眼,随后低下头看着被沾湿了的雪地靴。厚底鞋在水潭里踩出一阵漩涡,他们的对话被埋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模糊得如同一颗琥珀。
他抬起了头。厚厚的云层中间薄的那一块透出了一些蓝色的光,于是他想,那说不定是天空的眼睛。
前阵子他唐突地来阿笠宅探访,走进客厅时发现老者正在低头偷偷吃膨化食品。他用肢体语言张牙舞爪地告诉工藤不要出声,随后将袋子用燕尾夹夹起塞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柜子里。他在工藤毫不犹豫的嘲笑声中丧着脸给他泡了杯茶,在客厅坐下时能够闻到洋甘菊的香气。灰原从他们的背后走出来,不紧不慢地走向厨房,就像一个对自家爷爷毫不在意的小孙女一般穿着睡衣在家里游荡。新一你怎么有空过来啊,博士紧张地笑了两声,眼睛不自觉地往女孩的方向飘动。工藤抿了一口热茶,缓和了几分脸上的笑容,然后说嗯,我和小兰分手了。
灰原哀打开了柜子,然后头也不回地拿着零食往地下室走去。你完蛋咯,工藤笑嘻嘻地说。
该关注的根本不是这种事吧!阿笠博士痛苦地大喊。不可以啊,哀君!
到底谁不可以啊。灰原从门后探出头来。我看某人犯戒断反应的瘾了才对,博士你就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返了。
一点点也不可以吗?工藤插嘴。
一点点也不可以。灰原说,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哎呀。博士痛心疾首。哎,你刚刚在说什么,新一?
氤氲在洋甘菊与蓝莓酱的香气中,工藤新一低着头用勺子搅动着花边茶杯,随后用着斟酌的语气:我和小兰分手了。他好像找不到人说这件事,至少没有重要到要特意打电话给平次,也没有痛苦到与妈妈的通讯里要提起的地步,只是在对话要结束的边缘有些不轻松地回答:顺便一提,我和小兰分手了。然而这份不轻松的来源并不是情感上的别扭,而是一种懒得去对所有人解释的气力。平次也许会大惊失色,大喊大叫地问他为什么呀,工藤?你不是——为什么呀,新一?阿笠博士惊慌失措,我还以为——
哎呀,我也以为。高中生说。因为我才十七岁嘛!
因为我才十七岁。他对毛利说。那是他刚刚回来一个月的时候。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终于结束了额外的工作,回归校园时自然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同一时间的江户川柯南被父母带出国去,他在教室的桌椅处坐下时眼睛缓缓扫过熟悉的高中同学,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丝不真实来。他是说,你很难在这样一群看上去尚且天真无邪的人里找到归属感,尤其是在经历了黑衣组织的覆灭后。工藤新一并非那种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而看不上别人的人,经历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他坐在熙熙攘攘的同学间,左耳是“哎你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了吗,是,是,很一般啦,但天海佑希好漂亮诶——”右耳是“新一君,你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呢?”。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毛利兰的声音,后者正打算邀请他去天台吃午饭,黑色的长发垂在耳边,引起一阵不小的起哄。好福气啊,工藤!男同学在他耳边叫嚷,小兰红了脸,于是转身走出了教室,说我在天台等你噢。
没有办法。工藤新一皱着眉头。没有办法去想这个。
他坐在高中的教室里,看见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来,拉得很长,很斜,白得近似要蒸发了的水汽。他察觉到一些不真实来,因为回忆起了在他面前倒下的灰原哀。从她肩头流出的血液也拉得很长,很斜,弯弯绕绕地像一根红绳。阿笠博士的眼泪砸在伤口的同一处,将她抱上救护车时双手发抖。他与他在病房里驻留几日,看到电视上播报着郊外化工厂的一次爆炸,在眼镜反光间他说那是他给黑衣组织选好的墓地,语气冰冷得让博士咋舌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原以为这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他从黑暗中脱离出来,亲眼看见他们在火光中消失,不再需要假名,不再担心自己与他人的生命危险。他好好地保护了每一个可能受害的人,此刻却发现自己的情绪缩成了很小的一个点,被放在了仍在昏迷中的灰原哀身上。小哀生病了吗?步美打电话来,还附带光彦与元太的大喊大叫。嗯,她快好了。工藤坐在病房分发的板凳上。黄昏的光透了进来,他对自己说,她会好起来的。
新一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阿笠小心地说。明明你也满身是伤吧。
她没有生命危险吧,医生说的。工藤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为什么她还不醒来呢?
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园子一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小兰在喊你诶,难道你聋掉了吗。
他是说,你没法和别人分享这个。你没法告诉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的伤疤从何而来,他们甚至不会知道那起爆炸案。他只会是平静湖面下的一颗碎石,如若无人阻止,只会一阵一阵地下沉,下沉,下沉。他在呼吸间感到下沉,感到湖水涌进鼻腔,将肺部撑满,耳边闪过死前会听见的高频耳鸣。灰原哀对他说,我做出了解药,工藤。她靠在病床上,肩膀上缠着绷带,左手仍在打着点滴。说完这句她就转头不去看他,而他站在原地,看着药瓶里的液体下落,心想你至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告诉我。
在高中的话现在是上课时间吧?灰原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谁会管我听不听课啊?工藤不动声色。拜托,我可是工藤新一啊。
了不起了不起——女孩拖长了声音。她的声音有些含糊,混着一些鼻音,离他有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她一向非常知道分寸,以至于有些过了头,在这样的阴雨天气里,小小的伞没有办法容纳下这样的间隔。雨落在她的肩头,落在红色的围巾上。工藤回头看了她一眼。
然而他抓住了她的手,没有理会她自欺欺人的抱怨。小孩的手在长年累月的与键盘的对抗中渐渐生出一些茧子来,握住时却最终还是柔软的,宛若池塘里脆生的藕节。在漫长的生活中工藤新一遇到过很多次独属于自己一人的森林,有时他站在被砍掉的树桩上,踩着一圈圈年轮低头望着池塘里斑驳的芦苇,他的朋友会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叫唤,说新一君,或者柯南君,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呀。有时候他们会带来一只天牛,有时则是被晒干了的蚯蚓,步美捏着一朵枯败的花,而灰原说那是野蓝蓟。他牵着她就像捧着一束野蓝蓟。你感冒了吗?侦探放缓了语气问她,女孩的指节冰冷,恹恹地随他动作时会染上他的体温,雨淅淅沥沥落在伞面上,如同一阵最安静的交响乐。灰原哀并没有理会他。
你感冒了。于是他说。喂,这么冷的天气,正常人都会戴个手套吧。
噢?那你戴了吗?她用着嘲弄的语气。最好还是以身作则为妙吧,新一哥哥。
有点恶心。工藤皱了皱鼻子。你还是不要这么叫我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灰原安静地说。
他牵着她的手慢吞吞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的却是我始终搞不明白她如何做到这一点。他在自家的书房里吃下她给的解药,药丸就着水吞咽下腹,在一个十秒钟过后听到了骨骼如同地震般吱呀作响。工藤似乎永远没有办法适应这样的痛苦,父亲曾对他说痛苦时应当学会分散注意力,他可以去听一些海菲茨或者梅纽因。然而他在痛苦的间隙睁了眼看,只看到了属于江户川柯南的走马灯。他慢吞吞地来又慢吞吞地离开,慢吞吞地融化进少年侦探团的背影里,融化进灰原哀的某次回头,融化进她翠绿色的眼睛里。他几乎不为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于是在茫然间开始不解这股遗憾从何而来,明明已经提前想好了理由,可以给所有人一个交代,阿笠博士问他要不要留下柯南的衣服,红色的领结在他宽大的手里显得如此迷你,看起来就像一个无伤大雅的玩具。他在疼痛中想,原来江户川柯南是我的一个蛹:我正从中破出,我正在成为工藤新一。
可到底如何成为工藤新一,他从书桌上抬起头,盯着发抖的手沉默着思考,却最终给不出任何答案。工藤发觉自己的双手伤痕累累,指尖上有常年拿笔留下的茧,掌心则布满了细小的疤痕,大部分由石粒导致。他永远搞不明白她所著的原理,心想我明明还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么说也不尽准确,应该是江户川柯南还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或许会有一双干干净净的手,被她嘲弄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个可能性已经被永久覆盖,掩藏在了这双十七岁青年的掌心之下。他仍未经历过那样多的事情,可却有一双粗糙的手。她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是柔软的,没有经历过一切的温度。
这样真好。他没来由的想。我交代好了一切,这样真好。
他在一个周日的下午约毛利兰到家宅边上的甜品店,店铺的招牌是花哨的花体字,他辨认了许久才看出那是法语的“祝你好胃口”。依照习惯他为她点了草莓巴菲,而自己只点上了未加糖的拿铁。小兰来得比他晚一些,她打扮得很好,穿着以前的那件蓝色外套,将围巾换成了围脖,脸颊被风吹得通红。她说你来啦,坐到位置上时卷起一片鸢尾花的香气,一目了然地展示了园子给她提了什么建议。她很紧张,大概是把这当作了一次约会。你真不是人啊,工藤新一。侦探腹诽。他被咖啡烫到了舌头,于是露出了一个苦笑。
啊。他说。我喝得有点太着急了。你的冰淇淋要化掉了,兰。
他不该说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了许久该如何开口,将“分手”这两个字咀嚼咬碎,重组成“你知道我经历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我不想连累你”或者“我就是江户川柯南”。她原本大概想和他分享一些有趣的事情,譬如周末的水族馆,譬如阳光照射在店铺前的水潭,就像流动着的黄金。可是一切叽叽喳喳的话语最终沉默在他的注视里,让她变得焦躁不安,试探着开口说你要和我说什么吗,新一?他可能说了第一句,总之没有说第二句,他也许尝试着分享了自己的伤疤,最后又到了没话找话的地步。语言在他的身体里枯竭,取而代之的是咖啡弥漫开来的苦味,咖啡豆被磨开,烘干,散发着苦涩的馥郁。白色的奶油融化,挂在杯壁上。于是她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啊。她最后说。真好啊,新一,你没有骗我呢。我想说好久了,在冬天吃冰淇淋说不定会感冒噢?
你没有解释吗?灰原说。我还以为勉强维持一段感情对你来说很容易呢。
那时他正躺在博士家的沙发上伸懒腰,女孩坐在他的对面,低下头吹散了马克杯上飘着的水汽。我不想骗她了。工藤说。我是说,你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就好像重刑犯被关在肖生克监狱十九年,回归社会时会感到茫然不安一样。关于监狱的时光会是独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不会有人理解也不会有人尝试去获得。她绿色的眼睛在水雾后显得有些闪躲,随后说可这才过去不到一年啊,江户川君。
说是这么说嘛。他嘀咕着。江户川柯南可比肖生克监狱更匪夷所思一些!
在成为工藤新一后他重新去见了很多人,例如平次,还有他的父亲母亲。重逢的喜悦没有冲昏他的脑袋,反而让他愈发不安起来。有希子办成江户川文代去到小学帮江户川办理退学手续,给的理由是要带他去美国留学,很可能一辈子不会回到故土。妈妈打电话和他说了这件事,说到他的小学同学,也就是少年侦探团们,哭得非常伤心,也许他应该去见一见他们。接到电话时他正在大阪和平次盯着惠比寿桥上的刻字,他没想好要怎么回应,只好压低声音说,我会去找他们的。平次转头看着他,说就算是被关了十九年的雷德也有他的安迪啊!他一把搂住了闷闷不乐的东京人,电车从他俩的耳边飞驰而过,平次的声音回荡在躁动的空气中。成为工藤新一并不是一个选项,因为江户川柯南并不是一个监狱。
而你的安迪,工藤。他笑嘻嘻地说。会不会是我啊?
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承接江户川柯南与工藤新一的人到底会是谁。灰原哀就站在那里,像是他回忆里的一个锚点。他们此刻的姿势相当别扭,为了让伞可以容纳下两个人他将她拉得很近,身体几乎侧了过来。要是可以的话他会选择将她托抱在胸口,这样就没有人会淋到雨。但这就有些太过逾矩,怎么想都觉得会被她扇一巴掌。幻痛一般工藤皱起了脸。
要维持一段关系对他来说很容易。
他这么想,于是也这样去做了。
关于江户川柯南的过去被一点一点推翻,最后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何去当一个不存在的人活着的坟墓呢?工藤思忖。她还会听着妈妈的录音睡着吗?我应该再带她去看一次球赛,我们可以去伦敦,然后再去曼彻斯特。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英伦足球啊。
前阵子他在点唱机上放海菲茨拉的柴小协,半个下午溺在书房中,看完了福尔摩斯又去看爱伦坡,指尖在书脊兜兜转转,最终却抽出一本马太福音来。工藤家并没有信教的传统,他看圣经也不过当做阅读西方传统的故事。他看约书亚与摩西,看上帝从亚当的胸膛抽出一根肋骨,在柴小协弯弯绕绕的音符里抬起头来,想到的却是从前元太呼哧呼哧地进食,油光满面地大喊长大后我一定要开一家居酒屋里面只卖鳗鱼饭。杀鱼时,特别是鳗鱼,要将它的头骨顶在案板上,刮去鱼皮上的粘液,从脊骨几刀将背部破开,再用水管冲去腹腔里的血。鳗鱼的脊骨被主厨抽出,用以煎炸或是扔去,厨余垃圾堆在厨房的垃圾桶里,很快就会飞上苍蝇。他又想起与小兰常去的那家甜品店,想起那天滑在玻璃杯里的草莓巴菲,融化的奶油与草莓碎混在一起,看起来反而像一滩甜腻的血肉。服务员问他,要把它收掉吗,先生?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然后说啊,麻烦你了,真是十分抱歉。
我好像没法一个人开一间餐厅。工藤没头没脑地说。
他感到灰原的脚步一顿,没有慢下来多少。你本来就不可以。女孩语气不善。没有预算,没有帮手,没有主题。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店主才对。
他被她刻薄的语气逗得笑了起来。高中生回过头,没有任何阻碍地倾身去看她的脸。雨水从伞面滑下,砸在地上溅起一阵水花,他看着灰原埋在冬日落雨下湿漉漉的眼睛,轻声细语地问她,喂,你想不想去吃冰淇淋啊?
【睦祥】王座之上 (中下)
*延续前文设定
*终于在520前把小甜点写出来了,家产必须甜甜的庆祝节日呀!
*ooc请见谅。
——
5.
若叶睦高调的“礼物”,在王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具被挂在城门上的贵族尸体,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复仇的号角吹响,是曾经的亡国公主发出的第一击。哪怕是最愚蠢的臣子,此刻也不可能再装聋作哑。
那些曾经投降敌国、背叛旧王室的大臣们心神俱裂,一个个夜不能寐。他们杯弓蛇影,做噩梦梦到自己也被吊上城墙,成为接下来“礼物”的一部分。
他们慌张地提高悬赏,严令城防,疯狂在全国范围内搜捕那位失踪多年的公主,妄图以“清除余孽”的名义掩盖自己的惶恐不安。
但终究徒劳。...
*延续前文设定
*终于在520前把小甜点写出来了,家产必须甜甜的庆祝节日呀!
*ooc请见谅。
——
5.
若叶睦高调的“礼物”,在王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具被挂在城门上的贵族尸体,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复仇的号角吹响,是曾经的亡国公主发出的第一击。哪怕是最愚蠢的臣子,此刻也不可能再装聋作哑。
那些曾经投降敌国、背叛旧王室的大臣们心神俱裂,一个个夜不能寐。他们杯弓蛇影,做噩梦梦到自己也被吊上城墙,成为接下来“礼物”的一部分。
他们慌张地提高悬赏,严令城防,疯狂在全国范围内搜捕那位失踪多年的公主,妄图以“清除余孽”的名义掩盖自己的惶恐不安。
但终究徒劳。
他们不知道,风暴已经来了,命运的锁链早已在他们脚下缠绕。
——
丰川祥子坐在山中秘密据点的房间中,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她优雅地晃着脚踝,翘腿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椅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真是……一群跳梁小丑。”喃喃道,声音中满是轻蔑。
报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王国对于“反叛势力”的恐慌和警告,似乎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害怕那位“嗜血残忍的恶魔”再次出现。
她太喜欢若叶睦送给她的这份礼物了。虽然意味着她原本隐藏的复仇计划已彻底暴露在阳光下,但她并不后悔。睦的举动太合她心意,干脆、利落、毫不手软,充满了示威与蔑视。
她眼角微挑,望向那张床,恶魔正懒懒地躺在那里,头发湿润蓬松,刚洗过澡,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祥子轻轻起身,步伐轻盈地走向床边,嘴角浮起狡黠的笑意。
“说好的‘奖励’,当然不能赖账呢。”
她忽然一把将若叶睦压倒在床铺上,声音贴着她耳边轻语:
“睦,这次的奖励,是——按摩哦~”
雪白的床单被身下的身体压出一道褶痕。
若叶睦没有反抗,只是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睛,仰头看着祥子,目光明亮得像是燃烧着火焰。
她的绿色长发散开来,如同海藻般铺在床单上,头顶的两根细小尖角透出一丝恶魔的身份标志,却被那张稚气未脱的脸颊软化了威慑。
这幅画面……就像一头野性未驯的幼兽,安静地卧在怀中,只为某人温柔的触碰而臣服。
但祥子却感觉,真正被盯住的人是自己。
那双金瞳太亮太热,像是在窥视她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她乐此不疲。她必须摸清睦的底线——越是能操控她的情绪,就越能掌握主导权。
她的指尖落在睦的肩头,开始用适当的力度揉捏肌肉。睦的身体一开始还有些紧绷,但随着祥子的动作,一点点放松下来,像只懒洋洋的猫,连尾巴都微微一动。
“祥……按的很舒服……”睦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享受。
祥子愣了一下,忍不住勾唇笑了。
“那就再舒服一点吧。”她低语,想让睦转过身,方便继续按压。
可这次,魔王却没有乖乖配合。
若叶睦缓缓摇头,语气坚定得不像平时的撒娇:“不行,就这样……我想看着祥的脸。”
那声音里带着点依恋,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祥子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继续保持这种有些别扭的姿势,趴在她身上给她按摩。虽然人类的力度对恶魔来说太轻了,但睦却配合得很好——甚至会主动调整姿势,让祥子的手更顺。
她时不时眯起眼睛,轻声哼出祥子的名字,像是小小地撒娇,又像是在享受另一种更私密的“触碰”。
她的手落在睦的腹部,祥子有些不甘,肌肉紧实而匀称,不夸张却有着清晰的马甲线,触感比她自己那只有一层薄薄的线条更胜一筹。
“真不公平。”她低声嘟哝,轻轻在睦的腹肌上拍了两下,带着点吃味的情绪。
睦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笑得像只被顺毛的小狼。
她的手继续向下滑,按到睦的腰侧,用虎口带着一点点力度旋转按压。
睦忽然“咯哧”一笑,身子左右扭了扭。
“痒……”她低声抗议,尾巴却不安分地缠上了祥子的腰,像是在模仿她的动作,又像是在撒娇,控制不住地想亲近她。
祥子手一顿,盯着那条滑过自己腰线的尾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凑近睦,轻声试探:
“舒服吗?”
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住她的嘴唇——那粉嫩柔软、微微张合的地方。
目光灼热,呼吸也渐渐加快。
她直白得毫无保留,理所当然地开口:“今天的亲亲,祥还没给。”
她伸手拉下祥子的领口,把她整个身子拉向自己,轻松地打断了继续的按摩,然后,毫不掩饰地亲了上去。
那是一个极其直接、火热的吻。
若叶睦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恶魔不懂委屈自己,更不会压抑情感。她的舌尖熟练地伸入祥子口中,带着某种急切与执着,一点一点探索,一寸寸舔舐。缠绕在祥子腰间的尾巴也紧了几分,仿佛在宣布主权。
丰川祥子原本还能挣扎一下,但她没有。她并不讨厌这种亲吻,反而享受睦的沉迷——越是沉迷,越是依赖;越是依赖,她就越能将这头恶魔牢牢掌控在掌心。
于是,她反手抱住睦的后颈,主动含住她的舌尖,唇舌纠缠,交缠在情与权的博弈里。
就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她要让这只魔王,彻底离不开她。
6.
缠绵的嘴唇终于分开,一根银丝从两人唇间拉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余韵未散的情欲。
若叶睦略微抬起头,伸出舌尖,细细舔过丰川祥子那双还沾着水迹的唇瓣,一点都不放过,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甜点,又像是对自己所有权的宣示。
她喜欢祥子的给予。
不只是魔力的回馈,更是情绪的波动,仿佛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在她那原本空洞的心脏中剧烈跳动,强烈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像是沉溺,又像是苏醒。
虽然早就窥探过丰川祥子的记忆,知道她的身世与执念,但对祥子的情感——若叶睦始终觉得不够。
那种“被她亲吻”“被她看着”“被她触碰”的感觉,远远不够。
她想要更多。
哪怕是祥子带着目的给予的“奖励”,她也毫不在意。因为她的欲望早已不是纯粹的力量收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求。每一次亲吻、每一分靠近,都是在填补她作为魔的空白本能,变得更加执拗,更加疯狂。
她开始猜测祥子的想法。
她会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目的究竟是王座、复仇,还是其他?
她是不是像手心那杯红茶那样喜欢温热平静的事物,还是对那些背叛者怀有难以宣泄的怒火?她是献上一切也要复国的冷面王女?还是那深夜独自低语、满怀孤独的少女?
若叶睦不懂。
让一个喜欢直接明示、欲望毫无遮掩的恶魔去理解复杂、矛盾、细腻的人类情感,实在太难了。
但她就是想要去理解。
哪怕一点点也好。
就算祥子把自己当诱饵,一步步引诱着她陷入,她也甘之如饴。若叶睦会毫不犹豫地上钩,用牙齿将诱饵连同钩子一起吞下,扎入心脏。
她早已在灵魂契约中刻下了她的名字,不仅是契约者,更是唯一。
不同于那些靠欺诈与诱惑完成交易的恶魔,她会履行诺言,会实现祥子所有的愿望,然后带她离开这肮脏的人界,回到只属于她们的世界。
一开始她是这么想的。
可随着日夜相处,若叶睦开始看到祥子冷酷面具下的温柔。
她发现祥子会在深夜轻声为受伤的部下道歉,哪怕对方早已昏迷。她会在部下犯错时严厉斥责,但转过身却替她们挡下致命攻击。
她不是无情的王者,而是一个藏起了伤口、强撑姿态、却依旧温暖的人类。
这种“温暖”是若叶睦从未拥有的。
她开始嫉妒。开始痛恨那些靠近祥子的人——那些部下、那些守护她的骑士、那些能让祥子眼神黯然的人。
她不喜欢祥子把目光投向别人,不喜欢她为别人感伤。她想杀了她们。一了百了。
可她忍住了。因为祥子说过“不可以”。
就这么简单,她便放下了爪牙。
她知道,自己和祥子是不同的。恶魔可以为了满足自己屠戮一切,亲情、友情、过去,都不过是燃料。而祥子不是,她会怀念、会牵挂、会内疚。
所以她开始思考:
“什么才能让祥子开心?”
是不去伤害那些忠仆?还是帮她把仇人一个一个钉上城墙?是给她带上精心挑选的红茶和书籍,还是把这个世界揉碎后双手奉上?
若叶睦不是个会思考复杂策略的恶魔,但她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些问题。
——
有一次,她在城郊屠戮了一场贵族茶会,把正在喋喋不休说着时政的几位达官显贵斩杀当场。
鲜血还未干透,她便从宴会余烬中顺走了几罐上等的茶叶,回到山中的据点,悄悄放进厨房的柜子里。
祥子皱着眉看她,似乎疑惑这突如其来的“礼物”从何而来。
若叶睦却像邀功似的歪着头笑,什么也没说。
——
那晚,她看着祥子泡了红茶,轻抿一口后摸着杯底低语:“……是久违的味道。”
那一瞬,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柔,眼神像是穿越了千山万水,回到了早已不存在的旧时光。
但若叶睦心里却突然堵得慌,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呼吸都不顺畅。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
她不喜欢祥子沉浸在她无法触碰的回忆里,她想把她拉回来,拉进只属于两人的现在。
于是她伸出手,搂住祥子的腰,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像是撒娇,又像是占有。
唯有触碰祥子,才能让那种沉闷感缓解,才能让她从不安中挣脱出来。可越是触碰,越是渴求。那股欲望像是藤蔓,从心底疯长,缠绕全身。
“或许……”若叶睦在心中低语。
“……更多的奖励,会让我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答案——就在祥子的身上。
7.
——奖励还在继续,这是祥拿捏魔王的分割线——
当祥子终于洗漱完回来,换上一件干净的浅色长睡衣时,房间里一片整洁。
睦已经把湿透的床单粗暴地扯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而新的床单已经铺好,干爽平整。唯独那条黑色丝绸腰带,被她精心折好,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如同某种纪念品。
祥子的目光在那腰带上稍作停留,却随即移开,仿佛那只是普通的布料,不值得多看一眼。她沉默着爬上床,重新回到这个从恶魔降临那日便不再属于她的地方。拉过薄被,将自己包住,闭上眼,像是要躲进梦境中暂避现实的复杂。
她不想再去思考睦刚才那满眼的贪婪与痴迷,也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心脏跳得仍然很快。
而就在她渐渐放松下来时,一只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柔软的触感,贴着她的背部。若叶睦像抱着最心爱的布偶般,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亲昵与贪婪。
她在祥子的耳边轻轻印下一吻,然后用几乎孩子般满足的语气低声道:
“晚安,祥。”
祥子没有回应,却感到耳垂发热,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她没有挣脱,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躺在睦的怀中,任由这份暧昧与依赖一点点染上梦境的边缘。
——TBC——
Ps:
今天好多饭饭,我好幸福🥰
柯哀|智性恋不入ABO!
*又名《不要在ABO世界里搞纯爱啊》
*全文7k+
ABO实在是个很时髦的概念,江户川柯南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
绝望的米花町在死神统治下太久,大约是神明灵感一现,不如由爱神来接管一下吧!接错了地方,导致纯良的子供向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奔。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这口腺体分化的汤没能让江户川喝上一口,因为他的身体经过APTX4869改造,细胞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异变,再要分化基本难上加难。
在决定作为江户川柯南活下去后,江户川已经顺利成长到了17岁。黑衣组织在一场计划性的对决中被剿灭...
*又名《不要在ABO世界里搞纯爱啊》
*全文7k+
ABO实在是个很时髦的概念,江户川柯南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
绝望的米花町在死神统治下太久,大约是神明灵感一现,不如由爱神来接管一下吧!接错了地方,导致纯良的子供向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奔。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这口腺体分化的汤没能让江户川喝上一口,因为他的身体经过APTX4869改造,细胞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异变,再要分化基本难上加难。
在决定作为江户川柯南活下去后,江户川已经顺利成长到了17岁。黑衣组织在一场计划性的对决中被剿灭,而他年少时的爱恋并没有修成正果,小兰结婚后,他低迷了一阵,但生活总要继续。在充满浪漫和冲动的米花町,只剩下这颗大脑还在为了各种命案高速转动。
当然,兴许也不是只有他——在这不幸的命运里,总有一个人与他同在。于是他在那人快成年时兴奋地推开阿笠博士家的门,“灰原!”
“啊啦,今天来这么早?”少女也早早醒了,正端着牛奶杯坐在沙发上。她的表情和身段总显得她端的不是牛奶杯,而是名贵的葡萄酒。
她看见江户川的神色,挑了挑眉,在他提问前先一步给出答案,“让你失望了,我好像也成功分化了。”
“什么?”
这无异于和朋友上号了一周末,到该交作业时自己还是一片空白,而和自己天天熬夜打游戏的队友却轻松拿出了可以评到A+的作业,就像她的人生有48小时似的。江户川艰难地说,“那……那你分化成什么了?”
少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弯起漂亮的蓝眼睛笑了起来,将头一偏,“是Alpha喔。”
江户川长舒一口气,“哦,Alpha……Alpha?”
当然,这个世界并没有挑战真正的限制级。但在尽可能清水的前提下,Alpha也凌驾于所有分化形态,由于数量稀少且素质强大,其信息素甚至能短暂地操控其他分化形态,而Omega被影响得尤深。当然,相关的法律条文和Omega保护协会也对此做了严格的管控,如违背Omega或Beta的意愿释放强烈的信息素,有一定几率进局子。
出于繁//衍本能,Alpha会本能地对弱于自己的形态产生兴趣。女性Alpha虽无实质的【打码】,但可以通过啃腺体和信息素操控下的神交来使对象获得子嗣。
这个世界就根据18岁左右的分化划分成了明晃晃的两个世界,并且基本上,在16到17岁这个年龄段,人们都能在青春的躁动中似有时无地感受到自己可能的分化方向,有提前的发热期,并有相关的医疗部门可以给出分化前的诊断。
但没人关注到像江户川柯南这样极端的个例如何在ABO世界生存,没有任何分化的感受,所有的医生看过后都面露难色,这样的身体如何承载又一次的分化?于是大手一批诊断意见:【可以伪装成闻不到味道的Beta,领取相关补助金。】
此刻,江户川柯南仍沉浸在震惊中,既然是一样倒流了十年,为什么灰原哀可以分化?对此,小科学家耸耸肩,表示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瞅见他思索的神情,灰原哼笑了两声,故意拉近了一点距离,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操纵你了?最棒的实验材料。”
江户川当然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他无奈地笑了笑,“请便。不过你分化成Alpha也是好事,应该很少人能威胁到你了。”
谁知女孩睁着清凌凌的眼睛看了他半晌,略感无趣似的坐回沙发,漫不经心地说,“我就算不分化,也少有人能威胁到我,纯粹用ABO划分人才无聊呢。就像你,无论分化还是没分化,不就是你吗?”
“是是,女王大人。”江户川也觉得没太大所谓,他平时就很少冲动,少了个腺体反而能维持冷静的思考。他也顺势坐到沙发上,沉吟片刻说,“那你岂不是很麻烦?班上目前大多数都还没有分化,你不加掩饰地去学校的话,会引起不小的动静吧。隔壁班就有,意外提前分化成Alpha,那天差点连老师都没控制住,弄得一团糟。”
想到被本能控制纷纷向上扑的场面,江户川打了个冷颤,但又实在无法想象这种模样出现在一向克制的灰原身上。果然,她散漫地回复,“我打了抑制剂,放心。你吃早餐了吗?还有三明治。”
桌上还有剩下的花生蓝莓酱三明治,是明显的灰原哀口味。江户川吃完三明治,将用来擦手的纸扔进垃圾桶,但看见垃圾桶里的狼藉,他有些困惑地停了停,只是刚成年的分化,需要用到这么大用量的抑制剂吗?
已经到了上学的点,他暂时放下疑窦,和灰原一同往上学路上赶。
虽然江户川对分化没什么太大感想,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低估了这带来的影响。
进教室时,步美刚巧站在门口,高兴地冲从走廊走来的他们招手,“柯南!小哀——”话音一停,她突然脸泛红晕,“小、小哀,总感觉你今天特别有魅力!”
灰原仍是一脸淡淡的,但对象是步美,她还是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步美,早上好。”
江户川毫不怀疑,万一灰原再多说两句,步美可能会心跳过快晕厥。但同时这也加深了他的疑惑,这是对Alpha该有的反应吗?但接触到的样本不多,他想到赤井秀一,虽然是个Alpha,但几乎大多数人都对他敬而远之。那种冷厉的气质似乎能刺伤百里内的人。而怪盗基德那家伙倒是个人见人爱的Alpha,也许灰原哀也是这种类型。
他和灰原一起走进去,坐到惯常的位置。光彦拿着数学错题本走来,“柯南,灰原同学,你们能借我看看上周的试卷吗?这道题我好像解法不对。”
刚走近,光彦就猛地将目光投到灰原身上,脸色一下涨红,“灰原同学,你今天喷了很、很好闻的香水!”说完似乎连答案都不想对了,晕乎乎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哈……一个个都这样。”江户川的大脑又高速运转了起来,他拿起灰原的一只胳膊嗅了嗅,“怎么就我闻不到呢?”
放下胳膊时果然对上了一双无语的半月眼。灰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如既往地开了个小玩笑,“那大侦探,要不要猜猜我是什么味道?”
凡事只要有存在的迹象,都能推导出必然的结果。但这个问题实实在在难倒了江户川柯南,信息素的味道目前都没有准确的研究能得出到底从何而来、依何而定,再怎么猜测也都是完全随机的事件。他又离灰原靠近了些许,不死心地想再闻一闻,却意外地被一本横空出现的课本挡住了。
坐在前方的朝田悠斗同学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憋红了脸说,“抱歉……!但准备上课了,请不要讲小话。”他义正言辞地说完,偷瞄了灰原一眼,又迅速转回身。
一而再、再而三的事件让灰原总算露出了几分情绪波动,她紧皱眉头说,“……我就知道。”但她确实连蹙眉都很漂亮,有时江户川看着,总会恍惚间想起在帝丹小学时的灰原,比现在要冷很多,全身都写着“生人勿近”。在经历了无数的事件后,她才渐渐放下心防,但那时候,她还是完全以他、阿笠博士、少年侦探团为圆心搭建世界。现在虽仍是如此,但她已经逐渐能和周围人都渐渐发展不错的关系了。是件好事。
江户川托住半边脸,灰原回头看见他的神色,挑起眉,“大侦探,谁惹你了吗?”
是件好事,但莫名有些不愉快?江户川笑了笑,翻开课本,“没事。”
国文课程一如既往的无聊。但好在有人作伴,时间也算过得很快。课程快结束时的互动提问环节,突然有好事的同学提问国文老师和隔壁教数学的男教师的进展。国文老师面露尴尬,表示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同学们想象的那样,只是朋友而已。前排有学生惊讶说,可是隔壁老师是个很优质的Alpha,和老师你很相配呀!
“一想到这个时代最性感的居然是腺体,我就感到绝望。”灰原评论道,“干脆大家都抛开脑子,看见能起冲动的对象就迅速发展关系,搭建一个完全的动物世界吧?”
江户川配合地笑了笑,又隐约感觉灰原有抚慰的意思。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无法介入任何ABO话题的人,就算他本人没什么表示,但作为人群中唯独的一只断尾壁虎,总会有人若有若无对江户川保有先入为主的排斥。虽然有点麻烦,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可能灰原不这么认为。这家伙总因没能将工藤新一的人生还给他而心怀愧疚,在她眼里,江户川是天生就能站在万众瞩目的阳光下的,人生也应当一帆风顺。
他拿书挡住脸,自然地转移话题,“但我还挺想知道你的味道的。”
“我猜猜……”他说,“一点点苦涩的药香,再一点点好闻的花香,可能还有点酒味……”
灰原也学他拿书挡住脸,好整以暇地等待他接着说出什么味道。
江户川慢慢停下来,似乎顿了顿,轻嗅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以及,薰衣草味的洗衣液香。”
灰原拿手肘撞了撞他,“这算作弊吧?”那股清新的被阳光晒透的洗衣液味又飘来,江户川下意识将举着的书翻了一页,来掩盖莫名其妙的耳热。
“如果你……”灰原似乎也想就这个话题聊两句,但也不知为何停下了。她认真地纠结了一会,头一转看见江户川,又将原本的话憋了回去。
“总之是好闻的味道。所以,不要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了。江户川。”
“诶?好失望。”
“好吧。”灰原说,“那就花生酱和蓝莓酱味吧,我喜欢这个味道。”
一天的课程结束时,一声雷响。漆黑的云像泼墨一般从远处晕染而来,实在是个适合发生些什么的天气。
元太一边将书收进抽屉,一边嘟囔这样的天气,待会回去鞋都湿了,肯定会影响吃鳗鱼饭的心情。光彦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元太你的脑子里只有鳗鱼饭!你作业不带回家吗,为什么放进抽屉里?
步美则拿着伞走到灰原身边,她似乎看见江户川也少了几分以往的紧张,反而对着灰原有些莫名的心跳加速之意。虽然她本来就很喜欢灰原,但奇怪的是,今天好像更喜欢了一点?她举起伞,“柯南,小哀,你们带伞了吗?好像要下雨了。”
那股潮湿的雨水味从窗外渗进来,小小的雨滴碰撞声逐渐变得密集。江户川翻了翻自己的书包,“我带了。灰原你呢?”
灰原有些困倦地睁眼,打了抑制剂后,她一整天的精神都低于以往的水平线。她也翻了翻自己的书包,才想起来,“啊,好像装在袋子里,忘在音乐教室了。”
江户川挪揄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帝丹高中的校歌。”
“是是,都是某人天天在我耳边哼,让我连正事都全忘了。”灰原懒得和他拌嘴,翻了个白眼,“可真是天籁。”
步美有些插不进嘴,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小哀,要不明天再拿?我可以先撑伞送你回去。”
灰原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没关系,就几步路。想和我一起回去的话,先在楼下等我?我今晚想试试做咖喱饭,阿笠博士看见你来也会很开心的。”她很有耐心地说完,就往后门走去。隔壁班也下课了,走廊一时熙熙攘攘的,那道纤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哀好瘦啊……”步美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灰原的背影,有些担忧似的皱了皱鼻子。随后,她又转头看向江户川,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卡壳了,“诶?”
“你还真喜欢那家伙啊。”江户川说,“话说你今天看见她的时候就很不自在,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两人背着书包往楼下走。步美努力思考了一下,“嗯——就感觉看见小哀,就像看见我最爱吃的寿司,或者咖喱……老是想咬她一口?”
江户川的步子停了下来。他问道,“抱歉。这么问可能有些冒昧。上次的分化诊断,医生给了你什么意见?”
“意、意见?”步美有些不好意思,上次的诊断结果,除了家里人,她还没有跟侦探团提过。但这个结果……她的脸有些飘红,“是,是说有几率是女性Alpha,但我不会随随便便控制别人或让别人怀孕的,步美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又是一声雷声响起,雨似乎变得更大了。少年的表情难得显出几分严肃,他回头看了一眼,很快地和步美说,“我突然想起我也有东西漏了,我回去拿一下。步美你在楼下稍微等等,马上来!”说完,他也像风一样消失在人群里。
步美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没打开过的伞,看这样子,应该是去找小哀了吧?她撇撇嘴,这两人总是用借口搪塞他人,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俩又要自己去做什么事了。但没关系,我会等待的。步美找位置站好,仰头看向天空。
雨什么时候停呢?
灰原很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她装作丝毫没察觉的样子,往音乐教室后门走。
后门有用来打扫的扫帚和垃圾屉,够用了。她无奈地想,自己真是拥有惹是生非的体质。APTX4869也改变了她的体征,医生诊断时一直皱着眉,提醒她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前,最好不要随便暴露给他人自己的腺体信息。实在是太脆弱的Omega,医生说,万一有歹人盯上你,你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但科学家不信这个。灰原冷淡地将头发别到耳后,如果一个腺体就能让人随意受人摆布,这么多年的历练也算白经历了。
她一步步走近那把扫帚,空荡荡的走廊里,她的脚步声和另一道脚步声重叠在一起,另一道脚步声似乎越来越急促。她走进后门,猛然转身,果然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人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尴尬地说,“同学,你也有东西忘在里面了吗?那个,我是隔壁班的田中健,初次见面……”
隔壁班?灰原隐约想起,早上的时候,小侦探似乎告诉了她什么,但她一时没回忆起来。她微微颔首,目光仍是冷的,“你好。但我记得,今天应该只有我们班上音乐课。”
“哈哈,是昨天漏下的……”田中健的表情更加尴尬,但他似乎说话渐渐有些颠三倒四的,“实际上,哪天漏下的都无所谓……我、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香很好闻,很让人——”
刺鼻的味道,极具侵略性地涌来。灰原只是稍加愣神,那股味道就死死扑上来,她后退一步,难掩眉目间的嫌恶,“我并不认为这是爱。请清醒一点。”田中健仍是不在乎她说什么的样子,他的动作太快了,很痴迷地摸向她的脖子。灰原一边稳住他,一边用后脚跟勾住扫帚底部。
有种特殊的预感,让灰原刹那动弹不得。她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迅速道,“滥用信息素是违背法律的。”这句话似乎短暂地唤醒了田中健的意识,但又很快被本能淹没,他个子很高,低头看着灰原时,黑影将少女全部笼罩在内。他伸出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脖颈。
“只要能让你变成我的。违法也……”
一颗足球猛地弹射到他的脸上。
灰原一直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开始大口喘气。被信息素控制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也猛地抄起扫帚,狠狠打在田中健的脚下,田中健一个趔趄,仰倒在地,短暂地陷入昏迷。
“真是。”她缓过神来后蹲下来,确认了田中健只是晕过去后,拍拍衣角站了起来。回过头时,少年侦探正站在另一边门口,遥遥看着,看不清表情。
雨声越发急促地敲打窗棂,从缝隙里吹来的风将窗帘吹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灰原的脸仍然有被汗浸湿的潮红,似乎后知后觉的疲惫全涌了上来。她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我以为你会用麻醉针呢。”
江户川快步走来时,她才瞧见他的眼神,剩下的话就自然地咽下去了。她不自在地用衣领将脖子上的红痕遮住,又被少年很冷静地别开,将掐痕一览无余地露出来。他的声音倒还是温和的,“要不要擦药?”
“倒也没有这么娇气。”灰原更加不自在地抬起头,没来得及辨认少年眼里多的东西,就被一顶帽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微凉的手指在脖颈上经过,又缓缓停住。声音依旧听着和平常没什么变化,“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这比被信息素控制的感觉还不好受。灰原叹了口气,“没啦。好了,大侦探,我真的没有什么事。这小孩怎么处理?”
“只是被足球砸了一下,真是便宜他了。”这下听着正常许多了,灰原将帽檐向上抬,江户川正偏头看向地上的人影,“应该过会儿就会醒了吧,不用管了。”他笑了一声,“灰原,你没别的要和我说了?”
“需要和你说什么。”灰原揉了揉肩膀,“有什么瞒得过你。”
少年似乎将她这句话当成了耳旁风,又或者根本不在乎她回复了什么。他拉起灰原的一只手,露出往常一样的笑容,“我们先去处理伤口吧。”
这桩事着实打乱了一些计划。步美看见灰原的伤口吓了一跳,本来就白的皮肤上,出现任何一点痕迹都很明显。她着急地表示自己家有很好用的药膏,需要的话她可以拿来。灰原在拒绝前,江户川倒是先一步婉拒了。
“没关系。我有带药膏,灰原用我的就可以。”他有些抱歉地说,“步美,抱歉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要不你先回阿笠博士家,我们处理完就过来。”
“我在这里就好了,小哀的伤——”步美没说完,又看到江户川的神色,舌头顿时打了个结,“那好吧,你们也快些来喔,雨好像稍晚些会下得更大。”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只剩两人在的教室。灰原才放松下来,盯着江户川,“支走步美,是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江户川低头拿药膏,“我只是想让她早些回去而已,担心等下太晚了。”他看了看日期,“你介意我直接用手吗?”
“别想打岔。有棉签吗。”
“那我涂了。”江户川说。
“喂,既然不在意我的意见就别问我。”灰原微恼。
手指抚上来的时候,比起疼,好像更多的是发痒。聪明的男孩通过灰原的神态判断自己的力道是否合适,教室安静下来时,几乎呼吸相间。灰原微微仰头,视线无聚焦地看着男孩的发顶,她突然说,“你和步美聊了什么吗?”
“嗯。然后就知道了你其实分化成了Omega。”
“诶。还有呢?”
“还有——”江户川正专心地看着伤口,“想咬你一口。”
气氛凝固了一刹。少年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瞬间爆红,疯狂找补,“不是!是步美说的想咬你一口!”
“啊啦,我知道,你慌什么。”灰原促狭地笑了,“药擦完了吗?别是在拖延时间,色狼。”
“哼……不过你知道本能有多可怕了吧。”江户川确认自己方方面面都擦到了后,才收回手,“如果察觉到有人跟着,应该往人多的地方走,别以为自己能解决。”
“那进化掉这样的本能的你,就是超人了?”灰原感到眼皮有点打架,她判断出这是抑制剂的后遗症,但眼前的人就在身边,实在让她感到太过安全,困意于是愈发浓重了。
“我可没进化掉本能,我也是要吃饭睡觉的。”江户川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顺手用手帮她把汗湿的头发往后别,“你想睡的话我可以背你,我有带一次性雨衣。”
灰原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困顿地道,“是吗。想象不出你屈服于本能的样子。”
雨声中,有人轻轻将雨衣披上来。但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直到又一声雷响,似乎有什么珍重地落在后脖颈上,柔软又冰凉,像雨滴。
“是啊,”模模糊糊地听见带笑的声音,“那这应该不是本能。”
不是本能的话,是什么呢?灰原被轻松地背起来,这样熟悉的感觉让她想起皮斯科在的地窖里,小小少年也是这样将她背起,那真是好久以前了。
她在熟悉的味道中安稳地闭上眼睛。
End.
【菲洛×美星】月下玫瑰
百合拉娘ooc警告,即使这样姑且也算原著向
脑子一时发热,对第一季的星学院都下了手…
【1】
菲洛第一次见那家伙,就知道自己和她合不来。
因为这位大小姐的迟到,他们不得不顶着烈日曝晒等新生集合到齐。那个迟到的家伙倒好,没半点不好意思。在飞车上就朝下东张西望,甫一到站咋咋呼呼就冲下来,“大家好!”
没人理她,或者说没人反应过来,金发女...
百合拉娘ooc警告,即使这样姑且也算原著向
脑子一时发热,对第一季的星学院都下了手…
【1】
菲洛第一次见那家伙,就知道自己和她合不来。
因为这位大小姐的迟到,他们不得不顶着烈日曝晒等新生集合到齐。那个迟到的家伙倒好,没半点不好意思。在飞车上就朝下东张西望,甫一到站咋咋呼呼就冲下来,“大家好!”
没人理她,或者说没人反应过来,金发女孩左右看看,居然朝站得离人群最远的菲洛走过去。
“你好哇,”女孩朝她挥手,动作热情又夸张,得亏长着一张可爱精致的脸,不然估计有人能当即叫保安,抓走这个精神病,“我叫美星。”
“哼。”理所当然,菲洛连个正眼都没给这位罪魁祸首。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大小姐受了冷遇,瞬间脾气就上来了,“和你打招呼你都不理人吗?”
就是被宠坏的大小姐,菲洛毫不犹豫盖下定章,并绝无可能翻案。
与美星直接的怒火不同,无言的冷漠也是种暴力,两者相撞出炙热又冰冷的火花。
两种极端,尖锐得针锋相对。
“美星,”轻轻柔柔的嗓音响起,是个个头稍稍矮一些的蓝发女孩,怯生生地上前打圆场,她拉住美星的手,“你好,我叫小月。”
“我叫美星,”美星注意力立刻被转移,高高兴兴又自我介绍了一遍,“是大法师森川的女儿。”
真是无聊…
“你别跟菲洛生气,”小月的声音像被清泉浸过,潺水淙淙,好听极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小月说罢,拿一双透亮碧绿眸子看向菲洛,希望她给出点回应来印证,可惜落了空,菲洛对这种自报家门的行为更是不屑,本来就低的印象分更是一路猛跌进谷底,哪里有好脸色给她。
“就是个讨厌鬼!”金色双卷马尾的女孩子见状,跺着小皮鞋跟,忿忿地咬牙。
“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大小姐来的地方。”菲洛不为所动,“不愿守规矩就回家去吧。”
“你——”美星扬手一抬,竟是招了元素魔法,瑰色火焰在女孩白皙的指尖跳动,马尾也感知到主人的怒气,随之一颤一颤,“你这个讨厌鬼!”
“彼此彼此。”菲洛毫不客气地回敬,集中了意念随时施法。
“你们俩在做什么!”一声断喝,两人都是一惊,同时回头看向声源。
“啊,是老师来了!”小月惊呼,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也停了下来。
一触即发的冲突在老师的调和下暂时搁置,矛盾可没有被解决。
“哼。”美星不爽地双手抱胸,偏过头。
菲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梁子就此结下了。
【2】
那时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成为最亲密不过的伙伴。
就像谁也未曾料到,造化弄人,骄傲的大小姐突然间失去了所有,心石失窃,父亲失踪,被革除任职的森川瞬间成了最大的盗窃犯。
“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爸爸,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她看起来几乎是要哭了啊,却还是那么任性的模样,也许并不是有意的盛气凌人,而是天性如此吧。
我相信你的,毕竟你这种傻瓜根本就不是会打这种邪恶的主意。
一时的恻隐之心,与善良柔软的本质,促使稳重谨慎的菲洛参与到这一冒险中。小月说的不错,她真的是个色厉内茬的人。
怀着这种想法,菲洛当然也伸出援手,和小月之江还有北林一起,争取到星之魔法团的成立资格,从此她们并肩作战,一起收集心石,共同分担对心智迷惑的副作用。
可认真算起来,她们的关系发生质的改善,是在那一次,游牧森林的战斗的结束后。
始于一个不伦不类的拥抱。
“菲洛你太帅了!”结束施法,美星脚才落地,便手舞足蹈地叫嚷开来,对刚刚菲洛冷静的分析和清晰的逻辑佩服不已,收集到心石的喜悦冲刷着她的心扉,那是胜利与安心汇集而成的暖流。
女孩刚刚结束战斗,甚至还穿着魔法礼服,层层蕾丝的罗塔裙粉嫩精致,火元素的凝聚还未完全散去,整个人炙热的像个小太阳,风风火火地飞奔而来,要拥抱住她。
菲洛没有躲,多么自然,没有人会拒绝光亮,这是天性啊。
可在她要拿手臂圈住自己,在她的体温而非元素温度相贴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由来的危机感席卷了神经,在即将万劫不复的前一秒,菲洛连忙伸手挡了一下,把这个拥抱阻断在僭越的边缘。
美星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在意这种细节,依旧冲着她甜甜地笑,哥俩好一样拍了拍她的肩,“我宣布,从今之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啦!”
“哦…随便你吧。”菲洛心不在焉地敷衍,她不能不在意,那种仿若如临深渊的致命危险与甜蜜感,实在太过胆战心惊。
可能…我怕被这家伙给烧伤吧?
那真是难办了,无所不能的大学霸犯了难,要怎么拥抱她又不会被她的温度灼伤啊。
她们的关系,就此在一天之间进展神速,从欢喜仇家变成了无话不谈的亲密闺蜜。
也不知从何时起,参杂进一些未知又陌生,酸甜青涩的情愫。
初次的心动那么不讲道理,种子悄悄埋下发了芽,便执着着,叫嚣着,要沐浴在阳光下,哪怕身上压了沉甸甸的大石。
然而等菲洛意识到时,一切为时已晚矣。
【3】
“我要和你一起睡。”她就这样自说自话地宣布了。
“为什么?”菲洛一忍再忍,按捺住脾气。
“我的床被七彩牛奶洒湿了,都没办法睡。”大小姐理直气壮,话还没说完就要往不属于她的床上蹭过去。
菲洛再也保持不了淡定,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所以说过多少次,不要在床上喝饮料,你就是不听!”
“好啦好啦,”每每这个时候,还是小月最为冷静,善解人意地提出了其他方案,“美星,我和你睡一起好吗?”
这家伙霸占了位置最好,也是最大的一张床,小月的绿色小木床只够她自己安安分分地睡下,这也是菲洛对这位大小姐不满的原因之一。即使后来才从美星那得知是因为自己睡姿不太好,才选了最大的一张。
小月是她们两个的共同好友,是她们最重视的伙伴之一,也是她们最不舍得让其受委屈的人,让这么柔弱的女孩和大手大脚的美星挤在一起——嘶。
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行吧,就一晚。”她妥协了。
美星坐在她的床边,一脸得逞的笑容,眉眼弯弯。
她就知道,和这家伙一起睡准没好事…
“我和你说,之江他可好了…”从盖上被子到现在,这句话她说了不下十遍,菲洛被迫旁听了她跟之江的甜蜜恋爱史。
“你就这么喜欢他?”不是…这什么鬼问题?她本不想说这个,菲洛懊恼。
“你也会遇得到的,”还好,美星完全没察觉,继续偷偷和她咬耳朵,声线甜得发腻,“菲洛这么好。”
“哪会啊,连舞会都没人邀请我。”她对此倒很是无所谓,淡然提起一桩旧事。
“怎么没人邀你?你还有我啊,”看菲洛不甚在乎,美星倒是急了,“还有小月!”
“嘘——!”菲洛连忙捂住她的嘴,用气音吼她,“你想吵醒小月吗?”
“会有人邀请你跳舞,也会有人喜欢你,你当然会遇到的…!”美星连忙压低声音,把菲洛的手拿开,小小声道,“而且追你的人肯定特别好,说不定,嗯…比之江都好!”
争强好胜的大小姐说出这种话可真是不容易,菲洛轻轻笑了,“怎么个好法?”
“对你全心全意,还帅,哦哦,还要很厉害!”她掰着指头,一一数着,末了,两根食指相对着碰碰点点,又补充一条,“死心塌地喜欢上你,特别长情!”
她自顾自地为好友的恋爱未来做打算,规划的那么开心,搞不懂她为什么给别人设想比她自己谈恋爱还开心。
“是吗?那挺好的。”菲洛低下眼睑。
“你怎么啦?”也许她的想当然错了,粗神经的美星居然也能有发觉他人情绪不对劲的一天。看来经星学院的学习后果然大有长进,她紧张兮兮地询问,“是不是…我又冒犯到你了?”
任性大小姐有着丰富的冒犯他人的经验,难免对此格外警觉。
“没什么…”红发的女孩子有着长长的睫毛,尾端打着小卷,在窗外穿进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纤长柔弱,饱满殷红的唇覆上银色的光辉,像夜色下缓缓绽放的红蔷薇。
这副月下朦胧的美景落入眼底,美星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着一槌定音,怪不得她刚刚觉得菲洛特别可爱,原来是因为像红蔷薇啊。
红色蔷薇是她的魔法印记,也是她魔法礼服上的装饰,是她最喜欢的花,最喜欢的模样。
这朵蔷薇凑到美星耳边,温温热热的清甜花香一瞬间袭人心扉,足以让任何人的心绪一瞬间崩掉。她自然也不例外,只呆呆地想原来这讨厌鬼品味这么好?香水和自己用的味道好像啊。
她听到菲洛低低地说,“睡吧。”
“哦,哦…”突兀说不出的滋味被压下心头,金发大小姐愣愣的,心尖上一点似乎有羽毛的骚动,轻轻微微的痒意。
菲洛早已拉开距离,两人之间隔着礼貌又安全的鸿沟,安稳地背对而眠。她也讪讪回到原位,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忍不住揉了揉耳根,指尖染上些许不正常温度。
这是怎么啦?向来乐天派的女孩难得这般憋屈郁闷,然而如何也不想出这所以然来,也就不再琢磨,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晚美星做了一个好梦,即使多年过后再回想,也是难得的美好梦境。
她梦到有人很轻很轻地,拥抱了她一下。
还给你吧。菲洛悄悄松开双臂,想笑,更想哭。
原来是这样,原来真是这样。
会有人喜欢上你的!女孩子信誓旦旦的话语还在耳畔。
也许有这么一个人吧,无论几年后,无论相识多早,可总归会喜欢上我的,不是现在,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4】
自然元素学院的女生宿舍保留项目,亦被称为三大最强杀伤力行为,事宜如下——菲洛做实验,美星起床,美星挑衣服。
平常发生其中一项就需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要是其中二件事凑在一起…自求多福吧。
今天的小月也依旧是两人的粘合剂和润滑剂呢。
“红色这件好看还是粉色好看?”金发的大小姐从她那容量浮夸的衣柜中拿出两件精致小裙子,陷入了日常纠结。
湖蓝短发的女孩抱着毛绒大熊坐在床上,笑意和小酒窝看起来都是软软的,“美星你已经问这个问题31遍啦。”
“所以哪一件好看嘛。”任性大小姐才没这么好打发,不依不饶追问。
“我觉得,”小月略微苦恼,指头搭在柔软的唇上,为难道,“两件都很好看啊…”
“粉色那件。”正照着教科书做实验的菲洛头都不转,随意插进话题。
美星闻言立即拿起红色的洋装,比在身前在镜子里打量了好一会儿。
小月依旧温温柔柔笑着,看着她们两个。
“菲洛,”女孩终于心满意足,把红色裙子放回衣柜,弯起眼睛甜甜地笑,“你可真懂时尚。”
嘭——
一声轻响,三个人都愣了。
菲洛慢慢低下头,原来是试管在她手中爆开,啊啊,又失败了。
那家伙已经毫不客气在嘲笑她,连小月也被感染轻声笑了起来。美星吐出小小一截舌头,朝菲洛做鬼脸,“只会看书的大天才,你动手能力太差啦!”
她低着头也跟着笑了。
“我不是懂时尚,”菲洛闭眼仰起头,放下再次失败的试剂,语气几近无奈,“可我懂你啊。”
所以我更清楚,注定成功不了啊,她在心底轻轻、轻轻叹气,为这瓶再次报废的彩虹试剂,也为了那支…永远来不及盛开的玫瑰。
【素祥】丰川祥子是章鱼
*算是精神错乱的第八集if线
序幕:跑,章鱼,快跑
“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肯回来……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愿意做!”长崎素世紧紧地抓着丰川祥子的胳膊,被汹涌的绝望击倒,跪在地上无力地祈求。
“放开我,请你自重。”祥子不耐烦地蹙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焦躁,她不安地环顾四周,警惕其他人的目光,小声催促道:“这里会有人来,快放开我!”
“为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吗?”素世喃喃自语,没注意到被她攥着的肢体在逐渐膨胀,将袖子撑得紧绷,突破极限后骤然撕裂。听到声响,她疑惑地低下头,只见直径为原先两倍长的小臂在慢慢变形,最终化为一条浅蓝色的章鱼足,在她手上缓缓蠕动。...
*算是精神错乱的第八集if线
序幕:跑,章鱼,快跑
“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肯回来……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愿意做!”长崎素世紧紧地抓着丰川祥子的胳膊,被汹涌的绝望击倒,跪在地上无力地祈求。
“放开我,请你自重。”祥子不耐烦地蹙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焦躁,她不安地环顾四周,警惕其他人的目光,小声催促道:“这里会有人来,快放开我!”
“为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吗?”素世喃喃自语,没注意到被她攥着的肢体在逐渐膨胀,将袖子撑得紧绷,突破极限后骤然撕裂。听到声响,她疑惑地低下头,只见直径为原先两倍长的小臂在慢慢变形,最终化为一条浅蓝色的章鱼足,在她手上缓缓蠕动。
湿滑黏腻的触感让素世发自内心地抗拒,然而她不能放开,也不想放开,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和祥子交涉的机会,错过今晚就不会再有。她咬咬牙,克服心理障碍,以坚定的信念把章鱼足缠在手腕上,用力拽向自己:“这就是你的秘密吗,我不在意。”
“和你没什么关系。”祥子神情紧绷,掩饰着化身为章鱼的不自在,淡淡地反驳道。她尝试着稍稍挪动身体,却寸步难行,不得不下达最后通牒:“请放开我,如果我强行挣开,要么拖着你走,要么扯断你的手。”
“无所谓,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的。”素世把暴露在眼前的秘密视为希望的曙光,突破口已经打开,她不能让之前的所有努力白费。
祥子眸色一暗,果断地从口袋里掏出餐刀,忍痛斩断自己的触手,释放墨汁遮挡素世的视线,驾驭着仅剩的七只触手,一瘸一拐地逃离案发现场。察觉到自己跌跌撞撞的狼狈,她停下来思索一阵,拎起一条章鱼足,用六只触手维持平衡,优雅地爬远。
素世呛入异物,剧烈地咳嗽着,下意识松开手护住眼睛,为祥子不计后果的决绝而震惊。从指缝中窥探到浓雾散尽,她睁开眼看向地面,只有断开的章鱼足掉落在地,赤裸裸地嘲笑她的软弱。也许今天不该穿校服来的,素世怔怔地打量身上的大片墨迹,看向一言不发的睦,在心中抱怨:你明明知道——
怎么还不告诉我要换衣服。
正剧:章鱼铁板烧
长崎素世黑着黑脸回到家,告诉妈妈自己新加入了书画社团,没能按时完成肖像版画,只好拓印自己的脸交差。得到妈妈的鼓励和安慰后,她心情稍好,端着递过来的点心碟一头扎进卧室。打开浏览器,好几条“怎么确认自己被拉黑”的搜索历史还赫然在目,她沮丧地清空记录,谷歌搜索如何洗去皮肤上的墨迹。
答案是“一切交给时间”,这意味着接下来几天,她都不能顶着这张黑脸去上学。和妈妈商量过后,跟老师请了病假,她意外地拥有了很多天假期,熟人是绝对不能见的,难道要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吗?
“别难过啦,妈妈请你吃顿大餐开心一下好不好?”素世抬起头,看见妈妈抱着很多粉底液站在门口。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素世糊着厚厚的粉底坐在车上,感觉毛孔像是溺水,她无聊地看向外边欣赏街景,车窗上倒映出一位脸色惨白的女鬼,吓得她一激灵——也许没想到更好。
深夜的高楼大厦依然亮着灯光,素世乘着电梯直至顶楼,还未走近,就听见大厅正在演奏钢琴曲。她停下脚步,在门口驻足聆听,对这超绝的演奏技艺赞叹不已,也许只有八只手联弹,才能把这首曲子演绎得如此出色。
原来七只手也可以。素世坐在预定的私人包厢里,铁板烧师傅正在声情并茂地介绍菜品,听着对方刻意压得低沉的嗓音,想法和疑问不断涌现,她死死地盯着那双琥珀一样的金瞳,焦灼的视线快要将那人脸上的面具烧穿。
“丰川祥子,你怎么在做兼职?”等到妈妈出去接工作电话,长崎素世捏紧筷子,终于忍不住发问。
“我想,您是认错人了。”对方的铲子一顿,礼貌地反驳,继续叮叮当当地翻炒。
你说的和做的也是完全相反——长崎素世指了指脖子上越勒越紧的触手,举手示意:“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先——放开我!”
听到熟悉的台词,对方眯着眼睛,勾起的唇角藏着不屑的笑意:“现在也到了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嘴上宣泄着不满,她还是收回触手,盛好炒饭端过来。
“你现在不想逃跑了吗?”素世大喘着气,深感劫后余生,她抿了口茶平复呼吸,细细品尝起来。祥子的态度过于配合,她疑心是障眼法,默默盘算着躲到桌子底下保护自己的事。
“因为我不能无故旷工。”祥子面目表情地回应道。
“这家餐厅为什么会雇你?”素世感到好奇,毕竟祥子应该没有类似的工作经验。
“因为我有充足的货源。”祥子挥舞着触手,向她展示上面的创口。
素世想把吃到嘴里的海鲜炒饭吐出来。
“放心吧,我自己也在吃。不过口感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好,我查过资料,肉质会受心情影响。”祥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还是好心提醒她,大可放心地吃。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素世咽下这口饭,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的重点——她更在意的重点,“需要我回避吗,免得你心情更糟?”
“没有人那样拜托你,不要擅自替别人着想。”祥子叹了口气,凝视着素世,申明她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交集仅限于你好好把这顿饭吃完。你随时可以离开,那是你的自由,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
“那你以后还会在吗?”素世暗自懊恼,后悔将心底的期待说出口,她不该问也不必问,以祥子的性格,明天这里就只有陌生的师傅炒陌生的章鱼。
“我明天就辞职。”祥子干脆利落地回复。
素世心中怅然,重逢来之不易,不该旧事重提,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她拿起酒单翻看,在标价最高的那页停留,被祥子出声制止:“别点那么贵的酒。”
“你觉得我想让你多拿点提成?我只是点给妈妈。”素世招招手,向门外的服务员示意。
“你觉得我不想接受你的帮助?我只是认为不值。”祥子径直呛了回去,从柜子底下搬出模具炉,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翻腾出配料,着手烹饪小食。
“为什么这里会有章鱼小丸子?”素世端详半天,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因为菜单上有道海鲜荟萃薄饼,有人评价它是拍扁的章鱼小丸子,我说这不一样,他说怎么不一样,你就是做不出章鱼小丸子的造型才偷懒,于是第二天我们订购了一台炉子。”祥子有条不紊地翻着面糊,用娴熟的动作肯定自己的能力。
果然,祥子走到哪里都是这副永不服输的脾气。恍惚间熟悉的神情重叠,素世又看到那个在Live House台下看表演,自信地说着“我们会做得更好”的人,可惜身边的人总是来了又走,“我们”会一直被赋予新的含义。“帮我多来点菜。”她压抑着心中的伤感,将自己喜欢蔬菜的口味告知对方,不禁怀念以前的时光,“其实我还是更喜欢这个,只是小时候很少吃,妈妈忙得没空陪我,我也舍不得花她给的零用钱。”
“妈妈给你钱就是想让你花的。”祥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偏过头藏好脸上的表情,素世猜她想起了什么事,情绪才忽然低落。
“我不吃沙拉酱。”眼看祥子将要无意识地挤出沙拉酱瀑布,素世才回过神来提醒,却为时已晚,只能抱着微弱的希冀问道:“我在践行健康饮食原则,请问这是橄榄油做的吗?”
“这是外面买的。”祥子收回飘忽的思绪,冷笑道。
“好吧,低级餐厅!”素世屈服于现实,破例尝了两口,幽怨地问道:“你就不能多放点章鱼足吗?”
“不够切了,超过这个位置就没法再生,我不想打个工就变残疾章鱼。”祥子把触手摆上来比划,真诚地望向素世:“除非你去把丢在公园那截也拿来。”
“其实……你很不错,无论是作为食材还是厨师,味道比小摊卖的还要好。”素世神情尴尬,连忙回避话题,她还想趁机多说几句,余光瞥见妈妈挂断电话走进来,便安静地用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不可能办到的。妈妈刚刚入座,就对着她又搂又抱,腻歪地表达歉意,把手机静音以示诚意。素世想起让祥子落寞的心事,别扭地闪躲着,用眼神传达“不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么亲密”的恳求。最终,喧闹归于平静,她们并不多看彼此一眼,在心照不宣的沉默中结束这顿饭。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你了,所以我只当是对陌生人敞开心扉:时间会流逝,我也不再是从前的我,相信你也是一样。”祥子拎着打包的员工餐站在电梯前,摘掉厨师帽,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素世站在她身后看向镜中,两人身影重叠,却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也许这反而是她们相距最近的瞬间,从此人生轨迹延伸,她们将要渐行渐远,回望对方时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黑点。
“下次做不用抛头露面的工作,记得找个面具好看一点的,这家店的做工太粗糙了。”素世的大脑宕机无法运作,只能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冲淡悲伤的氛围。
“这是我自己踩缝纫机做出来的。”
“对不起……挺好看的。”
“我会采纳你的建议的。”祥子并不买账,拆开善意的客套,收下真实的评价,帮忙挡着电梯门,目送着素世把喝得醉醺醺的母亲扶进电梯。两人一里一外无声地对视,默契地进行着最后的告别,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载着素世下行离去。
尾声:神奇动物在哪里
“啊……到底怎么才能编好这支曲子!”海马椎名立希的育儿袋里装着正享用抹茶巴菲的要乐奈,边吃边对吉他谱指指点点,终于惹得她情绪爆发,却不敢破坏公物,也不敢大呼小叫,只有愤怒地薅着自己的头发。
素世隐约听到动静,走向休息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她困惑又担忧地推门而入,惊得青筋暴起才稳住手上端着的咖啡。
“你为什么不敲门!”立希吓得变回原形,不忘接住掉出来的乐奈,捞起来丢在椅子上。
素世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水族馆,她抿了口咖啡,波澜不惊地问道:“怎么,还是编曲的事吗?”
“呃……倒也是,我实在忙不过来,要怎么做才能追上差距?”立希沮丧地敲打着键盘,不得不承认,她也会被过去的阴影困扰。
“做你自己就好。”素世想了想,耐心地开导她:“不然你需要长八只手,还能灵活操作。”
【睦祥】王座之上 (中上)
*魔王若叶睦x亡国复仇者丰川祥子
*年龄操作,魔王一百岁却未成年,公主16但成年了。
*ooc请见谅。
*有npc配角等死亡场景。
——
3.
自从与恶魔签下契约,丰川祥子的复仇计划便像被按下了快进键般顺利。
她本以为这条血路将会坎坷不平,没想到因那位名为“若叶睦”的恶魔介入,一切变得轻而易举。
契约之日,她得知恶魔的名字——除此之外,祥子对她所知甚少。
睦寡言少语,极少主动开口说话,更不会像某些传闻中那样诱惑、试探、谈条件。她只是冷冷地执行祥子的命令。每当那双金色的眼眸无声地盯着她时,祥子总会感到一股脊背发寒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不属于人间的东西,正透过皮肤,窥探她的灵魂。
她强压住本能...
*魔王若叶睦x亡国复仇者丰川祥子
*年龄操作,魔王一百岁却未成年,公主16但成年了。
*ooc请见谅。
*有npc配角等死亡场景。
——
3.
自从与恶魔签下契约,丰川祥子的复仇计划便像被按下了快进键般顺利。
她本以为这条血路将会坎坷不平,没想到因那位名为“若叶睦”的恶魔介入,一切变得轻而易举。
契约之日,她得知恶魔的名字——除此之外,祥子对她所知甚少。
睦寡言少语,极少主动开口说话,更不会像某些传闻中那样诱惑、试探、谈条件。她只是冷冷地执行祥子的命令。每当那双金色的眼眸无声地盯着她时,祥子总会感到一股脊背发寒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不属于人间的东西,正透过皮肤,窥探她的灵魂。
她强压住本能的惧意,抬头直视那双冰冷的眼睛。
第一次提出猎杀目标时,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而睦只是安静地点头,展开翅膀,转身离去。不到一日,猎物就成了一具尸体,被人发现挂在城郊的树上,心脏被挖走,脸部扭曲,死状恐怖。
祥子亲眼见过一次睦的“工作现场”。
鲜血溅洒,残肢遍地。睦身穿那件黑色的风衣,脚边是倒在血泊中的目标,眼神平静如湖水,甚至懒得看一眼死者。她低头甩了甩爪尖上残留的血珠,像是在拂去鞋底的一粒灰尘。
祥子站在远处,静静地望着。风吹起她的斗篷,她的手指扣在披风内侧,指尖泛白。
“她……真的不把人类当人。”祥子心想,“甚至不如路边一根折断的树枝,甚至……连根黄瓜都不如。”
——
“祥,亲亲。”
熟悉而又异常悦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若叶睦用那种软软却毫无情感的语气开口,站在她面前仰着头,像是在索要某种日常的点心。
祥子没有立刻回应,眼神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隐约能看到尖细的小虎牙。她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倾身而上,轻轻地在睦的唇上点了一下。
只是一点。但若叶睦却不满足。她迅速伸手搂住祥子的腰,将她猛地拉近,唇瓣紧贴,舌尖趁隙而入。她吻得急切却笨拙,毫无技巧,但带着本能的占有欲,像个贪婪的小兽,吮咬着属于她的甜味。
祥子措手不及,却也并未挣扎。她渐渐适应这份炙热的侵略,回应地更加娴熟。两人的呼吸逐渐纠缠在一起,吻从最初的轻触变为深深的纠缠,唇舌交缠,体温升高。
直到她轻轻推开了对方。
“够了,今天的报酬就到这。”祥子喘着气,手掌抵在睦的胸前,指尖传来微微的心跳。
她望着对方,眼神中却没有羞涩,反而带着一种掌控的愉悦。
——这就是她与恶魔之间的“等价交换”。
每一次猎杀之后,恶魔都会来索取“亲亲”作为魔力的报酬。起初只是唇边轻触的亲吻,如今已渐渐演变成唇齿交缠、气息交融的深吻。
她记得第一次契约完成那天,灵魂仿佛被火焰灼烧,左腹传来剧痛。她撩开衣物,看到那里多了一枚如齿轮般咬合的新月印记,赤红鲜艳,如同烧灼而成。
而当时的若叶睦,轻轻俯身,舔舐了她的脸颊,然后冷漠地评价了一句:“咸的。”
那一刻,祥子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头恶魔,是可以被“诱导”的。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用吻、抚摸、甚至更深入的“体液供给”去诱导这头强大的魔物,驯服她,掌控她。若叶睦再强,也只是个不谙情感的“孩子”,她可以一步步引导她,将她套上名为“情感”的枷锁。
她赌上灵魂,只为复仇。但若要彻底安心,她要的不仅是恶魔的效忠,而是她的依赖与迷恋。
她已经注意到,若叶睦对她的情感正在悄然变化。那双曾冷漠至极的金瞳,在望向她时渐渐染上色彩,仿佛破冰的湖面有了春风的涟漪。
她见过睦在她受伤时眼角一闪而逝的愤怒,也见过她在自己触摸其他人时,悄悄露出的獠牙与阴影。就连她身边那几个忠仆,只是靠得太近,睦都会盯得他们不寒而栗。
祥子很清楚,若不是她说过“不得伤害自己人”,恐怕睦早已撕碎那些“靠近自己的人”。
她是她的猎手——但更像是她的守护犬。
而她,是那条锁链的掌控者。
——
她轻轻贴近恶魔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丝酥软的颤音:“睦……”
她缓慢抚过对方的发梢,指尖在恶魔的脖颈游移,然后才贴着她的耳廓低语——
“下次,去杀了那个在广场上高声嘲笑我父亲的贵族,好不好?”
她停顿了一下,指尖勾过对方耳后的敏感处,轻轻一笑:
“我会给你——进一步的奖励哦。”
她的声音仿佛毒蛇缠绕,甜美而致命。
恶魔的瞳孔微微一缩,尾巴“啪”地一声猛地扫动,空气中弥漫出一丝令人窒息的躁动气息。
祥子退后一步,笑得优雅又笃定。
这场复仇与支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4.
又一位曾在广场上大声嘲笑国王的贵族,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他的喉咙被撕裂,眼中惊恐未散,身体悬挂在城门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像一面诡异的战旗,在风中摇晃。
若叶睦立于不远处,静静地望着那具尸体。她的表情没有波澜,金色的眼瞳中空洞一片,仿佛只是盯着一滩破烂布料。
这次的尸体比以往完整许多。她刻意控制了力量,没有将对方撕碎、灼烧或掏空内脏。她只是,将他吊在曾经辱骂祥子父亲的地方——当初王国被颠覆,这名贵族正是在这里,带头鼓噪,嘲讽国王如丧家之犬。
这不是丰川祥子的命令。
只是若叶睦自己想这么做。
——
若叶睦不太明白“复仇”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痛。
在签订契约的那一刻,那个献出灵魂的人类女孩,让她“看”到了她的记忆。
那一幕幕片段,像是碎玻璃割过心脏——愤怒、屈辱、绝望、哭泣、撕裂般的恨意,透过契约的烙印,一点一点渗入了她的意识深处。
若叶睦站在这人类情感的洪流里,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不是空虚”。
——
她本应无法理解人类的情绪。
她的童年从未拥有温柔与拥抱。
在魔界,她是异端。
从出生那刻起,魔力的异常浓度便引发父母的忌惮。他们口口声声称她为“怪物”,那声音冷硬而扭曲,夹杂着恐惧与恶意。
年幼的睦不曾反抗——直到她真正感受到杀意。
父亲下令,母亲配合,他们试图将她送入那座炼魔炉,化为纯粹的魔力结晶,供他们吸收。
她记得自己在那一瞬间,看见母亲轻声说:“你不该出生。”
她反手撕裂了父亲的心脏,沾满鲜血的指尖在火焰前颤抖。
母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她没有杀她。她将母亲锁进魔宫深渊,看着她衰老、怨恨、尖叫、咒骂,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疯狗。
她不懂情感,却享受被情绪刺激的感觉。
“我是怪物。”她理所当然地想,“怪物不需要感情,只要生存与力量。”
——
魔王之位被她夺下。年仅百岁的她,成为魔界史上最年轻的魔王,未成年便能统治众生。她的敌人们噤若寒蝉,甚至在她经过之时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但这并没有让她快乐。
魔界冷清,宫殿空旷,夜色寂寥。睦坐在王座上,托着下巴,看着燃烧的地火池一跳一跳。
她曾一次次走进囚禁母亲的牢房,看她如何歇斯底里,如何用破嗓子骂她、诅咒她。那一瞬间,她确实有种“我还活着”的感觉。
但也只是那一瞬。
——
直到那天——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低声的哭泣,破碎的祈祷,一次次呼唤着“恶魔”这个词,像是在梦中抓住最后一丝浮木。
若叶睦本不打算回应。
人类对于她来说,无非是地上爬行的微尘。虽然魔界中有些恶魔热衷于收割灵魂,但她并不屑于此。
可那一次,声音的尽头传来了一滴眼泪。那滴泪不知为何,越过了空间与种族的距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是温的。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度。
仿佛透过浓雾,第一次触碰到了什么叫“人类的情感”。
于是她回应了那道召唤。
魔界的天空裂开缝隙,她缓缓降临。
——
她记得那一天的画面。
黑色丝带绑在头发两侧的蓝发少女,站在鲜红的召唤阵中,血从她割开的手臂滴落,正好落在法阵的核心,沾染在她脚下的鲜艳图腾上。
她的眼神惊讶又痛苦,琥珀色的眼睛倒映出恶魔降临的景象。
若叶睦在落地后没有立刻说话。她只是沉默地走近,在少女尚未从惊讶中回神时,伸手抚过她流泪的脸颊,轻轻舔了一下那道泪痕。
“咸的。”她喃喃低语。
她并不清楚这句话对人类意味着什么,但她清楚,那一刻起,她对这个少女产生了兴趣。
随着契约的完成,她的烙印出现在少女的左腹,灼热鲜红,而她脑中也灌入了那一段段碎裂的记忆。
仇恨、失国、绝望、孤独、愤怒……
她感受到了不同于魔界的另一种“生存方式”。人类的情绪太复杂、太混乱、太痛苦,但也因此,太鲜活了。
她仿佛抓住了什么,第一次,不再觉得这个世界空荡荡的。
所以她答应了那个少女的请求。
不是因为契约本身。
而是因为——
她想要继续感受这些。
感受她的眼泪、她的吻、她的愤怒与脆弱,感受她为复仇而战的那一团火焰。
若叶睦舔去指尖残留的血迹,抬头望向城门上那具尸体,风吹起她墨黑的斗篷。
她微微歪头,低声喃喃:
“祥……会喜欢这个礼物吗?”
风在她耳边低语,没有回应。
但她知道答案。
——TBC——
Ps:
写着写着,有种怎么两个孩子都那么惨,这样下去真的能幸福吗的怀疑人生感。
卡奖励了……
朝比奈真冬相关设定整理
本文为朝比奈真冬部分相关设定整理,不可避免有主观成分,请自行根据剧情判断。
受能力限制,可能会有缺漏,欢迎补充。
(为方便查找,翻译用的是咨询站版和个人翻译版本)
才能:
虽然是天才但意外的是努力派,为准备考试复习资料做了三遍,每天都会复习,在放学前会做好补习班的预习。
六边形战士,自称没有擅长的科目,每科都是稳定的九十分以上。
特长是英语对话。(因为各方面太出色毫无存在感)...
本文为朝比奈真冬部分相关设定整理,不可避免有主观成分,请自行根据剧情判断。
受能力限制,可能会有缺漏,欢迎补充。
(为方便查找,翻译用的是咨询站版和个人翻译版本)
才能:
虽然是天才但意外的是努力派,为准备考试复习资料做了三遍,每天都会复习,在放学前会做好补习班的预习。
六边形战士,自称没有擅长的科目,每科都是稳定的九十分以上。
特长是英语对话。(因为各方面太出色毫无存在感)
宫女体育祭两人三足第一,接力赛第二。(第一是绘梦和遥所在的一年级组,旁观者一歌的评价是比田径队还快)
弓道部未入部前就做到完美残心,第一次参赛获第四名,射击摊第一次射击击倒了最高难度的礼物。
靠之前学过的一点钢琴和说明书直接上手合成器;自学学会编曲,第一次改编的歌曲就触动到奏。(奏2箱)
在spojoypark中表示自己只在小时候稍微玩过几次轮滑,开始后非常流利的滑动,(具体请看93期活动Sega生草演出)并表示只是穿着鞋滑谁都能做得到。卡面后篇还学会了向后滑轮滑。
扔垒球游戏中全中拿下果汁奖励。(对比可见第63期活动)
瑞希将自己做错的题目发给真冬,消息才发过去就解开了,还给出了详细的解题步骤和错误的原因。(瑞希四星卡面ボクだから言えること)
小对话和剧情里对脑筋急转弯和小迷题基本都是秒解。
139期活动,第一次试吹小号直接能正确发声。
四星卡面本気のイカ焼きを味わって,靠参与学生会的活动记下了神高的建校时间。
四星待ち人は遠く卡面,为找瑞希,来神高的时候顺便记住了附近的小路岔路。
小对话里试着用铅笔画花,被绘名吐槽亲眼看见她画得这么完美真火大。
受人欢迎的优等生:
优等生模式下会主动注意周围人情绪并给予鼓励。(小对话、72期等)
第四期活动,穗波的内心评价:朝比奈学姐长得漂亮,学习和运动都很好,听说很多同学都对她非常憧憬。
活动卡面楽しい楽しい二人三脚?里甚至有弓道部后辈争抢真冬放学时间的剧情。
瑞希隐士卡面,心羽的评价:虽然没有直接和她说过话,但听说她是个学习和运动都很擅长很厉害的优等生。(全校闻名啊)
情人节巧克力多到要记清单回礼。
残念:
“不知道为什么”,动物总是远离她,狗会对她汪汪叫,猫和鸟会直接跑走。(绘名四星いつかの夏祭り)
曾将穗波画伯的狮子错认成太阳。(然而已经是最接近的答案令人感叹)(活动72期)
早期有过自言自语思考人生没静音被队友听见的经历。
小漫画中,完全无视散热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电脑套了全套电脑保护套。(存疑,可能是朝父做的)
小漫画里碎碎念太沉重被当成歌词。
人机:
一箱被绘名吐槽过像机器人(“现在的雪,不觉得像个机器人吗?就算和她说话也完全没有回应”)
在瑞希说“共同赏月很浪漫,如果大家不是在同一个城市而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就更浪漫了”的时候,认真科普根据时间和位置不同可能看不到月亮。(真冬2星見上げる月は同じ)
由于没有味觉,干过从上到下按菜单顺序点餐的操作。(绘名四星傷だらけになったとしても)
面对绘名不满的“你再说一遍”真的再说了一遍,而且类似事件重复了多次。
绘名开玩笑瑞希这么久不吃不喝感觉快变成木乃伊,科普了变成木乃伊得不吃不喝70天以上。(瑞希四星卡こぼれた想い)
坦率:
真冬一箱前只在主线对其余三人发表过一针见血的言论,后续一转人机。一箱后在大家的鼓励下,学会了在三人面前坦率。从此开启了催更k写歌、与绘名斗嘴、善意“威胁”瑞希和凡事都拿“不是很懂”当盾牌的大门。
所以都是25成员指使的
敏锐:
对自己的情感总是“不是很懂”,但对别人的情感很敏锐。(然而Sega时不时会忘记这个设定)
营业状态下,在k纠结要不要说话时,通过对方取消静音觉察到对方有话要说,主动找她搭话。
提到父亲时,因为k短暂不自然的回复主动转移了话题
(奏:“真是不可思议的人,明明什么都没说,就能够察觉到。”)(奏2箱)
在家庭餐厅聚餐时注意到绘名袖口的一点颜料推出对方来之前有练习绘画。(瑞希2星3人だけの夜)
说着自己不是很懂,但隐约察觉瑞希想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并表示nightcord再见。(瑞希生日卡2022)
顿感:
由于压力太大失去了味觉,以前尝过的东西现在也忘了味道。
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失去把握,二箱里一直在头疼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烧。
直接端起滚烫的茶水喝,后被奏劝下。
女鬼:
小对话中无声接近瑞希吓得对方怪叫。
live场中从背后接近绘名吓得绘名战术位移,奏则对凝视的重压面露难色。
两次和真鬼对话过,一次帮忙找鞋,(瑞希1箱)一次被鬼帮助找到迷路的szk。
网络身份:
雪
明明是春天外面却在下雪,联想到雪的意象,取名为「雪」。(因为和真冬这个名字过于契合,不少人和主线奏一样以为是根据真名取的。)
网友对Yuki的猜测是“感觉惹怒她会最无法收拾”
own
对own的猜测是“天才”“隐藏姓名的职业音乐人”以及“忧郁的中年家里蹲”(草)
作为新人两周写了四首曲子共二十万播放量。
曲子“冰冷尖锐”“很可怕”“有种被带到其他地方的感觉“但这正是魅力所在。
失踪后一周写了一首,并在一段时间内又连续发了三首。(肝帝)
哭:
在4箱向母亲倾诉真正的想法后终于哭了出来,但卡面第一次哭泣其实是在miku三星卡“見守るまなざし”,侧躺在miku的膝上哭泣。
幼年在游乐园迷路哭泣。
小时候因为害怕打雷哭泣。(现在对雷声无感)
握力:
根据日本的某握力表,男性握力参考最高值为30-34年龄组的46.35kg;我国的某表则为25-29年龄组的37.7-57.5kg(normal)、>57.5kg(strong)。
真冬的握力有60kg。
另一面:
自傲/自信(?)
和瑞希比赛前就觉得自己会赢直言拒绝奖品而被瑞希吐槽。
天然黑
早期黑脸吓到瑞希和绘名,对方瑟瑟发抖表示Yuki也会生气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表示了感谢。(初始二星)
知道笑梦在发抖害怕以及说某些话会惹绘名生气仍然明知故犯。(对笑梦:……是个有点奇怪的孩子,一旦和我对上视线,就会提高音调,脸色发青,还会不停地颤抖。我在学校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所以感到很新鲜。)(对绘名剧情见4星想起される色彩)
无感情阶段曾毫无感情的道歉,并为自己不是真心道歉而道歉。而且道歉的道歉也不是真心的。
(真冬:“那是吵到你了吧,抱歉。”
奏:“这是…你发自内心的道歉?”
真冬:“不是,没觉得吵到你了,抱歉。”
奏:“果然。还有…刚才这句也不是真心的吧?”
真冬:“嗯,不是。”)(初始三星)
瑞希询问有没有立刻想出好点子的方法时,提出了想着“一小时没有完成就会被杀死”(并用黑脸凝视:“怎么了瑞希,手停下来了哦”)。
小对话里,在瑞希和绘名表示车站人太多,要是能少一半就好的时候,和奏表示能留一半人还挺温柔的。
冷笑话杀手
默默听完露出营业微笑或者干脆毫无反应,还会面无表情的补完解释冷笑话。(2022、2023生日卡、瑞希2星3人だけの夜)
温暖:
真冬的手是暖的。在真冬3箱和四星茜さすぬくもりの中で的卡面剧情中,真冬和奏、绘名牵手,真冬的内心独白明确说明她觉得另外两人手冷。这也符合三人人设,一个运动派和两个室内派相比,真冬身体健康手也更暖。
头发:
自闭/坦白状态会变成厚刘海,(见卡面)live2d只有完全自闭会变成厚刘海。
刘海前有根新月形的呆毛。
sekai:
sekai从一人心愿里诞生。
不过对世界没有权限,主线因miku拒绝导致踢人失败
进sekai会被v察觉。(meiko:这是由那孩子的心愿构成的sekai,来了的话我应该会知道)
sekai里第一次出现奇怪的东西其实是提线人偶,只是后来的湖存在感太强盖过去了。(miku平时玩得红绳源自于提线人偶身上的线)
即使真冬忘记/消失,sekai也不会消失。(初始三星)
对sekai的心愿会影响到v,25luka认为25v的出现和行为与真冬的想法有关(例如:meiko到处走好像在寻找什么,是因为真冬不知道需要什么、什么都做不到)(luka四星卡面私は私のやりかたで)
真冬的心愿碎片内是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四星卡面潜る、私の中へ)
湖里的东西和真冬的内心有关,而且只有真冬能从中把东西捞出来,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湖,东西从里面捞出来也不会打湿。
湖面上有一扇无法打开的门。
睡眠不足偶尔会在sekai睡觉。
mysekai:
单手轻易举起放在地上的杠铃,锻炼完后会喘气。(瑞希、绘名双手勉强举起一点,奏单手勉强举起一次)
因为没有味觉,拒绝了豆腐人的便当😢
四人对话,遇见了特别像现实的家庭餐厅桌子,瑞希建议试着点餐,真冬选择点了特辣的咖喱。
瑞希用恶作剧盒子吓人,真冬眨眨眼,两人相顾无言。
参加临海学校时做过盒饭米饭,因为太好吃被同学吃得连锅巴都没剩下。
有菜谱的话可以做料理,因为自己没法品尝,拜托豆腐人品尝。
在瑜伽垫上叉腰睡觉(可能是弓步冥想,由于游戏特性小人腿短短的不知道在干嘛)
睡觉醒来和入睡时姿势一样。
兔子:
从小就喜欢兔子,生病了让朝母为其削小兔子苹果,床上有一棕一白的两只小兔子,就连绘本封面都是黑白的两只小兔子。
愚人节:
2022年
为给孩子们带来笑容而进行校外活动。
战队名
happiness战队sunny sunny☆wonder
唱名
难攻不落的闪亮亮前辈。goodnesssmile·真冬
从绝望的深渊向你问好。darknesssmile·真冬
2023年
缜密之心班
根据挑战书和入学通知书与司一起推测出送信者。
球技大赛选择了篮球项目
2024年
小对话里靠气场压制试图抓捕入侵者的机器人。
live篇:
经常在舞台上睡觉,拥有在自己part外秒睡的才能。
在4th夜场中以温暖为主题画了一只手,水平不错,疑似在绘画方面也有才能。
bug每次必有瑞希教营业环节,4th移到了Kitty中。
会随机凝视队友、豆腐人和摄像机,曾在4th会场上专门找摄像机并黑脸凝视。(视奸)
4th after talk,单膝下跪对豆腐人表示感谢。(不自觉散发魅力的好孩子🥺)
其他:
在心理测试中,对于“船上有什么”给出了“龙”这一超现实的答案。(船上的动物代表了内心压力大小,具体见初始2星,后续见真冬4星絶望の底のエルピス)
合成器是以前爸爸买的。
25的由来其实是真冬要等父母睡着后才能工作所以定在了25时。
每天大概睡五小时,但是零零碎碎凑起来,晚上25工作前会补觉。
在外写词用手机和备忘录,在家用电脑。
现在是1.27东京时间00:00,北京时间23:00,真冬,祝你生日快乐!
番外:
吃
会告诉别人自己喜欢吃的是“妈妈做得料理”,实际未知。
经常忙的来不及吃午饭。(小对话因为没吃午饭被一歌投喂了炒面面包)
曲奇、格雷伯爵红茶(初始一星)
乌龙茶(初始二星)(没有味觉也出自此卡)
云吞面、乌龙茶(主线)
小兔子苹果、苹果泥(二箱)
水果馅饼(绘名四星差しのべられた手)
焦糖味巧克力、妈妈的便当(真冬四星こぼれたほほ笑み)
花果茶(奏2星不器用なティータイム)、
汉堡肉、红茶和蔬菜沙拉(绘名3箱)
可丽饼(四星優しいおまじない)
零食、果汁、杂煮(三星少しだけ、足を伸ばして)
饺子(四星あたたかい手)
加豆腐的照烧汉堡肉。(奏四星平穏な夜を願って)
烤鱿鱼(四星本気のイカ焼きを味わって)
蛤蜊意大利面(绘名四星傷だらけになったとしても)
弓道部后辈送的马卡龙和巧克力、一歌送的miku曲奇(2022年生日卡)
裱花蛋糕(2022年奏生日卡)
巧克力蛋糕(2023年生日卡)
饼干、热可可棉花糖(2024年生日卡)
小蛋糕(2025生日表情)
庆功会薯条×N
场外
由于暗色图太多导致吧唧可以用来下黑白棋
常服衣品堪忧被怀疑是妈妈挑的衣服/穿睡衣出门
(四星卡面鏡の中の、見知らぬわたし,奏提出穿户外系衣服(登山鞋、猎装帽、背包)出门,真冬表示你不在意就行。合理怀疑真冬本身衣品堪忧)
【新哀】第一章:初遇
天地幽蓝,暴雨滂沱。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顷刻间便阴云密布,不到一会的工夫豆大的雨滴就从天际倾洒而下,噼啪的打在地上,积水迅速上涨,倒影着雨天里在街上匆匆穿行的人群和灰暗的天空。
工藤新一把书包顶在头上挡雨,正在这场暴雨中无奈的狂奔,他基本上已经全身湿透,不过好在再只要再转过一个街角他就要到家了。
“咦?”
转过街角之后新一才注意到在这雨幕之中似乎有一个白色的影子正趴在他家门前,远远看上去好像是一只小流浪猫?可小猫怎么会在这种雨天一动不动呢?新一皱着眉思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新一几步就跑到了白色影子的近前,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他才赫然......
天地幽蓝,暴雨滂沱。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顷刻间便阴云密布,不到一会的工夫豆大的雨滴就从天际倾洒而下,噼啪的打在地上,积水迅速上涨,倒影着雨天里在街上匆匆穿行的人群和灰暗的天空。
工藤新一把书包顶在头上挡雨,正在这场暴雨中无奈的狂奔,他基本上已经全身湿透,不过好在再只要再转过一个街角他就要到家了。
“咦?”
转过街角之后新一才注意到在这雨幕之中似乎有一个白色的影子正趴在他家门前,远远看上去好像是一只小流浪猫?可小猫怎么会在这种雨天一动不动呢?新一皱着眉思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新一几步就跑到了白色影子的近前,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他才赫然发现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流浪猫,这影子居然是一个晕倒的...小女孩?女孩套着一件和她的身材极其不相称的白色大褂,从大褂下露出的赤脚伤痕累累。
新一来不及多想,抱起女孩冲进了家门,他把女孩放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全然不顾自己也早已经浑身湿透,紧忙从浴室中翻出了两条干燥的浴巾和吹风机就跑回来了,他手捧着浴巾坐在女孩对面,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算了...事急从权...!”
新一稍微犹豫了一小会,最后他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伸手摸索着给女孩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好在女孩身上的衣服都十分宽松,脱起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接着他用浴巾围住了女孩,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才睁开眼睛开始给女孩擦起头发。
他把毛巾裹在女孩的头发上,手法温柔又小心的慢慢擦拭,看到女孩的头发已经恢复了些许干燥,新一便放下毛巾,拿起吹风机,轻轻将它吹向女孩的头发。在机器的低鸣声中,女孩茶色的发丝随风飘扬,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不知道是因为吹风机的声音太大还是这突如其来的暖风,女孩的眉毛轻轻动了动,接着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线,可还没等看到女孩悠悠转醒的新一松一口气,女孩短暂的向四周扫过视线便立刻触电般裹紧了浴巾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一脸惊恐又警觉的盯着新一。
“小妹妹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新一急忙举起双手解释,他知道昏迷的人发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醒过来多少都会有些惊慌失措,于是努力的摆出了一个和善亲切的微笑。
看清新一的模样之后女孩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微微坐直了。
“我叫工藤新一...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新一试着搭话。
听到新一问话的女孩嘴唇微动,可是却并没有没有发出声音,女孩舔了舔嘴唇移开了视线,低下了头,轻轻摇了摇。
“那你知道你住在哪里吗?爸爸妈妈呢?”
女孩的头低的更深了,还是摇了摇,而且在新一问到爸爸妈妈的时候女孩的身体似乎还不受控制一般微微颤抖了一下。
新一开始觉得目前的情况有些棘手了,他挠了挠头,又继续开口
“那你现在还记得什么么?”
“有人...”女孩的声音细如蚊呐。
“什么?” 新一略微把头凑近女孩。
“有人在追我...他们想杀了我...”
“什么?” 新一一愣,下意识认为女孩在胡言乱语,可他又觉得女孩的神色和语气实在不像是开玩笑。
女孩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眼睛里有一丝凄然和悲伤。不知道为什么新一突然觉得此刻的女孩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这完全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出来的表情。
“那小妹妹你先先休息一下...这里很安全...” 新一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顶,语气温柔的说到 “乖乖的自己呆一会,再擦擦身上,不要乱跑,好不好?”
女孩点了点头。
新一松了口气,他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找了半天才从里面翻出一盒牛奶,新一认真的确认了保质期,万幸这一盒牛奶还没有过期,他把牛奶倒进白瓷茶杯里,用微波炉加热好给女孩送了过去,这才放心的钻进浴室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换好了衣服的新一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踱步出来。
女孩果然很听话,十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刚才被新一胡乱披上的浴巾也已经被她自己重新裹得整整齐齐,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酌饮。
新一坐到女孩的对面,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女孩。
“你还记得什么别的信息吗?都可以跟我说说...比如,你说有人在追杀你,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女孩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是从一个地方逃出来的...我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好不容易才从屋子的垃圾通道里逃出来的,把我关起来的那些人就在追我。”
新一皱起眉头,试着思考女孩话里的意思。
“你...知道追你的人是谁么?”
“不知道...”
新一有些失望的轻叹了口气,女孩的话里能派上用场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点线索无论是查到女孩的身份还是追杀者的身份都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我记得...”
“嗯?”
“那些追杀我的人,他们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特征是...他们的人都穿着黑衣服...” 女孩紧盯着新一的眼睛。
“什么?!”
新一的瞳孔骤然收紧,他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搭在女孩肩上,表情带着一丝惊惧仔细地向女孩确认
“你说正在追杀你的是一个组织,组织里的人都穿着黑衣服?”
“嗯...” 女孩用力点了点头。
新一缓缓坐直了身子,把手压在膝盖上,双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新一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和巨大的怒意,他又想起那个梦魇般的晚上他无能为力的抓着女人的手,徒劳的感受着那只手缓缓流失的温度和周围弥散的血腥气,那是他过去17年的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惨败,在女人最后的话里她也提到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组织,新一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次摸到有关这个组织的线索,似乎是上天又给了他一次弥补过去失误的机会。
新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他再次看向女孩,语气郑重。
“我明白了...那就由我来保护你...”
女孩没料到新一是这样的反应,微微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女孩才从浴巾中伸出手,把头发捋到耳后,缓缓点头。
“嗯...好啊...”
[番外]你好,我同时谈上了三个温季然…?
设定是同时存在he线,be线,死线的温季然的时空。
颜[ ]觉得最近认识的学姐很奇怪,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对自己的态度不像是刚认识的学姐,温季然对她有太多的欲言又止,捉摸不透。虽然很奇怪,但随着和温季然的交往,却也无可遏制的在意上这个奇怪的女人。
……
“虽然学姐曾经说,我去找你不需要理由。但我还是一直都感到很不安。”
“学姐,可不可以让我有一个去找你的理由?”
“比如,恋人的探望什么的。”
“这样啊……”温季然好像并不吃惊这个告白,你看向温季然,为什么她的眼神还有些不满。
“你喝醉了...
设定是同时存在he线,be线,死线的温季然的时空。
颜[ ]觉得最近认识的学姐很奇怪,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对自己的态度不像是刚认识的学姐,温季然对她有太多的欲言又止,捉摸不透。虽然很奇怪,但随着和温季然的交往,却也无可遏制的在意上这个奇怪的女人。
……
“虽然学姐曾经说,我去找你不需要理由。但我还是一直都感到很不安。”
“学姐,可不可以让我有一个去找你的理由?”
“比如,恋人的探望什么的。”
“这样啊……”温季然好像并不吃惊这个告白,你看向温季然,为什么她的眼神还有些不满。
“你喝醉了,你不清楚自己再说什么。”无情的否定了这份告白。
刚想认真地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表明心意时,温季然轻轻开口“你是喜欢我吗,你爱的人真的是我吗?”
今天的学姐很像刺猬,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回避。
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告白的……学姐对待自己的忽冷忽热,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但实在害怕毕业了之后和学姐越走越远,再加上今天和学姐共进晚餐时的氛围很好……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醉了,才有勇气向学姐告白。
“我认真的!”颜[ ]努力让气势更足一点,但却被温季然的眼神凉的没有底气。
“可是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和我走到最后呢。”温季然呢喃着什么,颜[ ]没有听见。
“学姐?你说……温季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是啊,温季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把问题又抛回来给你。
随后又听到温季然轻轻叹气声,“我答应你的告白。”
你被这份关系的突然降临砸的不知所措,其实都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
但你的恋人却好像也没有身为恋人的自觉,仍然像前辈一样轻轻嘱托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便回家了。
很长的路,也没有回头看向你。
你不甘心,温季然为什么对你时冷时热,为什么答应告白的那么草率,你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
你也确实追上去了,却在拐角处被惊吓了。
昏暗的小巷子里,两个和学姐体型相似的女人再与学姐交谈。
定睛一看……学姐也没有说她是三胞胎吧。?!
三人对你的到来都感到震惊。
气氛同时陷入沉默。
“学妹……”其中看着最和善的一位“温季然”打破沉默,“要和我们回家吗,我们和你解释清楚。”
“好。”
——
出租屋里同时装下四个人显得略显局促,静静消化着明显超出科学能够解释的范畴的事情。
“所以……我,已经和你们都谈过恋爱了?”
“准确的来说还有她。”学姐看向那只刺猬学姐。
刺猬学姐本来在和你暧昧期的。
朱雀说的果然是真的吗,一年之内找不到命定之人就会暴毙……根据她们所说,我和这位小刺猬学姐……之前差点就要在一起了,但我却突然地结束了生命,而另外两位却能和我走到最后。
难怪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
“那现在……我和她谈吗?”
刺猬不语,只是一昧的垂眸。
温柔学姐和你靠的更近了,想要把你抱在怀里的感觉。她自背后在你耳垂边说“学妹,你不能都要吗?我会很伤心的呢。”
另外像被抛弃的低气压哭哭小猫学姐也终于开口了“你不能不要我,你明明说好了就这样陪着我的。”
刺猬学姐闷闷的说“今晚是我答应你的告白的。”
身上像突然多了三只小猫一样,粘人又赶不走,还都很惹人怜爱……
刺猬炸毛学姐扣住你的头吻你,“如果是恋人的话,让我亲亲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