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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菲斯
  可惜没能把一切定格在17岁...

  可惜没能把一切定格在17岁,许愿在21岁死去又好像不太可能。

  我总是混淆生日概念,意思是自己从来记不得生日,但是总有记住自己生日的人。这是阴历生日的好处,虽然不大不小,但承载的是不少的幸福。

  把一切抛开,再拉回一切补上深坑,要是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就相当于自己也没有到需要增加一个岁数的时候,一个需要自己开始思考的时候。说这时突然愿意把此前斗争的一切看成小孩的玩笑也承认,在家庭长辈主导下争取的自主和独立全部还回去也甘心;是不是突然由为未来考虑的孩子成为为考虑未来的人就会担忧,毕竟人没有孩子一样的身份,为未来考虑的人实际上不需要真的为未来买单,也不需要思...

  可惜没能把一切定格在17岁,许愿在21岁死去又好像不太可能。

  我总是混淆生日概念,意思是自己从来记不得生日,但是总有记住自己生日的人。这是阴历生日的好处,虽然不大不小,但承载的是不少的幸福。

  把一切抛开,再拉回一切补上深坑,要是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就相当于自己也没有到需要增加一个岁数的时候,一个需要自己开始思考的时候。说这时突然愿意把此前斗争的一切看成小孩的玩笑也承认,在家庭长辈主导下争取的自主和独立全部还回去也甘心;是不是突然由为未来考虑的孩子成为为考虑未来的人就会担忧,毕竟人没有孩子一样的身份,为未来考虑的人实际上不需要真的为未来买单,也不需要思考我此刻到底应该做什么的问题,受人管束是听别人时常会与自己的想法背道的劝解,是沙漠水族馆里囚禁鲸鱼的玻璃,就像鲸鱼常常想念大海,可是大海干涸了,沙漠想念汪洋,可却不曾再见一滴雨水的样子。你可以指责关住鲸鱼的玻璃箱,可以指责要改变环境的上天,那不如给予鲸鱼以自由吧,让它缓慢的在天空里飞翔,看它也凌驾于此前桎梏自己的一切,看它适应然后改变环境的能力。

  看它静静躺在自己日思夜想的环境里,成为证明海洋来过的证明。

  梦想不是自己想的,梦想是人给的,是每一个要你做,没有我应该或者我想要的位置,因为这不是留给半山坡观景者的台词。就像我们都承认海里淹死的也有很多被捆住翅膀的人,但也忽略人鱼一开始也不见得都是喜欢游泳的。更何况有时,飞在所有鸟儿之上的也可能是一头巨大的鲸鱼。你看,你又怎么肯定谁长着翅膀呢?

  可是谁看见水箱外的沙漠,那些筑起玻璃围墙的人,都曾经历过沙尘暴。无论结果如何,他们是从风里走出来的人。无论他们考虑是否落后,他们是在沙子里建起水箱的人。他们是教会我成功需要代价的人。

  我迄今为止这浅薄的经历是片面的,认知到不能既要还要,认知到向着一个方向努力到成功的代价是抛下与此无关的,我每每为此痛心,空无一人的山顶似乎不是我想要的风景。偶尔回想到此前我仰望的每一个后背,他们在山顶又是一幅怎样的表情?他们是不是也曾经把一切抛开,成为一头庞大的鲸鱼,再躺进挖开的冷穴?

  早几天又提起我的生日在周末,我说不要准备我的庆生,好像要是我们都不说,就不会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晚上我独自在回忆,想我十几岁以来的曾经,好像是很远的某个地方的人向我走来,他变化的模样逐步且清晰,目标见坚定的望向未来,然后暂停在我的位置,成为了现在。我们默默对视着,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骗不了自己,这世界上至少有一个人知道我已经到了我自己要靠我自己的时候。

  许我生日快乐,愿我近来安康。

  房间倾向落日,昏暗的光线恍惚躲开尚未开灯的时间。我点上一支蜡烛,端来蛋糕,看着我为我唱祝福自己的歌,于是默默许愿说,但愿此生,如我所愿。

  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可应该相信爸妈的话,很多东西长大就慢慢明白了,但是他们又没和我说过这些东西为什么必须要懂,我也就没明白,长大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处。

  

  

  ooc致歉。

  好久不见了。

  发现文笔难以避免的退步,但毕竟是三天不写手生的。难怪。

  有心谈谈离开这里之后的日子,你看,我学了一些新的能力。但我还是不擅长多直白的谈论自己。

  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画。在扮演太久奥尔菲斯或者太久没扮演他之后,我从头审视我的文章,发现每一篇归根结底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东西。我想,也许我穿着他的衣服太久了。

  也许我在做的早就不是什么语言cos了吧,要不要干脆做做我自己呢?我这样想,于是也就有了这副生日画。当然,我承认我画得很烂,要是功夫到家了,能让你们看看皮下长发的我呢?

  不过,既然奥尔菲斯都被我撕开了,以后就大概见不到他了吧。也不知道大家会怎么反应,好像再见即告别。

  请不要伤心啊,我其实一直再讲我自己很久了吧。

  ……很高兴你会喜欢这份合集。另外,以防我以后见不到你们了,我只是想说,我希望你们是开心的。

  这其实是回来最主要的原因。

  )

奥尔菲斯
在女人冷冰冰的陈述之后,在海绵...

在女人冷冰冰的陈述之后,在海绵从那位男人的嘴边跌落之后.一切都阒静,不休止纷嚣终于临近尾声。 


我站起来,想站得直挺挺,好像挺直的脊梁能撑住背后的懦弱,给表外的愤怒脉涌提供足够的深度。我拎起那块海绵,又浸过她脚下的血,重新送回他嘴边。 


起初我只是愤怒,因为一处裂痕而愤怒,好像耳着那些不真不切就会憎恶。 十字架喝上血后便发声,什么一片白里灼目的落落正义,索要那个男人的,伐木人的命。 


伐木人,对了,那柄斧子,还有它留下的裂痕,想起来了,手又觉那四溅的,飞舞的花瓣,在眼底打下的深切烙印后,又颤抖起来。 


奥尔菲斯……......


在女人冷冰冰的陈述之后,在海绵从那位男人的嘴边跌落之后.一切都阒静,不休止纷嚣终于临近尾声。 


我站起来,想站得直挺挺,好像挺直的脊梁能撑住背后的懦弱,给表外的愤怒脉涌提供足够的深度。我拎起那块海绵,又浸过她脚下的血,重新送回他嘴边。 


起初我只是愤怒,因为一处裂痕而愤怒,好像耳着那些不真不切就会憎恶。 十字架喝上血后便发声,什么一片白里灼目的落落正义,索要那个男人的,伐木人的命。 


伐木人,对了,那柄斧子,还有它留下的裂痕,想起来了,手又觉那四溅的,飞舞的花瓣,在眼底打下的深切烙印后,又颤抖起来。 


奥尔菲斯……


谁在呼唤我?我惊觉,精神在沉默的情感外又一刹那的恍忽,又是那个十字架吗?又是那柄斧头吗?那个男人伐过多少棵树的枝冠又寻回,愤怒着,叫嚣着另起,只是吵人,不自知无所谓的过分用情惹上多大的麻烦,或者,他们已经不害怕,或者,不必再害怕了? 


这是一架十字架吗?一棵树,还是多少棵树?本质地,还是血肉和断开筋的碎骨头泥泞在一起?制成它干砍万凿留下过多少裂痕,多少没有树冠,没有脑袋的白骨促成了你! 


奥尔菲斯…… 


有多少?! 


那白骨多瘆人,浸上污血,胶着泥尘的自私和虚伪,怨毒着伸出索命的矛在撕扯。伐树人梳理开一字一划的每一丝血涎和髓裂交织和勾连,最后是谁的罪证? 谁的恶行?


我还是个小说家,对吧,那就应该还能做点什么,写些什么.直到眼觉 见裂痕不必再痛恨,不必再有下一个十字架前的布白。


奥尔菲斯…… 


是时候了,奥尔菲斯 


女人刀寒的语声又起,男人嘴边的海绵又落,我开口:


我们的父亲——


男人大笑起,用尽全身力气嘲弄所有人的不为所动。他的脸早就扭曲了, 除开火燎的陈迹,还有脸的被撕裂,鼻梁和眼框骨分不清界线,掀起的脸皮找上耳缘,撕裂开最大程度的嘴,血肉已经遮不住自骨,像是滑稽故事书里会说话的白骨


奥尔菲斯。


在天有灵——


愤恨和恐惧相互推到极点,中间争抢着一根弦的心脏。气氛渲染到位,不知为何我的手又上伤痕,谁的声音在喊,世界在摇晃,可是血滴落我都没察觉。


到底什么那样好笑呢?可他终于停下了,尘埃落定,一点多余的浪花都没惊起。他的头终于失去直撑下垂,最后一次,可以俯视这个世界。 


尔弥见——


奥亦菲斯! 


我惊觉而起,全身还在不住的发颤,想起我还在哪——


循环。


呼唤声的主人在幽暗的巷里消失,身边的.只有身下的那个伐树人。 


死了,先生们,女士们,死了,五官在脸里搅成一盘稀泥,血腥的,恐怖的, 惨绝人寰,我干的。 


没关系。我用力攥紧抑制的拳头,这个男人很快,就会被人遗忘的。


愚人金。 


我站起身、模糊的视野里他还在用尽全力的笑。 


只是骗自己罢了。





(图源: @雨五珍珠  在此致以最诚挚的感谢)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暴雨将至。」 —— 座钟敲响...

「暴雨将至。」

——

座钟敲响十下。夜色如通透的火焰泼洒进来,使空气中的微尘明晰可见。街衢上的灯苟延残喘地闪着光,偶有一两个失意的人彳亍着走过,最后归于寂静。

屋檐上滴下几滴无声的雨水,风静悄悄地在屋顶上跳着他的华尔兹,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悉索的笑声,那是老朽的树木在摇动它的枝叶。

在丢弃今夜最后一张稿纸之后,乌云沉重地压过来,卷上了向外观望者的窗帘。

我提踝走到钢琴前,任由自己的双手不由木架上的乐谱指挥,就这样随意地、妄图造出一首曲子。

随着一阵光尖叫着冲过屋子,暴雨紧随着来临。

那是一首缓慢的组曲,舒缓的、华丽的、被贵族所热衷的,以至于现在闭着眼弹奏都能准确无差。...

「暴雨将至。」

——

座钟敲响十下。夜色如通透的火焰泼洒进来,使空气中的微尘明晰可见。街衢上的灯苟延残喘地闪着光,偶有一两个失意的人彳亍着走过,最后归于寂静。

屋檐上滴下几滴无声的雨水,风静悄悄地在屋顶上跳着他的华尔兹,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悉索的笑声,那是老朽的树木在摇动它的枝叶。

在丢弃今夜最后一张稿纸之后,乌云沉重地压过来,卷上了向外观望者的窗帘。

我提踝走到钢琴前,任由自己的双手不由木架上的乐谱指挥,就这样随意地、妄图造出一首曲子。

随着一阵光尖叫着冲过屋子,暴雨紧随着来临。

那是一首缓慢的组曲,舒缓的、华丽的、被贵族所热衷的,以至于现在闭着眼弹奏都能准确无差。

我的心情却难以平静。窗外闪电划过,惨白的光刺向那双动作温吞的手。登时心里一种没由来的烦躁。

给这样的暴雨弹奏夜曲无异于向宝石中加入垃圾。

那么如何取得它的欢心?

我想我心里明白,于是我迎着那束光抬起了手腕,合上了乐谱,然后直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再将音符一并砸下。

高低音齐响的壮烈之音猛然将房屋用旋律照亮。

如何取得它的欢心?

我将头埋在琴键间。

——我何来的必要取得它的欢心?

…那是我的愿望、我的音乐——

——我的音乐不需要任何人来评价!

我将舒缓的引入曲段删除,邀请暴雨加入。

这雨、这风、这拍打着窗棂的呼啸声,这惊鸟漫天飘散的翎羽、这星辰间吞吐的哭泣一般的沉吟啊、这最后一声终止时旧于的该死的寂静啊、多么壮烈、多么可笑!这失手脱落的金苹果、这哑了嗓子的歌者、这断了的琴弓、这完美面具下破碎狰狞的容颜、这将我戏弄、将我嘲讽、将我抛起又丢下像打弹子一样掷出的孩童玩笑、将我置于希望又打入绝望的、这该诅咒的、该被漫骂的,像蜘蛛网一样缠住了我的荒唐的命运!我将你蹂躏、将你唾弃、将你赶向与我背道而驰的地方,我命你从南辕北辙的愚戏中回转,为那至高无上的音乐无私地贡献出自己的一切!

我将五个琴键一齐按下。

天色白了一刹,然后我抬头,直视着那雷电降临的地方。大雨应声而至,然后是那——噢——那声巨响响、来自雷鸣的巨响!那无论用多少个乐器也模仿不出的自然的威鸣!

那宛若审判的波澜壮阔的声音伴随着鬼魅一般闪烁的闪光,断续又急促地照在地上、那堆满惨白纸团的地方,在模糊的视线里,它们好像又一次获得了生命,被劈碎、被撕毁、被灼烧成焦黑刺鼻的余灰,但又涅槃重生,化为赤羽舒展的鸟儿,离开巴黎、跨越维也纳,一路飞到天的彼端,那缪斯所在的地方…。

可它们只是纸团。被创作者拦腰截断,被购买者不屑一顾、被揉成的废稿、一文不值的纸团。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汗水头顶滑过眼角,脸颊、下颌、落在手背上但我不能停下,我必须继续弹奏——我的暴雨无止无休.我的愤怒无止无休——

我看见那间华丽的屋舍,灯火辉煌,站在中央的孩子顶着一头高贵的白发,他托起乐谱笔向我说,他喜欢音乐。

是的,毋庸置疑,生在克雷伯格家族的人怎会不喜欢音乐?他不是每日清晨都会随前辈祷告——先是耶稣,然后是缪斯?他又何尝不曾接过祂祝福的金橄榄,戴在头上装点自己荣耀的光环?

那个孩子说,他喜欢音乐。于是他的兄弟姐妹从颅内飘出。

她说,我的天赋更加卓越。

她说,我比你更加美貌。

他说,你为何阻止我们降临在这个世界?

为何抹杀我们存在的机会,独自吞食这份喜悦,就像暴雨落下的水滴,曾存在过,又融入在了冰冷的大地?

我说,我认可你们的荣耀,也聆听你们的愿望,我们的身属于世界、我们的心属于缪斯。

在话语脱口而出的一刹,戏剧收场,幻象倒塌。

 …

自废墟中,我望见了咏歌之岛。我亦步亦趋地跨越瓦砾,踱过冰凉的净水向祂走去。祂给予我一瞥,而我来到那里,捡起了不知为何被丢在这里的、儿时的乐谱笔。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我微微发抖。

我抬头向上看——是天光,无限的天光、纯净的天光、像水像火的天光。

如果每个人都会有愿望——

我合掌将乐谱笔夹在掌心之间。

——请聆听我的愿望吧、聆听我的愿望!

神志随着视线的翻滚而苏醒,仍是那间暗室,捧在手心的并不是那柄乐谱笔,而是早已被我丢弃的废稿残败的纸团。

带着一丝侥幸心理,我将它们展开,再一次细细阅读吟奏。

不消多久,我又将它们暴躁地扔在了地上。

——荒诞不经!

最后一次鸣雷响起,我紧紧地盯着它。

——那声劈碎天地的巨响!

Oh, Jesus christ!




——

图片有授权@暗革DR.Z感谢人美心善的老师的授权!!bot

爱丽丝·德罗斯

𝓗𝓪𝓹𝓹𝔂 𝓫𝓲𝓻𝓽𝓱𝓭𝓪𝔂!

@“Memory” @爱丽丝•德罗斯(“回忆”) 

𝓐𝓵𝓲𝓬𝓮🍭 
回忆 


我蜷在客房冷硬的座椅上(多么好笑的“客房”),黑雾里形成着一个又一个的空洞,桌上零零散散的信件,也许要过个几天才会拆开查看。松露蛋糕散发着香甜到腻人的气味,被插着一根孤零零的蜡烛摆在信纸和羽毛笔的旁边——我给洛琳女士未写完的信。

我擦开火柴,燃起炽热的光溜达在房间,也映照着破镜中我毫无波澜的脸。我眯眯眼睛,顺便带上笑容,点燃了蜡烛便呼气熄灭了火柴。双手合十许下千百年不变的愿望后又将蜡烛吹灭,走个流程,过程很快,我带足了虔诚,为的只是那个心愿。

睁开眼,四周重...

@“Memory” @爱丽丝•德罗斯(“回忆”) 

𝓐𝓵𝓲𝓬𝓮🍭 
回忆 


我蜷在客房冷硬的座椅上(多么好笑的“客房”),黑雾里形成着一个又一个的空洞,桌上零零散散的信件,也许要过个几天才会拆开查看。松露蛋糕散发着香甜到腻人的气味,被插着一根孤零零的蜡烛摆在信纸和羽毛笔的旁边——我给洛琳女士未写完的信。

我擦开火柴,燃起炽热的光溜达在房间,也映照着破镜中我毫无波澜的脸。我眯眯眼睛,顺便带上笑容,点燃了蜡烛便呼气熄灭了火柴。双手合十许下千百年不变的愿望后又将蜡烛吹灭,走个流程,过程很快,我带足了虔诚,为的只是那个心愿。

睁开眼,四周重新陷入黑暗,一片混沌,好似一切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大头蜡泪流下来凝固在半路,挂在蜡壁上像是一个个肿瘤。

我做了一个悲伤的深呼吸——实在是没法一直保持嘴角的上扬,用纸巾轻轻拭去角落里相框累积的灰,擦干净我、哥哥和父母的脸。那时候我们还小,父母还年轻。一切拥有无限的可能,结果却是我们父母的年轻将永远远远的,他们是世界上最美丽与最美好的父亲和母亲。

而我亲爱的哥哥,此时此刻,奥菲奥菲,你在哪里?

你,过的怎么样?你是否会记得今天这个于我而言较为特殊的日子,是否会抚摸着窗檐眺望着远方,仿佛这样便能洞察一切的因果?


🎂 

如此讲述是否会矫情,我不去考虑了。今天应该是一个飘舞着彩色气球的日子,我多想和他站在花园里举杯漫步,树荫下,父亲和母亲慈爱地笑望着我们,几层几层的奶油蛋糕装饰着配合音乐节拍跳舞的小人,我头上戴着发冠,怀中捧着鲜花,耳畔传来声声欢笑与祝福。日光落下来,充满着世界,空气折射着彩虹的波纹,草地上枯不完的花朵和拆不尽的礼物盒在告诉我:生日快乐,生日快乐。虽然我早已永永远远地错过了这一切。生日?生日是什么?生日是我吹灭蜡烛后即使屋内像这般黑暗我也能平常地知悉家人此时此刻就围绕在我的身边。

外侵物种17号

尝试写的一些诗歌和文案!文笔拙劣致歉)

用一句话形容你们的相处方式?

-“月亮的豁口和事后吻。”

-“灵魂倒映着灵魂。”

附:8月22日7:00【勘昆ISOMER永夜】 昆虫角色鉴 
勘探角色鉴 

尝试写的一些诗歌和文案!文笔拙劣致歉)

用一句话形容你们的相处方式?

-“月亮的豁口和事后吻。”

-“灵魂倒映着灵魂。”

附:8月22日7:00【勘昆ISOMER永夜】 昆虫角色鉴 
勘探角色鉴 

Memory📜

🎂💛🎁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床边,我便意识到,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踢踏着拖鞋来到餐桌前,奥菲正喝着咖啡,面前摊着一本小说。我期待着踮起脚转了一圈:“奥菲!今天——”“是我的小爱丽丝的生日。”奥菲弯眸笑着,俯身在我的额前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女孩。”“奥菲今天一整天都要陪着我!”我努努嘴,严肃地说。“好,好。”

……………………




「恶之源」

看着镜中的自己:华美的丝绵饰物点缀在发丝间,妆容精致优雅,简直像个洋娃娃。没错,我就像是他们的玩具。想要挤出微笑,却难于嘴角的僵硬。闭上眼那个身影再次出现。他说了什么?每次我想努力去听,却无济于事。但是这一次我听到了。“生日快乐,等我回来。”我...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床边,我便意识到,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踢踏着拖鞋来到餐桌前,奥菲正喝着咖啡,面前摊着一本小说。我期待着踮起脚转了一圈:“奥菲!今天——”“是我的小爱丽丝的生日。”奥菲弯眸笑着,俯身在我的额前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女孩。”“奥菲今天一整天都要陪着我!”我努努嘴,严肃地说。“好,好。”

……………………




「恶之源」

看着镜中的自己:华美的丝绵饰物点缀在发丝间,妆容精致优雅,简直像个洋娃娃。没错,我就像是他们的玩具。想要挤出微笑,却难于嘴角的僵硬。闭上眼那个身影再次出现。他说了什么?每次我想努力去听,却无济于事。但是这一次我听到了。“生日快乐,等我回来。”我点点头。泪水却夺眶而出,滴落在我的裙摆上。

…………

「欧律狄刻」

“欧律狄刻,这可是一年中最特殊的日子。”我托起下巴望着他:“这难道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这一切……”

“唔……好吧。我想并没有什么。”等他离开后,我抱起双膝,喃喃道:“生日快乐,如果这意味着什么的话。”

…………

「年岁」

海浪,海浪。赤足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海水调皮的在我脚背上跳舞。凉凉的……就像妈妈夏天时会做的苹果汁……我提起裙角,抱紧玩偶,抬头仰望西西里岛的蓝天。白云浮动,海燕啼鸣。它或许在把爸爸妈妈的祝福转告给我吧

…………

「滚滚伙伴」

我抱着一只大熊猫宝宝,低头看着它在怀里熟睡。熊猫保育员姐姐接过它,朝着我挤了挤眼:“生日快乐!它们也在为你高兴。”

…………

「桃乐丝」

桌旁坐着亨利叔叔和埃姆婶婶,托托在我怀里轻轻叫唤着。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祝我们的小桃乐丝生日快乐!”我高兴的拍手。托托也跳起来舔着我的面颊。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堪萨斯的夜晚,我却从未感到如此美好

…………

「山雀」

沙漠中的日子总是那么枯燥无味。而今天,长者却告诉我,我是在数年以前的今天诞生的。我的诞生?我有些不明白。我的意义,不过是为了那位大人……但是,我还是像那些遥远的地方的故事书中所写的那样,对自己小声祝福:“生日快乐。”

…………

「虔诚之人」

审判不会降临在此。有罪之人,无罪之人,都会被世人唾弃,同等的对待。对主的虔诚才是我们存在的唯一价值。生日?无聊至极。还是没有比较好吧。

…………

「潘多拉」

在这罪恶的人间也会有欢愉之日,人们庆祝他们的诞生,不过意味着又一个肮脏灵魂的出世。噗……又能如何?对着自己说声愚蠢的祝福?“生日快乐!”头脑中有个小声音对我说。我摸摸头上的角,刚才一瞬间的幸福是什么……

……………………





“奥菲!”我蹦跳着来到玩伴跟前,举起手中玩偶:“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满心期待地眨着眼睛。他翻了翻手中的书,又合上。我看着他向我露出微笑:“嗯……是德罗斯的生日吗?”“对啦,对啦!嗯,我说过的吧,叫我爱丽丝就好!”“好,好。”他接下玩偶,轻轻抚摸着他。忽然间,他跳下椅子,拥抱住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耳边传来:“爱丽丝,生日快乐。

我会一直记着这一天。”


一直……吗





奥尔菲斯
自古逢秋悲戚难消,叶红人静,可...

自古逢秋悲戚难消,叶红人静,可叹叶随时落而不与人停。月下淡光清,又是多凄,良辰美景,总多别离。

我曾寻千金之言,一字,一句,哪一处不曾出于肺腑,抒于真心,也便是登高难描摹的欲说还休,问起谁无碧霄之上的画意,无秋胜春朝的诗情时,无人作答,即使被问询者登在日观之巅,枫叶一起一落,少不了幽州台的下涕心。

我望向天,今夜的月亮很大,很圆,是戚小姐落下一句八月十五便不知所踪的原因,或者这个日子并不止于晚宴的餐桌上少了一份月饼,而什么地方有某棵梧桐与落叶相约,仪式给日子的咖啡杯里冲入牛奶和黄糖。但我仍不能理解,为何要有这样的仪式感给每个节日,即使礼物不总是要在圣诞节才能送到某家人门口的树下。

霁月清......

自古逢秋悲戚难消,叶红人静,可叹叶随时落而不与人停。月下淡光清,又是多凄,良辰美景,总多别离。

我曾寻千金之言,一字,一句,哪一处不曾出于肺腑,抒于真心,也便是登高难描摹的欲说还休,问起谁无碧霄之上的画意,无秋胜春朝的诗情时,无人作答,即使被问询者登在日观之巅,枫叶一起一落,少不了幽州台的下涕心。

我望向天,今夜的月亮很大,很圆,是戚小姐落下一句八月十五便不知所踪的原因,或者这个日子并不止于晚宴的餐桌上少了一份月饼,而什么地方有某棵梧桐与落叶相约,仪式给日子的咖啡杯里冲入牛奶和黄糖。但我仍不能理解,为何要有这样的仪式感给每个节日,即使礼物不总是要在圣诞节才能送到某家人门口的树下。

霁月清,木牖明,身凭栏,自叹息。

不知为何月灿烂如今而犹无温,犀利出刀尖的冷光,不留下任何一处伤痕也叫人难忍这痛心。时至中秋应有家阖,时逢秋分总多别离,二者又总非持平相称,残秋中独有这一月之圆,游子望不思乡?独者见不沉寂?何故不守那即使日复一日的寻觅,非要求这仪式和意象的流传,叫人动心?

又少了什么东西,又落下了什么东西,总是这样,我在无人时的心境,在庄园里走走停停的动机,好像找一件不曾拥有的东西,寻寻觅觅,只见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哪句话被戚小姐随手压在桌边,上边的黄花传来沁香,迎面的熟悉,走进才发现是桂花的手笔。

便签的正反两面——我不禁扶额,看不懂。最后还是寻来谢先生才明白这簪花小楷的意义。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翻过便签“云中需有锦书至。”

似乎了解实情的先生作叹息。“人不是只靠着自己就可以存在的。寄情于物或者寄情于人,所谓希望,是每个盼头,每个走到终点之后的故事,所以经过里的平淡才为我们接受。”

他的英语有些蹩脚,但语法错误间不无道理。

向来如此,人们需要节日,这样,当你结束了一个节日的欢愉,人去楼空有所孤寂时,还能期盼下一个节日的未来,就在可望可及的不远处,回到清水的生活时也犹安。

你看残秋蚍蜉时,游子望月遥寄思,也许真的不曾感叹自己有多悲苦,而在衷心期许遥远的故人,哪怕仅仅只是,身体健康。

无论如何,节日还是一个欢愉的日子,乐观的人找到欢笑,悲伤的人找到安慰,即使此刻再孤寂无人识,月下形单影只,对影犹是三人,观月便不必以悲吧。

倒不是说孤寂就这样离去,总有多情的人,钟情于传承的仪式厚重或者临时与之伴行,孤寂上总开出一朵花来,献给过去,点缀未来。

古难全的事情,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可又为何不可呢?


奥尔菲斯
要说最像什么,英吉利连绵不绝的...

要说最像什么,英吉利连绵不绝的阴雨,来饰人就最好。就像人和人的处境,不过就是隔着看不见脸的雨幕,在模糊里描绘形体。

其实,不是说为人内心一定要有多郁结,让戴安娜王妃都忍不住递上一朵玫瑰,或者让心也染上风湿的痛,让阴雨将至成为不结痂伤口的下一次撕裂。

真好,好在心不是哑的,人们长了嘴来封闭所想,就像长着双手只是用来把旁边的人推开一样,乐观的人看着也只是叹息,看不见杯子里剩下多少水。

想想,幸好心不是湿的,在这个忧郁的国家不会一直心痛下去。

有些情感,无以言状,有些故事,无以言表。于是坐在琴边的他笑笑,告诉我语言有时候也是浅薄的,说不出来的东西不只是表达方式,但总有懂你的人明白你的一切。......

要说最像什么,英吉利连绵不绝的阴雨,来饰人就最好。就像人和人的处境,不过就是隔着看不见脸的雨幕,在模糊里描绘形体。

其实,不是说为人内心一定要有多郁结,让戴安娜王妃都忍不住递上一朵玫瑰,或者让心也染上风湿的痛,让阴雨将至成为不结痂伤口的下一次撕裂。

真好,好在心不是哑的,人们长了嘴来封闭所想,就像长着双手只是用来把旁边的人推开一样,乐观的人看着也只是叹息,看不见杯子里剩下多少水。

想想,幸好心不是湿的,在这个忧郁的国家不会一直心痛下去。

有些情感,无以言状,有些故事,无以言表。于是坐在琴边的他笑笑,告诉我语言有时候也是浅薄的,说不出来的东西不只是表达方式,但总有懂你的人明白你的一切。

他开始了。

曲调和风格又变,这一次完全脱离以往的结郁,不似他往日的古典,却有他面容一样的活力,便有脱离文质的郁沉开始婉约不察违和,音律和音符躺在口齿间出则成章。

那是哪一个红衣青年?远泊的游子悄然起唇,讲述醉年前的法兰西,百年后的英吉利。

这样来讲,若我是听懂的哪一位,明白他黑键白键更着指关节的起伏,你猜音乐将必然是寂寂心情的另一个发泄点,不输于文字的流传,珠圆玉润藏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缠绵和清脆。

猜得不错,可惜不是谁都听得懂。

我鼓起掌来,三声,回荡在墙和墙中间许久。

这一曲,心上风湿。

把想说的都说出的人,一定有一个藏在心里的,多久之前的事情。那些东西发了酵,喜欢的人只取他眉间不散的幽恨,厌恶的人在远处递来谩骂声。

A小调骤雨即兴,多好听的名字,和烛光一般阑珊。

克雷伯格,如果忘却从什么变成什么,我拿着笔的手和你有什么区别呢?值得去区分是笔劲竖折弯还是手指的残影,或者从你指缝里流出来的,音叉和笔尖共同喻鸣,听见之后去承认相似相同呢。

起居室在冷冷清清里冷藏珊阑,我把笔拿起,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有一颗古古的弯树,郁郁葱葱下光暗交织成斑驳,在他小心的怀抱里是一架金属和木头混在一起的造物,虽非自然而为,生就的性灵却与周遭环境相承。背靠古树,有旋律和枝桠一同生长,和叶片一同漫溯,然后流出溪水的泉眼声,风和风舞动着,在光芒倾泻而下的时候,晶莹剔透。

这个美丽的地方在哪不重要,山巅,悬崖,静湖。树上是否坐着听众也不重要,静谧,安谐,美好。日出东山或者薄西山的时候,琴槌一点金光可以闪烁得悠扬。

克雷伯格,有多少人肯定不重要,只要有一个人了解,即使钢琴唱出的月光只有树在听,余韵也在旷野,皓空里回荡很久。

几世几年,几世几年。

嚼一嚼晨霜,饮一口薄雾,琴键开出的昙花昼间不凋谢琴声不是能解决一切的,我微微笑,想阑珊处的我们,想说的实在太多了。

以后再说吧,没说完的,以后没有那样重要的。

没关系,烟火阑珊的地方很多,蓦然回首的人总是有的。

“Galatea”

Checkmate在国际象棋上确实天赋异禀,在雕刻闲暇之余也会看着她和那位王后切磋技艺。显然,在于高地位高权贵的棋手面前,她确实会收敛自己的实力。

 作为率先执棋的白字,快人一步也绝不可懈怠。在数字与字母并列的坐标中,每一个棋子都有自己的定位。安托瓦内特在贵族生活中经常碰见庭中棋手对弈,也便学会了国际象棋。

 她很喜欢“皇后”棋子,看得出来她落子的每一步都在为皇后的绝杀铺垫。呵呵…相比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皇后也是环节中必不可少的。横走,直走或斜走任意格数,是保护者中最有决定性的角色。

 国际象棋的规则比较复杂,我在多次与Checkmate交谈时都无法记住明晰...

Checkmate在国际象棋上确实天赋异禀,在雕刻闲暇之余也会看着她和那位王后切磋技艺。显然,在于高地位高权贵的棋手面前,她确实会收敛自己的实力。

 作为率先执棋的白字,快人一步也绝不可懈怠。在数字与字母并列的坐标中,每一个棋子都有自己的定位。安托瓦内特在贵族生活中经常碰见庭中棋手对弈,也便学会了国际象棋。

 她很喜欢“皇后”棋子,看得出来她落子的每一步都在为皇后的绝杀铺垫。呵呵…相比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皇后也是环节中必不可少的。横走,直走或斜走任意格数,是保护者中最有决定性的角色。

 国际象棋的规则比较复杂,我在多次与Checkmate交谈时都无法记住明晰的全部规则,与艺术无关的放松娱乐,我选择不再那么“追根溯源”。

 在庄园游戏中,请允许我略微打趣:作为皇后的我们其实并不背负守护国王的义务,仅仅可以做到的就是疯狂的杀戮,若能让棋子的走步效率最大化。“将死”“和棋”也无所谓。

“Galatea”

 比起雕刻家,我更像个下三流的诗人。

 我的艺术托付于灵感,经验可能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毕竟所谓得道只不过是成为先人丑陋的仿制品…可笑的是,还称不上是复制品。

 偶尔那些微不足道的感悟无厘头的像天际中迷失的星星,不着边际,看见了些细小光芒,就下意识的朝着那里聚拢。殊不知自己已经是烂在深渊中的遗孤。

 成功亦是失败,都已经无所谓了。

 从未一次能得到属于我的胜利,也没有一次狼狈不堪的打击,只不过是静静地呼吸,循规蹈矩的在房间内制作石像。

 我时常质问自己对艺术是否忠诚。或许没有年少时的纯真坚定,我的摇头愈发无力。

 ...

 比起雕刻家,我更像个下三流的诗人。

 我的艺术托付于灵感,经验可能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毕竟所谓得道只不过是成为先人丑陋的仿制品…可笑的是,还称不上是复制品。

 偶尔那些微不足道的感悟无厘头的像天际中迷失的星星,不着边际,看见了些细小光芒,就下意识的朝着那里聚拢。殊不知自己已经是烂在深渊中的遗孤。

 成功亦是失败,都已经无所谓了。

 从未一次能得到属于我的胜利,也没有一次狼狈不堪的打击,只不过是静静地呼吸,循规蹈矩的在房间内制作石像。

 我时常质问自己对艺术是否忠诚。或许没有年少时的纯真坚定,我的摇头愈发无力。

 我真的如此狂热的追求所谓的“造物主”吗?我真的希望在雕像中能有艺术的结晶破壳吗?我始终为自己找寻的只有真理与现实吗?

 刻板的雕像塑造只会让我陷入死循环,为什么,那永远是千篇一律的我。

“Galatea”

当心陷雕刻的时候,是没有意识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将身心投入在一次又一次反复完成的事情上了。

 在简陋工作室里堆放的塑像,对于我来说都是“完美的”象征,往往那些失败品没有任何存在的空间——因为艺术家的污点是不能显露于华丽外表之上,可以存在,但必须要绝对含蓄,夸张到掩盖它们的存在。

 成功的雕塑也没有绝对的安宁,在某日洞察到一丝纰漏都可能被雕刻刀直接扎碎。只要我不满意,那就是失败的。

 在疯人院那段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我窥探见了细小的光芒,来源于艺术,来源于崇高的信仰与救赎。那个女人对我的淡漠让人更加想要掠夺她的所有…包括身上配饰的细节,灰色的眼眸,以及怦怦作响的心脏。染了病的人,总是...

 我已经很久没有将身心投入在一次又一次反复完成的事情上了。

 在简陋工作室里堆放的塑像,对于我来说都是“完美的”象征,往往那些失败品没有任何存在的空间——因为艺术家的污点是不能显露于华丽外表之上,可以存在,但必须要绝对含蓄,夸张到掩盖它们的存在。

 成功的雕塑也没有绝对的安宁,在某日洞察到一丝纰漏都可能被雕刻刀直接扎碎。只要我不满意,那就是失败的。

 在疯人院那段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我窥探见了细小的光芒,来源于艺术,来源于崇高的信仰与救赎。那个女人对我的淡漠让人更加想要掠夺她的所有…包括身上配饰的细节,灰色的眼眸,以及怦怦作响的心脏。染了病的人,总是太过幼稚,本以为乖巧的接受电击治疗就能有机会离开这里,为那位女士做一尊人体雕像以留恋过往。

 但铁窗合上的时候,我明白,一个天生注定的疯子是等不到破晓的那一天,我像是地底不可见光的蛆虫,被光鲜的外表覆盖住生锈的心,糜烂的内脏。虽然这不符合作为淑女的比喻,可我想不到任何比这更贴切的形容。

 狼狈与不堪,是不需要什么华丽的词藻点缀的。我就是如此。

 所以我就杀死了她,在无人知晓的一个夜晚。

 那是我自诞生以来最过于兴奋的情景,我可以伸手抚摸她冰冷的脸颊,坚硬的躯体,不加修饰就像是灰白的雕像。可那种触感是超出无生命的石块千万倍的,手指嵌入皮肤,可以看见凹陷,这是完美的可塑性。包括本就精致的五官…我不需要大费周章的研究人脸结构,这有现成的模具。

 从深夜到黎明,到正午,无人发现这间牢笼里的动静,我的意识与女人的身体紧紧交融,只想再快一点完成这杰作。刻刀划破了她的脸颊,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包容着我为她点缀。安静,沉默,作为缪斯,她算得上是典范。

 我的眼里只有这个艺术品。身边的乱象成为了延时摄影一般模糊穿梭的镜头,人们看着疯子,只觉得她又一次发疯了…实际上那是艺术穿梭在时间中,时间可以定格。或许。

 在完工后,我将它命名为伽拉泰亚,它在破碎,我在重塑,这是绝妙的契机。但我很惋惜不能带走她,石头太过沉重,只得将艺术品留在白痴的世界里。

 又是一个死寂的夜,乌鸦的哀鸣声打破黑暗,黎明到来,人们围堵在雕像的四周,揣摩着其中的秘密。更多的,是惊恐。

 石像的脖颈碎裂,鲜红的颜料顺着光滑的表面染上污渍。

 “Fxxk!”

 "She's here!"

 "She isn't here!"

 真相来得太晚了些。

 

 

 

 

“Galatea”

记录:简单的午饭

 菠菜,西兰花,一些简单的调味汁。

 还有一条摆在餐盘上的银鳕鱼。

 若不是欧利蒂斯迎接秋日的活动,我可能决定一生都不自己动手做饭。在年少时皇室有御用厨师,来到庄园也有固定的饭食,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用到我的时候。

 我从没有亲自下过厨,不知道火候,不知道调料要放多少。生了病,日复一日的憔悴让我的味觉也大不如从前,就算糊了,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我用雕刻刀给鱼肉的背面划出一道道裂口,如果锅中的水足够烫,如果是活着的动物,可能会让这道菜更加有韵味。

 小心翼翼的把肉块放到锅里,加上水,我需要支起身子看到锅内食材。这对我的体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加...

 菠菜,西兰花,一些简单的调味汁。

 还有一条摆在餐盘上的银鳕鱼。

 若不是欧利蒂斯迎接秋日的活动,我可能决定一生都不自己动手做饭。在年少时皇室有御用厨师,来到庄园也有固定的饭食,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用到我的时候。

 我从没有亲自下过厨,不知道火候,不知道调料要放多少。生了病,日复一日的憔悴让我的味觉也大不如从前,就算糊了,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我用雕刻刀给鱼肉的背面划出一道道裂口,如果锅中的水足够烫,如果是活着的动物,可能会让这道菜更加有韵味。

 小心翼翼的把肉块放到锅里,加上水,我需要支起身子看到锅内食材。这对我的体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加上水,一些调料,大致就能做出水煮鱼的模子了。

 只是看上去差不多,味道却大相径庭。

 如果你想尝尝的话…

请来五份渋图
没带脑子画所以也不用带脑子看 ...

没带脑子画所以也不用带脑子看

失忆了的小拳击家和他流番茄酱的憨蛋

没带脑子画所以也不用带脑子看

失忆了的小拳击家和他流番茄酱的憨蛋

微光尘埃

永爱比永生多代价🎵


有感而画 虽然我不会画画但是歌很好听😢

听这首歌的时候马上联想到他们了 甚至歌词也 好听 推荐✨

其实画噩梦更合适但是还没学会就先这样😢

永爱比永生多代价🎵


有感而画 虽然我不会画画但是歌很好听😢

听这首歌的时候马上联想到他们了 甚至歌词也 好听 推荐✨

其实画噩梦更合适但是还没学会就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