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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晨.

怀了孩子就结婚?

纬钧,南北!

私设啦!

小甜文吧。

  

以下正文↓

  

齐思钧肚里揣了个崽。

  

难怪这些天每天昏昏欲睡,看见油就想吐来着。

  

整个人大懵逼。

  

这好像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他感觉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虽然说,他很喜欢周峻纬,但是总不能跟周峻纬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跟我结婚吧这种鬼话吧,况且他俩根本就不是什么恋爱关系。

  

他俩是   p  友关系。要是被   p  友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妈呀那画面他甚至不敢想。

  

周峻纬不爱带那个小雨伞,齐思...

纬钧,南北!

私设啦!

小甜文吧。

  

以下正文↓

  

齐思钧肚里揣了个崽。

  

难怪这些天每天昏昏欲睡,看见油就想吐来着。

  

整个人大懵逼。

  

这好像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他感觉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虽然说,他很喜欢周峻纬,但是总不能跟周峻纬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跟我结婚吧这种鬼话吧,况且他俩根本就不是什么恋爱关系。

  

他俩是   p  友关系。要是被   p  友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妈呀那画面他甚至不敢想。

  

周峻纬不爱带那个小雨伞,齐思钧也不喜欢。

  

其实周峻纬在c/ h u /a n /g上说过,怀了孩子就结婚,但是这是男人在bed上说的呀,谁信这种鬼话?

  

齐思钧拿着单子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最后只能坐在蒲熠星和文韬的家里。

  

文韬在家里踱步,要不是看着齐思钧可怜,都要骂他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蒲熠星当看不见文韬的,他盯着齐思钧的眼睛“说吧,你什么时候背着周峻纬干的好事?”

  

其实蒲熠星根本就不知道周峻纬和齐思钧的不正当关系,他只是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就算院人每天旁敲侧击,这两个逼从来没说过他俩的关系,每次都含含糊糊的说他俩只是朋友关系。

  

院人一听,白眼一翻,鬼才信。

  

好吧,这都怀孕了,肯定是背着大家偷偷谈了个恋爱,进展还这么快,这男的肯定比院里大猛1更猛。啧啧啧,看来周峻纬没戏喽。

  

待会儿打个电话阴阳怪气一下。😆

  

蒲熠星这么想。

  

倒是没想到他这番话让本就颓废的齐思钧更颓,他看了一眼在屋里来回走的郭文韬,觉得自己头有点晕,“阿蒲,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谁?”蒲熠星不敢相信。

  

“周,周峻纬…”齐思钧声音小到他俩快听不见。

  

“可以啊zou峻纬!不对啊怎么比我们还快啊!文韬,马上给周峻纬打电话,骂他!”蒲熠星跳起来。

  

妈的上一秒还在可怜周峻纬,结果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所以你俩谈恋爱不告诉我们是吧?是不是朋友了?还……孩子都有了?!周峻纬,牛。”文韬一个踱步撑在齐思钧面前,拿屁股对着蒲熠星,帅脸怼在齐思钧面前。

  

蒲熠星想,屁//股真翘。

  

“蒲熠星你别给他打电话,我没告诉他呢…”齐思钧有点急,生怕他给周峻纬打电话。

  

“小齐你先回答我,这都怎么回事。”一拳500的文韬凶凶的,齐思钧都没见他这样过呢,都怕他一拳呼在自己脸上。

  

齐思钧深吸一口气,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卧槽…你俩是真牛,不谈恋爱当什么 p 友,当在写小说呢?认真谈恋爱不好吗?”文韬的口水都要喷在齐思钧的脸上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他喜欢你啊。”

  

齐思钧摇摇头,根本不相信,“他不喜欢我呀……我不想自作多情,没想过谈恋爱呢。”

  

“那你们这对孩子一点也不负责任!孩子是无辜的呀。孩子怎么办?打掉吗?”

  

这个问题齐思钧不是没想过,但是这是他肚子里的一块肉,他舍不得。

  

看这个反应,蒲熠星和文韬立刻明白过来,齐思钧是不会打掉了。

  

“要瞒着吗?”

  

“嗯,拜托了。我先回北京呆一阵子。”齐思钧闪烁着眼睛。

  

  

  

周峻纬很不理解,突然发条信息说他们结束了。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结束了关系。打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后来还直接拉黑了。

  

要是有了恋人,他也不会死缠烂打呀……

  

但是死也不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呀。

  

就算他周峻纬喜欢齐思钧,他也不会锁着他一辈子,这种关系的维持他知道不会长久,但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那他也不能同意啊。

周峻纬甚至害怕这段时间的冷落是不是因为齐思钧出了什么危险。

  

他特意约了蒲韬,想套点话出来,结果文韬看他的眼神像要一口吃了他,蒲熠星看他的眼神却充满同情。

  

周峻纬硬着头皮,“你们,最近见过老齐嘛?”

  

“见过。”

  

“没见过。”

  

夫夫二人异口异声。

  

“咳咳,没见过。”蒲熠星看了一眼文韬,然后改了口。

  

可是!这怎么能逃过我们伟大心理学家的法眼呢“阿蒲你刚刚在撒谎。说吧,老齐什么时候来找你们的。”

  

额……蒲熠星向文韬求救。

  

“来喝了杯茶就走了,去哪儿我们不知道。你在我们这儿问不出来的,除非你亲自找到他。”

  

人家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周峻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确定齐思钧没什么危险之后就走了。

  

  

没事儿,过不了两天院就要开始录制了,还怕逮不到人?齐思钧最爱这档节目,不可能不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齐思钧居然真的把这档节目给推掉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得已私下问了蒲熠星,蒲熠星的确也想帮他……

  

就算文韬是齐思钧的好闺蜜,那周峻纬还是他蒲熠星的好兄弟呢?就算被一拳500揍一顿,他也得告诉周峻纬真相!

  

说不定就修成正果了?

  

他蒲熠星,就要站起来啦!

  

“小齐他……在北京,”蒲熠星顿了一下,“养胎。”

  

“养……?”周峻纬睁大了他的狗狗眼。

  

“嗯,你没想错,人家怀的是你的孩子,不是我说,你周峻纬真不是个东西……诶诶,人怎么走了?唉真是的,我话还没说完呢。”蒲熠星扶额。

  

晚上他就得到了消息,周峻纬已经到北京了。

  

妈呀这行动力。

  

但是他先得担心担心自己,文韬的拳头握紧了,就差拿把刀,“叫你别说别说!这是人家的事儿你非要掺和……”

  

……

  

  

  

周峻纬下了飞机双眼通红,一路杀到齐思钧的家。他在门口守着,就不信蹲不到齐思钧回家。

  

果真,齐思钧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口的周峻纬就走不动路了,他确信,蒲熠星把所有都告诉周峻纬了。

  

齐思钧护下意识住肚子。

  

两人相对无言,直到齐思钧故作镇定的开门,进屋,还傻乎乎的问周峻纬,“要进来吗?”

  

周峻纬看他的小笨蛋傻傻的样子,气都消了一半,进门,关门,拉着齐思钧就先亲了一顿,又把齐思钧亲的蒙蒙的。

  

可把周峻纬逗笑了,“人家说的一孕傻三年都是真的。”

  

“……屁。”一向能说会道的齐思钧这时候说不出话来了。

  

周峻纬严肃回来“不是说好了,要是怀了就生下来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想自己当超人呢?这又不是电视剧里,非要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对不起嘛!你那是在c上说的话,别人都说不能信的。”

  

“我的话你也不信嘛?”

  

“我信,但是……我不想让孩子拖住你,我们又不是什么……情侣。”

  

周峻纬谈齐思钧脑门儿,“笨蛋嘛你!谁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呀?”

  

他从身后变出一朵花,单膝下跪,“嫁给我,好吗?唔,来的匆忙,戒指,我……”周峻纬话都没说完就被齐思钧接过了花。

  

“我愿意!”

  

早就想嫁给你了呀!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

  

“孩子的小名叫小福星好不好?他是我的小福星。”两人喘着气。

  

“也是我的!”

  

过了很久,他们才知道,就是因为周峻纬的纵容与宠溺,还有他看他的眼神,才让齐思钧有勇气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齐思钧内心深处啊,相信着周峻纬呢。

  

  

  

小番外?

  

齐思钧怀着肚子录名学,蒲熠星看着是一脸羡慕啊!

  

他笑得像只阴险的猫,晚上拉着文韬不干正事儿,“我们也得加紧了呀,人家纬钧恋爱结婚生孩子都是一口气。我们不能输啊,对吧!我还指望着做亲家呢,年龄隔太大也不好,是吧。”

  

文韬落泪,“你他妈…啊~能不能…编理由编个好~点儿的?嗯?”

  

  

  

  

  

  

END.

  

  

  

好久不见呀!

真美好!

等我七年之痒重传!

心舟

【少年歌行‖萧雷】当雷无桀不知道自己是坤泽,丢了抑制剂后(一发完)

ABO设定,萧A雷O,A为乾元,O为坤泽,私设只有极少数人拥有第二性特征,小夯货在九霄城没把银子弄丢,却丢了抑制剂,有r

  

  

  

夜晚,九霄城内灯火通明,街市上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雷无桀大口喘着气,他真的跑不动了,那个苏昌离从白天追到夜晚,到底有完没完,什么深仇大恨。

  

  

  

他望了望四周,现在这里人这么多,估计对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而且这满街的香味勾的他肚子咕噜叫,打算先饱餐一顿再说,摸了摸身上银子还在,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出来带着银子然后银子也没被弄丢,这回他可得跟萧瑟好好炫耀一番。

  

  

  

雷无桀笑的憨憨又有点得意...

ABO设定,萧A雷O,A为乾元,O为坤泽,私设只有极少数人拥有第二性特征,小夯货在九霄城没把银子弄丢,却丢了抑制剂,有r

  

  

  

夜晚,九霄城内灯火通明,街市上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雷无桀大口喘着气,他真的跑不动了,那个苏昌离从白天追到夜晚,到底有完没完,什么深仇大恨。

  

  

  

他望了望四周,现在这里人这么多,估计对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而且这满街的香味勾的他肚子咕噜叫,打算先饱餐一顿再说,摸了摸身上银子还在,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出来带着银子然后银子也没被弄丢,这回他可得跟萧瑟好好炫耀一番。

  

  

  

雷无桀笑的憨憨又有点得意的说道:“萧瑟,这回我可带了银子,我……”话没说完,还在身上摸着的手突然一顿,然后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脸色也一瞬间变的惊讶。

  

  

  

萧瑟瞥了一眼,这个夯货,估计是把银子弄丢了,忍不住扶额问道:“银子丢了?”

  

  

  

司空千落一听银子丢了,愣了愣,只能寄希望的看着萧瑟,她是偷偷跑出来的,压根没想到要带钱,可再没有钱吃点东西,可能还没被追到自己就先饿晕过去了。

  

  

  

迎着千落期待的目光,萧瑟一笑,就在千落以为有希望的时候,摊摊手,颇有些理直气壮的回复着:“我自然也是没带银子的。”

  

  


天空中突然有烟花绽放,印着街边景色,原本该有几分绮丽暧昧,但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从中看出了一股尴尬,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那个,我带了银子……”雷无桀在确认自己是真的把药给弄丢了后,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对面两个人都在说银子的事,他把装着银钱的袋子拿出来,又继续说道:“我没弄丢,我可一直小心护着呢,上次没银子萧瑟当了衣服,一直给我念叨好久,我都记着呢!”

  

  

  

说起那千金裘萧瑟就心疼,难为这傻小子还念着他当初的好,不过看他刚刚那番模样,倒像是丢的东西比银子还重要,便开口问道:“小夯货,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雷无桀舔舔干涩的嘴唇,这东西吧,他也不知道重不重要,但是他从16岁后便一直服用,他师父雷轰也没说过具体是什么药,反正让他每月必须按时服用一颗,他已经服用一年了,这期间也没出什么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我也不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服用的一种药,我这次出来带足了一年的分量,结果全部都在白天的打斗中丢掉了。”雷无桀语气中带着懊恼可惜,那双平日里明亮的桃花眸此刻也盛满了迷惑不解,如林中鹿般清澈无暇。

  

  

  

司空千落一听银子没丢心情明朗,但听雷无桀说药什么的关心的问道:“雷师弟,什么药啊,我看你身体挺好的,要是急用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看看城里是否能买到。”

  

  

  

还不待雷无桀回答,司空千落就一拍脑袋,尴尬的笑了声说道:“那个,是师姐糊涂了,忘了你也不知道那个药是什么,那你丢了要不要紧?” 

  

  

  

雷无桀无所谓的挠挠头,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道:“师姐,你放心,我没事的,而且我们马上就回雷家堡了,我师父也在那里,到时候我再问他要一瓶。”

  

  

  

雷无桀说的很随意,但其实他也不知道一次不服会不会有问题,按照时间他今晚是要服用一颗的,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应,也许迟几天也是可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萧瑟盯着雷无桀,听着这两个二货的对话,却没有松下一口气,反而心中隐隐不安,他被废去武功后多少也精通了点医术,平时他们相处起来这小夯货也是生龙活虎的,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到处瞎折腾,那为何需要服药,服用的又是什么药,丢了真的不要紧吗?

  

  

  

萧瑟还打算开口细问一下,就被雷无桀拉着进了最近的一座客栈,餐桌上看雷无桀吃的狼吞虎咽,自己都没在意的浅浅一笑,心想今天这小夯货是真的很累了,不过关于药的事没问清楚,他便也多了分在意。

  

  

   

5.2k字内容放在彩蛋里面啦,剧情有改动,雷无桀迷糊撒娇和萧瑟小心翼翼珍惜,甜甜甜,然后我就被拉小黑屋啦!!!

阚七月vovo

【扬崡】桂花味小狗

  • 3000+ 勇闯无人区

  • 赌一把 小九后期感情线走向


萧扬家里几代都是厨子,印象里家里开的小馆子向来都是络绎不绝,他从小跟着父亲在旁学做菜,生意忙起来的时候就帮忙跑堂端碟,招揽客人,他爹成日与菜打交道不善言辞,反倒是养出了他这个能说会道的性子。


因为世世代代做菜做出了名堂,轮到他这辈掌勺时声名更是传到了新川,嫡长主邀他进宫做菜,推辞多次无果,只得前往。


新川比霁川繁华得多,有千百般的好,唯独在人情这件事上,总归不似其他川来得真诚。萧扬在宫里待了几日便有些后悔了,只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再大的委屈也只能自......


  • 3000+ 勇闯无人区

  • 赌一把 小九后期感情线走向




萧扬家里几代都是厨子,印象里家里开的小馆子向来都是络绎不绝,他从小跟着父亲在旁学做菜,生意忙起来的时候就帮忙跑堂端碟,招揽客人,他爹成日与菜打交道不善言辞,反倒是养出了他这个能说会道的性子。

 


因为世世代代做菜做出了名堂,轮到他这辈掌勺时声名更是传到了新川,嫡长主邀他进宫做菜,推辞多次无果,只得前往。


 

新川比霁川繁华得多,有千百般的好,唯独在人情这件事上,总归不似其他川来得真诚。萧扬在宫里待了几日便有些后悔了,只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再大的委屈也只能自己忍着。

 


菜做的好吃与掌勺人的用心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很快新川主对他的菜也从赞赏到平常掠过,他也从首厨的位子上撤了下来,改为给宫里的几位少主们做菜。


 

他就是因此才认识了九少主尹崡。

后来回想起来,他满是感慨,在这偌大的新川宫,他很幸运地遇见了属于他的那点子好。

 


初时相遇,他只是觉得九少主相比其他少主能吃些。头回给少主们做他最拿手的霁川鲜花饼,九少主一口气消灭了一盘子,夜半胃疼宣太医,闹得整个少主别苑人仰马翻。他听闻后觉得惭愧,便包了一袋子开胃促消化的山楂片送去九少主那里。


 

“那个山楂片,是你自己做的?”

未闻其人倒是先闻其声,萧扬抬起头,只见一个翩翩少年郎倚在后厨的门框上,摊开手,露出洁白的掌心,上面是一个钱袋子,好听的声音绵绵地问道,“还有吗?我想再拿十袋。”

 


“九少主。”

萧扬行礼,笑吟吟地答道,“山楂片有是有,只是吃多了容易腹泻,九少主还是先拿一袋去吃吧,剩下的之后再来拿。”

 


一来二去便是熟络了,宫里还留着的少主不多,十一少主年幼,十少主依赖母亲常去新川主夫人那里用膳,说是给少主做饭,倒不如说是只给九少主一人做饭。

 


新川人多喜欢偏咸偏杂的精致小食,九少主嘴倒是不挑,尤其喜甜食,给他做一次点心就能乐呵上半天,萧扬感觉自己在养小狗,每天最乐呵的就是饭点一吆喝就看着洁白的一只小狗摇着尾巴向他扑过来。


 

“你光知道我爱吃什么了,我却不知道你的,不公平吧?”

尹崡啃着他的栗子糕,嘴边还都是屑,说话含糊不清。

 


“我吗?”

萧扬掏出自己的帕子自然而然地递给尹崡,思考半天,答道,“我喜欢吃菌子。”

 


霁川盛产菌子,每年的五月到九月,一场雨洗涤山林,在重重叠叠的腐叶枯枝下,各色各样的菌子相继冒出头。说起菌子,萧扬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哪些菌子能吃哪些菌子有毒,又讲他从前清早随父亲上山采菌发生的故事。尹崡托着腮,听得入迷,隔天跑过来,张口就说他要吃干煸灰树花。

 


就为了这一盘灰树花,萧扬在菜场蹲了几日,接连半个月从天不亮就在市场门口等着,走遍大小摊位无果,只能披着清晨的第一抹鱼肚白回宫。


 

就在他思考该如何向九少主解释时,与宫门一同出现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他没有随意出宫的自由,只是站在离宫门最近的砖瓦上等,挑着灯,见他回来,快乐地过来迎。

 


“你怎么来了?天这般冷。”

萧扬有些心疼,接过尹崡手里的灯,帮忙掌着灯。

 


尹崡漫不经心地回答,“来接你啊,灰树花买不到就算了,之后肯定有机会尝到的。”

 


萧扬对着旁人笑惯了,除了笑,他甚少有旁的表情。只是此刻,他的眼角微微发酸,他想,一定是晨雾太浓了些,化作露水,迷了他的眼睛。

 


后来九少主向内务府提了一嘴,放萧扬出宫去,好歹身为九少主的这点威严还是有的,只是背地里掉了包眼泪罢了。等萧扬打包好行李,身上揣着他的宝贝炊具和几罐腌菜干果,顺顺利利地出了宫,又在尹崡的介绍下,来到董海棠开的酒楼应聘厨子。

 



他的手艺好,虽是半个关系户但耐不住情商高,很快便讨得了所有人的欢心。他和李薇都是霁川人,自然走得近些,他本来就很会察颜观色,很快就察觉到六少主尹峥对他的表情不善,尤其在他入静园时,这份吃味嗅着更明显了些。

 


不过旁人的家事不便掺合,萧扬无意解释,转头看了看身旁埋头扒饭的尹崡,叹了口气。

 


“怎么了?”

尹崡疑惑不解地抬起头。

 


“没事,你继续吃吧。”

萧扬继续往尹崡饭碗里夹菜,心道,下次往菜里倒半瓶醋再暗示起来会不会效果好一点。

 


新川每逢过新春的时候宫禁才会松动一些,不用晨省不设宵禁,借着采买的由头,萧扬被尹崡拉出宫外转了一圈夜市,回宫后堂堂九少主又赖在后厨不走,说尽好言好语,总算是心满意足地开了一坛萧扬亲手酿的桂花酒。


 

萧扬不擅喝酒,因此他酿的桂花酒没有特地埋在土里,只是搁在厨房的阴凉地,味道不算太醇,只能称得上是清甜。


 

后厨实在简陋,他被尹崡拉着去到他的别苑里,一杯接一杯地敬着酒,在这宫规森严的宫里,难得有人愿意交付真心,在月色下诉说从前的过往。

 

 


尹崡小时候就与其他哥哥玩不到一处去,因为性格软乎常常被嫌,后来便打入了女孩子家家,同女孩子们玩在一起。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尹崡顶着红扑扑的一张脸说道:“她们都待我挺好的,你是不知道,玩过家家她们做菜都没我做得好吃。”

 


萧扬乐呵呵地摸了摸尹崡柔软的头发,在烛火的映衬下那双眼睛湿漉漉得发亮。旁人都说九少主尹崡女孩子气,但萧扬不觉得,他只觉得对方又好看又善良,没什么心眼,就是这样才最好。

 


“你醉了吗,萧扬。”

尹崡酒量是很好的,他喝完了半坛子桂花酒,还有精力来惹他。他本就处于贪玩的年纪,平日看着倒是知书达理,喝酒以后仗着年轻又貌美,多招人也不自知,就在萧扬的眼前晃啊晃。最后尹崡甚至蹲下来,招呼萧扬到他背上来,说是要背他出宫门。


 

“少主,你想你不清楚,到底是谁醉了。”

萧扬摇摇头,将尹崡从地上拉起来,无奈地叹道,“小九,安分点吧。”


 

小九这个名字,带了点萧扬的私心,仿佛是为了刻意凸显出他的年长一样,于是这般唐突地从他嘴里带出,去定义新川的这位金枝玉叶。

 


“小九?”

尹崡歪了歪头,圆润的指头先是指自己,再是指他,“你是叫我吗?”

 


“少主抱歉,是我唐突了。”

萧扬以为对方不喜欢,忙低头认错。等他再度抬头,混沌的月光与一双好看的眼睛一并拥入他的怀里。

 

 


“从小到大,我自知我与其他兄长都是不同的。”

尹崡抬起头,苦笑着,“你要和我在一起吗,萧扬。”

 


崡取水意,扬如风起。风拂过水面,自然会带起涟漪的。萧扬不急着用言语回答,比起说话,他更想再尝一次桂花酒。

 


一个桂花酒味的吻。

用这样的形式。

 


萧扬什么菜品没尝过,不过他确信,再怎么样的山珍海味琼浆玉液也都不如眼前那人来得秀色可餐。

 



“还要接着吗?”

他探了探尹崡的口风,就像做菜一样,上下翻搅。

被他揽着的那段腰随着一僵,紧接着耳边传来含含糊糊但却笃定的一句,“继续吧。”



 

打更人的一声敲响,响彻了整个新川宫,说什么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又哪里比得上昨夜的烈火与柴堆。天逐渐变得清明,萧扬习惯性地醒来,看到枕边躺着的那朵清隽的小白花,舒心一笑,再度沉沉睡去。

 

 





“萧扬,我想和你去霁川。”

曾几何时,尹崡无比真心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出这一句话。萧扬心想,真心果然可以融化一切的,融化了无情的宫闱,融化了清冷的月色,他的手握住了尹崡的手,久握菜刀布满茧子的手触碰到滑嫩的肌肤,他又有些惭愧,正欲就此放开。


 

“不许放开。”

尹崡反过来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我已经赖上你了,你得给我做一辈子干煸灰树花。”

 


“好。”

萧扬浅浅地微笑着。

当手指将指缝填满的那一刻起,尹崡就不再是新川的九少主,他只是尹崡,也是只属于他的小九。

 



 

……

 


很多年后,九川美食分店如李薇所愿开遍九川,有说书的评弹摇扇,细解分说那遥远新川从前的十位少主,说道大少爷镇守墨川,二少主流放西北,三少主多情风流,四少主城府心机,五少主被贬庶人,七少主跛足残疾,十少主骄横任性,十一少主尚且年幼,如此一来,有勇有谋的六少主自然而然是新川主的最佳人选。


 


有客人问起九少主去哪了,说书人故作玄虚地摇头,扣着纸扇叹道,“九少主养在宫中时就鲜少听闻,六少主即位新川主后,他便离开新川宫去往霁川,听说,他一生未娶…”

 


“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说书人微微一笑,招呼道,“萧大厨,再给我拿一杯桂花酒!”




the end.


 

41管狐

(扬崡)温柔

名厨萧家后人萧扬x新川九少主尹崡

助攻:尹峥李薇

时间线:34集解除误会后几天

短篇一发完,约5000+字,ooc+私设胡扯


 —— 

  

        对于尹崡来说,萧扬是他唯一一个来自于霁川的男性朋友,听说九川美食荟招新,想到萧扬一手的好菜,他和李薇又是同乡,尹崡便迫不及待地去了酒楼,刚巧听到李薇和海棠为招新的事发愁,索性便向她们推荐了萧扬。

    “你这还不是走后门?”海棠调笑他。尹崡微微笑,为好友作担保,似乎十分迫切想要为他口中那位大厨证明含金...

名厨萧家后人萧扬x新川九少主尹崡

助攻:尹峥李薇

时间线:34集解除误会后几天

短篇一发完,约5000+字,ooc+私设胡扯


 —— 

  

        对于尹崡来说,萧扬是他唯一一个来自于霁川的男性朋友,听说九川美食荟招新,想到萧扬一手的好菜,他和李薇又是同乡,尹崡便迫不及待地去了酒楼,刚巧听到李薇和海棠为招新的事发愁,索性便向她们推荐了萧扬。

    “你这还不是走后门?”海棠调笑他。尹崡微微笑,为好友作担保,似乎十分迫切想要为他口中那位大厨证明含金量。

      李薇也很好奇,该是什么样的厨艺能得尹崡赞不绝口,甚至堂堂少主亲自来帮人家走后门。

     “那他现在在哪呢?”李薇想着不如就去见一见,也好瞧一瞧这大厨的本事。

       尹崡斜了斜身子做出“请”的手势,“他现在就在大堂内候着,三嫂六嫂,他绝不会叫你们失望的!”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子,九川名菜尽数在此,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色香浓郁甚是勾人。

      灶房里早已挤满了人,甚为震惊地观赏了烹饪的整个过程,就连对吃食最有心得和话语权的李薇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番操作在她心里已经足以打个九分了。

       夹了一筷子入口后,色香连那最后一味也俱全,李薇睁大了眼睛,此刻心里已经打出十分了。

       海棠惊讶地看向萧扬,没想到这厨子这么厉害,比之前的菜品味道更上一层。她与李薇细细品尝着,不时问上一问这样做的缘由,听着萧扬对答如流,她们都感到颇为满意。

       尹崡见两位嫂嫂频频点头,心觉这事儿是成了,转过头来对上萧扬含笑的目光,亦是弯了弯眉眼。

      在府上的时候萧扬总是变着法换着花样地做各种美食,尹崡思来想去觉得他在自己府上有些屈才,便将他引荐过来,但萧扬心里不这么想,他觉得九少主已经对自己很是关照,在新川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如此接朴实的少主。

      素衣青年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从容地坐在一帮人之间,向他们介绍这些菜品的独特之处,用料总是大胆又入味。

      萧扬留下酒楼的事儿就这样敲定下来了,只是过了几日尹崡才知道,萧扬的出现竟不小心给六哥添了堵,心中委实有些意外。

     “六哥,真是对不住,让你误会了,要是你和六嫂出了矛盾,我可真是难辞其咎!”尹崡叹了口气,想起三嫂上午同他说“那日我见死老三也在,不若就是他和六弟瞎说了什么。”

      元英郡主与六哥合离回了金川,如今六哥府上就只有李薇一个了,而他对李薇的情意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想来是要扶她做正夫人了。尹崡思索着,若是因为自己和萧扬让他们感情又出现冰点,他真是罪大恶极了!

      瞧着他紧张的样子,萧扬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六少主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抬头正好和尹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尹峥稀奇地看着他和九弟的互动,这才半是挑了眉缓缓往后靠了靠把腰板子松懈了些。

    “九弟别多想,我知道他是你带来的,好朋友,所以并没有误会什么。”李薇悄悄翻了他一眼,前日不知道是谁故意装胃病道歉,为了个假醋放了她两顿饭的鸽子。

      某人看着不动声色,桌下却轻轻拉了拉李薇的衣摆小幅度晃了晃,像是在撒娇。

      一双筷子夹着菜落入了他的碗中,尹崡习以为常地兀自吃着,既然六哥说没事那就是没什么了,看来是自己过于担心了。

      半晌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暗自抬头朝对面瞥了一眼,只见尹峥和李薇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筷子猝然一抖,尹崡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张了张嘴:“六...”

     “我懂,我懂。”尹峥蓦然打断他的话,开始夹菜,尹崡望向李薇,“六...”却见她也迅速低下头塞了自己一嘴,跟着说道:“我懂,我懂!”

      尹崡:“......”

      萧扬顿了顿,也想到自己方才的行为过于亲昵,他一介草民与新川的少主同桌用饭,甚至还给九少主夹菜,如此自然的举动,引起了那两人的怀疑。

     “你们霁川原来这么开放了吗?”尹峥撇过头小声的同李薇咬耳朵,李薇呛了一口米,斟酌了片刻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像...是有断袖的,不过我没怎么见过...”

      “六哥六嫂?”尹崡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越说头越低,忍不住出声问道:“有什么你们说啊。”

      李薇正了正身子,飞快地看了一眼萧扬,对方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丝毫没有停过筷子,除了中途礼貌性地停顿了一下。

      看见李薇喝了口茶正经地清了清嗓,这才徐徐问道:“小九,你先前说萧扬是住在你府上的?”

      尹崡点点头,“是啊,我是一年多前认识的他,他是名厨萧家的后人,出于一些原因,他在这里也没地方可去,我就留他在府上了。”

      “萧扬你说,你想找些好的菌菇是想给九少主做菜吃?”李薇继续问道。

       萧扬颔首,新川的菌菇要么不大新鲜,要么很少有适合做菜的,他前些日子从李薇那里带走的菌类都给尹崡做了新菜,让他好好感受了一下霁川风味。

      旁边的人忽然没了动静,他转头看去,尹崡的耳朵都有些红了。

      听到那句“为了给九少主做菜吃”,尹崡这才知道六哥六嫂为什么那副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表情,于是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脸颊。

     “承蒙九少主关照,我多花些心思给九少主多做几道菜罢了。”萧扬顺着话继续打了个圆场,尹崡愣了愣,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闷。

       李薇拽了拽尹峥的袖子,示意他瞧老九的表情,孩子的失落都已经溢于言表了,尹峥意会地朝她重重点头,起身对萧扬说道:“你...随我出来。”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萧扬还是跟了上去,李薇一把摁住想跟上去的尹崡,语重心长地说道:“放心,你六哥不吃人,现在就咱们姐弟俩聊聊?”

      尹崡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的情绪真的一览无余吧,是,我喜欢他。”

      如此直白倒是叫李薇松了口气,她就怕他憋着不说兀自伤心,但想了想小九也不是会自我消沉的性子,虽然他年纪轻但是行事总是很有原则章法的,索性放下心来。

      “你倒是快跟我说说,你喜欢他什么呀。”

      “温柔。”尹崡脱口而出,仿佛这个词早已刻在心底,在嘴边辗转过很多次一样。

      李薇想了想,萧扬虽是厨子,但言行举止间颇有气度,想必这萧家也是极其有修养的,平日里总见他面色带笑,待人处事都甚是温和稳妥,十分有耐心,倒是确实温柔。

     “只是因为温柔?”李薇又问,温柔的话她觉得大家都很温柔呀,尹峥很温柔,元英先生很温柔,海棠姐很温柔,婧婧也很温柔...

       尹崡摇了摇头,“不一样。”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李薇,你知道么,从小就有很多人在背地里嘲笑我,我是庶出,性子又内敛,他们总觉得我很软弱,不成大器,觉得我居然能和女子能玩到一起,不是个男人。”

      李薇皱了眉,脸上显出几分怒色,冷声说道:“太过分了,和女子玩怎么了,又没有偷他们的,见不得人吗!”她拍拍尹崡的肩膀,认真而郑重地说道:“小九,你可千万不能往心里去,你明明特别好,你还年纪小,但新川很少有你这样好的男子了!”

      “谢谢,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比较软弱,但萧扬,他说我很温柔。”他想起同萧扬说起这些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安慰他的,“李薇,你们霁川人都这么好吗?我觉得你和萧扬也很温柔。”

      李薇噗嗤一笑,“你在说什么傻话,哪里有地方是只有好人的呢,新川这么多束缚,可是你就长的很好啊,尹峥也是,这要看个人啊。”

     “我当然知道了。”尹崡说罢也笑了笑,感觉他们两个人有些傻,“嘎吱”一声门又开了,尹峥带着萧扬回来了。

      李薇搁下筷子起身,挽着尹峥的胳膊告辞,悄悄向尹崡比了个拳头表示加油,这是她之前因为元英嫁入府而难过的时候,尹崡陪她逛街教给他霁川人如何给自己打气的。

      萧扬好似有什么心事,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你说他们俩能行吗,真让我操心。”李薇自己嘟囔着,毕竟是少主,尹崡的终生大事还是不能太草率。

      尹峥挺了挺腰板,李薇见他一副“我出马你放心”的神情,了然地把心搁回了肚子里。尹峥对于弟弟妹妹的姻缘考察还是很靠谱的,萧扬再好但他们作为哥嫂还是希望能如小九的心意。

      只是,这新川啊做什么都是举步为难的...

     “六哥同你说了些什么?”萧扬回过神来,见尹崡好奇地看着他,顿时有些说不出话。

      自己迟早是要离开九少主府的,如果止步如此只做君子之交,也许还能维持往日情谊,可若是踏出了那一步,便再回头的可能。

      “无事,只是打听了六夫人娘家的一些事。”

      尹崡年纪尚轻,尽管他自小心思细腻,但尹峥也怕他用情太深,难免将萧扬敲打了一番,见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过去,尹崡也不再多问什么。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尹崡起身理了理衣袖,没有听到那人的回答,正欲开口,萧扬涩声说道:“今日,我便不同你一起了,酒楼刚恢复开张,我还有些事要忙,这几次都...”

      “你躲着我是怕我缠着你吗?”

      萧扬刚低下去的头蓦地抬起“不是!”他心中微微有些发苦。

      “你想同我撇清关系了吗,因为我喜欢你?”

       萧扬怔住,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我这是在害你...”新川不是霁川,尹崡喜欢他,是会被那些人戳脊梁骨的。

      尹崡目光中有些朦胧,浅蓝衣衫的青年一动不动看着他靠近。

      “我喜欢你,萧扬,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喜欢温柔的人,我身边有很多很好的人,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是最好的。

      我已经及冠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新川的束缚很多,我也知道这份感情难以被世俗接受,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但喜欢你这件事上,我勇敢地走出了第一步。

      所以萧扬,你喜欢我吗?”

      目光中上下吞咽的喉结都有一丝僵硬,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尹崡自嘲地笑了笑,李薇说,元英这样教过她:有什么都要去说,要去做,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心意传达给对方,若是憋着不说,那就一定得到回应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可是如今他都这样说了,萧扬还是毫无反应吗。

      尹崡的心跳已经逐渐平稳下来,心想自己还是自作多情了,毕竟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的。

      他其实也是羡慕李薇她们的。一群女子在新川开酒楼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她们坚持了下来,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勇敢地去走自己的路,坚持选择自己的人生,做不到的就去改变,改变不了的就去争取。

  可是他连这第一步都得不到对方的认同,又谈何共进退呢。

      马车已经候在了酒楼门外,客人已经散去了,又到一年秋冬,新川的街道上挂满了小红灯笼,掌柜开始闭门。

     天气还未到冷的时候,但尹崡莫名觉得有些许凉意,上马车时微微咳嗽了几声,小凳没踩稳便要向外歪去。

      一双有力的手忽地托在他身后,将他稳稳地扶上了马车,尹崡回眸见到萧扬沉静的眼睛,此刻却没有了笑意。

     “如果是万劫不复呢,新川不比霁川。”对方倏然开了口,尹崡倒是愣了愣,他弯了弯眼睛笑了,似乎有些赌气:“那便万劫不复去。”

      萧扬三两下上了马车,习惯地坐到了尹崡地左边。

     “你...”尹崡没想到他会上来,还以为他是真的要在酒楼也住下的,一时间有些意外,却见萧扬转过头来,熟悉的笑意再次回到他的脸上。

      “喜欢。”

       尹崡感觉自己有些幻听,脑子被什么东西砸了似的。

      “你说什么?”

      “喜欢的。”

      “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

   尹崡有些懵,为什么这人突然又答应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逗笑了萧扬。“只有你一个人勇敢,好像对你不太公平,明明是两情相悦,越让你独自黯然承受,是我的不对。

  我总想着,这样是对你好的,我应该放手,但我想起六少主刚才对我说,他的弟弟是个心思单纯明若琉璃的人,叫我要么拒绝的干脆,要么就好好对他。

  尹崡,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否认。”

  马车外不知道是谁家屋檐下的铃铛声被风吹的叮当响,尹崡一时不知道是铃声在乱还是心在乱,暮色渐浓,马车里却能看见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我知道,李薇说,你们霁川人最心软。”

  

    

  ——

  

  二编:彩蛋已设置,内容是尹峥和李薇的对话,解密尹峥和萧扬出去后说了什么

  

  下一篇:(峥薇be)如梭:大梦一场镜花水月,尹峥主视角 

  

今天是个好蘑菇

入局【剑网3双教主同人 陆危楼X阿萨辛】

warning:双X生子

掰扯掰扯孤寡老猫的那点爱恨情仇,酸甜苦辣全在一局棋里,论野心胜过情爱时的那些个意难平!

其实这应该是个选事业还是选婚姻的故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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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局,无悔皆笑谈。

 

阿萨辛不知晓为何还要踏入明教大漠,这里的夜晚很凉,风沙也很大,端的是叫人心寒……但在不归之海见到那个身披红纱的娇俏少女之后,却恍然觉得这凉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少女有些不耐烦地跟着一位红衣教祭祀走了不少路,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美艳至极的男子,心中的一切烦闷蓦地变作了...

warning:双X生子

掰扯掰扯孤寡老猫的那点爱恨情仇,酸甜苦辣全在一局棋里,论野心胜过情爱时的那些个意难平!

其实这应该是个选事业还是选婚姻的故事哈哈!

============================================


 

人生如局,无悔皆笑谈。

 

阿萨辛不知晓为何还要踏入明教大漠,这里的夜晚很凉,风沙也很大,端的是叫人心寒……但在不归之海见到那个身披红纱的娇俏少女之后,却恍然觉得这凉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少女有些不耐烦地跟着一位红衣教祭祀走了不少路,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美艳至极的男子,心中的一切烦闷蓦地变作了惊疑——那红色兜帽底下的琥珀般的双眸她曾见过,从每日晨起梳妆的铜镜里。

 

阿萨辛望着距自己仅仅数步之遥的红衣少女,胸中千般思绪纠缠,绕心成茧。

陆烟儿走到他面前,抬起那双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琥珀眸子怯生生的望着他,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阿萨辛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头,沉声问道:“可想听个故事?”

少女点头,牵起阿萨辛的手,跑到一处巨石后面坐下,“这儿可以遮蔽风沙,我常常来这里。”

阿萨辛笑着问她:“光明大殿容不下你吗,为何来这荒漠避风沙?”

陆烟儿撅起嘴,抬手往南一直,道:“那个方向,是中原,你去过吗?我就是在那儿长大的,我想回去看看。”

 

阿萨辛看着少女认真的模样,记起回忆里也有这样一个认真的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指着东方对他说:“霍桑,这就是大唐。”

 

一时风华正茂,一念情根深种。

 

在分道扬镳的那一夜,陆危楼提来了很多酒,喝了个大醉,而阿萨辛偷偷将自己杯中的换做清水,滴酒未沾。

陆危楼醉了三夜的酒,阿萨辛偷了三日的欢愉。

自第一夜痛的哭出来之后,剩下的便是无上快感。

阿萨辛不停的斟酒给陆危楼,贪恋他迷醉时痴痴望着他的眼,贪恋他陷入欲海时摩挲在他腰肢上的手,亦贪恋他在自己身体密处索取的那份火热……

若他迟些再醒来……若他迟些再醒来便好了。

阿萨辛亲吻着那双一直将视线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眼眸,勉力在欲海沉沦时保持着清醒,拼尽全力记住他此时痴缠的模样,妄图刻进记忆深处,永世不忘。

 

酩酊三日之后的陆危楼于第四日清晨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房中只余他一人,如果不是还剩下一条被枕在头下的红纱,他甚至怀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春梦。

“霍桑……”

红纱上还残留着一点余香,陆危楼细嗅之后,眸中温情在眼帘开合间渐渐消逝。

 

此后,不再有祆教寒日长老霍桑,亦不再有影月长老穆萨·哈贾尼。

倒是中原武林中多出来了一个挥斥方遒的明教教主陆危楼,而枫华谷深处也多出来一座巍峨高耸的荻花宫,那儿多是些信仰红衣教的妙龄女子,据说教主叫做阿萨辛。

 

红衣教众虽然疑惑教主性情阴晴不定,但无人置喙,至于教主行踪诡秘便更是无人理会了。她们的教主是将他们与苦难中救赎出来的神,不会有人过问神的使命。

与陆危楼相别后的第二年,阿萨辛抱着一个襁褓独自寻到朱天君卢延鹤的宅邸,将襁褓中的婴孩亲手交托与他。

朱天君看着婴儿的眉眼,惊讶多过了疑惑。

一向高傲如神子般的阿萨辛跪下求他,给这孩子一个好归宿。

卢家主长叹一声,扶起面前仅有数面之缘的那位义弟的同门师弟,再多的话涌上嘴边也问不出了,只剩一句:“给他取个名字罢。”

阿萨辛想了想,当年他与师兄千里迢迢来到中原,师兄滔滔不绝地为他讲述中原风光,说大业成后便带他踏遍这万里河山,去那些在波斯时只存在于传闻中的地方。在昆仑雪原深处便有一处世外仙境,藏匿在小遥峰之间,是个归隐的好去处——壮志得偿之后,携手终老也不错。

“遥峰,叫他……陆遥峰。”

 

后来,阿萨辛去见过陆危楼一面。

山河霸业、少年意气,全数化作霜华染遍青丝,四目相望之时,二人同时回忆起了当年的两小无猜,亦回忆起了壮志未酬之时的固执与别离。

阿萨辛看着陆危楼身边的那个男孩儿,沉默不语。

陆危楼将男孩儿推到阿萨辛身前,“这是我义兄之子遥峰,我志未酬前路艰险,义兄为我付出良多,我不忍他独子遭受江湖争斗之苦,你便收他为徒可好?”

阿萨辛示意身后的沙利亚将男孩领下去,独子走到陆危楼身边,问道:“上次分别之时,醉了三天三夜,此去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

陆危楼没等他说完,一手将人提起,运功腾空飞身而去。

阿萨辛看着此时战火弥漫的长安,心中感慨这早已不是当年穆萨说要带他看的大唐河山。

陆危楼寻了一处隐蔽的破旧空屋将阿萨辛放下,只问了一句话:“还想将我灌醉一场?然后不辞而别?”

阿萨辛闻言如当头一棒,浓烈的愧疚与羞耻感涌上心头,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声叹息,“是我的错……”

“错?”陆危楼冷笑,“此时你倒是知错了。”

阿萨辛绝望般地上前拥住陆危楼,“是我的错,大错特错!”

人生如棋局,胜过输过,最难得是和局。

壮志未酬、道义相悖,连风月都笑他情重,哪怕此时陆危楼在质问他,他满心所想也还是当年那一度春风。

陆危楼何不是在愤懑道与情难以两全,但此时再看他斑驳泪眼时,所有愤懑不平也如数化作心头之刃,伤其至根、痛其至深。

“霍桑,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如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也是无益,阿萨辛摇摇头,双手松开陆危楼的肩背转而捧着他的脸颊,压下心头所有羞愧吻了上去。

一吻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隐藏内容分割线 完整版请看文章结尾处链接】------

迷乱中,阿萨辛仿佛听到陆危楼说了爱他……

 

阿萨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荻花宫里,陆遥峰给他端来了茶水,看着少年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阿萨辛搬出来一个老旧的箱子,拿出一件黑色滚金边的衣裳在他身上比量一下,微笑道:“这是你爹……你义父以前的衣裳,现在给你穿正好。”

少年人一副老成的模样,板着小脸也不说谢,接过衣服转身便走。

后来整个红衣教都知晓教主身边多了个男宠,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听说相貌长得极像明教教主陆危楼。

而他们红衣教的教主性子还是那般阴晴不定,饭菜不合口味吐了又吐,没几日又深居简出地把侍女全都赶了出去……

 

数月之后,有个红衣女子带着一个女婴来到大光明寺求见明教教主。

陆危楼抱着那个娇软的小婴儿,盯着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眼中蓦地掉下泪来。

明教众人只道是教主中年得女过于激动罢了,却无人知晓枫华谷深处有一个为了生下这个女儿痛了两日险些丢了性命的教主夫人。

午夜梦回,阿萨辛想起那句半梦半醒的爱,叹息之余只剩苦笑。

 

……

“那你认得我娘吗?”陆烟儿有些急切的问道,松开了拽着兜帽的手去拉阿萨辛,全然不顾被突然吹来的风吹乱了衣裳。

阿萨辛笑而不语,帮她整理好兜帽时却发现手中触感全然不是什么新制的料子,而是早已过时的古旧布料,语气中不由带上了几分讽刺:“你堂堂明教圣女,你父亲就给你穿这种破旧衣服吗?”

少女不悦地撅起嘴,拍开阿萨辛为她整理衣衫的手,“我爹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衣裳,才不是什么破旧衣服!”

阿萨辛一愣。

陆烟儿自己整理好衣衫,越过阿萨辛却看到了远远走来的自家父亲,挥手喊道:“爹!我在这儿!”

说着,快步跑了过去。

阿萨辛僵硬地转过身去,看着多年不见已有苍老之态的陆危楼……

 

人生一局珍珑棋,入局之后落子无悔,落错一步,无关输赢皆是错。

昔年里匆匆定下爱恨,情之臻爱之重,只是不知彼此可曾听懂。

 

陆危楼远远地看着阿萨辛,双唇微微开阖,低声念出一声“霍桑”。

陆烟儿没听清,问道:“爹,您说什么?”

“没什么,一个故人罢了,回去吧。”

 

阿萨辛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又被心头万千思绪拉扯入回忆之中……

直到陆遥峰过来找人,“不走吗?”

阿萨辛抬头看着大漠里的月亮,说来也巧,正是十五满月。

阴晴不定的红衣教主难得的笑意满盈,似是放下些什么似的道了一声:“嗯,也该走了。”

 

贪恋求不得,唯剩爱别离。

你我入局,爱恨牵绊,终难两全。


======================

写完之后最意难平的反倒是我了。

陆老猫和阿萨辛其实都心里明镜儿似的,阿萨辛有他自己的信仰与坚持,所有深情藏进心底,但当初老陆在紧要关头把儿子还给阿萨辛、一句不知是梦是真的爱他,就能让阿萨辛甘愿再受一次苦生个女儿陪老陆……

从小就被父亲带着往返中原波斯做生意的陆危楼会酩酊大醉?微醺可信,醉是装的。但他当初既然放霍桑走了,装醉也必须是真醉。其实他也想过挽回一下试试,奈何太过咄咄逼人,另一个还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腐女实验室

男妾(一)

预警:渣贱狗血 双星生子

  

  “阿桃,几更了?”一只手将床帘掀开角,闻见动静,在外面候着的阿桃便端着热水推门进来了,她笑着为宁素挂起帘,扶他过来净面。

  “尚早呢,公子何不多睡会?”

  她熟练地为他梳发挽髻,瞧着镜中宁素眼下的些微青黑,不免心疼:“相爷说了,今日要去上一日呢,公子当心身子,别太累着了。”

  阿桃是宁素一入府便跟着服侍的,人既机灵又良善,将他照顾得十分妥帖。

  以往在家时,宁素都未被如此细心对待过。

  宁素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只是这次是容弦第一次带他出门去见那些竹马好友,他怎么能不紧张。

  “我这样,不难看吧?”宁素站起来,有些不好意...

预警:渣贱狗血 双星生子

  

  “阿桃,几更了?”一只手将床帘掀开角,闻见动静,在外面候着的阿桃便端着热水推门进来了,她笑着为宁素挂起帘,扶他过来净面。

  “尚早呢,公子何不多睡会?”

  她熟练地为他梳发挽髻,瞧着镜中宁素眼下的些微青黑,不免心疼:“相爷说了,今日要去上一日呢,公子当心身子,别太累着了。”

  阿桃是宁素一入府便跟着服侍的,人既机灵又良善,将他照顾得十分妥帖。

  以往在家时,宁素都未被如此细心对待过。

  宁素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只是这次是容弦第一次带他出门去见那些竹马好友,他怎么能不紧张。

  “我这样,不难看吧?”宁素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拂了拂外袍上并不明显的褶皱,又轻轻摸着鬓角。

  阿桃并不知道他向来谦卑惯了,只当他在打趣,便嘟起了嘴:“哪能呀,好看得很呢,你要是不好看,那我们这些人可不就是癞蛤蟆了!”

  话虽如此,宁素还是不敢大意。早膳没敢多吃什么,连平日最爱喝的碧梗粥也只用了两口,便匆匆出了府,在马车外候着。

  丞相府内回折弯绕,他住的地方和容弦相离很远,因此平日里见一面并不容易。宁素曾去书房找过他,却被呵斥了一顿,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去了。

  若容弦不来见他,他便只能等着。

  好在今日他们可以一块出去,整整呆上一天。这样的美事宁素想都不敢想,夜里翻来覆去,时不时傻乐着,这才没睡好。

  容弦出来时便看见这人一身素青长衫,浓墨绸缎般的长发简单地用玉簪挽着,宛若天光里新抽出的柳,鲜亮雅美。

  他似想起来什么,微微晃神,待宁素笑着看过来时,才开口:“上去吧。”

  相府配备的马车车厢内宽敞闲适,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宁素悄悄抬起眼看他,慢慢地坐到他身边。

  对于宁素的举动,容弦不置可否,便是默认了。得到允许的宁素更高兴了,他怀念又珍重地嗅着容弦身上的味道,心脏像被热水浸泡过一般,变得酥酥软软的。

  车驶出城门,往外面的山路而去。轧上碎石时颠簸了一下,宁素没坐稳,身子一歪,头就要撞上车壁时,被容弦牢牢抱在了怀里。

  他身子一颤,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个怀抱,犹豫了会,宁素将手环上容弦腰间。

  马厢内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些。

  容弦轻轻笑了声,指尖来回蹭过宁素眼下,引起他的细微战栗,玩够了以后收回手,问道:“没睡好?”

  “有一点。”

  “在府里时怎么不早说,你留着休息也可。”容弦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如现在让玉成送你回去?”

  宁素稍微直起身来看着容弦,话里不禁带上了委屈的意味:“可是我更想和你在一块。”

  “我们……我们有一月未见了,我很想你。我可以陪着你的,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宁素将声音放得又低又软,哀求得可怜,反而勾得容弦心底的恶劣,他从容地问:“那就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话里狎玩意味渐浓,宁素并非不通人事,很快便明白了,红着脸凑上去亲他。

今天也是快乐小鱼

【纬钧】老婆太爱写不能播的东西了怎么办(6)

小周暴怒!

有人动你老婆!!!

————————————  

  

  芜湖。

  周峻纬头一回后悔自己居然找不出一块平价手表。

  这也许是另一种凡尔赛,但是此刻他真的很想把自己正在戴的表撸下来藏了。

  戴什么定制表,明天就去买卡西欧!

  他不由得拉了拉袖子,将手腕遮住了。

  齐思钧没看见他的小动作,低着头捏了捏手指,“但是你之前没骗我。”

  “什么?”

  “关于16楼。”齐思钧仍旧低着头,不肯看周峻纬,“你说16楼要空出来做工作室。”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我当时拒绝你了。”

  “你喜欢就好。”周峻纬如释重负的道,“既然要邀请你过来,那必须有我的诚意在。...

小周暴怒!

有人动你老婆!!!

————————————  

  

  芜湖。

  周峻纬头一回后悔自己居然找不出一块平价手表。

  这也许是另一种凡尔赛,但是此刻他真的很想把自己正在戴的表撸下来藏了。

  戴什么定制表,明天就去买卡西欧!

  他不由得拉了拉袖子,将手腕遮住了。

  齐思钧没看见他的小动作,低着头捏了捏手指,“但是你之前没骗我。”

  “什么?”

  “关于16楼。”齐思钧仍旧低着头,不肯看周峻纬,“你说16楼要空出来做工作室。”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我当时拒绝你了。”

  “你喜欢就好。”周峻纬如释重负的道,“既然要邀请你过来,那必须有我的诚意在。”言下之意是我真的非常重视你。

  齐思钧听闻,歪着头,笑着看向周峻纬:“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室。谢谢你。”

  也许是那天的光线太强,也许是空调出了什么故障,又或许是别的原因导致了室内氧气突然不够支撑一个人的呼吸。

  周峻纬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哪天他死了,一定是被齐思钧的笑容甜死的。

  怎么办,这样的齐思钧,他更爱了。

  周峻纬,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周峻纬又想,我不惨,我心甘情愿。

  

  

  齐思钧是被周峻纬送下来的,下来的时候电梯里进进出出好几个总监,见了周峻纬都恭恭谨谨的叫他一声周总。

  周峻纬听习惯了还没什么,齐思钧却是听的耳朵有点麻,耳边全是各种声音在叫周总,等电梯到了16楼就逃也似的钻进了办公区。

  周峻纬惨遭抛弃,和在17楼刚上电梯,要回财务部的财务经理面面相觑,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财务经理:药丸,周总脸色不对劲。

  经理偷偷摸出手机,在没有周峻纬的群里发了消息。

  群是个公司的大群,平时主要用来吃瓜吐槽和点pdd。

  这天下午的两点半,公司所有人都收到了来自某前线记者的一线报道:警报,一级警报!请各位要找Boss的孩子们自求多福。

  曹恩齐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进了这个群,用自己的小号快乐搅混水:怎么说?

  小王(财务限定版):在16楼停了一下就这样了。

  曹恩齐摸摸下巴,开始打字:是不是和宣传部新来的那个摄影师一起啊?

  小王(财务限定版):对对对!

  小王(财务限定版):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同事1:我靠,仙子肯定知道点什么,赶紧速速招来!

  同事2:我今天就是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快说快说!

  同事3:就是就是!

  同事4:对啊!

  ……

  随缘仙子:啧啧啧,咱们周总也有恋爱脑的时候啊。

  小王(财务限定版):……

  小王(财务限定版):我靠。

  

  曹恩齐没头没脑的发了这句话后,也不管突然暴涨的群未读消息,关了手机,端起杯子满足的喝了一口水,深藏功与名。

  

  

  齐思钧回了办公室就盯着电脑发起了呆,没有进群的新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传闻中的正宫娘娘,很无聊的摸了会儿鱼,又觉得自己这样吃空饷不太好,遂决定去问问曹恩齐有什么活可以干的。

  他坐着电梯下楼,门“叮”的一声打开,宣传部的众人随即纷纷抬头看向齐思钧。

  空气安静了几秒,才仿佛热油下了锅,大家都热情的给齐思钧打起了招呼好像已经认识了十年:“来啦?快来坐快来坐。”

  “这里有水果你要不要吃?”

  “诶!你有没有眼力见儿!怎么能让娘……小齐哥亲自拿水果!”

  “就是!诶那个谁!快给小齐哥搬个椅子来!”

  “快快快,小齐哥喝水喝水。”

  “喝什么水喝水!”就那破矿泉水它能配得上娘娘吗?!瞎扯!伤了娘娘的凤体不能伴君身侧谁负责?“来,小齐哥喝点我家的茶。”

  “谢谢。”

  诶,娘娘就是娘娘,瞧瞧这大气,啧啧啧,瞧瞧这脸,真是越看越喜……哦不是不是,越看越好看,对,越看越好看。

  ……

  齐思钧被十几个人簇拥着,一脸懵圈的被带到了上次周峻纬坐的那个位置,并且被塞了一盒葡萄,一杯茶,一个颈枕,一块蛋糕,还有一张不知道从哪个幸运儿办公桌上抽的纸。

  怎么看怎么像个卖货郎。

  曹恩齐在办公室听见外面叽叽喳喳,探出个头来,就看见坐在办公室中央身上挂满了东西,头发都被蹂躏的七竖八翘的齐思钧。

  惨兮兮的呢怎么还?

  曹恩齐只好顶着众目睽睽将齐思钧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没事吧?”曹恩齐自知理亏,一边一件一件的将东西接过,一边问道。

  “没事。”齐思钧从脖子上拿下颈枕,“大家都好热情。”

  “哈哈,确实。”曹恩齐尬笑了两声,接过颈枕随意的扔在一边。

  “那你下来?”曹恩齐看着齐思钧,询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觉得我这样闲着似乎不太好,来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要我做的。”

  曹恩齐:有,当然有,28楼总裁办公室,去陪周峻纬吧孩儿。

  当然他没这么说,曹恩齐清清嗓子:“别急,我们最近在接洽另一个剧的宣传,到时候就会忙起来了,可能还要出外勤,这几天你先在公司转转,熟悉熟悉。”

  耶,不愧是你曹恩齐,找的理由听起来和真的一样。

  “……好吧。”齐思钧吃起了葡萄:“那我可以干我自己的事了吗?”

  “你自己的事是指……?”

  “前几天接过甄嗏的单子,约的是明天。”

  “哦!”曹恩齐恍然大悟,“荣光的门面?”

  荣光是另一家娱乐公司,算是业内比较大的,勉强能和Starshine平起平坐。

  就是行为实在令人不齿,他们家叫Starshine,对面紧跟着也出了个英文名,叫什么Sunshing,DS今天签了个演员,对面就是用大价钱挖的都要从别的公司挖一个同类型的过来,简直把DS当成自己的行为标杆,DS做什么他们跟着做什么。

  “不可以吗?”齐思钧停下了吃葡萄的动作,有些紧张的问。

  曹恩齐示意齐思钧继续,“没事,就是他们有些行为很幼稚,你不用管,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周峻纬。”

  “为什么要告诉J……周总?”齐思钧完全抓错重点。

  “呃……他需要抓对方的把柄,好在下次争资源的时候多压他们一头。”曹恩齐越说越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们好多资源都被对面抢了,周总为此很烦恼,你就是来帮他解决烦恼的天选之子。”

  但实际上是周峻纬拿捏荣光拿捏的死死的,不然对面也做不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

  齐思钧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说:“那我会小心些的。”

  “不用!”曹恩齐摆摆手,“你放心做,有把柄更好。”

  “那我去拍的时候进去就把他棚给砸了?”

  “……那倒是不用,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担心什么,有周总呢。”曹恩齐拍拍齐思钧的肩膀,“再不济Starshine也是可以保得住你的。”

  齐思钧笑了起来:“谢谢。”

  “没事,那你要在这边待一会儿吗?”

  “不用了,我回去了。”

  曹恩齐点点头:“行,我送你出去吧。”不然你今天怕是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好。”

  

  

  甄嗏是荣光花重金请来的,天天当宝贝一样的供着,就为了要压火树一头,但是没想到火树有自己的风格,属于是特立独行的那一类,今天出个艳压的通稿,明天就被火树围脖内涵。

  为此荣光也是窝了一肚子火,之前请了齐思钧也是因为之前齐思钧还没入职Starshine,如今知道入职了DS,就有些不爽。

  甄嗏的经纪人看见齐思钧,明显不是很高兴,但要艳压的话还真得请齐思钧这种摄影师。

  属于是不爽,但要忍着。

  甄嗏的长相是欧美风格的那一种帅哥,国外大学毕业,履历很漂亮,三年前才开始接戏,虽然拿过几个不痛不痒的奖,但是始终差火树一头。

  齐思钧非常敬业的跟着一起摆放好了器材,等着甄嗏做造型的时候给周峻纬发了消息:我在给甄嗏拍照。

  本来没想着对方能回复,结果周峻纬秒回:荣光的那个?

  齐思钧愣了一下,怎么,DS总裁这么闲?

  

  起司君:嗯,还在做造型。

  JZ:嗯嗯,你别帮他拍太好。

  JZ:不然他们逮着机会就要发通稿。

  JZ:很烦。

  

  齐思钧想象着周峻纬发消息的语气,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起司君:知道了周总。

  JZ:嗯,不说了,开会了。

  起司君:好的周总!

  

  甄嗏坐在镜子前,看着新来的摄影师对着个手机笑的开心,一挑眉:“那边的那个。”

  “啊?”齐思钧抬起头,指了指自己,“我吗?”

  甄嗏点点头。

  齐思钧疑惑的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甄先生?”

  甄嗏眨了眨眼,扬起嘴角,露出个有些玩味的笑容:“没事,你帮我看看我的发型怎么样?”

  齐思钧满脑子问号,但还是非常敬业的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小心的开口:“挺好的。”

  “哦……”甄嗏有双极漂亮的丹凤眼,这也是他粉丝能拿出去吹一整年的优点。他半阖着眼睑,淡色的唇扬着,倒是有点耐看。

  “帅吗?”

  齐思钧寻思还行吧,比周峻纬是差了点,但是勉强能看。

  “帅。”这波属于是哄人开心了。

  “行。”甄嗏似乎很满意,点点头。

  接下来的拍摄过程甄嗏没再说什么,就是拍摄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朝着镜头露了几次胸膛。

  甄嗏算是有健身的,身材不错,皮肤是奶白色的,在齐思钧这么多拍下来的明星里能排个前三。

  第一他私心给了周峻纬。

  至于为什么知道周峻纬身材不错,齐思钧偷摸总结于自己常年拍照来的经验。

  拍摄完之后,齐思钧照常传了图片,收了器材,又把相机收好,背着包准备下班。

  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外面天还没黑,齐思钧已经有些饿,准备自己回家开心做饭犒劳自己。

  他背着包刚准备走出荣光的大门,就被甄嗏的助理叫住了。

  “小齐哥,甄老师有话想对你说。”

  “啊?”

  “就一两句话,很快。”

  “……好吧。”只能点外卖了。

  齐思钧跟着助理返回了甄嗏的休息室后助理就离开了,休息室里只剩下两人。甄嗏还没卸妆,今天的造型师把他往神秘东方美人的角度去调整了一下,此刻的甄嗏坐在椅子上,翘着腿,身上还穿着古装,颇有点妖精的感觉。

  “小齐老师。”不知道是不是齐思钧的错觉,甄嗏的嗓音比刚刚低了些许,“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齐思钧:不情之请你还问我?有病吧你不会是?

  “啊这,请问是哪种不情之请呢?”

  甄嗏突然起了身,一步步靠近齐思钧。齐思钧皱起眉,才刚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躲,就被甄嗏困在了休息室的门和甄嗏之间,甄嗏身上的甜香若有若无的传过来,闻得齐思钧有点发晕。

  “我想请小齐老师吃个饭。”甄嗏附在齐思钧耳边,轻声道:“今天真是谢谢小齐老师了。”

  齐思钧忍着心里和脑袋的双重不适,尽量平静道:“职责所在。”

  “哼。”对方轻轻哼笑一声。

  齐思钧心说,你哼什么你踏马真的是有病吧。

  “小齐老师。”甄嗏举起手掌,手指眼看着就要戳到齐思钧的脸颊:“不如你跟了我吧,我保证你……嗷!”

  “你再装?!”齐思钧忍不下去了,一拳砸向甄嗏的脸,“恶不恶心?!”

  甄嗏哀嚎着捂着已经开始流血的鼻子:“我靠你疯了吧!”

  “不是你先疯的吗?”齐思钧甩甩手,冷笑道,“有病吧你?”

  “不是,你跟我就不用在姓周的手底下打工了你知不知道?”

  “我没觉得在他手底下打工不好。”齐思钧又过去往甄嗏身上补了一脚,成功又惹起一声“嗷”以后,拍了拍手,“以后少惹你齐哥懂不懂?”

  “……我他妈……”

  齐思钧又是一脚:“不许说脏话!”

  甄嗏憋屈的捂住嘴。

  齐思钧居高临下俯视了一眼甄嗏:“什么东西。”

  嗤。

  说罢,齐思钧活动了一下手指,拉开了休息室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甄嗏一瘸一拐的跟出来,没想到齐思钧都没给他机会,跑的比兔子还快。

  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就追到了荣光公司楼下。

  公司门口停了辆低调的劳斯莱斯,齐思钧没注意,身后的甄嗏还在喊:“你会后悔的齐思钧!”

  齐思钧冷笑一声转过头,停在荣光门口。

  “你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再给你两下?!”

  甄嗏没有追上来,公司还有没下班的员工,此刻看见他俩吵架,大气也不敢出,只敢旁观。

  “好,好的很齐思钧!”甄嗏恼羞成怒,随手拽过张纸堵住自己流血的鼻子,“你踏马明天要是不上热搜,算我姓甄的没本事。”

  甄嗏扭曲的笑了下:“最好灰溜溜的从娱乐圈给我滚出去。”

  “谁滚?”

  齐思钧刚要再接着骂两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

  语气莫名熟悉。

  齐思钧扭过头。

  是周峻纬。

  原来曹恩齐说的有周总是真的有周总。

  对方似乎是刚下班就过来这边,他的眼镜还没来得及取,此刻在灯光的反射下透出一股寒光,今天的周峻纬穿着身棕色的西装,衬得他愈发英俊。

  他缓慢的踏进荣光的门。

  甄嗏不由得被这气势逼退一步。

  周峻纬扶了下眼镜,走到齐思钧身前站定,将齐思钧护在身后。

  “早就听闻甄先生大名,一向是风光霁月,君子德行。今日这出是唱给谁看的呢?我吗?”周峻纬声音不大,但特地把“风光霁月”“君子德行”几个字咬的很重,讽刺的意味非常明显。

  周峻纬和甄嗏这种靠下三滥手段爬上来的艺人不同,周家家族培养出来的未来接班人,比起这种靠脸吃饭的,不知好了几个层级。

  甄嗏没敢再说话。

  周峻纬嘴角带着笑,好整以暇的扫视了一圈荣光的大厅,评价道:“不错,就是太亮了。”

  “好了。”周峻纬拍拍手,“拜托各位手机里的图片视频最好删掉,如果后续Starshine在网上有看到相关东西,那咱们法院见。”

  周峻纬礼貌的欠了下身:“告辞。”

  说完,又对着身后的齐思钧道:“走吧。”

  齐思钧:不对劲,真不对劲,周峻纬怎么会在这儿?

  周峻纬看着齐思钧愈发迷惑的眼神,只能压低了声音:“回车上说。”

  “哦哦!”齐思钧如梦初醒,“好。”

  两人从荣光出来,周峻纬便打开了门口停着的劳斯莱斯的车门:“上车。”

  很好,Starshine的总裁亲自给人开门。

  这种专门为有钱人设计的车就是有点不同之处,挡板一抬就是个封闭空间。

  周峻纬带着齐思钧上了车,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冷静的周总。

  “是我的疏忽。”周峻纬开口道,“我忘了甄嗏这么……”他似乎是在想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顿了顿,才道:“这么恶心。”

  “之前有搜集过他的资料,”周峻纬注意到齐思钧拿起手机想要搜索一下甄嗏,按住了齐思钧的手。

  “别看,挺脏的。”

  齐思钧果断放弃。

  “以后你接工作,先让恩齐帮你看看。找Chanel也行,或者找我。”周峻纬松开齐思钧的手,“这里太脏了。”

  “好。”齐思钧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雀跃也有疑惑,为周峻纬的解释而雀跃,也因为周峻纬而感到疑惑。

  但他没有问。

  他需要自己找个时间理一理,自己寻找答案。

  齐思钧低下头,周峻纬这样贸然过来,真的不会对公司造成影响吗?

  周峻纬看了眼齐思钧,又扭头看向窗外:“不用担心公司,你已经是Starshine的人了。今天确实是我忘了,我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周峻纬止住了话头。

  车里陷入了死寂。

  良久,齐思钧才听到了一声叹息。

  “抱歉。”

  

  

TBC

  

  

双木双习

狮子与青藤【先婚后爱】七

  夏凭天看了坐在后面的夏镜天一眼,

“一你-一个Apha.怎儿知道omgea喜欢什么的?你是不是早恋了?”夏凭天狐疑地看了眼夏镜天

“怎儿可能呢,哥我觉得大嫂特漂亮你娶回来了咱家以的基因也会越来越优秀。。”

“你消停点,钟裁冰也是个M2分化、还是植物腺体不免被腺件猎人盯上,明面上不能太招摇了”夏镜天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红绿灯,

说实在的,他对钟裁冰现在确实没什么感情无非就是长相清秀信息素有一种青风滕的清香.吃惯了浓妆拖抹,偶尔品尝一下小草,也是一种放松愉乐.、 

“哥你约会是不是要迟道了大嫂应该已经下班了”镜天趴在窗户边,一边张望还边发着微信.

“什么?迟到?你大嫂几点......

  夏凭天看了坐在后面的夏镜天一眼,

“一你-一个Apha.怎儿知道omgea喜欢什么的?你是不是早恋了?”夏凭天狐疑地看了眼夏镜天

“怎儿可能呢,哥我觉得大嫂特漂亮你娶回来了咱家以的基因也会越来越优秀。。”

“你消停点,钟裁冰也是个M2分化、还是植物腺体不免被腺件猎人盯上,明面上不能太招摇了”夏镜天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红绿灯,

说实在的,他对钟裁冰现在确实没什么感情无非就是长相清秀信息素有一种青风滕的清香.吃惯了浓妆拖抹,偶尔品尝一下小草,也是一种放松愉乐.、 

“哥你约会是不是要迟道了大嫂应该已经下班了”镜天趴在窗户边,一边张望还边发着微信.

“什么?迟到?你大嫂几点下班?”

“哇!哥,你连你老婆的工作时间都不关注嘛吗!大嫂告诉我的。”说着.夏镜天把身聊天记录举到了夏凭天面前

微信界面赫然显示着:对,我马上就下班了。

“你怎有你大嫂微信的.” 印像里夏镜天并没有和钟裁冰有单独按触过.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天我用你手机给咱爸打电话看到了大嫂电话我就记下了,后来,学校有事让请家长,我就。。。”夏镜天突然意识自己说多了话“嗯?夏镜天,你干什么了?我早晚打死你的腿!”

“没干什么,哥,嘿嘿,你快开吧,不然大嫂真走了!”

实际天看到钟裁冰从医院西出来,夏镜天也顾不上继续训夏镜天了。抱着准备好的玫瑰花走向了医院。钟裁冰这天穿搭很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白色T恤,前面印了一个充满艺术感的图案,浅蓝色的直筒裤,干净清爽的像一个大学生,反观西装革履的夏凭天,真真有一股老牛吃嫩草的既视感。

“钟医生,赏个脸,一起约个会?”夏凭天笑的张狂,有一股狮王狂傲不羁的感觉。

    钟裁冰笑了笑结果玫瑰花

   “我以为,你要失约了。”不知道为什么夏凭天隐隐约约觉得钟裁冰有一种落寞。

     “我不会失约,除非,你不等我。”夏凭天揽过钟裁冰的腰。

      软软的细细的。

      “希望如此吧,夏总,我饿了”钟裁冰轻嗅着玫瑰花,和夏凭天一样热烈狂浪。

     夏凭天揉了揉鼻尖,

     “那个,小镜子在车上”

      “噗嗤,我知道啊,,小镜子告诉我了”钟裁冰微微一笑,夏凭天就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儿,岁月倒也是静好的。

    夏凭天开始慢慢的勾勒有他和钟裁冰的家,,可能会有一只小狮子也可能会有一颗小草,会喊他爸爸,会向他撒娇,会。。。

    “夏总?夏总?凭天!”钟裁冰叫了夏凭天许久,见人还是一直盯着自己看,耳垂微微泛红。

     啊,害羞了啊。

     “那我们去吃饭。”

餐厅

     “大嫂,你怎么看上我哥的,都知道我哥的小情人了可多了”

     趁着夏凭天去给钟裁冰拿餐,夏镜天咬着筷子问钟裁冰,他一直很好奇,他哥人很花,大嫂人很好,怎么会跟着他哥?

     “我们是联姻啊,小镜子,就是商业联姻,估计不久大概会离婚,你哥会给我一笔巨款,我也可能是你哥的小情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一样的不被人看重,一样的不被人在意,一样的随随便便就丢了。

     “唉,大嫂,我哥人其实很好的,干什么都护着我,给我买衣服买零食替我出头,我觉得我哥人挺好的,就是太孤单了。”夏镜天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钟裁冰有些想笑,小小年纪还装深沉,扭头去看夏凭天,笑的浪的没边儿,对人家服务员动手动脚,确实,挺孤独的。。。

  

  哈哈哈哈我来了我来了

  文笔实在不行了见谅见谅

  最近比赛太多了

  而且我要准备开我自己的文了,在构思中这个可能会比较慢,但是一定会更完的

徽珞

【南北】【纬钧】他和他的秘密

大欺诈师蒲×读心能力者韬

绝顶聪明周 ×好感控制者齐

齐拉花限时返场

标准HE


summary:


“爱。”蒲熠星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郭文韬立刻应声,“我信你。”


————


“周峻纬,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五四三二一,”他数得飞快,“我喜欢,非常喜欢,真的喜欢 。”


----以下正文-----


01


蒲熠星坐在名为“The right”的咖啡馆里,扫了一眼面前的金属箱子,有些不屑的抬眼瞅了瞅面前的委托人,矜贵地吐出一句:“就这些?”


这箱子并不大,......

大欺诈师蒲×读心能力者韬

绝顶聪明周 ×好感控制者齐

齐拉花限时返场

标准HE


summary:


“爱。”蒲熠星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郭文韬立刻应声,“我信你。”


————


“周峻纬,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五四三二一,”他数得飞快,“我喜欢,非常喜欢,真的喜欢 。”


----以下正文-----


01


蒲熠星坐在名为“The right”的咖啡馆里,扫了一眼面前的金属箱子,有些不屑的抬眼瞅了瞅面前的委托人,矜贵地吐出一句:“就这些?”


这箱子并不大,蒲熠星判断里面最多不过五十万,对面前这位一身高定的贵公子来说,多少有点瞧不起人了。


“您怕是不太了解这一行的定价哦。”


“并非在下不了解,南先生误会了。”这位贵公子边说边把拿铁的拉花一圈圈地搅拌开,举手投足间充斥着优雅的味道,让蒲熠星觉得他每一秒都像在拍画报。“这些既不是定金,也不是酬金,只是作为一个见面礼。”


突然的反转让蒲熠星一惊,什么都不用做就给钱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他只是淡淡地回道:“您要是真了解我的话,就该知道,只要我不愿意接,您开什么价都没用。”


“南先生是赫赫有名的欺诈师,人生信条是不委身罪恶,不骗人情感,这点人尽皆知。扪心自问,在下的委托应该不会让南先生为难。”


蒲熠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却在他说到“不骗人情感”时,眸间暗了一瞬。


委托人说着,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写下了“hz”两个字母,“我要让它没有翻身的余地。”


hz是人尽皆知的金牌投资公司,同时也是芒城黑产的俱乐部,其根基跨越黑白两道,几乎没什么人敢惹它。


蒲熠星挑了挑眉,“有意思,这活儿我接了,开个价?”


“合作愉快,我不会让南先生失望的。”


蒲熠星看着眼前依然端着架子的委托人,莫名地想用一种懒散的语气回答:“行,给钱就行,我又不着急。”


说话归说话,真涉及业务他就不马虎了,“我怎么称呼您?您目前有什么计划吗?”


“我姓周,南先生怎么称呼都行。计划方面,可能就要南先生赏脸走一趟了。”


“好嘞!那小周总,咱们撤?”


周峻纬对他的称呼表示无语,但也懒得分辨,就由他叫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刚才还风雅端正的委托人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回头说了句“稍等片刻”,就大步流星地向一位咖啡师走去。


蒲熠星本来想老老实实站着等这位贵公子谈什么事情,可是一看到与他交谈的对象就待不住了,连忙跟了上去。


只见就在他落后两步的功夫,咖啡师齐思钧不知道跟这位小周总聊了什么,竟聊得他笑逐颜开,耳根微红。


蒲熠星给了一脸无辜地与周峻纬交谈的齐思钧一个警告的眼神。


临走时,周峻纬笑呵呵地把一张名片递给齐思钧。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正打着泡的鲜奶,正要停掉机器去接名片,“稍等,先生,我......”


周峻纬注意到他的动作,好脾气地告诉他不用停,直接把名片塞进了他身前的兜里,心情很好地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蒲熠星错开一步,对齐思钧阴阳怪气道:“这超能力是让你用的炉火纯青了呀,骗别人喜欢上你是越来越熟练了。”


齐思钧任由那份奶放在一旁凉掉,面不改色地回敬道:“和你当年比起来也是甘拜下风。”


蒲熠星顿时失语,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去追快走到门外的周峻纬了。


02


在如今这个世界上,分化出了一批有超能力的人类。超能力会在成长过程中逐渐觉醒,并越来越强大。


蒲熠星的超能力很特别--他能够骗到任何他想骗的人,俗称,欺诈师。


自从这项超能力觉醒后,他就开始了他的欺诈生涯。高超的欺诈能力让他游刃有余地骗到一些资料、情报甚至是感情。他把这些成果交给他的委托人,并以此获得报酬。


每次骗人,他都会换一个名字。


他不愿意暴露本名,而“南”这个字就成了他为自己取的代号,也是委托人们所熟知的江湖称呼。“蒲熠星”是他超能力觉醒前的名字,他成为欺诈师后,就没怎么用过这个名字了。


工作和生活要分开嘛,蒲熠星一向如此。


可是,这个本来永远不会出现的称呼,蒲熠星竟然在进到周峻纬办公室的下一秒时听到了。


对方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蒲熠星?”


蒲熠星身子一僵,循着声音来源看去。

五年前和他分了手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缓冲地出现在了眼前。对方刘海剪短了些,露出了那双曾经让他动心的眼睛。他五官依旧很端正,身上穿的衣服却不再是以前看上去毛茸茸的卫衣,而是颇为商务的西装衬衫,眉眼间透出令人欣赏的聪明气,看起来算是少年得意了。


站在两人中间的周峻纬发现气氛不对,他大脑宕机片刻,反应过来道:“南先生姓蒲?”


蒲熠星捂脸,这种掉马方式是他没想到过的。


坐在沙发上的郭文韬闻声,意味深长道:“南?南先生?”


眼看气氛越来越诡异,周峻纬不得不再次调节,“你们以前认识吗?”


蒲熠星张了张嘴,不知该不该说。


而此刻郭文韬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不熟。”


周峻纬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被自己不会聊天的好兄弟弄得焦头烂额,他无奈道:“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也算是同事了。”


蒲熠星被他这句“不熟”气到了,秉着不能让前任知道自己放不下的心态道:“那也是不熟的同事。”


在气温降至冰点之前,周峻纬决定及时跑路给他们留点空间:“那......要不你们先叙叙旧,我还有点事,一会儿回来。”


说完就关上门走了,留下屋里的两个人继续僵持着。


郭文韬不起身也不看他,只象征性地进了一下地主之谊:“请坐吧”,又故意在他的名字上加了重音道:“南先生。”


蒲熠星自然听得出话里的讽刺之意,走过去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赌着气不说话。


郭文韬不解气似的,揪住他的名字不放:“好一个南先生,你就这么想和我分道扬镳吗?”


蒲熠星不甘道:“怎么?你能给自己起个名字叫‘北’,我就不能起个名字叫‘南’了?”


两个人在沉默中对峙了良久,蒲熠星终于沉不住气,叹息着说道:“五年了,韬韬,咱们别这样行吗?”


郭文韬死死地盯着蒲熠星,却只看到对方心里一片空白。


郭文韬其实也是超能力拥有者,他的超能力是读心。


这玩儿意倒也没那么邪乎,他只是能感知到对方部分的心理活动,不过这通常也够用了。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他似乎怎么也捉摸不透,于是他回怼道:“我们很熟吗,你这么叫我。”


蒲熠星为了掩饰心里的难受,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故意道:“嗐,以前叫习惯了,你全名叫什么来着?”


不过郭文韬并没功夫理他,因为他在蒲熠星的心里听到了两句话。


“没想到韬韬还在生我气。”


“早知道五年前就不接那个姓甄的的单了。”


他何等的聪明啊,迅速地提取到了周峻纬说的“找了个欺诈大师帮忙”、还有蒲熠星所想的“接单”以及“姓甄的”这些要素。


他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站起身来,声音气得直发抖:“蒲熠星,你当年接近我、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你作为欺诈师,接了个要来骗我的单?”


蒲熠星一脸震惊,来不及辩解什么就被心理活动出卖了:“他怎么知道的?”


听了个一清二楚的郭文韬怒极反笑,“真有你的啊,蒲熠星,你可真是......”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把剩下那些注定不会好听的话咽了下去,停顿半晌,突然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说:“我要是当时别那么轻易相信你就好了。”


蒲熠星见状直接摊牌,“那可不容易哦,我可是欺诈师。”


郭文韬苦笑一声,毫不避讳道:“可是我也有超能力。”


“只要我想,我就能知道每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通俗来讲,我能读心。”


蒲熠星被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只字未提,对方就知道了五年前的故事始末了。


五年前,他接了一位姓甄的客户的单子,甄先生并没有什么窃取商业机密之类的需求,他只是说,要他去骗一个人,让这个人爱上他然后就把他甩掉。


初出茅庐的蒲熠星觉得新鲜,想也不想就接了。


当时他和对方约定,和目标谈恋爱满一年以后再分手。


可是蒲熠星在和郭文韬谈了八个月恋爱后就决定分手了。


因为他发现,这段感情再谈就要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知道如果再磨蹭下去,自己肯定舍不得和郭文韬分开了。


而甄先生也蛮大度的,并没有计较,如约给了钱。他嫉妒郭文韬出众的外貌和过人的能力,所以就想用些卑鄙手段让对方不那么得意。而跟蒲熠星分手之后的郭文韬确实难受了好一阵,多处几个月少处几个月的都一样,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是蒲熠星接的第一个单子,从那以后,他的第一个人生信条就是--不欺骗别人的感情。


伤人伤己。


他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彻底玩起了明牌,“那你都知道了我要骗你,为什么还和我在一起啊?


提到这个,郭文韬脸上写满了无奈。


“你以为我想?见你第一面,就听见你在心里说,‘想把这个人骗到手’,谁知道你这个‘骗’是这么个意思啊?”


蒲熠星无语了瞬间,然后反驳道:“可是,我们在一起八个多月,你就没有一次发现我是在骗你?”


郭文韬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发现记忆里都是甜,反而衬得现在更苦了,“没有,蒲熠星,我一点都没发现。”他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睛里却似盛了一潭死水,“我承认了行吗,是我技不如人。”


蒲熠星看着他的眼睛想,“是我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喜欢。”


被暗暗表白的人没有再信他的鬼话,“蒲熠星,你明知道我能听见你在想什么,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他继而说道:“怎么,单子都结束了还接着骗我?没看出来你这么敬业啊蒲熠星,这算什么,售后服务吗?”


蒲熠星试着解释,“以前是我年少无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接过这种单子了。”


然而这句解释还不如不说,郭文韬反问他:“所以呢?如果一个人犯了罪,他说他犯过罪以后就没继续做案了,你觉得他无辜吗?”


听他这么说,蒲熠星心里莫名地委屈,他刻意压缩了思考的时间,让对方听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他搬出了一句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说出的话,“你要是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蒲熠星生怕再拖下去自己心里这点矫情就要被人看穿,他转移话题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的目标都是hz,利益上是共边的,对吧?”


郭文韬审视着他,冷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倒是真诚。”


“那么,咱们的恩怨能不能先放一放。毕竟,你也不想让你的合伙人白花钱吧?”


“他不差这点钱,”郭文韬瞟了一眼边上的书架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雪茄,他也向来不是被感性支配的人,所以他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当然。”


露出些依然在意彼此的马脚后,他们都在努力向对方证明,自己已经放下了。


无论如何,至少表面上气氛逐渐回归正常,蒲熠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稍稍放松地往后靠了靠,“那我能不能先问一下,那位小周总,平时就这么--呃,高冷吗?”


“噗--”郭文韬听到这个称呼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亏你还骗别人,他演成这样你也能信?他可是好人家的孩子,第一次联系你这种嘴里没一句真话的人,当然得装得像个有经验的委托人啦。”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的笑颜一时失神,他顺着话问道:“那他平时呢?”


“平时--他就是个臭弟弟。”


他形容完,两个人在这种反差感下双双发笑。


眼下的气氛还算轻松,蒲熠星伸出一只手,问道:“所以,咱们合作?”


郭文韬礼貌性地握住了他的手,“好,合作。”


周峻纬正巧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本来做好被二次冲击的准备却突然发现屋内一片和谐,他顿时破功,愣在原地道:“诶?你们俩和好了?”


蒲熠星心道,果然是个臭弟弟。


能听见他心声的郭文韬忍着笑点了点头。


“不是,二位笑什么呢?”


郭文韬秉着最后这点兄弟情义笑道:“小周总,当着兄弟的面,咱们就好好说话行吗?”


03


下午六点,正赶上下班的晚高峰,芒城的街道上处处车水马龙。


蒲熠星一脸疲惫地把自己往吧台的座位上一堆,头也不抬地对调着焦糖拿铁的齐思钧道:“老齐,陪我出去逛逛。”


齐思钧把手里的咖啡杯递给客人,说了句“您慢用”,然后才接他的话,“现在吗?旷工会扣钱的。”


蒲熠星抬眼,“你很缺钱?”


齐思钧实事求是道:“并不,走吧。”


两个人出了“The right”咖啡馆,随便在街边找了家大排档坐了下来。


等菜的功夫,齐思钧问道:“你今儿这是怎么啦?”


蒲熠星沉声道:“老齐,我又遇到他了,在周峻纬的办公室里。”


齐思钧淡定点头,“哦,这事儿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峻纬走后不久,他就回来了。我问他回来干什么,我们就聊了两句。他跟我描述了一下办公室里你们俩诡异的见面,能让你有这种反应的除了那个什么文韬,也没别人了。”


蒲熠星的重点却跑偏到了另一件事上,他皱着眉道:“你和周峻纬才认识一天,就开始叫人家‘峻纬’了?”


齐思钧坦荡道:“我喜欢他啊,有什么不行?”


这显然出乎某些骗人感情的人的意料了,他顿了两秒后问道:“老齐,认真的吗?真的喜欢?”


“认真的,真喜欢。”


蒲熠星看着齐思钧坚定的眼神,忍不住提醒道:“别让他发现你的超能力。”


咖啡师小齐哼了一声,“你不说谁会知道嘛。”


蒲熠星不买账道:“行了,把你话里带的小波浪号留着追周峻纬吧。”


齐思钧不服气地辩解道:“不用追,他也喜欢我啊。”


“他为什么喜欢你,你心里没点数吗?他那是真喜欢你吗?”蒲熠星说完,看了看齐思钧落寞的神色,后悔把话往人的痛处上戳了,连忙补救道:“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露馅嘛......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事,”齐思钧吸吸鼻子,“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说话间,点好的毛血旺、回锅肉什么的上了桌,两个人便一言不发地吃起饭来。


其实,齐思钧也是有超能力的。


他的超能力就很有意思了,他可以让身边的都喜欢上他,甚至还能控制别人喜欢他的程度。


然而,这个能力对于所有知道内幕的人来说,一律无效。


这是他偶尔说漏嘴的时候,总结出来的。


也就是说,别人发现他的超能力后,愿不愿意继续和他做朋友就全看个人意愿了。


蒲熠星是唯一一个听到他的秘密后,依然愿意留在他身边的人。


齐思钧鼓起勇气问过他为什么,他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觉得自己被控制或者欺骗吗?再或者,都看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靠这种能力维系的,根本不是出自真心,为什么不离开?


他回答:“第一,骗人这种事我每天都在干,不伤天害理就没什么大问题;第二,有这种超能力又不是你的错,我没必要因为这个就跟你绝交;第三,你只是用了你擅长的方法,去交想交的朋友,这不代表你不真诚。”


问问题的人表示,有被感动到。


所以,当齐思钧发现自己喜欢周峻纬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使用超能力,把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调高,可是却免不了担心,一旦对方知道了真相,他们就会立刻玩完。


蒲熠星说那些话也是为他着想,怕对方发现了秘密,在超能力失效后就跟他拜拜,然而他自己还动了真心。


齐思钧不想为没发生的事情担忧,便把这些不愉快的东西都强行清出了脑子,趁对方放下筷子喝水的功夫问道:“今天,你跟文韬见面了?”


蒲熠星放下杯子,点了点头。


“呃,顺利吗?”


蒲熠星没有作答,只是低着头说:“老齐,我后悔了。”


“诶呀,那就去把人追回来嘛,”他安慰道:“你擅长这个的呀,现成的对象摆在那儿,再骗回来呗。”


“什么叫骗回来!”蒲熠星仿佛听不得“骗”字一样,红着眼睛质问。


“哎呦,”齐思钧发誓自己不是故意踩人雷点的,“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不是骗,是哄,哄回来,好不好?”


“没用的,老齐,我再也没办法骗过他了。”蒲熠星说道,“他会读心,他知道当年那些事了。”


他放缓了语速,不知是给倾听的人思考的时间,还是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也需要勇气。


“他今天亲口把这件事告诉了我,那以后我怎么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看,他都只会觉得,那都是我利用他的能力在演戏。”


“他甚至不允许我叫他‘韬韬’了,老齐,我怎么办啊?”


没等齐思钧开口,他就继续说:“你知道吗,我根本没在他身上用过什么超能力。”


“......啊?”最会安慰人的小齐感觉自己心里想好的词汇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从他开始跟我说第一句话开始,我就发现哪怕没有任务我也会喜欢上他。”


“可是......”


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可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接了单子,我们注定是要分手的。”


齐思钧不再插嘴,等他慢慢说了下去。

“就算是这样,我依然想真心地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哪怕只是在很有限的一段时间里,我也可以无限的爱着他。”


“是我太自私了,根本没考虑他的感受。”


“可是你知道吗?我和他分开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有一万年那么久。”


齐思钧没有去抽手边的纸巾递给他,他知道蒲熠星需要一次不被打扰的倾诉。


等蒲熠星终于安静下来,盯着桌面不再说话时,齐思钧才出声道:“阿蒲,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是件好事。”


眼看刚冷静下来的人又要炸毛,齐思钧赶紧接着说了下去 ,“你先别生气,我指的是,你没在他面前用超能力骗他这件事。”


“可我就是在骗他。”


“可他喜欢上的就是你,”齐思钧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就是那个没有任何伪装的你,你不用像骗别人一样,伪造一个身份、性格,你就是你自己,而他就是喜欢你的。”


蒲熠星眼里明亮了一刹,又黯淡下去,“就算这样,我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再信我了。”


“那就想办法呗,你要让他知道,你不会对他说谎。”


04


话又说回南北纬这边,优秀的人总是容易相互欣赏的。三人合作没多久,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当然,那两只猫猫依然是半冷战状态。

不过蒲熠星和郭文韬都得承认,他们确实有着别人难以比拟的默契。


周峻纬对此更是深有体会,每当他们三个人一起复盘或者规划的时候,另两个时常别扭的猫科动物总能想到一块儿去。


或许是旁观者熟读心理学的缘故,他看得出两个人注视彼此时眼睛里的欣赏,也看得出两个人无意识地接近,又有意识地躲开。


然而,在当局者眼里,他们依然只是不熟的同事罢了。


直到计划到了核心部分,需要得到hz的内部资料了,他们两个人才第一次发生分歧。


蒲熠星扫了一圈档案,最后在一张纸前停下了。


“喏,我看就从他下手吧,他有高级门禁卡,而且刚和女朋友分了手,精神正空虚着呢,我去找他交个朋友,机密信息不就有了?”


周峻纬表示没意见,郭文韬却没有表态。


蒲熠星又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要不然,就得麻烦我们学什么会什么的峻纬花几个月去研究怎么做黑客,黑进密不透风的hz系统了。”


郭文韬看向周峻纬,“那你去学?”


周峻纬解释道:“那样来不及,这份资料即时性很强,晚了就不值钱了。阿蒲的话,几天就搞定了。”


郭文韬显然在生蒲某人的气,此时却只拿周峻纬撒火,“不是,你那超能力不是学什么都会吗?这都搞不定?”


小周弟弟无奈,“我是能学会,但又不是一天之内能学会,这......我也没那么聪明啊。”


郭文韬憋了一腔的火,转眼看着蒲熠星满脸无所谓地神色,瞬间不想再忍了。


他冷声道:“蒲熠星,你一点没变。”


“你还是不拿别人的情感当一回事,你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你就是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不是说不骗人感情吗?”


蒲熠星理亏,弱弱地想辩解:“那个,韬韬......”


“我说了!别这么叫我!”


蒲熠星发现自己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像其他人一样叫“文韬”,于是放弃了称呼,直接解释道:“我又没打算跟他掏心掏肺地谈感情,不会骗得那么严重的,再说hz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就骗了。”


郭文韬觉得周峻纬也不是外人,干脆也有话直说,“那蒲熠星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一个职员而已,在他失恋之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他很好的朋友,而这个人最后竟然是为了他的公司机密才靠近的他,他到最后还是孤身一人。你告诉我,你在他最难受的时候骗了他,他以后怎么毫无保留地信任向他示好的人?每次想起你,他心里都会怎么想?”


蒲熠星听完,他知道郭文韬不是为那个人打抱不平,而是对五年前的那场欺骗耿耿于怀。


看来有些事情必须解决了。


他没回应郭文韬的话,只是看向一旁的周峻纬道:“实验室的钥匙给我,你去找老齐,这儿就留给我们吧。”


周峻纬看了眼他们二人,把钥匙放在了桌上。


“你们俩,悠着点啊。”


他说完,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郭文韬看着钥匙挑了挑眉,“这是几个意思?”


蒲熠星把钥匙拿起来,“走吧,换个地方聊。”


“有必要吗?”


“有,”蒲熠星认真地看着郭文韬的眼睛,他心中所想和口中所说在郭文韬耳朵里重合了,“换个我不能骗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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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哥哥的影响下直球沟通的周puppy让麻花小齐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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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07

[K莫]包个老公来爱我(合集)

[简介]:郝眉22岁的生日礼物,是一个顶级的MB,人帅活好服务棒,令郝眉念念不忘,怜其父母双亡和工作辛苦,郝眉决定倾尽所有,包了他,只为能让他生活能够轻松一些,能够有时间去走上正途,然而,自己包养的人,好像比自己有钱怎么办?

郝眉:KO,你真的是MB吗?

KO:当然,我是你的专属MB,从床上下去记得把工资卡交上来。

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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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集:蔚然成彬,依然K莫

[简介]:郝眉22岁的生日礼物,是一个顶级的MB,人帅活好服务棒,令郝眉念念不忘,怜其父母双亡和工作辛苦,郝眉决定倾尽所有,包了他,只为能让他生活能够轻松一些,能够有时间去走上正途,然而,自己包养的人,好像比自己有钱怎么办?

郝眉:KO,你真的是MB吗?

KO:当然,我是你的专属MB,从床上下去记得把工资卡交上来。

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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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集:蔚然成彬,依然K莫

七心海棠

【K莫】不好哄的KO

2019.3.11

不好哄的KO

  自打KO搬到郝眉家并且兢兢业业地践行“饭我做、碗我刷、地我拖、衣服我洗”的承诺后,郝眉再一次过上了四体不勤专辨五谷的大少爷生活,日子诚然如他发自肺腑地“好爽好幸福!”可是同一屋檐下的亲密相处就好比是显微镜,把两个人的生活习惯、性格显露的纤毫毕现。郝眉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只不过有时候他思想有点跳脱,关注点爱跑偏,时间线跟别人不太一致而已。任是这样,他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感慨:如果KO不……如果KO能……就更好了。

  让郝眉如此感慨的,KO的缺点就是……唉!郝眉叹口气,KO真是什么都好,郝眉说服自己,可不是吗?除了老三...

2019.3.11

不好哄的KO

  自打KO搬到郝眉家并且兢兢业业地践行“饭我做、碗我刷、地我拖、衣服我洗”的承诺后,郝眉再一次过上了四体不勤专辨五谷的大少爷生活,日子诚然如他发自肺腑地“好爽好幸福!”可是同一屋檐下的亲密相处就好比是显微镜,把两个人的生活习惯、性格显露的纤毫毕现。郝眉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只不过有时候他思想有点跳脱,关注点爱跑偏,时间线跟别人不太一致而已。任是这样,他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感慨:如果KO不……如果KO能……就更好了。

  让郝眉如此感慨的,KO的缺点就是……唉!郝眉叹口气,KO真是什么都好,郝眉说服自己,可不是吗?除了老三,不,就连老三也没有KO点满那么多的技能,真的,KO真是什么都好!就除了一头——他真的是太小气了!这倒不是说KO抠门,KO是很大方的。他在致一打工是免费的,虽然肖奈不占这个便宜而且把KO的工资卡给了郝眉,郝眉也塞给KO很多次,可是KO都拒绝了,说是就当做自己的生活费。可是郝眉对钱是有多精明?KO一个月能花多少生活费?肖奈给他开了多少工钱?KO每次买菜花了多少钱?他又不是看不出来,于是郝眉知道KO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的。

  郝眉所说的KO小气,指的是他发现KO这个人很爱生气,真的是超级超级爱生气,有时候自己跟他开个玩笑逗他一下就生气,更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会生气。

  按说,KO这个人是很大度的,比如家务活他全包了,自己几乎都快十指不沾阳春水了,就是在公司,自己的工作也被KO分走了相当大一部分,有时候自己还要瘫在那儿指使KO去给自己倒杯水,这样KO都从来不生气,郝眉甚至都能感觉到KO的那声“嗯”回答的特别轻快,心情很好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KO就会生起气来。

郝眉心胸豁达,不拘小节,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也不记仇,跟于半珊他们日常相处也争辩也斗嘴甚至还真人PK过,纵使是朋友也不可能处处步调一致,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不过兄弟间的情谊就是这样,该吵吵该闹闹,过后涎着脸笑一笑,关系磁实着呢,绝不会心存芥蒂。

可是KO不同,他面无表情的冰山脸,怎么可能会涎着脸笑一笑?再说每次都是他单方面生气,这种情况换句话来说就是,KO永不会是主动陪着笑求和的那一方。

郝眉表面上粗枝大叶的,但是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尤其了解了KO之前的经历后,对KO更是多了理解和体谅——KO的身世这么悲凉,难免敏感些。不过体谅的结果就是少不了郝眉要陪着笑去求和,唉,大丈夫能屈能伸,郝眉自我安慰。

可是最近KO生气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且还给自己甩脸子了!

唉!郝眉捧着脸叹口气,要是KO不是那么爱生气,要是KO能心胸更开阔一点就更好了。他抬头看看背对着自己在厨房忙活的KO,只觉得那个背影比平时起码要寒上几度。从自己回来到现在KO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可是郝眉明明看到KO的嘴角抿得紧紧的,眉头皱着,眼神也敛起,面上明明白白写着“不高兴,生气了!”看都不看自己,连个“嗯”都没给自己,给自己甩脸子,看来,这回是难得哄啊!

 

是的,KO不仅爱生气,关键是生完气还超级难哄!

这个情况是郝眉上次经历了游泳池事件之后才开始思考总结的。那次因为自己中途转押了老三,结果KO扭头就离开游泳池,郝眉才懵懵懂懂地意识到KO是生气了。他追出去,软话好话说了八百句,“对不起”都说了一箩筐,才好不容易说动了KO去烧烤,看到KO沉着的一张脸,郝眉也不敢跑开,老老实实地帮KO打扇,胳膊都快肿了,还呛了一嗓子的烟,到了,鸡腿也没有吃着。要不是凭着技术赢了一对鸡翅那天就要饿肚子了,最后,还分了一只鸡翅去讨好KO,KO竟然让也不让就大喇喇地吃下肚。

在度假山庄的那天晚上郝眉辗转反侧。旁边另一张床上的KO睡着了,夜很安静,郝眉可以听到KO均匀细微的呼吸,透过照进房间的月光,可以看到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柔和的月光照在KO的脸上,没有了白日里的冷峻,嘴角似乎还稍稍翘起,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愉快的事呢?

这会儿他的气应该消了吧,郝眉枕着自己的胳膊静静地看着KO。认识KO以来第一次感受到KO情绪的爆发让郝眉震动,他印象当中的KO冷静深沉,胸中有万千丘壑神色总安定从容,可是今天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使小性,郝眉疲于应付又觉得新鲜好奇,现在想来又觉得有点好笑。郝眉咧嘴对着KO说:“KO,没想到你是个生气包。”说完支楞着耳朵听听,KO的呼吸绵长又均匀,郝眉吐吐舌头。

后来郝眉就见识到了,KO原来挺爱生气的。郝眉甚至能从KO的面色沉一沉,眼神暗一暗,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几圈来分辨他生气的程序,相应的郝眉就会提高预警级别,安排抢险预案——哄KO。

一般小级别的生气,郝眉相信KO大神的自愈能力,不去哄,挺多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过不了两天KO就好了。有的级别的生气就要多费点精神了。

比如有一回郝眉跟KO去看电影,就是郝眉的女神主演的电影,郝眉全程花痴脸,回家的路上也一直叭哒叭哒吹爆女神的盛世美颜。KO一直没吭声,直到回到家才突然对郝眉来了一句:“她不好看!”就钻进了自己的卧室还把门“嘭”地关上了。郝眉后知后觉地省到KO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女神,并且这已经是KO第二次评论“她不好看”了,第一次把自己的电脑桌面换了,这一回可好,直接罢工了。因为之前说好看完电影再回来做饭,所以郝眉就只吃了一肚子爆米花,现在KO回了卧室就不出来了。郝眉敲门喊“饿”,KO闷闷地说:“累了。”郝眉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找吃的,他本来倒是会做泡面,可是KO来了之后就再没买过这些方便食品,郝眉最后只好吃了点小饼干填肚子。

第二天郝眉找KO讲道理,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嘛,干嘛对我女神这么大的仇恨?来来来,你说说你的女神是谁,我一定弄张大海报贴在家里,绝对不会说她不好看。KO盯着郝眉看了半天,看的郝眉心里发毛,最后KO说:“他最好看!”那严肃的表情让郝眉一愣一愣的,等KO走了才反应过来,冲着KO的背影说:“对对,你女神全世界最好看!瞧,KO,我的态度多开明,咱们就是要这样尊重差异,多重审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讲了几天道理后,郝眉摸着自己瘪瘪的肚皮决定卖女神求荣,“KO,我觉得,嗯,我女神,不是,那个谁确实不好看,她走红毯的不加滤镜的生图简直不能看,而且她的演技真是太尬了,以后再也不看她的电影了!”郝眉咬咬牙,把收藏在箱子底的杂志都丢到垃圾桶,亦步亦趋地跟在KO后面挪着小碎步。

终于吃到KO做的饕餮盛宴后,郝眉激动的无以言表,内心一边欢呼一边下着雨:这哄KO的代价也太大了!不过,KO做的这个蜜汁鸡腿真是太好吃了,还有那个烤小牛肉,好吃的让人想哭!

还有一回,KO正在洗澡,郝眉尿急要上厕所,敲了半天KO才裹着浴巾开了门,郝眉从KO身边挤进去,不管不顾地拉开裤链就开始放水。

KO呆住了,“你……”

郝眉一边放水一边扭头对KO说:“你洗个澡锁什么门呐?差点害我尿裤子!”

KO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想走开,听到郝眉说:“你洗你的吧,我又不影响你。”KO停在那,不知道要走还是该留。

郝眉咧嘴笑着说:“怎么了,你还怕我看你呀,KO,没想到你这么害羞呢,这有什么啊都是男人,我之前还跟于半珊一起搓背呢!”结果就听到“嘭”一声,郝眉一抬头,KO已经关了卫生间的门走了。

从关门的力道上郝眉就知道KO气得不轻,KO一定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更不习惯跟别人的私人空间太近。想想在家里,无论多热,KO总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而且自己每次搭在KO肩上或者挽住KO的胳膊,KO都僵僵地跟棍子似的立在那里,唉,他一定是防备心太重了!郝眉放完水出来不知道跟KO赔了多少不是,赌咒发誓再也不会打扰KO洗澡了,主动要求要给KO搓背,并且为了表明自己开放包容的立场,本着“礼尚往来”,不让KO吃亏的原则,自己洗澡的时候大方地开着门,还要说:“这没啥嘛,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羞的。”可是KO好象并不吃这一套,坚决拒绝要跟进来搓背的郝眉。看到郝眉洗澡的时候不仅过来帮他把门关上,还远远地躲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去。

  上班的时候,于半珊把郝眉拉到一边问情况,摸着后脑勺说:“快点透露点情报,要不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郝眉莫名其妙。

  于半珊苦着一张脸,“眉哥,快点救命,你去打听一下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们家KO了?他这两天看到我那眼神象是要吃人啊!”

  郝眉理解不了,按说KO应该是在生自己的气,可是他应该不是会迁怒到别人的人啊?“你自己仔细想想,会不会什么时候惹到他了?”

  于半珊连连摇头。肖奈从他们身边走过, 看到头凑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犀利地瞟到远处KO望向这里晦暗不明的眼神,抿着嘴笑了。

 “唉!”听到肖奈宣布让自己跟于半珊一起出差,郝眉叹口气靠到椅背上。外面的饭难吃吃不惯,又要忍受于半珊的臭袜子的毒气弹受不了。

 “啪!”

  清脆地响声激的大家都抬起头,循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原来是KO竟然把一支铅笔拗断了。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看,KO咬了咬后槽牙,站起身推门出去,“咣”地把门在自己身后。

 “老三,饶命!我还想多活几年!”于半珊夸张地把头磕在桌子上,引得大家一阵轻笑。

  郝眉不明所以,又叹了口气,这两天跟KO关系太紧张,出去缓缓也好。只是于半珊不知道在做什么妖,老子才不想跟你一起出差呢!郝眉郁闷地把文件夹丢到于半珊身上。

  回到家KO就一个人进了小房间。郝眉只好自己收拾行李,衣服卷几卷,行李箱的拉链都拉不上了。郝眉气呼呼地拖着行李箱去敲KO的门,看到KO出来,郝眉的嘴撅的能挂油瓶了。“KO,你也不帮我收拾,你看看,根本装不下。”郝眉把行李箱推倒,还用脚踢一下。

  KO看看他,又看看从行李箱滚出来的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弯腰捡起来,一件一件叠好码整齐。

  看到KO开始给自己收拾行李,郝眉满意了。“KO,两个人相处更重要的是尊重和包容,我知道你以前是个独行侠,可能不太习惯我的不拘小节,以后我绝对尊重你的生活习惯。你看,我其实都改了很多了,记住饭前洗手,有脏衣服就丢到洗衣篮里,你不喜欢我给你搓背我就不搓!”郝眉笑着表决心。

  KO整理衣服的手停住了,静静地看着他,看的郝眉心里有点虚的时候,说:“那你给于半珊搓?”

  郝眉眨巴眨巴眼睛,明白过来了,笑着说:“哈哈,你是说我们出差的时候吗?嘁!眉哥才不会给他搓背嘞!”

  KO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听到郝眉欢快地说:“要搓也是于半珊给我搓呀!”

  KO把行李箱往郝眉手上一塞,转身就回了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郝眉挠挠头,看来KO的气还没消啊。算了,晾几天吧,也许出差回来他就好了,对了,记得给KO买个礼物,好好哄哄他。

  临走前也没捞到吃KO一顿饯行的大餐,不过郝眉还是满怀着希望走了,他是个乐观的人,不惧挑战也不相信会失败。

  出差的第一天晚上郝眉跟KO视频连线,拨了好几次KO才接,郝眉撇撇嘴,看来哄KO的任务依然艰巨啊。KO从视频里没看到于半珊,就随口问了一句。这一次出差到了酒店订房的时候,于半珊竟然订了两间房,郝眉有点诧异,于半珊却挤挤眼,说他还想多活几年呢,看郝眉不明白就打着呵呵说,反正都是老三的钱,不坑白不坑,干嘛要订标准间,要订就订豪华单间,还包三餐,省事。郝眉一想也是这个理,反正是为老三卖命,为啥要亏待自己。不过KO问了,郝眉就没把这些小九九说出来,而是埋汰于半珊说:“谁愿意跟他一个房间啊,他的臭袜子堪比化学武器,个人卫生太差,我怕跟他住几天我好不容易被你培养出来的好习惯都要被退回去。”

  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在关掉视频前,KO说:“你早点回来,我给你做你爱吃的。”

  郝眉发誓,他看到KO嘴角露出了笑纹!果然是距离产生美啊!眉哥刚离开一天,KO就觉得离不开自己了吧,就觉得还是自己这个兄弟在身边陪伴比较好吧!郝眉高兴地躺到大床上,嘿!就没有我眉哥搞不定的KO!

 

  慢慢的,郝眉也咂摸出个味儿来,KO生气大概几乎可能都是跟自己有关系,而且都是跟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有关系,他似乎好像是在吃醋。对,应该就是在吃醋!因为自己夸老三了,因为自己跟于半珊凑一起了,因为自己跟前台妹子聊了大半天了……总之,KO就要别扭好久。郝眉感慨,都说恋爱中的人爱吃醋好嫉妒,原来兄弟之间也会这样?看来一定是KO太珍视他们之间的友谊了,毕竟,KO之前应该是没有什么朋友的。郝眉又得意又有点忧伤,得意的是KO对自己这么依赖,忧伤的是生气的KO也太难哄了,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这一回轮到KO跟肖奈出差。郝眉保证自己在家会好好吃饭,少吃垃圾食品,每天按时回家按时睡觉,可是架不住于半珊他们拉他出去夜夜笙歌,还振振有辞道:“等老三他们这次回来咱们就又要开始暗无天地的日子了,眉哥你还要被KO管,难得‘家长’都不在,当然要放飞尽情嗨一嗨了嘛!”郝眉本来还觉得像脱缰的野马好像有点对不住KO,可是又不服被说成“KO管住了”,也就随波逐流了。

  过了几天奔放的日子,郝眉就觉得自己被KO养叨的胃快有点撑不住了,加上KO头天说有可能会提前回来,这一晚上就想回家老老实实待着,可是到底还是被于半珊拖着去酒吧。几杯酒下肚,郝眉就觉得胃里难受头也有点疼,就到卫生间去洗把脸。摸出手机,却看到KO一个多小时前发的微信:“到家了,回来吃饭。”

 “糟糕!”郝眉想到家里乱糟糟的一片,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抓起包,出门打了个车就往家里飞奔,果然,给自己开门的KO一看就是生气的样子。郝眉忙不迭地解释下了班跟大家一起去吃饭直顾着聊天没看手机了,还嗔怪KO为什么不打电话,发微信就是有可能看不到嘛。最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横下一条心说没吃饱就飞奔回来了,一个星期没吃到我们KO大厨的菜真是想死了,KO才冷着一张脸到厨房做饭去了。

  郝眉瘫坐在沙发上,看到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整洁了,厨房里的菜也都切配好,看来是KO一回来就先去超市采买,就等着自己回来享用大餐了。

  郝眉也有点内疚,暗暗嘱咐自己的胃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把饭菜都吃光博KO一笑才好呀。

  可是当KO摆上满满一桌子饕餮盛宴的时候郝眉还是忍不住叫苦不迭,他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悄悄把皮带的扣松了松,堆出满脸的笑开始往嘴里塞。

  这一顿饭郝眉吃的异常艰难。他虽然晚饭吃的并不多,可是因为胃里一直不太舒服,所以尽管胃没填满,再往里塞还是难受。KO早就吃完了,放下筷子看着郝眉,郝眉低着头慢慢地吃,不敢看KO。最后还是KO劈手把郝眉的筷子夺过去,“不想吃就算了!”

  郝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KO,我很想吃,主要是,我刚才,还是吃了一点……”说的断断续续毫无底气。

  晚上郝眉躺在床上难受的不想动,KO肯定是生气了,而且又是很难哄的,自己都豁出自己的胃了也不行。哎哟,自己的胃啊!里面一阵翻江倒海,郝眉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阵呕吐。

  突然后背出现一个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拍着,郝眉吐完,无力地就势就倒在后面人的身上,“KO~”

  KO低低地应一声,一把把他抱起来,天哪,竟然是公主抱!郝眉脸红了,却连挣扎的劲头也没有。KO把郝眉抱回床,又转身拿了药和水,先让郝眉漱了口,又喂他把药吃下去,还用温暖的手捂在他的胃部按摩。“好点了吗?”

  郝眉委屈起来,“KO,你是我的兄弟,于半珊他们也是我兄弟,我偶尔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也没什么,又不会疏远你,你还是我特别特别好的兄弟。你就别生气了。”

  KO在郝眉肚子上的手顿了顿,很快又不紧不慢地按摩起来,让郝眉觉得肚子暖暖的,舒服多了。没一会儿,郝眉的睡意就上来了,他慢慢地阖上眼皮。

 “对不起。”

  他听到KO低沉的声音,然后又是沉寂。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要迷离,马上就要入睡了,又听到KO说: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郝眉觉得冤枉,他想反驳,可是浓重的睡意让他一下子就陷入了睡眠,他只来得及用手拽了拽KO的衣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郝眉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理头绪。KO竟然说自己不明白,屁,我眉哥什么不知道不清楚?你不就是小心眼吗?

  郝眉“哼”一声,迈着步子出了卧室。看到餐桌上只有一碗白粥,郝眉扬着头问:“KO,你还在生气呀?”

  KO把白粥往他面前推推,“你胃不好,不能吃油腻的,吃两天清淡的养养。”

  郝眉追问:“我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KO闭开他的目光,“没有生气。”

  郝眉扬着下巴颔,“屁,你就在生气,为了哄你害的我的胃都疼了!”

  KO垂着头。

  郝眉把下巴颔又扬高一点,“KO,我以后再也不哄你了!你也太难哄了,成本太高了!”

  KO抿了抿嘴唇,黯然地准备走。郝眉叫住他,

 “过来!”

  KO迟疑了一下,看着他,走过了一点。

  郝眉使劲又扬了扬下巴颔,“亲我!”

  KO的瞳仁都放大了。

  郝眉的脸都快杵到KO嘴上了,“快点,亲我,KISS  ME 听不懂吗?”还把鲜红的小嘴嘟起来。

  这再不懂肯定是傻子了!

  KO一张嘴就吸住郝眉粉嫩的嘴唇。郝眉满意地“嗯”一声,在KO后腰上掐一把,含糊地说:“以后你要是还生气就自己气死吧,反正我再也不会哄你了!”

 “嗯。”

  KO回一句,一下子卷住郝眉的小舌让他发不了声。

  所以,谁说KO生气不好哄啊?这简直是SO EASY好吗?不过,话说这KO以后还会生气吗?郝眉得意地耸耸肩,KO现在拥有了最好的郝眉,他的心胸现在宽广到能容下整个宇宙,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哪有那个闲功夫生闲气?

 “今天的KO真是春风满面啊,竟然还跟我点头打招呼了!”于半珊感激涕零。

郝眉偷空朝KO眨了眨星星眼。KO真是太好哄了,一点点甜头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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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经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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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熠委员安沫沫.

“我爱你,你可以待在原地打转,但我会向你奔赴而来,我不需要双向奔赴,因为我爱你就好,即使这份爱没有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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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点点的游戏部分和捉迷藏部分。小齐的体力是真不行,捉迷藏那里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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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珞

【纬钧】恐高

主纬钧,副南北

破镜重圆 HE

浅虐小周,谁让他不回家


Summary:


“周峻纬,哪怕你已经让我等了三年,我现在连一个小时都舍不得让你等。”

                    

 “老齐,你......你别这样,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只要你想。”


01


郭文韬的身体此刻吊在距地面近百米的楼壁上,...

主纬钧,副南北

破镜重圆 HE

浅虐小周,谁让他不回家


Summary:


“周峻纬,哪怕你已经让我等了三年,我现在连一个小时都舍不得让你等。”

                    

 “老齐,你......你别这样,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只要你想。”


01


郭文韬的身体此刻吊在距地面近百米的楼壁上,空降绳受力紧绷着,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红蓝光交替闪烁的蓝牙耳机垂在扬起的脖颈上,蒲熠星焦急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从里面传来,不过郭文韬已经不再仔细听了。他刚才已经留下了最后一句,“阿蒲,我真得出发了。”然后他就拔下耳机,任凭那人在那头呼喊。


在MG这次的分工中,本来是由齐思钧为郭文韬放哨,时刻观察楼顶情况,蒲熠星则在地面上随时准备接应郭文韬。可是刚刚蒲郭二人怎样都联系不上齐思钧,这也就意味着,等郭文韬翻上楼顶,面对的到底是几十杆架好的机枪还是空无一人的天台,他并不知道。


然而,他们没时间等了。


郭文韬之所以摘掉了耳机,是因为他怕,如果蒲熠星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他就没有勇气放手一搏了。


他不再分神,屏息静气地调整着呼吸,手臂突然发力,把整个身子猛地向上提起,无声地落在天台上。


“砰!”


一枚子弹擦着郭文韬的肩膀飞过,他神色一凛,快速拔出腰间手枪,磕在地上上了膛,准确地向子弹飞来的方向射了过去。


所幸,对方只派了两个人守在天台,直接被郭文韬一枪一个了结了性命。


他长舒一口气,重新戴上耳机说道:“阿蒲,我搞定了,你去看看老齐,别出了什么事。”


蒲熠星抱怨了他两句“下次可不许这么冒险”之类,确认了对方不需要自己帮忙,就松了松手中的绳子,停止了向上攀登的脚步。他说已经在往老齐那里走了,最后欲言又止地不愿意松开通话键。


郭文韬太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言简意赅道:“没受伤,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的。


蒲熠星终于不再磨叽,向齐思钧所在之处飞奔而去。


等他到了齐思钧负责的观察点时,竟意外地看到老齐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挂在高墙上,不上不下,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


蒲熠星来不及向上攀援,调整耳机频道后赶紧说:“老齐!能听见吗?你的任务完成了,解开承重绳,速降吧!”


空中的人身体颤抖着,迟迟没有动作。


蒲熠星稳了稳心神,模仿着记忆中那人的语气说道:“老齐!放松,别往下看,放心降吧,有我在下面,你会没事的。”


齐思钧终于有了反应,慢吞吞地去解绳子,然后在速降绳的缓冲下慢慢落地。


他的双脚几乎是绵软的,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蒲熠星见状,连忙上前把人稳稳接在怀里。


齐思钧只是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支支吾吾地嗫嚅着什么。蒲熠星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于是义无反顾地给抖得厉害的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事了,老齐,都结束了。”


齐思钧把头埋在他肩上,愧疚得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阿蒲......我,那上面太晕了,我真不行......我尽力了,但真的到不了观察点......太高了,我实在做不到.....真的对不起。”


蒲熠星早知道他恐高,更何况郭文韬早已脱险,此刻剩下的就只有心疼。他紧紧地抱着自责愧疚的齐思钧,用体温一点点温暖着他,低声安慰道:“老齐,没事的,韬韬那边非常顺利,你不用自责。”


齐思钧始终置若罔闻,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蒲熠星无声地叹着气,心里骂着大洋另一端那个三年不肯回家的男人。


02


MG学院机关办公室内。


蒲熠星和郭文韬并排站在一起,默契地据理力争。


“院长,您不能就这么开除老齐,他恐高的事您之前就知道,这次的任务太为难他了。”


“就是就是,”蒲熠星附和着,“而且我都申请了调整分工,把老齐的高空侦查任务交给我来完成,他代替我接应韬韬,您还死活不同意......”


院长淡淡回应道,“蒲熠星,你是文韬的‘底’,这事儿不是一年两年了,院里的什么分工都能换,只有‘底’不行。每位成员必须和自己的‘底’有着不用思考的信任和绝对默契,这样的搭档必须绝对固定。”


见蒲熠星沉默,院长继续说,“小齐的事我很遗憾,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改变决定。首先,由于他的原因,差点将文韬至于险地。”


郭文韬连连表示自己没事,不必追究。


院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其次,他的‘底’已经走了,他终究没办法留下。”


......


这下,他们两个都说不出话了。


蒲熠星在心里把周峻纬骂了一万多遍,才在院长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拉起郭文韬往外走。


刚开门,好巧不巧地,正撞上了抬手擦眼泪的齐思钧。


寂静中竟也是他先整理好情绪,向院长深深鞠了一躬,开口道:“走吧,陪我回趟宿舍,我去收拾东西。”


03


四人的宿舍内,三年前就已经空了一个,现在又要空一个了。


蒲熠星看着一言不发、默默收拾东西的齐思钧,和想安慰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郭文韬,又瞥了一眼刻着“周峻纬”三个字的床位,愤愤地踢了一脚,没头没尾地说道:“不行,我去给zou峻纬打个电话。”


齐思钧身子僵了一瞬,没表示否定态度,只是继续收拾着行李。郭文韬更是相当支持,解铃还须系铃人嘛,这个电话迟早都得打,都拖三年了,借着今天解决了也好。


于是,蒲熠星也不顾加拿大时间正值午夜,干脆利落地拨通了国际长途,听着对方用了一首陌生的英文歌作为彩铃,心里替齐思钧不是滋味。


不过他并没有不爽太久,彩铃很快中断,周峻纬的声音传来:“阿蒲?有什么事吗?”


这不冷不淡的态度让蒲熠星差点直接发火,不过终究顾忌着齐思钧在,他只是压着情绪问道:“你到底要在加拿大待多久?”


电话另一端安静了片刻,周峻纬再次说道,“我也不确定,”他语速极快地补充:“不过,我已经在尽力联系了,只要他们肯放行,我马上就回来。”


蒲熠星心疼地看了一眼停下动作、呆呆地听着周峻纬说话的齐思钧,冷声怼道:“三年前你就是这套说辞,周峻纬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就没打算回来。”


周峻纬似乎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他反问:“蒲熠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蒲熠星抬眼看向齐思钧,征求他的意见,后者只是无声地苦笑,然后摇了摇头。


他再次开口,已经是咬牙切齿的态度,“加拿大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撇下和我们过命的交情一走了之,就算我和韬韬不计较了,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后,老齐......”


齐思钧近乎恳求地摇头,甚至讨好地晃着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周峻纬情绪终于波动,“老齐?老齐怎么了?喂,蒲熠星,你他妈说话啊!喂?”


蒲熠星没再理他,把手机随手一丢,任由他急躁的声音喊叫着,手上温柔地抚了抚齐思钧的背。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郭文韬拿起手机,终止了周峻纬一连串的追问:“想知道就自己回来问他,他现在不愿意跟你说,更没耐心一遍遍听你骗人。”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挂了电话。


空气安静了,蒲熠星忍不住感慨,郭文韬是真的很会杀人诛心。一句话既说明了老齐一直在听,又表明了他们这边的态度,同时隐晦地告诉周峻纬,你要是回来,就有机会知道答案,你要是不回来,就少假惺惺地在电话里着急。


手机再次被丢到一边,郭文韬的语气柔和起来:“老齐,你是怎么想的,跟我们说说好吗?”


齐思钧答非所问道:“文韬,对不起。”


郭文韬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谁怪你了,没关系的呀。还不是怪那个周峻纬,要不是他一声不吭就跑去加拿大,我们至于顶着四人小组的名号,只有三个人干活嘛。”


齐思钧一向良好的表情管理出现了一丝裂缝,然后飞快地收敛起情绪,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没必要为了我留在这儿。”


看着两个不好聊天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他有些失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恐高...本来也不适合干这行,我早点走,也是个解脱。”


郭文韬说:“可是有周峻纬在就不会。”


齐思钧苦笑着,“恐高是心理疾病,不是有谁在场就能克服的。”


蒲熠星道:“可是,每次他在的时候,你都有勇气做你做不到的事。”


“随便吧,反正我以后也不需要了。”


04


其实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对MG人来说,是很困难的。


MG只培养特工,这一点人尽皆知,所以尽管他们什么都会,可是没什么地方认可他们的学历。


也就是说,离开了MG的人,基本上都无处可去。就算他们能再掌握一门技能维持生活,也永远失去了只有在MG才能体会的充满刺激的生活,以及那种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这对于一个人打击几乎是致命的。


然而齐思钧似乎很快走出来了,他只在家里呆了一天,就开始自学咖啡师课程,买了各种各样的原材料,没日没夜的练习,从研磨到萃取再到拉花,做完之后再亲自品尝改进,俨然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新的生活当中。


这让蒲熠星和郭文韬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连安慰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怕他只是看上去潇洒,又怕戳破他的伪装后,让他更加难受。


就这样一直纠结到一个月后,齐思钧因为过量饮用咖啡进了医院。


蒲熠星和郭文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正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郭文韬一言不发地把刚从医生那里取来的诊断书撂在齐思钧面前。


齐思钧感受着这两个人越来越低的气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咖啡喝多了睡不着,就有点神经衰弱嘛...我保证没下次了。”


蒲熠星给了郭文韬一个眼神,然后飞快地走出了病房,拨通了周峻纬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连一句招呼也不打,劈头盖脸道:“周峻纬你听着,我给你三个小时办手续,十四个小时坐飞机,十七个小时之内,我要在芒城看到你。”


周峻纬这次答应得倒痛快,“用不了,明早MG见。”


蒲熠星回身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好,但愿你不会食言。”


他回去的时候,文韬还在和齐思钧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不打算提前放出这个消息,怕周峻纬做人不靠谱,放了他鸽子,白让齐思钧跟着生气。


他问道:“老齐,今晚回不回去?在医院睡会不会不舒服?”


齐思钧拒绝道:“没事的,不用麻烦,在哪儿都一样。”


或许是刚和某人聊完天,蒲熠星无师自通地听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意思,不容置否道:“走吧,我和韬韬送你回家。”


郭文韬已经了然地拿起了车钥匙,又把开的药尽数装进包里,推出了墙边的轮椅。


“啊,那个...倒也不必吧。”


“要么坐它,要么让蒲熠星背你,选一个吧。”


在蒲熠星一脸问号中,齐思钧捂着脸坐上了轮椅。


05


次日早晨,MG大楼。


周峻纬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院长办公室门口。


“哈喽,院长,我回来啦!您是不知道我费了多少......”


院长把没听他说完就把处理齐思钧的文件甩到了他脸上。“小齐走了,你还回来干嘛?”


周峻纬把文件捡起来,看了半晌,愣愣地消化完了上面的信息,接着从包里抽出了自己的委任书,坚决道:“我可以让老齐回来的,我继续做他的‘底’。”


办公室的门没有征兆地被蒲熠星猛地推开,“怎么?你想走的时候就无所顾忌地抛下他,现在你回来了,他就得回来,继续毫无保留地信任你,周峻纬你还能是个人?”


没等周峻纬说什么,跟在蒲熠星身侧的郭文韬就眼尖地看见了那封委任书,补刀道:“叫什么周峻纬,人家现在是周主任,让谁回来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诶你们俩...”


院长再次打断他的话,“要吵回自己宿舍吵去,解决完你们的事情再来报道,别在我这儿捣乱。”


至此,三人终于都哑了火,老老实实地往宿舍走,一路上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到了宿舍,走在后面的郭文韬便关门落锁,整个人靠在门上,堵死了出去的路。意思很明了,不交代清楚,今天谁都别想出去。


蒲熠星叉着腰阴阳怪气道:“年少有为的周大主任,聊聊啊。”


周峻纬看着曾属于他们四人的宿舍如今空了两个床位,自知理亏地道了歉:“抱歉,阿蒲文韬,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忽然看见了由于齐思钧的离开,明显被照顾不周的绿植,忍不住问道:“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老齐他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的电话里怎么那么急?”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蒲熠星就彻底绷不住了,他抬脚就踹在了周峻纬的腹部,把人狠狠摔在地上。


“你还有脸问?我告诉你,他这三年受到的所有的委屈,都他妈是因为你!你见过哪个人的‘底’把他甩下自己走了的?你猜他这三年,在MG都是怎么过的?”


蒲熠星几乎是说一句就踹一脚,最后要不是郭文韬拦着他,他都没打算停手。


周峻纬昨晚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检票了,坐了一夜的飞机,心里挂念着齐思钧一秒钟都没睡着,大早上这一出着实让他有些无力招架。


他倒是还能记得拳击里最起码的安全知识,知道应该蜷起身子保护胸腹,可是蒲熠星的话句句戳在心上,周峻纬越听越觉得,自己活该接受这顿捶楚。


他趁着蒲熠星停手的功夫,嘶嘶吸着气坐直身子,勉强靠在桌脚上,揉着叫嚣的痛处,不再指望对方回答他的问题或者说什么软话,垂着头解释道:“三年前,他们邀请我去加拿大训练的时候,说只训三个月,我刚答应手机就被他们收了。等真正到了那儿才发现,我根本身不由己。”


蒲熠星在他的解释和郭文韬的安抚下冷静了一些,但依然没什么好语气的继续问:“那当初他们到底开了什么条件,让你就这么走了?”


周峻纬深吸一口气,说道:“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回到MG,那我们小组的人,就可以拒绝不想做的任务。”


他试着站起身,但是眼前却黑了一瞬,让他不得不坐回去把话说完:“你们也知道老齐恐高,我不想再为难他了。”


郭文韬沉默着伸出一只手,让他借力站起来,不再狼狈地坐在地上。


周峻纬顺从地起身,“以前训练的时候,老齐太要强了,只要任务需要,不管能完成的还是完不成的,他都一律要完成,我怎么劝都没用,只能尽量配合他,一遍遍挑战自己的极限。可是,我总是想,如果我能把那些需要高空攀援的任务无声无息地推掉,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同样,到时候我们四个都可以推掉违背自身意愿的任务,不用再受制于人。”


他补充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需要走三年那么久。我也没想到,我走之后,老齐会很不好过......是我考虑不周。”


这个最要面子、年纪最小的弟弟,放下了他一贯的骄矜,垂首道:“对不起。”


理由充分,认错态度良好,搞得蒲熠星没话说。


他慢慢叹了口气,终于放软了态度,“刚才是我太急了,身上还疼吗?”


聪明弟弟周峻纬知道,这是不怪他了,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疼。”


“唉呀,好啦好啦,”郭文韬及时出声,“很疼吗?那明天再去找老齐?”


周峻纬捂着肚子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不疼了,真的,现在就走行吗?”


06


一行三人到了齐思钧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才听到里面模模糊糊的回应。


好容易等到齐思钧开门,只见他半眯着眼睛打招呼:“阿蒲,文韬,还有......你怎么回来了?”


他突然整个人气场突变,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狐狸突然呲了牙。


在车上他已经听蒲熠星和郭文韬讲了齐思钧的种种情况,眼下面对着这样的齐思钧,周峻纬心里钝钝地痛着,想开口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蒲熠星和郭文韬留着他们俩个面面相觑,反客为主地走进了客厅,终于知道了齐思钧昨天晚上死活不肯让他们送到楼上的原因--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无一例外地被咖啡渣,咖啡豆,咖啡壶等等东西占据,从前最爱整洁的人,家里竟乱得无从下脚。


门口的齐思钧也想起了客厅里堆的那些乱码七糟的东西,晾着不知所措的周峻纬就回到了客厅,摸着后颈有些局促地解释着,“那个...昨天太晚了,没来得及收拾......”


郭文韬陈述事实道:“没个十天半月的也弄不成这样。”


见齐思钧不愿再多说,他很有良心地想起了还傻站在门边的周峻纬,拉着蒲熠星就往外走,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走到门口,蒲熠星看着低着头,一只脚门外一只脚门内、一脸木头的周峻纬,余怒未消地想踹他两脚,却被他引颈就戮的模样弄得没了脾气,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塞进屋子里,然后替他们关好了门。


客厅里的齐思钧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知道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了,便不再“对外营业”,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一个,转身就往卧室走,旁若无人地要去睡回笼觉。


周峻纬飞速换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老齐!”


齐思钧冷着脸回头,“你有事吗?我很困,需要睡觉。”


周峻纬那句“听我解释”就这么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等你想听了我再说。”


他知道齐思钧不是真的困到听不了他说话,只是他现在不愿意听罢了。


齐思钧咄咄逼人道:“那么请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别,老齐,”周峻纬这下真慌了,“你别这样,我......我保证不打扰你,你别让我走好不好?”


他说到最后,脸红得仿佛火烧一样,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去瞧齐思钧的脸色。


齐思钧被他看得有些心软,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丢下一句“随你便吧”,就径直走到床前,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哪怕闭上了眼睛,他依然知道周峻纬就站在他床边,而且还站得笔直,有极大可能还在盯着他颤动的睫毛看。


于是只好再次这睁开眼睛,下了逐客令:“别站在这儿,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周峻纬心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他连忙道:“那......那我帮你收拾收拾客厅,可以吗?”


齐思钧毫不留情地拒绝:“不可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不知道吗?”


周峻纬是知道的,可是这是他第一次被齐思钧划在“别人”的范围里。


他强忍着快要溢出来的酸楚,乞求道,“老齐,你就让我在这儿待着吧,我......不碰你的东西。”


床上的被子一阵蠕动,躺在里面的人翻了个身,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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