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差 05
这几天感受到了很多小伙伴满满的爱,竟然有这么多小伙伴期待时差,我会努力写下去的!会把我想讲的故事告诉大家,希望大家喜欢!(特别感谢 @北岸青栀 @桉桉Xe♡ @十夏九黎er !!!没想到还有人安利我,感动到不行了!!)
万水千山历遍,只为找回你
#OCC属于我
#超时空对话
#『』为短信内容
#【】为微信内容
#同一个人发的不分段,希望大家可以区分发信人叭
05
转眼半个月过去,名侦迎来了第二次录制。在这半个月期间,白敬亭几乎每天都会和吴映洁聊微信。有一种聊天,有了开始就不会有结束。虽然两个人都很忙...
这几天感受到了很多小伙伴满满的爱,竟然有这么多小伙伴期待时差,我会努力写下去的!会把我想讲的故事告诉大家,希望大家喜欢!(特别感谢 @北岸青栀 @桉桉Xe♡ @十夏九黎er !!!没想到还有人安利我,感动到不行了!!)
万水千山历遍,只为找回你
#OCC属于我
#超时空对话
#『』为短信内容
#【】为微信内容
#同一个人发的不分段,希望大家可以区分发信人叭
05
转眼半个月过去,名侦迎来了第二次录制。在这半个月期间,白敬亭几乎每天都会和吴映洁聊微信。有一种聊天,有了开始就不会有结束。虽然两个人都很忙,可是只要有时间都会抱着手机聊起天来,有时候是天气变化要注意身体,有时候是各自发生的趣事,有时候是片场发生的事,有时候是对未来的苦恼,有时候可能只是普通的表情包斗图……随着了解的加深,白敬亭觉得吴映洁变得具体,变得真实,变得生动。每每想起她,白敬亭总会嘴角上扬,眼角会笑出褶子。
白敬亭带着一堆北京特产提前到达录影棚,到达的时候发现吴映洁已经在梳化了。他想了一下,带着一袋特产,外加一盒马卡龙,来到鬼鬼的化妆间前,踌躇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敲门。
“请进”,然后鬼鬼的助理阿先打开了门,“是小白呀”。
白敬亭摇了一下手中的袋子,“喏,给你们带了些特产,还……还有马卡龙。”
“哇!我最喜欢马卡龙了,谢谢你呀白白!”
白敬亭听到这个称呼,耳朵迅速变红了,心砰砰的跳,心里的小人仿佛头顶喷火,心血澎湃,只想到楼下狂奔几公里,“不……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吴映洁圆圆的眼睛一溜,“白白,你突然这么好,不会是凶手想要来贿赂我吧!!我可是你姐姐阿,你不可以骗我哦!”
白敬亭连忙挥手,“我不是凶手,我不是,你这么敏感,不会二连杀吧!!”两人插科打诨了一会儿,白敬亭才回到自己的化妆间,掏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鬼鬼的』
等大家都换好装集中进行录制,白敬亭一眼变看到了穿着空姐制服的吴映洁,也只看到吴映洁,眼中只有那抹蓝色,在看看自己的衣服,笑了这也算情侣装吧。随后摇摇头,定定神,投入到录制之中。
在录制当中,只要吴映洁一出现,白敬亭的视线总会忍不住跟随,只要吴映洁一求助,他便不自觉的靠近。一整天下来,吴映洁搜到的证据不知道代表什么的时候,白敬亭会在一旁给她解释,引导她分析。而吴映洁发现了白敬亭的证据的时候,她很紧张的将白敬亭拉到一边,“弟弟,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白敬亭一愣,这丫头入戏真深,还真把自己当姐姐啦,长这么嫩,妹妹还差不多,他笑了笑,说“你要相信我。”然后又给她分析起证据。大表哥在场外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这还是钢铁敬亭吗?!
宣布结果的时候,吴映洁投对了何见习,她一直手舞足蹈的拿着她的第一根金条。在她身后的白敬亭看着,不自觉的笑了。
“白白,等一下我们还有采访,等一下我过来找你哈!还有今天要谢谢你!一直帮我分析,不然我也投不对凶手!”“不用谢,你玩得很好,超级可以!”鬼鬼哈哈大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化妆间。白敬亭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发顶,然后转身回到化妆间。换好衣服后,他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说不准具体是什么时间,大概就是突然发现目光离不开她了。』白敬亭输入了几个字又删掉,挠挠头,还没来得及重新输入,就听到了吴映洁的声音。白敬亭把手机放回口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往门口方向走去。
“欸白白,你好了呀,刚好想去找你耶!走吧!”白敬亭点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走吧。”偶像万万sui的录制就显得简单很多,但是白敬亭几乎全程处于蒙圈状态,听不清主持人和吴映洁的对话,只听到心里砰砰的声音,眼前闪过的是那双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白敬亭的耳朵渐渐变得通红。
“小白来试一下撩鬼鬼吧”主持人说道。然而白敬亭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感觉到沉默,似乎大家都在注视他,他“呃,呃”随后愣着原地,然后有点不知所措。
主持人救场,鬼鬼反撩,“我们来磨个鼻子吧!”然后捧住白敬亭的脸,女孩突然放大的脸,白敬亭闻到甜甜的香气,觉得心跳快到不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
“你是害羞吗?脸这么红。”
“对,啊,没有,呃,没有。”
后面的录制白敬亭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才终于顺利完成。白敬亭深呼一口气,幸好只是小宣传,幸好放在正式录制之后,不然肯定完了。
再次回到化妆间,白敬亭掏出手机『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这次对方回复得很快『大概我们真的是不一样的,我在你这个时候,还嫌她烦,觉得她打扰了我。』
『迄今为止发生的种种告诉我们,未来也许真的能改变,希望你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拜托你,照顾好她,不要伤害了她』
白敬亭看着手机,对着一旁忙碌的大表哥说,“哥,喜欢是怎么样的感觉。”
tbc
妍妹
#拖延症晚期
抓完敏感词,叫人头秃🤣🤣🤣🤣
期待大家爱的三连哦!
如果对时差有什么想法的,欢迎你们评论和我讨论呀!比心~!
最后的最后,不要脸的邀请大家看看 不负
【傅红雪x花无谢】落花有意 第二十九章
傅红雪将花无颜的血倒在山河锥上,山河锥原本黯淡的表面散发出莹莹的光泽。这光芒十分柔和并不刺眼,却带着隐隐的压力,叫人生不起作乱之心。他右手握住山河锥,背在身后,左手拿着从不离身的黑刀,瘸着腿一步一步走进火丁教。
教中此时人影全无,但傅红雪能感受到大堂内存在的庞大魔性,昭示着花无谢的所在。他毫不躲避,直直地走进房间,朗声道:“无谢……我回来了。”
“你回来是想杀我?还是想被我杀啊?”花无谢从屏风后面转出,冷冷地问道。他又戴上了金色的面具,遮盖了自己的大半张脸,看上去与从前的花无谢当真判若两人。
“我不会杀你的,无谢,永远都不会。”傅红雪朝花无谢走了两步,目光死死地盯住眼前的人,不愿眨一下眼...
傅红雪将花无颜的血倒在山河锥上,山河锥原本黯淡的表面散发出莹莹的光泽。这光芒十分柔和并不刺眼,却带着隐隐的压力,叫人生不起作乱之心。他右手握住山河锥,背在身后,左手拿着从不离身的黑刀,瘸着腿一步一步走进火丁教。
教中此时人影全无,但傅红雪能感受到大堂内存在的庞大魔性,昭示着花无谢的所在。他毫不躲避,直直地走进房间,朗声道:“无谢……我回来了。”
“你回来是想杀我?还是想被我杀啊?”花无谢从屏风后面转出,冷冷地问道。他又戴上了金色的面具,遮盖了自己的大半张脸,看上去与从前的花无谢当真判若两人。
“我不会杀你的,无谢,永远都不会。”傅红雪朝花无谢走了两步,目光死死地盯住眼前的人,不愿眨一下眼,眉眼中盛满了柔情与爱意。
他很快就再也见不到这世上他最视若珍宝的人儿了,此时他多么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让他能够多看对方几眼,将他的音容笑貌刻进自己的心里,融进自己的骨血,即使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也不能忘记。
傅红雪走了两步,花无谢便看到了他明显的跛脚,忍不住问道:“你腿怎么了?”还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劲?花无谢一开口便觉自己不该问这些,只是前半句已经脱口而出,只得迅速闭上嘴巴,把后半句咽下。
傅红雪眼睛一亮,眼中多了些期待和欣喜,笑道:“无谢,你在关心我吗?”
花无谢有些慌乱,嘴上却不肯承认:“傅红雪,你没事吧?我关心你?可笑。”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现在竟然还关心他?他受伤瘸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花无谢在心中恶狠狠地唾弃自己。
“无谢,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伤害你……”傅红雪捏着山河锥的手紧了紧。
“你说什么疯话呢?你现在伤的了我吗?”花无谢恼羞成怒,率先出手朝傅红雪攻去。
傅红雪仿若没有看到花无谢攻来的动作,在花无谢迅速靠近时不避不闪,被一掌击中腹部的同时左手黑刀快速抬起,划破花无谢脸上的面具,右手山河锥毫不间断地刺向花无谢的额心,动作一气呵成。傅红雪压下喉头的腥甜,丢掉黑刀,左手出招试图锁住花无谢的双手。
花无谢的额心出现一个血红色的眼睛,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从中渗透出来,围绕着山河锥,与锥体散发的金色光芒激烈地争斗起来。
“傅红雪!这是什么?!”花无谢只觉一股凉意从傅红雪手中那锥状物中直冲入他的大脑,又向他体内流窜,如同一股气势磅礴的洪流,瞬间压制了他体内熊熊燃烧的魔性之火。两人手上极快地过了几招,花无谢的右手被傅红雪的左手死死捏住,他只能伸出左手,试图将傅红雪握着山河锥的手拨开,却因体内魔性大乱而手上无力,怎么也掰不动傅红雪的手腕。
“傅!红!雪!”花无谢大怒,手中聚起魔力朝傅红雪狠狠击去。傅红雪胸腹被黑色雾气正面击中,当即倒飞而出,回身“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花无谢伸手似乎想摸摸自己的额头,歪了歪脑袋,看着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傅红雪,咬牙道,“傅红雪,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是吧?”
“无谢……我喜欢你……我……爱你……”傅红雪此时已能看到花无谢身上的魔性正缓缓地向他身体上部移动,心知这股力量很快就会离开花无谢,涌入自己体内。明白自己时日将尽,傅红雪再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只想把自己对花无谢的一片心意宣之于口。
花无谢凑近一些,诧异中带着不屑地问道:“傅红雪,你是在为了活命而讨好我吗?”
“无谢,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了,我不希望我们还存在误会。”
“呵呵……”花无谢不可置否地冷笑一声。
傅红雪假装没有听见,继续说道:“我夺镇魂灯是为了我娘。我伤害你,是怕连累你。我没有告诉别人你可以解封镇魂灯,更没有找人伤你。从一开始的相遇,到后来的相知相许,都是真的。无谢,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我不会相信你的……”花无谢心神大乱,几乎不敢直视傅红雪的双眸,生怕自己坠入那蕴着无限深情的浩瀚深邃。那双眼睛满满地都是自己,仿佛自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珍视的人,他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一切。花无谢心中的壁垒开始动摇。如果傅红雪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对他的恨,他所受的苦,他这段时间的坚持,都算什么?!
体内的魔性忽然完全失了控制,争先恐后地朝额头涌去。脑袋中蓦然冲入了如此庞大的能量,花无谢觉得头上似乎被千万根针扎刺,几欲爆裂。他忍不住一手撑住脑袋,无法忍耐地弯下腰,叫道:“我的头好痛!傅红雪!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花无谢自己看不见,傅红雪却清楚地看到,黑色的魔性如同一阵旋风,从花无谢眉心冲刮而出,布满了整个房间,束发的丝带被呼啸而过的魔性划断,一头灰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乱舞。
黑黝黝的魔性在半空转悠一圈,仿若找到了方向,朝自己俯冲而来。庞大的气流夹带着魔性直接撞入他体内,带来灭顶的膨胀与痛苦,筋脉与血肉被拉扯到极致,表面却一丝异样都看不出来。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说你不会伤害我?!”花无谢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性四处流窜,离体而去,武功被废的痛苦再度浮上心头,满心恐慌与愤怒,盯着傅红雪恨不得扑上去狠命撕咬。
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前在花府后山,是萧首领带着人算计自己,但是这次,却是傅红雪亲手将那不知是何物的锥子刺入了自己的眉心!即便如此,他还口口声声地说他不会伤害自己?!
“你相信我,无谢,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只想陪你浪迹天涯,什么武林纷争,什么圣器天下,都与我无关。我只想陪你吟诗作对,品酒赏花。”此时的傅红雪,不再是背负着一教重任的魔教教主,只是一个满心满眼都装着花府二少爷的痴情人。
这辈子再没有机会了,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将本应捧在手心的爱人弄丢,原本唾手可得的幸福生活,如今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他此生全部的愿望,只余花无谢的安康喜乐。
“无谢,我好久没见你笑了,可以对我笑一个吗……”空中喧嚣的魔性渐渐平静下来,傅红雪体内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强大的意志帮他维持着表面的不动声色,只是心中终有遗憾。此生,他怕是再也见不到从前那个笑得纯真无邪、对自己一腔爱意的花无谢了。
“笑?”花无谢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勾了勾嘴角,却被悲痛湮灭了弧度,竟连一个冷笑都挤不出来。他轻声细语,如情人间的低喃,说出的话却如同利刃,将傅红雪伤得愈发体无完肤,“傅红雪……我恨你……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花无谢觉得眼皮沉重,体内魔性的骤失让他头昏脑涨,无法保持清醒,说出的话却字字都是肺腑之言。
花无谢眉心的血红眼睛已经消失不见。傅红雪心中欣慰,魂眼消失了,魔性真的消除了。他柔声道:“无谢,累了就睡吧。等你醒来,就不会看到我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花无谢体内的魔性已全部转移至傅红雪身上。随着魔性的流失,他的意识和体力都逐渐抽离。黑暗从四周向他聚拢,周边的一切似乎都渐渐脱离他的视线,只余一束从天而降的光芒,照亮他的身体,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傅红雪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似乎听到了,但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全身终是绵软无力,花无谢跪倒在地,俯面倒下,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皮慢慢合拢,终于完全被黑暗吞噬。
傅红雪勉励撑起身体,挪到花无谢身边,将他打横抱起,走到放着软靠垫的沙发边,将花无谢安置其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睡颜。傅红雪伸手抚开花无谢遮面的长发,一点一点描摹着他的眉眼。这时的花无谢没有了清醒时的咄咄逼人和满目仇恨,傅红雪几乎能从他身上找到从前那个花无谢的影子。无谢……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你的噩梦就会彻底结束了……
傅红雪多么想就这样陪在花无谢身边,直到天荒地老,但他仍旧狠心起身,拖着腿,一步三回头地慢慢离开。走出火丁教的总坛,傅红雪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去向何方。离开花无谢越远,他体内的痛楚就越剧烈。过量的魔性、严重的内伤和惨不忍睹的外伤,终于耗尽了他的体力。傅红雪任由自己的身体摔向地面,早已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他被淹没在飞扬的尘土中,抬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这是他与花无谢在桃花林中初次交心时花无谢送给他的。忆起当时花无谢娇羞的小表情,傅红雪露出一个怀念而又释然的笑容,暗想,无谢……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了你,可最后悔的,也是遇见了你。无谢,愿来生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不负你。
花满天和谢千寻带着花府的一队侍卫,匆匆赶至火丁教的位置。一串血迹从大堂延伸出来,在教外空地上拖出一道看不见尽头的红线。跑入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一大滩刺目的鲜红,以及昏迷在主位的白衣人。
花满天和谢千寻抢上前去。花无谢的头发正肉眼可见地一点一点恢复墨黑,雪白的长袍上沾染了零星的血迹。花满天迅速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在弟弟身上找到什么外伤,只是脸上唇上血色全无。那这血迹……
“千寻,你先把无谢送去灵姑子姑姑那。我去找傅红雪。”花满天道。
“好,你快去吧。无谢交给我,你放心。”谢千寻点点头。
花满天拍了拍她的肩膀,顺着延伸的血迹找去。外面是一片无垠的黄沙地,风一吹,地面的血迹便被沙砾掩盖,模糊不清,辨不得方向。好在他带出来的人手足够,便吩咐他们分散寻找。
花满天找到傅红雪时,他的小半个身子已被黄沙掩埋。一名身着黑底绿纹衣裳的男子将他从沙地里拉出来,握着他的手渡了些内力过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那男子回头,眯了眯眼,问道:“花满天?”
“是。阁下是?”花满天面露警惕。他并未见过眼前这人,为何对方却识得他?
“魔教护法叶开。”叶开收了手中的功夫,眼眶泛红,道,“红雪现在还有几分气息,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你把他带回花府吧。若是能让他以花无谢伴侣的身份下葬,我自是无比感激。若是不行……请把他葬在离花无谢近一些的地方。这应该也是他希望的。我知道红雪先前对花无谢不起,只是他如今已落到这般地步,还望你们能……宽恕他。”
“……我明白。”花满天语气认真。
叶开取走傅红雪怀中的山河锥,道:“这山河锥原是万马堂马空群之物,我需要将它归还。红雪葬礼的时候,麻烦告知我一声。”
“好。”花满天点头应下。
TBC
呜呜X﹏X小雪啊花花啊好心疼啊X﹏X
马上就不虐了,二花小天使👼马上就回归了
【傅红雪x花无谢】落花有意 第二十八章
“我的主上,算我求你了,你休息一天好不好?”客栈里,叶开毫不费力地一手把傅红雪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着,右手微动,很想给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人一记手刀,劈晕了事。这人惯会逞强,可是以他现在的状态,叫他如何放心让他去找那个恨他入骨的花无谢?
昨天看到那块满是血迹的钉板和倒在血泊中的傅红雪时,他的心跳几乎停止,费了好大劲才压下屠了万马堂的念头,跟谢千寻一起先把傅红雪和山河锥带出来。
当时傅红雪已经昏迷,面色惨白犹如死人,只有轻浅的呼吸勉强表示他还活着。找来的大夫被他这一身伤吓得哆哆嗦嗦,几乎连药都不会敷了。
谁知道这家伙昏迷的时间不长,一醒来就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找花无谢,实际上身上一点力气也没...
“我的主上,算我求你了,你休息一天好不好?”客栈里,叶开毫不费力地一手把傅红雪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着,右手微动,很想给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人一记手刀,劈晕了事。这人惯会逞强,可是以他现在的状态,叫他如何放心让他去找那个恨他入骨的花无谢?
昨天看到那块满是血迹的钉板和倒在血泊中的傅红雪时,他的心跳几乎停止,费了好大劲才压下屠了万马堂的念头,跟谢千寻一起先把傅红雪和山河锥带出来。
当时傅红雪已经昏迷,面色惨白犹如死人,只有轻浅的呼吸勉强表示他还活着。找来的大夫被他这一身伤吓得哆哆嗦嗦,几乎连药都不会敷了。
谁知道这家伙昏迷的时间不长,一醒来就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找花无谢,实际上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叶开一手按住,不许他乱动。
“傅公子,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谢千寻也在一边劝道。昨天亲眼见证了傅红雪为花无谢所做的一切,谢千寻此刻对他已经敌意全无。这两人明明如此相爱,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谢千寻只叹世事弄人,心中忍不住对傅红雪多了一丝怜惜和关心。他身上内伤外伤如此严重,当该好好休养,不过想来这人肯定是不愿意的。无谢那边……晚一两天想来也不打紧。
傅红雪拗不过叶开和谢千寻,只得心急如焚地在床上躺了一天。伤处的疼痛绵绵不绝,使他根本无法入睡,只能在脑海中一遍一遍描摹花无谢的容貌。
谢千寻见两人都没有提出要去花府找花无颜,心下暗自奇怪,直接将血取出来交给傅红雪,道:“这是花府大小姐花无颜的血,你拿着吧。”
“……?”傅红雪眨了眨一双墨瞳,一脸迷茫和疑惑。短短两天,他便瘦得脸颊都凹了下去,显得眼睛分外得大。
“不会吧,你们不知道启动山河锥要用到无颜的血吗?”谢千寻简直无法相信魔教教主竟能有这样一双澄澈的眸子,做出如此呆萌的表情又毫不违和,诧异道。
傅红雪转向叶开,面色沉静,一言未发,叶开却无端端地感到有些危险。他尴尬地以手握拳,抵在嘴边假咳一下,说:“是我的消息不全。多谢千寻姑娘。”
当初萧家的核心人员几乎在那场灭门中被屠戮殆尽,逃出来的人员,大多对镇魂灯和山河锥一知半解。魔教四处探访,接触到的也只是萧家的外围人员,因此收集到的消息常常与事实颇有出入。此番幸好在半途遇上了谢千寻,否则即便取得山河锥,他们也无法使用。
“这血要怎么使用?”叶开问道。
谢千寻把血瓶塞进傅红雪手里,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当初无谢启封镇魂灯的时候,是直接用鲜血浇灌灯身的,想来山河锥应该也是类似的用法吧。”
关于这两大法器的信息,随着萧府的灭亡,实在是没有流传下来多少,他们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一边探索一边使用。
傅红雪听谢千寻提起花无谢,眸色黯了黯,问道:“千寻姑娘,你知不知道,为何镇魂灯和山河锥的启封,需要用到无谢和花无颜的血?为何单单是他们两位,花府的其他人却不行呢?”
这自是因为他们都不是花府的亲生孩子。谢千寻虽然知道其中缘由,但此事连花无谢自己都不知晓,她觉得这事并不应该由她来告诉傅红雪,便摇了摇头,假作不知。
第二日一早,傅红雪早早地起了床,再次一袭黑衣裹身,盖住身上厚厚的白纱布,乍一见,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无什么不妥,只是靠得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药香。傅红雪托谢千寻回花府报平安,自己则与叶开往火丁教的据点赶去。
马匹奔跑起来,傅红雪身上的伤口原就未曾结痂,此时一经颠簸,便纷纷裂开,又渗出血来。傅红雪感觉到自己身上皮肉迸裂、热流涌出,脸色更白了几分,微微皱了皱眉,奔了一段路后实在已经痛到麻木,反而可以忍受了许多。
他与叶开一路疾驰,马不停蹄地赶到火丁教总坛附近。
下了马,遥望着火丁教的建筑,叶开看着傅红雪青白的面色和眼底的青黑,劝说的话语滚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只是开口道:“镇魂灯反噬宿主,会在额头形成魂眼,你只需将山河锥刺入魂眼,魔性就会自动转移出来。但是,镇魂灯内强大的魔性会瞬间转入你体内。花无谢能承受下来是因为他已经和镇魂灯融为一体,可你不行,你可能会活不过今天。”
“我知道……只要能救他,我无所谓。我傅红雪的命,本就是花无谢的。”傅红雪望着不远处的建筑。感谢上天给了他一个弥补自己错误的机会,让他不必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自己下半生。若当初不是无谢启封镇魂灯救他,他早已被魔性吞噬。如今只要无谢能够平安无事,自己死不足惜。
“红雪,我们可能不会再见了。”叶开虽然竭力保持语调平稳,但是仍旧忍不住带上了哽咽。他不再称呼傅红雪为主上,这时似乎只有称呼他的名字才能表达出一些自己心中的不舍。他与傅红雪虽名为主仆,但实际情如兄弟,此时眼见傅红雪踏上一条不归路,自己却无法阻止,一时间悲痛不已。
“叶开……照顾好兄弟们。”傅红雪似乎想安慰一下他,但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转而嘱他替他带领魔教。他选择了花无谢,却抛弃了同自己出生入死的教中众兄弟,实在是对他们不起。
“放心吧,但是你记住,你是我叶开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叶开朝傅红雪点了点头。
“你也是我傅红雪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叶开,保重。”两人再无话可说,傅红雪独自一人朝前方走去。
叶开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一身黑衣更显傅红雪身形瘦长,腿上的伤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一脚深一脚浅地蹒跚前行,哪里还有昔日魔教少教主的半点风采。花府的人觉得傅红雪是花无谢的劫数,其实花无谢又何尝不是傅红雪的劫难?
另一边,谢千寻带着自家的女将风尘仆仆地赶回神京城,挥挥手让女将们先回家,自己跑去花府。她蹦下马就急急朝花满天的院子冲去。
花府众人皆知她是未来的大少奶奶,自是无人拦她。门口的侍卫帮她收好马匹,心中暗奇,不知这位大小姐又有何事来寻大少爷,倒是很少看见她这般焦急不稳重的样子。
“天哥哥天哥哥!!”谢千寻当真是迫不及待,也顾不上在未来婆家维持自己的大小姐风度,直接跑到花满天的书房开门进去,“天哥哥……呃,花大人好。”
花正坤此时正在花满天书房中与他商议朝政,见谢千寻这般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知道这两个孩子自小关系好,也不在意,和蔼地问道:“千寻啊,这么急来找满天,有什么事吗?”
“无谢没死!”谢千寻喘着气道。
“你说什么?!”花正坤猛地站起身,与花满天异口同声地道。
“千寻,到底怎么回事?”花满天拉过自己的未婚妻,问道。
谢千寻便将谢客远带给她的消息、与傅红雪的相遇、万马堂的经历一一道来。
听闻傅红雪今早已经出发带着山河锥去找花无谢,花满天向谢千寻问了火丁教的位置,带了几个人前去打探情况。谢千寻心中记挂,提出要一同前去,花满天自然不会拒绝。
花正坤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还是决定先瞒着老祖宗。万一此次没把无谢救回来,老祖宗可不能再次受打击了。傅红雪此前的所作所为固然可恨,但他此时对无谢的付出,又叫人动容。花正坤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知道对这个傅红雪到底该端个什么态度。若是无谢能回来自是极好,但听谢家丫头的意思,傅红雪怕是会为此付出生命。无谢若是知道了,还不知会再生出怎样的变数。
TBC
我果然很唠叨……居然还没进入正题……给自己跪了orz
【傅红雪x花无谢】落花有意 第二十五章
既答应了叶开,傅红雪当即出发前往火丁教的所在地。自从那白发白衣的神秘人打杀了魔教许多兄弟之后,叶开便吩咐他们,一遇上火丁教徒便低调行事,避免与他们起冲突,但是暗中留了眼线,始终跟着那白衣人,时刻掌握他的动向。
傅红雪婉拒了叶开的陪同,单刀一骑前去拜会火丁教。座下马儿颠簸,傅红雪的思绪飘散。无谢,如果我今天不幸被杀,我就可以早点去见你了吧。待得在奈何桥边相见,我便再也不会放手了。路边小湖上水雾氤氲,傅红雪仿若看见花无谢泪眼盈盈,衣襟沾血,回身渐行渐远。他心中一阵绞痛,捏紧了手里的缰绳,双腿一夹,催促马儿疾行。
原还打算以魔教教主的身份正式拜会火丁教那位白衣教主,好向他请教为何这般仇视魔教,指...
既答应了叶开,傅红雪当即出发前往火丁教的所在地。自从那白发白衣的神秘人打杀了魔教许多兄弟之后,叶开便吩咐他们,一遇上火丁教徒便低调行事,避免与他们起冲突,但是暗中留了眼线,始终跟着那白衣人,时刻掌握他的动向。
傅红雪婉拒了叶开的陪同,单刀一骑前去拜会火丁教。座下马儿颠簸,傅红雪的思绪飘散。无谢,如果我今天不幸被杀,我就可以早点去见你了吧。待得在奈何桥边相见,我便再也不会放手了。路边小湖上水雾氤氲,傅红雪仿若看见花无谢泪眼盈盈,衣襟沾血,回身渐行渐远。他心中一阵绞痛,捏紧了手里的缰绳,双腿一夹,催促马儿疾行。
原还打算以魔教教主的身份正式拜会火丁教那位白衣教主,好向他请教为何这般仇视魔教,指挥教众对魔教赶尽杀绝。如今想想,他本就是为花无谢报仇而去,又何必在意什么礼数?直接杀上门去便是。
自从白衣人出任教主之后,火丁教发展迅速,如今教派已经建造起了颇有气势的总坛。傅红雪丝毫没有独自一人闯入别家教派大本营的自觉,直接运起轻功翻过高高的院墙,落在院中,朗声道:“就是你们侵犯我魔教?”
“什么人?!”院中巡逻的护卫一声大吼,房屋当即数门同开,跑出来许多手持兵器的火丁教众,将傅红雪团团围在中央。
傅红雪并未理会,视线落在从大厅中央走出来的一人身上。他身着一件纯白的长袍,外面披一件纯白的斗篷,帽子拉起,却仍能看到垂在身前的几缕灰白的长发。他戴着一个精致的金色面具,使得面目无法窥探,但是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线条清秀绝伦。
傅红雪……你终于出现了!花无谢望着院中那一抹身姿挺拔的黑影,眯了眯眼睛,一挥手命令道:“给我杀了他!”
傅红雪的目光蓦地锐利起来,如两柄利剑直指那白衣人。他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像无谢?心神一晃,体内的魔性又开始蠢蠢欲动,傅红雪不动声色地用内力压下,朝火丁教主迈出一步,只想靠近他,摘了他那碍事的面具,好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花无谢。
围着傅红雪的八九人得了命令,见傅红雪竟敢先行动作,当即手中长剑抖动,朝傅红雪直直刺去。傅红雪被迫收回步伐,上半身后仰,抬手隔开身前一剑,身形急转,身后一剑贴着腰腹划过。数剑齐刺向中央,四面都断了躲避之路,傅红雪高高跃起,倒立落下,执刀的手在众剑身上借力一点,翻身落下。见一招不成,周围数人再出一剑,傅红雪将刀旋至背后挡住剑锋,弯腰闪过,一条长腿伸出,直扫周围人的下盘,逼迫他们纷纷后退一步。
“我傅红雪再落魄,也轮不到你们来犯!我今天就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黑刀出鞘,傅红雪全身气势大振,仿佛本人成了一把锋利的长刀,凌厉的刀气叫人心生惧意。火丁教的人刚站稳身形,便觉胸口一凉,极深的刀伤从左肩划到右腹,鲜血喷涌。
傅红雪在对战中从不率先出刀,但只要黑刀一出,便带着无与伦比的雷霆之势及肉眼无法捕捉的迅捷速度,一招制敌。他的刀快到不似人间应有之物,几道残影闪过,方才围攻他的几人均被打翻在地,毫无招架之力。
火丁教主暗哼一声,纵身一跃,右手成爪,朝傅红雪咽喉攻去。傅红雪见他下场,精神一震,手腕抖动,举刀抵挡,忽觉手臂一沉,对方的手落在刀身上,如有千斤之重。眼前这人的功力实在深厚,难怪敢赤手空拳迎上自己的黑刀,傅红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对方手心里缭绕的黑气。有哪家内功心法使用的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甫一交手,傅红雪便明白叶开这次为何会求助于自己。这人的身法极其诡异,招数刁钻,内力阴邪。傅红雪从没在江湖上见过这般武功路数,他的黑刀在对方面前竟丝毫不占上风。火丁教主招招直取他要害,傅红雪以攻为守,心下暗自奇怪:这人很是咬牙切齿,出手狠辣,倒似与自己有深仇大恨,可是自己不记得什么时候与这人有过交集啊?
两人手中动作极快,倏忽之间便已过了数十招。傅红雪心中惦记着对方的声音,出手留了几分情面,火丁教主却毫无顾忌,招招致命。两人错身而过,傅红雪看准角度竖起黑刀,刀尖轻轻划过对方脸上的面具。
听到面具落地的声音,傅红雪脚上一顿,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恐慌。他缓缓转过身来,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希望看到那张刻入脑海的面庞,还是一张陌生的脸。
火丁教主见面具已毁,便不费心遮掩,抬手放下了头上的兜帽,转身面对傅红雪。
傅红雪浑身一震,举刀的手垂下,心中庆幸刚才没有伤了这人:“无谢?!无谢!你没死!”
花无谢冷笑一声,抽了抽嘴角:“是啊,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傻瓜,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有多绝望吗?”傅红雪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眼神中终于放出点光彩来。太好了,无谢没死!他曾无数次祈求上苍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弥补他对无谢造成的伤害。如今花无谢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傅红雪只觉心中的欢喜爆炸开来,灰暗的人生忽然又有了意义。
“绝望?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花无谢不为所动。若傅红雪还以为他能三言两语哄骗自己,那就太天真了。
“无谢,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现花无谢未死的狂喜很快被眼前之人的状态浇灭。站在他面前的火丁教主,五官依旧清丽秀美,但在一头灰白长发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压抑。那双原本如同纯真的小鹿般湿漉漉的灵动双眸,此刻幽暗深邃又暗潮涌动,双唇紧抿,眉头轻轻皱起,明明已经被痛苦和仇恨拖进黑暗,却硬要穿一身白衣,不显清逸潇洒,反而更添一分矛盾的邪气。
这人身上,竟已毫无他熟识的花无谢的影子!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人的气质发生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傅红雪白了脸,心中刺痛不已,眼眶有些泛红。他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子?当然是拜你所赐!武功全废,被灯吞噬,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
傅红雪仿若被重重地击了一拳,盈满眼眶的泪珠终于无法承受地落下。他的无谢本该是个众星捧月、一生顺遂的富家公子,如何能承受刚才他所说的那些?!镇魂灯对花无谢的反噬如此严重,之前他却从未对自己提起。若不是谢千寻意外告知,自己怕是还被蒙在鼓里。想起不久之前那个为自己无私奉献的花无谢,再看到眼前满目恨意的白衣人,傅红雪心痛得宛如刀绞。无谢将一颗真心捧至你面前,却被你如此糟践,他的心痛,你又怎能体会到万一?!
傅红雪颤抖着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无谢,我不知道原来你承受了这么多……”
花无谢见傅红雪落泪,情绪愈发烦躁,暴戾之气直冲脑门:“你还在装模作样?傅红雪!但凡你对我有一丝的怜惜,我都不会是这个下场!”他双手成掌平推,魔性聚集到掌心,狠狠击在傅红雪身上。
傅红雪不避不闪,被强劲的掌风掀翻在地。花无谢掌中挟带的魔性冲入他体内,体内原有的魔性受到外力冲击,登时四处流窜。傅红雪急急运气压制。花无谢的魔性极为霸道,他一口鲜血喷出,已然受了内伤。
花无谢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的傅红雪,冷冰冰地道:“傅红雪,你欠我的债,我们,慢慢算!”
阴暗的地牢中,时不时传来鞭子抽打、铁链晃动的声音。
两侧墙上拉下粗壮的铁链,缚住傅红雪的双臂,让他保持两臂平举,身后靠墙横放着两个直径有一臂长的钉筒,表面布满尖刺,尖头闪着寒光,时刻准备择人而噬。他的外衣已被扒去,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
花无谢抽了一鞭,看了看手里的鞭子,似乎有些不满,叫人弄了一桶盐水来,把手里的鞭子浸了进去。待鞭子吸饱盐水,重量和韧性都大大增加,花无谢一鞭挥出,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落在傅红雪身上,当即抽破了衣服,在他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
花无谢满意地笑笑,又是两鞭抽到同一处皮肤,充血红肿的皮肤再受打击,破了皮渗出血来。鞭子上的盐水渗入伤处,傅红雪疼得一颤,身体受力向后晃去,身后的尖刺虎视眈眈地想要刺入他的身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留下几个细小的血洞。
“你应该亲手杀了我的。你不该找一群废物来杀我,他们可杀不了我。”花无谢重新戴上了面具,好整以暇地抽着,一边状似随意地说着话。他看起来比方才刚见傅红雪时开心多了,好似对方满身的伤取悦了他。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要杀过你……无谢……”那些人根本不是我派去的……
话未说完便被突然激动的花无谢打断:“花无谢已经死了!在他被废去一身武功,任人取血践踏,被镇魂灯吞噬心智,坠入魔道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我重生的意义,就是亲手杀了你!”
“你不会的……我的无谢……不会杀我的……”傅红雪体内的魔性仍在作怪,他强行调动内息压制,尽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身上几乎已无一块好肉,鞭伤及身后的钉伤虽都不深,但覆盖面积大,疼痛绵延不绝,细小的血珠不断渗出,混入冷汗流下,偏咸的汗水沾到别处伤口,更带来一阵刺骨的痛感。他此刻已有些气力不济,眼神艰难地聚焦,有气无力地念叨着。
花无谢的话传到他耳中已有些朦胧,由他亲口讲述的经历更让傅红雪感到绝望。他只能尽力守住自己心中那份美好的念想。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个完美得不似人间应有的男子,已经彻底消失了。
“哼哼~那你就等着吧。”花无谢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狠厉又俏皮的笑容,转向一边候着的下属,“老头儿,给我抽他两百鞭子,只能多,不能少。如果之后他还活着,就给他换身衣服,我嫌脏。记住了,两百鞭子,少一下,我要你命!”
傅红雪凝神听着,心中止不住失望与痛悔。无谢是真的打算虐杀自己吗?以前他什么时候嫌弃过自己脏了?那日万马堂围攻,自己一身血污,无谢还不是事事亲力亲为、照顾得体贴入微?背叛过,伤害过,就真的回不去了吗……
离开囚室的花无谢独自一人坐在屋中,脑中浮现出方才傅红雪意识恍惚,却仍坚定的话语,一阵烦躁。他居然说我不会杀他?凭什么?
从前那些愉悦的二人时光,他的笛声,傅红雪的笑容,两人的第一个亲吻,傅红雪的柔情,他的娇羞,两人同床共枕的景象,一一浮现在他脑海中,让他心神微晃,恍然间意识到,即使短暂,这段日子仍旧牢牢地在他心里扎根,不得忘记分毫。但是那又怎样?就凭这些虚假的回忆吗?!
花无谢一抬手,猛地掀翻了面前的矮桌,上面的杯盏茶壶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巨响。他恨恨地想,你休想!傅红雪,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TBC
这章爆字数了……继续求红心蓝手,么么哒^3^
“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每次看到都想到宝莲灯重生后的小玉😂
【罗浮生x尤东东】许你…抱歉走错片场了(一)
本文脑洞极度沙雕,文内含多cp名称,仅有名称,无恶意无劈腿,生东only(是叫生东吗?)
番茄酱味的Here we go!
1
那包雷管扔过来的时候,罗浮生只来得及骂了声“艹!”便被轰的人事不知,原本以为自己这次终于要被送下去见那个便宜爹了,谁知他人没下去倒是开了天眼。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
罗浮生浑浑噩噩的揉着撞出了包的脑袋,刚才那场爆炸不仅没出人命他他妈的竟然连衣服都没破?身边罗诚哎呦喂喂呦哎的瞎叫唤,罗浮生头也不回一脚就踹了过去:“瞎嚷嚷什么!还不麻溜的给老子起来!艹!竟然敢给老子...
本文脑洞极度沙雕,文内含多cp名称,仅有名称,无恶意无劈腿,生东only(是叫生东吗?)
番茄酱味的Here we go!
1
那包雷管扔过来的时候,罗浮生只来得及骂了声“艹!”便被轰的人事不知,原本以为自己这次终于要被送下去见那个便宜爹了,谁知他人没下去倒是开了天眼。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
罗浮生浑浑噩噩的揉着撞出了包的脑袋,刚才那场爆炸不仅没出人命他他妈的竟然连衣服都没破?身边罗诚哎呦喂喂呦哎的瞎叫唤,罗浮生头也不回一脚就踹了过去:“瞎嚷嚷什么!还不麻溜的给老子起来!艹!竟然敢给老子用雷管!那群狗娘养的跑哪去了!”
“哎哟,大少爷哎!您先缓缓,缓缓行吗!我这刚被炸了个半熟,您让我先凉凉行不?”
“你叫我什么?”罗浮生一脸“你他妈傻了?”的看着罗诚。
“大少爷啊?难不成叫您大少奶奶?哎哟!!” 罗浮生看着罗诚小小的脸上写满大大的疑惑,就加送了一个脚印。
他本就被炸了一肚子火,罗诚这句话彻底把他气笑了,罗浮生揪起罗诚的领子准备教这臭小子怎么做人,谁知眼前突然一闪,罗诚的头上和活见鬼一样出现两行字----
生诚,暴力,虐恋,R18
耳边和放了个大喇叭似的开始循环一群男女大合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罗浮生想接一句“你他妈是风儿我是沙”,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被炸傻了?
罗浮生扔下罗诚摸摸脑袋,结果他一松手音乐就停了,罗诚头上的字也变成了“罗诚,男配,大王叫我来巡山”。
罗浮生瞪着眼再次提留起罗诚,然后男女大合唱重开,字也变回“生诚,暴力,虐恋,R18”,他揉揉眼晃晃脑袋,字还是在那儿摆着,“啊啊啊啊”也没停,他还是很想来一句“你他妈是风儿我是沙”鬼知道为什么我他妈是沙!
罗浮生扔下被自己晃的七荤八素的罗诚,随手又提留起一个小弟,果然也出字和“啊啊啊”,只不过这次变成“罗浮生x路人,暴力,虐恋,R18”,罗浮生一松手字就变成了“路人,没脸没姓名,先森要贴膜吗?”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2
不得不说,罗浮生还是很幸运的,他在被这个到处飘字儿的世界逼疯前在自己床头柜上找到了一个写着《许你浮生若梦》的本本,向来不爱看书的二当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这本《许你浮生若梦》,就此开启了新世界大门。
原来他就是一书中角色,这个世界是什么“电视剧”?还出了小说?
艹,太他妈艹了。
不过“洪帮”二当家很快就振作了起来,管他什么电视剧不电视剧的,他现在好端端的活着,那就是活着了,人生本如戏,那他把戏当人生又有何不可?
罗浮生开始一页一页往后翻,边翻边骂:“艹你妈的许星程跟老子抢女人!”“艹还敢算计老子!”“等等,天婴你这什么意思?”“艹你们一个两个都玩儿我是吧!啊?!我这就死了?我死了??”
罗浮生合上书,心里五味陈杂,原本还自暴自弃的嘲笑过自己地下的便宜爹是个短命鬼,结果自己也没活过40,死的…算是壮烈吧,可他中间那一段是被下了降头了还是脑子被门挤了,想他罗浮生活了这三十有余,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好吧,他承认他对段天婴挺有意思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上赶子啊,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他,罗浮生没几年活头了。
罗浮生很急也很慌,他抬头看对面的镜子,自己头上的字已经从原来的“罗浮生,男主(其实是男配),杰克苏,天婴命,大写的惨(笑)”改为“罗浮生,男主,杰克苏,民国文物,开挂,大写的惨(笑)”。
他已经明白那些字的意思了,单人时显示人物介绍,多人时显示人物关系,只有他自己例外,所有人跟他接触都会成为感情线,那天义父看他魂不守舍便来安慰他,只不过拍拍背字就变成了“生葆,父子,年下,R18”,艹你妈的父子年下R18,真当他罗浮生来者不拒啊?!
虽说这该死的“天眼”屡屡重创罗浮生的胃和三观,却也给了他希望,既然人物简介能改,那他现在开始回避一切早死可能不就能顺顺利利活过40了吗?
拒绝作死从我做起!
3
回避作死第一步,零失误回避段天婴。
你就和许星程腻歪吧,慢走不送。
回避作死第二步,回避许星程。
我是不会跟你抢了,你自个儿在那儿舞吧,至于我人帅多金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这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你就先去趟韩国解决面子问题。
罗浮生回避的很辛苦,全世界都他妈的和自己的八家阿婆一样,喝杯酒,“少爷是想念天婴小姐了。”吃口生煎,“少爷这是又想天婴小姐了。”给洪澜买块蛋糕,“少爷这肯定是为天婴小姐着想呢。”
就算罗浮生青筋外露的掐着路人ABCD的脖子喊“我妈姓天名婴还是你妈姓天名婴!?你他妈就会念这俩字了是不是!?”也只能得到一句:“少爷饶命啊!!小的知道您思念天婴小姐成疾!小的这…”罗浮生没等他说完就把人揍去了医院,你他妈才有病!
真是天要亡我!可罗浮生偏偏就不是个信命的人,妈的,他临死都信共产主义了,区区天命还唬得了他?当我党费白交的啊?!
罗浮生很焦躁,他真他妈的烦这个全是助攻的世界,更何况这个世界的洪帮还变成了洪氏集团,以前他只要打打杀杀,顺便勾个心斗个角就成,现在,他不仅要学公司管理还他妈的得去跟政府官员搞好关系,谁让他洪家家大业大黑白通吃,两手抓两手都不能落下,真是苦了他这原二当家现大少爷。
说来也好笑,原本最烦人的林家反而成了罗浮生唯一的慰籍,林家原本就爱给罗浮生使绊子,现在也是,经常隔三差五的来个暗杀、刺杀、追杀,虽然手段比原先幼稚了不是一星半点,但罗浮生还是感动到老泪纵横,直接导致最早那批前来刺杀的林家杀手心理阴影过重不治提早隐退。
毕竟,被玉阎罗暴揍一顿后抱着哭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罗浮生委屈啊,你们谁能理解他一个要演《教父》的被摁着演《梅花烙》的委屈!你们谁能!!
呼出一口烟,罗浮生扔下那一摞让他头大的《从优秀到卓越》、《第五项修炼》、《德鲁克管理思想精要》、《基业长青》、《竞争优势》、《竞争战略》、《个性与组织》、《新定位》、《彼得原理》、《Z理论》、《卓有成效的管理》准备出门散散心,顺便看看今天有没有林家人给自己解气。
4
还真有
罗浮生被林家杀手追着跑,这次对方带了枪,他出门遛弯,除了一把随身携带的防身刀啥都没有,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罗浮生啐了一口吐沫,想他避天避地避天婴,最后却砸到了林家手里,不应该,真真的不应该,就算天要绝我也不能是这种死法啊!
怎想还没等他槽够本,一只手便抓住他开始带他飞奔,其实也没跑多远,就是上了个楼进了个门,罗浮生看着双手撑地和哮喘发作一样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哪儿来的弱鸡,喘这么厉害是有病吧,这他妈谁啊?
各种弹幕自脑中飞过,他想起自己可是开了“天眼”的男人,便去看那男人头上的字:“尤东东,男主,女神命,屌丝,强攻(笑)”
自己这是遇到…抢饭碗的了?
艹,这原来是双男主剧吗?剧本没写啊!
5
尤东东很郁闷,他被女神一脚踢中命根子后就开了“天眼”。
张扬的“张扬,男二,高富帅,或许gay”还有黄小米的“黄小米,女配,是助理更是腐女”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不说,以为自己伤重不治出现幻觉,便回到家等死的时候吴宇时头顶那一串“吴宇时,男配,蒋雯梦我爱你、撒浪嘿哟、爱意喜泰路、only u~”是真的彻底伤害了他的眼睛,比蛋蛋还疼!
之后的几天里尤东东慢慢理解了平凡的自己拥有不平凡的命运,他,是男主,竟然是男主!!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女神仍然不屌他,他仍然被当gay,他仍然是屌丝。
“天眼”唯一带给他的好处就是把别人心里的呵呵变成头顶的呵呵。
明明他的女神是女主,他是男主,为什么就不能赶快happy end呢!难不成他的人生收视率不错需要注水吗!
尤东东对自己是电视剧人物一事接受的很快,毕竟他天生罗曼蒂克,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竟然还品出了命中注定般的小浪漫,他只是不理解自己堂堂男主为什么总是无法讨得女神欢心,这不对,这非常不对。
直到今天,他下楼倒垃圾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男人顶着“男主”俩字向自己奔来,尤东东立刻福灵心至,给自己的情路多舛找到了背锅侠----
这是双男主剧啊!
不由分说,他鼓起这辈子第二大的勇气拉起男人就往家里拽,他要跟男人谈判,女神是他的,他是强攻啊呸,他是直男,就算这是双男主剧他也不要麦麸!宁折不弯了解一下!
别说这男人真的壯,死沉死沉的,尤东东跑了一路差点喘掉半条命,他抹了把脸,振作精神,他要谈判!
“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截了话头,男人问他:“屌丝?屌毛的意思吗?你是屌毛精?”
“你他妈才屌毛!!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原本准备一发完,可越写脑洞越大,就尽力上下两发完好了,下篇有心沉客串,注意避雷~
【脑洞超级大】罗浮生傅红雪
【结尾有惊喜】
万年轮回,相遇转眼如同陌路。
他们的相遇,仿佛在祭奠着逝去的时间。
是不幸的,也是庆幸的。
那是一场大雨,倾盆大雨。
砸在脸上的雨滴都叫嚣着世界对他的不公。
突然,雨停了。
悬在他头顶上,一把陈旧,却红的惹眼的骨伞。
是谁为他撑起的伞?
撑伞的人不是人,是鬼。
一个长得极好看的鬼。
那身衣服真真是比戏子的衣服还要好看百倍。
他以为他出现了幻觉,傻笑,遂问何名。
傅红雪。
他的声音空灵的带着寒意,但很好听。
自此,他记住了那个名字。
却总以为那是梦。
第二次,他被人刺...
【结尾有惊喜】
万年轮回,相遇转眼如同陌路。
他们的相遇,仿佛在祭奠着逝去的时间。
是不幸的,也是庆幸的。
那是一场大雨,倾盆大雨。
砸在脸上的雨滴都叫嚣着世界对他的不公。
突然,雨停了。
悬在他头顶上,一把陈旧,却红的惹眼的骨伞。
是谁为他撑起的伞?
撑伞的人不是人,是鬼。
一个长得极好看的鬼。
那身衣服真真是比戏子的衣服还要好看百倍。
他以为他出现了幻觉,傻笑,遂问何名。
傅红雪。
他的声音空灵的带着寒意,但很好听。
自此,他记住了那个名字。
却总以为那是梦。
第二次,他被人刺杀,因为洪二当家的名声太招人恨了。
被人逼到了绝路,每每坚持不住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一股舒适的凉意萦绕在他的指尖。
他便有仿佛数不清的力量。
这次他是清醒的。
他又见到了那个鬼魂。
依旧举着那把红的惹眼的伞,虚虚的飘在他的面前。
傅红雪,我记得你的名字,原来你不是梦。
伞下的孤魂淡淡的回道,不是,从来都不是。
为什么一直帮我?难不成想要吸食我的阳气。
不论什么时候,罗浮生都能开得起玩笑。
鬼答,你和我很像。
那晚,鬼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很惨的故事。
他听完后哈哈大笑,你比我惨,起码我没有被人追着打。
鬼睁着那双看不清颜色的眸子,盯着罗浮生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淡淡的开口,或许吧。
你为什么不投胎?
杀戮太多,孤魂要徘徊人世间赎罪万年。
这是第几年?
九千九百九十九。
最后一年了啊……恭喜你啊,下一年就要做人了。
鬼低下头,表情是模糊的,到他就是能看懂这只鬼脸上的悲伤。
他问不高兴吗?
鬼突然回答你不快乐。
罗浮生脸上的笑,没了。
是了,他从来没快乐过,何需对着一只鬼伪装呢?
罗浮生,做人的时候太累,做了鬼也不会轻松,你该放手了。
鬼留下这么一句话,不见了。
第三次见面。
他惊喜的发现,他的手真实的感受到了傅红雪的存在了。
可傅红雪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哀伤。
你死了。
他愣住了,谁死了?是自己吗?
他听到了哭声,来自身后。
他回头,爱的人抱着……他自己在撕心裂肺的哭。
原来他真的死了。
鬼从背后托住他差点软下来的身子,他的声音更加的轻了。
我们该走了。
走?去哪……为什么是我们,你在等我?你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结局,对吗?
……
嗯,我知道。
罗浮生这才知道,原来做了鬼也是会哭的,甚至那悲伤的情绪比活着的时候还要浓烈。
他不会去怪谁,这条路,他自己走的。
傅红雪拉住他的一只手,又说了一遍,该走了。
我杀戮这么多,走不了的,倒是你,别一直缠着我了,你的罪就要赎完,你走吧。
鬼轻轻摇头,不,你忘了你杀的人有一半是我在帮你。
罗浮生顿在原地,一边哭着一边笑着骂他傻子。
鬼似乎是等不及了,上前拉住他的手。
你要带我去哪?
鬼回头看他一眼。
找一个人。
什么人?
能帮我们忘记前尘的人。
罗浮生点头笑了笑,似乎也不错。
他问叫什么名字?
鬼答曰。
昆仑。
【迟瑞╳罗勤耕】五月溪(五):涟漪
前文:
五月溪(一):冷溪
五月溪(二):浮沫
五月溪(三):静流
五月溪(四):桃花
伍 涟漪
“你硬气,就不怕把命给丢在这儿?”
罗靖裹着狐裘,“有你在,无事。”
迟瑞的唇角刚要上挑,突然想明白自己这是又被算计了,半晌挤出一句,“你倒是很会狐假虎威。”
“咳。多谢。”罗靖笑的迟瑞又是气闷又是气急。
“许瑞安来洪家,是为了儿女亲事吧。”世家联姻再正常不过。
“咳咳。许瑞安一有儿一女,分别联姻林家和洪家。”
许家左右逢源。难怪那徐瑞安说话行事都那般油滑,惹人生厌。
...
前文:
五月溪(一):冷溪
五月溪(二):浮沫
五月溪(三):静流
五月溪(四):桃花
伍 涟漪
“你硬气,就不怕把命给丢在这儿?”
罗靖裹着狐裘,“有你在,无事。”
迟瑞的唇角刚要上挑,突然想明白自己这是又被算计了,半晌挤出一句,“你倒是很会狐假虎威。”
“咳。多谢。”罗靖笑的迟瑞又是气闷又是气急。
“许瑞安来洪家,是为了儿女亲事吧。”世家联姻再正常不过。
“咳咳。许瑞安一有儿一女,分别联姻林家和洪家。”
许家左右逢源。难怪那徐瑞安说话行事都那般油滑,惹人生厌。
“倘若若梦未失踪,林家,洪家都是一般。”
林,许,洪家六个小辈,恰好将三家的姻缘圈了两圈。迟瑞出身高门大户,对亲上做亲半点不陌生。
“怎么会是一般呢?罗浮生,可不姓洪。”
罗靖苍白着脸笑笑:“这是自然。咳。”
迟瑞突然觉得很烦躁,手心却碰到了一种柔软的凉意,激得他轻轻一颤。
罗靖的手指微冰,在迟瑞的手心里画了枚小小的三角。
“制衡。”
警,黑,商。原本近乎完美的合作与制衡关系被安妮的死打破,林家与洪家因此交恶。
而唯有他与浮生的死亡,才有可能带走这些缠绕不清的恩怨,再袒露出藏在静水下的暗礁。
抱歉,大哥。我如今心思已变,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你又笑什么?”罗靖这般真心实意笑的时候,多半没什么好事。
“我只是觉得迟将军说的不错,在这东江有人要杀我,还是回金城保命为好。”
“你——当真不知道害你的是何人?”
罗靖摇头笑道:“谁要杀我。谁要害我。我都尽数忘了。并不知道。”
迟瑞把糖果塞在口中,看着换了衣服跑过来的罗浮生,含混道,“不说便算了。”
世间最不能指望的就是长久。小儿女姻亲这种东西,啧,天真。
他将罗浮生的行李箱接过来:“如今东江看似三足鼎立,少了你,怕是不过五年就要变天了。”
“局势本就瞬息万变。五年,已经够久了。”罗靖接过儿子手里的蝴蝶刀,“有和弟弟妹妹们好好告别吗?”
“有!爹嘱咐的话我也讲给洪伯父了,洪澜妹妹在哭,不让我走,我就说明年夏天还回来玩。”
罗浮生说完又有些忐忑:“我们明年能回来吗?每年都能回来?”
“怎么不能?咱们现在就去玩儿,浮生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和伯伯说。”
“我要吃大螃蟹!”
“咳咳。迟虎,安排车子。”
“爹?”
“罗靖你又做什么?”
罗靖抓紧了狐裘,自车窗里望向江东郊区的低旷水田:“我去寻一寻若梦。”
tbc
生爹是芝麻馅儿的,迟少是属于忍久了不想再忍了解放天性型的。
下节预告:
惊天动地的女主角林若梦(段天婴)小姐登场,芳龄四岁零三个月。
罗勤耕:“迟瑞你干什么!”
迟瑞:“抢女儿。一起打包带走。”
终于写到这里了(自看完剧后就忍了好久),浮生和若梦再敢那要死要活的副德行我让生爹迟少联手抽人,红心蓝手绿评酷爱来!
ps:我要给林若梦改名字啦(若梦这个名字听着寓意就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