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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写在前面：双更啦！求小红心小蓝手！你们不要看完彩蛋就不给我点赞了嘛……😞
再次醒来，楚一寒发现自己四周是白花花的墙面，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对于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赵鹏征拎着一大袋食物，“你醒啦？感觉咋样啊？”
“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那不然呢？你的那些小弟啊，一听你进了医院，一个两个的，都快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赵鹏征一边他支起桌板替他打开饭盒，一边说道，“这次你牺牲太大了，想要什么补偿没有？”
龙柒也不矫情，拿起筷子就吃，躺了这么久，他是真的饿了，“你那边有进展了吗？”
“哎呀，闹了......
写在前面：双更啦！求小红心小蓝手！你们不要看完彩蛋就不给我点赞了嘛……😞
再次醒来，楚一寒发现自己四周是白花花的墙面，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对于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赵鹏征拎着一大袋食物，“你醒啦？感觉咋样啊？”
“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那不然呢？你的那些小弟啊，一听你进了医院，一个两个的，都快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赵鹏征一边他支起桌板替他打开饭盒，一边说道，“这次你牺牲太大了，想要什么补偿没有？”
龙柒也不矫情，拿起筷子就吃，躺了这么久，他是真的饿了，“你那边有进展了吗？”
“哎呀，闹了这一出，我哥可真是怕了，当晚就把两个矿场交给我了。”
“什么？费这么大劲，他就给你两个矿场？！
“嘘嘘——你小点儿声！”赵鹏征一把捂住他的嘴，“咱们这也算是阶段性胜利了，不错了。”
“收效甚微啊！”
“是，您这牺牲，换两个矿场确实不合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什么办法？”
“把老三的赌场抢过来。”
“你要抢赵鹏翔的生意？他能答应吗？”
赵鹏征微微一笑，“用脚趾头想，他都不可能答应，不过嘛……”他凑到龙柒耳边说了几句，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活像一只受惊的猫。
“不是，那是你亲哥。”
“那咋了？他要是别人我还不弄他呢！”
啧，真狠。龙柒心想，有这么狠毒的心肠，什么事儿都能成功的。
赵鹏征心里清楚，要是现在马上表现出对这些矿业的兴趣，那他以后就真的没机会接触到赵家的核心了。
两个沉默着吃饭，默契地忽略了昨晚车里发生的事。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儿，常征的脸不由得热起来，那些耳鬓厮磨，手掌心的触感，还有两个人交融的呼吸。
“咳咳咳……”一不小心就给自己呛到了，龙柒见状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怎么？吃个饭也能呛到？”
“咳咳咳，没……没事咳咳……”
赵鹏翔所涉猎的赌场是在昌武的西南区域，鉴于之前闹的那一出，赵鹏征到赌场的时候，候场的侍者，殷勤地领着他进门。
“哟~我说呢，今天早上怎么听到外面喜鹊在叫，原来是我的好弟弟来了呀，快来，给哥哥抱抱！”
赵鹏征已经习惯了他这副不着调的样子，一手推开他的脸，“别挨我，走开！”
“这是咋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快告诉哥哥，我替你出气！”
“拉倒吧，谁惹我，我自己不能动手吗？”赵鹏征扯了一把椅子坐下，“我今儿个来呢，是有事儿和你商量的。”
“哦，有事儿啊，行，商量商量呗。”
赵鹏征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一排人，赵鹏翔会意地点点头，“你们先出去！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没看我弟正和我说吗？”
等他们都出去了，赵鹏翔这才说道，“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啊，晚点我说他们，呵呵呵呵……”
“行了，别搁这儿演了，傻了吧唧的，我这次来，就想和你谈笔交易。”
“什么交易？”
“四哥昨天，硬塞给我两个矿场，这我哪能管得了，你说。”
“矿场？哪两个矿场？”
“不就北峰那边那两个。”
“哎呀，四弟还真是大手笔啊，那两个矿场，我求了他老半天，他都没给我，一下全给你了？看来他真是器重你啊！”
“说什么呢！”赵鹏征一手拍在他肩膀上，“三哥，说实在的，弟弟我，真不是那做生意的料，我看你这边的赌场就不错，这样吧，这两个矿场，我给你了，你随便弄一个赌场给我就行。”
“这可不行，咱家现在是四弟当家，这他不同意能行吗？”
“你就当帮帮弟弟我，你不说我不说，四哥不会知道的，再说了，万一出事儿了，你就说是我不想管，锅都推我头上，他还能打我不成？”
“……也是哈，呵呵呵呵。”
“行了行了，别笑了，就这么定了，下午我就让人把矿场的合同给你拿来。”
“你给哥哥送了这么大的礼，我这做哥哥的，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不是，这样吧，这个赌场，就送你啦！”
“这个？”
“怎么？嫌小啊？那我……”
“打住，不用，就这个就行！”
“哎哟，还得是我亲弟弟，上道！”
“行行行，别客套了，走吧。”
“走去哪儿？”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这现在是我的地盘啦！”龙柒被人接到赌场的时候，还一脸懵逼，一下车，就看到赵鹏征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冲他笑，“怎么样？够气派吧？”
“切！”龙柒不屑，“花了两个矿场，就换来这么个小破地？你可真会做生意！”
“哎呀，那烫手的山药扔了就扔了，有啥好可惜的，傻子喜欢捡着玩，就让他捡去呗，快来，我带你玩两把。”他说着，一把拽住龙柒的手，把他搂在怀里，龙柒也不挣扎，随他去了。
不得不说，这地段确实是好地段，赌场生意也不错，龙柒环顾四周，赵鹏征拿着杯酒，递给他，“尝尝，这可是好酒。”
“呵，半场开香槟啊？”
“哎，还真不是，这生意谈成了，就离成功不远了。”
龙柒抿唇一笑，“酒不错。”
“你看着吧，这给了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行，祝你成功。”
我和双胞胎弟弟分别被一条黑蛇和白蛇缠上了。
我和双胞胎弟弟分别被一条黑蛇和白蛇缠上了。
我被白蛇郁白挑走了，他被黑蛇郁渊卷入房中。
一个月后，弟弟哭着说：「哥，你怎么撑住的？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我有点蒙：「我还好啊，他是不是揍你了！我跟你换！」
结果家里回荡了三天三夜我和弟弟的求饶声。
我哭死了，tmd，我一点都不好。
爸妈离婚重组家庭，把我和弟弟姜池送进郁家。
众所周知，郁家是蛇族里的王族。
而我和弟弟只是普通的人类。
但有一点不普通，我们是雌雄同体的阴阳人。
蛇族最爱这种人类，因为无比契合。
成人礼后。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们，像...
我和双胞胎弟弟分别被一条黑蛇和白蛇缠上了。
我被白蛇郁白挑走了，他被黑蛇郁渊卷入房中。
一个月后，弟弟哭着说：「哥，你怎么撑住的？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我有点蒙：「我还好啊，他是不是揍你了！我跟你换！」
结果家里回荡了三天三夜我和弟弟的求饶声。
我哭死了，tmd，我一点都不好。
爸妈离婚重组家庭，把我和弟弟姜池送进郁家。
众所周知，郁家是蛇族里的王族。
而我和弟弟只是普通的人类。
但有一点不普通，我们是雌雄同体的阴阳人。
蛇族最爱这种人类，因为无比契合。
成人礼后。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们，像在挑菜市场上的新鲜出炉的嫩肉。
两条蛇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白蛇郁白选了我，黑蛇郁渊挑了姜池。
打都打不起来，没意思。
我们两人两蛇就这样住进了一个别墅里。
住了几天，我发现家里有个小房间黑漆漆的，还上着锁。
更恐怖的是，姜池隔三岔五就会被郁渊带进去。
每次出来都一身青红，要躺床上养好几天才能下床走路。
我吓死了，问他是不是被家暴了。
他说没有，让我别多想。
我不太相信。
但是看着他俩平时感情又挺好的。
也没再多问，告诉他如果被欺负了一定要跟我说。
一个月后，姜池哭着说：「哥，我受不了了，你怎么撑得住的？」
我暴起，重重拍桌：「你就是被家暴了，对吧？！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昨晚我看见姜池被郁渊从小黑屋抱出来的时候都神志不清了。
本来想上去质问的，被郁白捂着嘴拖回了房间，让我别管，说那是小情侣的情趣。
我不懂什么情趣把人搞成这样。
这特么就是被家暴了。
郁白还帮他打掩护，蛇类都不是好东西。
姜池脸色不太好。
「不是，郁渊他在外头有别的小情人了，我那天出门看见他进了帝星会所……昨晚又对我那么狠，我讨厌他了。」
我不理解，眨了眨眼，无所谓道：「那怎么办？郁白不乱搞，要不我们换换？」
我是不在意谁当我男友的。
只要长得帅就行。
姜池脸皱成一团：「哥，怎么换呀？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摩挲着下巴：「这样，蛇族晕酒，晚上我找郁白喝两杯，把他迷得晕乎乎的，再借机跟他吹枕边风。」
姜池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方案敲定了。
2
当晚。
我准备好烛光、红酒，等郁白洗完澡出来。
不准备度数高的是怕他直接醉死了。
红酒加色诱比较稳妥。
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不得不承认，我被惊艳到了。
白蛇走的是禁欲路线。
对外高冷，对我温柔。
做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就是中规中矩的，没什么意思。
郁白出来看到这暧昧的灯光和氛围，眸光微动。
走到我面前揉了揉我的脑袋。
「宝宝想我了？」
我弯起唇角，露出两个小酒窝。
「嗯啊，哥哥～陪我喝点呗，今天是我们一周年的十分之一的纪念日。」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声音有点哑：「好，听宝宝的。」
姜池分享的经验还真好用，男人都受不住「哥哥」两个字。
郁白才喝几杯就醉醺醺脸红红的。
看起来香扑扑的，想咬。
我不放心，又给他灌了大半瓶。
直到他把我压在身下，眼神迷离地呢喃着：「宝宝，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化形了。」
他身体都红成这样了，都能忍住不化形。
太克制了，一点都不好玩。
他身体发烫，一直拱着我亲。
我配合着他，然后找准时机贴在他耳边诱惑他。
「哥哥，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说。」
我动作利落地打开录音。
「老公～什么都可以答应吗？」
他动作忽然停住，把我紧张得呼吸都停了几拍。
幸好，很快听到一道沙哑的声音：「嗯，要我命都能给你。」
我还是不放心：「那你发誓。」
「嗯，老公发誓。」
我偷笑。
嘿嘿，手到擒来。
半夜我下床上洗手间，脚下一软，差点跪了。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
3
第二天早上。
郁白亲昵地亲了亲我。
「宝宝，我出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儿佣人叫你吃饭，你别闹脾气，吃了再睡，知道吗？」
我挥挥手拍开他，不耐烦道：「知道了，别吵我睡觉。」
困死了，昨晚献身，几乎没怎么睡。
「等等！」
我叫住他，爬起来打开录音。
郁白温柔笑笑，问我想要什么。
「你和郁渊商量下，让他跟你换换成吗？」
他没听明白：「换什么？」
「换男友呀，让他当我男朋友，你去给姜池当男朋友，反正我俩长得一模一样，对你们来说也没区别。」
郁白脸瞬间黑了：「想都别想。」
我傻眼了。
「你发过誓的！」
「是老公发誓，不是我，我还没娶你。」
我眼睛都气红了：「你这是诡辩！」
他心软了，放软语气：「乖点，这个不行，你提个别的。」
我不妥协：「我就要这个！」
郁白沉默了一秒：「你喜欢郁渊？」
「不喜欢啊。」
我把原因说了一遍。
郁白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就走了。
中午吃饭和姜池小分队接头。
我俩愁眉苦脸。
姜池一脸愁容：「哥，咋办？」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
「这样，我们假扮对方，偷偷换。」
姜池觉得可行。
晚上郁白回来，给了我一个 blingbling 的大钻石。
他知道我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所以经常会找来一些漂亮稀有的钻石给我收藏。
他轻轻地抱住我：「宝宝，喜欢吗？」
我点头：「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他问得很是认真，仿佛情人间的低语。
我愣住了，回头看他的脸。
也不红呀，没喝酒呀。
怎么说胡话呢？
他低下头亲我，绵长的一个吻过后又问了一遍：
「喜不喜欢我？嗯？」
虽说是男友，其实和情人没什么区别。
我从没把他情动时的甜言蜜语当真过。
我顺从地说：「喜欢呀。」
他弯了弯嘴角，更温柔了。
「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我蒙了：「结、结婚？」
郁白体贴地问：「嗯，是觉得太早了吗？」
我无措地攥紧衣角：「是，是有点早，我还没准备好。」
「好，我等你准备好。」
郁白贴着我的耳畔亲到了唇边。
「宝宝……好喜欢你，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吗？」
我身子都僵直了，难道被发现要偷偷换人的事了？
好在，他好像只是随口一问，手缓缓探入我的衣服下摆。
我止住他的手：「等等，我去喝口水。」
出了房门，我冲着和我一模一样装扮的姜池点点头。
他越过我进了房间，顺手关了灯。
我们声音几乎一样，我不担心他会露馅。
蹲在门口深思刚刚郁白说的话。
他说要结婚？
真的假的？
哄我的吧？
高贵的蛇族血统怎么可能和人族联结姻亲？
这根本史无前例。
他们只会把我们当玩物而已。
我麻痹着自己，直到房间有暧昧的声音传来。
和我很像的声音。
如果不仔细听，我会以为里面的还是我。
手背上莫名其妙被一滴热泪砸到。
我摸了摸眼尾，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哭？
大骗子。
还说喜欢我。
都认不出谁是我。
我蹲累了，站起身往郁渊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很暗。
刚进去就被冰冰凉凉的蛇尾卷起甩到大床上。
我吓坏了。
郁渊这么凶？
郁白从来不会在我面前现出原形的。
我都没见过他蛇身的样子。
听说蛇有......
真的假的？
我好奇地摸上蛇身，摸到了凉凉的鳞片。
蛇身颤了颤，更凶了。
尖牙在我锁骨上轻咬。
我没吃过皮肉苦，觉得疼。
撒气拍了他脑袋一下：「别咬我。」
突然，凄厉的求饶声伴随着哭声从隔壁传来。
我吓傻了。
郁白在干嘛？
我爬起来想去救姜池。
身子忽地被蛇尾卷到了天花板那么高。
我怕到失声。
我恐高啊！！！
但是我不敢叫，怕露馅。
因为姜池不恐高。
我求饶：「老公，放我下来好不好？」
耳畔的声音轻柔又危险：「宝宝对着谁都可以叫老公是吗？」
我听出来了，是郁白的声音。
那隔壁的又是谁？
「宝宝不是一直很好奇吗？试试？」
我咽了咽口水，害怕得四肢并用往后爬。
他拽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去。
「哥哥——老公——爸爸！！救命！！」
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求饶。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蛇尾缠绕盘旋，越收越紧。
这回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隔壁会哭得那么惨了。
4
整整三天啊，是我漫长的五天里最痛苦的七天啊！！
姜池养了一个月才下床。
我比他好点，半个月。
不过，我扒掉了大白蛇身上好几块鳞片，被我当标本装裱起来了。
尖刺剐嫩肉，不掉皮也痛。
那都是补偿，是我应得的。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天下午，我和姜池照例喝着小酒一起打游戏。
我提议：「晚上他俩都不回来，咱们去『同恋』玩玩怎么样？」
「同恋」是最近新开的一家同性圈子的酒吧。
入场费极其昂贵。
能去里面玩的都是优质男嘉宾。
我的心蠢蠢欲动：「好久没见新鲜帅哥了，走呗？」
姜池一脸为难：「不好吧，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
「不会，我刷我的私房钱，不会被查到的。」
我继续怂恿：「走不走？听说里边都是小奶狗，又乖又软。」
姜池受到蛊惑，重重点头：「走！」
晚上十一点，我和姜池大摇大摆出了门。
美其名曰：「兄弟俩出门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来到「同恋」，一人交了五位数才拿到入场资格。
姜池紧张地左看右看，生怕被当场抓住。
我拽着他往 VIP 席位走。
「怕什么，我打听过了，蛇族出了叛徒，他们亲自去抓了，不可能回来的。」
不枉费我的高消费，男模质量很高，一个个嫩得让人流口水。
腹肌、颜值、身高，样样具备。
还会甜甜地叫「哥哥」。
难怪郁白那家伙听到我喊「哥哥」那么受用。
这谁听了不迷糊啊？
就是……撞号了。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着。
锁定了另一个 VIP 席位上，冷冰冰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嗜血气息，看着就很带感。
我戳了戳姜池：「看见没，特帅，好有男人味，一看就很会俯卧撑。」
姜池看过去，点点头：「是挺帅的。」
一个卷毛弟弟靠过来：「哥，偷偷告诉你，那是狼族的王哦，还没有老婆。」
「哦？」我顿时兴奋，「真的假的？」
只有狼族能跟蛇族抗衡。
如果能得他青睐，那我不就可以保护姜池了嘛？！
卷毛弟弟乐呵呵给我倒酒：「哥，去试试？一旦成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我狐疑地打量他：「你没坑我吧？这种好事你怎么不自己上？」
万一那头狼很凶，把我咬死了怎么办？
卷毛弟弟眼睛亮亮的，语气里洋溢着兴奋：
「我没你好看呀，哥，我就没见过像你们两个这么好看的小零，我觉得你们有机会拿下他。」
小、零……
我沉默两秒：「哦，谢谢啊。」
我喝了口酒给自己壮胆。
姜池扯了扯我的衣角，担忧道：「他看着挺凶的，别去了吧，万一咬你怎么办？蛇蛇都没在家，没人可以保护我们的。」
我酒意上头，摇头晃脑。
「能不能对咱们的脸蛋自信点？别说了，我上了，争取在他上面唱征服，嘿嘿～」
我直接走到男人身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眼睛红红的，语气委屈：
「哥哥，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他们让我来跟你要个手机号。如果要不到的话，就让我去亲隔壁小区守门的癞蛤蟆。你救救我好不好？」
顾雁北冷肃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指尖滑动。
打火机擦出火花，点燃了手中的烟。
他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白色烟圈。
听说在遥远的海外，这是调情的意思。
我感觉有戏。
又走近两步。
顾雁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长指轻佻地勾了勾：「坐上来。」
荷尔蒙爆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不怀好意。
他的目光好像，越过了我，落在我身后。
视线带着看好戏的嘲弄。
我脖子顿时僵住，不敢回头。
后脑勺好烫，快被盯穿了。
果然，幽冷的声音从我脑袋上边传来，如薄冰碎裂。
「怎么不坐？不是觉得很帅，很有男人味吗？嗯？」
顾雁北十分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
「小东西好像不是很听话，要我帮你调教调教吗？」
我狠狠瞪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郁白眼中滑过不满，圈住我的腰，冷着声音：
「这是我伴侣，不是什么小东西，你家那只小狐狸刚刚骗了他，这笔账，来日方长。」
！！
我扭过头去看卷毛弟弟的位置，人早就没影了。
靠！
这小子！
社会险恶，狐心叵测，世态炎凉啊。
不过——
「小池呢？」
「早被带走了。」郁白凉凉地看了我一眼。
「你好好想想怎么求我吧。」
托狡猾狐狸的福，我被迫体验了人生第一把跑车上高速疾驰的刺激。
「叫谁哥哥？」
「叫你，哥哥，哥
《青白缠绵》
【北燃】立冬
写在前面，全文免费。
今日立冬，郑母早早的就告诉郑北，顾一燃，赵晓光三人，让今天别加班，下班直接回家。
按照北方的传统，立冬这天一定要一家人在一起包顿饺子吃。
三人纷纷点头应声，一起往郑北车上走。
临出门赵晓光从桌上顺了根儿大果子，还没放进嘴呢，被郑南发现锤了下。
“赵晓光！你又要边走边吃！”
赵晓光悻悻的挠了两下脑袋“没有，我，我拿给燃哥吃的”
顾一燃在前面听见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自从禁毒大队成立以后，搬了新办公室，老舅的小灶就没了，统一回归大食堂。没什么意外，中午食堂也是饺子，猪肉芹菜。
顾一燃不怎么爱吃，将将吃了十几个就不在动筷子。
瑶瑶在一边啧啧称奇“......
写在前面，全文免费。
今日立冬，郑母早早的就告诉郑北，顾一燃，赵晓光三人，让今天别加班，下班直接回家。
按照北方的传统，立冬这天一定要一家人在一起包顿饺子吃。
三人纷纷点头应声，一起往郑北车上走。
临出门赵晓光从桌上顺了根儿大果子，还没放进嘴呢，被郑南发现锤了下。
“赵晓光！你又要边走边吃！”
赵晓光悻悻的挠了两下脑袋“没有，我，我拿给燃哥吃的”
顾一燃在前面听见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自从禁毒大队成立以后，搬了新办公室，老舅的小灶就没了，统一回归大食堂。没什么意外，中午食堂也是饺子，猪肉芹菜。
顾一燃不怎么爱吃，将将吃了十几个就不在动筷子。
瑶瑶在一边啧啧称奇“燃哥，咋的了？咋吃这么少？”
“嘿。这么一会快吃二十个了，还少啊？”老熊在旁边那桌看乐了。
国柱沾了口蒜酱又吃了个饺子“熊哥，你不知道。”
“我燃哥平时三十个打底，今儿确实没吃多少。”
老熊听的乍舌“哎我，真的假的？看不出来，顾老师挺能吃啊！”
郑北抽空从饭盒上抬头“咋的，能吃好啊！能吃招人稀罕。”
“啥真的假的的！”
瞟了眼顾一燃，心里却知道，那是这小子不爱吃芹菜，平时不咋挑食，基本给啥都吃的人，唯独对芹菜，香菜，茴香啊之类的东西不怎么碰。
也不是不吃，可能就是不爱吃，食堂要是遇到有这几个菜的，基本上都能少吃一碗饭。
抬手捏了两下人后脖颈“不爱吃别吃了，晚上回家，妈包的酸菜肉馅的”
“你肯定爱吃。”
顾一燃点点头，他确实没吃饱。
五点，大家踩着点准时下班回家。今儿这日子，除了门口的门卫大爷，和几个必要留下值班的，基本都是到点就走。
郑北家离市局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三人踩着点下车进屋，带进去一股凉气。
老郑家鸡架店今晚关门歇业，大厅里就郑南在桌边坐着。
大铁锅冒着热气，郑南听见声抬头看过来“哥，你们怎么才回来呀，爸这大骨头都快顿烂糊了！”
“我天，五点下班，五点十三进屋还晚啊！”
郑北脱了外套搭在一边的椅子背上，揭开锅盖看了眼，一大锅酸菜大棒骨滚开的正好。“在快，我脚就得踩油箱里了”
“小北，一进屋就听见你在这白话。”郑父手里端着两盘饺子从后厨出来。
顾一燃过去帮着把饺子放在桌上，郑父招呼着人都过来坐，赵晓光眼尖，看了圈“叔，我婶呢？”
“她在厨房整点东西，马上就出来，赶紧揭锅看看”
“炖一下午，酸菜肯定都入味了。”
赵晓光一把将铁锅盖再次掀开，酸菜大骨头特有的咸香味瞬间充满大厅。
锅里头澄黄油亮的酸菜翻着汤花，上面一层炖出的骨髓油，汤里除了大棒骨另外还有几块纯瘦肉疙瘩一起炖着。
骨头炖到时候，一夹起来骨肉分离，就剩筋膜颤巍巍的连着。
顾一燃在旁边猛的吸了两口香味，眼睛盯着锅里头的大骨头便不动了。
郑北坐一边看乐了，上手拍了下“馋的你，没人跟你抢。”
用手边自己的碗盛了一碗酸菜汤，又夹了块大骨头放顾一燃碗里。“一会先喝汤暖暖。”
赵晓光看郑北那样直呲牙，郑父手一挥“吃饭。”
顾一燃拿着白酒先给郑父面前的小酒盅满上，郑父稀罕的直乐“燃呐，陪我喝点”
郑北一手上锅里夹那几块瘦肉疙瘩，一边给顾一燃跟自己倒饮料“喝啥呀，没打报告”
“陪你喝点大白梨”
顾一燃夹个饺子，沾了酱油送进嘴里，一口下去，爆出汤汁，满足的直眯眼“爸，下回陪您喝”
“让郑北先打报告”
郑北把刚才夹进碗里的瘦肉块撕成条，装满一小盘放顾一燃手边“打报告想起我了”点了点肉又点了下蒜酱碗。
顾一燃没明白什么意思，有点懵。
郑北撕完肉正拿纸巾擦手呢，一瞅人那样乐着舔了下虎牙“傻了吧唧的呢，吃啊。”
郑南夹了点酸菜在对面跟着说“燃哥，我哥是让你拿着那肉丝沾蒜酱吃”
“你尝尝，老香了，小时候我妈总给我跟我哥撕着吃”
赵晓光看的眼热，越过郑北想去人面前夹一筷子肉丝。“真的燃哥，你尝一口，保准给啥都不换。”
郑北一巴掌拍到人手上，啪的一声响，赵晓光嚎了嗓子，把手收回来。
郑南在一边叫“哥，你打他干啥！那还伤号呢！”
“啥伤号啊，都好快小半年了。”
“想吃自己整，咋的，那手是摆设啊。”
顾一燃看着几人在桌上闹抿着嘴乐，一白瓷小碗便从身后放到了自己面前，郑母声音在耳边响起“燃呐，听说你们南方立冬都吃汤圆”
“我跟你爸中午现包的，黑芝麻馅的，你尝尝好吃不，趁热吃。”
顾一燃看着面前白瓷小碗里头装着的几颗莹白汤圆怔愣着回头，郑母满脸笑意站在身后看着他“你这孩子，看啥呢，快吃。就你自己有，他们几个都没有。”
顾一燃回过神，拿起汤匙盛了个白糯圆滚的汤圆，一口咬下去，黑芝麻馅醇香浓郁。
许是被汤圆的热气熏了眼睛，顾一燃觉得眼眶酸胀。再抬头时眼尾已经有了一抹红。“好吃！”
郑母笑着应了声哎，拍了拍顾一燃的手走到郑父身边坐下。
全家到齐，郑父举起手里酒杯“我提一个，希望咱们家的孩子，今冬平平安安。”
赵晓光最先起身应声，跟郑父碰了个杯“我叔我婶，今冬平平安安。”
郑北看着一大桌子人眼带笑意，在桌下偷偷去勾顾一燃放在腿上的手。
凑过人耳边小声说了句“我顾儿，平平安安。”
顾一燃看着身边人，勾住了握过来的手，碰了下郑北的杯子“郑北，平平安安。”
这是顾一燃在北方过的第一个冬天，至此后，还有每一个冬天。
【风餐露苏】踏莎行（2）
卢凌风自东宫出来，宿醉的酒意已然醒了一大半。他牵着马向金吾卫大营走去，一路上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太子交待彻查长安红茶案的命令、昨夜小伍丧命的鬼市、给裴侍郎千金笔下的画像，还有这几天来一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新任长安县尉苏无名……苏无名？狄公弟子？卢凌风少年聪慧，记性也好，自然是记得拜师狄公被拒那日的事情，脑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昨日池塘中那人的脸重合在一处，“哈哈，苏无名，竟然是他？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对劲……当年那人，一身的疏离淡落，就像朦胧的细雨，近在眼前却又仿佛很远。而这苏无名，故作老成，圆滑世故，动不动就把打着公主的名号作靠山，却又满满的书卷之气……”就在这满腹狐疑中，卢凌风回到了金吾卫大营......
卢凌风自东宫出来，宿醉的酒意已然醒了一大半。他牵着马向金吾卫大营走去，一路上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太子交待彻查长安红茶案的命令、昨夜小伍丧命的鬼市、给裴侍郎千金笔下的画像，还有这几天来一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新任长安县尉苏无名……苏无名？狄公弟子？卢凌风少年聪慧，记性也好，自然是记得拜师狄公被拒那日的事情，脑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昨日池塘中那人的脸重合在一处，“哈哈，苏无名，竟然是他？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对劲……当年那人，一身的疏离淡落，就像朦胧的细雨，近在眼前却又仿佛很远。而这苏无名，故作老成，圆滑世故，动不动就把打着公主的名号作靠山，却又满满的书卷之气……”就在这满腹狐疑中，卢凌风回到了金吾卫大营，推开自己卧房的门时听到房内有动静，这才发现苏无名居然还在他这里。
“你怎么还在这？干什么呢”卢凌风见这苏无名不仅还待在自己房中，还擅自翻动他的那些案卷笔记。
“未与将军告别，我怎能自行离开。我看你这里有长安县衙找不到的旧案卷宗，这些对破案是有帮助的！翻看你这些记录，你对案情的分析有些是见解独到，但是有些就是无稽之谈了……”苏无名老神在在，因着二人的身高差，他歪着头仰视卢凌风，用一种哄着的口吻对卢凌风解释。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卢凌风打断了，“苏无名，这里不是你的长安县廨，你可以走了。”苏无名听了这话是赶人的意思，便将武大起之死与长安红茶有关的事情告诉了卢凌风，但卢凌风却不领情，只说让他办新娘失踪案即可，长安红茶案交由金吾卫。苏无名不禁哑然失笑，继而对卢凌风提出联手办案，却又被那自负的中郎将拒之千里。无奈，苏无名只得先回到自己的县尉府，但是对于卢凌风的印象却有了改观，他不禁感叹，看来狄公对识人，却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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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英俊在鬼市生活了很久，久到了解鬼市的每一处角落，甚至每一处暗门。他常说自己是散仙，每当旁人不相信时，他就会摇头晃脑的对人家说，“你们懂什么，我，可是见过山神的，山神还给我烤鸡吃。”大多数人都会一笑了之，觉得这自称费鸡师的大夫又在喝多了说胡话。年轻时候的费英俊会追着他们说，“哎！别走啊，就是那翠华山的山神，我去采药时候掉到山崖下面，迷迷糊糊时候被一条会说人话的大青蟒给救上来了，青蟒周围还有一股子九幽草的味道。我本来以为是幻象，没想到清醒过来之后，那大青蟒还在身边，指点我去捉了一只山鸡，用法术帮我烤了吃……”
后来，费英俊渐渐年长，医术渐成，反而这絮絮叨叨、一惊一乍的毛病改了不少。在这人鬼同途的鬼市街头，费英俊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面孔，但是在他眼里却都不如一只鸡值得注意。这天，他如往常一样去偷烧鸡，却见到了一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人。
穿过阴暗的地道，走过一道道暗门，终于到了栖身之所，可以长舒一口气了。费英俊给卢凌风拔出毒箭的箭镞，卢凌风在麻药的作用下终于还是昏了过去。只见苏无名在卢凌风眉心点了一下，然后拍拍他的脸，确认他确实睡着了才转过身来，面对费英俊用另外一种声音说到，“多年不见，小友可还记得翠华山中，九幽草烤的山鸡吗？”
费英俊发誓，这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他惊讶之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刚才他就在苏无名身上问道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因为苏无名带着侵染了返魂香的红布，便没在意，现在仔细一闻，居然有淡淡的九幽草气味，这九幽草味如皂角，却更是清苦，苦后回甜，气味醒脑，因长在深渊之后非常少见，故而如不是尝遍百草如费英俊，一般人也是难以辨别。现在想来，想必也是苏无名故意释放了出来的。
“你！你是，你是，山神！”费英俊愣了一下，当即瘫坐在地上。“我不是山神，我乃蟒仙，此次入世却是为了报恩。费英俊，你我有一段机缘，我今入鬼市找你，是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苏无名再此，先行谢过！”苏无名说完，遥向费英俊行了一礼，而后将自己之前与狄仁杰的因缘以及无法使用法术而需要医师帮忙的事讲了出来。
“好，那从今以后，我便跟着你走了。”费英俊虽然年纪大了也不改少年心性，只觉得此后又是一段人生际遇，并且还能报答早年蟒仙救命之恩，所以便一口应下。
“多谢小友了。若我有不便，卢凌风以后还请你多加照拂才是。”苏无名一面给卢凌风细细擦着脸，一面和费英俊说到。
“知道了！只是，你总称我小友，但是你这个年龄看上去……今后，还是叫我费鸡师吧，老费也行。先说好哦，要我帮忙，我可不会把你再当成神仙了。哎！你这还挺细心啊！”费鸡师瞟了一眼照顾卢凌风的苏无名，然后开始收拾他的瓶瓶罐罐，把随身的用具装进小药箱。
苏无名莞尔一笑，声音又变回了往常样子。“那是当然，天该亮了，老费，叫醒中郎将吧。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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