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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 看置顶

【葱花鱼】吴雩的小脸有多嫩

 吴雩三十几岁的年纪,却拥有一张二十出头的脸,从外貌上基本看不出他有十多年的卧底生涯,时间的鬼斧神刀,没能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但步重华可以,尤其是重大案件破获之后。


  吴雩甚至相信步重华是不需要睡眠的,每每自己困到真不开眼睛的时候,步重华依旧体力旺盛。


  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连续多日作战,五桥分局的同事终于在吴雩那张嫩白的小脸上寻找到一根细小的皱纹,以及眼下乌青的黑眼圈。


  “吴雩,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感觉你有些憔悴了呢?”


  吴雩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坚定的摇头,“没有啊,我每天睡得挺早的,可能是春乏吧”


 ...

 吴雩三十几岁的年纪,却拥有一张二十出头的脸,从外貌上基本看不出他有十多年的卧底生涯,时间的鬼斧神刀,没能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但步重华可以,尤其是重大案件破获之后。


  吴雩甚至相信步重华是不需要睡眠的,每每自己困到真不开眼睛的时候,步重华依旧体力旺盛。


  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连续多日作战,五桥分局的同事终于在吴雩那张嫩白的小脸上寻找到一根细小的皱纹,以及眼下乌青的黑眼圈。


  “吴雩,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感觉你有些憔悴了呢?”


  吴雩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坚定的摇头,“没有啊,我每天睡得挺早的,可能是春乏吧”


  对,他每天确实早早躺在床上,至于几点睡觉,全凭命运安排。


   “你看你眼角长出了一条皱纹”


  杨成栋听到吴雩脸上长出皱纹,也凑过去认真观赏起来,“我还以为咱们小吴同志这辈子都不会老呢,这怎么还长皱纹了?咱们五桥分局近期也没有什么案子啊,是不是伙食下降导致的”


  吴雩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中,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镜子,他对着镜子认真扒拉着眼角。


  一条。


  两条。


  三条。


  他岂止是长了一条皱纹,那可是足足三条啊,不过对于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再说他又不像严峫似的,需要靠脸吃饭。


  严峫:我只是这张脸下海五万起,并不代表我是要靠脸吃饭的。


  不过吴雩至此之后有了一条可以提醒步重华早睡的借口。


  “领导,我们睡吧,我同事都说我长皱纹了”


  “什么皱纹?”


  步重华整理着自己的睡衣,俯身趴在吴雩身边仔细看着他家鱼的脸,确实有些干,眼角也多出几条细纹。


  “那今天先睡吧”


  吴雩本以为这个借口能多用使用,谁曾想第二天步重华就拿回来一堆贵妇化妆品,吴雩面对眼前的瓶瓶罐罐,足足愣了十秒。


  “领导,这都是些什么?”


  步重华从洗面奶到水乳精华,眼霜,面霜,日夜用霜,以及面膜全部给吴雩讲解一遍,吴雩疑惑的看向步重华。


  步重华笑着解释道“严峫的表妹们,也就是我的表妹们推荐的,你要记不住顺序,也可以再问问江教授,严峫今日和我买的同款”


  吴雩立刻拒绝,“我不要,这都是美女用的东西,我一个大男人,我才不用”


  “这些都是男款,而且你江哥也再用,还有化妆品买完是退不了的,这些东西加起来要三十来万”


  “什么?三十万?这是金子做的吗?” 


  听到这个价格,吴雩也不觉得护肤需要分男女了,每天把这堆瓶瓶罐罐当成宝贝一样,左一层右一层的涂抹着。


  许是贵有贵的道理,一个月后,吴雩原本嫩滑的小脸,现在更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光滑,还白里透着粉,小模样别说多俊了,让人看到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办公室极为珍贵的几位女同事,开始追着吴雩问他是不是做医美了,听闻吴雩只是用了化妆品,争着抢着开始要链接,吴雩不太懂链接那些东西,把自己用的护肤品拍照给她们看,顿时办公室内安静下来。


  原来有钱人真的不会老。


  


  彩蛋 


    停停用完护肤品后

        被大学生追着表白


唐泽雪穗

【破云】当严小警官被江总指挥拒绝,穿到了五年后

 山牙子:(震惊脸)不是吧,他把我潜了?
  
  ——
  
  严峫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今晚庆功宴上被明晃晃拒绝的场景。
  
  他本就觉得那二等功是他拿命拼来的,不用跟谁感谢,可看到那个叫江停的男人置身于喧嚣之外,明明是那么的风华正茂,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意味,他还是拿起酒杯,踌躇着走了过去。
  
  “那个,江队……”严峫局促地站在那里,眼底的期待是那么明显。
  
  江停却连头也没回,像是害怕和他扯上半点关系似的,“我知道了,去吧。”
  
  凭什么,他凭什么看不上我,老子迟早也能当上正支!
  
  严峫气得翻了个身,却猛然察觉到胳膊搭上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

  还是平的,这是个男......

 山牙子:(震惊脸)不是吧,他把我潜了?
  
  ——
  
  严峫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今晚庆功宴上被明晃晃拒绝的场景。
  
  他本就觉得那二等功是他拿命拼来的,不用跟谁感谢,可看到那个叫江停的男人置身于喧嚣之外,明明是那么的风华正茂,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意味,他还是拿起酒杯,踌躇着走了过去。
  
  “那个,江队……”严峫局促地站在那里,眼底的期待是那么明显。
  
  江停却连头也没回,像是害怕和他扯上半点关系似的,“我知道了,去吧。”
  
  凭什么,他凭什么看不上我,老子迟早也能当上正支!
  
  严峫气得翻了个身,却猛然察觉到胳膊搭上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

  还是平的,这是个男人?
  
  男人!
  
  严峫吓得“蹭”地坐起身来,两只手铁钳般地控制住对方,“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还躺在我的床上?”
  
  “别闹,再睡一会儿……”那人睡得迷迷糊糊,嗓音缱绻,露出的半张脸,是见过一眼就不会忘的长相,是江停!
  
  严峫咽了口口水,脸上的表情青红交加,这还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毒支队长吗,怎么这么娇呢?
  
  不是,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他好像被潜了,那可是他宝贵的第一次啊——
  
  严峫怒不可遏地把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我不管你是看上我了,还是想跟我玩玩,但我绝对不接受这种关系,而且我是直……”
  
  这人的身材怎么这么好,腰细腿长皮肤白,还有这密密麻麻的吻痕,靠,这些不会都是他弄的吧,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你怎么了?”江停目光迟疑,隐约觉得有哪里点不太对劲。
  
  严峫讪讪地收回手,只觉得掌心发麻,“江队,我……”
  
  “你叫我江队?”
  
  “啊,不然叫什么?”
  
  严峫此刻打着赤膊,看见江停欲言又止,视线突然停在他的身上不动了,然后伸出了手,覆上自己那标标准准的八块腹肌。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揶揄得看向对方,这大早上的,又来?

  不对,怎么找都找不到当时坠崖留下的那道疤,江停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告诉我,现在是几几年?”
  
  “xx年啊。”
  
  江停打开手机,上面的年月日清清楚楚,“那是五年前,你好像穿越了。”
  
  “什么?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严峫勾起了江停的下巴,“该不是你把我睡了又不想认账,编的瞎话?”
  
  江停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了自己戴着戒指的左手,“都嫁给你了,还不算认账?”
  
  这下轮到严峫不淡定了,“你,你说真的,那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咱俩谁给谁表的白,在哪办的婚礼?”
  
  江停哑然失笑,“你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不觉得奇怪吗?”
  
  严峫眼中的点点星光黯淡下来,“是挺奇怪的,你不是挺看不上我的吗。”
  
  “没有看不上你,”江停的语气平淡又真诚,“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严峫被一颗甜蜜的炮弹击中,大型犬般地凑过去黏他,“那咱俩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江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语调轻松道,“组织介绍的呗,咱俩的婚姻问题实在难以解决,干脆就内部消化了。”
  
  严峫听出他在打趣,还要再问,没想到江停下床的时候腿一软,还好他眼疾手快,把人抱进了怀里。
  
  “我这么厉害啊。”严峫笑道,有些沉迷这熨帖的怀抱。
  
  江停红着脸站好,对方却依旧没松手。
  
  “那个,媳,媳妇儿,”严峫叫得别扭,“亲一个?”
  
  
  
  彩蛋 山牙子越想越激动,以及穿回去抱走停停

唐泽雪穗

【严江】江妲己现身教学

      入夜,地下酒吧的狂欢才刚刚开始,音乐震得人头皮发麻,灯光环绕舞池,映出了一群穿着清凉的少年少女。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端坐在暗处,眼神锐利地看向旁边的领班,冷声质问。
  
  “还有五分钟,他人呢?”
  
  领班腆着笑点头哈腰,“说是半路车坏了,麻烦您再等等,来来来阿梅,快给大哥敬酒。”

  被叫到的韩小梅光荣出列,高开叉吊带裙配上浓厚的烟熏妆都遮不住她的凛然正气。
  
  “韩小梅,你走路能不能不要那么爷们儿,”严峫在耳麦那头气得跳脚,“扭着点,没玩过妲己?”
  
  韩小梅吞了吞口水,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努力,一边扭一边因为假...

      入夜,地下酒吧的狂欢才刚刚开始,音乐震得人头皮发麻,灯光环绕舞池,映出了一群穿着清凉的少年少女。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端坐在暗处,眼神锐利地看向旁边的领班,冷声质问。
  
  “还有五分钟,他人呢?”
  
  领班腆着笑点头哈腰,“说是半路车坏了,麻烦您再等等,来来来阿梅,快给大哥敬酒。”

  被叫到的韩小梅光荣出列,高开叉吊带裙配上浓厚的烟熏妆都遮不住她的凛然正气。
  
  “韩小梅,你走路能不能不要那么爷们儿,”严峫在耳麦那头气得跳脚,“扭着点,没玩过妲己?”
  
  韩小梅吞了吞口水,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努力,一边扭一边因为假睫毛不舒服而疯狂眨眼,看起来像拙劣的放电。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笑,“贵店难道都是这种货色?”
  
  “当,当然不是,我这就去安排。”领班抹了一把汗,连忙带着人走了。
  
  “有垃圾桶吗?”严峫捂着嘴,抑制不住自己要yue的冲动,“李逵都比她有女人味!”
  
  江停在旁边思考着安排部署,“我们至少要再留他十分钟,可是他现在一直在看表,明显不想多等。”
  
  “那警花有什么高见?”严峫问。
  
  “我需要你配合我。”江停从屏幕上抬头,眼中的运筹帷幄和当年的江支队长别无二致。
  
  指针指向约定时间,接头人却迟迟未到,男人正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前方不远处吵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动静不小。
  
  “你说你在公司加班,原来是在外面打野食,亏我还在家给你煲骨头汤,我他m给你骨头打断!”江停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男人挑眉,索性坐了回去。
  
  “有什么话回去说,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严峫冷着脸把他往外面带,江停拼命挣扎着,拿起酒瓶在桌子上一敲。
  
  “我不回去,我告诉你咱俩掰了,你以后爱找谁找谁!”
  
  “跟老子掰了,你上哪再找这么好的?”严峫嗤笑,“多少人还上赶着要呢,你可别不识抬举。”
  
  江停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泪,看起来伤心又脆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比你强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就能找一个!”
  
  “你找,你能找到我把这半拉酒瓶吃了!”严峫也不遑多让。
  
  江停环顾四周,朝男人的方向快步走来,直接坐到了旁边,把他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腰上。
  
  “帮帮我。”江停的音调格外软绵,梨花带雨的脸引人遐想。
  
  男人看了他半晌,胳膊环紧了些,“好啊。”
  
  严峫看着这边美人在怀,气得大声叫骂,愤愤然摔门而出,和刚换完衣服的韩小梅撞个正着。
  
  “谁说女子不如男?”严峫讽刺道。
  
  任务搞砸的韩小梅脑中只有“亚比囧囧囧”五个字。
  
  江停被男人抬起下巴,粗糙的拇指拂过他白皙的面颊,“我帮了你,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江停对他笑了笑,那笑容让男人有片刻的失神,“你想怎么收?”

  “试过一边**,一边**吗?”男人说着夹起一支香烟。
  
  江停眼底的嫌恶转瞬即逝,颇有兴趣地帮他点了烟,“我想试。”
  
  “那我们现在去楼上开个房间……”男人有些跃跃欲试。
  
  “急什么,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江停装模作样推了他一把,又递来一杯酒。
  
  男人哈哈大笑地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噗通”倒地,再也没了意识。
 
  
  
  彩蛋 严峫:今天收工早,去楼上玩一会儿?
  

良夜

初月 | 陈昊宇

单人壁纸第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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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而

黎阮.野蔷薇 82~84

82,


寡妇门前是非多。


说的就是现在扮阮白洁的阮澜烛。他说丈夫死了,被婆家赶出来。


那就是孤苦伶仃弱女子的人设,总会令人觉得需要帮忙和照顾。


虽然村里是留守儿童和老人居多,也有些过了年纪没娶到媳妇的壮年男子。


阮澜烛才几岁,就是说自己婚了怀了,看起来还是嫩生生透着水,何况现在孕期,更随着发胖有饱满到有婴儿肥的那种错觉。人虽然高,但是因为美貌加成,更衬得幼态了。


站在那边不动,都能勾得人心里转三圈,跟看着小仙女一样。又清冷又高贵。完全跟乡村格格不入。


村里有个很穷的富贵儿,天天在旁边转悠看是不是能帮忙。择个菜都上来递手。


阮澜烛看有人使唤,也不赶......

82,


寡妇门前是非多。


说的就是现在扮阮白洁的阮澜烛。他说丈夫死了,被婆家赶出来。


那就是孤苦伶仃弱女子的人设,总会令人觉得需要帮忙和照顾。


虽然村里是留守儿童和老人居多,也有些过了年纪没娶到媳妇的壮年男子。


阮澜烛才几岁,就是说自己婚了怀了,看起来还是嫩生生透着水,何况现在孕期,更随着发胖有饱满到有婴儿肥的那种错觉。人虽然高,但是因为美貌加成,更衬得幼态了。


站在那边不动,都能勾得人心里转三圈,跟看着小仙女一样。又清冷又高贵。完全跟乡村格格不入。


村里有个很穷的富贵儿,天天在旁边转悠看是不是能帮忙。择个菜都上来递手。


阮澜烛看有人使唤,也不赶他。只是也不热情。


也有村人想撮合。阮澜烛叹息,无线忧愁地道,虽然我跟我那个丈夫没多少感情,但是他走了没多久,我就找别人。不好。


这姑娘是个实心好心。村人纷纷赞扬。


有了这高尚的口碑,阮澜烛指使人干活更理直气壮,其他不是富贵儿的狗蛋儿李剩儿都开了。简直做义工。




83,


黎东源也不是干吃饭的。


想想看他现在什么样子,一直放热炕头宠着的老婆跑了。


没老婆了。


老婆,没了!


他已经在阴郁中变态和变态后鬼畜的路上一去不回,动用各种手段,家里关系,找人。


也是活该他找到。


还是阮澜烛网开一面,用了网银。


得,大数据时代。信息秒被搜索到。可惜这时候已经是开学后的一个月。


本来该和凌久时他们说。


凌久时的状态也不好,暑假已经去各个可能的周边城市找过,网上发过,线下贴过,局子里跑过。直到现在还放假时间不放弃。


只是金钱万能,黎东源得到消息的时候,他还没有。


黎东源已经叫车直接开过去。他还不知道。


黎东源想的也简单,先去看看是不是。这么近,连这个城市都没出。的乡下。


阮澜烛大概深谙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黎东源在这天日落时分找到阮澜烛暂住的那个农村小院。


有前庭后院,倒是没委屈自己。


屋子里走出个女人的时候,黎东源瞪大了眼睛差点跳起来。


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女人,身高不低,但身姿漂亮。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走个路,风都是随着她打着旋儿。


怎么有点眼熟?


黎东源眼尖,心头一震,就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呢?像他的初恋。


他的初恋是谁呢?


时间过去那么久,记忆都有些淡化了,是阮白洁啊。


阮白洁!


黎东源的脸色又有些变了。


阮白洁怀孕了!


这下,黎东源给雷了。看那个颇有些大腹便便的女子,走路姿态,以及太过注意腰的动作。旁边还有个男人给她搬椅子。


竟然敢坐别的男人搬的椅子?!不想活了!


当然指的是别的男人。


这……哪里不对?黎东源捏了捏眉心,他到底是反应快。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二少。旁边的司机端着十足的豪门派头,看他状态不对,连忙询问。


黎东源摆手让他不要说话。


一个女人,看上去五六个身孕,跟阮白洁长得差不多……阮白洁不就是他老婆吗?四舍五入等于老婆怀孕了,跑到这里来。五六个月的话,仔绝对是他的!谁都别来跟他抢!


黎东源立马喜上眉梢。所以,跑了?


敢跑?!是自己看得不够严。绝对是自己的错。一定要让老婆原谅自己。黎东源神清气爽地想。


那女子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就进房去了。


还有两个男人勤劳在院子里除草。


黎东源眼神又变得凶悍了。一挥手,手握成了拳。敢挖他墙角。是不是活腻了?


司机先生也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手脚,准备跟着二少大干一场。


结果,光看着黎东源一个人单方面揍人了。


不知道是该说二少身手太好,还是对方太菜了,是二少这几个月积累的怒气值太高,还是对方没有二话不说先揍人的癖好。


反正没有司机先生想抢进去帮忙的余地。


阮澜烛听到声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夕阳西下,黎东源在他的院子里揍两个今天过来帮忙除草的村人。打得人家鼻青脸肿不算,还把他好不容易种活了菜的院子又给糟蹋了个遍。阮澜烛眉头直跳。


黎东源也看到了他。是他曾经的屏保女神没错。


齐刘海和黑长直都那么熟悉,漂亮的狐狸眼和眼角两颗魅惑人的小痣都还在,连看着自己那种拼命忍耐又干不掉的着恼表情都一模一样。这就是他那朝思暮想活生生的老婆!


黎东源啪嗒跪了下去,就差狼嚎哭了。


老婆!


在场人人浑身一震。包括泥地里爬起的富贵儿和狗剩儿。他们颤抖指了指黎东源,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面不改色,青着脸道,是死了又爬回来的。


富贵儿和狗剩儿的面色更不好了。


阮澜烛加一句,在我心底差不多死了。


富贵儿和狗剩儿这才缓过一口气,问,要不要帮忙打出去?


你们也要打得过啊。阮澜烛看看狼狈的男人们,叹息道,谢谢,可是我还没跟他办离婚手续。


黎东源这时候机灵了,飞快站起来走到阮澜烛面前,抱着他的双腿又是笔直跪下,仰起脸,情真意切地道,老婆,我不离!我以后对你好!一心一意,不离不弃!我保证,家以后交给你管!


阮澜烛嘴角抽了抽,看向目瞪口呆的富贵儿和狗剩儿,道,你们先回去吧。今天不好意思。医药费我负责。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是正头老公找来,确实没有他们介入的余地。两个男人一步两回首地走了。


阮澜烛这才将目光放回黎东源身上,道,把我菜园子恢复原样。他板着脸好不容易将腿抽出来,冷冰冰回去屋内。


黎东源回头看手下,面色凶狠。把菜地给我规整原样!


司机先生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惨无人道的菜园子。面前,他的二少已经跟进屋,将门关上了。


干活,永远是别人干的。




84,


阮澜烛转过身,知道黎东源总要跟来的。他还没想好怎么说,这么忽然就出现了。


不过,是不是也不需要说了?


看都看到了吧?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子弓太小,他显怀得特别明显。


孕吐倒是还好。就是腰酸,沉重,绑硬。


黎东源进来飞快,还是飞扑。


阮澜烛面色不好,沉着脸对又抱腿跪的男人道,膝下有黄金,你知不知道?


黎东源低头看了看,抬头道,老婆面前没有的。


阮澜烛好笑,起来。


没想到几月不见,大狗不听使唤了,改为抱着他的腰。跪着的角度刚好,可以趴在他腹部,看起来小心翼翼,耳朵贴上去听声音。


阮澜烛一动也不敢动。心情复杂。


黎东源傻笑抬头,我的?


阮澜烛想抬脚踹人。冷静。他现在不能动不动暴力。腿脚不上力。


怀孕后是容易情绪不稳定。


黎东源闷声,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们。


倒是跟你没关。阮澜烛心想。


黎东源道,跟我回去?


阮澜烛最近刚住平静下来,不看他,志气还是在的。不回。


黎东源脱口问,为什么?


看我走,没个数的吗?阮澜烛口上只道,没脸见人。


两人都一症。


大约说的是大实话。阮澜烛说完就闹了个大红脸。他一直早熟,现在未免太幼稚。可是心里委屈。


黎东源也不是常人,道,我陪你。


阮澜烛睁大了眼睛,又不同意了,你上学怎么办?


大学又没关系。黎东源道,我休学。回头你回去了,我再回去。


这回,阮澜烛没说话了。


黎东源说了句人话,老婆,你也要上学的。


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学渣教育。阮澜烛心虚。


黎东源霸道总裁款,没填志愿也没关系,回头我跟学校通通关系。这学校,跟我哥有合作。再说你成绩好。


这也行?阮澜烛蹙眉。我可以再考一次。


也可以。黎东源从善如流,笑道,一年生小孩也要的。反正,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阮澜烛不知道对不对。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也好像很有问题。反正也不是一定要今天下决定。


黎东源又道,医生要看的。


这个阮澜烛也知道,他的身体不是正常的受孕身体。随时会出状况。


黎东源道,我来安排。保证保密的那种。


阮澜烛看着他井井有条的样子,总算有些安心。算了,不是自己放了饵,勾着他找过来的吗?不然肚子越来越大,这狗还没找到方向。


自己养的狗傻,没办法。

听而

黎阮.野蔷薇 23~25

23,


高中生,解个禁,能乱到哪里去。


不过是聚餐时候哭哭笑笑,大声告白。


第二场KTV里狼哭鬼号,对未来既有迷茫也有豪情壮志。


兄弟们马上就要奔赴山海各地,以后难得见上一面了。


没有老师盯着了,高中毕业也差不多十八九岁,喝个小酒放松下,就容易不小心喝多。


阮澜烛其实不喜欢这种场合。


人人都喜欢他,但他无论外貌和气场都与众格格不入,对他的喜欢都是隔着尘气的。


凌久时不同,他活在人间里。那些人跟他打打闹闹都是生动的。


阮澜烛像个落入人间的神,或者说坐在那里都像一幅画。美则美矣,不真实。


阮澜烛也不在意这些,他只要看着凌久时就好。......


23,


高中生,解个禁,能乱到哪里去。


不过是聚餐时候哭哭笑笑,大声告白。


第二场KTV里狼哭鬼号,对未来既有迷茫也有豪情壮志。


兄弟们马上就要奔赴山海各地,以后难得见上一面了。


没有老师盯着了,高中毕业也差不多十八九岁,喝个小酒放松下,就容易不小心喝多。


阮澜烛其实不喜欢这种场合。


人人都喜欢他,但他无论外貌和气场都与众格格不入,对他的喜欢都是隔着尘气的。


凌久时不同,他活在人间里。那些人跟他打打闹闹都是生动的。


阮澜烛像个落入人间的神,或者说坐在那里都像一幅画。美则美矣,不真实。


阮澜烛也不在意这些,他只要看着凌久时就好。


只是想到黎东源。黎东源好像从来不会被他怵到。因为他根本不听人话,也不把阮澜烛当人。他自己是条狗玩,公的。偶尔会让阮澜烛觉得自己被当成了条母的。只是念头这么想到,他握着杯子的手都紧了紧。


杯子里不是纯净水,是鸡尾酒。


按照凌久时的意思,他该喝橙汁或牛奶,毕竟是个十六七的少年。智商高到跳级不代表其他生理方面的。毕竟特殊的体质让凌久时有时候对待他比对待个妹妹还要小心。


可凌久时的某个兄弟看不过去了,偷偷给他换了。还跟他做了个鬼脸。


阮澜烛想到黎东源浑身酒气的样子,也忍不住想尝一尝酒的味道。


黎东源喝多了还会哭。一边吻他,一边一直掉眼泪的那种。好像自己欺负他欺负得有点狠了?


笑什么?凌久时碟了盆果盆到他面前。


阮澜烛又细又白的手指拈起一颗蓝莓,笑了笑道,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


凌久时感慨。安慰他道,不出意外,我考的是隔壁市学校。不远,你坐个动车就到了。


阮澜烛眨了眨眼睛,凌凌哥,是你想要上的学校吗?你不用考虑我。


知道。凌久时弹了他额头一下,知道你成绩好,想考哪里都能考上。


那是。阮澜烛骄傲点头,所以,你在哪里我都会来的。


凌久时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只是看着阮澜烛的目光格外温柔。


阮澜烛忽然问,凌凌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凌久时看着他摇头,怎么问这个?


阮澜烛道,想知道。


凌久时道,喜欢这种事,太难了。要刚刚好有个人能让你想跟他在一起,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阮澜烛道,不是很简单吗?


嗯?凌久时看他。


阮澜烛道,因为自己知道就好了。


凌久时道,可是人会贪心的啊。


阮澜烛道,想要更多?


凌久时道,所以就会变得没有距离,不知道克制,在承诺以前,需要有足够的能力。起码要能左右自己的人生,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果然,阮澜烛道,不愧是凌凌哥的回答。


凌久时道,你不觉得?


你说的都对。阮澜烛道,可是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啊。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了,喜欢就去争去抢,把不是自己的变成自己的。不好吗?


凌久时笑着点头。说得对。但是你不是这样的人。


嗯?阮澜烛挑眉。


凌久时道,这是黎东源的腔调吧?


阮澜烛手上一顿,提他做什么?


凌久时道,刚才看到他了。


啊?阮澜烛一阵心虚。毕竟他没答应黎东源出来。要是在这里碰到……也没什么。谁还没个选择的权利了?又没答应过他。


凌久时道,他们那边闹腾得厉害。都是同班同学,去打了个招呼。


阮澜烛哦声。


凌久时道,你还没跟我说,你们怎么熟悉起来的。他还跟我打听你。


他怎么打听我了?阮澜烛放下杯子。


凌久时道,问你晚上有没有出来。


阮澜烛看起来就有几分紧张。


凌久时忍不住笑,他也邀请你了?


凌凌哥。阮澜烛道,是,但是我不喜欢他。


凌久时点头,他身边几个跟他一样,都是学校不敢管的。离他远点也好。


阮澜烛唔了声。


凌久时道,听说这次他考得不差。


就是懒点。他又不笨。阮澜烛嘀咕道。


凌久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阮澜烛道,我跟他,就上次打了一架,他打不过我,给我打服帖了。


凌久时一本正经道,不要打架。打架不好。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阮澜烛拒绝继续被摸头。


你小我两岁。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凌久时看了眼他的杯子,道,不要喝多。


知道了。阮澜烛道,凌凌哥。


凌久时笑了笑。等一下,你早点回去。他们怕是要通宵。


阮澜烛点头,你呢?


陪一陪。凌久时道,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阮澜烛乖巧摇头。我自己可以。


嗯。凌久时道,路上小心。


阮澜烛道,又不远。


凌久时还是一脸不放心。到家了给我电话。


嗯。阮澜烛打了个响指。




24,


阮澜烛顺利回家了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刚迈出KTV大门,就被夺命连环CALL,不接听。就一直打一直响的那种。


除了黎东源还有谁?


一接听,里面果然蛇鬼牛神都炸了。差点耳朵要聋,听不清。


好半天,似乎是别人接了电话。跟他说,源子喝多了,一直嚷着要见你。


啪哒。阮澜烛挂电话。


电话又来。这次是黎东源的哭音。好像避开了人群。稍微能听清了。


我要礼物。里面傻狗在抗议,我的礼物!我要我的生日礼物!


没想到还真的是他的生日?所以刚才凌久时他们过去隔壁包厢了,还有人带回蛋糕。阮澜烛也没多想。


或许不是没多想,是拒绝去联想。故意忽视掉。所以在准备撤的时候就赶紧撤了。


没想到,临门一脚,还是被叫住。


去是不可能去的。万一他们同学感情好,两个包厢并一个包厢了呢?


没有礼物。阮澜烛冷酷无情地宣告。


黎东源更委屈了,控诉,大骗子!


阮澜烛半边脸要麻了,唇角直抽。他是骗子怎么样,有本事,别联系了啊!


骗子!大骗子!我都那么喜欢你了,你还对我这么冷淡!我都,我都弯了!呜呜呜……


不知道黎东源的同伙有没有听到他说话。反正阮澜烛是听不下去了。他希望包厢里太吵点好,能盖住黎东源的胡说八道。


你还这么对待我!不对我负责。黎东源悲戚地道,还不让我对你负责!我,我……我那么大一个男人!


听着黎东源大舌头,阮澜烛捏了捏眉心,你喝了多少?


还好吧,没醉。黎东源不知道怎么听得清这边说话。


好。那你继续喝。阮澜烛道。他准备走自己的路,不理这个傻瓜。


不准走。黎东源却叫了起来,不准继续往前走。


阮澜烛诧异,他看得到自己吗?他收回了脚步,抬头往身后看。


你要是走了,我就跳下来。黎东源耍无赖。


阮澜烛气极,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黎东源欢快道,我招手了。看得见吗?


果然。身后的某个窗口,那个傻子几乎探出阳台,要掉下来了。阮澜烛道,你回去房间里。


我不回。他们好吵。黎东源道,而且都没有你好看。


阮澜烛被烦死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带我走。黎东源道,过了午夜,我就成年了。


阮澜烛沉默了一下。


黎东源道,我真的没有礼物?生日礼物?


不知道为什么,阮澜烛的心稍微软了刻,他道,等你三分钟。过时不候。


知道了,老婆!游戏里的称呼,现实里已经很久没用了。


看着黎东源真的探回去了。阮澜烛心里乱七八糟。



25,


黎东源当然不可能靠自己走下来。他走路都不能走直线了。是他两个哥们左右护法一样架着他下来。


看到他就点头哈腰,道,大舅哥。我们就把人交给你了。辛苦了。


阮澜烛冷着脸。


那两个嬉皮笑脸的马上甩手走人。


黎东源整个人趴在阮澜烛身上,像瘫着只大型犬。


下次不准喝这么多了。阮澜烛有点恼。


好的,老婆。黎东源抱着人,乱蹭。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阮澜烛有点痒。


不想站在路边丢人。阮澜烛拖着他的狗,拦了一辆车回家。


有一次捡回去了。阮澜烛对自己也有些半放弃。


把他扔出去就好了。


自然会有人管他。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血(暂时停更)

黎阮孩子穿越雪村5

写的不好见谅

今天的很水,8.6k+预警


魔改预警


私设众多


  文笔不好请见谅


CP黎阮(前后有意义)


私设阮澜烛是程序但是过了十二扇门就真能变成人留在大家身边(别管我就要大团圆)


灵境现在也只是一款普通的沉浸式游戏,闯关类的,不断更新,所以存在过门组织


我只看剧原著粉不喜请出去,谢谢!!(本人马上开学火气大不要来招惹)


一些剧中片段会略过只想嗑cp


‘    ’心里想法


“    ”说话



凌久时拿起了一旁的木头,随着哭声上了楼,上了阁楼,转......

写的不好见谅

今天的很水,8.6k+预警


魔改预警


私设众多


  文笔不好请见谅


CP黎阮(前后有意义)


私设阮澜烛是程序但是过了十二扇门就真能变成人留在大家身边(别管我就要大团圆)


灵境现在也只是一款普通的沉浸式游戏,闯关类的,不断更新,所以存在过门组织


我只看剧原著粉不喜请出去,谢谢!!(本人马上开学火气大不要来招惹)


一些剧中片段会略过只想嗑cp


‘    ’心里想法


“    ”说话



凌久时拿起了一旁的木头,随着哭声上了楼,上了阁楼,转身之间,就看见老板娘一个人站在阁楼独自哭泣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老板娘佯装坚强的样子,凌久时也放下戒备,走了过去

“没有,是我自己的听力太好了。”

“没有救下那个女孩子,真是太可惜了。”老板娘突然开口,凌久时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想了想开口问道

“您这么伤心肯定不是因为王潇依吧。”老板娘望着远方 有些沉重的开口

“没错,我当年也没有救下我的女儿。如果她现在还在……应该跟你们差不多大了。”老板娘转过头看着凌久时温柔一笑

“她是怎么……”

“狼灾……当年的事了”老板娘抢先回答

“抱歉”凌久时对于生命的消逝也颇为无奈,此刻也能与老板娘共情,老板娘转过身望向远方

“你看今晚的雪景多美呀!我女儿最爱雪的”凌久时彻底放下戒备,放下木头走到栏杆边

“是啊雪景真好看。”在凌久时没注意的地方老板娘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就在凌久时要把手搭上栏杆的时候,阮澜烛的声音却突然传来

“赏雪赏到哭,可真是不多见。”阮澜烛还抱着黎诺梵,小朋友瞪大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最后锁定了老板娘有些不对劲,就默默盯着她

“独自凭栏这可不是好习惯,容易出事儿,哦,对了。老板娘,这位呢是我孩子的父亲(假的哈,为了伪装身份,黎东源在那边要气疯了)善良得很,就怕遇到佛口蛇心。你可要帮我好好看着他,别被别人害了”老板娘被阮澜烛带刺的话说的脸色一变却又突然反应过来,恢复那副和蔼的表情开口

“那是自然。那你们俩好好聊吧,我还有事”老板娘急着要脱身,临走前回头想看一下两人,却和正盯着她的黎诺梵对上视线,明明是个小孩子,眼睛里情绪却能冷得出奇,黎诺梵没有管人的错愕,转过头盯着阮澜烛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来到木匠处,就看到一副棺材已经做好了,放在那里,阮澜烛看着棺材奇怪的颜色,把黎诺梵放下伸出手碰了一下,闻了一下

“血浸的”

“管他呢”熊漆倒是毫不在意

“咱们给组长搬过去?”小柯看了看形势开口

“咱们试试,看能不能搬动。”熊漆说着就要去搬,黎诺梵却在一旁看着棺材没出声,阮澜烛以为小孩子被吓到了,黎诺梵却摇摇头,十分冷静,就在阮澜烛还想和人说些什么的时候,熊漆这边却突然开口

“这么轻?这比那东西还邪乎。”

“那我们给组长送过去呗”凌久时倒是挺实诚的

“我说,你们还真认真起来了,真要把这东西搬走。木匠不是说了吗?钥匙就在棺材里,我们开棺拿钥匙不就行了。”阮澜烛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几个人,黎诺梵看着阮澜烛这副样子想起来他在教自己认字的时候也是这样有些无奈的表情,自己还算认字挺快的,但就是记忆力差一点(其实不差,但是和两位大佬一对比就……)平常这时候阮澜烛就会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揉一揉黎诺梵的头,带着人再教一遍,有时黎东源也会突然出现,在阮澜烛侧脸留下一吻,惹得人脸红了之后,又笑嘻嘻的喂给人一块水果,臭屁的笑着,阮澜烛也不恼,只是陪人闹着,只是苦了我们的小诺梵要在一旁吃狗粮吃到饱,还要接受来自黎东源的炫耀➕嫌弃

“四岁了你才认识这么少字?看看你给我老婆累的,我六岁都能背新华字典了”黎东源满是嫌弃的看着平常老和自己抢人的小孩,好像给自己生了个情敌,还没等黎诺梵开口,阮澜烛倒是笑吟吟的看着人,说道

“黎老大既然这么厉害不如给我们展示展示”黎诺梵也露出一笑,黎东源看着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狐狸笑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黎诺梵这心眼子全随了阮澜烛,一个两个都拿捏他

“诶呀好澜烛,你还是辅导他吧,你看他还有这么多不会的呢”黎东源想为自己找个借口脱身,没想到阮澜烛偏偏不想让人就这么走了

“别呀,总是我在教,不如你也展示展示给梵梵做个好榜样”阮澜烛嘴角的笑意都要忍不住了,他就是想看黎东源吃瘪的样子,就连黎诺梵都横插一句

“对呀,爹地总和我说爸爸很厉害呢,我也想看!”黎东源看着黎诺梵这熟悉的绿茶模样又看了看阮澜烛,闭眼叹气,怎么就生出了个这样的玩意儿,黎东源在阮澜烛额头上留下一吻

“好了,别激我,白鹿那边还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阮澜烛也不是那种死性子的人,逗过头了就不好玩了,挥挥手放人离开,黎东源也摆了摆手又看着黎诺梵,翻了个白眼开口

“好好学,别气你爹地,他要是生气了,我回来就教你练摔跤”黎诺梵丝毫不害怕,反而盯着黎东源

“我才不会呢,爹地很喜欢我的,我还要和爹地一起睡觉呢”黎诺梵特意拖了长音,听的黎东源感到很无语,上前想要和小家伙理论一番,阮澜烛看着幼稚的两个人又要开始,赶紧叫停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先去吧,你也是,梵梵要好好和爸爸说话知不知道”黎诺梵点点头趁机钻进阮澜烛的怀抱,还对黎东源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黎东源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阮澜烛也叹口气这俩人,抓着他不放了属于

“晚上想吃些什么?”黎东源突然开口,让阮澜烛有些诧异

“都行,做个西红柿牛腩吧,咱们几个都爱吃”阮澜烛笑笑说着,黎东源点点头,走了出去,临走前又看了一眼屋内,从窗户斜撒进来的的阳光照在阮澜烛和黎诺梵身上,阮澜烛侧头微微笑着辅导着黎诺梵,小孩子也展开笑意认真地学,一切都是那么温暖惬意,黎东源只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如果忽略黎诺梵坐在他老婆腿上的话就是最好了,如果这时候旁边有人看的话,看到平时乖张的黎老大露出这样幸福的笑估计都会被吓坏了……回忆结束,黎诺梵还是静静看着面前的棺材,小柯还是有些怕,熊漆也有些担心

“不会有诈吧”阮澜烛用力抬了抬,面露艰难之色,吐出两个字

“帮忙”听见这话的黎诺梵都踮起脚想要帮忙,却碍于身高只能嘟着嘴暗自生气

“这棺材这么轻,棺材盖怎么这么重。”小柯说着,随着棺材打开,钥匙从中缓缓升起,阮澜烛抢先小柯一步,拿过钥匙递给凌久时

“给你了”

“这就是钥匙啊,没什么特别的”凌久时接过看了看说道,阮澜烛听见这话笑了笑

“怎么?难道要再给你配个背景音乐?”黎诺梵在一旁生怕两人再发展出什么,拉了拉阮澜烛的手,阮澜烛这才低头把人抱了起来

“怎么了?”语气还是很温柔

“爹地我也想看钥匙”黎诺梵装起无辜的样子,指了指钥匙,凌久时把钥匙递了过来,黎诺梵拿着钥匙摆弄起来,熊漆却在一旁冷冷开口

“阮白洁对你可真好。一般拿到钥匙的人会第一个打开回去的门,并且拿到下一扇门的直接线索。相当于白送了半扇门”

“行了,行了,皆大欢喜,那我再做此好人,顺便告诉你们门在哪儿?”阮澜烛抱着小孩子晃了晃说着

“你找到门了?”小柯语气还有些不信

“当然。”阮澜烛颇为骄傲,黎诺梵看着自家爹地这副神气的样子,明白了他那个便宜老爸嘴里为什么总说爹地可爱了,这傲娇的样子确实可爱

“在哪儿?”

“井里”

“井里?开什么玩笑?那怪物还在井里呢。”小柯只觉得面前人很傻的样子,不笑阮澜烛嗤笑一声

“你又不是第一次过门了。难道不知道大概率会出现在怪物经常出没的地方吗?”阮澜烛很不屑和这种人交流,黎诺梵看着自家爹地变脸的速度之快,又想起自家老爸每天早上被赶出来的狼狈模样,心下一笑

“那怪物在井里,咱们怎么找门?”

“简单,找个死物喂她,趁她饱了的时候。我们就出门了。”阮澜烛说着

“这哪儿还有什么死物可以给她吃”小柯还是有些不服

“你没有,我有。”阮澜烛盯着人一字一句说着



四个人拖着动物的尸体向前走着,黎诺梵跟在阮澜烛一侧,熊漆叫停歇一会儿,凌久时却突然开口叫走阮澜烛

“跟你说点事儿。”凌久时神神秘秘的把人拽走,黎诺梵作为爱情保安自然的跟了上去偷听

“有什么事儿非得神神秘秘的。”阮澜烛有些不解

“那个……我还是觉得这个太贵了,想还给你”凌久时别别扭扭的把脖子上的东西拿出来

“送给你的。就是你的”阮澜烛看着人说着,黎诺梵站在一旁兀自开口

“对对对凌叔叔你快收下吧,收下之后可就不能对我爹地抱有非分之想了”生怕两人再发展写什么,阮澜烛抱起偷听的小孩,刮了刮人的鼻梁

“还有事吗?”

“那个……阮白洁是你的化名吗?”凌久时有些扭捏的开口,阮澜烛暗自笑了笑

“当然,你是想问我的真名?怎么?快出门了舍不得啊?”黎诺梵看着两人越来越近连忙叫停

“凌叔叔你可不能挖我爸墙角啊!你在这门里扮演一次就算了,我爸对我还挺好的,你可不能这么干啊!!”凌久时被小孩子的话搞得脸更红了,阮澜烛也笑起来,凌久时结结巴巴的反驳

“不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还你东西。”阮澜烛没说话,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吼叫声

“走吧,催咱们了”说完阮澜烛转身离开,四个人合力把尸体扔入井中,黎诺梵也有些兴冲冲的看向井下,看着东西被拖走,突然感觉一下失重,转头看是阮澜烛面无表情的把人抱起来

“这样很危险,你还小知不知道”在黎诺梵的印象中,阮澜烛其实挺少冷脸说他的,平常对他总是很温柔,只有一次他耍赖丢东西砸到了他老爸的脚边,那一次是他爹地唯一一次冷脸喊他的全名,最后还是他那个便宜老爸帮忙劝的,那种感觉让黎诺梵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现在看到冷脸的阮澜烛还是害怕,于是乖乖点头

阮澜烛打头阵先行下到井中,接过黎诺梵,五个人下到井底

五个人分为两波,心思各异的观察着周围,阮澜烛还是选择把人给抱了起来,黎诺梵感觉美滋滋的,精神头都高涨了不少

几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前

“快开门啊!”小柯有些兴奋地说着

“再见了,朋友们。”凌久时掏出钥匙

“别煽情了。”阮澜烛笑着说,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黎诺梵环在阮澜烛脖子上的手臂收紧,紧紧抱着他,似乎是感觉到小孩儿的情绪不对,阮澜烛轻声开口安慰

“没事的,出去了你就回去了”小孩默不作声只是手臂又收紧了些

其他三人没有看这边的情况,小柯突然开口

“我来……我帮你。”便上手和凌久时不动声色的争抢钥匙,争夺之间钥匙落地,被怪物的一缕头发卷走,

几人皆是一愣,追随而去,来到一个稍微宽阔一点的通道,几个人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阮澜烛抱着孩子手也收紧

“钥匙就不应该给你,现在我们怎么办?”小柯开口埋怨

“刚刚那种情况你看得住。”阮澜烛有些烦,黎诺梵这时也开口

“阿姨,最好不要生气,你看你都有皱纹了”小柯被堵的脸色发青,阮澜烛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也是随你爸吗?”阮澜烛轻声在黎诺梵耳边问,小孩摇了摇头

“我爸说我这样是随爹地,他说他当初就喜欢爹地骂他,越骂他越幸福”黎诺梵说着还翻了个白眼,阮澜烛被这有趣的事情逗得眉眼弯弯,完全忽略了旁边几个人,凌久时这边一直安抚小柯和熊漆的情绪

阮澜烛掏出火机点灯,凌久时有些疑惑

“你怎么有火机?”

“管的挺宽啊,之前游戏里得的,分析完没有?往那儿走。”阮澜烛打着哈哈,又示意众人往一个方向走

“你怎么又知道?”凌久时看了看不禁发问

“有箭头”黎诺梵指着墙壁上的箭头

“有箭头你就跟着走啊,这箭头都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小柯胸中有气这时候正属于逮谁咬谁的状态

“你爱走不走这么多通道,这肯定是一个公共地下防御设施。否则谁闲着挖洞玩啊,你要不去就留这儿吧。”阮澜烛可没凌久时那么有善心爱劝人,黎诺梵自然也是随了他两个爸爸的这一点,绝对不多管闲事儿,他那个便宜老爸说过只要和自己的姓名,和他爹地的姓名无关的事情都可以不用管,他只用跟着他爹地不拖后腿就好,黎诺梵自然是明白他老爸的意思,在他老爸心中爹地才是最重要的(黎东源:毕竟我追了那么久)

几人来到一个稍微宽敞点的洞

“好像是闹狼灾,村民避难的地方”凌久时看了看周围说道

阮澜烛看着床铺上的被子有些疑惑

“这被子怎么那么眼熟啊?”

“是啊,好像在哪儿见过。”凌久时也过来看了看,黎诺梵似乎也在努力回想,顶着被子仿佛要盯出个洞

“哎,你们看看这个。这画的跟小学生似的。”熊漆用灯把墙壁照亮,阮澜烛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

“哪有小孩敢来这画画啊,不会是那东西画的吧?”小柯在一旁开口,黎诺梵却翻了个白眼,干嘛带上他们这种小孩,明明他画画也挺好的(作者:梵梵你自恋是随你爸爸吗?黎诺梵:我自恋吗?我说的明明是实话)

“画这个的人。一定要孤独。”凌久时看着墙上的画若有所思,声音似乎也带上了几分伤感

“挺敏感啊。”阮澜烛看了看身旁有些神伤的人

“快走吧,咱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啊”熊漆招呼着几人离开,而凌久时又看到了地上的万花筒,盯了几秒,没想出来什么,又跟上队伍离开,五个人出了井

“过了四次门了,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门神把钥匙卷走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熊漆有些无奈的说着,反观黎诺梵似乎更兴奋了,扒在阮澜烛身上扭来扭去看着周围,阮澜烛拍了一下小孩的屁股

“别乱动,再乱动就不抱你了”。听了这话的黎诺梵立马乖乖不动了,毕竟不用和他爸爸抢,轻易就能得到爹地的怀抱的机会不多。估计现在要是让他爸爸看见得气疯了。平常的黎东源就像只大金毛一样粘在阮澜烛身边,小小的黎诺梵只能凭借可爱和乖巧在阮澜烛那里尝到甜头,可现在轻轻松松还不用受黎东源的白眼,黎诺梵心里可美极了,毕竟有几次黎东源气不过就把孩子丢给陈非他们强行抱走了阮澜烛,黎诺梵自然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不他老爸那次之后睡了半个月沙发,而他每天都能窝在爹地温暖的怀抱中入睡,黎诺梵倒是挺希望他爸多来几次这样的,但是他心疼他爹地,爹地每次看起来都怪可怜的,所以我们梵梵小朋友心里想的都是长大了怎么守护阮澜烛,和怎么把黎东源赶到沙发上睡觉,黎诺梵不停回忆着,小孩突然的安静,让现在的阮澜烛有些莫名的心慌,怕是不是自己语气太冷了,结果低下头去看的时候这小孩正不知道想些什么,笑的十分灿烂,阮澜烛扶额,他自认自己不傻,那么这个基因就来自于那个叫什么黎东源的,自己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个傻的

小柯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自顾自说着

“先活下去再说吧,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禁忌条件到底是什么。”

“禁忌条件一般只有一个,而且有规律可循。这回的条件各种各样的,根本捋不清楚。”熊漆也无奈吐槽,凌久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发问

“那就是说禁忌条件有很多个”

“就算有很多个。还得有规律可循吧。”熊漆的语气有些着急

“对不起啊,大家。是我把钥匙弄丢了,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想办法怎么出去。就剩我们四个了。大家有谁知道条件的都贡献出来,我不想再看到谁再出这样的事情了。”凌久时低下头似乎有些羞愧,说到后面有抬起头看向其他几个人,阮澜烛笑吟吟的看着人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做法,对面两人似乎带着点嘲讽的笑

“谁会分享线索吗?你可真有意思。人看着挺聪明,净说傻话呢。”

“你没听过傻人有傻福吗?”阮澜烛开口回怼道,又低头看着还在傻笑的黎诺梵伸手拍了一下人的脑门,惹得黎诺梵痛呼一声

“别傻笑了”

“爹地你刚说过傻人有傻福的”黎诺梵小声说着,阮澜烛承认他第一次被人哽住了,黎诺梵见爹地愣住的样子,乘胜追击

“爹地你还总说我爸爸傻呢,原来不是骂他呀~”阮澜烛听着小鬼头有些玩味的语气,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烫,没想到小孩子又开口了

“那我可以说爸爸傻吗?”阮澜烛愣住了,这小孩合着是为了这事儿 顺带才打趣他一番,黎诺梵有些兴奋要是他同意了,以后他也算是有人撑腰的,说他老爸他就不用怕了,没想到阮澜烛收了笑意绷了绷脸,在人脑门上戳了一下

“不可以小鬼头,他是你爸爸,你可以和他闹,但不能不尊重他”黎诺梵按着再次受伤的脑门点点头,‘原本以为是老爸死缠烂打,没想到是互宠啊,老爸这纯纯恃宠而骄!!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本来还想替老爸守护爱情,看来是我多余了,根本就不用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黎诺梵心里愤愤的想着,不断在心里咆哮

阮澜烛没在看怀里的小孩,而是把目光转向凌久时,凌久时拿起旁边的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分析

“从进门开始,女鬼已经动手四次。第一天晚上,老五一个人死在天台。第二天我们一起上山砍树。三个人扛着树被女鬼给杀害了。晚上张子双一个人入庙也被女鬼杀害了。程文王潇依,王潇依一个人在井边,女鬼没出现,程文一过去,女鬼就出现了。”凌久时边说边在地上划下数字

“一三一二?好像都跟提示的数字有关。”小柯也有些惊奇的说,黎诺梵凑到阮澜烛耳边小声地说

“爹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阮澜烛看着人笑而不语

黎诺梵看着自家爹地扮猪吃老虎的样子,明白了自家老爸为什么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自家爹地太会了啊!

阮澜烛和黎东源过门的时候总是不会太出风头,会看着人一点点找到线索,必要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话,不时的装装可怜装装柔弱,满足黎东源这只大金毛的好胜心以及保护欲,自然就把人拿捏住了,不过有时候这金毛也会化身为狼,咬的阮澜烛满身斑痕,黎东源身上的狼性一旦迸发遭殃的就是阮澜烛了,不过阮澜烛也可以陪着人,毕竟他也挺爽的不是吗?

黎诺梵想起自家爹地每次拿捏便宜老爸时的的样子终于明白了陈非叔叔口中的狗和训狗大师是什么意思,明白过来的黎诺梵也不去问自家爹地转过头来看着凌久时的分析

“不对,不仅仅是人数,一栏杆,三树,一庙,二井。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自莫凭栏”

“我果然没看错人。”阮澜烛笑了笑开口

“真的是这样?”凌久时似乎不相信自己推断出的这些就是答案

“这么说你早知道这扇门的线索,那天我问你,你还不承认,你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吗?”熊漆反应过来,有些恼怒

“可笑”黎诺梵看着自家爹地浑身冷冽的气势,以及那声冷笑,想起外人对于黑曜石老大的惧怕,阮澜烛清冷却又不失攻击力的外表,在外人看来十分冷情不近人情,吓得人不敢靠近‘怪不得,爹地冷下来的样子还真挺吓人的,不过这种漠不关心的状态好酷啊!!明明就是这样那些人的死和爹地又没关系,是他们自己不遵守规则’黎诺梵想着,估计是随了阮澜烛的冷性子,黎诺梵对于其他人的生死也没有过多的关心,只是看着不做声

“害死他们的是那个怪物跟我有什么关系?”阮澜烛有些费解,明明和他没关系这两人却想给他扣帽子

“可是你明明已经知道禁忌条件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说?我希望我救的人值得我救,你自己可以想想,进庙之前我提醒过大家。听不听就不在我了,苦口婆心救他们,不是我的工作。再说了,你们也是老手,难道你们在门里没被别人害过?还要我拿线索,怎么?前两天我说有的话?你们会信?现在你们质问我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受到了威胁。王潇依有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慷慨激昂啊?”阮澜烛边说边靠近小柯和熊漆

“就你这样也不怕教坏了他”小柯瞥了瞥阮澜烛怀里的小孩,没想到那小孩刚露出的笑瞬间收回,冷下脸来,散发出的压迫感虽不及阮澜烛却也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有的状态,小柯被小孩突然气质上的转变吓到了

“我觉得我爹地没什么问题,那些人救了也没用一样会因为不听话而死”阮澜烛听见黎诺梵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诧异,害怕后来的他们是不是在不经意间给小孩子灌输了什么不得了的价值观,没想到小孩子还接着说

“我救不了的自然也不会救,我和爹地能帮上忙的……像是你们,自然会救”黎诺梵笑着说,冲小柯招了招手,小柯有些疑惑却也走近了些,黎诺梵突然用手掐住小柯的脖子,在人耳边低声说道

“别欺负我爹地,否则我和我爸不会放过你”之后松开手,恢复笑吟吟的小孩子模样

“小柯姐姐我给你抹了创伤膏,你脖子上有道伤你都不疼吗?”凌久时和熊漆在一旁云里雾里,而目睹了全程的阮澜烛更加确认这是自己的孩子,毕竟那种冷冽的感觉和他很像,不过他真的对孩子的爸爸很感兴趣,毕竟这孩子身上有一半的劣性因子来源于那个叫黎东源的,现在发觉这孩子身上的狠劲似乎大部分来自于那个梵梵形容为不太聪明的粘人爸爸,这人还真有意思,反差这么大,阮澜烛越来越对这人感兴趣了,小柯似乎还想上前理论些什么,阮澜烛把黎诺梵往怀里护了护,熊漆把人拦下

“别说了!我去把怪物引出来”

“可以”“不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阮澜烛倒是答应的干脆利落,黎诺梵夜店可点头,只有凌久时出口阻拦,阮澜烛和黎诺梵毫不意外,毕竟他人就是这样,善良有同情心……

“既然你分析出禁忌条件了,避着禁忌条件这门也出不去。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设好陷阱,用禁忌条件把怪物引出来,或许还有机会抢回钥匙”熊漆很是坚定

“不行,熊哥,我不同意”小柯有些着急,生怕眼前人有个三长两短

“怎么,那你还想跟怪物谈判?”阮澜烛略带玩味的语气开口,盯着小柯看

“只要她不死咱们就出不去,这样总比等死强吧?”熊漆打破僵局开口缓解气氛

“她好像怕火。我之前用火救过阮白洁”



几人按照计划行事,把怪物引出来后几人把手中的火把朝怪物扔去,刚要离开却被那怪物的头发缠住脖子甩到一旁的柱子上给人困住,并且不断缩紧,阮澜烛只觉得快喘不过气,看着怀里的黎诺梵难受的样子,用手强撑着一点空间,让人舒缓一点,那边的女怪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点用头发单独卷走了黎诺梵,阮澜烛眼睛猩红着盯着黎诺梵生怕人有什么闪失,第一次恨自己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放下孩子!!”阮澜烛大喊着,但缠绕在脖子上的头发越来越紧,勒的人快要窒息了,察觉到旁边人的情绪快要崩溃,凌久时赶紧回想着有什么方法能解决现在这样的局面,他突然回想到墙上的那幅画,于是试探的开口

“我……看过……你的画,你……你也……是个……孤独的人吧”不料那女怪听完这话愣了一下,逃也似的跑走了,几人没了束缚大口喘着气不停咳嗽着

阮澜烛急忙跑去查看黎诺梵的状况,晃了晃人,黎诺梵慢慢睁开眼睛,对人露出一个强撑的笑容,阮澜烛静静地抱着人,心脏有种说不上来的痛感,凌久时也没急着把人拉走,他感受到阮澜烛此时情绪的不冷静,只静静地等着人缓和情绪

阮澜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两行眼泪,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还是黎诺梵强撑着抬起手给人擦掉眼泪

“爹地你别哭啊……爸爸要是知道你因为我哭了……我可没有好果子吃……我的屁股会被打成四瓣的”黎诺梵故意逗人开心说了好几个笑话,见人破涕为笑,这才放下心来,阮澜烛轻轻摸了摸小孩子的脸蛋,温柔的开口

“不会的,你爸爸不会打你的,我会护着你”黎诺梵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之后开口转移话题

“爹地我饿了,我们回去吧”阮澜烛听着人生硬的借口,知道小孩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却也没有挑破,点了点头,带着人往回走……




感觉自己写的不是很甜怎么办……都是流水账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两天一直写学校作文给我写的灵感枯竭了,描写都感觉不会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自己写文的质量直线下降疯了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没信心……想看大家的评论……有什么问题还请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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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阮】离婚冷静期(一)


*仅限剧版致命游戏,黎东源×阮澜烛

*大致剧版背景,有私设。阮哥是人,非npc

*全篇正文免费

*本篇正文约7k

*本篇首发于2024.4.7

  

  

  

  

  “材料都带了吗?”

  “嗯。”

  “都带了。”

  

  “姓名?”

  “阮澜烛。”

  “黎东源。”

  

  “年龄?”

  “二十六。”

  “…二十九。”

  

  “结婚多久了?”

  “一年。”黎东源回道。

  

  “离婚原因是什么呢?”

  “没感情。”

  “…到期了。”

  

  工作人员困惑地瞧了下黎东源,随后低头翻阅着对面两...


*仅限剧版致命游戏,黎东源×阮澜烛

*大致剧版背景,有私设。阮哥是人,非npc

*全篇正文免费

*本篇正文约7k

*本篇首发于2024.4.7

  

  

  

  

  “材料都带了吗?”

  “嗯。”

  “都带了。”

  

  “姓名?”

  “阮澜烛。”

  “黎东源。”

  

  “年龄?”

  “二十六。”

  “…二十九。”

  

  “结婚多久了?”

  “一年。”黎东源回道。

  

  “离婚原因是什么呢?”

  “没感情。”

  “…到期了。”

  

  工作人员困惑地瞧了下黎东源,随后低头翻阅着对面两人递过来的材料,又问:“两位对于离婚协议书中的内容,是否已达成一致?”

  

  “是。”黎东源回答。

  

  “那为什么这位先生,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中签字呢?”工作人员将文件推回给阮澜烛。

  

  黎东源一脸莫名。他见阮澜烛没有反应,只得自己先拿过来看,签字的位置上赫然只有他黎东源的签名。

  “怎么回事,你怎么没签?”

  

  “分配条款,不满意。”

  

  “哪里不满意?”黎东源着重强调了两个字,“‘财产’都给你,你还不满意?”

  

  “我不需要你这所谓的‘财产’。”阮澜烛嗤之以鼻,“我一向不用这种东西。”

  

  “行,你清高。”黎东源嘴角抽搐了两下,“连这保命的东西都不要。”

  

  “请二位回去重新商议。”工作人员面带微笑,“协商好之后再来进行下一步程序。”

  

  “…请问,如果财产分配这方面,始终无法达成一致,这怎么办?”

  

  “黎先生,工作多年,这种情况我们见到的次数也不多——双方协议离婚时,在财产分配上不争不抢,反而互相推拒。”工作人员指了下对面二人手上戴着的同款手绳,态度温和,“我看二位感情不差,是否愿意接受调解,重新考虑这段婚姻关系的存续呢?”

  

  “不考虑。”阮澜烛摘下了过门用的手绳。

  

  既然如此,黎东源也不想做倒贴的二皮脸,“麻烦问您一下,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二位协商过后,签署双方认同的离婚协议书,进行协议离婚。或者,通过诉讼手段,解除婚姻关系。”

  

  黎东源:………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民政局。

  

  日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树下光影斑驳。

  

  黎东源却觉得今天的阳光刺眼得很,他望着前方阮澜烛的背影,问道:“为什么不收下道具?这个东西又不会害你,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阮澜烛脚步未停,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不必,你自己留着吧。”

  

  “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

  

  “…好吧。”黎东源烦躁地戴上了墨镜,“那我回去重新拟一份,下周再一起过来。”

  

  “别下周了,就明天。”阮澜烛音量不高,但语气显然不容置疑,“最近两三天凌久时的第五扇门就要开了。要是你我在门里受了伤,又不知道要拖到哪天去。”

  

  “这么迫不及待?行。”黎东源被气笑了,“那明天下午,民政局见。”

  

  

  

  

  转天下午,二人签好了重新拟定的离婚协议书,递交了材料,开始了为期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

  如果三十天之内,无任何一方去撤销离婚申请的话,那么三十天之后,双方可以申请领取离婚证,彻底解除婚姻关系。

  

  黎东源双手插着口袋走出了民政局。到外面后,他抬头望了眼天空。

  日光稀薄,不似昨天般刺眼。

  

  天色低沉,铅灰色的云层厚厚地堆积着,如同一幅油画中的暗淡色调,笼罩出些许阴郁的气氛。

  

  反正都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天气,黎东源心想。

  

  “阮澜烛,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过要和你过一辈子的。”

  

  “‘想过’?”阮澜烛低垂着眼眸,掩盖住心中的若有所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过完这扇门,休息段时间,领了离婚证,就结束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你,在一年前伸出援手。”

  

  “客气。”黎东源摇头,“我们是合作,我也有得到好处。”

  

  沉默在空气中凝结,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来的憋闷。

  

  此时,两人手绳上的珠石同时开始闪烁。

  

  黎东源:……

  

  “不是…门现在就开了?”黎东源目瞪口呆,“这大庭广众之下…从哪儿进门啊!”

  

  眼见黎东源将目光投向身后的民政局大门,阮澜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道:“从民政局这里进门,要是出门时身上带伤,就真成社会性事件了!”

  阮澜烛四处打量,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难免带了两分焦急。

  

  “要不…那边吧。”黎东源指了指路口处竖立着的标志牌。

  上面写着:“公共厕所  300m”。

  

  阮澜烛:…………

  每次和黎东源在一起,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体验。

  

  

  

  

  两人进门时,前方明亮空旷的大厅映入眼帘。

  

  阮澜烛环顾四周,意识到他们是身处于一幢别墅之中。

  高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吊灯垂饰环层分布,照映出耀眼的斑斓,给人一种靡丽之感。

  大厅的墙壁被数幅精致的油画所填充,一眼望去便知价值不菲。

  

  而在别墅大门正对着的墙壁之上,则是布满了浮雕壁画。

  浮雕线条流畅有力,纹饰栩栩如生,壁画色彩反差强烈,立体感十足,中央的异兽形象呼之欲出。

  

  虽然相隔很远,但阮澜烛一眼便认出了壁画中心的大型图案。

  那异兽飞腾于墙壁之上,身有象鼻、犀目、牛尾、虎足,正是上古神兽——“食梦貘”。

  传说,食梦貘以梦为食,能够吞噬梦境,但也能够以梦境的形式使过往重现。

  

  而“食梦貘”三个字,也是这扇门的线索。

  

  “那孩子怎么也进这扇门了?”黎东源望向不远处的两人,蹙眉道,“他哥肯放人了?”

  

  “…估计是他自己偷着跟进来的。”阮澜烛双眉紧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简直胡闹!”

  

  这时,凌久时与程千里二人也看到了他们,从边上绕了过来,四人将手绳从手腕上取下收好。

  

  “一共十四个人。目前看上去至少有两个新手。”凌久时汇报着观察到的情况,指了指不远处哭闹着的小情侣,“从一进来就在闹,现在还是没接受现实。”

  

  “正常,新人嘛,大多如此。”黎东源侧身看向低着脑袋的程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听话了吧,不怕你哥把你和吐司打包做成肉夹馍?”

  

  “肉夹馍?直接剁成肉渣最好。”阮澜烛唇边噙着一抹冷笑,“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

  

  程千里的头都要低到了胸口,他搓着双手,抱怨道:“都过去好长时间了,我早没事了…我哥看得太严了,我好不容易找个空子出来透口气。等这次过了门,他就能相信我已经没事了。”

  

  眼看阮澜烛又要发作,黎东源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人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出门再说吧。”

  

  程千里抱着背包疯狂点头:“还是蒙哥好。”

  

  “你看看,孩子不傻,名字都叫对了。”黎东源轻碰了下阮澜烛的手背,劝慰道,“总要给人成长的机会的。”

  

  “你就护着吧。”阮澜烛冷冷地瞪了黎东源一眼,“你对你手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狠,在我这里倒总是扮好人。”

  

  “那肯定是因为我比蒙哥那边的成员更讨人喜欢啊,嘿嘿。”程千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阮澜烛:……

  这还不傻?还要有多傻?

  

  

  

  

  “各位,下午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中年男性从楼梯缓步而下。

  那人身穿深灰色的西装马甲,内搭白色衬衣,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印象。

  

  “大家好,我是这里的管家。欢迎各位客人来到莫先生的别墅度假。”

  

  管家举止稳重、姿态从容。与这身着装不符的是,他的侧腰拴着一个迷你玩偶似的小物件,平添了几分孩子气,显得有些突兀和古怪。

  管家的手里拎着个牛皮纸袋,他略微前倾身体,态度极好地为众人介绍着需要注意的事项。

  “每日三餐时间,早五点,午十二点,晚七点。请客人们不要迟到,不要缺席。如果没有前来用餐,需要提供正当的理由。否则莫先生会不高兴。”

  

  人群中那一对新人情侣在窃窃私语:“怎么会有主人家要求客人五点钟就起来吃早餐啊。”

  

  管家的目光顿时摄向那两人,其中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当下便没人敢再出声了。

  

  “一楼可以自由活动,二楼是众位的客房。三楼以及顶层的阁楼,是莫先生的私人区域,莫先生很不喜欢被人打扰。”

  “每个房间可住两位客人,请自由分配,但不允许中途换房。如无必要,天黑时最好不要随意走动,请安心待在房间中休息。”

  “别墅的庭院大家可以随便参观。不过,庭院中央的喷泉还请各位不要随意靠近,以免弄湿了各位客人的衣服。”

  “此外,莫先生有份小礼品想送给大家。”管家打开了牛皮纸袋,“这饰品,是莫先生送给各位的礼物。希望各位随身携带,且最好戴在莫先生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如果丢弃,如有损坏,皆后果自负。”

  “莫先生不高兴的后果,不会是诸位想看到的。”

  

  说完,管家将纸袋里的饰品分发出去,人手一个。

  房门钥匙分配好之后,管家浅笑着说:“祝各位假期愉快。”

  

  “管家先生留步。”一名短发女玩家叫住了管家,“请问莫先生留我们住几天呢?”

  

  “女士的香水很衬您,优雅高贵,贵人多忘事。”管家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使众人打了个寒颤。

  “客人们的假期最多只有五天,莫先生也不好强留各位。”

  

  “距离晚餐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各位请自便,我先去准备了。”管家稍稍弯腰,俯首道,“请客人们稍事休息,我们晚七点见。”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分享信息。随后便拿着手中的钥匙各自回屋了。

  

  凌久时望着刚刚向管家提问的那位女玩家的背影,若有所思。

  

  “凌凌哥,怎么了?”程千里疑惑道。

  

  “我上一次进门的时候,也遇到这个人了。”凌久时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能是巧合吧。”

  

  “多留意一下。”阮澜烛看着手心里的两把钥匙,拎出一把递给黎东源,“你和牧…”

  

  “祝哥!”程千里一把拿过阮澜烛手里的钥匙,憨笑道,“我和凌凌哥住吧,我有些饲养宠物的心得想跟他讨论。”

  

  “你们一个养猫一个养狗有什么好讨论的?”阮澜烛眉间微皱,“况且还不都是养在黑曜石。”

  

  “有很多值得探讨的地方呢!”程千里拽着凌久时的手臂,使了个眼色,“凌凌哥我们先上去吧!”

  

  话音刚落,两人一溜烟地跑走了。

  

  阮澜烛:……

  

  黎东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顶着阮澜烛凉丝丝的目光,他拿走了对方手里的另一把钥匙,“我们也上去吧。”

  

  

  

  

  二人打开门后,一股霉气扑面而来,呛得阮澜烛咳嗽不止。

  阮澜烛眉头皱得很深,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在身前轻轻挥了挥。

  

  黎东源进屋将窗户打开通风,又返回门口将门重新关好。

  他顺了顺阮澜烛的后背,轻声道:“我们在门外待会儿,散散味道再进去。”

  

  阮澜烛颔首,随即倚在墙边,闭目养神。

  

  黎东源想了想又说:“我们要不要先在别墅里转转?”

  

  “今天刚到这里,还没有见过那位‘莫先生’。而且,过会儿可能就天黑了。”阮澜烛摇了摇头,“明天再四处走走吧。”

  

  “好。”

  

  二人默默无语,只是静静地放任时间流逝,倒也不觉尴尬,反而很享受这难得的心安。

  

  大概二十分钟过后,黎东源打开门走进屋子,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觉得没什么味道了,才唤阮澜烛进来。

  

  阮澜烛打量了下屋子里面。

  客房内包含了独立卫生间,里面的洗浴用品一应俱全。

  宽敞的房间中放置着一套精美的皮质家具。家具色调典雅深沉,搭配着昂贵的羊毛地毯,显得格外奢靡。

  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屋子里,让人倍感温暖和舒适。

  客房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欧式双人床,被褥柔软,使人觉得无比放松。

  

  这一切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不是来过门的,而是来度假的。

  

  “别墅倒是气派。”阮澜烛坐在床边,用手按了按身下的床垫,“但管家显然不称职,客房里这么大的味道,也不知道通风散味。”

  

  “娇气。”黎东源失笑。

  

  感受到阮澜烛嗔怒的目光投来,黎东源举手投降道:“好吧,是我娇气。”

  

  黎东源站在窗户边向下看,正好能看到别墅外的部分庭院。

  花木葱茏,曲径通幽。

  错落有致的绿化带将庭院半包围起来,独成一片天地。几处花坛装点着这片景致,其间繁花似锦迷人眼。

  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庭院正中央的雕塑喷泉。

  那雕塑赫然与别墅内浮雕壁画的图案有几分相像。

  

  “食梦貘。”阮澜烛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喷泉水花四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水流分别从食梦貘的象鼻、兽口和牛尾处喷薄而出,好似化作了数条长长的透明绸带,垂落如柳。

  

  黎东源将管家分发的‘礼品’系在了阮澜烛的手腕处,小声吐槽:“这做的像个象鼻猪似的。”

  

  “你说话也注意点分寸。”阮澜烛低头瞧着自己正被摆弄着的手腕,“小心神兽不高兴。”

  

  “还神兽呢。壁画、雕塑、饰品,这三个看起来也不过仅有四五分共同点,连长得…都不太一样。”

  

  “关键特征都有就行了。”阮澜烛拿过另一个相同的小物件,为黎东源绑好,“艺术需要包容各种不同形式的衍生。”

  

  黎东源撇撇嘴,终是没再说什么。

  

  

  

  

  大约六点半时,众人陆陆续续下楼去餐厅。

  

  沿着大厅走廊向里走,便是别墅的餐厅。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各类画中精品,让路过的人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画廊之中。

  众人步入餐厅,落座在餐桌两侧。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美馔,银制的餐具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馐美味,让人垂涎欲滴。有两人见到桌上种类繁多的美食,登时食指大动,坐下大快朵颐。

  

  “喂。”凌久时提醒道,“这还没到七点呢,主人还没落座。你们先别急着吃吧。”

  

  “少管闲事。管家只说不能迟到不能不来,又没说不可以提前吃。”其中一人嘴里塞满了食物,不耐烦地说着,“饭菜摆在这里不就是让人吃的吗?管家都没说话用得着你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程千里嘟嘟哝哝,“好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

  

  阮澜烛冷冷地用眼瞟了下程千里。程千里会意,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黎东源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管家笑意盈盈的样子,觉得无语极了。

  绝大多数NPC巴不得玩家出错,会提醒才怪呢。

  对面那两人要不就是新人,要不就是蠢人。

  

  七点,餐桌主位有人落座。

  别墅主人身穿黑色衬衫,戴着黑底红纹的面具。这让人无法窥见他的表情,反而因瞧见他面具诡异而心生惧意。

  

  管家上前一步,躬身道:“莫先生,这次一共来了十四位客人。”

  

  “十四位?”莫先生点了点桌子,“这里怎么才十三位?”

  

  空座边上的人尴尬地解释:“他太累了,睡着了,实在起不来。还请莫先生见谅。”

  

  莫先生没理会。随后他又看向餐垫上已有不少食物残渣的二人,不满道:“客人未免太失礼了。”

  

  “你也没讲究到哪儿去啊。”刚刚怼了凌久时的那人回嘴道,“招待客人还戴着面具,还是你更失礼吧?”

  

  这是哪里来的二愣子?程千里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

  

  然而阮澜烛却注意到,那位莫先生脸上的面具抖动了两下。

  

  “啊啊啊——”那两人突然痛苦嚎叫起来,同时用手死死地抠住自己的脸,抓下血肉来也没松劲。

  

  他们身侧的玩家吓得立刻站起来走远了一些,但碍于‘餐桌礼仪’又不敢走得太远。

  

  程千里惊愕地发现,那两人的五官变了。

  不,准确来说不是五官变了,而是五官的比例变了。

  他们五官的比例整体拉长了,但是头脸面积未动。这导致二人的眉眼几乎要冲出额头,嘴唇也快要掉出下巴。

  再配上那脱落的脸皮血肉……

  

  好,好恶心——

  阮澜烛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程千里的嘴,咬牙道:“你给我忍住了,憋回去!”

  

  程千里努力地扭头不再看对面二人,转头看向阮澜烛。

  还是他阮哥长得养眼。

  

  然而人的思维有时候像个脱缰的野马,刹都刹不住。

  程千里不合时宜地想,如果他阮哥五官比例也失调了会变成什么样?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阮澜烛用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手心。

  

  “我在想…”程千里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如果祝哥你也…那什么了……恐怕你俩的离婚冷静期,蒙哥会申请提前结束吧…”

  

  阮澜烛:……

  黎东源:…………

  

  这倒霉孩子。

  

  

  

  

  TBC

  

  

  祝食用愉快。

  

  

  

  

小小饭团子

【黎阮】追妻火葬场之借用身份贴身照顾(3)


  

&黎东源x阮澜烛,电视剧致命游戏,邪门cp,介意者勿入;

&在狗血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

  

  

  黎东源拿起阮澜烛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搓,想让它变得暖和些。

  这是第十天了,除去开头两天,黎东源每天陪阮澜烛一小时,说说心里话。

  其实黎东源不是个没耐心的人,当初追白洁的时候耐心十足,甚至是曲线讨好阮澜烛,只是偶尔嘴上嚷嚷着要见白洁,其实早就想好了长线追人,打持久战。

  但是现在才第十天,黎东源却有些等不及了。

  

  黎东源捧着他的手放到嘴边轻碰了一下,喃喃道:“澜烛,快醒过来吧,我想你...


  

&黎东源x阮澜烛,电视剧致命游戏,邪门cp,介意者勿入;

&在狗血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

  

  

  黎东源拿起阮澜烛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搓,想让它变得暖和些。

  这是第十天了,除去开头两天,黎东源每天陪阮澜烛一小时,说说心里话。

  其实黎东源不是个没耐心的人,当初追白洁的时候耐心十足,甚至是曲线讨好阮澜烛,只是偶尔嘴上嚷嚷着要见白洁,其实早就想好了长线追人,打持久战。

  但是现在才第十天,黎东源却有些等不及了。

  

  黎东源捧着他的手放到嘴边轻碰了一下,喃喃道:“澜烛,快醒过来吧,我想你了,大家也都很想你。”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感觉捧在掌中的手动了一下,就在黎东源怀疑是不是太想念阮澜烛而产生幻觉的时候,白皙葱嫩的手指又动了动。

  

  黎东源的心狂跳不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床上的人身上,嘴里不停地唤着:“阮澜烛?阮澜烛?”

  

  在黎东源千呼万唤中,床上的睡美人缓缓地睁开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黎东源欣喜若狂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哭腔:“你终于醒了,澜烛。”

  没有听到他说话,黎东源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整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不敢去看阮澜烛的表情,视线飘忽不定道:“阮澜烛,对不起,我醒来之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我,我以为……我以为我死了,只能在门内,那是最后一次见到你,所以我……我被门蒙蔽了双眼,对你做了极为过分的事,我知道错了,你能……你能原谅我么?”

  依旧没听到回应,黎东源连忙改口:“让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见我,好不好?”

  

  阮澜烛:“这是在哪里?”

  

  黎东源抬头,看到阮澜烛低垂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为何神色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回道:“黑曜石,在你的房间,怎么了?”

  

  阮澜烛又问:“什么时候了?”

  

   “午后三点多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做吃的好不好?”

  

  黎东源见他抿唇不语,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抓着自己的手臂,他皱着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询问,就听到阮澜烛低语:“是凌凌么?”  

  “……”  

  “我好像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黎东源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好几秒,脑子里反复回荡着阮澜烛的这句话。

  什么叫做看不见也听不见?

  一定是不想理我,所以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黎东源俯下身子,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阮澜烛一眼不眨没有任何反应,先前怕阮澜烛见到自己生气所以才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后来他一直低垂着眸子,黎东源也没察觉到,现在仔细打量着,才发现那双眸子已经不复往日的流光溢彩,而是暗淡的、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厚纱。

  

  黎东源身子一晃扶着床才堪堪稳住,失魂落魄地盯着阮澜烛:“怎么会这样?”

  

  阮澜烛躺在床上浑然不觉,他现在只能凭着手里的触感,感觉到身边的人还在,其余的一概不知,察觉到这人想要抽开手,似乎要走,阮澜烛迷茫地眨眨眼:“凌凌?你去哪?”

  

  很轻很轻,像是小猫叫了一声,还拽着自己的手,像是舍不得一样,黎东源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弯下腰揉了揉阮澜烛的脑袋:“我去叫陈非……”

  说完才想起他现在听不见,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黎东源将阮澜烛的手展开,在他的掌心上一笔一划地写字,阮澜烛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黎东源也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 阮澜烛才主动又把手掌摊开,黎  东源慢慢地写着。

  [ 叫陈非  很快回来 ]

  

  阮澜烛意识到他写了什么后微微点头:“嗯,去吧。”

  想起什么又喊了句:“等等,这是在黑曜石么?”

  

  [ 是 在你的房间 ]

  

  阮澜烛又问:“出门后我睡了多久?”

  

  [ 三个多月 ]

  

  黎东源见他“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心里泛起苦涩,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来,在他的手上写着:[ 黎东源他想来看你 ]

  

  “不需要。”阮澜烛抽回手,脸上冷了几分:“我们约好了,出门后互不相欠,各走各的路,以后黑曜石跟白鹿不要有来往了。”

  

  “阮澜烛……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

  黎东源悔不当初,他以为在那之后两个人永远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所以一口答应,抱着必死的决心走出门,没想到竟然迎来了新生,可阮澜烛,我们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么?

  

  从前……

  从前又算得上是什么关系呢?

  

  这一切始于为了追白洁然后和阮澜烛扯上关系,那个时候还能笑着喊他大舅哥,可知道白洁不存在后,他和阮澜烛又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合作伙伴?熟悉的陌生人?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黎东源想要的。

  

  过去不堪回首,又在门内对阮澜烛做了如此过分的事,还有以后么?

  

  黎东源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觉得他和阮澜烛以后只是两条平行线,甚至觉得若是现在就告诉阮澜烛他不是凌久时而是黎东源,阮澜烛怕是会当场翻脸叫自己滚出黑曜石吧。

  

  难道没有转机了么?

  黎东源不甘心,又在他的掌心写着:

  [ 他后悔了 以为那是最后一次见面 ]

  [ 想要求你原谅 ]

  [ 你能给他一次机会么 ]

  

  阮澜烛眨眨眼,中途无数次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死死握住,叹了口气无奈道:“那麻烦你转述告诉他,我早就说过我不恨他,门内已经两清了,我现在变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无关,所以没啥原不原谅的,至于见面就没必要了,也许以后在门内会偶然碰到,不过大家互相当陌生人好了,反正白洁是假的,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黎东源神色戚戚地看着他,一整个不知所措,这十天内他幻想过无数次阮澜烛醒过来的画面,也幻想过阮澜烛醒来后看到自己的场景,有原谅的,有怒骂自己的。

  但是他从未想过阮澜烛会这么决绝的与自己划清界限。

  

  阮澜烛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回应,轻笑一声调侃道:“凌凌,你怎么这么替他说话?我都要怀疑他就在旁边盯着你写这些了。”

  

  黎东源:其实是本人在写……  

  黎东源当然不敢承认,只是重复写了一遍现在去找陈非。

  

  阮澜烛见他终于不提了才点点头:“去吧。”

  

  不一会儿,黑曜石全部的人都挤进了房间。

  

  “阮哥真醒了!!!”程千里激动地摇着程一榭的手,程一榭也没有不耐烦,点点头回应他。

  凌久时皱着眉头:“可这看不见听不见又是怎么回事?”

  方才黎东源说阮澜烛醒了的时候大家都准备开香槟吃大餐庆祝了,紧接着却听到这条噩耗。

  

  陈非道:“我要给他全面检查一下,你们人也见到了先出去吧,在这里也没啥用,放心有啥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

  

  “好吧。”其他人依依不舍地先后离开了。

  

  陈非推了推眼镜看着始终没动的黎东源,黎东源没看他而是拿起阮澜烛的手,在手上一笔一划地写着,随后才开口道:“他现在听不见也看不见,需要有人在旁边帮忙。”

  

  陈非见他如此熟练的动作,想必是阮澜烛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大家,两人应该聊了些什么,倒也没多言,默认他留下来了。

  

  阮澜烛从他写的字知道陈非来了,非常配合的完成检查,只不过检查完陈非的神色更加严重了。

  “没检查出啥问题,难道这也是道具反噬?”

  

  阮澜烛见检查完了,像是知道他们会疑惑什么,直言道:“是反噬,所以门外的治疗手段没用,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能自己醒过来,听觉视觉问题也能自愈,只不过需要更长的时间,正好,这段时间就当放松了,就是麻烦陈非你负责黑曜石的事了。”

  

  他说话时语气轻松,听得人却觉得内心沉重,但似乎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陈非叹了口气:“跟他说不用操心黑曜石的事。”

  

  这句话不用他说,黎东源也会这样跟阮澜烛说,只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让我留在这吧,他现在需要人照顾。”

  

  陈非问道:“你们俩的事……”

  

  黎东源苦涩一笑,没打算瞒着:“他不想见我,说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

  

  “那你——”

  

  “可我不想跟他划清界限。”黎东源攥紧拳头,“他醒来的时候把我当成了凌久时,我知道他不想见我所以一直没告诉他。”

  

  陈非没好气地看着他:“那你有没有想过等阮澜烛好了看到是你后……”

  

  黎东源自然想过这些,抢先回道:“我会在他恢复之前离开的。”

  

  陈非看着他又看了看一旁毫无察觉的阮澜烛,阮澜烛突然失去视力和听力也不知道恢复需要多久,他一个人确实很不方便,需要有人贴身照顾。黑曜石的人当然也可以照顾,但有些事总不太方便,而且阮澜烛的性子也不愿意事事靠着别人。

  不过黎东源的话……

  

  陈非起身道:“可以,但若是阮澜烛知道你的身份强行要赶你走的话,那我只能听他的话照做了。”

  

  “好。”

  

  “楼下煮了粥。”随口说了一句,陈非不再多言,走了出去。他知道现在黎东源一定比任何人都想要阮澜烛恢复过来,也一定会是照顾的最周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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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的小伙伴们点点爱心和小手手~

彩蛋2400字——贴身照顾+偷来的一个怀抱(又苦又甜的黎东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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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月

【严江】一觉醒来床上有只O(四)

◎当毛头小伙子刑警alpha严峫不小心标记了禁毒支队长omega江停

  严峫朝会所的服务生要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替江停简单用热水冲了个澡,淋浴喷头的热水清洗到腔体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内部,希望那些纠葛的印记能够在江停的内部停留得更久一点。


  太惨烈了。


  omega已经神志不清,遍布红肿和狰狞的痕迹。只有躺在他臂弯的时候,才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依恋温存地依附在他的胸膛。


  这种时候的omega是最脆弱的,alpha必须一步不离地陪在他的身边,否则刚刚接受孕育种子的omega下意识便会产生被父体抛弃的恐慌。


  严峫裹好了他,像抱着一杆轻轻薄薄的梅花花枝一样,不敢...

◎当毛头小伙子刑警alpha严峫不小心标记了禁毒支队长omega江停

  严峫朝会所的服务生要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替江停简单用热水冲了个澡,淋浴喷头的热水清洗到腔体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内部,希望那些纠葛的印记能够在江停的内部停留得更久一点。


  太惨烈了。


  omega已经神志不清,遍布红肿和狰狞的痕迹。只有躺在他臂弯的时候,才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依恋温存地依附在他的胸膛。


  这种时候的omega是最脆弱的,alpha必须一步不离地陪在他的身边,否则刚刚接受孕育种子的omega下意识便会产生被父体抛弃的恐慌。


  严峫裹好了他,像抱着一杆轻轻薄薄的梅花花枝一样,不敢用力又不敢放手,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出了会所的大门。会所内已经进入午夜场,酒精的作用让场内所有的男女都趋于癫狂,荷尔蒙和激素疯狂飞涌,无人注意到角落里轻盈走出场所的严峫。


  “刘叔?”

  会所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全黑贴膜的SUV,在耀眼的霓虹灯下稳重可靠,是严峫打电话叫过来的。

  驾驶后座的门打开,严峫搂着江停上了车,江停不安地蹙了蹙眉,整个头颅都埋在了严峫宽阔的胸膛里,漆黑的睫毛一下一下扫过严峫的脖颈,带起阵阵麻痒。


  信息素效果还没散去的时候,他看起来极度依赖留恋着严峫,身体相贴到一丝缝隙也无,四肢紧密纠缠,好似分毫不愿意离开。


  可是严峫明白,一旦信息素的效用散去,怀里这个旁人无法攀折的美人,就会重新变成那个冷冰冰的、机敏睿智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江支队长。


  咻——

  SUV一个迅猛的飘移,在柏油马路上飞出一道嚣张的弧线。


  前排的刘叔打方向盘踩离合的手看起来稳准狠,心里的快乐气球早已飘上了大气层,下一秒就要脱离地球引力了。

  “到了。”


  严峫夸张地张大嘴巴:“这么快?”他还没享受够被自家omega眷恋缠绕的飘飘然呢!


  刘叔的脸透过后视镜慈祥和蔼,“您忘啦,曾夫人说这个会所的巧克力香蕉船冰淇淋做的非常好吃,当机立断拍板在这里续了99年的豪华VIP顺带在会所背面租了个999年的豪华大旅行九人家庭房(带早餐),老爷和您全程面带笑容毫无异议呢。”


  严峫激动地一滑手掌滑到了omega的皮股上,惹得某处还没修养好的江停一阵轻微的哼鸣,手指无意识揪紧了严峫胸膛的布料。他赶紧低头安抚,一边低声咬牙切齿:“当时我们为什么毫无异议?”


  刘叔一脸安详,“老爷一直都没有异议。至于少爷您,您当时期末考试七门课加在一起考了不到200分,不敢有异议。”


  严峫:“……”


  长租房的邻居在电梯里看到紧紧窝在严峫怀里昏迷不醒的俊秀男人,看到那裤管里露出的白皙劲瘦的脚踝,一边捂嘴惊叹一边给严峫飞去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刘叔在楼下立刻拨打了曾女士的电话,“太太,有情况!少爷拐了一个年轻可怜弱小又无助的omega……”


  巨大的玻璃窗倒映出星垂平野,蜿蜒的河流消失在广袤的地平线边沿,沿岸星星点点的灯火如萤火虫扑朔其中。


  严峫将江停放在主卧的大床上,一瞥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夜晚十一点半。月光渗进一点冰白的寒意,他替江停拢好了被褥,然后蹲在床边,一瞬不眨地用目光描摹着omega沉睡的面容。


  卧室被严峫浓郁的向日葵信息素盈满,带着一种安全的厚重,这会让永久标记的omega感到踏实。


  江停的五官标志异常,但在不露出冷冰冰的目光时,有种水墨画一样的秀丽温润,那双漆黑的眼如今安然紧阖,全无刚才会所金属门前时那种水光潋滟的致命张力——这很可怕,他的魅力是无声无息的。


  像一口回甘无穷的茶,过了许久,舌尖还残留着香醇和满足,吸引着人遐想着迷。


  严峫错开视线,就那样倚着床边,默默打开了微信,滚滚消息海浪一样涌满了整个消息列表。


  【好友】


秦宝钏:

20:34老严你个没良心的我手术都做完了怎么没见你在我病床前涕泪横流?


队友:

18:49严哥没事吧?


严爸:

18:03   儿子听老魏说你差点跟阎王面对面泡澡去了?


年老貌美曾崔崔:

17:59   傻儿子你还好吧?

23:26   怎么回事,老刘说你上街拐了个omega把人敲晕了拖回家去了?


【市局刑侦支队大群】


21:21 魏副局:严峫那龟孙子死哪去了?砸死个毒贩需要躲被窝里排遣一下?


21:33余队:其他队友都回来了,年轻人可能第一次干这么惊险的事,需要自己消化一下。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手机屏幕的光线幽幽发蓝,倒映出严峫深刻鲜明的五官颌面。严峫微微一笑,挑几条重要的简单回复了一下。然后重点给秦川回了个“采花中,勿扰”,给曾翠翠女士回了个“是你儿媳妇”。


  然后迅速关机掀被子拖鞋上床一气呵成,把软乎乎的江停往怀里死死一吸,神清气爽。

  心中像有饱满热烈的气泡漂浮膨胀,好似接触了一场触不可及的幻梦。他将一个冷冰冰的冰山omega,这样温柔又占据姿态地搂在自己怀里。

  像占用了某种不可思议的瑰丽珍宝,激动和欣喜令人难以入眠。

  

  

  

  嘀嗒,嘀嗒——


  铃铃铃……


  时针指向数字八。


  长租公寓的客厅传来咔咔的声响,不一会儿,一阵水声哗哗不绝。


  严峫一个激灵顶着一头稻草窝坐了起来,枕头从脸上掉落。他下意识往枕边一摸,空的,但是热着,赶紧地下了床捅上拖鞋,一推卧室门。


  江停正在厨房煎鸡蛋,面包机跳出两片吐司,油脂和鸡蛋的香味扑鼻而来,他侧对着自己,身形削薄,挺拔修长,宽大不合身的衣物挂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严峫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笑意从眼眸里浮现。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从背后抱一抱omega的腰身。


  还没碰上,江停面无表情地一边用锅铲翻着鸡蛋,色泽金黄的鸡蛋在空中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一边开口,“腰伤和……都没好,别碰。”


  严峫一怔,悻悻收回了手,但还是心里痒痒,随手在omega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一下,江停差点把锅铲子飞了,整个人一个激灵软到了地上,好险撑着台缘才没整个磕到锅里去。


  严峫吓坏了,赶紧把人抱到了沙发上,看着江停一边发抖用手扑棱他胳膊一边冷冰冰地瞥他:“跟你说了别碰。”


  严峫讪讪,“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你说你,不舒服就躺着呗,我还能亏待了你的早餐?一个电话是什么法餐日料不能给你送过来?”


  江停抱臂露出一个涵养极好的微笑,“你昨晚发的哪种疯自己不记得了?虽然昨晚的事需要谢谢你,但这不是你让那堆东西在我肚子里面呆了一晚上的理由。”


  严峫装傻充愣,“什么东西?我昨晚给你冲过了的,可体贴可细心了……”


  江停怒了:“我肚子鼓成那样你能看不见?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严峫赶紧殷勤地给他递过去一杯温水,然后按腰揉肩,然后被江停板着脸一爪子拍走,他继续殷勤道,“江队,我没什么经验嘛,但是您看,我们既然已经标记绑定了,经常用抑制剂对身体也不好,我这么好的资源,您就利用利用呗。怀了也没关系,生下来我养!”


  闹哄哄的气氛忽然凝固了。

  江停垂眸细细喝了口温水,眼神里划过微妙的神采,“我记得我说过,我身体早年出问题了,生不了。”


  严峫轻轻一愣,对上江停从水杯前微微抬起来的试探性的目光,心中有种酸涩涌上心头,这具单薄脆弱却又坚韧的躯体,到底遭受了什么……

  但也只是一瞬,他忽然福临心至,笑眯眯地脱口而出,“那我们干脆结婚好了。”


  江停意外地疑惑挑眉,“为什么?”


  严峫笑着蹲下来,轻轻牵住他的手,“你生不了,真巧,我也生不了,我们凑一对,以后都没有牵挂,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互相做个伴,不好吗?”


  沙发边,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严峫始终言笑晏晏,眼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真诚和爱慕,像是一个冲动又热烈的毛头小伙子。


  不知怎么的,江停忽然想起了指挥车前,那个骄傲张狂一腔孤勇的,拎着啤酒瓶的凶悍的警察。

  心跳在数十年极致的冷静和毫无波澜里浸透得强不可摧,或许就是那么一瞬,一只蝴蝶紧贴水面轻轻一拂,荡起一阵悠远的涟漪,跨过了遥远的湖面,如风起波澜。


  江停的眸光被晨曦蕴泽出点点流动的光纹,就在严峫近乎以为omega会无情拒绝自己的时候,那浅薄的唇张开了。


  “我会好好利用你这个优质alpha资源的,只要你下次把那些东西全都弄出去。还有……鸡蛋要糊了。”


  严峫扑哧一声,破功了。他认命地点点头,像一只精神矍铄的雄孔雀一样起身扑去了厨房。


  但紧接而来的一句话让他有些怅然若失。


  江停将玻璃杯轻轻磕到了桌面上,在他背后轻轻开口:“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


  油锅啪嚓一声,传来一抹若有似无的焦糊味。



—————————

to be continued……

更新的速度取决于宝子们点赞的速度(比心)










小小饭团子

【黎阮】追妻火葬场之死皮赖脸睡一起(2)


  

&黎东源x阮澜烛,电视剧致命游戏,邪门cp,介意者勿入;

&ooc预警,在狗血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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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曜石的其他人担心黎东源刚出门身体还很差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事,所以一致决定让他进来,之前的约定就此作罢。

  这一切如陈非所料,如此一来可以让黎东源试试在阮澜烛身边多说些话,看看能不能像医生说得那样可以将人早些唤醒,二来嘛他放黎东源进来也不用包揽黑曜石的大小事务了。(即便现在大部分的黑曜石的事由他做主,但这和打赌输了还是很不一样的)

  

  黎东源终于进了黑曜石,一心想着冲去二楼却被陈非拦下,不满意...


  

&黎东源x阮澜烛,电视剧致命游戏,邪门cp,介意者勿入;

&ooc预警,在狗血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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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曜石的其他人担心黎东源刚出门身体还很差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事,所以一致决定让他进来,之前的约定就此作罢。

  这一切如陈非所料,如此一来可以让黎东源试试在阮澜烛身边多说些话,看看能不能像医生说得那样可以将人早些唤醒,二来嘛他放黎东源进来也不用包揽黑曜石的大小事务了。(即便现在大部分的黑曜石的事由他做主,但这和打赌输了还是很不一样的)

  

  黎东源终于进了黑曜石,一心想着冲去二楼却被陈非拦下,不满意地上下打量着他:“先去洗把脸,身上消消毒再去。”

  

  “好。”

  

  十分钟后,黎东源跟在陈非的后面走到二楼,一路上心跳快得吓人,内心忐忑不安,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没有任何思绪。

  

  门开了,黎东源走了进去,这里并不陌生,一切都和以往一样,房间的布置非常符合阮澜烛的个人风格,干净简洁。

  黎东源的视线牢牢地锁在床上,锁在床上那个躺着的人身上,一别三个多月,终于再次见到心念之人,忍不住快步上前走到床边,阮澜烛的脸色好像比当初还要苍白,黎东源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在要摸到的时候蜷缩着手指收了回来。

  

  “记住你答应的,只有一个小时。”陈非说完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黎东源坐在床头,盯着阮澜烛,目光一直停留在过分苍白的脸上,像是要用目光把五官都描摹出来。

  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不过比之前瘦了一大圈,脸都瘦得有些脱相了。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为了确认什么,黎东源掀开被子一角,慢慢俯下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空落落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

  

  “太好了……阮澜烛,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黎东源要想将睡着的人牢牢抱紧又怕弄疼他只敢虚抱着,喃喃道:“快些醒过来好不好,到时候要骂我要打我都随你,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只要你醒过来,只要你好好的。”

  

  一楼大厅。

  

  程千里抱着吐司来回走动着,已经持续了五分钟,程一榭忍无可忍道:“这沙发烫屁股吗?”

  

  “不是啊。”程千里停下来坐到他身边问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黎东源在房内会说什么?”

  

  程一榭冷漠回道:“一点都不。”

  

  程千里一副跟你没话说的表情,然后凑到凌久时身边,拱了拱他的肩,凌久时叹了口气:“好奇也没用啊,这是他们俩的事。”

  

  程千里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道:“ 其实我一直在猜黎东源之所以在门内对阮哥不好,欺负阮哥,是不是因为他知道白洁姐姐是假的,所以趁机报复?”

  

  陈非瞥了他一眼:“脑洞不错。”

  

  “是吧,而且可不是脑洞,我这个猜测有理有据,你想想他当初非白洁不娶的架势,后来阮哥亲口告诉他白洁是假的,他当时气的好几天都没来黑曜石,后来还是没忍住上门讨债,还放狠话说让阮哥好看,甚至是把咱们都写在记仇小本本上了。”

  

  程千里越说越自信,其他三人默默不语,内心都在想着一件事:就算是要报复,也不至于和阮澜烛干那种事吧。

  

  而且从方才黎东源看阮澜烛的眼神中,陈非就看出来了黎东源绝对是喜欢阮澜烛,就差把“深情”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现在就希望阮澜烛快些醒过来,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有出来,陈非坐不住了,直接上楼。

  走进房间看到黎东源半趴在阮澜烛身上睡着了。

  

  陈非走过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睡的很死,陈非叹了口气,直接把被子盖上由他睡在这了。

  

 

  <<<“你好重呀~压着我了。”

  

  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黎东源迷糊地睁开眼,对上一双笑眼,久违的眸子里像是蕴含了万千星辰,熠熠生辉,黎东源惊得张大了嘴:“你,你你醒了?”

  

  阮澜烛眨眨眼:“怎么,我醒了你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黎东源从他身上起来,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跟阮澜烛说,但是这一刻又说不出口,脸和脖子都憋红了,最后只讪讪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阮澜烛依旧是一副微笑着的模样,抬着手揉了揉脑袋:“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好了,刚刚不是还高兴来着,怎么突然这么委屈,明明受苦的是我。”

  

  “我……对不起。”

  黎东源反复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脑子里想起当初要出门是阮澜烛最后说的那些话:

  “我不恨你,你也不许恨我了。”

  “出去以后各自安好,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黎东源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祈求:“澜烛,这次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眨眼,就是……能不能不要不见我,我知道错了。”

  

  阮澜烛轻笑一声:“傻瓜,要是不想见你,方才就会直接让你滚出房间了。”

  

  黎东源一听直接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阮澜烛的细腰,脑袋蹭了蹭他的身体:“那你能原谅我么,我们还想以前那样,一起进门,一起过门,共享线索,要是……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追你么?我喜欢你,阮澜烛。”

  

  过了好一会儿,黎东源才听到他开口:“真得是喜欢我?而不是喜欢和白洁一样的脸?你真得喜欢男生么?”

  

  现在的黎东源对于这些问题早就有了肯定的回答:“之前在门里我就跟你表白过,我早就非常清楚我的内心,我喜欢你阮澜烛,无关性别,我就是喜欢你,你的一切。”

  

  “既然这么喜欢我,那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么?”

  

  “什么事?只要你开口。”

  

  黎东源说完看到阮澜烛嘴角上扬,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勾得他一颗心乱跳个不停,深吸一口气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只听到阮澜烛幽幽开口:

  “去死吧。”

  

  黎东源瞳孔地震,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阮澜烛的脸上早已没有温柔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恐怖的神情。

  黎东源的心在滴血,原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醒醒,醒醒?”程千里忍无可忍直接动手拍了拍他的脸,总算是看到他睁开了眼,没好气道:“总算是醒了,阮哥要吊水了,你赶紧起开,别挡路。”

  

  黎东源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道:“我,没死?”

  

  “嗤,黎老大你怕是这一觉睡傻了,现在有事的事阮哥,你好着呢。”程千里翻了个白眼。

  

  黎东源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着还闭着眼的阮澜烛,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是个梦啊。

  

  黎东源连忙起身:“不好意思,我昨晚睡过去了,这个是?”

  

  “营养液。”陈非给挂上药瓶后,才抬眼看他:“今天的一小时没收了,你昨晚没遵守约定。”

  

  “我的问题。”黎东源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他。”

  

  程千里摇摇头:“这货真是黏上咱们阮哥了。”

  

  “等你阮哥醒了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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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3000字——黎骑士的十日谈(碎碎念)+阮睡美人即将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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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姐姐

【黎阮】黎狗狗的爱情(1)


  文字5k+,欢迎来到‘门的世界’

  快乐磕CP,黎东源和阮白洁的故事

  时间回到最初,那是他们初次相识

  

  

  那一年,黎东源才刚创立白鹿,还是个脾气暴躁的愣头青(虽然后来也没成长多少)。

  

  那天他陪一个叫金大飞的客户过门,那客户呱噪得很,从进门嘴巴就没停过,吵得他脑袋嗡嗡的,他不耐烦的转过头。

  

  正好一个女孩推门进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身材高挑,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清纯又高冷,眼尾的两颗泪痣却又增添了几分妩媚。

  

  “哇草,又御姐又清纯,我最喜欢这款了。”金大飞哇哇直叫,两眼放光:“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文字5k+,欢迎来到‘门的世界’

  快乐磕CP,黎东源和阮白洁的故事

  时间回到最初,那是他们初次相识

  

  

  那一年,黎东源才刚创立白鹿,还是个脾气暴躁的愣头青(虽然后来也没成长多少)。

  

  那天他陪一个叫金大飞的客户过门,那客户呱噪得很,从进门嘴巴就没停过,吵得他脑袋嗡嗡的,他不耐烦的转过头。

  

  正好一个女孩推门进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身材高挑,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清纯又高冷,眼尾的两颗泪痣却又增添了几分妩媚。

  

  “哇草,又御姐又清纯,我最喜欢这款了。”金大飞哇哇直叫,两眼放光:“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啊?”

  

  前面早有几个雄性窜了过去,围着美人献殷勤,做自我介绍。

  

  黎东源一个箭步跨过去,扒拉开前面碍事的那群人,裂开嘴,露出八颗大白牙:“我叫蒙钰,是个老手了,很高兴认识你。”

  

  美人神色淡淡的看他一眼,忽然又换了副又娇又怯的表情:“我叫阮白洁,这是哪里呀?我好怕怕哟。”

  

  黎东源很仗义的拍拍胸脯:“别怕,有哥在呢,哥会保护你。”

  

  这时出现一个衣着整齐,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所门里的npc了。

  

  “欢迎各位尊贵的客人,我是这座别墅的管家,大家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各位贵客的房间在二楼,大家可以自由选择。”

  

  “我的主人热情好客,今晚八点将会举行一场舞会,请各位贵客携手舞伴准时参加。”

  

  “祝大家玩的愉快。”管家退下。

  

  这是一所低级门,暂时还没看出来杀机在哪里,大家放松了警惕,纷纷上楼去选择房间。

  

  黎东源看阮白洁选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连忙选了她隔壁的一间:“白洁妹妹,我住你隔壁,有事叫哥。”

  

  阮白洁甜甜微笑点头:“谢谢蒙钰哥哥。”

  

  休息一会儿,吃过晚饭,也快8点了,在管家的带领下,大家去到跳舞厅。

  

  这扇门里,一共进了11个人,5个女的6个男的,这就意味着将有一个男的落单,没有舞伴。

  

  一个画着烟熏妆,衣着大胆的女孩钻到黎东源身前:“帅哥,做我的舞伴呗。”

  

  黎东源看阮白洁一眼,阮白洁撅着嘴巴,妩媚的大眼睛里是看得见的委屈:“蒙钰哥哥,我也想你做我的舞伴。”

  

  黎东源立马神清气爽,转头对那女孩道:“我有舞伴了,你找别人去吧。”

  

  “哼,”女孩冲阮白洁冷哼一声,就想走,金大飞一看连忙拦住:“美女别走啊,做我的舞伴吧,我还没舞伴呢。”

  

  女孩仔细打量他一下,一身名牌,长得也可以,比外面那几个歪瓜裂枣要好一些,也就点头同意了。

  

  8点,舞会正式开始,音乐响起,五对男女不管会不会跳舞,都来到舞池中间。

  

  Npc的话可以不全听,但也不能不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门的禁忌是什么,但明显是和跳舞有关,不管跳没跳过舞,众人也都两人一对的,手牵着手,随着音乐不规律的移动着身体。

  

  只有落单的一个矮胖男人,站在一边战战兢兢,他没有舞伴。

  

  黎东源穿着一件橙色条纹的休闲西服,顶着一头灰绿色的短毛,整个人骚气的很。

  

  阮白洁白色的连衣裙加黑色的长发,清纯中透着妩媚,只是随便的扭一扭,就婀娜多姿,很是妖娆。

  

  “你是不是学过跳舞啊?”黎东源看她腰肢柔软的很,每一下都好像扭在他的心上,他自己是不会跳舞的,只会简单的跟着音乐蹦蹦。

  

  “7岁开始学,也就跳了十几年吧。”阮白洁眨了眨她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怪不得,黎东源只觉得这个门进的真值,阮白洁简直是哪儿哪儿都长在他的审美上,不笑清冷,笑起来勾人,身材好,气质好,连扭起来都刚刚好。

  

  “啊……”忽然一声尖叫声,穿透了缠绵的音乐。

  

  “咋了?”众人停下脚步,看向尖叫的女孩,女孩一脸惊恐,指向一处。

  

  众人随之看过去,舞池下面的沙发旁,一大摊子的血水,而原本落单的那个矮胖男人不见了。

  

  “他人呢?是…是死了吗?”有胆小的已经哭出来。

  

  黎东源和阮白洁对视一眼,死了一个。

  

  而这时音乐并没有停,甚至曲调一换,变得激烈起来,阮白洁一惊,忙拉着黎东源继续跳,黎东源也反应过来,忙跟上阮白洁的脚步。

  

  而其他人看到他们两人还在继续跳舞,也着急忙慌的跟上。

  

  “看来,没有舞伴的就会死,这应该是禁忌之一了。”阮白洁在黎东源耳边悄悄的说。

  

  “是的。”黎东源庆幸他有白洁这么好的舞伴,开始冒星星眼。

  

  音乐一直没停,众人也不敢停下,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停下就会触发禁忌,可是音乐什么时候能停也没人知道。

  

  渐渐有人开始体力不支,气喘吁吁,挪不动脚步,有人开始偷懒耍滑,浑水摸鱼。

  

  两小时后,音乐终于停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管家又出现了,“各位贵客们,玩得开心吗?”

  

  “开心,太tm开心了。”金大飞气喘吁吁都快站不住了。

  

  管家拿出两朵花,一朵红色玫瑰,一朵白色菊花,他把红玫瑰给了阮白洁:“主人说你跳的最好最认真,这朵红玫瑰奖励给你。”

  

  他又把白菊给了一个胖胖的男人:“主人说你最偷懒最耍滑头,这朵白菊是你应得的。”

  

  胖男人颤抖着接过白菊:“白菊?白菊是什么意思?”

  

  在外面,白菊是送给死人的花,清明上坟,葬礼花圈上都是配的白菊。

  

  “各位贵客们可以回去休息了,休息好了,明晚8点继续举办舞会。”管家微笑着退下。

  

  “明晚还有?明晚我找谁当舞伴?”胖男人今晚的舞伴,一个皮肤稍黑的女人尖叫起来。

  

  胖男人脸色煞白,女人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他肯定活不了吗?

  

  “不,我不想死,”他慌张起来,向大门跑去,妄图打开门出去,只是还没碰触到门,忽然手脚抽搐倒地不起,嘴巴鼻子里大量的血流出来。

  

  胆子大的上前查看,他已不动不动,眼珠子瞪的老大。

  

  “死了。”又死了一个。

  

  第一天已经死了两个人,现在还剩9个人,5女4男,已经有女人哭出了声,不出意外,明天开局又要死一个落单的女人。

  

  女人们都紧紧抓住手边的男人,也不嫌弃男人是丑还是臭了。

  

  众人默默走向二楼,走向自己的房间。

  

  阮白洁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黎东源倚在她的门上,“今晚你住我房间吧,你一个人在房间太危险了。”

  

  今晚她出尽了风头,长得漂亮,跳得又好,这扇门的门神对她来说没有危险,可是人性有时比门神还要阴暗,现在多余出来一个女人,她又是最出色的那个,估计现在她已成了那班女人的眼中钉了。

  

  阮白洁点点头,也没有扭捏的推辞,她知道今晚必定不太平,她虽然不怕别人来暗算她,却也怕麻烦,还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她现在还不想手里沾上门外人的性命。

  

  黎东源把金大飞赶去隔壁睡,嘱咐他睡觉时开着灯,如果有人来暗算,看到床上是个男人,必定不会动手,毕竟现在就缺男人。

  

  把白洁带到自己房间,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铺在地上:“你睡床,我睡地上,放心,我守护你。”

  

  倒还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这点比自己强,自己带谭枣枣过门,都是让小橘子睡地上的,白洁心里想着,甜甜笑道:“谢谢蒙钰哥哥,蒙钰哥哥真是个好人。”

  

  “嘿嘿,”黎东源就憨笑起来,心里在说,我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的,也就是对你例外。

  

  两人关灯睡觉,半夜时,忽然隔壁传来尖叫声,两人惊醒,连忙打开门,只见一个身影从门前一晃而过,逃走了。

  

  两人进隔壁房间,只见金大飞正坐在床上,惊魂未定,看到他们来松了一口气:“有人闯进来,我一睁眼,看见有个人拿着刀站在我床边,我吓死了。”

  

  看到是个男人所以没动手,黎东源庆幸,还好白洁和自己住一间,要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安慰了他几句,和白洁回房睡觉。

  

  夜里隔壁后来又来了一次,还好看到是个男的,都没有下死手。

  

  第二天,两人在早餐时间起床,隔壁金大飞也已起来了,几人一起去楼下吃早餐。

  

  数了一下餐桌旁的人,8个人,4男4女。

  

  “还有人没下来吗?”

  

  对面的人摇摇头,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小声抽泣。

  

  于是便明白了,昨晚上又死了一个女的,不是门神杀的,是死在过门人自己手里。

  

  本来是想杀阮白洁的,可是阮白洁换了房间,又有武力值高强的黎东源护着,于是挑了另一个弱女子下手。

  

  太卑鄙了,这就是人性的阴暗面,门里的世界,为了自己活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黎东源靠近阮白洁,在她耳边悄悄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离开我,就跟在我身边。”

  

  阮白洁转头,因为离得太近,转头间黎东源的嘴唇正好擦过阮白洁的脸颊,然后两张嘴唇碰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两个人同时顿住,两秒钟后,阮白洁连忙把黎东源推开。

  

  阮白洁脸颊出现两朵红云,她拿了片面包啃起来,又喝了口牛奶。

  

  黎东源看她慌张掩饰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嘿嘿,刚才他也吓了一跳,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左胸的部位也是剧烈跳个不停,心脏控制不住仿佛要跳出来。

  

  阮白洁又咬了几口面包,喝了几口牛奶,把情绪稳定住,波澜不惊对黎东源道:“等会吃完早餐,我们到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门。”

  

  “好,都听你的。”小狗狗式雀跃。

  

  

Ehandrail(w)

【黎阮】真心话大冒险(下)

⚠️if线

⚠️前文见黎阮合集《真心话大冒险(上)》和《真心话大冒险(中)》

⚠️终于写完了,拖了好长时间😢😢

  

  

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约莫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到

抬头一看,早已是一片夜凉如水

晚间的山谷没有如往日般吹起冷冽的风,篝火烤得人身上暖暖的

倦意也在众人中逐渐弥漫开来……

“哈——”程千里打了个哈欠

接着小庄也被传染了,掩着嘴“你们都不困吗,哈——”

“确实”陈非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早了,十一点了”

“要不都洗洗睡吧?”黎东源说

“嗯”陵久石点点头

黎东源把杯子里的水往火上一泼,烧焦的木柴上顿时冒出一股白烟,火苗便也不再跳动,被浇灭了

深冬的冷可不...

⚠️if线

⚠️前文见黎阮合集《真心话大冒险(上)》和《真心话大冒险(中)》

⚠️终于写完了,拖了好长时间😢😢

  

  

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约莫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到

抬头一看,早已是一片夜凉如水

晚间的山谷没有如往日般吹起冷冽的风,篝火烤得人身上暖暖的

倦意也在众人中逐渐弥漫开来……

“哈——”程千里打了个哈欠

接着小庄也被传染了,掩着嘴“你们都不困吗,哈——”

“确实”陈非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早了,十一点了”

“要不都洗洗睡吧?”黎东源说

“嗯”陵久石点点头

黎东源把杯子里的水往火上一泼,烧焦的木柴上顿时冒出一股白烟,火苗便也不再跳动,被浇灭了

深冬的冷可不是闹着玩的,没了篝火供暖,身上的余热正逐渐散失

小庄打了个寒颤,感觉鼻子痒痒的,像是要打喷嚏了

凉意渐起

大家纷纷把桌椅和个人物品都快速地收拾好,回帐篷休息了

  

  

  

阮澜烛走回自己的帐篷

这是白天黎东源专门给阮白洁搭的豪华单间,黎东源说女孩子自己住方便一些,但却让小庄和卢姐挤一挤

双标的有些过于明显了

阮澜烛拿出化妆镜和卸妆油,准备把自己早上好不容易画好的女妆卸了

他对着镜子欣赏了一番

果然画的很好看,现在卸掉还有些舍不得

可是自己已经带了一天的妆了,再不卸就对皮肤太不友好了

卸了将近二十分钟的妆,阮澜烛最后用清水洗了把脸,敷了个面膜在脸上

他拿起身边的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时才发现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敷面膜大概要十五分钟,于是他设了个闹钟

还没换假发和衣服,洗漱完估计就要到十二点半了吧,看样子又要熬夜了……阮澜烛小声叹了一口气

  

  

  

黎东源选的这片露营营地很新,还没什么人来过,况且适合露营的季节已经过了,现在这片山谷里就只有他们一行人在此扎营

阮澜烛坐在帐篷里看新闻,山间的夜晚相当安静,此时他的耳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不远处小溪的流水声

大家都睡觉了吧……阮澜烛滑动着手机屏幕等待计时的结束

“白洁…”帐篷外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

是黎东源压低了声音在叫他

“怎么了?”

“看你灯还亮着,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嗯……还没洗漱完呢”

“那个……你弄完以后能不能出来一下?”黎东源隔着帐篷,阮澜烛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怎么了?”阮澜烛不解,大半夜的黎东源不睡觉来约自己是要去干嘛

“没啥事儿,你待会出来就知道了,嘿嘿”

阮澜烛把敷好的面膜丢进垃圾桶

这么黑,他应该看不出来吧?幸好还没脱假发…

他走出帐篷,却看见离营地不远处的小溪边,黎东源坐在一把折叠椅上,面前支起了一个烧的红红的小炉子,身旁是为自己留的位子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用睡觉吗……还是我真的老了……

阮澜烛还是没有忍心放黎东源的鸽子,带着几分好奇快步走了过去

小炉子上是一壶日本清酒

黎东源看着炉上的酒出神,一时间竟没发现身后之人,良久,他抬起头,才发现阮澜烛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澜烛?”他笑了笑,“你来啦,坐吧,给你拿了椅子”

阮澜烛坐下的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刚刚黎东源对自己的称呼叫错了

本应该是叫自己白洁的,怎么说的却是阮澜烛……

阮澜烛轻笑一声“你还是发现了?”他偏头看向黎东源

自己还没摘假发,光线这么昏暗,黎东源应该没法看得太清楚。也就是说,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假扮阮白洁的事了

“嗯”

“从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

……

黎东源用小钳子把清酒的酒壶从炉子上取下来,给阮澜烛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

“尝尝?”

阮澜烛接过他递来的小酒杯,抿了一口

柔和甘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那个……你看出来陈非对你有意思了吧?”

“我知道”

“也难怪,我都觉着他对你的感情不太一般…”

“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算了……陈非之前是不是单独找你聊过?想你选他做搭档?”

“是”

“你答应了吗?”

“还没呢,我不是说我首选的搭档是陵陵吗?”

“那就好”

一点都不好,语罢黎东源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都闷了

“澜烛啊……你选搭档一定要选黑曜石的人吗?”他给自己又斟满了一杯酒

“唔……也没有非要这样,不过选黑曜石的人确实会更方便一点”

“那你能不能考虑考虑一下黑曜石的编外人员…”

“嗯?”阮澜烛看出他的小心思了

“比如我”

黎东源抬眸看着阮澜烛的眼睛,眼神简直和当初他第一次跟自己见面时,求自己把阮白洁介绍给他那会儿的一模一样

他这是假戏真做了啊…

阮澜烛摸了摸下巴,“那得看你表现了”

听到这话黎东源内心泛起丝丝的波澜

  

  

  

“刚刚的真心话大冒险挺好玩的”阮澜烛漫不经心地拿着酒杯

“嗯,好玩!大冒险的游戏是真的很刺激”

“咱们再来玩一轮吧?”

黎东源睁大了眼睛侧过头去看着阮澜烛

“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真心话,怎么样?”阮澜烛又抿了一口

“好!”他目光坚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石头剪刀——布”

阮澜烛出的是剪刀

黎东源出的是布

他黯然伤神

“没关系,还有机会”

“石头剪刀——布”

阮澜烛这次出的是石头

黎东源低头看向自己的布

自己的心好像顿时凉了半截,不知是山谷里真的太冷了,还是希望落空导致的

“没事,五局三胜吧”

“石头剪刀……”

……

在阮澜烛白给一样地改了游戏规则以后,黎东源终于赢了他一次

“那我问你一个真心话,玩家阮澜烛请一定要如实回答哦!”

“嗯,你问吧”

“你刚刚说过你有喜欢的人了对吧……他是谁?”黎东源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的心仿佛一直在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而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紧张而又期待,心脏在胸膛里疯狂的跳动,好像马上就要挣脱那层束缚似的

阮澜烛沉默了一会儿

黎东源的勇气在刚刚问出那个问题的一刻就被耗尽了

别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又在暗地里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果然还是不太合适,我换个问题吧.”黎东源尴尬的笑着挠了挠头

“就在我面前”阮澜烛终于开口了

“啥?”黎东源还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阮澜烛那双深情的眼里此时只有黎东源一个人

黎东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黎东源歪着头用手指了指自己,跟他确认再三

“对,是这个人”阮澜烛微笑着点点头

“我?”

“我喜欢你”

黎东源高兴得快要爆炸了,把酒杯里的一口闷了后立刻放在一边,凑近阮澜烛

在离他嘴唇不到五厘米处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顿了顿,“我刚刚玩游戏的时候就想这样的做的”

他伸手托住阮澜烛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日本清酒的独有的花香味留连在他们的唇齿之间,黎东源轻轻撬开他的牙关,与阮澜烛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似地攫取着他的气息

两人在寒冷的夜晚里交换彼此的温度

阮澜烛的手顺势攀上黎东源的脖颈,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满是极尽的炙热和缠绵……

  

  

  

“哈——”黎东源终于松开了阮澜烛,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在酒精的加持下,阮澜烛被亲的面色微红,眼底氤氲着一层水汽,他刚刚差点被亲的喘不上气来

“我也喜欢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喜欢”黎东源把头埋在阮澜烛的颈窝里小声嘟囔

阮澜烛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很晚了”

“你困吗?”黎东源的蹭了蹭阮澜烛的脖子

“本来是困的,但刚刚又不困了”

黎东源站起身来,灭了炉子里的火,又把阮澜烛抱了起来,向他的单间帐篷走去

“你干什么?”

“睡觉啊”

阮澜烛无奈地笑了笑

“之前忘了问你,重不重啊?”

“不重”黎东源也笑着,但悄悄地把阮澜烛抱得更紧了

  

  

  

翌日清晨

陈非睡觉起来,感觉自己旁边空荡荡的

黎东源不是和自己一个帐篷吗?怎么一晚上都没见他回来?

等到大家都洗漱完毕集合的时候,仍未见阮白洁和黎东源两人的踪影

于是,考虑到种种原因,大家派小庄去阮白洁的帐篷里叫她

小庄在帐篷外大声喊了几嗓子,但无人应答

无奈,她只好打开了帐篷的帘子

却看到在属于阮白洁的豪华单间里……

被子乱七八糟的搭在两人的身上,黎东源怀里抱着阮澜烛,还在睡觉

一旁还有一顶跟阮白洁昨天发型一模一样的假发被丢在地上…

  

  

end

只是冷水不愿意

【黎阮】夫阿绿里

1500+小短打

白鹿老大 

黑曜石老大 

双A 

 

“解开!”阮澜烛额头的青筋暴起。 

 

“黑曜石老大,在门外也不过如此嘛。”黎东源用拇指擦去阮澜烛额头的细汗,“过门你数一,门外我是一,你觉得怎么样啊?” 

 

“黎、东、源。”阮澜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两个小时前黎东源专门开车来黑曜石找他,说拿到了第十一扇门的线索但是纸条不能离开白鹿总部,不然就会自燃。阮澜烛从没听过如此奇怪的线索,但离进门时间越来越近他也不得不去瞧瞧了。 ...

1500+小短打

白鹿老大 

黑曜石老大 

双A 

 

“解开!”阮澜烛额头的青筋暴起。 

 

“黑曜石老大,在门外也不过如此嘛。”黎东源用拇指擦去阮澜烛额头的细汗,“过门你数一,门外我是一,你觉得怎么样啊?” 

 

“黎、东、源。”阮澜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两个小时前黎东源专门开车来黑曜石找他,说拿到了第十一扇门的线索但是纸条不能离开白鹿总部,不然就会自燃。阮澜烛从没听过如此奇怪的线索,但离进门时间越来越近他也不得不去瞧瞧了。 

 

黎东源的车里有一种莫名的味道,不是香水味也不是皮革味,是一种崭新的卫生纸味混合着荔枝味,阮澜烛想要开窗但被黎东源制止了。 

 

“我晕车。”阮澜烛皱眉有些不悦。 

 

黎东源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要摸阮澜烛的后脑勺,阮澜烛一躲,眉头蹙的更紧了,“我有洁癖,好好开你的车。” 

 

黎东源撇了下嘴收回手,说“忍一下很快的。” 

 

阮澜烛搞不懂他,反正距离白鹿总部还有一段距离,他刚从门里出来都没来得及休息就被黎东源拽上车,干脆抱着胳膊小睡一会算了。 

 

再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了后座,胳膊被绑在身后,上身竟没有一件衣物,“混蛋,黎东源你干什么!” 

 

“阮哥,你怎么在门外警惕性这么低啊。”黎东源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目光上下扫扫,嘴角咧了咧。 

 

“解开!”阮澜烛额头的青筋暴起。 

 

“黑曜石老大,在门外也不过如此嘛。”黎东源用拇指擦去阮澜烛额头的细汗,“过门你数一,门外我是一,你觉得怎么样啊?” 

 

“黎、东、源。”阮澜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没办法嘛阮哥,我对白洁的相思之苦只能麻烦你帮我解决一下了,毕竟”黎东源下车坐进后座,“因你而起嘛。” 

 

阮澜烛实在没有想到这臭小子会整这死出,车后座位置很宽敞,要是自己硬要反抗的话他绝对近不了自己身。 

 

可是黎东源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举动了,阮澜烛开始有点后悔告诉他白洁就是自己这件事,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小子男/女/通吃啊。 

 

倒是阮澜烛先憋不住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人你也见到了,相思之苦解完了就给我松开。” 

 

黎东源摇了摇头,阮澜烛想要是眼神能杀人就好了,“那你一直绑着我是几个意思,白鹿老大只会做这种下等事?” 

 

黎东源还是摇头,阮澜烛没有耐心了,他使劲挣扎,然而手腕处的绳子不但没有松懈反而摩擦地更痛了。 

 

“阮哥,”黎东源慢慢伸手,手背触到阮澜烛的脸,阮澜烛翻了个白眼扭过头,“阮哥,我知道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你是你也好,白洁是你也好,阮哥我能不能...” 

 

“不能!” 

 

“我还没说完呢!” 

 

阮澜烛瞪了黎东源一眼,倒给黎东源瞪嗨了,“哥你再看看我呗,你刚看我的样子特别迷人。” 

 

看来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啊,阮澜烛深吸了口气,说“东源你给我解开呗,”他换了个姿势正视黎东源,“你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白洁是我扮的,回去让陈非给你开导开导就行了啊。” 

 

黎东源一下子红了耳朵,“我没事儿哥,就是你能不能...” 

 

“唉你别叫我哥,我比你还小呢。” 

 

轮到黎东源翻白眼了,“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就是那个,我能不能,能不能亲你一下。” 

 

“不能。”阮澜烛平静地说。 

 

黎东源觉得好笑,“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你连衣服都被我扒了你觉得你说不能还有什么用?” 

 

天呢到底谁才是年下?为什么他一个二十八的大男人幼稚地跟十八一样? 

 

“敢碰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能亲到阮澜烛的嘴死无葬身之地也值了。 

 

黎东源突然一下将阮澜烛拉向自己,将他按在车座,阮澜烛双腿乱蹬着,奈何黎东源力气更大些,黎东源的腿压住他的腿,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下腹乱窜。 

 

“白洁,你泪痣真好看。” 

 

 

 

 

半夜十二点程千里还在看恐怖片,突然响起的门铃给他吓一跳,一开门是黎东源,和被黎东源抱在怀里的阮澜烛,“你阮哥太累睡着了,明早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说车不用他洗了。” 




END.

K

秦川的艰难~

脑洞大开,没笑算我输。

秦川:你可能不知道,我才是《破云》《吞海》里最正常的人

——————

一直觉得,秦川真的太有趣了,期待破云3·擒川,哈哈哈哈

秦川的艰难~

脑洞大开,没笑算我输。

秦川:你可能不知道,我才是《破云》《吞海》里最正常的人

——————

一直觉得,秦川真的太有趣了,期待破云3·擒川,哈哈哈哈

许甜不许虐(置顶常年接稿)

【黎东源x阮澜烛】假如黎东源拿的是赘婿剧本030

剧版人设,与原著无关。



  凌久时现实世界里的好友吴崎也进入了灵境世界,还巧合的和凌久时进了同一扇门,哭儿郎这扇门有点热闹了,不说旁的人,光是凌久时这一组就有四个人。


  凌久时化名余凌凌,吴崎化名顾龙鸣,至于黎东源和阮澜烛则是蒙钰和阮白洁。


  蒙钰和阮白洁站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不仅闪瞎了凌久时的单身狗眼,就连严师河以及其余过门人都觉得眼睛不舒服,只因为众多过门人齐聚的大厅,高挑的美人小腹微微隆起,楚楚可怜的摸着肚子对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想负责可以,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好歹帮我过这扇门……”


  众人:呸!渣男!


  黎东源额上青筋暴走,万万没想到阮澜烛说进...

剧版人设,与原著无关。



  凌久时现实世界里的好友吴崎也进入了灵境世界,还巧合的和凌久时进了同一扇门,哭儿郎这扇门有点热闹了,不说旁的人,光是凌久时这一组就有四个人。


  凌久时化名余凌凌,吴崎化名顾龙鸣,至于黎东源和阮澜烛则是蒙钰和阮白洁。


  蒙钰和阮白洁站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不仅闪瞎了凌久时的单身狗眼,就连严师河以及其余过门人都觉得眼睛不舒服,只因为众多过门人齐聚的大厅,高挑的美人小腹微微隆起,楚楚可怜的摸着肚子对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想负责可以,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好歹帮我过这扇门……”


  众人:呸!渣男!


  黎东源额上青筋暴走,万万没想到阮澜烛说进门后会给他一个惊喜,而这个惊喜大得他有点接不住……


  呵呵,喜当爹了可还行?


  


  黎东源有些骑虎难下,因为他在进门之前就计划好,这一世再遇到严师河一伙人可不能再像上辈子一样敬而远之,得主动打交道,这样才能找到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严师河还不给黑曜石和白鹿拉仇恨的。


  黎东源搂着阮白洁,说:“这是我老婆。”再拍拍凌久时,“这是我儿子。”


  严师河的假笑面具直接被震碎,嘴角抽搐:“你儿子这么大啦?”


  黎东源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干儿子。”


  这点黎东源倒是没说假话,在知道阮澜烛把凌久时当儿子养,并且他和阮澜烛这辈子也没指望真的生出一男半女来之后,黎东源觉得真把凌久时当儿子养也不是不行。 


  凌久时无语死了,因为严师河的眼神明显是不相信他这个干儿子是正经干儿子。


  阮白洁垂着头,抬头看了凌久时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样子活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儿,“她”柔柔弱弱的补上一句:“凌凌,晚上可以让蒙哥陪我吗?我,我害怕……”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还真不是什么正经干儿子啊!


  


  凌久时当场就想给阮澜烛跪下了——姐姐,咱不带这么玩的!


  黎东源嘴角抽了抽,还算淡定,横竖渣男这顶帽子今天他都戴定了,那就奉陪到底?


  凌久时一脸痛苦的表情彷如便秘,瞧着便是十分的不情不愿,黎东源不耐烦的“啧”了声:“陪着你就是了,胆子这么小,哪有凌凌让我来的省心。”


  阮白洁眼眶瞬间红透,抿着唇挣扎了几息才小心翼翼的去拉黎东源的手,讨好道:“你别生气……”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男性们大多觉得黎东源有毛病,这么漂亮的姑娘是个人都不怜爱,女性们则是觉得阮白洁可怜,简而言之就是,“渣男不是人。”


  就连一旁的npc寡妇于付氏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她狠狠剜了黎东源一眼,众人不约而同后退一步离黎东源远一些,眼神中写满了同情,毕竟惹到了npc很可能第一晚就祭天了,还是离远些,免得殃及池鱼。


  


  还是有心地好的女孩子提醒阮白洁,“姑娘,你要不要站到这边来?”


  阮白洁拉着黎东源的手,轻轻摇头,柔声细语道:“不了,谢谢,我想和蒙哥在一起。”


  在场男士们的心终于碎了一地。


  这么美丽的姑娘,又是一副死心塌地矢志不渝的模样,让他们如何不扼腕?飘向黎东源的目光也从同情变成了羡慕,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要是有这样的艳福,危险又算得了什么?


  而被行注目礼的黎东源内心复杂极了,一边暗爽一边悲催。


  暗爽自己终于从舔人的变成了被舔的那一个,舔他的人还是阮白洁……悲催的是以这样的方式被舔……


  


  晚上的时候,可怜姑娘如愿和渣男睡在一间房。


  过门人可不敢大晚上出来瞎溜达,但npc干的就是晚上出来溜达的活儿啊,白天的时候于付氏就盯上黎东源,如果第一晚就能弄死这个薄情郎,那姑娘也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阮白洁演得黎东源色心大起,把凌久时和吴崎赶到隔壁房间,也不管时间场合对不对,缠着人就履行孩子父亲的义务。


  战得正酣时,于付氏用手指头戳开窗户纸,看了一眼后:……


  阮白洁像是受不住,叫的很是柔弱无助,“蒙哥轻点…啊…当心孩子……”


  黎东源也彻底上了头,动作蛮横不说,还故意粗声粗气的说话:“腿再分开点,都怀孕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眼睛还黏在窗户纸上的于付氏:……这样刺激一个寡妇真的好吗?


  阮澜烛和黎东源过门主打一个致力于迫害每一个npc,寡妇真的就伤害加倍。


  房间里的动静毫不收敛,于付氏站在窗外,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于付氏:有时候一个人守门也挺无助的,真想杀了他们……


  

TBC


31-32-33(正文完结)引力quan主页已更新,想要提前阅文的可以冲——

引力quan主页:许星辰(不会用的可以看我围脖置顶,有连接)

——

想要看两个最强者在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过门人中旁若无人的搞基调情的可以蹲住了。

——

可以订阅一下合集,或者关注一下作者,这样不会错过更新。

顺便求一点小礼物and一键三连~~~

——

不喜欢屁股蹲,最近评论都少了很多,可能是不爱了哈哈哈~~~

多一些评论可能就保持日更咯,飘走~~~





炭烤虾

【黎阮/星际abo】长官你好香⑤


  黎阮前尘

  

  ————————————————

  

  

  “主星区联盟军校的礼堂深处,日日都有悠扬悦耳的小提琴声,如潺潺流水般淌过大礼堂的每一处角落。”

  “鸢尾花盛开的季节,琴声的主人也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这里有我,至死不渝的爱。”

  目光触及那个端正的“爱”,阮澜烛眨眨眼,掠过右下角那小小的用花体写的“黎”字,幽幽看向还在激情朗读情诗的陈非,眼神如刀。

  陈非识趣的闭嘴,戏谑的看着他 阮澜烛一把夺走信纸,头也不低一下,冷漠道:“你对这样的酸诗很感兴趣吗?”

  陈非一揽他的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感兴趣啊!哎!...


  黎阮前尘

  

  ————————————————

  

  

  “主星区联盟军校的礼堂深处,日日都有悠扬悦耳的小提琴声,如潺潺流水般淌过大礼堂的每一处角落。”

  “鸢尾花盛开的季节,琴声的主人也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这里有我,至死不渝的爱。”

  目光触及那个端正的“爱”,阮澜烛眨眨眼,掠过右下角那小小的用花体写的“黎”字,幽幽看向还在激情朗读情诗的陈非,眼神如刀。

  陈非识趣的闭嘴,戏谑的看着他 阮澜烛一把夺走信纸,头也不低一下,冷漠道:“你对这样的酸诗很感兴趣吗?”

  陈非一揽他的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感兴趣啊!哎!那小子追了你有一年了吧?你真一点都不喜欢啊?我去瞧了瞧,成绩牛掰的很,打遍整个武装队无敌手啊!”

  “而且长的也不赖,好多追求者呢——我说你铁树多年,这多好的开花机会,你不把握把握!”

  修长的指尖把信纸叠成一个四方块,阮澜烛面无表情的收起信封,扭头看着陈非的眼镜,一字一句说:“再说一句,等着脑袋开花。”

  陈非:“……”

  作为四年军校生涯里,阮澜烛最要好的朋友(自封),陈非很乐意看见好友如今的境地,毕竟这位刚刚上位的Alpha战神徒有其表,外貌牛逼的一塌糊涂,却丝毫没有桃花运,上到高层掌权者下到几岁小姑娘,那么多人暗恋过他,最后的结果就是见到本人之后,热情瞬间消失,并恹恹的留下一个“木头桩子”的评价。

  陈非嘴上不说,心里可是着急的很呐!好不容易有个瞎了眼的黎东源不怕死的如此执着,以他看阮澜烛收拾收拾从了得了!

  可惜落花有意,长官眼瞎。

  又是一年武装队年检,联盟军校再次迎来了“优秀学长”阮长官的临幸,得以在毕业期末监考中获得长官大人独一份“关照”。

  有幸听过这位“黑寡妇”一般的学长传闻的毕业生们感动的全都哭了。

  一片哀嚎里,唯独黎东源神采奕奕,自打知道阮澜烛要来监考期末考试,他就莽足了劲儿的进行了一个月的魔鬼训练,把本就一骑绝尘的成绩直接翻了个倍 ,同学们愤恨的看着这个显眼包,恨不得把这个内卷的神经病扔出军校!

  “黎少校,今天心情不错啊?”

  黎东源脚跟一碰,立正挺身,字正腔圆:“报告,长官亲临,我觉得很高兴。”

  阮澜烛身穿一身板正修身的深蓝色军服,肩上三颗金色六芒星象征着他最高执行官的身份和上校军衔,他站在黎东源面前,看着这少年人精力充沛的神色,微不可及点了点头,赞许道:“精神头不错,这么高兴,去把考试的都轮胎扛过来。”

  考学其中一项就是负重,一人一个轮胎拉练,一个轮胎一百斤,一共100个学生。

  众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天都要塌了!

  完了完了完了!长官他开始了!第一个就拿黎东源开刀?!这是针对吗?!!那他们还活不活了!

  这就是阮澜烛吗?!夭寿!!!

  黎东源顶着艳阳,迎着阮澜烛漠然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个势在必得的微笑,昂首挺胸:“是!”

  说罢,他提步匀速离队,经过阮澜烛身边时,不着痕迹冲着他眨了眨眼,含着笑跑到了轮胎堆边上。

  阮澜烛权当没看见,抱着胳膊,和其他学员一起,眼睁睁看着黎东源一手一个的把一百个轮胎逐渐扛回来,全程脸不红心不跳,只在最后一个轮胎落下之时,缓缓松了口气,随后立正站好道:“报告!任务完成!”

  “归队。”

  “是!”

  长官一张英俊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接下来就是寻常的考试内容,所有项目来完一遍以后,学员们心里只有两个念头。

  黎东源这货真是魔鬼吧!

  不不不阮学长他更像魔鬼!

  最后,累的一佛出世的学员们回去唠了半天,得出一个最终决断——Double demons!黎东源,我们看好你!赶紧TMD拿下他吧,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去祸害别人!

  

  *

  

  魔鬼训练三天后,军方发来紧急调令,阮澜烛终于要回摩天大楼开会了!

  很明显,阮澜烛还是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和学弟学妹们多“交流一下”,可学弟学妹们却是热泪盈眶,甚至在长官大人要走了的通知还没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办好了欢送会仪式!

  学长,别说了,我们会天天想你的!

  阮澜烛:“……”

  一派虚情假意的不舍中,只有黎东源耷拉着脑袋,一整场欢送会都是恹恹的。舍友看他这么失魂落魄,强按着心中的狂喜,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好朋友。

  “好啦,黎!学长只是回去开会,等你以后去了军部,天天都能看见他呀~来嘛,不要丧气~我们一起唱送别!”

  黎东源无语的扒开他的胳膊,拿着红酒杯冷着脸,一言不发离开了大厅。

  与此同时,此起彼伏的“长亭外,古道边”充斥着整个礼堂,各式各样鬼哭狼嚎的歌声能把礼堂的顶掀翻!也不知道是真的舍不得,还是大家伙太高兴了,一首凄切的送别被唱的喜气洋洋,恨不得原地再放点鞭炮庆祝!

  阮澜烛上军校时一直是乖乖学生,连吃饭都没带进过宿舍,哪经历过这群魔乱舞的场面!最后不堪大家魔音贯耳的阮澜烛简直是逃跑一样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地方。

  可怕,现在的年轻人!啧啧啧!

  哪里有地方能让他躲一躲!想他堂堂第一执行官,居然这样畏首畏尾的东躲西藏,真是……真是,有骨气。

  礼堂走廊深处有一间琴房。

  阮澜烛感觉自己都有点耳鸣了,眼见着身后的歌声还在继续,鬼使神差,他走进了最里面的琴房。

  琴房并不暗,大大的落地窗撒进了成片成片的月光,今天晚上是个晴夜,月光很清透。

  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肩上架了一把小提琴,几乎是阮澜烛进来的一瞬间,琴声便悠扬的响了起来,婉转着蜿蜒着、和着月光、踏着风声送入阮澜烛耳中,逐渐盖过了走廊里隐隐传来的嘈杂。

  琴声很动人,这是一首肖邦的临别练习曲。

  不用开灯,有月光相合;不用说话,有琴声代诉……黎东源想说的一切,阮澜烛都懂。

  一曲弹完,两个人都没有动。

  最后,阮澜烛还是慢慢抬起双手,有些小心的拍了拍,以资鼓励。看着那硕大的落地窗,又看看黎东源的站位,他想了想,还是向前了两步,斟酌道:“那个……窗户没关,你站过来点儿……”

  黎东源:“……”

  十六岁的少年嘴巴微微一撇,红着眼睛跑了过来,一把捞住阮澜烛的腰身就狠狠来了个熊抱!

  “澜烛……我舍不得你……”

  阮澜烛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向不太擅长哄人,更何况这货每一次见面都跟吃激素一样越长越高,现在更是比他还高半个头!真不知道这个子是怎么蹿的!

  摸头还管用吗?!

  深谙孩子哭了要先哄的道理的阮澜烛僵了一瞬,最终还是艰难而倔强的抬起手,在黎东源毛茸茸的后脑壳上摸了一把。

  “好啦……怎么那么大了还是这样?我又不是要死,开个会而已……”

    黎东源:“你等我,等我分化成alpha。”

  他丝毫没有一点自己是在强迫联盟执行官和他搞同性恋的自觉性,甚至还要阮澜烛许诺给他:“等我分化了,我们就去结婚!你放心好了,我肯定能标记的了你!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少侠你现在说这话真的言之过早……

  阮澜烛无奈点头,一一应下——对于黎东源,他向来是有求必应。

  他要追自己,自己觉得没什么所谓,爽快答应了;他要进武装队,很危险,阮澜烛其实不太愿意,但是他还是答应了,反正有他在,肯定能护得住他的;他要和自己结婚……行,结婚就结婚。

  你以为他会想,黎东源还年轻,总不能真的在自己这棵树上吊死?可惜阮澜烛不是傻子,他要是真怕黎东源后悔,就压根不会答应。他有这个让黎东源对他死心塌地的资本。

  更早的时候,当黎东源偷偷进他房间偷看他洗澡的时候、他假装在食堂和自己顿顿饭都偶遇的时候、去高年级给自己送鸢尾花,顺便把指导员给揍了一顿的时候、进部队宣誓时别人都扬言以后要成为栋梁之才,只有他大喊要娶了“全校第一阮澜烛”的时候……

  他从无视,到在意,再到纵容……其实喜欢不喜欢,看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了,换作别人,阮澜烛不会给他第二次开屏的机会,而黎东源……他几乎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都在求偶。

  求吧,反正长官惯着他……

  陈非也是可怜,全军校都隐隐约约察觉得到的事情,他愣是没看出来,还在瞎担心,害的每次阮澜烛都要莫名其妙的被他逗笑一次。

  哭的差不多了,黎东源恋恋不舍从阮澜烛被泪水打湿的肩膀上抬起头,红着眼睛,含着委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月光照在这张如琢如磨的脸上,像一块被流水精雕细琢过的雕塑,那双眼睛盛着月色回望着自己,两颗小痣如同夜里剔透的晨星,美的人心都醉了。

  黎东源愣愣的看着他,偏头把唇凑了过去,慢慢贴上这双薄而清透的唇瓣,怀中的人闭上眼睛,迎头缓缓的、轻轻的回应着这个小心翼翼的亲吻,浓郁的鸢尾花香温柔的裹住二人缱绻的肢体,情欲像水汽般蒸腾盘旋着,蒸发在柔和明亮的月光中,在这个温和又美好的吻里,爱意远远要多过欲望。

  黎东源感觉自己要被淹死在浓浓的花海里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alpha的信息素是如此的温和,如此柔软,不含一丝的攻击性,对着自己爱的人时,这份甜美的味道简直要把他甜腻的几欲先死。

  以前他以为,阮澜烛高不可攀,比窗外的月亮还要难以捉摸;现在他才发现,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温热的、活跃的、有情感有生机的人。他是真实的,也是美好的,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一生里唯一的爱人!黎东源,你的命真好!你敢信吗?阮澜烛他爱上了你!

  他搂着他,抱着他,吻着他,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吻阮澜烛,吻着自己喜欢的人,他爱这个人胜过一切,他爱他如同一个虔诚而卑微的教徒,对自己心中圣洁的神明有着无尽的渴望与痴迷。

  而多么幸运,他的神明也爱他。

  黎东源觉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他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切,吻的阮澜烛几乎要喘不过来气,腰际那双本来还算安分的手臂也开始没规矩的上下其手,黎东源一边吻人,一边还有心思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真是可怕的很。

  他有预感,黎东源要是分化成Alpha,不一定会比自己差……到时候,他阮澜烛的噩梦可就真的来了!

  一想到这,执行官大人明显慌了一下,忙不迭撒开手结束这个吻,急匆匆丢下一句“晚安!”就赶忙跑了!徒留黎东源保持着一个非常耍流氓的姿势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空了的怀抱。

  那么大一个长官,啪一下!没了。

  

  

  

  

  

  

屎味柿子

【破云】娇妻江停一拳打飞七个


  由于严峫坚持不懈地跟所有新来的市局小同志介绍自己媳妇江停身娇体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肤白貌美如一朵娇花,平时特别娇气奶黄包都只吃恒温60摄氏度的,稍微冷一点就会被冻感冒,稍微热一点嘴就会被烫秃噜皮……


  

  市局上下所有的年轻同志都以为严哥他媳妇江停是个娇滴滴的小娇妻,皮是宣纸做的一晒就冒烟,腿脚是棉花塞的走两步就需要抱,就连头发都是工匠一根根镶上去的。


  

  所以——


  

  某年某月某日在得知了严哥他媳妇即将圣驾驾临市局后:


  

  新来的实习生把走廊的地面全部用84消毒水来来回回拖了三遍,拖得铮光瓦亮吕局来了都能一个滑铲滑到太平洋;年轻......


  由于严峫坚持不懈地跟所有新来的市局小同志介绍自己媳妇江停身娇体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肤白貌美如一朵娇花,平时特别娇气奶黄包都只吃恒温60摄氏度的,稍微冷一点就会被冻感冒,稍微热一点嘴就会被烫秃噜皮……


  

  市局上下所有的年轻同志都以为严哥他媳妇江停是个娇滴滴的小娇妻,皮是宣纸做的一晒就冒烟,腿脚是棉花塞的走两步就需要抱,就连头发都是工匠一根根镶上去的。


  

  所以——


  

  某年某月某日在得知了严哥他媳妇即将圣驾驾临市局后:


  

  新来的实习生把走廊的地面全部用84消毒水来来回回拖了三遍,拖得铮光瓦亮吕局来了都能一个滑铲滑到太平洋;年轻的小刑警准备了一只体感测温仪,力求严哥媳妇的膳食百分百控温(精度误差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而听信了谣传和严峫牛皮的几位市局法医处老大哥,准备大饱眼福娇滴滴的小娇妻是什么模样。


  

  江停光临当天,看着刑侦支队门口齐刷刷一排人,看着办公室里正在吸溜吸溜吃泡面的严峫,陷入了迷之沉思。


  

  他把探索的目光转向勤勤恳恳正在做数据统计的马翔:“他们是在排队欣赏严峫吃泡面吗?”


  

  马翔:“……或许是在聚众准备篡权夺位。”


  

  十分钟后,江停落座的扶手椅被铺上了毛茸茸的软垫,吃的零食被微波炉完美加热放凉到五十度,就连喝的普洱茶里的茶叶都被一丝丝仔仔细细地挑走了。


  

  面带笑容的刑侦支队实习生:他好漂亮好可爱好像一只洁白无瑕的瓷娃娃!


  

  年轻的小刑警:他好帅好冰雪无瑕好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明星!!


  

  法医处的老大哥:他好脆弱好白嫩好像呲溜化成一滩水的冰冻人!!!


  

  所有人都对严哥他媳妇充满了怜爱,又想起了严峫那粗犷直男的作风,深深摇头不齿。感觉严哥他媳妇儿太惨了居然委身此等钢铁直男恐怕要受尽委屈和蹉跎……


  

  直到市局今天的第一个现场由严峫来带头出,严哥他媳妇放下了恒温50(±0.001)度的茶水,冷声说:“我要一起去。”


  

  周边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好像听到了严格他媳妇说:我要自/杀。


  

  实习生拉着江停的袖子哀嚎:“江哥您可不能去啊,严队说您身娇肉贵皮一晒就像宣纸一样冒烟——”


  

  小刑警拉着江停的椅子流涕:“江哥您可不能去啊,严队说您腿脚不便走两步就要栽倒在他宽阔伟岸的怀抱里——”


  

  老大哥拉着严峫的袖子惊悚:“你可不能让他去啊,你媳妇头发都是一根根嵌的哪天歹徒一薅你半年工资没了——”


  

  严峫:……

  江停:???


  

  江停坚持要去,要去欣赏一下严峫满嘴跑火车的伟岸身姿。


  

  于是,案发现场,当某个歹徒从犄角旮旯里忽然蹦出来时,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严队他身娇肉贵冰魂素魄的小娇妻冷静地站在原地,一个左勾拳一个右踢脚,把跑出来准备袭警的歹徒揍得头晕眼花,飞出去三米砸中了墙。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江停拍拍手掌上的灰,温文尔雅:“严峫,赶快派人排除现场。”


  

  严峫飞快地扑上去检查江停的拳头:“哎哟哎哟,没打疼吧?媳妇你那娇嫩的皮肤!我吹吹不疼了啊!”


  

  众人:“……………”沉默是今晚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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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江停和歹徒打架不小心把严峫撂倒了

小年轻们:真……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