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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拯救世界

  作者: Rena _Angel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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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超皮袄

【原神乙女】被杀死的男人们的复仇(37)

  内含:迪卢克/魈/达达利亚/钟离/散兵/艾尔海森……等(有但不一定在这章)

  疯批,长篇,设定:系统告诉你只有杀死他们你才能活下去,被杀死的角色会在一定时间内复活然后黑化,不会失去记忆。

  你≠荧。你本身就是杀手。不走主线,有私设人物。

  ♡本文第一章指路:被杀死,第一章 

  ★「全员黑化」,相爱相杀★“你”是个疯批,大家都有点疯

  ★黑深残,不喜点x

  

  ——————————

  待众人商议如何救出小吉祥草王,终止愚人众的造神计划前,众人对于你的存在进行了一番争议。

  

  赛诺认为你是人质,不该知晓计划内容,否则会给这个计划带来不可控的变......

  内含:迪卢克/魈/达达利亚/钟离/散兵/艾尔海森……等(有但不一定在这章)

  疯批,长篇,设定:系统告诉你只有杀死他们你才能活下去,被杀死的角色会在一定时间内复活然后黑化,不会失去记忆。

  你≠荧。你本身就是杀手。不走主线,有私设人物。

  ♡本文第一章指路:被杀死,第一章 

  ★「全员黑化」,相爱相杀★“你”是个疯批,大家都有点疯

  ★黑深残,不喜点x

  

  ——————————

  待众人商议如何救出小吉祥草王,终止愚人众的造神计划前,众人对于你的存在进行了一番争议。

  

  赛诺认为你是人质,不该知晓计划内容,否则会给这个计划带来不可控的变化。迪希雅赞同赛诺的说法,她虽然与你和赛诺都不熟,但对处理人质方面还有是有经验的。

  原本赛诺以为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持有相同意见,然而艾尔海森却提议让你留下。

  

  他认为,你作为人质,是挟持散兵的手段之一。计划需要变数和备选的出现,你就是他们的第二条路。

  

  赛诺摇头否决:“我还是那句话,倘若她泄露计划怎么办?此次行动危险,不容许闪失,更不允许我方阵营出现背叛者。这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艾尔海森抱手,冷淡回复:“很简单,想一个完美的、无法让她从中作梗的计划就行。我虽然不那么了解愚人众,但从他们渗入教令院,试图造神将小吉祥草王取而代之这件事就能知道,他们是一群既有野心,又聪明的家伙,比教令院的老顽固们还要不好弄。”

  

  “我们一行人出现在沙漠,旅行者身边跟着谁,恐怕早就被有心人上报。此时队伍中若少了一个人,他们一定会发觉。发觉之后,我们的计划也将大打折扣。”

  

  迪希雅冷静听着,点了点头:“这个角度确实没错。”

  女人沉默了几秒,朝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你问道:“你的想法呢?现在空不在,我们一起聊聊吧?”

  

  众人朝你看去。

  

  你穿着一身白裙,黑发垂落在肩头,衬得你肌肤雪白。你的脸颊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右眼戴着眼罩,左眼透蓝澄澈,此刻看着毫无生气,死沉沉的格外吓人。

  你和艾尔海森一起出现的时候众人就发现了,你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你,情绪十分冷漠,浑身散发出不想与人说话的气质,还古怪地戴了个眼罩。

  

  问艾尔海森,男人只是冷冷地嘲讽:“发了个疯而已。”

  

  白日你们争锋相对,你变换骨节,挣脱了艾尔海森的束缚。五指沿着眼眶的轮廓磨了磨,接着用力狠狠一插,钻心的疼痛让你想到在璃月时被阿贝多和迪卢克算计的那些天。眼珠连带黏液血迹,扯着你的神经,痛的几乎晕厥。

  

  你面色惨白,硬生生将自己的眼珠子挖了出来,看的艾尔海森眉头紧皱。

  

  他出手制止了你继续自残的动作,艾尔海森压下心中翻腾的烦躁,几乎将你按在身下才彻底控制住你。你的手臂在颤抖,整个人都在抖。右眼紧闭,一滴滴水迹从左眼角淌下。

  

  艾尔海森将你压在身下,看了好久才确定你是在哭。

  

  你哭的悄无声息,安安静静,却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沉默。

  

  没有人知道,在你心中所建造的堡垒坍塌了。

  为了保护自己而建立的精神支柱,那成为独立人格如影随形陪伴着你的二十六号,将自己的所有情感与记忆与你这位主人格重叠在一起,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从生下来就开始无休无止的训练与人情的冷漠、复杂,亲人的利用和审视将纤细的你磨碎成一颗颗沙砾。你建造一起一堵厚实的墙,却被有心人当作可以利用的筹码,他们蛊惑了二十六号替你承担最深的罪孽。如今这堵墙倒塌了,藏在背后的沙砾,仅仅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曾经被你奉为宝石的红色眼睛出现在自己脸上时,你只感到心中有飓风在吹。

  

  这是二十六号的,不是你的。

  包括一些乱七八糟的情感,也是她的,不是你的……

  

  这不是你。

  

  等你清醒过来的时候,艾尔海森正压着你,他什么也没做,用观察死尸的目光盯着你说:“你疯了。”

  

  他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为了驱散蛊虫而做的精神链接使你的神经崩坏了,才做出自残的举动。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不会主动伤害自己。”艾尔海森冷笑一声:“当然,一些为了博得关注的傻缺除外。”

  

  你掀了掀嘴皮子,忽然觉得很累,疲惫感从四肢百胲涌进。

  

  你向系统兑换了假眼珠,装在了左边缺失的窟窿中,拿了个只眼罩罩住红色的右眼。你没有隐藏身体的高速愈合,在艾尔海森的眼皮子底下,你静悄悄地完成了一切。

  

  失去一切的机械的神情,苍白的肌肤,高速愈合的伤口与装上的透色眼珠。男人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偶。

  

  艾尔海森问:“你不怕我告诉别人?”

  

  “不怕。”

  

  他没有继续追问原因,事实上,艾尔海森也确实没有说出去的欲望。他对于你的坦诚感到意外的舒服,艾尔海森觉得,这甚至是依赖的一种表现。

  

  见迪希雅开口问你,你缓慢地摇头:“我不会说出你们的计划。”

  

  实际上,你累的连搞事情的动力都没有了。你失去了一切目标,拥有了一堆麻烦,背负着二十六号的记忆,你想要好好活下去,那么你就得选一条路走。

  

  旅行者是这个世界的正道,你没必要去跟他们抗衡。

  

  至于散兵……

  

  你闭上眼睛,心头翻滚涌动,被掩藏许久的 秘密在恢复的情感下隐隐作祟,似有破土而出的趋势。你厌恶这种感情,你对它感到耻辱,你不愿意将它托付在一个曾经背叛过你的人身上。

  

  艾尔海森从你紧皱的眉头中猜出些什么,他难得语气轻巧:“那位叫散兵的死了也没事吗?你们关系甚笃,不然旅行者不会将你作为人质。”

  

  哈,这话说的可笑至极。

  

  你放下二郎腿,淡蓝色的眸子迸发出惊人的凉意:“他死就死了,关我屁事。”

  

  “艾尔海森,你通常不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怎么,你爱上我了?”

  你嘲笑又警告:“在我这里,爱情是最不重要的。”

  

  男人的唇角蓦地压直,平静地回复:“那什么最重要?”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你的声音才涩涩响起。

  

  “活下去。”

  

  活下去。

  

  扔下这句话,你摔门而走。

  

  ……

  

  你也是突然想起来的这件事。

  二十六号最初的诞生,是为了保护你,给你一个行动的基点。

  

  眼眶又开始疼了,如果说二十六号是你为了活下去而诞生的,那么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你又是基于什么原因呢?稻妻秘境中的背叛,阿贝多的囚禁,迪卢克的疯狂,神里绫人的追击,达达利亚的阴谋,散兵日日对你的残酷对打……

  

  一桩桩,一件件,你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残破的人偶。

  明明可以很强大,却在不以为然中任凭他们伤害你。

  

  但你算不清了。

  

  其中夹杂了太过感情,缘由又太过复杂。是你故意引诱的次数多一点,还是他们刻意报复的次数多一点?不知道。

  即便能拎得清楚,这些又何止是能一比一还回去的。

  

  钟离曾说,你缺失璃月古言所说的七情六欲中一脉,因此你所做之事,他从来不在意。

  

  以前的你不明白,现在只觉得过去那诡吊的品性何等幼稚。

  

  钟离问你:暴力能制止暴力吗?

  

  你当时说:我的暴力不一定能制止你的暴力。但你的暴力可以制止我。

  

  因为钟离很强大。

  

  这位岩神听后笑了笑,居然同你开玩笑:如果我爱上了你,那么你的一切都可以制止我。

  

  感情也是一种暴力,你好像有点明白了。

  

  ……

  

  对付教令院的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中,艾尔海森将你从房间捉到大厅里让你一起听。刚到的旅行者对于你们亲密的举动感到惊奇,空没有说什么,目光在你的眼睛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

  

  你没有察觉到旅行者的异样,在听见计划后期旅行者会带着你一起去救小吉祥草王,之后可能会对上散兵时,你的呼吸稍微变了变。

  

  如果你亲手杀死散兵,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真的在乎你吗?其实你也有点好奇。

  

  “让塞缨去杀死散兵,容易发生变故。”金发旅行者垂下眸子,平静道:“不如在散兵面前杀了她,看看她这个人质到底重不重要。”

  

  万籁俱寂。

  

  赛诺、派蒙、迪希雅乃至艾尔海森都感到惊讶。众人齐齐将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嘴唇颤了颤,深深看了眼空:“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那是你的事。”对你向来温和的空此时刻薄无比,“你是人质,人质就要听话。”

  

  你对上他坚定的金色眸子,确认里面没有一丝虚假之后,朗声一笑,“遵命,我的主人。”

  

  空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秒。

  

  “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艾尔海森呼吸加速,将你拉到身边,挡住了你与空之间流转的火花。

  

  你嗤笑:“那我把舌头给你要不要?”

  

  攥着你手腕的男人手臂立刻僵直,他连看都不看你一眼,继续讨论方才的话题,他否决了空要在散兵面前杀死你的计划。你是有高行动能力的,应该灵活应用,不需要的时候再丢掉。

  

  艾尔海森分析的头头是道,但空只看见了他抓着你死死不肯放的手。

  

  男人将你纤细的手指包起来,那被藏起来的手指,曾经贯穿了空的心脏。

  

  旅行者已经想起了被你杀死的事情。

  

  空觉得奇怪,为什么属于他的人质,却被艾尔海森抓在手里呢?

  

  ……

  众人分散开来为计划做准备,旅行者带着你走了。你没有挣扎,跟着他去见了一只狐狸。

  

  这是狐狸吗?黑色的?

  

  见空身后的少女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发呆,提纳里说完正事后便咳嗽一声,温和道:“这位是?”

  

  旅行者牵起你的手:“我的人质。”

  

  这话有些奇怪。提纳里的目光在你们交握的手上掠过,“这样啊。”

  

  你朝少年点了点头,没按下好奇心:“你是狐狸吗?”

  

  提纳里笑起来,长长的耳朵抖了抖,看起来很好摸。他告诉了你自己的品种,你没听说过,觉得很奇特。不像赛诺那种冷冰冰的耳朵,你觉得眼前少年的耳朵摸起来一定很软,透着温热,毛茸茸的,只有耳朵尖是凉凉的……

  

  晚上过来偷偷摸一下吧,你想着,手却被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什么意思?

  

  这是在暗示你什么吗?

  

  你警惕中带了些疑惑扫视一圈提纳里,暂时没发现问题。

  

  旅行者嘴角的笑意却变深了。你察觉不出他的举动是在宣誓主权,有点可爱。

  

  你们根据提纳里的信息去跟踪了博士,谁知跟踪了一路,愚人众们却忽然消失。博士在港口对旅行者打了声招呼,空很快意识到,这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

  

  愚人众的目标是海芭夏。

  

  你们匆匆赶去提纳里处,果然,此处有埋伏着的愚人众逼迫提纳里将海芭夏交出来。空与你分成两路,你进去寻找海芭夏,空则帮助提纳里迅速解决战斗。

  

  大厅中议事时,计划周全的艾尔海森将一切细节都展现出来,包括告诉你海芭夏的样貌性格。

  那学者好像是睡着了,你凑过去看了一眼,此时空也赶到这里,世界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所以,你们觉得事情解决了?】

  

  轻佻的声音响起,是属于少年专属的音调。

  

  旅行者一把将你拉到身边,表情戒备。

  

  ——【呵,似乎每次见面,你都是这副表情。】

  

  “散兵的声音?欸?散兵在哪里?”

  

  派蒙似乎看不见出现的散兵。你眨了眨眼睛,飞快地将自己的异样掩藏住,装作疑惑般皱紧眉头,巡视了一整圈。

  

  旅行者心想,派蒙看不见,难道这里是属于海芭夏的意识?因为自己曾经接触过海芭夏,所以可以进来……那么你呢?

  空偷偷看了你一眼,还好,你看不见。

  

  ——【哈。】

  少年忽然爆发出一声喷笑,【旅行者,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现在能听见。】

  

  噢,那岂不是你的小心思也能被散兵听见?

  你能看见散兵,但你现在在空面前装作看不见。因为目前还没有人知道,你常常与散兵梦境意识链接。

  

  ——【你一定很好奇,不妨告诉你,这次是感觉到你的触碰,我才主动选择进入海芭夏的意识。我来看看做无用功的人。毕竟我已经几乎要完成神化。】

  

  空很冷漠:“是因为我的触碰?还是因为她?”

  

  ——【她?】

  

  散兵走到了你面前。身处意识中,空无法隔绝开你们。他看见散兵距离你越来越近,站的笔直,却几乎要与你鼻尖碰上鼻尖。

  

  你丝毫未动,静静垂着眼,就如看不到那样等待旅行者与散兵的对峙。

  

  但散兵知道你看得见,他笑得玩味:【她算什么?你们喜欢就喜欢,拿到我面前是来给我炫耀的吗?】

  

  空没有接话,而是问了个问题:“教令院将神明罐装知识给你是有危险的。虽然你吸取了里面的力量成为了半神,但你很有可能不再是你,而是新的大慈树王。即便失去自己,你也要成为神吗?”

  

  散兵盯着你看,见你丝毫不动,无趣地向后一撤。他自然没有看到,自己离开的那个瞬间,你鼻尖冒出的冷汗。

  

  你心跳如雷。

  

  ——【我跟你们都不一样,我为成神而生,迄今为止的人生,都只是无意义的过往。先前我所留下的,都是些痛苦的回忆与人类无聊的情感,荒谬至极。早该结束了。】

  ——【反而是你们这些还在挣扎的人,在我看来更有意思。世界对你而言有什么必须为之而战的意义?】

  

  散兵今日难得心情好,他规劝道:【旅行者,放下没必要的守护者情怀吧。至于你……】

  

  散兵又走到你面前,紫晶色的眼像一块剔透却残忍的冰:【你曾与我亲密无比,愿意成为我的床上人,不应该站在我这一边吗?神明需要信徒,你可以做我的小宠,铸就我的荣光。】

  

  你蓦地抬起眼皮,手臂青筋暴起。

  

  ——【怎么?没想到我会说出来?我没空再与你玩些情人游戏,如今我已成神,将你收为信徒是我对你的宠爱。当然,希望你不要介意,海芭夏也被我选中了。她的出现,意味着我真正迈向神之权柄,她的敬仰,将铸就我的荣光。】

  

  散兵……他竟敢!他竟敢!

  

  成了神了,就将你当作小宠?真是笑话!

  

  你曾认可强者的所作所为,因为那是强大赋予他们的能力,因此你并不怨恨。但此刻,你只想将散兵撕碎,拆成一瓣一瓣吃进肚子里融化掉!

  那些羞怯的、暧昧的、耻辱的、凌乱的破碎的血腥的艳丽的像烟花一样的回忆,几欲让你作呕!

  

  感情回归以后,你早就厘清自己的心绪。

  

  此刻,只觉得荒唐又恶心!

  

  “我会跟旅行者一起杀了你。”

  你掷地有声,血液难耐到沸腾:“我会是第一个背叛你的信徒!”

  

  散兵大笑出声:【你还不明白吗,你在挑战什么样的权威。】

  

  他凉凉地睨着你:【神化之后回看我们之间的故事,我原本还真以为你是个冷酷无比的人。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忘记了啊,我能听见你们的想法。……哈,你居然真的爱过我,我该感到高兴吗?】

  

  ——【可惜,神不会爱人,或者,不会只怜爱一个人。】

  

  他像是施舍一样出现,又像是神赐一般离开。

  

  你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

  

  晚上,一行人与妮露对上,将部分计划的执行内容进行了梳理。

  

  你被散兵气得半死,没有参与。实际上,你已经恨不得直接杀进教令院把那什么不太吉祥的小可怜草王救出来然后直接捅穿散兵。

  

  噢,不对,他不是人,他连心脏都没有呢。

  

  旅行者自然将今天与散兵对峙的事情说了些。艾尔海森察觉到旅行者有所隐瞒,待众人离开后,艾尔海森找到了旅行者。

  

  空想了想,决定不能自己一个人不舒服,艾尔海森还是整个计划的主要策划人,因此将所有谈话内容都复述给了他。

  

  当艾尔海森来到你房间的时候,你刚洗浴完毕,湿漉漉的黑发垂在胸口,沾湿上衣,晕出一小圈水迹。

  你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男人,理都不理,径自坐在床边擦头发。随着你的动作,黑发乱七八糟地被揉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淡淡粉色的锁骨,像一只柔软的蝴蝶,吸引毒蛇的注意。

  

  艾尔海森朝里面走了一点,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你斜了一眼:“有事?”

  

  你难得对他没有露出尖锐的敌意,眼罩摘下,眼角泛着淡淡的红意。你哑着声音,在寂静昏黄的室内显得很温柔。

  

  温柔?

  

  这是艾尔海森很少会用到的词语。

  

  果然室内装潢,尤其是灯光会让居住在里面的人心境产生变化。卡维那家伙说的很有道理。

  

  “你知道散兵的弱点吗?之前没有问你,是觉得你不一定会说。”艾尔海森紧紧关注着你的表情,见你擦头发的动作缓了下来。

  

  “为什么要告诉你?”

  

  “……怎么,舍不得说了?”

  

  艾尔海森看着你的唇瓣,唇色浅淡,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冷淡的,但他就是想摸一摸后面藏着的柔软。

  你分明是个记仇的人,却为了散兵连底线都不要了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对他就冷淡如雪,对旁人倒是心意深重。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别人会怎么说吗?”

  艾尔海森压抑着眼底的冷光,吐出一个字:“贱。”

  

  你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他身上,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艾尔海森,舌头不会用就割了。”

  

  你的头发将上身的衣衫已经染了许多水迹了。男人能看见你的柔软幅度,隐约的轮廓,甚至是绰约的桃花尖。

  真是坏女人,连内搭都不爱穿。艾尔海森想。

  

  你在用凶狠划分自己的领地,却将容易被野兽袭击的身体露了出来。看的让人想揉在怀里捏一捏。

  

  但一想到你的凶狠是为了保护别人,他心中就忍不住掀起一丝怒意。

  

  他不是愚昧自欺的男人,虽然不清楚是在何时何地对你产生了异样的情感,但艾尔海森自己想过你们的相处。激烈也有,平淡也有,痛恨有,欺骗有……你们身体互换,度过了只有彼此的时间,拥有彼此的秘密。光是这些日子因你产生的情感起伏,早就超过了往日所有。

  

  从一开始,艾尔海森或许就被你拽入深渊了。

  

  他短暂地将自己的感情分析为混乱后的波动,却无法克制这种波动。整整一天,艾尔海森从冷静到疑惑,从疑惑到挣扎。

  这种拉扯的感情前所未有,竟然他有些食髓知味。

  

  你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此刻低着头玩自己手指。

  

  艾尔海森忽然很想抱住你。

  但冲动只在一瞬间,他知道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他觉得你那件被染湿的衣服有些讨厌。既然不好好擦头发,干脆就不要穿衣服了。

  

  白皙的脖颈,露出的腿,浑身皂香的气味,勾的人心痒难耐。

  

  艾尔海森第一次产生情欲的想法。

  你暴力地闯进了他的世界,将撕扯的理智与情感撕了个粉碎,用你唇角艳丽的弧度炫耀你的得胜。

  

  但其实你只是在张牙舞爪的对他冷笑。

  

  “怎么,哑巴了?舌头真被割啦?”你说话说的没心没肺。

  

  艾尔海森说:“割了送你,让你好好学习怎么说话。”

  

  你闭上眼睛。

  

  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杀死散兵了,艾尔海森还要过来烦你,好讨厌。

  

  头发忽然被人轻柔地搓起来,背后的床微微下沉,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连个头发都擦不好,看来我得把手也割了送给你。”

  

  你任由他给你擦干头发,沉默之中,你打破了满屋子昏黄的寂静:

  

  “艾尔海森,你好讨厌。”

  

  他“嗯”了一声,闻着你沐浴后的香气,将你的黑发拢在手里看,表情晦暗不明。

  

  他是利己主义者,会想尽办法把想要的占有。

  

  须弥的夜晚有虫声在响,一声比一声响,就连月光也沾上了动人的色彩。

  昏黄的灯,狭小的屋子和两个坐在床边的人。你赌气背对着他,艾尔海森也不说话,一直争锋相对的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和平。

  

  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很宁静,白日激烈的情绪过后,你如今只觉得淡然。

  

  背后的人不怎么动弹,侵略的气息却越来越重。

  

  你轻声道:“艾尔海森,你这是趁虚而入。”

  

  

  他摸着你的头发,捧起一捋送到唇边亲了亲,“嗯”了一声。

  

  

  

  等男人再出来的时候,他俊俏冷逸的脸上有一道鲜红的掌印。

  艾尔想起你惊怒的表情和被啃的艳红的唇。

  

  他舔了舔嘴角,舌头还有点疼。

  

  男人胸腔震颤,靠着你的门,低低笑出了声。

  

  

  起码此时此刻,艾尔海森被升起的情感暴力摧毁了。

  

  他无法变得如以前那样正常。

  

  

  

  

  

  

  

  未完待续。

  

  ——————————

  

  

  

  喜报喜报,艾尔海森还没被杀过就疯啦^_^

  

  散兵设定上是很强的,你确实无法杀死他,但就像这章说的,情感暴力也是暴力,等散兵缺失的那部分感情回来,他想起今天说的话和造成的后果,他的报应就到咯^_^能杀死阿散的只有他自己,也算是兜兜转转用了最狠的招了。

  

  艾尔海森是因为拿到了散兵的感情才会这样的,但是真真假假,他自己陷进去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倘若后面知道真相……

  

  散兵:丢个老婆

  

  艾尔海森:捡个老婆

  

  空:我的人质什么时候成你们老婆了?

  

  ballball一键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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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被杀死的男人们的复仇(36)

  内含:迪卢克/魈/达达利亚/钟离/散兵/艾尔海森……等(有但不一定在这章)

  疯批,长篇,设定:系统告诉你只有杀死他们你才能活下去,被杀死的角色会在一定时间内复活然后黑化,不会失去记忆。

  你≠荧。你本身就是杀手。不走主线,有私设人物。

  ♡本文第一章指路:被杀死,第一章 

  ★「全员黑化」,相爱相杀★“你”是个疯批,大家都有点疯

  ★黑深残,不喜点x

  ——————

  散兵喜爱有趣的东西,对他来说,你是目前为止最让他感到奇特的家伙。

  他的狂妄自大让“亲吻”这件事情失去原本应有的亲密之感,你比他更加清楚你们之间亲昵暧昧的举动不过是两个相像无聊的家......

  内含:迪卢克/魈/达达利亚/钟离/散兵/艾尔海森……等(有但不一定在这章)

  疯批,长篇,设定:系统告诉你只有杀死他们你才能活下去,被杀死的角色会在一定时间内复活然后黑化,不会失去记忆。

  你≠荧。你本身就是杀手。不走主线,有私设人物。

  ♡本文第一章指路:被杀死,第一章 

  ★「全员黑化」,相爱相杀★“你”是个疯批,大家都有点疯

  ★黑深残,不喜点x

  ——————

  散兵喜爱有趣的东西,对他来说,你是目前为止最让他感到奇特的家伙。

  他的狂妄自大让“亲吻”这件事情失去原本应有的亲密之感,你比他更加清楚你们之间亲昵暧昧的举动不过是两个相像无聊的家伙所做出来模仿有心之人的行为。

  

  你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你对“恋爱”感情嗤之以鼻,即便心中怀有对二十六号隐约的恋慕之情,也在那场撕扯般的真相中烟消云散,成为一份不可言说的自怜之情。

  更加清晰的是,曾经在稻妻对散兵的某些隐晦的触动与不同,也在那斩杀你的秘境中消散。包括些许对迪卢克的滤镜,更是颠覆成一片不愿回忆的过去。

  

  如今你们看似和好,实则下一秒都可以对对方毫不留情出手,无任何眷恋的冷酷。

  

  许久没有听见你的回答,散兵松开捏着你下巴的手,掀起眼皮:“怎么?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

  

  “我怎么敢呢。”

  你轻巧地眯了眯眼睛,那双清澈透亮的淡蓝色眸子倒映着少年漂亮阴鸷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是未来的须弥之神,可不是我随便哄哄就能摇头摆尾的狗。”

  这么说着,你的眼神却毫无敬意,甚至懒散地拉了拉他的领口。

  

  散兵有点儿不爽。

  他喜欢有趣的事情向负方面发展,最讨厌聒噪的人类,你原本很和他的意。但他更喜欢观察人类的惊恐与无助,你却从未表露出这样的情绪。

  

  哪怕是在稻妻时,你被众人斩杀在地,被迪卢克当场背叛,你都没有露出这种情绪。

  

  散兵隐隐约约觉得,你是残缺的。

  这种残缺或许与他类似,失去部分的感知能力,或者说是无法接收一些情感。你性格古怪的原因根本就在此,有时候你瑕疵必报,有时候又对一切都不在意。

  你没有什么祈求和愿望,亦没有弱点与眷恋,就像一阵透明的风,想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你的这种特质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他,与你相似的点也触动了他,可他生平最讨厌背叛。

  虽然你的背叛中参杂了被散兵利用的成分,可散兵依旧无法接受。

  

  他试图抛开这些情绪,可一旦面对上你,那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又率先赶在他的理智之前进行活动。渐渐的,他认可了。

  散兵厌恶自己情绪被你操控的感觉,因此决定放手。他往后退了一大步,重新定义了你们的关系。

  

  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

  他就当作是你喜欢他,他也乐的动动手指帮你几个忙。只有站在操控和俯视的那一方,他才可以最大程度地抽身。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直到刚才对你发问。

  

  你的回答让散兵陡然惊觉,他似乎真的快要成为一条只要你哄一哄就能献上一份力的愚蠢的东西。

  

  他明明知道你是多么可怕,蒙德的那位至今还在发疯寻找你的下落,甚至不惜抓走了许多愚人众的高层,轰动了不少执行官。

  稻妻的那个社奉行家主,更是动用了狐狸的力量,要来须弥抢人。

  

  至于璃月那个仙人,如今你身上还附带着一捋他的魂识。

  

  这些你统统不知道,散兵也没有告诉你,不会告诉你。

  

  因为他清楚,你不在乎这些男人要做什么,最多觉得麻烦,心情好的话还说不定会反过来主动走进这群野狼布置的陷阱。

  散兵清楚,自己跟那群人,也都是一样的。

  

  于是他感到滔天的怒火,烦躁,还有淡淡的厌恶和失望。

  

  一股淡淡的香气涌上鼻尖,你正用手指轻点着他的鼻子,划过唇角,在下巴处多停留了一会儿。

  散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沉默了太久。

  

  “没意思。”

  他冷冷移开视线,抱着你的手倒是没有放。

  

  你见他终于从阴沉的思绪中回过神,开口问:“你知道这么解开蛊虫吗?”

  

  “蛊虫?”散兵拧眉:“你被人下蛊了?是什么蛊虫?”

  

  “双飞绿头蛊。”

  

  散兵的表情变得奇怪了一秒:“另一个中蛊的人是谁?”

  

  “艾尔海森。”

  

  散兵冷笑:“那你刚才还怂恿我杀了他?这种生死蛊虫其中一方一旦死亡,在你体内的蛊虫也会即可暴毙。”

  

  “所以我想问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你老实地抬头:“艾尔海森他们会阻止你成神,有被你杀死的风险。你又不会为了我放过他。”

  

  散兵面无表情的看着你,周围的梦境景象却碎出了裂痕。

  

  诡异地停顿了几秒后,人偶少年笑了笑:“是啊,那可怎么办?”

  

  他纤细冰凉的手指摸上你柔软的脖颈:“其实死在我手上也不错,对吗?”

  

  “还行吧。”你对上他深紫色的眸子,略带兴味地翘起嘴唇:“已经被你弄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你如此轻巧地提起那桩事,看上去浑然不介意的样子真叫散兵恼火。

  

  他很想问问你,你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面对他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真的有心吗?

  

  谁能来打动你,成为你的不可抗力?

  

  散兵收紧手指,他忽然发现,你或许比他这个人偶的情感还要寡淡。

  他尚且有恨、有怒、有不屑。

  

  或者说,你的所有情绪,都还处于一个黑暗的沼泽,没有人能触摸的到。所有踏入你沼泽之地的人,最后被沼泽淹没,于是看上去也是荒芜一片了。

  

  散兵决定终止这场无意义的试探的对话:“我不会杀死你的,也会为了你放过他。”

  

  你眼皮一跳,没有立刻接话。

  

  幸好散兵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只是冷冷道:“这种蛊虫年代长久,对症的药草已经无迹可寻。大慈树王殁时,许多花草也没了生息,这种蛊虫若不是人为养殖,估计早就灭种了。”

  “蛊虫上无法解决,就只能想办法切断你们二人的生死联系。此蛊虫为一对,只要你与艾尔海森意识链接,将蛊虫的意识与你们分开就行。”

  

  你眼睛霍然亮起:“你构造的梦境可以做到?”

  

  “做不到。”

  

  “行吧。”

  你挣脱开来站起身,利落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潇洒冷酷的模样,俨然是将他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没用了,便搁置了。

  

  呵,和那个创造他的人一样呢。

  

  散兵晦暗的目光更加幽深,他死死盯着你的脖颈,手指尖颤了颤。

  

  下一秒,你伸手将他拉起来,漫无目的地在梦境里走。

  

  “干什么?”他试图挣脱。

  

  你斜眼睨他:“约会。”

  

  一句话打消散兵心里所有乌云,他垂下浓密的眼睫,停顿几秒之后恶狠狠地甩开了你的手。

  

  “别蹬鼻子上脸了。”

  

  梦境散开,你们二人齐齐站入一片黑暗之中。

  散兵转过身,轻巧地打了个响指,于是连这片宏大的虚无也在他的指令下碎成一片一片。

  

  你能清晰的感受到意识从此处一寸寸剥离开来。

  

  与此同时,你隐约觉得散兵的背影多了份意义不明的味道。古怪的情绪从心中一晃而过,颤的你心口发抖。

  

  ……奇怪。

  

  散兵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异样,他拧着眉梢,手在虚空中点了下。

  

  轰然一瞬间,你感觉后脑剧烈疼痛,无数在克尤勒的记忆如同磅礴大海一般朝你倾泻而下!

  突如其来的强烈情感与记忆打的你措手不及,你整个人倒在地上开始抽搐,手狠狠抓着头发,试图将这些恼人的回忆从记忆力赶走。

  

  这是浓缩了你上本生在不属于提瓦特的所有记忆,具体到每一日吃了什么、跟谁说了话、握刀时的温度,还有溅在你脸上的血滴的数量。

  数量和细节过于磅礴,几乎将你的脑神经挤到爆炸。

  

  你瘫倒在虚空之中,七孔冒血,嘴里涌出的,鼻子里涌出的灌得你喉咙里全是汩汩的血泡。眼眶剧痛淌下血泪,耳朵里也渗着血,隐隐约约听见了系统剧烈的警告声。

  

  这场意外来的没有任何征兆,从你觉得奇怪到七孔流血不过几秒中的时间。散兵反应极快,在那个冰冷的系统音提示下,迅速解除了与你的梦境相连。

  

  然而系统仍然在持续警告,说着什么【宿主情况危急,采取一级干预……】

  

  “塞缨!”

  少年自从知道你背后有个强力的助手后便不怎么担忧过你的安危。可现在系统的声音就像是炮仗,炸的他耳鸣心悸。

  

  若他知道顺着好奇心去触碰你记忆软体后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你不能死!

  还不能死在他面前,又一次因为他!

  

  明明前不久还在说死在自己手上也不错的少年,此刻浑然忘记了冷静与高傲,近乎狼狈地用神力修复你四处漏风的记忆软体。

  

  ——没有用。

  

  缺口一旦被打开,应该属于你的记忆便倾倒出来,散兵只能减缓这洪流蔓延的速度。他感到心口撕裂般的疼,不知是因为元素力过度还是别的原有。毫无平衡地付出让他很快失去了维持梦境的能力,散兵甚至觉得自己的四肢都要在此处解离。

  

  短短的时间内,他消耗了太多。

  

  

  在即将消散一片的黑暗之中,散兵朝你跑去,却在触碰到你头发前的一秒烟消云散。

  

  ——梦境解除了,你们便无法互相触碰。

  

  人偶少年怔怔的看着你瘫倒在地上抽搐,逐渐化为一片浓郁的黑影远去。

  

  

  --------

  

  你醒过来的时候仍是黑夜。

  

  眼眶湿漉漉的,脑袋下的枕头也是湿的,你的鼻腔周围全是浓郁的血腥气。

  

  你试图动了动手指,浑身僵硬绵软,甚至都无法坐起身。须弥的黑夜十分浓稠,你安静地咽下喉咙里翻涌的血水,眼睛眨了眨后淌下泪来。

  

  神经涨痛到无法言说,你缓了缓气口,艰难地挺过一波又一波记忆的冲刷。

  

  黑暗的欧式城堡,带着兜帽行走的诡秘人员,一场又一场激烈冲突的厮杀。

  鲜凉刺目的血,悲哀的凄厉,皎洁的月光和那个在月色下纵情跳舞、浑身浴血的身影。

  

  作为排名甚高的母亲的孩子,你被教导员妈妈寄予厚望,因为你的东方面孔,你被同期视为眼中钉。

  无数次重复的黑魔法操纵下,你分裂的人格记忆在此刻全部合并。

  

  那些被系统禁锢的,为了不让你崩溃的二十六号的所思所想所见,全部融入你的脑海之中。

  

  你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眼泪混着血流到你的嘴里,鼻子里。你试图用精神力将这份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盖上,然而就像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同样无法阻拦的系统也只能释放精神力,缓和你的神经不至于让你被记忆冲垮。

  

  【抱歉。】

  

  系统冰凉的声音参杂在闪回的画面中:【那日秘境中你濒死,如果我不封印你记忆软体中属于“别的时刻”的你,你会直接死亡的。】

  

  它知道二十六号的记忆与你合并对你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你黑暗中的唯一光明,平衡你世界的唯一,甚至成为你一度趋之若鹜的目标的救命稻草,此刻真正的烟消云散,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你之所以能从稻妻撑到璃月,再来到须弥,都是为了二十六号,为了让“二十六号”取代你,在提瓦特世界好好地活下去。

  

  为此,你试图夺得旅行者的气运,或者取代散兵成为神明,侵入世界树。

  

  但现在你做的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你要如何将自己与二十六号区分开来呢?那黑暗中唯一的月光,如今已与黑暗融为一体了。

  

  长久的疼痛过后,你静静感受着心口的抽痛。

  

  从未那么酸软,那么让人流泪。

  这是属于你的情感,“二十六号”将它还给你了。

  

  你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有血有泪的人,你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是坏。

  你只知道,你永远失去了那个会“对你”唱歌,会在月光下跳舞的女孩。

  

  【成为她不好吗?】系统反问的语调近乎肯定。

  

  你没有搭话,睁着眼睛默默流泪,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暗的让人心口发慌。

  

  这种慌张的逼仄的情绪第一次填满了你。

  

  忽然,你的手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几乎是那一瞬间,你的警觉性拉到满,神经立刻抽痛起来。你无法动弹,只感觉到拍打你手背的人就在你的身侧,而你现在才察觉到。

  

  你缓慢挪动脑袋,视线停在黑暗之中。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你应该是又看不见了。

  

  能在你身边待着沉默不说话,静静看你反应的人,你用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早上六点。”

  艾尔海森静静地看着你浴血的模样。你又不知道用他的身体做什么了,居然七窍流血。

  

  昨天半夜,强烈的心绞痛几乎让他窒息。

  艾尔海森忍着疼痛来到你房间看你又作了什么妖,却见你只是缩在床上浑身发抖,像一只淋了雨的野猫一样。

  你七窍流血,艾尔海森怀疑你都快被血呛死了。

  

  他对医术懂得不深,简单的基础治疗还是能做的。被他改造过的虚空终端也有安抚的神经作用,为了让自己的性命不遭受你牵连,他很是用心地守了你一整夜。

  

  艾尔海森对你的报复心早就在今日知晓教令院那群人造神的事情后就搁置在脑后了。

  

  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过往的所有经历,他从未遭受过如此屈辱的对待,一时之间竟没有理清最适合的应对方法。他对规则有清晰的认知,认为一切的事物都有边界。

  你突破了他的边界,将他闹的不像是他。

  

  艾尔海森花了一个小时去思考你,思考现在你们生死互连的境况。

  他势必要与旅行者一同阻拦教令院的计划,为取得最大的优势和保险,他必须尽快与你换回来。在绝对的理性之前,先前无论被你如何对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换一种思路来想,其实还很有意思。

  

  不过比起你能带给他的乐趣来说,你更是一个麻烦的存在。按照空的说法,你是牵绊散兵成神道路的一份子,可以成为他们的助力。

  艾尔海森没有什么宏大的正义感,他衡量了一下用你的身体去做局和自己操纵自己的身体做局的利弊之后,还是决定与你换回来。

  

  短短的时间内,他调阅了大量上古蛊虫的资料和延伸的各种史实。

  利用终端练习了几个学者之后,艾尔海森已经有了细致的解决蛊虫的想法。

  

  只是你似乎出了些问题。

  

  艾尔海森盯着你无神的红眸,确认这不是被鲜血染就的,而是你的眼睛变成红色了。

  不知道等你们意识换回来之后,他的眼睛会不会恢复原状。

  

  这样剔透的红,比卡维的还要艳丽,却毫无任何吸引力。

  

  没有灵魂的红宝石,不用摔它自己就会碎掉。

  

  艾尔海森将你扶起来,没有过问你的身体情况,简洁明了地解释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你一边听着系统修复你视觉神经的通知,一边接收艾尔海森的话。

  

  “灵氛可以引人进入思绪,与试图和神对话的学者相同,通过香氛连接对方意识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欺骗蛊虫,交换意识后,将它们置入同一人的脑中,但对于蛊虫来说它们仍分居两地。”

  

  你打断了他:“连接意识的时候会侵入对方的记忆神经吗?”

  

  “不会。”

  

  艾尔海森顿了顿:“不能保证一定不会。你现在的状况似乎不太好,无法承受思维连接的话会导致脑内泄露。比如记忆、智力或者情感,都有可能出现一定程度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部分须弥学者会变疯。”

  

  你仰起头,乖巧地点了点头:“现在就能开始吗?”

  

  “可以。”艾尔海森抱手:“你确定要现在?”

  

  “是。”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趁着你脑内虚弱的时候,如果能将二十六号的记忆抽出来……

  

  艾尔海森沉默了几秒。

  

  就你现在的状况,成为疯子的几率十分大。

  

  旅行者会接受一个疯子作为人质吗?

  

  算了,不重要。

  若你真疯了,艾尔海森会想出比你更有用的方法干涉教令院的行为。

  

  他将你扶起来坐好,短短一夜,你虚弱地像是被人抽出了生命。

  

  究竟发生了什么?

  

  艾尔海森迅速看了一眼你苍白的脸颊,手下动作没停,高效率地布置好连接意识所需要的香氛。这场意识连接其实用的就是学者与神明意识连接的法子,只是你们的重点不在于触碰神明的界限,而是将此作为交换意识的道路。

  

  艾尔海森作为主导人,即便知道里面的关窍,也得十分谨慎。

  

  你虚弱的就像一片洁白的纸似的,艾尔海森想了想,还是将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顺着男人的动作坐好,摆好姿势。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漠淡然。你嗅着身后男人的味道,被黑暗包裹的慌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艾尔海森带着你进行了意识连接。

  

  过程比你想象中顺利,你能察觉到脑海中隐藏的绿色蛊虫化作一道细细的光,顺着连接的口子汇入到中央地带。

  艾尔海森主动选择了接纳两个蛊虫的依存。

  

  他牵动着思绪,在通道中将蛊虫安置好,与你迅速交换意识。

  你试图循找记忆软体,可艾尔海森开的通道为保安全,十分狭长纤细,你无法找到赋存的记忆体。

  

  在进行这一切的时候,艾尔海森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回归到属于自己的身体意识部分,转身回视那股奇怪的视线。

  

  于是一道残存在脑内的,刺眼的紫色的光乍起,逼的艾尔海森立刻结束了意识连接。

  

  寄居在正机之神中休养的某个少年豁然睁开眼。

  

  这个过程中,你的神经被系统再次捋过,已经不再有阵痛的不适感。

  确认了无法分割二十六号的记忆人格之后,你只能接受这一切。

  

  你要代替二十六号的那份活下去。

  

  摸上跳动的心口柔软,确认自己与艾尔海森换回了身体。你缓缓睁开眼睛,逐渐适应起洒进室内的微弱阳光。

  

  眼睛好痛。

  

  你默默地落下几滴泪水,脸颊忽然被人用指腹蹭了一下。

  

  艾尔海森伸出手,将你的眼泪拭掉。

  

  你停顿几秒,缓缓看向他:“你疯了。”

  

  少女清澈的嗓音撞进男人心口。

  

  艾尔海森冷静地收回手,表情淡漠不变,薄荷绿的眸子眨也不眨:“可惜了,并没有。”

  

  若仔细观察,能看见男人拉直的嘴角的僵硬的身体。

  艾尔海森此刻心中有一片滔天的浪涌过。

  

  在睁眼看到你落泪的瞬间,他下意识就开始心口抽痛,朝你伸出了手。

  

  当触碰到你柔软的脸颊的时候,酸软的情绪又变成一股混合的恼火,叫他想要掐一掐你。

  

  艾尔海森几乎瞬间就意识到,这不是属于他的情感。

  

  他的理智让他冷静地抽回手,情感却扯着他的神经叫嚣。

  

  原来理智与感性的挣扎是如此明显吗。

  

  艾尔海森压下躁动的指尖,薄荷绿眸中央的猩红盯着你的唇看了会儿。

  

  “我们已经换回来了。”

  

  话音刚落,艾尔海森的手被你紧紧抓住。

  

  你猛地起身,贴近男人的脸,又惊又怒地看着他的眼睛。

  

  眼瞳里倒映的少女是一张东方面孔,黑色的头发,苍白的脸。

  而本应该是剔透淡蓝的眸子,此刻却鲜红一片如宝石。

  

  这是属于二十六号的眼睛。

  

  你怔怔地凝着,一时之间忘了松开。

  

  艾尔海森强忍住将你拦进怀里的冲动,他吸了几口气,抿紧嘴唇,视线却像是黏住了一样停在你的唇上。

  

  你们离得实在太近了,他稍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

  

  这到底是属于谁的情感?!

  

  艾尔海森面上波澜不动,用力将出神的你推开,实则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通过意识连接消除蛊虫的治疗方法,或许他的情绪是来自不稳定的连接后遗症。

  那股停留在思绪里的紫光,只有可能是你的,或者是他的。

  

  他对你没有恋爱情感,你也不至于自恋到有自己亲吻自己的强烈冲动。艾尔海森倾向于现在的状况是后遗症导致的情感混乱。

  

  你被男人推开后冷静了几秒,变动手指骨骼成爪,直接抠向眼珠子。

  

  你要把它挖出来!

  

  鲜血炸开的瞬间,艾尔海森紧紧握住你的手腕。

  

  你的左眼眶淌血,赤红的右眼冷冷抬起:“别管我。”

  

  艾尔海森也不想管。反正蛊虫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只要不死,成为合格的人质,是瞎了还是聋了都可以。

  

  但他控制不了情感在理智前行动的瞬间。

  

  “艾尔海森,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一改平日里的乖张,浑身戾气,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放开!”

  

  男人抿紧唇。

  

  “艾尔海森,我瞎不瞎影响不了你的计……唔……”

  

  万籁俱寂。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将你的唇瓣强硬合了起来,像一个扁嘴鸭。

  

  你停滞下来的动作和略略愕然睁大的眼睛透露出来的可爱取悦到了他。

  

  艾尔海森像一条闲心雅致的蛇,垂着薄荷绿眸中的猩红,捏紧了你的唇瓣。

  

  感受到指腹下的柔软,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艾尔海森:“聒噪。”

  

  “你是人质,从头到脚都是。你没有选择。”

  

  他慢条斯理地欣赏你盛着怒意的目光。

  

  理智告诉他,这么顺着心意做事也有一些浅显的好处。

  

  好像在这场意识连接过后,许多事情都变了。

  

  

  

  

  

  

  

  

  

  未完待续。

  ——————————

  

  大概就是系统为了保护你在濒死时不被击溃阻止了记忆合并,结果散兵不小心触发了开关。融合成为完整的人后你的情感变完整了,因此生气还是悲伤都比以前要鲜明很多,至于艾尔海森……大家应该能猜到他为啥会这样吧hhh

浮休(低脂产出)

土味妮露舞蹈,有没有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花神之舞?

抖音:芒果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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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look

回礼是魈脸荧,以及以上全部无水印原图,请勿转载到其他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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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坐空山

好厉害啊我去ヽ(。◕o◕。)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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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雨

家人们我蚌埠住了


咱就是说,这玩意收录进粮单真的不会创死人吗

  

好多人问,这个是醒图——玩法里面的,最下面那一行滑倒最左边点玩法进去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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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离栗

纯色4.0

好家伙我觉得这个系列我能一直整到我退坑(不是)

等我弄好了二编把莫陆再放上去

二编好了

纯色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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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仲德

糖果

[图片]

(未完,尔说爱伊是谎言,伊喜欢尔是真的,伊:热爱学习,性格内向,暗恋尔,知道尔不喜欢自己。尔:学习很好,直觉型选手,性格很恶劣,知道伊喜欢自己,不喜欢伊,但是很喜欢逗伊玩)

高三的时光总是很紧凑,像是打字员手底下的键盘,密匝匝的落笔声从日出到日落。下午饭的大课间也有学生在班里学习,夕阳在窗户上烙下脚印,停留着听教室里青春的声音。

“我爱你哦”,尔趴在伊的书立上微微笑着对伊表白。

伊把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瞟了尔一眼,又低下头看他的书。“嗯,我知道了。”

尔眨眨他浅棕色眼睛,身子一歪倒向书立的另一边身子挡住了半个走道“诶~就这?所以呢?伊伊喜不喜欢我嘛~我可是表白了哦,伊这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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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尔说爱伊是谎言,伊喜欢尔是真的,伊:热爱学习,性格内向,暗恋尔,知道尔不喜欢自己。尔:学习很好,直觉型选手,性格很恶劣,知道伊喜欢自己,不喜欢伊,但是很喜欢逗伊玩)

高三的时光总是很紧凑,像是打字员手底下的键盘,密匝匝的落笔声从日出到日落。下午饭的大课间也有学生在班里学习,夕阳在窗户上烙下脚印,停留着听教室里青春的声音。

“我爱你哦”,尔趴在伊的书立上微微笑着对伊表白。

伊把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瞟了尔一眼,又低下头看他的书。“嗯,我知道了。”

尔眨眨他浅棕色眼睛,身子一歪倒向书立的另一边身子挡住了半个走道“诶~就这?所以呢?伊伊喜不喜欢我嘛~我可是表白了哦,伊这么敷衍可不行哦~”

伊又翻了一页书,叹口气,抬头盯着尔挤出一个很假的笑“喜欢,如果我们的小尔同学能去学习就更喜欢了呢,所以去学习吧,好不好呀?”伊的同桌听他俩的话不小心笑了出声,吐槽伊“你这是逗小孩的啊,哈哈哈。”

尔闻言哼哼唧唧地朝伊同桌抱怨:“小伊伊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你说是不是啊,可怜我,和我的孩子”尔顺手把旁边竖着耳朵吃瓜的自己的同桌拉到自己怀里“孤、儿、寡、母、嘤~嘤~嘤~”同桌被这无妄之灾糊了一脸,举着笔茫然得和尔四目相对。眼看大戏就要登场,伊终于放下书,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尔怀里的同学:“逆子!你做出了那种事,就不要再来见我!还有你,不成事的女人!这个家我为什么不回来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用我提醒你吗?”

伊的同桌笑得锤伊。尔的同桌在尔的怀里思考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尔见伊理自己,劲头更大了,一下站了起来拍到伊厚厚的书摞上,字字泣血:“是啊!我没有用,这个家……”伊看见尔突然停下来表演,讪讪地看着自己后方“这个家怎么了?”伊听见自己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扭头,呕吼,老班,完蛋。老班拎着个保温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四个,问:“我申请加入这个家,行吗?”尔打哈哈:“行行行,咋不行?伊你说是不是?您来了您就是咱家老大。”伊和其他俩同桌埋头看书,作无事发生鸵鸟状。

“老大现在命令你们去买俩油条,一杯粥一个鸡蛋,去吧”老班拍拍伊的肩膀,递给尔他的饭卡。

尔捞起伊溜出三班,边跑边回老班:“小的们这就去!”

出了门之后,尔嬉笑着把胳膊搭在伊肩上,半拥着伊,和他说八卦。夕阳照在两个人身上,照在道路两旁的柳稍上,照在校长的菜畦上,照在青涩的青春上,给每一个生命都描上灿烂的金边,夏日燥热的气息都静了下来。翻涌的闷热和宁静,金灿灿的生命和黑漆漆的影子,这是后来伊一直忘不了的画面,是伊在医生面前一遍遍的回忆的灿烂场景。似乎后来所有的泥泞都不过是一个福柏托耳带来的噩梦。

tbc.

原初(间歇诈尸版)

假如你穿越到未定却不是蔷薇……(43)

拥有新手保护期的左律师(不是)


撒娇的小陆总(划掉)


在男人堆里还不忘记勾搭蔷薇的我✓


又是莫医生吃醋的一天呢?


彩蛋:揭露我和左然不为人知的秘密


话说今天要开学啊π_π


我三千字的暑假作业还没动笔(真好


要不要断更一下🤔


    第四十三章


    明明我没干什么,但听到莫弈这句话还是有点心虚,回答的声音自然也就低了些。


    “你没去吃饭吗?”...


拥有新手保护期的左律师(不是)


撒娇的小陆总(划掉)


在男人堆里还不忘记勾搭蔷薇的我✓


又是莫医生吃醋的一天呢?


彩蛋:揭露我和左然不为人知的秘密


话说今天要开学啊π_π


我三千字的暑假作业还没动笔(真好


要不要断更一下🤔







    第四十三章


    明明我没干什么,但听到莫弈这句话还是有点心虚,回答的声音自然也就低了些。


    “你没去吃饭吗?”


    “我想你在酒会上也吃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想等你出来一起去。”


    莫弈说着皱起了眉:“你喝酒了?”


    “没有啊……”说了一半我就想起了陆景和给我的巧克力,“吃了一块巧克力,味道还不错,你要尝尝吗?”


    我刚说完,陆景和就软着声音朝我道:“那可是我专门给你买的。”


    ……


    我伸出去的手给也不是收也不是,好在莫弈没有在乎陆景和的小孩子脾气,朝我道:“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吗?”


    有了这个台阶,我顺势收回了手,但听到他的问题时又陷入了新的无语。


    且不说我现在不饿,就算我现在饿也不想再和他们两个去吃饭了!


    于是我无视陆景和看着我闪闪发亮的目光,摇了摇头:“不饿,只是有点累。”


    莫弈直接道:“那我们先回去。”


    “那好吧。”陆景和也没在多说,“既然你累了,那就明天见。”


    我知道他说的明天见指的是画展,但……这时候我才忽然反应出自己也酒会上的行为有多不妥,搞不好会加重陆景和的嫌疑,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真是……做事前完全不过脑子啊……


    因为这个问题,我在车上一路都沉寂的很,直到停下了车,我才发现没有到家,而是一家便利店门前。


    “既然你不想在外面吃的话,那就买些东西回去做,你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这怎么行?”


    “我……”


    虽然现在真的有点累,但是让莫弈一个人去超市好像也不合适,只是正当我提裙子下来时,却被莫弈拦下了。


    “你的衣服不方便,还是在车上等我吧,一会就好。”


    正好我也不想下去,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趁着这个单独的空间,我在脑子里好好地盘算了一下自己在酒会上的行为,结果却发现怎么看我都像早有预谋害死沈曦的,甚至连陆景和的嫌疑都没我大了,毕竟这次巧克力是我给沈曦的。


    好在最重要的部分没有出现问题,那就是沈曦到底还是在酒会上吃了一块巧克力,而且因为我的到来,导致当时陆景和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应该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沈曦吃巧克力。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剩下的……就看蔷薇吧。


    想到蔷薇我便觉得应该给她回个消息,告诉她我今晚不去她那里了,只是拿出手机翻了翻,发现我竟然一个她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于是只好打开NXX的聊天群@了左然。


    玫瑰:@天秤,你有蔷薇的联系方式吗?


    左然没在群里回我,而是发过来一个好友申请。


    我对左然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知道我是席曌后的震惊神色中,如果他现在认为我是席曌,那这个态度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他和席曌的关系是什么?我通过了他的好友验证,发了一条消息:“左律师?”


    “是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他就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这……什么情况?


    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情就想第一章的时候蔷薇误打左然视频时的那个心情,但是现在不接好像不好。


    “喂,左律师,有什么事吗?”


    可能没想到我是这个态度,左然愣了愣,无奈道:“当年那件事情,你还是在怪我?”


    ???什么事,我都不知道的好吗?


    但是看左然有点落寞的神情,我又说不出“我不是席曌”的话来,于是只能摇了摇头。


    好在左然没有抓着过去的事不放,而是道:“他的联系方式和微信号我都发给你了,我现在在国外处理一个案子,短时间可能回不去,如果有什么法律上的问题,你问她也是一样,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律师。”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沉默地听着,左然也不是健谈的人,我们就这么沉默了一会,他才又说:“你当初说的没错,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他说的是我和蔷薇?所以席曌也是认识她的?左然说的事让我脑子里一团迷雾,我接不上话,只能抓着自己知道的话题接道:“她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


    左然笑笑,没在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问我:“你昨晚不是在她家吗?怎么,你们现在没在一起?”


    从早上到现在发生了太多事,我自己都没理出头绪,更不知道怎么和左然说,只能敷衍道:“说来话长。”


    “你这身衣服……是去参加酒会了?”


    “嗯,已经准备回去了。”


    我觉得我和左然好像没话说,但我知道,主要原因是我害怕他发现什么,毕竟……多说多错。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喊左然,我也便结束了这次堪称痛苦的通话。


    应付了左然后我送了口气,添加上了蔷薇的微信。


    蔷薇还没回我的消息,莫弈便回来了。


    “看你在群里要蔷薇的消息,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想告诉她一声我没事,顺便提醒她别忘记明天的画展。”


    莫弈坐上车,镜片的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你对画展的事倒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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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还是有点p图手法在身上》


《关于我还是有点p图手法在身上》



一枚小奶熊

它们沉睡在一本叫做【山海经】的书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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