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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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楚】Christmassy
-Сегодня美丽的圣诞节前夕
-最近江南老大没生病居然断更 我还小心地期待着在圣诞节前后会不会搞小动作 小动作就是断更
-论文没写完跑来撒欢 有点心塞 渣渣文笔 OOC圣诞礼塞到烟囱里以飨读者 感谢食用
-----------------------------------------------------------------
糟糕透顶。
在西方世界里,有种所谓的精神纽带,他们管它叫宗教信仰。这就是为什么看起来爱国显得不是那么举足轻重的原因?那简直就是一味药,它居然不是苦的,像大麻一样,那种美妙的像烟云围拢的...
-Сегодня美丽的圣诞节前夕
-最近江南老大没生病居然断更 我还小心地期待着在圣诞节前后会不会搞小动作 小动作就是断更
-论文没写完跑来撒欢 有点心塞 渣渣文笔 OOC圣诞礼塞到烟囱里以飨读者 感谢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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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透顶。
在西方世界里,有种所谓的精神纽带,他们管它叫宗教信仰。这就是为什么看起来爱国显得不是那么举足轻重的原因?那简直就是一味药,它居然不是苦的,像大麻一样,那种美妙的像烟云围拢的奇幻感有着止痛的功效。
所以就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傍晚,在马德里近郊的小山,炼金合成的武器一刀插进了面目狰狞的男人的头颅里,浆液还没等四溅出来便在烈焰中化为灰烬,雾气缭绕,竟有丝羽化成仙腾云驾雾之感。最后一堆在湿冷的寒风里伴随着坠落的水珠与泥搅在一起,除了颜色看起来甚是恶心之外一切都很和谐。先前那人浑浊的玻璃体映着一个消瘦却干燥的身影。他肩上靠近衣领的地方起了褶子,积了薄薄一小洼的雨水在沸腾。瞳是流浆的橙黄,却像这鬼天气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倏地,雨斑深深浅浅地浸透黑色的风衣。他像失了力一样踉跄了一下,弯下腰艰难地提起草丛里的皮箱,鼻腔里拥进的却是泥土的芬芳。
“Feliz Navidad.”(圣诞快乐)
“楚专员,你这次的发音不错。”
“Gracias Eva.”(谢谢)
虽然属于地中海气候,今冬西班牙的温度还是冷了许多。雨后凛风吹地楚子航的脸生疼,尤其是在一个箱车的车顶上。仰躺着欣赏薄薄的乌云似海一样翻腾,本年度最佳兜风体验。市区的街心花园有巨大的圣诞树,它们颜色各异但相同点是华灯璀璨绚丽夺目眼花缭乱加之头晕目眩。雨后,湿漉漉的沿街商铺并不清冷,过节气氛不减分毫。眼下他没有兴致去看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就在百无聊赖数到第十三个门头房和第四十六个橱窗时,黑色福特猛禽稳稳地停在了路牙石傍边,驾驶座上溢出来了酒香。
楚子航顿了一下,就听见驾驶座蹩脚的汉语。
“我喝了小一杯。”
“你好,楚。我叫Ramon Arias,是来接你的。”前面的司机看起来有三十的样子,操着西班牙味的汉语。
“您知道今天是圣诞节,几乎大家都去狂欢了,然后我刚接到通知...”那个男人偷偷地从后视镜看后座的男人。
“没关系,”楚子航低头查看自己的左臂,“如果您的车上有酒精,吗啡...”
“哦,有有有!一应俱全!干衣服也有!在下面,副座!”Ramon急忙点头,“听闻你行事很...所以准备了。”
“Gracias. Feliz Navidad.”
“Oh, de nada!您的发音很棒!”(别客气)
学院的直达飞机向来很猛。西班牙分部的一个大汉执意要送楚子航回校,说自己家就在芝加哥。九个小时不到,飞机像火箭一样到了芝加哥国际机场。芝加哥的夜晚澄澈明亮,空气中的节日味就像一勺浓汤。
迅速冲完澡,疲倦从四肢百骸中喷涌而出。当楚子航着床的那一刻起,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人生难得偷懒一次。
偌大的校园有些空,西方世界的同学大都回家了,所以西班牙的任务给了这个没有宗教情结的他。床头柜的小橘灯闪着暖洋洋的光,似乎能听见窗外稀稀拉拉的烟火与嬉闹声。灯下的手机灭了又亮,路明非发来短信问他是否参加留校中国学生的圣诞夜联谊小沙龙。他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左臂经过简易的包扎好多了,疯狂的混血种用他尖利的匕首划出十多厘米的口子,鲜血淋漓。
无暇他顾。
俄而,门齿转动,寒风夹着雪花。有个黑影踌躇地推开他的卧室门,带来刺肺的新鲜冷气,像是从天而降的圣诞老人,犹豫着塞什么礼物好。
“马德里冷么?”
“还行…”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向寝室另一半的拥有者呢喃。
不知道怎的,精虫上脑?
楚子航就这么坐上了恺撒开来的车,福特猛禽?迷迷糊糊的,楚子航感觉又像是十个小时前的西班牙,马德里街头。
天降大雪。风不大,它们就像是自然坠落一样,一朵又一朵。车里很热,蒸的他的脸颊绯红。楚子航从来没有问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只是觉得他自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是觉得有点累,只是想闭上眼,他想带到哪里去就去哪里吧…
醒来时,楚子航已经在巨大而平静的密歇根湖边。冬天的北美,不比西班牙那样温和。来自北冰洋的寒风自由进出门户大敞的中部平原,遇水吸湿,见山雨雪,刺骨而疯狂,大湖早被冻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远处渺茫的灯塔,近处提上的明灯,都在大雪中静默着,相顾无言。长堤上粗粗的麻绳和围栏,有着巨大而华丽的冰须,肆意的张扬的朝着一侧甩开,洒脱至极。像是拔地而起的长毛巨兽,是野性的疯狂。雪片无端的从墨色的空中坠下来,楚子航将恺撒的大衣从身上取下,打开车门,哈出一口白蒙蒙的雾气。
其实这里很梦幻,虽然城市的华光就在他身后,虽然他异于常人,但是眼下看起来他与常人无异。他也会冷,他也会痛,他也会哭也会失落更会愤怒。只不过压抑了太久,麻木了,掩饰了太多,忘记了。马德里的雨,可能从大西洋的深处卷来了盐巴,咸中有苦,苦的发涩,涩的舌苔和上颚摩擦,舌头都要痉挛。但是面对着大湖,似乎平静了下来,似乎又像五年前的那个他,只是个普通人。
“喏…多糖。”
恺撒突然从他身后出现,递给他一杯热腾腾的卡布奇诺。
“你知道密歇根湖有种魔力,可能只是我的个人感觉…它就在那里,在它原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躺着。随着地球的转动,数着天上的星辰,看着飞过的鹰雀,有时会是飞机…”
楚子航静静地,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它又是那么的博大,它肚子里的游鱼很自在,小艇速度也很快,夏天刺眼的阳光将它炙烤,但是又是那样的凉爽…”
恺撒金灿灿的头发上沾了雪片,谈吐间白蒙蒙的雾气在眼前游离。楚子航看的亦真亦幻。
“帆船划破它的平静,划开水痕,在它湛蓝似海的肌肤上,激起白色的浪花,就像在地中海一样,就像柏涛菲诺…”
恺撒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你知道,柏涛菲诺,我出生的地方。它和亚特雷斯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它卧在地中海边,很安静,很…很美。那里的帆船,真的,那是我童年的温床…”恺撒的声音在雪中变得模糊,但是很温柔。少了戾气和跋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知道,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死了…”
楚子航微微怔了一下,“对不起…”
“这没什么,”恺撒突然把脸转向了他,“时间过得有些太久了,有很多事情快要记不清了,美国的科学家说这是大脑保护自己的方法…”
楚子航每晚入睡前都会回忆,一遍又一偏,孜孜不倦。尽管它苦的要死,但也要在苦中找出其他味道来,那种难以名状的可能会是甜丝丝的回忆。这很难,这非常难,难得几乎是硬性要求让一只深水的软体动物上岸呼吸一样。它适应了黑暗,它适应了无光,它为此退化了所有多余的感官,它失去了双眼,失去了双耳,失去了双手双脚。有的时候节日是一种酸楚的感觉,有时候甚至认为有什么宗教挺好的,你可以大喊着什么“阿弥陀佛”、“安拉”,“哈利路亚”,痛哭和嚎啕。
“嘿…我从来不信有神,你知道,”恺撒像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来一板巧克力,“我也不是他们什么信徒,他们的戒律太多啦,我可是喝酒的弗拉基米尔大公!”他撕开铂纸,掰下一块递给楚子航,“想来点棉花糖么?棉花糖巧克力和饼干?”
楚子航摇了摇头。他盯着恺撒给他的糖,和着热腾腾的咖啡一并饮下,苦味和甜味,还有一点杏仁的甘香。
“马德里下了雨…”楚子航淡淡的说,朦胧的白雾在冰冷的空气中聚集又散去,像衣服上聚集的雪沫,落下又被风卷去,“像那天一样,很冷,很空…”
恺撒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望着前方无垠而又寂寥的夜空,“我的父亲,我不敢忘了他,他自己留在了尼伯龙根里…我不相信他死了…”楚子航说的很轻很淡,就像雪一样飘在夜空里。
“我…”他居然哽住了。
恺撒揽过楚子航的肩膀,转身把他塞进了副驾,“走吧,就今天晚上。”
“Winter days turn to grey put theheadlights on
Snow and rain wiped away I cannot keep myeyes on the road
When I am driving home I got tears runningdown
…
福特猛禽一路沿着密歇根湖向北。楚子航把头抵在车窗上。
风和雪夹在一起,打在挡风玻璃上,墨色的夜空,星白的飞雪,鹅黄的路灯,颤抖的枝桠。他们一路向北,听着歌,就像普通人一样。
But I just got here
I know it’s been a while darling dear
There is been a change in the time of year
When the frost bites the snow
And Christmas comes around
…”
在一家叫“Oymyakon”的Inn里,九十年代的曲子层出不穷。
“I do not want a lot for Christmas
There is just one thing I need
I do not care about presents
Underneath the Christmas tree
I just want you for my own
…
两人把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下,坚果烤酥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一杯接着一杯。
“Bourbon please…”
世界好像都变得浑浊了,在楚子航的视野里,酒馆里闪烁的灯光变得那么的刺眼,有一双干燥又温热的手托住了他的头。那些声音听起来很模糊:“Oymyakon Оймякон 它是‘没有冰封的河’...”恺撒的头发滑在了脸上,痒痒的,在灯下看起来很亮,很美丽,像是一条发光的绸带,和玻璃杯的声音交相辉映。
“我能成为你没有冰封的河么?”
“嗯?”楚子航费劲的在一片金光中找恺撒的那双波涛般蓝色的眼睛。
可能是喝的有点多,胳膊有一阵不适的感觉,加剧了楚子航的视觉和触觉的模糊。他感觉自己置身海洋,就像西班牙的亚特雷斯,站在它的峭壁上,脚下是碧蓝汹涌的大西洋,或者是柏涛菲诺,恺撒的故乡,风和日丽的傍午。楚子航感觉到自己淋了一场热雨,有太阳的气息和温度,烫的肌肤发麻。他可能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孤独或是命运,只是稀松平常的琐事缠身。考学升学,恋爱结婚。楚子航看见恺撒向他招手,用他带有刀枪茧子的大手婆娑他的额头,看见恺撒朝他笑,但不是嘲笑,也不是戏弄,很柔情很温暖,想让人热泪盈眶。
他好像说了什么,
“Я тебя Оймякон.”(我是你的奥伊米亚康)
“Мне кажется, что я люблю тебя...”(我似乎爱上了你)
More than you could ever know
Make my wish come true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You baby
…”
冬季的昼起地很晚,楚子航在恺撒的臂弯里醒来,磁性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痒痒的。
“Merry Christmas…”
楚子航突然感觉自己从大海深处浮上了来,看见了绚丽的日光。
良久,
“Feliz Navidad.”
-----------------------------------------------------------------
平安夜愉快
默默举起我的酸奶风味冰淇淋(激情赶论文)
越冬
冬天这种季节就很适合普通人现代AU【?
就是那种,江浙沪人民抗寒先锋,靠一身正气越冬
但恺撒就不虚,罗马长大的崽只会热死不怕冻死
这种差别就很好
恺撒下班回来,穿着薄薄的西装三件套拎着包,活蹦乱跳地回家
结果发现他的宝贝哆哆嗦嗦坐在阳光房里
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个锥形
恺撒一看就好心动
反正楚子航干什么他都心动
抬手把包一扔
一个健步上前就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
层层叠叠的,像花萼托起他甜甜的花骨朵
楚子航突然被动悬空,伸手就想推推恺撒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但手刚一伸出去毯子就要散掉
只好又把手缩回来拽住毯子
无计可施拿眼睛瞪人,超凶警告.jpg
恺撒:我被瞪了,...
冬天这种季节就很适合普通人现代AU【?
就是那种,江浙沪人民抗寒先锋,靠一身正气越冬
但恺撒就不虚,罗马长大的崽只会热死不怕冻死
这种差别就很好
恺撒下班回来,穿着薄薄的西装三件套拎着包,活蹦乱跳地回家
结果发现他的宝贝哆哆嗦嗦坐在阳光房里
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个锥形
恺撒一看就好心动
反正楚子航干什么他都心动
抬手把包一扔
一个健步上前就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
层层叠叠的,像花萼托起他甜甜的花骨朵
楚子航突然被动悬空,伸手就想推推恺撒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但手刚一伸出去毯子就要散掉
只好又把手缩回来拽住毯子
无计可施拿眼睛瞪人,超凶警告.jpg
恺撒:我被瞪了,我好快乐。
唉最近我脑子里楚子航就老以这种新婚人妻的画风出现
究竟是哪里出了偏差
蛋白与糖
恺撒在下班之后绕道去了一趟霍格莫德,同僚中午提醒他说蜂蜜公爵又推出了新品。
但当他站到糖果店的花哨橱窗前,恺撒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掉头回家就当今天没来过的冲动。
被波斯菊与薄荷叶簇拥的玻璃托盘里盛着一些焦糖块。它们就像普通的被太阳晒化的太妃糖一样瘫在那儿,却又缓慢地蠕动着,试图越过彼此的身体而纠缠在一起,仿佛是某种颜色诡异的蛞蝓。...
恺撒在下班之后绕道去了一趟霍格莫德,同僚中午提醒他说蜂蜜公爵又推出了新品。
但当他站到糖果店的花哨橱窗前,恺撒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掉头回家就当今天没来过的冲动。
被波斯菊与薄荷叶簇拥的玻璃托盘里盛着一些焦糖块。它们就像普通的被太阳晒化的太妃糖一样瘫在那儿,却又缓慢地蠕动着,试图越过彼此的身体而纠缠在一起,仿佛是某种颜色诡异的蛞蝓。
橱窗外的两只蓝眼睛盯着那些慢吞吞爬行的糖果。它们的身体柔软而光滑,除了有点恶心之外看上去非常适合入口。
太古怪了。恺撒想。
楚子航没留意到恺撒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的实验陷入了瓶颈。闪虫触手无论如何都不肯溶解在坩埚里,即使楚子航将它们切得比肉馅还要细碎,这些顽固的生物组织还是沉淀在锅底,发出虚弱的荧光。
站在操作台前,楚子航几乎要把面前摊开的古籍残页瞪出一个洞来。因此当恺撒问他“要尝尝吗?”并递来一个罐子时,他根本没有分神去看就伸出了手。
“……嗯?”
魔药师先生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羊皮卷上挪开,打量着自己粘在自己指尖的一团东西。
若非确实有焦糖的香甜气味隐隐飘来,楚子航几乎以为这是恺撒给他采购回来的新奇魔药材料。
咖啡色的软糖块裹住楚子航的指尖,试图从指腹翻到指甲盖上,带来微妙的、被吮吸的触感。楚子航松开手指,放任它慢悠悠蠕动着爬上去,并惊讶地发现它移动过后全然没有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这个变形用了很多心思啊……”楚子航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
“为了不辜负这一番心思,请你把它吃掉好吗?”
眼看着糖块都快要顺着手指爬到手背上了,恺撒忍不住打断了楚子航的观察。他握着楚子航的手腕把焦糖送到嘴边,楚子航扫了他一眼,张口咬了进去。
和敦实的外表不同,落入口中的糖果扭动了几下,很快就完全融化了,带着一股蜂蜜般的焦香淌过喉咙。
舔了下嘴唇,楚子航评价道:“我还是更喜欢他们的薄荷糖。”
“会跳起来咬人的那个?也太刺激了。”恺撒也往嘴里扔了一团糖块,冲楚子航挑眉,“原来你喜欢刺激的?”
楚子航面无表情,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无论做出什么回应都是自取其辱。
他在手帕上擦干净指尖,转身继续盯着自己未成功的试验品思索。恺撒也注意到了桌上那一锅死气沉沉的浑浊液体,魔药师先生的作品通常都是均匀又漂亮的,除非他是在熬制毒药。
“出什么问题了吗?”
明知帮不上忙,但恺撒还是凑热闹站在旁边不走。他看着楚子航备受挫折的模样,心想这可真是少见。
“缺了某样材料。”楚子航点点羊皮卷上的一处残缺。
这张破破烂烂的配方上类似的缺损还有好几处,都被楚子航在之前的实验里给填补上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却困住他好几周也没有进展。
“应该有什么东西能催化闪虫触手分解。”楚子航用长柄杓把锅底发着微光的碎块捞起来给恺撒看,“我试了火灰蛇蛋壳、龙爪粉和日光兰根,但都没什么用。”
认真地解释着,但楚子航也没指望这个魔药学在O.W.L.里只拿了A的人能给出什么好建议,他怀疑恺撒连他刚刚说的那三样材料是什么都忘了。
果然这位旁听人员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只是配合地点头并露出深思的表情,就像那些假装听讲其实在走神的学生。
⚗⚗⚗⚗⚗⚗⚗
在看HP同人的时候突然想搞搞魔药师先生与他一无是处的助手
要去南方越冬啦,赶在去机场前没头没尾激情创作
大概是2018最后一次更新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落!
南下越冬Day 1
🌅
楚子航想为恺撒理顺长发,海风却只让发丝在他指间纠缠更甚。
在他们面前,夕阳匆匆坠落,还未来得及触碰海面便已掩入了积云之后。那些偷藏了太阳的灰色浓云顷刻间沸腾起来,犹如岩浆迸裂,金与火的光焰从缝隙间四下绽开。
那是宛如火流星坠世般的奇异盛景,他们仿佛在遥望被天火焚毁的索多玛。
虔诚的信徒本该在神的烈怒中谦声敛目,可恺撒却迎着那光辉昂起了头。
南下越冬Day 1
🌅
楚子航想为恺撒理顺长发,海风却只让发丝在他指间纠缠更甚。
在他们面前,夕阳匆匆坠落,还未来得及触碰海面便已掩入了积云之后。那些偷藏了太阳的灰色浓云顷刻间沸腾起来,犹如岩浆迸裂,金与火的光焰从缝隙间四下绽开。
那是宛如火流星坠世般的奇异盛景,他们仿佛在遥望被天火焚毁的索多玛。
虔诚的信徒本该在神的烈怒中谦声敛目,可恺撒却迎着那光辉昂起了头。
南下越冬Day 2
🐠
浅海挤挤挨挨地生长出珊瑚与海葵,成群的鹦鹉鱼从脚底游过,还零落有着几条神仙鱼和蓝唐王鱼。楚子航甚至发现了一只海兔,在岩底的缝隙间缓缓地蠕动着。
紧跟着跳下船的恺撒打断了这场悠闲的观光,他拽着楚子航直向不远处的深海游去。
这里是大陆架的边缘,再往前十几米就能看见铺着细软白沙的海底如断崖般直坠而下,通向无边际的幽暗深渊。
楚子航当然曾见过真正的深渊,日本海的万米之下,庞大黑暗中埋葬着神的古国。
可那时他全副武装,乘坐的潜水钟是人类史上的工学奇迹。
而现在的楚子航近乎赤裸,他所能倚仗的只有一副临时买来的塑料潜镜、龙血强化的身体,以及与他紧握的恺撒。
南下越冬Day 2
🐠
浅海挤挤挨挨地生长出珊瑚与海葵,成群的鹦鹉鱼从脚底游过,还零落有着几条神仙鱼和蓝唐王鱼。楚子航甚至发现了一只海兔,在岩底的缝隙间缓缓地蠕动着。
紧跟着跳下船的恺撒打断了这场悠闲的观光,他拽着楚子航直向不远处的深海游去。
这里是大陆架的边缘,再往前十几米就能看见铺着细软白沙的海底如断崖般直坠而下,通向无边际的幽暗深渊。
楚子航当然曾见过真正的深渊,日本海的万米之下,庞大黑暗中埋葬着神的古国。
可那时他全副武装,乘坐的潜水钟是人类史上的工学奇迹。
而现在的楚子航近乎赤裸,他所能倚仗的只有一副临时买来的塑料潜镜、龙血强化的身体,以及与他紧握的恺撒。
[恺楚][ABO] Deadlock 04
根据上章的评论我觉得还是提前标个雷?
这文的设定是这俩在分开七年间各自有临时炮友……毕、毕竟都是有生理需求的社会人……但文中不会涉及任何正面描写。
>>>
楚子航的头很痛;不仅仅是因为意外访客的来临、他一向准确的作息被打断。半个小时前倒在他怀里的那个 Omega 反复出现在他的脑中;回来后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另一边是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少顷,他站起身,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出门一趟。”然后拿上了手机和钥匙,直接把导航目的地指向医院。
“Emergency”的红色霓虹灯隔着远远...
根据上章的评论我觉得还是提前标个雷?
这文的设定是这俩在分开七年间各自有临时炮友……毕、毕竟都是有生理需求的社会人……但文中不会涉及任何正面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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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的头很痛;不仅仅是因为意外访客的来临、他一向准确的作息被打断。半个小时前倒在他怀里的那个 Omega 反复出现在他的脑中;回来后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另一边是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少顷,他站起身,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出门一趟。”然后拿上了手机和钥匙,直接把导航目的地指向医院。
“Emergency”的红色霓虹灯隔着远远的夜幕都显得晃眼。野马切进了急诊中心前的车位,楚子航甩掉安全带,奔跑着拉开了入口的玻璃门。
等待区域有几个神情麻木的病人,楚子航没有细看。救护车送来的病人会直接推入急救室;他绕过急救区前的隔离,没有理会护士的阻拦,直接就往里走。
日光灯将深夜的医院走廊照得惨白,空气里漂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人影憧憧,到处是一片忙乱。走廊尽头急救室的门打开了,有病床从深处推了出来,上面是一个依稀的人形,蒙着一层崭新的白布;救治医生跟在后面,神情懊丧。沿途的医护人员纷纷退到墙边,小心地避让;经过楚子航身边时,病人的一只手臂从病床上滑下,垂落在一侧,楚子航看了一眼,整个人愣怔在了当场。
是半朵盛开的玫瑰。
保安的急促的脚步从身后传来。楚子航没有动,嘈杂的说话声在背景音里嗡嗡作响,“刚好是发情期”、“可能使用了某些药剂,导致了剧烈的生理反应,因为严重并发的溶血症死亡”、“还很年轻,只有20岁”,各种零星的话语冲进他的耳膜。
保安赶到了,抓着楚子航的肩膀拽着他就往外带。楚子航没有反抗,安静地跟随着走到了等待区。他缓缓地坐下,缺乏睡眠以及巨大的冲击让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他在等待区坐了一会儿,缓慢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好。”这时忽然有人走到了他的身旁。楚子航微微抬头,看到了一身警服和一张略微局促的脸。“我刚才看到了您被保安带出了急救区……请问您和受害者认识吗?”
楚子航犹豫了一瞬,还是说:“是我把他送上救护车的。”
小警员的名字是冈萨雷斯,被分配来负责这个案子。目前 Omega 的身份还没有确定,死因是发情期间的不良反应,很可能和 Omega 自身的药物过量有关。对这种看上去咎由自取的案子,警方一向都很消极,能查清遇难者身份就是极限了。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它被扔给了冈萨雷斯这么一个新手。
冈萨雷斯在医院临时找了一间办公室,将楚子航登记为现场的目击者,并做了一次简单的笔录。结束时他给了楚子航一张自己的名片,附带案件的编号,依照惯例表示如果有新的线索,可以直接联系自己。
***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楚子航猜测恺撒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插入钥匙。但开门瞬间便听到嘈杂的欢呼声从客厅里传来,楚子航皱了皱眉,绕过玄关,看到电视屏幕的光线在空间中闪烁。
“回来了?”沙发上的人笑眯眯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仿佛这么个时间段,坐在别人家的客厅里看电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事到如今楚子航觉得这局面可笑极了。打开家门一个只能用莫名其秒来形容的 Alpha 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穿着不合身的紧绷的T恤,头发半干,还笑眯眯地跟自己打招呼。
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可惜毛是湿的。
这个比喻钻进楚子航的脑海里,让他略微愉悦了一些。但他仍没有心情回应恺撒的问候,径直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
“重播的美式橄榄球,不过看不太懂。”恺撒调了静音,从沙发上站起来,继续解释,“睡点过了,睡不着。”
楚子航避开 Alpha 凑过来的身形,从冰箱里拿出之前打包的早餐,扔进了微波炉。恺撒倒也不以为意,只是靠着墙静静地看着他。一分钟后,微波炉轻响,楚子航分出自己的那份,端了就往房间走,“我补觉去了,你自便吧。”
然后当着恺撒的面甩上了门。
***
楚子航关上房门,把半热不热的早餐扔在了书桌上。他看了一眼湿度计,比他出门前低了两个数,大概是通过风。
房间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明显痕迹,气味也处理得很干净,但他非常确定,恺撒已经检查过自己的房间了。
他在房间里小心地走了一圈,目光在四下搜寻,东西应该都动过一遍,但位置与之前分毫不差;包括那些书桌上乱糟糟堆在一起的书籍和杂志。
很好。
至少还是个聪明的家伙,手脚也很干净。
恺撒的出现太过巧合,丢了全部的护照和行李,行为看似被动但绝不单纯。他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绝不简单。这几年三山堂的业务一直在缓慢缩减,手里只剩下一些打着擦边球的走私生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绝对安全。恺撒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和身份再次接近他,是敌人、路人……还是最不可能的,回来再续前缘的旧情人。
他拿出手机,解锁,给芬格尔发了条留言,“你帮我查个人。”然后把恺撒的名字发了过去。
发完讯息,他把桌上的杂物推到一边,开始囫囵地往嘴里塞早饭。鱼片粥放了半夜,又冷热走了一遭,腥味有些翻起来了。楚子航想起医院里那个 Omega 的蒙着的脸和垂下的手,还有那半朵盛开的玫瑰,胃里心里一阵发苦。
喝了两口后他彻底没胃口了,冲进内卫胡乱冲洗了一番。然后湿着头发倒在了床上。
***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手机上有两条新留言,都是芬格尔的。
第一条,“老兄,你真当我免费马仔用啊?”第二条是:“没照片,查个毛。”
楚子航猜测芬格尔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摇了摇头。他放下手机,换了衣服走出房间,发现恺撒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哪来的?”楚子航瞄了一眼书脊,《城市观光手册》。
“储物室的书架上拿的。”恺撒从书页上抬头看了他一眼。
楚子航想起来大概是几年前他刚搬来这座城市时买的,时间一长,被彻底地遗忘在黑洞一般的储物室里了。
“出门吗?”恺撒合上书本问。
“出门做什么?”楚子航皱眉。
“我需要钱、手机、合身的衣服,补办护照。”恺撒挥了挥书本,“还有熟悉周边的环境。”
十分钟后 Omega 带着 Alpha 出了门。祖宗原本是银行的贵宾级客户,但丢了护照后无法验证身份,恺撒·加图索名下的一切存款都成了浮云;最后还是楚子航从自己的账号里取了点现金递到了他手里。
……想不到还有他往恺撒脸上扔钱的一天。
接着野马停在了市中心某个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恺撒上楼顺时针逛了一圈,回来时现金已经变成了各种购物纸袋,堆满了跑车的后备箱,还顺便多了一部新手机。整个过程中楚子航都心不在焉,他的思绪依然留在昨晚医院的走廊里,那张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在他脑中时隐时现。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理智上,这是一件与他再无关联的事,他只是个恰巧路过的路人,把死者送上了救护车;但内心隐隐约约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尽管楚子航并不知道那个 Omega 接触了什么,但他很怀疑是某种非法的药剂。
大部分 Omega 对精神类的药物和神经性毒品都非常忌讳,他们本身的体质对于这类化学物质就极其敏感;且一旦沾染,戒断也比 Beta 和 Alpha 更加困难;拥有发情期已经够 Omega 受的了;他们不需要再有药物依赖来加重身体的负担。
“下面去领事馆。”恺撒提醒眉头紧锁的楚子航。
楚子航回过神来,查了查领事馆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幢两层建筑前,白墙镶嵌红砖装饰,挂了红白绿的国旗,黑色的铁门紧闭,两个人才想起来周六领事馆并不办公。
看来恺撒要在自己的储藏室里多睡几天了。楚子航麻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