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人日记:Dr. John H Watson(6-8)
【BGM:Canon in D (Violin, Cello & Harp)二更,食用愉快~埋好的最大一个梗即将揭晓~! 】
1892年11月15日。雾转雨夹雪。
我遵从了亡妻的遗愿,卖掉了在帕丁顿的住所,并在搬离之前在整个房子里熏染了一通硫磺。
今天起,我正式搬到了肯辛顿这里的住处,同时我还盘下了住宅旁边的一处小诊所。
整所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可以在此专心地写作、从事我的整理工作,白天行医,晚上回来写下一沓又一沓手稿。
今天我将要将我的稿件交到《海滨杂志》的编辑部,但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从没想到,有人会冒充我的名义,直接向编辑部去信,修改我的稿件,以至...
【BGM:Canon in D (Violin, Cello & Harp)二更,食用愉快~埋好的最大一个梗即将揭晓~! 】
1892年11月15日。雾转雨夹雪。
我遵从了亡妻的遗愿,卖掉了在帕丁顿的住所,并在搬离之前在整个房子里熏染了一通硫磺。
今天起,我正式搬到了肯辛顿这里的住处,同时我还盘下了住宅旁边的一处小诊所。
整所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可以在此专心地写作、从事我的整理工作,白天行医,晚上回来写下一沓又一沓手稿。
今天我将要将我的稿件交到《海滨杂志》的编辑部,但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从没想到,有人会冒充我的名义,直接向编辑部去信,修改我的稿件,以至于有的案件发表出去的时候已经不是它原来的样子!
编辑向我抱怨称“华生医生,您确实是我们杂志的救星,但是恳求您以后不要在杂志即将付梓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来电报告诉我们重新修改里面的一些段落了!”
而我本人,我发誓,从没有这么做过。
难道是莫里亚蒂那一伙儿人的后手吗?!
不管怎么样,我先代那位冒充我的人的莽撞行径致歉了。除了我和福尔摩斯的兄长迈克罗夫特,以及莫里亚蒂一伙人,没有人知道福尔摩斯已经不在世上。疯狂而热情的读者们依然在源源不断地将信件寄往贝克街。编辑们就更没必要知道这一切。
那么是谁知道我现在的住址,还利用帕丁顿附近的电报局拍电报出去?
特别是,我本人并不会经常使用电报这样昂贵的交流方式,因为邮局的递送方式简直堪称便宜又高效。
这个人一定习惯于电报交流,以至于忘记了送信这样传统而简单的方式。如果他不是一名豪富,就是经常往来外地要报送远距离信息的人。
……
1892年11月31日。大雪。
如我所想,今天我给福尔摩斯写作的第二批故事当中的第一篇,《银色马》,出版了。
更加如我所想的,这一次,我的稿件又被修改了。
我认真地比对了我的手稿和寄送稿,以及出版成品之间的关系。我敢肯定这个发电报改我的稿件的人是个绝对的豪富。
这个疯子几乎是在用先令堆砌文字!那么多字的修改全都用电报往外打,他的电报费多得好像有人给他报销似的!
在我写福尔摩斯推断斯特雷克对马下毒手的过程当中,出版的成品写道“到了坑穴,他走到马的后面,点起了火柴。突然的亮光使得马受到了惊吓。”
这个疯子完全删掉了我关于他用领巾先蒙住马眼睛的描述,而且改成了这样一句连一点逻辑都没有的话!
哪怕是随便哪个坐过马车的人都知道,不要随便站在骡马后面并试图碰触它们。马并不是什么易于驯服的生物。福尔摩斯做过那么多研究,我自己都看得出,他在研究统计里写“每年伦敦人死亡率最高的致死原因,是被牲畜后踢导致身亡”。
站在一个没有拴住的,在赛场上表现极为优秀的良种马身后,没有蒙眼睛,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直接打算对马施行手术割断腿腱……虽然最后斯特雷克的确是因此而死的,但他总不至于这样直接地试图自杀!
这简直是在抹黑福尔摩斯的名誉,让他精密到严丝合缝的逻辑故意出现这种常人都看得出来的漏洞!
这仅仅是《银色马》这一篇。我可以肯定,在这次被我直接发现之前,还有其他的篇幅被改动过。
……
1892年12月19日。雪。
经过我的仔细比对,的确有不止一篇我的稿件被改动了。
《斑点带子案》,今年二月份出版的那一篇当中,有一句是”他起床总是很晚,但那天壁炉架上的时钟才刚刚指向七点一刻“。而我本人的手稿其实只有一句”他叫醒我的时候我看到壁炉架子上的时钟才刚刚七点一刻“。
这一句话加得其实不合常理。
福尔摩斯从未起晚过。实际上,我们两个人同居的那段日子里,先起床的一般情况下是他。至于我则往往是在令人难以忍受的时候起床。我和玛丽结婚后,我几乎养成了上午十点钟吃早饭的习惯,那时候我总是九点多才醒。而他那样严于律己的人,总是用非常严格的作息习惯让我这个军队出身的人自惭形秽。
为什么要加这样一句话呢?
这个人试图改动福尔摩斯的生活习惯在读者心中的印象。但是稍稍翻动一下我之前写的较为清楚的《血字的研究》一案就知道,福尔摩斯是个早起的人。那是我的第一篇作品,而喜爱他的读者通常会将我的作品集结起来看。那时候我就写到“他为人稳健,生活很有规律;很少在晚上十点之后还不睡觉,并且总是在我起床之前就吃完早饭出去了”。
那么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在福尔摩斯的追随者当中造成这样的误解呢?还是他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传递信息?以及,他这样的改动如我之前所述是在用先令堆砌文字,难道这是什么紧急的或者秘密的事情,以至于他必须使用昂贵的电报来传递这种看起来毫无异常又不影响阅读的信息吗?
如果是,为什么他知道我的居所,——特别是我明明搬来了肯辛顿,他竟然也知道我搬了住处,——还要冒充我的名字用我的作品传递这种没有抹黑效果的不痛不痒的信息?
不管怎样,我不能就此事咨询杂志社,否则这就是打草惊蛇。能够精确地知道我的哪一段文字中需要插入一些语句,那这个人必然能够拿到我的手稿。
而我的手稿向来只会在发表之前惯例性地交给迈克罗夫特先生一份请他修改,且通常是我亲自送到第欧根尼俱乐部交到他手上的。
难道还有人在监视我的寓所?
或者这根本是迈克罗夫特亲自做出的改动?
如果当真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修改哪些地方,而要花费如此昂贵地将修改意见交到杂志社呢?他在向我瞒着什么吗?
他到底在向谁传递信息,又在借此传递什么信息呢?
——福尔摩斯在我们一同经过的最后一个案件时说他是在那种情况下唯一一个绝对可信的人。他真的可信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也许并没有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而这一次,上帝给我的预感是喜悦,而非愤怒和悲伤。
我的预感在战场上被验证过无数次,长官曾经说那是天赐的直觉让我适于做一个战士,毕竟好与不好的预感将会在枪林弹雨中瞬间决定你的生死。
为什么,我会感到心底隐隐地兴奋,激动,和喜悦?
————————————————
【原著:银色马、血字的研究、斑点带子案】
{注:电报费通常按照字数收取费用,因此发电报的人通常会考虑将电报尽可能地写短,而且电报往往用于长距离信息输送。在当时的英国伦敦,本埠信件(即伦敦市范围内)递送时间为两到六小时,并不比今天的同城快递慢多少。每天每隔半小时就有定期收信送信的人横穿大街小巷,信件是一种快速高效经济实惠的信息往来方式。电报则要在某地设的电报局电报大厅向外发送,至今北京电报大厦的报时依然是长安街上的一景。}
[华生的直觉预感是兴奋和喜悦,大家说为什么呀?~]
「恋与F4」关于你们间的情侣小物
李泽言是未婚同居设定,其他都是已婚设定。
我已经努力不ooc了≥﹏≤
Ver.李泽言(未婚同居设定)
李泽言这个人,实在是太口是心非了些。
当你第一次提出要不要用点情侣款的东西时,他头都不抬,只轻吐二字。
“…幼稚。”
于是你在心里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直到你出差一周后回来,惊奇的发现家里的杯子,拖鞋,甚至两人的毛巾都被换成了冒着粉红泡泡的情侣款。
你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头质问他。
他耳尖微红,侧过头去捂嘴咳嗽了几声。
“只是给你谈下这个客户的奖励。”
你嘀咕着:“可我说的是手表项链什么日常就带着的……...
李泽言是未婚同居设定,其他都是已婚设定。
我已经努力不ooc了≥﹏≤
Ver.李泽言(未婚同居设定)
李泽言这个人,实在是太口是心非了些。
当你第一次提出要不要用点情侣款的东西时,他头都不抬,只轻吐二字。
“…幼稚。”
于是你在心里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直到你出差一周后回来,惊奇的发现家里的杯子,拖鞋,甚至两人的毛巾都被换成了冒着粉红泡泡的情侣款。
你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头质问他。
他耳尖微红,侧过头去捂嘴咳嗽了几声。
“只是给你谈下这个客户的奖励。”
你嘀咕着:“可我说的是手表项链什么日常就带着的……这样才能更好的宣示主权嘛……”
李泽言挑眉:“你说什么?”
“那么……婚戒,够了吗?”
Ver.白起
你最近发现,白起的衣服与你的重合度总相当高。
当然只是指配色设计什么的。
意外地很情侣款。
开始你只是以为两人生活久了,眼光也难免地一致起来,可当你看向那一整个衣柜的衣服时,还是不免怀疑起人生。
也不用这么一致吧?
于是之后你每次买衣服都会优先选择那些情侣装。果不其然,每每你穿上女款后,自家先生总会在几天后突然换上男款。
这种属性简直太可爱了嘛!
“白先生!下次我们一起穿情侣装出门吧!”
“咳……好。”
Ver.周棋洛
“薯片小姐!我们买点情侣款的东西吧!”
几乎是刚交往,他就提出了这一点。
“诶?为什么?”你问。
“因为想向全世界证明薯片小姐是我的嘛……”他说着就揽上了你的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不让人心软。
“可是洛洛,你穿情侣款很快就会被发现的,你现在那么火,那些新闻指不定怎么写呢……”
震惊!人气小生周棋洛地下恋情曝光!
周棋洛频繁穿戴情侣款,好事将近?
圈内人爆料周棋洛金屋藏娇!女友粉自残为哪般?!
你有些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晃晃脑袋将里面的想法抽离出去。
“嗯……那就不要用别家的东西好啦!”
他狡黠的眼神闪了闪,你总觉得他的想法可能变得更危险了……
事实证明你的感觉是对的。
“周棋洛的小草莓,全世界只此一家哦~”
他在你脖颈处使坏地吹气,你娇咛出声,揽的他更紧。
可是洛洛,这样似乎更显眼了呢……
Ver.许墨
今天是许墨的生日。
你一早挑好了礼物定好了餐厅,下了班风风火火往他的实验室冲。
吃饭的间隙,你递上礼物盒。他收下,开口道:“谢谢。”
“可我觉得,最好的礼物还是你。”
你刹那间红了脸,嗔怪地看向他,示意他打开看看。
是一只手表。
“只有时针”他语气淡淡的,你听不出情绪,只看他摘下了自己那只然后换上。
“不过我很喜欢,谢谢。”
他的眼神仍是波澜不惊,你总觉得没什么惊喜。
“你都不震惊一下吗!问问我用意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时针之类的……”
你不满地撇撇嘴。
“不用,因为我知道分针在你那里。”
他抬眼朝你的腕表望去。
“Swatch的黑时白分,很有名。不过是二十年前的表了,你大概找了很久吧。辛苦了。”
你被他温柔的眼神看得越发不自在起来。
这倒像是你在无理取闹似的。
“原来你都知道啊……亏我准备了好久的。还想着一定让你惊喜一下。”
他过来搂住你,宠溺地吻你的发。
“没有,我很喜欢。”
“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时间才有了意义。”
“我很喜欢这个寓意。”
“只是对于我,不只是时间,是整个世界都有了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系列(孤独弱小又无助)
希望大家喜欢。
【恋与制作人/男神×你】儿童节特供小甜饼
-极速短打。-
-凑合看吧。-
-我现在只想喝酒。-
周棋洛
“哼!大坏蛋!骗子!再也不要理周棋洛了!我要离家出走!”
这个人明明说好和你一起过六一,结果却临时有了工作放了你鸽子。
原本计划好的约会地点是游乐园,你穿着精心挑选的小裙子,给自己化了漂漂亮亮的妆,看着周围除了领着小孩子来玩的大人之外,几乎都是一对对小情侣,他们手挽着手,分吃着动物造型的爆米花桶里的爆米花,或是你一口我一口地互喂冰激凌,空气里好像都是甜蜜的粉红色泡泡。
为什么只有你是一个人啊……你沮丧地垂下头。
不想浪费精心打扮的...
-极速短打。-
-凑合看吧。-
-我现在只想喝酒。-
周棋洛
“哼!大坏蛋!骗子!再也不要理周棋洛了!我要离家出走!”
这个人明明说好和你一起过六一,结果却临时有了工作放了你鸽子。
原本计划好的约会地点是游乐园,你穿着精心挑选的小裙子,给自己化了漂漂亮亮的妆,看着周围除了领着小孩子来玩的大人之外,几乎都是一对对小情侣,他们手挽着手,分吃着动物造型的爆米花桶里的爆米花,或是你一口我一口地互喂冰激凌,空气里好像都是甜蜜的粉红色泡泡。
为什么只有你是一个人啊……你沮丧地垂下头。
不想浪费精心打扮的结果,你努力无视掉周围偶尔抛来的好奇目光,鼓起勇气自己一个人玩了过山车、海盗船、旋转木马,去看了小剧场、木偶剧,渐渐地周围的气氛和笑声让你融入了进去,不再觉得孤零零的自己有点难堪。
直到天色渐暗。
摩天轮上的灯光亮起,在四合暮色中望去像是一个珠光宝气的大转盘,你看见一对对情侣们笑着闹着牵着手,向着摩天轮的方向走去,那里是约会和表白的圣地,无疑能让恋爱中的小情侣们作为一天约会的完美收尾。
只是这样的热闹里没有他。
你低下头,鼻腔有莫名的酸意。你特地关掉了手机,就是不想让周棋洛找到你。是认真的离家出走,你才不要让他有机会后悔来哄你呢!
忽然,肩膀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你回头,一只穿着布偶熊装扮的工作人员,正递给你一朵棉花糖。
…...等等,棉花糖?!
你拉着那只布偶熊穿过人群,到了僻静的一棵树下,他全程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你牵着手,毛茸茸的掌心里有滚烫的热意。确认周围没人后,布偶熊掀起了头套,大约是真的很闷热,他几绺头发都汗湿贴在了脸上,唯有一双眼睛晶晶亮,像是漫天的星河都倒映在了里面。
“你——”你鼻尖发酸,“你怎么找到我的?”
“别忘了,我除了是周棋洛之外,还是key呀~就算薯片小姐你手机关机了,我也有能找到你的方法的!”他笑起来,将那朵蓬松绵软的棉花糖举到你唇边。
“儿童节快乐!”他眨巴着眼睛送了你一个险些让你把持不住的wink,“一朵棉花糖要换一个亲亲!”
李泽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法定儿童年龄是十四岁。”万恶的资本家从文件后垂眸看你,“你好像连十八岁法定成人年龄都过去好几年了吧?”
“……”果然就不能指望从这个人嘴巴里听到什么好话。
“你有思考怎么过幼稚节日的功夫,”他将你的报告甩回给你,“不如把这份报告再修改一下,除了季度收益数字之外其他简直漏洞百出,下一季度的计划写成这样,你是不想要投资了吗?”
你看看万恶资本家一如既往的冰山面孔,腹诽果然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别说儿童节,就是圣诞节、情人节,恐怕李泽言也会沉迷工作无法自拔,这种人将来要是找了女朋友,啧,一准被他气死。
你悻悻地拿起报告揣回包里,亏这报告还是你熬了一夜做出来的呢,他轻飘飘地一句话就给打回了。
“那我走了。”你兴致不高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资本家扬声,“很晚了,我送你吧。”
“才下午4点半。”
“……”他嘴角似乎抽了一下,“没事,反正下班时间也到了。”
“……贵司这是改作息时间了吗?”
“……”李泽言一顿,还是拿起了架子上的外套,“行了,报告的事明天再说,就陪你幼稚一回,不就是想过节吗,说吧,想去哪,我陪你。”
“那我要去游乐园!”
“……”
“要坐过山车!大摆锤!还要去鬼屋!”
“……”
“然后还要去排队买冰淇淋!最后再去看花车巡游!”
“……”
“你看,你根本就不会接受的嘛,算了,我自己去玩就好了。”你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咳,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另一只手揽上你的肩头。“走吧。”
白起
身为警嫂的觉悟,你还是有那么点的。
越是节日,越是热闹,白起越要离开你,坚守在他的工作岗位上。起初你抱怨过,他一个evol特警,寻常群众的吃喝玩乐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却严肃地告诉你,越是人多的热闹的场合,越有可能存在拥有evol的不良分子,会寻着机会作乱。
作为一个多次被不良分子算计、觊觎、袭击的你,深以为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但现在竟然发展到六一这样的节日白起也要出去执勤了。
虽然六一在你们的交往过程里算不上什么有里程碑意义的节日——
但终归也是好想和白起一起度过就是了。
你系着围裙在煤气灶前煮着速冻饺子,白起不回来,你连给自己捣弄饭菜的兴趣也没有。正当你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水时,腰就被一双手臂毫无预兆地环住了。
有夜风清冷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与雪松香气涌入鼻腔,你不无讶异地回头看着白起风尘仆仆的面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现在人流量已经低于需要执勤的密度了……就赶回来了,陪你过节。”
钢铁直男白起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回来陪你过儿童节,真稀罕啊。
他皱眉看着你锅里那几个可怜巴巴的饺子,伸手关掉了天然气:“走,我带你出去吃。”
“白警官。”你故意举起双手,“我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
他蹙眉思索了一下,很干脆地低头在你脸颊两边各亲了一下。“亲亲。”
?!!!
长臂一伸,就将你轻松圈入了怀抱里,“抱抱。”
……诶??
大手移至你的腰侧,没用多少力气,你就被他轻轻松松举了起来,你假装惊讶地尖叫着,却正好对上他盛满了温柔和爱意的眼睛,像不见底的深潭,一下就溺死在里面了。
“举高高。”
许墨
许墨来接你下班。
这个人眉目温润俊朗,身形又好看,往你们公司楼下这么一站,过往的女孩子们个个移不开眼。
然而许墨丝毫没有分给她们一点眼光的觉悟,只在你拎着包匆匆从写字楼里出来时,眼神才有了温度,渐渐柔软下来。
“对不起!我出来晚了……”你拼死拼活才赶着把片子剪完,但没想到他还是在楼下等了这么久。
“没关系,我也刚到。”他微笑着拍了拍你的背,五指微微蜷起,平息你因一路小跑而带来的剧烈喘息。“我订好了餐厅,走吧。”
往常许墨带你吃饭,多半会选择一些口味与情调俱佳的地方,你也很难想象以他的气质跟你挤坐在腿都伸不开的大排档的小板凳上,满头大汗满手油地一起剥着麻辣小龙虾。但这次,你眨巴着眼看着周围环境的装潢,那可真是充满了……童趣。
还有你面前的……儿童套餐。
还有正专心致志品尝着,和你同款儿童套餐的,非常不许墨的……许墨。
“许墨啊……”你弱弱地问,“这是——?”
“今天是儿童节。”他语气平缓,好像在说“今天是星期五”那样稀松平常,“我认为你应该适当地放松一下,来点愉快的心情,就带你来了这里。”
“呃——”不是不明白他的好意,只是——“许墨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嘛……”
他闻言放下筷子。
“我知道。从法律意义上来讲,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在我心里,总觉得你似乎有点过于要强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你依赖我更多一些。带你来这里,也是希望你明白——”他双眸一瞬,紧紧地盯着你的双眸,“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顾忌,撒娇也好,哭闹也好,任性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对着我来——”
他唇角弯起,似乎是有些忍俊不禁。
“要强的小笨蛋,你有米粒粘在嘴边了哦。”
他伸过手来替你拿掉那粒米,指背不经意间蹭过你热度飙升的脸。
“至少今天,先专心享受节日吧。”
“节日快乐——我的小姑娘。”
【李泽言x我】风轻日暖
*伪校园paro
*李泽言和女主同年龄设定
01
最后,流浪汉和小姑娘在一起了吗?
02
李泽言把我接来他从小生活的屋子已经半月有余,难得我和他一起休了很长的年假,赋闲在家的时候,我喜欢收拾李泽言的屋子,说是收拾,更像是探险吧。
李泽言不管我,甚至放任我去翻他的旧书柜和抽屉,我第一次拉开抽屉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看着一本书,我偷偷瞄了一眼他,他也正好在看我,目光越过书本落在我脸上,然后他长腿一伸跨坐在我背后,不动声色地伸手揽住我,说:“想看就看吧,都是读书时候的东西,没什么有意思的。”
“有情书吗?”
我没回头看他,但我估计他应该翻了个白眼,然后声音才响起来:“没有那种幼稚的东西。”
情书哪里...
*伪校园paro
*李泽言和女主同年龄设定
01
最后,流浪汉和小姑娘在一起了吗?
02
李泽言把我接来他从小生活的屋子已经半月有余,难得我和他一起休了很长的年假,赋闲在家的时候,我喜欢收拾李泽言的屋子,说是收拾,更像是探险吧。
李泽言不管我,甚至放任我去翻他的旧书柜和抽屉,我第一次拉开抽屉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看着一本书,我偷偷瞄了一眼他,他也正好在看我,目光越过书本落在我脸上,然后他长腿一伸跨坐在我背后,不动声色地伸手揽住我,说:“想看就看吧,都是读书时候的东西,没什么有意思的。”
“有情书吗?”
我没回头看他,但我估计他应该翻了个白眼,然后声音才响起来:“没有那种幼稚的东西。”
情书哪里幼稚了?这人长的这么好看,会没收过情书?
我腹诽了两句开始翻他的抽屉。
屉如其人,李泽言的抽屉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最上面是一沓没有写过的稿纸平整地铺在上面,甚至连边角都没有任何的卷起,上面放着一支黑色的钢笔。稿纸下面是基本英文原著小说,应该不是什么名著,但都封面装裱都非常的低调优雅,书的旁边竖着放了一本笔记,纸页妥帖像是崭新的,但是翻开之后看到上面每一页都写满了中文或英文的摘抄,笔记本内页没有格子或者横线,所以他的字也没有拘泥于横向排列,而是自由的分布在每一页上,丝毫不显凌乱。
他应该是发现了我在看他的书和摘抄,微微前倾身子,把头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这本小说讲的是一个流浪的作家,他没有家乡也没有亲人,写这本书之前甚至也不是一个作家只是一个流浪汉,这本书被写在他唯一的一个牛皮包上,密密麻麻地从里写到外,写的是他一路的见闻。”他顿了一下,伸手把书页翻到了最后:“可是这本书没有结局,最后一篇章是他遇到了一位姑娘,之后这个包包被丢弃在城市的广场边,被过路的报社编辑发现,才得以出版。”
“那他最后和小姑娘在一起了吗?”
我问出口才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蠢,好在李泽言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轻笑了一下,脸贴着我的脸蹭了一下说:“我猜是吧,他把牛皮包丢掉了,说明他已经不再需要过去的故事,那一定是拥有新的故事了吧。”
李泽言是个商人,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浪漫地像个诗人,我嘻嘻笑了出来,他这才意识到方才蹭脸的动作过于亲昵,装模作样地拉开了些距离,我坏心眼地扭头看他,他虽躲闪,但我仍然看到他脸上绯红的余韵。
03
我继续翻着抽屉,我和李泽言交往了快一年,不能说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但是多少还是知道这位大概是高中开始就已经在国外读书了,可是此时此刻我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高中的语文教材,翻开来看上面竟然还有他的笔记。
“你还有研读国内教材的爱好呢,李先生?”
他听到我的疑问凑过来看了一眼说:“我在国内读完高一才出的国。”
“那你难道不是读的什么皇家什么私立什么高中吗?原来那里也学人教版教材啊??”
他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脸,不轻不重,但是足够把我嘴巴掐的咧开来,最后两个音也跟着咧了开来,他说:“你少看点偶像剧吧,我就在恋语中学读的书。”
“诶————”既然他提到偶像剧,我就偏学着台湾偶像剧里夸张的拖长音说:“我们居然是校友诶——”
我明明已经开启了“求嘲讽”开关,这位先生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嘲讽我,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应道:“想必是的。”
我随手翻着他的语文课本,发现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门课,每一篇课文都或多或少写了些批注。
而我从高一开始就唯独讨厌语文课,我那时坐在靠窗的第三还是第四排,属于一个堂而皇之地趴下睡觉都不会被老师注意到的死角,但同时也几乎看不到什么黑板,所以听讲基本随缘,不过也正合了我的心意,一到语文课我就趴下装死,准时准点,毫无例外。
要说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好,那大概就是我的后桌吧。
我高一时的后桌是一个挺学霸的男生,长相记不清楚了,又或者是因为我很少回头看他吧,学霸男孩明明坐在一个这样的风水宝地,却没有任何一堂课睡觉,行吧,他不睡觉就算了,还整天影响我,我睡得好好的,他刷地把窗帘放了下来,窗帘的流苏扫的我鼻子发痒,疯狂打喷嚏,我回过头和他理论,他却丝毫不被我愤怒的声讨所影响,只是看我一眼就淡淡地把目光移开不再理我。
“然后呢?”李泽言一边拨弄着我散在肩上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想起高中往事我仍然有些气鼓鼓:“然后?然后肯定骂他一顿啊!反正他下学期就转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肩头的手指轻顿了一下,李泽言说:“上课睡觉你还有理骂人了?”
我并不以为然,只是摇头晃脑地说:“当然有理~扰人清梦活该被骂啦~”
04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胆子骂出口。
我的那个位置除了可以为所欲为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采光极佳,以至于我每次回头想要开始辱骂的时候,都看到身后的男孩子整个人笼在一片阳光里,他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非常喜欢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子挺括而整洁,他的目光很淡,像是清冽的湖水一漾,融在这样的阳光里竟然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脸红,但是就算没有,我气势汹汹地回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也足够丢人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可能让李泽言知道?
我于是继续翻他的抽屉。
语文课本下面压着一页空白的同学录,不是一本,而仅仅只是一页而已,我把那张同学录前后左右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半个字,不禁有些好奇:“这是从你的同学录里掉出来的吗?”
“没有,就这一张而已。”
“诶?那为什么什么都没写?”
李泽言伸手接过那页同学录,缓缓说:“因为没有来得及给出去。”
我偏过头看到李泽言脸上带着非常少见的神色,他的表情温暖而专注像是注视着过去的珍宝一般,我瞬间腾起了一股无名妒火,开口就问:“怕不是准备给你暗恋的姑娘吧?”
“……”
他居然没有反驳,而是掩饰什么似的咳嗽了两声,说:“你想知道那个流浪作家是怎么遇到他的小姑娘的吗?”
我发誓我是很想控诉他转移话题的,但是李泽言的手臂围了上来,温柔地把我圈进了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结实的心跳声,就说我没出息吧,我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
于是他继续慢慢地说道:“作家走在广场上,那里栖息着一大群白色的鸽子,在等待游客的喂食,游客们蹲在鸽子群里,小姑娘也在那里,作家说,那其实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画面了,他走过这么多的地方,这样的场景在他心里甚至排不上号——但是那天起了阵风,广场上的鸽子忽而全部飞了起来,游客们都慌忙低着头跑来,唯有那个姑娘,迎着风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帽子,一手还拖着一只飞慢了的鸽子。”
李泽言的声音没有了他平素里批评我报告时的疏离和冷冽,而竟然多了些温度:“作家说,为了这个画面他可以付出一切。”
——“我也愿意。”
这四个字轻的恍如幻觉,但我却切实听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那张空白的同学录,此时却将我的心刺得生疼。
05
少年非常喜欢语文课。
倒不是因为别的,因为只有语文课的时候,他前座的那个姑娘才会趴下露出半张白皙圆润的侧脸,睫毛在眼下笼出一片阴影,窗外有风和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睫毛上,竟有些让人失神。
少年心里一动,只觉大事不好,他伸手捂了捂心脏,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他于是伸手拉下了窗帘,把阳光和心动都格了开来。
好险。
少年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前座的姑娘就腾地坐了起来,气势汹汹地一把拉开窗帘然后转过身,阳光从窗外有撒在了她的脸上,她的皮肤几乎被照到透明,能看到纤细的青色血管,她微微翘着嘴,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少年从未被这样扰乱过心神,一时间竟然完全能够理解书里那位为了一阵风就放弃所有过去的流浪作家,眼前这样的光景,在他心里像是炸开了无数朵烟花。
他明白自己不会长留,这样的心悸也根本无法生根发芽,于是他艰难地把目光移开,嘴巴抿地紧紧地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说不留一点余地似乎有些不严谨,少年留下了一张同学录,从离开的十天之前就在想找什么样的机会邀请前座的姑娘来填一下,可是直到离开的十年之后,仍旧是空白。
少年话少,心跳确是不会骗人——
我听到背后如鼓的心跳声,这才站起来换了个姿势坐进李泽言怀里,窗外正午的阳光落在我和他身上,我心下纠结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我在吃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醋,可是他却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突然伸手把旁边的窗帘用力拉了起来——
阳光一下子就隔绝在了外面,同时窗帘的流苏被拉的飞了起来扫在我的脸上和耳边,接着李泽言就倾身上来,带着他的温度闯进了我的嘴里。
他的吻素来平静又温柔,但这个吻却一反常态的汹涌热情,他的气息一下一下冲击在我的脸上,我心下一动,只觉得脑海中那个黑衣少年的影子愈发清晰了起来,他眉眼如炬,目光清冽,笼在阳光里的样子令人胆怯又心动,又是如何不像眼前这个人呢?
“你……你是?”我挣扎着想要问出那个疑问,却被他的吻全数覆盖了下去,他吻得投入,似乎要将当年的阳光和微风都悉数吻回来。
难怪。
我想。
时间怎么会骗人呢。
06
流浪汉和小姑娘最后在一起了吗?
你说呢。
【恋与f4x你】儿童节嘛 来啊 造作啊
突如其来的肠胃炎打破了我更新的计划 抱着马桶狂吐了半天 很不舒服
本来周五不想更是因为懒 现在是因为更不动了……
亏我特地给老李和裴宁准备了儿童节特别篇 头号粉丝的生日贺文也废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 还是更新一篇段子
祝各位在座的宝宝们 节日快乐
我再去吐会儿
Ver.李泽言
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李泽言一脸死色地看着女孩捧着的一堆毛绒发箍。
“来嘛来嘛,六一儿童节,就算没有童身,也要有点童心啊~”她坏笑着,举起狗耳发箍就往他头上招呼。
“不要。”然后被厉声拒绝。
意料之中的答案。
憋着嘴抬头,...
突如其来的肠胃炎打破了我更新的计划 抱着马桶狂吐了半天 很不舒服
本来周五不想更是因为懒 现在是因为更不动了……
亏我特地给老李和裴宁准备了儿童节特别篇 头号粉丝的生日贺文也废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 还是更新一篇段子
祝各位在座的宝宝们 节日快乐
我再去吐会儿
Ver.李泽言
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李泽言一脸死色地看着女孩捧着的一堆毛绒发箍。
“来嘛来嘛,六一儿童节,就算没有童身,也要有点童心啊~”她坏笑着,举起狗耳发箍就往他头上招呼。
“不要。”然后被厉声拒绝。
意料之中的答案。
憋着嘴抬头,琥珀色的眸光里尽是哀求之色,她就这么巴巴地跟眉头紧拧的李泽言对视。
1、2、3、4、5、6、7、8……
“……来吧。”
他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周围所有的景观静止下来。
女孩兴高采烈地把各式各样的发箍逐个尝试过去。
他看着她不住扬起的嘴角,眼眸里一片温柔之色。
——李泽言:总裁形象要保持,喜欢的女人也要讨好。
Ver.白起
“学长你居然从来不过儿童节!”
女孩杏眸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说道。
白起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耿直地解释着:“小时候没有留意节日什么的,现在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不行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女孩疯摇着头,强行把他拽到了游乐园里。
“老板我要两个土耳其冰激凌,一个草莓味的……”她径直走到小摊前面,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的需求,然后回头询问白起:“学长呢?”
白起的金眸瞥了一眼看起来就十分甜腻的冰淇淋,无奈地拒绝道:“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那另一个香草的吧,香草的我也想吃。”她自顾自作了决定。
等商贩把两个冰激凌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她突然低呼了几声:“呀呀呀……好凉,学长帮我拿一下!”
白起连忙眼疾手快地接手,摸到和手掌没有什么温差的华夫筒之后,他意识自己中了圈套。
“嘿嘿~”她踮起脚尖咬了一口香草冰激凌的顶端,然后得意洋洋地宣誓:“我吃过了,剩下的归学长啦。”
白起算是彻底拿她没办法,只能放弃一般地低头咬了一口冰激凌。
很甜,但是依旧不如她。
——白起: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如果有,那就是你。
Ver.许墨
女孩和许墨穿梭在游乐园的走道里,一旁尽是一对对的亲子队伍。
“其实我跟旁边那个八岁的女孩子也没差多少。”她大幅度摇晃他的手臂,大言不惭地说道。
面对她的不要脸,许墨也不反驳,而是一脸赞同地点点头:“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小姑娘。”
如此一来女孩就更膨胀了,她嬉皮笑脸地说:“小姑娘现在想要那边的粉红色氢气球,叔叔你去买给我好不好?”
许墨别过头看到那边卖气球的小商贩,神色有些复杂,但是还是轻声允诺了。
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抓着小贩贩卖的所有气球,气势浩大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你全买下来了?”她惊讶地合不上嘴。
许墨笑着把棉绳塞入她手中,视线中的一切被赋予上色彩。
他拨弄她的手心,除了粉色的气球之外全部放飞,一时之间,游乐园所有人都抬头看向这一景观。
“虽然漂亮,但是好浪费啊。”女孩嘟嘴,悻悻地说。
许墨不语,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牢牢地抱着,粉红色的氢气球随风摇曳。
——许墨:我的世界可以没有色彩,但是不可以没有你。
Ver.周棋洛
女孩听到周棋洛六一儿童节有大型儿童舞台表演的时候,立马选择去探班吃瓜。
充满儿童气息的舞台上,穿着王子服饰的周棋洛站地笔挺。
“下面有请我们的公主殿下出场好不好?”他举着话筒,精气十足地询问着台下的小朋友。
看表演的孩子们立马配合的大声回答:“好——”
女孩被推上舞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吃瓜群众反而成为舞台剧的女主角了。
周棋洛宝石蓝的眼眸里闪烁着笑意,他从口袋里掏出道具戒指,倏地朝她单膝跪下。
“请问公主殿下,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成为一生都用生命守护你的骑士,陪伴在你左右,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一脸真挚地说着,持起她的左手,在手背上印了一个吻。
小孩子们别的不知懂,起哄的本事可是比天还大。
先是有一个出声,随后便是锣鼓喧天的一阵:“答应他!答应他!”
她红着脸点点头,任由他把看起来是个道具其实里面并不是的钻戒套入她的无名指中。
“公主跟王子会幸福到永远哦。”他站起身,贴在她耳边低语。
——周棋洛:如果童话真的存在,你就是我唯一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