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泽乙女】不说100句真心话就出不去
*灵感来源网络
*三次元繁忙 随缘更新
*全文2k+字数
“何时能见到我真心待人的样子?你猜啊……”
用一颗真心去震动另一颗心脏,终将开出沉默的,却又振聋发聩的,一世的春天。
你醒来时,眼前是陌生的帷幕,身上披着的是带有熟悉荷香的青衣。
你坐起身来,头有点痛,“唔”了一声,揉着脑袋。
玉泽听到你的声音,徐步走来,轻轻挑开床帘,见你醒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乖徒醒了?”
“玉泽先生…唔,这是哪里?我为什么这?我记得我在庭兰舍啊……”你疑惑道
“为师也不知。”他微微摇了摇头“为师比你早醒半个时辰,已经琢磨了许...
*灵感来源网络
*三次元繁忙 随缘更新
*全文2k+字数
“何时能见到我真心待人的样子?你猜啊……”
用一颗真心去震动另一颗心脏,终将开出沉默的,却又振聋发聩的,一世的春天。
你醒来时,眼前是陌生的帷幕,身上披着的是带有熟悉荷香的青衣。
你坐起身来,头有点痛,“唔”了一声,揉着脑袋。
玉泽听到你的声音,徐步走来,轻轻挑开床帘,见你醒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乖徒醒了?”
“玉泽先生…唔,这是哪里?我为什么这?我记得我在庭兰舍啊……”你疑惑道
“为师也不知。”他微微摇了摇头“为师比你早醒半个时辰,已经琢磨了许久,这里似乎是一个封闭的小屋,唯一的出口被锁死了。”
“啊,打不开吗?”
“嗯,什么办法也都试过了。”他已经寻了各个角落都没有钥匙的踪迹,用武力强行破门也行不通。
还未待你说话,下一秒,你们二人眼前空中出现一行莹白色的字。
“不说够100句真心就出不去。”
?你愣了一下,玉泽也是蹙了蹙眉。
“玉泽先生…?”你喊道
半晌,他叹了口气,道“本以为这类玄幻的事情只在话本里出现,现在看来确实存在了。”
“那…现在怎么办?”
“看来只能说够100句真心话了。”他忽得想到什么,眉眼弯弯,笑着看向你道“不过,为师也很好奇,乖徒,是否有真心话想对为师说?”
你措不及防撞进他那双碧绿的含情眸中,让你恍了一下,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嗯?乖徒,不说的话我们是没办法出去的。”
“咳…玉泽先生,你累不累,我们坐下聊…”你试图转移话题,拉着玉泽的袖子让他坐在床上。
“噗…乖徒这是心疼为师累吗?”他看你紧张却又信任的他的样子,不由调侃道
毕竟,只有妻子或夫君才可坐对方的床榻啊。
“是…是…”你下意识回答道
紧接着,一旁响起“叮铃”的声响,只见那行“不说够100句真心话就出不去”的字后面跟着一个数字“1”。
“唔…看来是真的。”玉泽道,眸光闪烁着,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幻,但没有说破,只是沉默了半晌,你开口道“咳…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上先生的课,每到上先生的课都很开心。”
“叮铃!”
数字变成了2。玉泽怔了一下,不等他说话,你又再次开口。
“我不仅很喜欢先生的课,也很喜欢先生。”
“叮铃!”
“我初见先生时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先生这么漂亮的人,先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叮铃!”
“先生性格很温柔,想让人不自觉的靠近。”
“叮铃!”
“每次小测我考第一时,都非常期待先生夸我!”
“叮铃!”
“先生笑起来很漂亮,希望先生能天天开心!”
“叮铃!”
“先生是我很重要的人!”
“叮铃!”
………一声声清脆的叮铃声,和你一句句的真心话,叫他心头颤动。
重要的人吗。
叮铃声阵阵,你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没发觉他的看向你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暗。
“乖徒…”直到第三十几声响,他开口打断你。
你将视线从那计数的东西收回,看向他,只见他眼神变得晦涩,有着你看不懂的感情。
而你看着他的眼睛时,他也在看着你的眼睛。清澈的,皎洁的,没有一丝杂念,如秋水涟漪的瞳孔中倒影出他的模样。
若要形容真诚,此刻的你再合适不过。
“乖徒啊…”他的嗓音有丝低沉暗哑,红烛摇曳,映照着他的脸庞。
“乖徒…也是为师很重要的人。”他缓缓开口道
“叮铃!”数字再次变化。
他忽得又笑了。他想,虽然有些话,现在还不适合告诉你,但,只是打开心扉,于你真心的话,也无妨。
“乖徒,在你入明雍之前,很早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
“叮铃!”
“嗯,啊?入明雍之前我就见过玉泽先生了吗?”你疑惑道
“嘘,待到合适的时候,你回知晓的。今夜我们不谈其他,只谈真心。”他勾起唇角,食指轻轻竖起,放在你唇上,示意你只要听就好,不要追问。
你感受到唇边传来的微凉的触感,不由得耳间泛红,噤了声。
“我们明雍的相遇,不是相遇,是重逢。”
“叮铃!”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学子,为师也是喜欢的紧。”
“叮铃!”
“为师待你,向来真心,与旁人不同。”
“叮铃!”
“为师想保护你。”
“叮铃!”
“为师曾偷偷跟着你,看了你很久。”
“叮铃!”
“为师前段时日经常做新奶茶,不过只是想给委屈想家的小学子安慰罢了。”
“叮铃!”
“为师带你翻过墙。”
“叮铃!”
“为师是南塘人,南塘城东贺记小馆家的酒酿圆子最好吃。”
“叮铃!”
“为师有很多事要做,有些是为师的执念,有些…是身不由己……”
“叮铃!”
“不管如何,为师从未想过害你。”
“叮铃!”
这次轮到你发愣了,一声声的轻响,叩在你的心尖上,心脏砰砰的震动。
他说了很多很多很多,是你从未听过的,他直面表达内心的话。
你眼眶莫名就湿了,鼻子一酸,带着哭腔开口,同他一起说。
在你们一句句真心的话下,叮铃声从未断过。
直到,你哭的哽咽,玉泽停了下来,轻轻抚上你的脸,为你擦去眼泪。
“乖徒,别哭。你这一哭,为师可是跟着心疼的。”
话音刚落,又“叮铃”响了一声。现在数字已经飙升到89了,还差一点就满了。
“怎么说了这么多还不到啊…还有什么啊……”你抽泣着道
玉泽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嗯…其实为师前段时间叫你背的世宗纪是不用背的,为师就是逗了逗你没想到你当真了,看乖徒认真的样子,为师没太忍心告诉你。”
“叮铃!”
你惊了一下,抹了抹眼泪道“这也算?”
“还有先生你居然骗我,呜呜呜,讨厌你……”
嘴上说着讨厌可是计数没响也没变呢。
倒显得像是在撒娇。
“呜…那还有,之前先生不见的草莓牛乳茶其实是我偷喝了。”
“叮铃!”
“嗯,这个为师知道。”他笑着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你的额头“小馋猫。”
那夜,你们聊了很久,没人知道你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真心话,坦白了些什么。
你记得,最后你的手不知不觉中同他牵在了一起。
“先生,我想要你稳稳的幸福。”
“嗯,会的,乖徒在为师便幸福。”
计数器因为最后两个愿望,与真心,超出数量自爆。
你们的未来还很长,不止这100句真心话,要说的还有很多很多。
真心要跳动一辈子,去奔赴属于你们的一世的春天。
“七日终焉,当雨沙土,填满此境。”
预言四起,草木皆兵,是天灾,亦或是人心。
荆棘之花又如何在虚与委蛇、杯弓蛇影中,找寻到真相。
——“无论前路如何,我护埃兰沙子民,亦护你。”
3月28日,“重逢华章”版本正式开启,峥嵘崭露,荆棘花开。
>>>
君临伽华(配音:刘明月 )
--------------------------------
版本前瞻活动「适逢夏绿」将于3月25日5:00 -3月29日4:59开启,完成任务即可获得花诏令等奖励
“七日终焉,当雨沙土,填满此境。”
预言四起,草木皆兵,是天灾,亦或是人心。
荆棘之花又如何在虚与委蛇、杯弓蛇影中,找寻到真相。
——“无论前路如何,我护埃兰沙子民,亦护你。”
3月28日,“重逢华章”版本正式开启,峥嵘崭露,荆棘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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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伽华(配音:刘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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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前瞻活动「适逢夏绿」将于3月25日5:00 -3月29日4:59开启,完成任务即可获得花诏令等奖励
三改,麻烦看完再说话。有人依旧分不清自己和皮套,且皮套厨再次质疑我恶意代入。因此皮套改称皮套。
怎么把我当皮套厨的?我不反对代入旅行者荧啊,不如说本来旅行者就是玩家为什么要用代入这个词?
还记得海芭夏吗?她是旅行者来到须弥遇到的第一个人,旅行者受提纳里之托照顾海芭夏,却因入梦不慎打翻了便当,于是做了这个代替。
荧厨和乙解请看便当的名字,【旅行者手制便当】。
大家还记得旅行者吗?她是入侵我们提瓦特的第四天灾。为了避免有人分不清皮套,渊荧和旅行者,请去看看温迪初次见面的角色语音。称呼的是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需要了解的是皮套和渊荧不会抽卡,因此所有卡池里抽出来的角色都是在对玩家说话...
三改,麻烦看完再说话。有人依旧分不清自己和皮套,且皮套厨再次质疑我恶意代入。因此皮套改称皮套。
怎么把我当皮套厨的?我不反对代入旅行者荧啊,不如说本来旅行者就是玩家为什么要用代入这个词?
还记得海芭夏吗?她是旅行者来到须弥遇到的第一个人,旅行者受提纳里之托照顾海芭夏,却因入梦不慎打翻了便当,于是做了这个代替。
荧厨和乙解请看便当的名字,【旅行者手制便当】。
大家还记得旅行者吗?她是入侵我们提瓦特的第四天灾。为了避免有人分不清皮套,渊荧和旅行者,请去看看温迪初次见面的角色语音。称呼的是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需要了解的是皮套和渊荧不会抽卡,因此所有卡池里抽出来的角色都是在对玩家说话,旅行者明确指玩家,而且对于他而言无论玩家过没过蒙德主线,都是【又见面了】。
以及温迪还会说“等到勇者救出了公主/王子,我会第一时间让全大陆传唱这首歌谣。”这句话出自条目[关于我们.勇者]。深渊王子/公主的亲人是玩家,是旅行者。
就连海芭夏吃的便当都是旅行者亲手做的便当。
你们皮套厨喜欢的所谓独立的旅行者荧根本不存在,她没有参与所谓的主线,不要偷玩家的努力。更没有一个在深渊当王子的哥哥,也没人认识他,提瓦特人认识的是旅行者。【睡前故事】里都说了,男旅行者是渊荧的哥哥,女旅行者是渊空的妹妹。
旅荧就是玩家,她没有独立人格,望周知。
渊荧是我们男旅的反主,是我们这的深渊公主。不要再把她当成旅行者了。至于跟女旅长得一样,提瓦特长得像的多了去了,但是两个不是同一个人。
【你会说雷电将军和雷电影是同一个人吗?】渊荧是渊荧,玩家是旅荧,皮套是人生小偷。不要再强行给皮套塞人生经历了。
改标题名是防止皮套厨假装看不见,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在窥屏。别偷玩家功绩了。
【星铁×绝】你真以为自己倾国倾城?
*“换了哪个男人都会为你倾倒?”
*上辈子星神魅魔日日修罗场,这辈子对空六课身上长猫……
*all“你”主浅羽悠真,“你”≠绳匠,有铃哲→你,丰饶令使六课新人堂堂登场!(是表面长袖善舞的木头)
……
⑴
“诶?小女子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执行官先生竟然要这样针锋相对。”
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巷子墙壁,你展开折扇,遮住携着盈盈笑意的半张脸,调侃逗趣对面的对空六课精英,“这般步步紧逼,先生莫不是喜欢小女子,故意以如此独特的方式结识?”
浅羽悠真带着同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失礼貌地讽刺你自作多情,“小姐确实貌美,但大可不必...
*“换了哪个男人都会为你倾倒?”
*上辈子星神魅魔日日修罗场,这辈子对空六课身上长猫……
*all“你”主浅羽悠真,“你”≠绳匠,有铃哲→你,丰饶令使六课新人堂堂登场!(是表面长袖善舞的木头)
……
⑴
“诶?小女子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执行官先生竟然要这样针锋相对。”
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巷子墙壁,你展开折扇,遮住携着盈盈笑意的半张脸,调侃逗趣对面的对空六课精英,“这般步步紧逼,先生莫不是喜欢小女子,故意以如此独特的方式结识?”
浅羽悠真带着同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失礼貌地讽刺你自作多情,“小姐确实貌美,但大可不必认为谁都会喜欢你。”
你听得眉眼弯弯,不合时宜地认为这句祝福太过贴心,“承蒙吉言。看在这句话份上就不逗您了。”
“作为即将去对空六课报道的新人,向浅羽前辈问好。排除犯罪者的嫌疑,前辈现在能放我离开了吗?家里有猫在等我呢。”你收起折扇,双手奉上证件。
浅羽悠真没看,他的目光从你没锻炼痕迹的肢体打量到细腻无茧的手,“那向你家的猫咪致歉,犯罪嫌疑不是这么好排除的,后辈小姐请老老实实配合到来的治安官们调查吧。”
说着给你了个wink,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被前辈当坏人送到同僚手里,望着手上的玫瑰金,素有美名的你有点儿绷不住表情,“前辈?”
前辈背对你离开,挥手的动作潇洒利落。
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你了。
少有的体验。
你多少有些新奇,对收到消息急急忙忙赶来、给你解开镣铐的治安官宽慰道,“职责所在,我理解,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家里等你的猫,铃&哲:“欢迎回家。”
铃:“今天回来的时间晚好多,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你抱起给你开门的06,坐到铃和哲中间,被揽着靠在后者身上,“误入了犯罪现场,因为太过巧合被当嫌疑人扭送治安官。”
在场没有外人,哲环住你的肩膀,手顺势搭在你摸邦布耳朵的手上,“照理说师姐身边不该出现这样的差错,是那些人的态度有了变化吗?”
“显然不是啦,笨蛋哥哥。”有变化你哪会这么顺利回来。比起哲关心则乱,铃从你神态看出一二,“姐姐遇到了什么?兴致勃勃的。”
“是对空六课的执行官。”你不会对兄妹俩说谎,更不会对他们的关心视若无睹,坐直身子挨个摸摸脑袋,把事情始末详细告知。
铃与哲不时应声,偶尔的目光交流间,皆是把浅羽悠真拉进重点关注名单。
聊着聊着声音渐小,是你睡着了。
铃向哲比了个手势,兄妹俩一个抱起你上楼,一个理好东西关门熄灯。
06跟着哲,短腿哒哒哒跑在前面开门。
⑵
如浅羽悠真猜测,你是走后门进的对空六课,以莫须有的“医生”名义。
既没有武力值,又不擅长文书工作,明明专门负责对空六课人员身体健康,却大部分时间比请假/迟到的浅羽悠真还神出鬼没。
少见的是副课长柳对此只字不提,课长雅更是把你当做照顾对象日常问候身体。
请假失败的时候,他偶尔能看到雅离开自己的工位,走到你身边捧起你的脸,“工作很久了,休息一下吧。”
你则条件反射握住她的手腕,回复:“雅的关心,我收到了。”
这番景象苍角第一次见时,惊得手抖弄洒零食。
浅羽悠真缓缓打出:?
但作为对空六课一员,浅羽悠真信任课长的选择。籍由星见雅的态度,他想,或许没必要太防备你。
且你的职业素养是在线的。外伤处理有条不紊,病症诊断洞若观火,即使空洞里前面与以骸的战斗刀光剑影,后方你自带氛围渲染,亲和力让和六课合作的工作人员两眼发光。
有道是久病成医,浅羽悠真同样能看出,你的药比外面药店效果更好,是不面向市场的特效药。
战后收队阶段。
救援的人跟着伊埃斯的指引有序撤离。
“以你的能力,在治安局或者医疗部门工作不相得益彰些?”
不觉间浅羽悠真和你并肩前行,黑发金眸的少年人目光清棱棱看过来,温和神色背后猜测着你加入六课的动机。
目的成谜、身份特殊、行踪诡秘……
如果可以,浅羽悠真仍然希望你另调部门。
毕竟平白无故在对空六课这种地方添人,不是所图甚大谁信?
他不想他的伙伴们掺进你的麻烦里。
这点你与他观点相同,明白他的想法,你说话少了些社交辞令,态度正经许多。
“只是暂时栖身,前辈不必担心,不会给六课的大家带来影响。”
你会加入六课,仅仅是近来有人蠢蠢欲动,那些人担心你的安危,故让“虚狩”星见雅做一环保障。
同行的人若有所思,过了会儿,他忽然转头,对你说:“那很高兴认识你,后辈小姐。”
你迟疑:“请前辈多多关照?”
浅羽悠真:“可以喔。”
戒心消失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你愣了愣,面上浮现一抹呆滞,“诶?”
那人回过头,再度肯定自己的话语:“我答应了。”
⑶
“所以,师姐对他的兴趣该消失了吧?”这是哲听说人态度转变后的提问。
你不明所以点头,一看就是没变化的榆木脑袋。
铃的试探则委婉很多,“姐姐过阵子转回研发部门,给浅羽君的药要照旧准备吗?”
这点毫无疑问,你果决点头,“他的病离治好差些时间。”
忘了你见不得身边人生病,铃没得到答案,头疼地捂住脑袋,意外得到你关心的贴贴额头。
“铃身体不舒服吗?”积习难改,前世的丰饶令使眼中容不得疫病,今生的你稍微能控制,把强迫症范围局限在身边。
铃蹭蹭你,“如果生病一定会告诉姐姐的。”
你点点头,摸摸她的面颊,疑惑发现铃的脸更加红了。
⑷
抛却戒备目光,浅羽悠真发现你很不会拒绝人。
悠真:“拜托了后辈,我和副课长请了病假,帮我圆个场吧!”
你下意识:“好的前辈。”
悠真:“拜托了后辈这个报告也……”
你:“放在桌上就好。”
悠真:“拜托了……”
你:“好。”
悠真把随便拿来凑数的废纸丢到一边,连同你桌上的文件也推到边上,趴在桌上和你面对面,戴着手套的手指戳你额头:“拒绝我啊笨蛋。”
你对这样的话语很熟悉,在前世,星穹列车的朋友常常会督促你改掉什么都应的坏习惯。
可无私、利他、治愈,命途如此,丰饶命途丰饶令使的你,和药师上梁不正下梁歪,同样秉信“令诸有情,所求皆得”,每每朋友们一时疏漏你就故态复萌。
你甚至有一套应对的套路。
你迅速道歉,诚恳且圆滑,“抱歉前辈,我会学会拒绝的。”
浅羽悠真选择相信你。
随即他发现这种场景居然能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浅羽悠真不相信你了。
你苦恼发现情况落入类似的境地。
根据前世的经验,接下来一半可能性是任你是死是活不管,另一半可能性是多费时间和心思长久看顾你。
浅羽悠真在A和B间选择“和”,因为他自觉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选择继续教你拒绝并不时钓鱼执法,为此请假次数都少了很多,柳表示很感动。
你摸摸良心,有点愧疚。
在悠真新一轮试探中,你答应的同时继续说,“这次是因为想要帮忙,帮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授课的悠真老师。”
浅羽悠真哑然:“……”
你:“?”
浅羽悠真故作自然地咳嗽两声,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视线飘忽耳根发红:“好,好啊。”
路过的HAND同僚瞥来一眼:哟,你小子害羞啦。
⑸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正如你马甲掉得猝不及防。
就差一天,你就回研发部门了。
就这一天,你和六课的大家参与了HIA俱乐部的测试。
名为“千面”的绳匠入侵了俱乐部的系统,把你们困在了虚拟世界。
悠真、苍角、雅接连变成邦布。
你逗“嗯呢”不停的前辈没开心半晌,痛苦面具就成了你的。
进度条来到100%的下一刻,没有出现邦布的你,出现的是“Error”的警报。
数据错误的提示重复回响。
你陡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三只邦布凑到委顿伏地的你身边。
“怎么会这样啊嗯呢,出什么意外了吗嗯呢?”悠真布抬手擦掉你脸上的汗水,捧着你的脸慌乱得手足无措。
你无心回答,痛苦中另有一股熟悉的力量浸入四肢百骸。
星神的赐福,丰饶的眷顾,令使的伟力。
姑且算药到病除,你安抚地拍拍悠真布,苦中作乐:“别怕,不是以骸。”
肉眼可见的,你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荆条缠身,枝蔓铸冠,浅色的绸缎受金饰链接裹覆身躯,朱果与白花坠在腰带间枝条。
这番面貌曾在旧都失陷那日出现过,后来被列为最高等级机密,封存的档案名为,“有求必应”。
作为知情人,雅的目光锐利,她把悠真布、苍角布挡在身后,“您现在……”
你摇摇头,“虚拟世界无有疾病与人烟,我不会失去理智。”
你:“但出去后就不一定了,有劳雅按约定的计划行事。”
⑹
【一个念头让星神为我垂眸。】
这就是你,前世的你。
你对星神的魅力疑似比下蛊更重。
至少若不是药师把你扒进碗的速度快,你好奇下黑塔人偶关节的功夫,就够博识尊给你个智识令使做。
星神魅魔是这样的(后仰)
起个床是记忆留存的光锥封面,睡个觉有虚无从远处飘来,岚每次查询丰饶孽物习惯看眼你在哪儿玩,就连阿哈的乐子也有你一席之地。
你生来就是丰饶的好料子,过高的相性促使你过早与祂相遇,药师哺育你、教导你,你们亦师亦友,曾携手救治过许多人,在诸多星系留下丰饶的神迹。
若你没有瞧见那些受救者的结局,想来你会和药师继续同行。
仙舟联盟让你认清了你的救赎根本不是甘霖,你与药师降下的,是更深的苦果。
浩瀚星河里,岚等待你和药师绝裂,阿哈祂们对甘霖苦果毫不在意,你做不出和岚统一战线,也不愿掩耳盗铃和阿哈狂欢。
最后的结果是你对自己产生了质疑,你不认可“丰饶令使”的自己。作为命途行者,你在丰饶一道造诣颇深,选择违背命途那刻,你遭到了反噬。每用一次丰饶的力量,你的思想就越容易沦陷在命途天性里。
无私、利他、治愈。
你用了很长时间、很多手段,试图和自己和解,比如在博识尊那进修各种医疗急救知识、救治时只用技术不用力量。
成效甚微。不是疑难杂症、天灾横祸,祈愿够强,哪能被你听闻?面对面吗?
阿哈和你说,不如及时行乐,大不了和博识尊备份数据,以后赛博生存。
你觉得有些道理,珍惜当下,然后学前车之鉴倏忽,把自己往封印一塞,一了百了。
你的求生欲低到令神发指,祂们不会答应你的计划,所以你选择“改头换面”到这个世界。
转生艾利都的第一件事,你找了个机构研究自己。
你身上的星神赐福中有个叫“研究必成”,对科学家的吸引力天才俱乐部亲证。
借此你成功成为赫利俄斯机关的一员,上有身为研究主任的老师卡洛丝,下有贴心兄妹哲铃。
可惜百密一疏,你光顾着退休,没注意风平浪静下有暗流涌动。
旧都陷落那日是你头一次主动恢复权能,但太晚了。
不仅没有用,甚至你的反噬加重,你被人群的哀哭刺激得失去理性。失控的令使盲目地回应祈愿,不止是普通的治疗,你给予了血肉,复生出类似仙舟人,会陷入魔阴身的“兽”,差点给人们带来二次打击。
档案记录的最终结果是你向人们宣告复生者不属人间,带着不知何时会失去理智的怪物们进了空洞,从此消失不见。
实则一些旧识先一步在空洞找到你,与你做下新的交易。那就是另一番事了……
令使状态下,空洞于你有着家一般的温暖,无差别的亲和力促使以骸聚集在你周围。
最先到来的是当年那群“兽”之一,已然发作,变成奇形怪状的存在,有蒲扇般巨大的手,你就坐在怪物的手上,向雅告别。
年轻的虚狩握紧名为“无尾”的刀,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脱离人群,你的神智清醒许多,你晃了晃手机,和她说:“空洞中人群密度低,多数时间我岌岌可危的理智能够维持。有问题敲敲留言,看到我会回复,急事可以找铃哲,他们有别的方法联系我。”
然后不久你就收到悠真的消息轰炸。
⑺
今天看双子跳舞,明天和尼尼微天空约会,后天围殴死路屠夫抢他地盘。
清醒状态下你的日程丰富多彩。
然中道崩殂。
下雨天,不宜外出,你刚在日历上画叉,就听见哲的祈愿。
“帮帮我,师姐!”意思大致如上。
估摸着是附在伊埃斯身上做绳匠委托。
你猜测着,任由回应祈愿的念头占据脑海,理性退却,神性掌控身躯,丰饶的力量无有拘束,逸散周身,万物葳蕤。
连绵的阴雨里,“你”从雾岛身后出现,跃下高台,步入伊埃斯的视野,所过之路生机盎然。
柔和明亮的翠色领域铺展开,丰饶的力量下,花与枝叶肆意生长,敌我不分的治疗下,注射过药剂的人,受箭矢麻痹身体的人一同恢复。
令诸有情,所求皆得。
凡有所求,一概不拒,且无条件给予帮助。
雾岛作为大人物的犬马,对“有求必应”的秘闻绝非一无所知,反应过来的下一刻就是狂喜。
——如果能拿到你的血肉,有什么药物研究不了?
疯狂而贪婪的男人手脚并用爬行到你面前,向你索取恩泽。
“你”不假思索:“好。”
“你”平淡斩落左臂。
“师姐!!!”是谁在尖锐爆鸣,是哲。
哲哥要裂开了。
没回过神的悠真:“是做梦吧?”好可怕,他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
哲:“不是梦,雾岛他要带着手臂逃走了!”
浅羽悠真速度仰卧起坐,恢复清明的视线映出你沾着血液、肉芽抽长的小臂:“啊?啊?!”
丰饶,很神奇吧。
新长出的左手没有明显的外部差异,也许摸起来会更柔软些(?)
伊埃斯扒着你的腿一阵摇晃,“师姐,不能让他离开!”
“你”眨眨眼,手欲抬又止,“丰饶从不曾夺走哪怕一条生命……”你没用力量做过这种事。
哲:“他刚刚踹我们!”
“你”皱眉,荆条如臂指使束缚住人,“我想,你欠我的家人一个道歉。”
哲:“手,手啊!”
“你”将生长完好的手伸到邦布面前,若有所思,问:“要吗?”仿佛下一刻就会二次斩下。
森森寒意的氛围里,哲通过伊埃斯的视角看到浅羽悠真的脸黑了一个度。
浅羽悠真一边拉开伊埃斯,一边把“你”的手推回,然后越过“你”走向雾岛。
莫名的,令使的注意力落在他身上,看他夺过断臂,沉沉的目光凝在那只小臂上,像是思考怎么处理。
“吃掉?”“你”从记忆里翻出见过的最朴素的处理方式。
视线重落回“你”身上,无来由危机感的促使下,令使试图提出解决方法2.0,遭遇伊埃斯跳起来飞扑阻止。
浅羽悠真冷笑,“不觉得我抢他东西有问题?”
头点到一半的“你”紧急摇头。
又一声冷笑。
你们中间小小的伊埃斯痛苦地抱住耳朵。
哲:让师姐醒醒好还是和兄弟说失智状态的话不要当真?
“师姐,拜托了,醒一醒。”
你选择:“雅、柳、苍角,救一救。”
⑻
HAND总部天台。
悠真:“要是真到了那时候,你也在场的话……希望你能顺手帮个小忙,杀了我。”
请求的话说完,安静半晌没得到回复,悠真偏过头,看到哲在手机上发什么消息。
悠真:“?”
哲:“我猜这话你不敢和师姐说,帮你录音转告了,别谢兄弟。”
悠真:“?”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和兄弟玩脑筋?
哲:(笑)对情敌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手机收到信息的铃声响起。
浅羽悠真点开敲敲,看到你的来信。
你:“前辈的方法值得借鉴。”
你:“如果哪天我完全陷入那种没有理智的状态,能拜托前辈杀了我吗?”
你:“可能不太容易,建议斩首后……”
浅羽悠真眼前一黑,看不下后面的步骤分析,问:“你家盛产的什么木头?”
毫不意外的哲:“你现在喜欢的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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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真真要长命百岁!
新年快乐哇大家!(没错这篇上个月就开写了,以为1号能发来着(结果摸开题报告去了)
假如丰饶令使的你有面板,buff那栏会是:无私、利他和治愈(固有);魔性魅力(若对人外,亲和+200%);研究必成(博识尊长久注视你,因而受你青睐的受祂垂怜);黄金律(钱财从不会成为你的苦恼);神性(你的共情能力有些薄弱);主角(你是阿哈剧本的中心人物)……
丰饶命途一个,自带一个,博识尊(智识)阿哈(欢愉)各一个,黄金律是克里珀(存护)公司长久供养达成的,神性源于IX(虚无)的“淡泊”。还有别的小的属性不做排列,比如阿基维利(开拓)给的“奇遇”,未知的前路是精彩的,你必拥有奇遇;伊德莉拉(纯美)的“纯美”,类同魔性魅力,增加亲和,不一样的大概是“世界在你眼里是美的,你能更好阐述这美”,倘若唱歌/画画等会大受欢迎;浮黎(记忆)的“过目不忘”,你的记性很好;希佩(同谐)的“谐律”,你的家人和睦融洽(鱼塘不必操心,他们会自己放养)……
普通人状态削一半。
我知道很苏,但互(均衡)都没管我那就是合理的!(目移)
彩蛋是“悠真捡到失智令使使(你落地失智if线)”(粮票可解锁)
有病就治!
先说题外话为什么先说题外话,因为正文如标题。
问就是给自己看笑了,本来没想写这么多的,但是越写bug越多bug越多补丁越多,这下好了,跑题了吧,写笑了不知道怎么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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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设定与花亦山不完全一致,如熙王案真凶,大景皇帝是谁等。
正文6500+
玉郡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谈,唯独两位当事人闭口不提。省流:离结婚就差表白了。
第一人称视角+玉泽视角
嗯……应该算欢乐无厘头吧,总之甜的。
注:有危险的时候兄弟十分靠谱,没有危险的时候兄弟就是最大的危险,此处没有任何花忱受到伤害...
先说题外话为什么先说题外话,因为正文如标题。
问就是给自己看笑了,本来没想写这么多的,但是越写bug越多bug越多补丁越多,这下好了,跑题了吧,写笑了不知道怎么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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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设定与花亦山不完全一致,如熙王案真凶,大景皇帝是谁等。
正文6500+
玉郡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谈,唯独两位当事人闭口不提。省流:离结婚就差表白了。
第一人称视角+玉泽视角
嗯……应该算欢乐无厘头吧,总之甜的。
注:有危险的时候兄弟十分靠谱,没有危险的时候兄弟就是最大的危险,此处没有任何花忱受到伤害。
没想到吧!点进来居然是同人文!警惕新型网络同人文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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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玉泽很少跟我提起他身上的伤,我问起时他也总说小伤,无碍,要么还要调笑两句岔开话题,我瞧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多数是信了的,当然我也少有机会去亲身求证不是?
这样求证的机会是在一次围杀中。
玉泽于朝堂之上步步紧逼,熙王旧案,太傅新仇诸多罪证一桩桩一件件被抬上明面,朝堂之上炸开了锅,彼时以太傅为首的文臣皆是满心愤懑,控诉宣行之罪行的文章如浪潮般涌上大景街头,武将皆为数十年前枉死的数万将士痛惜不已,任谁也想不到人人称颂的贤王竟是如此狠毒不择手段,一时间朝堂上宣行之党羽人人自危,至此宣行之的咽喉已然是扼在玉泽手中。
与此混乱之中已至绝境的宣行之带着私兵潜逃,边境来报近日外敌多次骚扰边境却又从不正面交锋,凑巧的是边境动乱之处正是宣行之潜逃方向,朝中推测此为宣行之故技重施勾结外敌,企图里应外合。
玉泽与花忱带着碧水军一路追剿,可没想到的是追上的宣行之竟是由宣行之身边死士假扮,未等反应便自绝身亡,玉泽与花忱对视一眼皆是面色凝重。
宣行之下落不明,其中必然有诈,如今看看来不是通敌,那便多是调虎离山,他还有什么目的?思及此处,玉泽心下一沉忽然反应过来:“不好!宣行之把我俩支开怕是冲着云中去的!”
二人立刻掉头策马疾驰,于半路遇上同样疾驰而来的木微霜,玉泽顿感觉不妙,据微霜所说,昨夜有人悄无声息潜入王府掳走了南塘王并留下一封信,信上所书“邀熙王殿下至灵山猎场叙旧谈心,南塘王已先行一步,非请勿往。”
灵山猎场说是猎场,实则因为山中罗盘失效极易迷失方向早些年就废弃了,这会无人打理只能说路况更是复杂,这会要玉泽一人前往不是存了些有去无回的心思我是不信的。
“一人前去?!不可!山路复杂,谁知道宣行之布置了多少埋伏,且不说小妹在不在灵山,让你一人前去又有多少把握救她脱困?”花忱一面焦急小妹安危思索可行对策,一面生怕玉泽关心则乱一头就往灵山扎。
玉泽却知道他此刻冷静的很:“花兄,云中在他手上,由不得我选,此前为骗过你我二人所用必定是他大半势力,如今已被追剿,此刻他身边可用之人必定不多。”玉泽话语一顿,轻呵一声:“他指名要我去,无非最后想让我给他陪葬罢了,你带人在山下隐藏,我进山后便以我的烟火为信,即刻带人上山,若我入山三个时辰仍没有音讯,你也只管带人上山吧。”
花忱面色沉重,无话反驳,呼出一口气,拍了拍玉泽的肩:“你小心。”
玉泽按着计划上了山,身影逐渐隐没在树影之间。
我正从一片漆黑中睁开眼,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圈所处的环境,看着是个山洞,不得不说这伙人下的迷药真是够足,这会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我打起精神盘算这伙人绑我的目的,实话说有点好猜的,这个节骨眼愿意冒着风险到王府抓王爷的也就宣行之一个了吧,大抵是担心通敌不成想抓我要挟哥哥和玉泽,总之是宣行之的话,准没好事,事已至此我得想个法子先跑路。
我心里有了主意,够上手腕上的镯子,镯子中藏着一节刀片,我用它割断了手上的绳子然后攥在手心假装自己还被捆着,站起来往洞口凑了凑,看守我的人有三个,他们立刻警觉起来,一人拔剑往我脖子上一架叫我老实点,我打着哈哈往后闪了闪:“别激动嘛,有话好说,我又跑不了,这位大哥这是哪啊,若是求财咱们好好商量不是?”
对方没有答话又将剑锋向我脖子上递了几分,只说让我闭嘴不该问的别问,我忙向后撤了一步:“好好好,不问就不问,这么凶做什么。”于是委委屈屈退到一边踢着石子吹起口哨。
三人神色古怪的盯了我半天,见我真的毫不反抗倒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我看着他们身后逐渐汇集落下的数只云鹨勾唇一笑,将哨声变了个调子,于是云鹨纷纷扑向那三人,只一瞬,三人的惊呼几乎还未出口便直直便倒了下去,我将手中的绳子一松,随手拾了把剑,虽然云鹨带着剧毒这般又是量大管饱的云鹨,包死的,但是补刀是个好习惯,这么想着于是又挨个补了一刀。
还好和无晦学了这与鸟通信的法子,谁会想到这么可爱的小鸟团子身上带着剧毒呢。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趁着宣行之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山中方向难辨,草木茂盛更是难行,极大的提升我跑路的难度,挑了条路忙往山下赶去,可偏生就是倒霉,又在下山的路上正面碰上了宣行之手下的人。
这边玉泽与宣行之碰面时,对方竟在烹茶煮酒,似是真有一场故友会面,玉泽懒得看他的表面功夫,直截了当的开口:“南塘王在哪?”
宣行之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了杯茶:“熙王殿下这么心急做什么,不过你既然问了,我这做叔叔的也不好不答不是?”宣行之悠悠的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又开口道:“我这有两个好消息,熙王殿下想先听哪一个?”玉泽沉默着摸上腰间剑柄,宣行之看着玉泽的动作轻笑一声,搁下手中茶杯:“第一个好消息,两刻钟前南塘王已经逃了,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第二个好消息,你们黄泉路上会再见的。”
话至此时杀意尽显,宣行之抬手掀了桌子,向后退去,埋伏多时的死士一拥而上,玉泽侧身躲过砸来的桌子从腰间抽出软剑迎战,宣行之站在人群之外大笑不止:“哈哈哈!宣望舒!我是输了,可你也没赢!哈哈哈!黄泉路上有熙王和南塘王陪葬我也不亏!”
玉泽怒极,南塘王不在此处,此刻或有人正在追杀她,他没时间在此处缠斗,立刻引燃烟火传信。
他将手中剑舞的密不透风,剑上寒光与血花飞溅,一时间无人能近身,他夺下一人手中剑反手掷出,力道之大竟深深钉入树中,剑锋所过之处人群纷纷避让开来,于是一瞬开出了一条路,玉泽紧随其后冲杀出去,兵刃碰撞之声在耳边叮当作响,一回身,三五把长剑紧随他身形直刺而来,玉泽旋身一躲,借着袖袍将对方的剑身一卷,手中软剑银光乍起,如银蛇一般迅速卷上对方手腕,留下一道细长血痕,霎时间便缴了几人的械,果断借着钉入树中的长剑一跃,跳出包围拉开了距离,又从怀中摸出一枚烟雾弹向后一扔借着浓烟的掩护迅速甩开追兵。
冲出包围的玉泽马不停蹄的寻着山中有人行过的蛛丝马迹一路追去,他要尽快,赶在宣行之的人追上我之前找到我。
此时的我躲在一处灌木丛后喘着粗气,我已经被身后这群人追了足有半个时辰,若不是有云鹨替我阻拦片刻,此时我怕早就是他们箭下亡魂了,只是之后他们燃起了火把,云鹨便再不敢靠近,糟糕的是我一路东躲西藏失了方向也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正发愁就看见山中炸起了一朵红色的烟火,我心中一喜,荒山野岭的,这会传信出来的多半是哥哥和玉泽,立刻起身往烟火的位置赶去。
一路上跟身后追兵兜兜转转的废了不少功夫,所幸天色渐暗,他们因忌惮云鹨燃着的火把这会也倒方便了我,我盯着他们的方向小心换着位置,忽然我惊恐的发现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传来草木折断的声音,这下坏了,什么时候他们绕了我的后?绝望之时我与来人打了个照面,是玉泽!还未来的及惊喜玉泽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我扑在他身上与他一齐向后倒去,再抬头时一支箭正扎在我先前的位置,他们还是发现我了,没时间给我们多想,我与玉泽拔腿便跑,玉泽与我说花忱已经带人上山,让我再坚持一会。
他这话我倒是同意,只是天有绝人之路,今日格外倒霉,我们一齐被追到了悬崖边上,追兵越靠越近,与我们不过百十米,身后无路,玉泽拔剑将我护在身后预备着一场恶战,我往崖下看去,崖边藤蔓遍布,隐约中我似乎看见有个山洞口隐蔽在藤蔓下,追兵带着弓箭我与玉泽绝不是对手,玉泽挥剑挡下射来的箭,我心一横,与玉泽说不如赌一把!
趁着对方搭箭的间隙我将手里的藤蔓扔给玉泽一根,他稳稳接下转身毫不犹豫的将我往怀里一按一同从崖上跃下,借着藤蔓荡起,在崖壁上借着突出的岩石稳稳落入那处隐没在藤蔓后的山洞之中,山崖上的人见我们跳了崖,哄哄闹闹的徘徊了一阵终于散去了,我仔细听着崖上归于安静松了一口气,这下只要等着哥哥找到我们便好了。
再一扭头就见玉泽直直向我栽来,我一惊,忙伸手去接,下一瞬只觉触上一片潮湿,粘腻的触感糊上掌心我立即明白过来这是血,天色昏暗,此刻靠的近了我才发现他身后肩上插着一支箭,定是刚才带着我跳下来时中的一箭,我焦急万分扶着他坐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从洞口草草拾了些枯枝升了个火,洞中亮堂起来,我才发现他身上除了这处箭伤还有多处刀剑伤,只是血迹都已干涸,忙将他身后箭尾折断,伸手便要去解他衣带,玉泽忽然将我的手按下:“乖徒这是要乘人之危?”
我愣了一下,瞧着他因为失血有些发白的面色,好在精神还不错还能与我玩笑,放心了不少,但这血还是要止的,我拍开他的手掏出各种瓶瓶罐罐摆开:“是啊,我垂涎玉先生美色已久,机会难得,我劝先生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玉泽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盯着我摆出的瓶瓶罐罐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我头一次见有人被绑架还随身带着这么多药的。”
我两手一摊:“我也不想的啊,但是你也知道,这些年总有人想害我,明枪暗箭的,有备无患嘛。”
火堆劈啪作响,金灿灿的火光映在他脸上,玉泽垂眸沉默,发丝垂落将他的表情也隐没在阴影之中,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他忽然不接话了我也不知再说什么,于是这山洞之中又安静了下来,玉泽没再反抗,由着我去解他的衣带,在这沉默之中,随着他衣物落地还传来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不是一声,而是丁零当啷的落了一地,我仔细一瞧,是各色各样的暗器,手上一顿,看向玉泽,他正也抬头对上我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神,我感觉这一瞬他有些放空,似乎是对落下的暗器有些错愕,我纠结了一会开口:“你也……有备无患……?”
玉泽看着落了一地的暗器,又看了看我攥在手里的药瓶,从怔愣中回神笑了起来,刚还在说我带着满身药瓶,这会发现自己不也是这样?这一笑牵动伤口他吃痛嘶了一声,我忙摁住他去查看他的伤,肩上的伤口丝丝缕缕还在渗着血,我不敢贸然去拔这箭头,只好先将药粉撒上,至少能止住血,寻着他新添的数处刀剑伤上药时我才晓得他身上有多少早已愈合的伤痕。伤口处留下一条条或深或浅的泛白的痕迹,这些他平日里总说的小伤此刻直白的展露在我面前,让我想到他在怎样危险的情况下带着这样一身伤回来,心疼不已,不由出了神伸手触上这些伤口。
指尖触上玉泽脊背,轻而缓的触碰带来些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呼吸乱了一瞬,忙扭头看来:“乖徒上药便上药,怎么乘机占为师便宜,乖徒这般可要对为师负责的。”他眉眼含笑,一面说着我听出茧子来的虎狼之词,一面拾起衣服穿好。
我看他利索穿好衣服的模样好似我会当场吃了他,瘪了瘪嘴白他一眼:“你最好是真要我负责。”
玉泽笑笑又没接话,指了指随着那堆暗器一同掉在地上的烟火:“再给花忱传个信吧。”
哥哥将我们从崖下救起时把他吓的不轻,我安抚了他好一阵,最后我问起宣行之岔开话题,哥哥说他带人抓捕时他便服毒自尽了,其余的人便是抓的抓杀的杀,与我抱怨真是便宜他了。
下山的第一件事便是为玉泽找大夫拔了箭,仔细为他上了药才算安了心,我这般绕着玉泽忙前忙后,以至于哥哥看玉泽的眼神都多了防备,这我也习惯了,哥哥总担心自家白菜被拱了,可他不明白的是,玉泽在我眼里才是水灵灵的白菜啊。
换完药刚松一口气,当晚他便发了高热,这下可好,病来如山倒,这一烧便烧了两天两夜,烧到迷糊时他还会说胡话,有时候是叫爹娘,有时候是叫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清醒的时候还会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蹭手心,让我留下来多陪陪他,简直像只撒娇的猫,十分粘人,我大为震惊,哥哥为此暴跳如雷,怀疑他是装病便要揍他一顿,被我拦下后作罢,希望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大夫诊脉说他这次大病一场也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暗伤颇多,新伤叠旧伤的身子早就亏空的很,平日思虑太重伤神,多年郁结于心,元气不足气血不畅,到底是年轻,又是长年习武底子不错才迟迟不显虚弱,他这回受了伤又折腾了半天正是虚弱的时候之前的隐患便一同爆发了,好在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同我开了方子告诫我急不得,避免过度操劳慢慢调理,他年纪尚轻好好养上一年半载便也无事了。
我仔细记下,现在再看玉泽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于是我看他看的更紧了,终于玉泽的烧退了,我坐在他床边脸色很不好看,盯的玉泽发毛,他摸不着头脑:“我哪点惹乖徒不高兴了?”
我对着他露出了这辈子最“和善”的笑:“我哪里不高兴,我快高兴死了,宣望舒你知不知道自己脆的跟纸一样,我当你真是铁打的身子呢,那么多旧伤硬是拖着,有病你就治啊!”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其名,玉泽有些心虚,别开头去小声辩驳:“话也不是这么绝对,分明是有治的。”
我没去理他的辩驳,捧起他的脸拒绝了他的躲闪:“你还记得这两天自己都干了什么的吧,我劝你早点养好身子,我哥最近看你很不顺眼,你放心,我一定会拱火的。”
这么一提醒,这两天说的胡话在玉泽脑海中逐渐清晰,他又开始放空了。
“看来是还记得。”我在他脸上狠狠蹂躏了一番,与他玩笑:“这可怎么办呢熙王殿下,整个宣京都知道你没我不行了,现在给你一个让我负责的机会你要不要?”
玉泽捉住我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掌心一翻与我十指相扣,对我迷眼一笑:“机会难得,为师绝不做无谓的抵抗。”
这么多年了,可只要见他对我这么笑我依旧会被迷了眼昏了头,此刻几乎要看入迷,心中漏跳一拍,忙移开眼去:“哼,我可不要病怏子。”匆匆起身说要给他端药去。
他养伤这些日子我除了盯着他喝下调理身子的药汤以外,更是日日给他炖鱼汤鸡汤,几乎要把所有大补的药膳炖个遍,后来更是专门去讨了方子,如此连喝了半个月玉泽看着我端来的汤眼神复杂,几番挣扎后终于开口:“乖徒似乎对为师的身体状况有很大的误解。”
“有什么误解?快喝,大夫说的你虚的狠,我得把你补起来。”
玉泽欲言又止最后十分委屈的喝了我手里的汤,我不理解,给他喝汤他在委屈什么,于是勒令他多喝了两碗。
两日后我忽然接到两份圣旨,一份让我微服三月,体察大景民情监察各地官吏每月一报,一份是我与熙王的赐婚,婚期就在三月后。
这两份圣旨突如其来信息量巨大,还没理清思路就见玉泽收拾着我与他的衣物,安排着马车招呼我与他一起出发。
“?”直到被他塞进马车我都没想好该问什么,直直看着他发懵,这几年多看惯了他或戎装或是熙王盛装的打扮,今日他忽然换上一身青白色长衫,也未束冠只由一条青色发带半束,好一副儒雅书生的打扮,好不习惯。
我没问话,玉泽倒是自觉开口:“我以养伤为由告了三个月的假,赐婚的圣旨也是我请的。”
我脑子里思绪万千,将那什么监察的圣旨与他联系起来,这哪里是什么监察分明是奉旨休假啊,不对,赐婚?这么突然?我正忙着理清思绪时,玉泽蹭到我身边来,将我圈在身前,贴近我耳边小声开口:“为师身子到底虚不虚三月后完婚乖徒可以亲自验明。”
我猛然回神:“啊?”看着玉泽凑近的脸,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红了脸,欲要躲闪,只是在这马车中被他圈在角落到底是逃不到哪去,只好以手抵在他胸前拉开些距离:“不是,我没说你那方面的意思,是大夫说……”
玉泽轻笑出声,打断了我:“乖徒想到哪里去了,为师是说三月后养好了伤才好证明我不是个病秧子,乖徒也好放心不是?”
“啊?”我又愣住了,张了张嘴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耳垂红到滴血,半天憋出一句:“老狐狸!”别过头去不再理他,玉泽逗完我倒是心情大好。
一日途中我为玉泽请来大夫复诊,送走大夫时我想起之前请大夫开出的药膳的方子,借着机会询问是否需要根据玉泽的身体状况做出修改,谁知对方看完药方连看我的眼神都古怪了几分,再三斟酌:“夫人莫怪我多嘴,这夫妻之事倒也不用这般操之过急,还是注意节制的好,过犹不及,这方子中有几味药的药效过猛了些,何况您夫婿其实并不需要。”
“我不是……”我想说我们不是夫妻,可这会这么说似乎更怪了,话又咽了回去,对方给出的这番建议是我始料未及的,当我再脑中过了一遍将这些话彻底理解后只觉得惊雷炸在脑中,难怪玉泽喝汤喝的委屈,当时给我说要些补身的药方,大夫怕是听茬了会错了意,这下好了,搞了个大乌龙,手中捏着的药方顿时有些烫手。
折回去摁着正悠闲沏茶的玉泽,语气很是急切:“你早知道这汤不对怎么不说啊!不能喝出问题来吧。”
玉泽疑惑,看着我手里捏着的药方忆起我口中说的汤:“哦,乖徒说那汤啊,我曾问过乖徒是否有误解的,乖徒一口咬定没有,给为师喝了三大碗呢,我真当乖徒对我有所不满的,至于会不会喝出问题,”他语气一顿眉头一簇,看的我心头一紧,下一瞬我就瞧见他脸上笑意,完了,这下准没好事,“乖徒大可放心,其实这汤我大都给花忱送去了,一说是你熬的他便抢着喝了,我瞧着他喝了除了有些上火倒也没别的事。”
“什么?!你说什么?!”
“乖徒莫急,我这不是担心花兄喝出问题急着请了旨好让他离你远些,正巧他最近看我也不是很顺眼,这下有我在你身边他也好放心些。”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但我觉得有点道理,总之看来没有人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