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洋灵/骤雨
*半现实
*又名《半夜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人》
天气潮热,一场暴雨在即。灵超半夜醒来,浑身是黏腻的汗水。他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没有狭窄客厅里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的呼吸,房间里很安静,床前有一点暗蓝色的月光。赤脚下床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混杂着雨水因子的风呼呼的灌进来。夜空云层低垂,他走出去撑着阳台往上看了看,没有灯光,窗户大开着。
他在风里站了一会儿,整个人吹的潮乎乎冷冰冰的才回屋。
“我不去给他关窗户的话,他明天又要感冒了。”他对自己说。
楼道里开着小夜灯,灵超上了楼在木子洋房门前象征性的轻轻叩了两下就进去了。房间里也有落地灯亮着,侧身合上门的时候来了一股...
*半现实
*又名《半夜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人》
天气潮热,一场暴雨在即。灵超半夜醒来,浑身是黏腻的汗水。他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没有狭窄客厅里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的呼吸,房间里很安静,床前有一点暗蓝色的月光。赤脚下床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混杂着雨水因子的风呼呼的灌进来。夜空云层低垂,他走出去撑着阳台往上看了看,没有灯光,窗户大开着。
他在风里站了一会儿,整个人吹的潮乎乎冷冰冰的才回屋。
“我不去给他关窗户的话,他明天又要感冒了。”他对自己说。
楼道里开着小夜灯,灵超上了楼在木子洋房门前象征性的轻轻叩了两下就进去了。房间里也有落地灯亮着,侧身合上门的时候来了一股风,猛的一带,他赶紧拉紧门把,没有发出太大声响。无声无息的舒了口气。
他回头去看床上的人,模模糊糊的裹在被子里的影子,发冷似的蜷着。走过去把窗户关了。站在窗前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实在挪不动脚。
等了半天那人也没什么响动,在逐渐暖和起来的空气里睡得更加安稳,四肢都无意识地舒展了,睡梦中发出含糊的呓语。
不速之客委委屈屈地蹭到床边,躺在床上的那人浑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他这会身上冰冰凉凉的,格外想要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他背后躺下来。枕着一只手臂蜷着身体,手指隔着被子轻轻在他背后写写画画。
木子洋动了动,他就缩回手一动不动的躺着,在黑暗里盯着他的后脑勺,屏息听他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又伸手继续。
兀自玩了一会儿你画我猜的游戏,虽然猜的那一方似乎并没有意愿参与,但他还是挺开心的。
突然被抓住了手腕,他吓了一跳。
“大半夜闹什么,”木子洋沉沉的带着睡意的声音传出来,接着似乎皱了皱眉,“手这么凉。”
灵超骤然开心起来,开始往他身边挤,“我好冷,洋哥。”
木子洋翻过身,把他拢进被子里,握着他的手放在两人中间。他半闭着眼睛看着灵超,“不睡觉躺我床上做什么。”
被子里真暖和,手被握着,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被加热了。他又得寸进尺地把脚挤进木子洋腿间,听对方被冰得“嘶”的一声然后快活地笑出声,木子洋在被子里抽了他一巴掌,但也没说什么。
“你窗户没关,我来给你关窗户,我对你好不好?”
木子洋把眼睛合上了,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那边带了带,“好。今天就在这儿睡吧。”
灵超看着眼前木子洋的脸,眼睛里是清醒的神采,“洋哥。”
“嗯。”
“你要不要猜猜我在你背上写了什么?”
木子洋没说话,就在灵超以为他睡着了调整了姿势也打算入睡的时候,听见他呢喃道,“睡吧弟弟,明早还有拍摄。”
黑暗里灵超顿时冷了脸。
感觉到腿间骤地一松,木子洋意识里最后一丝混沌也褪去了,心里先叹了一口气。
太宠着他了。以至于连这种暧昧不明的试探,不顺着他的意都会耍脾气。
年龄越长,在外人面前倒是越发礼貌懂事,在他面前却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服服帖帖的日子也走到了头,采访的时候都敢顶着他的眼神胡侃了。
越来越没有个弟弟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威严有点被挑战,揍也揍了,这孩子就像块浮木,按下这头翘起那头。行程也多也累,他也没工夫细琢磨,只当他青春期的躁动了。
可在他背上一遍一遍写些意味不明的句子又该怎么解释呢。在晚上,在他的卧室,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哪一点都不合时宜。身边的床铺慢慢陷下去一块,浅浅的呼吸洒在颈边,背上有人的指尖若即若离。刚开始确实很受惊吓,以为是别的什么。后来是装作不知道,他对很多事都选择放任的态度,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危害,就随他开心吧。也许他装作不知道,不去回应,等这阵莫名奇妙的情感冲动在灵超心里过境了,就还是原来的样子。
许许多多个夜晚,一睡一醒的假象里,其实是双份的折磨。终于在暴雨来临的前夕,两个人都没克制住,有了这一次面对面的清醒。
要下雨了,我得去给他关窗户。他想。
是因为太冷了,他没有被子,会感冒。他想。
有一个人踏出了一步,搅动了这一潭死水,涟漪开始扩散。
他想要继续装聋作哑,灵超不干了。
灵超从被子里挣出来,坐在床边,不说话。
木子洋让他躺回去。他不动。
凌晨时分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他身上在被窝里捂出的那一点热气很快冷透了。
灵超问出那个问题其实也不是想要什么回答,难得清醒着面对面,他就当是一次越界的试探。
木子洋有很多种选择都可以顺利遮掩过去,而他选择了思考后的避而不答。
这一下就让灵超明白,他知道了。
可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是之前的那些白天夜晚,还是,他的心意呢。也许没有差别。
木子洋在采访时就说过,做偶像,意味着不再能只为自己活着。他得时刻保持谦逊有礼,在框架内展示自己的个性。可他才十七岁。父母不在身边,少年人的娇气任性该向谁释放呢。想来想去,只能是这么个人。他既把他当兄长,又想和他做情人。别人他都不愿意。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他能懂吗。懂他愈来愈任性骄纵是因为什么吗,会不会嫌他烦慢慢不再喜欢他了呢。他什么都不说,可又希望他懂,你看,真的很任性了。是因为我爱你啊,他想,用这样另类的方法讨宠卖乖,不停试探你宠爱我的底线的我,在慌张的论证你对我的感情,却发现这是一个伪命题。
可是他知道了,又什么都不说。他被宠惯了,都来不及多想,就梗着脖子生起气来。他把自己晾在冷冷的空气里,想着木子洋肯定会心疼,等他再哄他几句,他就躺回他身边,把手伸给他握着。
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本身责怪他的,他很确信。
结果他在等木子洋的时候木子洋也在等他,一来二去,灵超发现,木子洋睡着了。
白天太累了吧,这么一折腾后一小块空白的时间,他很快睡了过去。
被子都还敞着。
灵超又好气又好笑,独自僵持了一会儿,撇撇嘴,心里说算了今天先不跟你计较,拉开被角往他怀里钻。
木子洋嗯了一声醒了,抬手搂住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下巴搁在他头顶,掖好被角,“不生气了?”
“哼。”
他想分开点看看灵超的表情,灵超把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来,他就低低的笑了,震得灵超耳朵发麻。
“以后想跟哥哥睡不用半夜来。”
“……嗯。还有呢?”
“还有?”
“快说!”
“我等你成年。”
灵超伸手搂住他的背,轻轻说,“好。”
夜里雨终于落了下来,骤雨来势汹汹,去势也快。他在木子洋怀里一夜安枕,第二天醒来阳光照在眼皮上的时候他醒了,木子洋搂着他还在沉睡中。他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说早安。又是新的一天了。
end
【洋灵】亲爱的皮格马利翁
/现实延伸
/标题皮格马利翁来源希腊神话
/设定是🐏突然某天获得了知晓别人下一步动作的能力
不对。
不对。
灵超局促不安地按了按手下按摩椅柔软的皮质扶手,心里默念:“我要去倒一杯热水。”
没有动静。
他没有站起来。
“我肚子疼。”他赌气地想,“我要去倒一杯热水喝!”
灵超没有动,厨房那一边也没有动静。
他泄了气,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胡思乱想,手上使了力气,拧着腰正要从软绵绵的按摩椅里头挣脱出来,下一秒,木子洋的声音隔着一条走道从厨房里传出来:“小弟你喝不喝水?哥哥给你倒了。”
灵超堪堪坐起,猛的窜出去,几步奔向厨房,正看见木子洋一手把额前过长的刘海松松向后抓,一手拎着一只银色水壶,一道散着微微热气的透明水柱流淌出来...
/现实延伸
/标题皮格马利翁来源希腊神话
/设定是🐏突然某天获得了知晓别人下一步动作的能力
不对。
不对。
灵超局促不安地按了按手下按摩椅柔软的皮质扶手,心里默念:“我要去倒一杯热水。”
没有动静。
他没有站起来。
“我肚子疼。”他赌气地想,“我要去倒一杯热水喝!”
灵超没有动,厨房那一边也没有动静。
他泄了气,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胡思乱想,手上使了力气,拧着腰正要从软绵绵的按摩椅里头挣脱出来,下一秒,木子洋的声音隔着一条走道从厨房里传出来:“小弟你喝不喝水?哥哥给你倒了。”
灵超堪堪坐起,猛的窜出去,几步奔向厨房,正看见木子洋一手把额前过长的刘海松松向后抓,一手拎着一只银色水壶,一道散着微微热气的透明水柱流淌出来,装满了他的那一只野兽派小王子瓷杯。
“是的……”
灵超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喝。”
灵超的心里有只小羊在哐哐撞大墙,连带着伸出去拿杯子的手指头有些微微颤抖,自己也说不清他这会儿莫名其妙地在激动什么,正要碰到杯子上画着的那只小狐狸,木子洋突然伸手拦住他,三指捏在杯沿上,将它转了一圈,让有把手的那一边对着灵超。
“二傻子似的。”木子洋看他一眼,“不知道烫呀。”
温热的水顺着喉管暖暖和和流进胃里,因为缺少休息时间而康复缓慢的炎症似乎也缓和了许多。
灵超带着确认了什么秘密的隐秘的愉悦和笃定偷偷弯了弯唇角。
事不过三——
而这是他这个星期第四次,心想事成。
这个聪明的小孩儿是在一袋合心意的棉花糖递到跟前时发觉不对的——
他站在便利店的货架前想着昨晚上看的微博上一个进口糖果盘点贴,盘算着拿一袋什锦棉花糖试一试。他的眼光从草莓橘子苹果口味的包装上溜过去,还没找到他想要的那一种,一只袋子就被轻轻放进了手推车里。
灵超顺着那一袋什锦棉花糖看过去,是木子洋。
“还要吃什么?”木子洋随意的按亮手机看了一眼,“咱们快点儿,挺晚了。”
灵超有些奇怪——木子洋知道他一向的口味,棉花糖几乎没有往家买过,又正巧看时间没看着他,怎么那么巧选中了他要的?
他洋哥哥突然学会读心啦?
大机灵把自己逗笑了,一路上都在傻乎乎地乐,木子洋有些莫名,不甘心这由他看着养大的小孩儿有什么事瞒着他,又抹不开面子直接问,只好假意生气:“李英超你别老发出这些怪声!”
灵超晓得走在街上不好打闹,没怼回去,咬着嘴唇闷闷笑着憋得脸都红,木子洋怕他咬坏了,也只好说:“你笑吧笑吧,哥哥管不了你了。”
灵超其实已经缓过来不要笑了,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棉花糖——其他的东西装在塑料袋里由大哥拎着——在银蓝的月光底下被他洋哥抓着手腕一起回家。
真的非常好吃的棉花糖让灵超晕乎了一个晚上,再后来想起这事儿已经是第二天必须完成的送温暖日常任务的时候了。
早离开父母生活的小孩多半会对身边能够去充当“大人”角色的人更依赖一点,又兼哥哥们出于保护的心理,但凡涉及到一点不属于小弟童话世界里的事,都会完全把他隔离开来。灵超对此心怀感激,却又难免孩子气地暗暗失落,觉得被冷落或被看轻。他在大人的世界里说不上什么话,只好耍耍赖,把他心目中的大人拖进他一个人的童话世界里来陪陪他。
灵超靠近了练习室里带着耳机扒舞的他洋哥,本以为能一击即中,谁知道木子洋脑袋后头长了眼睛,反手抓住灵超的胳膊,将他一把拽向自己。
灵超委委屈屈一个鹅,被拉着横趴在木子洋的腿上,什么都没做就提前喜提今日温暖。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自以为对木子洋揣摩得最透彻的灵超愤愤:他以前反应很迟钝的!
灵超不甘地偷偷摸摸去拽木子洋的手指头,竟然又被抢先一步死死制住,动弹不了。
当天深夜,忙完一切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灵超没有困意——虽然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再闹也不容易困就是了——他瞪着眼不甘地想:不对。
木子洋不对劲。
小朋友坐起来,心里琢磨着事就怎么都睡不着了,心痒痒要去冰箱拿饮料喝,偷偷摸摸出了门下楼,听见他岳叔屋里有人声,心虚地埋头朝着冰箱跑,刚握着把手就被截了胡,灵超只顾着躲岳明辉,没顾得上看厨房里是不是站着人,差点吓得叫出来,捂住嘴一看,呆住了。
“洋哥。”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也下来喝饮料啊?”
木子洋穿着件丝绸质地的睡袍,抱臂靠在冰箱上,架着副眼镜,有些困的样子:“喝什么喝。都跟你似的还得了?你大哥我守这儿专抓不听话的弟弟,见一个揍一个。”
灵超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卡通老虎睡衣,讪讪地开口:“我没想干嘛。”
木子洋瞪他:“喝冰可乐肚子疼一天的人谁啊?我啊?还是老岳?”
木子洋开柜子拿一盒牛奶塞给他:“小孩儿,喝这个得了。”
灵超被塞了一手牛奶,低头看着自己肚子上印着的小老虎盯出花儿来,分心觉得中央空调是不是坏了,不然怎么这样热。
木子洋慢吞吞转身,是个要回房间接着睡的意思。灵超没反应过来,一伸手想拉住他,还没碰到木子洋,这人突然偏过头问他:“还有事?”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灵超被眼前的现实冲击到结结巴巴:“我,我没叫你啊!”
木子洋一愣,又立刻摆出他惯常的那一副无理取闹,偏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来:“没叫大哥就不能管管你了?叛逆期啊,长大啦,不给哥哥管了?”
窗外的树影微微晃了晃,月遇从云,星光不算特别亮。
“给。”
灵超听见什么人在说话——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他自己下意识的应答。
木子洋看起来怔住了,灵超恍然意识到,这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想到这一点,他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沮丧,于是偏要接着说下去:“给你管,听你的,一直。”
灵超捏紧了牛奶的纸盒包装,把吸管从塑料包装里拆出来,捏在手里只是玩儿。
小孩儿的脸色说变就变,木子洋心里失笑,单手摸了摸他一边的脸颊:“乖。”
“孝顺。”木子洋笑眯眯地补充。
灵超再一次躺下的时候已经过了两点,他怎么都觉得刚刚的一幕有些熟悉,几乎要睡过去才想起木子洋上一次是在什么情形下摸了他的脸颊。
木子洋像一团火,却只温温吞吞烧着。灵超是个傻乎乎从家里跑出来无处可去的虎崽子,淋了雨只晓得湿漉漉往暖和的地方靠,等他烘干了皮毛睁开了眼睛,才晓得火已经燎到他身上来,正密密实实地一寸一寸噬咬他的皮肉。
最可恨他烧上身来也不很痛,也只叫人觉得被他烧过的地方,是那样绵绵密密的温暖。
木子洋不对劲,灵超想。
连他自己也开始不对劲。
“我假定洋哥获得了一种能力。”聪明的小孩在第二天练习的间隙想,“或者说,我确定了这一点。”
“他能知道别人——至少是我,下一步想做什么。”
他们上午的课时已经结束,吃完饭送走了老师,这儿只剩下木子洋和他两个人休息。
灵超最近开始拼第二幅粉丝送来的拼图,他喜欢想事情的时候手里忙着什么,这几天拼的成果可观。
灵超坐在地毯上歪过头看按摩椅上躺着闭眼休息的木子洋,心里默默数了五下,木子洋如他所想地睁开眼看过来。
“你过来。”灵超托着腮,“过来一下。”
木子洋没问什么,立刻站起来,而后在他身旁坐下。
灵超慢慢向木子洋靠过去,他手里紧攥着一片不规则的拼图,耳畔全是自己疯狂的心跳。
对于他喜欢的一切,他向来目标明确,敢于尝试,好在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女神眷顾,他没栽过跟头。那这一次,这一次他也能如愿吗?
他会躲开吗?
灵超凑近了,盯着木子洋鼻梁上那一粒细小的痣——他知道自己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他固执于性格上,外貌上,组成此刻的他们的每一个细节上的相配——他知道他们在许多方面已经越来越合衬。至于其它,他会继续努力。
他会躲开吗?
灵超的呼吸热乎乎扑在木子洋微张的唇齿间,这小动物似的表达亲昵的方式引得木子洋愉悦地眯了眯眼。
他带着笑意迎了上去。
——我亲爱的,皮格马利翁先生。
——我怎么舍得不让你心想事成。
【fin】
【洋灵】考试(老师X学生)
那个,撩人的小鹅上线啦~
禁欲系男神老师了解下(误)
OOC
以下
————————————
铃响。
考试开始。
考生们低头答卷,考场里面只剩下沙沙的写字声。
副监考把门口的签到表和笔收回了讲桌上。
木子洋看了看时间,又把东西拿回门口。
按照以往的经验,开考后10分钟以内,会陆陆续续来几个迟到的冒失鬼。
木子洋插手站在了门外。
看,冒失鬼这不就来了么。
男孩儿小跑着,边找考场边从书包里面摸证件。
慌慌张张。
木子洋不动声色的往外挪了一步,小孩儿却没看见,一头撞上了老师,扎进了他怀里。
脸颊微红,鼻尖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抬头时眼神都湿漉漉的。
啊!对不起!
似...
那个,撩人的小鹅上线啦~
禁欲系男神老师了解下(误)
OOC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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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响。
考试开始。
考生们低头答卷,考场里面只剩下沙沙的写字声。
副监考把门口的签到表和笔收回了讲桌上。
木子洋看了看时间,又把东西拿回门口。
按照以往的经验,开考后10分钟以内,会陆陆续续来几个迟到的冒失鬼。
木子洋插手站在了门外。
看,冒失鬼这不就来了么。
男孩儿小跑着,边找考场边从书包里面摸证件。
慌慌张张。
木子洋不动声色的往外挪了一步,小孩儿却没看见,一头撞上了老师,扎进了他怀里。
脸颊微红,鼻尖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抬头时眼神都湿漉漉的。
啊!对不起!
似是跑的过劲了,小孩儿脚腕软踏踏的,木子洋扶了一把都没把他扶起来。
小孩儿借着力喘了两口气,喘匀了才把身份证递给他。
对不起老师,我低血糖有点晕。
没事儿。
木子洋把身份证和准考证一对。
李英超。
漂亮。
小孩儿像是十分清楚自己的魅力点,刚缓过来就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
签字。
木子洋没给他回应,木着脸把笔递给他。
男孩儿找到座位,把笔袋和水壶拿出来摆好。
木子洋提醒他。
手机关机。
哦。
灵超又掏出手机。
木子洋正低头检查签到表。
拍照,人像模式,美颜都不用。
灵超迅速编辑了一条朋友圈。
监考老师,帅的过分了。
哒哒。
木子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关机。
语调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
灵超吐吐舌头,低头乖乖把手机收好,翻开面前的试卷。
社会考试,一级建造师。
含金量很高的一个证书。
木子洋翻了翻试卷,挺难,看不懂。
看来考生们和他想法略同,个个儿眉头紧锁。如果考场里让出声,估计这会儿都是唉声叹气。
再看刚进来那小孩儿,写写算算,倒是挺镇定。
二十分钟以后,木子洋戴上眼镜,开始检查准考证号。
金色镜框,帅的像个斯文败类。
灵超确信自己听到了前排女生的抽气声。
讨厌。
一级建造师考试的考生跨度很大,从应届毕业生到社会老油条,更有一个老头儿,颤巍巍掏出一个老花镜,眯着眼睛读题。
准考证号需要用2B铅笔填涂。
木子洋出声提醒。
老人家环视了下四周的考生,道:哎呀,我这脑子,我忘记带铅笔了,这可怎么办?
木子洋把自己填缺考名单的专用铅笔递给他。
先用我的。
灵超又听到了那女生的抽气声。
毛病。
木子洋走到他身边。
灵超迅速用笔袋把准考证号遮住。
俩人对视。
小孩儿睁着一双大眼,清澈又无辜。
装的。但是真可爱。
木子洋故意没戳破他,面无表情的把笔袋拨到一边,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号。
对完之后又看他的试卷。
灵超得意的把答题卡露出来。
二十分钟就已经答完了选择题,不知道是蒙的还是太自信。
看小孩儿的表情,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木子洋勾了勾嘴角,又看了看姓名栏。
你叫灵超?
嗯~
灵超点点头。
木子洋指了指他的准考证:填大名。
啊!
灵超恍然大悟,赶快用橡皮擦擦掉了灵超两个字。
谢谢老师。
嗯。
还是装的。真她妈可爱。
姓名栏都是用黑水笔填的,灵超故意用铅笔写,显然是留了改的余地。
搭讪的小伎俩真幼稚。
木子洋笑着开始检查下一个。
嘿嘿!他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
李英超满足的吧唧吧唧嘴,继续答题。
全部检查完毕,木子洋坐到了讲台的座位上。
他故意不去看那漂亮的小男孩儿,但眼角的余光总忍不住要扫到他。
男孩儿穿了一件宽大的白t恤,露着一截白嫩嫩的胳膊。一条牛仔短裤,细长的小腿交叠在一起,脚丫左右摇晃着。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男孩儿装作很热的样子用手扇了扇风,抻了抻上衣领子,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又白又嫩,很可口。
木子洋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
小孩儿嘴角带着笑整理衣领。
漂亮的女巡场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手里还提着一杯冷饮。杯壁上浮着一层水珠,只是看着,就凉快了不少。
女巡场把饮料递给木子洋。
笑岑岑的。
灵超支楞起耳朵。
她说:李老师辛苦了,今天可太热了。
他说:您也辛苦了。
她说:待会考完能让我搭个顺风车么?我今天限号耶。
他扫了一眼教室。
灵超马上低下头,拿起笔。
他说啥?没听见。哼!
女巡场拿着探测仪溜达了一圈,走之前还特意到木子洋身边撩了撩头发。
灵超举手。
木子洋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灵超:老师我好像又犯低血糖了,好晕!
说着就要往桌子上趴。
木子洋问:你想怎么办?
灵超扬起小脸,一本正经道:可能喝点甜甜的,冰冰的饮料就好了。
木子洋:……
个小猴儿崽子,齁精!
灵超捧着奶茶吸了两口,美美道:老师你真好。
木子洋指指他的试卷,示意赶快答题。
灵超不再作妖,拿笔认真写了起来。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
木子洋看看表,又看看众考生。
抓耳挠腮的有。
急赤白脸的有。
百无聊赖托着腮涂涂画画的也有。
木子洋:???
画什么呢?题都写完了么?
还别说,都写完了。
画的是木子洋的素描。
小孩儿画的挺认真,铅笔沙沙响。木子洋走到他身边都没有意识到。
写完检查。
小孩儿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手里的草稿纸揉成一团。
木子洋问:都检查好了么?
灵超把试卷露出来:检查好了。
他眨巴了眨巴眼睛,又把纸揉平。
老师,您再帮我查下准考证号吧。
灵超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呵呵。
木子洋都要给他鼓掌了。
电话号码。
老师,您看对么?
灵超拿着笔在电话号码下面开始划线,三个数字一条,画完木子洋都要把他号码背下来了。
木子洋也不表态,不动声色道:自己查。
灵超冲他努努鼻子,做了个鬼脸。
太特么可爱了。
铃声响。
考试结束。
副监考抱着试卷去了考务工作室,木子洋留下来关空调,关灯。
灵超慢悠悠地把书包收好,又把剩下的奶茶用塑料袋包好,扔进垃圾桶。
老师,今天天气还挺热的。
木子洋没搭理他。
灵超干脆凑到他身边,问:老师,能搭您个顺风车么?
木子洋关好最后一扇窗户,回身就揪住了小孩儿的后脖领子。
个小兔崽子,忍你一天了啊。
好好答题了么?
早上为什么迟到。
撩屁撩,再撩打断你的腿!
灵超抱着头,嗷嗷求饶:我错了洋哥,我错了!
木子洋这才满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灵超讨好的抓住他的手:什么都好,只要和你一起吃。
木子洋戳戳他的鼻尖。
灵超突然想到什么,问:你不送人家女老师回家?
木子洋:我的车是谁都能坐的么?
只有我的宝宝能坐。
【卜岳】食色
(就当作是ABO吧)
卜凡推开化妆间的门。
他擦了一把汗,眼睛定定地看着正在低着头小睡的岳明辉。岳明辉带着妆,穿着表演服,蜷缩在在一张椅子里睡的正香。
卜凡闻到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岳明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喉咙不由得有一些发干。他于是拿起放在化妆台上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被开封过的。毫无疑问瓶口唇印的主人是谁,桃粉色的唇蜜,粘粘乎乎的印在上面,卜凡喝水的时候咂磨出一些红酒的黏甜,不知道是来自于岳明辉留在上面的口红还是他本人。
岳明辉的味道是甜的。像是汁水四溢的水果一样丰饶而甘美的气息,情动时混杂着汗水就发酵成撩人的酒香,他垂下的脖颈令人想要啃食。岳明辉白皙饱满的后颈除了侧边有一个渐渐消却的吻痕以外就稚嫩得像...
(就当作是ABO吧)
卜凡推开化妆间的门。
他擦了一把汗,眼睛定定地看着正在低着头小睡的岳明辉。岳明辉带着妆,穿着表演服,蜷缩在在一张椅子里睡的正香。
卜凡闻到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岳明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喉咙不由得有一些发干。他于是拿起放在化妆台上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被开封过的。毫无疑问瓶口唇印的主人是谁,桃粉色的唇蜜,粘粘乎乎的印在上面,卜凡喝水的时候咂磨出一些红酒的黏甜,不知道是来自于岳明辉留在上面的口红还是他本人。
岳明辉的味道是甜的。像是汁水四溢的水果一样丰饶而甘美的气息,情动时混杂着汗水就发酵成撩人的酒香,他垂下的脖颈令人想要啃食。岳明辉白皙饱满的后颈除了侧边有一个渐渐消却的吻痕以外就稚嫩得像个高中生,而那个小小的吻痕遮蔽在他蓬蓬松松的头发下面,倒显得格外天真。卜凡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段脖颈,他握了握拳头,似乎刚好可以整整包住。岳明辉皮肤的质感让人觉得仿佛可以咬出一个缺口,吮吸里面的蜜一样粘稠而丰盈的汁水。
卜凡慢慢地向岳明辉走过去。化妆室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人,岳明辉倚在凳子上补觉,所以灯也是半关着的,化妆室里面各种化妆品和发油的味道冲上来,让卜凡觉得头昏脑胀。他轻手轻脚地搬了另一把椅子靠在岳明辉旁边。
岳明辉整个人就像是一块沉默的白丝绸,最初看上去是寂静朴素的,凑近了才发现其实很是光艳。他裸露出的脖颈上的皮肤皮肤白而薄,透出隐隐血色的粉红。白是雪地一样的干脆,却令人错觉剥开外皮会流出粘稠而甜蜜的粉色浆液,岳明辉的味道总让卜凡想起无数种熟透的饱满的水果。他轻轻揽着岳明辉昏昏欲睡的身体,错觉是捧着一串沉甸甸的盈满汁水的葡萄。妲己就爱给纣王吃葡萄,因为狐狸觉得葡萄最好吃。
狐狸也懂岳明辉的好。
卜凡看着那一截白生生的脖颈,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岳明辉靠在他身上兀自睡得越来越沉,他的味道没了控制,于是越发浓郁起来。馥郁的果香在狭窄的空间里弥漫,混杂着两个人身上潮湿的汗气,氤氲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热腻甜腥。像是还没有完全酿成的果酒,封在白瓷的罐里,醇厚的气味藏不住,丝丝缕缕地流出来,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成一种裹挟着肉欲的黏腻芳香。
熟透的水果与饱满鲜活的肉体无甚区别。因而岳明辉的味道会令卜凡觉得充满情/色的意味,似乎也情有可原。他柔软的皮肤偏偏也是带着些许暖色调的白,似乎一掐就会出水,像是圆熟鲜嫩的果肉,岳明辉睡得昏昏沉沉,卜凡的手便悄悄摸上他的右手臂。岳明辉的右手臂没有纹身,白皙干净,乖乖巧巧地任由他捏在手里把玩着。卜凡觉得这段手臂简直是一截新长的藕,堪堪从莲花池里捞出来的,洗净了淤泥,白的晃人眼睛。岳明辉的手臂上有一层薄汗,便恰似那藕节粘粘连连的汁液似的,黏着他的手指教他不肯放却。
他于是顺着手臂摸下去,手指与岳明辉伸张开的五指缠绕在一起。很缱绻的一个动作,情侣之间的,然而卜凡并不觉得满足,他开始转动着手指,亲密地去抚摸岳明辉的指缝。指与指间的蹼状皮肤薄而敏感,谁也受不了被故意地揉来揉去,岳明辉在睡梦里皱起眉,有一些不舒服的样子,他甚至用鼻子叱了叱气,就像一只红眼睛的兔子一样表达了他的不满。卜凡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他知道这样小小的亵玩不会让岳明辉醒过来——而就算他醒过来,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岳明辉对他一直很是顺从。这也没什么好奇怪。
他的喉咙里吞噬进一些莫名的东西。从这个俯视的角度来看岳明辉露出来的下巴像是去了皮的白净荸荠。北方好像不很常见这种水果,生吃的时候脆生生的的,他恍然觉得岳明辉的耳骨啃咬起来也带着荸荠那股子脆嫩清爽的甜香。岳明辉是甜的,他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甜的。皮肉与筋骨都带着淋漓畅快的香气,令人想要啃咬,是夏娃看到圆润的红苹果时候的好奇和贪婪,是人类的原罪,无法抵挡。岳明辉令人想要探索,更难得的是,他总令人想要探索。
卜凡的手停止了触摸。他凑过去慢慢地吻着岳明辉沉睡的脸颊。岳明辉的脸上带着妆,他毫不意外地吃到了粉底霜的味道。化工香精黏糊糊的甜混着岳明辉后颈散发出来绵绵不断的香气,在嘴巴里的味道是苦的,鼻子里却是冲天的甜,怪诞的的肉/欲气息。
他开始用手指轻柔地拨弄岳明辉垂下来的睫毛,像是在抚摸猫的尾巴。岳明辉像是被痒到了,五官都皱成一团,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脸上作怪的手指甩下去。
卜凡并没有放开。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岳明辉的耳朵上。他喜爱抚摸他的耳朵,岳明辉也很温顺,这仿佛是他们之间一个秘密的仪式。
岳明辉左耳上带着一只长耳坠,金属的流苏低眉顺眼地直垂到肩膀头上。他的眼睫毛密到甚至显得有些湿漉漉的,因为熟睡而吐息均匀,呼吸声轻柔像蝴蝶振动翅膀。卜凡顺着他的脸看上去,右耳的耳洞破了一块,他记得这个伤口是岳明辉脱毛衣时挂到了耳坠,这个人总这么冒冒失失的。那个伤口很新鲜,在白圆的耳垂上支楞楞划开一刀,樱花绽开的颜色和柔软质感,露出的粉红色嫩肉也像一块丰腴的金枪鱼刺身。
卜凡用左手轻轻卡住岳明辉的脖子。向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慢慢吻了过去。他品尝到那瓣嘴唇上唇蜜的酒香。粘粘的甜味。令人头昏脑涨。岳明辉并没有醒。
他身上的香气浓烈的如同爱欲的海洋。卜凡感觉到胃部和喉管激烈的灼烧,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所有的快感似乎都来自于食欲,痛苦则来自于永恒的不餍。
他感觉到饥饿。
他被爱欲冲昏头脑,此时此刻只想把岳明辉囫囵地吞下肚去。
【卜岳】关于一场冷/战的始末
论坤音cp的开车向适配性
闲着没事来唠唠。
十八岁以下勿入。
一切全是个人感受,大家当成乐子看就好了。
如有冒犯请通知我,可删。
️卜岳
初心入坑,所以先来谈谈他俩。
卜岳这俩的车的磕点有个很绝妙的地方――顺从。
如果细细的研究下俩人的气场,就会发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概括很符合。
想亲?哎呀别闹我……最后还是乖乖从了,为什么呢,哥哥惯着。
惯着。
这个词儿某种意义上来说概括了老岳的性张力,这种宠着惯着,奇妙的使一大部分姑娘走向了ALL岳,就是因为在开车中老岳的‘惯着’的这种情感很大的弥补了开车的不足。
开车的不足之处就在于很容易走偏,因为很多写手致力于使车更自然、流畅,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减少一些夸张词汇的出现(此...
闲着没事来唠唠。
十八岁以下勿入。
一切全是个人感受,大家当成乐子看就好了。
如有冒犯请通知我,可删。
️卜岳
初心入坑,所以先来谈谈他俩。
卜岳这俩的车的磕点有个很绝妙的地方――顺从。
如果细细的研究下俩人的气场,就会发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概括很符合。
想亲?哎呀别闹我……最后还是乖乖从了,为什么呢,哥哥惯着。
惯着。
这个词儿某种意义上来说概括了老岳的性张力,这种宠着惯着,奇妙的使一大部分姑娘走向了ALL岳,就是因为在开车中老岳的‘惯着’的这种情感很大的弥补了开车的不足。
开车的不足之处就在于很容易走偏,因为很多写手致力于使车更自然、流畅,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减少一些夸张词汇的出现(此处自己脑补),但也同时导致情感上的缺失。
所以老岳可以说是整个团里性张力最强的一个,无论是和谁搭配,都自带一点儿色气……当然,这与他自己本身就带一点儿‘欲’的特质,并且情感外露非常明显有关。
如果卜岳圈的开车文达到饱和,一一摸索着看过去,你就会发现这俩人其实还适合一种车――sm。
这种车绝对不是强制性的,而是那种你想玩而我陪你玩儿的那种。
这还真不好总结,有机会我写给大家看。(划掉)
卜岳车的情感饱含度绝对是全团cp最高的。
我给五颗星。
️洋灵/灵洋
既然谈的是开车,那就假设小弟成年。
虽然说等到小弟成年,圈子里会各路大手纷纷发大招,但目前来看我有一丢丢的……担心。
这两位适合走小情侣的甜蜜蜜路子,开车方面莫名其妙的稍微弱化一点儿。
就比如说,目前来看,洋灵车大致的趋向都是青春期的小孩儿那一点旖念,再有富有经验的哥哥加以引导,不得不说这个是非常吸引人的。
但是长久来看,比起卜岳甚至灵洋,洋灵的车程都稍微的清淡一点,适配性还要随着小弟年龄的增长继续摸索。
但是不得不说,洋灵是最适合写清水、恋爱等小情侣类型的文章的,甜,真甜。
甜的让你服气。
这么看来,有好多人在灵洋买地盘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随着小弟年龄的增长,你会发现小可爱的性张力以惊人的方式递增,直接呈现的方式并不是在灵洋上,而是在灵岳上,当然,这个一会说,
洋洋是团里继老岳之后第二强性张力的人,你看看大片的洋妻就知道,但是为什么不如老岳强,就在于他不接地气儿。
所以对于灵洋来说,非常好磕的一个车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哥哥甘愿沦陷弟弟腿间地狱。
目测小弟成年以后,灵洋车会比洋灵车的可看性多一倍。
当然,我真的很爱洋灵,这次讨论仅对于开车,所以相对于洋灵来说,我更看好灵洋。
️卜洋
这一对儿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无论是车还是清水……他……他大部分都是be……
he……他是真的少。
这一对儿,非常适合写有深度的东西,和卜岳有的一拼,甚至更强一头。
因为纵观文学史,悲剧性的作品文学性都更高。
这两人的气场非常的奇妙,性张力是我见过最大的,简直可以说是一碰就着,这俩最有看点的就是肉体和灵魂上的挣扎,他们沉溺于肉体上的高度契合但又为现实生活中的情感而感到彷徨。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适合文学性的车。
极端的情感和极端的性张力导致了一种他们的车适合疯狂的路子。
要野,要狂,要不顾一切,要裹着泪和血,像疯子一样绝配。
但他们同样适合岁月静好的文风,只不过一牵扯到车,又会变成及其狂野的风格,因为这两个人的气场都属于突兀型的,甚至可以说是张扬,而不像老岳和弟弟有包容力。
某种程度上,这俩的车绝对是观赏性最高的。
总而言之,卜洋的车非常适合末路狂花那种处于生死之间的绝对快感,至死方休。
妙啊,妙。
️灵岳/岳灵
为什么把这两个放在靠前呢,因为这一对的表现力非常强,毕竟老岳宠弟弟要超过凡子。
所以岳灵的车在于成年人胜券在握的看着小孩沉溺于自己,温柔的让他理智崩塌。
而灵岳的车在于成年人心甘情愿让技术不精业务不熟练的小孩儿在自己身上探索,教他、引导他,甚至心甘情愿的引着他把自己弄到一塌糊涂。
有机会我很想试试看,这一对儿的年龄差和两个人鲜明的性格特征能使车开的十分顺畅。
但是吧……他可能……这个……不太适合清水😂️
cp感弱于亲情感。
️洋岳/岳洋
整个团里性张力最强的俩人。
但是意料之外适合精神伴侣的设定……
这俩的车的磕点在于互相了解,知道怎么让你爽怎么让你失控,有商有量的,偶尔来个恶作剧,堪比是教科书式的老夫老妻车。
为什么呢,一个野,另一方更野,一个温柔,另一个更温情。
如果你看俩人的相处方式,基本上是个成年人的相处方式挂钩。
会开玩笑但是不过分,而洋洋是鲜少能让老岳不以弟弟的身份对待的一位。
这俩如果写在小说里,你会发现他们都能是分离不开的,无论他们是否分手,相恋,都有成年人的坦然,绝不可能有撕破脸或者是情绪崩溃的情况出现。
成年人之间的妙处。
️卜灵
意料之外的,如果有人写,你会发现这一对儿同样好磕。
这一对儿的车在于,欲望max但是舍不得对弟弟下手的哥哥和承受不了但舍不得哥哥憋着拽着人劝的弟弟。
嗯哼,是不是就带感起来了。
所以私以为,这四个崽儿实在是非常适合开车的一个男团,当然啦,以上都是我的第一直觉,诸位当成个乐子看吧😂️
看的时候不要太认真,记得把每一位写手保护好,毕竟她们都是产粮的小天使。
技艺不精,希望日后能有更好的车呈现给大家❤️
强调一遍
写着玩的,切勿当真。
等有空了或是有人愿意
其实可以再细细的琢磨他们的文风适配性和各种适配性
挺好玩的其实😂️
不妥可删。
『好了,最后问一句。
最近是想看车还是清水😂️😂️』
【洋灵】窗户纸(上)
1.
“小弟。”
灵超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半个苹果,边啃边说:“干啥?”
“没事,”木子洋趴在餐桌上玩手机,懒洋洋地拖长声音,“我就叫叫你。”
灵超:“没事你叫我干啥?”
木子洋:“你洋哥没事叫叫你怎么了?”
灵超:“没事别叫我,爸爸忙。”
木子洋“啪”的一下把手机扔桌子上,灵超撒腿就跑,木子洋在后面追他。灵超绕过客厅满地的杂物钻进练习室里,反手想把门关住,木子洋一只脚卡住门把门推开。
“我看你就是缺少社会主义的毒打。”木子洋说。
灵超嬉皮笑脸地往墙角躲,木子洋一边接近他一边说:“跑,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他伸手去抓灵超,灵超手里举着个啃了好几口的苹果,弯着腰边笑边说:“你,你现在这个语气,特像电视剧里那种调...
1.
“小弟。”
灵超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半个苹果,边啃边说:“干啥?”
“没事,”木子洋趴在餐桌上玩手机,懒洋洋地拖长声音,“我就叫叫你。”
灵超:“没事你叫我干啥?”
木子洋:“你洋哥没事叫叫你怎么了?”
灵超:“没事别叫我,爸爸忙。”
木子洋“啪”的一下把手机扔桌子上,灵超撒腿就跑,木子洋在后面追他。灵超绕过客厅满地的杂物钻进练习室里,反手想把门关住,木子洋一只脚卡住门把门推开。
“我看你就是缺少社会主义的毒打。”木子洋说。
灵超嬉皮笑脸地往墙角躲,木子洋一边接近他一边说:“跑,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他伸手去抓灵超,灵超手里举着个啃了好几口的苹果,弯着腰边笑边说:“你,你现在这个语气,特像电视剧里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
“我调戏你?”木子洋顺着灵超弯腰的姿势把他按在练习室的地板上,“我还打你呢!”
他抬手打灵超的屁股,灵超在地上滚来滚去躲他的手,还不忘举起手不让苹果掉在地上。木子洋控制不住他,最后只好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
“还皮不皮了?”木子洋在灵超大腿侧面打了一巴掌,夺过他手里的苹果,就着他的牙印咬了一口,又把剩下的一点塞灵超嘴里。
“不皮了不皮了。”灵超嚼着苹果说。
“谁是谁爸爸?”木子洋继续问道。
“你是我爸爸。”灵超秒接。
“这还差不多。”木子洋满意了,准备起身放过他。
“等会儿。”
灵超突然扯住他的T恤领口,把他拽回来。木子洋后脖子被勒的生疼,开口道:“干什——”
话还没说完,灵超的脸就凑到他脖子旁,小孩凉凉的鼻子蹭在他左侧颈上,木子洋整个左手手臂一麻,有些愣怔地看着灵超白皙的后颈。
灵超在他脖子边闻了闻,说:“你啥时候换洗发水了,这个还挺好闻,啥牌子的,我也要用。”
木子洋没说话,灵超推推他,从他身下爬出来。木子洋撑起身子坐在地板上,灵超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他的表情有点奇怪,问道:“你咋了?”
木子洋仰起头看他,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被灵超的脑袋挡住一截,给他杂乱的头发镀上一层光。灵超低着头,瞪着小鹿眼好奇地看着他。
刚刚被他蹭到的地方现在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烫,木子洋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他知道自己可能有了心理问题。他站起来往外走,用手捂着脖子边走边说:“昨天刚换的,你想用去我屋拿吧。”
灵超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走出练习室,对木子洋的怪异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到木子洋左手放在脖子上,于是问他:“你脖子咋了?扭着了?”
木子洋倒在沙发里,“哼”了一声,灵超就当是他的回答了,继续问道:“刚刚不还没事吗?怎么就扭着了?”
木子洋:“打你扭着的,过来给我捏捏。”
灵超:“还有没有天理了?你打我扭着脖子,还让我给你按摩?”
木子洋抬眼看他:“你捏不捏?”
灵超不畏强暴,挺起小胸脯说:“不捏!”
木子洋:“我数三声,三——”
“就不捏就不捏,略略略,气死你!”灵超冲木子洋吐了吐舌头,拔腿跑了。
木子洋:“……”
2.
“你干啥呢?”
岳岳耳朵上挂着耳机从走廊出来,见木子洋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抱着手机,手机屏幕也没开,就是在那儿翻来覆去摸自己的手机。
“我看看我的宝贝儿摔坏了没,”木子洋用两根手指划过手机侧面,“你看看这线条,这做工,这颜色,这质感,very good。”
岳岳不知道他又搞什么幺蛾子,无语道:“就一苹果手机,说得跟谁没有一样。”
木子洋:“你的苹果手机跟我的苹果手机能一样吗?”
岳岳:“哪儿不一样?”
木子洋:“我的手机,就我这个手机,每天和我美丽修长的双手紧密接触好几个小时,吸收我全身的灵气和精华,机身才能这样光滑,屏幕才能这样一尘不染。”
“屏幕一尘不染是因为我给你的钢化膜质量好,”岳岳说,“按你的说法,你每天也跟小弟紧密接触好几个小时,你怎么没把他的美貌吸收过来?”
木子洋又把手机扔桌子上,岳岳连忙摆手说:“哎,别,我不是说你不好看的意思,你看你把你宝贝儿给摔疼了,我的意思是小弟太好看了,这个我没说错吧——”
“那是,”木子洋捧起手机,美滋滋地说,“谁能有小弟好看?”
岳岳:“又没说你,看给你乐的。”
“美在小弟脸上,乐在我心里,”木子洋说,“我弟弟天下第一漂亮,我还不能乐了?”
“你乐你乐,”岳岳说,“我球赛开始了,你自个在这儿乐吧。”
岳岳抬脚要走,被木子洋叫住:“哎,等会儿。”
岳岳:“干什么?”
木子洋冲他勾勾手:“你来。”
岳岳:“你想干啥?”
木子洋:“你先过来。”
岳岳:“你先说你要干什么,我看你这表情没什么好事。”
木子洋:“我还能害你不成?快点过来。”
岳岳磨磨蹭蹭走过去,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说:“过来了,说吧。”
木子洋猛地站起来,把自己的领子扯下来,露出一大截锁骨。岳岳吓得立马后退一步,说:“哎哟我去,你这是干啥,光天化日的,耍什么流氓?”
木子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快用你鼻子蹭我脖子一下。”
岳岳:“什么鼻子脖子?”
木子洋:“我说,你用你的鼻子,来蹭我的脖子,这句话很难懂吗?”
岳岳:“这句话不难懂,但是这个行为让我很难懂,我为什么要去蹭你脖子?”
木子洋:“哈利波特的舅妈给他订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不要问问题,don't ask,ok?”
岳岳:“什么舅妈,人家那是姨妈,Aunt P etunia,还舅妈。”
木子洋松开扯着领子的左手,领口皱巴巴地附在他锁骨上,他不满地说:“让你蹭你就蹭,问那么多干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小秘密吗?A secret make a man man,懂吗?”
岳岳就受不了他这种胡言乱语,更受不了他用错英语语法,于是投降道:“我对你的小秘密没一点兴趣,行吧,蹭就蹭吧,你过来点。”
木子洋向前走一步,岳岳快速低头用鼻子蹭了他侧颈一下,直起身说:“这回行了吧。”
木子洋皱起眉头,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地板,捏着自己的下巴小声嘀咕道:“怎么没感觉呢?”
“什么感觉?”灵超问。
木子洋身体一僵,背对着灵超没动。岳岳有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没怎么在意,问灵超:“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木子洋也扭过身来。灵超手里又拿着一碗草莓,他一颗一颗把草莓往嘴里送,脸颊被塞得鼓鼓的。他边嚼边说:“就刚刚啊,你蹭他脖子的时候,你俩干啥呢?”
岳岳:“我哪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你问他。”
木子洋伸手拿了一个草莓,说道:“大人的事小孩儿问那么多干什么。”
灵超伸手把草莓抢回来,指尖划过手指的时候木子洋仿佛被一阵微弱的电流电到。灵超紧紧抱着碗说:“那你别吃我草莓。”
碗沿上有刚刚洗草莓残留的水,岳岳拉开他的手,说他:“都是水,你看你都弄到衣服上了。”
木子洋手还举在空中,他不自觉地弯了弯刚刚被灵超触碰过的手指,又将手指蜷缩在手心里握成一个拳头。
灵超看着面前的拳头又怂了,他说:“干啥?你又要打我啊?”
岳岳看了看他手里的碗,说道:“你这草莓都没洗干净,柄也不去,你怎么洗的?”
灵超:“我就拿水冲了冲。”
“给我,我再给你洗一遍。”岳岳拿过草莓碗,往厨房里走。灵超慢悠悠跟在他身后,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回头找木子洋,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便喊他道:“你干啥呢?不吃草莓了?”
木子洋回过神:“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
灵超:“你爱吃不吃。”
3.
此事以灵超又挨了一顿揍告终。最近木子洋揍灵超的频率直线上升,次数多到博文都看不下去了。
“你这两天怎么天天打他?”博文问。
窗外夜色已深,木子洋躺在按摩椅上玩手机:“因为他这两天尤其欠揍。”
“这日子没法过了,”灵超脸上挂着张面膜,在旁边蹦哒,“你说他打我就算了,还把打我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
“你要是不整天欠欠搜搜的,我能打你吗?”木子洋说。
“这是家庭暴力,”灵超说,“这种暴力行为必须有人出来制止!”
“这叫爱的教育。”木子洋说。
“啊!我要反抗!我要反抗!”灵超吼道。
“反抗无效,”木子洋说,“再说了,哥哥打弟弟,那能叫暴力吗?那叫——”
后面的话被灵超打断,灵超学名侦探柯南的经典姿势,伸直手臂指着木子洋说:“我要和你离婚!”
木子洋:“……”
博文:“……”
木子洋:“这猴皮孩子,说什么呢你。”
灵超不自然地看了木子洋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呵呵”笑道:“这不是电视剧台词吗?”
博文无奈道:“你整天看的都是点儿什么电视剧。”
木子洋被灵超刚刚那一眼扰了心神,偏过头看着他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看这种家庭伦理剧。”
灵超对上他的目光,睫毛颤了颤:“你不知道的多了。”
木子洋笑了:“你上一盘游戏用了哪个人物我都一清二楚。”
有不知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迸发,空气中的每个分子都像是带上了电流,天花板灯的光线也好像有了温度,灵超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耳朵也开始烧起来。这种微妙的气氛反而给了灵超莫名的信心,小孩本来就胆子大顾虑少,发现感情的苗头便会迫不及待开始探究。他直直望着他洋哥,最后反倒是木子洋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
气氛是个很玄妙的东西,让你具体描述它很难,但是当它发生变化的时候旁人又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感应到。博文就感应到了。虽然他说不上来这种突然出现的怪异氛围是什么,但他有种和气氛一样玄学的第六感——他在这里很多余。
他起身说要去厕所,灵超就坐到他刚刚坐的椅子上玩手机。木子洋躺在椅子上仰头看了他一眼,问他:“看什么呢?”
灵超:“小孩儿的事大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说你这孩子,”木子洋坐起来,扭过头说,“你还挺记仇的。”
“那可不是,”灵超说,“你那个,你打我一次,我就记在手机备忘录里,看看你一年能打我多少次。”
木子洋长臂一伸勾着灵超的脖子把他按在腿上,边打边说:“你哥哥天天对你那么好你不记,打你两下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小白眼狼。”
灵超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我怎么没记,你对我好的我都记着。”
木子洋停手:“你说说,你都记着什么了?”
灵超翻了个身坐在木子洋腿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掰着手指头数道:“给我买东西,照顾我,还有,还有,还有啥?”
“我这个暴脾气,”木子洋把他勒在怀里按他的脑袋,“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保姆是吧?”
“不是,”灵超挣扎着把脑袋放在木子洋肩膀上,妄图逃脱他的魔爪,木子洋改用手挠他痒痒,他挡住木子洋的手臂说,“你比我妈对我还好,你让我说我说不上来,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好,谁对我好我都知道。”
“你要是我亲哥就好了,”灵超说,突然他又否定道,“不对,你不能是我亲哥。”
“为什么不能?”木子洋问。
灵超没说话,木子洋扶住他的腰想让他把脸对着自己,灵超伸出两根细白的小胳膊搂住木子洋的脖子,死活不肯起来。
木子洋:“你怎么不说了,为什么不能是你亲哥?”
“反正就是不能,”灵超说,“那你想让我是你亲弟弟吗?”
这次换木子洋沉默,灵超直起腰,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问:“问你呢,你想让我当你亲弟吗?”
木子洋和他对视一下又移开目光,过了好几秒才说:“不想。”
“你为什么也不想?”灵超问他。
木子洋:“不为什么。”
灵超:“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木子洋:“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
卜凡过来替博文拿东西,皱着眉问他们:“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你俩什么什么什么的说什么玩意儿呢?”
木子洋说:“没什么。”
灵超瞪着眼睛对着空气发了几秒呆,突然小声说:“我要是先告诉你为什么,你也告诉我,行吗?”
卜凡:“告诉他什么?”
木子洋手还放在灵超腰上,一动也不敢动,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问道:“为什么?”
灵超看了卜凡一眼,卜凡抬高下巴眯着眼看他俩,没等灵超开口,就冲着外面喊道:“老岳!老岳!”
岳岳躺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隔着老远问:“干啥?”
卜凡:“你过来!”
岳岳:“过去干啥?”
卜凡:“他俩嘀嘀咕咕的又不知道在这儿嘀嘀咕咕啥呢!”
岳岳艰难地从流沙般的懒人沙发里起身,走过来问他们:“啥事儿?”
卜凡就像是幼儿园里有家长来撑腰的小朋友一样,抬头问他们:“你俩嘀嘀咕咕啥呢给这儿?”
灵超再虎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从木子洋身上起来,嘴里说着“没啥”,弯腰从卜凡身边溜过去,卜凡在他身后追着他跑。两人像家属院里打架的小狗一样,一个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一个看见有人跑不知道为什么就去追。
岳岳看着他俩跑进厕所,里面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感觉很头疼。他考大学的时候没头疼,留学的时候也没头疼,来到坤音之后头一天疼三次,这俩孩子的年龄和身高成反比,长得越高越幼稚,他甚至怀疑自己不是来当明星而是来带孩子的。他垮下肩膀问木子洋:“怎么回事?”
木子洋往按摩椅上一躺,眼睛一闭,说:“小秘密。”
岳岳对人生绝望了。
4.
暧昧会让人从陌生变得熟悉,可是本来就紧密无间的两个人暧昧起来该如何?已经养成的习惯让两个人可以理所应当地做那些其他处在暧昧期的人不敢做的事,既浓情蜜意又小心翼翼,既要一切照常又要假装不经意。
木子洋在微博上偷偷存了一张他和小弟的同人图,是一个粉丝画的,图片上他拿着一根棒棒糖逗小弟玩。本来存这么一张无伤大雅的同人图对他们几个来说不是什么需要避嫌的事情,可是一旦你心里有鬼,就会变得处处提防,总是害怕别人发现那些未说出口的小心思。
可是关系太好就很难有什么秘密,这张图最后还是被小弟发现了。灵超有天突然想找一张他洋哥的高清图,并且不要自己找的,一定要木子洋存在手机里的。他说木子洋存下来的图肯定是他自己觉得非常帅的。此时离木子洋存下那张图已经过去一周,木子洋把手机递给他,等到他打开相册时才想起来这件事,想收回手机已经来不及了。
灵超拿着那张图问他:“这是什么?”
木子洋:“这是——一张图片。”
灵超指着图片里的木子洋说:“这是你吗?”
木子洋:“好像是吧。”
灵超:“那旁边这个是我吗?”
木子洋:“看着挺像。”
灵超:“画得还挺好,你把这个发给我。”
木子洋:“手机在你手里,你自己不会发吗?”
晚上木子洋发现灵超把这张图里的他截下来换成了微信头像。爱情的暗示最为甜蜜,木子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他也把头像换成了另一边的自己。
第二天坤音的其他人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两个换了头像。卜凡没当回事儿,博文问了句这是一对儿吗,岳岳“哎呦”了一声说:“你俩也不嫌腻歪。”
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他俩抱也抱过亲也亲过,换个头像别人也不会觉得真有什么猫腻儿。只有秦姐意味不明地对木子洋说了句:“头像挺好看的。”
这让木子洋有点心虚,他搞不懂秦姐是不是话里有话,她那个眼神好像在警告自己不要坑骗未成年儿童一样。木子洋想起两年前只身来到北京的十五岁的灵超,心想明明秦姐才是头号人贩子。
上次没说完的话两人都没有再提。灵超身上有着少年人都会有的冲动,偶尔却又会显现出同龄人缺少的冷静。小孩子没有感情经验,很容易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离开当时的气氛后再一冷静思考,就会发现有些问题并不适合问出口。他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搞清楚,怎么能去确定木子洋是不是喜欢他?
但是感情一旦有苗头就会疯狂生长,他一边迷迷糊糊地摸索自己的内心,一边懵懵懂懂地向喜欢的人靠近。恋爱会让人患上皮肤饥渴症,以前拥抱时只觉亲近,现在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心动,甚至在他旁边玩游戏都会因为心不在焉而失手很多次。
“啊!”灵超大喊,“又死了!”
木子洋靠着沙发背,灵超坐在他腿上。他把手机扔在旁边,沮丧地向后躺在木子洋身上,手机屏幕上的盒子一闪一闪的。
岳岳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玩手机,木子洋对着他嘲笑灵超道:“你说说这个李英超,技术不行还一直玩,玩大半年了没一点长进,上次我一同学问我说,哎,你那个小弟弟,怎么半年前就是白银,现在还是白银,唉,你说说,丢我的人。”
“那是我在大厂里没法玩,”灵超坐起来,“你还说我,你玩得有我好吗?”
“我?”木子洋懒洋洋地说,“哥哥那是让着你。”
灵超把手机拿回手里,说:“我又没让你让我,咱俩现在来一盘,你要比我先死咋办?”
木子洋拍拍胸脯:“我要比你先死,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买什么!”
“行,”灵超说,“这可是你说的。”
卜凡走过来在沙发后面看岳岳的手机屏幕,岳岳说:“得了吧,你什么时候不给他买过,你们整天说有什么意思,他输了你就不买了?”
木子洋想说我们这是情趣你懂什么,还好嘴上及时刹住车了,他照常“哼哼”两声算作回答。灵超靠在木子洋肩膀上,木子洋双手把他圈起来玩手机。
“唉,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个姿势就不是好好玩游戏的姿势,对待游戏要有认真的态度,是对队友的尊重也是对对手的尊重,”岳岳说,“你说沙发这么大地儿,你俩非得搂到一起玩,万一游戏赛况激烈的时候胳膊肘往后一怼,哎哟这酸爽——”
“就你还说别人,"卜凡推他的脑袋,"就你还说别人,谁天天靠我身上?"
“你给哥哥点儿面子,”岳岳说,“我那是睡觉呢,我打游戏的时候一般都坐着。”
卜凡:“你就说是不是你吧。”
岳岳:“我都说了我那是——”
卜凡:“别给我整点儿有的没的,你就说是不是你。”
岳岳无奈道:“行行行,是是是,我真是受不了你,跟你就没法讲道理。”
游戏打到一半博文过来喊他们回去练习,灵超大喊着说:“让我玩完这盘,我马上赢他了。”
木子洋:“怎么你就马上赢了,你才杀了一个人。”
博文:“别玩了,老师等着呢。”
灵超:“你一个人也没杀好吗。”
木子洋:“我这叫养精蓄锐猥琐发育,这是我的战略,你懂什么?”
博文:“秦姐来了。”
两人一起从游戏里抬头,秦周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枝花,她从楼上下来,远远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灵超“蹭”地一下从木子洋怀里钻出来,关掉手机屏幕,跟在刚起身的岳岳和卜凡身后往练习室那边走,赶在秦周懿走近之前进了练习室。木子洋慢了半拍,和她撞个正着。
木子洋尴尬地笑了笑,一只脚迈向前随时准备溜进练习室,他随口说了句:“花真香。”
秦周懿:“假的。”
木子洋:“那可能是秦姐你太香了。”
博文:“……”
秦周懿:“你有病吗?上你的课去。”
【洋灵】增重(一发完)
我又开始写纪实文学(希望不实!
洋灵带一丢丢卜岳。还是打了tag,不妥删。
我的flag倒了,我是个罪人,我博弈的大纲还没写完,暂时写不出来(
520甜的吃的够多了,一点点苦当做调味嘛。
本狮今天就要当个魔鬼!
照例希望评论。
—————————————
凉水灌进肚子里,胃部的臌胀感让人有些难受。灵超皱着眉,把最后一口喝下,将瓶子放在一旁。他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他想,偷偷绑个沙袋应该没人会发现。结果刚朝练习室放置器材的角落迈了一步,就被经纪人揪住了衣服后领。
他们按照年龄来做一月一次的体侧,卜凡已经从秤上下来了。经纪人刚落下最后一个数字余光就看见有个小孩儿悄咪咪要溜走干坏事...
我又开始写纪实文学(希望不实!
洋灵带一丢丢卜岳。还是打了tag,不妥删。
我的flag倒了,我是个罪人,我博弈的大纲还没写完,暂时写不出来(
520甜的吃的够多了,一点点苦当做调味嘛。
本狮今天就要当个魔鬼!
照例希望评论。
—————————————
凉水灌进肚子里,胃部的臌胀感让人有些难受。灵超皱着眉,把最后一口喝下,将瓶子放在一旁。他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他想,偷偷绑个沙袋应该没人会发现。结果刚朝练习室放置器材的角落迈了一步,就被经纪人揪住了衣服后领。
他们按照年龄来做一月一次的体侧,卜凡已经从秤上下来了。经纪人刚落下最后一个数字余光就看见有个小孩儿悄咪咪要溜走干坏事,想也不想就抬手抓住。
“干嘛去?赶紧的,先测身高。”
哥哥们体侧结束也没有走开,身高体重只是第一个项目。岳明辉正跟卜凡商量着怎么给一米九的大个子减脂,木子洋靠着墙看着他。灵超迎上对方的目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里透露出求救的意味。木子洋笑了笑,走到他身边。
身高让全团的海拔平均值又上升了零点几厘米,经纪人挺满意,让他站到秤上。灵超心如鼓擂,重重踩上电子秤。身侧悄悄伸过来只脚,脚尖搭着电子秤的边缘微微使劲儿。
经纪人看了眼示数,来来回回的跳,最后落到62.0。好嘛,还贴心的凑了个整。他侧了侧身发现果不其然,于是狠狠瞪了一眼闲出屁的大模。木子洋帮忙作弊被抓包,朝着灵超摊着手耸耸肩,收回了作案工具。
“是不是又挑食?”经纪人看到最终落到56.2的电子秤示数,眉毛一横。小孩儿缩着肩膀扁着嘴可怜巴巴的站在秤上不敢回话。木子洋也皱了皱眉。小孩儿从大厂回来之后就几乎没胖过,一米八几的高个儿只有一百二十斤不到,实实在在的竹竿。
“我让你们看着他呢?”经纪人声量拔高了些,岳明辉和卜凡被打断了谈话,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愣了愣就想帮忙打掩护。小祖宗挑食得紧,本来在大厂里就掉了好多肉,结果回了公司也没什么起伏。公司里专门请了营养师来搭配每天的饭菜,可灵超还是偷偷把不喜欢吃的还是全堆他们碗里,他们也一直纵容着。这会儿东窗事发,可是要连带责任,少说又要多几组伏地挺身呢。
“哎不是,你也知道小弟他还小,年轻嘛,新陈代谢的快,吃的东西都填在骨头里了,你看他不是又长高了嘛。”知识渊博的留学生心虚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就上前一步想以理服人,被经纪人一个眼刀逼了回去。
卜凡在经纪人苗头对准自己的时候立刻张开了手作投降状:“我没什么好说的。”
“哎呀弟弟——我知道你好多不爱吃的,但是均衡膳食很重要的好吧。你老挑食,体重就上不去,你每天跳舞又消耗这么多能量,万一以后舞台上晕倒了怎么办?”经纪人也头疼,青少年不好管,偏偏又舍不得凶他,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然后目露凶光看向三个成年人。
“让你们仨看着他好好吃饭,不是让你们帮他吃饭!再被抓到一次就扣工资啊,帮小弟吃一口菜罚两百!”
等他们体测结束,经纪人在木子洋痛惜的眼光中擦掉了他总爱叨叨在嘴边的“暴雨”诗,把这条新的坤音法规写在了白板中央。
于是就到了晚上验收新法规上线第一天执行成果的时候。
经纪人坐在办公桌旁,面前是刚订的炸鸡,香喷喷的散发着热气。木子洋和岳明辉因为体脂达标各被允许加餐一根鸡腿,两个人在餐桌前边吃边扭,烦死弟弟们了。
卜凡历练一番回来也瘦了,但放肆了一个礼拜又有回升的趋势,并且其他三个人个顶个儿细的腿让他惆怅的只能再降点儿体脂,因此盘里几乎都是绿的叶子,就连几根肉丝儿都是被菜连带着炒的。“唉,一米九的男人没资格吃鸡腿。”他左手撑着下巴,右手举着筷子拨弄着自己食盘里的小草原,发出一声感叹。
“是八十公斤的男人没资格吃炸鸡。”经纪人嘴里还塞着肉块,含含糊糊的回了句嘴。他看一眼灵超,小孩儿眼巴巴看着木子洋和岳明辉啃鸡腿,忧愁的叹着气。他们现在的吃食每个人都要固定好份量,灵超胃口偏小,盛的本来就不多又爱挑食,饭吃个半饱就拿糖或者零食填肚子,是以体重才老上不去。
“诶诶诶,不许给。”经纪人看木子洋把鸡腿递到灵超嘴边想让他咬一口赶紧给拦住,“不能给他养成这个习惯,以后盘子里的饭菜吃完了才能吃别的。”
香喷喷的鸡腿又被木子洋叼回嘴里,灵超气呼呼的戳戳碗里的饭。木子洋也不欲让小孩儿眼馋,囫囵吃光了鸡腿上的肉就把骨头丢在一边,也开始解决自己盘里的饭菜。
岳明辉本也想暗度陈仓让卜凡咬一口,敏锐的感知到身后经纪人的视线,送出去的手就又变了个道,在卜凡求而不得的眼神中将鸡腿重新送到自己嘴里。
灵超盯着餐格里的茄子郁郁寡欢,吃了口饭有气无力的嚼一会儿歇一会儿。木子洋坐在他旁边看他的小可怜样儿,叹了口气递了个眼神给卜凡和岳明辉。
办公桌和餐桌有玻璃做格挡,经纪人侧个头就能看见他们的饭桌。三个哥哥眼神交流了一番,眼皮都眨抽筋了还是互相不懂对方的意思,灵超看他们三个人用眼睛打架,半晌之后翻了个白眼决定自力更生。他探了探脑袋透过卜凡的肩膀看到经纪人正埋头吃着炸鸡,于是赶紧夹起几块茄子丢到坐在他对面的卜凡碗里。
卜凡一边用震惊的眼神表达谴责,一边还是直起了脊背。灵超做贼似的把饭盘里不爱吃的菜迅速三三两两分给了哥哥们,然后喜滋滋的把剩下的饭菜塞进嘴里,还特意掐好了时间才端起空盘子走到经纪人对面坐下。
“这么乖啊。”小孩儿嘴里还鼓着满满一口,腮帮子像小仓鼠一样,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他。经纪人见他听话,不由得喜笑颜开,也拿了块鸡腿放进他餐盘。
卜凡见证了这一切,愤愤卷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狠狠地咬。岳明辉拍拍他的手臂安抚他,趁着经纪人没看见夹了根肉丝放进他碗里以示安慰。
晚上回家他们在灵超的房间开小会。岳明辉作为四个人里最大的官儿,必须起到带头作用,解决组合发展时下最大难题。
岳岳妈妈从食物富含的各种维生素谈到小龙虾和烤串,沉默了片刻后说要不我们明天晚上加餐就吃小龙虾吧,其他三个人说好。
解决小弟挑食对组合发展的不利影响小队就地解散,岳明辉和卜凡各回各房,剩下木子洋还半躺在灵超的床上。他看着灵超盘着腿坐着一动不动,抬脚轻轻推推他的背。
“洋哥,我看网上也有老说我瘦脱了相的……可我一时半会儿真的改不过来。”灵超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声音随着情绪一起沉下去。
“我不想逼自己吃我不喜欢的东西,但是不那样我就没办法长胖……”
木子洋静静听着他小声说话,然后拍了拍身侧的床铺。小孩儿听见了,回头看一眼,然后乖乖向后挪,贴着他并排靠在了床头。木子洋抬起灵超的手腕,拇指和食指环成个圈比量了一下,轻易就能整个握住。腕侧的骨节清晰地凸起,手背上骨骼分明。已经瘦到让人心疼了,木子洋叹了口气,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心疼了。
“你以后还可能会唱自己不喜欢的歌,跳自己不喜欢的舞,上自己不喜欢的节目,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小弟,你总要长大的。”
特有的温润嗓音缓慢而坚定地一字一句在耳边响起,灵超又反手揪着木子洋的手腕把他的手带回到自己这儿,放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玩他的手指。他沉默的听着,一时之间没有回答。木子洋不逼他,缱绻的温柔目光落在小孩儿精致的侧脸。灵超的眉头皱着,嘴也微微撅着,是在带着些许苦恼而认真思考的模样。
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拨弄了一下灵超额前的碎发,痒意从那一小块被发丝触碰的前额皮肤渗透开来。他尚未来得及伸手,木子洋温厚的手掌已经帮他撩开。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床头的捕梦网的羽毛被风吹的飘起,忽然福至心灵,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唇角也染上一抹笑意。他将自己的手与木子洋搁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十指相扣住握紧。他说:“不怕。我在和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事。”
风将灵超坚定的尾音裹挟着吹散,一如时间的荏苒。而他是个坚强勇敢的小男子汉,能够毅然独自前往陌生的城市追寻梦想,只不过是一些菜而已,又有什么困难的呢。
虽然茄子还是不好吃,胡萝卜还是有股怪味,葱姜蒜还是很冲鼻,但他都能一一咀嚼吞咽了。他在快速的成长,体重终于在营养的膳食和适宜的训练中渐渐达到了合格的标准,即使称重还是下意识灌了一整瓶水。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木子洋的关系也逐渐在组合的发展过程中产生了变化。
开始变换的站位、屏幕前稀少的眼神接触、机场里换了人握住他的手……灵超想,有摄像机嘛,可以理解。可是当他私下里如从前一般想和木子洋笑闹却只得来冷淡的回应和对方离去的背影时,他还是不知所措了。
可他确实又是明白的,是都明白的。他这么年轻,这么与时代接轨,轻易就能理解对方如此表现的缘由。过于亲密的距离会让粉丝躁动,他们两人都会受到攻击,不如在屏幕前适当保持距离——但没有人可以彻底割裂台前台后的自己,更不要说他们经常要被拍摄日常生活中的一举一动——如果不由自主发生亲密的举动,招致的又是一片腥风血雨,他们都有过经历的。
灵超选择了置之不理,他年轻而勇敢,恶评刷过便罢,不会往心里去,这是他认为作为一个偶像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但他却也能被轻易的击溃,因为木子洋选择的是克制。成年人的思维方式总是更成熟全面的,如果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又为什么还要留下隐患呢。有人爱灵超的直率,自然也有人厌弃,而这是他认为能够保护灵超的方式。
他们从未开口确认过的关系就这么无疾而终,消失于网络的评论,消失于再也不能交缠的指尖。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欲言又止的唇张开又合上,最终只化作一抹苦涩而疏离的微笑。粉丝对曝光度的迫切需求让他们每天都暴露在摄像头前,一言一行再不能像从前一样放肆。不光是木子洋和灵超,卜凡和岳明辉也是如此。从前的勾肩搭背叠腿打闹在工作人员的提醒和粉丝的评论里逐渐演变成简单的握手。
激动时难以自持的举动会引起多方粉丝的混战,虽然更多的是不同立场粉丝在微博上的唇枪舌战,但也有刻意针对他们本人的。被亲密的人的粉丝辱骂在起初还能算得上是件新奇的事。彼时他们的知名度还没有现在这么高,狠戾的粉丝不占多数,四个人捧着手机刷微博,看到有其他三个人的粉丝骂自己的时候还会大声朗读出来,然后调笑着要请客。可时间真是让人厌恶又无可奈何的东西,当粉丝数量增多,来自对方粉丝的尖刻话语也越发的不堪入目,他们渐渐放下了手机,这样他们面对面时才不会尴尬。
他们四个人住在同一幢房子,是同一个团体,偏偏又迫不得已互相割裂分离。有人爱他们平日里轻松和乐的氛围,但最自然的情况下他们总是会两两自动分组,然后又掀起一阵动荡。
当平时的相处模式逐渐只能浮于表面,无法遵从内心,于是显而易见,私下里他们的关系也会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但即便如此,他们的过去也不会被轻易放过。他们共同的粉丝察觉到他们氛围的变化,然后又被各自的粉丝辱骂嘲笑。
灵超独自一人坐在饭桌前,他们四个人现在各自有通告,他刚忙完了一阵子,现在有一段休息时间。他用筷子前端压扁一粒饱满的饭粒,有些好笑的想——他和洋哥不行,岳叔和凡哥不行,但是他和岳叔就可以,洋哥和凡哥也行。这么一想,那大家还真是挺火眼金睛的。
他被自己脑内的想法逗笑——他现在经常这样,木子洋和他不再随随便便谈天说地的第N天,他突然发现自己脑子里可以有个木子洋来代替真人陪他说话,这个木子洋还会按照他的心意夸他帅呢。
只是茄子又变得不讨人喜欢,胡萝卜的味道又让人难以入口,葱姜蒜又成为了单纯的配料被挑离在一边,他又逐渐远离了健康的体重,变成从前那个怎么蹬踩也上不了六十公斤的瘦竹竿。
好不容易丰润了一些的脸颊又凹陷下去,短短几天内他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瘦。经纪人一开始只以为他前段时间连轴转累了,这下看他整日待在公司睡觉休息却越发单薄便急坏了,赶忙嘱咐食堂专门烧他爱吃的菜。
灵超撑着头坐在餐桌前却懒得拿筷子。他其实不饿也不累,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菜肴列在桌上,但他没有将他们纳入口中的欲望。他想再去练练歌、跳跳舞、上上演技课。他目光涣散没有焦点,他想,或者和洋哥一起看看恐怖电影,他胆子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变大,就算他俩现在很少一块儿看电影了,但他就是这么肯定木子洋如今仍旧是芝麻点大的胆量。又或者,他们可以去海边玩,上一次他们去海边他还亲了一口木子洋呢,哦,忘了他们现在很火了,没办法去海边啦。
他把饭碗往前推推,给自己匀出个地方双手交叠着放上桌然后把脸埋在手臂里——他不累,意识很清醒,可是又很无聊,那就只能睡觉了。他在脑子里想着木子洋打了个哈欠,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跟着打了个哈欠,于是满意的闭上眼。
经纪人看着他的脊椎在衬衫上隆起清晰的骨骼印,心疼和苦恼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让木子洋意识到自己自作主张的刻意疏离给灵超带来极大伤害的契机是一次难得的完全体演唱会。他们早已开过了全国巡回,有了充分的经验,可他余光瞥见灵超僵硬滞缓的动作,他心里便升起一股不安。
果不其然在一个大幅转身的动作灵超直直跪了下去,幸而木子洋一直注意着他,在他下坠的一刹那便一把勾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向自己怀里。他为手中清晰的骨感而心惊,而后被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拉回神智。岳明辉和卜凡也停下了舞蹈紧皱着眉靠过来。
木子洋不欲演唱会发生事故,给岳明辉递了个眼神,扶着灵超的腰先下了台。岳明辉端着一派淡然的神色,语气带着几丝轻松的调笑,他说:“你们看我们的舞是不是很难!”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他悄悄吐了口气,说,“弟弟毕竟比我小十岁是吧,年轻人啊还是不行。先让我和凡子跟你们唠嗑好不好啊?”他不遗余力的构想着能够缓解场面的话语,在得到良好的反响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后背都渗出了些汗。
灵超晕晕乎乎的倚靠着木子洋被扶到休息室,耳边持续不断的翁噪声才终于减弱一些。他蜷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抵抗脑袋渗出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唇边被抵上一块甜腻的巧克力,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含住。
木子洋沉着脸执起他的手,将他的衣袖向上挽起一点露出手腕。好嘛,现在怕是56.2公斤都没了。他冷哼一声瞥向神色慌张的经纪人,对方只得无奈苦笑。
灵超意识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身体被人扶正,接着水杯被喂至嘴边,他急于摄取水分,喝的急切,对方却正立了杯子切断水源。他撑开眼皮想要怪罪,却看见木子洋正站在沙发前抱着手臂一脸严肃。
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坐起了身,他依稀记得自己是从舞台上下来的,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口:“洋哥,你怎么没回台上?赶紧回去吧,我没事儿,一会儿我就上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立刻登台,只好催促对方先重新回舞台表演。
木子洋盯着灵超又凹陷下去的脸颊,曾经灵动清澈的眼眸里现在只剩下疲惫与灰暗。他开口问,“他昨天吃了什么?”
经纪人站在一旁,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迎着灵超带着些许哀求意味的神色硬了心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灵超的身体情况。他担负着经纪人的工作,自然是要保证艺人的身体健康的。可是即使灵超吃了满满一桌菜,饭后也会尽数吐出来。他也想带灵超去看心理医生,但灵超不乐意。
他说,他没有厌食症,他在用餐的时候是轻松的,可以领会到饭菜的美味,只是身体会在之后进行反抗,他也无能为力。他认认真真的对经纪人说:“我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很快就能调节好的。”
调节个屁。木子洋听完之后恨的牙痒痒,然后又陷入自责的沼泽之中难以挣脱。你恨谁,你能恨谁,最该保护好他的人明明就是你,这都是你的错。他痛苦的闭了闭眼,蹲下了身。灵超倚在沙发上,这下能俯视木子洋了。
他自上而下的角度,轻易就能捕捉到木子洋的眼神,里面满溢的情绪与很久之前他与木子洋玩闹,被对方不小心打在手臂碰出一块淤青时他展现出的情绪相同。
消失许久的委屈一时间带着所有的难过与伤痛涌上心头,灵超急促的喘了两声,奋力睁着眼睛不欲让眼泪凝聚落下。木子洋单膝跪地,缓慢地低下头,隔着裤子亲吻了一下灵超瘦削的膝盖。湿热的液体使一小块衣物贴上了皮肤,灵超知道那是木子洋的眼泪,他的哥哥比他更感性。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呢。他恶狠狠的想,你个李振洋一声不响晾了我这么久,不督促我吃饭,不督促我休息,不帮我接梗,让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话筒和问题,机场那么多人你不保护我,你还老是对粉丝说一些土不拉几的话,谁爱听啊!你还敢哭,你还敢不让我哭!
木子洋总是不让他哭。他在晶莹的水珠即将从灵超的眼角坠落时就用唇舌逝去。他最不爱看他的小弟流泪,小弟也很少哭。他哭的最凶的一次就是他们出道战落败的那一天,木子洋站在台下,眼里盛满了少年低着头颤抖着肩膀哭泣的身影,他多想冲上台在那滴该死的泪珠落下前就帮他抹掉,然后用温暖的拥抱给予他对抗世界的力量,可是他没有资格站在他身旁。他只能在所有练习生都被允许上台留影后才能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用手掌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抹去他斑驳的泪痕。他光明正大的在舞台上握紧他的手,把他纳入怀中,也曾以为可以一辈子都这样。
周杰伦的歌词唱过:“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木子洋夜深人静时也会想,是什么风把他刮离灵超的身边的?然后他强迫自己脱离这个话题。他不能想着灵超,那会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和动作。他刻意将注意力放在除了灵超之外的任何事物上,却在现在突然发现,灵超的城堡在一点点塌陷,鲜花在一点点枯萎,皇冠蒙上暗尘,而他眼里的星辰大海,再也掀不起波澜。
这都是他给的,是他导致的。他本该是个骑士,手执长剑为他的小王子劈开荆棘,用花瓣铺洒出一条道路。可他却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忽视,他让他的小王子被幽暗的丛林折磨,可小王子只是咬着牙独自承受着痛苦。
他心底一片惊慌,拇指按了按灵超绯红的眼角。经纪人早早就将休息室所有人都带了出去,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再也不要忍耐,再也不要畏惧,他站起身站到灵超的正面,弯下腰一手环住灵超的背,一手掌着他的屁股直接把人抱起来。灵超一惊,赶忙用腿环上木子洋的腰,生怕自己落下。木子洋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让灵超面对面伏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太过亲密和危险,灵超愣了愣想起身,却被对方的手掌按在背部,力道不大,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难以挣脱的。
木子洋在灵超惊愕的视线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并未深入,却已经让未经人事的灵超红了脸。他们以前有过无数个机会亲吻,可最终这些机会埋没于他们心照不宣的对彼此之间关系的绝口不提中。他们长久以来守着的这条界限,终于被木子洋越过。
灵超先是害羞,然后从心底泛上阵阵酸楚,他想开口咒骂对方凭什么要让自己等这么久,可话语在喉头哽住。他的视线被重新蓄满的泪水模糊,又被木子洋轻轻吻走。他紧紧揽住木子洋的肩膀,把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抽了抽鼻子。他缓了一阵,总算可以顺畅的开口说话了。
他说:“洋哥,我饿了。”
岳明辉和卜凡在演唱会中场休息时满身汗水打开休息室的门看见的就是灵超和木子洋紧紧贴坐在一起的场景,旁边经纪人捂着脸精神恍惚的摇着头。岳明辉看见木子洋低声诱哄灵超再吃一块萝卜时便明白了经纪人如此神情的原因。
他并不感觉有何异样,就是有种久违的熟悉感。他和卜凡也在沙发上落座,一会儿还要去换妆发,他们也得赶紧补充点能量。
卜凡看了眼自己简陋的盒饭,又看了看岳明辉和他相同的待遇,再看一看茶几上各式各样还冒着热气的精致小菜,还是没忍住骂了声“靠”。
岳明辉用一块肉丝安抚他,“小弟最近不是瘦了吗,他得多吃点。”卜凡哀怨的叹了口气,然后用筷子把饭盒里的香肠割成两半,把较长的一半放在岳明辉的碗里。队长方才在台上可是紧张死了,他得安抚安抚。岳明辉吃着卜凡分给他一半的香肠,听着旁边灵超和木子洋为了一口菜而讨价还价,压抑了许久的心情骤然放松下来。
灵超在木子洋的全方位照料下终于开始长肉,后来他们去参加一个问答采访,又是那些熟悉的问题,主持人说:“一人来一句情话吧。”
木子洋想了想,说“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现在,他依然爱你。”
灵超的眼底一片明媚的笑意,他朝着木子洋的方向微微侧了侧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长胖吗,因为我心里多了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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