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爆上红蓝】疗伤
写在前面:6月份时的失眠产物,时间线为第14集,喜欢一些战损和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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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箱苦魔兽及杀手机器人的战斗以奔奔者们的胜利而落下帷幕,但大也却感觉不到轻松,明明射士郎已经赢得了奔奔海洋的认可,但大也感到莫名的不安,直到他看到射士郎那流血的嘴角和破烂的西装。
鸣田射士郎的伤是冰箱苦魔兽炸出来的,尽管射士郎说没什么大碍,但大家都可以看到他那因忍痛而微微颤抖的嘴角和冒出的冷汗。
“士郎前辈,最好还是包扎一下伤口啊!”锭担心的说。
“是啊是啊,架士郎,我们大家都......
写在前面:6月份时的失眠产物,时间线为第14集,喜欢一些战损和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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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箱苦魔兽及杀手机器人的战斗以奔奔者们的胜利而落下帷幕,但大也却感觉不到轻松,明明射士郎已经赢得了奔奔海洋的认可,但大也感到莫名的不安,直到他看到射士郎那流血的嘴角和破烂的西装。
鸣田射士郎的伤是冰箱苦魔兽炸出来的,尽管射士郎说没什么大碍,但大家都可以看到他那因忍痛而微微颤抖的嘴角和冒出的冷汗。
“士郎前辈,最好还是包扎一下伤口啊!”锭担心的说。
“是啊是啊,架士郎,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呀!”未来拿着医药箱围着射士郎转圈,给玄蕃和大也使眼色想让他们中的某一个来协助她强行给射士郎上药。
“奔蓝,还是这么不坦率呢。”玄蕃把棒棒糖放入口中含糊的说。
“未来,药箱给我吧,我来给射士郎上药。”最后还是大也发了话,没有将“射士郎”的名字戏称为“架士郎”,口气中带了几分严厉,“来我房间吧,射士郎。”
坳不过大家的关心,射士郎跟在大也的身后进了大也的房间,乖乖坐下,等待大也从医药箱里拿药和绷带。
“不用再伪装了哦,架士郎,”大也一改刚才严厉的语气,“这里只有我们俩了。”
“是啊,只有我们两个。”射士郎深吸了一口气,又仿佛像是牵动了伤口般“嘶”的一声,右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没有在再说些什么。
大也先轻轻擦拭了射士郎嘴角的伤口,之后便看着那以烧的焦黑的西装,不忍心下手,黑色的西装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些红色的被炸伤的皮肉,已经和西装粘在一起,贸然处理只会让射士郎更痛。
“没事的大也,”看出了大也的为难,射士郎主动起身找出医药箱里的剪刀镊子等工具递给大也,“我相信你。”
拿着射士郎递过来的工具,大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集中注意力强迫自己不要抖,集中精神剪开焦黑的西服,用镊子清除腐肉,上药,包扎,尽管他已经注意要尽量减少射士郎的疼痛,但这一系列操作完成后,射士郎身上还是湿透了一大片,那是被因剧烈疼痛而冒出的汗水打湿的。
可能是感到了疲累,也可能是疗伤后的射士郎
精神放松了下来,出去给射士郎拿水喝的大也回来就看到他倚靠着椅背已经睡熟,汗水将他的头发变得凌乱,白色的纱布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显眼。射士郎平时的睡颜就很是好看,伤后的睡颜更是让人生出几分怜惜。大也再次觉得自己当初决定“买下”射士郎是多么的正确,他不仅是可靠的队友,更是与大也相互理解与信任的伙伴,是奔奔者不可缺少的情报屋。
“一直以来谢谢你啦,架士郎。”这是大也在射士郎耳边说的第一句话。
“现在就好好休息吧。”这是大也在射士郎耳边说的第二句话。
“我喜欢架士郎的一切,但是能不要再逞强了吗,不然我会心疼的啊。”这是大也在射士郎耳边没有说出第三句话。
【梦比优斯中心】崽带幼崽最为致命
点文@萧小婷儿
全是私设,称呼胡扯
——
0.
由于各种原因,新生代们要在各个星球进行实地考察并拔除邪恶组织。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前辈家长们都不放心让几个毛头小子进行任务。
又由于被任务缠住的原因,只能派年龄稍大的梦比优斯来看管。
于是刚刚结束任务还没来得及休息的梦比优斯就被委以重任。
明明,梦比优斯也是个刚成年的奥啊。
——《关于小前辈太过靠谱所以总是要照顾小孩子的那档子事》...
点文@萧小婷儿
全是私设,称呼胡扯
——
0.
由于各种原因,新生代们要在各个星球进行实地考察并拔除邪恶组织。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前辈家长们都不放心让几个毛头小子进行任务。
又由于被任务缠住的原因,只能派年龄稍大的梦比优斯来看管。
于是刚刚结束任务还没来得及休息的梦比优斯就被委以重任。
明明,梦比优斯也是个刚成年的奥啊。
——《关于小前辈太过靠谱所以总是要照顾小孩子的那档子事》
1.
“师兄师兄!这里!”兴奋的泰迦朝梦比优斯疯狂挥手,“快点师兄!我超期待这次任务!”
梦比优斯暗笑摇头,还是小孩子啊,泰迦。
风马学着梦比优斯摇头:“泰迦你怎么这么急?多学学我。”
说着他便摆出一个健美教练标志性pose。
其实吧风马,如果忽略你刚刚围着梦比优斯转圈圈的举动还比较有说服力。但加上这个就显得你比泰迦还幼稚了呢。
“师兄!好久不见了!”
泰迦等不及了直接扑过来给梦比优斯一个“虎抱”,把梦比优斯撞了一个踉跄。
“泰迦最近怎么样?”梦比优斯拍拍泰迦的脑袋,“风马和泰塔斯呢?”
“超!苦!的!”泰迦和风马不知道从哪里抱出一篮子粉红小花边洒边哭。
“呜呜呜梦比师兄你可不知道最近的任务有多苦,怪兽又多又菜完全没有挑战性啊!打不完还不能走!战斗还要注意不能毁坏建筑,真是太苦了!”
“搞不懂他们为什么打不过怪兽!下次这种活我才不去!”
两奥你一言我一语地吐苦水,同时还不忘痛队友——
“要不是泰迦/风马任务不会这么麻烦!!都怪你!”
“哈?要不是你半路踩到陷阱怎么会用这么久?”
“不知道是谁仗着自己速度快把陷阱全踩一遍一次都没跑出来还要麻烦我和泰塔斯!”
……
梦比优斯和泰塔斯都无奈地耸肩。
——《两个幼稚鬼和两个保姆的冒险故事》
2.
“诶?!为什么罗索布鲁格丽乔也在?”
一路嘴炮不停,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泰迦又开始震惊了。
“好久不见啊梦比优斯前辈,还有泰迦。”格丽乔做出“happy”的手势。
“好久不见格丽乔,谢谢你上次的治疗。这次也要麻烦你了。”梦比优斯说。
“没问题!”
一旁的兄弟俩双眼放光,啊不是,眼灯都亮了三个度险些爆掉。
天!梦比优斯教官!何德何能啊!兄弟俩抱成一团,早就听说过梦比优斯教官的实力颜值性格都是一挑一的好,总算是逃离赛罗的魔爪了。
想起赛罗两人又差点落泪——这个前辈实力超强却过分爱耍帅。
“是罗索和布鲁吗?我是梦比优斯,这些天我们会一起做任务,请多多关照啦。”
梦比优斯揉揉兄弟俩凑在一起的脑袋,浑身散发出等离子火花塔般耀眼的光辉。
这!这谁顶得住!谁能拒绝温柔前辈的揉揉呢!?
兄弟俩的好感度瞬间飙升突破100上限。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泰迦的脑袋也可以揉啊!”泰迦眼泪汪汪。
是我先来的,揉脑袋也好,切磋也好,都是我先来的!小老虎吨吨吨喝醋,决定要和罗布决斗。
“欧布他们呢?这次任务不是要你们一起去吗?”梦比优斯看了看任务名单。
“啊……他们啊……”罗索望天长叹,“他们,吃了泽塔带来的小零食,结果食物中毒了。”
布鲁接道:“不出意外现在在银十字躺着呢。”
风马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什么零食会中毒?”
“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地球蘑菇。”
合着一个敢带一个敢吃呗?
——《身先死的方式,挫爆了!》
2.5
所以为什么罗布几人没事呢?
因为抢不过,一口没吃上。
——《抢不过欧布我理解,为什么你们连捷德都没抢过?》
3.
这颗星球繁荣的有些诡异。耀眼的灯火,叫卖的小贩,游戏的孩童…甚至连文字都出奇的像,这不就是翻版的地球吗?
“格丽乔慢点跑。”梦比优斯拉住欢快的格丽乔,“还有你们,注意周围。”
周围?有什么好在意的?几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周围周围周围……什么也没有啊。除了沙子还是岩石,半个活物都没有。
泰迦报告:“没有危险。”
风马仍然记仇,故意唱反调:“没有危险这件事本身就很危险!”
泰塔斯:我常常因为太过老实而与队友格格不入。
“风马说得对。”梦比优斯赞赏地看着风马,进入战斗状态,“你们想想为什么有危险。”
“呃,因为有风马泰迦?”布鲁歪头,“嘴炮,侮辱性极小伤害没有。”
“周围是城市,城市周围的郊区……怎么会是沙漠。”罗索嘴角抽了抽,拉着格丽乔远离布鲁。
“没错——”梦比优斯话音未落地面就开始不停晃动。
一只怪兽从地下钻出,张牙舞爪地扑向离它最近的泰迦,“城市”也不知何时化作沙粒随风飘散。
——《这只怪兽竟出奇的弱》
——tbc——
点文看合集,不删就有效。
来点评论?
为你的葬礼献上纸花
[命运序曲/太中365h企划活动]
上一棒@溺于瑰潮.
下一棒@蔡臣音
时间:10:00
有书世界线无中也 宰x有书世界线无太宰 中也
重要角色死亡
是宰视角的姊妹篇,宰死后的中也视角
我与我的爱人,相遇与我的十四岁,他的十六岁。
他死于我的十五岁。对世人来说如六月鲜花般馥郁芬芳的青春华年,砰得一声便死去了,他在我的对面开枪,子弹穿过了他的太阳穴,血溅到了哪里?我抚上了脸颊,黏糊糊的血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地上。他的血,明明溅射到了我的脸上,那赤红之液,明明是如此温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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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序曲/太中365h企划活动]
上一棒@溺于瑰潮.
下一棒@蔡臣音
时间:10:00
有书世界线无中也 宰x有书世界线无太宰 中也
重要角色死亡
是宰视角的姊妹篇,宰死后的中也视角
我与我的爱人,相遇与我的十四岁,他的十六岁。
他死于我的十五岁。对世人来说如六月鲜花般馥郁芬芳的青春华年,砰得一声便死去了,他在我的对面开枪,子弹穿过了他的太阳穴,血溅到了哪里?我抚上了脸颊,黏糊糊的血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地上。他的血,明明溅射到了我的脸上,那赤红之液,明明是如此温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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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铅笔芯在墙上将那人的名字涂抹了个干净,但这显然已经不是第一个被涂抹掉的了。在它的周围,凌乱地写满了那三个字———太宰治。
在第一次太宰治消失的时候,中原中也还难过了很久,但当太宰治一次一次地出现,又一次一次地消失后,他也渐渐麻木了,无所谓不是吗?反正他并不是特殊的存在啊。
每当太宰治消失的时候,中原中也都会在墙上把他的名字划去,或许第一次在擦去的时候还流过眼泪,铅笔在上面磨擦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亲手在收敛他的尸骨。
他望向这面墙壁,太宰治总是幻想着他有和其他世界的中原中也明亮透彻的湛蓝双眸,或许吧。
“13:00”闹钟响了,窗外羊的同胞们挂上的晴天娃娃带动着风铃准时地响起。中原中也烦躁地将铅笔甩到地板上,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轮回在这个破时空了。
或许有什么线索,比如他缺失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尝试过联系太宰治,可他从来不会正面回答关于他的未来,他只能看着书页慢慢变红,昭示着他再也不会回来。然后等待下一次的轮回。
“太宰治”中原中也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想这可能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恍惚见他好像看见了太宰治在他身边摘走他的帽子,而他在他身后追打,那是他不曾拥有的可笑的少年时代。
“中也?”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中原中也看向眼前,太宰治正被他踩在身下,中原中也放眼望去,他正身处在镭铂街,太宰治的身下是被他压碎的砖块。
“你在想什么呢?”子弹在快要击中中原中也的时,被他用重力异能挡了下来,“来打一场漂亮的反击吧,中也,”太宰治扬起了手中的通讯器“听好了噢,除了同伴全都杀掉,一个都不能留哦。”
中原中也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一回头他就已经站在了青森的街上。
天上在下着小雨,在雨的缝隙里他看见一座神像,青森的神明,荒霸吐的神像。
耳边响起乐铃的声音 ,似乎还有妖怪的歌声。
中原中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雨中,和冰冷的神像相对,如果这是荒霸吐,那他是谁呢……
雨好像停住了,有人为他撑起了伞 ,中原中也转头看见披着繁美披风,穿着和服的太宰治。
“好像听见了妖精的低语呢。”太宰治笑着看向荒霸吐的神像。
“你不就是妖精吗?”中原中也难以形容地看着他身后的九条大的可怕的尾巴。
“才不是妖精呢,是狐仙哦!”
“别听他的,就一狐狸精。”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不知何时悄然出现的应该是另一个世界的中原中也给了太宰治一拳,抢过了太宰治手里的伞给了他。
“啊,呃谢谢啊。”中原中也不自然地看着眼前和自己面容相近的青森神明,对方也在打量着他,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格外地熟悉。
“原来我长大后是这样啊。哈哈还挺帅的嘛。”中原中也不自然地接过伞,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中原中也本能地想逃离可眼前的自己用一种严肃或者说是悲伤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中原中也知道他在悲伤着什么。“我已经无法长大了……是吗?”
对方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太宰治主动开了口,“中也,你应该早就从原本的世界消失了吧。毕竟……”太宰治指了指周围“这可是鬼神的世界啊。”
中原中也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二人,他冰蓝色的眸子早已失去了神采,如同一坛腐朽的蓝色风信子,还未来得及开放的花苞随着主体一起枯萎,在花尖还倔强地保留着一缕已经死去的蓝色。
“哦是吗,我想我该回去了。”中原中也别过来眼,合起了伞,任凭彼界的雨打在他的身上。
“如果我不快点,那个混蛋就该去三途川报道了。”
太宰治被身旁强势的神明推了一下,耸了耸肩,无奈地掐了个法决,“我为什么要让异世界的自己好过啊,好恶心,不过看在中也的面子上就勉强帮一下吧。”
中原中也看见雨渐渐停了下了,二人的身影消散,只剩下一只漂亮的白狐,应该是引路的幻象。
白狐只回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中原中也顺着它的视线望去,看到自己手里绑着铃铛的伞,他撑开试探性地走进了雾里,伞上的符咒开始滋滋作响。
他跟着白狐走在雾里,身边的世界渐渐消融成空白,直到尽头他看见了一个水潭。
白狐引他到了水潭旁,他看见了水中自己的倒影,十五岁的少年,可他一点也不想这样了,未来在哪里呢?
中原中也回头对白狐说了声谢谢,将伞合好放在了地上,就往潭里跳去,在意识模糊的那前一刻他好像听见了白狐幽幽的叹息声。
真的有人会为他的死亡感到悲伤吗?
当中原中也清醒过来时他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路他好像已经走了千百次。他直奔着走廊深处的房间而去,早已死去的心脏似乎也开始砰砰作响,
即使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太宰治并不重要,可他怎么骗得了自己,太宰治,那个一次又一次消失后有一次又一次出现的混蛋,贯彻了他整个少年乃至青春的混蛋,怎么可能就那样轻易地放下。
他站在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去拉把手,没想到直接穿了过去。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了。
他为什么会死?这不重要了,无非就是遇到了个比自己更强更有经验的对手,像大多数里世界的人一样被杀死了。
就连死亡这种事,都像是规定好了一样。
看着不再受物理限制的身体,中原中也索性就直接穿了过去,他一睁眼便看见太宰治端坐在桌前一旁是成堆的文件。
原本压抑的首领办公室现在却露出了玻璃窗,阳光得以从外界照射尽来,即使中原中也已经成了鬼魂,但他还是觉得这阳光暖融融的。
“太宰治。”中原中也有很多想说的,但当真的看到他那苍白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噎出了个名字。
太宰治只是冲着他微笑,中原中也走上前去,他只能看到他的肌肤在阳光下成半透明状。
港口mafia的首领太宰治自杀成功,他的尸体摔落在了地板上,血液浸透了价格不菲的奢侈品地毯,或许是有一段时间了,伤口已经变成了黑色,血液也不再汩汩的往外流动。
“真讨厌,竟然和中也殉情了呢。”太宰治握住了中也的手,如今他们终于能够触碰到对方,以死亡的方式。
中原中也冰冷的手感受到了一点温柔,那似乎是眼泪,真奇怪,鬼也会流泪吗?倒不如说更奇怪的是太宰治会流泪。
“哭哭啼啼地干什么啊,我这不是来了嘛……”中原中也别扭地说着,但也没有把手抽走“我可是跨越了一个世界,为你这混蛋,结果一来就看到你的尸体,该哭的是我吧?”
太宰治眨了眨眼,松开了中原中也的手,恶劣地笑到“中也真笨,鬼怎么会流泪呢?而且都是中也的错,要不是担心狗狗在那边没有人喂会死第二遍,主人怎么可能自杀,感恩戴德吧!”
可是你眼睛现在还在流眼泪啊。中原中也打算还是不要拆穿他,他默默把这件事记下了,等以后一定要让太宰治看到他就回忆起流泪这件恐怖的事。
然后?当然是做鬼也不会放弃对方,似乎两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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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沉默地捧着一朵白花,他看着眼前的棺木渐渐和上,除了敦和镜花似乎没有人真心地难过。中原中也从众人之间穿过,虔诚地将白玫瑰放在首领的棺木上,这是他第一次送给他花,也是最后一次。
白玫瑰,写给死去的爱情。
“你哪来的花?”
“他们烧的纸钱,我给你折成花了。”
……
“等着吧,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完)
假如世子为捞银项圈溺水了
人物性格都是我自己的感觉,会有地方拿捏不到位,世子和游戏里面也不大一样,有ooc,有私设。
全部内容均来自滇离结缘剧情,彩蛋也是话题内容衍生,怕剧透误入!!!!!
世子:花初衍,字仲末,也叫阿衍。
一发完。
“哥哥!你看!”阿烈兴奋地坐在枝干上对花初衍挥手,摇摆着他的小竹筐炫耀,“我抓到了什么!”
“抓啥了?看不清啊——”花初衍向着阿烈的方向走去,“你先下来。”
“阿烈——小心!”突然,那棵并不粗壮的乔木枝桠在阿烈起身的一瞬间,应声断裂了。
断裂的树枝与阿烈直直向着下方平静的涵川湖面坠去。
花初衍的心被一声疾呼紧攥着,沉重下坠...
人物性格都是我自己的感觉,会有地方拿捏不到位,世子和游戏里面也不大一样,有ooc,有私设。
全部内容均来自滇离结缘剧情,彩蛋也是话题内容衍生,怕剧透误入!!!!!
世子:花初衍,字仲末,也叫阿衍。
一发完。
“哥哥!你看!”阿烈兴奋地坐在枝干上对花初衍挥手,摇摆着他的小竹筐炫耀,“我抓到了什么!”
“抓啥了?看不清啊——”花初衍向着阿烈的方向走去,“你先下来。”
“阿烈——小心!”突然,那棵并不粗壮的乔木枝桠在阿烈起身的一瞬间,应声断裂了。
断裂的树枝与阿烈直直向着下方平静的涵川湖面坠去。
花初衍的心被一声疾呼紧攥着,沉重下坠。
阿烈并不会水,落到湖中之后就一直在胡乱扑腾,嘴中还喊着花初衍的名字。他向着湖边奔罢,终于赶在阿烈完全下沉之前,跳入水中向他游去!
入水之后才发现事情似乎不简单,看似风平浪静的湖面之下,竟然有一个水涡。
而阿烈正在被水涡引起的旋转水流裹挟着下沉。花初衍屏气潜入水面之下,从阿烈身后抱住不断挣扎的他的腰,接着使劲踩水向水面上浮游,钻出水面后,使出浑身力气将阿烈托举到岸边。
算是有惊无险的上岸了,阿烈呛了水,双目紧闭,花初衍心慌极了,双手用力捶打阿烈的胸膛,这才终于让他呛出了一口水。
“阿烈?”花初衍拍拍阿烈惨白的小脸,“阿烈!你能听见了是不是?”
“哥哥...”所幸阿烈睁开双眼,只是声音还有些虚弱。
“哥哥在这儿,别怕,没事就好。”花初衍帮阿烈擦干净脏兮兮的脸蛋,把抽泣的人搂进怀里。
方才发生的一切快得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刚缓过来的花初衍,回忆起方才阿烈在水下挣扎时,好似扯断了身上的什么东西?
“糟糕!”花初衍摸到腰间少了些东西,“是滇离送的项圈。”
来齐安前花初衍想着是去见滇离的,便把项圈带上了,可又觉得颈间戴个项圈怪异极了,索性寻了段绸子将它同玉佩一起系在腰间。
“阿烈你先在这里缓缓,我东西掉进去了,先去取。”花初衍把阿烈放到树下,将用处不大的外衫盖在小孩身上,走到一半又不放心的嘱咐道,“你阿离哥差不多也快到了,你等等他。”
阿烈咳嗽着无法回话,花初衍担心项圈被那股水流冲走难以寻回,等不及滇离便又跳入了水中。
花初衍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循着那股水流的走向,向下潜入。
粼粼水波之中,好似看见一块透亮的光斑,花初衍正准备一鼓作气拿起时,小腿一阵抽搐。
糟了,湖水太冷救阿烈时身子尚暖体力充沛并未发生意外,再度下水花初衍心里着急,未好好做热身,冷热交替体力又消耗太大,竟然引发了小腿抽筋。
慌乱间花初衍泄了气,双手忙捂住嘴,可效果甚微,堪堪熬过第一阵抽搐。项圈就在眼前,花初衍自然不想就这么放弃,那是不止是一个普通的银饰,更是与滇离和小十四的一段回忆。
花初衍凭着仅剩的一口气,向项圈扑去,手指是勾中了,可窒息感来势汹汹,抽过筋的小腿抖个不停,再也没了游上去的力气,就这么向冰冷的湖水底沉去。
花初衍想着,还真是,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了眼。自己从小水里长大,玩遍南塘大小江河湖,从未出事,这次怕是要折在齐安了。都怪滇离,非送什么项圈,一勾就掉。
突然,花初衍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腰。心下一惊,生怕是什么水草水怪什么的,都要被淹死了,就不能别再连个全尸都没有啊。
花初衍迷迷糊糊低头,却见是一只手臂和滇离的银链缠在腰上,再一转头,滇离正双眉紧蹙地看着他,接着一双唇堵了过来,救命的空气涌进肺腔,视线也明亮了许多。
只不过几下掀起的气泡模糊了滇离的表情,花初衍攥紧手里的环状物,在室息感再次涌上之前,跟着滇离一起上浮。
谁料原本还不算湍急的水涡突然疾速旋转了起来,花初衍被水流裹抉着快速向下沉去,紧急间连忙将滇离往外推去,让他脱困,转而寻找其他出路。
思绪被湍急的水流淹没,滇离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他握住了花初衍的手,拽着他借水势往另一个方向游去。
也不知为何,在那一刻心念一动,决定在最后一口气耗尽之前,顺着滇离向哪游去。
两人明明已经潜得很深,但是没划几下便看见了头顶光亮越来越明。
花初衍用力踩水向上一窜,破水而出。他深喘了口气,左右寻找着滇离的人影。
“滇离!滇离!”
哗啦——
应声转向后方,只见水滴沿着倾泻的灰色长发下落,湿润的额发让原本就刀刻斧凿的容颜更显冷硬,滇离并未应声,只是目光幽深地看向花初衍。
“好险,刚才气差点不够。要不是往这儿的浅岸游,我肯定坚持不...”大概是被滇离锐利的目光盯得,花初衍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噎了回去。
“你下水就是为了那个?”滇离扫过花初衍摆弄项圈的手,目光柔和些许。
花初衍正琢磨如何把这像他制造者一样,令人生厌的东西固定在身上,总不能真的戴脖子上吧。
花初衍想着因为这东西令自己差点嗝了,心情就不美丽,头也不太抬的,“那不然呢,下水寻死吗?”
滇离瞧着花初衍只着青白色里衣坐在地上瑟缩,揉着小腿,啧了一声,脱下外衫丢到那人头上,“你若想寻死,不用这么麻烦,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的命自然是属于我的,你若觉得当初救过我的命,便可以如此待我,那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花初衍眼前一黑,浸了水的外衫有些沉,压得花初衍脖子一痛,一股火窜了上来,猛地掀开衣衫,咬牙切齿道,“疯子。”
面对花初衍的愤怒,滇离反倒笑了,“你说我疯,你又好到哪去,拖着病体也要帮十四夜,身中剧毒还在涂生壁为游灵引魂,为了这么个东西就贸然下水,连命都不要了。”
“你——”花初衍想反驳,却又无从开口,他自觉滇离说的不错,自己行事是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但自己从不后悔,就算经历过身边人的背叛,也不悔行过之事,只希望能一直不后悔。
花初衍忆起宣京那些寒凉之事,心头的火气霎时灭了,轻叹一声,“罢了...”
两人不再继续争下去,伴着滴水声,静默了半晌。
花初衍拍拍衣摆起身,四周环顾了一番,对上滇离参不透的眸子,不由皱眉。
这里并不是方オ入水的地方......倒像是个山洞?!
滇离看出他眼里的疑惑,也好心的解了着疑惑,“这是水让岩石溶蚀沉淀而形成的空洞,我们便是从渊谷段的水流入河,随水涡行流到了这另一面的山洞岸头。”
花初衍披着滇离湿透的深色外衣在洞口仰头环视,“听说齐安地貌奇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水中洞穴。你是怎么知道的?”
滇离将湿发用枯枝绾高,听了问话眉峰一挑,“自然是来过,才会知道。”
这穴窟之中有石笋林立,如一簇簇刀枪剑戟,直指洞顶。洞顶也垂挂下如洪钟一般的根根石柱。以柔水溶蚀顽石,是经年累月的无孔不入。
又在涵川之下,有活水流动,山河脉理,眼之所见的穴窟,怕只是微渺的部分而已。
沧海桑田,汪洋成陆,直到如今水滴石穿,无人知晓形成这样一个洞层需要缘起百年还是千年。
花初衍随着延绵至洞内深处的暗河往里走,想去看看这水流能去往何处,却被滇离一把抓住了手臂。
“我们马上回去。你水性不差,等会下水之后,跟在我后面。返程虽然水流受阻,但若是游得快应该不换气便可上岸。”
“稍等啊,你知道的,我好奇心重,先让我看看。”花初衍并未去看被人扯着的手臂,反而依旧抻着脖子张望。
“我说,回去。”滇离语气重了几分,随后软了下来,“听我的。”
滇离手上又用上几分力,花初衍察觉出他情绪不对,回头看了他一阵,收起探寻山洞之心,正欲点头。
此时,突然一只兔子般大小的小兽从在一块石块后出现,它的面部似鼠类尖削,四肢与躯体却像极了瘦小的鹿。
小兽的突然出现反倒让滇离松开了手,花初衍连忙甩甩酸麻的手,心里腹诽,下手真狠,“三不像?”
“不是。”
滇离回得太快,反而让花初衍更加确信,“怎么不是!你看它非兔、非鼠、亦非鹿,可不就是你说的三不像吗?确实挺可爱的。”
只是为何这洞窟内会有动物?难道这洞并非封死的洞穴,而是个可通往外处的隧道?
这个三不像似是在应和猜测一般,转瞬便消失在了漆黑的洞内深处。
半天前崖边,滇离说,“或者说,早已随着我族在大景绝迹。”
等等,为何滇离说三不像是随着滇族的灭亡而消失的?难道当年的战乱还波及到了动物?
此刻出现在洞内的三不像,证实了两件事。首先自然是三不像并未绝迹;第二件,便是这个穴窟可联向地面......
花初衍想起一事,好像所有史料中,都没有关于滇族如何灭族一事的详尽描述。只说前朝时齐安当地爆发了各族间的据地战乱,滇族在战后一朝灭亡……ー日朝夕便能灭亡拥有这许多秘术的滇族?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自主选择的,“被灭亡”呢?
“有些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去想。”滇离骤然出声打断了花初衍的思考。
看着脚边方才三不像口中掉落的半颗无花果,花初衍忽而没了兴趣,默默将外衣递还给了滇离,“你穿上吧,我们是现在就走吗?”
滇离微微诧异,“你,不想进去看了?”
“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花初衍自己也不知怎得,可能是怕被灭口,也可能不想去掺合些要“人命的秘密”了。
滇离有些失笑,“怎么变得这么快。”
“刚才你看到那只三不像,好像并不是很惊讶?”花初衍浑身寒意阵阵,环抱臂膀能让他暖和些,“你不是说以前很喜欢……难道没有冲动带回去吗?”
“你觉得我,中意就据为己有?”滇离反问,却未给花初衍回答的时间,自顾自的说。
“之前或许是这样,但我现在觉得锁形不锁心,不够过瘾了。”
“中意,并不一定要据为己有。有些事,明白了,也并非适合说出来。若有心照不宣的,默契,那再好不过了。”
花初衍轻笑一声,“有道理。那我们快走吧。你先下我先下?!”
“诶,等等。”滇离叫住正准备跳下去花初衍,将半干的外衣穿在他身上,又将银项圈戴到在他看来轻轻一扭就会折断的脖子上,“穿好。你身子本就不好,中过毒,会畏寒的。”
“还有,之前未跟你说,想来你也不会乖顺的戴着。这项圈里有温养身子的药芯,对你身子有好处。”滇离手指勾过项圈,把人带近几分,“我先下去,跟好了。”
随后“扑通”得跳了下去。
“阿离哥哥,初衍哥哥!”阿烈远远看着湖面浮出的两人,撇着嘴小跑到岸边。
小家伙在岸边等得衣服都干了,扯着哭哑了的嗓子,哭得委屈极了,“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事的。”
滇离一贯不会哄孩子,安慰的话到嘴边也就变了味儿,“能有什么事?我这一蹦能顶破天的本事,一点水流还奈何不了我。”
“我倒想看看你这本事如何施展。”花初衍浅笑,摸摸阿烈的头,“阿烈,给你哥哥找几个果子吃。刚才游到一半,饿得打了你阿离哥几拳。”
“好!”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两人无事便就忘了怕,咧嘴笑的开心,“哥哥你等着我!”
说不累是假的,花初衍那跟病弱没什么区别的身子,早就不像从前在南塘的日子,表面看不出什么,内里其实不堪得很。这逆流而上的返程更是他强撑下来的,有那么一瞬甚至产生了自己会室息而亡的错觉。
上岸之后,花初衍筋疲力竭地瘫坐在柔软的草地之上,大口喘着气,傍晚冷风吹过瑟缩的躲在树下。
“你突然改变主意要回来,现在又支走阿烈,是想要说什么?”滇离看着远去的阿烈,平静的询问道。
花初衍呼吸一滞,耳边竟然传来了久违的银链拖拽之声,“滇大祝由师,要杀要剐,也先容小的歇歇,喘口气的。”
“我这破身子跟你可比不了,咱回来的行程再多一米,我怕就彻底祭湖了。”花初衍旋即笑了两声,低头看着水滴不断从滇离身上滴落在脚边,汇入潮湿又温暖的泥土又消失不见。
“你...”滇离才注意到花初衍脸色确实不好,声音也是虚的,不由的担心起来,俯身摸向那人的额间,“你没不舒服吧?”
“你要是不杀我,应该是还死不了。”花初衍心中默叹一口气,索性向后一仰,视死如归般地合上了眼。
掌心探得的温度虽热但不算烧,滇离的心稍稍放回肚里。只见花初衍撇了眼银链,悠悠的开口,“是,就算你没有说,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涵川之下的秘密。”
“哦?”滇离的口吻好似带了点笑意,算是让初衍放了十成心里一成分的心,“有这么多秘密吗?说出来我听听。”
“刚才的穴窟,才是你血月那日要进入渊谷的原因吧?为了确保那夜的风波不会有人发现涵川下的这个秘密。”花初衍想到那夜,不由生出些许心酸,感叹一句,“果然那夜每个人都是各怀目的。”
“史料中所载滇族被一日灭族一事,恐怕也和这个穴窟有关。”
“存活下来的滇族通过这个穴窟去向了某地才得以消隐于大景吧?你是被族人留下守护这个穴窟的?这就是你说的,你活着的原因?叫穴窟也许不准确,若能联通水陆,蔓延不阻,或者该叫它齐安地脉?”
“嘘!”滇离将食指抵住花初衍唇上,“若你的猜测属实,接壤外邦的齐安地脉,可直接联通外处......你知道这对于大景和齐安来说,是怎么样的威胁吗?”
“若猜则是事实...”
“那我就非灭口不可了。毕竟这可是你口中,我滇族留在大景最大的秘密。”滇离的手缓缓伸向花初衍颈间。
“仔细想想若我是你,此时又有人发现了地脉的存在,那的确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花初衍平白觉得好笑,什么倒霉事都能让自己摊上。
滇离双眉一挑,“所以你就束手就擒了?连反抗都放弃了?”
“唉!”花初衍揉揉额角,叹一口气,“那却不是,我身负家族复兴,还是得自救的。今日我无意撞破这秘密,以后算你我共享如何?我们心照不宣!”
花初衍着实没力气站起来发誓,索性靠在树上,握住满是镣刺的银链,镣刺锐利稍稍用力便能刺破掌心,小血珠沿着破口处争先恐后的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花初衍虽掌心疼痛难忍,却仍是笑看他。而滇离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可若有朝一日,你需要今日的心照不宣成为你花家立身的筹码呢?”
“呵!”花初衍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眼角都湿润了,“你不会没听说吧,我花家半月前被人抄了家,我一个海捕文书上的罪犯,说出的话还有谁会信。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用此事为筹码换得一条命,大理寺的人都会觉得是我疯了,为了脱罪编出来的说辞。”
“不过,此刻我说什么都像是为了活命瞎掰的。我只能说,你信我。”
“我明白这是无数滇族人用性命为自己求来的最后一道生机。就像你说的,人该做的,是不杀。人心再坏,不该做亡族灭迹的事。”花初衍顺着银链贴近滇离几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滇离不是不信他,只是此事重大,他不敢赌,只得压下方才一瞬间的心痛,半严肃半试探的说道,“哈哈。有趣,拿我的话堵我?你的聪颖我向来欣赏,否则今日就算情急,也不会带你去向地脉内窟。”
“那你…”花初衍犹豫一下,把到嘴边的话重新组织一番,“你可是自愿留在此地,为滇族守护地脉?”
“若我不愿,谁能强迫我?是当年我自己做下的选择。”滇离望向表面平静内里却漩涡不断的湖面,“现在可以回答你之前的疑问了。姓氏于我,不是禁铟,不是枷锁,不是不敢示人,而是责任、选择、甚至是......自由。”
“是,自由吗?”花初衍顺着滇离的视线看去,喃喃道。
“只以我一人的孤独为代价,换得我滇族平安消隐于这个无时无刻都想剿灭我们的是非之地。选择守护,何尝不是自由?”
“倒也不错。”花初衍露出一声轻笑,“只除了,你从滇离变成了一颗梨。”
滇离转过头对上花初衍明亮的眼,“你还记得,不是么?”
那一句滇语从记忆中苏醒,萦绕在耳边,花初衍下意识地呢喃出了这声陌生又沉重的呼唤。
滇离听闻后,合眼微笑。那神情,仿佛在接受一场涤魂引乡般的“超度”。
“是我。”
“之前为你解毒,说要以命相抵。没想到如今,倒是将我的命送到了你手里。”滇离的手伸向花初衍脖颈处的项圈,细细摩挲。
“其实,我要来这秘密也没什么用......”花初衍轻叹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一个未及冠的孩子,自明雍之后,经历的风霜太多,花初衍心头除了那点暖什么都不剩,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花初衍了,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滇离见过的许多人与事,自然也见过世家子弟的模样,不过像花初衍这样迷茫又坚毅的是头一个。他银链从花初衍受伤取下,掌心细小的伤口许多,像白皙的手掌生出点点红梅,让他隐隐有些兴奋。
“你可知今日我俩若没有你死我亡,那两人这命数一旦纠缠,想要再厘清,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要不,还是打一架吧?”花初衍没由来的开了起玩笑。
“哈哈哈,原来你花世子,也会害怕。”滇离笑过,眼前的人与那时身为“灵巫”的他渐渐重合,“之前面对血月万妖的传言,都不曾见过你这副神色。”
“我能怎么样,我也很无奈,毕竟你是活生生的,能要我命的人。”花初衍手欠的抠弄掌心稀碎的血痂,低声道,“我见过许多邪祟人心,自然不惧怕莫须有的鬼神,更何况血月只是平平无奇的天象而已。”
也不知滇离对这个答案满意可否,就忽然严肃起来,“听着。接下来要说的事,不再是你与我,而关于我们的姓氏。”
“我滇族在大景早已被抹去姓名,一个亡族后裔,本不该再沾染任何世家府城。”滇离单膝下跪,双手拉过花初衍的头,额头抵在花初衍额头上,语气平缓而又坚定。
“但今日之事,世子既不惜金贵之躯的血肉向我滇族守约,那我滇离,也愿以姓氏为盟,保花家世子无虞。”
“...多谢。”花初衍用没受伤的手掌覆上滇离的后颈,那是极少能向人展露的地方,“这真是天下最贵的秘密了。”
“你能如此想,最好不过。”
两人似结完契一般,两颗心贴近了许多,“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说过的吗?”
“哪句?您说得的话可不少。”花初衍靠在树上闭眼假寐,“是那个,蛊惑如毒,深渊于心,若解了毒,便会对解毒之人念念不忘?”
滇离一愣,笑道,“看来世子当真是对我念念不忘了。不过不是这句。”
花初衍懒得猜,滇离也没有要人再猜的意思,“我当时要你回宣京,也要和在这里一样,胆大无畏,赤忱善良。”
“你说什么?”花初衍微微蹙眉,具体的事他记不清的,隐隐记得滇离好像说过这句话,只是此番变故太大也太多,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海上漂泊的一叶孤舟,其实最怕看见一处温暖的港湾。
“但现在...”滇离掌心盖住花初衍蓄了泪的眸子,“我要你永远如此。”
山涧里响起一阵清脆鸟鸣,伴着滇离的声音一同在花初衍耳边响起。
“希望吧......”花初衍双手按住滇离的手,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灵约誓成生死,乾坤得守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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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是南塘事件后,因为我没看过,具体抄家事件不是很清楚,只是想用在哪之后世子的心境,请忽略世子怎么去齐安的逻辑问题。
是许久不见的离子,我一直都很喜欢离子,这回可是得到机会了,想问问离子哥,“我们的姓氏”你是不是想给世子冠夫姓,像隔壁顾赵氏一样。银项圈是私设,原文是玉佩!
每次我都好咕,磨磨唧唧的,最近被实训报告支配,又沉浸在顾盼生辉的盛世美颜里出不来,见谅哈。
画重点:由于我拖延症患者又有奇怪的情节,主线到现在还没看过,近期也不打算玩,目前我手上没有更文素材,所以在评论区点梗,大家发的我都会看,我会挑我能把握好的写(就是我有的名士,会熟悉点。)
感谢喜欢。
彩蛋:关于学祝由术的故事。
你好,我叫蓝曦臣(1)
先更一点,有人就继续,没人就……算了吧
——
江澄第一次见到蓝曦臣是在学校校庆上,当时他刚才大一,而蓝曦臣则是大三学长。
校庆上,蓝曦臣站在台上,唱着《姑苏城》,他觉得歌挺好听的。
“他是谁?”江澄问一旁的学姐。
“他是大三的蓝曦臣,学生会的会长,校长蓝启仁的侄子。”学姐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蓝曦臣,“而且长得特别帅!”
...
先更一点,有人就继续,没人就……算了吧
——
江澄第一次见到蓝曦臣是在学校校庆上,当时他刚才大一,而蓝曦臣则是大三学长。
校庆上,蓝曦臣站在台上,唱着《姑苏城》,他觉得歌挺好听的。
“他是谁?”江澄问一旁的学姐。
“他是大三的蓝曦臣,学生会的会长,校长蓝启仁的侄子。”学姐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蓝曦臣,“而且长得特别帅!”
江澄若有所思地看着蓝曦臣,蓝曦臣这时正好看过来,对江澄露出一个微笑。
江澄愣了愣,感觉脸有点烫,移开了视线。
这是江澄和蓝曦臣第一次见面,虽然只有短短几秒。
第二次见面是他的发小魏无羡告诉他,他和他们班班长的蓝湛蓝忘机在一起的时候。
“师妹师妹!”魏无羡推开宿舍门,兴奋地扑向江澄。
江澄正在喝水,被他一扑差点喷出来。
“魏无羡!你又发什么疯!”江澄放下杯子,恶狠狠地瞪着魏无羡,“如果你说不出让足以让我不揍死你的理由,你死定了!”
魏无羡直接忽略江澄威胁的话,兴奋到:“澄澄!师妹!蓝湛他接受我的告白了!”
“什么?”江澄怀疑自己听错了。
“蓝湛他接受我的告白了!”
“魏兄,你记得请我吃饭,你能追到蓝忘机可是有我的功劳。”聂怀桑继续雷打不动地打游戏,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行行行,你一个星期的早饭我包了!”魏无羡难得慷慨道。
“对了师妹。”魏无羡转头看向江澄,“明天你不是没课嘛,那个,你能陪我出去一趟吗?”
“出去干嘛?你不陪你的蓝忘机居然让我陪你出去?”江澄一脸狐疑。
“就是蓝湛他明天约我出去,我想你陪着。”魏无羡一脸“羞涩”。
“我陪你去干嘛?去看你们秀恩爱?”
“澄澄,你就陪我去嘛。”魏无羡拉着江澄的手臂摇啊摇,摇啊摇。
“行行行,陪你去。”江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继续看书了,你别烦我。”
“好的好的!谢谢师妹!”
第二天,魏无羡难得早起,拖着江澄就问他穿哪件好看。
江澄被他吵的不耐烦,随便指了一件到:“这件。”
“是吗?诶这件可是江叔叔送我的生日礼物啊。”魏无羡拿起衣服就去换了。
“师妹师妹,起来了!八点了已经,我和蓝湛约了九点到的。”
“行了行了,别吵了!”江澄皱着眉,洗漱了一下就随便拿起一件紫色衬衫穿上了。
忘羡的约会地点是一家咖啡店,他们到的时候蓝忘机和一个人已经坐在那里了。
“蓝湛蓝湛!”魏无羡迅速奔到蓝忘机面前,“诶?蓝大哥你也在啊?”
“无羡。”蓝曦臣笑着点点头。
“蓝大哥,这是我师妹江澄。澄澄,这是蓝湛的大哥,蓝涣蓝曦臣。”
“你好,我叫蓝曦臣。”蓝曦臣站起来,向江澄伸出了手。
“江澄。”江澄愣了一下,握了握蓝曦臣的手。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不过对于蓝曦臣来说,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吧。
自那以后,因为魏无羡和蓝忘机的关系,两人也时常见面,渐渐地,江澄发现,蓝曦臣对他的意义,好像……不一样了。
江澄喜欢蓝曦臣这件事,只有江澄他自己知道,他一直想着找蓝曦臣表白,却又踌躇不前,然而当他准备好要告白的时候,他的父母出车祸了……
江枫眠和虞紫鸢本来是要去公司,可是在半路上被一辆车撞上,江枫眠和虞紫鸢当场死亡,另一个司机也抢救失败,死了。
江澄可以肯定,这件事是温家做的,可是找不到证据,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给江澄伤心的时间不多,因为公司还要他来处理。
他虽然不小了,可是对于公司的事情处理起来还是很麻烦的,幸好公司的那些老总对江枫眠还算忠心,处处都帮着他,可是江澄还是忙的不可开交,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来用,整天公司学校两头跑,也没心思去想向蓝曦臣告白的事情了。魏无羡也不整天和蓝忘机腻腻歪歪了,跟着江澄一起打理公司。
然而,温家这时却把矛头指向了蓝家。
在一个夜晚,火烧了云深学校,幸好那时候是周末,没人住校,学校没有人员伤亡,蓝曦臣的父母不久后也因为“意外”死了。
自那以后,江澄再也没见过蓝曦臣,但是魏无羡和蓝忘机依旧没有分开。
江澄挺羡慕他们的,他也曾经想过,如果他和蓝曦臣也是这样,那该多好。
【正剧风:执离】执离盛世(又名《混吃、等死、逗阿离~》)④②
*CP:执明X慕容离《刺客列传》
*第一季的续写,披着正剧风写小甜饼~
*试水、试水中…
*前章这里走:
>>>
进贰、
……
“那你再讲一遍!”
再讲一遍?!莫澜一听这话,白玉兔形的发冠立即耷拉了下来,萎靡不振了,他心念着,这个慕容公子和王上情色的小故事,今天晚上都讲了十几遍了,王上怎么还不...
*CP:执明X慕容离《刺客列传》
*第一季的续写,披着正剧风写小甜饼~
*试水、试水中…
*前章这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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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贰、
……
“那你再讲一遍!”
再讲一遍?!莫澜一听这话,白玉兔形的发冠立即耷拉了下来,萎靡不振了,他心念着,这个慕容公子和王上情色的小故事,今天晚上都讲了十几遍了,王上怎么还不腻啊?!
这时只见一白影来袭,在王上的寝宫内盘旋了几圈……
执明见状让那雀鸟停于自己臂膀,解下其爪上的密函,捧于掌心阅读,面上逐渐收起了嬉闹的模样…
*
执离的战旗并排屹立在黄土之上,于月光下荡漾。
已经夜深人静,军中除了守夜的士兵,皆以就寝。
可慕容离的军帐内却充斥着温暖的烛光,只见那红衣之人正凝神细思着军事图,而一旁那鹤发童颜的无名氏老翁倒是落得清闲,将那如翠珠般的提子塞入口中,口中还不停的念叨,“嘿!别说!内小子对你还真好!你说这荒芜之地,物资匮乏,可他这供应倒是一点也不少!前些天是那金银珠宝,今天又快马加鞭来了这‘翠珠玛瑙’!”
这时军帐的门帘被人掀开,庚辰匆匆而来,汇报道,“主上,皆以按照您的意思,将新军和旧将重新编排!再三确认,已经无误!不过…有一事属下不明……”
“你是想说为何我将新军和旧将重新编排,却不将那领军的团长一一更换?”慕容离抬眉看了庚辰一眼,继续说道,“只用金银珠宝确实未必能够买来忠心,但是现下我军刚刚将其收纳,无任何原由便将各军团团长全部更换,不免遭人非议,更会使得军心大乱,不可为…”
“可他们若有反叛之心,敌我征战之时,不停号令,反而合谋叔书的人反将一军,该如何是好?”
慕容离还未应答,只见那鹤发童颜的老翁突然从果盘里翻了翻,手执一梅子丢了过去,说道,“将新军和旧将编排,果然辛苦,赏你的!”
“嗖——”的一声,庚辰用食指和中指接住了从那从空中飞来的梅子,疑惑不解地说道,“可现下梅子苦涩,并非时节,为何要赏这个?”
慕容离低眉一笑说道,“你既然知道并非时节之物,自然也就不会吃了。”
*
次日卯时。
广阔无垠的苍穹上一轮澄澈的圆月如玉盘般仍高悬于上。
慕容离的军帐之中已经坐满了新军和旧将各个军团的团长,商讨讨伐之策。
“各位将领都是藏龙卧凤的人士,今日召诸位前来,便是商议讨伐之策略,特别是我军新入之士,对这边境之地,地势上更加熟悉,不知各位有何见解?”慕容离声音平静如水,带着不容否认的从容,眼神扫过面前的群臣,只见那人群中有一人微微有些鬼祟,眼神飘忽不定,欲言而不敢言。
慕容离也不催他,先听了其他几人的谏言,均认为以我军现在的势力,大可正面迎击,又道了几个策略,倒还算中肯。
慕容离佯装点点头,似是不太感兴趣。
待那武将发言,只见他剑走偏锋,抱拳说道,“前面几位大人均觉得以我军现在的势力,正面迎击,绝不是问题,可末将觉得若是有捷径便可事半功倍!”
慕容离正捧着自己的茶盅放到淡色的唇边,细细的品了几口,听他这样道,便将那茶盅放下,抬目说道,“有何捷径?”
那武将见慕容离颇有兴趣,便继续说道,“正面迎击不如两面夹击,末将所知那地方军团后方有一密道直达营地后方,军资储备之地,若派少数军队正面迎击,声东击西,而剩余的军队从后方密道而入,直捣黄龙,可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是个不错的法子,可不知这密道,将领去过几次,又能记得多少?”慕容离纤纤玉手亲自执壶,往茶盅里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清茶。
那武将也知慕容离心思紧密,不可能毫无怀疑,便说道,“那密道非等闲之辈不可入内,但末将官职曾是储备军资,自然对那密道一清二楚,慕容公子若是需要,末将可将那密道的图纸画与慕容公子!”
“甚好。那便有劳将领了。”慕容离定定地看着他,继续品了几口杯中的香茶说道。
……
TBC
你们猜多少个小红心可以解锁下一章?(ノ´ヮ´)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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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开始更文就要熬夜了QAQ
本来预计4章以内完结了它,结果越写越长了QAQ
【戬杰 现代au】秘密 01
老干部日常套路黑帮大哥朱戬x小迷糊一腔正义实习警察查杰
真·黑道我戬er哥gou x 伪·社会我黎zha哥bao
是的又双叒叕是我花的点梗○| ̄|_
@叫我总攻大大 ❤❤❤
文风依旧随意,但这次想正经一点...
要是不正经就打我(:3_ヽ)_
——————————————————————
01.一见钟情
九月份离城的天气并不十分喜人。
人说临海有风应舒爽才是,可这风却过于强烈了些。一昼夜的功夫便卷起了许多风沙。
朱戬便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离城。
顶着风沙,冒着弹雨。
为的是继承家业。
老街一如既往地充斥着脏与乱,还有各种不可避免的恶性斗殴事件...
老干部日常套路黑帮大哥朱戬x小迷糊一腔正义实习警察查杰
真·黑道我戬er哥gou x 伪·社会我黎zha哥bao
是的又双叒叕是我花的点梗○| ̄|_
@叫我总攻大大 ❤❤❤
文风依旧随意,但这次想正经一点...
要是不正经就打我(:3_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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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一见钟情
九月份离城的天气并不十分喜人。
人说临海有风应舒爽才是,可这风却过于强烈了些。一昼夜的功夫便卷起了许多风沙。
朱戬便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离城。
顶着风沙,冒着弹雨。
为的是继承家业。
老街一如既往地充斥着脏与乱,还有各种不可避免的恶性斗殴事件。
门前的落叶似乎扫也扫不净,于是便没有人打扫了。偶尔还能在墙角见到一些血迹,说不清是什么动物,还是什么人留下的。
有一处老房舍在装修,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
查杰骑单车从这里驶过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厌恶所有的不美好,是人类热衷美好的本性驱使。
天经地义。
几个小孩正在老街那破旧不堪的网吧靠窗的位置高喊着,声音亢奋。
一辆叫不上牌子的车子便停在这里。这辆车很漂亮也很干净,不像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应有的。
应是路过。
车窗落下,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子坐在后座上。他的举止跟神态都很随意,轻轻扬起下颚,饶有兴致地望了一会儿小孩子们玩的游戏。
那是gta。
小城的孩子们不会在某平台上买正版,也没钱。
他们玩的是曾经盗版猖獗的gta3续作——Vice City。
罪恶都市。
男子轻笑了一下,对开车的司机道:
“鑫哥,先不看房子了。去梓淇那里吧。”
车子绝尘而去,好像驶离了罪之城,却又似开进了恶之都。
“志伟哥,这种地方...不应该查办吗?”
查杰嗅着包厢中酒精与香水混合的气味,小脸扭成了一团。
他知道离城治安不好,在成为警察的第一天便做好了与黑恶势力斗争到底的准备。
却没想到,一向照顾他颇多的前辈赵志伟会在他实习期满的最后一天带他来这种销金窟。
离城有名的俱乐部——酒色。
“小查,你觉得在离城当警察最重要的是什么?”
赵志伟要了一杯莫吉托,还给查杰点了杯蜂蜜杰克丹尼。
虽然是酒,但蜂蜜的甜甜滋味更适合这个孩子,他想。
“呃...保命?”
查杰猜测着,唇微微张开。他吃惊于这酒的高昂价格。
回应他的是赵志伟一连串止也止不住的笑声。
半晌赵志伟好像才笑够了,他搂过这单纯少年人的肩,说道:
“保命倒是也没错。”
查杰微微仰起头耐心听着,亮晶晶的眼睛中闪着光。
看似乖巧顺从却仍有底线有坚持,这才是赵志伟选择查杰的原因啊。
“在离城,在这个地界做警察。你要先认准一些人,才可以保命。”
查杰小脸懵懵的,似懂非懂。
赵志伟没再继续说,只是耐心地等待。直到包厢的门从外面开启。
“赵警官,有日子没见了。真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位远客,实在走不开。”
来人是个行事老练的青年,容貌俊俏,带着个金丝边眼镜,衣着光鲜,似是这里的主人。
他和赵志伟寒暄着,似笑非笑的眼眸投向了查杰的位置。
赵志伟立即会意,介绍道:
“这是查杰,以后也负责咱们这片的治安。熊哥多担待了。查杰,这位是酒色的经理熊梓淇,你叫熊哥就行。”
按照一般情况,这么明着提点,正常人都该热情地和熊梓淇打声招呼。若是心里不愿意与他们搅和,也该明面上糊弄过去。
可查杰明显不是一般人。
他头也点了,手也握了,却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人的面把手背过去在衣服上擦拭。
熊梓淇倒没怎么生气,只觉这小警察好笑。至于这么嫌弃他吗?
不过这脸打的,赵志伟都替熊梓淇脸疼。他正要为查杰解释两句,打个圆场,却被另一个人先截了胡。
“梓淇,我找你半天。”
朱戬的胸腔仿佛与眼前的情景产生了某种共鸣,一颗心脏疯狂地跳跃。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身穿奶黄色t恤的少年身上,再移不开了。
这怕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