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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闲🦋

【蒲郭/纬钧/全员向高质量文章整理】

南山雅木
【瓶邪】(( ◞•̀д•́)◞...

【瓶邪】(( ◞•̀д•́)◞⚔◟(•̀д•́◟ ))那啥打架

以前发过的,一发完。

可以看做是人间奇遇的平行世界的一个番外。

过不了婶,只能发在wb上了。 

【瓶邪】(( ◞•̀д•́)◞⚔◟(•̀д•́◟ ))那啥打架

以前发过的,一发完。

可以看做是人间奇遇的平行世界的一个番外。

过不了婶,只能发在wb上了。 

啊嘟嘟鸭🐾

【瓶邪】过保护

*时间线在刚接闷油瓶出来之后

*没有安全感的咪


我点了根烟,捅了捅身边的胖子,“诶——”我说,“你觉不觉得闷油瓶最近有点怪怪的?”

胖子最近刷小视频得上头,他跟我聊天的时候还分出精力去看手机,敷衍都写在脸上,“谁怪?什么怪?怪可爱的?”

算了,还是叫他闭嘴比较好。

自从把闷油瓶接出来之后,他就越来越像只猫,他先是把家里附近一圈都巡视了一遍,之后便开始规划起属于猫咪活动范围来,但这只猫在规划的时候可能把我也算进去了——总而言之,我发现闷油瓶他,对我似乎过度上心了。

字面意思上的上心,我知道他们张家看人的身体状态是非常准的,简直像人体检测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体状态太过糟糕,以至...

*时间线在刚接闷油瓶出来之后

*没有安全感的咪


我点了根烟,捅了捅身边的胖子,“诶——”我说,“你觉不觉得闷油瓶最近有点怪怪的?”

胖子最近刷小视频得上头,他跟我聊天的时候还分出精力去看手机,敷衍都写在脸上,“谁怪?什么怪?怪可爱的?”

算了,还是叫他闭嘴比较好。

自从把闷油瓶接出来之后,他就越来越像只猫,他先是把家里附近一圈都巡视了一遍,之后便开始规划起属于猫咪活动范围来,但这只猫在规划的时候可能把我也算进去了——总而言之,我发现闷油瓶他,对我似乎过度上心了。

字面意思上的上心,我知道他们张家看人的身体状态是非常准的,简直像人体检测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体状态太过糟糕,以至于闷油瓶产生了“不看着点我可能会死”这样的观点,自从他回来之后,我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发现,闷油瓶在偷偷看着我。

说偷偷看可能不太合适,毕竟闷油瓶是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这件事的,只是他毫不在乎。

并且开始得寸进尺。

闷油瓶现在正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像只大型猫猫条一样杵在我门口。胖子在客厅,大老远的距离也拦不住他快要起飞的五官——跟当年那些在教室里一看到男生堵在女孩子学习桌前就起哄的家伙一模一样。

我不理解——难道闷油瓶看上我的房间了吗?可是我给他准备的房间,按理来说他应该会喜欢的,又安静,采光也好。我实在是想不出理由了,只好问他,“小哥。”我问,“你是住不习惯还是怎么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

我只好继续说,“你要是喜欢我这间也行,你给我半天时间,我现在就收拾收拾,把位置腾给你。”

闷油瓶干脆把东西单手拎着,另一只手腾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来。我一看这个东西舌尖就泛苦,想跟闷油瓶赖掉这东西。

“你晚上咳嗽,睡不好。”

他的解释倒是一如既往地简洁——原来是担心我的身体啊!闷油瓶这也太尽责了,我爸对我都没这么上心。可一方面,我又觉得有点小失落,毕竟强者才会去保护弱者,我不想被闷油瓶觉得我毫无长进,依旧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角色。

但他一看我我就没辙了,毕竟谁能拒绝一只看起来很乖的猫咪呢。

如果——如果我知道闷油瓶顺杆爬,那么当年在他搬进来睡觉时我就该拒绝他,闷油瓶确实很擅长运动,甚至囊括了顺杆爬优秀运动员。在我无法拒绝闷油瓶的第一件事发生之后,第二件第三件便紧接而来——我甚至觉得哪天闷油瓶要和我一起洗澡我都拒绝不了了。

几乎我干什么,闷油瓶都要过来看几眼才放心,我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我是快要四十岁,不是四岁吧。闷油瓶活像个大家长,可等你稍微委婉地和他提一嘴的时候,他又立马变成幼稚鬼,一脸的“猫猫不知道,猫猫只是担心你有什么错。”

可恶,我完全拿他没法子!

但我最近身体确实不是很好,本来也打算这几天找个时间去做个简单的体检。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我不是自己去到医院的——很丢人的,我是因为在路上莫名其妙晕了过去,一头从车上栽下来,被人浑身是血地送到了医院。

我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等待着医生喊我的名字。我对这个位置并不陌生,在之前我用过很多身份坐在这——早些年和他们下地的时候,我多数是那位病人家属,但近几年,随着我身体素质的下降,坐在这里的时候,我更多是扮演着一个病人的角色。

我只告诉了胖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不想告诉闷油瓶。胖子在微信上很简洁地询问了我的情况,我只回复了句还好,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摔了个狗吃屎,现在的我非常狼狈。给我做消毒的小护士大概是个刚出来工作不久的新人,看我的眼神里有几分不安,我心想我有那么吓人么——我觉得我还是蛮帅的诶。

胖子在微信上说他现在过来,于是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理所应当地觉得是胖子来了,我心说这胖子今天还听讲礼貌,还知道敲门——大概率门口站着年轻的小护士。

我头也不抬,连看都没看就说,“快快快,把钱交了然后回家了,疼死了,我今晚想吃排骨,哦对了,你别和小哥——”

话并没有说完,它被人打断了,并且是一个非常非常耳熟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里包裹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别和我说?”

不是胖子!

是闷油瓶!

我猛地抬头。闷油瓶已经走到我的床前站定,他个子高,站在我身边,压迫感强到我几乎要不能呼吸,我早就不是那个容易被人唬住的吴邪了,可就在这瞬间,我居然产生了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的——一股被完全压制住的寒意。

他在生气,并且是非常生气。

我无比清醒地接收到了这个信息,闷油瓶的脸色沉得像是一汪寒潭,他嘴唇甚至有些发白,头发也有些凌乱。从我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没见过情绪如此外露的他。他几乎是从头到尾都在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的怒气,闷油瓶抬起手,那瞬间我甚至以为他要打我——结果他却只是轻轻地放在我的肩膀上。

轻到我几乎察觉不到他的手的存在,我不知道闷油瓶要做什么,他现在整个人都非常恐怖,我生怕他一个暴起把我掐死,只好乖巧地呆着。闷油瓶的手抬起,抚到我的额角,那刚缝了几针,现在贴着纱布。

我看上去大概很狼狈,闷油瓶的手指悬在伤口上方,静静地悬了许久,最后却连碰都没碰一下。他只是在那上面停留了许久,然后便放下了手。

闷油瓶低垂着头,忽然伸出手绕过了我的脖子,他整个人缓缓地弯下了腰,脑袋靠在我的脖子那,他的愤怒和难过都变成实质,仿佛从我们接触的薄薄的那层皮肤渗过来,连带着我也变得有些难过。

我的脖根处传来冷冰冰的触感,冰冷湿润,一点水渍。

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我此刻的震惊,我甚至想伸出手去掰他的脑袋,可闷油瓶的力气哪是我能抗衡的,他一动不动,我只能任凭他把那眼泪全蹭到我的脖子上去,然后滚落到我的身子下。

但只有几滴,宛如沙漠的雨,甚至没掉到我的身体里面就已经烫干了。我只能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地拍着闷油瓶的背,用干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他,“没事了,我没事,我没事。”

我不敢想象当他接到胖子的电话,说我被送到医院抢救时他会是什么表情——也许没有表情,他所有的委屈愤怒和后怕,全都忍到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才短暂地爆发了出来。

我一直以为他是保护欲过强,可直到他抱着我,像只可怜的猫一样发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不是保护欲过强——真正没有安全感的人是他。

我不怕死,可是我死了,他会难过。

我舍不得。

闷油瓶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了,只有眼角下微微的一点红,证明了刚刚的失态确实存在。

我想摸摸他的眼睛,就像他刚刚隔空摸了摸我的伤口一样,我说,“对不起。”

闷油瓶闭上眼,凑上来吻了吻我的眼睛。


——

感谢你看到这里!期待得到留言!

南山雅木

【瓶邪】人间奇遇(50)

*时间线接重启,原著风,大邪视角

*剧情流→意思就是感情戏没那么多,黏黏糊糊萌吐奶的哥嫂爱情——没有,至少正文没有。目标是把相处写出像原文一样隐晦的甜蜜。

*失忆邪披马甲文学

*大概是失忆邪一见钟情哥 内心戏十足自己绿自己自己醋自己然后痛苦暗恋默默追人的故事

*解决铁三角寿命问题(带胖爷的那种)其实开局我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快刀解决了,不知道有没有人get到。


  191、


  两个小时前


  “这计划行不行啊?”坎肩皱眉,望着手里的西装。


  “反正,闹归闹,...


*时间线接重启,原著风,大邪视角

*剧情流→意思就是感情戏没那么多,黏黏糊糊萌吐奶的哥嫂爱情——没有,至少正文没有。目标是把相处写出像原文一样隐晦的甜蜜。

*失忆邪披马甲文学

*大概是失忆邪一见钟情哥 内心戏十足自己绿自己自己醋自己然后痛苦暗恋默默追人的故事

*解决铁三角寿命问题(带胖爷的那种)其实开局我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快刀解决了,不知道有没有人get到。





  191、


  两个小时前


  “这计划行不行啊?”坎肩皱眉,望着手里的西装。


  “反正,闹归闹,别让人发现是咱们九门的人就行了。”留着泰迪卷发型的男子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靠:“这拍卖公司跟我们解家不对付,真闹大了不好收场。”这人就是解家的伙计,武钉来,算是任务的发起人解当家派来的帮手。


  “看得出来。”我叹了口气:“要是关系好,就不用我们这样偷偷查了。”毕竟凭借解老板的手段,弄个拍卖会的请帖应该不会太难。


  珠子默默吃着被众人投喂的薯条汉堡,这里暂时没有他发言的机会。


  “谁家都有几个对头不是。”武钉来辩解道:“树大招风嘛。”


  一小时前我才通过他的说明,搞清楚了我们要做的具体任务。


  ——在今天下午三点的金门拍卖会上,调查一个想要拍走一个名为“落阳花”的东西的买家,以及这个拍卖公司往年的所有的流拍物的详细名单。


  而这四人里,珠子、坎肩、武钉来和我,能真正动脑子去制定计划的,也就剩我和武钉来了。


  毕竟有些人你可以指望他的身手,但不能对他的大脑抱有期待。


  “入场请柬好不容易才偷到的,不行也得行了。”武钉来晃了晃手中的蓝色请柬:“谁来扮成老板?”


  珠子跟坎肩面面相觑。


  “当然是你了。”珠子跟坎肩这俩当过兵的,他俩更适合当保镖。“你这头发刚好需要带个假发掩盖一下,我就当你的助理好了。”我把一顶掺杂着少许白头发的假发丢给他,翻了一下可以用来伪装的工具。


  “啧,人家那助理都是大美女……”武钉来小声逼逼。


  别的老板还没这么多事儿呢!

  我没理他,把那套最贵的西装找出来给他,让他自己去换,珠子跟坎肩自然不用我再提醒了。


  第一个换好衣服,我拿起定型喷雾,给自己弄了个精英发型,想了想,又挑了一副金边眼镜戴上。


  “哎呦,不错呀,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你这神态也特别像……”

  “师傅我这西装领带怎么打呀,我就会打红领巾……”

  “唉,你说我俩要不要戴副墨镜?哎呦我这弹弓得找地方藏好……”


  我把其中一个按在椅子上,微笑着给他们一一做好变装。


  一个四人队伍里面有三个话痨的感觉谁试谁知道。

  


192、


  侍者上过茶水后,我把门轻轻拉出一条缝,确认人离开了。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想起了刚才来时那些绕来绕去又毫无区别的通道。


  日式风格的房间非常地没有辨别性,这里所有的走廊都是同样的装修,同样的木质障子门,像个迷宫一样。


  啧,这地方真的很适合拍一些恐怖片,连特效都不需要,完全靠场景和气氛烘托就够了。我暗自想道。


  “她刚才还问我们几位唉!怎么跟去饭店一样?那我们其实是不是根本不用弄那什么请帖的?”珠子问道。


  “那是‘暗号’,你听不出来啊?”武钉来笑了笑,又问道:“你不会以为这个拍卖会是能拿到明面上的吧?”


  “要是没有这个请柬,咱们今天就要被带到别的地方了。”


  这个金门拍卖公司是由中日几位合伙人一同操控把持的。


  这是武钉来解释的。


  说起拍卖场或者说拍卖公司,其实解家才是真正的大佬,虽然这种产业有不能完全垄断,但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拍卖公司,许多其他的拍卖同行也都基本会有一些合作在里面。


  真正能撕破脸皮的同行没几个,这个金门拍卖公司就刚好是其中之一。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金门背后的日本势力,这其中不仅有商业上的竞争,似乎还牵扯到了九门上一辈的恩怨。当然,这也只是我根据武钉来的话所做出的猜测。


  这地方并没有门牌之类的东西,这种木框结构的推拉门在日本被叫做障子门,表面上看,似乎跟其他房间的障子门并没有什么不同,看来为了防范内部人员之外的人随便查看。


  这里的拍卖方式和传统的公开竞拍方式不同,所有参与拍卖的人员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包间,而在包间的显示屏上,会给出拍卖物品的信息,包括竞拍和加价也都是通过网线进行的。竞拍成功后物品会直接送到包间里,包括离开也是通过不同的路线,避免买家们碰面。


  这种竞拍方式保证了买家的个人信息完全不会泄露给旁人,所以想要调查买主的信息,就只能从拍卖公司那里下手了,这也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


  “拍卖开始后,走廊上基本就没人了,等会儿那个女的叫过来,把她弄晕后把她们联络的工具找出来,我之前看过了,走廊只有靠近东侧的那边装有监控……第一个东西拍出去后的那一阵会是所有人最放松的时候。我们分成两组,一边负责支开其他的工作人员,另一边负责……”



  分针跳动一格,指向了12,三点钟到了。


  屏幕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掀开了还在玻璃盒上面的红色绒布,露出了一件玉器出来。


  拍卖师微笑着介绍着这件物品的来源,殊不知拍卖会马上就要迎来一场混乱……



193、


 而这一边,解家的伙计在大堂里来来往往,这里已经笼罩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是我大意了。”


  解雨臣拧着眉头,一支烟在指间转了个圈,又回到了桌上。他的西装丢在椅子扶手上,上面淡淡的消毒水味被掩盖在了烟雾里。


  “能查到是谁干的么?”苏万紧张的望向他。


  “能查到就怪了,”黎簇把烟头猛吸一口,淡淡开口。

  他的刘海有些长了,一部分遮在了眉眼处,将少年的煞气笼盖成了阴郁。“这次要不是特意把那次上山的人全部重新调查了一遍,谁能发现问题。”


  那次所有去长白山的人除了他们这些跟吴邪的旧识,还有一部分解家跟吴家的伙计也在,人不多,却都是最为可靠的存在。


  而吴邪在长白山上被带走这件事,极有可能是有人泄了密。可这些人说起来哪一个会出卖他们,解雨臣都是不信的。

  但他并不是个只相信自己感觉的人,于是又重新了更深入地调查了一遍所有人。


  唯一一个算得上异常的是解家的一个伙计老郑,他在那之后的两个月后,就发生了车祸,一直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解雨臣之前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车祸原因没有人为因素,所以当时只以为是意外。

  作为唯一的一个异常点,他们重新调查了老郑在那之前几天的所作所为,终于有所发现。



  ……他们直接找到了原本一直跟着老郑,现在还在医院里照顾他的大徒弟。


  “车祸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老郑徒弟小杜努力回忆起来。


   老郑在车祸发生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他在车祸的前一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出了一趟门。

  这是他上厕所时看见的,而老郑回来时身上还带有一些酒味,小杜只以为师傅是出去吃了顿宵夜,但当以此他打趣老郑时,老郑却露出疑惑的表情说自己没出去过。


  老郑的表情不似做伪,小杜只以为是师傅好面子,于是没有再提,结果第二天老郑就出了车祸。

  如果不是解雨臣他们问他,他都忘了这事了。


  解雨臣跟黑瞎子对视一眼,看来问题确实在老郑这里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就算再差监控也查不到什么,但那时老郑车祸的监控还有备份,于是解雨臣直接让人把视频发过来,他跟其他人直接在病房里把视频逐帧查看了一遍。


  “他的眼神不对劲。”黑瞎子把视频暂停。


  “什么?”其他人望向电脑上的画面,老郑正往人行道上走。


  “他被人催眠了。”黑瞎子他用了肯定的语气,少见地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194、


  “催眠?”解雨臣一顿,随后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黑瞎子没有更多解释,但他毫无疑问是相信他的判断的,正因如此才更明白事情的不简单。


  催眠这个手段他并不陌生,更知道它能做到哪种程度。

  老郑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却刚好知道那些事,的确非常适合作为突破口……


   “你再回忆一下。”黑瞎子侧头看向小杜,问道:“老郑在那前两天都见了谁,或者是被谁搭过话。”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催眠,那就必须要催眠者跟被催眠者直接接触才能实现,而且接触时间不会隔得太长,最多就在两天内。


  这个问题其实问当事人更好,但当事人现在还在昏迷,所以只能靠他了。


 小杜望着一屋子如狼的眼神盯着自己,咽了咽口水,拼命回忆……


  那几天他们都一直在堂口干活,因为是淡季,所以都在整理库房,并没有接触什么陌生人。


   但是在那前一天下午,下班路上他扭头买了份炒面的功夫,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跟他师傅问路,当时那人并没有跟老郑交谈多久,看见小杜回来就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了,所以小杜只以为是个普通问路的游客,老郑也没察觉到不对。


  小杜讲到这里,黑瞎子啧了一声,众人已经得到了答案。


  老郑在那次短暂的接触中被催眠,于是晚上出门去见了催眠者。

  在被通过酒精之类的东西辅助,说出了他知道的吴邪相关的一切,而且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但为了防止他事后回忆起这次的催眠经历,催眠的那人还是选择了灭口,又给他下了一道新的暗示。

  根据他之前的催眠手段来看,这对他来说并不算难。


  于是第二天,老郑径直走向了车辆奔流的马路,如果不是那个司机躲得快,估计他就不只是昏迷这么简单了。


  “你还能记得那个人的外貌特征吗?”跟在解雨臣后面的苏万问道。


  小杜尴尬地摇摇头。“我那个……是个脸盲。”


  众人沉默。


  “但我记得!他个子挺高的,快赶上黑爷了。”小杜最后提供了唯一一条外貌信息。


 

 


作者:后知后觉这章的长度还行,很难想象这是我今天一天搞完的。很晚了,就先发了,有虫等之后慢慢捉吧。

南山雅木

【瓶邪】人间奇遇(49)

*时间线接重启,原著风,大邪视角

*剧情流→意思就是感情戏没那么多,黏黏糊糊的哥嫂爱情——没有,至少正文没有

*失忆邪披马甲文学

*大概是失忆邪一见钟情哥 内心戏十足自己绿自己自己醋自己然后痛苦暗恋默默追人的故事

*解决铁三角寿命问题(带胖爷的那种)其实开局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快刀解决了,不知道有没有人get到。


188、


  【主人出远门,休业一周~】


  将书店的大门锁好,挂好牌子后,我们踏上了发往北京的火车。


  这次出门其实并不是为了去倒斗,而是去当帮工,虽然说起来还是跟小哥他...


*时间线接重启,原著风,大邪视角

*剧情流→意思就是感情戏没那么多,黏黏糊糊的哥嫂爱情——没有,至少正文没有

*失忆邪披马甲文学

*大概是失忆邪一见钟情哥 内心戏十足自己绿自己自己醋自己然后痛苦暗恋默默追人的故事

*解决铁三角寿命问题(带胖爷的那种)其实开局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快刀解决了,不知道有没有人get到。




188、


  【主人出远门,休业一周~】


  将书店的大门锁好,挂好牌子后,我们踏上了发往北京的火车。


  这次出门其实并不是为了去倒斗,而是去当帮工,虽然说起来还是跟小哥他们一伙有关,但却不是因为我。

  真要说起来,还跟珠子有关,属于他自己联系来的活计。


  之前在雨村时,他加了吴家那个名叫坎肩的伙计微信,两个缺根筋本来就很聊得来了,一段时间下来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居然已经直接上升到了革命友谊的程度。


  这二人交流时的热乎劲堪比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一度让我这个在人际交往中处处小心翼翼不敢随意显露真心的成年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羡慕吗?还是嫉妒?

  只能感叹小朋友们的友情真是像成年人的爱情一样说来就来就像龙卷风……真是令人难以预料。


  叫他俩小朋友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多少岁来着……哦,好像是20……


  看来交友这种事情看的是心理年龄呐……那小哥的心理年龄有多大?他看我会像在看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吗?


    越想越歪了,我暗暗收回思绪,跟坎肩他俩比什么。


  神人们之间的交友方式我这个普通的成熟男人怎么能理解呢,真要作为交友参考怎么来说都是在找不自在吧。


  我在心里接着又感叹了一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开局负债两百万的我到底是算成熟还是算未老先衰呢。

 

  两百万!老子到底用来买了什么jb玩意儿!


  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我给自己打气,没关系,成熟的男人才更有魅力!贫穷只会使你更加强大!



  思绪回归,而珠子就是听坎肩说他那里缺人手,才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要去帮忙,甚至毫不客气地把我也算了进去,连对方要干什么都没问清楚。


  我无力阻止,心里又在想着说不定能见到小哥他们,于是也就顺势答应了。



189、


  “珠子!小天爷!在这里!”火车站外,坎肩站在人群之中,双手举着一个写着【欢迎珠子同志和齐天同志】的板子,还带着一圈五颜六色的彩灯。


  他还用他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人群里上蹿下跳,引得周围人无不向其投入好奇的目光,就连附近巡逻的警察都有意无意地多了一些关注。


  这彩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不仅亮度甩了普通彩灯好几条街,闪的时候似乎还自带节奏感,配合上不知道附近哪里的商店播放的广场舞曲,踩点踩得非常顺滑,坎肩现在整个就像从明星演唱会穿越来的一样。


  简直要亮瞎了我的眼。


  只一眼,我就赶紧往上拉了拉口罩,低下了头。


  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人来接的就是我们。


  大哥!你还记得咱们的职业是干什么的吗?是盗墓贼啊!不是明星!我们就下个火车,这怎么弄得跟明星接机一样?


  你们新时代盗墓小伙都这么勇的吗?


  奈何身边的珠子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边挥手边大喊着坎肩哥,兴冲冲地就拉着我往那里去,弄得周围人的目光火力一下子怼了过来。


  这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如何产生和发展的了。


  这就是,社交牛逼症吗……真是恐怖如斯。


  

  “唉,你们几个,临时检查,请出示一下证件。”我正围观他俩叙旧,就见两个火车站工作的警务人员走了过来。


  好在我知道京城这地儿治安严格,被警察问话并不稀奇也不少见,所以还算冷静。


  “好的好的,没问题警察同志。”我极力控制住表情,配合地把证件掏了出来,心中默默祈祷二哥办的证件足够靠谱。


  “好了,没问题了。”


  看着警察检查完后确认没什么事后,把证件还给了我们,我的心终于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警察叔叔再见哈!”珠子完全没有危机感。

  我听罢赶紧拉他俩往出口走。


  这倒霉孩子,瞎喊什么!警察叔叔个毛啊,没看见人家二十多岁一警察小伙听完一哆嗦都呆住了么。


  总而言之,这趟意料之外的京城之旅,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



190、


  傍晚的夕阳安静地晕染出霞光,而这处和风风格的建筑内,略显阴间的和风小调正低低地演奏着。


  “您好,先生,请问几位?”一位穿着和服的女侍者垂首问道,发髻上的樱花露出一角。


  “我们有预定,号码是1508。”带着浅蓝色墨镜的中年男子缓缓开口,身旁的男子适时地递出一张绘着蓝色浪花的卡片。


  女侍者接过卡片。“好的,陈先生,您的包厢已经准备好了。”

  她同另一个女侍者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随后摊手指向一个方向。“请让我来为几位带路。”


  陈先生点点头,跟身侧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交换了个眼神,然后跟在了迈着小碎步的女侍者后面。

  金边眼镜男梳着三七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就非常地干练和高冷,一看就知道是这位陈先生的助理之类的角色,他紧跟在陈先生左后侧。

  而他们的身后,则跟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


  路过岔路口时金边眼镜男子低头看了眼手表,目光在拐角的另一道走廊轻轻一瞥。


  和服女侍者毫无所觉,在绕过几条毫无区别的走廊后,把他们带到了一扇日式推拉门前。


  “松雪间到了。”女侍者跪坐着把门打开,低头道:“几位先生里面请,请各位稍作休息,拍卖将在下午三点钟准时开始。”


  陈先生点点头,嗯了一声。女侍者退出门外,将门拉上。


  屋内的几人瞬间眼神一变,两个保镖装作检查室内物品的样子,确认了屋里没有监控。


  “没有。”一个保镖低声开口道,另一个也检查完了,摇摇头,表示这边也没有。


  ‘陈老板’闻言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回头问正在门口检查的金边眼镜男:“憋死我了,内女的呢?走了没?”


  “只是暂时走了,等会儿可能会有人来送茶水,别暴露了。”金边眼镜男提醒道,他推了一把眼镜,望向正坐在日式小桌上的一个保镖。


  ‘保镖‘赶紧把松开的西装扣子又扣起来,站在了‘陈老板’后边,这人赫然就是做了伪装的珠子。

  另一个‘保镖’从怀中把皮筋跟其他零件拿出来,几下组装成了一个弹弓,这个‘保镖’正是坎肩了。


  而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则是同样做了伪装的齐天,至于‘陈老板’,则是解家的一个伙计,名叫武钉来。



   


  作者:新副本了,先说明一下,怕你们乱猜,这个武钉来跟之前出现的阿武没有关系,名字取自灯海寻尸里小花的一个伙计,至于是哪个伙计大家应该能一眼看出来的吧。对一下试试就出来了。


不算太长,但是找回了点更文的热情,我努力努力,后边的尽快搞出来。

漓尘

救赎 (苦苦追寻瓶x复活失忆邪)章二十六

吴邪蹲下身,仔细观察高台上的纹路。

他这次学聪明了,没敢下手碰。

这高台上有四个雕刻,朱雀青龙白虎玄武,以他的眼力,看不出什么不平常。

 “小哥,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问。

张起灵抬眸看他一眼,伸手指了指朱雀的眼睛。“这个,可以抽出来。”

 吴邪微微瞪大眼睛。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只眼睛。他试图往下压,却没有反应。“这严丝合缝的,光靠人力肯定抽不出来。应该是有什么机关,能让它弹出来。” 

吴邪抬头,看见胖子正在缺德的逗那些猴尸。“你看我,是不是很想咬我啊~”胖子站在高台上,对着底下的猴尸挤眉弄眼。

可惜猴尸么得情感,完全无视了他。...

吴邪蹲下身,仔细观察高台上的纹路。

他这次学聪明了,没敢下手碰。

这高台上有四个雕刻,朱雀青龙白虎玄武,以他的眼力,看不出什么不平常。

 “小哥,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问。

张起灵抬眸看他一眼,伸手指了指朱雀的眼睛。“这个,可以抽出来。”

 吴邪微微瞪大眼睛。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只眼睛。他试图往下压,却没有反应。“这严丝合缝的,光靠人力肯定抽不出来。应该是有什么机关,能让它弹出来。” 

吴邪抬头,看见胖子正在缺德的逗那些猴尸。“你看我,是不是很想咬我啊~”胖子站在高台上,对着底下的猴尸挤眉弄眼。

可惜猴尸么得情感,完全无视了他。

“切,不好玩。”胖子自觉无趣,就走过来看。

“你俩又腻腻歪歪的干什么呢?有什么新发现了?” 吴邪白他一眼。“小哥说这个眼睛可以抽出来,我正在想机关会在哪里。”

胖子见状,也正经起来。“朱雀青龙白虎玄武,会不会跟五行八卦什么的有关?” 

他这么一说,吴邪的头脑不禁顺着他的话想下去。 

朱雀对应南方,五行属火,对应离卦……呸,这也太扯了。

 “喵~”这时,一直在吴邪脚边舔毛的无念却忽然站起来,用爪子扒拉了一下他的后背。

 “怎么了?”吴邪转头,看见无念艰难的把他塞在后腰腰带上的笛子叼出来。吴邪伸手取下笛子,无念就再度安静的在他脚边趴下。 

“我的笛子有什么问题吗?”吴邪喃喃道,把笛子举到眼前观察起来。 胖子见状,也凑过来看。

 “诶天真,你看这个,像不像是八卦的其中一个?”胖子忽然指向笛子中间的一个雕刻。 

吴邪立刻凝神去看。 

好家伙,混在一对纹路中的几条横线,居然也让他发现了。

“可以啊胖子。”吴邪用力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

 “那是,论眼神,你个近视眼可比不过我。”胖子在一旁得瑟。

 “两个短横一个长横……”吴邪盯了会儿,忽然说:“这是不是震卦?” 

他在几条横线周围看了一圈,又发现了一个类似的刻痕。

“两个长横两个短横……这是巽卦。” 

得到张起灵的同意后,吴邪继续说,“这两个卦象在五行中代表木,青龙也是代表木,机关会不会是在青龙图里?” 

他走到青龙图那边,张起灵率先蹲下来,发丘指在上面摸索。 

没过多久,张起灵就一个停顿,然后两只手指用力摁下去。 

吴邪看清机关在哪儿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偷看君珩一眼,心想你个浓眉大眼的还挺有恶趣味,居然把机关设置在青龙的鼻孔里。 

青龙图的机关被按下后,另一边朱雀图眼睛就弹了出来。 

张起灵走过去,轻轻拎起。 

弹出来的是个圆柱体,吴邪看了一下,竟然跟他手上的笛子差不多,长度比笛子短,但比笛子细一点。不过圆柱体的顶端像是有个盖子一样,比柱身粗,像是个钉子一样。 

不过出乎意料,这根东西弹出来之后,并没有开启暗门。要么是他们做错了,要么是机关还没有解完。 

吴邪沉思了一会儿,就看见张起灵把手指伸进洞里。 

他知道张起灵心中有数,但还是倒吸一口气,眼睛紧紧盯着洞口,生怕要是出了什么事把张起灵的手夹断了。 

所幸,洞里一直没动静。 张起灵在洞里摸索了一会儿后,就把手抽出来。“怎么样小哥,有什么发现吗?” 

张起灵微顿,思索片刻,对他伸出手。“笛子。” 

吴邪不明所以,伸手把笛子递过去。 

张起灵接过笛子,二指在上面摩挲着。 

而此时吴邪就凑近去观察那个小洞,发现洞壁内部有一些凸起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没过多久,张起灵像是确定了什么,揪着吴邪的衣领子轻轻把人挪开。 

“?小哥你有头绪了?”吴邪一脸懵。 

张起灵看他一眼,伸手把笛子的一段对准洞口,放了下去。笛子放进去还有一点空隙。 

吴邪看见张起灵像是调整角度那样微微转了一下,然后就用力摁下去。 

在张起灵摁下笛子的瞬间,吴邪便听见机关运作的响起。吴邪低头往下看了眼,发现洞口边窄了,严丝合缝的和他的笛子贴合在一起。 

吴邪算是明白了。 这个机关在底部受到按压的时候会把洞口锁紧,所以之前按压的时候没有效果。而那些凸起来的东西应该和他的笛子上凹下去的纹路相合。 

是母亲在把这跟笛子给他的时候就想到了吗? 

吴邪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张起灵在确认纹路都对上了之后,给其他人一个眼神。吴邪点点头,张起灵便将笛子顺时针转了一圈。 

机关运作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四象图的正中央开启了一个圆形的暗门。 

张起灵把笛子抽出来,递给他。 

黑瞎子和解雨臣已经率先跳下去了,吴邪接过笛子,也跟着跳下去。

无明有焕

【瓶邪ABO】意外怀了同事的孩子怎么办(24)

*没想到吧!我来掉落一发缺德文学,原著向ABO,生子预警,先怀后爱,很沙雕,很缺德

*是苦逼考研人,所以之前那么久没更新,呜呜呜

*很甜,放心看,反正会比原著甜(?


34.爱情小秘密


回杭州之后,天气还没暖和起来,吴山居临湖,风刮过来更加冻人。我给摇篮里的优优掖了掖小被子,然后转过头,和阿宁面面相觑。


这女人可能早就知道了我是S级omega,为了防止我在家吐一地这种场面出现,她来找我前还特地打了进口的高浓度抑制剂,这才勉强压住了她身上那股海盐味。


这个举动是很贴心,但也不代表我就得感动,我现在还记得海底墓里她拿我当肉盾挡箭,要不是墓主人放了我一马,我他娘的现在就是孤...

*没想到吧!我来掉落一发缺德文学,原著向ABO,生子预警,先怀后爱,很沙雕,很缺德

*是苦逼考研人,所以之前那么久没更新,呜呜呜

*很甜,放心看,反正会比原著甜(?


34.爱情小秘密


回杭州之后,天气还没暖和起来,吴山居临湖,风刮过来更加冻人。我给摇篮里的优优掖了掖小被子,然后转过头,和阿宁面面相觑。


这女人可能早就知道了我是S级omega,为了防止我在家吐一地这种场面出现,她来找我前还特地打了进口的高浓度抑制剂,这才勉强压住了她身上那股海盐味。


这个举动是很贴心,但也不代表我就得感动,我现在还记得海底墓里她拿我当肉盾挡箭,要不是墓主人放了我一马,我他娘的现在就是孤魂野鬼,肯定带着我大闺女天天上她那儿吓唬人去。


“你这崽这么漂亮,不像你啊。乖,叫声姐姐来听听。”阿宁凑在摇篮边,拿着一颗奶糖逗优优,小姑娘还没学会说话,更分不清什么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只会咿咿呀呀地用小手去抓奶糖。


“想听姐姐是吧?”我冷笑,“那你得跟她一辈,这样,先叫我声爹吧。”


“你这个人真不会说话,也不知道那个哑巴张是怎么受得了你的。”阿宁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还颇有点和闷油瓶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看着很膈应,过会儿又想也对,她和闷油瓶都是alpha,惺惺相惜就惺惺相惜吧,反正alpha没一个好东西。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我女儿才三个月,正是发育的重要阶段,不能见乱七八糟的人。”我没好气道。


阿宁倒是没生气,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其实看你们母慈子孝的,我本来也不打算来打扰你们,我在国外待了很多年,但也知道国内有句话,寡妇门前……”


我彻底忍无可忍,手里的杯子咣当一撂,唰的一下站起来:“王盟,送客!”


其实我喊这一句有撑撑场面的意思,但看着王盟那小子迷茫地从铺子后面跑进来,头发都翘起了几撮,刚才肯定在后面偷懒打盹。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好狠狠瞪了阿宁一眼。


“别这么急躁嘛。”阿宁扬起眉毛,“我就是随便一说,没有说你是寡妇的意思。你也别着急赶我走,我有很重要的东西给你。”


说完,她拿出了一包四四方方的东西,递给我。我一掂量,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包裹,和我在吉林医院收到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打开一看,果然是两盘黑色录像带。而就在半个月前,我就是打死也想不到,那个署名“张起灵”的包裹里也是这样的两盘录像带。当时我还腹诽过,这个死鬼抛下我进了青铜门也就算了,别人寄给媳妇儿的都是什么爱心小礼物或者土特产,合着到我这儿就是冷冰冰的录像带,他看我长得像录像机是吧。


当然,我还没有单纯到认为那只是闷油瓶寄给我个人的东西,这个人身后的迷雾太重了,甚至连我三叔都不清楚他的底细。于是,在酒店的长租房间里,我和三叔把这两盘录像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出乎我们的意料,那带子里的内容很诡异,一个女人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地梳头。我三叔看了第一眼,立刻恐惧地大叫起来:“霍玲!那他娘的是霍玲!这么多年了,她竟然也没变老!”


当时我的脑子一下子卡住了,心说,霍玲?闷油瓶给我寄霍玲的录像带干什么?要死,那挨千刀的不会还跟霍玲有故事吧?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是这样,要真有什么他哪能这么直白地寄给我看,他又不是缺心眼。我隐隐意识到,这或许和背后的整个秘密有关,但却一时找不到解开谜团的那个关键的线头。


如今,线索终于又出现了。


说话的功夫,胖子买菜回来了,我让他赶紧把怀里的大南瓜放下,把我屋里的那个老录像机翻出来,老子要看看这两盘录像带里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跟胖子说了一下前情。好死不死,看之前,这老小子还问我:“天真,这他娘的不是你和小哥录的啥爱情小秘密吧,我们看了好像不太合适。”


我让他闭嘴滚蛋,我和闷油瓶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事实证明,那里面的内容也没比“爱情小秘密”好到哪里去,甚至恐怖一百倍。两盘录像带,内容差不多,里面都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不停地在地上爬。


胖子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表情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又想歪了:“天真,你俩这真够不讲究的。”


“这他娘的不是我!”我当时心里发毛,顿时恼道,“娘希匹,我们要录也是在床上,谁他娘的在地上爬啊!……不对,你都给我带跑了,这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


被我这么一问,阿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反问我:“你真不知道?”


我彻底火了,几乎笃定这一定是这个女人耍我的招数,刚想把她轰出去,她慢吞吞地取出了一张包裹的信息单,上面的寄件人明明白白写着:吴邪。


是我寄的?这怎么可能呢?我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忽然意识到,我不该这么想。这个“吴邪”和“张起灵”,或许只是署名而已,其目的是为了保证录像带顺顺利利地到达我和阿宁手上。


也多亏了阿宁来这一趟,我的思路拐了几个弯,成功发现了隐藏在录像带中的秘密。这些带子,重要的不是其中的内容,而是藏在带子塑料壳里面的东西——一把黄铜钥匙和一张写着地址的便签纸。


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


“还说不是爱情小秘密,不过也是,你俩这都不是秘密了,至少寄录像带的这人知道,小哥就是一大骨头,拿着小哥钓吴家的狗,一钓一个准。”阿宁走了以后,胖子道,“不过天真,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玩意儿真的是小哥寄的呢?”


我摇头:“不可能,小哥并不希望我卷进去。”


“那架不住人小哥比较有情趣,约你去开房,顺便录一下爱情小秘密呢?”胖子道。


“别瞎扯淡。”我骂了一句,谁他娘的跑青海去爱情小秘密,这个季节那儿怪冷的,回头再不孕不育。以往胖子这么调侃,我听了心情都会放松下来,但这一次,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埋伏在我心底的阴霾,正在逐渐地冲破闷油瓶给我留下的保护,一点点显露出真正的面目来。


他不让我靠近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原本就是其中的一环呢?


35.VIP


水滴的声音还在持续,令人窒息的黑暗遍布四周。躲藏进石棺边缘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后悔了起来,但除了后悔,居然还有些庆幸,庆幸我没把我闺女带来,这勉强算是个正确的决定。


人在危急的时候,脑回路总是转得很快。我想起优优,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肯定躺在我爸妈家的摇篮里吃手指呢。我又想起闷油瓶,女儿就是随了他,丫勉强也算没心没肺,当初在长白山就这么抛下我进门了,现在不知道出来了没,说不定在山下小酒馆里美滋滋喝酒呢。


他娘的,只有我这个倒霉蛋,兴冲冲地跑到格尔木来,和禁婆姐姐相亲相爱。也不知道禁婆姐姐能不能谅我上有老下有小外有老公的,吃我的时候下口轻一点。


我发誓,来之前我真的没想到那个地址指引的格尔木疗养院,会是这座阴森森的鬼楼,更没想到这楼里会有一只禁婆。出发前的我跟春游似的,啥装备没带,还以为只是在城市里转一圈。而且就在刚刚,那送我来的车夫都无比正常,除了老想给我介绍对象之外,举止行为都像个正常的打工人。


我记得我问他,这一带楼这么破,以前是什么人在住。他嘿嘿一笑,说:“这里以前啥人都有,当兵的,当官的,还有做生意的。你喜欢啥样的?杨哥给你介绍。我前阵子认识一人,有钱还老实,东北那疙瘩来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过疼老婆,嘿嘿。”


我听他说话带着很浓重的苏北口音,语气却莫名有些熟悉。Omega的性别就是会惹来这种麻烦,走到哪儿都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也不知道给我说成了对象,这人会不会有回扣拿。我没精力理会他,随便打了个哈哈,说我结婚好几年了,女儿都很大了。


车夫给我送到地儿就走了,当时的我还庆幸总算摆脱了这个话痨,如果让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走,东北那疙瘩是吧?北极那疙瘩我都要,只要有个活人能留下来帮帮我,只要别让我和禁婆姐姐相亲。


这座鬼楼一共三层,地下还有一层。好死不死,我通过密道摸到了地下这层,还在这里找到了那个霍玲梳头所在的房间。那两盘录像带拍摄的地点,竟然就在这里。


起初我并不恐惧,甚至还有点兴奋,一番探索后,我发现了一些非常了不得的线索。刚来得及看了一半,便听到头顶上“咕叽”一声,像是女人在阴笑。


一下我浑身都发凉了,紧接着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垂到了我的脸上,还能闻到淡淡的海腥味和夹杂的诡异香气。海底墓之后,我可以说,我就算不认得我妈,都不会不认得这种鬼东西。果然,我点起打火机,眼前乌黑的头发中探出了一张狰狞惨白的面孔。


吾命休矣。


我吓得懵了半秒,一把揣上发现的笔记,摸黑跑出了房间。这个地窖层高很矮,中间除了一口黑棺材之外没有其他家具。我别无躲避之处,只好硬着头皮躲到了石棺边。


事实证明,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刚躲过去没几秒,只听石棺震动了一下,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死死捂住我的嘴,把我整个人拖进了棺材里。


我的精神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也顾不上什么禁婆不禁婆,拼了命地挣扎,没想到那只手还是死死捂着我,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同时耳边有一个人用低沉的嗓音低声喝道:“别动。”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棺材里空间狭小,我和那个人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挤在一起,或者说,其实是他把我整个人压在了身下。这么近的距离,我和他的信息素都有些控制不住,草莓牛奶的味道弥漫开来,熏得我自己都喘不上气来。


如果现在有人来采访我的愿望,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他娘的最希望现在有人把这口棺材给封了马上填土埋了,老子现在就想跟这个死闷油瓶同归于尽。


可是禁婆姐姐还在外面,我不可能现在就发难,但心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只好偷偷用手在闷油瓶身上拧了一把,这死鬼倒是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我拧到哪儿了。漫长的煎熬后,外面诡异的阴笑总算退了下去,估计禁婆暂时走远了。


我和他蹑手蹑脚地从棺材里爬出来,“噗”的一下,闷油瓶在我眼前点起了火折子。他警惕地环顾了四周,然后猫腰过去把禁婆出来的那扇铁门给关上了。


我这才开始打量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身上居然穿着刚刚那个车夫的衣服。


……呵呵。


“年龄大是吧?疼老婆是吧?东北那疙瘩是吧?”我知道现在还不能大声喧哗,于是和善地笑着,看着他,用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闷油瓶被我盯着,表情还是那副样子,但能看出有些不自在。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年龄也不是很大。”


这一下,我快被他给气到喷血,恨不得徒手撕了这挨千刀的。老子回去就加入反alpha协会,从今天起立志做一个独立omega,大街上看到一个alpha就烧死一个,妈的,气死老子了。


“你他娘的驴老子很好玩是不是?合着别人娶老婆是睡的,你娶老婆是驴的,你怎么不干脆娶一头大笨驴子呢?”我气得厉害,完全没意识到把自己骂了进去,“你怎么这么能耐呢姓张的?还我爱你,三个字就完事了是吧?那门里到底什么玩意儿啊,值得你往里面钻?”


闷油瓶始终是个处变不惊的人,骂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他安静听完,然后来拉我的胳膊。


我一下子躲开,恨恨道:“别碰老子!还有刚才,你装车夫挺开心啊,忽悠老子很好玩是吧?”


他听了,用黑漆漆的眼睛凝视我片刻,突然道:“我担心你。”


我一愣,莫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来这里肯定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但大概是意外发现了在城里转悠的我,怕我大晚上出什么事,这才扮成车夫来送我。想明白了这个,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生气也生气,难过也是真难过,乱七八糟的情绪堵成一团,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还在拉我的胳膊,我躲了两下没躲开,干脆扑上去死死抱住了他。


“我以为你出不来了。”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都在颤抖。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回抱住了我。可能是气氛还算不错,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往近凑了凑。就在我俩快要亲上的时候,一旁的石棺突然又震动了一下,我被吓得一颤,和闷油瓶面面相觑。


只见那石棺的底部盖板挪开,露出一个通往下方的大洞,一只手从洞里伸了出来,紧接着钻出个黑黢黢的人,脸上还带着墨镜。于是,我们三脸懵逼,气氛十分尴尬。


沉默半晌,那个人先开口了:“对不起哑巴,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你俩继续继续。”


眼看着他又钻回了洞里,我还懵着,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那个洞。闷油瓶还是处变不惊的样子,把我的脸扭回去,又凑近了些。我俩正打算亲一下完事,嘴唇还没碰到,那头棺盖又响了一下,那个人又钻出来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着脸的闷油瓶,扶了扶墨镜,道:“对不起哑巴,你和嫂子继续,不过瞎子我还是好想看,要不这样,我充个VIP,行不行?”


tbc

橘小猫

【瓶邪】如果终极是个奶娃娃(三十四)

三十四、

  吴邪错愕地看着山坡上的人,看不见他穿的什么衣服,厚重的斗篷盖住了他的身体。

  他刚想问,就见张以牧一个起跃,朝着他们的方向跳了过来。

  张起灵扣住吴邪的手腕,带着他后退了半步,让出了中央的空地。

  张以牧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然后吴邪就看见他手里那张木弓碎成了粉末。

  是刚才射箭时的力气过大了吗?

  张以牧冰冷的目光扫过黑瞎子和小花,在胖子和吴邪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却落在了张起灵的身上。...


三十四、

  吴邪错愕地看着山坡上的人,看不见他穿的什么衣服,厚重的斗篷盖住了他的身体。

  他刚想问,就见张以牧一个起跃,朝着他们的方向跳了过来。

  张起灵扣住吴邪的手腕,带着他后退了半步,让出了中央的空地。

  张以牧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然后吴邪就看见他手里那张木弓碎成了粉末。

  是刚才射箭时的力气过大了吗?

  张以牧冰冷的目光扫过黑瞎子和小花,在胖子和吴邪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却落在了张起灵的身上。

  他抬起脚,缓缓走向张起灵。

  张起灵也抬着眼睛看他。

  两个人长的很像,说是祖宗和徒子徒孙的关系,还不如说是父子。

  张以牧一直走到张起灵面前,后者已经握住了刀柄。

  张以牧抬起手,看起来是想要去摸张起灵的脸。

  吴邪突然从边上窜了出来,一把打开张以牧的手,他像只护食的狼,冲着张以牧露出锋利的獠牙:“你谁啊,别碰我男人。”

  张以牧比两人都高一点,此时垂下眸子看向吴邪的眼睛。

  死寂的沉默。

  良久,张以牧动了动唇:“他人呢?”

  “谁啊?”吴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似乎惊讶于吴邪的粗鲁,张以牧皱起眉头,看向张起灵:“眼光真差。”

  “啊?!”

  胖子连忙拉住就要暴走的吴邪:“天真同志,我们冷静啊,冷静,这论辈分,他也是你祖宗呢。”

  吴邪咬牙:“那我就要欺师灭祖——!”

  张起灵看向张以牧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凌厉,他抽刀出鞘,直接劈向了张以牧的头顶。

  “哎哎哎——小哥!小哥——!”胖子简直操心,这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上了?

  张以牧动作很快,他迅速闪身后退,躲开了张起灵的刀,然后矮身前冲,拳头从斗篷下伸了出来,直直地砸向了张起灵的小腹。

  张起灵扭身躲开。

  张以牧也停了下来,他看向张起灵的视线里多了两分温度:“你的血脉在返祖。你遇到过他了,他在哪儿?”

  吴邪都看楞了。这天底下能和小哥打成平手的,十个手指……不,五个手指都数的出来。

  “所以说老东西你说的是谁啊?”黑瞎子吊儿郎当的凑了过来,但手上却没离开自己腰上的匕首。

  张以牧对老东西这三个字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直勾勾地看向黑瞎子:“你们身上有他的味道。”

  “怎么遇上的这几个老怪物嗅觉都这么灵敏?”吴邪表示羡慕,之前昆仑那个老僵尸也是,说他们身上有小棺的味道,“难道说越老鼻子越灵?”

  张以牧似乎听到了他的碎碎念,不免皱起了眉头。

  吴邪从兜里摸出了手机,雨林里没网,但好在拍的照片还是能看的。他找出小棺和他,还有张起灵的合照:“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小可爱啊?”

  张以牧盯着他手机里的照片看了半晌。

  然后众人惊悚地看着他的眉眼柔和了下来。

  “他变回小孩子了。”

  吴邪忙不迭的收回自己的手机,张以牧又把眉头皱了起来,不满地看着吴邪:“他在哪儿?这个是怎么回事?”

  吴邪冷哼,欠揍地摇了摇手机:“先说说你是他什么人吧?”

  张以牧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好,胖子都以为这尊大佛要动手了,结果人还乖乖的答了。

  “知道神侣吗?”

  “神雕侠侣?”胖子下意识地回答。

  张以牧看向他:“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说。”吴邪把胖子推到一边去,让张以牧借着往下说。

  张以牧也没在意,他摩挲着自己手心的掌纹:“就是和神明成婚的人。”

  吴邪顿了顿:“你不会……”

  张起灵也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他一皱眉,和张以牧两个人的相似度就更高了。

  “我想,但没来得及。”张以牧抿唇,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不同意!”吴邪立马跳了起来,“我们家小棺才多大!不行!不可以!”

  张以牧不满:“这是我和他的事。”

  黑瞎子和胖子在边上笑的直不起腰,小花心善地拍了拍张以牧的肩:“他们现在是小棺的监护人。”

  “什么意思?”

  “就是现在小棺是我和小哥的儿子。”吴邪冷着脸,“所以我不同意,你洗洗睡吧。”

  张以牧瞳孔缩了缩,想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就听见雨林深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他脸色微变,拔腿就往声音来的方跑去。

  “跟上。”

  吴邪实在不想跟这个觊觎他儿子的人走,但很明显,张以牧是小棺身世秘密的关键。他犹豫了两秒,最后在众人等待的目光里下了决定。

  “跟着他走。”

  一路上,吴邪看着张以牧跑在前面,突然想到,这老东西现在还能不能算人?可哪有人能活这么久的?

  可要说他不是人,刚才站的不远,他听到了他的呼吸声,还能看见他胸膛的起伏。

  说明他的心脏仍旧在跳动。也不算死人。

  半个小时后,他们看到了壬女留下来的那片营地。

  帐篷被压塌,满地都是蛇类爬行的痕迹。

  但没有看到任何活人的声音。

  吴邪想上前去看看情况,却被张起灵拉住。

  张起灵示意他看张以牧。

  张以牧的状态和刚才完全不一样,此时的他双眼通红,视线里没有刚才的平淡,嘴里呢喃着什么。吴邪仔细去听,还没听见什么,张以牧就跳进了营地里。

  他走过整个营地,然后抿起了薄唇:“没人。”

  吴邪也跟着张起灵跳了下来:“但这里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张起灵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鳞片:“小棺。”

  那是小棺的鳞片。

  所以刚才在这里的是小棺?可他人呢?

  “不会被野鸡脖子带走了吧?”

  “不可能。”张以牧回答的斩钉截铁,他敛起眸子,“这个林子里的蛇不会伤害他。”

  “为什么?”张起灵看向他。

  张以牧盯着张起灵的眼睛看了半晌:“因为他们都是从蛇池里出来的。”

  “说清楚。”吴邪脸色沉了下来。

 

微博:@排骨粥粥

吴邪:我儿子的婚事我做主。


下章小棺就会回来找阿妈阿爸啦——

十柒度
也许曾经跨越时空回首相望过。

也许曾经跨越时空回首相望过。

也许曾经跨越时空回首相望过。

林衍

当吴邪魂穿面面 9

施工队插旗


还有一件事


这篇文我是带了滤镜去写的啊啊啊啊

人物形象我经过美化了

这点我自己知道的!【点头肯定】

我也很清楚知道真实的面面吴邪包括其他人物没有这么完美!


但是问题是我写这篇文的目的是给自己圆梦啊!是根据自己的希望和心里对人物的期望去轻微ooc过的!


因为我喜欢这种性格的他们啊~

人有的时候要浪漫一点迷糊一点嘛!

干嘛时时刻刻都那么现实都那么清醒~

我不想过于认真地研究人物心理。


把人心揣摩得太清楚看得太清不是好事,这样会很累的!

而我写文的目的就是放松心情


我觉得我写完文和你们看完我的这篇文之后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不应该是压抑的...

施工队插旗


还有一件事


这篇文我是带了滤镜去写的啊啊啊啊

人物形象我经过美化了

这点我自己知道的!【点头肯定】

我也很清楚知道真实的面面吴邪包括其他人物没有这么完美!


但是问题是我写这篇文的目的是给自己圆梦啊!是根据自己的希望和心里对人物的期望去轻微ooc过的!


因为我喜欢这种性格的他们啊~

人有的时候要浪漫一点迷糊一点嘛!

干嘛时时刻刻都那么现实都那么清醒~

我不想过于认真地研究人物心理。



把人心揣摩得太清楚看得太清不是好事,这样会很累的!

而我写文的目的就是放松心情


我觉得我写完文和你们看完我的这篇文之后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不应该是压抑的(你们想看现实的就不要进来)。


本来我就是带了一些童话的那种幼稚单纯的感觉去写的,特地把事实模糊化了嘛~


~【委屈巴巴】~


所以大家可以当这篇文是一个快乐源泉,带着浪漫去看~嗯呐~那么较真干嘛~


毕竟——


我们走的是沙雕欢乐路线







22.





“砰砰砰”



吴邪一大早爬起来,没见着沈巍,迷迷糊糊间身, 体比脑子灵光,披,,着,,睡,,衣就敲响了赵云澜的家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赵云澜你见着我哥没他一晚上没回来……哥?”吴邪嘴快,眼睛还没看清楚来人就开口问。



“嘘……”沈巍示意他小点声,“他还在睡…”



“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跟你老师去吃饭了吗?你和他………不是吧你……你一晚上都在他,,家?”



吴邪: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事。



“嗯,云澜他昨天……胃病犯了,我照顾他一下。”沈巍耳朵有些红



“哦~云澜胃病犯了~~”吴邪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床上安安静静睡,,觉的人,把“云澜”二字咬得很重,“哥你老实告诉我…”



“真的!云澜他……”沈巍想解释一句,试图打断。



“…我是不是该改口叫嫂子了?”吴•语不惊人死不休•邪一脸我懂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不是真的我没……”沈巍脖颈都红了,眼神里有点慌。



“没事儿我懂……你俩谁,,上,,谁,,下啊?”吴•懂王•邪笑得贱兮兮的。



“这…我……”沈巍想解释一下



“哦哥你在,,上啊哈哈,我就知道我没叫错,你和嫂子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们。”吴邪说着,一把将他推回去,关上房门。



两个小时之后



“哥你骗人技术不行啊!”



“你偷听?”



“呃……哈哈”吴邪尴尬,转移话题,“不过说正经的,哥你这次去考察,带我一个呗~”








23.



“赵处长?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吴邪下车伸了个懒腰,就听见赵云澜在套佳佳(就那个女学生)的话。



“沈夜哥你醒啦?”佳佳看着吴邪心里感叹着沈教授的弟弟真是玉面小郎君。



沈巍和吴邪对外都说,吴邪是沈巍的弟弟沈夜,之前一直在外地某大学教建筑,最近回龙城住一段时间。



吴邪静静地看着赵云澜一顿忽悠成功忽悠上了他们的车,静静地看着“朗哥”举着个纸板来接“赵处”,静静地看着赵云澜“累了”,无奈摇头,自觉坐上副驾驶,将后座让开。



于是——



靠着副驾驶的玻璃,吴邪嘴角直抽地看着自己嫂,子靠在自己哥哥身上。



“啊啾!”赵云澜打了个喷嚏,沈巍帮他拉了拉枕头,尽量让他靠得舒,服。



“你要不然吃点药吧…”



“不用了,要是吃了药一会儿打瞌睡,还怎么做事啊?就先这么着吧…”



吴邪:该用户已开启助攻模式。



“咳咳……”吴邪咳嗽一声,见沈巍看过来,借着后视镜伸手一指,示意他看副驾驶座位下面。



沈巍何等聪明,伸手一摸,摸出一床毛毯,给赵云澜抖开盖上,并投以感谢的目光给吴邪。



吴邪:哥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可是嫂,子,都是自家人。



“沈教授还挺贴心啊,出来考察还带毛毯……”赵云澜被毯子裹住,觉得暖和不少。



“我……”



“是啊!赵处长,我哥这么好,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位神仙。”吴邪打断他接话道。



此话一出,沈巍死死盯着赵云澜的眼睛,赵云澜则是垂了垂眼眸,破天荒没有接话。



吴邪:我果然没猜错。



当然,没有人会知道这床毛毯本来是吴邪怕冷给自己带的。



吴邪:终究是我错付了。



山里起了浓雾,白雾蒙蒙一片,几乎挡住前方的路。



赵云澜靠着沈巍睡着了,吴邪本是昏昏欲睡,突然觉得心里慌了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伸手摸了摸腿上绑的千辛万苦搞来的黑金匕,首,吴邪皱眉,可惜时间太短,准备不算特别充分,没办法搞到qiang。



“这个能见度不太妙啊!”林静有些担忧地看着前方的浓雾



“那要不停一停……”



“没事儿,总比抛锚的好。”林静刚说完,车轮往沟壑里一卡,停了。



所有人:…………



四人陆续下车查看。



沈巍走远了,赵云澜也跟上去,林静查看卡住的车轮,吴邪四处张望,忽然间心里的不安再次涌起,压得他喘不过气。



呜———



古老的号角响起,这个声音吴邪再熟悉不过了,是阴,,兵 ,,借,,道时的号角。(没有传播封建迷信思想!)



远处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这……呜!”林静被吓得一抖,刚想说什么,被吴邪悄无声息一捏后颈晕了过去。



吴邪拖着林静躲在车后。



四周的烟雾变成了诡异的蓝色,吴邪还听见一个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人面鸟的叫声。



吴邪手按上匕首,死死盯着远处飞来的人面鸟。



人面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直直飞了过去,倒是阴兵的将领看了这边一眼。



过了十来分钟,周围的诡异蓝雾渐渐消散,白雾再起,一切恢复平静。



远处传来沈巍的呼唤,吴邪长出一口气,下意识想回答,但看见远处被自己捏晕的林静,无奈闭嘴,往自己身上脸上摸了些泥灰,往草丛里面滚了滚,装晕。



“小邪!”沈巍的声音近了,突然像是看到了倒在草丛里的吴邪,连忙跑过去。



赵云澜去扶林静了



草长的很高,沈巍背对着赵云澜,将他的视线阻断,俯下身无奈叹气,小声问“你又干嘛了?”



“真的不是我,是阴兵借道,还有人面鸟,吓死我了。”吴邪快速回答。



沈巍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挥袖,吴邪真晕了。



吴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真的没必要……








24.



面面现在很郁闷



自从上一次查账的惊悚表现后



他被勒令禁止出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偷偷溜出去,那么接下来几天面面只能吃水煮面



面面试过一次,然后吃了三天水煮面,无油无盐纯水煮。



口区!太恶心了!



于是面面乖了,直到某一天——



“下斗?”吴邪惊讶,居然还有人会来找他下斗。



“嗯哼……”鬼面不耐烦地看着他,那意思——我不想呆在家喂只会咯咯哒的母鸡!更不想听隔壁那个愚蠢的老泼妇骂街。



可哑爸爸不让啊!



“你撒个娇……”吴邪笑眯眯捏住他腮帮子,使坏,“撒个娇我就帮你。”



“不可能!”



“那感情好啊……”吴邪干脆利落地转身盖被“不去算了,在家喂鸡也挺好的…”



良久——



吴邪感觉面面凑过来,脑袋在自己颈间蹭了,,蹭



“嗯~”



尾音拉得有点长,吴邪一转脸,就见面面可怜兮兮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我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吴邪震惊!吴邪收到了一万点可爱暴击。



于是————



吴邪在面面手上有规律,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把这个节奏原封不动打给小哥,他会同意的。”



“你确定?”



“嗯……”



“好吧…”



于是——张起灵在听到那几句敲敲话之后,眼睛一亮,同意了。



“小吴邪说什么了?”鬼面迷惑,“告诉我。”



张起灵:……差点忘了吴邪还没回来。



所以,吴邪说什么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

















TBC



试图拉回剧情



就这样水了一章



但是我还是想要红心蓝手评论的


救命孩子被屏傻了



到底哪里有敏感词啊!这都第三遍了!

































橘小猫

【瓶邪】如果终极是个奶娃娃(三十)

  吴山居,越野车占满了整条街。

  吴邪靠在车门上,嘴里叼着一支中华,还没点着,就被张起灵掐了。

  “少抽烟。”

  吴邪没说话,低着头,手里还摩挲着那条小刀项链。

  也不知道小棺怎么样了。

  胖子从车队后面走来,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你别想太多,这么多人呢。肯定能把小棺找回来。”

  在他们身后,小花和黑瞎子正在帮忙装车,张海客带着几个张家人正在核对装备,就连二叔也亲自来了。

  西王母宫不是善地。...


  吴山居,越野车占满了整条街。

  吴邪靠在车门上,嘴里叼着一支中华,还没点着,就被张起灵掐了。

  “少抽烟。”

  吴邪没说话,低着头,手里还摩挲着那条小刀项链。

  也不知道小棺怎么样了。

  胖子从车队后面走来,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你别想太多,这么多人呢。肯定能把小棺找回来。”

  在他们身后,小花和黑瞎子正在帮忙装车,张海客带着几个张家人正在核对装备,就连二叔也亲自来了。

  西王母宫不是善地。

  “不过小哥你知道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吗?能和你打个平手的……这身手,啧……”

  张起灵抬眸:“她说她叫壬女。”

  “然后呢?”

  “九天玄女也叫九天壬女。”吴邪在边上补充道,“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西王母宫还看到过九天玄女的棺材吗?”

  胖子顿了顿:“你是说她起尸了?”

  “她是活人。”张起灵摇头,“那天交手的时候,他有体温。”

  “活人?!那什么人也不能活这好几千年啊!”

  “有没有可能是继承制?”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就像张家一样,壬女的名字是一代一代往下传承的?”

  “不像。”吴邪皱起眉头,“那天她问小棺:你还认识我吗。龙玄。像是很早之前就认识小棺了。但是小棺应该在千年前就被封在青铜门里了。”

  “又一个长生的?”黑瞎子撑着车门,“她要是活了上千年,那她就是真正的长生了。不应该啊,西王母不还在陨玉里待着出不来吗?要是九天玄女能没有副作用的长生,为什么不让西王母也和她一样长生呢?”

  “会不会是她进不去西王母宫,所以只能找小棺?”胖子再次猜测。

  “我们都能进去,九天玄女会进不去?”

  吴邪突然站起身:“有可能。你们还记得我们在昆仑雪山墓看到的吗,小棺最后去往了西王母国,还有张家的资料,小棺灭亡了西王母国,他可能针对西王母国的国人做了布置,让他们无法进入呢?”

  “像是结界?”

  “这世上有这种东西吗?”

  思路又陷入了困境。吴邪靠回车门上,忍不住又想去摸兜里的烟。

  他摸了个空。

  回头看,烟盒在张起灵手上。

  “先上车吧。”张起灵把烟盒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吴邪沉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开门上车。

  他和张起灵,胖子坐一辆车。

  一路上,车里安静的有些过分。张起灵本来就不说话,吴邪这会儿牵挂儿子,也懒得说话。胖子回头瞥了眼两人:“哎,我给你们唱个歌呗。”

  吴邪白了他一眼:“不听。”

  “不听?!天真,我可告诉你,我可是雨村歌王!”

  “除了村委会那两个大妈,谁和你争歌王的位子,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天真,你这脾气见长啊,你这是质疑你胖爷我的歌喉!”

  吴邪嗤笑:“胖爷——你安静会儿吧。”

  胖子讪讪地收回脑袋,没一会儿,他又转过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吴邪看他。

  “妈妈丢了儿子,茶不思啊,饭不想。”

  “去你的!”吴邪踹了他的位置一脚。

  “你就放宽心,那叫什么……壬女的,她既然非得叫你去,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必须要用你。有地方求咱们,小棺就肯定没事。再说了,小棺那武力值,也不是一般小崽子能比的,他那一尾巴下去,石头都碎了,这什么人都受不住啊。”

  “我不是担心这个……”吴邪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子。

  张起灵也看向了他。

  “那你是担心哪个?”胖子不解。

  吴邪犹豫了半晌:“我好不容易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现在让那个壬女照顾,她知道小棺喝什么奶粉吗?万一她图便宜给他喝了三鹿呢!万一她给小棺吃了小孩子不能吃的呢,还有……”

  “行,打住。”胖子把头转了回去,“这山高路远,胖爷我得休息会儿……。”

  吴邪气得又踹了一脚他的椅子:“我也没说错啊!不信你问小哥,平时小棺在家喝的都是进口的奶粉,还有我妈亲手做的辅食,万一在那儿吃不惯呢!吃不好,抵抗力就不好,抵抗力不好,万一生病呢。他从昆仑回来,病好还没多久呢!”

  胖子看向小哥。

  然后惊恐地看着小哥认真地点了点头。

  难道做父母的都这样?

  “胖子,你想想,小棺在他们那破面包车上捧着杯劣质奶粉,日渐消瘦的样子。不行,我一想到小棺可能吃不饱,我就急死了!”

  胖子还真的想象了一下。

  是有点可怜啊。

  “那我们再开快点?”

  吴邪挥挥手,躺回靠背里。

  胖子拉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小三爷担心他儿子在绑匪手里吃不饱,大家开快点啊。”

  吴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然而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在他们加速赶往塔木陀的时候,小棺已经在沙漠里了。

  他缩在帐篷的角落,比刚出发的时候瘦了很多,手上脏兮兮的沾着泥土。

  壬女掀开帐篷走了进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棺,心情算不上美丽:“这个不吃,那个不吃!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高高在上的神子吗!还是说你打算饿死自己?嗯,龙玄?”

  小棺抬起眼睛看他:“我不叫龙玄。”

  “我叫小棺,张小棺。你给我取的名字我不喜欢。”

  他的话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壬女。对方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龙玄——!”

  小棺弯了弯嘴角,嘴唇微张,不屑道

  “亡国之徒。”

  壬女被彻底激怒:“是你毁了我的故国!”

  巴掌落在了小棺的脸上,他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可他还在笑,血顺着他的下巴染红他的衣领,他笑的很开心。

  “你救不了她,玄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她踏出陨玉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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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如果终极是个奶娃娃(二十九)

二十九、

  “你放开他。”吴邪往边上挪了半步,想挡住张起灵的身影。

  壬女却在瞬间察觉了他的意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把青铜古刀,刀刃抵在了小棺雪白的脖颈上。

  “张家人,我劝你别动。刀剑不长眼,万一我一个没注意……”

  张起灵停下了脚步。

  青铜刀尖锋利的很,小棺的皮肤被轻微刺破,血珠落在刀上,又突然湮灭。

  很疼。小棺眼圈都红了,这小小的伤口,却比在昆仑雪山墓下自己用尾巴撞破石门还疼。

  吴邪有些急了:“你想要什么...

二十九、

  “你放开他。”吴邪往边上挪了半步,想挡住张起灵的身影。

  壬女却在瞬间察觉了他的意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把青铜古刀,刀刃抵在了小棺雪白的脖颈上。

  “张家人,我劝你别动。刀剑不长眼,万一我一个没注意……”

  张起灵停下了脚步。

  青铜刀尖锋利的很,小棺的皮肤被轻微刺破,血珠落在刀上,又突然湮灭。

  很疼。小棺眼圈都红了,这小小的伤口,却比在昆仑雪山墓下自己用尾巴撞破石门还疼。

  吴邪有些急了:“你想要什么?!”

  壬女看向张起灵:“十日后,我在西王母宫等你。如果你没按时来……”她刀尖又逼近了一寸。

  小棺疼的厉害,但不知怎么的,平时总爱跟吴邪撒娇掉眼泪的他,在壬女面前,却是一滴眼泪都不愿意落下。

  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哭。

  西王母宫,又是西王母宫。对那个该死的地方,吴邪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但此时又别无他法。

  “只能他一个人去?”

  壬女看向说话的吴邪,嗤笑了一声:“你们爱带多少人带多少人,不过他,必须来。”

  吴邪眯起眼睛,这女人似乎很看不起自己,不过正好,否则要只有张起灵去,他肯定放心不下,既然能带人,这次就要做好万足的准备。

  就在谈判进行的档口,一辆面包车突然驶进了巷子里。

  张起灵打起了十二分注意,下意识地反手想要去摸刀柄——但他们今天是去西湖玩的。

  他没带刀。

  万林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

  吴邪当即就骂了句脏话,他就知道这鳖孙别憋好屁。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壬女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吴邪,带着点不屑,控制着小棺走上了车。

  小棺知道自己上了车恐怕就要和吴邪分开好一段时间了,一时挣扎得格外厉害,他也不顾自己才好的尾巴会受伤,一个劲儿地想要从壬女怀里跳下来。

  “阿妈!”

  壬女也是个狠人,她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小棺划的血肉模糊的手臂,死死地扣住小棺的后勃颈,把他扔上了车。

  就在她松开小棺的一刹那。

  张起灵动了。

  壬女瞳孔微缩——快,非常的快。

  她车门还没关上,张起灵的腿就已经踢向了她。

  他的势头里还夹着破空的呼啸声。

  气力不小,要是真被踢中了,就是她也不会好过。电光火石之下,她只能匆忙抬起手臂抵挡。

  在张起灵的腿直逼壬女之时,他突然一顿,腿脚一横,直踢改成了横扫。

  壬女瞪大了眼睛,这张家的小子很聪明。

  她要是想要躲开,就必须让出车门。

  车门之后那几个砸碎,谁能拦得住张起灵?

  因此她没法避,只能硬受张起灵这一腿。

  剧烈的疼痛就手臂传到身体,壬女来不及多想,准备立刻上车。却不想张起灵那不是一击就好,他那是连环踢。

  “阿爸!”小棺的哭声从车里传来,张起灵的攻势更加凌厉。

  万林和手下的伙计手忙脚乱地去捂小棺的嘴。

  吴邪也没有干看着,冲上来想要帮忙。

  可壬女到底是经验丰富,她咬着牙忍过张起灵的连环踢,在张起灵微微后撤调整的空当,迅速反击,青铜古刀被她递了出去,直冲张起灵的面门。

  张起灵没有退,矮身准备从壬女的腋下避开。

  壬女一声怒吼,抬起膝盖,撞向张起灵的小腹。

  张起灵无法,只能后退半步,两人膝盖相撞。

  就在此时,吴邪一拳砸向壬女漂亮的脸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壬女骂了句吴邪没听懂的话,然后本能地侧身躲过。

  就在这一刻,车门的位置露出了一点空当。

  张起灵当机立断,伸手去拉小棺。小棺也机灵地开始在万林手里挣扎。

  然后,冰冷的枪口就对准了张起灵的眉心。

  现场气氛猛地一滞。

  万林把枪口往前逼近。张起灵皱起眉,他不想退。倒是吴邪把他拉了回来。

  对方有枪,这就麻烦了。

  壬女得意地轻笑,在两人面前大张旗鼓地上了车。

  啪的一声,车门关上。

  小棺的呜咽声也被隔绝了大半。壬女摇下车窗,嘲讽的目光扫过吴邪:“小三爷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对他,只要你们能按时到达西王母宫。”

  吴邪真的很想拽住这女人的衣领就给她脑瓜子开个瓢。

  可惜对方还有人质在手。

  隔着车窗,吴邪,张起灵同时和小棺遥遥对望。

  小棺从他们眼里看见了坚定。

  他们从小棺眼里看见了信任。

  面包车发出一声轰鸣,驶离了小巷子。望着那斑驳破旧的车屁股,吴邪冷着脸,狠狠地踢了下自己的车子。

  然后就骂开了。

  十年了,这十年,只有他吴小佛爷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人能这么算计他!

  张起灵点头看了眼他的脚:“先上车。”

  另一边,车上的万林见望不到吴小三爷的人了,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不过,好像有哪里奇怪。

  他还没想出哪里奇怪,壬女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放开你的手!”

  万林吃痛松手,小棺骤然摔在地上,大口地呼吸。

  壬女眼神复杂地看向在地上蜷缩起蛇尾的孩子,她的手几次伸进口袋,又拿了出来。

  小棺缓过神来,转头看向了她。

  壬女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对,有哪里不对。

  “怎么了?”万林不明所以。

  壬女此时说不出话来,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

  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

  不要怕,他现在不是当年的龙玄了,他被青铜棺镇压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当年的力量了!壬女吞了口口水,强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把青铜古刀。

  小棺瞳孔竖了起来,他冷冷地看着壬女手里的古刀。尾巴尖也不耐地开始晃动,但绑住他尾巴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壬女突然爆发出一声发泄似的怒吼。

  刀尖猛地刺入小棺的尾巴。

  血在瞬间就喷在车壁上,万林的脸上。

  血腥味飘进鼻腔,万林惊恐地看着壬女刺伤小棺。

  完了,完了,现在他和吴邪真的就是势不两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青铜带来了深入骨髓的疼痛。

  失血带来难以抗拒的晕眩。

  在意识沉入深海的最后一刻,

  一些久远的不能再久远的记忆渐渐回到了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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翙羽

张叔叔还是张爸爸28 (完结)

*接十年 瓶邪ONLY 带崽日常向 HE

*正文完结/粮票解锁隐藏结局/全文可放心食用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全黑了。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一只团子靠在我身边,缩着身子,睡得香甜。我忍着剧痛坐起身,把他给惊醒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好好待在家里,不盖好被子睡觉。”我低声说,摸着他的脸,感觉瘦了些。他的手刚刚塞在我手中,然后我发现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起那个东西,是一把金制的长命锁。


他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这是叔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要我带着。”...


*接十年 瓶邪ONLY 带崽日常向 HE

*正文完结/粮票解锁隐藏结局/全文可放心食用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全黑了。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一只团子靠在我身边,缩着身子,睡得香甜。我忍着剧痛坐起身,把他给惊醒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好好待在家里,不盖好被子睡觉。”我低声说,摸着他的脸,感觉瘦了些。他的手刚刚塞在我手中,然后我发现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起那个东西,是一把金制的长命锁。

 

他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这是叔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要我带着。”

 

“你二叔公?”

 

他想了想,道:“他说他是三叔公。”

 

竟然是我三叔!我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之前不理解的事情。原来,这只老狐狸一直在我们身边,当时在二叔家,思凡中途去了楼下一趟,应该是那个时候三叔把这把长命锁给他的。我回忆起那双熟悉的眼睛,果然,给瞎子递消息、给我二叔传递坐标、说服那个头领把我放下来对我医疗救治的,都是他。

 

我头脑瞬间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咔擦一声,闷油瓶开了房门走进来。我让思凡把长命锁收好,闷油瓶走过来细瞧了我的脸色,然后转身冲上一个电热水袋,让思凡在我旁边那张床上躺好睡觉。

 

“怎么把思凡带过来了?”我问闷油瓶。

 

闷油瓶淡淡地说:“思凡没有心思听课,我们也怕他不安全,所以胖子走之前代你给班主任请了个假。他晚上睡不着,要守着你。”

 

我轻轻叹了一声,然后把思凡外衣袜子剥下来,让他躺进被窝里。热水袋充好电了,闷油瓶拔掉插头,把热水袋塞到思凡脚下,然后关了灯。

 

我在微弱的月光中看着闷油瓶,闷油瓶站在我床边,似乎是打算整宿守着我们。我回想起睡前那个轻轻的吻,心中蓦地一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发现我现在丝毫没有睡意,便坐下来用眼神询问我需要什么。我无声地告诉他:“我想解个手。”

 

他会意,把我搀扶起来,我全身大半的重量被他分了去,两个人放轻了脚步走出房间。走廊的环境和最初一样,我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闷油瓶扶着我走进厕所,我咳了一声,让他在外面等着就好。

 

五分钟后,我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眼窝深陷,满目憔悴的自己,然后洗把脸,用清水漱了个口。闷油瓶担心我在里面时间待得太久,走进来,我回过头,他脸部逆着光一片阴影。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闷油瓶率先开口:“走吧。”他向我伸出手。

 

我突然感觉神清气爽,对他耍无赖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点头,就在我面前蹲下身,把他的后背给我。我愣住了,骑虎难下,他回过头看我,眼中有催促的意思。我只好把自己的身体放到他背上,他稳稳地背起我,明明走廊也不长,但他走得很慢很慢,我在他背上,伤口因为压迫而剧痛,但是心里却生出了一股名为“窃喜”的情绪。

 

我在他背上偷偷地笑,像是孩子拿到糖果一样。他听见我的呼吸,侧过头看住我,眼里竟然也有笑意。我说:“我这么重,你把我放下吧,诺,那里有座位,坐一会儿。”

 

从前下斗他一个人提着我和胖子两个人都不带喘气的,这会儿我这样一说,他也竟这样顺水推舟地把我放下来。我们并排坐在走廊外的座椅上。他低声问我:“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很享受这偷来的一点点独处的时间。

 

我们俩都沉默了许久,我在心里酝酿了一番,还是问他:“你是什么意思啊。”问完我就不由自主地揪紧自己的衣角,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他。

 

他也斟酌了一会儿,然后说:“思凡说,他想要我做他爸爸。”

 

什么,思凡竟然对他说了这个?我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他,他眼里一片柔和,我像是触电了一样移开视线,语气带了些急促:“他怎么会说这些!那、那你是怎么想的?”

 

“吴邪,你又是怎么想的?”他问我。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眼神乱飘,“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罢了你还当真!”

 

“可是,我看到了你写给我的情书。”他不紧不慢地抛出又一个炸弹,把我炸得五雷轰顶。我登时僵在原地。

 

情书?什么情书!该死,这种陈年旧事是怎么被他翻出来的!这下完了!我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流向大脑,从耳根到颈脖都浮出了不正常的红热。

 

我正胡思乱想着,他突然伸出手碰了碰我耳后。我条件反射想躲开,但没他手快,结果闪躲过程中一不小心又撞到他的眼睛,要死,这双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一样,我对他永远没有抵抗力。

 

“别动。”他轻轻说。

 

我常年把他的话当命令,顿时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了。然后一张放大的脸占据了我整个视线,闷油瓶凑过身来,我急忙闭上眼,微微侧头,我感觉到唇上蓦地一软。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上。闷油瓶的唇很软很薄,贴在我唇上,带着他独有的气味,我闻不到,但我一接触他,大脑就会自动合成独属于他的信号,那种清寒的味道。他把我压在座位上,很仔细地没有碰到我的伤,我的两只手都被他轻轻扣住了。我心脏砰砰乱跳,睁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他纯黑的瞳仁里倒映的全是我局促的样子。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我却明白了所有。

 

他的唇瓣细细地研磨着我的,我嗯哼一声,任他闯了进来。他把我拥得更紧,我睫毛轻轻颤动着,感觉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皑皑白雪覆落在山顶上,我沿着山脊缓慢地爬行,行走的过程中,我无意间仰头,见云雾拨开,天光乍泄,金色的阳光镀在雪面上。一阵寒冽的风经过我身边,我以为它会绕过我继续前进,它却悄悄地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骤雪停歇,那阵风裹挟着飘零的雪花,轻柔地在我身边旋转着,我伸出手,雪花一片一片落在我掌心上,慢慢融化。我以为它玩够了,应该走了,它却一路跟着我从高原冰山到江南柳岸,从彻骨的寒风化作了和煦的春风,一路相伴,萦绕在我指尖,留连不返。

 

良久,他放开我,我的脑海被他完完全全地占领了,回荡着他的气息。他的拇指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抚摸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最后在我下唇上停住。我听见他喟叹一声,再次覆了上来,他的亲吻怎么能这样温柔,像是一汪秋水,又像是软糯云雾,他把他最柔软的一面都给了我,我耳边全是他细细的喘息,唇齿交融。

 

我靠在他怀中,单薄的衣服在走廊中其实不太扛得住,他把他身上的衣服解下来披在我肩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玩着他的手指:“你想好了,你要当了思凡的爸爸,可就得入我们吴家的门了,以后张家那帮子人来了,你得清楚自己是什么阵营的。”

 

他低头吻我的头发,说,求之不得。

 

我自始至终没有听过他说一声我喜欢你,或者是我爱你,但是我也没有和他说这些,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心有灵犀,不需要任何附加的甜言蜜语。我以为我会把这些话一辈子埋藏在心底,他的突然出击令我猝不及防,大感意外。

 

我抬头,眉眼一弯,有了细碎的皱纹:“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这么真实存在过。”

 

“为什么。”

 

“因为我想也不敢想,有一天张起灵能被生活的琐碎填得满满当当。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到新奇,也感觉到了无比的真实。你看,你这几天熬夜熬狠了,脸上都爆痘痘。”我说着,伸出手指戳他侧脸冒出的一颗痘痘,被他一把抓住。我曾想过我对他的感情只是无数次生死交界处因为他的援救和保护而产生的吊桥效应,我也曾以为我对他的执念会随着柴米油盐的琐碎而渐渐消磨殆尽,然而都不是,如果这样,那我肯定是爱上他了,而且是不可救药地,非他不可地,我这辈子就只要他,再也不会给其他人任何目光。

 

我们同时笑了起来,他眉目舒朗,笑得煞是好看。

 

过了些天,我已经可以自如地行走,闷油瓶也不再随时看护。小花重新给我的手机里,我接到一个电话,是瞎子打来的。他说:“人已经找到了,你是自己处理还是我给你代劳?”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小花和瞎子已经全面收网,那个头领也被他们牢牢监控住了,就等着我来拿捏主意。

 

我在走廊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听何东给我汇报最近道上和盘口的事情。何东垂着视线把盘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完后,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我问他怎么了,他张了张嘴。

 

“说。”

 

他似是鼓起勇气,说:“小三爷,姑爷说了不让你抽烟。”

 

噗——咳咳咳,我一口烟喷在他脸上。不是,什么姑爷?这才没几天,他们中邪了还是怎么,闷油瓶怎么把手都伸到我伙计这里了。我是不是离开这个世界太久,外面变化速度快到我已经掌控不了了?!

 

我正疯狂凌乱中,何东觑着我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补了一句:“您别再抽了,对身体不好,姑爷知道了会罚我们这些做事的人的。”

 

我木着脸把他支走,看了看手里的烟,最终还是把它掐灭了扔进垃圾篓里。

 

一个小时后,值班的小护士焦急地打电话给解雨臣,说病人不见了。调取监控后,解雨臣沉吟了一会儿,发了条短信给张起灵。思凡问他,吴邪什么时候回来,张起灵回答,再等等,很快就回来了。

 

我把这一切处理好,亲手断送了头领的命后,看着袖口即使再小心也避免不了飞溅的一点点血迹,皱了皱眉。等我再次呼吸到地面上的新鲜空气时,外面已是日暮渐沉。马路的尽头,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在等着我,我愣了愣,旋即走上前去。

 

闷油瓶牵着思凡的手,两个人都穿着我买给他们的衣服。

 

思凡看见我,举起手大声喊我。我看着闷油瓶,问:“你们怎么来了?”

 

“张叔叔说在这里能等到你。”思凡仰起头,眉眼弯弯,“爸爸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

 

我应了声好,问他:“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

 

“听话了,张叔叔照顾我很好。”

 

闷油瓶把他一把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升高让他心中一惊,耳边只听有个沉稳又让人安心的声音响起:“是张爸爸。”

 

思凡坐在闷油瓶肩上,笑吟吟地搂住他的脖子,看不见张爸爸的表情,但他一定很开心。

 

我和闷油瓶并肩走着,夕阳坠落下去,渐渐收敛了它的光彩,然后抛下云霞,独自踱到地平线上。晚霞收尽了最后一抹余晖,飞鸟掠过头顶,在粉蓝色的天幕中翱翔。我看着闷油瓶的侧脸,偷偷伸出手,勾住了他的手指,正当我沉浸在窃喜中时,闷油瓶嘴角上扬了一些,转而和我十指相扣。我们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几乎要靠在一处。

 

身后的黑暗在深渊中翻卷,我没有再看它一眼,转而奔赴我面前的光明。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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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成道 离劳斯大结局友情画作,喜欢她的画可以戳主页了解一下


以下碎碎念

*粮票x1解锁隐藏结局《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打滚求红心蓝手礼物长评!!

*在此《张叔叔还是张爸爸》就和大家告一段落了,从五月上旬连载到八月下旬十万多字,期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收获了很多宝贵的财富。有很多话想和大家说,也很不舍得这篇满满温馨的文。但是半年间从《邪僧》到《张叔叔》一口气连载了两本,对我三次生活和学习产生了很大的冲击,也极大消耗了我的闲余精力,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写长篇了。

*接下来的写作计划是偶尔冒泡写些瓶邪/铁三角短篇,什么题材都有可能。感恩相逢,有缘再见!

橘小猫

【瓶邪】如果终极是个奶娃娃(二十八)

今天出去玩了,来晚了

二十八、

  西湖边的醋鱼是全杭州都出了名的。

  酸酸甜甜,开胃又好吃。

  反正小棺是吃的满嘴酱汁,还不亦乐乎。

  张起灵挑鱼刺的功夫更是一绝,吴邪看着他手里的筷子轻轻一拨,在一夹,雪白的鱼肉就落进了自己的碗里。

  一半进了自己的肚子,一半进了小棺的肚子。

  “小哥,你也吃。”吴邪夹了一筷子糯米藕给他,经过他对张起灵这些年的观察,他发现张起灵其实在日常生活里更偏爱一些甜味的东西。

  就比如西湖的糯米藕。...

今天出去玩了,来晚了

二十八、

  西湖边的醋鱼是全杭州都出了名的。

  酸酸甜甜,开胃又好吃。

  反正小棺是吃的满嘴酱汁,还不亦乐乎。

  张起灵挑鱼刺的功夫更是一绝,吴邪看着他手里的筷子轻轻一拨,在一夹,雪白的鱼肉就落进了自己的碗里。

  一半进了自己的肚子,一半进了小棺的肚子。

  “小哥,你也吃。”吴邪夹了一筷子糯米藕给他,经过他对张起灵这些年的观察,他发现张起灵其实在日常生活里更偏爱一些甜味的东西。

  就比如西湖的糯米藕。

  小棺见吴邪给张起灵分享了糯米藕,他也有心展示一下自己对阿爸的喜欢。挣扎着就要把碗里的红烧肉递给他。

  可惜他现在就是个五短身材的宝宝,坐在儿童椅上,重心都保持不住。

  整个人往前一倾,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张起灵眼疾手快地去接,却没想到横空插进来一双素净白皙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小棺。

  “小宝贝小心一点哦。”

  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肤若凝脂,眉眼如画,就算是有了家室的吴邪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张起灵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女人似乎很喜欢小棺,好奇地打量着小棺,还兴致勃勃地看向了吴邪:“他好可爱啊,我能抱一下吗?”

  这可不行。吴邪摇头:“抱歉。”

  女人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只是捏了捏小棺的脸蛋就走了。

  他一走,吴邪不知怎么的就松了口气:“这女人有些奇怪。”

  张起灵抬眼看他,眼神里没有什么波动。

  但吴邪只觉他不高兴了。

  小棺攥着勺子:“阿妈不要阿爸了。阿妈喜欢漂亮的姐姐!”

  吴邪脸一黑,没好气地弹了下小棺的脑门:“说什么呢!你阿爸最好看好吗!你瞧瞧,谁能比你阿爸好看?”

  小棺咯咯直笑,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

  吴邪差点没笑岔气:“你还是个没断奶的娃娃呢!”

  “娃娃,也好看。”小棺认真道。

  “她身上有底子。”张起灵突然出声,“身手很厉害。”

  吴邪愣了愣:“能让你说身手厉害的……咱们这是遇见高手了?巧合还是……”

  张起灵摇头:“不知道。但她很厉害。”

  吴邪还是第一次见张起灵对别人有那么高的评价,要知道从之前到现在,除了那个蓝袍藏人能勉强和小哥大哥平手,其他人,那都还差点意思。

  “希望只是巧合吧。”

  饭店外,一个巷子的角落里,女人看着坐在店里的一家三口,嘴角勾起了一点笑意。

  “找到你了,龙玄。”

  店里的小棺似有所感,迷茫地看向了窗外,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叫他。但叫的什么,他又听不清了。

  “怎么了,小棺?”吴邪见小棺一个劲儿的看窗外,可他跟着看去的时候,窗外只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小棺摇头,回过神来,重新专注于自己碗里的鱼肉。

  吃饱喝足之后,附近就是白堤,吴邪原本打算带着小棺去走走的,可小棺年纪还小,吃过了午饭,就趴在婴儿车里昏昏欲睡了。

  “那咱们还去吗?”吴邪犹豫。

  张起灵望向人潮涌动的白堤,今天是周末,西湖的人不少,多半是来踏青的。

  “回去吧。”

  也行,反正吴山居离着西湖也不远,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呢。

  “那行,咱们先回吴山居吧。”

  吴邪小心翼翼地把小棺抱上车后座的儿童座椅里,张起灵会开车,但没驾照,这会儿也只能他来握方向盘。

  回去的路上,突然飘起了小雨,吴邪看着打在窗户上的雨滴,庆幸道:“幸好咱们及时回来了。”

  张起灵在一旁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中午之后,他总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雨开始下大了。

  噼里啪啦的雨点子砸在挡风玻璃上,车里的电台放着古早的音乐,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前面是个转弯。

  就在吴邪打方向盘的一瞬间,街边的房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

  吴邪立马踩刹车。

  轮胎和地面发生刺耳的摩擦声,刹车被吴邪踩到底,他猛打方向盘,车头直冲着路边的电线杆杆而去。

  张起灵下意识地起身护住了吴邪。

  砰——

  一声巨响。

  车头撞上了电线杆,巨大的震荡让吴邪脑瓜子都嗡嗡声。

  不过好在张起灵牢牢地护住了他。

  他甩了甩脑袋,和张起灵第一时间去看后座的小棺。

  “小棺?小棺?”吴邪伸手去探小棺的尾巴。

  开始没摸着,就在张起灵打算翻到后面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小棺的尾巴尖缠上了他的手腕,还颇有活力地拍了拍张起灵的手臂。

  看来没有什么大碍。

  “下车看看。”吴邪打开车门,打算下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自杀特么也不找个好地方!

  然后他愣住了。

  张起灵皱起眉头,也跟着下了车,他绕过车头,走到吴邪身边,发现地上根本就没人。

  那刚才那个跳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阿爸!”

  小棺的惊呼声突然在大雨里响起。

  吴邪猛地回头,就看见那个在饭点里见过的女人站在车边抱着小棺。

  小棺挣扎的很厉害。可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她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条绳子把小棺的尾巴对折绑了起来。

  让小棺根本无从使力,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想要离开女人的怀抱。

  雨滴砸在吴邪脸上,他浑身冰凉。

  “你放开他!”

  女人笑盈盈地看向他:“吴老板,你真是好运气,我找了他好久,却没想到他就被藏在了云顶天宫的青铜门里。”

  “张以牧真是好算计。不过我可没他那么狠心,能把自己喜欢的人活着封进棺材里。”

  张起灵想要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绕过去。

  “你是什么人?”吴邪很快恢复了冷静,冰冷的目光扫过女人好看的脸。

  要知道,自打十年前,道上可没有人敢这么嚣张地抢他小三爷的东西。

  “我叫壬女。你不认识我也正常,但龙玄一定认识我,就是没想到,他竟然返祖的如此严重。”壬女看向怀里的小棺,“你还记得我吗?龙玄。”

  小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嘴一瘪,嚎啕大哭:“阿,阿妈……她好臭!阿妈——”

  吴邪僵住。

  他眼看着壬女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铁青。

  我的儿啊,你都是人质了,不要那么实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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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尘

救赎 (苦苦追寻瓶x复活失忆邪)章二十五

  “这个亭子就是入口了吧。”解雨臣伸手敲了敲地面。“空的。”他得出这个结论。


  “我也休息够了,赶紧找找能打开这个的机关。”吴邪一听就蹦起来,走到亭子西南角的那根柱子开始摸索。


  “这柱子上雕着的东西是一条盘旋而上的龙,很多亭子都会雕上这样的雕刻,没什么特别的。”吴邪睁大眼,想看看雕刻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转头一看,张起灵站在他身侧,奇长的双指在石柱上游走。吴邪感叹,自己小时候为什么没练发丘指,找机关多方便啊。 


  但他是...

  “这个亭子就是入口了吧。”解雨臣伸手敲了敲地面。“空的。”他得出这个结论。

 

  “我也休息够了,赶紧找找能打开这个的机关。”吴邪一听就蹦起来,走到亭子西南角的那根柱子开始摸索。

 

  “这柱子上雕着的东西是一条盘旋而上的龙,很多亭子都会雕上这样的雕刻,没什么特别的。”吴邪睁大眼,想看看雕刻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转头一看,张起灵站在他身侧,奇长的双指在石柱上游走。吴邪感叹,自己小时候为什么没练发丘指,找机关多方便啊。 


  但他是万万没想到,上天给他关了一扇叫发丘指的门,还特么给他开了扇名为神奇体质的窗。 


  吴邪在石柱上摸索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块龙鳞雕得有些不一样。他伸出手在龙鳞上轻轻蹭了一下,没蹭出什么。这也证明这块深色的龙鳞不是因为有灰尘,颜色才较深。 


  吴邪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叫来张起灵,鼻子就忽然一痒。 


  吴邪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同时,因为这一个命运般的喷嚏导致他的手没稳住,稳准狠的摁下那块龙鳞。 


  脚下一空,吴邪一脸呆滞的掉了下去。 


  “吴邪!”张起灵一转头,刚好看见半个毛绒绒的头顶。他反应很快的跟着跳进去。 


  其他人也没犹豫,进跟着他的脚步跳下。 


  吴邪感受了一番自由落体,还好他的心理素质还不错,没有当场在小哥面前叫出来,要不然他的脸都丢光了。 


  大概两秒后,吴邪的脚尖碰到了地面。他刚想向前一滚,卸力之后完美落地,腰上就突然环过一只手,把他扯进一个人怀里。 


  张起灵抱着他,稳稳的落地,但是吴邪的鼻子却磕在张起灵的锁骨上,吴邪哀嚎一声,捂住了他可怜的鼻子。 


  上方传来胖子的声音,张起灵把吴邪往旁边一拉,胖子就一个打滚单膝跪地在他们面前。


  解雨臣、君珩和黑瞎子也成功着陆。 


  张起灵转头一看,吴邪捂着鼻子幽怨的看着自己,眼角挂着生理性盐水。


  张起灵心虚的别过头。


   “天真啊,你这清奇的体质可真是绝了。”胖子站起身拍拍屁股,掏出手电。“这地儿是哪儿?” 


   “是个甬道,往前走走。”君珩向着黑暗,下鄂微扬。 


  众人握着手电往前走,一步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了机关。或许是他们的小心起效了,吴邪和黑瞎子一脉相传的体质竟然没作妖,几人平安无事的到达甬道的尽头。


   “有个门。”吴邪走上前,用手电描绘着门上的浮雕。 


  张起灵和黑瞎子走上前,左敲敲右按按。那石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黑瞎子和张起灵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用手扒住门缝,往两边使劲拉。


  神奇的是,这门还真的被他俩扒拉开一条手掌宽的缝。 


  “有用!”吴邪眼前一亮。但他看张起灵手臂上都蹦出青筋来了,显然是十分用力,便赶紧过去帮忙。 


  他们还挺有默契,吴邪和胖子帮张起灵,解雨臣和君珩帮黑瞎子,六人合力把门拉开一道足以让一人通过的缝隙。 


  “这门也太沉了。”吴邪憋得脸通红。“按这重量来看,这门要是没十几二十个成年人,还真没法拉开。”胖子喘着粗气。“果然我们家小哥最厉害。” 


  “诶,你不能忽视我好不好?”黑瞎子冒头,被解雨臣摁进门里。“别废话了,进去。” 


  几人顺利通过,但胖子遇到了一点困难。其实他们已经顾及胖子把门再拉开一点了,没想到还是差点卡住。 


  吴邪再度发出灵魂吐槽:“胖子,你回去就给我减肥。” 


  胖胖生气,胖胖不想说话,送给吴邪一个冷哼。


   “嚯,这可厉害了啊。”前方传来黑瞎子的声音,吴邪拿起手电,差点被前方的阵势吓着。 

 

   “嘶……”吴邪看着面前一排排的戴着盔甲的玩意儿,倒吸一口冷气。


   “这陪葬阵仗可就厉害了。”胖子小声感叹了一句。 


  这时,君珩开口:“这些不是真人,是猴尸,但是这些猴尸只要有人经过就会起尸,你们准备好了。”  


  吴邪定睛一看,的确不像是人,这些东西的身高加上盔甲也只到他的胸口,他原本还以为是他们站得低呢。 


  “这君老爷子简直就像颁布人物的NPC,还带解说的,真贴心啊。”胖子小声在张起灵耳边说。 


  张起灵面上看不出表情,眼睛一直盯着猴尸。 


  吴邪拔出大白狗腿。笛子砍这些东西还是比较不方便,大白狗腿还是更适合打粽子。 


  张起灵是第一个走进猴尸的包围中的。吴邪不愿他一个人走在前面,就进跟着他走过去。


  一排人放轻脚步,在猴尸中行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要有一点动静,他们就会做出反应。 


  往前走了有四分钟左右,吴邪耳边忽然听见‘咔’的一声。


   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默契的一转头。


   果然,身后的猴尸都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面向他们。


   “真会挑时间。”解雨臣说,已经握紧了手上的棍子。他们现在不上不下的,被一群猴尸包围,这东西起尸还掐时间呢。


   “跑!”   张起灵一声令下,所有人拔腿就跑。


   他们的动作幅度变大,猴尸的反应就更激烈了,耳边传来一声声古怪刺耳的猴子叫声,显然他们已经开始追逐。 


   跑着跑着,跑在第二个的吴邪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偏头一躲,一只尖锐的猴爪就从他的耳侧略过去。 


  吴邪反手一砍,砍下一只猴子手。那猴子不知痛觉的继续朝他攻来,被张起灵一脚踹飞,撞倒了好几个猴尸。


   “好家伙,全醒了。”胖子说,“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呢?上次在西藏那儿是不是也是这个场面?” 


   “这次,比比看谁杀得多?”吴邪挑眉。“赢了有奖励不?”胖子朝他挤眉弄眼。


   “数量最少的还钱。”金主爸爸发话,一群穷鬼不敢出声。 


   “来吧!”胖子看着朝他扑过来的猴尸,攥紧手里的工兵铲,一铲子将它拍飞。  


  张起灵在前方拿黑金古刀开道,吴邪和胖子在他身边护法,几人的前进速度倒也不慢。


   “瞎子,你有看见出口吗?”吴邪砍下一只猴尸的头,朝殿后的黑瞎子喊。   黑瞎子刀起刀落将一只猴尸砍成两半:“没看见出口!” 


  “这里的正中央有个高台,出口在那里。”猴尸群中传来君珩的声音,却不见他人影。“珩叔,你在哪儿?”吴邪扫了一圈,没看见他的身影。


   “不用管我,继续前进。”君珩的声音仍然沉稳,看来是没什么事,于是吴邪放心下来。


   “天真,拿雷管炸吧!”胖子喊道。“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  


 吴邪头上绑着手电,扫了眼周围,“你自己看着来!别炸塌了!” 


  “好嘞。”胖子踹走一只往他身上爬的猴尸,从背包里拿出两捆雷管。他毫不犹豫的点燃,然后往前方一扔。


   他手劲不错,扔得挺远,前方被炸出一个空地来,他们几个也没被波及。


   “漂亮!”吴邪在心中给他鼓掌。 


  他一个眨眼,就见一阵冷冽的刀光闪过,没几秒钟他面前的猴尸就被清理干净了。


   “小哥真厉害!”吴邪赶紧过去帮忙,两人开路的速度更快了。 


  吴邪挥刀,挡住猴尸锋利的牙齿,顺带踹走张起灵背后的一只猴尸。他转身,惊喜的在重重猴尸包围中看见那座高台。


   “在那儿!”吴邪大喊一声,几人纷纷朝那个方向前进。


   “嘭!”胖子毫不犹豫的扔出雷管,给他们开路。 


  张起灵一路踏着猴尸的尸体前进,终于才上那座高台。他把吴邪和胖子拉上来,黑瞎子和解雨臣随后便到。


   解雨臣用棍子顶开黑瞎子身后的猴尸,却没看见君珩。“君珩呢?” 


   “我在这儿。”话音刚落,君珩就不知道从那里跃到高台上。 


  这人神秘得很,他们几个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连张起灵和黑瞎子都有点擦伤。但他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半点伤没有。


        

  而且他们根本没看见君珩在哪儿,他去那里了?


   “我是去拿这个东西的。”君珩一眼看出解雨臣的疑惑和警惕,他拿出一块石头,放在地面上。


   这石头看起来很普通,但是表面上蔓延着像是血一样的丝线,十分古怪。 


  “这些东西是我驯化的,这个是镇石,有这东西在,猴尸上不来。”君珩语出惊人。 


  但一想也对,这个墓是他设计的,驯化猴尸来镇墓,也不奇怪。


   “先找找出口。”


橘小猫

【瓶邪】如果终极是个奶娃娃(二十七)

  晚饭时间,吴邪有些心不在焉,小棺跟往常一样坐在张起灵的腿上,自己扒拉着小碗。

  一块煮的软烂的鸡肉落进了吴邪的碗里。

  吴邪看向小棺,他嘴角还沾着鸡汤的油渍。

  “阿妈!给你吃鸡肉!阿爸煮的鸡肉超级好吃!”小棺开心地挥舞着筷子,然后又被张起灵无情镇压。

  “不要甩筷子。”

  小棺瞟了眼张起灵严厉的表情,乖乖地把筷子收了回来。

  吴邪哑然失笑,把他从张起灵的腿上接了过来:“你想不想出去玩?”

  张起灵看向吴...

  晚饭时间,吴邪有些心不在焉,小棺跟往常一样坐在张起灵的腿上,自己扒拉着小碗。

  一块煮的软烂的鸡肉落进了吴邪的碗里。

  吴邪看向小棺,他嘴角还沾着鸡汤的油渍。

  “阿妈!给你吃鸡肉!阿爸煮的鸡肉超级好吃!”小棺开心地挥舞着筷子,然后又被张起灵无情镇压。

  “不要甩筷子。”

  小棺瞟了眼张起灵严厉的表情,乖乖地把筷子收了回来。

  吴邪哑然失笑,把他从张起灵的腿上接了过来:“你想不想出去玩?”

  张起灵看向吴邪。

  小棺高兴地举起手:“想!”

  “那我后天带你去逛西湖好不好?”

  “好!”

  小棺来杭州这些日子还没有去过西湖,他最远就是被吴邪抱到了吴家,还是坐车去的。这会儿听见能出去玩,开心的不得了。

  夜里,张起灵倚在吴山居大堂门口,院子里的灯已经灭了,小棺也被抱到了楼上睡觉,就只剩下大堂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了。

  那仿宋的花瓶在架子上熠熠生辉。

  吴邪蹲在地上拆装胖子寄来的婴儿车。

  “明天咱就让小棺躺在这里头,再盖个小毯子,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尾巴了。”

  “嗯。”张起灵应了一声,缓缓蹲下身,把吴邪装好的棚子拆了下来,然后掉了个面,安回去。

  吴邪老脸一红:“这个……我第一次装。”

  “嗯。”张起灵嘴角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清冷的月色下,若是有人路过吴山居门口,就能瞧见那一点透过门缝的昏黄灯光。扒着门缝再仔细瞧瞧,就能看见这古董店老板正拉着一个白净的小哥一起在装婴儿车。

  货架上各式各样的古董都没那个婴儿车打眼。

  楼上小棺抱着小黄鸡的抱枕,梦见了从未见过的西湖。

  次日一早,王盟一开门,就见本该睡到日上三竿的吴大老板,这会儿已经大包小包的准备就绪了。

  “老板,你出去啊?”

  “啊对,我和小哥带着小棺去西湖走一走,你留下来看店啊。”

  就知道没自己的份儿,王盟讨好地笑了笑:“行,老板你就放心去吧!”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吴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正巧,张起灵抱着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小棺下来了。

  “哎,早上好啊,小哥。”王盟热情地打招呼。

  张起灵点点头。

  倒是小棺认真地睁开眼睛,冲他挥了挥自己的小胖手:“王盟叔叔早上好。”

  “哎呦喂——”王盟心痒痒,就要上手去捏小棺软乎乎的脸蛋,罪恶的手还没伸出去呢,张起灵的视线先落了下来。

  他干笑了两声,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得,惹不起。

  正是初春的日子,西湖边开满了樱花,地上落得,空中飘得,都是粉色的花瓣。吴邪推着婴儿车慢悠悠地走在岸边,张起灵站在了他的左侧,更靠近湖水。

  小棺兴奋地扒着婴儿车,朝着外面的世界探头探脑的。

  “阿妈!鱼!”

  他的尾巴蠢蠢欲动。

  吴邪连忙拉了拉遮掩的毛毯,小声警告道:“不可以把尾巴露出来,不然别人要把你抓去了!你阿爸都找不着你!”

  小棺被他唬住了,立马把尾巴缩了回来。

  “不要被抓去。”

  “抓去会被咬痛痛。”

  “什么?”吴邪没听清楚,低头又问了一遍。

  可这会儿小棺的注意力早就被街边的烤肠吸引去了:“阿妈!吃那个!”

  万老板瞧见吴小三爷的时候,就看着他把那烤肠递给婴儿车里的娃娃,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都能碰见。

  “哎呦,小三爷——真是巧啊,今个儿你是带儿子出来玩啊?”万老板一笑,就露出了那口黄牙,瞧着让人反胃。

  吴邪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假笑道:“万老板。”

  小棺早就不记得这个万老板是谁了,专心致志地啃着自己的烤肠。

  万老板却弯下腰来跟他打招呼,那布满皱纹的手也朝着小棺的脸上来了。

  “哎呦,这小小三爷还真是可爱啊——”

  他没能摸上小棺的脸,张起灵就拉着婴儿车往后退了退,避开了他的魔手。

  吴邪差点没笑出声。

  万老板脸色铁青,这当众被下了面子的感觉可不好受,可眼前这是谁?那是哑巴张,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就是盯着小棺的眼神不太友善。

  最近道上有消息传出来,说吴家的小三爷和哑巴张在青铜门里抱了个孩子出来。关于这个孩子也有不少的传闻。

  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要这个孩子。

  “万老板,我还赶着带孩子去玩,就不多聊了。”吴邪笑笑,也不管万老板在想什么,自己推着婴儿车就走了。

  张起灵紧随其后。

  万林眯起自己的小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老板?”跟来的伙计叫了他一声。

  万林回过神来:“给那个女的打电话。”

  “哪个女的?”

  “就那天披着个斗篷来我们店里的那娘们!”万林吼道,“笨蛋啊你!”

  伙计被骂的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跟老板呛声,只能连连应是。

  那头吴邪推着小棺一路走,一路看,最近西湖边上还摆了一排的小摊,卖自己做的首饰的,卖手机壳的,还有卖模型的。

  吴邪就瞧见一个巴掌大的小刀模型,瞧着和张起灵那把黑金古刀还有点相像。

  “阿爸的刀!”小棺想去抓吴邪手上的模型。

  吴邪不给他,转身问店家:“这多少钱?”

  “三十。”

  “那拿三个呗。”

  正好,一人一个。

  “要穿绳不?”

  还能穿绳呢,吴邪眼睛一亮,瞥了眼张起灵空空如也的脖子:“要。”

  五分钟之后,张起灵摩挲着垂到锁骨的小黑金古刀,有些不习惯。吴邪把他的手拿了下来:“你别老摸他,一会儿摸掉色了。”

  也是,地摊货,质量也好不到哪儿去。

  “等过段时间,我找人也打个一样。再把你脖子上的换下来。”

  “嗯。”

  张起灵认真严肃地把那小小的模型塞进了衣服里。

  小棺还太小,只能把绳子绕成三圈,套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抬手,那小刀就会晃悠晃悠。很是可爱。

  “走!咱们吃醋鱼去!”吴邪心满意足地咧开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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