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瑶】破局.观音庙71
全文预警在第一篇
阿瑶主动前进一步。
云萍.观音庙
金光瑶默了,十五年前,那蓝景仪有没有两岁?他怎么看出此子与众不同的?
蓝曦臣似是看出他所想:景仪父母是蓝氏高阶长老,双双殁于战火,我本是打算将景仪送去专管孤儿的长老处教养。只是这孩子见我第一面,便是一副尿了裤子也能笑得出来的模样,我瞧着这等不知羞臊为何物之人,不正好将来和各世家去扯皮吗?于是我就……...
全文预警在第一篇
阿瑶主动前进一步。
云萍.观音庙
金光瑶默了,十五年前,那蓝景仪有没有两岁?他怎么看出此子与众不同的?
蓝曦臣似是看出他所想:景仪父母是蓝氏高阶长老,双双殁于战火,我本是打算将景仪送去专管孤儿的长老处教养。只是这孩子见我第一面,便是一副尿了裤子也能笑得出来的模样,我瞧着这等不知羞臊为何物之人,不正好将来和各世家去扯皮吗?于是我就……
不了解蓝曦臣的人,会认为此人何等目光如炬,外加对百家本质是何等看透。
然而金光瑶太了解他:等等,蓝曦臣,你且告诉我,高阶长老,高到什么程度?比如按辈分,你得叫景仪什么。
蓝曦臣瞬间降了声调:……曾祖。
金光瑶抓起茶饼就砸:蓝!曦!臣!我就知道!一岁小儿你能看出什么来?你就是用师徒压人家辈分!什么十年什么顿悟我看纯粹是景仪自己争气你撞了大运!
蓝曦臣大袖一挥将所有茶饼收入囊中:是也不是。景仪和其他孤儿们来见我时不过一岁出头,待我挨个探过灵脉轮到他,已是过了两个时辰,别的孩子尽是哭闹不休,唯有他,尿布糊了那么久还能冲着我笑得出来。再有就是他灵脉着实宽厚,可能初期不显,等过了瓶颈,必成大器。
金光瑶将最后一块茶饼塞进嘴:你怎么没想想这也可能是孩子天生有心眼,知道傍上你等于前途似锦所以卖力讨好?
蓝曦臣突然一乐,又拈了块茶饼递过去:即便是刻意讨好又有何不可?当年的云萍,后来的兰陵,我傍上了你,不就是先保了命,又带着蓝氏前程似锦吗?
金光瑶没词了,恨恨的咬住了茶饼,又把它当成了蓝曦臣的肉狠狠嚼,不过,如果对面换上一张丑点的脸,他就有词了。这个词叫臭不要脸。
道理谁都懂,二哥是半句没毛病,想立得住,想发展,但是实力又不足,除了臭不要脸还能如何?
当然了,比较委婉的说法叫做能屈能伸。
而且他也清楚,蓝曦臣所谓的刻意讨好和能屈能伸,带着的那几多真心,都诠释在他毫不掩饰情意的拥抱里。
金光瑶突地又释然,他这好二哥连进阶都没遭雷劈,白捡个好徒弟有什么奇怪的?
那么,天道如此厚爱的人……
金光瑶起身,示意蓝曦臣附耳过来,又掂起脚,在他的错愣中,轻轻擦过他的嘴角:那么二哥,阿瑶这个刻意讨好,你是收,还是不收。
蓝曦臣摸摸金光瑶的嘴唇:阿瑶这份讨好我是愿意收的,只是有点不够诚意,当年曦臣于云萍初见,可就同塌而眠了呢。
……
金光瑶输了,生平头一次知道,比脸皮厚,他是真的段位不够。
云萍.观音庙外
魏婴揉着腰,一路嘴巴就没停过,骂完蓝忘机骂金光瑶。
无媒苟合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蓝忘机神清气爽而他腰酸背痛腿抽筋?
至于他身上哪儿哪儿都疼关金光瑶什么事至于连他一起骂吗?废话!要不是那个死狐狸精算计,他会遭遇这一串的破事吗?!
当然了,含光君是他自己凭本事苟到的,和金狐狸精算计他们一路同行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苟含光君苟到爬不起来然而抹上金狐狸精给的药立马活蹦乱跳,那是他体质优秀绝逼不是药好使。
蓝忘机听着一路骂声一言不发,毕竟他还没从魏婴答应与他合籍的激动和给魏婴擦药时的手感里抽出意识。
温宁与二人错后几步一言不发,他刚才只是想把含光君刻的一大堆小凰图抹掉而已,结果魏公子溜达过来就指指衣领让他看苟到含光君的光荣战绩。
这事值得骄傲……吗……?
待魏婴骂够了,便寻了个妥当处给温宁画个圈圈让他先等着,待会儿招地灵起阵必然会多少引起灵力波动,而凶尸怨气缠身与之对冲。此处凶险,还是不要搅动太多为妙。
蓝忘机小心划下屏障,凭他进阶后的感知,可以探到观音庙内此时是高手聚集。不过他放出灵识探了又探,始终摸不到兄长的踪迹。
如此,要么就是兄长不在此处,要么就是封了灵力……
魏婴动作很快,向地上一拍,揪出根生花白骨好一顿嘀咕,最后手一松,拉上蓝忘机直接越出二里地外:哎呀我去,前金宗主那厮,可真是,呵。
见蓝忘机看过来,魏婴便继续:你家,造谣并传播说亲儿子和他妈一起接客,怎么判?
蓝忘机嘴巴开开合合,半晌没憋出一个字。
魏婴不觉齿冷:地灵说的,多年前有身着富丽牡丹白袍之人过来交代,三日内于市井间传开孟瑶与其母孟诗曾一同侍奉恩客。呵。
蓝忘机沉默。
魏婴见他模样就知此事又冲击了君子的底线:怎么样?要不是地灵不敢撒谎我都不带信的。金光瑶小时候没少挨揍,然后他妈过世他就走了。后来应该就是回了金麟台吧,过了几年,那个流言甚嚣尘上,他便回来一把火烧了思诗轩。真是活该,我跟你说蓝湛,就金光瑶那人,你要说他接过客他眼皮都不带眨一下,非带上他妈,说得这么恶心他会不灭口吗?
蓝忘机又憋了憋:怎么会如此。
魏婴拍拍他肩膀:前金宗主那人我看是白死了,干出这事,我都想抽死他。金光瑶是狠,但是这缺德真比不上他爸。行了咱俩先躲躲,等着时辰差不多就进庙瞧瞧,我就不信今晚没热闹。
远处,有少年清亮嗓音传来:仙子!仙子你大半夜跑哪儿去赶紧回来!你就不怕我舅舅把你炖了吗!
【曦瑶】破局.观音庙70
全文预警在第一篇
有没有人想过蓝大为什么收景仪做首徒?
下面正文——
云萍.客栈
蓝忘机默了又默,艰难开口:家规不曾有关于强…嗯,挚友的条例,无媒苟合…戒鞭30。
魏婴嗤出声,不愧是蓝家,对自家子弟那是相当自信,看见没有,先祖蓝安能想出的生活作风方面能出的最大问题就是无媒苟合。不过家里孩子们也着实争气,被严加管束五百年,目前还真没出过强女干挚友的混蛋呢。...
全文预警在第一篇
有没有人想过蓝大为什么收景仪做首徒?
下面正文——
云萍.客栈
蓝忘机默了又默,艰难开口:家规不曾有关于强…嗯,挚友的条例,无媒苟合…戒鞭30。
魏婴嗤出声,不愧是蓝家,对自家子弟那是相当自信,看见没有,先祖蓝安能想出的生活作风方面能出的最大问题就是无媒苟合。不过家里孩子们也着实争气,被严加管束五百年,目前还真没出过强女干挚友的混蛋呢。
不然,家规成精的蓝先生,还不早早给规训石再刻上几条了?
不过……魏婴缓过来口气:蓝湛,你还想活吗?
见蓝忘机一怔,魏婴好心提醒:知道令先祖为什么没把强女干挚友怎么判写上你家家规吗?
蓝忘机不知道,他只是个刚刚强女干了挚友的三十七岁的宕机中的可怜孩子。
魏婴语气更加善良:很简单,因为强女干挚友这种事突破了令先祖的想象力极限。对了,我记得你家最大的事是辱及祠堂先尊,是当场打死了事对吧?所以机兄,要不要想想,犯了祖宗都不敢想的事,得打死几回?
蓝忘机一凛,随即又闭了闭眼:……事了,我必领罚。
又把冲到喉头的“虽死不悔”生生咽下。
魏婴长叹一声:蓝湛,机兄,你这人呐。你知如果我是你,会当如何?
蓝忘机不知道。从小到大,他看得懂琴谱悟得出剑道,独独看不懂魏婴。如今十六年过去,他觉得仿佛摸到了点门道,只是他还来不及兴奋,这个叫做魏婴的道,就,又仿佛飘回了天上。
魏婴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舒服些:我要是你,就只做两件事。第一件,赶紧求求我把这事定成无媒苟合,完事了光明正大一个合籍,肉烂在锅里,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俩今天苟过?就算万一事发,有你哥在,你这顿揍基本挨不上,凭他那嘴,轻飘飘几句,你家一山的长老都得觉得咱俩天作之合!骗不过你叔父也没事,你叔父那么疼你,无媒苟合他也得觉得是我苟的你,怎么可能揍你呢?
蓝忘机听到合籍眼睛便亮了:……魏婴你?
魏无羡打断:别废话,你求是不求?你可想好了,如今你是死是活可全凭我乐不乐意。
蓝忘机按捺住心跳,捡起凌乱衣衫,又在袖袋里翻捡出一物递上:姑苏蓝氏蓝忘机,今醉酒,所行为理法不容,求,魏婴魏无羡网开三面,拜请原宥。再求,与魏婴魏无羡结琴瑟之好,余生与尔荣辱与共,不离不弃。
魏婴偏了偏头,见是一条浆洗得干净的半新抹额,瞧着有点年头,不禁又一嗤。蓝湛的抹额,他也曾碰过的,岐山清谈会,屠戮玄武洞,只是不知,蓝湛将哪一条留到了今天,还随身带着。这个机兄,还真是……
遂接了抹额把玩,也不说应不应:蓝湛,这个第二件事呢……
蓝忘机忙忙接口:我定携你回姑苏禀明叔父,必大礼相迎,绝不怠慢。
魏婴就想一个反手pia闷倒他:蓝忘机你能不能想点正事?禀什么禀迎什么迎怎么事结束了吗你能活了吗?第二件是赶紧把金光瑶给你的好东西通通给我抹上!今晚阴气大炽肯定出事,我跟你讲这个热闹要是错过了至少还得等一年!赶紧的给我上药,等会儿我爬也得爬去!
蓝.不合计正事.忘.不知死活.机:……。
云萍.观音庙
蓝曦臣掸干净点心渣子,又是一派写意风流:不急,术算一途,真正一骑绝尘的是魏公子,你我算得出今夜百阴炽盛,于他,只能是更早心中有数。依着魏公子的性子,你我算计他一路,他今儿便是爬,也得爬来瞧你我的热闹。至于忘机……
蓝曦臣顿了顿:自然便是爬,也得爬来相护于他。
金光瑶忍俊不禁:风雅如泽芜君,几时将爬来爬去挂在嘴上,真真是雅正皆无。
蓝曦臣却是八风不动:有何说不得?当年父亲生生战死只为留蓝氏一线生机,我当然爬也要爬着活下去;阿瑶曾被前宗主拒之门外,不也是一步步爬上这千级登天阶睥睨众生。身有枷锁,背负重任,爬又何妨,跪又何妨?忘机与魏公子,阿瑶与我,如今谁不是在挣命,谁又比谁高贵呢?说出来简直可鄙,之前尚与阿瑶大言炎炎,说什么一旦殁于此役便遣暗部扫平清河……
金光瑶却是一乐,摸摸蓝曦臣的腕间:莫说了,我知。二哥这般说,我倒是更加心安。若事情非你我所愿,那么但凡有一线活路在,便跪也要跪到转机再次到来;若只能活一个,另一个绝不可轻易殉之,必得担下两个家族的余部,偷生再图卷土重来;若是你我必死无疑,那就……
蓝曦臣反手握了金光瑶指尖:自爆。曦臣自爆,方圆百里寸草不留。只看聂宗主敢赌上清河门户不敢。
金光瑶笑出声:二哥这蛮狠,真是令人心折。只是别忘了,自爆前先把我这没熏过魂的凡胎生生撕个粉碎吧。阿瑶不怕痛,阿瑶只要变成魏公子也奈何不得的恶鬼,死也要搅得清河一刻不得安稳。
蓝曦臣伸手抚向金光瑶面颊,相视而笑。
苏涉候在门外,硬着头皮等二人交代完“后事”才推门:宗主,泽芜君,有要事。之前泽芜君交代关注中原动态,我便尝试联系一些闲桩,适才门下得了回音来报,今中原一带水患过后又有疫病,水路大改又使得几处发生地动,如今这人心惶惶,背井离乡之人数目巨大,已是算不出具体了。
得了金光瑶温声一句再探,便退了出去。暗自摇摇头,他想不通屋里那两个跺跺脚就能引得仙门剧震的人物,有什么事值得他们对着交代遗言般肃肃。
蓝曦臣则是低低笑着:阿瑶,刚可是吓到苏宗主了。
金光瑶却是说够了话般,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我生平不拿正事开玩笑。若有那日,我家阿凌,你要多多费心教导。你家思追,我也会……二哥?
蓝曦臣点点桌案打断:姑苏蓝氏的继承人,是蓝景仪。
金光瑶挑眉:蓝氏思追无论性格还是功法,都是新一代的翘楚,怎么,竟不入泽芜君的眼?
蓝曦臣道:思追温文尔雅不卑不亢,天赋努力两厢俱全,说是翘楚着实不虚,任谁都会认为这是宗主不二人选,包括景仪。只是,思追样样好,独缺一点,就是荆轲刺秦那份孤勇。
金光瑶似是明白了些,蓝曦臣见他表情一松:没错,思追温和圆融,踏实也足够有耐性,说是像我,实则更像忘机。忘机悟道十年,悟出世间如何能两全,可蓝氏没有十年来等思追先悟透再行动。而景仪,聪颖绝不输于思追,所为跳脱有之,但是这等性子,一旦逢生死巨变,必有顿悟。蓝景仪,就是我为姑苏蓝氏争取的十年时间。
金光瑶连连笑叹:二哥啊二哥,我看人着实不如你。早前我说景仪像魏公子,泽芜君爱屋及乌,怪不得二哥只笑不答,合着二哥尽笑话我呢。
蓝曦臣却正色:没说错,景仪确实像魏公子。魏公子能三个月悟出鬼道横扫江陵,景仪三个月能悟出什么我不知道,但必然是我姑苏蓝氏的生路。
“二哥,什么时候选定的景仪?”
“十五年前。”
“……”
ps:无媒苟合怎么可能没人知道呢?你大嫂就猜到你们苟了啊。
【博君一肖】所以求婚了
婚礼赞礼人肖战 & 小狼狗系男友王一博
听说你们想看求婚?
有大学回忆杀
“现在,请大家共同举起酒杯,让我们一起祝愿新郎新娘百年好合。”
肖战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翘起的嘴角是经过训练的完美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礼貌而又真诚。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专心,相反,他的视线穿过面前拥挤的宾客,落在窗外的一大片乌云上。
要下雨了。
他想到他的狗崽崽不知道记不记得赶快回家,还是又为了摩托车淋着雨也要训练。大概是要拖一会儿的,淋雨大概免不了,还得他尽快回家催他洗个热水澡。
他的场合一直持续到祝词结束,接下来便是宾客们等待已久的吃饭时间了。他下了台,终...
婚礼赞礼人肖战 & 小狼狗系男友王一博
听说你们想看求婚?
有大学回忆杀
“现在,请大家共同举起酒杯,让我们一起祝愿新郎新娘百年好合。”
肖战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翘起的嘴角是经过训练的完美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礼貌而又真诚。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专心,相反,他的视线穿过面前拥挤的宾客,落在窗外的一大片乌云上。
要下雨了。
他想到他的狗崽崽不知道记不记得赶快回家,还是又为了摩托车淋着雨也要训练。大概是要拖一会儿的,淋雨大概免不了,还得他尽快回家催他洗个热水澡。
他的场合一直持续到祝词结束,接下来便是宾客们等待已久的吃饭时间了。他下了台,终于能放松一下握话筒握到僵硬的右手,再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自家粘人精发来的消息。没有,王一博最近好像很忙,大概是在准备比赛。有新来的小姑娘问他问题,他也礼貌地答了,毕竟整个团队都知道肖老师多才多艺,从摄影到设计再到本行主持无所不能,堪称撑起整个团队的男人。
喧闹酒席间,新娘挽着新郎笑得甜蜜,修身的旗袍方便她给宾客敬酒,也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鬓边的的百合珠花在灯光下泛起柔和的光芒,不及她脸上的羞涩与幸福来得令人瞩目。肖战遥遥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悄悄举起手中的香槟,敬了这对小夫妻一杯。这是他的习惯,给每一位有勇气许下一生诺言的爱人们送上祝贺,为他们人生的新篇章写下祝词,实在是一件美好而缱绻的事。何况,肖战心里也清楚,他和他的爱人在一起,什么都没有遗憾,只是这辈子也难有一场正大光明的婚礼。不过人不该太贪心,有他家狗崽崽整天陪伴着,肖战已经很知足了。
这么想着,他仰头饮下一口酒,些小的气泡在他舌尖上绽开,像是落在马路上的淅淅雨滴。刚从外面回来的同事走了进来,刚做的卷发上落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她环顾一圈,看到站在落地窗边的肖战,径直向他走来。
“肖老师!你男朋友说他在楼下等你!”
肖战一愣,侧身从一旁的窗户看下去,一个青年跨坐在摩托车上等人,仗着有头盔便懒得躲雨,只留给肖战一个嚣张又乖巧的背影。肖战不由得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酒杯,和同事告了假,便不停留地向电梯走去。见惯了小情侣的同事们都心照不宣地起哄了一阵,只有刚进来的那位还记得提醒他一句,
“肖老师!别忘了明天的预约!”
肖战点点头,电梯门在他面前慢慢合上。
“你怎么来了?”
肖战熟练地戴上王一博抛过来的头盔,跨上摩托车的后座,王一博顺手就把他的手揽到自己腰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半分没有停顿。
“刚训练完,看到下雨了,就来接你。”
“然后咱俩一起淋雨?”
肖战看看王一博空荡荡的双手,连伞也不带就好意思说来接人,真是让人无语。虽然也的确有一点点感动。终于能结束工作模式,肖战叹了口气,把头抵在王一博有点湿润了的肩上。
他是真的有点累,小夫妻们大多选择在假期里举办婚礼,国庆长假便理所当然地成了结婚高峰期,肖战忙得连觉都没睡过几回,自然是冷落了他的小男友。王一博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肖战心里是还是过意不去。
“你明天有空吗?”
他有心想补偿点什么,话问出了口才想起来自己明天还有一位顾客的预约,听说是想向爱人求婚,先来找他们婚庆公司打探一番。这便是生意太好的烦恼了,这么多对要结婚的情人,怎么就不知道给他肖战留个谈恋爱的时间呢。
好在,王一博沉默了一会儿,也说了明天有事,肖战没有多问,想来是还要训练。他在王一博的肩上蹭了蹭,手也环得更紧了些,不安分地在王一博的腹肌周围揉揉捏捏的。王一博啧了一声,骑车过程中抽不出手,便偏头碰了一下肖战的额头,话语里含着警告意味。
“肖战你再这样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啊。”
“不下不下,你让我死/你/床/上吧。”
早就是老夫老妻了,肖战接起这种话来丝毫没有压力,还得寸进尺地用脚尖去蹭王一博线条流畅的小腿。他也是太想他的爱人了,巴不得自己全身心都被对方占据去才好。王一博被他撩拨得忍了又忍,一路上差点飙车超速,到了家就把人扔到了床/上,给他调皮的哥哥一点严厉的教训。
一夜胡闹。
虽然王一博信守诺言,真的把肖战往死里折腾了,但肖战可不敢真睡死在床上。闹钟一响,社畜肖先生就乖乖地爬起来,揉着酸疼的腰刷牙洗漱,还给小朋友留了两片面包在桌上,免得他起来又不知道吃东西。
对着镜子打好领带,肖战瞥了眼镜中的自己,眼角泛红,眉眼含/春,细看之下根本遮不住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要是被王一博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估计又要嚷着不让他出去见别人了。他正戴着口罩,忽然想到什么,拎着皮鞋绕回卧室,一反刚才慌忙赶时间的样子,在犹在酣睡的小朋友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要早点回来给他的狗崽崽做午饭,最好还能带束花。他们的每个恋爱纪念日都是这么度过的,今年也不能例外。
他坐上公交车的时间是七点多,假期里没人会这么早来赶公交,整辆车空空荡荡,塑料的吊环随着风吹发出刷刷摇晃的声音。肖战靠在座椅上打着哈欠,腿上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显示着关于婚礼仪式的简单流程。他又最后浏览了一遍,心里默默打好了见到客户时的腹稿,这才合上电脑,余光瞥到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大学城,先是一怔,又很快地勾了勾嘴角。
大学,他和王一博相遇的地方。
这故事说来也简单,不过就是肖战安安静静地坐在面馆里吃面,对面正巧拼桌的陌生学弟哧溜哧溜吸完了面,正要掏钱时才发现零钱没带。那时代又不像今天能用手机支付,学弟尴尬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还是肖战看不下去,慷慨解囊,帮小学弟付了十块钱。如此这般,那么接下来小学弟为了偿还,主动提出载肖战一起去学校就很顺理成章,乃至于其后的暗恋双恋,便都是这十块钱引出来的故事了。
公交到站,肖战下了车,时隔一年多又一次踏入了这座熟悉的校园。这委托方怕也是和女朋友在大学里认识的,不然怎么敢挑这么充满回忆的地方洽谈。脚下的林荫路是当初王一博载着他出校门的必经之路,两个大男生挤在为了耍帅而骑的自行车上,歪歪扭扭地在地上画龙前进。肖战边走边环顾四周,还泛着绿色的落叶在他脚下软软地响。十块钱一碗的面馆,东西总比外面贵出一倍的小商店,还有悠闲窝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校霸猫咪,一切都还是他们上学时的模样。
这些让肖战越发想念自己还在家里赖床的爱人了。
能携手走过七年还腻歪如初恋,少年人一动心就是永恒。等会儿带点什么回去吧,比如那家初遇的店里的牛肉面,还得兼顾王一博的口味少放辣。心里被王一博占据七分,将近八点的时候,肖战终于到了小礼堂的门口,也就是顾客约他见面的地方。没有人在门口等着,肖战四处看了看,自己上前去推开了门。
推开门的刹那,一大堆气球出现在了肖战眼前,清一色的白色显得没那么幼稚,一刹那像是羽毛在纷纷扬扬的飘落。有几调皮的气球直往肖战怀里钻,肖战顺手抓住一只,条件反射地翻过来去看有没有什么字条,自然是没有的。怎么会有呢,又不是王一博给他放的,想来是什么学校活动罢了。肖战放了手中的气球,让它随同别的同伴一起飘到礼堂上空,再抬头看向他站在气球之后的顾客。
然后,他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等待着的王一博。
他那位本该在家里等待着他回去做饭,在他认知里应该还没有醒来的爱人,正西装革履地站在他面前,嘴唇有点紧张地抿着,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那一瞬间里,肖战的脑子是蒙的。他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剧烈,有什么念头似乎要冲破桎梏呈现出来,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理解清楚。还是已经等了一会儿的王一博先等不及了,迈开长腿向他走来,就在他要走到肖战面前的时候,肖战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半步。王一博的脚步顿了顿,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应该我问你是不是认真的!你这是——”
就在嘴边的那两个字被硬生生扼杀在喉咙里,肖战激动得双手在半空中瞎比划,就是不让王一博靠近他,紧张到甚至开始胡编乱造。
“你这是要背着我跟别人结婚?”
话一说出口,王一博的脸色又黑了一分。亏他还瞒着肖战准备各种惊喜,到头来还是被这位逃避现实的哥哥弄得哭笑不得,真是高估了他战哥的心理承受能力。他抬手扶了扶额头,强硬地向前一步,彻底站定在肖战面前,不让肖战再有往后退的机会。他看向肖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肖战,是我要向你求婚。”
“又不是你来求婚,你在紧张什么?”
“哪有人一声招呼不打就求婚的?”
肖战也觉得冤枉,小说里拍得那些果然都是骗人的,怎么他就一点没察觉到王一博在筹划这么大的事。王一博倒是准备得一丝不苟的了,他可是随便找了件卫衣就出了门,什么打扮都没有,要多朴素有多朴素,结果忽然就被堵住,进行求婚这种一辈子的事情。天知道他推开门的时候还在想着给王一博带份牛肉面回去,刷的一下,王一博就拿着戒指到了他面前。
等会儿,戒指?
肖战忽然注意到王一博一直攥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不算什么,王一博总不至于戒指都不准备就打算把他骗回家,关键是那盒子看起来无比眼熟,几乎与前几天肖战接到的戒指定做工作一模一样。回想起接到任务那天同事鬼鬼祟祟的神情,到王一博对他这次的设计稿不同寻常的关注,肖战忽然醒悟了过来,不敢相信地看向王一博,
“这是你要定做的戒指??你就看着我在家里设计??还催我??”
想想自己为了设计这枚戒指,熬了几个晚上才得以踩着日期交稿,毕竟甲方的形容是“非常紧急的需要”,唬得肖战日夜赶工,才在几天前把稿子给交了过去。也怪不得那会儿王一博来催他睡觉,还总盯着他的设计图看半晌,他当时只以为是狗崽崽好奇他的工作,根本想不到这就是他自己的求婚戒指。
肖战越想越气,最终选择在沉默中爆发,撸起袖子就要上去跟王一博干架。王一博有婚求于他,当然不可能还手,好好的求婚现场就变成了肖战凶巴巴地逮人,王一博左躲右闪地四处躲避,温馨的小礼堂被他们闹得鸡飞狗跳。直到肖战猛地一个发力,把不敢乱动的王一博扑倒在地上,自己也气喘吁吁地跌坐在一旁,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控诉,
“王一博你是人吗!让我设计戒指,让我做新郎,现在还让我主持婚礼!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人吗!”
“因为肖老师肯定想自己设计这些啊。”
王一博回答得理直气壮。肖战一时被他噎住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这句话,就算王一博不背着他偷偷让他设计,等求婚结束了,他估计还是要自己再设计一对的,毕竟这是他的本行,又是他和他家狗崽崽的婚礼。王一博趁他安静了,很自然地握住肖战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还紧张吗?”
他轻声问。他知道肖战心里是紧张的,从最开始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哥哥就处于一种惊弓之兔的状态,需要点什么途径来发泄出来。肖战选择了撸起袖子锻炼动手能力,那他自然是要陪着他的。
肖战沉默半晌,从喉咙里发出来一声“嗯”。
他们都安静了一会儿,等待着呼吸渐渐平复下来。肖战忽然抬头看向天花板,那里,王一博准备的十几个气球在空中飘浮着,像是一个个有了具象的美梦。他抬头看着气球,王一博偏头看着他。他说,
“我记得你当初在我楼下表白的时候,也放了一只白气球。”
那只白气球晃晃悠悠地飞到他的窗口,正好卡在他晾衣服的架子之中。肖战过去把它解救下来,上面附了张王一博龙飞凤舞的字条。他刚刚理解完字条上“看楼下”三个字的含义,就听到了楼下一阵耳熟的吉他声。
他探出头,王一博在楼下仰望着他,如同仰望心中最热爱的月亮。少年为心上人拨动琴弦,弹奏一曲密西西比河的夜晚。
“是,还被你宿舍阿姨批评不环保。”
王一博幽幽出声,显然是想到了宿舍阿姨当时煞风景的话语。肖战偏过头去看他,两个人对视着,不超过三秒,他们同时笑了出来。
“我的天,太傻了。”
肖战笑着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站起身,把王一博也拉起来,手里的戒指盒子却没再还给他。王一博也不说话,等待着他往下说去。
“从你那一次放气球开始,七年了。”
“王一博,别人七年之痒,你七年求婚?”
他有点戏谑地看向王一博,王一博挑挑眉,欣然接下他的挑衅。
“我更想让肖老师陪我体验一下七十年之痒的感觉。”
他就着肖战的手打开戒指盒,两枚素戒在黑色的天鹅绒绒布之中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他取出一枚给肖战戴上。肖战没有拒绝,安静地等他给自己戴完戒指,才从盒子里拿起另一枚,同样地给王一博戴上。他们都做得没那么郑重,但是认真,似乎只是互相赠予一件普通的小礼品。毕竟,即使没有戒指,从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做好了与彼此共度一生的准备。
那么,现在便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王一博,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当我们婚礼主持人吧?”
王一博笑了笑,牵住还在唠唠叨叨担心自己社畜生活的肖战,一起走出教堂,再一起走到阳光下去。这么多年,他看着肖战祝了别人那么多次新婚快乐,每次都忍不住想,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别人来祝他们百年好合。
所以,求婚了。
END
为什么我写的求婚这么好笑(?)
【博君一肖】怪好的
校园暴力/性别认知障碍
女装小情侣在线揍人
他攥紧书包带子,低着头,想要赶快从学校后门走过去,只要到达教室,那群人当着老师的面,就不会拿他怎么样了。他已经走得很小心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脸也因为下意识地憋气而涨得通红。
可他还是失败了。
他的去路被挡住,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带着昂贵商标的白鞋。他知道这双鞋价值几千块钱,上次反抗时他不小心踩了一脚,一个耳光瞬间就打了过来,伴随着鞋主人的谩骂声和嘲笑声。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踩我鞋?你赔得起吗?死娘娘腔?”
踩一脚要赔一千块,明晃晃的霸王条约,但他不敢吭声。吭声又能怎么样,反正就算没有理由,他的存在就是他们能够欺负...
校园暴力/性别认知障碍
女装小情侣在线揍人
他攥紧书包带子,低着头,想要赶快从学校后门走过去,只要到达教室,那群人当着老师的面,就不会拿他怎么样了。他已经走得很小心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脸也因为下意识地憋气而涨得通红。
可他还是失败了。
他的去路被挡住,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带着昂贵商标的白鞋。他知道这双鞋价值几千块钱,上次反抗时他不小心踩了一脚,一个耳光瞬间就打了过来,伴随着鞋主人的谩骂声和嘲笑声。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踩我鞋?你赔得起吗?死娘娘腔?”
踩一脚要赔一千块,明晃晃的霸王条约,但他不敢吭声。吭声又能怎么样,反正就算没有理由,他的存在就是他们能够欺负的理由。他只配一次次的被那群人冠以还债的名义加倍欺凌,充当出气筒。
往事回忆结束,他往后退了一步,一双脚立刻踹到了他的背上。与此同时,几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堵在了狭小的巷子口。他知道他的出路已经被封死了。
算了,他想,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再忍十分钟就好。可是,尽管心里想得很好,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指甲掐进了掌心也不觉得痛。
他真的能撑过十分钟吗?
他不知道。
但他有一刻在想,撑不过去也好,反正他也是个怪物。
他天生喜欢女孩子的东西,漂亮的娃娃,亮闪闪的首饰,香喷喷的化妆品,当然,他最喜欢的是像公主一样的小裙子。他几乎就想象自己是一个女孩子,他喜欢女孩子喜欢的一切,理所当然,他也像女孩子一样喜欢男生。小时候这些爱好还可以用家人的恶趣味作遮掩,但当他一天天长大,穿着裙子的他慢慢地在周围人的眼神里辨别出了惊讶和厌恶,美好的公主梦一去不复返。
可他依旧改不了这个癖好。他把自己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女生的衣服,再在自己的房间一遍遍试穿,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身上的裙子。他最爱裙子,他喜欢那种飘飘然如同乘风的感觉,连踩在水泥地上也像踩在云朵上。但他依旧不能满足。终于,在一次假期的傍晚,他鼓起勇气,穿上自己最喜欢的天蓝色小裙子下了楼。
这个点不会有人的,他想,我就在自己的楼底下走一会儿,一小会儿,不会有人看见的。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拎起裙子的一觉下了楼。
他撞上了学校里的那些小混混。
他们抓住了他,大声地奚落嘲笑,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他,还掀起他的裙子,肆无忌惮地给他拍照,威胁要发给全校。
他们开的闪光灯很亮,那些如同白昼烟花一样的灯光成了他一辈子的阴影,成了他最深的梦魇。
他终于还是撑过了那十分钟。
他的身上全是泥水,书包里的书也全被倒到了水池里,不过已经比上次扔到女厕所里去要好得多了。他费力地爬到水池里去,在水里去摸一本本快被泡烂了的书。水池是学校里为了美观而建的,中心矗立着一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他看见那座雕像衣诀飘飘,如同古希腊女子拖地的长袍,却丝毫遮掩不住它雄健的男子气概。那是模仿文艺复兴风格的雕塑,在那时,男女同袍,人神同形,万生万物本无区别。
他想起老师曾说过,人类是一种倒退的生物。
水很冷,阳光却很温暖,但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忽然开始想象待会儿他走进教室,那群刚殴打过他的人会坐在教室里看着他,看着他被老师训斥呵骂,他们的眼神就是警告,意思是,不准说。他开始想象他父母接到老师多次电话的愤怒,会责问他为什么总是迟到,会把他暴打一顿,甚至会打开他的房间,发现他肮脏的秘密。慢慢地,他想到了死亡。
他在水里想得出神,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哎呀呀,这里不准洗澡哦。”
也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却让人丝毫生不出厌恶。他连忙抹了把脸,从水池里跨出来,这才敢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
啊,他想,是住他楼上的肖战学长,那个全校女生都喜欢,全校老师都捧着的学长。
肖战正在很认真地看着他,他几乎能在对方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于是他低下头,一声不吭。他知道肖战应该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敢抬头看到他的眼神。哪怕是怜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像种凌迟。他不抬头,所以他不知道,肖战的眼睛里没有怜悯与嫌恶,他的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眼神却是无比的认真。
“好吧,都这个点了,干脆别去上课了,陪我一起逃课吧。”
他猛地抬起头。
肖战把他掉在地上的校服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和脚印,递给他。
“走吧。”
直到坐在温暖的咖啡店卡座里,面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他才慢慢地回过神来。肖战似乎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喝着一杯卡布奇诺,嘴边都沾上了一圈白胡子。他十分钟前打了一通电话,这时便有人走了过来,极其熟络地在肖战旁边坐下,揽着肖战就亲了一口,然后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他。
“衣服我给你带来了,下午换了再去上学,那些老头的课听了也没意思。”
说着,王一博把一袋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他瞄了一眼,一看就不便宜。他不知道该不该收,王一博看他迟疑,干脆直接往他旁边一丢,笑着说了声“我自己的,别嫌弃啊”。肖战的视线也终于从手机上挪开,先看了一眼他慢慢缓过来的脸色,这才开口,
“小朋友,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他们为什么欺负你了吗?”
明明只是比他大一岁的学长,喊他小朋友的语气却那么温柔,仿佛他永远能够在他这里得到庇护,永远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他只是低着头,有一瞬间想要哭出来。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但是此刻的暖气实在太暖和,面前的牛奶又太甜蜜,他迟疑了很久,终于小声地开了口。
“因为,我,我跟别的人不太一样,我喜欢穿女装,我还,我还喜欢男生,所以他们就。。。”
他低着头,等待着对面两个人的惊讶亦或是厌恶,但他没有等到,只有肖战看他久久不往下讲,才开口继续问。
“然后呢,你做什么了吗,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没有,这些还不够吗?”
他小心地抬起头,肖战和王一博这会儿倒是吃了一惊,肖战先反应过来,伸手就呼了一把他的头发。
“当然不算,这算什么破理由。他们就拿这个欺负你?”
“是,是的,他们说我恶心,说我是同性恋,就应该被别人按在。。。”
肮脏的字眼卡在他的喉咙,他说不出口,但他能感觉到对面两位学长的神情慢慢严肃起来,还几乎是同时皱了皱眉头。王一博顿了一下,用他这辈子没享受过的温柔语气问他,
“那,他们碰你了吗?”
“没有,他们嫌我脏。”
他看见肖战学长和王一博学长都松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却还没有缓和过来。他忽然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以为他们是被他关于同性恋的话给惹怒了,毕竟这两位学长看起来也是关系匪浅。他有点紧张地握紧拳头,这是他每次要被打前的条件反射。但他错了,王一博和肖战的怒意的确被引了起来,但发泄的目标不是他。
肖战懒懒地翘起腿,勾起嘴角,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他看向坐在他身边的男朋友。
“怎么办,好像有人觉得我们很脏啊。”
第二天傍晚。
那群小混混依旧等在老地点,打算把他们的固定出气筒打一顿取乐。这是他们枯燥学习生活里唯一的那么点乐趣了。但是他们等了又等,等到校门都关了,还是没有等到。
“哥,那小子估计是不会来了,要不我们先走吧?”
“屁,从学校出去就他妈这一条路,他肯定就是想等我们走,妈/的,等老子逮到他,非把他弄死。”
“哥,哥,你看!”
一群人的目光被夕阳下逐渐走来的三个身影吸引。
中间的那个,明显就是他们的出气筒,但他今天居然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裙,和他们第一次抓到他的那天一模一样。几个小混混兴奋地呸了一声就想动手,但是另外的人已经看到了他旁边的那两位。
肖战穿着一条红色长裙,腰上松松垮垮地缀了一条黑色的腰带,勾勒出他柔软的腰肢。他的个头本来不太适合女装,但他的眉眼却是天生极艳,抹了红唇勾了眼线,整个人热烈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他的小男朋友也穿了一条裙子,本来他是不太乐意的,但肖战一定要给被欺负的小学弟撑场子,硬是给他找出来一条小皮裙和小皮衣,墨镜一戴,活脱脱的摩托车女孩。
他们慢慢走过来,肖战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小混混,勾唇一笑,
“啧,好看吗?”
为首的那位小混混心里有点不安,但他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两位就是在学校里叱咤风雨的人物,当下也只能撑起气势,目光在肖战白花花的腿上扫了一下,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话,
“我呸,又来个装娘们的,穿裙子来约架,你这是来挨打还是来挨日啊?”
王一博的手握紧了几分,几乎要把随手抓着的钢棍捏变形,但是肖战拦住了他,自己动了动手腕,依旧笑得百媚生,
“爸爸来打你,傻/逼。”
随手把冲过来的一个人撂倒,肖战懒洋洋地转过身,甚至还有空抹了下嘴上的口红,可惜有人不识相地来偷袭,肖战手一抖,口红被擦到了嘴唇边上,像是吸血鬼饱餐后的艳丽血迹。他啧了一声,抬起腿狠狠地捣向来人的腹部,再伸直了腿将其一把踹倒。他没有拿什么趁手的东西,收拾这么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社会败类还要操家伙,传出去了他肖战还怎么混。
一旁的王一博踩住那个最开始对肖战出言不逊的倒霉蛋,仗着腿长,搓肉丸般踢来踢去。肖战也走了过去,脚尖轻轻踩在那人的两腿中间,同时解开了自己裙子上为了方便打架打起来的结。被踩住的倒霉蛋终于慌了神,也不顾丢不丢脸,甩出了自己的背景企图保住自己的命根子,
“别别别动我!我爸爸是主任!”
肖战几乎要笑出来,他指了指远处的教学楼,深深觉得自己屈尊和这种败类说话实在是有辱身份。
“是吗,可你爸每天坐的教学楼,就是我家捐的。顺便说一句,另一栋是我男朋友家捐的。”
看着那人瞬间惨白的脸,肖战皱了皱眉,毫不留情地把他踢开去,不过到底是没踩下去。他不想脏了自己的脚。他拍拍靴子,看见站在远处同样参加混战也挂了点彩的小学弟,眼神温柔下来。他走过去,小学弟的眼眶还青着,但是笑容是十足的灿烂,肖战想起来,自己和他住了这么久的上下楼,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
“好啦好啦,你该回去了,对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把你的小裙子摆到我家,反正我就一个人住。”
肖战揉了揉学弟的头,旁边的王一博撇撇嘴,不甘示弱地靠过来,
“喂喂喂,我不是人吗?就知道抹杀我功劳是吗?”
“好好好,王同学辛苦了。”
肖战笑着拍拍他,余光瞥见在地上躺尸的一群人,吹了个口哨,满意地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唉小畜生们,看过一本书吗,我们的灵魂通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不会因为你们是畜生,或者我们是同性恋就不平等,懂吗?”
众目睽睽之下,肖战拽过王一博,交换了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吻。王一博很是受用,搂着肖战回应的同时还不忘伸出一只手,对着那些哑口无言的小混混们比了个中指。
小学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ND
灵感来源于蔡依林姐姐的歌《怪美的》
【博君一肖】没有新年
见家长/交往五年/HE
“他们互相拥抱,拥抱他们的毕生挚爱。”
之前大逃猜的联文
“要过年了。”
肖战翻开新的一页日历,骤然看见新年的字样,方正的黑色字体孤零零躺在雪白的日历上,两旁列着宜拜访之类的俗语。他回过身,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正在餐桌边吃早饭的王一博。此时的王一博刚和手里的包子斗争完,正捧着肖战给他额外做的蛋羹吃得开心,听见肖战的话,下意识地一点头,
“行啊,那我过几天买点瓜子回来。”
他继续舀蛋羹,肖战继续收拾厨房,两个人的家中陷入了一段突然的沉默,窗外的暖阳悄悄挪动一寸,落在卷着叶子的藤萝上。有什么东西在这平静之下静静翻涌,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提出。过年...
见家长/交往五年/HE
“他们互相拥抱,拥抱他们的毕生挚爱。”
之前大逃猜的联文
“要过年了。”
肖战翻开新的一页日历,骤然看见新年的字样,方正的黑色字体孤零零躺在雪白的日历上,两旁列着宜拜访之类的俗语。他回过身,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正在餐桌边吃早饭的王一博。此时的王一博刚和手里的包子斗争完,正捧着肖战给他额外做的蛋羹吃得开心,听见肖战的话,下意识地一点头,
“行啊,那我过几天买点瓜子回来。”
他继续舀蛋羹,肖战继续收拾厨房,两个人的家中陷入了一段突然的沉默,窗外的暖阳悄悄挪动一寸,落在卷着叶子的藤萝上。有什么东西在这平静之下静静翻涌,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提出。过年总是与团圆连在一起,当年在一起时就各自和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王一博家还好些,肖战却是真正五年也没家里通个话,这会儿大过年的重提起来,不过是徒增恋人间的愧疚罢了。
王一博放下没吃完的蛋羹,说有事要出去。肖战便在围裙上擦了手,过来给他系好领带,王一博趁机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先前的沉默气氛如同并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在空气里,他们之间不必多说什么,一个吻就都懂了。
这不过是第五个普通的,与且仅与爱人一起度过的一个新年,也不赖。
肖战盯着王一博关上的门出神半晌,厨房里没关紧的水龙头落下一滴水珠,发出啪嗒的一声响。窗外的雪花在簌簌落下。
肖战也并没有在家里待多久。
他很快想起来灌的香肠还没有取,算算王一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如自己去。何况他也想要出去吹吹风,他现在的心情不算好,他知道王一博也是。
他的和王一博的车是情侣款,平日里亲亲热热地挤在相邻的停车位上,现在白色那辆不知去哪里忙活,肖战的小黑则在钥匙的照应下欢快地应了一声。他们在一起五年,结婚证都扯了,什么东西都留着点对方的印记。
肖战开着车掠过一个个街区。他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些,车窗也打开,有些料峭的寒风灌了进来。也就是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开在他前面的那辆白车有点过分眼熟。肖战踩了一脚油门,追上去看它的车牌号。是他的爱人没错,但这条路却绝不是王一博去办事的路,即使绕路也绕不到这里。不过肖战也没兴趣去追查爱人的行踪,微妙的逃避心理让他也没有选择按个喇叭,只是继续默默地向他的目的地开着。但他惊讶地发现王一博的车居然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没有电话,王一博没有看见他。
又同时转过一个拐角,很显然,他们拥有着相同的目的地,便是肖战父母所在的小区。肖战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在他的记忆里,王一博和他将要去的地方只存在着冲突。 这不是王一博的本意,但肖战的父母,以及王一博,似乎总是处在跷跷板的两端,任何一方都不能跑到对方那边去。
但王一博来了。
肖战亲眼看见他的爱人下了车,头上一撮翘起的头发还是他离家时的倔强模样。他就这么来到肖战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两只手提着大包小包,轻车熟路地向某个熟悉的楼梯口走去。肖战的车也熄了火,但那一刻,他竟然没有勇气打开车门。这里是他曾经的家,他在这里长大,在这里欢笑,他认识这里的每一棵树木每一朵小花,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自他与父母为了出柜的事争吵之后,他再未得到过允许回到过这里。
回忆是片咸涩的海,不过覆了一层雪,竟都残酷得那么温柔。
肖战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王一博手里拎着的是各种保健品和蜂蜜茶叶之类。
肖战躲在墙后,看着王一博半蹲在地上,一件件清点着礼物。他该想到的,他们都是与父母那么久没联系的人,怎么王一博就突然对养生这种东西感了兴趣,假装漫不经心地打听他的父母都喜欢些什么。他的狗崽崽不懂,他父母再喜欢的东西,由现在的他们送去,都是讨不到他们开心的。
数好最后一盒茶叶,王一博稳了稳心神,站起身,肖战这才意识到他出门前特地挑了件正装是为了什么。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小朋友换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连袖扣也系得整整齐齐,还真是一副年少有为的样子。他又局促地整了整袖口,做了次深呼吸,抬手敲响了肖战父母家的大门。
咚咚咚。
没有人开门。王一博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只是继续敲着,甚至没有加重一分力气,不想吵到屋里的人。尽管是对着冷冰冰的大门,他的脸色也是温和的,时刻准备着或许会有一位家长愿意给他开门。哪怕他知道,他也经历过,这扇门绝不会为一个引发家庭争吵的罪魁祸首开启。
咚咚咚。
别敲了,肖战想。
他知道他的父母一定在家,正如他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开门一样。他不忍心再去看王一博徒劳地尝试,力气逐渐从身体抽离,他闭眼靠在墙上,却无法阻止敲门声一声一声地扣在他的心上。倏忽间,他感到脸上一片温热。原来即使是在寒天里,眼泪也是滚烫的,炽热得像他们不为世人所容的爱情。
和父母吵架那天,肖战没流一滴泪。他知道他们都没有错,他和他的父母都深爱着彼此,只是世事总是如此艰难,爱把那些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但是他无法忍受让他的爱人替他承担这份责怪。他的狗崽崽甚至不敢去称呼一声应当的“爸妈”,只是固执地来为他一遍遍敲响不会开启的大门。
他懂的,他的狗崽崽也都懂的,他不过是替他肖战来讨骂的。他将一切艰难扛在自己肩上,笨拙地想给他肖战扛出一片天来。
“妈妈妈妈,那个哥哥又来了!。”
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从对面门里出来,看见王一博,开心地向她的妈妈汇报。王一博对她笑了笑,掏出口袋里准备好的糖果递给她。这似乎就该是他们的样子,似乎王一博已经得到了这个小区的承认,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来串门的女婿。但小姑娘的妈妈看了他一眼,强硬地拽回了笑着的女儿。肖战隐隐听见了“同性恋”这几个字,王一博却像没听见一般,只是笑着向恋恋不舍的小姑娘挥挥手。他早已经习惯。
肖战的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温热的眼泪要汩汩流出。
王一博没再继续敲门,他的指节处已经有些泛红,他知道,这是屋内的主人不打算开门的意思。他不再继续打扰他们,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信纸,确认了一遍内容,放在了最显眼的茶叶礼盒上。他对会碰到的情况早有预料,但也无所畏惧,为了他的战哥能开心,他什么都不怕。
王一博放完信后就没再停留多久,搓了搓冻红了的手,从另一边下了楼。肖战这才从他靠着的那面墙后走了出来,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他想他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他拾起那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那是王一博的字,他少年时分待在韩国,字不能说有多漂亮,但他写得认真,每一个字都浸到了信纸里去。
他写,
“叔叔阿姨,过年好。”
“战哥今年过得很好,工作室翻新了一次,来找他做设计的客户越来越多。但他已经基本戒掉了之前工作一忙就熬夜的习惯,现在每天都很早睡觉。前几年胃疼的病也慢慢好了。他还替你们灌了香肠,这几天应该就送过来了。”
“他很想你们,夜里偷偷哭过,只是不爱说出来而已。你们也肯定会想他,如果可以,除夕的时候可以请你们再给他打通电话吗?就像去年那样,战哥去年很开心。
我和战哥祝愿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肖战的手里还拎着给他父母的香肠,是他们最喜欢的那家店,他今天是打算来悄悄放在门口的。还有他在夜里落的泪,去年父母那通突如其然的电话,原来他的爱人都知道,还特地为此来求了他的父母,一年又一年,站在从未开启的门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本应该不谙世事的狗崽崽在这里吃了多少闭门羹,受了多少次指指点点,回了家却又只字不提,只是安稳地陪着他度过一个个春夏秋冬。
原来他一直被热烈地爱着,生活点滴温柔,爱情至死不渝。
泪眼朦胧间,那扇向他关闭了五年的门蓦然打开,肖战回头,他的母亲站在他身后。
“战哥,我回来了。”
王一博除了鞋,四处看看,没在厨房里看见肖战的身影。但他在停车场分明看见了肖战的车没有移动半分,他做贼心虚,总是特别留意。果然,肖战很快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或许是灯光的缘故,他总觉得肖战的眼睛有些红。肖战拿着电话,一眨不眨地看着王一博。他喊他的名字。
“王一博。”
“唉,在呢。”
王一博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好好看他。他察觉到肖战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但肖战的话让他以为他只是过于高兴。
“咱爸妈让我过年带你回家吃饭。”
不止。
他的母亲落了泪,问他过得好不好,怎么忍心五年真的不回家看一眼。肖战只是笑,笑着笑着就觉得鼻子酸。他的母亲还主动提起王一博,原来他们每次都透过猫眼看他,只是从来当面没有开过门。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儿子的同性爱人,说到底,谁都是第一次来这人世,父母和孩子都难免措手不及。
所幸,爱能战胜一切。他们,他的父母,他和王一博,都终将跨过一切艰难,都能够在一年的末尾,团团圆圆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他的母亲对他说,回来吧,和那个孩子一起,回家吧。
乍然听到肖战带来期待已久的消息,王一博愣了一下,很快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霜雪融化在春花里。
“那好啊,我们带点东西过去吧?我再去翻翻啊。”
他还是不打算让他知道。他为了这天能到来做出的努力,受过的委屈,他全都打算一个人埋在心里,不让他的战哥知晓。
他说着就要迈开脚步,却被肖战一把拽住。直到肖战猛地埋进他的怀里,脸颊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湿润,他才意识到肖战在哭。他慌了神,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肖战却坚决不肯把头抬起来。他念他爱人的怀抱,哪怕他们才分离片刻,却像分离了很久似的那么想念。
他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王一博,我都知道了。”
他想起他母亲跟他说起的话。王一博从不在信里提到他自己,总是说战哥如何如何,唯一的一次还是在第一封信的结尾。也是从那一次,以及后来的许许多多次开始,他的父母逐渐觉得他们的儿子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王一博在那次写到,
“没能让他的婚礼受到所有人的祝福,是我有悔。”
战哥,他总是这么喊他,也从来只提他,似乎他就是他生活的全部,就是他浩渺宇宙中唯一的璀璨星辰,是他自太古至永劫的浩荡爱意。
王一博没再说话,默默搂紧了他,把吻落在他的乌黑发旋上。他没在想什么,没去想他这些年的努力到底有多少意义,因为他知道,他所有的意义都在他此刻的怀里了。他只是在想即将到来的除夕,想肖战父母做的年夜饭,想他们将一起度过的又一个冬天。
二零一九的最后一场雪缓缓停歇。
他们互相拥抱,拥抱他们的毕生挚爱。
END
果然又一次没有人猜出我
但是看到评论夸文的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博君一肖】寻找小王子
如果弟弟在迪士尼里寻找戴着狐狸耳朵的哥哥
温馨向/甜/3000+
灵感来源网络/含《小王子》梗
王一博坐在他的保姆车上,刚发出去的微信没有人回复,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对前面的司机道一声劳驾。
“我就在这下车吧。”
于是他下了车,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迪士尼乐园门口。当然,他是戴好了口罩和帽子的(虽然他的粉丝大概照样能认出他来),可不敢像他那位傻乎乎的哥哥,在人流量这样多的地方还什么都不伪装地随意瞎走。
也不对,有伪装的,戴了个狐狸耳朵。
王一博想起自己在微博刷到的偶遇,戴着狐狸耳朵的肖战走在一干人中间,大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蓝天白云,不怪微博上的姑娘们都嚎成一片。不过还是得尽...
如果弟弟在迪士尼里寻找戴着狐狸耳朵的哥哥
温馨向/甜/3000+
灵感来源网络/含《小王子》梗
王一博坐在他的保姆车上,刚发出去的微信没有人回复,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对前面的司机道一声劳驾。
“我就在这下车吧。”
于是他下了车,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迪士尼乐园门口。当然,他是戴好了口罩和帽子的(虽然他的粉丝大概照样能认出他来),可不敢像他那位傻乎乎的哥哥,在人流量这样多的地方还什么都不伪装地随意瞎走。
也不对,有伪装的,戴了个狐狸耳朵。
王一博想起自己在微博刷到的偶遇,戴着狐狸耳朵的肖战走在一干人中间,大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蓝天白云,不怪微博上的姑娘们都嚎成一片。不过还是得尽快找到他,免得被人堵了还不自知。
也许是他在原地站得太久了,或者是他这一身刚从运动综艺里出来的酷盖服装与这个乐园格格不入,加上帽子和口罩,随时都有可能被虎视眈眈的保安扔出去。王一博压了压帽檐,走进这个他几乎没怎么踏入过的童话乐园。
迪士尼这三个字简直象征了太多美好,嘻嘻哈哈的孩子们在这里是不受约束的,偶尔也有童心未泯的成年人悄悄拿个玩偶,感受一下童年里的美好梦想,甚至有颤颤巍巍的老人杵着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一支冰淇淋。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这里是迪士尼,是甜蜜梦想的工厂。所以就连酷盖如王一博,也忍不住在不断路过的花车和商店中慢下脚步,偶尔盯着做工精巧的纪念品出神。
当然,迪士尼不允许它的客人呆呆地站着,所以很快就有一位贝儿公主来到四处乱晃的王一博边上,摇着裙摆逗一逗这位一本正经的客人。
“这位王子,您是在找您的公主吗?”
王一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看人家的确只是单纯看他好玩,没有恶意,也就弯弯嘴角,不介意跟这位公主殿下开一个小玩笑。
“不,我在找我的王子。”
他笑笑,晃了晃手机还没有人回复的手机。那位公主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拎着大群摆在原地转了个圈,欢快地给王一博让出了路。
“所有的爱情都值得祝福,欢迎来到迪士尼,先生。”
王一博站在指路牌的前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左边标示着极速光轮,右边标示着加勒比海盗,拿着棒棒糖的孩童从他身边路过,一两位玩偶装扮的工作人员从他身边走过,但他还是站在原地。他想,肖战会去哪里呢?
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好在,他有肖战本人为他答疑。
“叮咚”,王一博点开微信,他那调皮的哥哥终于肯回他的消息,却没有给具体坐标,而是发了一张自拍过来。照片里,肖战戴着狐狸耳朵笑得开心,背后是乌压压的人群和矗立在那的过山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语音,王一博把它点开放在耳边。
“王一博!!!你也来了吗!!!这个极速光轮真的好好玩!!是摩托车的样子你肯定喜欢!!!!”
这位哥哥又想撺掇他玩过山车了。
自从肖战在某次采访中了解到王一博对过山车的害怕之后,隔三差五的就喜欢拿这个笑话他,还使劲浑身解数想拉他玩一次,每次都被王一博完美地拒绝了。不过他早就听说过上海迪士尼的极速光轮,想来肖战应该玩得很开心。他摁住录音键,也用语音回了过去。
“我拒绝,我过几天就摩托车比赛了,您这摩天轮还是算了。”
他不是话多的人,多数时候还算得高冷,但偏偏肖战就是知道如何让他开口,如何卸下肖战评价过的“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甚至还能让他一起犯傻。他低头笑了一下,手揣进裤兜,不急不慢地向左侧走去。一路上的人有点多,王一博在看见好几个姑娘看着他指指点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全副武装的样子恐怕是更引人注意,犹豫了一下,他摘下口罩放回口袋,幸而帽子是嘻哈风的,上面满是花花绿绿的涂鸦,倒没有那么不合群。伪装卸下,风将花朵的甜香送到他面前,阳光也是直接倾洒下来,不知不觉心情也轻松几分。
他走了一会儿,极速光轮的大型设施就出现在他面前,站在下面,隐隐还能听见游客们散乱在风中的尖叫。他刚想起那位乱跑的哥哥,肖战就自动发了个视频过来,时间卡地正好。模糊的视频中,肖战坐在过山车上大声欢呼,有点长了的黑发随风飘动,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藏在其中。他听见肖战不顾别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在过山车上大喊他的名字。
“王一博!!!!真的好玩!!!!你骑摩托也这样吗啊!!!”
好傻。
王一博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点开微信回复他。
“差不多,但没你这么傻。”
“你现在在哪?”
消息前面的小圈打了几个转就发了出去,王一博等了一会儿,这次肖战回的很快,语气还是一样的激动。
“我在玩小飞侠天空奇遇!居然是小飞侠!我要合影!!!”
这哥哥。
王一博退出微信,自己背对着极速光轮自拍了一张,特意选的跟刚才肖战的自拍角度一样,就像是穿越时空的合影。他给肖战把自拍发了过去,手机放回兜里,继续去找小飞侠天空奇遇。
天空一碧如洗,留下几卷白云在天上晃悠着,缥缥缈缈像是几缕白烟。下午的阳光洒在路边的树叶上,树叶被晒得发痒,懒洋洋地随风打了个喷嚏。
王一博刚研究完地图,目的地的屋顶已经在他视野当中,肖战的消息还没有发过来,不知道又在干什么。他也不急,让他哥好好玩个痛快,自己在路边的小店里躲太阳。哪知一抬眼,一个海绵宝宝包装的汽水瓶出现在他眼前,大大的眼睛,明黄色的身子,一看就是肖战会喜欢的。
王一博犹豫了一会儿,拿了个蜜桃味的,刚从冰柜里取出来,握在手里还有点湿润的水汽。他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甜味流过他的喉咙,像喝了一口穿过桃林的风。他拿在手里拍了照给肖战发过去,果然得到了海绵宝宝忠实粉丝的秒回。
“像不像你?【图片.jpg】”
“你居然背着我喝海绵宝宝!我看错你了派大星!”
王一博几乎都可以想象到那头肖战眼睛微微瞪大的样子,圆溜溜的像只兔子。从一下车就开始积攒的想快点见到他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发酵,酸酸甜甜的涨满了左半边胸膛。天已经开始昏暗,慢慢的有红色爬上天边。曾穿过肖战指间的一阵风此时来到他面前,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王一博点开微信,再一次,也是最认真地一次询问对方的方位,还戏谑地用了狐狸哥哥这个称谓。谁知道肖战却在这时候给他卖了个关子,给他回过来一段语音,用他独有的软软的声音念着童话般的语句。
“我能听出一种脚步声。它和别的脚步声都不一样,别的脚步声只能让我钻进地洞,而你的脚步声却象音乐一样召唤我,让我从洞里钻出。”
是《小王子》。
在某个他们都有闲暇的午后,阳台上青萝缠起藤蔓又放开,肖战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看书,开玩笑地给他读过这一段。在微博上和照片中看到的肖战戴着的狐狸耳朵浮现在王一博眼前,还微微抖了抖。
可他们谁是狐狸,谁是小王子呢?
说不清楚,也都不恰当。小王子有玫瑰,狐狸有麦田,他们的故事在亿万光年外的小行星和无垠的沙漠中,而王一博和肖战的故事就在脚下,一点点延伸到未来。比起驯养,他更愿意牵起他心上人的手,共看一场世间繁华。
肖战闹够了,又发来一条语音。
“花车要来了,你来接我吗?”
迪士尼很大,王一博找到花车的时候,巡游已经开始了。他在人群中穿梭,小心着不碰到身边的小孩和姑娘,却不知道肖战在哪,干脆停下来,用目光在对面的人群中搜寻。路过的花车是美女和野兽,站在上面的贝儿公主似乎是认出了他,开心地冲他招手,把手边的玫瑰花向他砸下来,稳稳当当地正好落到他怀中。那位公主动了动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开始就认出了他,先是无声地喊了他的名字,又指了指身后的小塔楼。王一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要再问,花车已经走远了。
他转过身,看向那座塔楼。今天的天是火烧云,赤色晚霞染红了半天天空,像是有人在天上打翻了一盒颜料。他看见有个人背对着夕阳坐在那里,头上还戴着两只狐狸耳朵,认真地在楼顶看花车。
奇怪,今天的黄昏怎么这样温柔。
王一博拿着海绵宝宝的汽水,怀里还兜着一朵玫瑰花,人群随着花车的前行而移动,渐渐在他周围空出一片。他站在那里,虽然隔了那么远,他却忽然觉得肖战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似乎还能远远的听见那人的笑声。
王一博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不自觉的笑意在他的声音里晕开。
“肖老师终于肯回电话了?玩得开心吗?”
“嗯,还行,就是没看到烟火大会。”
“怎么不看?我陪你等?”
“别。”
肖战连忙拒绝。他看了看底下傻站着抬头的王一博。
“就是留着不看的。等下次你有空,陪我再重新玩一次,我们把今天的烟花补上?”
他刚录了节目,踏入迪士尼又只顾着找自己,肯定很累吧。又是很小的年纪就去了韩国训练,一直忙碌到现在,估计也没怎么玩过乐园,那就找个借口,带他来一次吧。
王一博在话筒那边轻笑了一声,迈开脚步走向塔楼。
他想,六岁的年龄差,对立的公司,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生,都没有关系,肖战可以在前面肆意地玩,他就在后面慢慢地找,直到山海皆平,塔楼脚下,等一场黄昏簌簌落下。
花车渐行渐远,暮色渐浓。
END
感谢哥哥弟弟彼此遇见,让我们窥见世间美好
愿你们的人生平安胜意,灿烂繁华
独占【双冬兵】
【不是什么好盾,一堆bug,没有逻辑】
佐拉博士万万没想到他一句话的杀伤力能有这么大,若是能穿越回那个时间点他绝对不多嘴!!他用红骷髅的脑袋发誓!!!
死不瞑目的红骷髅无能狂怒:闭嘴!鲨了你!!
冬日队长屠杀九头蛇只为独占冬日战士。
冬日队长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只属于九头蛇的最终兵器」。
彼时的佐拉博士荣光满面,而冬日队长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实验台上拥有金属左臂的男人,他正掐着一个白袍男人。
兴奋的矮个博士叨叨着给拥有金属左臂的男人扎了一针,冬日队长看他重新倒回了实验台,他舔着牙床有什么在体内蠢蠢欲动。
“我的。”
“当…”佐拉博士条件反射...
【不是什么好盾,一堆bug,没有逻辑】
佐拉博士万万没想到他一句话的杀伤力能有这么大,若是能穿越回那个时间点他绝对不多嘴!!他用红骷髅的脑袋发誓!!!
死不瞑目的红骷髅无能狂怒:闭嘴!鲨了你!!
冬日队长屠杀九头蛇只为独占冬日战士。
冬日队长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只属于九头蛇的最终兵器」。
彼时的佐拉博士荣光满面,而冬日队长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实验台上拥有金属左臂的男人,他正掐着一个白袍男人。
兴奋的矮个博士叨叨着给拥有金属左臂的男人扎了一针,冬日队长看他重新倒回了实验台,他舔着牙床有什么在体内蠢蠢欲动。
“我的。”
“当…”佐拉博士条件反射的躲到一旁,他看到了金发男人眉骨下的眼血红一片,属于美国队长温和的蓝被血色浸透,这也更符合九头蛇,被那双极具压迫力的眼看着佐拉博士下意识回答“啊,当然,他是队长的士兵。”
冬日队长移开了视线,他看着实验台上的人就像是在看所有物,而实验人员的每一次靠近都像在侵犯他的领地,他们为难的看向佐拉博士。
佐拉博士硬着头皮尝试和冬日队长交谈“队长,您的士兵现在需要治疗。”
“他的胳膊。”不该是这样。
就算知道冬日队长没有记忆,佐拉博士还是慌,该死的骷髅头怎么还不来!!“我们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他的手就是断的。”
把这俩人放一起真的没问题吗?骷髅头不会是个傻的吧??
很快佐拉博士就会知道他的顾虑是正确的。
给资产洗头……不是,洗脑完全是基操,但是对冬日队长而言,他们可以给他洗,但是不准碰冬日战士。
因为……除了有点疼,对队长完全没啥用。
就在他们都进入戒备状态的时候,闯进来的冬日队长没有大杀四方也没有抢走冬日战士,而是撕掉制服袖子将手腕递到懵懂的冬日战士嘴边下令“咬。”
电流滋滋作响,伴随着冬日战士凄厉的嘶吼,操作机器的九头蛇工作人员战战兢兢,生怕队长暴起拧掉他的脑袋,直到结束冬日队长才有动作,他掰开冬日战士的嘴,手腕上深可见骨的牙印在缓缓愈合。
他抱起脱力的冬日战士离开。
反常到红骷髅都毛骨悚然,以冬日队长对冬日战士浓烈的独占欲,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他们的房间是一间牢房,他在监控下慢条斯理的用唇舌清理掉冬日战士嘴角的血迹,优雅得如打理毛发的猎豹。
而盯着监控的人却脊背发凉,明明他都没看监控一眼。
冬日队长不再蛰伏,这一天九头蛇们深刻意识到他们动冬日战士是多大的错误。
出笼的野兽带着一身血逼近猎物“你说,他只属于九头蛇?那我杀光除我以外的九头蛇,他是不是就只属于我。”
血腥味浓烈到仿佛进入了屠宰场,现在的九头蛇基地也差不多是这个状态,谁都没想到冬日队长会突然发难,也许想到了,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九头蛇的最终兵器。
任何方面,佐拉博士缩在角落里看着逐步靠近的怪物试图谈条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灿金的发梢滴着血,眉眼间也蒙着一层血雾,黑色制服上有弹孔刀痕,更多的是还未干涸的血迹,整个人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
“队长,你应该知道,九头蛇不止这一个基地,你们的洗脑词在别的基地有存档!”佐拉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广播里还在循环播放的冬日队长洗脑词似乎是在嘲笑他,冬日队长对此没有一点反应。
“不回答?就永远闭嘴。”黑底红蛇的盾牌回到他手上,他抖落圆盾上的人体组织液,不远处的佐拉博士尸首分离。
“不会有下一次了,宝贝。”
宝贵的,有价值的,心爱的,才能被称之为宝贝。
冬日战士被拥入熟悉的怀抱,他的队长承诺,比起疼痛,冬日战士更害怕不能跟随他的队长。
“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冬日队长抱着他的宝贝宣布。
他的战士,他的宝贝的回应是,狠狠的回抱他。
熟知自家战士肢体语言的冬日队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抱起他的战士去了洗浴间,粘稠的血脚印留在地板上,直到被大火焚烬。
九头蛇基地迎来了噩梦般的冬日队长。
冬日战士不稳定,需要冰封。资料里没说过是哪方面的不稳定,他更加嗜睡也时常感到疼痛。
冬日队长不相信他曾经的朋友也不相信另一个自己拼死保护过的国家,他只相信自己和他的战士。
他没有记忆,九头蛇档案上的东西他都看过,他知道他曾经是谁,也知道他的战士曾经是谁。
真好,他们的过去,现在,未来都有彼此。
“我会陪着宝贝的。”
他的怀抱隔开霜雪,冬日战士睡在他的队长怀里,就像每次阳光下的午睡。
冬日队长与冬日战士在冰雪中相拥而眠。
“找到了!”
“九头蛇的最终兵器。”
“九头蛇万岁!!”
冬日队长再次苏醒时,怀中空无一物,还有人敢偷他的宝贝!?
零星的记忆碎片闪过,火车,雪山,坠落,不顾一切跳下来的人影。
一个女人推门而进,他掐着漏洞百出的特工贯穿虚假的墙体扔到持枪而来的人身上“他在哪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队长。”神盾局的现任局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美国队长是不是太……不绅士,也不对,任谁一觉醒来到处是陌生人,环境也陌生得不像话都友好不起来吧?
很明显他们不是九头蛇,所以……他们认为他是美国队长?丢掉的战士是被他们藏起来了呢?还是有人抢到他头上来了?
“很抱歉,队长,我们只发现了你。”
“这是哪里?”他们也许沉睡了很久。
“七十年后,队长。”
干净的玻璃上印出一双蓝色的眼,冬日队长眯了眯眼,玻璃上那双眼也眯了起来,很好,这很美国队长。
神盾局?佐拉博士从那里搞过不少资料,那么神盾局也许有惊喜等着他,冬日队长愉快的跟在神盾局局长身后,保持着美国队长应有的样子。
他不知道美国队长应该是什么样子,他回忆着资料上给出的评语,尽可能的靠拢,反正认识美国队长的都死的差不多了。
佩吉·卡特,这可是个美国队长的熟人呢,神盾局创始人之一,她知道佐拉做过什么吗?又或者她是不是默许了冬日计划,在冬日队长看来,从招募佐拉那些人开始她就是他们一伙的,他可以杀了她。
在看到这人已经白发苍苍的时候,冬日队长放弃了之前的想法,倒不是他不杀老人,而是他有别的想法,比如把九头蛇对美国队长还有冬日战士做的残忍实验都告诉她,没再管身后兵荒马乱。
弗瑞简直头大,窃听器全是杂音,所以没人知道美国队长对佩吉·卡特说了什么?她没熬过当晚。
冬日队长出席了她的葬礼,就像一位普通来宾。
“你们的关系看起来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好。”弗瑞也来了,他给了他一杯香槟说。
“不太熟,我家宝贝爱吃醋。”和佩吉·卡特熟的是美国队长,和他冬日队长有什么关系?后面这句莫名其妙就冒了出来,他的宝贝还没吃过醋呢,他才舍不得。
“well,书上也没说过这个!”
“书上没说过的太多了。”他晃着杯中酒,漫不经心。
想宝贝,他的宝贝在哪儿呢?
冬日战士是在洗脑词中苏醒的,他装模作样的嘶吼两声,队长教过他这些,皮尔斯的脸扭曲了一瞬,总感觉被敷衍了。
冬日战士一边敷衍陌生的九头蛇一边试图寻找他的队长,他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他们总会找到彼此的,首先,要先解决这里的麻烦。
皮尔斯:哪里都不太对劲的样子。
他是跟着九头蛇的藏宝图挖到冬日战士的,藏宝图上写着血淋淋的警告。
【九头蛇团灭警告!!不要吵醒冬日队长!!尤其是你打算在他怀里抢人的时候!!!】
皮尔斯一开始是打算两个一起挖走的,毕竟冬日队长才是真正的最终兵器,然后……
他就得到了先辈们满含血泪的再次警告,皮尔斯看着资料陷入沉思,很显然启用冬日队长的危险性太大。
为了一绝永逸,皮尔斯选择把冬日队长埋进雪地里,眼不见为净,冻死更好。
不是不想杀,是根本杀不死,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上,不划算。
当他知道美国队长被发现的时候,根本没往冬日队长身上想,毕竟九头蛇信息库里冬日队长和美国队长是两个人,只是相像而已……
……个鬼!这他妈根本就是一个人!!
皮尔斯脸都白了,尤其是冬日队长找上门的时候。
这究竟是怎么挖到的!他明明埋得够深,地形都是特意勘察过的,总不能是…他们的人无聊到跑去西伯利亚挖土豆挖出来吧??
冬日队长听过他的声音。
铁与血,冰雪与草木。
他感受到了宝贝的气息,冬日队长礼貌的告辞。
皮尔斯就很茫然,这特么还真是两个人吗??不行,他要去挖冬日队长确定一下。
“队长。”
刚进电梯的人对他打招呼,冬日队长点点头。
又一个呢,神盾局还真是有意思啊。
不太一样,冬日队长在他们抢冬日战士的时候睁过眼,那是一双猩红如野兽般的双瞳,发色也更加耀眼,脸上有着几道深邃的疤痕。
朗姆洛不动声色的打量。
而美国队长的双眼是蓝色,阳光下有些泛红……再看一眼,果然是光线问题,他松了口气,发色是偏棕的金,脸上也没有伤疤,就体型而言美国队长看起来比冬日队长要高大一些。
不是同一个人就好,朗姆洛可不想碰到资料里那个九头蛇杀手,虽然美国队长也对九头蛇没啥好感,但是好歹是个正常人吧。
不是正常人的冬日队长再一次梦到了那辆在冰雪中飞驰的火车。
他在坠落,挂在火车边缘的人只抓住了风雪,那人发出急促的悲鸣
“Steve!”
他喊着那个名字奋不顾身的跳了下来,他笑着说“我抓住你了,Steve。”
冬日队长睁开眼,血色若隐若现。
宝贝的手是为了护住Steve的头摔坏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妒忌蚕食冬日队长的内心,他把冬日队长和美国队长分的很清楚。
他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决定去寻宝。
许是心有灵犀,冬日战士也决定发难,他离开他的队长太久了。
冬日队长和他的战士带着满身血污重逢。
清除多余的九头蛇,冬日队长是专业的。
PS:
那个防咬工具叫什么来着_(:зゝ∠)_ 百度出来的名字好像都不太健康的亚子
还有那个到底是唤醒词还是洗脑词ᐕ)⁾⁾一脸懵逼
就是想写一个队长掉下去,Bucky跟着跳的梗
持盾?迟钝?【中】
地球上,美国队长像一头暴怒的雄狮。
他那么大个Bucky呢??
他就离开了五分钟,雷神见到他们第一句话是“Loki在哪?”
Steve第一反应是冲向他的休息室,卧室里空无一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床上残留着bucky的余温。
“bucky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您进门的前一秒,室内未检测到别的生命体。”Jarvis说“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
“没有足够的样本来完善你的模块,Jarvis去网络上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一路跑过来的Tony说。
“放松,Cap。”金发的队长已经在失控边缘,Natasha在情绪感知这一块绝对敏锐,产生敌意的美国队长,这可是大麻烦...
地球上,美国队长像一头暴怒的雄狮。
他那么大个Bucky呢??
他就离开了五分钟,雷神见到他们第一句话是“Loki在哪?”
Steve第一反应是冲向他的休息室,卧室里空无一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床上残留着bucky的余温。
“bucky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您进门的前一秒,室内未检测到别的生命体。”Jarvis说“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
“没有足够的样本来完善你的模块,Jarvis去网络上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一路跑过来的Tony说。
“放松,Cap。”金发的队长已经在失控边缘,Natasha在情绪感知这一块绝对敏锐,产生敌意的美国队长,这可是大麻烦,她放低声音“我们会找到你的男孩,你能带他回来。”
“这里有loki的气息。”在室内转了一圈的Thor说,他不是法师,但是对Loki的感知刻在骨子里,比任何术法都好用。
会说话的巨大化动物,肤色艳丽的异星人,瑰丽的星系,Loki看似不好相处其实很有耐心。
飞船上,冬兵正在切割比他人还巨大的樱桃,暗红的汁水淌在他们大到离谱的餐桌上,冬兵切了口感最好的一块给正在看书的Loki。
水晶碗里的红色果肉,蕴含少许神力,修复中庭人受损的身体绰绰有余。
小傻子正在野蛮进食,暗红的果汁糊的他活像刚吃了人回来。
“Loki?”发现邪神视线的冬兵疑惑的看向他,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邪神十分爱干净,他舔掉唇上的果肉碎“我会收拾干净的。”
“过来。”邪神放下书,冬兵看了看脏兮兮的自己,打算去洗个澡。
而邪神显然没什么耐心,屈指一勾冬兵就被某种力量推进他怀里。
“对…对不起。”脏兮兮的冬兵小声说,邪神将手放在他果香四溢的棕发上,一闪而过的绿芒消失后怀中人变得干干净净。
“你想回去吗?他在找你。”
抓住衣服上的金属饰物,冬兵靠在邪神怀里“他会回到过去,和她结婚。”
“他不需要我,他需要那位美丽的女士。”loki取出了九头蛇植入他脑子里的东西,粉碎了控制他的口令。
“要等格兰特。”不想和另一个世界的Bucky一样难过,就不要靠近Steve。
Steve要的是Bucky,格兰特才需要冬兵。
“在这之前,陪在我身边。”
“嗯。”
孤独的邪神暂时拥有了同样孤独的冬兵。
Firgg的死亡和自身的死亡交织在邪神脑海里,强大傲慢的死亡女神,被摧毁的阿斯加德,失去一切的Thor。
以及一切都失控了的感情,Thor不该知道的,Loki揉了揉冬兵牌抱枕。
被揉脸的冬兵也不反抗,靠在邪神单薄的胸膛打瞌睡。
固执野蛮的雷神会找到他,在这之前,他不想见他。
看过另一个世界bucky经历的冬兵掐死了正在复苏的Bucky,他只会是冬兵。
四十天了,还是没有找到Loki和Bucky,观察万物的Heimdall也看不到他们。
在这期间,美国队长和雷神隔一天打一架,一打就是一整天。
第十天开始,已经没有人劝架了,美国队长那暗沉沉的眼和低气压让人胆战心惊。
更何况,Steve不仅举起了雷神之锤还把雷神砸晕过去。
那一天,醒过来的雷神脑袋里多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就在复仇者以为他被砸坏脑瓜子的时候。
“另一个世界的我们,来过这里。”他看向倚墙而站的美国队长“你见过他,那不是loki。”
神色晦暗的金发男人抬眼,阳光透过窗落到他脸上,却没有一分暖意,他勾起冰冷的唇角“Bucky在哪里?”
Natasha和Tony对视一眼,问题真的有点大。
Thor觉得美国队长简直没法交流!蛮不讲理!!
复仇者就雷神多出的记忆开了个会,Thor说完后会议室很安静,
“我见过他们。”是Jarvis的声音。
“Cap和另一个sir。”
Steve看起来就要把复仇者大厦拆了,Tony黑着脸破解密码,另一个他留下了一段消息。
“我要回阿斯加德。”
“我跟你去。”
“Cap?”
没有人劝得住固执的百岁老人,也许有人,不幸的是那位失踪了。
众神之父奥丁听了雷神所言之后让他带回Loki,回仙宫不到半天Thor就被老父亲打包扔上了极具阿斯加德特色的飞船,Steve也在。
Thor靠直觉寻找loki,飞船是无垠宇宙中漫无目的的孤舟,孤舟上唯二的乘客不像活人,倒像两具沉默的雕像。
长时间没有休息过的Steve红着眼看舷窗外闪烁的星光,像Bucky闪着泪光的眼。
他总是弄丢Bucky,一次又一次。
他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Bucky在他眼前化成灰。
脑子里乱糟糟的,噩梦一个接一个。
宇宙航行的第三十一天,有了零零碎碎的消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重新注入灵魂的两人一反之前的颓废。
宇宙航行的第三十九天,Thor和Steve在一个补给站堵到了他们。
Loki下意识想跑,被Thor拦腰抱住,王储揽着炸毛的弟弟对卖特产的外星猫老板说“把他看的都包起来。”
Loki又指了几样,猫老板手脚麻利的打包。
“bucky…”
Bucky银白的金属左臂是崭新的,他穿着黑色的异星战袍,和邪神的是同款。
Steve换掉了那身国旗,穿着黑色的制服。
“保持距离,Rogers。”冬兵后退几步避开他的拥抱,金发男人的情绪低落下去,心中得不到安抚的情绪化作戾气。
“你怎么了?bucky。”垂下臂膀,戾气化作莫名的恐慌,Bucky从来……从来没叫过他的姓。
邪神挥开雷神的手,对冬兵伸出手“honey。”
绕过金发木桩,冬兵牵住loki的手放进口袋里,就像做过千百次一样熟练。
为此Steve又和Thor打了一架。
他们的亲密不是刻意演出来的,Thor交了一段时间的飞船停泊费用,会有人来开走飞船,而他们顺理成章的蹭上了Loki的飞船。
“我们是好朋友啊,为什么不能睡在一起?”Loki不耐烦的甩开Thor再次缠上他的手。
“你们睡在一起?”
怎么可以,Bucky怎么可以睡在他以外的人身边?
邪神冷笑“关你什么事?”
“Bucky是我最好的朋友!”美国队长恶狠狠的说。
“不是了,现在……”邪神将心不在焉的冬兵推倒在床上,蛇一样的缠上去“…我才是他最好的朋友。”
“Loki别玩了。”眼看Steve要炸,Thor打算捞起淘气的邪神,冬兵条件反射的搂紧怀中人。
“别碰他。”冬兵警告。
“Bucky…”
雷神也炸了,雷光闪烁,Loki靠在冬兵怀里冷冰冰的看着他“再闹就滚下我的船。”
“Loki…”
“出去,我们要休息了。”
两个金发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像两只被赶出家门的大型金毛
Steve脑子里乱糟糟的,Bucky不跟他好了,他才跟Loki认识多久,就那么亲密,他都没有那么抱过Bukcy。
他们还睡一起。
几乎凝成实体的妒火像是要点燃那扇厚实的门,一旁的Thor也好不到哪去。
这才只是一个开始,邪神和冬兵根本当他们不存在。
Loki会一边喊麻烦一边为冬兵下厨,冬兵不会碰Steve做的任何食物。
Thor发现Loki的厨艺意外的好,他会在冬兵夸某样菜比上一次有进步而开心,也会吃冬兵喂给他的食物,即使是他讨厌的食物。
他喜欢靠在冬兵腿上看书,甚至会很耐心的讲解冬兵看不懂的句子。
Bucky会在Loki的指导下耐心收拾厨房,然后给Loki切餐后水果,最后大部分水果都会被bucky吃掉,他们共用一个叉子。
这应该是他的特权,Steve想。
在Bucky面前Loki就像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这是Thor不曾有的待遇。
飞船即将进入地球轨道,Loki决定找Thor谈谈,他已经逃避得够久了。
另一边,Steve找到了正在武器库里保养枪械的挚友。
“Bucky……”
“冬兵。”他认真的说“我不是Bucky,我是冬兵,也只会是冬兵。”
“Buc……冬、冬兵,”名字而已,别慌。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些语言,就是这些举动,让Bucky落入他的陷阱。
“保持距离,Rogers。”
这是第二次,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白…”
狙击枪抵在不知分寸的金发男人胸膛,冬兵警告“远离我。”
冬兵不需要美国队长。
“我…buck…Steve”巨大的疏离感打的Steve措手不及,心脏酸涩难耐,他语无伦次的想要说些什么。
“美国队长还是Steve Rogers,冬兵都不需要,下飞船后就别过吧,Rogers。”将狙击枪重新放回架子,冬兵认为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Steve被他冷酷的话语砸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无措的想抓住近在咫尺的Bucky,却发现怎么努力都无法触碰到他。
他不要他了。
高大的男人瞬间就红了眼,冬兵不是bucky,他不会心疼也不会感觉到抱歉。
他只想远离这个男人。
被拽着跌入一个坚硬怀抱,冬兵的匕首已见血,而被割破动脉的男人感觉不到一样只是紧紧抱着他,血清在修复他的伤口,失血过多的金发男人声音干涩低哑“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未来,我做了什么…才能让你不要我了,告诉我,bucky……冬兵,求你。”
满手鲜血的冬兵勾勒一抹浅笑“正确的选择,Rogers。”
“也是你应得的未来,你该高兴。”
心中的空洞在逐步扩大,怀中人像一捧虚无的空气,Steve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是愤怒也是惶恐,他的未来里没有Bucky。
那怎么可能?
“Rogers,放手。”温暖使人堕落,尤其是这种给人错觉的拥抱,冰凉的刀刃在指尖旋转,或许他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人。
只要杀掉他。
比起没有Bucky,还不如让Bucky杀了他,因杀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Steve不设防备的袒露所有致命处。
Tony顾不上心疼秃了一次又一次的草坪,某些人的离开和落地永远那么富有雷神特色。
而这一次他们是邪神式落地,华丽的魔法阵伴随闪电在草坪上亮起,四道人影显现。
“该死,告诉我他这是刮胡子的时候手抖了。”
“没事,Tony。”
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猎鹰收起翅膀落到Tony身侧,美国队长脸色苍白,金发上凝固的血迹,脸侧以及脖子上大片还湿濡的血痕,他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邪神指尖拂过还拿着滴血凶器的冬兵,他身上沾染的斑斑血迹如融化的雪。
Steve抿直唇角,他的味道从Bucky身上消失了。
猎鹰又看了看Bucky,他好像又变回了冬兵状态,猎鹰挠头。
说起来他是真的对队长和Bucky的关系感到混乱,比情侣还要亲密,却把关系定位在朋友上,就他妈离谱。
阿斯加德这两兄弟对他家草坪究竟有什么意见!!巨大的灼烧痕迹让钢铁侠很不满!
对于Loki要和冬兵一间房,Thor虽然很不满但也没说什么,他要先去分个手。
Steve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任务回来的Natasha几人就见美国队长木桩一样站在挂着Loki和冬兵名字的卧室门口。
像一只被抛弃的金毛寻回犬,红发特工推了一把鹰眼,用眼神示意:上吧,把队长送回去。
“队长,你也许该洗个澡。”浓烈的血腥味呛得弓箭手整个人都精神了,当然这点血污对复仇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血腥的场景他们不知见过多少。
灯光下金发男人的疲倦和比往日更加苍白的皮肤,目力极好的弓箭手一览无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美国队长看起来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他需要休息。
“Barnes就在这里,你可以收拾干净养好精神再来看他。”没有得到回应的鹰眼再接再厉“没有约会对象会喜欢邋里邋遢的小伙子。”
虽然,眼前这个小伙子年纪比他还大,但是人家看起来比他年轻。
“约会对象?”
突然反应过来美国队长是直男的鹰眼开始狡辩“不不不,队长你听错了,我是说……”
“你说得对。”
“什么对?”鹰眼陷入沉思。
PS:太难了,一百字就能写完的东西我不会真的要写一万吧!!!
我到底在写个啥_(:зゝ∠)_ 怎么还出现了疑似火葬场的登西。
得想办法甜回来!!
讲真!好想看盾冬系列的火葬场啊,有没有小可爱来推荐鸭ᐕ)⁾⁾
当正常时间线的猎鹰掉到九头蛇帝国朗姆洛家
【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个啥,就是之前的脑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欢乐吐槽各自世界的双标队长,然后没写出那个感觉(ノ)`ω´(ヾ) 】
冲了个澡就倒床上的Sam 下意识捞个枕头,入手的触感吓得他连滚带爬的摔到地上,整个人都吓醒了“谁、谁…谁在我床上?!”
“谁?!”床上那人开了灯。
“朗姆洛?”Sam一副鬼见了他的样子“我记得你被炸成了烟花!还有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Son of a bitch!”白发朗姆洛闻言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才是被一栋楼砸成了肉饼的倒霉蛋!还有!这是我的房...
【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个啥,就是之前的脑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欢乐吐槽各自世界的双标队长,然后没写出那个感觉(ノ)`ω´(ヾ) 】
冲了个澡就倒床上的Sam 下意识捞个枕头,入手的触感吓得他连滚带爬的摔到地上,整个人都吓醒了“谁、谁…谁在我床上?!”
“谁?!”床上那人开了灯。
“朗姆洛?”Sam一副鬼见了他的样子“我记得你被炸成了烟花!还有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Son of a bitch!”白发朗姆洛闻言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才是被一栋楼砸成了肉饼的倒霉蛋!还有!这是我的房间!!”
“不可…”…能,Sam一看房间,还真不是他家“?????”
“这踏马是什么地方??”
朗姆洛没好气的说“我家!”
Sam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疼到流泪“我只是洗澡出来没开灯!!犯不着给我看这么刺激的吧?”
“睡到半夜被幽灵摸上床才刺激!”朗姆洛拿起床头的手机,AI发过来的结果和他所料相差无几。
理不直气不壮的猎鹰向恶势力道歉,布洛克·恶势力·朗姆洛很大度的把人捆了。
被揍得喵喵叫的猎鹰:?????
欺负了另一条时间线猎鹰的朗姆洛:神清气爽.jpg
听了一耳朵平行世界理论的猎鹰恨不得两眼一翻晕过去,看在他菜到不行的份上,朗姆洛给他松了绑。
猎鹰:并没有很高兴!!
“我还能回去吗?!”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九头蛇帝国的能力!!”
朗姆洛看起来又想揍他,猎鹰目瞪口呆“九头蛇什么?”
他不会是把这个猎鹰锤傻了吧?虽然他本来看起来就很傻。
“九头蛇帝国!”
妈的!掉蛇窝里了!!天要亡他猎鹰!
似乎是从Sam绝望的表情里发现了什么,朗姆洛好心的解释“你放心,斯塔克会把你送回去的。”
Sam:并不是很放心!
和他有仇的猎鹰骨灰都扬了,朗姆洛也没有要杀光所有时间线猎鹰的神经病想法。
救命!!此时此刻Sam像一只被蛇群环绕的幼鹰,朗姆洛这条最靠近他的毒蛇看起来是在考虑把他生煎还是油炸。
距离魔鬼的起床时间还有五个小时,朗姆洛不得不感慨结婚使人自律,以前魔鬼可是个工作狂!
睡觉?那是什么?不存在的!
现在的魔鬼到点就下班,至于加班?不存在的!!
等等!他在说谁!?
“斯塔克?你是说!托尼是九头蛇!?”
朗姆洛被猎鹰的惊天怒吼吓得差点给他一枪,隐约知道了猎鹰为什么这么激动的朗姆洛:我有个想法!!
“九头蛇不仅有斯塔克还有队长……”
“你他妈说什么呢?九头蛇有什么队长!?”猎鹰瞬间就炸了,扑上去就要揍他。
被按住的朗姆洛还在笑,根本不把猎鹰的威胁当回事“你们世界没有九头蛇队长,不代表我们世界也没有。”
“史蒂夫·罗杰斯,九头蛇队长还是、”九头蛇首领,朗姆洛格挡住猎鹰的进攻。
“哪个罗杰斯?”
“史蒂夫·罗杰斯。”
两人又打了起来,猎鹰进攻,朗姆洛防守为主。
“不是,你激动什么?”朗姆洛明知故问。
气疯了的猎鹰没把朗姆洛锤到闭嘴,倒把自己累的要死。
他咬牙切齿的咆哮“史蒂夫·罗杰斯怎么可能是九头蛇!!”
“啧,史蒂夫·罗杰斯怎么可能不是九头蛇?”
朗姆洛和猎鹰大眼瞪小眼。
“好吧!说说你们世界的罗杰斯。”朗姆洛把猎鹰踢开。
Sam躺在床的另一边说起了美国队长。
朗姆洛听得昏昏欲睡,总而言之就是和他们世界截然相反的罗杰斯,直到猎鹰讲到冬日战士,他瞬间清醒了。
“2016年?”朗姆洛拉开床头柜,里面是啤酒和枪。
Sam:??????
“你知道得太多了!”
他扔了罐啤酒给Sam“我还知道更多,他们结婚了。”
Sam:??????
猎鹰眼底燃起了小火苗,那是燃烧的吐槽之魂,朗姆洛用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和他碰杯。
两人相见恨晚的吐槽两个罗杰斯的双标,天光渐亮还意犹未尽,床下一地的空啤酒瓶。
最后慧眼如炬的猎鹰总结:
“我就知道他们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比小情侣还亲密,除了没接吻没上……不对,他们睡一张床。
“不,他们是。”从卫生间出来的朗姆洛说。
一点也没有熬夜八卦的疲惫,他换了正装还喷了香水“你们世界的冬兵和我们世界的罗杰斯。”
被香水呛得打了几个喷嚏的Sam:?????
这人在说啥玩意儿??
他不仅打了我!还告诉我!我磕的CP是假的??
朗姆洛扔了套标签都没拆的衣服给Sam“现在是2033年,他们结婚八年了。”
穿着花裤衩和九头蛇聊了一晚上的Sam: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Cap恨不得和Barnes是连体婴,怎么可能让Barnes被别人抢走?另一个世界的Cap也不能!
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错。
猎鹰声音颤抖从卫生间里传出来“Cap是不是出事了?”
“不不不,他好得很。”朗姆洛看了看手表,还来及吃个早餐。
就算听朗姆洛说这个世界被九头蛇占领,Sam还是被震撼到了,不是想象中的红与黑。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太阳不仅戴着墨镜还他妈叼着烟。
轿车在天上飞,河里各种各样的花朵上坐着人,而他们行走在彩虹桥上。
不时有人从巨大的树干或蔓藤里走出来对朗姆洛打招呼,Sam一脸震惊“这他妈是个童话世界?”
“不,只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邪神?”
“女巫。”
Wanda这么厉害??
红色的光雾层层褪去,这个世界真正的模样显现。
自然为主旋律的森林城市,春意盎然。
从摩天大楼倾斜而下的蔓藤瀑布,像生命的脉络。
巨树,蔓藤,繁花。
“这也是恶作剧?”
朗姆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当然不是。”
然后就被朗姆洛科普了一大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必要性。
再然后朗姆洛意识到把早餐忘了!
淦!!
他们已经到研究大楼,Sam总算意识到这些人年轻得过分了,2033年托尼没有胡子正常,脸嫩得像个未成年就离谱了吧??
就在Sam戳身边的朗姆洛打算问他今年多少岁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Sam?”
他仿佛看到九头蛇档案上那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向他走来。
“Barnes?”
“是我,好久不见。”
猎鹰:不,我们昨天才见过。
Sam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道仿佛要把他撕成碎片的眼神。
甚至不用看,Sam都知道是谁!?
这该死的酸味和占有欲,是你!Steve
Rogers!
金发红瞳的九头蛇队长眼里满是恶意,被针对的Sam不急不缓的松开Barnes,表示有被吓到。
接下来,醋坛子表演时间到了。
满脸写着我不妒忌我不吃醋,实际上酸到空气都扭曲了的九头蛇队长得到一个吻,Barnes和他十指相扣,并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让他收敛满身酸意。
朗姆洛:不愧是你!史蒂夫·罗杰斯!!
Sam:不愧是你!Steve Rogers!!
猎鹰表示很想念他的护目镜,这比他们世界的那对要伤眼得多。
Barnes没有叙旧的打算,从朗姆洛那里听了满脑袋时空理论的Sam也知道未来的事他们不会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他也记不住。
规则如此。
Sam的记忆是在接过盾牌时恢复的。
他可算知道朗姆洛嘴里的“好得很”是什么意思了。
戒指,白发,心满意足的笑容。
简直荒谬至极,偏偏还真的发生了!
那Barnes算什么?
一个任务吗?
猎鹰看到他眼里的泪光,看到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猎鹰想摔盾吼:你他妈回头看看你的Bucky。
但是他没有,因为猎鹰看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红色光圈,很眼熟。
金发红瞳的九头蛇队长来了。
他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横冲直撞的直奔魂不守舍的Barnes。
像一只超大型金毛安慰犬,他把人揽进怀里“呼吸,Bucky,”
Barnes的恐慌症再一次发作了,猎鹰按住年迈的前美国队长“交给他吧。”
“Sam!我们甚至不认识他,Bucky需要……”他只能看到男人的金发和背影。
“Barnes需要他,他不会伤害他。”
你看,连九头蛇队长都知道Barnes在难受。
“很好,没事了没事了,Bucky我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Steve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人。
“Steve?”
“我在这里。”
持盾?迟钝?【上】
住一个房。
睡一张床。
喝一杯水。
吃一碗面。
搂搂抱抱。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美国队长这么说。
单身鹰先生表示不能理解,是他跟不上百岁老人的思路了吗?
忍着眼瞎的危险观察一段时间后,单身鹰先生得出结论:美国队长的朋友分为两类,Bucky Barnes和别人。
他不会碰别人的食物,水杯,肢体接触都很有分寸感。
比如此时此刻,猎鹰觉得他不应该在餐桌上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垃圾桶里面。
“尝尝我这个。”时刻关注着身边人的Steve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那是不喜欢的意思。
又来了又来了,被当成隐形人的猎鹰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住一个房。
睡一张床。
喝一杯水。
吃一碗面。
搂搂抱抱。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美国队长这么说。
单身鹰先生表示不能理解,是他跟不上百岁老人的思路了吗?
忍着眼瞎的危险观察一段时间后,单身鹰先生得出结论:美国队长的朋友分为两类,Bucky Barnes和别人。
他不会碰别人的食物,水杯,肢体接触都很有分寸感。
比如此时此刻,猎鹰觉得他不应该在餐桌上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垃圾桶里面。
“尝尝我这个。”时刻关注着身边人的Steve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那是不喜欢的意思。
又来了又来了,被当成隐形人的猎鹰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金发男人将卷好的意面喂到身侧人嘴边,那人很自然的吃下去。
等他吃完,Steve轻声问“要换吗?”
冬兵点点头。
将拌好的意面推过去,拇指蹭掉Bucky嘴角的酱汁,然后Steve端走了那盘蟹肉饼,他吃掉被咬过一口的蟹肉饼。
士兵们的进食速度总是很迅速,即使有意放慢,也比冬兵快上很多,他下意识想跟上他们的速度,美国队长却面色严肃“bucky慢点吃。”
他的胃还没缓过来,不能大口吞咽,Steve示意他交出叉子。
冬兵嚼着面条看了他一会儿,把叉子递给他,Steve按住他的胃部轻轻揉按“难受吗?”
并不反感Steve触碰的冬兵摇摇头,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过来的体温,温暖而舒适,轻易抚平因被夺走食物而暴躁情绪。
在Steve眼里bucky像一只没吃饱的猫科动物,他一边顺着他因情绪炸起的毛发一边用湿毛巾擦掉他唇边的酱汁“想吃苹果派还是糖浆馅饼?”
“苹果派。”
得到答复的美国队长吃掉了Bucky剩下的半盘意面,虽然知道医嘱是少食多餐,但是猎鹰先生还是表示眼睛很疼,他需要医生,护目镜也行。
前冬日战士捧着牛奶跟在洗盘子的美国队长身边,像个黏人的小朋友。
客厅里努力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的猎·多余·啥都好奇·鹰:我要搬走,立刻马上现在就走!!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干人事的神盾局把他派来盯冬兵,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他的战斗力有这么优秀吗?
神盾局:你有护目镜。
猎鹰:骂骂咧咧.jpg
才被撕了翅膀的猎鹰就过上了每天吃狗粮的日子,现在每天睁开眼都得做心理准备,他是鹰不是狗!
冬兵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牛奶,Steve的气息让他感觉到宁静和极度的危险。
冬兵应该逃走的,但是Bucky喜欢这里,Bucky想留在他身边,冬兵用混乱的脑子想。
“Bucky。”
冬兵疑惑的看向他。
“我想喝。”金发男人这么说,冬兵舔掉唇上的奶渍将几乎没动的牛奶喂到他嘴边。
果然凉了,Steve就着他的手喝完冷掉的牛奶,将杯子洗净后牵着身边人的手来到客厅。
“Sam,Loki找到了,我先带Bucky去复仇者大厦。”Steve拿着车钥匙牵着Bucky对猎鹰说。
“不换衣服吗?”眼睛生疼的猎鹰抽气。
“作战服不在家。”Steve看看衣服,很干净。
猎鹰摆摆手示意没什么,不就是情侣装吗?他猎鹰都能稳住,复仇者的各位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见过大场面的复仇者们都惊呆了,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是情侣装吧?绝对是!
Steve的白T恤上画着一只抱着蜂蜜罐子打瞌睡的金属手臂卡通小熊,冬兵的黑T恤上则是白色线条勾勒出的卡通小熊,蓝眼睛还有星盾。
夭寿啦,美国队长的审美上线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美国队长也不是冬日战士,而是两个才十六岁的布鲁克林少年。
“啊,你们这是?”Tony挤眉弄眼的问。
见众人的目光都在衣服上,Steve笑着说“我画的,Bucky对这个很感兴趣。”
刚才注意力都在衣服上,这会儿才看到沙发上两人交握放在美国队长膝上的手。
红发女特工挑眉,介绍对象不成功的原因居然在这里,打扰了打扰了。
被女朋友拧腿的Banner挺直腰板一言不发的坐在她身边。
看到nat动作的Clint下意识捂住腰,被Laura支配的恐惧一闪而过。
一路飞过来的猎鹰扶着护目镜表示,你们还真是没见识。
神盾局还在重建,带伤复职的Fury也在这里。
冬兵小小的打了个哈欠,Steve估着时间,该午睡了,Thor还没到。
“Thor到了叫我。”
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复仇者联盟的几位眉飞色舞的用眼神交流,最后齐刷刷的看向明显知道些什么的猎鹰。
“午睡时间。”
“别多想,只是好朋友。”猎鹰用美国队长式的语气回答。
Tony一口酒差点喷出去,Natasha又开始拧博士,也许是心神恍惚,她错手拧到了鹰眼,鹰眼凄厉的嚎叫震得复仇者大厦都抖了抖。
Natasha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差点被送走的鹰眼觉得,和Natasha比起来,他家Laura简直就是天使。
Steve很少在这里住,醒来后他不是在任务就是在任务途中,外星怪物入侵时Loki变成他的模样说bucky还活着后,他被冰冻的灵魂重新醒过来,如果bucky还活着,他一定会找到他。
神盾局?人性之复杂他所见未必是真,事关bucky更应该小心,他不知道他在哪儿,打草惊蛇不是明智的选择。
七十年前他信任卡特和霍华德,七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都是。
美国队长是由血与火和bucky组成的,他见过黑暗,也知道这个国家的另一面。
他的每一场胜利都不是靠天真赢来的,事实证明他的谨慎克制是对的。
神盾局,九头蛇,一体双生。
而bucky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尽折磨,洞察事件结束后,神盾局受到重创,九头蛇覆灭,Bucky失去踪迹。
从医院醒来的Steve按耐疯长的杀意,别的事都不重要,先找到Bucky。
出院的Steve回到公寓第一时间发现,家里有人。
他潜入家中,在房间里发现了伤痕累累的Bucky,像休憩的小兽,他抱着狙击枪缩在床和衣柜之间。
“bucky。”
被惊扰的闯入者凶狠的瞪着他,Steve抱着医药箱笑得一脸灿烂“我回来了。”
复仇者大厦为成员准备的房间很大,Steve没时间睡,冬兵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失去睡意。
“Steve。”冬兵知道他喜欢他叫他的名字。
果不其然,那人笑了起来,像太阳。
“我在。”掌心盖住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眸,Steve温声说“睡吧,睡醒我就回来了。”
毛绒绒的触感划过掌心,Steve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卡特真的不知道吗?Zola可是被神盾招募的。
他离开了,黑暗再次来袭,冬兵睁开眼,宝石附上霜雪,另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出现。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bucky。”
“不许这么叫我!”
“well,你在发脾气吗?小可爱。”
“你不是被抓住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没有彻底坏掉。”
“Loki!”
“蝼蚁别妄图威胁本神。”
“loki~”
“干…干什么,好好说话!”
“谢谢你,我要离开了,是我在影响他……”
“够了!你还能去哪里!”邪神打断他。
“没有人愿意被人占据身躯,即使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轻拥邪神“很高兴认识你,Loki。”
“也……很高兴认识你,Bucky。”邪神回抱他,另一个灵魂离开了他怀中的躯体。
冬兵是在宇宙飞船上醒过来的,已经做好把人绑起来准备的邪神就听他说“他不见了。”
“他回去了。”
冬兵不能理解“他才是bucky。”
“你们都是。”邪神也不隐瞒“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你,来自未来。”
“他不开心。”冬兵一针见血。
“你不想变成他那样就远离金发男人,不要靠近美国队长,会变得不幸。”邪神说。
Bucky信任Loki,那么冬兵也会信任他,冬兵选择跟着邪神流浪,至于Steve?
抱歉了,冬兵的脑子还不能考虑那么复杂的东西,bucky不在,冬兵并没有那么强烈往他身边靠的欲望。
PS:不是黑卡特和霍华德,虽然我磕盾冬,但是并不讨厌卡特,她很优秀。
神盾真的不知道冬兵计划?
深渊恶魔
*私设巨多!!没有逻辑
“这不是玩笑,队长。大楼爆炸前Barnes发现里面还有个孩子,他把她救了出来,他没能出来。”
他在求死,年轻的猎鹰想。
被九头蛇折磨至此的Barnes,他的求生欲 是队长,可是,他的队长不需要他了。
每一次任务猎鹰都担心他回不来,自队长退休后,Barnes 不是在任务中就是在任务途中,没日没夜的出任务,血清携带者也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更何况他打的还是劣质血清。
但是Barnes不在乎,神盾局没人按得住他,他还威胁他们不许去退休的美国队长那里打小报告。
“Bucky 是超级战士,他不会死。”...
*私设巨多!!没有逻辑
“这不是玩笑,队长。大楼爆炸前Barnes发现里面还有个孩子,他把她救了出来,他没能出来。”
他在求死,年轻的猎鹰想。
被九头蛇折磨至此的Barnes,他的求生欲 是队长,可是,他的队长不需要他了。
每一次任务猎鹰都担心他回不来,自队长退休后,Barnes 不是在任务中就是在任务途中,没日没夜的出任务,血清携带者也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更何况他打的还是劣质血清。
但是Barnes不在乎,神盾局没人按得住他,他还威胁他们不许去退休的美国队长那里打小报告。
“Bucky 是超级战士,他不会死。”
超级战士也是人,也是…会死的。
这是一场普通的葬礼,不是士兵的葬礼。
来的人也很少,Steve突然意识到Bucky几乎没有朋友。
唯一说得上话的是Sam,年轻的猎鹰有点话痨待人热情,在知道他的经历后十分照顾常年被锁在九头蛇冰柜里的Barnes。
“我要恢复血清。”
“你要什么!?”fury捏着眉心满脸疲惫“队长你已经退休了,我们勘测过现场,确实存留了Barnes的身体组织,回收的手臂瓦坎达护卫队来取走了。”
“Bucky 没死。”
“T'Challa要给他立冢,手臂会以瓦坎达战士白狼的名义下葬。”
这个世界从不曾善待Bucky ,也包括他。
“醒了就睁开眼。”打量着对方清瘦的身体Loki到底没喊出那句小胖子。
他很瘦,不合身的深色居家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
又是这样,他又活了下来,左臂不在Bucky 翻身下床。
这是一间大而简洁的房间,黑发的邪神靠在单人沙发上看书,明亮的落地窗前毛绒地毯上趴着一个正在搭积木的黑发糯米团子。
床头柜上放着一排瓶装鲜牛奶,Bucky 拿了一瓶,用牙咬开瓶盖“我知道你,你就是对着全纽约喵的那个神。”
“我什么?”Loki挑眉。
“喵!”
“怎么不可爱死你!”黑发的邪神都气笑了。
“daddy~”黑发的糯米团子蹭到Bucky 腿边奶声奶气的喊。
“见谁都daddy。”邪神合上书,十分不高兴的拎起小团子晃“你个小傻子!”
软绵绵又容易受到伤害的小东西被提走Bucky才放松下来。
邪神手中的幼崽也不害怕,反而笑得一脸灿烂“daddy~”
“为什么?”
“什么?”
“我看到了,你的魔术。”
“是魔法!愚蠢的中庭人!”邪神手上的幼崽砰的一声变成一条手腕粗的黑蟒,乖顺的盘在Loki身上“算了!救你的不是我。”
“谢谢。”
失去说谎能力的Loki偏过头“受人之托,只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而已。”
“Thor需要你。”Bucky 没问他是受谁之托,他想到了另一个金发的男人。
“嘶~”
Bucky好像听到那条蟒在喊daddy。
“在他找到我之前,我不能见他。”Loki将黑蟒放到落地窗前的猫爬架上。
Bucky放下空牛奶瓶认真的对看起来在难过的邪神说“别救我。”
“这可不行。”控制自己不去想金发的傻大个,Loki戳戳那条又想缠上来的蛇“上次我一个没注意,你在瓦坎达化成灰,我险些又被拽回地狱。”
“啧,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契约结束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邪神嘀咕“以美国队长对你的宝贝程度你还能出事,不过那个响指真的是太随机,防不胜防。”
“契约什么时候结束。”突然被神明盯上的Bucky有些头疼,一百一十岁的人类已经是长寿了,他一个百来岁的打工人只是想退个休而已,就这么难吗?
“你的朋友给你办了葬礼。”邪神答非所问“你的队长居然不相信我亲手布置的现场,明明没有破绽。”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Bucky努力忽略因某个名字而不争气出现的难过和疼痛。
邪神拿起手机“Jormungand的下午茶是汉堡和牛排,你要什么?甜甜圈和蛋糕可以吗?”
陷入思绪的Bucky下意识点点头,Loki 打开备忘录里那个人给Bucky食谱,选好口味。
前杀手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一点警惕心也没有,Loki扶额“去洗个澡吧?你睡了七天。”
Bucky身上并不脏,法术分支里可用作清洁的术法不在少数,更不用说邪神还有点小洁癖,Loki甚至给他把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胡子给弄没了。
摸着清清爽爽的下巴,Bucky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透过镜面仿佛能看到来自布鲁克林的灵魂浸在污浊的河流中。
星星坠落,有人步入无尽黑暗将沉入污浊河底的他拥入怀。
是谁。
“是谁?”
“不知道。”黑发的邪神吃着布丁说。
“gr…嗷呜~”Jormungand大口咬着明显不是幼崽能吃的牛肉汉堡。
Bucky将视线从黑发蓝眼的幼崽身上移开,室内满是食物的香气而沙发上随意搁着一部分属于人类的肢体,没有血腥味也没有腐肉的气息。
“那是你的,他给你的礼物。”胳膊飘到Bucky身前,他没接。
“振金那只不方便带走,而且他给你准备了更好的。”Loki这么说,然后就用法术按住一脸抗拒的Bucky,两秒内给他装上了新的胳膊。
纯物理系的Bucky:?????
和拥有机械手和振金胳膊的感觉不一样,Bucky举起左手,属于人体的纹理,脉搏跳动,就像这只胳膊本来就属于他。
“真是一份合适的礼物。”拿起一个巧克力甜甜圈的邪神感叹。
“谢谢?”Bucky摸着胳膊和左臂的契合处,很神奇,连同狰狞的疤痕也消失,看起来就像没受过伤。
Loki笑了起来,Bucky看起来就像一只在水池里洗棉花糖的小浣熊,满脸都是洗着洗着棉花糖不见了的茫然好奇。
重新注射了血清的Steve恢复到巅峰状态,只是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变成霜白。
那一抹耀眼的金和他的中士一起葬在了布鲁克林吗?猎鹰漫无边际的想。
他依旧英俊沉稳,敏锐的猎鹰却在他身上察觉到了可怕的违和感,也许同意他重新注射血清是个错误的决定。
比起前两次失去Barnes,这一次的Steve除了坚信Barnes还活着,冷静得不可思议。
还是有哪里不太对,从Barnes家出来的Sam深吸了口气。
“队长,我们得谈谈。”猎鹰敲开了他家的门,这不是猎鹰第一次来这里,队长还宝石之前Barnes还住在这里。
烟雾缭绕的客厅里满地都是关于Barnes的纸质信息,他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烟灰缸里满出来的烟屁股。
白发的男人又点了颗烟,他狠狠吸了一口从电脑后探出头来瞪着泛红的眼说“别动。”
“抱歉,队长。”猎鹰放下手中印着Barnes的报纸,走到窗边坐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他甚至没去纠正猎鹰的称呼,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的看向猎鹰“放过?我只是想要他回来。”
“然后呢?”猎鹰犀利的直视Steve“你这次要以什么身份把他从地狱拉回来。”
“Steve Rogers。”
“恕我直言,队长。”猎鹰皱起眉“你知道Bucky对Steve Rogers的感情吗?”
下意识看了一眼戒指,他掐灭手中的烟“你想说什么?”
“放过他。”
不可能。
从Steve眼里得到回答的猎鹰不知从哪摸出一面黑色盾牌,Steve踢开飞向他的盾牌就见猎鹰的伪装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金发血眸的男人,黑色的圆盾回到他手上。
“无法达成共识,真遗憾。”
“你是谁!Bucky在哪儿?”
杀意决堤,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打了起来。
材质不明的盾牌毁坏室内被Steve抓着边缘从窗口掷出室外,而他抓盾的手则被割得血肉模糊,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Bucky在哪儿?”
挡住他的攻击,金发血眸的男人冷笑不语,黑色的盾飞回来砸在Steve头上,来不及躲开的超级战士当场被砸得头破血流。
因为一个梦Thor孤身回到地球,降落在好友住处不远的雷神落地瞬间扔出了Mjolnir。
他在玩,伤痕累累的Steve察觉得到男人的恶趣味。
“Bucky……”
黑色的战术靴踩在Steve头上,盾从他手上消失,抬手抹掉脸上的血迹愉悦的宣告“Bucky属于我…”
他没有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携雷霆之势而来的武器“好久不见了,Mjolnir。”
再次被熟悉又可怕的力道扼住的Mjolnir卸掉力道装死,它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锤锤。
Thor赶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好友家门外,正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的Sam,年轻的猎鹰脑袋上有个巨大的包。
晕乎乎的去敲门,他才刚碰到门,整个公寓就散了架,可怜的猎鹰站在废墟里一脸懵逼。
Mjolnir回到Thor手中,他和Sam从废墟里挖出了生命垂危的Steve。
“你是说…Loki没死,还在地球?”Sam挠头,Steve还没解决又来了个Thor“Steve也觉得Barnes没死,你也就算了,Steve又是为了什么?!”
“神明的梦是预言。”从拥有一切到一无所有的金发神明,异色的双瞳里闪过些什么。
“吾友发生了什么?”
“还了宝石和他爱的人相伴到老。”
“Barnes?”
“Nooooooo!是一位女士。”
Thor想静静,他不死心的挣扎“他和Barnes以外的人相伴到老?”
“是的。”
Thor表示他不是很懂中庭人。
猎鹰表示他也不懂。
在Loki家隔壁过上了平静养老生活的Bucky发现他胖了,才半个月。
Jormungand吃东西总是很有食欲,Bucky和Loki每次和他一起吃胃口总是特别好。
无形之中居然治好了他轻微的厌食症,Jormungand真可怕,Bucky一边给花园里的玫瑰浇水一边想。
梦中的房子,梦中的花园,梦中比邻而居的朋友,梦中都很少有的宁静,这也许是个梦。
Bucky赤脚踩在未修剪的草坪上,园中的玫瑰是他没见过的品种,绿色和蓝色的为主。
他折了几枝花瓣边缘殷红的浅蓝色玫瑰回家,插在花瓶里。
布置这里的人将屋子布置得很温馨,总是能在家中各处摸出武器的Bucky感觉跟开盲盒一样,做饭时从冰箱里摸到大狙的狙击手挑眉,他决定加个餐。
“要一起去超市吗?”邪神抱着他黑发蓝眼的宠物来敲门。
“不,家里不缺东西。”Bucky给Jormungand投喂了自制的豪华汉堡,将打包好的奶茶和鲜花蛋糕递给脸色苍白的Loki“你真的没事吗?”
“当然!”心满意足蹭到了甜品的邪神表示他很好,完全没问题。
目送对方回家的Bucky这才回去收拾厨房,视线掠过某处他与常人无异的左手微动,这件房屋的主人回来了。
这里终止了他无止境的噩梦,半个月的正常人生活也该结束了。
门铃响了,Bucky取下小熊围裙。
金发的年轻男人对他敞开怀抱“我回来了,Bucky。”
他下意识后退“Steve?”
“是我呀,Bucky抱抱我。”
对方的话像惊雷,Bucky来不及动作就被那双臂膀拥入怀,隔着衣衫对方的体温烫得Bucky颤抖。
金色的脑袋埋在Bucky颈间嗅着他身上烘焙制品的香甜,他好像有些饿了。
湿热的吻落在Bucky嘴角,他咬着他的下唇不满的抱怨“Bucky你在想什么?都不理我。”
这不对,被不符合常理出牌的Steve吓到的Bucky想退开,后腰上的手将他固定在他怀里“Stev…?不对,你不是他。”
撞进血色里的Bucky松了口气,不是Steve就好。
“我当然不是他,我才是Bucky的Steve Rogers。”醋意横生,Rogers狠狠亲了一口Bucky。
Bucky抚摸他生气的眉眼“你是平行世界的Steve?”
“我是还宝石的Steve Rogers,还完宝石我发现我被人取代了,我无法回来。”他将Bucky带到沙发上紧紧抱住“Bucky,我死了。”
似乎因为无法读取这个信息而大脑死机,过了很久Bucky才反应过来,他红着眼靠在他的心口,确认心跳,冰冷的手落在他颈间,脉搏微弱。
Rogers执起他的手亲吻,温热的呼吸落在他掌心,Bucky放松下来,吓唬老人家是会出事的!
“再次醒来我成了一只初生的低阶恶魔,不知道是宝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比同一批恶魔强大。”
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魔界厮杀数年,他踩着累累白骨成为新任魔王。
实力为尊的深渊里危机重重,人类世界的记忆和经验不仅不能帮他还影响了他的判断和生存,无数次的险死还生只因心有执念。
而现在,他的执念就在他怀中。
信息量大到Bucky不知道该说什么,Rogers像一只巨大型金毛在用口水给他洗手,他亲亲Rogers毛绒绒的发顶“欢迎回来,Steve…”
巨大的黑色双翼在他身后舒展,Rogers整个人也有了变化,黑雾般的魔纹如蔓藤从额角开始向鼻翼蔓延,眼中一片猩红,瞳孔缩成兽类的黑色竖瞳,金色的短发暴涨至腰间,颜色淡成白金。
没有害怕也没有厌恶,Rogers感觉到的情绪只有心疼难过还有自责。
孤注一掷,就算知道Bucky从不会让Steve失望,却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他不是唯一的Steve Rogers。
一只手回抱住他,另一只手和他可做武器的尖爪十指相扣“我抱住你了,Steve。”
杀敌无数的黑翼小心翼翼的拢住相拥的他们,细长的尾巴缠上Bucky的腿。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他真的很害怕还没等他从深渊爬回来Bucky就不在了,成为高等恶魔后Rogers才知道深渊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深渊之主又换了一位,恶魔们接受良好,他们无法接受的是成为深渊之主的第二天那个凶残的未成年恶魔就不见了。
被新上任的深渊之主暴打一顿的深渊守门人骂骂咧咧的关上门。
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熬了一百九十九年的Rogers刚爬出来就发现时间线特喵有问题,呼啸而过的火车,坠落的Bucky。
伸手捞了个空的Rogers收起羽翼和Bucky一起坠落,下坠的过程中他企图用眼刀杀死还是美国队长的自己。
他只是一个无法干涉进程的恶魔幽灵,Rogers除了陪伴在Bucky身边什么也做不了。
目睹了Bucky被改造过程无能为力的恶魔在他的绝望的嘶吼声中泣血。
九头蛇先一步捞到了坠海的美国队长,跟在冬日战士身边的Rogers看到了实验室里痛苦的Steve Rogers,失控被重新洗脑的冬日战士以及阳光下一脸幸福的Steve。
这是一条全新的时间线。
九头蛇的冬日队长和他的冬日战士。
记忆全无的冬日队长凭借野兽本能将冬日战士划为所有物,队长确实不记得他,所以…洗脑根本不顶用。
九头蛇可以剥夺冬日队长的记忆,也可以剥夺他属于人类的许多部分,冬日队长在报废前九头蛇是不可能清除他的本能反应,九头蛇需要的是可持续使用的资产。
而冬日队长无可替代。
九头蛇唯一的错误就是擅自动了冬日队长的战士,现在的他可不是美国队长,九头蛇在放出了一头凶兽后还在他可怖的爪牙下抢东西,愚蠢。
Rogers飘在异常血腥的九头蛇基地上空,冬日队长带着他的冬日战士炸了一个又一个的九头蛇基地。
死不瞑目的红骷髅骂骂咧咧。
被炸成灰的佐拉博士有一万句脏话要讲。
一个都没逃掉的倒霉九头蛇们在殴打搞事情的九头蛇军官。
找回了名字的冬日队长和冬日战士领证了,两个覆灭九头蛇的绝世凶兵现在就像是玩过家家的小男孩,围观的Rogers表示好像这样也不错。
瞧,这个世界不缺美国队长,送走了卡特的Steve想。
Rogers是和Steve一同回到正确的时间线的,这是Rogers的时间线,而Steve取代了他。
Bucky 郁郁寡欢,沉迷任务日渐消瘦。
跟个幽灵一样的Rogers一天比一天暴躁,深渊之主的权利再次回归于他,却同样无法回到Bucky 身边。
Bucky 的状态越来越差。
深渊守门人又挨了打,Rogers被送进了地狱,地狱深处有最佳的看护人选。
拎着捡来的Mjolnir和Hela打了一架的Rogers见到了沉眠之地里的黑发邪神,他们达成了交易。
Loki回到了人间,邪神永远的失去了说谎能力,这是代价。
“就这么简单?”Rogers觉得Hela放水了。
感觉自己无比公正的死亡女神用剑指着拎着他蠢弟弟武器的恶魔:滚!
Rogers扯着邪神滚得飞快,毕竟两界时间流速不一样。
没跟邪神落同一个时间点上的Rogers:?????
差点又挨了打的深渊守门人抱着深渊之主的腿声嘶力竭:这都是正常现象!!你打死我也没用!
落在自己刚死的时间点上的Loki:……
Loki:这就很灵性了,所以这个时间点的小熊饼干在哪儿??瓦坎达的冰柜里吗?
“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梳理棕发的手指停顿,手脚尾巴翅膀并用将他死死缠住的Rogers下意识将他抱得更紧“听着Bucky 你不需要为这个道歉。”
“我没有认出你来。”情绪低落的Bucky被安心的气息环绕着,像只无精打采做错事的小熊“Steve…”
“亲亲我。”
“嗯?”
“没有认出我的惩罚。”
巨大的黑色羽翼隔绝阳光,温暖的室内恶魔拥着人类,姿势暧昧呼吸缠绵。
“Steve。”这可真是糟糕的惩罚,无法拒绝的Bucky想。
一个吻,柔软的,轻浅的,属于Bucky 的。
不够,想要更多。
按住他的后颈,Rogers加深了这个吻。
逛超市的Loki在货架上看到了不该在地球的男人。
蹲在雷神团子里守株待兔的Thor窜了出去。
“Loki!”
“真的是你!”
“Loki你还活着。”
差点被胸肌闷死的邪神撕都撕不开变得比金毛还要黏人的男人“放开我!你个蠢……”
“我好想你。”
邪神不再挣扎,他戳戳兄长硬朗的侧脸小声抱怨“你怎么才找到我。”
我等了你好久,Thor。
我找了你好久,Loki。
“daddy~”购物车里被无视的Jormungand兴奋起来。
“Jormungand。”
Thor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张和幼年自己七分相似的小脸“Loki?”
“地狱里捡到的,他喜欢你的脸,Hela允许我带回来的大麻烦。”
Thor无法进入地狱,雷神委屈但是雷神不说。
死亡女神微笑:想想你对Fenrir做了什么!!
Fenrir咆哮警告:地狱不欢迎你!!
想到被Thor劈秃,然后就一秃就是几十年的Fenrir,Loki觉得地狱不让Thor进不是没有道理的。
Sam没想到Thor真的蹲到了Loki,他们筛选出Thor的梦中场景然后一个个排查,现代科技和附近居民的记忆里是没有Loki的存在的。
Steve深信Barnes还活着,假如Barnes真的还活着只是抛弃所有重新开始,Sam会祝福他。
Barnes的一生太过漫长,漫长到只剩下队长和痛苦。
“队长,你们都有各自的生活,Barnes……”
“Sam,Bucky 会回来的。”
是真的不对劲,美国队长的神态语气都与原来一样,猎鹰却感到那股异样的违和感又冒了头。
看了Thor和Loki的相处方式,Sam知道哪里不对了。
但是Steve有卡特特工了啊,虽然她已经去世了,但是……这不对!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Steve会选择和卡特特工度过一生,不仅是Sam,复仇者联盟只要是没瞎的都能看得出来Steve和Bucky是一对。
这对友情已满的老年人没有一点自觉性的给小伙伴们喂狗粮。
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小伙伴们:该死的兄弟情!谈恋爱去吧!!
Steve的选择,他们不理解也会祝福。
可是现在,他在后悔。
猎鹰毛骨悚然。
Rogers并不意外Steve找上门来,他的老朋友找到Loki后,Steve找到他们只是迟早的事。
这可是他的Bucky ,和另一条时间线的Steve有什么关系?
纯黑的盾与红白蓝三色的盾相撞,餍足的恶魔亲亲恋人的唇角“我不喜欢他。”
“把他送回去。”唇角下压几分,Bucky 控制自己不去看窗外的人,他的Steve在他身边。
两个美国队长打了起来,猎鹰鬼鬼祟祟的溜进房间。
“Hi,Barnes。”猎鹰干笑“我是说,你们很激烈哈。”
Bucky 给他丢了瓶牛奶“你怎么也来了。”
“不放心,你这边这个怎么回事?”老实的猎鹰被百岁老人的开放度吓到了,Barnes还好,居家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有脖子上的吻痕显眼,哦还有手腕上的“你的手!!”
Bucky 动了动左手“神秘的魔法造物吧。”
两个美国队长打得惊天动地?并没有,穿着便装拿红白蓝盾牌的被没穿上衣那个压着打。
Sam打算去帮忙,Bucky 拦住了他“没事的,相信我。”
没穿上衣拎着黑盾的年轻美国队长根本没有分寸好吧!!白发的美国队长根本没有还手之力“Barnes?”
“Steve很生气。”
当然,猎鹰觉得他都快气炸了,尤其是看到金发美国队长身上的咬痕和抓痕的时候。
“你对Bucky 做了什么!?”
“原来你还是瞎子?可怜。”
“所以?金发这个才是我们时间线的队长!?”猎鹰想静静,猎鹰想原地爆炸,这都是什么事??!
“Steve会送他原本的时间线。”最后一口牛奶喝完,一身伤的Steve掉进黑色的光圈里,那个时间线上的Bucky会像他一样伤心吗?
“好久不见,Sam。”轻松翻上二楼的Rogers把盾牌丢给猎鹰,他亲吻Bucky 的额头“任务完成,honey。”
猎鹰发出单身狗的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看看我,我还在这里!!”
“我很抱歉,Sam。”
“不不不,不用道歉。”猎鹰表示你别这样我害怕,你的Bucky 看起来要拧掉我的鹰头了。
“我不该打晕你的。”
“什么?”猎鹰反应过来“打晕我就算了,那个大包你是故意的!Rogers我以为我们没有私人恩怨!”
“虽然我很感谢你对Bucky 的照顾,但是Sam,我控制不住我的妒忌心。”Rogers真诚的说“比起打破你的脑袋,一个包确实不算什么。”
Bucky 扶额低笑。
愉快的,轻松的笑容,Sam已经很久没有在Barnes身上见过了,他好像又回到了队长还在的时候的Barnes,猎鹰看了一眼金发的队长,真好,中士的队长回来了。
“看在Barnes的份上。”
Rogers目光一凝,杀意毕露。
可怜的猎鹰哀嚎一声,占有欲这么强烈的吗?!
“去洗澡。”Bucky 捂脸推一脸超凶表情的Rogers“得请Sam吃个饭。”
理智还在线的恶魔亲亲他发红的耳尖,听话的去了浴室。
带着护目镜都表示眼瞎了的猎鹰:我饱了我不吃饭!!
番外?
Steve是从医院醒来的。
又一次我们的猎鹰带来了不幸的消息。
“血清失效,Barnes的葬礼会简办。”猎鹰看着白发队长手上的戒指,难以开口的话语脱口而出。
“说实话,Sam。”
猎鹰为难的别开头。
他该怎么说?
说我们都知道你和卡特特工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一生。
说Barnes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充实到在反恐行动中英勇到差点牺牲。
说Barnes的精神状态差到心理医生都看不出来了,一次次评估都被他糊弄过去,而超级战士却在求死。
说生无可恋的Barnes跟镜像世界的九头蛇首领Steven Grant Rogers私……私定终身?
“他不是冬日战士也不是中士了,过上了平淡而简单的生活,就像队长希望的那样。”
“Bucky ……不要我了?”
Sam很想表态说:是的是的,九头蛇那个Steven Grant Rogers可稀罕你的Bucky 了,像极了教科书级别的恋爱脑,真是担心九头蛇帝国的未来。
“为什么要去看那个糟老头子!我不比他的橘子皮脸好看吗?”九头蛇帝国的独裁者现在像个青春期的暴躁男孩,还是发现恋人要去见情敌那种。
“Mr Rogers!”
“嗯哼!”
“两个世界我们都是合法伴侣。”Bucky伸出右手, 无名指上宣示所有权的赤蛇钻戒栩栩如生。
“我不想你见他。”九头蛇独裁者再一次妥协“五分钟,我要在场。”
“我知道,你还给我办了葬礼。”Bucky突然就释怀了,已经告过别的,Steve也有了新生活,而他……Bucky 亲吻Steven Grant Rogers的唇。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Rogers。”
“我会永远陪着你,Bucky 。”
“回去吧,我饿了。”
Steven Grant Rogers拎着盾来找他打架的时候,Steve竟然没有多少意外。
番外二
“所以你恢复实体的第一件事就是变成我的样子去找Steve打架而不是抱Bucky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鹅鹅鹅鹅鹅鹅鹅鹅”猎鹰笑出鹅叫声。
“我是去找他讲道理的,是他不配合!”
“嗯?你是去杀他的,某种力量阻止了你。”Bucky 毫不留情的拆穿恶魔的谎言。
Rogers并不在意,决定与Bucky签订伴侣契约后,他们对彼此就没有秘密了,感情伤痛情绪寿命的共享。
PS:
Bucky:喵!
Loki:小胖子你礼貌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会有一点点锤基,因为我想写Bucky 吐槽Loki:喵!
后面写着写着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胡言乱语.jpg
应该是A线B线进度条一样,两个队长同一时间去还宝石,B线的队长换完宝石回到的是A线,导致A线队长GG,A线队长转生成恶魔。
B线队长并没有察觉到回错了时间线,A线的队长和A线的Bucky 就差一个表白,结果回来的是B线队长,A线Bucky 自闭了。
B线的队长是A4盾✓
A线队长在深渊中重生,努力打怪升级。靠着对Bucky 的执念一路杀成深渊之主,就在A线队长以为自己能回去的时候。
他一jio踩进了C线,这是B线队长还宝石的时间线也是B线队长过完幸福美满一辈子的时间线,被祸祸的倒霉C线。
然后A线队长就目睹了C线的一系列发展,继C线Bucky被九头蛇捡走后,C线的Steve Rogers也被九头蛇捞走,并且秘密改造。
C线九头蛇就拥有了冬日队长Steve Rogers以及冬日战士Bucky。
然后得意忘形的九头蛇玩脱了,九头蛇成了死蛇。
同样被不知名力量干扰的冬日队长和冬日战士无法回到布鲁克林,他们没有记忆,只有彼此。
罗杰斯集团在九头蛇的废墟上壮大,C线的Steve Rogers和Bucky Rogers没有刻意去寻找他们的记忆,他们也许一生都寻不回那些记忆,可是他们不在意。
B线队长回到A线的时候A线的恶魔队长跟着回去了。
总算回到A线的A线队长就发现,特喵他还是个幽灵体,只能当个阿飘,这不能忍啊!尤其是B线顶替自己的那个家伙害得Bucky 那么难过!!
他瞄好的救场最佳选手非雷神的弟弟莫属了,他记得Bucky 对他点好奇,而且这个人选,死亡女神怎么也得放点水吧?
深渊之主这个位置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他当钥匙使,守门人只认这个。
把Loki带出来的A线队长万万没想到他还掉别的时间点上了,时间线没错,深渊之主这才收起他的盾。
A线队长守在不分昼夜奔赴各地的Bucky身边,他知道 Bucky总是做噩梦,他知道Bucky得了厌食症,他知道Bucky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邪神一次次出手救起失去求生欲的Bucky,恶魔对另一个自己的恶感就越深,年复一年A线队长感觉到他将回归,B线的队长垂垂老矣。
A线队长不无恶意的想难不成真得他去世,他才能回去?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Loki将Bucky带走,A线队长没有阻止,Bucky是该好好休息了。
Loki将Bucky安置在按A线队长要求布置的别墅里,几天后B线队长恢复血清,A线队长回归。
气炸了A线队长第一时间就要去鲨了B线队长,也许是想帮另一条线上的Bucky问又或许只是想这么做,他变成猎鹰的样子去找B线队长确定,他知道Steve Rogers对Bucky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Mjolnir其实还挺好用的,可惜和恶魔的属性相斥。
A线就不唠了,我好啰嗦!!
B线的Bucky被B线镜像世界的蛇盾捡走啦!
镜像世界没有Bucky,蛇盾馋他很久了,逮着机会就来了,B线心灰意冷的Bucky和A线Bucky的状态差不多。
但是蛇盾多烦啊,他靠着绝对优势──那张脸,攻略起Bucky比开挂还可怕,别说这个状态的Bucky了就是正常状态的Bucky都顶不住。
失踪的B线队长还完宝石一生过得多幸福,蛇盾可没造假,一点添油加醋都没有。
就…其实B线盾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了,和C线卡特走完美满的一生。
在A线他不应该选择重新注射血清的,好的更好,坏得更坏,他得不到Bucky了,A线也好,B线也罢,没有Bucky等他了。
是他先食言。
而另一个他会倾尽一生去爱Bucky。
三条时间线的盾冬:A线恶魔Rogers和人类Bucky,B线Steve Rogers和Bucky Rogers是双冬兵,C线镜像世界Steven Grant Rogers和正极世界的Bucky。
笑死,我努力了,还有Bug就是我菜(ノ)`ω´(ヾ)
曦瑶之千千结(20)
第二十章、蓝涣与孟瑶的牵绊
“前辈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他明明瞒的很好,连忘机都不曾发现。
蓝溪桢叹气:“我如何能不知?”
蓝曦臣说道:“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其实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修为愈发不稳之后才确定,我怕是丢了一缕魂。”
蓝溪桢看着孟瑶问道:“是不是在孟公子身边你的修炼会很顺利?”
“前辈怎知……”蓝曦臣脱口而出又及时住嘴,抿唇不发。
“唉……”蓝溪桢眉间皆是懊悔,“孽缘啊孽缘,老夫当初就不该答应的,此等邪术不该存啊……”
“前辈,是曦臣丢的魂在阿瑶身上么?”
“唉……”
“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有感觉了,只是一直没有这样想过而已...
第二十章、蓝涣与孟瑶的牵绊
“前辈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他明明瞒的很好,连忘机都不曾发现。
蓝溪桢叹气:“我如何能不知?”
蓝曦臣说道:“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其实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修为愈发不稳之后才确定,我怕是丢了一缕魂。”
蓝溪桢看着孟瑶问道:“是不是在孟公子身边你的修炼会很顺利?”
“前辈怎知……”蓝曦臣脱口而出又及时住嘴,抿唇不发。
“唉……”蓝溪桢眉间皆是懊悔,“孽缘啊孽缘,老夫当初就不该答应的,此等邪术不该存啊……”
“前辈,是曦臣丢的魂在阿瑶身上么?”
“唉……”
“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有感觉了,只是一直没有这样想过而已。”蓝曦臣笑笑说,“前辈,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蓝溪桢摇摇头,“禁书室,宗主自己去寻吧,这些日子,我会留下来助孟公子调养好身体,也请宗主仔细想想为什么?”
“……前辈!”蓝曦臣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虽说不知具体情况,不过曦臣大概也明白,是曦臣自愿的,在临城初遇时,曦臣便对孟瑶有种莫名的好感,舍不得看他难过,舍不得他被人欺辱,更舍不得与他的每次分别,若说全是曦臣的魂在他身上的缘故,就连我自己也是不信的。”
“这世上之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也无定数,所以天注定和人定胜天也是有那么一番道理的,宗主可明白?”蓝溪桢摇摇头起身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问:“忘机帮老夫寻一物,是老夫出山的要求,宗主也可来寻一寻,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吾可如此,汝亦寻之。”
“老夫等着你兄弟二人给出的答案……”蓝氏子弟纵使修得雅正守礼,可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世间万物又有谁能逃得过?只是希望他蓝氏子孙选择的这条路不会太难……
“曦……”
“罢了,宗主照顾孟瑶公子,让忘机为老夫安排便是。”
“是,多谢前辈。”
蓝曦臣看着蓝溪桢走后,坐回到孟瑶面前,孟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下意识的想钻入蓝曦臣的怀中。蓝曦臣控制住孟瑶的双臂,看着他那双懵懂灰暗的眼睛,不知为何,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阿瑶,为什么蓝曦臣会遗失一缕魂在你的身上,为什么临城的时候会感觉你那么熟悉又心痛,为什么你会这样照顾一个素不相识甚至可能把你拖入灾难的人,而这些你知道吗?
蓝曦臣突然想起来,他与孟瑶初见时,孟瑶的那双眼睛,激动,欣喜,悲伤,担忧,还有……愧疚,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东西,他笑着对懵懂的孟瑶说道:“阿瑶,我们认识好久了对吗?你的悲伤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带给你的对吗?阿瑶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救我对吗?”
孟瑶无知的看向蓝曦臣,不知为何他哭了,不是孩童无知的哇哇大哭,也不是成人压抑不住的崩溃抽泣,就好像是印在灵魂上的委屈痛苦终于被看见了。
纵使现在稚嫩如孩童什么都不知晓,可灵魂还在为之哭泣不是吗?
蓝曦臣眼角有些湿润,他颤抖的手却坚定的把孟瑶抱在怀里,声音悲伤沙哑:“对不起啊,阿瑶,不会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了,请你再给蓝涣一次机会好不好?等你醒过来我一定好好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孟瑶好像听懂了,他缓缓的伸出手回抱住蓝曦臣,那一刻,蓝曦臣好像听见那个清醒的孟瑶在说,我相信你,蓝曦臣。
之后,蓝溪桢为了孟瑶的身体能尽快恢复到服药的最佳状态写出了好几张药方,良药苦口,所以每张药方都有些苦不堪言,最后让小孩子般的孟瑶喝药这件事更是让蓝曦臣有苦说不出。
多亏了温柔体贴的江厌离,那是孟瑶除去蓝曦臣外第一个不排斥靠近的人,幸好每次都有江厌离帮忙,喝药大任才能顺利进行下去,绕是如此,孟瑶也是好好的折腾了蓝曦臣好几天,蓝曦臣第一次感觉到自家弟弟原来是那样的乖巧。
一个月的时间里,随着射日之征的稳步推进,各家的失地在不断收复着,己方的实力不断壮大,一切都很顺利。
而孟瑶,幸好有那些苦不堪言的汤药,再加上他一直被蓝曦臣等人悉心照顾着,孟瑶不仅内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连外伤也只剩下一些粉红色的痕迹,很快就能消失不见了。
这日溪桢真人终于放话,孟瑶可以进入最后的治疗了,蓝曦臣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
随着九转玲珑丹的服下,孟瑶打了个哈欠就睡下了,而孟瑶的身体在他睡熟之后就不断的出现九种色彩,依次闪现,绚丽非常。
孟瑶睡了三天,蓝曦臣在他身边守了三天,为他弹奏了整整三天的清心音,蓝忘机与魏无羡也在门外守了三天,当然金子轩也是每天都来报道,江厌离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不然她也会一直守着孟瑶的。
世人皆知,蓝氏宗主善箫,却不知蓝氏双壁的琴艺不相上下。
本性好丝桐,尘机闻即空。
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
蓝曦臣的琴声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暖宁静,安心舒适。
三天后的清晨,一直阴沉的天气终于放晴了,孟瑶缓缓睁开双眼,他有些迷糊,还有些短路,他这是怎么了?脑袋一阵钝痛,温若寒的灵识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还在眼前,那一瞬间的绝望差点又让孟瑶陷入梦魇的时候,一道欣喜激动的声音传来,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为孟瑶击碎了梦魇。
“阿瑶!”
蓝曦臣停下手中的琴,快步到达孟瑶床边,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激动:“阿瑶,你醒了!”
孟瑶茫然的看向蓝曦臣,声音有些干涩有些,委屈:“二哥……”
“二哥?”蓝曦臣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不过他没有细想,他握住孟瑶的手,有些急切的问道:“阿瑶,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手心里的温暖唤回的孟瑶的理智,这是蓝曦臣在清河的房间,他,已经不在温氏了呀……看着有些喋喋不休的蓝曦臣,孟瑶想笑,真好,他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的二哥,是蓝曦臣。
“曦臣,你好啰嗦啊。”
“额……”蓝曦臣所有的话全部止住,叹了口气,“阿瑶……”
孟瑶笑了,笑意温软,“真好。”
蓝曦臣笑着点点头,是啊,真好。
“欢迎回来,阿瑶。”
8.猫鹰的结局
为什么蓝曦臣和蓝月寻会选择相信那个猫鹰呢,那是因为他们发现,之前和蓝月寻对峙的那一只猫鹰和孟瑶在那个小院子发现的羽毛颜色不一样。
所以他们就想是不是他们认错了,等探查到真相再回来也不迟。
孟瑶跑出去之后发现山洞外边早就不是他们进去时的样子,外边白雾弥漫,一股不详的气息围绕着他。
白雾里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孟瑶现在也不知道究竟那一只猫头鹰是骗他的还是她说的是真的,不过都不重要了,现在肯定已经晚了。
正和薛洋一起走出夔州城门的孟诗脚步一顿,往孟瑶所在的山上看了一眼。
“怎么了?”薛洋不知道孟诗又磨蹭什么,然后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边出事了?”
“不,应...
为什么蓝曦臣和蓝月寻会选择相信那个猫鹰呢,那是因为他们发现,之前和蓝月寻对峙的那一只猫鹰和孟瑶在那个小院子发现的羽毛颜色不一样。
所以他们就想是不是他们认错了,等探查到真相再回来也不迟。
孟瑶跑出去之后发现山洞外边早就不是他们进去时的样子,外边白雾弥漫,一股不详的气息围绕着他。
白雾里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孟瑶现在也不知道究竟那一只猫头鹰是骗他的还是她说的是真的,不过都不重要了,现在肯定已经晚了。
正和薛洋一起走出夔州城门的孟诗脚步一顿,往孟瑶所在的山上看了一眼。
“怎么了?”薛洋不知道孟诗又磨蹭什么,然后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边出事了?”
“不,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孟诗摇了摇头,她已经把毒液交给孟瑶了,至少孟瑶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是怎么知道那只猫头鹰的巢穴在那里的。”薛洋一直都想不通,这个人明明和他一样是个没有修炼的普通人,却可以一下子确定那个洞里的东西是猫头鹰。
孟诗的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意义的笑,“秘密。”
此时的蓝月寻和蓝曦臣已经从山洞里出来了,但是洞外什么人都没有,无论是孟瑶还是令月都没有身影。
这个时候朔月突然震动了起来,自动出鞘往左边刺去,携带着凌厉的气势,一抹黑影迅速偏离原本的地方。
蓝曦臣把朔月召回,出现的是一个不到蓝月寻大腿的小孩儿,不过奇怪的是,他除了脸,身上其它的地方都覆盖着羽毛,上边还沾有血迹,他身上的羽毛就是孟瑶捡到的那一种。
看来之前洞里的猫头鹰说的就是谎言了,她抓回去的婴孩不是她的孩子,恐怕这个才是。
蓝曦臣内心一凛,之前他在洞里伤到的,恐怕就是这一只猫鹰了,蓝月寻和蓝曦臣几乎是同时飞身向那一只猫鹰。
猝不及防的,那只瞪着两个人的猫鹰像水纹一样在空气中漾开,最后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两个人都扑了个空。
“啊哈哈哈~没有想到吧,那是茂茂的天赋技能,自出生时就有的,也不知道那位小公子现在怎么样了,另一边可是和这边不一样。”那只猫鹰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在蓝曦臣的耳边,蓝曦臣的眼睛微微睁大,这才意识到孟瑶不是追着令月离开了,而是被另一只猫鹰不知道弄到了那里去。
=========
白雾,除了白雾还是白雾,孟瑶漫无目的的走在雾中,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位不知道是不是他阿娘送的翠绿小瓶。
“咕咕~”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白雾里回荡,孟瑶降低了自己呼吸的声音,不在乱逛,姑苏蓝氏的古籍中有言,有些邪物靠生物移动时发出的响声来判断位置,进而将其杀害。
虽然孟瑶不知道猫鹰这种生物如何辨别猎物的位置,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雾弥漫),眼睛应该是起不了什么效果了,孟瑶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不变应万变。
右手小心的摩挲着,把那个小瓶上的塞子往上推,那个还没有指甲盖大小的塞子悄无声息的落在孟瑶左手手心,肉眼不可见的,一些鲜绿色的烟雾开始混入白色的烟雾里。
嗖~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黑影从孟瑶身后窜过,孟瑶身体没有动,眼珠向自己的斜后方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弥漫的白雾,突然那个黑影从孟瑶的右前方向他冲过来,孟瑶右手的瓶子往前一挥,一个翠绿的小蛇就从瓶子里出来张大嘴咬上了那个黑影。
那一个黑影就是从蓝月寻和蓝曦臣面前消失的那一个类人形的猫鹰,现在他的脸被那只翠绿的小蛇咬上,可以看得见的人类的脸上的嘴唇迅速变得乌青,白雾渐渐散去,孟瑶发现自己原来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山洞前的草地。
“阿瑶!”蓝曦臣的白衣服上有些脏污,是在和那只大的猫鹰缠斗的时候蹭上的。
孟瑶回头看过去,就在他身边的不远处蓝曦臣的朔月指着那只巨大的猫鹰,孟瑶赶紧跑到他的身边,“曦臣哥。”
“阿瑶,你没事吧?”一直到孟瑶跑到他的身边,蓝曦臣才镇静下来。
孟瑶摇摇头,“没事。”
蓝月寻看了看那只已经正在逐渐失去温度的小一点的猫鹰,发现一只翠绿的小蛇正在从那只猫鹰的脸上爬下来,又看看孟瑶捏在手里的翠绿小瓶,眼里出现了几抹了然。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我被茂茂的天赋困在里边也不可能跑的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只大的猫鹰的声音有些凄厉,她引以为傲的孩子的天赋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类都困不住。
孟瑶看向蓝曦臣前边的猫鹰,它的两只翅膀被一些细小的线缠着,那些线已经勒进了肉里,血液依旧在往外流,那两只爪子也是,孟瑶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些线似乎是琴弦。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令月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我阿娘,她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小瓶子,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打开,泼出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孟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白雾实在是太浓了,浓到看不清都发生了什么。
蓝月寻二话没说,用剑挑着那只小猫鹰的尸体,挑到那只大猫鹰的眼前,并用几近淡漠的声音说,“已经死了。”
那只大猫鹰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翅膀用力想挣脱开缠在身上的琴弦,但是越用力那些琴弦就缠的越紧,最终它也没有挣脱开,只好死死的用眼睛瞪着孟瑶,“你不得好死!!!”
蓝曦臣的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赶紧把孟瑶护到身后,“为何作祟?”
孟瑶躲在蓝曦臣的背后手里攥着蓝曦臣的外衣,只露出来一个头,看着那只猫鹰怨恨的眼神,“令月姑娘说,此地有一个传说,人妖相恋了,起初应该是很美好的,但是后来他们的事情就败露了,那个男子被家里的人处死,后来妖也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它。”
随着孟瑶的声音,那个被绑起来的猫鹰的眼神越发怨恨,“我不过是和李郎在一起了而已,那些可恶的人类就要烧死我,李郎为了救我和孩子消失在大火里,我和孩子只能隐居山林。可是我们的孩子难产,我只能用那些人类的婴孩的脑髓为茂茂续命!!!所有的人类都该死!!!”那只猫鹰再一次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还没有等蓝曦臣他们采取什么手段,那只猫鹰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失去行动里。
随着三个人诧异的目光,一个翠绿的小蛇就从那只猫鹰的右边出来,两个像是翡翠一样的眼珠滴流滴流的看着孟瑶,然后歪歪头。
“呃,这是什么?”孟瑶问,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蓝曦臣收起朔月,摇摇头,第一次见这种生物,浑身翠绿不似活物。
“这应该就是令月姑娘送你的小瓶里的生物。”蓝月寻也把那只猫鹰身上的琴弦收回,放回口袋。
“令月姑娘送的?”孟瑶看看蓝月寻语气不确定,他当时听到令月说泼出去,还以为是液态的东西,没有想到是一条小蛇。
“这条小蛇的毒性应该不小。”蓝曦臣看看现场的两只猫鹰,这两只猫鹰的死,都是因为这条小蛇。
“可是它,好可爱啊。”孟瑶看看那只小蛇对自己摇摇尾巴,发出莎莎的响声,好想养着。
“未确定是否有害前最好不要触碰。”蓝曦臣拿着一个香囊把两只猫鹰的尸体装起来,然后转眼就看到孟瑶的手伸到了那只小蛇的面前!!!
“没事。”孟瑶把那只小蛇拿起来,小蛇对蓝曦臣讨好的吐吐舌头,像是在说我不会随意伤人的。
看着孟瑶灿烂的笑脸蓝曦臣也不忍说什么,要是小蛇不会弑主的话,养着也没什么,在蓝曦臣的注视下,那只小蛇趴到了孟瑶左手的手腕,收尾相连化作了一个蛇形的手环,看上去像是一个翡翠环子一样,蓝曦臣微笑着叹了一口气,刚想说那就留着吧,孟瑶就脱力的倒向他。
“阿瑶?!”蓝曦臣赶紧把孟瑶接到怀里,没有任何犹豫的手就搭上了孟瑶的脉搏,但是脉搏安安稳稳没有任何的动静。
“是玉髓。”蓝月寻走到蓝曦臣的身边看着昏迷的孟瑶说,孟瑶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也只能是玉髓的作用了。
关于玉髓的记载蓝家有,但是现在赶到蓝家已经来不及了,路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要是孟瑶撑不到那个时候就遭了。
“这里。”蓝月寻手上拿着一张符,带头往山洞里边走去,幸好如他所料,山洞里有一处天然的温泉。
“月寻师叔麻烦你了。”蓝曦臣带着孟瑶进入泉水,布下禁制。
“无事。”蓝月寻找了一处坐下来,给蓝曦臣护关。
生活如此无趣,来洗个鸳鸯浴吧
我的未来被直播了(3)
蓝曦臣也正思索该如何替金光瑶解围,边上的金光瑶就忽然口中呕出一抹红,双目一闭倒在了他怀里。
这一变故惊呆了众人,金光善假惺惺的叫了医师来。五六位医师和蓝曦臣齐齐上阵,金光瑶这才勉强吊住一口气。
最终医师给出的结论是,金光瑶中了奇毒“穿心断肠散”,此毒的配置方法和解法已经消失快百年,众人均是束手无策。
蓝曦臣惊闻噩耗,悲痛异常,不顾旁人看法,抱起金光瑶就要离开。
此时几个金氏门生围上来拦住,蓝曦臣沉声喝道:“让开!”
金光善道:“泽芜君,就算你...
蓝曦臣也正思索该如何替金光瑶解围,边上的金光瑶就忽然口中呕出一抹红,双目一闭倒在了他怀里。
这一变故惊呆了众人,金光善假惺惺的叫了医师来。五六位医师和蓝曦臣齐齐上阵,金光瑶这才勉强吊住一口气。
最终医师给出的结论是,金光瑶中了奇毒“穿心断肠散”,此毒的配置方法和解法已经消失快百年,众人均是束手无策。
蓝曦臣惊闻噩耗,悲痛异常,不顾旁人看法,抱起金光瑶就要离开。
此时几个金氏门生围上来拦住,蓝曦臣沉声喝道:“让开!”
金光善道:“泽芜君,就算你是阿瑶的结义兄长,又爱慕阿瑶。但如今他性命垂危,你要将他从金麟台带走,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吧。”
蓝曦臣浑身气势磅礴涌出,周身气劲散开震退周围门生。
“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他一脸若有所思,然后冷声道:“多谢金宗主提醒!”
留下这么一句有些古怪的话,蓝曦臣便带着金光瑶御剑飞走。
大家也非常理解,毕竟根据光幕推测金光瑶未来极有可能会斗败老子和兄长当上家主,成为仙督。就在这个节骨眼,在金氏宴会上悄然无息地被人下了毒,这就很耐人寻味。
蓝曦臣明眼看着,是对金光瑶有爱慕之心,哪能放心将人放在金氏呢?
金光善看着周围玩味的眼光十分气恼,这件事还真不是他干的,他甚至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置金光瑶。自己这个儿子就莫名其妙中了毒,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蓝曦臣将金光瑶带回云深不知处,差人取来了诸多珍贵药材,稳住金光瑶的情况,然后准备一头扎进藏书阁寻找解毒之法。
就在他要离开之际,忽的察觉衣袖被人扯住,回头一看,本来昏迷的金光瑶此刻却睁着眼睛正看着他。
蓝曦臣一下拉住他的手道:“阿瑶,你没事吧?”
金光瑶气息微弱,声音极小:“二哥,我!咳——”
蓝曦臣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别说话了,放心,我一定救你!”
金光瑶提起一口气道:“我方才已经用了一颗解药才没有当场毙命,再吃下另一颗解药修养几日就无碍了!二哥,你别害怕。”
蓝曦臣又气又心疼:“解药呢,快拿出来吃下去。你怎么这般大胆,真是吓死我了!”
金光瑶挤出一个笑容:“就在袖子里,二哥,我没力气了,你替我拿一下好吗?你别生气了,我父亲或许已经容不下我了,若非如此,我怎能轻易下得了金麟台呢?”
蓝曦臣从他袖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取出里面的药丸片刻也不犹豫地塞到金光瑶嘴里,没好气道:“敛芳尊行事明快果断,在下佩服之至!你真是——唉!要是我没有带你走,你——”
金光瑶笑着打断他:“可我赌赢了不是吗?二哥,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蓝曦臣顿住,两人对视间,忽然同时想起天幕中透露出来的发展,俱是红了脸。
蓝曦臣低头慌乱的替金光瑶拉上被子,留下一句我去给你寻些养伤滋补的药材,就转身去了外间。
两人隔着一层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窗户纸相处了三天后,天上那水镜再次有了动静。
山林中,夏侯筠背着金光瑶一路狂奔,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似的。
“师叔,对——对不起!怪我我连累了你。”
金光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道:“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了,快跑吧小子!”
……
夏侯筠脚下用的是蓝氏的“清风逐月”步法,本该飘逸潇洒,他背着金光瑶跑得那叫一个“笨熊狂奔”。
天幕外,金光瑶忍不住笑出声道:“这夏侯筠能将蓝氏的清风逐月使成这个样子,速度却半点不慢,也真是个人才。”
蓝曦臣却有些担忧:“看起来,你们似乎被人追杀了。”
金光瑶劝道:“二哥你也说这小子是气运之子,他带着我多半是会没事的。”
果然,画面中夏侯筠和金光瑶被一群人围堵在悬崖边。
金光瑶在夏侯筠耳边道:“跳!”
夏侯筠便想也不想地往那万丈悬崖下一条,惊呆了周围追杀之人。
半空中,金光瑶紧紧抓着夏侯筠,大声呼喊道:“快用一鹤排云!”
夏侯筠紧张之下试了几次也不成,哭丧道:“师叔,这招我用不出来啊~~~”
金光瑶骂道:“笨蛋,再用不出来,我们就得粉身碎骨了!”
夏侯筠欲哭无泪,拼了命的尝试,终于在临近崖底的时候用了出来,带着金光瑶往上升了一段,卸了之前积攒的强大下坠之力。
“灵了!可以了!我用出来了!”
金光瑶提着的一颗心还未放下,就听夏侯筠惊恐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师叔,又不灵了!”
两人从一层楼那么高的高度直直往下坠落,夏侯筠紧急关头换了位置,自己垫在了金光瑶身下,落了地疼得哎哟一声叫出来。
金光瑶一挪位置,坐到他边上,摸了一下夏侯筠的发顶,笑道:“好小子,不枉我这段时间教你练功,总算关键时刻还知道护着师叔。”
夏侯筠嘿嘿一笑,仰头看着金光瑶说:“你是我师父的意中人,我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你有事啊。”
金光瑶有些不自在的转了话题:“好了,有事没有?还能起来吗?”
夏侯筠坐起来道:“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不过师叔,你就不怕我方才用不出来一鹤排云,带着你一起死了吗?”
金光瑶对他翻了个白眼道:“那就只能怪我自己我命苦。唉,若非我灵力暂且用不出来,怎么会让那几个小喽啰逼到这般境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夏侯筠有些惭愧:“师叔,只怪我天资愚钝,从前只是个实力低微的散修也就罢了,得了我师父的灵力,到现在连御剑也还没学会,带累了你。我今后一定更加努力修炼,绝不让师父蒙羞。”
金光瑶看他可怜兮兮地,便宽慰道:“虽说你悟性差了些,但勤奋专注、心智坚毅,这就已经胜过这世上大半的人了,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的。”
夏侯筠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师叔你真的认为,我会有所作为吗?”
金光瑶点头:“这是自然。”
……
蓝曦臣有些酸溜溜地道:“阿瑶,你跟这小子不过相处几日,倒是就亲昵得很了。还如此信任他,一起跳崖也不害怕?”
金光瑶失笑:“二哥,我如此对他,自然是因为他是你收的弟子。至于跳崖,我自己不是会把命交给别人的人,定然留有后手呢。”
两人在悬崖下休息了片刻,夏侯筠去取了水来给金光瑶解渴,才又背起他继续前进。
“我师父走的地方,您也已经看过了?什么也没发现,接下来要去哪里?”
金光瑶沉默了片刻才道:“云深不知处不是要举行一场论剑会吗?就去姑苏吧,正好你还能拜见蓝老先生,将你师父的消息带给蓝氏。我也能借此盛会,一见故人。”
夏侯筠点头:“好!”
到了傍晚,夏侯筠抓来一只野兔烤了。两人用过之后,金光瑶又开始让夏侯筠练习御剑。
夏侯筠在一边使唤朔月,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他十分懊恼:“师叔,这朔月他不听我的话啊!”
金光瑶无奈得摇了摇头:“你这个样子,等见到蓝老先生,怎么好说是我二哥的徒弟呀?诀窍我都听你说了,你再仔细回忆,好好领悟一番?”
夏侯筠皱着眉,御剑口诀和手印都很流利,可偏便就是无法御剑飞行。
就在金光瑶在一边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被夏侯筠兴奋的喊声唤醒:“师叔,我飞起来了!”
只见夏侯筠离地三四丈的高速绕着圈飞来飞去,然后越飞越快,忽然他面色一变:“啊啊啊啊啊——”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一个方向滑行,撞在了树上。金光瑶见状,不由捂住脸叹道:“笨蛋,这也太快了!”
夏侯筠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拎着朔月走过来,垂头丧气:“师叔,我尽力了!”
金光瑶鼓励道:“今天能飞起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再努努力,你可以的!”
……
不少关注着天幕的修士扼腕叹息:“这泽芜君的弟子,也太废了吧?真是浪费了这一番机遇!”
“兄台此言差矣,我看他一片赤子之心,很是难得,这气运或许就是上天给他的褒奖吧。”
天幕外的金光瑶笑出声来:“二哥,你这徒弟,蠢得怪可爱的。”
蓝曦臣却有些怔忡:“我看你跟他相处时很是放松,倒是极难得见你这般真性情的模样。”
金光瑶道:“过去在温氏战战兢兢,回到金氏每日亦是如履薄冰,心中杂念太多,自然没法子放松了。”
蓝曦臣似是做了一番艰难的斗争,他开口问:“阿瑶,不要回金氏了,留在云深不知处好吗?”
金光瑶低下头,摩挲着手中茶杯:“二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做蓝氏客卿吗?”
蓝曦臣脱口而出:“做蓝氏宗主的道侣。”
一本书引发的事件
- 先说背景,大体与原著相同,只有一点,金光瑶在与秦愫婚前知晓二人是兄妹,于是连夜找秦宗主商讨,退婚,一起共谋害死金光善,死法不变,之后将秦宗主一家送往东瀛,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以及发展事业。
- 本文为看过恶心文章之后讽刺之作,文笔激动,没有逻辑,看个热闹便好!不适者自动退,不与人争辩,争就是你对!
“小矮子,你别拦着我,我杀了他!你看到了,是他还有聂怀桑的阴谋!你看看他这做的是人事吗?你与他关系多好啊,在你死后就这么任人侮辱你,还装作痴情,他不恶心吗?从上一篇我就想说了,他这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做派,看着真他妈让薛爷爷我恶心,好歹是四大家族的宗主,竟然处处受人辖制,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 先说背景,大体与原著相同,只有一点,金光瑶在与秦愫婚前知晓二人是兄妹,于是连夜找秦宗主商讨,退婚,一起共谋害死金光善,死法不变,之后将秦宗主一家送往东瀛,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以及发展事业。
- 本文为看过恶心文章之后讽刺之作,文笔激动,没有逻辑,看个热闹便好!不适者自动退,不与人争辩,争就是你对!
“小矮子,你别拦着我,我杀了他!你看到了,是他还有聂怀桑的阴谋!你看看他这做的是人事吗?你与他关系多好啊,在你死后就这么任人侮辱你,还装作痴情,他不恶心吗?从上一篇我就想说了,他这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做派,看着真他妈让薛爷爷我恶心,好歹是四大家族的宗主,竟然处处受人辖制,简直让人笑掉大牙。”薛洋说着就要从袖中掏出尸毒粉向蓝曦臣,但是再次被金光瑶拦下了。
“够了!若真是二哥,你别说杀他,你我今天定是不能走出芳菲殿的殿门。”金光瑶脑子其实是有点乱,他知道二哥在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后,或许会生气,会杀了自己给聂明玦报仇,但没想到他们竟会如此去做,虽然情感上金光瑶想要相信二哥不会做这种事,但是理智上却不敢保证!但是现在却不是算账的时候,就算是自己加上薛洋也不是蓝曦臣的对手,金光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金光瑶还是不愿意相信二哥会伙同聂怀桑算计自己,毕竟自己与二哥并没有利益冲突,如果仅仅说是为聂明玦报仇,好像还不够,一定是什么地方自己忽略了!
“阿瑶!你我相识多年,我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怎会如此去做!”蓝曦臣也是很委屈了,这写文的人竟如此不了解自己,如此瞎写一通,还喜欢我和阿瑶,简直可笑!喜欢自己竟然连自己是你什么秉性都不知,谈的哪门子的喜欢。
“我自是相信二哥,但是这文章说的,我确实不得不防。二哥,我记得仙门并无侮辱尸体魂魄只说,只求我死后,二哥能让我入土为安,哪怕是不能入土,灭绝也好,万不要如此折腾我了。我活的本就不易,不想死后还如此煎熬!”金光瑶虽然口上说着相信二哥,但是说出的话语却字字戳心。
“阿瑶......”蓝曦臣知道金光瑶现在已经不信任他了,甚至还在防备他,如若不是他们打不过自己,或许现在自己已经不能这么轻松地和阿瑶说话了。蓝曦臣有些受伤,自己明明就不会做那些事情,刚刚表明心迹,取得了阿瑶的信任,说好了以后会一起承担的,这大世界的人怎么这样,不是喜欢自己和阿瑶的感情吗?不帮忙撮合就算了,写这些这不是想着要我和阿瑶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吗?这安得什么心!
“介于角色对文章有所怀疑,那么接下来小爱可以给角色看一下大世界的作者和读者的一些评价。”小爱说道
“十年不开棺就是废?那我就写 十年后再封一次棺!”
“跨过山海来爱你,那我就写世事半点不由人,一只脚都迈不出去!”
“不开棺代表不爱开棺代表爱?那我就写一辈子没开棺还深情似海!”
“我宁愿阿瑶彻底魂飞魄散,这样他至少不会痛苦我每次在蓝曦臣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的对不起算什么东西,你别困住他,彻底杀了他吧,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
“他只想给他一个来生,这也算是蓝曦臣的私心吧。”
“哦天哪这哪里是文章这简直是艺术品”
“天哪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当初一起死了多好”
“我只想说,对于这个蓝曦臣,人渣这两个字都是在夸他,原著里的角色形象已经够糊涂了,更别说这个更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宗主的地位都没有。”
“你不是宗主,你怎么知道涣有多难?”
“我确实不是宗主,但是我印象中的蓝曦臣,万里赴泽芜君子皎如珠,温柔强大,意志坚定,逃亡期间都能游说百家,拉起一支射日队伍,绝不会因外界逼迫去伤害自己的爱人,更不会亲自动手,更不要说百家逼迫毫无反抗了。”
“够了,我可是要好好谢谢这位作者了!我若是有这么无能,我不会从射日之征中活下来!阿瑶,你参与过射日之征,你是知道的,若我真是这文章中的样子,你可还会与我交好,你不信我难道你还不信你自己吗?”蓝曦臣不想再看这些了,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他只是不愿与他人争吵,在他人看来他就变成如此软弱可欺了吗?
“二哥,对不起,我只是看完之后......,我.......自是信你的”金光瑶也想起了之前相知相识并肩作战,一起夜猎的日子了,是啊,那上面的才不是二哥,那只是他们的臆想,没想到二哥过于好的脾性竟给外人留下了如此软弱可欺的印象,但是这修仙界何人不知何人不小啊,蓝家、泽芜君这哪一个能是威逼得了的呢。这大世界的人也是十分可笑了,以喜爱之名,却行厌恶之事,这心理变态的程度竟比成美还要严重,这幼时得是吃了多少苦头呀!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这书升级之后,这大世界人的态度似乎也有些许转变,虽然写的文还是如此一言难尽。现在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还是尽快找全线索再说吧,纠结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明智,只会让自己与二哥离心。“我们还是继续看吧,事情究竟是如何,总会有定论的!二哥、成美,在事情有定论之前,我们不要再说话了,认真找出线索吧!”
“小爱,继续放吧,不要再放评论了,直接放文章便可。”金光瑶如是说道,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这件事该有一个结论了!
......
“金光瑶被带回云深不知处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身上全是伤痕,断腕处血流不止,染上的剧毒是致命的,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细数不清。”
“蓝曦臣力排众议将他安置在寒室,蓝启仁劝导不成,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去。”
......
“蓝曦臣,蓝曦臣我错了!别杀我......”金光瑶的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恐惧。
......
聂怀桑翘起腿,悠悠说着“有人说你诡计多端,智多近妖,杀孽过重,仅是囚禁不能安抚天下,我便昭告天下,要将你的眼睛挖去,舌头割去,如此,才能安人心啊!”
“为了让你少受些罪,泽芜君选择了没有见血,没有痛苦的法术,并且还是由泽芜君亲自动手.....”
“这是唯一的法子了,你别怕,你瞎了哑了都不要紧,我做你的眼睛!”蓝曦臣哑声说道。
......
“宗主多半是心软,不想落个始乱终弃的名声,只好保他。”
......
“今日宗主大喜,吃吧,莫再要为宗主添乱!”
......
“请......岳丈放心。”蓝曦臣声音空洞的说道。“曦臣必定......严惩不贷!”
......
金光瑶被罚了九道戒鞭,是新年的父亲提议的,本想杀了他来偿还误了吉时的罪,还是新娘为了腹中孩儿积福才作罢。蓝曦臣在无人之处给她行了一大礼,多谢她求情之恩。
......
......
......
在经历了一系列蓝曦臣娶妻生子仍对他念念不忘、金光瑶从观音庙出来后被羁押在云深不知处向聂怀桑魏无羡下跪道歉、金光瑶被蓝曦臣挖眼割舌、金光瑶被聂怀桑虐杀、蓝曦臣与金光瑶在一起后蓝启仁因不满金光瑶给蓝曦臣金光瑶脸色等等荒谬可笑又恶毒的文章之后,金光瑶觉得他的内心已经无比强大了,任何事情都不能再伤害到他这坚硬如铁的内心了。但是金光瑶看到蓝曦臣被气到脸色发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他算是看出来了,写这些文章的人绝对是和他有仇,就算不是,那也不是像之前那个系统说的是喜欢他们,若是喜欢,怎么会写出如此恶毒的东西!这些人就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凌虐他人的快感,根本对他和二哥没有半点喜爱之情!
“二哥,这些东西都不会发生的,没有必要为了不会发生的事情生气。”金光瑶走向蓝曦臣,缓缓地抱住蓝曦臣,轻声对蓝曦臣说道:“看了这么多了,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爱,我知道我是怎么死亡在观音庙了,是聂怀桑吧,他设计了这一切,设计了夷陵老祖和忘机,设计了我还有二哥!”
“恭喜角色解开玄正仙督死亡之谜,现在请角色达成和解,之后我便会消失,你们也就可以出去了,还有请角色放心,这里的事情外界是不会知晓的。”
“二哥?”金光瑶听见小爱这么说,他本人根本不在乎文章写的那些不实的事情,那就是二哥还没有释怀,金光瑶疑惑地看向自家二哥,金光瑶心知蓝曦臣的内心亦是非常强大,虽然看这些文章会有些不适,但是应该是不会如此介怀的。
“阿瑶......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要瞒着对方,好不好?”蓝曦臣被金光瑶从自己的意识中唤醒,对金光瑶说道。金光瑶一听,便知道蓝曦臣的心结在哪:“这是自然,二哥,现在你我真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这次魏公子和忘机要查,那可是要查到自家头上了,不过,我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二哥,你也看到了聂怀桑留不得,趁他现在羽翼未丰,我准备先下手为强,若二哥心有不忍,只需装作不知便好。”金光瑶如实的说出了自己之后的打算,他不会让聂怀桑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成长了。
“阿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自是与你一心,聂怀桑可以消失,但是聂家现在还不行。”蓝曦臣说道。
“这是自然!”金光瑶赞同道。
“恭喜角色达成条件,在此小爱预祝角色生活幸福美满!”
金光瑶和蓝曦臣出来之后,曦瑶二人去绽园秉烛夜谈聊感情谈人生,之后与薛洋共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聂怀桑,聂怀桑之后因吃人堡怨灵爆发,以身殉之,而聂家因吃人堡也元气大伤,跌出四大家族。曦瑶二人之后以此为契机,提出瞭望台,开启了金蓝盛世。
Ps:其中那个系统,最先的那个系统代表了之前曦瑶粉对曦瑶的看法,可能夸张了些,毕竟之前具体啥样我也不太清楚,只从圈子里的评论推断出来的,之后升级的系统小爱,代表现在曦瑶粉思想的转变和之前思想的碰撞。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
这篇文就写到这吧,曦瑶文里面还有很多让人费解的文章:例如写其他曦cp或者瑶cp(侮辱性的)打曦瑶tag且不标注的,为了曦瑶的心脏还有我自己的心脏就不往里面写了,写那种文很明显就能看出是来找事的,就我个人而言不想给他们过多的关注。
其实写这篇的目的有两点:一是想呼吁大家擦亮眼睛用心感受,既然我们来曦瑶tag里写文看文,想来应是喜欢他们的,希望大家能守住喜爱的本心,不要被所谓的热度冲昏了头,也不要被所谓的太太蒙蔽了眼!二是来告诫我自己,守住底线,绝不退让!但是怎么说呢,明白者自然明白,不懂的人是说什么也不会懂得!
我本人其实是一个悲剧爱好者,要不然也不会来曦瑶(可以说我磕的绝大部分cp都是悲剧,我尤其喜欢那种相爱相杀的cp),相信圈子里也有很多悲剧爱好者,但是tq、lj、对角色身体施以酷刑这并不是悲剧,这是发泄!这是用角色来发泄自己那种扭曲的爽感,以欺凌角色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其实癖好不同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在你们写这些文来满足自己时请不要打曦瑶tag,你们自己偷偷写、偷偷看,没人会说什么的,但是你们光明正大写出来了,还要打tag来恶心人,那骂你们就受着吧,是你们活该,要想获得尊重首先要尊重他人!
还有鼓吹be美学的,请你们先了解一下什么叫做悲剧!什么叫做美吧!
悲剧主要是以主人公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及其悲惨的结局,构成基本内容的作品。它的主人公大都是人们理想、愿望的代表者。悲剧以悲惨的结局,来揭示生活中的罪恶,从而激起观众的悲愤及崇敬,达到提高思想情操的目的。
因为这篇文关注我的可以取关了,我没啥文采,并且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写,但是不管我写不写文,我都爱曦瑶,永远爱曦瑶,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长情!最后祝曦瑶越来越好,也祝圈子里真心爱曦瑶的姐妹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