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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贰)


一月中仅有的休沐之日,阳光慵懒地洒在浣衣局的小院里。若曦换下那身满是皂角渍的粗布衣裳,将头发随意挽起,正坐在廊下晒太阳。

玉檀脚步轻快地走进院子,瞧见若曦这副闲适模样,眼眶却微微泛红。她紧走几步,在若曦身旁坐下,拉她起身,一路到原来当值的地方,却一时凝噎,不知从何说起。

若曦抬眸,见玉檀神情落寞,不禁莞尔,询问,原来是李公公让玉檀顶替她以前的职位

“我早便猜着会是你,这是好事,该欢喜才是,你反倒这般忧心。”

玉檀眼眶愈发红了,泫然欲泣:“我原想着,等万岁爷气消了,便能让姐姐回去。可如今……”

若曦心中一阵暖意泛起,她拉过玉檀的手,轻轻捏了捏:“傻丫头,你能有这份心,姐姐便知足了。...


一月中仅有的休沐之日,阳光慵懒地洒在浣衣局的小院里。若曦换下那身满是皂角渍的粗布衣裳,将头发随意挽起,正坐在廊下晒太阳。

玉檀脚步轻快地走进院子,瞧见若曦这副闲适模样,眼眶却微微泛红。她紧走几步,在若曦身旁坐下,拉她起身,一路到原来当值的地方,却一时凝噎,不知从何说起。

若曦抬眸,见玉檀神情落寞,不禁莞尔,询问,原来是李公公让玉檀顶替她以前的职位

“我早便猜着会是你,这是好事,该欢喜才是,你反倒这般忧心。”

玉檀眼眶愈发红了,泫然欲泣:“我原想着,等万岁爷气消了,便能让姐姐回去。可如今……”

若曦心中一阵暖意泛起,她拉过玉檀的手,轻轻捏了捏:“傻丫头,你能有这份心,姐姐便知足了。”

玉檀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丝笑:“姐姐在这浣衣局,可吃了不少苦。”

若曦抬头望向院中的枣树,微风拂过,枝叶轻晃。“苦是苦了些,可也并非不能过。”她语气平淡,却透着坚韧,“你如今得了这差事,要好好珍惜,仔细着别出错。”

玉檀重重点头:“姐姐放心,我定不负姐姐和万岁爷的期许。”

若曦笑着捋了捋玉檀的发梢,“这才是。今日难得闲下来,可别光说这些,说说宫里的新鲜事儿。”

玉檀这才收起愁绪,绘声绘色地讲起近来宫里的趣事,若曦听得不时莞尔,偶尔也会插上几句,两人的笑声在小院里轻轻回荡。

日影西斜,玉檀与若曦正笑闹着往回走。忽然,一道淡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若曦。”

若曦身形瞬间一僵,脚步也顿住。玉檀已机敏地回身请安:“四王爷吉祥。”

若曦挤出一丝笑意,缓缓转身行礼。四阿哥吩咐玉檀:“你先下去。” 玉檀瞧了若曦一眼,行礼告退。

四阿哥转身慢步前行,若曦默默跟随。行至僻静处,四阿哥柔声开口:“过来些,让我看清楚。” 若曦走到他身前站定。四阿哥凝视她许久,问道:“你究竟做了何事?可是为老八求情了?”

若曦轻轻摇头。

四阿哥又问:“那到底所为何事?何事能让一向疼你的皇阿玛发这么大火?”

若曦道:“此事我不想说。”

四阿哥轻叹:“罢了,不勉强你。如今过得可好?”

若曦微微一笑:“还好。”

四阿哥拽出她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道:“这就是还好?说实话!”

若曦道:“这便是实话。虽说每日从早忙到晚,饮食起居大不如前,但恐惧少了许多。从前常一觉醒来,便担忧今日又会有何事发生,会被皇上赐给何人。如今只知有一盆衣服等着自己罢了。”

四阿哥沉默半晌,道:“你再忍耐些时日,等皇阿玛气头过了,我去求他要你。我如今颇得皇阿玛欢心,求一求还是有几分机会。只是名分恐难强求,即便只让你做我的侍妾,只要到我身边,我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若曦心中五味杂陈,深吸一口气问道:“四爷要我?四爷可知,皇上罚我到浣衣局,是因我抗旨不遵,万岁爷本想将我赐给十四爷做侧福晋。”

四阿哥脸色陡然一暗:“皇阿玛想把你赐给十四弟?你为何不愿意?”你不是一直想逃离紫禁城,找个小院子平安度日吗?眼前便是大好机会,为何不要?为何偏要抗旨?十四弟相貌出众,最得皇阿玛倚重,对你又极好,你还有何不满意?”

若曦道:“我只想过自己的日子,而不是谁的一个物件,被要来要去,送来送去。”

“你想做陶渊明归隐田园?还是绞了头发去当姑子?可是你有了蒙古王爷干女儿这个身份,你被赐那枚玉佩后,早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前两个条件若要实现,艰难到近乎不可能,”四阿哥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这紫禁城,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你却一心想要挣脱。”

“天下虽大,可只要有一方能容我安身立命之处便好。在这宫中,看似享尽荣华,实则处处是牢笼。与其被困于此,倒不如去那未知之处寻一寻自由。”

四阿哥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若曦:“你可曾想过,离开这宫,你便失去了所有倚仗。没有了皇家的庇佑,你一介女子,如何在这世间生存?”

若曦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在这宫里,我虽有皇家之名,却也不过是个任人摆弄的棋子。与其在这牢笼中苟且,我宁愿去宫外,哪怕风餐露宿,至少能为自己活一回。”

四阿哥沉默良久,缓缓道:“你这般固执,可曾想过我?”

若曦抬眼看向四阿哥,眼中有一丝动容:“我知晓你的心意,可在这深宫中,权力之下,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烟火罢了。”

四阿哥握紧双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错了。我对你,绝不是转瞬即逝的烟火。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定会护你周全,给你安稳。”

若曦轻轻摇头:“你我身处这复杂的宫廷,身不由己。你的责任、抱负,都不容许你为了我放弃一切。而我,也不愿成为你的负累。”

她望着远方的宫墙,轻声道:“我们各自前行,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四阿哥长叹一声,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罢了,我终究还是留不住你。但你要记得,遇到难处,我永远是你的退路。”

若曦微微欠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四爷。只愿你也能得偿所愿,实现抱负。”

四阿哥转身,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落寞。若曦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解脱,还是惆怅。

  

冬月初五,雪粒打在浣衣局青瓦上沙沙作响。若曦蹲在檐下修补春桃冻裂的棉鞋,指尖刚穿过粗麻线,便听见角门方向传来马蹄声。小顺子裹着狐裘下马,衣襟上还沾了一片薄雪,见她抬头,忙掀开棉帘:“四王爷在候着,姑娘随我来。”

浣衣局的姐妹们纷纷停下手头活计,艳萍用胳膊肘撞了撞春桃,目光却躲着若曦。

垂花门檐下结着冰棱,四爷立在阴影里,玄色大氅吸尽了天光。若曦规矩的向他行了一礼。

“起吧。”四爷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小顺子识趣地退到五步外,雪粒落在他帽檐上,像撒了把碎盐。    

“绿芜生了。”四爷望着远处宫墙,“是个女孩,养蜂夹道的冬天……”四爷顿了顿,喉结滚动,“孩子连块干净尿布都没有。我向皇阿玛请旨,将孩子养在府上,皇阿玛准了。”他转头看她,“十三弟说,孩子的名字,要你取。”

若曦望着漫天飞雪,沉默良久。

“承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就叫承欢吧。承欢膝下……”

雪越下越大,小顺子已撑开油纸伞。若曦福身告辞,走过垂花门时,听见四爷在身后轻声说:“十四弟明日出征,紫禁城万人相送。”

若曦脚步顿了顿,十四爷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一时风头无两,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替我恭喜他吧,我欠他挺多人情,可惜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能力偿还。”


冬雪纷纷扬扬,如鹅毛般洒落,将整个紫禁城装点得银装素裹。浣衣局内,若曦正与春桃等人忙碌于洗衣劳作,清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皂角水的味道。

忽闻局外传来一阵脚步,一位小太监高声喊道:“马尔泰若曦,有人要见你。”

若曦闻言,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随着那位公公走出浣衣局。

浣衣局大门外,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那里,王喜伸手撩开车帘,恭敬说道:“若曦姑娘,请上车。”若曦微微点头,迈上车厢,坐定后,马车缓缓启动,车轮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

不多时,马车停驻。若曦掀开车帘,走下车来,一眼便认出,这里正是她曾经与玉檀同住的院子。玉檀早已在院内翘首以盼,见若曦现身,眼眸瞬间一亮,快步迎上,声音中满是欣喜:“姐姐,可把您盼来了。”

  

姐妹二人携手入厅,屋内,屋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玉檀扶着若曦坐下,而后从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若曦:“姐姐,这是敏敏格格派人送来的信,说是孩子满月,特来报喜。”

若曦接过信,展开信笺,敏敏那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信中除详述其如今的安逸生活,字里行间更是满溢对若曦近况的关切与牵挂。她看着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欣慰。

玉檀在一旁说道:“姐姐,你可知,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念及你与敏敏格格的姐妹情谊,才特意成全,让你能回来给格格写回信。”

若曦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玉檀接着说道:“姐姐,敏敏格格得知您被万岁爷发落至浣衣局,心急如焚。不过姐姐放心,皇上并未将您抗旨之事宣扬出去,整个紫禁城皆不知内情,对外只称您言行失当,触怒龙颜。”

她站起身对玉檀说道:“玉檀,我去书房给敏敏回信。”玉檀点头,陪着若曦来到书房。书房内,一切如旧,笔墨纸砚整齐摆放。若曦走到书桌前,坐下,铺开宣纸,蘸饱墨汁。她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思绪飘向远方,仿佛看到了敏敏抱着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沉默片刻后,若曦未再多问,只是缓缓起身,款步走向书房。

书房之内,静谧而幽然,书案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若曦于案前落座,轻轻研墨,墨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绪飘向远方。

良久,若曦提起毛笔,饱蘸墨汁,于宣纸之上落下第一笔。信中先是衷心恭喜敏敏喜得麟儿,言辞间尽是对新生命的祝福。继而细细讲述自己在浣衣局的点滴,虽劳作辛苦,却也努力安之若素,望敏敏不必为自己忧心。信中,她还忆起与敏敏相处的往昔岁月,那草原上的策马奔腾,宫廷中的嬉笑玩闹,皆成了这深宫中最为珍贵的回忆,如点点繁星,照亮了这略显晦暗的时光。

写罢,若曦吹干墨迹,仔细折好信纸,装入信封。她将信递给玉檀,说道:“玉檀,劳烦你帮我将这封信转交。”玉檀接过信,点头应道:“姐姐放心,万岁爷定会派人送到格格手中。”

  

一个月后,紫禁城即将迈入初春,但是寒意丝毫未减。浣衣局内,若曦如往常一样忙碌着,她的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早已冻得通红。

王喜匆匆走进浣衣局,高声喊道:“马尔泰若曦接旨,万岁爷宣你即刻觐见。”若曦心中一紧,她连忙擦干双手,整了整衣衫,跟着公公匆匆离去。

不多时,若曦来到了乾清宫。宫殿内烛火摇曳,暖意袭人。康熙坐在龙椅之上,低头品茶,神色莫测。李德全恭敬地走到若曦身前,递上一封信:“若曦姑娘,这是万岁爷命奴才交给你的。”

若曦心中疑惑,接过信缓缓打开。信纸上的字迹刚入眼帘,她便微微一怔,这并非敏敏的回信,而是蒙古王爷的亲笔。信中写道,得知若曦这个认领的女儿因犯错被贬,痛心又失望,言语间顺带赞颂了一番皇上的英名决策。

若曦看完信,心中五味杂陈,她缓缓跪下,深深叩首,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宫殿内一片寂静,唯有康熙喝茶时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

良久,康熙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伊尔根觉罗王爷认的干女儿,敏敏名义上的姐姐。这是当年朕与他共同商议认可的。若曦,你若是还想要这个身份,就听从皇家的安排,要么嫁给十四做侧福晋,要么朕削你宫籍,和伊尔根觉罗商议撤销你的身份,收回那枚玉佩。若曦,你选择哪一个?”

若曦跪在地上,脑海中思绪翻涌。嫁给十四爷做侧福晋,一来十四爷与她观念不合,总是用那封建得利者思想和大男子主义争论,自己和他经常言语不和,吵得脸红脖子粗;而削去宫籍,撤销身份,虽然能摆脱宫廷的束缚,却也将失去所有的依靠,从此在这世间漂泊无依。

沉默片刻后,若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皇上,民女恳请皇上削去奴才的宫籍,撤销奴才与王爷的关系,收回玉佩。奴才愿离开这紫禁城,从此浪迹天涯,自食其力。”

康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可想清楚了?一旦做出选择,便再无回头之路。”

若曦重重叩首:“民女已想清楚,恳请皇上成全。”

康熙凝视着若曦,目光中透着审视与思索。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成全你。李德全,传朕旨意,削去马尔泰若曦宫籍,撤销其与蒙古王爷的关系,收回她的玉佩。”

李德全躬身应道:“嗻。”

若曦再次叩首:“谢皇上恩典。”她心中虽有不舍与担忧,但更多的是对自由的向往。从这一刻起,她将告别这充满束缚的宫廷生活,踏上未知的旅程。

康熙挥了挥手:“下去吧。”

若曦缓缓起身,倒退着走出宫殿。当她踏出宫殿,一阵寒风吹来,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脑海中浮现出陶渊明的诗句:“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这紫禁城恰似一座无形的樊笼,困住了她的身心,限制了她的自由。而如今,她终于能挣脱这樊笼的束缚,去追寻属于自己的“自然”。未来的路或许充满艰辛,但总有属于她的一片天地。



茗

【斩月×一护×虚白】心之所向(一)

斩月×一护×虚白,三个人的故事,大家都有姓名,夹杂少量父母爱情。

预警:和前篇一样的世界观设定,私设如山,大量私设均为了满足作者让真咲活下来以及想看灭却师草莓的私心。尽量按正作剧情线走,但会因为私设修改一些事件内容,确定能接受再往下看。

目前草莓还小,要写到孩子上高一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毕竟不能搞重金属工业。作者苦逼社畜,更新速度不定,文笔不咋地,剧情跳跃性强。ooc属于我,角色属于bleach。如果您都能接受,承蒙您不嫌弃,请吃!


(1)

 

不对劲,这不对劲。

 

自从他可爱的儿子一护出生以后,黑崎一心就感受不到真咲体内的虚了。虽...

斩月×一护×虚白,三个人的故事,大家都有姓名,夹杂少量父母爱情。

预警:和前篇一样的世界观设定,私设如山,大量私设均为了满足作者让真咲活下来以及想看灭却师草莓的私心。尽量按正作剧情线走,但会因为私设修改一些事件内容,确定能接受再往下看。

目前草莓还小,要写到孩子上高一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毕竟不能搞重金属工业。作者苦逼社畜,更新速度不定,文笔不咋地,剧情跳跃性强。ooc属于我,角色属于bleach。如果您都能接受,承蒙您不嫌弃,请吃!


(1)

 

不对劲,这不对劲。

 

自从他可爱的儿子一护出生以后,黑崎一心就感受不到真咲体内的虚了。虽然自己失去了灵力,只能断断续续地感受到虚的存在,但是近半年都没有一点虚的气息也过于反常。

 

一心按捺不住担忧,在某天爱妻和儿子都睡熟之后,准备偷偷跑出去找浦原喜助,刚把外套穿上,却发现这位神出鬼没的前技术开发局局长已经进了他家客厅,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晚上好,黑崎一心先生。”浦原喜助操着他那一贯随意的语气,打了个招呼。

 

一心看了眼家里紧闭的玄关大门:“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进来的?”

 

“您家二楼房间的窗台,”浦原喜助用手里的拐杖指了指楼上,“您还得感谢我关了窗,不然半夜进小偷怎么办?”

 

这“小偷”不是已经进来了吗。一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正好你来了,我有事要问你。”一心放弃了出门的打算,坐在浦原对面的沙发上,表情严肃,“关于那只......”

 

“我知道,”浦原抬手比了个嘘的手势,“我这半年也在确定它的状况,所以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是,它现在从真咲小姐身上转移到了您儿子身上,状态非常稳定,而且还有护着您儿子的趋势,不用再担心真咲小姐和小家伙有生命危险。”

 

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一心把准备穿出门的外套一丢,直接瘫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之前的仪式,链接是建立在您和真咲小姐身上,而非虚的身上,所以即使虚不在真咲小姐身上,您的力量也无法恢复。”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一抹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角,一心承认,这确实让他感到些不可避免的失落,但比起这些,他抬头望了一眼他最爱的家人熟睡的房间,“拿没法改变世界的力量,换一个有太阳照耀着的小家,我觉得简直没有比这更赚的买卖了。”

 

“是吗,既然消息已经带到,那我也该回去了。”似是被一心感染,浦原语调也带了些笑意,起身随意整了整衣服,却在出门的前一刻停了下来。

 

“一心先生,我希望您和夫人能生活幸福,”浦原背对着沉浸在幸福里的男人,一改往常的语气,少有地认真了起来,“但这都建立在保密的前提下,您也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谁。”

 

“嗯,我知道。”

 

两位尸魂界的来客心知肚明,现世这段悠闲的生活,已是得来不易的奇迹,所以更需要小心翼翼地保护。得到了回应,浦原也不多做停留,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浦原离去后,一心转回了卧室,暖黄的夜灯之下,真咲和一护的睡脸都罩上了一层温暖的纱,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把他的全世界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比起作为落没的贵族在尸魂界陪人勾心斗角,他更愿意在现世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夫,绕着他最爱的太阳生活。如果失去灵力是这一切的代价,那么他甘之如饴。

 

 

(2)

 

白。

 

这是那个名叫蓝染的死神给它的名字。

 

与其说是名字,不如说只是个毫无感情的代号,就像你捡了一条黑色的狗会叫小黑,黄色的狗会叫小黄一样,毫无意义,就像它这个存在一样。

 

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愿意拥抱它呢?

 

它不知道,它只知道当时不躲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它就会死去。

 

连拥抱的意义,也是看着这个女人和那个砍下它一只手的男人每天的相处它才知道的。那是接纳,是宽容,也是它所不能理解的爱。

 

它只想破环所有的一切,这股破坏的欲望根植在它骨子里,是本能,是不能剥离的一部分。

 

但是很奇怪,自从发现这个女人身体里有另一个生命的存在时,它这股破坏的欲望居然逐渐消退了。

 

它每天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胎动,这个生命明明这么脆弱,但却又让它觉得坚不可摧。

 

于是它一直在这个小生命的周围好奇地转圈,直到那天,在小男孩的第一声哭声里,它又见到了这个世界。

 

自一护出生后,白也能时不时能透过一护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但他更多的时候,只能待在一护的内心世界。

 

一个刚出生的小孩能有多大的内心世界?白一开始只能缩在一个小小的房间,每天睡觉,睡醒了就看两眼小孩的日常生活,权当解闷。

 

随着一护越来越大,他的内心世界也越来越丰富,白发现他可以这个小房间外已经慢慢建起了一栋栋的高楼大厦,而他也可以出去溜达了,活动范围变广怎么说都是一件开心的事。

 

但活动范围变广,意味着一护接触的世界和人也更广阔,有时候,小孩被人欺负时下的雨会让他很烦,催化着那股已渐渐淡化的破坏欲。“真是弱小,这样的废物都打不过。”白在一护的内心世界又骂了一句,这都快能当上每日指标了,但这股暴戾的感情,却在他看见一护在被真咲安慰后,又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时,消散了。

 

“算了,只要不下雨,他打不打得赢别人关我什么事。”于是白又继续他每天看蓝天白云睡大觉的平静生活。

 

直到那天,在大楼的另一端,他发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不知道为什么,白就是看那个黑色的身影不爽,就像他们天生就是磁铁的两级,是完全相反的存在。白本来不想跟那个家伙搭话,但奈何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内心世界住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见另一个活物,总会憋不住想说几句。

 

“喂,你这家伙是谁?这地盘是本大爷的。”白以一种非常挑衅的语气搭了话,正常人听他来这一下估计都不愿跟他多费唇舌,但那个一脸阴沉的黑色身影居然真转头看他了。

 

那个男人一头黑色微卷的长发,除开白色的领子,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大衣里,脸上的墨镜遮掉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鹰钩鼻和短短的一层胡茬。虽然看不见这个男人墨镜后的眼睛,但白还是能看出来他懒得和自己多说话,但既然大家都在这个世界里,想必他和自己本质是一样的。

 

果不其然,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男人才提起回话的兴趣,白听见一个低沉带着一点沙哑的男声回复了他:“和你一样,是一护力量的一部分,这地方也属于我。”

 

白觉得自己果然看他不爽,本来只属于自己的内心世界居然要分这个黑漆漆一半,岂有此理。

 

 

(3)

 

“妈妈,这是什么?”真咲放下手中的书,看见6岁的一护拿着一个小小的五芒星挂坠,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这个挂坠是黑崎本家送过来的,作为原本的纯血灭却师,真咲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会继承到这份灭却师的力量,本家给了她和孩子一个选择的机会。是作为一个能看见虚和灵的“普通人”,还是手执灭却师的象征,以消灭虚而保护人类为己任战斗呢?

 

一护已经过了能被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的年纪,有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自己的思考,可成为一名灭却师会让这个孩子背上沉重的负担与责任,更别提还有一个千年以来难解的问题。

 

作为一位母亲,真咲既不想对着自己的孩子撒谎,也不愿让他也被困在灭却师这个囚笼之中。

 

她无权为孩子做出选择。

 

就像她当初不顾家人的劝阻,自己决定从家里跑出来保护一心一样。

 

“一护,这是责任的象征哦,”真咲蹲了下来,让她的视线和一护持平,“如果你想使用它,那就必须与普通人不可视之物沟通甚至是战斗,会受伤,也会遇到很多伤心的事,但同时你也会拥有能保护自己所珍视之物的力量,你想清楚了吗?”

 

真咲认真地看着那双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琥珀色双眼,她想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怎么选择。如果一护没接受,那她作为母亲,会保护自己的孩子一世。如果接受了,那她作为老师,会指引孩子的道路,直到一护找到自己的方向。

 

而她在一护的眼里看见了虽然稚嫩,但已然代表着坚定信念的火苗。

 

“嗯!我想学会使用这份力量,这样就可以保护妈妈,保护夏梨和游子,保护爸爸!我才不会害怕那些东西,我想成为像妈妈那样帅气的人,保护大家!”

 

“那么,”真咲把五芒星挂坠系在了一护细嫩的左手腕上,捧着他软乎乎的小脸,郑重说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小小的灭却师了。”

 

“灭却师......”一护低头看着反射着银光的挂坠,抬头对着真咲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会努力的,妈妈!”

 

躲在门后的一心看着这对母子,他看见在大太阳的引导下,小太阳也开始绽放出光芒。

 

“那么,今天我们先学习怎么操控灵子吧。”

 

真咲握住一护的手,带着他感受空气中灵子的流动,并将它们聚集到挂坠上,没过多久,星星点点泛着蓝光的灵子,在一护的手上凝聚成了灭却师之弓。

 

也就是在那一天,白注意到,内心世界里那个黑色的身影能掌控的力量更多了,隐隐有压过他一头的趋势。

 

这小鬼,当什么灭却师啊,明显是本大爷更强一些吧。

 

虽然不爽,但自己也没办法干预,白只能在内心世界生闷气了。

  

ps:可以求大家施舍点评论吗,有了评论我可以十倍努力地继续拉磨(´;︵;`)

多糖铁芥铂

《庄寒雁只是想给千千万万个女子一个家》

傅云夕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满身伤痕累累,被折磨了三日。


他咳嗽着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眼前有个人影在闪烁,三日水米未入,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把我抓住此处,又不敢现身,幕后主使做到你这个份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傅云夕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一股馨香盖住了他的血腥,温热的水抵在傅云夕的唇边,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泉。


碗撤开,傅云夕喘着粗气,极力缓解体内的不适。三天,身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在眼睛上凝成薄雾,他依旧看不清,只是觉得面前的主使之人,很纤细。不过宫内太监似女子般纤细,倒也常见,裴大福到底还有多少手下。


他的脑海里正在飞速翻转,眼睛上却被白丝柔软轻轻擦拭,傅云夕忍不住闭...

傅云夕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满身伤痕累累,被折磨了三日。


他咳嗽着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眼前有个人影在闪烁,三日水米未入,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把我抓住此处,又不敢现身,幕后主使做到你这个份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傅云夕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一股馨香盖住了他的血腥,温热的水抵在傅云夕的唇边,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泉。


碗撤开,傅云夕喘着粗气,极力缓解体内的不适。三天,身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在眼睛上凝成薄雾,他依旧看不清,只是觉得面前的主使之人,很纤细。不过宫内太监似女子般纤细,倒也常见,裴大福到底还有多少手下。


他的脑海里正在飞速翻转,眼睛上却被白丝柔软轻轻擦拭,傅云夕忍不住闭上眼睛。


柔软褪去,他睁开眼睛,不敢置信。


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四日前刚刚手诛生父,二敲登闻鼓,京城人人赞颂的贵女,大理寺寺卿夫人,傅云夕的妻子——庄寒雁。


面前的庄寒雁,去掉了华丽的发饰,与花纹繁织的衣服,只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裙,挽上未出阁时发式,两缕蓝色的飘带依旧垂在耳边,正如傅云夕在庄府初识她的模样,只是多了那只雁翅簪。


“寒雁,你怎么也被抓到这里,快出去。”傅云夕极力压抑住自己心中可怕的想法。


就在四天前,庄仕洋被圣人摒弃,准备连夜逃出京城,在林中,被他和庄寒雁抓住,庄寒雁亲手杀了生父,以慰阮母之灵。


第二天,傅云夕刚准备前往大理寺的途中,却被一个小商贩模样的人,低语道:“傅大人,庄仕洋保管的裴党财物之地已被人围攻。”


傅云夕心中暗叫不妙,正骑上马准备奔走,却又冷静下来明白这是在套话,拽马回首,下一秒,那小商贩却将迷烟洒出,他晕倒在地。


这三天,他日日夜夜被拷打,只问一句话:“庄仕洋保管的裴大福的财物在何处。”


要死也要死一个明白,傅云夕知道,三日未归,家中的庄寒雁早已发现,那么他要堵上一把,看看还能不能破局,只要给出任何一点线索给庄寒雁,她必定能找到他。


于是他向拷打之人提出要求,只有见到幕后主使才会开口。


眼前来的。


是庄寒雁,是他还未透露线索就提前而来的救星。


“我是女子,不用当什么英雄好汉。”庄寒雁细细地叠着已经脏了的手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淡的回应着傅云夕的问题。


傅云夕脑海中可怕的想法还是被证实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庄寒雁,居然是你,居然真的是你,你才是这幕后之人,你来京城不是寻找母亲的,你到底什么目的?”


“夫君,你还是不信我,我一开始说的就是实话。”庄寒雁冷冷地抬起了那双可怜的眼睛,正如傅云夕撑着伞见到窗里的那双野心勃勃的欲望那样,“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有个家的。”


“我的母亲死了,我的家没了。”庄寒雁说这话的时候,双眸里含泪,满脸的倔强,总还是傅云夕常常见过的模样。


双手被绑着的傅云夕摇了摇头:“不对,你是为了义子而来,是为了裴大福的私产而来。”他皱了皱眉不解:“庄寒雁,半个国库的财物,你到底要做什么?”


见傅云夕终于反应过来了,庄寒雁也笑了起来,懒洋洋地说:“还记得柴靖吗?澹州多水寇,本也是良民,可苛捐杂税太多,不能在到陆上生活,飘到海上,做一个寇贼。可澹州的水寇从不对平民百姓抢掠,只对那些贪官恶贵出手,久而久之,京城就常常听闻澹州多水寇,不利百姓修养生息。”


“澹州多宗族,重男轻女,家中男子老少跋扈,尤其对家中的夫人和女儿尤为严苛欺凌。不少渔民家里,男子不干活,日日喝酒,澹州有多少养家渔女,却又被世俗捆绑,认为抛头露面养家有失体面。渔女白天干活,晚上回家被夫君训斥鞭打,惹得不少渔女也只能离开陆地,去当海上水寇。”


“她们也想有个家,她们也想落叶归根,可这土地,寸寸粒粒都写上了男人的姓名,可有一块是留给女子的?”庄寒雁也看着傅云夕不解地问。


傅云夕垂下头,又抬起来:“裴大福的私产,你要,我也可以给,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拿这些钱财去做甚?”


庄寒雁的表情好笑起来,好像在看一个笑话:“傅大人,不要告诉我,你不懂这个世界上需要这么多钱的用处,除了买兵器,造火炮,囤粮草,还有别的用处?”


“庄寒雁!”傅云夕的声音在发抖,庄寒雁真的疯了,“你这是在叛国,你要勾结那些水寇叛国吗?”


“傅大人,这是造反啊。”庄寒雁冷讽回去:“五娘五娘,卖了祖房,娃娃当做心头好,玉郎不见了。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圣上既然,那么怕一位女主登基,”庄寒雁走进傅云夕的身边,带着笑意看着他:“那我就送他一个造反女帝。”


傅云夕明白了,从始至终,庄寒雁只为了裴大福的这笔私产而来,为了造反而来:“你疯了?是为了给苗贵妃报仇吗?可圣上也对庄仕洋赐下罪罚了,你不该连圣上都恨的。”


“你错了!”庄寒雁打断傅云夕,“傅云夕,你还是没有懂我,我不是专为了谁复仇,我是对全天下女子对你们男人的权利进行讨伐,这些权利本来该是我们女子的。”


“嫡女与庶女,哪个不是从自家母亲肚子里出来的亲女儿,若没有你们这些男子定下的规矩,母亲与女儿日子可会如此凄惨?庄语山和周姨娘何必在那庄仕洋所谓的宠爱下讨生活?要不是你们男子在外追求功名利禄,苗贵妃何苦要嫁入皇家,最后得一凄凉结果?要不是你们男子不分一丝生活余地给女子,我的母亲何苦在祖父死后嫁入庄家,以我母亲的聪明才智,就算不嫁,也能很好地养活自己。”


“就是你们男子在外,把权利地位,生活能力和舆论都占据了,不留给女子任何方寸,你觉得我何须依附于你,嫁入傅家。可是傅大人,要论这四书五经,治国之礼,当科状元,可不一定是那何文慎,说不定是蝉知雪。”


“傅大人,你要娶保家烈女,可想过百年之后,谁来保护阿芝,这世道,再可靠的男子,都不如阿芝自己行。”庄寒雁转身从旁边抽出一把宝剑直向傅云夕:“记住,我造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反,我造的是你们天下所有男子的反。”


她手里常用来女子自刎的短匕首,终于换成了代表权利的宝剑。


傅云夕愣楞地看着庄寒雁,他明白了,原来在雪下窗内的那双野心勃勃欲望,不是只对京城贵女的渴望,是天下千千万万女子的想要斩断牢笼的坚韧。


他认了。


“裴大福的私产全在傅府的后库中,你是当家主母,掌家之权,你可以随意取得任何财物,可是取得财物后,你要怎么谋反,只靠这傅家中的府兵吗?”


“这些不用你操心,澹州从不养闲人。”庄寒雁收回宝剑准备向外走去。


“但是我想帮你!”傅云夕用身上最后的力气大喊:“我帮你,京城中所有官员的把柄,我手中都有,包括远在边城驻守的将军们,我比将军们,更知道他们填不完的欲望,和用什么来交互他们的兵卒。”


庄寒雁挑眉,举起宝剑挑断绑在他手上的绳子。


没有拉力,傅云夕虚弱的身子就倒在地上,庄寒雁不知从哪里又扔出一把长剑,踢到傅云夕身边。


把她手里紧握的剑,冷冰冰地抵在傅云夕的脖子上:“给你一次机会,捡起来,杀了我,傅云夕,你知道的,我不会武功,你只要捡起来剑来,我就躲不开了。”


这是试探,最后的试探。


庄寒雁露出坚定的笑容。


傅云夕看着她也笑了起来,将落在他身边的剑推远,调整身姿,双膝跪地,屈腰,低头:“臣愿誓死追随主公。”


发白的剑刃靠近傅云夕脆弱的脖颈,傅云夕感觉到一阵刺痛,宝剑就挪开。 


庄寒雁高高在上地看着傅云夕。


她从来都知道,她不会输。

傅云夕,这不是心软,是赦免。






Sanka0

记一个梗

包不出来饺子只能把醋端上来将就一下。

想到哪说哪,bug很多巨OOC而且我是绝望的文盲。


先说明的是我不黑任何角色,都是剧情需要。


再教育一护,但是从死神代理消失篇被拐。月岛和银城整出来那个可以当一护ptsd的情况后在死神侧赶上之前友哈趁机用影子带走了一护。


  

“真是让我省了很多事。”

蠕动的阴影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覆上了黑崎一护的身体,包裹、溶解然后沉入了地面,而本该在那里的人消失了。

“黑崎!!”

“…他还真是受欢迎啊。”

“闭嘴吧月岛。”

石田雨龙觉得他不该移开视线的,什么情况,谁,又做了什么?恸哭的声音仿佛还徘徊...

包不出来饺子只能把醋端上来将就一下。

想到哪说哪,bug很多巨OOC而且我是绝望的文盲。

 

先说明的是我不黑任何角色,都是剧情需要。

 

再教育一护,但是从死神代理消失篇被拐。月岛和银城整出来那个可以当一护ptsd的情况后在死神侧赶上之前友哈趁机用影子带走了一护。

 

  

“真是让我省了很多事。”

蠕动的阴影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覆上了黑崎一护的身体,包裹、溶解然后沉入了地面,而本该在那里的人消失了。

“黑崎!!”

“…他还真是受欢迎啊。”

“闭嘴吧月岛。”

石田雨龙觉得他不该移开视线的,什么情况,谁,又做了什么?恸哭的声音仿佛还徘徊在耳边,月岛秀九郎不会看气氛的发言让银城空吾的脸抽了一下。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演戏的必要,那份惊讶不是假的——也就是说盯上了黑崎一护的不止是他们一伙人这个认知让银城空吾微妙的有了点负罪感,至少他还是准备放过失去力量的黑崎一护的。

 

这里拐走后友哈就趁火打劫顺势给一护喂了血,因为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是那样的早就身心极限状态了改造起来非常顺利,精神世界组虽然有话要说但因为各种原因和友哈达成了微妙的和谐状态暂时也没闹起来。

 

我讨厌下雨,但至少现在不用再听见雨声背后的杂音了。

 

因为最后的情况是那样的(重要),再教育之后的一护有想起之前记忆的情况时会有PTSD而下意识的恐惧去想那些事,以至于精神世界都是淹了一半的摩天楼。

 

真是奇妙的景色,一护这么想着,他记得自己之前才因为小孩子得早睡的理由被哈修沃德按回了床上,当然原话并不是那么说的但一护觉得对方就是有那个意思。

“那这个就是梦吗?为什么我的梦是水里长出来的摩天楼啊?而且真的不会掉下去吗!”

是的,黑崎一护现在正坐在没被水淹没的那部分大楼的墙壁上,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重力方向出了问题,但他就是没掉下去而下面的水也没蔓上来。

“哈?你是白痴吗,大叔早就告诉过你的事不要每次进来都要重复一遍啊。”

“你谁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除了颜色外与一护长得一模一样的虚出现在了他身后,那过于自然的态度以及带着嘲讽的生动表情让一护都来不及计较为什么明明是第一见面自己会很自然的认为那个是虚。

“…………你……”

“?”

“你这家伙开什么玩笑!一直以来都弄错人就算了居然还敢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你是蠢货吧!那个猴子大王根本就没刻意动这一块吧!”

白色的虚揪着一护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那表情看上去已经完全气炸了。

“……抱歉?”

“别道歉啊你这个混蛋王!而且你在傻笑个什么劲啊!”

“就…看到你很安心的?有种空虚的地方总算被填满的感觉……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啧……那两个家伙不会是知道会这样才把我踢出来的吧。”

听了一护的话虚好像泄气了一般双手抱胸转过了身,只留给一护一个看不见表情的背影和意义不明的抱怨。

“欸?什么啊”

“闭嘴,别吵我。”

“哦?哦……不过这里为什么是这种构造啊?水上都市吗?但是根本见不到底的情况下这些楼是这么建起来的?”

“……别在意。”

“怎么都会在意的吧??这不是我的梦吗?”

“你都说是梦了有那么几个不合理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吗?”

“说得……也对,但就是会在意啊!看着那个漆黑的水底感觉总是冷静不下来,有种很烦躁的——”

 

——快道歉啊

——道歉

——道歉

——道歉

——这些全部……不都是因为有■■先生在的关系吗!

 

突然的,在脑海中直接冒出了像是坏掉的收音机里会出现的杂声一般的噪音,伴随着看不清脸的幻觉让一护无意识的揪紧了自己的领口。

不是我,好冷,我没有错,好恶心,不该是这样的,不要——

“——都说了不要去在意那个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啊?”

在一护发出悲鸣前虚从背后遮住了他的眼睛打断了他的思考,比常人体温要低得多的怀抱一下子就把一护的意识给拉了回来,等一护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自己靠在了虚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半躺在了地面。

“……刚才那个……是什么?”

“别在意,不是什么重要的,睡一觉起来就会忘记的东西。”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你该睡了一护。”

扣在一护脸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让他无法看到对方现在的表情,但也确实如同这个虚所说的,才过了这么一会一护就已经想不起来刚刚听到的具体内容了,只剩下那个后怕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上。

“……感觉好像还听到了雨声,是下雨了吗?”

“没有,那是你的错觉。”

“……你的名字,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自己去想吧,我才不告诉你。”

直到一护彻底入睡前两人都维持着这个姿势和一些没营养的对话。

 

上面是醋碟之一,PTSD会这么严重也有陛下悄悄动了手脚的原因,这种设定前提下对现世组非常不友好因为他们会引起一护的PTSD,虽然对死神方面没有负面buff但陛下根本没打算在第二次侵攻前把一护放出去,物理上断绝给死神们留后手的可能性,并且第二次侵攻时如果死神方面带着现世组对上一护那基本没办法安定下来谈,快说谢谢月岛和银城。(银城:已死,勿念)

另外这条路线下不止是陛下,星十字团的其他人也对一护很友好,这里点名混得最熟的巴兹,巴兹也是块砖再教育设定的文里友善担当基本都是他。

 

“父……陛下!”

在察觉到友哈巴赫身旁还有其他人后一护迅速改了口,但喊出的半个词已经收不回来了,哈修沃德的表情虽然看不出变化但旁边待命的一般士兵们全都低下了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一护,不用在意其他人,用你习惯的称呼就好。”

“不,但是……”

“你是我指定的这个无形帝国唯一的继承人,没有人敢多说什么的。”

但我其实两个词都不太习惯,一护觉得如果他这么说了不仅会收获哈修沃德一个不赞同的表情还会让在场的一般士兵恨不得瞬间消失,虽然友哈巴赫总说他是自己的父亲,一护也接受了这个说法,但父亲这个词一护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念不顺口。

“……我知道了,父亲。有点私事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当然,我的儿子,你可以更加任性一些……先换个地方再继续吧,哈修沃德,准备茶点。”

“我知道了,陛下。殿下这边是想要可可还是咖啡?”

“啊?也不是那种会聊很久的事,这样会不会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想顺便进行一场家人之间的下午茶,你会奉陪的吧,一护。”

友有哈巴赫揉了揉一护的头,那副纵容小辈的态度让一护提不起拒绝的念头,而且能向谁撒娇这种事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了。

 

“……脸红了。”

“我知道,就是不习惯这种事啊…”

“那就去习惯,陛下会很高兴的。”

“别说了。”

“可可和咖啡你喜欢哪个?”

“…………可可。”

“果然是小孩子的口味啊。”

“住嘴吧,哈修沃德!又不是晚上你这个性格怎么回事!我不是小孩子了别摸我的头!”

 

醋碟之二,之后三人一边下午茶一边听一护说了虚白的事,友哈早有预料的告诉一护不用太担心虚白也不用太在意,名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反正他们都是一护的力量甩都甩不掉的实在麻烦随便叫个什么名字他们也会很高兴。

 

“啊?不止一个吗?而且这个说法他们是我养的宠物还是什么吗?”

“至少虚只有一个,至于宠物……差不多的东西吧。”

一护总觉得在友哈巴赫说出这句话后似乎听到了不知从哪传来的反驳声。

 

在之后的聊天里,哈修沃德给一护介绍了一下灭却师和死神的历史,友哈暗示一护黑崎这一脉原本在灭却师里是大姓但因为死神们200年前的灭杀现在的正统继承人只剩下了混血的一护,而黑崎一脉最后的纯血已经没了。友哈的用词基本上都没说假话,只是不利于他自己的事实他要么没说要么改了一下顺序误导一护,这里也是为了给之后百分百会遇到的黑崎一心打补丁,黑崎是大姓那么现世里留有继承了这个姓的普通人也是有可能的,遇到完全没有灭却师血统的死神只是碰巧同姓也当然是有可能的。(一心:我谢谢你啊。)

 

“……殿下的事,放着不管真的好吗?”

“没关系的,哈修沃德。那只虚也好,过去的碎片也好,现阶段我们的需求是一致的,至于之后……你见过会违背主人的意愿的宠物吗?”

 

友哈:只要黑崎一护是我儿子就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不是)

因为友哈的放任这条线里一护的技能树是全开的,血装外置一炮轰开去灵王宫的路这种事我也想看。

 

这条线的话雨龙最终还是会来无形帝国,第一次侵攻时浦原就在猜测一护是不是在灭却师手上了,哈修沃德来接触时雨龙就差不多确信无形帝国的移动方式和带走一护的影子是相同的。但他没想到一护会失忆还很棘手,雨龙虽然是现世组但不是PTSD的主要成员和一护也能正常相处,主要是雨龙来的时间点这人已经和星十字团相处得太愉快了,要把现在的一护剥离星十字团和告诉以前的一护别去救露琪亚一样难……更别说不知道谁的锅几个月不见一护还见鬼的学会了和实际年龄相符的撒娇,巴兹全责,只有陛下和哈修沃德的话一护可能还放不开,可见有个年长的可以插科打诨的二哥的重要性(?)

 

“巴兹,你在吗?”

突如其来的敲门打断了屋内两人的谈话,哈修沃德本以为那个散发着不安的灵压的主人只是路过却没想到他就是奔着难得开诚布公的好友来的,而大概知道来人是干啥的巴兹则是心虚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起身去开了门。

“在的在的,这个点已经早就过了好孩子该睡觉的时间了吧,一护小少爷?”

“一股酒味……那个称呼怎么回事你喝多了吧,还有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哈修沃德安静的听着门口一护露骨的嫌弃发言,看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护和巴兹相处得十分愉快,因为陛下某种程度上的放任他也不是全天24小时都在关注黑崎一护的。

“好好,那么已经不是小孩子的一护大人在这个点来干什么呢?”

“……就……还是一直以来的那个。”

“‘因为做噩梦了不敢一个人睡觉’对吧?嘛,先进来再说吧,站在门口可是会被夜游的斑比艾塔给吃掉的。”

“那是什么,斑比先不说就是莉露也不会吃人吧?而且不要那么大声的说出来啊我会很羞耻——哈修沃德你怎么也在?”

一护的抱怨说到一半就因为看到哈修沃德的脸给噎住了,他不是不知道哈修沃德和巴兹的关系,正是因为被迫听过女子团那边的八卦才会诧异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到哈修沃德……刚才巴兹说了啥来着?一护觉得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什么年纪的人了还因为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觉,并且这种事还被捅到了家长的面前,虽然哈修沃德不是友哈巴赫,但给他挂个监护人代理的名头也是错不了的……哈修沃德知道了那么友哈巴赫还会远吗?

 

“……说明一下,巴萨德·布莱克。”

“为什么是你突然生气了啊优格?!就是文字意义上的事啊,我们的殿下经常因为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觉,偶尔会来找我陪睡……是非常健全的绝对不是斑比艾塔那种!而且就算是她也不敢对殿下出手啊!”

所以不健全的斑比?一护的脑子有点宕机,巴兹则是顶着哈修沃德的高压视线在一护背后关上了门然后推着四肢僵硬的人找了个椅子坐下。

“……虽然现在说也晚了,但是殿下,比起这种家伙您为什么不去找陛下呢?想必陛下也会很乐意的。”

“…………因为父亲和哈修沃德都很忙啊,而且离行动的日期越来越近了,白天你们的事务那么多我也不好晚上再去打扰吧……”

“……被殿下认定为‘闲人’真是太好了呢,巴兹。”

“优格,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嫉妒可是会让你那张漂亮的脸变丑哦。”

“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要当着殿下的面开这种玩笑。”

“好好。”

巴兹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一护看了看哈修沃德又看了看巴兹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吉吉他们说得那么险恶。

“殿下?”

“巴兹和哈修沃德的关系很好呢……那个殿下的叫法能不能住手啊?在大家面前为了彰显身份什么的哈修沃德说的那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就算了,至少私底下能不能别那么叫了,感觉每次听到这个叫法就好像全身要起鸡皮疙瘩一样……呐?”

“被这么说了哦,优格。”

你哦个什么劲啊,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没有界限的家伙殿下才会说这种话吧。哈修沃德不赞同的皱起了眉,以一护察觉不到的方式对着巴兹散发着杀气。

“……我知道了,殿、一护。”

“太好了呢一护,连那个哈修沃德都改口了。”

“哦!”

看来现在才想要隔离这两个人已经晚了。

 

被巴兹带坏后初显的一护,友哈、哈修和巴兹对一护的养成态度是不同的,虽然一开始是按着友哈设定的路线来相处的,但哈修对一护的期待值可能比友哈本人还要高一点,毕竟是陛下指定的继承人那肯定得严格要求啊……然后就被巴兹偷家了,这里是非常健全的不带CP意义的那种,巴兹有机会肯定是会反友哈的带着这种态度去接触一护自然而然的就会把人带坏,当然这里的坏指的是哈修沃德的标准。友哈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但越是真情实感的相处越符合他的目的,因为是从消失篇开始的路线,时间长度足以达成情感上的质变了。

 

“真是年轻呢,听说才17岁不是吗?

“…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巴兹。陛下也只是回收了他们‘不要’的东西而已。”

嘛,虽然说陛下是那样,但死神们干的事也差不多…………不过事到如今,谁才是‘坏人’这种事那个孩子已经无法定义了吧。

 

“——那个温柔的本质会变成针对他自己的毒。”

 

甜度百分百的毒,至于上灵王宫后一护会不会恢复记忆很难说,但估计恢复了他也不能行动了,这才是让雨龙最棘手的点。顺带一提,陪睡事件后的一场女子会里一护嘴弧说了半夜在巴兹那见到哈修沃德的事,虽然没人追究为什么一护会半夜去巴兹那但是骑士团里巴兹和哈修沃德的八卦更新了。

 

“吉吉,这事到时传到本人那导致你被追杀的话我们可不会救你啊。”

“没关系,殿下也参与了,哈修沃德是不会计较的。”

“那巴兹B呢?”

“正好斑比酱不是要找他算账吗?”

“……你们和殿下的关系什么时候都这么好了?”

“谁知道……反正陛下也没打算让那孩子正式上场吧,关系好不好都没有影响。”

“但是那家伙很强吧,原本就是最受瞩目的特记战力了现在更是——”

“哈?那又怎么样,如果只是少了一个人就打不赢什么的,还不如早点自裁了呢。”

“斑比酱,好帅!”

 

尸魂界:你礼貌吗?

 

说到战力,因为蝴蝶效应尸魂界在第一次侵攻时的损失没有那么大,虽然在消失篇被友哈抢桃子了但浦原一心还有露琪亚是有看到一护被掳走的,报告总队长后多多少少也有了点猜想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所防备了,老爷子濒死但是吊住了一条命,原因是友哈摘桃子这事蓝染知道了以至于两人在无间聊久了那么亿点点。

 

友哈:我摘桃子这事还得间接感谢你

蓝染:等我出去就把你们全杀了

 

以及因为这件事,蓝染在第一次侵攻到第二次侵攻这半个月里自主出狱了,虽说老爷子没死但尸魂界还是乱成了一团居然真等到他在第二次侵攻里被一护指认才发现。很乐子人的是,这人在一护开屏障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完全没阻止,看完还很欣慰的表示原来这就是完全体的黑崎一护不愧是我的最高杰作。

 

雨龙刚到无形帝国的时候是被交给了一护来带的,对一护来说是唯一的同龄人小伙伴了,以至于雨龙被迫看了一系列的一护和骑士团的关系怎么怎么好的闹剧,包括且不限于头发太长了不会保养去问女子团会被上包括皮肤保养的全套折腾很久只能不得已去问哈修沃德结果没想到哈修这边的瓶瓶罐罐也是直男一护搞不懂的程度……最后看不过去一护头发打结只能雨龙自告奋勇的接手了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不剪了一了百了,一是陛下喜欢二是剪了最多两天也会长回去三是顶着一头被狗啃过一样的头发会被哈修沃德教育很久还是算了。

 

那之前你是怎么处理头发的?”

“嗯?那当然是只把打结的地方给剪掉啊,只要量少一点哈修沃德就不会发现了。”

“……我就不该对你这方面有任何期待。”

 

雨龙忍了半个月发现唯一能钻空子的大概只有一护妈的事,但要提这个事就必须让一护顶着PTSD恢复记忆又给绕了回去,黑崎和石田的关系倒是没给他带来多大的惊讶,因为一护被莫名掳走他早和龙玄认真谈过了。

 

浦原那边因为早就有猜想加上第一次侵攻后不久雨龙也不见了就确信了一护在灭却师们手上,因为不知道一护会被用在哪里针对一护的后手也做了一大堆,实在不行还打算集合人手先把一护绑了其他的再慢慢来。二次侵攻前收到了雨龙用特殊手法传递出来的消息后更是追加了不少束缚用品打算来个黑崎一护捕捉作战。

 

至于上灵王宫之后的展开……友哈一开始是没打算让一护见和尚的,他是来干掉灵王的不是让和尚换个灵王的,但蓝染浦原老爷子都在,不把一护带着落死神手里了和落和尚手上也没啥两样。这条路线下友哈在灵王宫是不能圣别的骑士团主要成员的,和一护感情好的都在下面别了一护怕是能当场清醒来个背刺阻止一下。或者和尚动点手脚让一护回忆起来也行,不过友哈的毒早就下好了现在的一护哪怕回忆起来也很难对骑士团下手……但还是之前那句话如果少了一个人就赢不了话还是早点自裁吧,这条线最终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友哈和死神的战斗,不管哪边赢了一护都会失去容身之所,主要是他自己会没办法待下去。中途开始搞个C选项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打好像也行,反友哈先锋巴兹雨龙还有乐子人蓝染估计会跟着一护跑,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平衡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延长战打完尸魂界还在不在(笑)


有人能看到这里的话我先谢谢你能看完我的文盲水平描述,如果有好心人想搞这个梗就更好了,设定可以自取有粮的时候麻烦叫我一声。

十夜

【all一护】灵王容器·上

也是让我体会到被屏的感觉了😇


Summary:死神和灭却师的战争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戛然而止,三界停止了崩塌,没有人知道灵王宫上发生了什么。有人说是因为那被众人追随的少年战胜了友哈巴赫成了新的灵王,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预警:走动画设定的伪战胜if,伪灵王if,囚禁梗,病弱、战损等,团宠all一护倾向。与漫画冲突的地方请忽略。ooc预警!掉san预警!

本章内含:灵王奔流play(我还是写了。。)

具体脑洞请戳这 

部分设定有出入




灵王容器·上


自从阴影中的国度吞没尸魂界以来,已经鲜少看到这样明媚的天气了,大多时候天空都是一片浓重的暗红,唯...

也是让我体会到被屏的感觉了😇


Summary:死神和灭却师的战争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戛然而止,三界停止了崩塌,没有人知道灵王宫上发生了什么。有人说是因为那被众人追随的少年战胜了友哈巴赫成了新的灵王,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预警:走动画设定的伪战胜if,伪灵王if,囚禁梗,病弱、战损等,团宠all一护倾向。与漫画冲突的地方请忽略。ooc预警!掉san预警!

本章内含:灵王奔流play(我还是写了。。)

具体脑洞请戳这 

部分设定有出入




灵王容器·上


自从阴影中的国度吞没尸魂界以来,已经鲜少看到这样明媚的天气了,大多时候天空都是一片浓重的暗红,唯一的光亮是从那个通往灵王宫的缺口中投下的。但自死神和灭却师暂时休战,以圣文字H巴兹比为首的星十字骑士团成了在友哈巴赫不在的当下无形帝国的话事人,出于被友哈巴赫无差别圣别的背叛的憎恨,这些灭却师停止了对尸魂界的入侵,将无形帝国的阴影控制在了一定范围内,双方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和谐共处。


蓝天白云和温暖的阳光总会让人忘记残酷的战争带来的伤痛,当地底传来的震颤逐渐停歇,无人得见友哈巴赫所言的灭世之景,反倒是濒临崩溃的三界停止了进一步毁灭,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代替了死去的灵王和以浮竹生命献祭的静止之右手重新稳定了这个破烂又脆弱的世界。


随着时间流逝,有人说,是零番队和黑崎一护最终保护了大家,打败了友哈巴赫。


显而易见,新的灵王上任,新的楔子成形,以致无法抑制的崩溃如烟般消失的轻易又彻底,就像一切还未发生之初。


但死去的灵却再也不会出现在尸魂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失去的不会再回来,陆续举行的魂葬祭礼提醒着死神们这一事实,也提醒着某个本该是拯救了一切的少年再也没有出现的事实。


京乐春水亲自主持了挚友浮竹的魂葬祭礼,根本来不及再单独和他告别,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就马不停蹄去往第一番队他的办公地点开始尸魂界重建的新一轮筹划安排,无论是战时还是战后,他都是最忙碌的那个。


从总队长手中接下这个职位也就等于接下了这份责任,作为新一任总队长,他有义务领导着尸魂界,在大义面前,他的个人情感必须遏制到最低限度,浮竹的死是他的第一次动摇,黑崎一护成为灵王则是第二次。


原本这类谣言开始传出时他并不相信,不相信那个被众人追随着的少年会折戟于兵主部一兵卫的手段下,但就像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原本岌岌可危的三界突然就不再动荡,黑崎一护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他明明最清楚不过,友哈巴赫和黑崎一护都是灵王候选者,二者之一必须成为新的楔子,唯有如此,他们这些依赖灵王的生灵才能继续苟延残喘。但他的内心其实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也不会在兵主部一兵卫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是哪一步走错了呢?为什么那个总是能带来希望的少年还是没能逃开这种几乎命定的宿命?悔意慢慢积聚,知晓越多越是不能放下,仿佛他也是造成这种结果的帮凶。


“总队长阁下!不好了!虚,虚……”匆匆赶来汇报的死神并不是个熟面孔,他们在和灭却师的战争中死伤太多,如今不得不从真央灵术学院里抽调一部分学生提前毕业进入护庭十三队。


“发生什么了?别那么慌张嘛。”收拾好心情的京乐春水恢复一贯的懒散腔调。


“是,第六十刃!葛力姆乔!还,还有,黑崎大人!”死神气喘吁吁,说话也连不成片。


“哦,志波一心?”


“不是,是黑崎一护大人!”死神连忙纠正。


“……带我去,就现在。”


那个名字一出现就让京乐春水无法保持理智,这种失控的迹象对于总队长来说绝对有弊无利,但对象是那个孩子的话,遑论真假,他都必须亲自到场确认。


姗姗来迟的总队长肯定做不到第一个到场,却也绝不是最后一个。那足够让新人张大嘴巴的夸张阵容包含了好几个番队的队长、副队长以及几位颇有名气的席官。这场面有点像现世人类围观突然出现在街头的珍稀动物,把小小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


明知道这伙人是为了黑崎一护,现在也都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但葛力姆乔还是免不了浑身难受,他本以为自己只身一人把突然出现在虚圈的黑崎一护送到尸魂界治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但显然这些死神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波及到他身上的目光就已足够让他恨不得到虚圈的沙漠里滚上几圈。他们或许是想要找他问个明白,好吧,葛力姆乔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黑崎一护,这个又一次出现在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色彩,他就勉为其难向这帮蠢笨的死神解释一下吧。


“这家伙,掉到了虚圈,要不是我在附近感受到他的灵压,他估计连骨头都不会剩一根。所以怎么回事,我可听说了,你们都说他成了灵王,怎么,灵王也会跑来虚圈溜达?”第六十刃算不上友善的声音把新入队的番队成员吓得战战兢兢,殊不知这是葛力姆乔难得拿出来的耐心。他们只看见了那头张扬的蓝发和不爽的表情,像是控诉自己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毫无意义,但又有些奇怪,这人既然这么不满,感觉下一秒就要表演一个生吞死神,但为什么还是这么安分地和橙发少年肩靠肩继续被人围观?有些好学的还没摆脱学校思维的新人死神不禁拿起笔开始记了起来,第六十刃葛力姆乔,虽然性格暴虐不太好沟通,但似乎有着表里不一的特质,该特质貌似只会体现在某些人身上,比如黑崎大人。


“不,灵王不会来虚圈溜达。”京乐春水那股不符合他做派的冲动劲已经消退,现在冷静极了,有闲心接着葛力姆乔的话调侃起来,或许是因为确认了那的确是熟悉的属于少年的灵压,悬着的心自然而然便安定了许多。


“那一护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虚圈……?”露琪亚真正想说的是,在他们的认知里,一护明明一直都在灵王宫上才对。他们不知道在灵王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现状推测,如今通往灵王宫的72障壁恢复,唯一的道路封闭,世界仍然稳定运转,所以一护成为灵王的可能性才会越来越大。


“哈?你们也不知道?”给橙发少年当着靠背的葛力姆乔自觉这帮人还没他靠谱。


“哎呀哎呀,让黑崎先生醒来问问他不就好了。我们也想问问您是怎么捡到黑崎先生的呢。”踩着木屐戴着帽子一如往常打扮的浦原喜助应该算是最后一个到的,他脚边跟着的黑猫走到内圈的空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嗅了嗅,又优雅地跳回地面,张嘴舔了舔爪子。


“让一下让一下。”浦原喜助对葛力姆乔说,毫不客气挤开他,一把抱住了一身破烂死霸装的少年,把人挪到了旁边的空床上。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前十二番队队长完全无视了第六十刃快要压制不住爆发的怒火,对着尚且昏迷的黑崎一护上下其手,一会掰开他的眼皮盯着眼球看,一会又是从各个地方掀开衣服像是在找伤口。


“哎呀,只是睡着了嘛。”直到突然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由于背对着,众死神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那双棕绿的眼中划过了多少可以称之为惊惶的情绪。只听他以一种仿佛在短时间内消化了一个恐怖事实后变得很平淡的语调慢慢说,“我说,黑崎先生的灵压有这么少吗?”


黑崎一护睁开眼时看见了一张巨大的属于他的混蛋老爸的脸,那个男人不修边幅的造型实在不适合近距离放大,尤其还是这种近的下一秒就快要亲上的距离。一护没有犹豫就给了黑崎一心一个头槌,把他撞得嗷嗷叫的同时自己也痛得头晕目眩。





“一护!你就是这么对老爸的吗!”


“你把脸凑那么近,鬼都要给你吓活了!”刚刚苏醒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护花了好一会才辨认出这里是他家的医院,不是在灵王宫也不是尸魂界更不是那片刻闪现的虚夜宫,而是现世。


他更茫然了,“我……怎么在这?”明明上一段记忆还停留在……他猛地按住自己的头,“嘶……”只要尝试去回忆就会头痛欲裂,但那些记忆又不是无法看清,他当时抓着友哈巴赫的剑然后,然后,“我,杀了灵王……”


“一护,一护,醒醒,一护!”


萱草发色的少年仿佛一直都处于窒息高压的环境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也不能放松他紧绷的神经,他轻声说着自己杀死了灵王,满脸都是欲哭无泪的表情,像是还被友哈巴赫用血脉操控身体时不能自已。


黑崎一心不忍自己的儿子这样痛苦,轻轻顺他的背,“都过去了,友哈巴赫已经死了,你也平安回来了,都结束了。”


爸爸笃定地将友哈巴赫已死的信息告诉了他,黑崎一护本能地皱眉,微张的口就像要反驳什么,但组织话语的能力仿佛退化,嘴巴里简直像填///塞///满了东西,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过了半个月,浦原喜助领着一帮尸魂界的熟人前来探望他时,和他讲了讲大致情况。他们说既然一护活着回来,那灵王的位置就是被友哈巴赫坐了,但现状是三界和平得不能再和平,那么就是当初的灵王宫上发生的事阻止了友哈巴赫的灭世计划,一护想不起来的话也不用太勉强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他把伤养好。


换上居家服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像在课堂上专心听讲的乖乖学生,安静而专注,只有在听到他们认定战争已经胜利时内心才会不易察觉地升起几分质疑,但他很懂得掩藏真实的想法,也不想大家过度担心,在浦原喜助、恋次、一角、露琪亚等人朝他告别时还对他们笑了笑。


等到病房空无一人,这段时间没来得及修剪的发丝盖过了眉梢,压在床褥下的手轻微发抖,那不断膨胀的恐惧才终于暴露,一护抓紧了被角,慢慢地蜷缩起身体,皮肤上那些怎么都没有恢复的啃///咬痕迹还有红///痕更加明显,他对此却没有丝毫记忆。


他也感受不到斩月和虚白了,他和他们失去了联系。他是穿越了吗,现在这个和平得不像话的世界仿佛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上一秒还被友哈巴赫用全知全能碾压,下一秒就告诉他他死了?可灭却师首领死亡的消息让他根本高兴不起来,是因为那种跳跃般的落差感在作祟吗?因为没有相关的记忆所以无法认同?


已经乱成一团了,他不知道他能找谁倾诉,少年干脆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把小小的病床当成是庇护所。


……

……

【灵王奔流把一护给搞了】

……

……





原本容纳着灵王宫的空间里,曾经的五座灵番离殿和其上的灵王大内里通通消失不见,这么说或许并不准确,因为那些曾经存在的事物并没有被抹去其存在的痕迹,只是被覆盖了,灵王已死,他的遗迹成为了新王修筑王国的基石,和无形帝国风格一致的建筑拔地而起,大内里坠落中央,在更远处,是如山般高耸的祂的宫殿。在这里没有光,只有终年不变的阴影。灭却师之王将它命名为真世界城。


但真正的世界不必立刻就降临。友哈巴赫对他的星十字骑士团这样说道。结局是注定的,但抵达那个结局的过程中,已经足够完整的吸纳了绝大多数灵王之力的友哈巴赫陛下起了一些别的心思。


在真世界城里,除了友哈巴赫、他的继承人以及亲卫队外,这个不像是人能待的地方其实专门开辟了一处专供某个人修养的独特空间。虽然其实整个真世界城哪里都有可能出现他的身影,毕竟已经是灵王的陛下无处不在,但大部分时间给他选择的机会,他都更愿意待在那里不出来,和他那头明亮的头发一样,他也更喜欢光多一些的地方。


由于和他的特殊关系,石田雨龙的排期总是很少,听这段时间去那里的亲卫队成员说,那个少年已经被折磨疯了,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就算在那样一个美好的空间里,少年也不再有一丝生气,只是在静静地腐烂。但那又如何呢,陛下余兴未尽,少年就会被迫和陛下共享支撑三界的负担,同时,还要被陛下无法完全吸收的灵王之力所化的奔流侵袭……


少年不是每天都必须承受这些,但有一次正好轮到石田雨龙,明知道自己的背叛让少年在这段时日对自己愈发失望,他也还是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能和他见一面的机会。于是雨龙在忐忑中走向了那个地方。在铺满阳光的温暖庭院里,萱草色头发垂落在背的少年穿着灭却师的衣服,坐在仿真的紫水晶树下,正闭着眼睛享受片刻的小憩。但石田雨龙的到来打破了安谧祥和的假象,之后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回忆第二次。被黑色浊///液拖拽着的少年摔倒在地,艰难地朝他挪动,朝他伸着象征求救的手,但很快,长着独眼满嘴獠牙的婴儿状的灵王奔流就马上把他淹没,隔绝了他和阳光的接触,而石田雨龙对身处这种地狱的黑崎一护选择了见死不救,紧蹙眉头站在门边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友哈巴赫曾在一次集会上偶然提过他究竟想要什么,他说他在探寻让始终抱有坚定信念的人走向绝望的方法。他很好奇,在那个少年身上闪耀的坚定意志在这样的无间地狱里是否还能毫不动摇。为此,他指派他们这些人轮番前往那个庭院,正是需要他们充当旁观者的角色,少年就在他们眼中受尽苦难,毫无保留。


石田雨龙遥望庭院的方向,他以为少年仍在那里修养,毕竟前一阵子陛下做的太过火,短时间内少年恐怕都不能再发挥容器的功用了。殊不知,他无法忘怀的对象现在就和那位陛下相隔不过一米。只不过,换上了洁白和服的少年陷入昏迷已久,如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他还活着,不然苍白的脸色就和尸体没有区别。


友哈巴赫从高处俯视着他,全知全能之眼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未来,在少年呼吸的节奏里,团块状长相更为怪异的灵王奔流从四面八方蓄势待发,每一只独眼都和友哈巴赫头顶扭曲的眼极为相似。而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少年和服袖摆下的手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tbc




全文见评论区。心好累。我寻思我已经很克制了啊。lof放过我。



随便碎碎念一点33集。听说这集恋次和雨龙的战斗加了戏?看的超爽,技能乱飞特效乱飞视觉冲击太足了。

还有猫猫追致死量,回收op,笑死,他还等亚斯金倒完茶,他真的我哭死。

一护这集没什么镜头,下集不会就要地毯了吧……?

啊对,这个真世界城原来全貌长这样,感觉已经被我写歪了🥲




十夜

【all一护】又是喜闻乐见的再教育线

前文详见【all一护】再教育延伸 ,但感觉不看也没事。

我又来污染tag了,我又在魔改剧情了。时间线依旧很混乱。

原谅我的ooc和各种bug……剧情是戛然而止的,本来想三合一但还没想好怎么写恢复记忆。总之就是越到后面写的越史。

预警:all一护但是主要是友哈一雨一,看成是一护中心向也没事。因为没太多感情表达(maybe)

你还会看到我自编自设的一叽咕完圣体,看到一枚惨兮兮的草莓,别怪我XP诡异。看到不舒服的跳过or退出,对你我都好🙏🏻



再教育进行中


黑崎一护陷入了永无宁日的黑色泥沼,血淋淋的噩梦总是以他坚决要守护的同伴之死作为开场,目睹熟悉的灵压在眼前明灭...

前文详见【all一护】再教育延伸 ,但感觉不看也没事。

我又来污染tag了,我又在魔改剧情了。时间线依旧很混乱。

原谅我的ooc和各种bug……剧情是戛然而止的,本来想三合一但还没想好怎么写恢复记忆。总之就是越到后面写的越史。

预警:all一护但是主要是友哈一雨一,看成是一护中心向也没事。因为没太多感情表达(maybe)

你还会看到我自编自设的一叽咕完圣体,看到一枚惨兮兮的草莓,别怪我XP诡异。看到不舒服的跳过or退出,对你我都好🙏🏻



再教育进行中


黑崎一护陷入了永无宁日的黑色泥沼,血淋淋的噩梦总是以他坚决要守护的同伴之死作为开场,目睹熟悉的灵压在眼前明灭闪动直至破碎,他仍旧被囚困于J之基路杰的灵子监狱中,无论释放多少次月牙天冲也无法突破那层铁墙般坚硬的屏障,无助地像个孩子。

  

他嘶吼、崩溃、大喊大叫、面目狰狞。希望泯灭于目之所及的现实,以“一护”为名贯彻守护之道的少年在尸魂界面临危机时竟无法守护任何人。后来,是什么才让他最终握着天锁斩月降临于面目可憎的敌人头领身前?那与他内心世界陪伴他至今的斩月极为相似实则对死神们发动了堪称屠杀的大灾难的首领说,因为叫基路杰·欧丕的灭却师的圣文字能力只对敌人有效,是无法困住灭却师的。

  

无形帝国的皇帝一边向他解释,一边将他逼得节节败退,苦闷之环摧枯拉朽地破坏一切,冲撞着被静血装庇护的少年的残躯。“静血装”,蓝色的条形纹路在皮肤上随着呼吸的节奏闪烁着,属于被唤醒的灭却师的力量,属于敌人的力量,却成为他保住性命的根基。

  

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清,他的母亲是什么身份,面前的敌人和斩月有什么联系,无法思考,感官失去了应有的效用,漫天的黑把他吞没了。有力的手粗暴地按住了他的头,五指插进发丝间,像是要把头皮撕碎。紧接到来的是日复一日在噩梦中重温的强烈剧痛,那柄满载灭却师之王灵压的佩剑在十足的暴力下斩碎了静血装,砍进了他的血肉,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恍惚间似有鲜血喷薄,内脏流出。

  

“生于黑暗的吾儿啊……”红瞳的灭却师之王仿佛在吟诵短诗,“我说过,这次不会再让你躲过。”

  

“哈斯沃德,将他带回,我将亲自为他完成应尽的教育。”

  

最后的记忆断裂在友哈巴赫意犹未尽的指令中,伤痕累累的他根本无法理解却本能地升起恐惧,但最终不过是醒来看见一望无尽的白和全然陌生的空间——一间为他精心准备的,在无形帝国这个灭却师大本营中独属于他的囚室。

  

他在这里反复做梦,就像他的伤口明明复原但反复疼痛。

  

他在J的监狱里挣扎,被所剩无几的愤怒点燃,又在大雨中被扑灭得一干二净。他恐惧梦中所有,也恐惧自己。不是J的监狱百般纠缠他,而是他自身觉醒的灭却师之力在折磨他,当皇帝选择全权掌控时,力量就不再听命于它的主人了,反而化作了加害的匕刃,从四面八方剜入他残破的身体。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意识清醒的时刻不及他待在这个地方的十分之一,自我保护的本能指挥着他缩在空旷房间的角落,血液干涸后结块的橙发乱的可以,衣服破破烂烂,却无暇再被顾及。

  

“一护。”

  

灭却师之王的声音来得那么突然,少年身体一僵,强行压抑自己想要冲上去揍他的冲动。醒醒,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受伤的刺猬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尖刺,满是警惕意味。

  

友哈巴赫没理他,但被少年的反应激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这段时日他总是时不时就要来看看这个他不听话的儿子,大部分时间对方总是双眼迷蒙或者干脆昏迷不醒。作为始作俑者的陛下自然明白这是因为他在带回黑崎一护并且为他治疗时灌输进去的灭却师的灵压。

  

派出基路杰•欧丕拦截虽然失败,倒是给了他一个不错的思路。基路杰那点构成监狱的灵子混入黑崎一护的体内唤醒了他灵压中的记忆,那么,如果换成是灭却师皇帝的呢?直接赐予鲜血未免操之过急,被死神玷污过久的他一时半会恐怕难以承受,反而会在体内诸多力量的对冲下被折磨的气息奄奄。

  

友哈巴赫陛下有的是时间,从他最初发现他并且观察他以来,他就明白这些投入进去的成本能够换取远高于此的回报,在这个儿子身上,他愿意多费些心思,这是值得的。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一护别开了头,拒绝承认自己被毁灭尸魂界的敌人治疗这个事实。

  

“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孩子,你把我看作是敌人,可我却并不这么想。”

  

一护崩溃地反驳道,“我有爸爸!”

  

陛下像是对待无知的幼童那般怀抱无限的宽容,尽管被顶撞也不气恼。“所有灭却师身上都有我的血脉,自然也包括你。你的母亲乃是稀少的纯血灭却师。”

  

“我的妈妈……?”

  

“黑崎这个姓氏就是最好的证明。”友哈巴赫用可以让他的臣民震惊的耐心循循善诱,“我很遗憾她的离世。圣别的作用不仅回收她的力量,同时也把她的记忆与情感一并传递于我。一护,她深爱着你,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的基础上更加深刻的爱。”

  

“我……当然知道啊……”提及母亲时,心口就会涌上难以消解的酸涩,仿佛又把他拉回那个失去她的雨夜。

  

在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友哈巴赫的身体已经可以完完全全覆盖住他的,但陛下只是关怀备至地抚摸他的发顶,牵引着身处情绪风暴中的孩子舒展开紧缩的四肢,拉着他起身。

  

“圣别能做到的另一件事是力量的再分配。你一直都很难过吧,一护,因为童年时代铸就的过错,你永远失去了血亲之一。但是,我可以将‘她’还给你,把她的那部分完完整整地放还给你,灭却师操控灵子,她的生命将通过你的生命延续。”友哈巴赫停顿片刻,捏住他的下巴,“换言之,我给你一个重新保护她的机会。”

  

出自敌方首领的话语宛如投下的一颗惊天巨雷,萱草色头发的少年瞳孔颤抖着抬头仰望宛若降下神谕的灭却师皇帝,甜蜜的谎言剖开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防线。尽管口头上没有回应,但肢体早已不受控制,他捧起陛下那只横亘着一道不断溢出刺鼻鲜血的伤疤的手。

  

只要,只要变成了灭却师,就可以……

  

不,不!不对!

  

你要拯救尸魂界……白哉的拜托你忘记了吗!?你怎么能在这里倒下!

  

友哈巴赫鲜有地目露震惊,一时间无法理解是什么让少年在即将堕入他编织的幻梦的前一刻奋起反抗,拍开他的手,急遽后撤直到靠上墙面退无可退。

  

“友哈巴赫!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倒向你!你死心吧,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护大口喘气,一想到就在刚刚他意识混乱间差点就进了圈套,差点要失去所剩无几的牵绊,他的内心便一阵后怕,他万万想不到灭却师之王竟然利用他的母亲。

  

但他的反抗对友哈巴赫陛下来说充其量只是垂死挣扎,既然他不喜欢温柔手段的话,陛下摇了摇头,其实现在这个环节本就没什么必要,他从一开始便打算从根源上接管黑崎一护这一存在,彻底清洗掉那些于他无用的感情和记忆,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采取现在这样迂回的方式。

  

“什么……啊啊啊!”

  

根本没有看清友哈巴赫的行动,在身体反应过来之前黑崎一护就被砸在了墙面上。头骨重重地和墙体相撞,陛下流血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他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黏腻锈色的血液从额面流向下颌。他的眼、鼻、唇,皆被血色覆盖,他快要无法呼吸。

  

黑崎一护错就错在他太低估友哈巴赫对他的重视程度,错把陛下那点好心施舍的仁慈当成了最后手段。陛下愿意纵容孩子的无理取闹,但唯有黑崎一护成为灭却师一事上没有转圜的余地,这是灭却师之王为生于黑暗的爱子指引的道路。

  

友哈巴赫的手完全覆盖了他的下半张脸,绝对的力量支配下,血液仿佛拥有灵魂的触角探入他微张的口,血腥味弥漫开来,代理死神拼命想要甩开,但无力感贯穿始终,他的眼角溢出挣扎的泪点,胸腔剧烈起伏。他已毫无办法阻止这场仿佛要将他撕裂的入侵,源自于血脉深处的联系正欢呼雀跃地迎接始祖的驾临,友哈巴赫的气息在他的体内开疆拓土,直到把他染成唯一的只代表着灭却师更确切来说只代表着友哈巴赫的色彩。

  

当友哈巴赫松手时,萱草发色的少年已经神志不清地从墙面滑坐在地面,嘴角还残留着透亮的涎水,几滴鲜血落在了雪白的地面上,红的醒目,就和他那双大张着的泛红的双眼一样。

  

此后,噩梦就不再是噩梦了,因为现实成了新的噩梦。黑崎一护被长久拘禁在那间不是秘密的囚室里,自我清醒的时间愈发短暂,而在他察觉不到的地方,曾经珍视无比的过去都在慢慢淡去。他无力反抗也升不起反抗的意愿,随着日渐变长的头发和那声顺畅无阻的“父亲”,好像生来如此,他自无形帝国长大,追随友哈巴赫陛下,是星十字骑士团众多灭却师口中尊称的殿下。众人皆知他的意志与友哈巴赫陛下的意志是一体的,感受陛下之感受,陛下的喜怒哀乐即是他的喜怒哀乐,事情本身并无逻辑,所幸的是,他也不需要思考。

  

以前他不被允许离开那间囚室,总是陛下亲自到访。他每每褪去洁白崭新的制服,雪色的房间就会在每一次浴血中被捣得凌乱不堪。等到他的状态稳定许多后,友哈巴赫便命令他亲自去往他的寝殿觐见,总有人看见他浑浑噩噩仿佛幽鬼般精疲力尽地从陛下的寝殿出来,再无声无息地回到那间他久居的雪白房间。

  

再然后,石田雨龙出现了。作为无形帝国唯二了解黑崎一护身份和过往的人,他不仅被钦定为帝国的继承人之一,也被指派负责了黑崎一护的日常照顾。原先是不需要的,但石田的到来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使陛下的教育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也许是打定了这个一护的朋友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不管,每回带着彻底昏死过去的少年离开友哈巴赫身边的人换成了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能装出一副游刃有余冷心冷情的灭却师只有面对这个处境悲惨的朋友时才会面具破碎,流露出真情实感的同情和悲悯,长久叹息,长久蹙眉。

  

然而他也处在友哈巴赫无时无刻的监视之下,除了让少年被灭却师灵压包裹时不那么痛苦以外,涉及少年记忆的那些往事,他半个字也无法说出。同时他和外界的联系被切断,关于黑崎一护的消息他传递不出分毫,身为名义上继承人的自己何尝不也是被囚禁在这个帝国之中。

  

就这样,时间在许多人漫长的煎熬中转瞬即逝。坐落在阴影中的无形帝国是一头隐藏利爪的凶兽,漫长岁月里它积蓄着复仇的力量,它的造物者和掌控者花费数百年终于要带领他的灭却师大军再度敲开尸魂界的大门,再度开启死亡和毁灭的战争。

  

战争前夜,所有有名有姓的星十字骑士团成员集中在帝国最深处的宫殿内,他们分成两排站立,友哈巴赫站在最前方,最靠近他身侧的两边,一位是拥有着圣文字“B”万物调和的金发骑士团长哈斯沃德,另一位是最后的灭却师无形帝国的继承人之一的石田雨龙。

  

但陛下的后方,本该是他落座的位置,他的王座上却横躺着一名熟睡的少年,黑色发丝铺散开宛如细密的蛛网,睫羽轻颤,显然睡得并不安稳。金发骑士团长转达陛下的意旨,其他成员商讨拟定最后的战术,这些都没能将他吵醒。

  

和他们身上统一穿着的白制服不同,身陷在王座的少年此时身披着一件染满星星点点血迹的长袍,薄薄的面料堪堪遮住精瘦的身躯,光洁的皮肤若隐若现,简直就像是集圣洁与邪恶于一身的堕落天使,让人难以收敛住窥探的欲望。

  

或许是察觉到石田雨龙的目光始终放在黑发少年的身上,陛下不紧不慢宣布了最后一道命令,“黑崎一护也会加入这次行动,作为无形帝国的一员,作为拥有最纯正的我的血脉的灭却师,作为……我可亲可爱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石田几乎觉得陛下话里挥之不去的恶意完完全全指向了他,友哈巴赫的傲慢和贪婪,唯有在沉眠的一护身上才能凸显得这么淋漓尽致,他不由垂下了头,极力塑造自己的谦卑和恭敬。

  

等到众人陆续退去,石田雨龙回望着仍旧睡死的少年犹豫着是否离开,但陛下却适时地叫住了他。

  

“雨龙,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下一场战役里,一护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所有人都会看到的,他最终将为我摘取胜利之实,毋庸置疑。”

  

看到什么,看他和他那些死神朋友们厮杀吗?纵然他和死神没太大交情,但想想昔日并肩作战的同伴被涂抹成这般扭曲的模样,他感同身受地喉咙发紧。

  

“是的,陛下。”在友哈巴赫面前,这点可怜的情绪实在是微不足道,他能做的也只有乖乖领命,一如往常抱起沉睡的少年,走出很远才逃离友哈巴赫的视线。



  

  

第二次入侵尸魂界


“……事情就是这样。”重新讲述和真咲的相知相遇与相爱再到他的太阳永远熄灭的过程的黑崎一心神色痛苦,“所以基本上不会有错了,就是在那时友哈巴赫带走了他。我不明白,为什么友哈巴赫要抓着一护这个混血不放,他到底要干什么。一护是真咲留给我的寄托,我没能救到真咲,我也没能保护好他。”

  

浦原喜助拍了拍这位情绪低沉的父亲表示安慰,嘴上的话却很现实,“我们不知道那位灭却师之王的目的,但是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黑崎先生血脉的特殊性,只怕整个三界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样的了。友哈巴赫必定想要利用这一点,所以……”他看向围坐了一圈的众人,“我们要做好和他战斗的准备。不仅如此一旦遇到他还要把他带回来。”

  

浦园店长的话表明的未来和眼前所见重合,只有设身处地才知道“和一护战斗”这样的现实有多残酷。躲过一发直射而来的灵子弓箭,被巨大爆炸波及到在地上滚了半圈,露琪亚立刻抓着袖白雪撑起身,“喂,一护你个混蛋,快醒醒!”

  

想必是压根没打算听她说话,因为下一刻,漫天箭矢自黑发红眸的灭却师张开的灵弓中四散,每一发都有着媲美当初少年招牌招式月牙天冲的强大威力。朽木白哉从身后接住了被震飞的妹妹,阿散井恋次抓住空隙企图从背后打晕他,但随着层层叠叠的蓝色纹路闪烁,蛇尾丸就像砍在了钢铁上,灭却师像背后长了眼睛,分出一支搭弓的手探向身后,一发指尖发射的高浓缩灵子弹直接洞穿了阿散井的肩膀。

  

“嘶,一护你也太不留情面了。”捂着流血的肩膀,阿散井退回白哉身边,“不过你不要背着我们偷偷染发啊。”

  

刚重逢时他差点没有认出来,要不是脸还是原来的脸,就这一头黑长发还有那双空洞没有生机的眸子,他都要怀疑一下真伪了。不过,现在确实已经无法通过灵压来确认黑崎一护的存在了,那股陌生阴冷极具压迫的灵压和破坏尸魂界的灭却师同源,昭示着曾经的代理死神已经不复存在。

  

“你们,废话真多。”灭却师语调冷漠,手中灵子弓在空中形变成巨大的弓箭,断垣残壁化成灵子朝中央凝聚,友哈巴赫亲自教授的神圣灭矢已然成型,“死神,不要来妨……”

  

“月牙天冲!”只差一步就要射出的巨型箭矢在及时赶到的黑崎一心的攻击下被迫打断,这记月牙天冲实在让灭却师措手不及,直接把他击倒在地。

  

黑崎一心顺势用身体压住了黑发的灭却师,如果不是时候不对,这一幕几乎和现世时父子之间常有的打闹没什么区别。但被压着的少年口吐了几口鲜血,五指扣进沙砾尘土里,见到自己的生父全无反应。

  

“一护,别再打了……不要再把这种本来就是错误的战斗进行下去了。你总不能把我这个当爸爸的也忘了吧?”黑崎一心死死按着他,又顾忌伤到他。

  

“……爸爸?”挣扎着的少年嗫嚅着这个称呼,不太清醒的意识仿佛宕机,明明脑子里全是友哈巴赫陛下的身影,但他却无法立刻反驳那个死神的话语,究竟是为什么。

  

“还真是忘了啊。需要我带你回忆一下吗一护?”黑崎一心趁着他有明显动摇的时候开始将他忘掉的事娓娓道来,“你是我和真咲的孩子,你曾经不是死神,当然也不是灭却师,你是个人类,在现世有两个妹妹,柚子和夏梨。你本来应该在上学,但因为各种原因,你成了空座町的代理死神,你有很多死神朋友,也有很多虚朋友,你忘了你的斩魄刀了吗?名叫斩月的斩魄刀,还有你也用的那个招式,月牙天冲……”怎么又开始下雨了呢,尸魂界是那么多雨的地方吗,黑崎一心叹气,“你会出现在这,是因为在上一个大雨之日,你独自一人去阻止了友哈巴赫,然后,被他带走了。”

  

“被……带走?”

  

“是的,那时不在你身边,真的……”

  

“不,陛下……”道歉的话语被打断,“不,父亲……他不会做这种事……”

  

“一护……”

  

“不对,不对,不对……爸爸……柚子……夏梨……露琪亚……大家……不对……这些都……啊啊啊啊啊啊啊!”和一直以来被灌输的记忆截然相反的认知凭空出现在大脑里,却是仿佛要把他杀死一样,久违的疼痛在身体内部炸开,沸腾的灭却师之血像是要撑爆血管。

  

短短几秒的变化足以见得友哈巴赫的教育有多么残忍和过分,他把黑崎一护从根源上、从身与心和灵魂上再造了。少年如今的痛苦绝非是灭却师之王教育的疏漏,而是他自始至终都在抗争的意志。他从来没有屈服。

  

黑崎一心想去抱住他的儿子,其他人也纷纷走近,不忍心看同伴被迫承受这样的苦难。

  

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一护。”

  

他们听不到的,来自友哈巴赫的声音,隔绝外物,笼罩了原本抱着头的少年。

  

他不再颤抖,不再因疼痛而失态,一度狰狞的表情也重归平静。放下手,长发垂落,红眸失焦,谁也不能靠近他,谁也无法阻止。

  

远在王座之间的灭却师之王用诵诗般庄严的声音将那首传唱已久的圣帝颂歌缓缓念出,跪坐在废墟中的少年语调同步。

  

“被封印的灭却师之王,用900年取回心跳,用90年取回理智,用9年取回力量,用9天……”

  

黑色的巨型光柱冲天而起,灭却师五芒星在顶端成型。灵子洪流围绕浮在空中的少年,慢慢构筑出半个包围着他的环形,那同样是黑色的,杂乱、无序、形状难以维持。黑发的头顶上现出一顶荆棘般满是凸刺的冠冕,那是灵子在为他加冕。这不是圣隶,这是灭却师完圣体!

  

最终,少年和灭却师之王的声音合二为一,“取回世界。”

  

从王座之间匆匆赶来的石田雨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他认识的不认识的死神在黑色剑刃形状的箭矢下受伤惨重,空中悬着的那个东西——他只能这么描述,就算理智告诉他那就是黑崎一护,他也无法将之等同——抬手,纯黑的灵子流在高空组成一只巨弓,弓上唯一的箭矢朝着天空而非地面,在少年手放下时,离弦之箭便朝着暗红的穹顶,再之上那看不见的72道障壁射去,每一层障壁被射穿时都会发出让人恐惧的震响,整个尸魂界都跟着震颤。那条通向灵王宫的通道被硬生生打开了……这就是友哈巴赫的目的。

  

忠诚执行完陛下的指令的黑发灭却师开始将视线对准那些死神,在将死神视作死敌的灭却师心中只剩下纯粹的杀戮意念,巨弓张开,剑刃成型,那是一副想要完全毁灭尸魂界的架势。

  

“黑崎一护,住手吧。”

  

放在以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个当着代理死神的同学有一天会以灭却师的方式张弓搭箭,甚至于使用灭却师的绝技完圣体来对付尸魂界。

  

被灌注了大量的始祖血液,被灭却师之王完全污染的少年以面目全非的身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而如今在场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正因为如此,石田雨龙才发现自己根本是一点都不想看到他这副模样。

  

看来内心筹谋已久的计策不得不提前了,他计算着箭矢可能穿过的轨迹。黑崎,这次我会救你,说过的吧,无论什么代价。

  

明明已经避开了,为什么还会?被控制着的一护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他颇有好感的灭却师会往他的箭矢上撞,在最后一刻他竭力收缩灵子降低威力,但石田雨龙还是被那箭矢击穿了腹部。

  

“唉……?”神志不清的黑发灭却师垂眸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出现了个显眼的和石田腹部同款的大洞,血从高空喷洒而下,混在黑色灵子里,仿佛一场黑红的雨。

  

“嘿呀,终于结束了啊。”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浦原喜助接住了坠落的黑崎一护,同时也在一瞬间通过某种器具屏蔽了少年对灵子的感知。他朝浑身完好看不出任何伤口的石田雨龙看去,用口型说了个谢谢。

  

石田沉默地注视着浦原喜助带走了被完全反立反转攻击而被自己的箭矢重伤的少年,也回头慢慢离开了。他还得回到陛下身边去,有些事他必须亲自完成。

  

“一护……”黑崎一心声音嘶哑,他知道浦原来了。

  

“放心吧,多亏了高人相助,我们成功了。”

  

“那就好……”

  

“现在,该去唤醒代理死神了。”

  



落入护庭十三队/回归尸魂界



好了就到此为止。

写到后面,我的表情:你是怎么写出这种史的

还有就是再教育这个题材不搞擦//边实在是有点浪费,所以我写了(理直气壮)

关于友哈拿一护射穿72障壁这个情节不是我原创的,p站一些文里有出现所以我借用了一下,不要管有没有bug了,忽略它!

可能之后整点甜甜小短篇吧,我现在头很秃😭

我一开始明明只是想自己爽一下的,为什么……(神色恍惚)

现在,只有千年血战31集能治愈我……



茗

【黑崎一心×黑崎真咲】光之所向

看前预警,请确定能接受再往下看!私设如山,假设黑崎家没有团灭,真咲是从黑崎家偷跑出去救的一心,因为被虚污染了,出于对家人和自己的安全考虑,从家里搬出去住了,但还和黑崎家有联系,所以一护未来会按照灭却师养大的。这算是一护会成为灭却师的if线,所以未来遇到Grand Fissure的时候一护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妈妈只是受重伤而不会死。同时私设黑崎家和石田家都是不支持无形帝国的,所以一护不知道友哈巴赫和无形帝国的事。

 

再次预警!这篇文可以算作之后别的文的前置剧情,当然也可以完全分开来看,本质是不舍得妈妈离去同时又想看父母爱情而脑子一热写的文。不能接受千万点叉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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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预警,请确定能接受再往下看!私设如山,假设黑崎家没有团灭,真咲是从黑崎家偷跑出去救的一心,因为被虚污染了,出于对家人和自己的安全考虑,从家里搬出去住了,但还和黑崎家有联系,所以一护未来会按照灭却师养大的。这算是一护会成为灭却师的if线,所以未来遇到Grand Fissure的时候一护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妈妈只是受重伤而不会死。同时私设黑崎家和石田家都是不支持无形帝国的,所以一护不知道友哈巴赫和无形帝国的事。

 

再次预警!这篇文可以算作之后别的文的前置剧情,当然也可以完全分开来看,本质是不舍得妈妈离去同时又想看父母爱情而脑子一热写的文。不能接受千万点叉呜呜呜

 

以上都能接受?谢谢支持!请吃父母爱情!

 


Summary: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太阳?”

“我愿意哦,月亮先生。”



(序)

 

滂沱大雨中,一名少女左肩渗出丝丝血迹,混着雨水滴落在地上的血泊中,但显然这样的伤势并不足以产生这么大的出血量,血泊属于她面前刚替她抗下白色怪物攻击的男子。

 

少女惊魂未定,慌忙蹲下来查看黑发男子的伤势,却听到黑发男子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一边艰难地抬起头看她:“你没事吧?你是谁?”

 

栗发少女抿了抿唇,她知道面前的人是一名死神,也知道死神素来和自己所属的地方不睦。但是,黑发男子望着她的眼神纯净又充满期待,栗发少女感到内心有什么被触动了,或许是因为他奋不顾身地救了一个陌生人,又或许是比起自己的伤他更在意别人。

 

也许,也许这个死神是不一样的呢?

 

少女坚定了决心,直直地望向黑发死神的眼睛,她想知道,这个死神真的像长辈所说的那样,对灭却师冷酷而残忍吗。

 

“我叫黑崎真咲,是一名灭却师。”

 

真咲看见黑发死神略微睁大了眼睛,接着笑意从那双黑色的眼睛中绽放开来:“灭却师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被黑发死神的傻笑所传染,真咲也笑了出来。

 

什么嘛,灭却师是可以和死神友好相处的嘛。

 

命运的齿轮,在今晚开始转动。

 

 

(一)

 

黑崎家是为数不多的纯血灭却师家族,为了保持家族血脉的纯净,往往要和别的纯血家族联姻。

 

但前阵子不知为何,黑崎家突然宣布原本的继承人黑崎真咲在高中毕业后离开了本家,同时放弃了继承人之位,而和另一家纯血家族石田家的婚约也一并取消。

 

有人说是黑崎家灭却师血脉不够纯净所以被石田家拒绝了,也有人说黑崎真咲触犯了灭却师的禁忌被赶出了黑崎家,也有人说是继承人忍受不了家族的严苛家规逃了出去。

 

但黑崎家和石田家对这件事都保持了沉默。对于在现世勉强延续的的灭却师们来说,每天都会发生更引人注意的事。没过多久,灭却师们就淡忘了这件事。

 

而作为话题主角的真咲,正在享受她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

 

真咲坐在咖啡店的橱窗边,嘴里叼着一根吸管,撑着脑袋看着窗户外边金色的秋叶。

 

因为体内存在虚,真咲如果再留在黑崎家,其灵压会对其他的灭却师产生负面的伤害。但毕竟是本家的女儿,大家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总归是有感情的。所以真咲时不时会收到黑崎家寄来的灭却师装备,也一直秘密保持着灭却师的身份。

 

而现在,她在等人,而那个人每天都能带给她这世上好多不一样的有趣的事。

 

她想起那天晚上,说着自己犯了尸魂界的律法所以被剥夺死神力量而流放到现世的他。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她,眼神一直在到处乱转,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喜欢认真地看着别人的眼睛,如果不看大概是在胡说了。

 

但她没有拆穿,她只要知道她和他活着的理念是相同的就够了,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如果今天的我对力所能及的事袖手旁观,那么明天的我一定不会原谅今天的我。”

 

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状况,但是那颗炽热的心所想的,都是一样的。

 

“所以,”真咲眼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前死神先生,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

 

黑发死神有点呆楞地看着她,他们明明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他居然还没做过自我介绍!这也太没礼貌了。

 

“啊,抱歉抱歉。”黑发死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叫志波一心,现在已经是个普通人啦,以后要靠强大的真咲啦。”

 

这句“强大”戳中了真咲的笑点,明明一心先生也很厉害,但他总能说出让她忍俊不禁的话。

 

是每次自己做的便当都被他大口吃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喜欢上的吗?还是那天晚上在浦原商店对他产生好感了吗?又或者是在那个雨夜一见钟情了呢?黑崎真咲自己也说不清了,但她本来就是跟着感觉走的类型,只要和一心在一起自己觉得幸福,那么细枝末节的事都不需要在意啦。

 

志波一心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真咲坐在窗边,沉浸在回忆中笑得分外开心。阳光洒在真咲发色少见的栗发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太阳,和那天雨夜中的亮色截然不同。雨夜的她,强大而又坚定,闪烁着勇气的光芒。而现在的她,温柔又美丽,像能驱散一切阴霾的太阳。

 

一心不由得有些紧张,默默捏紧了自己口袋里的小盒子。

 

他看着自己的太阳。他不需要他的太阳把温暖只留给他一个人,他的太阳就应该是能温暖周围一切的存在,他没有权利独占她,他只是想把太阳留在自己身边,能让贪婪的自己每天都能被她的活力与坚定滋养。

 

他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的笑容,让她开心,守护她,那就是他在这现世存活下来的意义。

 

一心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腿有点僵,脑子里不受控制地疯狂回想自己问到的流程,只是没想到石田家那个不苟言笑的小子居然也愿意给他支招。

 

那什么有句古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心决定不想那么多,凭感觉直接上。

 

“嗨,真咲。”一心单膝下跪,打开了那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钻戒。

 

而他的太阳却直直看向了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他终其一生想守护的光。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太阳?”

 

“太阳是什么啦哈哈哈!”

 

他又把她逗笑了。

 

“我愿意哦,月亮先生。”

 

戒指穿过无名指,十指也随着两个人合二为一的心紧紧相扣。

 

秋日暖阳下的亲吻,成为了真咲几十年人生中,一心几百年的岁月中,最明亮的一页。

 

一心也许不知道,对于真咲来说,他也是她生命中,像月亮一般温柔,让她感受到世界多彩的光。



(二)

 

真咲没有想到,一心结婚后居然改成了她的姓,他靠灵术撑起来的诊所也改成了黑崎医院。

 

随着真咲的工作一步步走上正轨,一心的诊所也有了稳定的收入,他甚至把真咲拍的平面海报挂在了诊所里,每天都不重样,为此真咲笑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但一心说什么都不愿意摘下来,只想向每一个人炫耀他心爱的老婆。夫妻俩每天都过着平静而甜蜜的生活。只是身为重灵地的空座町,经常会出现一些别的地方不太常见的东西。

 

“吼!”

 

巨大的气浪从虚发出吼叫的地方传来,吹乱了真咲额前的碎发。真咲随意地把遮住眼睛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抬起了左手。

 

蓝色的灵子在她手中聚集,变化成了弓的模样,而右手中也出现了一只纤细的光箭。

 

她轻轻把箭搭在弓上,瞄准了几十米米之外的虚。

 

“去。”

 

纤细的光箭以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飞了出去,但这只虚不是泛泛之辈,它感应到了这只箭,稍微一矮身,躲了过去,接着巨大的爪子在地上猛地一蹬,碎裂的土石四散而去,直接朝着真咲扑了过来。

 

“吼!”

 

虚张开大嘴朝着还站在原地的真咲咬了下来,和白色假面合为一体的尖牙眼看着就要贯穿真咲的身体,却卡在了真咲的肩膀上,纹丝不动。

 

蓝色的静血装出现在真咲肩头。身为前纯血灭却师的她,几乎没有什么虚能突破她的防御,除了那个雨夜中的白。

 

真咲另一边空着的手架起了一把蓝色小弩,抵着虚的头扣动了扳机,虚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就消失在了原地。

 

“呼。”真咲长出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治退虚的时候她都是认认真真地开静血装,飞镰脚都很少用。因为,她身体里已经有另一个生命了。

 

“黑崎一护。”每次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真咲都感到胸口暖暖的。

 

“一护”既是真咲和一心对这个孩子的期许,也是对这个孩子的祝福。他们希望一护能保护住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不会为不可挽回的失去而痛苦。

 

“真咲,没受伤吧。”真咲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一心在门口一脸忧心地等她。

 

虽然一心知道身为前纯血灭却师的真咲很强,但只要真咲出去退治虚,心里总会有块石头放不下。但失去死神力量的如今,他也只能在精神上给予支持了。

 

“没有受伤哦。”真咲张开双臂埋进了一心怀里,听着胸腔中有力的心跳,放松了下来,然后抬头印上双唇,把自己的重量全部交给了一心。这是一个独属于黑崎夫妇的仪式,不论是平静地上一天班回到家里,还是偶有退治虚的插曲,出门回家后的拥抱与吻代表着可以放下外面的一切,专心感受家的温暖。

 

一心抚过真咲柔软的头发,闻着淡淡的发香,闭上了眼睛。

 

拥有爱人全身心的托付,过着平淡又不失甜蜜的日常生活,甚至还有了一个新的生命。这些都是一心之前在尸魂界作为死神时无法想象的。

 

志波家空有五大贵族的名号,但其实际地位甚至都不如普通的上流贵族,只是为了维持尸魂界表面政治平衡的牺牲品罢了。虽然志波家内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家族成员也不在意别的贵族的想法,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有机会拥有一份如此纯真的爱情和温馨的家。这也许就是人类特有的魅力,没有那么多死板的规矩,有的只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明天的期待。

 

双臂上的重量和腹中的小生命,就是黑崎一心现在的全世界了。

 

 几个月后,一护出生了。

 

一护有着比她母亲更明亮的发色,橙色的头发像跳动的生命之火,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抱着一护的一心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呼吸起伏,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脸上挂着初为人父的傻笑。

 

但兴许是哪里膈着一护了,小孩的脸突然就皱了起来,开始哇哇大哭。一心手足无措地看着真咲,逗得真咲笑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心手里接过一护,轻轻拍着孩子的背,把他哄睡着了。

 

“我觉得一护很像你。”一心突然说道,把真咲和一护都楼在了怀里,在真咲发顶轻轻一吻,“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有光在里面。”那是独属于人类的生命力,和尸魂界的死气沉沉完全不同。

 

“孩子才刚出生呢,怎么就能看出来了。”真咲向后靠在一心怀里,和他一起看着小小的一护,“我倒觉得他会像你。”

 

“像我哪里?”

 

“温柔却不自知。”

 

很多年后,这对夫妻才会发觉,他俩其实都说对了。


按剑弹冠

奇迹婉婉手持万贵妃剧本杀回来了(完结)

番外4-4


乾隆十二年的天花,弘历印象深刻,因此他早早就将皇后贵妃及孩子们,还有刚刚怀孕的玫嫔送出宫,去昌平行宫避痘,他本来要将嬿婉一并送走的,但是嬿婉坚决不肯,一定要留在宫中陪他,无奈之下弘历只能让她住进养心殿侧殿。

后宫之事就交给了嬿婉和景仁宫的婉嫔打理,虽然是第一次上手,但是早在长春宫就日日看着的事,嬿婉做来倒也条理清晰。

痘疫之事一过,嬿婉就爆出有孕三月,皇帝立刻晋了她为贵妃,婉嫔也因为协理六宫的功劳晋位婉妃,而玫嫔诞下八皇子永琋,晋位玫妃。

因为都是皇后的人,请安的时候也就是高贵妃酸了两句,倒也没把嬿婉怎么样,嬿婉早知道高贵妃的脾气,也不往心里去。

众人正说着话,双喜突...

番外4-4


乾隆十二年的天花,弘历印象深刻,因此他早早就将皇后贵妃及孩子们,还有刚刚怀孕的玫嫔送出宫,去昌平行宫避痘,他本来要将嬿婉一并送走的,但是嬿婉坚决不肯,一定要留在宫中陪他,无奈之下弘历只能让她住进养心殿侧殿。

后宫之事就交给了嬿婉和景仁宫的婉嫔打理,虽然是第一次上手,但是早在长春宫就日日看着的事,嬿婉做来倒也条理清晰。

痘疫之事一过,嬿婉就爆出有孕三月,皇帝立刻晋了她为贵妃,婉嫔也因为协理六宫的功劳晋位婉妃,而玫嫔诞下八皇子永琋,晋位玫妃。

因为都是皇后的人,请安的时候也就是高贵妃酸了两句,倒也没把嬿婉怎么样,嬿婉早知道高贵妃的脾气,也不往心里去。

众人正说着话,双喜突然求见,“娘娘,阿哥所来报,五阿哥腹痛不止,已经传太医了。”

“怎么回事!昨天回咸福宫的时候还好好的!”高贵妃急得站了起来,永琪在咸福宫养到六岁,开始上学才送去阿哥所,因着高贵妃得宠,永琪隔三差五就会回咸福宫请安,高贵妃每次都要留他吃了饭再回去,自然知道孩子昨天还好好的。

“高姐姐问双喜,他也未必知道,还是先去阿哥所看看吧。”嬿婉温柔道。

“令贵妃说得对,本宫陪你去。”皇后起身,其他嫔妃自然相随。

走到长春宫门口,皇后回头道:“令贵妃先回去,这么多人乱哄哄的,你有孕就不要跟着去了。”

“是。”嬿婉扶着春蝉的手回了永寿宫。

回去没一会就听澜翠说了五阿哥腹痛的缘故,娴嫔背着五阿哥的嬷嬷,私下里送了五阿哥点心,五阿哥年纪小,又被贵妃养的心思单纯,吃多了点心,嬷嬷又照常喂饭,肚子鼓鼓的疼起来,自然是遭罪。

后宫里的阿哥吃多少都是有定量的,决不能撑着,嬷嬷们一时不慎,让五阿哥遭了罪,自然都跑不了受罚。

只是听说皇后问话的时候,娴嫔还一脸无辜,说并非是有意偷偷给永琪送点心的,气的高贵妃命双喜掌嘴,还是皇后制止了,娴嫔才没当众挨嘴巴。

皇帝得知此事也到了,他问娴嫔为何偷偷摸摸给永琪送点心,旁人也给阿哥所的孩子们送东西,但都大大方方过了明路,嬷嬷们也都知道数目,唯独娴嫔特立独行,非要偷偷送。

最后娴嫔只说了一句,“永琪小时候,臣妾也养过他几天,就是送点点心,皇上皇后这么质问臣妾,臣妾不知道说什么。”

而愉贵人还一直跟皇帝求情,说什么姐姐不是有意的,越发激怒了皇帝。

据进忠说,皇帝被气的额头青筋暴跳,呵斥了娴嫔一番,将她降为贵人,还严令众人,以后除了生母养母,任何人不许往阿哥所送东西,吃食衣物摆件都一概不许。

而愉贵人被斥责毫无人母之心,只知道一味向着娴贵人说话,五阿哥改玉碟为高贵妃,从此这个孩子与愉贵人无关了。

旁人不知的是,大阿哥永璜当时也在场,他看着娴贵人的做法,忽得想起十年前娴贵人给他送点心的事,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孺慕之情,今日之后也都没有了。

而纯嫔只庆幸,她被吓细了胆子,如今足够安分,皇帝没把她的两个孩子抱给别人。

从前皇帝还翻一翻愉贵人和慎贵人的牌子,只有娴贵人一个人常年冷板凳,现在好了,愉贵人和娴贵人一起坐冷板凳,慎贵人都比她们两个情况好一点,因为慎贵人很会巴结嬿婉。

嬿婉也不是小气的人,自己有孕,隔三差五便劝着皇帝去隔壁启祥宫看看慎贵人,或者提一提婉妃,弘历自从重生以来,对婉妃本就不错,慎贵人有嬿婉提携,她的的热情弘历也挺受用的,毕竟后宫也没什么新人。

然后在江与彬的帮助下,慎贵人就有了身孕,本来江与彬和李玉跟慎贵人的约定是,慎贵人只要顺利生下这一胎,慎贵人帮他们扳倒娴贵人,谁成想,娴贵人一听说慎贵人有孕,就跑到御前跟皇帝吵了一家。

进忠告诉嬿婉娴贵人以皇帝明知道慎贵人当年诬陷她,却不惩罚,还让她有孕为出发点。

串联了皇帝给高贵妃摘了莲花镯子,却不告诉娴贵人那镯子不能带;怀疑她跟凌云彻有私情;愉贵人生了孩子不得晋封,孩子抱给高贵妃不得探望,甚至怀疑她故意害五阿哥为论据。

得出了皇帝刚愎自用、薄情寡义、自私虚伪、疑心深重的结论。

进忠不是第一次听这套词儿,因此讲给嬿婉的时候连个磕巴都没打,嬿婉听得眼睛瞪的像铜铃,“皇上怎么处置的?”

“废为庶人,关进冷宫,跟玉氏做伴去了。”进忠都没想到,乌拉那拉氏能这么快达成这个成就。

“世家出身的女子,都这么硬气吗?”嬿婉家里没豪横过,嬿婉不理解。

进忠笑,“哪儿呀,您看这么多宫妃里,就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然后第二个奇葩愉贵人就把怀着孕的慎贵人推下了水,要不是皇帝新启用的杨太医勉强有两把刷子,慎贵人就一尸两命了。

不过愉贵人就没那么好运陪她姐姐冷宫一游了,谋害嫔妃皇嗣,直接得到投胎转世早鸟票一张。

纯嫔简直要疯,她都在跟什么样的颠婆做朋友啊!她们不会连累她吧,纯嫔好好一个人,被吓的瘦了一大圈。

对手突然自爆卡车什么感觉,皇后表示不想说话,早知道她们蠢成这样,她绝对不会拿她们当劲敌,她算是知道皇帝为什么让她按照富察家格格的标准教导嬿婉了,宫里再多一个这样的蠢货,她得短寿十年。

晨会的时候,皇后看着高贵妃和令贵妃,下面的婉妃、玫妃、纯嫔、舒嫔、慎贵人、秀常在、平答应、揆答应,瞧着似乎没有乌拉那拉氏同款,皇后松了口气。

然而她发现,这口气松早了,舒嫔因为去冷宫见了乌拉那拉氏一面,也跑去跟皇帝大吵一架,然后把储秀宫烧了,嫔妃自戕,火烧宫室,她这个皇后得负连带责任,她请罪还没请完,叶赫拉氏就被举族流放了。

而进忠知道,能不能活着到流放之地,那得看皇帝心意,如今看来,恐怕不能。

进忠提醒了嬿婉一定要小心谨慎,如今的皇帝不容一丝一毫的违拗。

嬿婉捂着心口,“进忠,我当然也怕啊,你瞧皇上从前对高贵妃多好,儿子都给她抱一个,可是今年开始频繁发作贵妃的阿玛,贵妃那般哭求他都没有丝毫动摇,贵妃尚且有家世依靠,我除了盛宠就只有你了。”

进忠扶着嬿婉的手,“我的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扶着您的手走得稳稳的。”进忠当然知道嬿婉的艰难,她今生的家世有都不如没有,那个只知道要钱的娘和弟弟,实在颇为累赘,不似前世兄弟纵使不是英才,个个也都也踏实肯干。

高贵妃因着家里之事急得病了,但这也不能改变皇帝的心意,她薨逝那晚,进忠不当值,在永寿宫陪了嬿婉一夜。

那晚过后,进忠发现他的娘娘在御前开始变得越来越像前一世他熟悉的模样,减了几分娇俏,多了几分温柔端庄,只有他偷偷去永寿宫的时候,才能看到娘娘娇娇的闹着不愿意吃东西,偏要他喂才肯多吃两口的样子。

嬿婉自从生下永璐和璟妧后,就总盼着赶紧来两个娇俏的美人,把皇帝勾走,她在皇帝面前总得装成皇帝喜欢的样子,只有在进忠面前才能做自己。

可是她等到又生下了永琰、璟妘,等到富察皇后都被宫务累病了,等到皇后薨逝了,都没能等到一个能把皇帝迷的神魂颠倒的美人儿,然后皇帝就把她封为了皇贵妃,作为皇贵妃,嬿婉觉得自己给皇帝张罗几个美人很合理,皇帝收的也很开心。

进忠起初不解,问嬿婉为何总给皇帝送美人,嬿婉道:“生孩子太疼了,我不想生个没完。”

娘娘一蹙眉,可给进忠公公心疼坏了,日盼夜盼,乾隆二十五年,把寒香见盼进宫了,她虽然不喜欢皇帝,但是进忠给了寒香见一些好药,让她对伺候皇帝之事松了口。

彼时嬿婉都已经是皇后了,永璐也封了太子,孝贤皇后的永琮还活着,只是十分病弱,日日参汤不离口,皇帝自然不会选这样的儿子做太子。

虽然皇帝这次没有被烧死,但是寒香见的温柔刀,还是在五年后要了皇帝的命,他去世前拉着永璐在床前叮嘱了许多。

永璐的皇后是富察氏,因此倒是没有闹出弘历去世后,有人要佣立永琮的事。

宁寿宫,嬿婉扶着进忠的手,坐在梳妆台前,“进忠,我才三十八岁,就要做太后了,你看,我还没有白头发呢。”

“娘娘就算四十八岁也不会有白头发的。”进忠给嬿婉梳头挽发,前世娘娘五十岁的时候望之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先帝去了,我也不是不难过,他生前对我其实还算不错,可是我一想到他做过的事,在他面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错漏,总是提着一颗心。你知道吗?先帝龙御殡天后,我反而一日比一日睡得好了。”嬿婉看着镜子里的进忠。

“奴才明白,您以后都能睡得安稳了。”进忠给嬿婉簪上白花,“今日是为新帝举哀最后一日了。”

“嗯,去送送他。”嬿婉扶着进忠,心里便安稳许多,“等出了孝期,咱们去圆明园住一段时间吧,宫里闷得慌,我如今连指甲都不能染,你瞧瞧,指甲都剪了。”

进忠知道嬿婉爱悄,爱听戏,爱玩,在宫里太后这样显得不够庄重,去园子里才自在,于是道:“待到了园子里,奴才给您染指甲,您的指甲染的粉粉的最漂亮,奴才还会扎风筝,到时候您还可以放风筝。”

“我都迫不及待了。”嬿婉道。

进忠心想:娘娘,我也是。


END

凭栏听风

圆满

我不该高估自己的惰性,改了一周还没改完泪眼问花花不语,这周继续。本来今天准备更人生何处不相逢,重温结局突然有了脑洞,写了个短篇。就是我废话太多,预计5000,结果写了8000,来晚了,抱歉

预警

旭凤和霜花戏份很多,谨慎阅读

“那是不需要留下的东西,她有我就够了。”

润玉突然惊醒,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旭凤的声音。

润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不解,是最近太累了吗?怎么会幻听旭凤的声音?这不是他曾听旭凤说过的话,难道旭凤?

算了,虽说前些年旭凤曾帮他解除穷奇的桎梏,也曾与旭凤共饮一壶酒,但经历了这些,到底回不到从前了,如今这样就好,何必再增加那些不愉快呢?

虽然...

我不该高估自己的惰性,改了一周还没改完泪眼问花花不语,这周继续。本来今天准备更人生何处不相逢,重温结局突然有了脑洞,写了个短篇。就是我废话太多,预计5000,结果写了8000,来晚了,抱歉

预警

旭凤和霜花戏份很多,谨慎阅读


“那是不需要留下的东西,她有我就够了。”

润玉突然惊醒,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旭凤的声音。

润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不解,是最近太累了吗?怎么会幻听旭凤的声音?这不是他曾听旭凤说过的话,难道旭凤?

算了,虽说前些年旭凤曾帮他解除穷奇的桎梏,也曾与旭凤共饮一壶酒,但经历了这些,到底回不到从前了,如今这样就好,何必再增加那些不愉快呢?

虽然用这样的理由宽慰了自己,但润玉还是没了睡意,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眉目间满是黯然,已经五百年了吗?

徽州城南面有个小县城,名唤歙县。歙县之中,有一家小铺唤作“棠樾居”,专卖文房四宝。

这本没有什么稀奇,此处盛产奇石古松。奇石石质坚韧、莹洁缜密,涩不留笔,滑不拒墨,造砚极佳,人称“歙砚”。而以古松所制之墨,落墨如漆,万载存真,便是享誉天下之“徽墨”。当地之人就地取材,故而歙县之中十步行来,不是做文房四宝的作坊,便是卖文房四宝的商铺,这“棠樾居”泯然众人,无甚出彩之处。

但最近这无甚出彩的棠樾居却有个奇事,附近的邻里街坊都知道,棠樾居的当家夫人嫁过来已有六载,始终无所出。

夫妇俩各种办法都试过,却始终没能有个后,时间长了,便也认了,只当自己没有子嗣命。

谁知这一天,“棠樾居”的当家夫人一夜入梦,梦见了两句诗——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渡此生。次日凌晨,天降大霜,竟将这夫人生生冻醒过来,以为受了寒。岂料,当家老爷请来的郎中诊脉之后连道恭喜,原来,竟是这夫人有喜了。(关于凡间的部分摘自原著)

夫人十月怀胎,产下一冰雪可爱的女婴,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夫人,当家老爷感念夫人辛苦,又想起发现夫人有孕时的异像,便从夫人梦中的诗词里取了两个字,作为孩子的名字,是为锦觅。

锦觅刚出生就能看出她与其他婴孩的不一样,白白嫩嫩的,一笑起来更是让人怜爱到了心坎里。作为独女,锦觅享尽了父母的疼爱。

慢慢的,锦觅长大了,如今在这个小城里流传的不再是锦觅奇异的身世,而是她惊人的美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大概就是为她而写。

因此,哪怕还有锦觅疯癫的想要堕入魔道的传闻,也依旧让不少人为之向往。消息伴随着锦觅的画像一同传入了京城,连陛下也为之倾倒。

一道封锦觅为锦妃的旨意送到了小城,与其他感慨棠樾居好运的人不同,锦觅本人倒是兴致缺缺。

棠樾居的人在准备她的进宫事宜,耳边还有许多人接连不断的恭维道喜,锦觅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从她出生以来,她就在做一个梦,梦里她和一个金色衣衫的人相拥,心里是满满的喜悦。后来,那个人换上了黑色衣衫,他们再见面时,她总是泪流满面,可只要在他的身边,她总觉得心安。

他们说了许多,很多东西她都听不懂,但她却记住了自己对他的称呼,魔尊。魔吗?如果是他,魔又何妨?

锦觅努力寻找修炼的法门,意图进入魔界,父母都觉得她疯了。可她知道,她很清醒,她只是想要找到那个让她心安的人。

可现在,一切都被这一道圣旨毁了,锦觅厌恶的看着金黄的圣旨,心里充斥着破坏的欲望。可最终,锦觅还是乖乖的穿上宫装,上了轿子,她无从选择。为了疼爱她的父母,她必须这样做!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的出了城,锦觅坐在轿子里,百无聊赖,突然,锦觅听到一声清脆的鸟啼,不,不是鸟啼,是凤鸣!

不知为何,锦觅万分肯定,下意识的犹疑之间,锦觅回忆起了梦中的自己,梦里,自己最初似乎称呼那个男人是——凤凰!

凤鸣越来越清晰,周围的温度也隐约上升,蓦地刮起了大风,一只火红色的大鸟逐渐靠近,迎亲的人被这奇怪的景象吓的四处逃散,转眼,热闹的队伍只剩下了喜轿和嫁妆。

锦觅却稳稳当当的坐在轿子里,甚至,锦觅的嘴角还有一丝浅浅的微笑,伴随着逐渐复苏的记忆,她早已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今,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要来了,她怎能不高兴?

轿帘被一道莫名的风掀开,看着身着布衣的旭凤脸上灿烂的笑容,锦觅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

(以下对话同样摘自原著)

“锦觅,我来了……”

看着旭凤伸出的手,锦觅满心欢喜,却故作为难的说:“可惜,我已经收了皇帝的聘礼了……”

旭凤怀念的看着锦觅古灵精怪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无不遗憾地说:“只可惜我备下的六千年灵力了。”

锦觅低下头很快又重新抬起头狡黠地笑着说:“好吧,看在灵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了!”

两人再次相拥,慢慢的幸福感在两人心中游荡。

这一日,润玉照常在七政殿批折子,却见到邝露面带迟疑,拢起的衣袖间不经意的露出了一间红色。

天界久无喜事,再加上润玉今日晌午耳闻之事……润玉觉得那红色有些刺眼,想装作看不见,却也没了处理政务的心思,最后一声轻叹在唇齿间溢出,“邝露,拿来吧。”

邝露听到润玉的声音有些惊慌,下意识的把手里的帖子又收起几分,可听到润玉的命令,不敢违背,只能满目心疼的看着尊贵而孤寂的润玉,缓缓的拿出了手里的请帖。

润玉看着代表喜庆的红色请帖,还有上面张扬的飞白体,该说不愧是荼姚的孩子,对于在打击情敌这方面,总是不遗余力。

他与旭凤许久未见,连书信往来也不曾有,如今却受到旭凤的请帖,到底是希望得到他的祝福,还是希望他能彻底死心?

细细的把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的看完,看清楚,包括后面字迹相似的两个名字也没有落下。

重新合上请帖,润玉疲惫的闭上双眼,好累……至于心?早就没有知觉了,何谈疼痛?

“替本座备上一份厚礼,以表不能亲去的歉意。”轻声说完这句话,拂袖让请帖消失,闭上双眼,再无一丝多余的力气。

邝露就算有心劝说一二,看到润玉那副样子,也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邝露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润玉。然而在门即将阖上的时候,邝露还是听到了一声饱含情意的“觅儿……”

那样深情的语气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邝露的眼里出现了泪水,为自己,也为润玉。不敢再去听,不敢多想,只能忍着心里空洞的疼痛,匆匆离去。

虽然邝露代替润玉送了厚礼,润玉也表示了自己不会去,可真正到了那一天,润玉还是去了。

施了法术隐匿了身形,没有惊动任何人,看着屋子中间的新人拜天地拜立着牌位的高堂,润玉按着自己的心脏,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润玉悲哀的发现,原来疼到了极致,就不会再觉得疼了。

润玉又看了一眼那放着五个牌位的桌案,没错,五个,太微,荼姚,洛霖,临秀,梓芬几个人的牌位都在上面。

花界众芳主的面色不大好看了,只不过为着锦觅强行忍耐,但无一不是袖中双拳紧握。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彦佑看着荼姚的牌位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真心实意高兴的大概只有旭凤,丹朱,鎏英这些人了吧,哦,还有觅,锦觅。

锦觅,这个名字在润玉的唇齿间流转,深深的看了一眼红衣着身的锦觅,润玉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一刹那,润玉听到了一句轻轻的“小鱼仙倌”

那样熟悉的声音让润玉难以置信回过身看着锦觅,却只看见了红色的盖头。润玉苦笑一声,还在奢望吗?

润玉以为自己早已死心,却在那样简单的称呼中,心湖再次泛起涟漪。

不再留恋,匆匆离去,而正牵着锦觅的手要进入洞房的旭凤看着润玉离去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扭头看着锦觅的眼神愈加温柔,如今,锦觅终于彻底属于他一个人了。

旭凤在凡间的大婚虽然低调,却也不是什么隐秘,很快天界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从前润玉和旭凤二男争一女甚至为此引发神魔大战的事更是人尽皆知。

只是许多人为之不解,据说第二次神魔大战水神锦觅以身止战,身死道消,这怎么又复活了?

很多人都对天家这段往事极为感兴趣,不敢说天帝的什么不是,也不妨他们以最大的恶意猜度已经堕入魔界的旭凤和据说成为凡人的水神。

润玉不是不知道这些消息,有心想要压制,可润玉最近又被其他事缠的没了心力。

从他参加了润玉和锦觅的大婚回来后,他的耳边总是时不时回响着一声轻轻的“小鱼仙倌。”

一开始,润玉也以为是自己忧思过度,因为看见锦觅投入旭凤的怀抱不愿接受现实所以生出了幻觉。

可半年过去了,这种幻觉竟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强烈,一开始,还只是一句“小鱼仙倌”,轻的仿佛说完那句话就不在了。

后来,那个声音渐渐清晰,甚至能听出话语里的一些情绪,有的时候有些失落,有的时候又有些气恼。

直到半年后的今天,润玉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润玉,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不是幻觉!”

润玉被着气急了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觅儿,是你吗?”

说完,久久无声,润玉几乎以为刚才的声音不过是一个过于真实的幻境。没过多久,润玉的脸颊就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触感,就像微风拂过面颊。可是,他现在身处寝殿,门窗紧闭,哪来的风?

然后,润玉就听到了锦觅欢快的笑声,“哈哈,笨蛋!这样你还认为是幻觉吗?我废了好大的劲呢!”

润玉听见锦觅的话,先是难以言喻的喜悦,然后就是无法掩饰的担忧,“觅儿?这样是不是对你的身体会有影响?我怎样才能帮助你?”

锦觅低声嘟囔了些什么,润玉没有听清,却焦急的等待着答案。锦觅看着润玉那个样子,闭上眼快速的说了一句话。

润玉听了脸直接红了,因为那句话是“只要和小鱼仙倌寸步不离就好了。”

寸步不离,突然想到这半年来,觅儿是不是,这样想着,润玉的脸更红了。锦觅从没见过这样的润玉,倒是有些稀奇。

绕着润玉不住的打转,润玉看不见锦觅,却能感受到周围的微风。这让润玉有些无措,几乎是不假思考的,润玉提出了一个问题,“觅儿你在这里,那与旭凤成婚的又是谁?”试图借此来转移锦觅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润玉此举很是成功,围绕在润玉面部的微风平息了下来,也让锦觅安静了下来。

这种安静让人窒息,更让润玉不解,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觅儿,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又过了许久,锦觅才轻声说:“那是陨丹,或者说是霜花。”

这句话里,无论是陨丹还是霜花润玉都不陌生,前者是先花神喂锦觅服下,后来润玉还曾修复过,可是霜花不是锦觅的真身吗?怎么又出现一个霜花?

锦觅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她又不想润玉一直担心,怎么说呢?

润玉回忆了一些过去的事情,隐约猜出了一部分内容,虽然不是全部,但润玉相信,大致应该没有问题。

正是这些内容,让润玉很心疼现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锦觅,他实在没办法逼迫锦觅做出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既然觅儿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然而润玉不知道,锦觅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大一样,他体贴锦觅了,锦觅反而决定告诉他了。“嗯,这件事有点长,我从头开始说吧。”

锦觅自出生起就服下陨丹,又被施了珈蓝印封印真身,之前四千多年锦觅一直在花界,并无异常,直到锦觅跟着旭凤出了花界。

陨丹封印着锦觅的感情,锦觅不通情爱,旭凤却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上了锦觅。锦觅只拿旭凤当朋友,想尽办法从旭凤那里得到灵力。

谁知那陨丹竟吸收了锦觅被封印的真身外泄的灵力生出了意识,喜欢上了旭凤。

后来锦觅珈蓝印解,却因为陨丹的存在不能很好的掌控霜花真身的力量,偏偏锦觅是个糊涂性子,只以为是自己修为不够的原因。

锦觅下凡历劫,先是被丹朱栓了红线,对旭凤生出情意,又因为遭到刺杀,体内的陨丹挡了这一劫,有了裂缝,那股意识就更加强大,从原先被动吸收灵力到了后来甚至主动和锦觅抢灵力。

回到天界后,真正的锦觅反而一度被压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直到润玉修复陨丹,锦觅才得了自由。

可是爹爹和临秀姨的过世让锦觅几乎失了理智,前所未有的强行压制了陨丹。

直到锦觅杀了旭凤,自以为大仇得报,陨丹极度悲伤之下,锦觅体内的陨丹碎裂,那股意识再难被压制,自此,掌控身体的都是自称霜花的陨丹。

后来神魔之战爆发,是锦觅关键时刻重新掌控身体,以身止战。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锦觅魂魄不散,被一股特殊的力量包裹着。

霜花化作旭凤眼中的眼泪,也因此给了旭凤与花界众芳主合力寻找锦觅魂魄的希望。

虽说此举成功,但因为霜花在旭凤身边,有旭凤的灵力支撑,竟占据了几乎全部的锦觅的魂魄。

魂魄聚齐后,为了让锦觅复活,芳主们决定让锦觅下凡投胎,就在锦觅下凡前一夜,旭凤来到存放锦觅魂魄的地方,将真正的锦觅那一部分分离出来,因为旭凤认为那是润玉留下的痕迹。原本旭凤准备毁掉那一部分,却在犹豫的时候让锦觅以最后的力量逃了。

锦觅一开始以为自己会消散,谁知却霜花以锦觅之名降世后,锦觅就一直跟在霜花身边,看着霜花享受着一切,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没有人可以看到她,更不能离开。

护着锦觅的力量在逐渐减弱,直到霜花与旭凤大婚的那一日,锦觅看到了润玉,一看到润玉,锦觅不自觉的黏着润玉,忍不住叫了一声小鱼仙倌,谁知润玉像是听见了一样,只可惜润玉回头看的是霜花。

锦觅很是失落,几乎绝望,谁知润玉离开的时候,锦觅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她竟然能离开霜花了。

锦觅很激动,想再叫几声润玉,却因为疲惫陷入了沉睡。再次醒来的时候,锦觅意外发现自己的身形似乎凝实了一些,虽然依旧没有人看得到她,却还是给了锦觅希望。

锦觅再次呼唤润玉,润玉确实能听见,只是他往往都当做是幻觉。之后的每一天,锦觅都会用尽力气,多唤润玉几声,直到自己必须陷入沉睡。

一直到今日……

听完锦觅讲述的内容,润玉有些懊悔自己之前错误的揣测,如果他早一点知道……

“觅儿……”千言万语,都化为这深情的一句话。

邝露发现陛下最近有了不小的变化,虽然陛下除了必须的上朝时其他时候从不让人伺候,但她却发现,陛下竟然笑了。

那一刻,邝露喜极而泣,陛下经历了太多苦难,无人知晓,无人可诉,才让陛下变得冷情。如今陛下愿意笑了,是否说明陛下终于从过去走出来了?

不仅如此,邝露还发现,陛下近些日子口味也变了不少,似乎更爱甜食,也更喜欢尝一些新鲜的东西。这太反常了。

邝露原以为是润玉在哪里认识了什么心上人,因此才有了这些变化,谁知有一次遇上紧急的事情,邝露不得不在润玉用膳时禀报的时候,邝露清楚的听到润玉说了一句话,“今日的点心味道正好,如果觅儿你能吃到,一定会很喜欢。”

邝露那一刻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水神仙上?她不是,不是……她怎么能!邝露满怀悲愤的进入殿内,可殿内空空荡荡,除了正在用膳的润玉,再无其他人。

那一刻,邝露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看到润玉脸上刚刚收起的笑和很快换上的不悦,邝露心里一酸。

很想直接告诉润玉,陛下,水神仙上已经和魔尊结为夫妻,您醒一醒。可最后,也只是快速的把要说的消息说完,匆匆离开。

润玉听了邝露汇报的消息,眉头轻轻一皱,在感受到眉心微微的凉意时,又很快扬起笑,“觅儿,我没事。”

邝露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到底水神仙上已经嫁人了,而她会千年万年的陪着陛下,陛下总会明白的。

这样想着,邝露好受多了,就在邝露想要更加靠近润玉陪着润玉的时候,却发现润玉不知为何频繁出入上清天与花界。

邝露很清楚,花界诸位芳主并不喜欢润玉,而上次旭凤大婚之时的荼姚的牌位,也让她们恼了锦觅。

谁知道,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亲眼看到长芳主亲自前来天界,在与润玉一番密谈后,少见的带着泪痕的离开了天界。

锦觅最近很是欢快,在润玉身边让她恢复的很快,她甚至能在润玉与长芳主交谈时露出身形让长芳主看见她,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也是一个相当大的进步嘛!

唯一不好的就是,润玉总喜欢拿她最喜欢吃的东西逗她,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吃下去,然后在引经据典的评价,让锦觅更馋了。

偏偏她又怎么都没办法对这样的润玉生气,谁让润玉笑的那么好看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一日,璇玑宫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旭凤!

看见旭凤的时候,润玉下意识的有些紧张。他始终有些担心觅儿被这样的旭凤吸引。

谁知旭凤却只是递给他一张帖子,“锦觅给我生了个孩子,是一只白鹭,取名叫棠樾。之前的婚礼兄长没来,我与锦觅一直觉得很是遗憾,三日后是小鹭的满月,还请兄长一定拨冗前来。”

没想到旭凤与霜花竟然都有孩子了,时间过得这么快吗?润玉有些晃神,迟疑了一下才收了帖子。“多谢,三日后,我一定去。”

目的达到,旭凤满意的离去。

自旭凤出现就隐匿了身形的锦觅一直到旭凤出了天界才重新显出身形,尽管如此,锦觅还是满脸不高兴。

“不就有了个孩子吗,至于满世界宣扬吗?如今他都入了魔界了,还来天界干嘛!”

润玉直到听出锦觅言语里对旭凤的不喜,才算彻底放下心,这才温柔的对锦觅解释说:“旭凤大概还以为我惦记着他的妻子,所以不断用这种方式告诉我,那是他的妻子。而且,他已将魔尊之位交给鎏英,我却还是天帝,他或许有些失意,这应该也是他证明他过得比我好的一种方式吧。”

锦觅撇撇嘴,“果然还是那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润玉看着锦觅灵动的样子,笑的很温暖,觅儿,幸好有你。

润玉从来说到做到,锦觅如今也能稍稍离开润玉一会儿了,只是锦觅不愿意离开润玉,润玉也会后怕锦觅的离开,所以两人并没有分开,只是为了不吓着其他人,锦觅隐匿了自己的身形。

一开始,锦觅只是为了陪着润玉,谁知道后来却被那个可爱的孩子吸引,锦觅忍不住飞到孩子身边,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个孩子。

锦觅的术法对润玉无效,润玉的目光总是追随着锦觅,嘴角也带上了一丝温暖的笑。

而这样的神态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润玉盯着抱着孩子的霜花移不开眼,是旧情难忘。

旭凤的脸色不大好看,丹朱拍了润玉面前的桌子一下唤回润玉的神智,同时不忘低声警告润玉,“小锦觅和我凤娃早就成婚了,他们很恩爱,连孩子都有了,我警告你,如果你……”

不等丹朱说完那些警告的话语。润玉很认真的告诉丹朱,“她是旭凤的妻子。”他看的也不是霜花。

被润玉抢白的丹朱面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勉强维持着凶狠的样子,“你知道就好!”

抱着孩子的霜花看似专心的逗弄孩子,却出乎意料的轻声问了一句,“锦觅,是你吗?”

她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润玉专注的视线,那不是给她的,她不认为润玉这样的人会爱上其他人,尽管那个猜测很不可思议,却也是唯一的可能性。

锦觅歪着头考虑了一会儿,才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嗯。”

霜花避着所有人,继续说道:“锦觅,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很爱旭凤,我不能没有他……”

锦觅不想听霜花这些废话,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说完,重新回到润玉的身边,锦觅有些可惜的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好可爱的孩子啊!好想要啊!

润玉像是和锦觅心有灵犀,低声说道:“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更加可爱。”

锦觅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始幻想,她和润玉的孩子,一定继承了润玉的好相貌,还有润玉的气度,一定是最好看,最可爱的孩子!

直到听到润玉带着几分戏谑的笑,锦觅才回过神来她竟然没有反驳润玉“我们的孩子”这个说法,真的是……

知道锦觅有些气恼,又有些羞涩,润玉熟练的给锦觅顺毛,“觅儿,我从很久之前,就期待和你组成一个家,家里还有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语气是那么认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和润玉的家,家啊……

果然,锦觅再一次被润玉哄好,当然,润玉确实很想和锦觅组成一个家,只可惜锦觅不给面子,都过去一百多年了,还没能修出身体,只能让润玉继续想着了。

回天界的路上,润玉和锦觅并肩慢慢的走着,润玉有些好奇的问:“觅儿,你当真要让霜花以你的身份活着?”

锦觅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如果说穿她的身份,就会让旭凤纠缠,我不想再接触旭凤了,这样就好,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运。”

“也是我的。”

后记

又过了五百年,锦觅才修出身体,锦觅刚修出身体,润玉就迫不及待的像所有人宣布他即将大婚的消息。

天界众人被这个消息惊着了,尤其在看到和霜花容貌无二甚至同样自称锦觅的人时,有些人忍不住怀疑天帝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再一次用了禁术造了一个锦觅出来。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润玉封锦觅为花神,花界并无异议,甚至还准备了盛大的陪嫁给锦觅,远超旭凤与霜花的大婚。

甚至水族也准备了一份,要知道,霜花与旭凤大婚的时候,水族除了洞庭水君再没出现过其他人,这一次,完全不一样。

润玉和锦觅身着繁复的白色婚服,走过九霄云殿外长长的阶梯。在所有人的恭贺下,完成了典礼,正式结为夫妻。

“觅儿,我心悦你。润玉此生再无遗憾。”

“小鱼仙倌,我最喜欢你了,我们在一起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啊?”

“一定!”

婚后,润玉某日路过凡间,看到棠樾在垂钓,棠樾这个孩子生的既不像霜花,也不像旭凤,倒是让润玉很是疼爱。

“棠樾,在干什么呢?”

“大伯,娘亲告诉我,水里有媳妇,我在钓媳妇呢。”

润玉听了这话,有些忍俊不禁,摸了摸棠樾的头,这时,远远走来一个青色身影,“小鹭,该回家了。”

润玉看着霜花,神色有些复杂,他与觅儿的分别是因为她,他最后能与觅儿结合也是因为她,这让润玉有些感慨。“你怎么样?”

其实润玉想问,你幸福吗?可最后还是换了这个问题。

霜花抚摸着棠樾的头,笑的温婉。“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不后悔,所以我很好。”

润玉看见旭凤往这边走,无意给他们的生活添加什么波澜。润玉准备离开,却听霜花飞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润玉笑了笑,“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说完,润玉就离开了。

霜花咀嚼着那句话,想到锦觅当初说的完全相同的话,苦笑一声,“何其相似的两个人,锦玉良缘,原来如此……”

旭凤走到霜花身边,对着棠樾笑的和煦,甚至让棠樾坐在他的肩上,这才对着霜花说,“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霜花带着浅笑,和旭凤一同离开,夕阳下,两人的影子紧紧依偎着,事实上两人之间却泾渭分明。

自己做出的选择,就必须要承担后果,没有反悔的权利。

润玉的圆满是和锦觅在一起,锦觅的圆满是拥有一个家,旭凤的圆满是拥有一个爱他的锦觅,霜花的圆满是独占旭凤,谁又能说,这不是最好的结局?

糖尿病姐

佐鸣同人文 16x16 下下篇 已完结

半年后鸣人疯了的消息,五大国的人全都知道了

路人A“喂喂,你们知道那个鸣人吗?他尽然疯了!”

路人b“唉,他之前还是个拯救木叶村的英雄呢!”

路人C“是英雄又怎么样呢?还是跪在了爱情的脚下,关键听说对方是个男生”

路人D“OH!NO!他可是我崇拜的对象!”

路上的行人纷纷议论着这两年鸣人的“疯病”,好像是无发接受心中的英雄180°大转变,连某个组织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晚,鸣人还是往常一样在路上散着步,路上的行人,像鸣人小时候一样,用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鸣人却不像小时那一般,害怕着胆怯着

路人的人都走光了,树上的叶子都吹散了,只有鸣人还在那条道路上

一阵强烈的风吹过,眨......

半年后鸣人疯了的消息,五大国的人全都知道了

路人A“喂喂,你们知道那个鸣人吗?他尽然疯了!”

路人b“唉,他之前还是个拯救木叶村的英雄呢!”

路人C“是英雄又怎么样呢?还是跪在了爱情的脚下,关键听说对方是个男生”

路人D“OH!NO!他可是我崇拜的对象!”

路上的行人纷纷议论着这两年鸣人的“疯病”,好像是无发接受心中的英雄180°大转变,连某个组织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晚,鸣人还是往常一样在路上散着步,路上的行人,像鸣人小时候一样,用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鸣人却不像小时那一般,害怕着胆怯着

路人的人都走光了,树上的叶子都吹散了,只有鸣人还在那条道路上

一阵强烈的风吹过,眨眼间那内拐的脚步变得正常,手中玩弄的玩具被扔在地上,那个疯子好像又变回了鸣人,鸣人站在那歪着头用着锋利的眼神看着树上的人影

黑暗中一对如血液般的眼睛看着鸣人

“在树上看的不久了吧?鼬大哥”

鼬慢慢走到鸣人身后

“鸣人,你果真是装的”

“这样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找到佐助而已,晓组织果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鸣人走吧,跟我去晓组织,佐助等着你来呢”

“虚假的鼬和虚假的谎言”

说完鸣人,不知从哪拿出了苦无刺向了鼬,突然一阵乌鸦飞过鸣人的眼前,果然就如鸣人所说般是鼬的分身,等鸣人转过身后,鼬背对着鸣人站在这条街的尽头,那些乌鸦在鼬的头上飞着

“鸣人当你想来的时候,就在这找我们”

鼬变成乌鸦飞走了,原来那也是分身,这只乌鸦随着大群的乌鸦飞走了,一张纸条从空中飘落,落在鸣人的手中,上面用血写着“到音忍村大门会有人来接你”纸上的血还在向下滴,鸣人看见鼬走了,喃喃的说了句

“我还是好好修炼吧,我好想你啊佐助......”

其实这两年,鸣人也听说了伙伴们想要将佐助带回木叶村,可都将以失败告终,鸣人也不想再次依靠大家,这些年每天都在家中修炼着,鸣人依靠着仙术,能听到细致的声音每次有人来提前装成疯子,可臆想症却是真的每次修炼都会幻想佐助跟他在一起,这些事情瞒过大家,瞒过火影,瞒过伙伴,可是还是瞒不过那对万花筒写轮眼,是佐助听到鸣人幻想着他,是他为了帮助鸣人在路上阻挡那些来探望的人让鸣人好提前知道,是他每晚跟在鸣人身后不想让鸣人受伤害,鸣人像是仙术只对佐助失了效,佐助也十分怀疑鸣人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鸣人像往常一样在家里修炼着,可佐助却忍不了了,从窗子跳进鸣人家里,佐助站在碎玻璃渣子中,鸣人看到这一幕警惕的站起来低着头眼睛向着后看,发现对方有剑,身上穿的长袍上有着红云的瞬间就明白,可唯独没见着正脸,再加上鸣人低着头,不好抬起头来

“你是晓组织的吧,我暂时还没考虑好,跟鼬说,五天后再派人来找我”

佐助听着鸣人的这些话,才知组织早就派了人去找鸣人加入晓组织,可鸣人当做鼬

“鸣人,你敢不敢转过身看着我?”

鸣人听见这十分熟悉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复杂的心情,不知是开心、惊喜、惊慌,还是慌张,当他转过后看见那无比熟悉的“臭脸”他愣住了,站在原地,眼中充满了佐助

“佐助?”

鸣人小声嘀咕着

“佐助,跟我回村吧...”

“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回村子呢?你不就是一直都是为了我这个‘朋友’吗?”

说完朋友这个词好像互相踏进对方的禁区,沉默不发声,他们从小大来都是用朋友掩盖着心中那真是假无比的爱

“佐助,你到底是什么?大蛇丸已经被你杀死了,晓组织里只有你的哥哥啊,村子里有着大家啊,你可以和鼬大哥一起回来啊!为什么呢?”

“鸣人,你果然有着臆想症,鼬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也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我来就是为了改变木叶村,其次就是……”

佐助的后半句说着就被鸣人打断

“为了什么?你不能告诉我吗?我们,大伙都可以帮助你啊”

佐助看着鸣人,还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需要,我只是想让我们幸福的过下去”

佐助当转过身要走时,鸣人拉住佐助的手,祈求的看着佐助

“别走,佐助...我好想你”

“……为什么”

“佐助,你肯定知道我现在的病状了吧...或许也不知道”

佐助打断了

“知道,怎么了”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的幻想我只不过,想呈现在搞多诉你好多好多事情”鸣人那祈求,委屈的眼睛里装满了眼泪,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就如潮水般“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每天都有在想着你,但是这些太真实了,我总是幻想到不同的你,散步时总是会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栀子花开了还是你来了,这个季节开着栀子花我就种满了栀子花,这样就能每天梦到你,梦中的你真的对我很温柔很温柔,我会想着佐助你真的如此会这么对我,你对我说你很喜欢我,每到这个时候梦就醒了,我想你总对我告白梦才会醒才会是虚假的,这次我对你告白梦就不会醒不会是虚假的呢?”

“鸣人,累吗这些年”

“累”

“好好睡一觉吧,我会陪着你的”

“好...我的想法也认证了,我也不求是真的了”

鸣人睡下了,佐助坐在床边看着鸣人小声的说

“我真的...佐助,别走!”

佐助看着窗台上的栀子花想起,小时候和鸣人一起在栀子花灌木丛旁打闹的场景,那时鸣人一边跑一边笑着说“好香啊!和佐助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唉!”

“有吗......?”

“那么!我以后当上火影如果佐助不在我身边就代表佐助啦!”

“那我以后为鸣人种金银花”

“为什么啊?”

“因为鸣人身上也有啊”

佐助看向旁边是金银花满绕着护栏,被风吹动两方互相靠近,好像示意着我们永不会分开,佐助走到花盆前小声说

“我们接下来永不分离”

                             第二天

鸣人醒来了,佐助没走睡在他旁边,刚醒来的爆炸头鸣人挠挠了头,仿如平常一样“唉,这个病可真是害得我真惨啊,我又想到你了佐助...”

说完看向窗台上的花,被风吹的摇摆,相互靠近着鸣人只说了句

“真香啊”

“对啊”

“……佐助?”

“我也喜欢你,鸣人”

“  我不是假的  ”


小梦

无形帝国之子4.5

因为有宝宝2024年了都还在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还是小小的写一点。



殿下,怎么了吗?哈斯沃德皱眉担心的看向神色异常的一护。


一护抚着心脏,不知道,哈斯沃德。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好像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让我感到了一阵悲伤与痛苦。


殿下,如果身体不适,还是回到无形帝国暂时休整吧。哈斯沃德说着就要开启通道,一护连忙按住哈斯沃德的手。


总之,先到落脚的地方休息吧。我也累了,一护四处张望,对现世一副好奇的姿态让哈斯沃德稍微安下心来。


哈斯沃德眼神温柔的看着一户叮嘱,希望您不要逞强,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


嗯,我才不会逞强啊。一护眼神温柔,终于来到现世了。...

因为有宝宝2024年了都还在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还是小小的写一点。



殿下,怎么了吗?哈斯沃德皱眉担心的看向神色异常的一护。


一护抚着心脏,不知道,哈斯沃德。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好像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让我感到了一阵悲伤与痛苦。


殿下,如果身体不适,还是回到无形帝国暂时休整吧。哈斯沃德说着就要开启通道,一护连忙按住哈斯沃德的手。


总之,先到落脚的地方休息吧。我也累了,一护四处张望,对现世一副好奇的姿态让哈斯沃德稍微安下心来。


哈斯沃德眼神温柔的看着一户叮嘱,希望您不要逞强,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


嗯,我才不会逞强啊。一护眼神温柔,终于来到现世了。我会不会像片桐阿姨说的那样找到妹妹呢。一护回忆着妹妹的长相与片桐阿姨从小给他讲的故事。


这是多么令人怀念啊。一护温柔的眼神触动了哈斯沃德,哈斯沃德湛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猩红的杀意。


殿下…哈斯沃德是真的想杀了片桐叶绘了。本是如同虫子一般低劣的混血灭却师,竟然给殿下灌输这么多无用的记忆。


哈斯沃德从来不觉得是一护的问题,是片桐叶绘的不好,都是片桐叶绘的错。要找机会处理掉她。


哈斯沃德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杀意,温柔道:殿下,请和我到休息的地方去吧。长途跋涉,您也累了。


一护额头滑落黑线,不过穿过一道屏障,过程不过十分钟,怎么就长途跋涉了。

拗不过哈斯沃德的坚持,一户无奈地跟着哈斯沃德去往现世的住处。


一座落地别墅庄园-

殿下,暂时委屈您先在此落榻。

陛下已经安排现世的灭却师为您布置宫殿了。

哈斯沃德,不用了。一户眼神有些难以言喻地看向这座房子。

你们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殿下,这是应尽的礼数。请随我来,我先带您去休息。

好吧,哈斯沃德。接下来现世的生活你就不用管我了,我自己随处走走。

是,我明白殿下的意思。那属下先撤退了。哈斯沃德优雅的行礼后便退出了一户的房间。


待哈斯沃德退出房间,一户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去办事了。


彩蛋是一户遇到露琪亚成为死神哦。


后续随缘哦。

nico

【佐鸣】 带球跑的挚友(ABO)

活动文存放,这是3月的

————————————

整个世界都发生了非常神奇的变化,这个变化让世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情况怎么样了?”春野樱这段时间忙的差点倒头就睡,她直接留宿在了医院里而原因就在于四战结束后世界的突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筒木的原因,整个世界在战斗结束后的一瞬间世界就变天了。

  物理意义上的变天,粉红色的天空让众人一开始还以为战争还没结束。

 

  “还不如战争继续呢...”小樱疲惫的坐在椅子里,揉了揉太阳穴的她看向了一份放在桌面上的文件。

  ......

活动文存放,这是3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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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都发生了非常神奇的变化,这个变化让世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情况怎么样了?”春野樱这段时间忙的差点倒头就睡,她直接留宿在了医院里而原因就在于四战结束后世界的突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筒木的原因,整个世界在战斗结束后的一瞬间世界就变天了。

  物理意义上的变天,粉红色的天空让众人一开始还以为战争还没结束。

 

  “还不如战争继续呢...”小樱疲惫的坐在椅子里,揉了揉太阳穴的她看向了一份放在桌面上的文件。

  这个世界上的人口被更加的细化了,从原本的男女演变成了更加复杂的分类。在各个村子一同努力观察和研究下,人口被分为了alpha、omega、beta。

  总结为被信息素吸引的abo。

  说实话,真的不是大筒木辉夜死前的诅咒吗?

  “小樱~我来检查身体了!”漩涡鸣人爽朗的笑容出现在了小樱面前,在他身边还跟着一脸沉默的宇智波佐助。

  “你们来了啊~”小樱强撑起了笑容,之所以说这个是诅咒的根本原因是——

  漩涡鸣人被分化成了omega,而佐助则是alpha。

  对于两位好友的遭遇小樱是想尽办法想要消除信息素对两个人的影响,不过结果很不理想,在纲手和大蛇丸联手的情况下,整个木叶对此都束手无策,更不用说其他的村子了。

 

  “小樱不用这么紧张啦~其实我和佐助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感受。”鸣人拿出了自己帮小樱带过来的午饭,“先吃饭吧,这些时间你和纲手婆婆都超级辛苦的。”

  小樱点头道了谢,然后就看到了吧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六代目火影。

  “卡卡西老师。”

  旗木卡卡西朝众人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卡卡西老师又去看带土了?”鸣人有些不开心,“那家伙对卡卡西老师来说已经是最重要的家人了吧?”

  “所以宇智波带土才会留下一命。”佐助突然开口了,“不然的话...”

  “哈哈~他也算是在战争中出了一份力。”鸣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佐助的嘴巴,另一边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荡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凑得那么近。”小樱很纠结,“你们现在AO有别。”

  “哈?小樱还是觉得我变成女孩子了吗?”鸣人有些不开心,“我说过了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

  “鸣人,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小樱不想和鸣人解释的更加清楚了!

  “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木叶。”

  宇智波佐助突然的决定把鸣人和小樱都吓了一大跳。

  “什么?你要离开木叶?!”鸣人拉高的嗓音回响在了医院的各个角落。

 

  佐助和鸣人解释了一下自己准备出村调查世界发生变化的原因,并且想要重新出发去好好看一看世界。

  鸣人在得知佐助不是因为木叶的原因而离开后,找不到了什么可以挽留他的理由。

  但是,

  但是鸣人并不想和佐助分开,好不容易他才把佐助带回木叶的!

  奈良鹿丸戴着口罩满脸无语的看着鸣人。

  “你是想让我帮你想出一个理由让宇智波佐助留下来?”

  鸣人点点头,有些激动:“没错!我现在根本阻止佐助的离开,我不要!”

  鹿丸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合适和鸣人太久的相处,他想了想后打算摆烂:“这样吧,如果有个人怀了佐助孩子的话...那家伙就不会离开了吧?毕竟是最看重家人的宇智波。”

  奈良鹿丸是开玩笑的但是在看到鸣人亮晶晶的眼神后突然打了个颤:“喂鸣人!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想不开什么?”鸣人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他还在努力的寻找合适的女孩子,“话说你觉得小樱怎么样?她很喜欢佐助!”

  松了一口气的鹿丸笑呵呵的敲了鸣人的脑袋:“劝你不要这么干,那两个家伙会把你拆了的。”

  最后和鹿丸道别后的鸣人还在苦思冥想着角色。

  “喂鸣人!”犬冢牙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听说你分化成了女孩子!”

  “才不是!”鸣人恼怒的吼了回去。

  被吼的牙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脸:“也不用这么生气吧?我分化为了beta,志乃说和平日的我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真好啊~”鸣人有些羡慕,他也最想要分化为beta了。不过这个家伙突然脑子转动了起来。

  ——欸?等等,自己就是...

 

  不久之后在宇智波佐助离村的时候,漩涡鸣人没有出门来送。

  “应该是在生闷气吧,你也知道他这段时间因为你要出门而一直在闹脾气。”春野樱耸耸肩,“即使他自己不承认,但是他的性格确实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有了些小小的改变。”

  “他就拜托你们照顾了。”佐助虽然表现的不那么在意但是小樱怎么可能真的认为佐助是真的不在意呢?

  “佐助!”一个被披风团团包裹住的人影冒了出来。

  “鸣人~”佐助露出了一个笑容。

  漩涡鸣人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他欲言又止但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路多保重,还有啊,还有要经常写信回来哦。”鸣人扭捏的拿出了一条有些陈旧的护额,那是当年佐助留下来的那条。

  “交换!”鸣人把护额塞进佐助的手里后,趾高气昂的伸出手。

  佐助在思考片刻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陶瓷小狐狸交给了鸣人。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鸣人有些惊喜的握紧小狐狸,上面还保留着佐助的体温。

  “看到的时候觉得很像你。”佐助把护额贴身放好,“我会写信给你的。”

  “那么也要经常回来看看哦~!”

  站在一旁的小樱总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但是一想到身处其中的是鸣人和佐助后又觉得很正常。

 

  在时间的磨合下整个世界都已经慢慢的接受了全新的世界观,木叶也进入了平稳的和平时期。

  但是意外来的就是那么的突然。

  漩涡鸣人在宇智波佐助离开后的第五个月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开玩笑的吧?六代目都已经打算把位子交给他了。”秋道丁次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想不明白鸣人会因为什么而离开木叶。

  鹿丸的脸色非常沉重,他看向了也有些惴惴不安的春野樱:“小樱,鸣人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吗?”

  “在两三个月前有过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但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小樱撩了一把垂下来有些遮住视线的头发,“一个月前就不愿意来医院体检了。”

  “那个,鸣人君这段时间来是不是变胖了?”日向雏田的一句话把春野樱和奈良鹿丸吓得够呛。

  “真的假的?”因为和鸣人一直相处着,又因为医院太过于忙碌所以小樱有些茫然的回看了雏田。

  “确实呢,我有一次遇到过鸣人,躲躲闪闪的都没有和我打招呼。”小李摸着下巴,“看背影确实有些胖了,不过鸣人以前就有些瘦小,长胖点也好~”

  ......

  哪里好了!!!

  不多时,宇智波佐助就接到了一份来自于春野樱的加急信。

  ——鸣人危,速归!

 

  “嘭!!”巨大的爆炸声伴随着尘土飞扬,宇智波佐助和我爱罗在离砂隐村不远处正在激战。

  “啊...佐助怎么会回来?还有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漩涡鸣人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蹲在砂隐村村口的隐蔽处,有些紧张的看着不远处的激战。

  “可以的话我觉得你需要出面一下。”勘九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鸣人的身后,“如果我爱罗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攻击受到任何一丝伤害,我们砂隐是不会放过他的。”

  “欸?可是只是一些正常的切磋,就...只是切磋而已!”

  紫色的须佐能乎拔地而起,刚刚说完话的鸣人不敢置信的猛地扭头看向了那边似乎已经准备动真格的两人。

  “漩涡鸣人!!”

  鸣人猛地往那边跑,勘九郎的尖叫声刺痛了他的耳朵但是...但是事情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不能,不能让他们真的打起来!

 

  “佐助!”

  非常微小的声音,但是在战斗中的两个人都听到了。

  宇智波佐助和我爱罗同时停止了攻击。

  卸下攻势的佐助在看到鸣人的瞬间就冲了过去,但是在真的抵达鸣人身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才离开木叶一会儿,他的好友、一辈子的挚友竟然大着肚子??

  “我!爱!罗!”佐助的怒火染红了他的眼睛。

  “不是的!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我爱罗的!”鸣人知道佐助似乎误会了什么,尴尬的拉住佐助的衣摆,他不能放任佐助真的攻击我爱罗,袭击影可是重罪!更何况佐助之前还有前科......

  “不是?”佐助的怒气没有消散,他皱着眉看向鸣人,“那么你肚子里那个...是谁的?”

  漩涡鸣人的眼神开始飘忽了,他心虚的低下头只是不停的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到底是谁!!”佐助的怒气无处发泄,但是他舍不得朝鸣人撒气。他和鸣人从小就认识,他们在学校一起学习、长大后分在了一个小队,就算自己因为仇恨迷失方向离开木叶,鸣人也是一直都追随在自己的身后。

  鸣人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忍者,忠诚、热情并且实力强悍。

  佐助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可以强迫鸣人。

  难道...

  是两情相悦?

  宇智波佐助的心脏抽疼了起来。

  “没事的,我们去找小樱把这个打掉。”宇智波佐助按住鸣人的肩膀,“为什么要来砂隐?我们回木叶。”

  宇智波佐助当时因为小樱的信而快速的回村了,在知道鸣人不见了后他决定去把鸣人找回来。

  佐助现在还记得当初自己决定去找鸣人的时候小樱支支吾吾的样子,当初他还以为鸣人是受到了袭击被掳走了,没想到现实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鸣人按住了佐助的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为什么!”宇智波佐助不解,鸣人为什么要留下这个?他拥有更广阔的天空而不是被锁在一方小世界里去依靠一个不知名的男人!!

  “我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不想被大家知道我怀孕这件事。”鸣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有这个孩子我想留下来。”

  佐助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鸣人有些苍白的脸色便没有再继续。

  “没事的,我回来了。”佐助准备强行带鸣人离开,鸣人不喜欢回木叶那么他就带着鸣人去别的地方。大蛇丸,大蛇丸应该会有办法。

  我爱罗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宇智波佐助,我劝你不要挪动鸣人。”

  漩涡鸣人目前已经是孕晚期了。

  他离开木叶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月了。

 

  最后一行人回到了砂隐村鸣人暂住的小屋,宇智波佐助皱着眉环顾着室内的布置当然他最想了解的还是那个拥有鸣人的alpha到底是哪个!他从鸣人身上闻不出那个该死混蛋的信息素,他当然知道那个人不会是我爱罗,但是一想到鸣人想要依靠的时候不是来找自己而是来找了我爱罗,他就想要杀人!

  “佐助~”鸣人有些惴惴不安,“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宇智波佐助用了毕生的演技,有些扭曲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不会,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喜欢的。”

  鸣人似乎有些开心,让佐助坐在沙发上后准备去给他倒杯水。

  佐助依旧在观察的房间,我爱罗给鸣人准备的房子当然是照顾到方方面面的,佐助的视线一寸寸的扫视过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你的样子似乎想要把房子拆了。”鸣人端着水走了过来,最后有些无奈的一屁股坐在了佐助的旁边。

  鸣人身上那股被太阳晒过的向日葵香味一下子就击中了佐助的脑袋,他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鸣人是一个omega,那个强大的忍者现在怀着孕。

  “肚子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击太大,佐助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超级傻的疑问。

  “噗!”鸣人看着佐助目前的状态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些微凉的手牵起佐助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当然是真的,你摸摸看,现在的他已经会时不时的动来动去~手鞠说这个叫胎动来着。”

  “为什么离开木叶?”佐助原本想要缩回的手因为触摸到了鸣人的肚子而有些难以挪开,这可是鸣人,那个乐观的少年!

  这操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