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明哥女装事件受害者与正主的见面(14)
这篇文试图创死所有人,角色属于青山,ooc属于我。一个无脑的迫害文——(有什么逻辑不通的地方,就是被我吃了,该章有原创角色进入迫害套餐)
一周的时间过去,苏格兰和莱伊终于知道为什么波本死活不愿意让他们提前知道位置。
“苏格兰你不知道吗?”波本吃惊地说道,“你不是说斯力伏维茨都告诉你了吗?”
“......但他没有说这个。”苏格兰艰难地看着不远处的街道,按他的设想这次的抓捕毒贩的工作更多由zero负责,他在这次任务里只需要为假死计划演一演前编,所以他的重心更多放在了预演见到高明哥后自己的反应,完全没想到zero会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莱伊沉默地坐在驾驶后...
这篇文试图创死所有人,角色属于青山,ooc属于我。一个无脑的迫害文——(有什么逻辑不通的地方,就是被我吃了,该章有原创角色进入迫害套餐)
一周的时间过去,苏格兰和莱伊终于知道为什么波本死活不愿意让他们提前知道位置。
“苏格兰你不知道吗?”波本吃惊地说道,“你不是说斯力伏维茨都告诉你了吗?”
“......但他没有说这个。”苏格兰艰难地看着不远处的街道,按他的设想这次的抓捕毒贩的工作更多由zero负责,他在这次任务里只需要为假死计划演一演前编,所以他的重心更多放在了预演见到高明哥后自己的反应,完全没想到zero会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莱伊沉默地坐在驾驶后座,思考现在跳车还来不来得及。
波本把车停在了全是情趣店的街道的对面,很明显,今天他们三个人的目标就是在那个一片情趣店里找到毒贩们交易的地点。
“哪个正常人会把交易地点定在情趣店里??”莱伊情不自禁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那群瘾君子怎么可能是正常人?”波本冷笑道。
“吸完顺便开淫趴?”苏格兰面无表情地说道。
“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莱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三个男人去逛情趣店,你们不觉得很恶心吗?”
“所以我们需要出一位女士。”波本诚恳地说道。
“?”苏格兰和莱伊同步看向波本。
“事先说明,这次贝尔摩德没有参与任务,没法替我们化妆,而且我也没买假发,只买了一条加大号的连衣裙,哦对了,还有一个来自贝尔摩德特别贡献的变音器。”波本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已经是明示了吧???苏格兰倒吸一口,怪不得zero同意莱伊加入的时候那么迅速。
“波本!”莱伊虽然对穿女装其实没有太大抵触情绪,但这种明显被算计的感觉让他现在看波本非常不爽,“外围成员或者其她女性代号成员呢?”
“外围成员已经伪装好进入那片情趣店了,至于其她女性代号成员没有一个有时间的。”波本摊了摊手,看样子今天是铁了心让莱伊来当今天唯一的女性角色。
“莱伊.......”苏格兰欲言又止地看着莱伊,颇有种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最后在莱伊的目光中他诚恳地说道:“我其实从上次贝尔摩德给我化妆的过程中有学到一点点,我可以给你画个妆,保证没人能认出你来。”
“噗,我车后面正好有上次贝尔摩德丢这的一套化妆品。”波本努力憋着笑说道。
zero,先不说贝尔摩德的化妆品为什么在你车上,苏格兰半月眼地看着控制不住自己,把脸埋在臂弯处笑得一抖一抖的幼驯染,你这样火上浇油万一莱伊真的甩手不干了怎么办?
突然,苏格兰想到了一件事,我是不是没有告诉zero今天带队的警察是高明哥,他迟疑地看了眼笑得非常欢快的波本,我好像,大概,也许,可能,只告诉了他,我会在这次行动后,约诸伏高明到假简历里那家已经荒废的孤儿院里见面?
苏格兰早早就发现了那枚来自斯力伏维茨的窃听器,再加上回到安全屋后,莱伊一直呆在安全屋里,出门还有斯力伏维茨不作掩饰的跟踪监视。
导致除了最开始主动去找波本,后续他们再没有时间详细沟通,而那天时间紧迫,苏格兰只告诉了波本如何在孤儿院里操作假死,完全忘记提一下这次抓捕毒贩的带队警察是诸伏高明。
现在莱伊坐在后面,身上还有斯力伏维茨的监听器,更没办法提示zero做好见到高明哥的准备,苏格兰不知道先为zero默哀还是先为自己默哀,高明哥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实际情况吧,苏格兰自暴自弃地想道。
两个互相隐瞒了一半消息的幼驯染成功把对方坑到进退不得的地步,区别是一个知道所有信息后焦虑地等待悬在头顶的刀落下,一个还有一半消息不知道,还在看着选择妥协换女装的莱伊傻乐。
等三个人下车,莱伊带着硕大的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一袭长裙和平跟靴勉勉强强伪装出御姐的样子。
“波本,”莱伊冷冷地看着不停发出笑声的金毛黑脸混蛋,“再笑就你来穿裙子,没有人规定女生不能留短发。”
“他不会再笑了。”苏格兰迅速捂住波本的嘴,拜托了,zero,别再激怒莱伊了,穿女装在情趣店看见高明哥和穿男装在情趣店遇见高明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量级的社死啊!
三个人假装普通游客在这片淫乱的街区走动。
“你们不觉得我们很明显吗?”莱伊低声道。
“什么明显?”苏格兰看起来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酷哥的皮已经快要碎成粉尘。
莱伊挑了下眉,没想到堂弟在组织呆了那么久,居然还是会对大胆sex行为害羞的类型。
波本瞪了莱伊一眼,低声对苏格兰说道:“因为我们太正常了。”
苏格兰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们三个确实太正常了,反而和这个街区格格不入。
“你们想怎么做?”苏格兰艰难地说道,其实他也不是放不开的类型,好吧,为了任务牺牲逢场作戏什么的他也不是没干过,问题是,现在随时可能冒出一只高明哥,他简直无法想象在高明哥面前上演春宫图,还是和两个男的。
“把衣服敞开点,”莱伊升起了逗弄的心情,他趁波本反应不急,伸手解开了苏格兰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最后挑起了苏格兰的下巴,“太正经的乖乖男孩可不会来这个地方。”
“莱伊!”波本愤怒地拽住了莱伊的手,如果目光能杀人莱伊已经被他的眼神千刀万剐,同时他下意识伸手拢住了苏格兰衣服,挡住了苏格兰露出来的胸肌。
等一下,苏格兰看似冷静,实则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意外情况,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路边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三个针锋相对的模样,甚至有人停下来吹了声口哨。
“你在做什么,波本?护崽的老母鸡?”莱伊嘲讽地笑笑,“苏格兰可不是什么清纯无辜的少男,”他用视线点了点波本护着苏格兰胸口的手,“还是说你认为苏格兰是什么需要保护贞操的未成年人?”
波本反复挣扎,在这一刻,温泉旅行里降谷零对诸伏景光贞操守卫战的画面仿佛又在眼前。
苏格兰无言地握住了波本的手,他抽了下嘴角,对波本说道:“劳驾?别在我胸前来回蹭了好吗?”
莱伊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他挣开波本的手,露出居然有臭不要脸的小黑脸当着自己的面谐油自家弟弟的震惊表情,“波本,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原来如此,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摸苏格兰的胸吗?!”
波本脸色瞬间涨红,他慌忙向苏格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下一秒,他愤怒地看向莱伊:“莱伊你这个先动手的家伙在这里震惊什么?!我还没说你对苏格兰动手动脚!”
很好,前有二男争一女,现有一男一女争一男,苏格兰脸色复杂地看着为谁在猥亵苏格兰吵起来的队友,为什么受害者都是我?明明现在伪装成女性的是莱伊才对吧?
通过监听器监听的斯力伏维茨的眼神也犀利起来,苏格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变态吗?糟糕,他们三个住一个安全屋,另外两个不会变态到偷看苏格兰洗澡吧?得想个办法把苏格兰调成和我组队,斯力伏维茨沉思。
完全不知道正在监听自己的代号成员居然在担心自己的贞操,苏格兰头疼地看着眼前越吵越激烈的两个人,“你们还记得自己在做任务吗?嗯?”
“没关系,你看我们这一吵,那些从我们进来就盯着我们的家伙已经悄然撤退了。”波本冷静地说道。
苏格兰愕然地看向波本,虽然脸上还挂着怒容,但他的声音却非常平静。
“他说得对,”莱伊说道,“暗中的那些视线确实少了不少,还剩下的一点大概只是正常的盯梢。”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苏格兰匪夷所思地问道。
“我要吐了,别把我和这家伙混在一起说。”波本厌恶地皱起眉头,然后随手解开了几颗自己衣服的纽扣,让自己的形象更符合一点这个街道的气质。
“争执反而能降低我们是来打探情报的可能性,现在大概在那些人眼里,我们是两个老手带一个小白兔见见世面?”莱伊耸了耸肩膀,“准备见识新世界了吗?小白兔?”
“我也要吐了,莱伊。”苏格兰咬牙切齿地说道。
三个人拉拉扯扯地走着,苏格兰被迫表演纯情人设,这个人设在发现交易地点在一家极大的情趣店里时彻底被坐实。
“我们一定要进去吗?”苏格兰一手一个拽着莱伊和波本的衣角。
“交易地点在里面,当然得进去。”波本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们逼出来。”苏格兰试图说服自己两个已经跃跃欲试要进去的队友。
“别害羞苏格兰。”莱伊反手拽住苏格兰,然后揽着苏格兰的腰,止住了苏格兰想要后退的动作,波本抬手从另一边揽住苏格兰的腰,两个人轻轻松松地架着苏格兰踏进情趣店。
你们两个!zero!为什么你在坑我的时候,永远和别人那么默契!!!苏格兰愤怒地瞪向波本,波本假装没看见苏格兰杀人的眼神,绝对,绝对不能让莱伊一个人进去获得情报!
那你可以自己进去,苏格兰眯了下眼睛。
那你要一个人站在情趣店门口等我们出来吗?波本面色古怪地回望。
随便吧,毁灭吧,苏格兰一噎,想了想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情趣店外,那场面一定又社死,又容易引起怀疑。
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只在一瞬间,莱伊看着苏格兰在和波本对视后,变得自暴自弃起来。波本和堂弟的关系......?莱伊不作掩饰地打量了一眼波本,这个混蛋黑皮不会真的把堂弟攻略下来了吧?苏格兰图他什么?图他阴阳怪气不说人话吗??
进来了,然后呢?苏格兰沉默地注视着情趣店里琳琅满目的器具,这都是些什么??蓝色瞳孔颤抖,苏格兰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僵硬地看着自己的两个队友游刃有余地走在货架旁,对不同的器具发出点评。
莱伊就算了,他看起来就像玩得花的样子。zero??你是哪来的这方面的知识??苏格兰感觉自己已经窒息了,他就像一只被拎到陌生环境的猫咪一样,炸着毛不安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事实上,在得知毒贩交易地点居然在那条贩卖情趣用品的街道时,降谷零就本着好学生的心理,在各个网站各个论坛里疯狂学习相关知识。在无比认真的学术精神下,他甚至还开小号专门去留言求教。
注意到苏格兰不自然的表情,店主的眼神开始警惕起来,他表面是店主,实际上在帮毒贩放哨,负责筛选出伪装客户的家伙。今天虽然是交易的日子,但如果完全不让客户进来反而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他就负责发现可疑人士后,随时通知自己的小头目。至于真的客户会不会走到交易的地点?自然会有人拦截这帮倒霉蛋。
“不过来吗?”波本瞥了眼眼神不太对劲的店,硬着头皮冲苏格兰喊道,“第一次的话就让你自己挑选吧?”
“???”苏格兰脸色空白地看着波本。
“嚯,别这样吓到小可爱了,”莱伊忍笑说道,“这可是小可爱的第一次。”
苏格兰深呼吸一口气,波本就算了,莱伊你现在可是顶着女装在啊?不对,我脑子秀逗了,最不对劲的是波本对我说的话吧?
“我只做上面的,”苏格兰面无表情地说道,当人类的羞耻突破闸值,反而会物极必反开始胡说八道,“你们给你们自己选就行,”一边说着,他走近了波本和莱伊,“我对玩sm不怎么感兴趣,当然,你们两个一定要玩的话,我也可以奉陪。”
哇哦,波本忍不住侧目,hiro进化了。
苏格兰走近后,三个人默契地缓缓往情趣店深处走,小心地查看周围的情况。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莱伊用气音小声说道。
苏格兰和波本警觉地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有点像定时炸弹的声音。”苏格兰面色凝重地小声说道。
三人的脸色一变,这次的贩毒交易可能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老板肯定不知道。”莱伊啧了一声,没有人知道自己离定时炸弹那么近还能淡定地营业。
“内部斗争?”波本脸色难看地说道,“该死,完全没有查到相关的情报。”
“你们谁会拆弹?”莱伊头疼地说道,这窝毒贩不仅能在组织内刷业绩还能在FBI刷业绩,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放弃。
“但我们没法确定这里一共有多少个。”波本皱眉说道。
“波本留下拆弹,我和莱伊继续往里面走。”苏格兰迅速说道。
hiro这家伙!波本瞬间理解自己幼驯染的意思,这个炸弹离门最近,如果发生意外情况也是最容易逃跑的位置。
“我没问题。”莱伊回答道。
“...我也没问题,”波本咬牙回答道,“你们注意安全。”
莱伊忍不住看了波本一眼,居然能听见波本关心自己的安全,比起说是让人受宠若惊,不如更让人怀疑波本是不是脑子坏了。
“如果出问题了,就把莱伊丢在后面让他殿后。”波本温温柔柔地说道。
对味了,莱伊松了口气。
三十分钟后,偷偷摸摸回车上拿到拆弹工具折返回来拆弹的波本,刚刚拆完一个炸弹,就听见店铺深处传来了吵闹声。
波本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人一把从地上抓起,耳边传来苏格兰的声音,“跑!”同时,手上被塞了一个硅胶触感的棒子,“等?这是什么?”波本懵逼地顺着苏格兰的力道在狭小的货架间跑了起来。
“按摩棒,攻击效果不错。”莱伊在逃跑的中途心情不错地回复道。
“???”波本抬起手才发现这是一根长度大概有40cm的粉红硅胶按摩棒,他看了眼苏格兰和莱伊手上,这两人也各拿着一个40cm长的按摩棒。
“你们干了什么?”波本艰难地问道。
“问得好,让莱伊回答你。”苏格兰猛地刹住了车,波本一个反应不急撞上了他的后背。
莱伊紧急撑住了苏格兰的肩膀,让自己没有撞上波本,而连续遭受撞击的苏格兰踉跄了两步,走近了持刀和持枪走过来的毒贩。
“我劝你们别开枪,”苏格兰把按摩棒竖在身前,“你们店里面有炸弹,如果不想大家一起玩完的话,我劝你们还是用冷兵器来打架比较好。”
看出来对面人不信的眼神,苏格兰诚恳地掏出自己的手枪晃了晃,“你猜我们为什么不用手枪呢?”
“到底什么情况?”波本小声问莱伊。
“嚯,刚一找到交易地点就发现两伙打起来了,”莱伊小声回答道,“双方都谨慎地没有使用热武器,说不定这堆炸弹不是一方人安的。”
“然后呢,然后你们拿着40cm的按摩棒冲进去了吗?”波本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莱伊无语地看了眼波本,“我们一进去就被发现了,然后他们转头向我们冲过来,我们手上的枪没法用,他们手上又拿着冷兵器,你应该知道冷兵器里有句话,一寸长一寸强吧?所以在逃跑的途中我找了三根按摩棒当武器,成功打趴了一些人,可惜追兵实在太多了,我和苏格兰不得不边打边退。”
“???”波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一脸淡定的男人。
身前的苏格兰已经动起手来,身后的追兵也追了上来,波本终于明白这两人是怎么拿着40cm按摩棒杀出重围的,一个在用剑法,一个在用棍法,把40cm的按摩棒抡出了破空的声音。
“我们的支援呢??”波本拿着按摩棒格挡住劈过来的长刀。
“不知道,”苏格兰回应道,“如果是指在这里面的外围成员的话,已经全被放倒了,我怀疑我们有内鬼。”
妈的,破组织,被官方机构渗透就算了,还被贩毒集团渗透,波本差点被气得吐血。
“斯力伏维茨呢?”莱伊问道。
“监听器好像在打斗过程中掉了,”苏格兰说道,“希望他在发现不对劲后能给力点吧。”
然而比组织的人先来的是接到报案的警察。
这群警察由诸伏高明带队。
警察在把毒贩控制住后,威士忌三人组沉默地把按摩棒丢在了地上,假装那个拿着按摩棒痛扁毒贩的不是自己一样。
苏格兰感觉有点轻微的窒息,自己已经预演过很多和高明哥见面的情景,但从没有一种是自己拿着按摩棒和毒贩斗殴被高明哥抓个正着。
波本现在的窒息程度比苏格兰更严重,他想和高明哥解释不是他看见的那样,但完全说不出口。
莱伊也感觉到了窒息,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不会来参合这个任务,万万没想到和堂哥第一次见面会是这种状况,哪怕他的羞耻心再低,也无法低到这种地步。
三个宛如鹌鹑一般站在一旁的威士忌组完全已经忘记自己是犯罪组织成员这回事,尤其是苏格兰,脑袋里的各种剧本变成了无字天书,他试图在脑子里预演,如果真的是那个对身为警察却没有救他的哥哥有怨念的苏格兰在遇见这种事情应该会做出什么举动,预演的结果是,可能比他现在更加羞耻。
“你们......”诸伏高明站定到威士忌三人组的面前,三个人齐齐一抖,诸伏高明的话顿住,他眼含深意地缓缓上下打量三个人,成功把他们三看得直冒汗,“请问三位今天来情趣店是做什么的?”
看出来苏格兰想要说话,诸伏高明挑了下眉,他先开口道:“女士优先吧,这位女士先说。”
女士?什么女士?三个人的表情泄露出一抹茫然,很快莱伊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波本和苏格兰死死绷住表情,不让自己的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发现自己的两个队友在幸灾乐祸,莱伊闭眼吸了口气,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画了心心念念的猫猫贴贴!!!(wakuwaku
在p站吃了丸岛老师的饭兴奋到了凌晨两点,她画的怎么能那么可爱,而且超有梗,短篇小漫画故事超有趣
于是莫名其妙也一下子产生了max的图力,画了一堆简笔画小故事
设定是天台后变成布偶猫猫的hiro,参考的就是皮卡乒老师的那篇🤤,太喜欢了,可以当作是配图吧(?)
向全世界安利丸岛老师(p站id:3054143)!!!!!(皮卡乒老师应该用不着我安利了(?
画了心心念念的猫猫贴贴!!!(wakuw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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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莫名其妙也一下子产生了max的图力,画了一堆简笔画小故事
设定是天台后变成布偶猫猫的hiro,参考的就是皮卡乒老师的那篇🤤,太喜欢了,可以当作是配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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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零景】聆听白日(下)
*组织覆灭后设定,警校组除零以外全员存活,零死在组织覆灭的决战中,新一恢复原身
特别感谢@空忆零 和@蛙哈哈 的头脑风暴,感谢@psycho 的审文
—————
次日,天刚蒙蒙亮,诸伏景光便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他这次来长野确实是出于哥哥的邀请,但具体理由……是因为高明在电话里说,在他和山村操以前的秘密基地,发现了零所留下来的东西。
诸伏高明曾在一年前的某次杀人案中结识了山村操,并在案件解决后来到那个地方,在乱石与杂草之间看到了一个写着“0”字的木盒。
那时的高明并没有弟弟或是降谷零的联系方式,加上在场的除了他和山村操...
*组织覆灭后设定,警校组除零以外全员存活,零死在组织覆灭的决战中,新一恢复原身
特别感谢@空忆零 和@蛙哈哈 的头脑风暴,感谢@psycho 的审文
—————
次日,天刚蒙蒙亮,诸伏景光便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他这次来长野确实是出于哥哥的邀请,但具体理由……是因为高明在电话里说,在他和山村操以前的秘密基地,发现了零所留下来的东西。
诸伏高明曾在一年前的某次杀人案中结识了山村操,并在案件解决后来到那个地方,在乱石与杂草之间看到了一个写着“0”字的木盒。
那时的高明并没有弟弟或是降谷零的联系方式,加上在场的除了他和山村操以外还有不少人,便把这个秘密默默藏在了心里。直到不久前得知了弟弟的新号码,才将这件事情告知对方。
诸伏景光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他从没和zero讲过秘密基地的事——不是不愿意说,只是没什么必要——zero不可能知道那里,也没有跑过去藏什么东西的动机。
但解释的话语刚到嘴边,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他真的,没有说过吗?
七年前,他们刚刚通过考验成为组织的代号成员时,降谷零曾接到过一个群马县的任务。
那并不是一个多难完成的任务,唯一的麻烦是撤退时很有可能遭到县警的追捕,而他们自然是不想和同事们起任何冲突的。
“目前看来,最好的方式就是从长野撤退,利用两县县警解释和交接的微小时间差,从没有监控的地方离开。”
降谷零拿着铅笔在长野和群马的地图上写写画画良久,终于用红笔确定了三条线:“这三条路线都是没有任何监控,且途中少有住宅的地方。”
一边保养狙击枪零件,一边好奇地看着他计划的诸伏景光笑着补充道:“到时候租的车子也可以在这段路途中抛弃,干扰他们的判断。”
降谷零又喝了口高度浓缩的咖啡,果不其然收到幼驯染极不赞成的目光。他咳嗽一声,继续先前的话题:“1号预备路线和2号离得不算远,我可以把车弃在1号路途中,然后徒步转到2号,安全性很高。”
“就这么做吧。”诸伏景光点点头,目光再度扫过地图时在某处一顿。
“怎么了,hiro?”
“这个地方……”
诸伏景光放下零件,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离我小时候的家很近。”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靠近2号路线的某个不起眼的位置,那里没有任何文字标识,看上去应该是一片山林:“这里。”
“从河畔的小路旁一直走,通过山林中那条修到一半就放弃了的小道,再向右走三四分钟,那里有好大一棵红杉——现在应该也还活着?红杉上有个样子特别像箭头的树洞,很显眼,沿着箭头的方向一直走,就是我和儿时玩伴的秘密基地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多半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了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克制的怀念。
“这样啊……”
降谷零点点头,若有所思。
诸伏景光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这段往事,是因为零根本没有在那种地方藏什么东西的必要——要论保密性,虽然那片山林足够人迹罕至,但谁知道诸伏景光的那位儿时玩伴会不会哪天心血来潮带几个朋友回去看看?东京比那保密性高的地方不知凡几,实在不行还可以直接放到公安的机密库里。
仅凭着幼驯染几句语焉不详地描述,就在任务撤离的途中特意绕路,去偌大的山林里找一个秘密基地藏东西,怎么想都不像是零会做出来的事。
更何况,如果那是想要留给诸伏景光的东西,七年前的降谷零又该如何确认他一定会再回去呢?
就像……他自己也没想好,要不要让hiro看到一样。
云层很厚,天色还未完全转明,诸伏景光捡了根长树枝当手杖,在山林里快步前行。
诸伏高明没和他一起来,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地认为,如果这真的是降谷零留给幼驯染的东西,还是让他一个人去拿比较好。
对小孩来说难以攀登的山林和阻路的荆棘枯枝在诸伏景光面前就像不存在一样,他只用不到小时候一半的时间就抵达了目的地。
原本小但精致的林间帐篷已经很破旧了,作为门帘的布料破了一大半,剩下的一点也因为多年的风吹日晒旧得看不出最初的颜色。帐篷的顶部堆满了不知从何吹来的残枝枯叶,作为主要支柱的几根原木也多了些裂痕,能撑到现在还没塌都是一个奇迹。
诸伏景光蹲下身子,尽量放轻动作掀开门帘。儿时搭建的出入口对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来说还是有些太狭窄了,他便放弃了进去的想法,蹲在门口用目光扫视。
依然还是小时候的那些物件,不过倒下的倒下破损的破损,所有物品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
如果zero要藏东西,会藏在什么地方?
诸伏景光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在门洞的左右两侧摸了摸,果不其然,掏出一个比平板电脑略小的密码盒来。
是了,以成年人的体型,在看到这个小帐篷的时候基本都不会有钻进去的打算,反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门口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其实是有两个死角的。
门框的左右两侧是唯二的两个视觉盲点,必须在帐篷内部才看得清楚。和所谓的“灯下黑”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个老旧的铁皮盒子,满手灰尘。
盒子的右下角用油性笔写了一个小小的“0”,幸好岁月的侵蚀没有将它也抹去,是明显的zero式字迹。那个过分认真的家伙每次绘制自己的符号时总会画成一整个完美的椭圆,根本看不出落笔停笔的接缝处。
密码是四位数,诸伏景光毫不犹豫地输入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个日子,老旧锁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一次成功。
尘封已久的秘密就在眼前,能扛着重枪在深冬的冷风中一动不动趴几个小时的狙击手此时却感觉自己拿不住这个小小的盒子了,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降谷零,娃娃脸的男人微笑着望着他,眼中暗含鼓励。
他深吸口气,翻开盒盖。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式的磁带机,里面已经放好了磁带,准备它的人显然考虑过这个盒子很久以后才会被发现的可能性,在磁带机旁塞上了几个崭新的电池。诸伏景光微怔,他想过很多可能性,一封信、一本书、一个儿时的玩具、一条组织的情报……但眼前的赠礼依然超乎他的想象。
磁带机……
这么古老的电子产品他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了,景光上次使用它还是在小学,他和zero经常挤在一起用磁带机练习英语听力。
——虽然最后他们的发音还是会被贝尔摩德无情嘲笑的“日式风格”。
很难想象这种“老古董”还能正常运作,一段不甚清晰的电流声后,便是那个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才能听见的、铭心刻骨的熟悉声音。
“hiro,早安、午安、亦或是晚安,这是来自22岁的zero的留言,不知道你现在几岁了?”
——磁带中传来了过于认真正式的发言,录音时的青年显然很不习惯这种传达形式,日常的问候被他念得像是结课报告。
第一句话后是几秒不自然的停顿,降谷零应该是去调整了一下状态,才继续说道:“好吧,我知道这有点傻……或许我永远不会把这盒磁带给你听。”
之后的语气显然日常了许多,景光简直能想象出他软下眉眼,用那双过分犯规的烟紫色下垂眼望着自己的样子——
“hiro,昨晚我做了个梦。”
金发深肤的警校生从睡梦中惊醒,才意识到汗水已然浸湿了后背。
太蠢了……是因为昨天接受了警察厅警备局的邀请吗?居然会做这样无稽的梦。
梦里幼驯染绝望死寂的眼神太过真实,猩红粘稠的血液一滴滴落在他脸上,又被机械性地抹掉,那温度烫得他心头发颤。
鼻尖缭绕着血液混杂着硝烟的气味,耳边是连绵不绝的枪声和爆炸声,面前的幼驯染却仿佛听不见闻不见一样,化作了一座不会动弹的雕像。
hiro受伤了,环境很危险……得先去找掩体……
降谷零想要去抱住他,带他离开这里——但他动弹不得。
……原来我已经死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
再往后,就是扑面而来的无数碎片。
降谷零看到了在自己的屋子里独自枯坐到天明的诸伏景光,和煦的阳光攀上他的面庞,却照不进他的眼底;他看到了做饭时连续三次切到手的诸伏景光,明明他10岁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了;他看到了追捕危险罪犯时受伤,强撑着骗过下属,独自回到屋子里后发了高烧,大半夜时迷迷糊糊念着zero的诸伏景光;独自在镜子面前拉起自己的嘴角练习笑容,在朋友和战友面前戴上面具的诸伏景光……
还有更多的,随着苏醒而快速忘却的模糊画面,唯一能清楚记得的只剩下幼驯染身上那种沉重的、无孔不入的、压得他几近窒息的悲伤——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这太荒谬了,降谷零想。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就算未来某一天他真的死在卧底任务中,hiro也绝对不可能像梦里一样立刻知道才对。
现在就去找hiro吧,只要和hiro待在一起一个小时,不,两个小时……最多一天!他就一定能满血复活,忘记这个没来由的怪梦了。
可是胸口处的钝痛感依然挥之不去,仿佛在催促着他做点什么——
写封给未来的信吗?就像近年很流行的“时间胶囊”一样?
不,纸张和墨水太过脆弱了,哪怕保存在密闭容器里,也有被虫蛀的风险。
果然还是去找hiro聊聊吧……不能把这个梦告诉他,他好不容易从父母的事情中走出来……就说自己又做了大学时的那个噩梦,呸,这个也不行,就说梦见十个人一起围着他抽了一天烟好了!
虽然有点离谱,但hiro本就不是那种会追着问的人,应该糊弄得过去。
打定了主意,降谷零便起身换好衣服准备洗漱。突然,门外传来几声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他匆忙扣好扣子打开门,一个乱糟糟的卷毛脑袋从门缝处冒了出来。
“金发大老师,你求我修的东西搞定了!要不是怕这种老古董的金属件太过脆弱不好用力,我两分钟就能搞定!”松田阵平故意把那个“求”字念得百转千回,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
“谁求你了!我的原话是你感兴趣可以拿回去看看!”降谷零下意识反驳,又在看清楚对方递过来的东西后愣了愣神。
那是一个磁带机。
还在纠结于夜晚噩梦的警校首席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之前的事——自己在收拾来警校的行李时,不小心把坏掉很久的磁带机连着里面的磁带一起塞了进去。正巧在之前鬼冢教官的事件中他又得知了松田卓越的机械能力,便把磁带机拜托给对方维修。
“……谢了。”他接过磁带机,望着它出神。
松田只当这是他还没睡醒——毕竟离今天的早课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便摆摆手,从门缝处缩了回去:“我再去补补觉,你也再睡会吧。”
如此多的巧合……仿佛像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降谷零拿着磁带机,面无表情地想。
时间充足,手上也正好有个可供使用的磁带机,就连磁带都在里面。虽然是儿时的听力磁带,但只要重新录制,新的音频信号就可以完全覆盖掉旧的,和空白磁带区别不大。
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他妥协似的倒出磁带,撕掉上面的贴画,第一次按下磁带机上的录音键。
该从何说起呢?
对了,得先自我介绍。
“hiro,早安、午安、亦或是晚安,这是来自22岁的zero的留言……”
预知梦。
诸伏景光安静地、近乎虔诚地听着磁带中传来的声音,本以为麻木到不会有任何知觉的心脏再次被三百多个日夜以前的情绪盈满。
痛彻心扉。
原来zero早在那么久以前,就预见了他们的未来吗?
“明明只是一个荒谬的梦,但一旦想到那种可能性……”
“你会照顾好自己吗?你能从阴影中走出来吗?你会带着我的份,一起走向更光明的未来吗?”
“我真的很担心你啊,hiro。”
“如果这种未来真的发生了,如果我真的把你一个人丢下来了……”
“那Hiro会有多孤独啊。”
诸伏景光下意识捂住眼睛,明明周围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他却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一道目光——时隔八年光阴,过去的降谷零正注视着身处未来的诸伏景光,他的目光宛若潮水。
磁带机中柔和的声音仍在继续,也只有在面对幼驯染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最为柔软的一面:
“我也曾做过失去hiro的梦,你记得吧,大学时的那次,我蛮不讲理地黏着你一整天,你还以为我生病了……”
“那时我第一次意识到,如果未来没有你,会是件多么恐怖的事啊……”
“我真的能走出那样的过去吗?更何况是你,真不知道从小到大为什么那么多人说你性格好,你明明比我执拗得多吧,每次我们吵架最后让步的都是我。”
“如果被留下来的是你,你大概永远不会让自己走向未来了吧——虽然你知道这绝对不是我所希望的。”
好吧,zero永远是最了解他的那一个。
诸伏景光生无可恋地想。
他或许是有点想笑的,但眼眶中的湿润感再也控制不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中滑落,浸湿了领口。
那张仿佛和脸焊在一起的面具在zero的声音中寸寸裂开了,扬起的碎片轻得像风。
想要见你。
想要和你肩挨着肩说悄悄话,趁你不注意突然往发尾处吹气,听你笑骂着说幼稚;想要和你抱怨这一年有多漫长,说黎明已经到来,更多的同胞们得以远离黑暗的泥潭;想要告诉你我无可救药的爱,与晦暗生命中的第一缕光。
老旧磁带依然缓缓运转,仿佛时间逆转一切回到最初,拿着扑蝶网的男孩朝众人避之不及的新同学伸出手。
「说说话会比较开心哦?」
怎么可能不想回到那样的过去啊……
“但是,就算留在过去也是可以的。”
从未想象过的话语自磁带机中传出,诸伏景光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
“如果Hiro只能留在过去的话,那就让我把未来送给过去的你吧。”
“从你听到这份磁带的那年开始算,明年的夏天你要去看大阪的焰火晚会。”
“记得穿上浴衣,花纹无所谓,但底色要是蓝色就最好了,和你的眼睛很搭,高中以后我们就没穿过浴衣了吧?”
“后年的春天要记得去赏樱,至少拍五十张照片,在那之前你可以去学学摄影技术。”
“第三年就去学一样新东西吧,茶道怎么样?hiro泡的咖啡很好喝,鸡尾酒除了花式表演以外又没什么难度,但茶道你一定会被那些比鬼冢教官还严肃的老人家们刁难很久。”
“第五年去学学其他国家的菜系,以hiro的天分一定能很快上手,但要做到能让他们本国人称赞才行。”
“第十年去资助一个家庭困难的孩子读书吧,我们的工作不太适合收养小孩,资助会比较合适。他或者她可以不那么优秀,但品行一定要好。”
“第十二年……”
“第十八年……”
“第三十年……”
二十二岁的降谷零将他想象中的未来与友人尽数分享,磁带运转的声音清晰得像他们一同走过的光阴。
直到六十分钟的录音时间即将耗尽,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轻声道:
“hiro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到那时,把你一生的故事讲给我听吧。”
这依然是个非常普通的日子,和以前的无数个每一天一样。有人欢笑,有人哭泣,有人出生,有人离去。
诸伏景光闭上了眼。
自高天之上落下的阳光终于穿透了厚重的云层,丝丝缕缕散落在静谧的林间。永远停留在岁月中的人披挂着漫天阳光走来,唇角挂着熟悉的弧度。
他将未来捧于手心。
END.
想写的大概就是“过去的降谷零把未来送给困于过去的诸伏景光”这么一个非常绕口令的故事
【警校组】复活石
一点小小的脑洞,没有逻辑!!没有逻辑!!
Summary:组织覆灭之后,29岁的公安先生得到了一块复活石。
(一)
“这不科学。”
看着这块平平无奇的石头,29年的唯物主义者安室透只能机械地重复道。
彼时他们正在阿笠博士家明亮的客厅里,明明是应该欢庆组织覆灭的日子,这里的气氛却紧张又焦灼。
“是的,这不科学,但我们见过的不科学的事情还少吗?”
穿着白大褂的十八岁天才少女是这样面无表情地说的。拿到完整的A药数据之后,雪莉当然能研究出永久的解药——现在应该叫宫野志保了。
关于A药实验的结局倒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高层里有些激进派认为...
一点小小的脑洞,没有逻辑!!没有逻辑!!
Summary:组织覆灭之后,29岁的公安先生得到了一块复活石。
(一)
“这不科学。”
看着这块平平无奇的石头,29年的唯物主义者安室透只能机械地重复道。
彼时他们正在阿笠博士家明亮的客厅里,明明是应该欢庆组织覆灭的日子,这里的气氛却紧张又焦灼。
“是的,这不科学,但我们见过的不科学的事情还少吗?”
穿着白大褂的十八岁天才少女是这样面无表情地说的。拿到完整的A药数据之后,雪莉当然能研究出永久的解药——现在应该叫宫野志保了。
关于A药实验的结局倒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高层里有些激进派认为组织只不过最后走偏了路,如果真的能做到返老还童、对抗时间,无疑能让人们过得更好。
出乎意料的,对这件事最反对的是雪莉。
“我们不是上帝也不是恶魔。”茶色头发的少女神色倨傲,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所有反对者,“人类对自然法则的盲目自大会最终毁了我们的,而现在停下或许还来得及。”
她成功了。
或许是过往的种种案例触目惊心,又或许是因为她恰好有一群优秀却并不贪婪的同伴。
“所以,我记得A药实验所有数据在做出解药后就被销毁地一干二净,”安室透低下头注视着那块圆形的石头,喃喃道,“……那这块石头到底是什么?”
“说句实在话,我觉得把它送给你的那个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安室先生,这个世界可能的确没那么科学。”
(二)
棒极了。安室透内心地动山摇,面上仍然是一副冷静理智的样子。他不禁又一次回想起那个傍晚,传说中的逢魔时刻,那个漂亮却打扮地过分清凉性感的小姐把这块石头交给他时的样子。
“五瓣樱花已经凋零了四瓣,伟大的路西法仁慈地赐予你复活一个人的机会。只要在三天之内默念那个人的名字,将复活石转动三周,你就能再次见到他了。”
安室透心底猛地一沉,但很快露出了一个波洛金发服务生标准的微笑:“这位小姐,我想您可能……”
出于礼貌,他没把“精神出了点问题”说出来,对方也没给他这个机会。她只是有点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爱信不信。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惹怒了路西法大人的使者对你可没有好处,哦吼吼吼吼,哦吼吼吼吼~”
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安室透本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它的确勾起了一些回忆。
那四个走在他前面的混蛋,如果真的能复活一个人……他会选谁呢?
几乎完全不用犹豫的,那双微微下垂的蓝色眼睛浮现在脑海里。
他为自己的偏袒而感到愧疚,摇了摇头将这件事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来到博士家里时,工藤新一、宫野志保都在,出乎意料的是,那位褪去了怪盗装扮的少年也在,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枚硬币。
“安室先生,晚上好,”工藤打了个招呼,好奇地看向他的手心,“那是什么?”
安室透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把它丢掉。
“一个女孩的恶作剧,说这是块来自路西法的复活石。”安室透无奈地笑了笑。
“什么——?!”那个叫黑羽快斗的少年反应大得惊人,他猛地跳了起来,“那个女孩长什么样?是不是笑声很魔性?”
“答对了,”安室透有些讶异,“你们认识?”
黑羽慢吞吞道:“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如果是那家伙的话,安室先生最好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什么?”安室透皱起了眉头。
“这个世界上大概真的存在……魔法。”
天知道黑羽快斗费了多大劲儿才摁住安室透不让他把红子调查个底朝天。
“只有三天时间,现在看还有两天半。”工藤新一冷静地指出,“您得加快决定速度了。”
临走前安室透看见了少年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他笑了笑,知道工藤欲言又止的话。
理智是这样告诉他的,人死不能复生。
可他难道还不够理智吗?
毕业七年,29岁的安室先生想任性一次,做个不那么理智的大人。
(三)
该复活谁呢?
班长怎么样?他死得太冤枉,做了一生好警察,最终却死于酒后驾驶的车辆。
死前他是否还期待着自己和女友的婚礼上,能看见两个失踪已久的同期的面庞?
而班长死时他却并不知道,警视厅WATARU兄弟的组合已经在人们的心中逐渐褪去印象。
不,不。一个声音在心底流淌。班长和娜塔莉很相爱,又怎么会能忍受一个人独活在世上?
那……松田和萩原怎么样?
那个卷毛混蛋,为了1200万人质死在摩天轮上,成了好多人心中的白月光。
Hagi死的太早,太草率,松田穿了四年黑色的西装,如果他复活,松田口中说的“给他一拳”也已经无法做到。
爆处组双子星的美名依旧远扬,松田临死前的想法他无法知晓,但或许他会有一丝期望,是不是能再次遇到。
他们在一起时才是完整的模样。
最后……是他一直回避的那个幼驯染。
诸伏景光。
是他儿童时期被霸凌后黑暗世界的一抹光亮,是陪伴了他成长的生死之交,是在永无天日的组织里唯一能给他慰藉的太阳。
他永远温柔年轻,果断又善良。
可他的生命,也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天台上。
该怪谁呢?那个fbi吗?
没有人有错,是最大的悲伤。
失去他之后的每一个晚上,都成了形单影只的彷徨。
而现在,他有一个弥补的机会。
安室透很清楚,虽然对不起另外三个朋友,但复活的那个人一定是诸伏景光。
(四)
他去了墓地。
组织覆灭,hiro也得以重新好好安葬。葬礼上他选了松田穿了四年的那种黑西装,不由得感叹这大概是他两最有默契的地方。
虽然这样的默契,他并没有很想要。
雨丝风绵绵,灰色的天空投落下一片片阴影,他打着伞站了很久,最后把伞留在了墓碑上。
希望那家伙在另一个世界里,不要着凉。
他去了长野,拜访了幼驯染的哥哥。
简单的寒暄之后,他们坐在落地窗前,默默地看着雨打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见。
安室透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如果hiro能复活,你会怎么想?”
这位一直冷静理智、通透睿智的警察,一直是景光崇拜敬佩的对象。
“天行有道,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安室透能感受到自己猛地收紧的双拳,他沉默着向对方告辞,踏上了回东京的列车。
他去找了鬼冢教官。这么多年过去了,教官还是一样地健壮硬朗,看见他时露出的笑容,又很快消失。
曾经天天被罚打扫澡堂的五个小混蛋,如今也只有一人还能站在樱花树下。
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鬼冢教官想,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罚他们去扫澡堂。
然后对他们说,好好活下去,我为你们骄傲。
安室透听见自己问了那个问题:“如果他们其中一人能够复活,教官会选哪个?”
鬼冢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半晌,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都不要。”
他笑道:“他们可能更愿意一起勾肩搭背大笑着走下去,没准还会等你老了以后一起。”
安室透闭上了眼睛。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象,他们五个又一次在一起的模样。
这画面太过于美好又安详,大概率也只在天堂才能见到。
他礼貌地告别,身后鬼冢教官忽然出声:“降谷,你要好好活下去啊,要往前看。”
往前看。
他又握紧了拳头,面上带着微笑:
“谢谢,我知道。”
(五)
安室透想出去走走,暂时把这些天一直占据他脑子的事情放到一边。
“安室先生?”
彼时他正站在河边,夕阳的光辉撒在地面上,给一切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亮光。
身后女孩的呼唤带着惊讶和疑惑,他转过身去,看到宫野志保。
她脱下了白大褂,像个正常的18岁女孩子一样。
她走到他身旁,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决定好了吗?”
安室透又下意识地露出微笑,但看到和艾莲娜老师相似的面容,他的嘴角慢慢地垂了下去,最后变成一条直线。
他低头看着她,多勇敢的一个孩子,他也是在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
该说“不愧”吧,毕竟她和母亲一样善良。
最终,他吐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宫野志保抬头看着夕阳漫天的色彩,忽然笑了一下。
她想起曾经一次女儿节,那时她悲观厌世,不知道自己还能看见几次这悲伤色彩。
“我曾经想过去另一个世界,”她开口,很轻很轻地说道,“工藤应该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一次独自留在了即将爆炸的公交车上。”
安室透愣了一下,他听见对方继续道,“fbi劝我接受证人保护计划,我也曾经犹豫过,但……”
她想起步美天真幼稚却坚定的目光,小女孩双手握拳,大声地反驳:“总是逃是赢不了的!”
“——我不想逃避。”
“所以我没有选择以灰原哀的身份重活一次,也没有选择抛弃宫野志保这个名字。”
“我失去了我所有的家人,但我现在也有很多家人和朋友。”
(六)
安室透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沉默地打开了电脑,那张深藏在重重保护之下的合照,是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
那时他们开怀大笑,勾肩搭背打打闹闹,在警校门口樱花树下宣誓,“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而如今他们中的五分之四已深埋于六尺之下,而剩下的那个人带着另外四个人的份一路走到了天亮。如今,他很想他们。
很想,很想。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又倒了四杯放在身旁,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还有人在你身边。
他沉默地等待着三天时间的期限,他注视着 hiro的眼睛,永远温和漂亮,永远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在照片里,他永远年轻快乐,前程似锦。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劝他不要这么做?尽管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能那么理智地一遍遍告诫他,你不能,你不能去期待这样一个奇迹?
或许正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摩挲着那块石头,感受它在手里微微发热,他的心跳快了起来,只要转动三下,只要三下……他就永远不用对着hiro的照片缅怀过往,他们会有第二次生命。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只要三下。
他没有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某一刻钟声敲响,他感到手里一空,低头望去时,那块石头已经消失不见。
消失的东西都去了哪里?
他忽然笑了,然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落下来了。
他用手背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胡乱地挨个碰了一遍,然后一饮而尽。
“hiro,马自达,hagi,班长,”他声音微哑,在黑暗中温柔又平静。
“原谅我。”
五瓣樱花飞走了四片,他有机会阻拦,但他没有动。
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
——END——
接下来是一点碎碎念:
安室透最后没有复活任何人是一直想写的一个故事。他们五个人是特别让人遗憾和敬佩的警官,但世界上不只有他们五个牺牲的警官。无论谁复活了,对其他人,那些在名柯世界里甚至没有姓名的人,都不公平。
“我们既不是上帝也不是恶魔,因为我们企图抵抗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活。”
人死不能复生,如果安室透这么做了,就没有立场质疑不愿意毁掉a药研究的人。
往前看,生活还会继续,安室透终将用原本的姓名行走于阳光之下,他会遇到很多人,纵然他们四个无法替代,但带着他们的回忆走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像步美和小哀说的,“我不想逃避。”
以及可能有双厨发现了,“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是hp死亡圣器里拉文克劳门环的问题,个人很喜欢麦格教授的回答:“化为虚无,化为万物。”不写出来一是因为非原创,二是觉得每个人会有不同的答案,这也需要每个人去探索。
又及,联系一下hp里的复活石,这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对吧(笑)
祝各位看文愉快,感谢陪伴
诸伏景光想要达成he!(62)相见不相识
Time is money……
——这句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诸伏景光皱了皱眉。
在日语的语境中这句话有三种译法,“一刻千金”,“一寸光阴一寸金”,以及……最直白的“时间就是金钱”。
如果平时单独拎出来,这句话无论怎么看也都只是很普通的提醒人们要珍惜时间的谚语。
这句话似乎还跟着一些文字……但字迹越发潦草,还刻得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在匆忙之中仓促的……不过,还是勉强可以辨认出来。
——是提示么...
Time is money……
——这句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诸伏景光皱了皱眉。
在日语的语境中这句话有三种译法,“一刻千金”,“一寸光阴一寸金”,以及……最直白的“时间就是金钱”。
如果平时单独拎出来,这句话无论怎么看也都只是很普通的提醒人们要珍惜时间的谚语。
这句话似乎还跟着一些文字……但字迹越发潦草,还刻得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在匆忙之中仓促的……不过,还是勉强可以辨认出来。
——是提示么?
诸伏景光抬头看向了高台上的时钟。
在这个特定环境下,这句话其实也有别的解法——代表时间的钟表是开启财富的开关,也就是……所谓宝藏的提示。
没有署名,但就隐蔽性来看,他目前只能推测是乌丸邀请的其中一名学者刻下的了。
——那么,刻下这句话的人,所要表达的意思真的只是如此么?
他究竟想要传达给后来找到这句话的人什么信息呢?
乌丸莲耶……要找的究竟是什么?
疑问有很多,但是,线索实在太少了。
不过,如果是出现在和组织密切相关的这栋房屋里……
这让他不得不想起那个人啊……
组织的二号人物,也可以说是除了boss以外最神秘的人物——
RUM。
虽然没有人见过RUM的真身,但这句话却也往往出现他直接发给代号成员的短信里——作为他的口头禅。
这里难道说……会和那个家伙有关吗?
还是说……
组织的真正的目的……
某个奇异的想法在一刹那划过他的脑海。
于是,走近之前被他刻意忽略的那座巨大钟座。
“……原来如此么。”
这个钟座本身,也是谜题。
————————————————
据资料显示,黄昏之馆应该是在幕末时期建成的。
不过,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何时开始修建,又是由何人进行修筑——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直到这座别馆彻底落成之际,那时的乌丸家才将其公之于众。
不,与其说是公之于众,倒不如说……只是乌丸家在当时彰显自己财力的手段。
幕末时期,经历了黑船事件等一系列的冲击,随着倒幕与对外的开放,日本社会开始了巨大的洗牌和变革——格局重洗,政权更迭,不光是本来名流家族的衰亡,抓住这次机会一跃进入上层社会的人也有不少。
乌丸家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在日本崛起的。
没有人知道它最初是什么来历,或许是之前过于低调,也或许是……总之,经历很短的过渡期后,乌丸家就以非常强势的姿态直接跻身成为当时日本最顶尖的势力,一度在各界拥有很强的影响力。
但即使如此,以日本本土的黄金储备,在当时要建造这么大的一座纯金别馆……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所以这些黄金的来源就很值得考究了。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
而且,通过拨动一个钟表就能让整座房屋的外漆脱落,这种程度的机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不过结合黄昏之馆建成的时点,那么设计它的人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位名震幕末的机关傀儡师——
“……三水吉右卫门……么。”
如果乌丸家用来隐藏东西的机关是这位大师制造的,再结合这位机关师逝世的时间……这让诸伏景光不禁多想。
“不,这些事情……还是之后再想吧。”他随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放着的某样东西,微微一笑,“虽然有些可惜东西已经很早就被拿走了……不过……”
“也算收获颇丰吧?”
那里放的是……他所取得的谜题的部分答案。
——————————————————
诸伏高明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缓步走出了那座希望之馆的大门。
……就在昨天,还在长野县警署总部工作的他,突然收到了噩耗——作为他的初中同学,以及有过好感的对象的小桥葵,因为心脏病突发而被发现倒在了这栋房子的仓库中。
得到消息的他,很快地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请假来到这里……进行悼念,以及了解发生的一切。
就在他即将上车,准备离开这座宅邸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这栋豪宅侧面的院子,却看到了那个让他有些在意的情景。
“嗯?那个是……”
伴随着滚滚浓烟,一幅画作……正在在那块空地上被火舌席卷吞吐。
诸伏高明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附近有其他人,便走上前去察看。
——这是……?!
“……颜料还没有干透的画……吗?”
那是……一幅似乎是新画的,死去的小桥葵的肖像画。
——————————————————
“啪嗒啪嗒——”
漆黑一片的安全屋里,金发的男人不断敲击着键盘。
“诶?有什么资料被传过来了……”
稍稍愣了一下,金发男人很快反应过来,迅速点开了邮件。毕竟,知道这个邮箱地址的人,除了里理事官和风见以外就只有——
“……hiro还真是……如果那个地方和组织有关系的话,在不确定是否组织会关注那里的情况下……那不是又在冒险吗?”
快速浏览过后,名为降谷零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果断地打开了网页,在输入某个秘密的网址后,敲下了回车。
然后,开始对某人发来的内容进行二度的编辑。
——————————————————
【公安资料留档】
处理人:降谷零
调查人:■■■■
(以下是图片资料)
……
——————————————————
毫不犹豫地给文件进行了他这个等级所能动用的最高权限加密后,降谷零身体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看了看手机上的历史信息。
“说起来,hiro说要去的地方……是在长野县吧?”
——————————————————
刚好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诸伏高明的口袋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
诸伏高明将车稳稳停了下来,随后掏出手机,淡然地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是敢助吗?这个时候找我的话……”
“高明!你今天应该是在新野那边吧?!”
大和敢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显得有些急躁。
“我的确是在新野这边没错……”诸伏高明带着些许疑惑回复道,“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帮忙吗?”
“啊没错,这里确实有一件事情……”此时还远在长野县总部的大和敢助神情似乎有些无奈。
“——需要你的帮忙啊……”
——————————————————
“嗨嗨……所以zero要‘半死’还是‘全杀’的?”
黑发的男人微笑着对着电话那头,非常轻松地问道。
“真是的,什么半死全杀啊——”
对面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男人正欲对电话那边的人做解释。
“呵呵……这位小哥莫非是长野本地人吗?本来看着装……还以为是外地的旅客呢。”
看着这位正在和电话那头的人不断互动着的顾客, 卖牡丹饼的婆婆倒是没有不耐烦,而是乐呵呵地询问道。
“半死和全杀,这可是长野这边古老传说的说法哦……不过就连长野本地人现在也都很少说这些了。”
黑发的男人明显愣了愣,随后立即回答道:“啊……这个的话,其实是从我一个长野的朋友那里听来的,因为觉得很有趣就用上了……所以我并不是长野人哦……”
这么说着,他似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原来如此么……”婆婆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啊……不过还好算是圆过来了……
易容成星野光样貌的诸伏景光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说法……也确实是从哥哥的那个朋友那边听来的……
“那么,如果无法决定的话……要不要两种都混搭着买一点呢?”
看着再度走神的诸伏景光,婆婆似乎以为他还是在犹豫不决,于是提议道。
“诶?这样可以吗?!”意识到自己想事情想了太长时间的诸伏景光很快反应过来,赶忙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难得有对长野文化这么感兴趣的外地小伙子……婆婆我也是非常乐意看到哦。”老婆婆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那么就麻烦您了!”
诸伏景光礼貌地感谢道。
“不用客气……”婆婆乐呵呵地笑道,“说起来我家阿敢就很喜欢用我告诉他的这些说法呢……”
诸伏景光注意到了老婆婆提到的称呼。
——阿敢?
他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幼时某个有着几面之缘的男人的形象。
——不对……不可能这么巧吧……虽然都是在长野县……
他摇了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突然的想法。
——而且这个有些可爱的称呼,可是和那个男人一点都不相配……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打扰了。”
有人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诸伏景光身体微微一颤。
——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虽然心中有些苦涩,但他只是默默低下了头,不想让来者注意到自己。
因为,从他背后传来的。
那是,如此令他怀念的声音啊——
——————————————————
因为自己的幼驯染大和敢助,有重要且紧急的东西被放在了他的婆婆家,而大和敢助本人又因为工作脱不开身,身在新野的诸伏高明便被委托来到这里。
传承着长野特色的牡丹饼手艺的婆婆,家里生意自然是非常好的。所以,对幼时有时候和敢助一起到这里玩的诸伏高明来说,在这个时间点在婆婆家看到顾客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但是,这个人……
尽管看侧脸十分陌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光看背影,这个人就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
“……这位先生。”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搭话。
正低着头的男人似乎吓了一跳,忙抬起头看向了诸伏高明。
黑发蓝眸的年轻男人,和他某种程度上似乎有些相似——但那的确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容。
——但是……这种给他的感觉……
“啊……您好,请问是有什么事情……?”
男人似乎有些谨慎地问道。
“虽然很唐突,但是我很想确认一下……这位先生,我们……有在哪里见过么?”
“……”男人沉默了一会,状似思考后轻声回答道,“我想大概是没有过吧……像您这样有气质的人的话,如果见过,我一定会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诸伏高明不置可否,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本身他突然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的问话,就已经是一件很唐突的事了。
“也许吧……”
他只是这样说道。
————————————————
在接过婆婆拿来的牡丹饼后,诸伏景光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再待下去的话,很难确保直觉很强的诸伏高明会不会意识到什么。
本身……这个时间段在远离长野县本署的新野碰到诸伏高明就已经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了。虽然能够再次亲眼看到诸伏高明,确认到哥哥的身边依旧一切安好,这让他有些开心,但是,尽管有无数的话想和很久没有联系的兄长倾诉,但是对来调查黑衣组织的事情的他来说……
——他绝对不想把诸伏高明扯进来。
所以……只要把我当成是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就好了……
他有些苦涩地想道。
抱歉,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啊……
他在心里,默默喊出来那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男人的名字。
——高明哥哥。
——————————————————
【咕的有点久……也怪我自己拖延症()+卡文】
【接下来会放出前面(42)新年后半部分改编的条漫作为福利哦】
【徐景熙中心向】我将一路前行
※第一人称视角
“治疗累吗?我听说治疗很难诶,又要奶人,又要兼顾辅助队友输出。”
我听到有很多这样的声音。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治疗,是团队不可或缺的存在,是用来守护全队的职业。能够把队友奶好很重要,能让队友漂亮且华丽地打出炫目操作,奶的辅助也很重要。
荣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但是练级,可以是。
我想起当年接触荣耀这个游戏,不是因为它铺天盖地的宣传,而是因为放假无聊。
“嘿,来玩荣耀吗?很好玩的!”
从此一去不返。
我建号的时间晚,朋友都纷纷选好了职业,剩下一个治疗,没人去碰。
“惊...
※第一人称视角
“治疗累吗?我听说治疗很难诶,又要奶人,又要兼顾辅助队友输出。”
我听到有很多这样的声音。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治疗,是团队不可或缺的存在,是用来守护全队的职业。能够把队友奶好很重要,能让队友漂亮且华丽地打出炫目操作,奶的辅助也很重要。
荣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但是练级,可以是。
我想起当年接触荣耀这个游戏,不是因为它铺天盖地的宣传,而是因为放假无聊。
“嘿,来玩荣耀吗?很好玩的!”
从此一去不返。
我建号的时间晚,朋友都纷纷选好了职业,剩下一个治疗,没人去碰。
“惊喜!打治疗吗?以后下副本我们就不用去组奶了!等其他职业跪求治疗大大带飞!”
治疗。
在接触这个游戏之前,我也是非常认真地在论坛上翻过很多关于荣耀的资料,自然也看到了各种职业的介绍。
我说,行那我玩个帅气的守护天使。
守护天使怎么了,能扛能奶能输出。我一眼就心动了。
后来朋友陆陆续续退游,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荣耀里游荡。某一天看着游戏界面想:一个人打荣耀有什么意思?
主要是这怪,单凭一个守护天使太难捶死了。
我,高贵治疗,不受委屈。
反正家住G市,蓝雨战队离家也不远。
然后我一人一卡独自奔赴蓝雨青训营。
自然是被关在门外吃了一顿夏天免费赠送的闷猪套餐。
“那这青训营也不是什么人脑门一热就屁颠屁颠跑过去的啊!”袁柏清后来听见这事笑的跟个鹅似的。
通过各种打听以及各种测试,彼时已经正式成为青训营一员的我在想为什么就脑子糊涂到把这些事告诉了袁柏清。
可能是他拿着十字架放不出神圣之火的傻样让我对他充满了同情吧。
毕竟守护天使可不能放牧师的技能,他号上也没有银武,没有那条件。
青训营里的训练不像之前玩游戏那样轻松写意。感兴趣的事情一旦变成工作就会变得无趣,这一条定理我完全不认同。
最让我煎熬的是跳跃训练,可站的位置小,跳跃距离随机,到后面还是无规律移动,简直让人抓狂。光是不动的我就已经愁的几乎要放弃,但是抓完脑袋泄愤之后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从头开始。
要看落点,看跳跃距离,要用多大的力度,鼠标的朝向……
当我第一次成功通关之后,看着起点,再看看自己跳过的那一路,说没有成就感那绝对是骗人的。
所以偷偷拿手机拍了一张。
“队里有把你提成正式队员的意向。”
同宿舍的青训营队员某天聊天的时候这么对我说。
“好像是有前辈要退役了吧,正式队员景熙,要加油啊!”他拍着我的肩膀这么说着。
我说好。
我其实觉得像是忽然身在云端,不够真实。
怎么忽然就要当正式队员了呢?我来青训营才……啊。一年多了。
我翻开我的笔记本,是这一年里记录的关于每个战队有什么优缺点以及分析记录,和各种赛后复盘时写的笔记和感想。
“正式……队员啊。”
“站在赛场的第一天,紧张吗?”
紧张。为什么不紧张?手都在抖。我说我可以,我能行,前辈也说要相信自己。赛前分析做的充足,笔记本上记满了对手的弱点。
但我们上一个赛季,是冠军。
第一场比赛,顶着冠军队的头衔,我实在做不到不手抖。
比赛是瞬息万变的,做的笔记只能说,给你一个辅助。关键时刻,靠的其实是自己的意识和临场反应能力。
我当然只具备了理论知识,何况这一次团队赛,对方本来就是针对着刚出道手还生的我做出的战术打法。
倒也没有输,只是赢得艰难。
五个人拼死一样把我血条rua空,屏幕灰下去的那一瞬间,很难不让我感到沮丧。
但是队友还在努力。
尤其是夜雨声烦惊鸿一剑挑走对面治疗,使得对面全队脱节的那个操作。
……虽然出手之前还惯常地带着垃圾话。
大意是什么……欺负我们治疗我也来跟你们治疗玩玩,这样。
出了赛场,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仍然感觉不太真实。
黄少大大咧咧的过来一把把我揽住:“就当为了咱们景熙今天第一次上场,走我们去吃那家海底捞!”
背景音里是尚未认清的声音,诸如“吃完回去睡了好累啊。”和“打的好!我也想得到针对的殊荣。”还有“大家今天辛苦了。”等等。
我,徐景熙,以后就是正式队员了。
“当个治疗舒服吗?”
我认为,没有哪个职业说舒不舒服,也没有什么简单与复杂的说法,荣耀打的好,首先要对每个职业都有足够的了解。
想要了解一个职业,那必然是要熟知它的技能。
像微草治疗那样两个职业在赛场上都能玩的转的,可能我很难做到。
袁柏清不止一次在聊天的时候说有时候会把两个职业的技能弄混。
“你为什么会喜欢玩治疗?”
“你看到有一个血皮的剑客,拉着炫酷的刀光义无反顾地冲向人群,有一个必杀的技能马上要落到他头上。”
“…然后你一个治疗恰好给上了,他吃下了这一招,他还是血皮,他的技能把对面杀掉了。”
“这难道不是身为治疗最有成就感的时候吗?”
#停在这里是我的私心。
治疗真的很有成就感。
蓝雨纪【碎碎念】
午安。
我是徐景熙。
今年是第六赛季,是属于我们蓝雨的夏天。
……啊。其实还是很激动的,得到冠军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欢呼着冲出去。到处都是疯狂的海洋,我一个在里面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但是很快乐。
下个赛季我就要出道了。
其实有在担忧过我的实力,毕竟上来就要担任主力治疗这么重要的位置,即使是得到了认可,也难免地会紧张。
袁柏清那边就好了,还有方神在兜着。不能说不羡慕,不过既然马上就要成为正式队员了,就算害怕也要硬着头皮上。
加油啊,徐景熙。
我来了,职业联赛。
午安。
我是徐景熙。
今年是第六赛季,是属于我们蓝雨的夏天。
……啊。其实还是很激动的,得到冠军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欢呼着冲出去。到处都是疯狂的海洋,我一个在里面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但是很快乐。
下个赛季我就要出道了。
其实有在担忧过我的实力,毕竟上来就要担任主力治疗这么重要的位置,即使是得到了认可,也难免地会紧张。
袁柏清那边就好了,还有方神在兜着。不能说不羡慕,不过既然马上就要成为正式队员了,就算害怕也要硬着头皮上。
加油啊,徐景熙。
我来了,职业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