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垚】色令智昏 3
怂包的速度堪称争分夺秒,似乎生怕和乔楚生这个活阎王多待一秒,自己就会被生吞活剥了,一路小跑带着人回了十六铺。
乔楚生双手抱胸,玩味看着人煞有其事地封锁了现场,而后环视四周,一眨眼的功夫便宣布收工。
六子一脸期待地问道,“有什么收获?”
少年摘掉了手套,得意洋洋地看着乔楚生道,“这位乔探长,首先您看这地上的脚印,有什么发现?”
乔楚生认真看着满地的杂乱无章,一本正经道,“发现地上脚印很多。”
六子强行挽尊:“......厉害啊四哥”
少年小心翼翼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地上的脚印呢,一共...
怂包的速度堪称争分夺秒,似乎生怕和乔楚生这个活阎王多待一秒,自己就会被生吞活剥了,一路小跑带着人回了十六铺。
乔楚生双手抱胸,玩味看着人煞有其事地封锁了现场,而后环视四周,一眨眼的功夫便宣布收工。
六子一脸期待地问道,“有什么收获?”
少年摘掉了手套,得意洋洋地看着乔楚生道,“这位乔探长,首先您看这地上的脚印,有什么发现?”
乔楚生认真看着满地的杂乱无章,一本正经道,“发现地上脚印很多。”
六子强行挽尊:“......厉害啊四哥”
少年小心翼翼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地上的脚印呢,一共分了四种,一种带着警徽花纹,对应的鞋底是警靴,也就是乔探长您,和巡捕房的各位弟兄留下的;一种几乎平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对应的鞋底是布鞋,是您身边的这位六子留下的;一种花纹复杂又精致,是我的鞋子留下的”。
少年说着抬起了脚,鞋底的纹样果然和他指着的脚印一模一样,又继续道,“还有一种,便是剩下的这一个了,除了花纹和其他的不一样,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六子激动地接话,“只有凶手一个人的脚印!没有那个小孩的脚印!”
少年点头认同道,“是的,而且这个脚印比其他所有的脚印都更为清晰,除非那个人非常胖,否则只能证明他是身负重物进来的,但根据这个脚印的宽度,这个鞋印的主人并不十分肥胖。”
乔楚生听得入神,却又不认输地抬杠道,“那也不能证明那是小孩已经遇害了,也可能是昏迷着被背进来的。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少年于是拉着他,顺着唯一奇怪的脚印摸索至窗边,指着窗檐斑驳的手印道,“您看,凶手出去的脚印到窗边消失了,就证明他是翻窗出去的,您看窗边的手印,有什么发现?”
乔楚生勾着嘴角看着他冷笑,怂货缩了缩脖子连忙认错,“我错了,我自己说。”
“这个窗边也是有两种手印的,一种指纹明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乔探长您昨晚溜墙角留下的,至于另一种嘛......完全没有指纹,明显是凶手故意带着手套留下的。”
“不过可以看到的是,您的指纹有一部分被他的指纹覆盖掉了,如果您手下这么多人不是吃干饭的话,那就证明……昨夜带走了我后,这里还有一个人,等各位都撤场了,才顺着窗户跑路的。所以,至少那晚,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少年拍了拍手手上的灰尘,起身作势离开。
六子意犹未尽地拉着人问,“这就走吗?不再看看吗?”
少年头都未回,背对着他们摇了摇食指道,“不用啦,该看的我都已经看完了,接下来该去金门酒店看看了。”
六子兴致勃勃地招呼着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赶到了金门大酒店。
大庭广众丢了孩子,酒店的生意一落千丈,明明正是午饭点,大厅却空无一人,徒留金碧辉煌的装饰和无所事事的员工。
少年一进门便瞪圆了双眼,餐具、桌椅、窗帘、地毯,甚至摆放的花瓶都一一贪婪地摸过,满脸没见过世面地震惊道,“哇,纯银的餐盘!天,法国进口的天鹅绒窗帘!啧,定窑出的花瓶!”
六子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道,“四哥,我们现在装作不认识他还来得及吗?”
话音还未落,少年又两眼放光地抓起了桌上放着的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乔楚生:“......为什么要假装?老子就是不认识他好吗?!”
唯恐他干出来更为丢脸的事情,乔楚生只得卖了老脸,咬着牙敦促他抓紧办正事,好尽快离开这个尴尬到脚趾抓地的现场。
少年没骨头似的找了把舒适的椅子坐下,环顾四周问道,“那天夜里什么情况,有看到的人吗,来说一下吧。”
经理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哽咽道,“那晚吃完饭,孩子闹着要去后山,我有要事在身,便让管家带他去了。不多久,大厅有四五个人寻衅滋事,说他们要的红酒是假的,非要叫上大厅里所有吃饭的人,去后花园当场砸了酒验真假,还说,酒若是真的,便赔全大厅每人一瓶。一下将所有人都吸引了去,我脱不开身,管家怕事情闹大,于是叫了保安又认了赔,半劝解半威慑地将人请了出去,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孩子便失踪了,接下来,接下来便.......”
少年摩挲着下巴道,“这位管家,您去大堂的时候,孩子在后花园哪儿呢?”
管家回忆道,“当时小少爷闹着要爬山,我去前厅时怕他出事,便将他从假山上抱了下来,嘱咐他在山下等我回来再爬,没想到......唉,是我老了,不中用了。”
少年听完,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又追问道,“那伙人有什么特征吗?”
伙计们摇头道,“太普通了,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要说特别嘛,可能,大概,他们自带了一个包裹,大概到我腰间这么高吧。”
少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没头没脑谄媚地冲着经理问道,“那您这个花瓶....平时都是谁打理?这么贵,一定不能怠慢了吧?”
乔楚生呵斥道,“别问花瓶了,赶紧办正事,贪财也要看场合好吗?”
少年撇了撇嘴,又不屈不挠道,“好嘛好嘛,问完这个我就继续破案嘛。”
经理皱眉想了想道,“这个......虽说定窑的瓷器是比较值钱,不过和我们这个厅里的其他东西比起来,就没那么贵重,只是个摆设而已,所以并没有安排专人打理......况且它们没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地方。”
少年了然,“哦~怪不得我刚蹭了一手灰呢。”
复又问管家,“那晚后山还有别人吗?还有,您对这个酒店熟悉吗?”
管家斩钉截铁道,“后山绝对没有什么人,我是仔细观察过的。至于这个酒店,我跟着老爷这么多年,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理,当然熟得不能再熟。”
少年道,“这样啊,那您再仔细看看,这个大厅有什么异样吗?”
管家环视四周,确认道,“没什么不同。”
乔楚生不耐烦道,“问完了吗?问完赶紧办正事”。
怂货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脖子,缓了缓神不紧不慢道,“差不多破案啦。”
六子一头雾水道,“破案?凶手在哪儿?”
少年漫不经心道,“你们面前啊,这个管家,没看出来吗?”
管家意料之中的立即反驳,“怎么会是我呢?冤枉啊。”
少年无所谓道,“案子破了,乔探长,他是不是冤枉的,你检查一下右边那个花瓶就知道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乔楚生疑惑道,“花瓶?”
“嗯,那帮闹事的人应该是同伙,带着的包裹里,进来时装的是这个花瓶,出去时却趁乱换成了孩子,所以这个花瓶,和其他的不一样。”
六子将花瓶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道,“一模一样啊?”
少年忍不住笑了,展示着自己落灰的食指道,“可是其他花瓶都落了一层灰,这个为什么那么干净呢?”
“别嘴硬了,十六铺里你记得戴手套了,但这个花瓶可不一定吧?需要乔探长搬回去验验指纹吗?还不认的话,需要在你家方圆五公里以内的地方找找凶器吗?再不行的话……唔……这位乔探长,严刑拷打一下?”
乔楚生:“???”
少年奇怪地看着他道,“为什么用这么疑惑的眼神看我?严刑拷打、刑讯逼供难道不是你的家常便饭吗?”
乔楚生扭头对六子用眼神交流道,“兄弟,去,给我撕烂他的嘴。”
六子挤眉弄眼回复:“四哥别冲动!三思啊!”
【all俊/佑灰/珉灰】雪、夜游,和猫
文俊辉最近总是中韩两地跑,公司对他行程安排的掌控也越来越严格。当天往返变得极为频繁。开始回归后反而对减重不怎么要求了,行程跑起来,基本都会掉秤。全圆佑看着摄像机里薄薄的一片,蹦蹦跳跳地四处溜达,笑成方形嘴的文俊辉,跟着笑出声,心里紧紧攥住签好的合同。
语言是过不去的鸿沟。对十六七岁初来乍到的文俊辉是这样,对二十七岁的全圆佑也是如此。他可以是文俊辉的‘百科全书’,韩语私教,也能把教给他的中文学得一字不差,但却融不进一个“我姓石的背景音”。一个人可以很好的融入异乡的环境,也能把另一门语言说得很好,只有在聊天发表情包的时候,才发现,好多都不能用,连聊天软件都不相同的,自带的表情包又...
文俊辉最近总是中韩两地跑,公司对他行程安排的掌控也越来越严格。当天往返变得极为频繁。开始回归后反而对减重不怎么要求了,行程跑起来,基本都会掉秤。全圆佑看着摄像机里薄薄的一片,蹦蹦跳跳地四处溜达,笑成方形嘴的文俊辉,跟着笑出声,心里紧紧攥住签好的合同。
语言是过不去的鸿沟。对十六七岁初来乍到的文俊辉是这样,对二十七岁的全圆佑也是如此。他可以是文俊辉的‘百科全书’,韩语私教,也能把教给他的中文学得一字不差,但却融不进一个“我姓石的背景音”。一个人可以很好的融入异乡的环境,也能把另一门语言说得很好,只有在聊天发表情包的时候,才发现,好多都不能用,连聊天软件都不相同的,自带的表情包又怎能互通呢。
每月的聚餐变得更为难了一点,大部分人都不住宿舍了,再加上总是有单人行程。还好,回归期总有几个全员参与。
全圆佑很喜欢和文俊辉出国,去到一个大家都不会当地语言的地方,靠着英语和一些比手画脚来沟通。那个时候世界仿佛就只剩他们,在巴黎纷飞的大雪里,沿着一条街道走走停停。这是几年来法国第一次下雪,入住的时候酒店接待的前台极为兴奋,文俊辉仿佛看到了当年长在南方,惊喜于首尔初雪的自己。没有到厚厚的积雪的程度,但街角的花园确实是盖了一层被子,雪上开出一簇簇花。叫不出名字的许愿池也盖了一层白霜,文俊辉拉着全圆佑许愿,全圆佑先睁开了眼睛,转头看文俊辉。雪落满头,全圆佑想,不知道这是否也算共度一生。文俊辉许完愿,也转头看着全圆佑笑,全圆佑又觉得没什么是不行的。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手套,文俊辉拉过全圆佑的手,一起揣进羽绒服的口袋里。
他们回去的时候,大部分人聚在房间里喝酒聊天。权顺荣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偶尔冒出几句‘不愧是我们Seventeen呐——’, 然后再随机抽取一个坐在身边的幸运儿打一巴掌以示鼓励。夫胜宽看文俊辉回来了,吵着去到他身边,挨着了就不说话了,安静地待在文俊辉身旁,头靠在肩膀。全圆佑从尹净汉手里接过一杯酒。“呀,文俊辉,文俊辉回来啦!”金珉奎用中文喊文俊辉的名字,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给他煮个辣拉面,窝个蛋。
‘窝个蛋’这个说法,还是文俊辉教的。那个时候大家都还住在宿舍里,金珉奎找文俊辉一起做饭,问他做什么,文俊辉说‘简单点,煮个拉面,再窝个蛋。’金珉奎把一个生鸡蛋握在手里,眨巴着眼睛看文俊辉。文俊辉看他不动,也蒙了,“你看我干嘛?”金珉奎学着文俊辉的发音,带着疑问“握个蛋?”文俊辉反应过来,笑得眼泪都出来,“就是面里加一个荷包蛋啦。煎蛋也可以。”从此,‘窝个蛋’好像变成了他和文俊辉的一个只有他俩知道的玩笑。文俊辉摸摸肚子,“要辣一点。”金珉奎闻言起身,去厨房的路上路过,薅了一下头毛。“你下次出门记得戴个毛线帽。”“知道啦,金妈妈。”
全圆佑坐在文俊辉身边,那一杯酒还没喝完。
文俊辉在回微信。巴黎和国内差了八个小时,自从他们出来,微信就当成了留言板用。他之前群发了几张白天的凯旋门和卢浮宫,引来一众好友羡慕。最近的一条信息竟然是几分钟前,是林一发来的“嫉妒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暴躁发疯猫猫头的表情包攻击。文俊辉笑着回“你是还没睡还是已经起了?”那边立刻正在输入中,紧接着发来
“刚下戏,熬了好几天大夜了,想回家种红薯。”
“好啊,那我就有免费烤红薯吃了。”
“我把你的脸印在我的炉子上,代言费红薯抵了。”
“算盘珠子绷我一脸”
“俊呐——”全圆佑叫他,拉着他的手起身,“面好了。”
“不和你说了,我宵夜来了”,文俊辉拍拍屁股走向餐桌,拍了张照片,发给林一。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但他本来就是猫,全圆佑想。
svt万寿菊.22【虽然没准备什么菜】
私设
男次十四
陆清
1k➕食用愉快
今天有彩蛋❤️
李泳知一边揉眼睛一边把冰箱打开“大家,今天来的人啊真的真的是个大酒鬼啊”
一瓶一瓶酒被拿出,摆满了三分之二的桌子,泳知还是在思考
“啊尼,这些感觉不够他开胃的都”脸在说话时突然变得十分真挚
“泳知啊啊!开门!”门外pangpangpang的敲门声 穿透墙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
“大家这就是今天的嘉宾了,我们的陆清前辈”
回头大礼
“啊尼啊尼啊尼!这是干啥!!”回头一看就发现本来还站着的人呼一下下趴,
吓的陆清直接 哐 一...
私设
男次十四
陆清
1k➕食用愉快
今天有彩蛋❤️
李泳知一边揉眼睛一边把冰箱打开“大家,今天来的人啊真的真的是个大酒鬼啊”
一瓶一瓶酒被拿出,摆满了三分之二的桌子,泳知还是在思考
“啊尼,这些感觉不够他开胃的都”脸在说话时突然变得十分真挚
“泳知啊啊!开门!”门外pangpangpang的敲门声 穿透墙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
“大家这就是今天的嘉宾了,我们的陆清前辈”
回头大礼
“啊尼啊尼啊尼!这是干啥!!”回头一看就发现本来还站着的人呼一下下趴,
吓的陆清直接 哐 一下给磕了一个
【真的很好笑啊救命】
【互相行大礼是干嘛啊啊】
【这么多酒真的不会喝到吐吗?】
【陆清的酒量真的超级无敌好的啦!不用担心这个!】
“内,很好奇前辈solo曲的背后故事呢,亲假!那个鼓点真的很神”问题被抛出,眼睛也随之瞪大来表达自己的真心
“啊哈哈哈其实呢那个鼓点是因为一个趣事”
“莫?什么什么”
“当时我在作曲吗,录乐器的时候就听到咚的一声,但是还是先把东西录完,结果回头一看发现是珉奎哥被门拌到了捂着头看着我哈哈哈哈哈”
话没说完人就笑的眉眼弯弯,一不小心还笑咳嗽了,拿起酒就喝
【不是谁呛到拿酒顺啊?】
【前面的,答:陆清】
【不是这哥真的猛,威士忌用来漱口】
酒过三巡,泳知有些醉了,陆清也染上酒色,眼睛眯眯的,桃花眼此时看起来无比的勾人
“因为前辈nim真的活的很自由,怎么做到的呢?”
陆清听到后没有立刻回话,大脑也因酒精而有些转不太过来
“啊这个嘛……可能就是...”话还没说完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呢是经历比同龄人多的嘛,就是慢慢就学会宽慰自己,透过难题去看结果,慢慢的就会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手伸出往后顺一下头发,袖口一下子堆到了肩膀。
陆清的额前贴着几缕碎发,衣服是v领毛衣因为宽松所以可以看到半露不露的肩头,说完话后因为酒气而湿润的眼睛懒懒的抬起,等待着别人的反应...
“今天真的喝的很尽兴呢~泳知啊”虽然是对着人说的但此时话里的主人公已经醉到直接不省人事了,“我们下次也一起喝酒吧~”说着就伸着手去抱了抱睡着的人
“安妞~“走到门口乖乖的朝着里面挥手告别,就被旁边的人搂着走了。
“哦~胜澈哥今天有时间来接我了~”因为喝醉了话语间都有着小小的波浪号,走路都有些不稳当的人却有空打趣
“安份点了你,真的是喝醉都不让人省心”
“这不是有哥在吗...”陆清小声嘟囔着
“boya说什么呢?”崔胜澈没听清把耳朵凑到人跟前
陆清盯了一会
啵
亲到了崔胜澈的脸颊上
“我说好喜欢哥哦~因为有哥在所以才会喝多的嘛,不要生气...给你啵啵”
陆清嘴巴不停baba,崔胜澈却无心听他的醉语,满心只有刚才那一个充满了酒气和甜腻的吻。
珉佑 | 孤单仙人掌
❗️一个烂俗梗
带球跑+破镜重圆
⚠️有幼崽 记得壁垒
——
02.
周日晚上忘记重新打开闹钟,死亡周一突然猛的从梦中惊醒摸起手机查看时间的李硕珉瞬间清醒
一秒钟的功夫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哆嗦着打开房间门就看到金珉奎面无表情的拿着咖啡杯瞥了他一眼后便无声无息的路过,吓得大叫一声也来不及安抚自己狂跳的小心脏直接把自己关进卫生间进行战斗洗漱
即将迟到的李硕珉洗漱完就皱巴着脸一心多用,随便套上了卫衣运动裤,又一边戴手表一边又走来走去收拾自个儿的包,临出门之前又发现自己忘记往包里多塞两个备用口罩,结果返回转身一扭头就看到脸色很不怎么样的金珉奎拉长个脸从共用...
❗️一个烂俗梗
带球跑+破镜重圆
⚠️有幼崽 记得壁垒
——
02.
周日晚上忘记重新打开闹钟,死亡周一突然猛的从梦中惊醒摸起手机查看时间的李硕珉瞬间清醒
一秒钟的功夫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哆嗦着打开房间门就看到金珉奎面无表情的拿着咖啡杯瞥了他一眼后便无声无息的路过,吓得大叫一声也来不及安抚自己狂跳的小心脏直接把自己关进卫生间进行战斗洗漱
即将迟到的李硕珉洗漱完就皱巴着脸一心多用,随便套上了卫衣运动裤,又一边戴手表一边又走来走去收拾自个儿的包,临出门之前又发现自己忘记往包里多塞两个备用口罩,结果返回转身一扭头就看到脸色很不怎么样的金珉奎拉长个脸从共用的衣帽间里走了出来,还不停的碎碎念着说要不还是戴刚刚那个盒子里的墨镜算了
“呀金珉奎我告诉你你不许戴我新买的那幅!”
“那副新的我都没戴过你不许先戴!”
“我告诉过你了啊,不许戴!”
火急火燎冲出门的李硕珉早就把好友上班时间非常不稳定这个点应该还在昏睡中这个事实抛之脑后,此时此刻顾不上任何人的死活,也管不着金珉奎这个点起床打扮的如此精致还搭配了一副黢黑的墨镜是要去哪里做什么,背上小包出去的时候也没忘记喊了一声我出门了
早晨七点三十,照理说金珉奎这个时间不是因为熬夜睡的昏天黑地就是因为可能刚睡下去没两个小时而不省人事,可是现在他非常精神的拿着李硕珉三番两次警告他不许戴的墨镜坐在饭桌前低头用两根手指不断放大着手机上的某张图片,嘟囔着说是不是这个名字啊
根据金珉奎敏锐的直觉和洞察力,发散的拓展思维和惊人的联想能力,拼拼凑凑全圆佑的朋友圈照片并且还侥幸网站百度了一下之后发现,应该可以由此断定那个叫佑朗的小孩读的是市中心北巷这块的幼儿园,这个距离他和李硕珉的公寓也就走路过去十分钟的路程的学校
虽然这不是金珉奎一大清早太阳也没有很厉害就戴上墨镜在幼儿园附近晃悠,紧张的徘徊着的理由
脑袋里怒斥自己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像个跟踪狂一样竟然直接跟到了前男友和他现任生的儿子的学校门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来这儿看一眼全圆佑和别人的孩子是为了什么
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服气还是单纯的放不下全圆佑,还是只是在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金珉奎甚至想到了如果他没有和全圆佑赌气分手,说不定也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就是那种笑起来会皱鼻子的猫猫一样的小朋友,最好是能多像全圆佑一些,因为他更喜欢圆佑哥多一些,所以希望两个人的孩子也和全圆佑像的多一些就好了
跑远的逻辑和精神让金珉奎吓了一大跳,用力甩了甩脑袋低声嘀咕自己真是有毛病,谁知快到孩子入园时间,门口已经聚集了愈来愈多的家长,打扮的时尚又戴了副墨镜突兀的站在门口的金珉奎显得格格不入
金珉奎倏地摘下墨镜,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愚蠢,在不少家长警惕的视线和路上疑惑的眼神里,悻悻然把价格不菲的限量版墨镜挂在胸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撩了撩头发,反省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太像一个跟踪狂了,这才扭头去了距离幼儿园两百米左右的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杯冰美式,咬着吸管,眼神飘忽的盯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和人类幼崽们
那天回去之后金珉奎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刷了好几遍全圆佑的朋友圈,如果说之前的生活乏味无趣,朋友圈空的和没有开通过一样,现在因为出现了孩子,所以勉强算的丰富多彩了一些,不过也只有孩子的照片,孩子和全圆佑的合照,以及朋友和孩子的照片,一切似乎都是围着这个孩子转,也因此,才被金珉奎在众多晒娃的照片里捕捉到了大概就没多久之前发的一条
—第一天上学,哭鼻子的小鬼
照片里快乐的只有全圆佑和一个陌生男人,孩子哭的伤心欲绝,全圆佑和那个男人笑到人模糊,但金珉奎眼尖的认出来就是那天咖啡店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虽然于金珉奎而言这个和全圆佑同框笑的开心的男人有些碍眼,到那会儿最重要的是,金珉奎发现自己好像看到了全圆佑孩子幼儿园的学校名字
照理来说,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金珉奎几乎快要把便利店的彩色吸管咬烂,反复碾转彻夜难眠就是心里有个打不开的结过不去的坎,就是哪怕全圆佑都有孩子了他还是想远远的偷偷张望一眼
所以今天竟然一大清早带着墨镜出现在了这里,就在金珉奎脑袋里边两个精神分裂的小人互相拉扯的时候,视力顶好的金珉奎看到穿着色彩鲜艳卫衣的男人匆匆忙忙拉着那天的瓜皮发型小鬼出现在了幼儿园门口不远处,金珉奎瞬间顾不上没有喝完的冰美式就冲出了店门
“都怪酷酷爸爸起晚了佑朗才会迟到!”
“呀你这臭小鬼,怎么不怪你爸爸没起床!酷酷爸爸可是好不容易艰难起床送你来上学的诶!”
瓜皮发型小鬼全佑朗做了个鬼脸就冲进了等在园门口的老师的怀里,抱着老师的大腿别过脸不搭理气鼓鼓的崔胜澈,刚转正二十四天的新人幼儿园老师夫胜宽老师笑盈盈的摸了摸全佑朗的脑袋,继而又朗声对和孩子闹别扭的家长说,“佑朗爸爸,今天幼儿园是运动日,所以会早放学哦,记得两点来接佑朗呢”
崔胜澈对待老师十分毕恭毕敬的一口答应自己会记得来接孩子的,目送一大一小入园,崔胜澈这才嘀咕着这个臭小鬼都不和我说拜拜了后便慢吞吞的离开园门口
老实说,金珉奎觉得这个小孩好像没有和那个男人长的很像,但是老师都管他叫了一声佑朗爸爸的话,似乎就成了改变不了的什么故事的结局,金珉奎的情绪好像阴转大雨的低沉下来,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却莫名鬼使神差的没有马上离开幼儿园附近,要不再最后看一眼那个小鬼就当彻底结束了也行,金珉奎试图说服着自己
两杯美式和两杯拿铁下肚,金珉奎在便利店兼职生疑惑和狐疑打量的表情里再度结账了一杯柠檬茶和一份拉面和饭团,从没觉得熬到下午很困难的金珉奎唉声叹气的指责自己真是疯了,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可是刚刚早上看到那个小家伙的时候又倏地变得莫名其妙的心软软和奇怪的有些鼻酸,这是一种很突兀的反应,就有种自己的孩子有了后爸的感觉一样难受
说给李硕珉听的话,李硕珉一定会严厉谴责金珉奎今天是发了大疯而且做出了一些他必须严肃批评的行为
不光光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来看与他无关的全圆佑的孩子的事情,更有这两天他的脑子全都是全圆佑
金珉奎无精打采的呲溜完最后一口拉面,收拾完桌子之后才发现刚刚一直期盼着的下午两点已经准时到达,离开便利店再度神经兮兮戴上墨镜隔着一条张望的金珉奎仍旧反应极快的发现了今早接全佑朗入园,胸口歪歪扭扭缝了一只橘子的老师带着小朋友们出来
可是随着小朋友们都陆陆续续离开,围在那个橘子老师身边的小孩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全佑朗一个,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家长来接的样子,那个橘子老师打了通电话,蹲下身和全佑朗说了什么之后就和保安室大叔沟通了一阵子,然后火速转身跑进了园里
金珉奎突然就气不过的摘下墨镜,大长腿刚过了马路才生生抑制住自己想要继续走过去的脚步,下意识的行为让金珉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刹住脚步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谁想到幼儿园门口的瓜皮发型小鬼已经看到了他,歪了歪脑袋在保安大叔没拉住的情况下小跑着并且准确的跑向了他,喊了他一声咖啡店叔叔!
“你…你记得我?”
金珉奎莫名有些欣喜的蹲下身看着面前小小的男孩,亮晶晶的狗狗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见他重重点了点头,双手比划着那天给他和李硕珉端了盆蛋糕的模样,一副我厉害吧的小表情说佑朗记得叔叔呀
摸遍全身上下也只有两颗葡萄味水果糖的金珉奎小心翼翼摊开手掌放在全佑朗面前,问说你要不要吃糖
和全圆佑一模一样纠结时会皱巴巴的小表情,还有软乎乎的小手在碰到他的手掌心时奶呼呼的一声谢谢叔叔,全佑朗没有接,而是撅着嘴碎碎念说爸爸不让吃糖的
全圆佑看来把孩子管的很好,金珉奎想到,如果是他,他也不会让孩子在这个年纪多吃糖,可惜现在并不一样
“没关系,就当作叔叔和佑朗的秘密好不好?”
全佑朗这个年纪正是喜欢秘密的年纪,抿嘴笑了笑说谢谢叔叔,那这个就是佑朗和叔叔的秘密!
就在幼稚的大手拉小手拉勾的时候,慌慌张张从园里跑出来的橘子老师怀里还抱着小朋友的书包,手却一把抱住了全佑朗,几乎都快哭出来的表情和语气说佑朗不可以随便跑出幼儿园的呀,这样真的真的很危险!
下一秒在抱起孩子后,橘子老师警觉又锐利的眼神藏也藏不住,警告说先生你这样的话我会报警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抱着全佑朗急忙跑回了幼儿园的保安室
金珉奎简直是有口难辩,却在全佑朗小幅度冲他挥挥手的时候,瞬间心软成了一滩水,可是直到面前变得空荡荡,金珉奎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存在和行为,竟然已经成为了别人警惕和需要报警的那一方,下意识想要打电话给仍旧没有放下的前男友,可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金珉奎才收起手机沉默不语的独自离开
李知勋发誓如果这些家伙再用自己刚搬的工作室和全佑朗这家伙的幼儿园近的借口打发自己临时去接小孩放学的话,他真的会宰了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拼了命全力以赴奔跑着赶到幼儿园门口,扶着双腿大口喘息缓神的李知勋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面前年轻的老师涨红了脸似乎不停的在道歉,李知勋跑累了,抱着扒拉着自己大腿的孩子也不清楚自个儿回复了什么然后就带着全佑朗朝公寓方向走
为了以表自己晚了十几分钟来接他的歉意,李知勋神奇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全佑朗小朋友最爱的蜜瓜雪糕,全佑朗蹦蹦跳跳的说知勋爸爸最好,接过雪糕后在自个儿胸前的小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才把一颗水果糖放在李知勋手中,还神秘兮兮的说这是秘密
感动归感动,感叹小孩不是白养的也是另一回事
因为如果李知勋没有记错的话,家里其实已经杜绝了水果糖的存在,全圆佑这人虽说看上去非常的懒散和对孩子放养式教育,全佑朗好像也不怎么亲自上手管教的样子,但其实,全圆佑对全佑朗的蛀牙问题非常重视,因此这个家对于全佑朗能不能吃糖这个问题甚至还做了一个非常严格的时间计划表
所以,这个糖果是从哪里来的
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权顺荣这家伙给的,李知勋便在给全佑朗拆蜜瓜冰棍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说这是你顺荣叔叔给的吗,还是今天幼儿园胜宽老师给的?
“都不是哦知勋叔叔~是咖啡店叔叔给的!”
咖啡店叔叔?
什么咖啡店叔叔,哪儿来的咖啡店叔叔?
李知勋还在拆包装纸的手一顿,幼儿园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咖啡店,所以哪儿来的什么咖啡店叔叔
想到刚刚幼儿园的夫胜宽老师小脸涨的通红一个劲给自己道歉的模样,睡的迷迷糊糊刚从工作室出来的李知勋本来就还没清醒,加之狂奔之后脑瓜子都嗡嗡的,所以没听清老师紧张又抱歉的,结结巴巴的和他说了什么,李知勋还纳闷呢,想说为什么老师会不停的给自己道歉,明明是他晚去接了孩子
现在突然清晰的蹦出来了老师刚刚说的话,如果李知勋没有听错并且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是全佑朗这家伙突然自己跑了出去,然后碰上了陌生人在和他说话
猛的皱起眉头的严肃表情在意识到不能吓到身边这个幼儿园小孩的时候强行舒展开来了眉头,李知勋蹲下身问全佑朗说,佑朗,你刚刚说什么咖啡店叔叔?
全佑朗不明所以,注意力都在手上这个李知勋给他拆开的蜜瓜雪糕身上,心不在焉的说就是咖啡店叔叔呀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大条和严重,满脑子社会新闻在脑袋里滚动播放的李知勋很难想象万一幼儿园老师去找全佑朗的动作慢了一步,如果那个什么咖啡店叔叔真的是坏人,那事情会变得非常不堪设想,不过眼下这小孩是无法沟通和训斥的,快步把孩子带回家的李知勋脸色变得非常古怪和略有些凝重
耳边不断响起崔胜澈那天大喊着控诉全圆佑对全佑朗小朋友的安全教育不到位的回声,李知勋心底叹气,看着坐在自己腿边盯着动画片非常专注安静的这个和好友五分像的小东西,点了点他的小脑袋问他说,全佑朗,你为什么和那个陌生的不认识叔叔说话?
“不是一直告诉你,不要随便乱跑,也不能和陌生人说话,更加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
虽然平时拿全佑朗没有办法但是其实态度非常强硬的李知勋毫不手软的拿过手边的遥控器关掉了让全佑朗着迷的动画片,终于换来全佑朗关心的李知勋看到他撇嘴的模样就知道接下去就要又哭又闹和他耍小脾气
平时里的确会束手无策很无奈的李知勋现在面对呜哇一下哭出来的全佑朗非常沉着且极为淡定
抽出纸巾给他擦眼泪的时候,也知道这会儿全佑朗一定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等小朋友冷静下来,李知勋才把挥舞着小手撒娇求抱抱的全佑朗一把抱在自己腿上什么也不说盯着还在抽泣着抹眼泪的全佑朗看
“佑朗,你胜澈叔叔是不是才告诉过你不可以在大人不在的时候乱跑,如果佑朗像今天刚刚幼儿园放学这样,无视胜宽老师的话,也不听保安大叔告诉你的要乖乖在保安室等知勋叔叔来接你”
“碰到了那个奇怪的陌生叔叔,接过了叔叔给的糖,你知道接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吗?”
全佑朗哭的鼻头红红,问李知勋说什么可怕的事?
于全佑朗小朋友来说,暂且还听不明白什么是拐卖什么是被卖,所以李知勋便理智且直接的用小朋友也能理解的最恐怖的一件事告诉他说,“可怕的事就是佑朗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会永远和爸爸还有知勋叔叔,顺荣叔叔,胜澈叔叔分开,我们也再也找不到佑朗”
此话一出的后果就是全佑朗再一次爆发伤心的眼泪
这一次全佑朗是真的哭的非常非常的难过和害怕,全佑朗小朋友从出生之后就很黏他的爸爸全圆佑,几乎就是全圆佑的跟屁虫,哪怕最初全圆佑忙的和孩子见面及温存的时间少之又少,血缘关系珍贵的地方就在于即便如此,因为就算那样,全佑朗小朋友也会说最喜欢爸爸
所以现在全佑朗光是听李知勋说说就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他的肩膀,今天格外冷静且有耐心的李知勋一把抱起哭的伤心欲绝仿佛已经找不到爸爸的全佑朗哄劝
客房跟着孩子的哭声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响,刚刚还在午睡的权顺荣被吵醒,意识到是全佑朗在哭,眼睛还都睁不开就已经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冲出房间
就在权顺荣头脑风暴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知勋已经把全佑朗放在了客厅铺着的儿童专用软垫下
率先伸出了拉勾勾的手指,直勾勾盯着眼泪都还来不及擦干的全佑朗,“那佑朗,今天和知勋叔叔说好了,不可以再在没有我们的情况下一个人乱跑,也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能去吃他给你的糖果和零食”
“佑朗,和我拉勾”
全佑朗抹着眼泪伸出小手急忙和李知勋拉勾,李知勋这会儿也不再说什么,而是重新打开了全佑朗给他平复心情,转身见权顺荣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他跟着一块儿到厨房去
还在厨房窃窃私语的时候,崔胜澈哼着小曲拎着饮料回了家,结果被李知勋召唤进了厨房又是好一顿说,李知勋说完,崔胜澈和权顺荣听得心里警铃大作,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落在客厅里还在看动画片的小东西的时候意识到必须要和全圆佑好好说说全佑朗小朋友的安全教育问题
今天去和他的责编及团队开会的全圆佑赶在了下班高峰六点之前到了家,不过今天回家没有想象中孩子叽叽喳喳玩闹的声音和电视的嘈杂声,全圆佑有些好奇的换鞋进门,只看见三个好友坐在客厅齐刷刷扭头看向他,全圆佑有些好笑,一边去洗手一边问你们干嘛
“佑朗呢?”
“刚刚睡着了”
全圆佑疑惑的歪了歪头说幼儿园今天没睡午觉吗
“呀小子,现在重点不是睡不睡午觉,是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吧,佑朗的安全教育问题出现了大问题!”
另外两个人一听崔胜澈愤怒开麦,急忙围上来纷纷开始控诉,全圆佑握着幼稚的猫猫水杯,懵逼的一言不发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左一句右一句的听发生了什么
全圆佑表情一开始的确变得后怕和凝重,但是随着权顺荣开始非常形象的比划着全佑朗嘴巴里描述的所谓的什么咖啡店叔叔,似乎是一下子想到了谁一样,全圆佑有些古怪的歪了歪头,又疑惑的看向气的脸都红了的崔胜澈,崔胜澈还在愤怒的连续不断的激情开麦,说什么没想到那家伙看上去人模人样的竟然是在咖啡店蹲点准备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所以哥,你说的这个咖啡店蹲点的人贩子长什么样”
还在愤怒吐槽的崔胜澈没想到全圆佑会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下巴开始认真的给三道看向他的视线尽力描述了起来,那天他戴着鸭舌帽所以看的也不是很仔细,因此描述出来也磕磕巴巴的,不过听上去似乎和全佑朗这个幼儿园生说的似乎没有区别
全圆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就在李知勋都有些不乐意的问说你这是什么反应的时候,全圆佑已经在微信列表里找到了谁一样,把手机翻了个面扣在桌上
“不是我没有反应,你们说的很对,必须要抓紧安全教育,佑朗到现在根本还没有养成这个意识,真的非常危险,不过话说回来”全圆佑单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吞吞开口道,“你们难道不觉得,佑朗这家伙描述的咖啡店叔叔和胜澈哥刚刚努力回想起来的人模人样人贩子和他的同伙很熟悉吗”
“熟悉什么?我们还能熟悉这种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吗!”生气的崔胜澈不悦的嚷嚷
“个子很高至少腿很长,皮肤不是很白但是身材肯定很好,肩膀很绝,线条很好看,穿衣搭配很有个人风格,而且长的人模人样蛮帅的,看上去反正是不缺钱”
“叔叔的眼睛很好看,像以前楼上大姐姐家的波比”
全圆佑重新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权顺荣眼神呆滞了两秒,回过神挠了挠头说怎么感觉有点描述你前男友的样子,“听下来就像在说金珉奎那小子似的”
李知勋一哽,平时里脑子和嘴皮子都很好使的人也卡了壳,这个名字太熟悉但是有些不太愿意现在被提及
他和崔胜澈都是大学那会儿才认识的全圆佑,没有权顺荣认识全圆佑的时间久,所以比起权顺荣来说,当时全圆佑的那个三好男友,他们并不是特别了解和熟悉,也没怎么见过,记忆里他们也就那会儿看过几次照片,也仅仅只是知道全圆佑男朋友是美大设计学院的一个长的很帅很像模特,但是性格真的好像粘人大型犬的年下男,权顺荣随口一说,突然让一旁呆住的崔胜澈也喃喃的说道这样一说,好像真的有点像
全圆佑这家伙很懒,不爱发朋友圈,更加不太喜欢秀恩爱,似乎也没有把男朋友带到他们面前炫耀过,私底下也没见到过那个叫金珉奎的家伙几次,李知勋对他印象最深刻的也只有在全圆佑突然告知自己怀孕的时,崔胜澈崩溃的问说哪儿来的孩子,谁的孩子?
而全圆佑十分淡定的告诉他们说,金珉奎的孩子
可是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好几个月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我胡思乱想,”全圆佑手指点了点杯沿,“我记得幼儿园附近那家便利店是门外也有监控的吧,明天早上我送佑朗去幼儿园,顺便去查查监控”
“人家店里会愿意给你看吗?”
“涉及儿童拐卖,不想惹事的话难道不愿意吗?”
全圆佑在听到崔胜澈的描述之后心里的把握是百分之四十,在全佑朗睡醒后,自己抱着他安抚时,温声询问出来的情况来看,虽然和刚刚权顺荣双手划拉着形容出来的样子没什么差别,不过全佑朗在抱着全圆佑撒娇的时候很突然的说了一句,“可是爸爸,佑朗看到那个叔叔脖子上,有和爸爸一模一样的这个银色圈圈”
这下全圆佑的把握是百分之六十五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五,全圆佑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多心,如果是真的碰到杀千刀该死的人贩子,全圆佑是怎么都不会轻易放过的,可是如果真的是金珉奎的话,全圆佑无声的笑了笑,也没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全圆佑还是温声应了儿子一声说好,爸爸知道了
侧过脸亲了亲全佑朗肉乎乎的小脸蛋,全圆佑无声的看着小家伙水汪汪的眼睛和狗狗一样谈好的小眼神,他无奈的笑了笑说,“今天爸爸陪你一起睡啊?”
为了让小孩独立,上了幼儿园之后全圆佑就让全佑朗单独一个小房间,所以现在因为爸爸今天陪自己,小朋友非常开心,眼巴巴的看着全圆佑躺到自己身边
“佑朗,今天知勋爸爸是不是凶凶了?”
全佑朗小狗似的皱了皱鼻子,说没有凶凶,是佑朗错了,“知勋爸爸没有凶凶我”
似乎有些意外小家伙会这样说,全圆佑挑了挑眉,说那佑朗记住了没有?知勋爸爸和你说的?
“佑朗记住了,不会再和陌生叔叔说话了!”
全圆佑摸了摸全佑朗圆乎乎的后脑勺,告诉他说男子汉必须要说到做到,见小朋友坚定的回复了自己,全圆佑也觉得有些好笑,低头亲了亲儿子的脑袋,温柔拍了拍他的背,“睡吧佑朗,明天早上爸爸送你去幼儿园”
第二天一早,崔胜澈无声眼神询问全圆佑要不要一起去,得到全圆佑的摇头拒绝,崔胜澈转而就去惹今天上学非常积极的全佑朗,一大清早就能和差自己二十多岁的小孩吵起来,孩子爸爸全圆佑见怪不怪的给全佑朗擦干净嘴边的奶渍,确认全佑朗早饭吃干净了,一手一把抱起孩子,另只手拎起书包就径直往外走
今天全佑朗算是比较早到幼儿园,昨天就很抱歉的主班老师夫胜宽抱着全佑朗再度和孩子亲爸全圆佑道了歉,虽然昨天也电话联系过,但是夫胜宽仍旧觉得自己失职,全圆佑弯了弯嘴角却说不是老师您的错,叮嘱了几句全佑朗要乖乖听话诸如此类的话,目送全佑朗跟着搭班老师入园,全圆佑才转身朝便利店走去
比想象中要更容易去查看便利店的监控原因,是因为在全圆佑随口简单提及了两句昨天的事情的时候,兼职生下意识的就告诉了全圆佑昨天的确有个奇怪的男人,一大清早就在便利店待着,一直待到了对面幼儿园放学
因此很快得到看监控许可的全圆佑独自在监控室十分冷静的点开了昨天早上八点左右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的监控录像,只不过从黄金比例拥有长腿的男人走进便利店的那一刻起,哪怕对方出现时戴着墨镜还是在便利店监控这个粗糙的镜头下,全圆佑也哭笑不得的松了口气
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店外和店里的监控确认,全圆佑勉强也算是放下了心,同兼职生道谢离开后,他便拿出手机翻出了从一开始到现在为止就在通讯录置顶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多迟疑和犹豫,二话不说的拨了出去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秒接又秒挂,在全圆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又重新打了回来
谁也没有先开口,甚至都无法听到对方多余的喘息
对面应该是纠结的开始扯手上的死皮或者下意识的在咬指甲,全佑朗这些不好的小习惯遗传的非常彻底
全圆佑也没有多余的寒暄和干巴巴的说什么最近好吗,而是直接了当的问对面的那个人说,珉奎,要见面吗
“金珉奎,今天要和我见一面吗?”
【齐司礼】当分手后他才知道我患有抑郁症
*真· 追妻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不曾了解到你的苦衷的齐司礼x已经放弃救赎的你
*不了解医学知识所以尽量不涉及太多病症解释 如有冒犯先致歉 全文6k➕一发完
1.
齐司礼总是说,我的作品匠气太重。
2.
我每次都答应他要改,但其实心里清楚这是改不了的。
——我不是个纯粹的艺术家。
每当我看到一幅好的画作、一套足够有巧思的服装,我的脑海里总要把他们换成等值的货币,第一时间想到它们能带来的经济价值。
安安说要是我不是个设计师...
*真· 追妻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不曾了解到你的苦衷的齐司礼x已经放弃救赎的你
*不了解医学知识所以尽量不涉及太多病症解释 如有冒犯先致歉 全文6k➕一发完
1.
齐司礼总是说,我的作品匠气太重。
2.
我每次都答应他要改,但其实心里清楚这是改不了的。
——我不是个纯粹的艺术家。
每当我看到一幅好的画作、一套足够有巧思的服装,我的脑海里总要把他们换成等值的货币,第一时间想到它们能带来的经济价值。
安安说要是我不是个设计师,那肯定会去做个商人之类的,我倒觉得挺有道理。
我无法纯粹地欣赏艺术的美。我想在齐司礼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的眼里,我确实是个笨鸟——而且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庸俗笨鸟。
不过偶尔有些时候,我也会画出不被齐司礼批评的画,甚至能让他带着点欣赏的目光看我。
我在那一刻会恍然觉得我也是有天赋的。不过很快我就会清醒地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天赋和灵气,这些被欣赏的作品,灵感大多来源于我的梦。
一个个光怪陆离、色彩颓丧的梦境。对我来说其实算是噩梦,每当这些梦境降临在我的夜晚,第二天我的精神总是很差。
但是它们又能奇异地赐予我灵感,因此我从不吃一些对抗它们的药,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和齐司礼交往的两年里,我从没有被他发现过端倪。
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患有抑郁症。因为比起许多患者来说我病得不算太重,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其实有一些好转的趋势。
我偶尔也会天真地想想,他会不会就是能够救赎我于苦难的王子?
3.
导火索是一个新作品秀的展演。
我作为主负责人有权决定在秀场上出现的作品。不过齐司礼作为我的导师和业内顶尖的前辈,他的建议对于工作小组来说也很重要。
我们因为这个吵了一架。不仅仅是工作的时间,回家时也对彼此藏着怒火。
齐司礼想要保留的设计作品,乃至设计理念都和我有很大冲突。他的眼光无疑是极佳的,但我很清楚我看好的设计师可以得到多少的追捧和投资。
如果是平常的秀也就罢了,齐司礼对艺术的追求我总是能理解,但这一场秀原本就是万甄的商业秀。
我和齐司礼也不是第一次为了这种事情吵架,但这一次显得尤其严重,在家里冷战了三天都没有好转。
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概说了些极端的话,把他惹急了。
齐司礼冷下眉目对我说:“你总是这样,把商业价值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轻笑一下:“你呢?你把艺术性看得比什么都重,我都可以为了你的艺术迁就你,你却从来不肯让我。”
他皱眉:“你可以用你的理由去阻止,但你也不能否认你看好的那些作品,完全是没有思想、没有灵气的一堆次品。”
“你是总监,是设计组的顶头boss,你提出了意见,那我再怎么阻止也是没用的。只考虑艺术,不考虑受众,我没有你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钱有那么重要?”齐司礼转头看我,我看出他眼睛里藏着怒火与失望。
我反问他:“不重要么?”
“为什么?你明明不应该是追名逐利的人,如果你把钱很看重,我的就都是你的……”
“不必。”我冷冷地打断他,“你的钱与我无关,也不要断定我是怎样的人。”
我知道我说这话的表情很冷,语气也很差,但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这样我们都有彼此的坚持,不是挺好么?”
4.
事情以齐司礼坚持了他的艺术告终。我不知道在他心里,我是否比他的那些追求重要。
我们没有再因为这件事多做纠缠,但是彼此心知肚明,心上已然有了裂缝,便不会轻易愈合。
我时隔许久再一次做了灰色调的梦。没有遵医嘱去做心理咨询,我只是一个人留在自己的工作室里默默加班,把灵感画下来。
最后收笔时,我看见了我画的东西,其实只是一堆没有意义的线条。
这或许就是齐司礼所追求的艺术吧?可惜我不是艺术家,只有在做噩梦之后,才能勉强窥见他精神世界的一角。
我知道,我的想法太消极和偏激了,可有些东西压在我身上太久,我喘不过气。
这些日子,我背着齐司礼接了很多电话,都是医院打来的,那些冰冷的字句成了我情绪崩塌的催命符。
再后来,有国外的优秀设计师来到这边做学习交流。我看着他们用很热情的目光追随齐司礼,也不乏女人们欣赏倾慕的视线,大概他们的精神世界才更能碰撞出火花。
而我只是一只笨鸟。
没有落脚栖息的地方,我飞得很累,摇摇欲坠。
5.
崩塌来源于又一次争吵。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和齐司礼大概会是一对完美的情侣,聪明的狐狸和犯蠢的笨鸟,磕磕绊绊地继续生活。
可偏偏他是真心热爱艺术的设计师,而我只是个庸俗的、在他眼里或许充满铜臭味的商人。
“你太崇高和理智了,齐司礼,大艺术家,我的精神世界没法和你共鸣。我累了,不想和你吵,没意义。”
我扯了一下嘴角:“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齐司礼皱眉看着我:“什么叫精神世界?你和我一样是设计师,你刚进万甄时也亲口和我说过你的梦想……”
“没有什么梦想。那是小孩子和你这种天之骄子才配拥有的,我不配,”我狠狠打断他的话,“就是为了顺利入职的场面话而已。”
齐司礼:“不要说气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商业价值,什么时候开始成了这样?”
我不去看他灼灼的目光,我说,我本就一直如此。
“你有多久没有画出真心的、好的作品了?”齐司礼走过来,“我只是在阻止你走进岔路,这样下去你的灵气会被消磨殆尽,这样的设计师,连刚入行的菜鸟还不如。”
“是啊,菜鸟至少还有热爱。”
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一个在和齐司礼吵架,吵得自己遍体鳞伤,另一个在旁边冷眼看着,什么都不想再管了。
“你一开始喜欢的,也是那样充满热爱的我吧?虽然笨手笨脚的,但是干净又纯粹,不像现在……”
齐司礼抿嘴,没有说话。
“齐司礼,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印象里那个样子,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不做设计师了,变成了商人,变成了文员,对设计不再热爱,甚至充满厌恶,你还会喜欢我么?”
“别说傻话,”他说,“这种假设没有意义,你本来就是很优秀的设计师,也拥有自己的设计天赋和灵感,我不会看着你走向那一步。”
“要是我自己不想做了呢?辞职,从此远离设计行业,你还坚信你爱我吗?”
我其实想听齐司礼说一句“我爱你”。无关其他,无关以后。
可他只是说:“不要无理取闹,笨鸟。”
大概在他看来,我现在实在是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心中的笨鸟不可能不再热爱设计师的工作,他的笨鸟总是充满朝气活力,总有与旁人不同的设计灵感。
我想起了那些痛苦的梦,那些生病后唯一的灵感来源。我说:“我不想做设计师了,齐司礼,我放弃了。我们分手吧。”
我也放弃做你的笨鸟。
6.
我写好了辞职信,但没有递交出去。我还有不得不坚持一段时间的理由。
大概气氛僵硬得太明显,身边的人很快就知道我们闹了别扭。有其他女孩开始试着接近齐司礼,而他没有阻止。
去还他家里的钥匙时,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孩身影,我的心好像破了个窟窿。
说来可笑,那是我灵感最旺盛的几天,每一个晚上的梦境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体验,我将那些情绪画在作品里,想起了心理医生曾经的诊断。他说这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和释放的方式。
可是慢慢的,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大概我的精神世界想宣泄的太多,只等待着一个临界点才肯崩塌。而我竟然默默期待着这天,就如同期待我的解脱。
一个月后的那天清晨,我等到了。
我没有去上班,只是把辞呈发去了公司,然后坐在医院长椅上,看着“手术室”的牌子点亮后又熄灭。
我看到医生对我摇头说抱歉,然后整个世界都变得很寂静。没有眼泪,也没有歇斯底里,我也不用再像个笨鸟一样担忧怎么着陆,因为我已在空中被猎枪刺杀。
有人轻轻地坐到了我的旁边。我转头,看到了查医生——我曾经住了很久的医院,虽然不是烧伤科,但也得到了查理苏医生的很多关怀。他发现我有抑郁症倾向后,也很及时地给我推荐了最好的心理医生。
他说:“你可以试着哭出来,或者靠一靠我的肩膀。”
我摇摇头:“我没事。”
“对不起,听小周说你很久没去找他,我才意识到我疏忽了,我应该监督你定时去梳理一下,至少……”
“没关系,查理苏,你是个好医生。你去忙吧,别因为我耽误工作。其实我们都清楚,我的病加重只是时间问题——他们一个个地去世,我也只能一步步地掉进深渊里面。”
“但我还好,真的。至少从今往后,不用再拼了命地工作赚钱,想着以后怎么撑起他们的医疗费用,也不用再害怕失去他们了。我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查理苏握紧我的肩膀,告诉我让我等等他,不要再管工作和别人的信息,等他下班后他会送我回家。
于是我不再管叮叮作响的手机消息,在他的办公室里发呆,直到他提前下班了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在医院外面看见齐司礼时,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情侣软件中的定位忘了解除——这功能还是以前我缠着他开的。
只是很奇怪,我现在看着齐司礼,居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可言,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露出焦急的、恐慌的神情。我避开他,躲进查理苏的车里,缓缓闭上眼睛。
7.
我失去了拿画笔的能力。查理苏为我检查了手臂,没有任何问题,只能归结于心理原因。
我退掉了离万甄很近的那间房子,住去了别的地方,在查理苏的建议下去复查了心理状态,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不太好。
我把齐司礼拉黑了。
后来万甄有人联系我,我才想起那些离职前些天画的画稿没拿走。他们说那些画稿被齐总监收走保管了,我说,那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些没意义的宣泄情绪的画,在齐司礼眼里大概和废稿是差不多的水准。
我没想到齐司礼会追到我家门口,所以毫不设防地开了门。他变化很大,竟然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憔悴而苍白。
他说:“我看到了你的画稿,和你抽屉里的药。”
我伸手把他手里的画稿拿回来,看了看才发现不是我画的——内容一样,但是笔触显然比我更细腻干净些,这是齐司礼画的。
我没明白他干嘛要临摹我的废稿,而且抽屉里的药我已经两年没有吃过,所以一直遗忘在角落里,他但凡一查就会知道这是治疗抑郁症的药物,没理由再来招惹一个精神状况不稳定的病患。
我把他临摹的画还给他:“我不要你的画。还有事吗?”
“对不起,笨鸟,我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我们先回家,好吗,或者我们先聊聊……”
“不要叫我笨鸟,”我皱起眉,“我本来就住在这,你要是没什么其他事就回去吧。对了,和你说声抱歉,没告诉过你我有抑郁症,害你这两年一直和精神病人谈恋爱。”
“那些废稿丢了就好,不用还给我了。或者工作组有谁喜欢就留着用吧,不用署我的名,我以后不会再做设计师了。”
齐司礼只是摇头,颤抖着手靠近我,让我难以想象这是顶级设计师平日稳得像尺的手。
我控制不住地狠狠拍开了他。
我不知道我的病症是否又加重了,刚刚那一刻甚至想要毁掉面前靠近的这双手——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和厌恶,精神开始震荡,等到恍惚回神时,我眼前竟然是一片血色。
我才想起刚刚我做了什么——伸手握紧了衣服口袋里的美工刀,直到手被利刃割伤,血色蔓延开来。
齐司礼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夺走了我的美工刀,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竟然在流泪。
很新奇,认识他这么久,哪怕曾经同床共枕,我都从没有见过他这幅表情,混乱的、祈求的、崩溃的。
我沉沉睡去。
8.
再醒来时,我闻到了医院的消毒水味,耳边听到查理苏充满怒火的声音:“她是我看着康复的病人,在那之后她很爱惜身体,从来没有这样伤害过自己。”
“齐先生,她好不容易才从绝症逃脱出来,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你懂么?万分之一。当初和她一起接受治疗的人,除了她已经没人活着了,就在前些天,最后一个孩子也坚持不住离开了。”
“她为了这些被亲人放弃的孩子付出那么多,巨额的医疗费,时间,精力,梦想……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留住,心理有创伤很正常。你做了她两年男朋友什么都没发现,那就干脆在分手以后消失吧,你现在靠近除了让她厌恶,让她受伤之外还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她已经没法再画画了,现在连手都差点保不住,”查理苏冷笑一下,“你不如大发慈悲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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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6k➕,彩蛋1.8k➕,是77完整的追妻火葬场以及后续故事
任何一个小红心小蓝手关注评论都是对我最大滴支持!!
欣五//真相是真。
*有点私设 可能会ooc
*内容是结局的后续 想要给两人一个he的结局🥺
*建议配合BGM阿鸣-《真相是真》一起食用。
//01.
“要不要…一起走?”
安欣看着小五的眼睛缓缓开口道。
小五按摩的手顿了顿,笑起来。
“好啊。”
//02.
小五和安欣认识二十年了。从进入刑警队第一天开始,小五先是对安欣有些好奇,听着周围的人说,安欣在警局有关系,安局和孟局底下都是安欣的长辈,一些风言风语在警局流传开来。后来因为安欣的性格、做事方法和他的能力,那些流言蜚语才慢慢消失。
小五......
*有点私设 可能会ooc
*内容是结局的后续 想要给两人一个he的结局🥺
*建议配合BGM阿鸣-《真相是真》一起食用。
//01.
“要不要…一起走?”
安欣看着小五的眼睛缓缓开口道。
小五按摩的手顿了顿,笑起来。
“好啊。”
//02.
小五和安欣认识二十年了。从进入刑警队第一天开始,小五先是对安欣有些好奇,听着周围的人说,安欣在警局有关系,安局和孟局底下都是安欣的长辈,一些风言风语在警局流传开来。后来因为安欣的性格、做事方法和他的能力,那些流言蜚语才慢慢消失。
小五是个性格温和,做事说话都有些慢吞吞的女生,在紧急的消息她都能做到不紧不慢的道出信息和情况,这样的做事风格恰好与安欣有些相反。
随着跟安欣一起做事,小五对安欣产生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她自己好像都有些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可能是办公时偶尔跟他对视时他会对你笑,可能是平时跟同事朋友聊天时恰到分寸的玩笑话,可能是查案时轴的要命的那股劲……这段不能说出口的感情,一直维持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年。
想到这里无奈的轻笑出声,刚刚还差一点就要将这段感情诉说给他了,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安欣似乎是察觉到了些什么,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打趣地说着:“慢吞吞的,说好请你吃宵夜,等收拾完了这顿宵夜可就要变成早饭喽。”
小五立马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加快了收拾东西的动作。
安欣看着面前这个低着头收拾杂乱桌子的女人,心底里竟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抬手想要去揉揉她的脑袋,可下一秒小五便抬起头,安欣立刻将手收了回去。
“走吧,安欣。”
“啊…嗯,走吧。”
安欣转身准备走,似乎是看出安欣的不对劲,小五拉住了安欣的手。
“怎么了…?是又不舒服了吗?“
安欣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被小五拉住,耳根有些泛了红,轻咳一声。小五也意识到了,缩回了手。
“没事,走吧,请你吃宵夜。”
“好。”
//03.
去吃宵夜的路上安欣没有开车,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影子是并排着的,小五在安欣的身后偷偷笑着,好像仅是这样的状态对自己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她从来都不要求安欣怎么样,就算这段暗恋的事在自己心里埋一辈子,都不去告诉安欣,不然最后可能就连朋友都做不下去。
走了一会儿安欣才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跟自己有一小段距离的小五。
“小五,你那年为什么突然转到宣传科了?”
小五被问的愣住了,脚步停了下来。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米左右,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还是离安欣好远好远啊。
因为你啊。
小五将这四个字咽了下去,笑着看着安欣。
“因为说话做事慢,我的性子不太适合去做刑警。现在在宣传科不也挺好的,干了这么几年倒也顺手起来了,而且…还能陪你说说话,多好。”
小五不紧不慢的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安欣身边,而后拍了拍他的肩。
“走吧,再不走肯定就跟你说的那样,宵夜变早饭了。”
吃宵夜的时候安欣还在琢磨着小五说的话,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似乎有什么感情要破土而出了。
吃完宵夜以后本想陪安欣一起散散步,可安欣摇了摇头。
“这几天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安欣则又回了警局。
//04.
高启强的案子结束以后安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翻看了一会以前案卷之后疲倦的抬手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准备问一下小五有没有到家,下一秒对方就发来了消息。
“到家了。”
安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三个字,扬了扬嘴角。
突发奇想的翻了翻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寥寥无几,关于日常生活的聊天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十五六年前同事说出那些故意内涵讽刺自己的话时,小五皱着眉质问着那人:“你说谁呢!”
自己那时本来听到同事说那些话时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弄丢配枪本身就是自己的原因,被人唠也没事,反倒可以提醒其他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配枪。可听到小五说的那句话时,自己的心底最柔软的那处似乎被触动到了。
安欣轻笑出声,现在的小五与那时的她相比,似乎并无不同。
脑海里再次闪过的那次自己眼睁睁看着战友坠楼后只能无力的坐在警局门口,许久都回不过神,手抖着接过她亲手递的热水,而后身上似乎感到了一丝的温暖——是她为自己披上的大衣,坐在身边陪着自己。
想到这里,安欣的心颤了颤,自己这一路走过来,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牺牲、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初衷,向黑恶势力低头……好像只有她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她也见证了自己从开始直到现在。
安欣又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干脆闭上眼不再去想这些事,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都是以前的事了……别再乱想了。”
可闭上眼竟出现的是小五的身影。
完了,好像……
安欣猛地睁开眼,手摸向心口处。
//05.
第二日,小五发现安欣今天有些怪怪的,好像他偷看自己的次数比平时一周自己偷看他的次数加起来都多,因为今天几乎只要自己一抬头望向他的方向,总是会跟他对视上。
晚上,其他同事照常到点以后下班离开了办公室,又是跟昨晚一样,办公室只剩下了安欣和小五两人。
安欣看着还在打印机旁边打印文件的小五,若无其事的接了杯水后走到小五身边。
“喝点水吧。”
小五愣了一下。平日的安欣如果不是关于案子一般都不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说话的,今天怎么突然……小五有些诧异,但还是接过了水杯笑着道谢。
可看着面前搓了搓手,支支吾吾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男人,
“怎么了安欣?今天看你好像不太对劲。”
“那个……小五,一起出去吃晚饭吗?”
安欣半天才像挤牙膏一样把话讲了出来,这副样子,倒有点像以前的小五。
小五愣了愣,而后笑了起来。
“好。”
//06.
去吃饭的路上,两个人还是一前一后的走着,路灯照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一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走到一半安欣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跟自己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小五。
“小五。”
“嗯…?怎么了?”
小五也停下脚步看着安欣,说话的语速依旧是不紧不慢。
“还记得昨天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你说人生呐,不能太挑剔,差不多凑合凑合就得了。”
小五想了想,模仿着安欣的语气慢吞吞的说到。
“你说,你可不凑合。”
安欣轻声笑着说。
小五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安欣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那如果是我的话…你愿意凑合一下试试吗?”
那一刻,小五听到这句话心脏的跳动瞬间漏了一拍。这句话里的含义她等了二十年,自己隐藏的感情在这一刻瞬间在心里炸开来,曾以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暗恋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埋藏在心底永远不会宣之于口,但仅因为这句话,她将这二十年来的所有感情全部全部都告诉他,将等他等了二十年的自己交付于他。
“我愿意。”
//07.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 真陪他冬季夏季 真的与他拥抱黑暗里 真牵过他的手臂”
“我真的陪他聊到黎明 真的同他最默契 真的记得他所有怪癖 真的最害怕分离”
“我真的有过思念成疾 真的爱看他背影 真的为他有盔甲坚硬 真的吻过他侧颈”
重生的荣耀·上【河道英×文东恩】
所有对hg高中的了解来源于网上,和自己对高中的了解。
再次跪求太太们新文😍😭
一切忽然停滞了。
就在文东恩挥起镰刀,收割完一切的那一刻,她怀疑她同时也收割了自己,无论是性命还是灵魂。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眼泪也从她的眼角滑落,但她太累了,确实该休息一下,此刻的解脱或许也是一个很好的交代,不然,遗憾也会慢慢把她点着的。
不过,明天好像还要赴约,是谁来着……
睁开眼睛的时候,文东恩发现自己趴在课桌上,暖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时不时还有鸟叫声传到耳边。
翻看着课本,这些字眼是多么的熟悉,她掀起袖子翻看自己的伤口,消失了。她...
所有对hg高中的了解来源于网上,和自己对高中的了解。
再次跪求太太们新文😍😭
一切忽然停滞了。
就在文东恩挥起镰刀,收割完一切的那一刻,她怀疑她同时也收割了自己,无论是性命还是灵魂。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眼泪也从她的眼角滑落,但她太累了,确实该休息一下,此刻的解脱或许也是一个很好的交代,不然,遗憾也会慢慢把她点着的。
不过,明天好像还要赴约,是谁来着……
睁开眼睛的时候,文东恩发现自己趴在课桌上,暖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时不时还有鸟叫声传到耳边。
翻看着课本,这些字眼是多么的熟悉,她掀起袖子翻看自己的伤口,消失了。她睁大着眼睛,使劲掐了一下自己,那种痛感让她几乎想要流泪,她确实也那样做了,她又哭又笑地看着高一课本,上天没有帮她惩罚恶人,但给了她自我超度的机会。
下午回家的路上,她去路边买了一个冰淇淋。那冰淇淋太过甜腻,也可能是因为她已经18年没吃过甜食,所以很难接受这种味道,吃了几口之后,她发现自己又开始哭了,刚开始还能忍住,直到吃完全部,她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昏黄的路灯光下,少女呜咽地哭着。
夜晚,少女温习一遍课本,这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内容,多亏那多年的家教工作,让她对高中的课本仍旧了如指掌。
合上课本,她冷漠地看了一眼旁边呼呼大睡的母亲,她知道,这一次她仍会亮出她的利刃,做一个跳剑舞的刽子手。但是,她的目光又触到了一旁的建筑书,她现在有了重建废墟的大好时光。
她人生的花样年华将会用去追逐她的梦想,而不是为了复仇杀//死自我,再去杀//死别人。
但要问她上一次后悔吗?她绝没有后悔。
遗憾不会比仇恨更重,她首先要完成仇恨的解脱,如果没有得到那样的解脱,就会有同样的吞噬。她不可能自我麻醉地告诉自己去原谅,去忘记,她又没有错,为什么要她用一生去自我麻醉,甚至是用失去生命来自我解脱?
即使在复仇的道路上失去了自我,丢掉了梦想,她也要拖着这些人下地狱。她要这青天白日,或是这黄泥土地,见证一场正义对恶行的公正审判。
现在她已经解脱了,审判他们不需要压上自己的全部,不需要她一刻也不停歇地为了复仇奔波,只需要花费生命里的一小部分时间去做这件事,剩余的她可以用来真切地享受生命。
展开另一个本子,她在上面写写画画,一盘棋正在她脑海里缓缓铺开。先手后手,对于她来说,也只是一场猎杀。虽然这对于势单力薄的高中生的她来说,还是不容易,但已经比上一次的情况好多了。
钱……钱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现在对她来说,除了去一些餐馆打下手,出卖力气,能够变现的其实还有知识。
秋去冬来,文东恩站在高高的领奖台上,她俯瞰着台下所有人,将目光落在朴妍珍那一群人身上,看见他们有人交头接耳,有人低头看着手机,这群人的对于危险一无所知的模样逗得文东恩露出了笑容。
他们的恶行此时已经开始,但纵容他们伤害别人,然后以此为罪证击倒他们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是,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她要救下一些人,还有他们的人生。
日子还长,她要在暗处细细谋算。
做完家教回到家,里面她的母亲已经走了。文东恩找到理发店的老板,给了他一些钱,他就把母亲辞退了,她的母亲偷了她攒了好久的钱,退了月租房和情人跑路了。
查看着今天用手机拍到的照片,崔惠廷和体育老师偷//情的照片,她就说,上一次他们怎么会有体育馆的钥匙,原来如此,再下一张,不是她亲自拍的,而是收集的之前的照片,是五人帮的霸//凌照。伸手则是口袋里的奖学金,文东恩不禁感叹,今天真是收获满满。
天台上,风泠泠地吹着,文东恩对这样的冷感依然非常习惯,但此刻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那个约她还没有去赴,然而这一次没有那样的纠葛,却未必会和他相见。
这或许没有那么重要。
计划缓慢地推进着,崔惠廷变成了文东恩的第一条狗。刚开始,崔惠廷每天都会收到一个神秘号码发过来的照片,她感到恐惧不已,但对方告诉她一旦向外求助,会立即将这些照片贴满公告栏,她只好答应了向神秘号码每天即时汇报四人行踪的要求。
当然了,这不是长久之计,崔惠廷迟早会被发现,消耗品终归只是消耗品,文东恩需要在此之前得到一定的消息就行。况且如果没有崔惠廷充当受害者,就会有无辜的人变成受害者。
“老大,接下来要干什么?”高个的男生金镇看着自己拍下的照片,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女生,她是优等生,在竞赛里也能拿下一等奖,却每天为了挣钱做家教,还去调查这群施虐狂,破坏他们的行动,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他们最近盯上了叫素禧的女生,你看着点。”文东恩靠在墙上,想了想,“把这些照片贴出去吧,务必让全校师生都知道。”
金镇咧开嘴笑了笑,老大终于准备动手了。
趁着夜,金镇带着两个朋友翻进学校围墙,将照片贴上了公告栏,甚至送到了级主任的办公桌上。翻进窗户回到家的时候,家教老师文东恩正准备走,顺便夸了一句金镇真准时。
“也谢谢老大今晚给我们打掩护。”金镇做了个“respect”的手势,要不是文东恩,他们三个除了他都做不完作业,明天早上一准儿挨批。
文东恩笑了笑,留下一沓做好的作业离开了。
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这件事确实闹遍了整个学校,文东恩目不斜视地进了教室,无视一旁大吵大闹的朴妍珍,自顾自地温习昨天的知识。
等到他们到体育馆,对着崔惠廷,怀疑她出卖了他们时。级主任却带着几个老师拍开了体育馆的大门。他们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体育馆上锁的门会被忽然打开,就被带到了办公室。
级主任领着学生进办公室的时候,也想不到办公室里面竟然还坐着校长,校长拿着一叠照片劈头盖脸地扔到一位老师身上,正是那位朴妍珍和全在俊的班主任,他面色灰白地站着,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会毫无征兆地暴露无遗,甚至牵扯进来校长和级主任。
“真是有害校风!”校长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一进校门,车窗里就飘进来一张照片,等他放下车窗左顾右看,却发现只有他们学校的优等生文东恩,那个看起来乖巧又坚强的女生,他怎么会怀疑她。等到了办公室,他才气呼呼地发现这件事早已传遍了校园。
毫无疑问,他们全都被予以了一定程度的处分。其中,没有家庭背景的孙明悟被给予了8号转学处分,而作为明面上受害者的崔惠廷则处分较轻,只是对曾经的受害者予以书面道歉,而其余三人则是被给予了6号处分,一个月停学,当然,这只是给他们的开胃小菜。
“老大,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的责罚这么严重的?”金镇崇拜地看着文东恩,要知道的是,他们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家庭背景。
“没什么。”文东恩有些走神地回答。实际上她想到了姜贤南,这次的手段和上次的手段差不多,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可见光的点,她仍然在翻垃圾桶,只是没有遇到类似姜贤南那样的人可以联手,她只能花钱雇侦探调查理事长。
“接下来安分一点,他们很有可能要查谁放出的照片了。”文东恩叮嘱道,“好好学习,别让成绩又跌回去。”
“好的,老大。”金镇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一段平静的时光,文东恩依然边精进学习边赚钱,转眼就到了寒假,那三人组还没有回学校,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文东恩笑了笑,千万记得要回来哦。
走在路上,文东恩眼前轻飘飘落了雪,她伸出手,雪花融化在她的手掌心。她踟蹰了一会儿,迈进了公园,驻步看老人们下棋。
“年轻人,我看你不是第一次来,你也会下棋吗?”一局棋结束,一同样旁观的老人立马转头问她,显然憋了许久。文东恩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冬去春来,文东恩又在学校里见到了他们,瞧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显然,他们已经被父母警告过,他们已经被暗处的人盯上了,要他们安分守己至少到毕业。
只不过恶习难改,文东恩不觉得他们有那样的耐力,光是一个崔惠廷,都足以让他们沉不住气,所以,她才把崔惠廷留了下来,这也是她最后的仁慈。
一旦再有他们霸//凌的证据呈上,校长便会让他们被退学。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但文东恩不可能用无辜的性命去交换他们的罪证,她只能尽量让他们的人生止步于此,无法拥有更多的权力去伤害别人。
日子在文东恩的努力中一天天过去,她踏进了首尔大学,如愿以偿考上了建筑专业。
文东恩偶尔会在课业空闲的时候在首尔四处转悠,多数时候则是在公园里下棋,这是她几乎唯一的兴趣爱好。宿舍的同学对此嗔目结舌,她们没见过爱下围棋的小姑娘,而且她们无聊时跟着她过去下棋,还发现文东恩是个中高手,文东恩则笑着反击,建筑专业的姑娘凑一凑也就那么几个。
这一天文东恩刚刚下完两盘棋,虽然金钱着实可爱,但时间太晚了她不太想再下下去,她刚刚决定要走,对面就坐下来一人。
“五万元,再下一盘。”
“那算是赌……”文东恩拿挎包的手停住,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对面的人。
“是吗?”河道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