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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

是关于掷骰子的一些想法!

画的逐渐潦草……


是关于掷骰子的一些想法!

画的逐渐潦草……


Ms.Fri

当原耽各CP遇到绿茶

【多CP,ooc重度,文笔渣是肯定的,然后……多说无益,文明观看,轻点喷】


『sofa』


“啊呀,花落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不会因为我生气吧?我……我真的很对不起啊!”


花落看着眼前这个要死的绿茶,恨不得一拳锤到她脸上。


今天两人好不容易得了假期,正好也看着夏天来了,花落兴致勃勃地拉着soso出来逛街,美其名曰体会情侣的快乐,谁知道刚在一个甜品店坐下,就十分狗血的遇到了soso的初中同学……


而且这名同学似乎走了社会路线,绿茶语录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外爆!


soso一脸黑线的说道:“这位小姐……”


话才说一半,就被她打断了,这家伙还一脸娇羞:“soso~...

【多CP,ooc重度,文笔渣是肯定的,然后……多说无益,文明观看,轻点喷】


『sofa』


“啊呀,花落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不会因为我生气吧?我……我真的很对不起啊!”


花落看着眼前这个要死的绿茶,恨不得一拳锤到她脸上。


今天两人好不容易得了假期,正好也看着夏天来了,花落兴致勃勃地拉着soso出来逛街,美其名曰体会情侣的快乐,谁知道刚在一个甜品店坐下,就十分狗血的遇到了soso的初中同学……


而且这名同学似乎走了社会路线,绿茶语录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外爆!


soso一脸黑线的说道:“这位小姐……”


话才说一半,就被她打断了,这家伙还一脸娇羞:“soso~怎么可以这么叫人家嘛!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啦~”


“抱歉,我真的忘了你的名字是什么。”soso脸阴的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偏生这绿茶不知道什么叫眼力见,还越发的娇嗔起来。


“哎呀,你好过分的啦,我提示一下,人家姓王哦!”


soso沉默了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花落突然像跳戏一样激动的叫起来:“原来这位小姐姓王啊!那我知道你是谁了!soso经常跟我说起你呢!”


“真的吗?soso哥哥你真好,人家好感……”


花落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你就是王铁妞吧?好像瘦了好多啊!soso说你上学的时候有两百多斤,瘦成这样不容易吧!”


对面的女生一下被噎的说不出话,脸色十分复杂,看服务员走过来便强行转移了话题。


“哎,服务员姐姐你等一下,我们点餐,花落哥哥soso哥哥你们要什么呀?”


花落干脆利落的点了杯冰饮,soso和他要的一样的。


这时那绿茶又开始作妖,拧着手指很无辜的样子:“好吃的好多啊,我真的做不出选择诶,soso哥哥你来帮我选一个吧~”


花落又异常积极的抢了话头:“铁妞同学你别客气!我知道什么最适合你!”


soso看着不正常的花落,表情越发惊恐。


花落仿佛没看到自家男友的眼神,自顾自的说:“帮助选择纠结症什么的我最在行了,这不正好夏天到了嘛,你就点杯开水吧,千万别放凉了,直接往嗓子眼里灌,可TM得劲了!”


到了这份上,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花落要发作了,那绿茶赶紧尴尬地站起来找了个弱智的理由跑走了。


等她走了,花落才一脸霸道总裁式似笑非笑的转向soso:“是不是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哪里来的 傻  逼  初  中  同  学!”


“媳妇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我我,我不该上初中……”


『舟渡』


这天我们中国好队长骆闻舟难得没有工作,费渡童心未泯地要求一起去游乐园玩一天,在他“师兄我爱你”和“师兄你最好了”的攻击下,骆闻舟终于妥协了。


没想到刚进游乐园还没走到50步,就看一个女生一边叫喊着一边朝这边跑来。她跑到骆闻舟面前极其激动道:“闻舟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骆闻舟似乎被她狂热的态度吓到了,茫然的杵在那没有说话,那女生热情依旧未减,自我介绍起来:“你曾经帮我闺蜜的小姨的女儿的男朋友的姑姑破过一个案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这下连费渡都直接震惊了——这好像压根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了吧,就算骆文舟他是女娲都不一定知道这个人啊!


骆闻舟为了保持礼貌,还是含糊地回应着:“啊……嗯,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谢谢你还能认出我……”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闻舟哥哥还记得我!既然今天在游乐园碰到了,那就一起玩好了!”


骆闻舟&费渡:这我直接人间迷惑???


一路上,女生一直自来熟极了,直接忽略骆闻舟尴尬的神情自己一个人说说笑笑,费渡只好跟在后面看着自己男朋友被别的女生肆意撩拨,一双桃花眼都要喷出火来。


突然,费渡转头看见了卖棉花糖的摊位,聪明的小脑瓜旁边蹦出了一个灯泡……


他跑过去买了一个棉花糖塞到了女生手里,笑眯眯地说:“来来来,谢谢你跟我们一起玩,送你个棉花糖,这是我和闻舟共同的心意,你可千万不能拒绝啊!”


女生受宠若惊的接过了棉花糖,道谢的语气相当夸张:“谢谢大哥哥!你好善良哦!”


“这位小姐,我今年才23,谁比谁大也许还不一定呢?”


女生放声笑了笑,自动忽略了他的话。


然后,费渡又送了她一些小装饰小挂坠什么的,一开始女生还笑着接过,到后来,反应迟钝的她终于发现了不对。


一见面就送东西,而且还送了这么多……怎么感觉是在刻意让自己不好意思呢……


女生赶紧把东西都塞到骆闻舟怀里,“哎呀,真的别再送了~你……你和闻舟哥哥好好玩,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一起玩!拜拜!”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费渡轻笑一声,用手搂住了骆闻舟。


哼,跟有钱人斗,还真敢。


『南秋』


“ 嗯~秋石哥哥,‘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林秋石根本懒得搭理这个绿茶,淡定的看向了阮南烛。


女装的阮南烛马上一甩小裙子,直接往林秋石身上贴了过去,“嘤嘤嘤,林林~她这样我好害怕哦……”


切,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阮南烛才是“绿茶中的战斗机”。


疯人院优秀毕业生

记他们的一次吵架

——正文——


印象中贺朝只吼过谢俞一次,仅仅一次


那天谢俞在医学院实验室待到凌晨三点才回到他们租的公寓,回来之后直接倒在地上


醒来之后是第二天下午了,贺朝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给他喂过一碗白粥之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俞知道贺朝生气了,也知道自己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太对,本打算稍微软下性子哄哄他,刚开口却又被打断了


“哥……”


“我说过什么?我是不是说过不管再忙都要在十点之前回家?”


贺朝的语气很生硬,跟他平时完全不一样


“……这次确实很急……”


“你哪次都说很急,谢俞,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说说你你也不听,这次直接给干...

——正文——






印象中贺朝只吼过谢俞一次,仅仅一次


那天谢俞在医学院实验室待到凌晨三点才回到他们租的公寓,回来之后直接倒在地上


醒来之后是第二天下午了,贺朝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给他喂过一碗白粥之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俞知道贺朝生气了,也知道自己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太对,本打算稍微软下性子哄哄他,刚开口却又被打断了


“哥……”


“我说过什么?我是不是说过不管再忙都要在十点之前回家?”


贺朝的语气很生硬,跟他平时完全不一样


“……这次确实很急……”


“你哪次都说很急,谢俞,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说说你你也不听,这次直接给干到医院去了,下次呢?不死里边你不出来是不是?”


谢俞十分的恼火


他怎么了?不就是回来的晚了点吗?低血糖的是他又不是贺朝,这傻逼怼他干什么?


不知道谁先开的头,两个人直接对骂起来了


贺朝像是逼红了眼,冲着谢俞吼出他这辈子对谢俞说过最狠的一句话


“你他妈是去学习的不是去当敢死队的!你们院就缺你一个怎么着?!不把自己搞死在实验室不回头是吧?!”


“我他妈对自己怎么着关你屁事啊傻逼!”


谢俞吼完夺门而出,木质门板发出一声巨响,贺朝没有追出去


他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贺朝其实很明白,谢俞这么做有他的道理,他们实验室确实缺人,没人愿意大半夜的去盯试验品,杨教授很看重谢俞,他不能辜负杨教授的信任


可是他自己呢?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吗?他自己身体什么样自己没点数吗?天天犯胃病,要不是贺朝按时给他送饭时时刻刻给他备着药,他该住在医院了


贺朝这一生,除了怕鬼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谢俞不在意自己


刚开学他就因为学习拼命这事儿跟谢俞吵架


“你们医学生第一课,先搞垮自己?”


他和谢俞各退一步,贺朝对他放松点要求,谢俞不再每天住实验室


旧习难改,谢俞还是……


——


谢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打开门看到贺朝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红光若隐若现,许久吐出一口白雾,模糊了窗子


他听见门口的声响转过身来把烟掐掉,谢俞不动声色地往前了几步,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面对面只差几步之遥了


谢俞叹了口气,撸了撸袖子


“……我暂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样,先打个二十分钟”


“……啊?”


贺朝吐出一个单音节词,接着扭头避开谢俞一个强劲的拳头


他们一拳一腿都动了真格,像是两只野兽在午夜露出凶狠的面目誓死守卫自己的一方领地


后来见了血,谢俞本来身子就弱,逐渐开始体力不支了,一个不小心被贺朝按在地上,一拳下来,贺朝的拳头打在谢俞耳边的地板上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繁华的城市霓虹灯照在屋里,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都闪着光,粗重的呼吸显得异常明显,湿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贺朝把谢俞拉起来按在沙发上,半跪在地上给他上药


“……干嘛照死里打,你看看你这伤,三天都不一定能好”


“你打的”


“……”


贺朝手里动作一顿,良久起身坐在谢俞身边,抱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


两只凶狠的野兽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躲在森林暗处互相舔舐着伤口



“于万人中万幸得以与你相逢,刹那间澈净明通,成为我所向披靡的勇气和惶恐”






——END——



是半次元的一周年贺文✨✨

檐楹听海

祁炀/等待

无脑速打


“于队,你还不睡觉啊?”卜那那揉着眼睛下楼。


“等队长。”于炀坐在沙发上强打起精神。


卜那那叹一口老父亲般的气,上楼:“你早点休息。”


于炀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抱着抱枕瘫在沙发上,看着没有回复的手机屏幕。


祁醉被人叫去吃饭了,听说那人是当年祁醉在外国打比赛遇见的女生,他们两个关系不错,那女生特意来中国找祁醉的。


女生千里迢迢地来,祁醉也不好意思推脱。


听到这事的时候老凯众人还在调侃着祁醉桃花不少,于炀却不安地坐在边上没有出声,他是个在祁醉面前十分不自信的人。


祁醉看出了于炀的不安,上前轻轻吻他:“别担心...

无脑速打






“于队,你还不睡觉啊?”卜那那揉着眼睛下楼。


“等队长。”于炀坐在沙发上强打起精神。


卜那那叹一口老父亲般的气,上楼:“你早点休息。”


于炀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抱着抱枕瘫在沙发上,看着没有回复的手机屏幕。


祁醉被人叫去吃饭了,听说那人是当年祁醉在外国打比赛遇见的女生,他们两个关系不错,那女生特意来中国找祁醉的。


女生千里迢迢地来,祁醉也不好意思推脱。


听到这事的时候老凯众人还在调侃着祁醉桃花不少,于炀却不安地坐在边上没有出声,他是个在祁醉面前十分不自信的人。


祁醉看出了于炀的不安,上前轻轻吻他:“别担心。”


于炀想着叹了口气,看着时钟已经零点了。


屏幕上是一片绿色——全是于炀单方面给祁醉发的微信。



[队长,吃完饭了吗?]


[还不回来吗?我等你]


  ……


[队长,要十二点了……]


他无声叹了口气,抱紧了沙发上祁醉抱过的抱枕。



“啪嗒。”开门声响起。


“队长!”于炀双眼一亮,跑向祁醉。


“怎么没睡觉?”祁醉拥住他,轻吻他的发丝。


于炀能闻见祁醉身上不属于他的香水味,不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祁醉,眼眶却是微红。


祁醉察觉到于炀的异样,抬起他的下巴:“怎么哭了?别担心,我和她说清楚了,我不会和她有什么,我爱你……”


于炀说的话带着鼻音:“我……我知道,可我,我不优秀,你,你那么优秀……我,我怕……”


于炀断断续续地向祁醉说着,软软糯糯的嗓音里带着些小心翼翼。


祁醉的心微微抽疼,打横抱起于炀上楼走去:“你是最优秀的,也是我最爱的Youth。”


“队长,这,你要干什么?”于炀搂住祁醉的脖子。


“洗澡,身上一股臭味。”将那女生昂贵的香水硬生生说成臭味的祁醉皱眉,下一秒却看着于炀轻笑:



“我身上只能有你的味道。”




end.




@☁️🌟在    这篇文   评论区提了一下想看祁炀版本的来着(忽然发现我写的和它没什么类似的……)


我觉得这篇文挺甜的(小声哔哔)





青柚_w

朝俞——醉

又名骚哥醉酒骗婚记

沙雕甜饼

快来围观朝哥醉酒深情向马桶告白

今天的谢俞又想暴打自己的男朋友呢


求个赞求个心!!谢谢老板!QAQ


清水甜文


时间线在求婚后领证前


       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会有这样不堪又光明的一天。...


又名骚哥醉酒骗婚记

沙雕甜饼

快来围观朝哥醉酒深情向马桶告白

今天的谢俞又想暴打自己的男朋友呢


求个赞求个心!!谢谢老板!QAQ


清水甜文


时间线在求婚后领证前


       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会有这样不堪又光明的一天。

                                               ——贺朝夫斯基

    夏日傍晚的烧烤摊灯红酒绿,无论是忙碌了一天的白领,还是游手好闲的混混,亦或是歪歪扭扭穿校服的学生,都爱在一天的最后时刻,在喧闹的小巷子里撸一把串,喝一瓶酒,微醺着谈谈自己的伟大志向。


    “老板!再来十串鸭肠!”


    “诶!来了!”


    周大雷光着上身,叼着根烟,帮着雷妈雷爸忙上忙下。


     这时,一个大热天还身着西装革履拥有帅气背影的男人,在烧烤摊的角落里落座。


    “吃点什么啊,今儿个新上的羊肉不错,来几串吗哥们?”周大雷头也没抬,在账本上奋笔疾书记账。


    “不吃,来找你问点事。”熟悉的声音。

     

     “我去,朝哥,你怎么来了?”周大雷抬头看见眼前的大帅比,赶紧擦擦手,把笔纸丢给旁边的伙计,又拿了两瓶啤酒,“也不和我说一声,来来来,吃饭了吗?先喝两瓶。谢老板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我顺路来的,没让他来,就想找你问点事顺便拿一下他落下的外套。”贺朝接过还带着水珠的冰啤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这不我前两天刚求婚吗,我想着什么时候和他把结婚证领了。”


     “那就领啊,犹豫什么,明天就七夕了,就明天去!”


     “不是,我就在想要不要准备点东西,这样直截了当多不好意思,我每次送的礼物除了上次的戒指,他都那种表情。兄弟,帮忙参谋参谋,你谢老板喜欢什么?”


    周大雷心说,骚哥,难得你还会不好意思。


     “咳,他小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喜欢什么。”周大雷双手抱着头,靠在椅子背上摇了摇,“可能唯一的爱好,打架?”


     “那要不办个婚礼?”


     求婚场所是贺朝百度加多方考察才计划好的ktv,好歹符合当代人的眼光。按照贺朝奇葩的审美,他要布置,婚礼上全是国色天香牡丹花,360°全方位环绕播放好日子或者月亮代表我的心等老年歌曲。


    周大雷一想到这个场面不禁打了个寒战:“算了吧,这种事还是得他自己说了算。”


    “我看,你还不如直截了当就说出来,谢老板不喜欢那么多圈子。”


   “害,那多不浪漫。我得让他永生难忘。”


    “……………”


     两人商量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话题慢慢转移,贺朝大吐平时苦水。


    “你不知道,谢俞天天忙着那论文,都没时间陪我,我就不明白了,医学生怎么这么忙。”


    “他过两天又要去f市大学开什么座谈会,又要两天夜不归宿,你说说,有这样的对象吗?”


      “我还得每天给他准备便当,他说他们小组太忙没时间去食堂,订的盒饭太难吃。”


     所以您是特地来我这虐狗的吗?


     周大雷脸上挂着核善的微笑,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骚哥。


     贺朝真不把他当外人,把周大雷当成倾诉对象,说小朋友说激动了喝了好几瓶,把平时谢俞告诉他的话全抛到了脑后。


     星斗攀上夜幕,来吃夜宵的人越来越多,周大雷实在不想听他秀恩爱了,直接给谢俞打电话。


     “喂?谢老板……对我,雷子……昂也没啥大事,你们家那位在我这喝多上头了,快快快,领走领走,我受不了了。”


     贺朝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我压根没醉,你给他打什么电话,他回来又说我。”


     “啥也别说了朝哥,今天的酒照单全收。以后谢老板的事电话联系,别来找我,不然钱收你翻倍。”






     谢俞挂了电话,皱着眉看了看表,实验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在犹豫了0.1秒后,他放下手中的资料去和教授请假。


     真是他妈的感人肺腑的爱情。谢俞想。


     “谢俞,你这实验现在不做完还请两天假,后天你得重新再做三天。你可想好了。”


     “嗯,我知道,家里出了点事,我必须回去。”


       和教授道别,谢俞走出实验楼,感觉自己的拳头又在咯吱作响。上次他喝醉了贺朝怎么弄他的他还历历在目,现在又跑出去和周大雷浪。


     和他说的什么?帮他拿一下上次去周大雷家玩落下的外套。


      拿个外套还喝酒,够行的啊。


      虽然心里一直在骂他,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开车去接贺朝。


     等他到黑水街,就看见周大雷家门口的桌子上趴着他的男朋友。


     周大雷泪流满面,看见了救星:“俞哥!您终于来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贺朝太能叨叨了,他拉着我说了三个小时了…”


     “到底怎么回事。”谢俞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用手在喋喋不休的贺朝眼前晃了晃,贺朝一把抓住了谢俞的手。


     “……我本来就想拉着他吃个饭,我也没想到他会喝这么多。”周大雷默默帮朝哥背了个黑锅。


     “你俩都够行的。下次他再来直接踹走。”


     “欸好的好的”






     “…………扶朕起来,朕没病。”贺朝喝醉后脸也不红,就是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呀小朋友来接我回家了。”


     “是啊,傻逼贺帝,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没事没事,我只是头有点晕,小朋友不用管我。你快去忙你那实验吧,不用管不用管……”


      “哥,”谢俞把他拖着走,“我实验都推了来接你,你现在和我说不用管?”


     “……哼”


     谢俞无奈的看着赌气的贺朝,这个才是真正的小朋友吧。


      “对不起,哥。这几天是我不对,我明天专门请假陪你,过两天忙完就彻底休息,我哪也不去,光在家和你玩,行吗?”


       贺朝眼中本来还写着四个神志不清的大字,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真的呀?”


      “真的。”


       “我家小朋友怎么这么好呢,盒盒盒盒盒(杠铃般的笑声)………来亲一个,哎我有点想吐怎么办”


      谢俞把他的狗头怼回去:“你他妈给我撑到家”



      如果说贺朝平时像一只大金毛,那他醉了酒,整个就一哈士奇。


     “我靠贺朝那是树皮你别啃”

     “c他妈贺朝你是狗吗别舔我”

     “你给老子起来你别躺马路上”


      本来就做了好几天实验,如今又要应付一个不省心的玩意。谢俞身心俱疲,幸亏路上没什么人看见他俩。


      不然明天学校贴吧第一贴就是:


      惊!经管学院医学院两位大佬深夜在马路上拉拉扯扯!经管大佬为何在地上打滚?戳我看细节☜


      “傻逼啊……”谢俞捂住脸,并不想看一会抽风一会粘着他的贺·二哈·朝,“就差给你脖子上套个狗圈了。”


      终于挨到家,谢俞全身都快被他折磨散架了。


      “行了行了到家了想吐就吐,抱着马桶吐,我去给你拿水漱漱口。”


      谢俞把贺朝丢在厕所,自己去厨房煮上绿豆汤,又拿了一瓶矿泉水。


      再到厕所,他差点背过气去。


     只见贺朝抱着马桶,含情脉脉,还无比温柔的抚摸着马桶盖,深情的说:“小朋友,我好爱你。”


      谢俞到死也没想到他会被自家马桶绿了。


     简简单单一个傻逼已经无法形容贺朝。


     傻逼中的战斗机。



     谢俞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拍照取证。


     眼见着自家男朋友头都要伸进去,试图给新欢一个激情澎湃的吻,谢俞忍无可忍的把如胶似漆的他和马桶分开,扔进浴缸。


    谢俞一边给他放热水,一边把他在街上打过滚的衣服扒下来。


     贺朝:“啊,小朋友,你好主动,雅蠛蝶~”


    “…………你特么再骚我就把你扔出去。”


   脱到裤子,谢俞不小心碰到了某个部位,只见贺朝眸色一暗:“男人,你在玩火。”


   谢俞几乎被他气笑了,一掌把他的头按进水里:“我可去nm的,清醒清醒,霸道总裁当上瘾了?”


    一个晚上,谢俞觉得自己骂的街快赶上平时一个月的了。


    后天再去学校是不是可以向教授要点速效救心丸?或者去精神科给贺朝看看脑子?


    他深吸两口气,贺朝是傻逼贺朝是傻逼,不和傻逼计较……


    “自己洗,我去看下绿豆汤。”


     “哎呀,你陪我嘛。”


     “不行,我……”


     谢俞刚想脱身,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拽住胳膊,脚下不稳跌到了热汽氤氲的浴缸里。


   水漫金山。


   谢俞全身都浸透了,洇湿的衣服贴紧皮肤,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被贺朝封住了嘴。


     喝完酒的贺朝没轻没重,把谢俞的嘴直接咬破了,血腥味充满了两人的口腔。


    谢俞想挣脱,结果贺朝力气出奇的大,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扣着他的头,加深这个吻。


    贺朝嘴里的酒味渡进他的口中,身前醉倒的某人的吻比平时多了一些凶狠,湿湿漉漉,摄取他的呼吸,似乎想将他吞入腹中。


    本来吻得入情,迷迷糊糊中贺朝刚才差点吃shi的景象莫名其妙蹦到脑海里,谢俞顿时清醒,猛的从他怀里弹起,反手往贺朝脑袋上打一下。


    突然受到拒绝的贺朝委屈极了,半个头埋在水里吐泡泡。


    “呼……你给我等着。”谢俞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我告你贺朝,这事儿没完。”


    谢俞粗暴的给他洗完澡,擦干净换上衣服,给他盛碗绿豆汤放在桌上。


     不过这位智障儿童并没有想喝的意思。


     “大爷,醒酒汤,快喝。”


    “我要小朋友喂我喝,啊”


     说着,贺朝还真就张大嘴巴,嗷嗷待哺。


    “………”谢俞哭笑不得,“你是弱智吗?”


    一口一口,贺朝乖乖的吃,谢俞安静的喂,听他一边喝一边小声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事。


    什么他爸给他的生日礼物,又让那帮非洲小孩群魔乱舞,贺汐就要回国了,他好长时间没见他妈了……


    谢俞就奇了怪了这人嘴怎么就不累呢。


    他忽然想到一件惊悚的事,将来贺朝要是老年痴呆了,他会不会天天都要哄这个无理取闹的傻逼。


      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明天他就去买两斤核桃给贺朝补补脑。


     绿豆汤见底,谢俞把碗收拾好,继续陪着沙发上讲故事的大爷,话题兜兜转转又到了自己。


    “小朋友你还记得吗,咱俩第一次见,我当时就觉得卧槽我已经够帅了,旁边那兄弟竟然和我有的一拼……”


     “哥,咱消停会,别骚了。”


     显然贺朝没听进去,自顾自说着,“我之前高一听隔壁楼有一个叫谢俞的,还有什么黑指甲……”


     谢俞起了杀心。


     “谁知道会是这么可爱的一只,只能是我的,我的小朋友,嘿嘿”


     “告白的时候我都紧张死了,生怕小朋友拒绝再也不理我了”


     “嗯……我想和我家小朋友结婚,过一辈子。”


     谢俞无奈的笑了笑,“前两天不是已经戴上戒指了吗。”


     他的左手覆上贺朝的手,贺朝手有点凉,无名指上的银环闪着璀璨的光。


    “那还不行…”贺朝嘟嘟囔囔的,“我们还没被法律认可呢。”


     “我,我还想给你买最大的房子,最酷的汽车,陪你走遍世界每个角落……”贺朝说着说着还唱起来了。


     “…半夜别扰民”


     “周大雷那家伙真不靠谱,说了半天屁事没说,非得让我直接把小朋友绑去民政局。”


     听了一会,谢俞总算明白了,闹了半天这俩人一晚上就在说这事。


    他轻叹一声,把声音越来越小困得不行的贺朝哄到卧室上床睡觉。



    “噗……真是个白痴。”谢俞回到客厅收拾着贺朝发酒疯捣的乱,轻笑出声。


    不就是个结婚证吗。


    他早就准备好了。











     贺朝的生物钟一如既往,转天早晨八点准时醒来,宿醉让他头还有些疼,见床上没有人,以为谢俞又去上课了。


    七夕节也不陪自己过。贺朝失落的想。


     等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走进客厅,被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是谢俞,惊喜的说:“老谢你今天没课啊,起这么早……还穿这么帅…”


     谢俞难得的脱掉平时的休闲服,穿上衬衣打了领带,系着红绳的手腕上还搭着西装。


     看见贺朝醒了,他微微一笑,“来,哥,过来看个东西。”


     贺朝挠挠头:“啥啊?”


     “你的帅照”


      “哥的每一张照片都是帅照,”贺朝很兴奋,谢俞终于夸他一回,“来来来,让我看看,是什么照片让小朋友都沉醉。”


      谢俞没理他,打开手机,把昨天贺朝喝醉后的录像调出来。


      画面上的人对着马桶犯花痴。


      贺朝:……………


      “所以你今天穿这么那啥,该不会是打算今天参加我的葬礼吧?”


       见谢俞不说话,贺朝跪下来痛哭流涕的忏悔。


      “我错了小朋友,我真的错了,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再也不敢了,我昨天真的只是鬼迷心窍…呸…一时糊涂喝多了…”


     “贺朝。”谢俞罕见的没直接动手,平静的喊他。


     瑟瑟发抖的贺朝:啊?


     “我是生气,”他慢条斯理的收起手机,“我也懒得打你,罚你一会去民政局的路上你开车,顺便包下几十年的家务。”


     贺朝:……


     “哥,七夕快乐。”


     “我们结婚吧。”










end.






伪)后续:


    后来谢俞才知道,那家伙醉是醉了,但压根没醉倒。


    最后那些话,是他差不多酒醒了说的。


    骗婚。


     果真是永生难忘呢。(死亡微笑)


    ……这辈子真特么是栽在这个戏精身上了。



人物ooc致歉(鞠躬)

感谢你看到最后!

Apical

【葱花鱼】冷战

  吴雩上次车祸后味觉消失,这次手术大输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半个身体的血都换了一遍的原因,对味道的感知能力有所恢复,对极咸、极辣、极酸的食物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这就造成了让步重华非常焦虑的情况:吴雩每天、每时、每刻都想吃零食,包括但不限于榨菜,辣条,辣腐乳,咸鸭蛋,腌酸菜……


  这天,步重华因为接到一个新案件不得不回警局处理一趟。“不准偷吃零食,听到了没?再被我发现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把冲好的牛奶放进坐在病床上的吴雩手里,然后看着吴雩听话的喝完。


  “知道了。”吴雩乖巧似的回答到,步重华点了点头,帮他擦...

  吴雩上次车祸后味觉消失,这次手术大输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半个身体的血都换了一遍的原因,对味道的感知能力有所恢复,对极咸、极辣、极酸的食物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这就造成了让步重华非常焦虑的情况:吴雩每天、每时、每刻都想吃零食,包括但不限于榨菜,辣条,辣腐乳,咸鸭蛋,腌酸菜……


  这天,步重华因为接到一个新案件不得不回警局处理一趟。“不准偷吃零食,听到了没?再被我发现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把冲好的牛奶放进坐在病床上的吴雩手里,然后看着吴雩听话的喝完。


  “知道了。”吴雩乖巧似的回答到,步重华点了点头,帮他擦完嘴角旁的奶啧后,走出病房。


  几分钟后,病床上的人趴下往病床底下掏出了几包漏网之辣条,然后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全然把刚刚的对话不放在心上。


  满足后的吴雩,打包好犯罪物品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路过走廊的垃圾桶熟能生巧的扔了进去。然后拍拍手,回到病房里。步重华给他定的医院营养餐也没有认真吃,因为垃圾食品吃太多了,根本吃不下清淡的东西,于是他悄咪咪的往厕所一倒,冲水,把它们送进下水道。


  到了晚上,步重华才从警局回到病房里,新案件的调查走访有些让人头疼。看着躺在病房睡着的吴雩,心里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头疼有些缓解,他不自觉的想用手摸摸吴雩的脸,还没摸下去的他突然看到睡着的人衣服上有红色的油啧。


  他皱了皱眉头,低头往衣服上一闻,感觉自己的头疼又回来了,甚至还加重了。


  在睡觉的吴雩像是感应到危险一般,做了个噩梦,在梦到梦里的步重华说不要他了的时候,他被吓醒了。


  被噩梦吓醒后的吴雩看到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步重华,差点也吓了一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步重华有些生气的脸,想着可能是偷吃被发现了,于是伸手抱着步重华。


  但是步重华没有伸手抱着他,他有些撒娇的问:“我做噩梦了,你不抱抱我么?”他看着步重华丝毫没有半点反应,有些委屈的说:“抱抱我,我梦到你说你不要我了,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他看着步重华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加上撒娇和委屈最后必杀一击:“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步重华看着吴雩使用致命招数,努力的站定立场,想着一定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不然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明明自己是为了他的身体好,他却老是跟自己打游击战一样;在看到他做噩梦被吓醒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的时候,想马上抱着他、安慰他,但是那红色的油啧属实耀眼,虽然犯罪痕迹不多,带来的头脑刺激和心情影响可不少。


  所以,步重华下定决心不理吴雩,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生气了,不能让他再用亲亲这些方式来动摇自己的心。


  病房里安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等待步重华回答的吴雩,一直没等到回答的声音,他慢慢的松开拥抱的手,跟步重华对视着,嘴巴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然后开口说到:“步重华,我要你现在抱着我!我知道你就是不想管我了,就是不要我了,你就是个骗子,追的时候对我那么好,追到手就这样对我!”


  步重华看着吴雩泫然欲泣的样子,想着他现在太恃宠而骄了,必须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然后站了起来,往病房门口走去。


  “你要是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吴雩有些气狠狠的想拔掉戒指说,但是发现根本留不住步重华想离开的步伐。 “我错了,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吃垃圾食品了,真的,你相信我!”吴雩有些激动边下病床边走向然后拉着步重华的手说。


  但是步重华不动摇要让吴雩得到一点教训的内心,扯开被他拉住的手,抬脚往病房门口走。


  吴雩措不及防的被扯开手,有些茫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回想刚刚的画面,然后猛的抬头,看着步重华走出病房;眼泪不经意就流了出来,他有些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心脏蹲在地上。


  步重华不回头的走出医院、坐上车,“呼”如负释重的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和太阳穴,再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满脑子都想着刚刚吴雩那可怜的样子,想抱着他、拍着他、安慰他说没关系,有他在,别害怕;但是又想着他怎么老是能脱口而出这些话,一不顺他的心就轻易想把戒指拔掉。然后又冷静下了思绪,开车去了警局。

  

  两天了,从那晚过后到现在步重华就一直呆在警局里,沉迷于新案件中,吃喝睡都在警局里解决,他没有打过电话更没有发过信息给吴雩。


  警局里的人看着步重华这两天没往医院跑,好奇的问:“步队,吴雩最近怎么样啊,恢复的还好吧?在群里他也没回我们……”步重华很有礼貌的回答他们:“你们很闲么,新案件找到新线索了么?”他们一听到这话,屁颠屁颠的就跑走了;然后在私底下讨论出结果认定这两人肯定是吵架了。


  每当有人问起吴雩的病情,步重华内心都非常烦躁:“不知道他呆在医院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应该没有吃垃圾食品了吧,毕竟我都那么生气了,他肯定很无聊,局里的人最近都没有时间去看他,那晚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对他,他都做噩梦了,而且身体还没恢复好……”步重华摇了摇头,断了自己的思路,把思路重新放到新案件上。


  吴雩那晚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试图调整呼吸,然后就不小心看到自己衣服上那虽小但耀眼的红色辣条犯罪油啧;于是他再次下定决心:“不吃了,以后真的不吃垃圾食品了!”他勉强的从地上蹲起来再走回病床旁躺了下去。


  他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想着步重华这两天没有打一个电话甚至信息一条也没有发过给他,他就知道这次真的把步重华惹生气了,这是在跟自己冷战;但他也不敢打电话和发信息给步重华,因为他怕打扰到办公,更怕步重华不理他。


  这是前文,后续在这和好 (点和好两个字就可以看后续了!)

  

已弃用

[舟渡]冷战

[舟渡]冷战

[分级]PG

[梗概]老夫老夫打情骂俏的日常。

[PS]7500+ 流量党慎点


费渡站在门外边,一脚踩在玄关上,半个身子向里面飞快的探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异样,就慢吞吞的把另一只脚放在地板上,整个人进了屋,把鞋子脱下来,规规矩矩的摆在鞋柜边上。鞋柜已经满了,费渡各种鞋子占了柜子一大半空间,可怜巴巴的紧挨着,只给骆闻舟两三双鞋子腾了个地儿。骆闻舟此人懒散邋遢惯了,他平时穿出去买早餐的那双人字拖被胡乱塞进去,一只搭在另一只上面,活像抱对产卵的青蛙。费渡只扫了一眼就无视了,目光在骆大爷几对鞋里搜寻一番。

骆闻舟在家里穿的拖鞋挤在角落,这让费渡的心一下子...

[舟渡]冷战

[分级]PG

[梗概]老夫老夫打情骂俏的日常。

[PS]7500+ 流量党慎点

 

费渡站在门外边,一脚踩在玄关上,半个身子向里面飞快的探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异样,就慢吞吞的把另一只脚放在地板上,整个人进了屋,把鞋子脱下来,规规矩矩的摆在鞋柜边上。鞋柜已经满了,费渡各种鞋子占了柜子一大半空间,可怜巴巴的紧挨着,只给骆闻舟两三双鞋子腾了个地儿。骆闻舟此人懒散邋遢惯了,他平时穿出去买早餐的那双人字拖被胡乱塞进去,一只搭在另一只上面,活像抱对产卵的青蛙。费渡只扫了一眼就无视了,目光在骆大爷几对鞋里搜寻一番。

骆闻舟在家里穿的拖鞋挤在角落,这让费渡的心一下子安定了。这小混蛋马上恢复了平日里在家的做派,连腰都挺直了几分,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他满心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就着站立的姿势,弯着腰板去找自己的拖鞋,心里盘算着给骆闻舟打个电话。

“费渡。”有人在身后不冷不热的一嗓子,差点把费总吓到腰肌扭伤不能人事。他在零点几秒内在脑子里过了十几个备用表情,最后选择了最合适的那个,慢慢的转过身去了。

骆闻舟窝在沙发中,两条腿交叠在茶几上,下巴泛着青色,一双眼睛冷而沉的盯住他。费渡这才发现自己的拖鞋尸首分家地散落在沙发两头,隔着一个沙发和一个人类相望。他顿时抛弃了穿鞋这个生理需求,把围巾解下来挂在手臂上,踏着恰到好处的愧疚和无辜走到骆闻舟面前。

走近了才见骆闻舟眼角蜷着血丝,费渡心疼的伸手去摸他脸,被骆闻舟一把捏住了手腕。“你昨晚滚到哪里去了。”骆闻舟的目光在他微微敞开的衣领到直垂膝盖的大衣衣角之间巡视一番,嘴角抿成冷而紧的一条线。费渡从善如流的换了姿势,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侧颈。“张东来那里,”他说,嗓音带上宿醉的沙哑,木香往骆闻舟身上蔓延。“那帮龟孙给我灌了酒。”

“灌到你夜不归宿?”骆闻舟的眼睛里带着风雨欲来之势,“可得了吧费总,不是您自个儿想醉天王老子都喝不倒你。”

费渡垂下眼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骆闻舟后脑的发根,眉梢硬是皱出几道委屈的线条,桃花眼的攻击范围瞬间缩小到面前。“我没有。”他小媳妇儿似的低声道,“他们非得玩真心话大冒险,说是不玩就罚酒。”

“罚到怀里多了个大美女?”骆闻舟似笑非笑彻底变为皮笑肉不笑。

费渡的脸就如刚拱完猫粮的骆一锅,一下子变了。

 

 

其实往严格里讲费渡委屈是真的,那帮鳖孙昨晚闲到蛋疼,非得把他这个纨绔头头喝趴下。费渡顾念着明天骆闻舟要回来,原本说好了十二点走,都没和骆闻舟提一句--费总在这段时间里受够了老年作息生活,这会儿背着骆老大爷偷偷放松一下---结果张东来带头拉着他去参加小群体的私人酒池肉林小趴。费渡费总,别名费事儿,字酒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凭心而论费渡酒量可观,但凡人的身体毕竟架不住他个个损友轮流酒精轰炸,一个两个都喝高了,在半夜的ktv包间里发酒疯。至于那美人,倒是热情似火,面上又是清汤寡水,认准了费渡来凑。哪个孙子安排的费渡简直就是心知肚明,猜都不用猜的那种。那美人拼了命的往他这里粘,奈何费总手段高超城府深沉,那些个荤笑话一点也无法让他局促,滑不溜手的擦着红心过。连张东来都察觉出此人非常不想来一炮,非常不想。一群纨绔调侃来者不拒的费总从良了,费渡也不否认,只是笑。但毕竟被灌了一肚子酒,他在张东来家里醒来时已是正午。匆匆忙忙赶回来生怕错过骆闻舟的接机时间,谁知一回来就是骆闻舟面沉似水的脸。

骆闻舟见他不语,仰着脸轻轻扯起唇角。“怎么,心虚了?费总。”

费渡最怕他不冷不热的样子,一下子给他半跪下来和他平视,“我错了师兄。没有下次了。”

“接下来是不是该说‘师兄我爱你’?”骆闻舟把他的爪子拨开,冷笑,“费渡你这些把戏别在老子面前耍,你这样弯弯绕绕的很没意思。”他的眼睛里有簇小火苗在烧,从他瞳孔里隐隐透出点暴躁来。费渡明白他是动了真怒,垂下目光沉默了片刻,道:“我当时被张东来叫过去,本想着在一点前回来补个觉去接你的机,结果那帮龟孙混了两三种酒来灌我,实在招架不住。”他难得收了笑意,眼角乖顺垂落,黑亮的眼睛半睁半闭着,此刻抬起来看他,暗光流转,在灯下反了点光,宛若琉璃。要在平时骆闻舟早就兽性大发扑上去了,但那两个星期不见他的日子里他的日子里压抑的思念、牵挂和愤怒相撞,在他心口肆虐出几分暴躁,费渡进门后的避重就轻让它不安壮大,在此时要把他吞噬殆尽。

骆闻舟闭了闭眼,正欲说话,费渡又道,“师兄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将我关在地下室里,整日不见光的,嗯?”那语气分明是调笑的,可怜费总一世精明一时糊涂,小半月没见他实在想的要命,一想念就开始犯贱。这一下就点燃了更年期骆队的神经,他猛地揪住费渡的衣领把他脸拽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地道,“费渡你记着,你是我的人,呼吸都和我脱不了干系。”他顿了一顿,想要把这几日心里所想身体力行向他诉说,但又拉不下面子,费渡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又爱又恨,只想把他按在地板上直接办,但昨夜费渡那破事又让他心浮气躁,这般心情在他心头冲来撞去,把他一腔郁郁更为鲜明的浮现出来。

然而他心中郁结,却无法对费渡怎样,于是不家暴的好男人骆队将费渡推开,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费渡,“你去哪?”

骆闻舟背对着他抬腿穿鞋,倚着墙给他一个笑容,虽然是狰狞的:“离家出走。”

说完,骆队随手从衣架上拽下一件灰色风衣,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摔门,走了。

费渡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男人摔门而出,垂下眼帘发愣。突然他眼角余光瞥见沙发那头鬼鬼祟祟地探出个秃瓢,骆一锅瞪圆了眼睛和他对视片刻,又飞快的缩回去了。

费渡:“……”

他扯扯唇角,准备起身,看见地毯上躺着根烟。费渡把它捏起来,发现这烟虽然是皱的,被人在手心里搓了半天的样子,却是没点着的。他愣了一下,神色不明的把它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

骆一锅躲在沙发后面,见他起身尾巴讨好的冲他摇,用秃瓢去蹭他小腿。费渡由它蹭着,带着肥猫条进厨房拿猫粮。他极有耐心的蹲在猫窝旁边看锅总拱猫粮,手在它尾巴尖上撩拨了一下。骆一锅含糊不清地嚎了一嗓子,尾巴一下子炸了,又犹犹豫豫地放下来去卷他手指。说来奇怪,这祖宗对骆闻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对费渡却又喜又惧。费渡眯着眼想起他第一次进骆闻舟家时这怂猫直接吓到沙发下面去,就不自觉地低笑出来。接着他又想起更多,骆闻舟气味糟糕的车载熏香,那台遮遮掩掩从陶然手中递过去的游戏机,过去这条脉络在他的背上发热,把他周身包裹在莫名的情绪里。笑声渐渐低落下去,骆一锅看见铲屎官二号猝不及防地站起来,吓得后退一步,毛炸了起来。铲屎官二号大步穿过客厅,从鞋柜上拿了一串钥匙。骆一锅屁颠屁颠跟到玄关,被铲屎官二号拍了下头,整条猫缩成一团,不明所以地瞪着他。

然后它看到铲屎官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敏锐地哆嗦了一下。

它闻到了焦虑的味道,和铲屎官一号回来时的一样。

铲屎官二号似乎感受到什么,手掌在它头上方虚拢了一下,开门走了。

 

 

陶然从厨房里端了饭出来,路过门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然后他愣住了,神情在一瞬间肃然起来,整个人身上的随和荡然无存。多年在警队培养出的洞察力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对劲。在办公室常被人调侃为“万年老好人”的陶副在此时露出了真正刑警的样子。

那是刀刃般的凌厉,在一片柔和的尽头方才闪亮。

他把碗放在桌上,腰脊靠在桌边深吸一口气。做他们刑警这一行的仇人不少却也不怎么有威胁性:那些人要么蹲牢蹲到天荒地老要么一枪直接送上西天,在或不在人世没多大区别。找上家人的也是有的,陶然没料到自己还能撞上一个冲着他孤家寡人来的。他抬头看了一下挂钟,随手抄了一张折叠凳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在心里默数三十个数。可正当他数到十五时,门被人敲响了。陶然手一抖差点把武器掉到地上,心想这年头来报复还有这么有礼貌的啊,又闻门外一声“陶陶?”,整个人顿时不太好。他大气不出一声的侧身去看猫眼,一手还抓着折叠凳的凳腿。

然后他看到骆队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的大脸,被扭曲的可以去和阎王比美,再次受到惊吓的陶副连连后退两步,凳子砸在他小腿上,一下把陶然疼的够呛。

骆闻舟被咬牙切齿的陶然放进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陶陶你家借我住几天”,第二句话是“哎呀不错,孩儿还给朕准备了午膳啊”,陶副表示他现在真的有扛起凳子对上司施暴的冲动。

骆闻舟这贱人吃饱喝足就在陶然沙发上躺尸,陶然敢怒不敢言的到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端到另一张沙发上吃,一边琢磨这倒霉搭档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突然骆闻舟开口了,“陶陶我是不是很混蛋。”

陶然咬着筷子想了想,给出一个客观的评价,“骆队您是十分混蛋啊。”

骆闻舟在沙发里摊成一团,“那朕这么混蛋的一个人为了那小崽子吊死在一棵树上,他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

陶然的眼睛睁大了,“费渡他对不起你?” 

“可不是么。”骆闻舟向天花板长叹一声,故作忧伤的半掩面,“那小贱人。”

陶然正欲说什么,沙发那头骆闻舟“刷”的一个挺尸,陶然差点被面条呛死,咳嗽着看骆闻舟,谁知他又瘫了回去,大爷似得一挥手,“陶然开电视。”

陶然一脑子官司的扔了个遥控器给他,骆大爷抬手接住,指点江山似得冲机顶盒一扬手,拽过抱枕开启弱智儿童欢乐多的模式。看那样子根本不像是赌气跑出来的,倒像是偷渡过来挺尸的。陶然本不是好奇心过剩的人,看他那副从幼稚园越狱出来的模样,也就把疑问吞回了肚子里。

拉倒吧就骆闻舟那臭不要脸刀枪不入的,能和费渡闹到哪里去。估计在他家呆半天就自动回去了。

陶副神机妙算,金口玉言。

可惜这次没料中。

 

 

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用对待娇花的态度,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来。郎乔窝在椅子上补剧,听到声响时探头看了看来人,目光又见怪不怪地回到屏幕上。

骆闻舟的办公室里没有人,桌上的多肉蔫了吧唧地颓靡着。费渡打开窗户,给多肉浇了水,在穿堂风里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带着冬日清新的味道,和自然的清香相得益彰的混合着,在费渡心口扫出一片清冷的气息来。目光在办公室里扫视一圈,他看到自己摆在办公桌旁的小桌子,嘴角轻陷而不自知。

当他浑浑噩噩地行走于鬼魅之间时,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从丛生鬼魅里拽出来,跌落到一个沾满烟火喧嚣气息的凡世。那双手粗糙宽大,烟草气味经年累月地给它染上人间深沉强烈的味道,让他从此心生贪婪恋入骨髓。

披着人皮的怪物自此堕入凡间。七情六欲做魂,一动一念皆牵动那个人。空气中除了清香还充斥着一种味道,费渡侧着头斜撑住身体,思考片刻才恍然大悟:那是骆闻舟身上的、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沐浴露味道。

那一刻费渡知道,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人。

恍如一次重生。

 

 

客厅里的电视机声音开的忒大,陶然的手机震动起来时他几乎没注意到。

骆闻舟在沙发上瘫成半身不遂,懒洋洋地在海绵宝宝的“章鱼哥”里冲他吼了一嗓子:“陶然,电话。”

正襟危坐的陶然闻言才发现手机在震,拿起来接,“喂?”那边骆闻舟把电视声调小了,话筒那头传来郎乔咋咋呼呼的声音,“喂陶副,今天下午费总来了一趟又走了走之前问我有没有看到骆队骆队不见了吗我的天啊---”陶然按了按额角,打断她机关枪向外蹦字的节奏,“他没事,这不和小费吵架了来我这避难么。”

“……”话筒那边静默片刻,“那,那我父皇他老人家明天早朝吗。”

陶然向骆闻舟那边看了一眼,那英明神武刚下飞机就跑他家来的骆昏君换了个姿势,几乎要把腿翘到天上,“朕乏了,过几日再上朝。”

陶然:“……”这位爷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

明明眼角都弯了。

还没等他跟郎乔复述一遍,话筒那边又接入个声音:“那我给他送换洗的衣服过来,哥麻烦你了。”

陶然:“……哦。”

你们开心就好。

晚些时候费总拎着一袋衣服敲开了陶然家的门,陶然去开的门,陶然去把衣服拿进客房,陶然去给骆闻舟铺的床……最后陶副愤怒了:“我怎么觉得这房里只有我一个会喘气的呢?!”

骆队在他家沙发上翻了个身,装死。

陶然:“……”

骆闻舟手机从他下飞机起就没停过,先在第一时间给费渡打电话,费渡没接,他握着手机的手是僵硬的,青筋从手臂上浮现出来。然而不是愤怒,种种不好的想象争先恐后涌进他的大脑---他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打不通的电话而全身冰冷。机场落地窗玻璃里阳光撒了一地,话筒那边单调的音节切割着他的神经。那一段时间与他而言是几近窒息的,巨大的惶恐吞噬着他半个身子,然而理智将他另外半个身子扯回现实,他靠在椅背上打了第二个电话。

依旧没人接。

他像是上了发条的木偶,再次拨过去。他分成两半,理智的那半在提醒他去打其他人的电话,另一半在耳边嘶吼:为什么不接。为什么不接!

发了狂的偏执。

直到穆小青打来电话来问安。

然后这女同志在机场把他一个大男人骂的狗血淋头,恨铁不成钢的戳她儿子的脑袋,痛心疾首,“人不见了就去找啊?找到了往床上一扔不就好了?”穆小青女同志接着又在他胸口戳了一下,突然凑近他的耳朵,声音瞬间低下来,脸色严肃,“如果有什么问题是一次解决不了的,那就来两次。”

骆闻舟:“……”

无耻果然是一脉相承的。

接着他在他爸的眼神里读到两个字:愚蠢。

回家路上骆诚接了个电话,却把电话递给骆闻舟。骆闻舟接了,是技术组的一个同志找到了费渡那一帮人……在监控里。骆闻舟道了谢,礼数周全的约了顿饭,坐在后座不说话了。

到了家骆诚陪他上楼,骆闻舟站在楼道里沉默了片刻,慢慢蹲到地上抱住脑袋。骆诚也不理他,将行李丢进房里,又回到楼道向骆闻舟丢了只烟。骆闻舟接过来,也不点,只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气。

骆诚靠在墙上,父子两人一站一蹲,活像两尊模样相似的雕塑。

“爸,谢谢你。”突然骆闻舟开口了。骆诚没应声,端详了他那纵欲事后一样的姿势,伸手拍拍他的背。骆闻舟一愣,抬起头来,他爸已经走了。

事实上费渡进屋那会这怒气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一口气卡在他喉咙里,吐不出去咽不下去,骆闻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他也想就这样揭过,但有种欲望在心里发酵,无法忽视的刺激着他。

人就是这样,得到半杯水就想着要冰镇苹果汁。

费渡就是那半满的水,晃一晃就会倒出来的那种。骆闻舟怕自己太得意忘形,捧着杯子的手一抖,就一场空了。

但他就是忍不住把杯子握的更紧些。

惨了,骆闻舟捂住额头。这小子真成了自己的死穴了。

 

 

费渡送来的还有充电器,骆闻舟此时开机,未接来电和短信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他翻了翻记录,有两条未接来电是费渡的,其中一条是在早晨,是他在回家路上,手机没电关机之后。还有一条间隔了半个小时---费渡进家门前。后来就是骆闻舟出去之后他发的短信,字不多,堪堪把骆闻舟一颗心占满填实。骆闻舟盯着手机片刻,放下来,用脚尖把陶然从洗碗台旁挑开,“我来吧。”他纡尊降贵的挽起袖子,挑眉看了陶然一眼,“怎么?想当爱劳动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陶然脸上的震惊一下子转变为冷漠,“骆队您笑的真像个弱智。”

骆闻舟:“……起开。”

 

 

骆闻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打着哈欠从客房里出来。饶是陶然直的怼天怼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啧啧啧这身材也是没谁了。

陶然一遍对骆队纵欲过度的形象感叹了一下,一遍十分鸡妈妈的告诉他已经到饭点了。

“知道了陶妈妈,”骆闻舟一步三悠晃地走进浴室,留给他一个日薄西山的背影,“你去忙吧我再在你家窝会。”

陶然一愣,“你终于要回去了?”

骆闻舟叼着一次性牙刷对他比了个中指。

陶副无视了领导的亲切慰问,试探地道,“那,那我就走了?”

“走?这不是放假呢么?”骆闻舟奇怪地看他,陶副狼狈地移开视线。骆队不明所以地瞪了他一会,冷不防的问,“常宁?”

陶然看上去要蒸发了。

骆闻舟靠着浴室笑的花枝乱颤,“喳---皇上今儿是要翻常妃的牌子?”说罢做了个探头的动作,尖着嗓子道,“来人,起驾华清宫---”

“你滚蛋!”陶副看上去真的有几分逼宫之心。骆流氓冲他吹了声口哨,淫笑着看陶副拽着衣服提包就走。

吃饱饭后骆闻舟盘腿坐在地毯上玩手机。骆队的微信被费渡轰炸的一塌糊涂,那小崽子嘴抹了蜜一样的哄他,流氓如骆队也禁不住他一番糖衣炸弹,末了还老老实实添上一句“我错了”。他盯着这三个字,嘴角勾起道弧度,放不下去了。这一笑将他的痞气奇异的融化在温润清淡里,阳光铺在地上,他半边眉眼浸在金纱里,透出一点温柔旖旎来。

但骆队毕竟是骆队,只意简言赅的回了他两个字,“求我。”

然后费渡就真的来了。

 

 

燕城的冬天凌厉且漫长,人走在街上都是行色匆匆,风刮在脸上堪比打脸,鼻口间一团白雾。横卧在家里看着窗户外面一层是一片白,乍出门就让人有种想退回去的欲望。在这天气里陶然还能毅然赴美人约,也算是为爱奋不顾身了。骆闻舟在陶然家里生了根,恨不得把自己埋入地板,来年再战。

可怜骆闻舟空有一颗扎根黄土的心却有一个凡人的躯体,长时间坐在地毯上让他身体发麻,骆老大爷手扶着腰站起来,漫不经心的向窗外扫了一眼。

接着他一顿。

陶然家门前是一片用来给居民锻炼的空地,这种天气里也没几个人路过,冬天天黑的早,此刻已经开了路灯,昏黄的光晕在地上铺开一个整圆,蛾子时不时划破这道圆弧。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太阳沉下去大半轮,浅蓝揉碎在玫瑰红里洒满天空,渲染出热烈又深沉的色彩。在灯光投影旁站着一个人,光线打不到他身上,虚虚地在他身体轮廓上勾出一道线。那人整个身体淹没在黑暗里,只剩下那么一道不确真实的线条,却轻易的让骆闻舟心口发痒起来。

费渡。

一时间百感交集。

骆闻舟的视野不断缩小再缩小,直到严丝合缝地和这个人重合起来。他换了个姿势靠在窗边,侧过身去不错眼地盯住费渡。压抑的思念在此刻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来,压得他摇摇欲坠又甘之如饴。

天空的暗色慢慢倾压下来,玫瑰红还渗透在其中---发达城市的天空总笼罩着这般色彩。费渡在阴影里不自觉的动了动,动作缓慢的走到路灯底下。他慢吞吞地转头四顾,发梢在寒风里飘动。骆闻舟睁大了眼看他,看他微眯起来的眸子在路灯下闪光,看他脖颈修长优雅的线条,看他优哉游哉又暗藏力度的站姿。

他一时情难自已。

费渡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不偏不倚地撞上他的视线。骆闻舟僵住,他突然在这次对视里惊觉,一直大喜大悲、小心翼翼、求而不得、患得患失的不止有他一个。

风雨交织,禹禹独行,他终于在这条漫漫情路尽头看到了一个身影。

这时费渡的嘴角无声勾起,隔着暮冬冰冷萧瑟向他做了几个口型。

他说,“哥,我们回家。”

骆闻舟定定的站在窗边,突然转身去抓衣物。充电器被拔下来扔进袋子里,帆布包撞到门框发出闷响,他不管不顾的往肩上一甩,下了楼。

出了楼一阵寒风扑面而来,骆闻舟眯着眼睛,四下搜寻那个身影。心脏急促地跳动着,把一阵阵悸动传送到身体各处。

他看见费渡站在原地,头微微垂着,虔诚地看向他的方向。

宛如一尊神像。

他大步走过去,和费渡分享了一个湿热的亲吻。直到费渡呼吸不畅的揪住他的领子,骆闻舟才放开他。费渡弯着眼睛,正欲说话,重心一个天旋地转,被骆队扛在了肩上。

费渡:“……哥?”

骆闻舟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闭嘴,生气呢。回家再收拾你。”

费渡歪在他肩头没羞没臊的笑起来。

好好好,慢慢收拾。

反正还有一辈子。

 

--END---

我爱P大嗷嗷嗷!!!


不开放转载授权。

(后编辑

鱼丸今天上头了吗

【祁炀】冷战(中)

๑祁炀短篇

๑宝贝儿们的点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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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回顾」

        夜里十一点,因为今天比了一天的赛,大家都累了,赖华也不让他们再继续练了,都撵回了房间。于炀回到房间时看到祁醉已经换上睡衣睡下了,看到祁醉在,总是让他心安不少。他轻手轻脚地进来,洗过澡后爬到床上,看到祁醉眼睫微动,明显是没睡着,于炀深吸了口气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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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队长,你睡了吗?”于炀轻轻地问。祁醉翻了个身,背对着...

๑祁炀短篇

๑宝贝儿们的点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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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回顾」

        夜里十一点,因为今天比了一天的赛,大家都累了,赖华也不让他们再继续练了,都撵回了房间。于炀回到房间时看到祁醉已经换上睡衣睡下了,看到祁醉在,总是让他心安不少。他轻手轻脚地进来,洗过澡后爬到床上,看到祁醉眼睫微动,明显是没睡着,于炀深吸了口气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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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队长,你睡了吗?”于炀轻轻地问。祁醉翻了个身,背对着于炀,于炀眸子暗了暗,随即往祁醉身边凑了凑,手微微抬起,从背后抱住了祁醉的腰,头抵在祁醉的背上,轻轻蹭了蹭。

        真要命……

        祁醉强装镇定,不去理会他。但于炀还是不放弃,又蹭了蹭他,并且软软糯糯地说了声:“队长,我知道你没睡着。”祁醉快要忍不住了,用手把于炀的手挪开,起身进了浴室。于炀坐起身看着祁醉的背影,神色有些忧郁……

        祁醉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于炀一次教训,但他不知道究竟是在给谁教训,只是床上教训又怕于炀记不住,话说回来还是自己太惯着他了。

        第二日上午,于炀醒的时候祁醉已经不在身边了,于炀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褥,已经没有余温了,看来祁醉早就出去了。于炀长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伸手胡乱抓了下头发,心情不大好。


(二)    

        等他洗漱完到训练室的时候,发现卜那那跟老凯也刚到,祁醉显然是坐了很久了。

       “哟哟哟,今天起来这么早,稀奇……”卜那那看到桌前的祁醉,不禁感叹。

       训练室一片寂静……

       “咳咳……那那,来双排……”老凯看出来了事态的尴尬和气氛的僵硬,赶忙咳嗽了一声把卜那那带到桌前双排了。

        于炀看出来祁醉不想理他,自己也没主动去说话了,坐下去打开电脑,从开电脑到点开游戏登录账号全程不到两分钟,于炀硬是瞟了祁醉十几眼,祁醉仍然不为所动,一点微表情都没有。于炀扯了扯嘴角,坐下专心刷亚服排名了。

        “他俩……吵架了吧……情况不对啊”卜那那小声跟老凯嘀咕。

        “不知道……反正他俩现在肯定在冷战……”老凯回他道。

        “少说多做,保命要紧。”卜那那接收到祁醉的眼刀后快速地跟老凯说了一句,示意他别再聊这个有杀伤力的话题。

        “咳咳……那那小心,边上有人……”老凯尴尬地回复。

         “哇,你们都来这么早,祁神炀神也在啊?”辛巴走进训练室嚷了一声。

          “嗯。”四人同时答道。

          “怎……怎么啦?”辛巴不解。

          “辛巴快来刷分,你上次让我带你跟人刚枪,来来来现在来……”卜那那给辛巴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祁醉跟于炀出了点矛盾。

        但是辛巴貌似并没有领会他眼神的意思……

        “祁神跟炀神怎么啦?气氛好冷……”辛巴瞪大眼睛走到桌前问。

        一时间室温骤降……

        “那个……祁队来四排吧。”老凯赶快岔开话题。

        “你们练吧,我今天不练了,手疼。”祁醉关了电脑起身活动了下手腕,瞥了一眼神色有些紧张的于炀说。

        “啊……哦……辛巴别愣了,快来四排!”老凯朝一旁仍不明所以的辛巴喊了一声。

        “哦哦好。”辛巴尽力把自己从疑惑中拉出来回答道。


(三)

         于炀一天都心不在焉的,饭也没吃多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于炀打开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显然祁醉不在这。于炀转过身去看向门外,发现自己宿舍里有微弱的灯光……走进屋里打开衣柜,祁醉的睡衣也被拿走了。

        得!祁醉开始跟他分房睡了。

        于炀心里越想越烦躁,到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的澡,心还是没静下来。

       于炀穿好衣服出来爬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使劲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快点睡着,这样就不会难受了,但是他做不到……

        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鼻头一阵酸涩,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于炀伸手搓了搓脸,用力吸了下鼻子,用被子蒙住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翻腾了多久才睡着,反正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上酸酸的,也没什么精神,心情真的很容易影响一个人的状况。


(四)

        第三天,祁醉直接开车离开了基地,听贺小旭说是去总部有事。于炀心里越发焦躁,连复盘的时候都总是走神,这一天怕是把一年的失误都赶上了。

        晚上祁醉先回的宿舍,拿好了今天要换的衣服,准备继续去于炀房间里睡时,突然看到手机里有一条训练赛的通知,祁醉怕忘记,便坐在沙发上,回复了一下。祁醉消息刚发出去,准备起身拿着衣服离开时,于炀回来了。

       于炀看到房间里亮着灯,心里平静了不少,但当他看到祁醉手里拿着的衣服,走过去想跟他聊聊时,祁醉却根本不理他,甚至站起身想离开,这一系列动作宛如导火索,直接引爆了于炀这几天与他冷战时积压的焦躁心情……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于炀几乎失控地喊出来。

        “我不想让你怎么样,我从没想过要你怎么样。”祁醉愣了一下,控制着情绪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

        “那你为什么还不理我?你生什么气你也告诉我啊,不说话算什么?”于炀仍是一脸气愤,眼睛有点发红瞪着祁醉。

        “我气什么?你现在还不知道?”祁醉冷笑一声反问,“好,那我跟你说清楚我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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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丸:已经开始上劲了……有点刺激哈哈哈,万恶的卡文技术,反正这个梗今天会完结,信我!


鱼丸今天上头了吗

【祁炀】冷战(上)

๑祁炀短篇

๑宝贝儿们的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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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唉唉唉通知一下啊,下周六有个亚洲赛区友谊赛,都打起精神,日韩有几个队也是实力不俗的。”贺小旭看着训练室里哈欠连天的众人说。

        “对了,那个肯定ARE也会去,咱们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贺小旭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只要他们不再玩阴的,咱们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卜那那拍着肚...

๑祁炀短篇

๑宝贝儿们的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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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唉唉唉通知一下啊,下周六有个亚洲赛区友谊赛,都打起精神,日韩有几个队也是实力不俗的。”贺小旭看着训练室里哈欠连天的众人说。

        “对了,那个肯定ARE也会去,咱们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贺小旭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只要他们不再玩阴的,咱们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卜那那拍着肚子说。

   

_赛场_

         主持人做了一大段介绍之后宣布比赛开始。先是solo赛、双排赛、再是重头戏四排。solo赛第一被祁醉拿下了,第二是于炀,第三是TGC的周峰;双排赛第一是TGC的,第二是卜那那和老凯,第三是骑士团。这么一看,日韩强队没出到一点风头,所以所有人都十分重视最后的四排赛。

        四排赛一共五场,第一场TGC领先,第二名是日本的一个战神队,第三是骑士团,HOG开局失利,处于第六名。

        第二场日本战神队登顶,TGC掉到第二,骑士团和第四名的ARE队只差五十分。HOG保持在第六名,甩了第七名150分。

        第三场ARE升到第三名,把骑士团挤了下去,不过第四名并不是骑士团,因为HOG反超了,目前HOG和上一名的ARE只剩下30分的距离。

       第三场,于炀落地就秒了一个日本队,HOG反超ARE还超了10分。随后ARE便一直追着HOG打,但是自身实力不够以至于和边跑毒边狙人的HOG比分越差越大。

        “怎么办,ARE盯上咱了。”老凯担忧地问。

        “那就干他!”卜那那吼了一声。

        “队长,你手还没完全康复,不能打这么长时间,第四场让辛巴来吧。”于炀看着祁醉微微颤抖的手,有些心疼。

        “嘶……可是……”祁醉疼得吸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信我。”于炀坚定地说。

        “嗯。”祁醉暖暖地朝他笑了一下。


(二)

        中场休息时,队员们去了趟厕所,于炀刚出厕所门便撞上了ARE的人,那个人对着于炀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于炀没听懂也不想理他。但是后来又听到那个人说了句“Drunk”“gay”什么的。卜那那听完了全程,出来时脸色极差,如果不是老凯拉着,他差点都上去跟那人对骂了。于炀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便去问他那个人说了什么。卜那那吞吞吐吐,老凯朝他使眼色,于炀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于炀一脸严肃地看着卜那那,卜那那有点腿软,也不管什么节操骨气,把刚才那个人骂他们的话一股脑全说了。

        卜那那看到于炀脸色越来越差,双手攥着拳,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看着下一秒就要去找人打架。卜那那闭上眼睛祈祷于炀别干什么傻事,赶快招呼着回去比赛了。

        第四场一开始,可能是冤家路窄,他们一落地就碰到ARE,卜那那立即开了一枪把那个人打趴下了。

        于炀在看到ARE的人后瞳孔猛地一缩,心也不觉抽了一下,想起来卜那那给他翻译那个人说的话。

        “Youth你很厉害嘛,能让祁醉不惜跟家里出柜,中国父母那么保守,估计他家人该伤心死了,他跟家里关系估计也僵得过不下去了吧。”

        他们知道自己论真本事赢不了HOG,所以打听了很多消息后决定主攻于炀的心理,用这种话去激他。他看着游戏界面里倒下的ARE队员,毫不犹豫赏了他一梭子子弹送他上路。

        ARE队员并不生气,因为于炀反应越大,对他们便越有利。卜那那跟老凯担心于炀,所以一直在不住地瞟于炀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小队长……怎么了?表情好吓人啊……”辛巴十分惊恐地看着于炀的冷脸。

        老凯用简单的话给辛巴讲了个大概,但是已经可以体会到ARE的恶意了。

        “woc!ARE也太欺负人了!骂这种话!”辛巴气不过,先吼了一句。

        “辛巴!”老凯喊了他一声,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于炀现在心情很差。

        辛巴闻言立即噤声,也惴惴不安地观察着于炀的表情。

        于炀表现还算平静,但是以他们对于炀的了解……越平静,情况越糟糕……

        “车你们开走,不用管我。”于炀说了句话后便离开了队友的视线,去ARE剩下三个人苟的大楼上了。

        “于炀你……”卜那那话还没说完,便收到于炀飞来的眼刀,立即改口,弱弱地接了一句“注意安全。”

        ARE的人没什么特长,就是喜欢跟人刚枪,但之前领教过于炀的厉害也不敢轻易出手,就躲在二楼不出来,于炀上满子弹后走上楼,在与ARE的人正面撞上的那一刻果断开枪,最后一颗子弹打完,ARE团灭,于炀也失了大半的血。

        刚才专心打人,都没在意毒圈在不停缩小,已经缩到于炀附近,因为于炀没车,被毒掉血又太厉害,所以于炀走到半路就被毒圈缩死了。

        剩下三个队友看着紧接击杀公告后的系统公告,不由地同时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四局,HOG目前排名第二,距离第一还差一百分,其实如果这局于炀没淘汰那么早,他们完全可以直接登顶,最后一局也不会太吃力,但是现在处境尴尬,既要去跟实力不俗的欧美战神队争第一,又要稳住自己,防止被和自己仅差了七十分的日本队和差了一百三的TGC追上……

        最后一局于炀仍然是追着ARE不放,直到把他们全员淘汰后才专心打比赛,这次运气不错,毒圈缩到于炀他们所在的地方,天时地利,再加上四个人的默契配合,HOG最终还是拿到冠军。


(三)

        打完比赛后ARE不知道从哪要到了于炀的联系方式,约他到场外的长廊里聊聊。于炀什么都没想就出去了,于炀在远处看到他们之后就开始活动手腕和脖子,骨头咯吱咯吱响,所谓的“聊聊”实则是想约架。

        于炀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是他不怕,祁醉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线。

        于炀走近后刚把外套拉链拉开想给站在最前面挑事的那人一拳时,“于炀!”听到有人喊自己便回头过去看。

        祁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着于炀还没动手,长吁一口气。

        祁醉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墙上的摄像头,不屑地笑了笑,走到那个人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唇角勾起,淡淡地说:“想打架找我,颁完奖陪你打,再敢来找于炀,就等着手废退役吧。”祁醉没用多大力气,却极有震慑力,吓得那几个人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祁醉说完便揽着于炀的肩膀离开了。

        离开ARE那帮人的视线后,祁醉便松开了揽着于炀的手,脸拉得老长,于炀瞬间心慌了,回想起来,他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当时真的是脑子一热什么都没考虑,祁醉怎么知道的?

        “你胆子够大,知道自己错没有?”祁醉正色道,神情极其严肃。

        “我……”于炀换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心情,随即坚定地答道:“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过来找他们,毫不犹豫。”

        “很好。”祁醉被他气笑了,狠狠攥了攥拳头,随后大步离开。留于炀一人站在原地,他摸了摸兜,想找根烟,却想到祁醉不让他吸烟,又把手放了回去,进去准备颁奖礼了。


(四)

        “Youth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颁奖礼上情绪不太对劲啊。”贺小旭问。

        “咳咳……”老凯咳嗽了一下,示意贺小旭出去说句话。

        “那个……Youth……你跟祁醉……没事吧……”卜那那问。

         “没事。”于炀淡淡地回答,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但是祁醉神情这么严肃自己还是第一次见,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害怕。

        “哦……那个……我也是情非得已才告诉他的……你别怪我啊……”卜那那别别扭扭地说。

        “不怪你,怪我。”于炀仍是那种冷冷的语气,说完便先出去了。

        赖华把车开来了,是那种七座的商务车,前面一个驾驶座和副驾,中间三人坐,最后一排是两人坐。祁醉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不跟于炀坐一起,贺小旭被挤到了后面。,于炀心里不舒坦,跟辛巴坐到了最后一排。众人貌似终于意识到祁醉跟于炀之间闹了别扭,大家看着这么尴尬的气氛,大家也都不敢出声。

        到了基地之后两人更是各干各的,祁醉回了房间,于炀便自己留在训练室里刷分,吃瓜群众们已经开始猜测这两个人晚上会不会分房睡了……


(五)

夜里十一点,因为今天比了一天的赛,大家都累了,赖华也不让他们再继续练了,都撵回了房间。于炀回到房间时看到祁醉已经换上睡衣睡下了,看到祁醉在,总是让他心安不少。他轻手轻脚地进来,洗过澡后爬到床上,看到祁醉眼睫微动,明显是没睡着,于炀深吸了口气钻进被窝里……


——————————————————

鱼丸:祁神炀神都好A……话说我鸽了多久啦?不记得了哈哈哈,我这几天真的有点忙……万恶的补课……这是宝贝儿们的点梗啊,可能只有上下两节,也可能有上中下?(如果我写的太多)

前面的会不会有点无聊……因为话唠的我想把事说清楚(๑-﹏-๑)而且我很重视泥萌的点梗!!!!

emmmmm不要吐槽我卡文技术……后面一定很刺激……信我……(笑容逐渐猥琐)

那个那个,下几章很快会出来,不会等太久,mua~爱你们❤️


       

       

       

       


   


S.Y.

【祁炀】冷战梗

栀一Azhi:

*最后甜回来了的!


*笔力不够,这篇写出来并不满意,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


  “我说祁醉,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就当我自作自受吧。”


——


  “于炀来了吗?”


  祁醉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问道。


  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声音有点哑。他的手虚虚地握着玻璃门的把手,头微微往下垂着,眼睛下方透着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贺小旭小声地“哼”了一声,道:“来没来你自己不知道去训练室看啊。”


  于炀是昨天和祁醉吵的架。由于两个人一直是HOG里的模范...

栀一Azhi:

*最后甜回来了的!


*笔力不够,这篇写出来并不满意,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


  “我说祁醉,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就当我自作自受吧。”


——


  “于炀来了吗?”


  祁醉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问道。


  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声音有点哑。他的手虚虚地握着玻璃门的把手,头微微往下垂着,眼睛下方透着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贺小旭小声地“哼”了一声,道:“来没来你自己不知道去训练室看啊。”


  于炀是昨天和祁醉吵的架。由于两个人一直是HOG里的模范情侣,当于炀托着个行李箱告诉贺小旭自己要搬出基地住一段时间的时候,HOG众人都傻了眼。


  于炀走了过后,贺小旭风风火火地走到祁醉办公室,指着HOG大门的方向急得不行:“于炀刚走,你现在追还来得及。”


  贺小旭因为走得太急,还有些气息不稳地喘着气。


  结果他等来的却是祁醉淡淡的回答:“让他走吧,别忘了提醒他每天准时来训练。”


  说罢,祁醉便站起了身,往训练室走去。


  “你可别后悔啊。”


  祁醉出了办公室的门,听见贺小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会后悔吗?


  可能不会。


  如果两个人都是最适合彼此的人,那么不管经历什么,他们都一定还会在一起。


  所以祁醉没有挽回,不是不爱了,而是他觉得太累了。


  谈恋爱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两个人本来就不适合,再怎么强求也是徒劳。


  祁醉从贺小旭的办公室走了出去,来到了训练室。


  由于训练的时间还没有到,里面传来了聊天的声音。


  祁醉一推开门,训练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很好奇他和于炀的事,队员们一边对着电脑佯装准备开始训练,一边偷偷地瞄于炀和祁醉的表情。


  祁醉一进门就看见了于炀。


  于炀坐在训练室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头埋得很低,他闻声抬起头来的时候,即便隔的有些远,祁醉仍能看到于炀的那双泛红的眸。


  于炀和祁醉就这么遥遥地对视了半晌。最后,祁醉垂了垂眸,睫毛颤了几下,离开了训练室。


  走得时候,祁醉不动声色地回了回头,他看见于炀背过了身,悄悄地用袖子拭了一下眼角。


——


   是夜,于炀回到了他暂时居住的酒店。


  他刚进门,一连串手机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他将手机解锁,一连串的微博@和私信弹了出来。


  他点开未关注人消息,发现私信全是:


  于炀你真的和祁醉分手了吗?


  炀神你和祁神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


  于炀愣了一下,再往下翻时,发现一个粉丝在对话框里附了一个链接,问他:“炀炀真的不解释一下吗?”


  于炀点开了链接。


  链接里是一个帖子,热度位居微博热搜榜首,发布时间是两个小时前,是知名的电竞圈狗仔发布的,里面是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动图,是祁醉与于炀在HOG基地门口恰巧碰面,可两个人却如陌生人般自顾自地往基地里走,形同陌路。


  第二张照片便是于炀托着行李箱往外走。


  帖子的标题是:HOG祁醉于炀疑似分手。


  于炀翻了翻下面的评论,几乎都在@他和祁醉,求两人解释。


  于炀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祁醉的微博主页,主页显示祁醉在几分钟前点赞了一条微博。


  祁醉明明上了微博,那一定看到了那条帖子,可他顺手给别人的微博点了赞,关于那条帖子,他却什么都没有解释。


  他是默认了他们分手了吗?


  于炀的眼眶越来越红,想及这里,他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好让自己不哭得那么狼狈。他的下唇被他咬得泛白,似乎已经有血丝冒了出来。


  他趴在酒店的茶几上,把头埋在了臂弯里,肩膀颤抖着,泪不成声。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贺小旭打来了电话,让于炀赶快回基地,马上商量着处理一下这个事。


  于炀等贺小旭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了,他头一次这么没有礼貌,因为他害怕他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哭腔。


  虽然现在已是半夜十一点过了,但于炀还是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都已经关闭,整条街都昏暗无比,只剩得几盏路灯忽明忽暗地闪着。


  街道拐角处有一个网吧,网吧外站着几个花臂纹身,打扮得风流倜傥的小混混。


  于炀还没走近,便听到其中一个语气嘲讽地说:“你们看到那个帖子了吗?HOG祁醉于炀分手了。”


  另一个混混吸了口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动作斯斯文文的,说出来的却是满口脏话:“我就说他们不会长久,那个祁醉得了几个奖就他妈拽得狠……”


  “是啊,我看那于什么炀就是被他骗了,我之前还听说祁醉哪方面有问题呢。”


  “啊,真的啊?啧啧,这祁醉……”


  于炀默不作声地听着,拳头越握越紧,一双眸子冷得似结了冰。


   终于,他冲了上去,提起了其中一个小混混的衣领一拳砸了过去:“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于炀的眼眶通红,手臂上的青筋突起,眼底像是压了一片乌云,阴鸷不已。


  “你他妈谁呀?敢打老子。”


  那混混一边吼,一边乘机用手狠狠地捅了一拳于炀的腹部。


  于炀吃痛,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减弱了几分,松开了那个小混混的衣领。


  一瞬间,几个小混混都冲了上了,围住了于炀。


  于炀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他被围在了中央,两个小混混死死地牵制住了他,另一个拿起来一旁的铁棍准备往于炀身上砸。


  这时,于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没有往日的理智与冷静,而是风雨欲来的狂躁:“你他妈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


  祁醉狠狠地踢了那个手拿铁棍的小混混一脚,抢过了他手中的铁棍就往其他几个人身上敲。


  他的手指死死地握着铁棍,指尖甚至泛白,眸子阴得像是要将人吞噬。


  贺小旭等人也赶了过来,几个小混混终于被HOG众人牵制住,祁醉忙跑过去扶于炀。


  祁醉一把把于炀抱在了怀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把于炀松开,很认真地检查于炀有没有受伤。


  于炀呆呆地望着祁醉,一时他恍若梦中。


  半晌,于炀听见自己木讷地声音:“队长,我没有受伤。”


  祁醉闻言,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于炀的脸颊,轻柔地似是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祁醉俯身亲吻于炀带泪的眼角,喃喃:“炀炀我错了,对不起。”


  于炀攥住了祁醉的衣角,很想说什么,可是嗓子哽咽得不行。


——


  祁醉不放心,最后还是把于炀送去了医院。


  于炀缓缓睁开眼,一入眼的便是医院的白,鼻子能闻到淡淡地消毒水的味道。


  他动了动,却发现手背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他垂眸看了看,手上正挂着点滴。


  没过多久,祁醉便就来了,他揉了揉于炀的头顶,道:“还好没受什么伤,今天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于炀愣愣地点了点头,长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地望着祁醉。


  他轻轻咬了咬下嘴唇,挠了挠祁醉的手背,道:“队长、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祁醉闻言,附身吻了吻于炀的额头,柔声道:“嗯,以后再也不闹了。”


——


  晚上,祁醉牵着于炀走出了医院。


  医院附近有一个小的音乐广场。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可广场上仍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广场上有一处音乐喷泉,柔和的灯光变幻着,水随着音乐变着花样的喷出。


  祁醉转头看向于炀,他用手指挠了挠牵着的于炀的掌心,道:“拍张照吗?”


  于炀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


  祁醉拿出手机,打开自拍,设置了延时拍照。


  镜头里,祁醉勾起了于炀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月光静静地洒了下来,在空中柔和地绽放,和祁醉的吻一样温柔。


  连月光都在帮他们诉说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