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吒/敖丙】莲心龙魂 01
那敖丙被哪吒打杀,又抽去龙筋,一点魂火幽幽明明,飘至地府。
还未上得奈何桥,便有两名鬼差现身引路,将他领去了另一个地方。
“姓名?”
“……”
他只浑浑噩噩地飘着,茫然看着眼前殿中一众残魂鬼魄挨挨挤挤,鬼簿等了半晌,没听见回答,不由得抬头瞪起眼睛。
还没斥责,那点不耐烦的薄怒又成了三分惊诧:“这是哪里来的孤魂?”
敖丙仍旧未答,旁边鬼差殷勤上前回道:“大人,这是东海龙王的三太子。”
鬼簿所持之笔顿了顿:“又是哪位仙家,出手恁狠,三魂七魄竟十者去九?便是等到上面兴周讨纣结束,封神时候,这一缕孤魂哪还有存?”
鬼差道:“说是太乙真人的弟子,灵珠子的转世,如今成了陈塘关李总兵...
那敖丙被哪吒打杀,又抽去龙筋,一点魂火幽幽明明,飘至地府。
还未上得奈何桥,便有两名鬼差现身引路,将他领去了另一个地方。
“姓名?”
“……”
他只浑浑噩噩地飘着,茫然看着眼前殿中一众残魂鬼魄挨挨挤挤,鬼簿等了半晌,没听见回答,不由得抬头瞪起眼睛。
还没斥责,那点不耐烦的薄怒又成了三分惊诧:“这是哪里来的孤魂?”
敖丙仍旧未答,旁边鬼差殷勤上前回道:“大人,这是东海龙王的三太子。”
鬼簿所持之笔顿了顿:“又是哪位仙家,出手恁狠,三魂七魄竟十者去九?便是等到上面兴周讨纣结束,封神时候,这一缕孤魂哪还有存?”
鬼差道:“说是太乙真人的弟子,灵珠子的转世,如今成了陈塘关李总兵的三子,名唤李哪吒。我二人去往人间时,便见这龙王三太子原身曝于东海口河湾滩上,一身龙筋被全抽了去,等了许久,才引得一点魂火。”
“原来是他,”鬼簿听闻,倒不意外,“当初也是太乙真人借了轮回道才去了人间,他是杀星降世,到时少不得还要来个千八百的孤魂野鬼。”
又说:“原是龙筋被抽,怪道魂魄不全,也是可怜。”
说完拿了笔点了一点敖丙,便见那魂火倏然不见,化作一碧色的珠子。
鬼簿将珠子丢给鬼差:“扔进忘川里,拿鬼气压魂,免得散去。这些日子上面神仙打架,人间血流成河,这引魂之事你们可得着紧些,别误了事。”
鬼差应了声,拢袖收了那碧珠,转回头便落在了忘川里。
那忘川血色滔天,哀嚎惨叫声镇日不绝于耳,千万鬼魂逆流而行,想要登岸上桥,求一个投胎转世,却终是不得。
敖丙的一魂落在河里,每日只见这地狱之景,模模糊糊生出一点灵光,又被河水冲刷而去。如此日复一日,别说是生前之事,便是他自己如何落至这忘川河,也全然忘得一干二净。其间也有那恶鬼想要吞魂食魄,却被珠身所挡,倒也无甚大事。
忘川河数万年如一景,也不知过了多久,敖丙那点魂火昏昏欲睡蜷在珠内,忽地被人捞起。
远远的天音传来,敖丙懵懂着听了,直到听见自己名字,才知晓他被封为了华盖星君,要去天上任职了。
将他捞起的鬼差嘻嘻笑道:“星君还不快去,登天道便在轮回道之前,封神大事,可别误了时辰。”
敖丙踌躇道:“吾乃星君?”
鬼差只推着他向前,他茫然回头望着那奔腾不止的忘川河,忽然生出了一点不舍。
“这河里倒待得安稳。”他说。
鬼差催促着他:“这忘川哪比得上天上,星君快去,你魂火太轻,可别路上给耗没了。”
敖丙无奈,只得上了登天道,徐徐向上而去,登天道旁,正见六道轮回,数不清的魂灵落在其上,没入投生之道。敖丙心念一动,却想跳进那轮回中,再回人世,也不知是那忘川里不得超脱的众魂执念所影响,还是他生前有未竟之愿。
然而不等他多想,转眼便离了地府,登天之前,却是先受召去了封神台听封,又跟着百官停留人间一日,方去了天上,做了华盖星君。
敖丙自点化仙身,倒没了失魂之虞,他前尘俱忘,好在天宫府上奉有天书,敖丙读过,始知人间之事。
他原是东海的三太子,因哪吒于九河湾浴身,混天绫搅得龙宫震动,又打死夜叉,他前去拿问,反撞在其锋上,命陨其手。敖丙看得这段故事,却是毫无慨想,宛如旁观他人之事,看过便丢开手去。
华盖之星命主孤独,为众星之宗,星君独住天宫,司其职,朝化龙,昼为蛇,暮作鱼,日日不变。只是仙宫位于九天之上,往来者寥寥,实在有些冷清,敖丙初时还不以为意,时日一久,竟不知怎的,怀念起当初沉落在忘川时周遭的喧闹来了。
这日,宫里的侍者前来禀报,说是宫外来了位仙家。
敖丙将人让了进来,仔细看去,来人是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头挽双髻,面如傅粉,唇红齿白,偏生眉峰孤峭,双目含光,别有一番威严,想来不是一般仙童。
那少年道:“你便是华盖星君?”
敖丙拱手道:“正是。”
那少年凝目将他看了一看,故作老成地点点头:“模样变了。”
敖丙心里一动,忽然便有了猜测,果不其然,少年接着便道:“吾乃哪吒。”
方才看过的故事,主角这就找上门来,敖丙心中感慨,一时没有作声。
那哪吒见他怔怔的,不知想到何处,问道:“你可是有怨?”
敖丙道:“并无什么。封神之前的事,对小仙来说,已俱是前尘,记不起半点了。”
哪吒“咦”了一声,眼聚法力,看见敖丙真身,一点魂光幽幽弱弱,三魂七魄十去其九,不由得叫道:“怎会如此……”
话及此,却又若有所悟:“难怪。”
敖丙不明所以,见他半晌再未出声,只得问道:“不知道友所为何来?”
哪吒道:“前几日修行时遇到了关隘,百般尝试仍无法突破。师父为我算了一卦,说我乃肉身成圣,命里有此一劫,应在之前凡间所犯的杀戒上。”
敖丙略想一想:“可是要小仙消怨?”
他就想哪吒应不会无缘故前来找他,毕竟两人谈不上有故,真要认真说来,反倒是有杀身之恨,只是凡间诸事,对于已被封神的他们来说,自然早已邈远,又何来怨恨之说。更何况敖丙当初沉在忘川许多时日,是真个忘得干干净净。
莫说哪吒没认真当回事,便是敖丙这当初冤死的人,提起此事也毫无波澜。
哪吒自然也明了此点,皱眉道:“我知你为难,只是此处不过,怕是对修行有妨碍。”
敖丙了然:“不知道友需要小仙如何配合?”
哪吒沉吟一阵:“你魂魄有异,便随我去一趟冥府,看是否有修补之法。”
他也不待敖丙回应,扯了星君衣袖,召来风火轮,便直直冲下云端,前往下界。
幽冥地府无天无日,只有无数鬼火飘荡。
未免惊扰冥府之人,两人一入界便收敛了气息,敖丙颇为意外地望了哪吒一眼,他原以为这是位直接横冲直撞的,万想不到会如此低调。
听说他当初被龙王逼得剔骨还肉,再生之后又被好生磨了一磨杀性,如今一见,果然规矩许多,敖丙此念在心中过了一过,见他这般模样,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黄泉路如同蜿蜒无尽的血途,遍地孤魂野鬼流连在此,依附于黄泉花之上,不时游荡徘徊,试图吞噬新来往生的魂魄。
那些残魂轻易近不得哪吒之身,敖丙自也有仙法护身,只是他终究魂火太轻,不敢多看,只一心垂目前行。
正走着,哪吒忽然张口一喷,一蕊金色火花落在敖丙额前,正正好打落一只悄然接近的鬼魂,那幽灵连惨叫都发不出,便翻滚着如烟消散了。
得他真火相助,敖丙也算得以松口气,两人皆是隐去了身形,来往鬼差半点未察觉,连孟婆一双白眸盯着两人所在之处看了看,也未曾发现异状。
哪知刚过奈何桥,便有两名鬼判迎上前来。
哪吒便知两人还是露了行迹,他倒也无所谓哪位殿主发觉,直向鬼判问道:“这位乃华盖星君,当初也在冥界留滞一段时间,你们看他这情状,可能修补魂魄?”
鬼判恭敬道:“星君昔时也是正神,当初陨了法身,才至魂魄不全。只是魂魄从无修补之法,殿下吩咐过了,说是与其修补,不如重铸。地府可借星君轮回道,轮回九世,重修魂魄。”
哪吒抱臂听了:“那岂不麻烦?”
鬼判道:“魂魄之事,牵扯天地阴阳,哪有轻易的?何况是星君这般尊贵之人。”
敖丙倒不惧什么轮回,只是此事看似非短时可成,便问道:“须我亲身轮回吗?”
鬼判听他有意,神色便轻松了些,笑道:“这倒不用。殿下说了,星君乃仙界之人,捏个分身投入轮回道便好,待修得余下二魂七魄,再召回原身,也是一样的。”
这便与星君之职无碍了,敖丙想了一想,便拱手道谢:“既然此法可行,在下便回去准备,到时还需麻烦冥府行个方便。”
鬼判哪能受他之礼,忙侧身避过,又满面笑容将二人送出界。
知晓魂魄之事确有重铸之法,于敖丙倒是意外之喜,回去时见哪吒一路沉默,便温声道:“此事既成,可解道友修行之坎?”
哪吒抿唇道:“哪有这么简单,怕是要等你真正三魂七魄归全了,我才算功德圆满。再说那鬼判说的轻易,轮回之事充满变数,天界恁多下凡历劫的神仙,却也有不少没得好结果。”
“一旦投入凡间,便是神仙也难插手,免得沾惹因缘,”说道此处,他忽地扯了敖丙衣袖,“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凡间给你护法,免得出了意外。”
敖丙道:“你不怕沾惹因缘?”
哪吒笑道:“难道只有你会化分身?我本就是莲花化身,无魂无魄,与你们不同,化出的分身便如同我本人。”
他这是执意要插手了,敖丙无意与他争辩,终也无奈同意了。
总是对在乱世中被视作草芥的生命心存恻隐之心,不忍眼见他人陷入险境,在长坂坡救甘夫人与阿斗、汉水突围后又冲回敌阵去找还在包围中的部下。
我并不喜欢那个说他“一生从未受伤”的传说。自己身上有多痛才知道被自己杀的人有多痛。一场战斗结束,忍着痛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想着这一切结束之后,大家就都可以解甲归田了。无伤传说也好,一些其他的夸张也好,我真的不太喜欢强调赵云有多强。一方面不现实,另一方面高达降维打击救人有什么意思,本身是血肉之躯、是凡人,因此长坂坡与和汉水重回险境救人才尤为可贵。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冒险,去救别人的命。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
总是对在乱世中被视作草芥的生命心存恻隐之心,不忍眼见他人陷入险境,在长坂坡救甘夫人与阿斗、汉水突围后又冲回敌阵去找还在包围中的部下。
我并不喜欢那个说他“一生从未受伤”的传说。自己身上有多痛才知道被自己杀的人有多痛。一场战斗结束,忍着痛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想着这一切结束之后,大家就都可以解甲归田了。无伤传说也好,一些其他的夸张也好,我真的不太喜欢强调赵云有多强。一方面不现实,另一方面高达降维打击救人有什么意思,本身是血肉之躯、是凡人,因此长坂坡与和汉水重回险境救人才尤为可贵。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冒险,去救别人的命。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
排位遇到个好帅的玛尔塔,我俩两个搏命救人有多顶不说了,最后一起修遗产机响心跳,玛尔塔直接飞冲出去就把鬼引走让我压。开门战玛尔塔点门我在旁边待机,监管一传送她立刻果断拉走叫我专心破译,门点开了就互相发定位,她那叫一个帅气周旋朝我脸上就是一个翻正好够我稳稳接应扛刀。我的个双军打配合太帅了,这下真玩到军伍情深了
排位遇到个好帅的玛尔塔,我俩两个搏命救人有多顶不说了,最后一起修遗产机响心跳,玛尔塔直接飞冲出去就把鬼引走让我压。开门战玛尔塔点门我在旁边待机,监管一传送她立刻果断拉走叫我专心破译,门点开了就互相发定位,她那叫一个帅气周旋朝我脸上就是一个翻正好够我稳稳接应扛刀。我的个双军打配合太帅了,这下真玩到军伍情深了
【陆景和】如何安抚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男朋友
一个因为太长时间没见面所以压制不住自己占有欲和攻击性的小陆
很久没和陆景和见面了。
走在下班回家天已经黑的彻底的路上,你想到。
最近被委托了一个大案子,全律所上下都非常重视,你自然更甚,跟着大家一起统一加班就不说了,大家下班后你还会自愿留下再呆一会,本来你的休息时间就算不上多,又这么自虐似的加班,原本就被压缩的所剩无几的恋爱时间便更是被榨取至基本接近于零。
正巧赶上陆景和最近也因为一个跨国生意忙的焦头烂额,原本你们两个之间一个忙可以靠另一个来弥补的平衡也被打破。
整整两个月了,你们没见过一次面,虽说消息也发,但都只是匆匆聊了两句,一般就会因为要么是时间太晚了,要么是一方被工作...
一个因为太长时间没见面所以压制不住自己占有欲和攻击性的小陆
很久没和陆景和见面了。
走在下班回家天已经黑的彻底的路上,你想到。
最近被委托了一个大案子,全律所上下都非常重视,你自然更甚,跟着大家一起统一加班就不说了,大家下班后你还会自愿留下再呆一会,本来你的休息时间就算不上多,又这么自虐似的加班,原本就被压缩的所剩无几的恋爱时间便更是被榨取至基本接近于零。
正巧赶上陆景和最近也因为一个跨国生意忙的焦头烂额,原本你们两个之间一个忙可以靠另一个来弥补的平衡也被打破。
整整两个月了,你们没见过一次面,虽说消息也发,但都只是匆匆聊了两句,一般就会因为要么是时间太晚了,要么是一方被工作叫走而被打断。
你不禁感叹,你们还真把同个城市的恋爱谈出了异地的感觉。
如此漫长时间的失联滋生的想念细细麻麻,先前全身心投入工作时不觉什么,如今得了空闲,只是稍微一想到,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烧的你措手不及。
好想、好想陆景和。
好想马上就见到他。
就在今天晚上,那个纠缠了好久的大案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你日日夜夜的努力终于赢得了回报,你几乎忍受不住自己心中强烈的思念,可刚刚打电话给陆景和的时候,是温辰接的,你被告知你心心念念的男朋友正在忙于应酬,暂时没办法接电话。
唉。
你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在心疼男朋友这么晚了还要去应付虚伪的嘴脸和无处不在的算计的同时心里也不免感到有些失落。
原本打算约陆景和吃晚饭的计划泡汤了,你于是调转脚步,随手走向了路边的一家饭馆。
慢悠悠的吃完饭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能一个人花两个小时吃完一碗面,很难不怀疑你有故意拖时间的嫌疑。
可能是吧。
你只是不想一个人回家后还要面对一个空荡荡的只有黑暗的家。
唉,大好的周末却没有男朋友陪的小可怜。
你边在心里矫情的念着,边熟练的转动钥匙孔。
咔哒一声,门伴着夜色应声而开。
关门、拔钥匙、脱外套、换鞋、开灯……
灯光一下子驱赶了所有黑暗,借着灯光将衣服挂好的同时,你也看清了沙发上躺着的人。
一个绝不可能现在出现在你家的人。
“陆景和?!”
你难掩震惊的向着沙发上的人走去。
两个月没见了,陆景和瘦了好多,安安静静睡着的他遮盖不住满脸的疲惫,眼下的青黑和相比于上次见面明显瘪下去一块的脸颊无一不昭示着他这一个月的状况。
看着即便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毛的陆景和,你放缓动作蹲下身,伸手抚上你年轻的恋人眼下的青黑,轻轻唤他。
“最近真的辛苦啦,陆景和。安心睡吧,我陪着你。”
不知是不是你的声音吵醒了他,你看见陆景和骤然睁开了眼睛。
像是刚从一场绝望的噩梦中醒来一般,陆景和的眼睛带着来不及褪去的狠厉和绝望。
那双紫水晶一般的眸子暗沉的好像透不进去一丝光。
你敏锐的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条件反射的想要拿开手往后退。
但是被陆景和轻松抓住了。
他好像用了十足的力气,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箍住了你的手腕,你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找到你了……”
陆景和喃呢着,慢慢向你凑近。
“终于……找到你了……”
你挣扎起来。
“你在说什么?陆景和?你怎么了?”
“别再离开我了……”
陆景和完全听不进你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你,拽着你的手腕,不顾你的挣扎,将你一下子拉倒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俯视你。
你用自由的一只手妄图逃脱他的桎梏,又被他一齐抓住了两只手腕压在沙发上,是一个绝对压制的姿势。
你第一次对自己的男朋友升起了恐惧的情绪,陆景和的状态太不对劲了,绝对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定要唤醒他,一定要……
“我终于……抓住你了……”
陆景和牢牢箍着你的手,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势控制住了你的身体,他近乎强势的俯下身将头埋在你的颈边,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但他却用颤抖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声音这样对你说。
“求你了……”
“别丢下我……”
你被定住了。
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陆景和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
“别丢下我……”
“我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终于……终于……抓住你了……”
“求你……”
窗外车水马龙的鸣笛声,风吹过树叶时的沙沙声,和人们交谈着的嘈杂声……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已经远去,被虚化、再虚化,以至于你的耳朵好像只能听到陆景和的声音,你的身体好像只能感受到陆景和的身体,感受他惊慌不安的心跳,感受他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到泛白的手,感受他微微颤栗的皮肤……
一切都远的不能再远,模糊的不能再模糊,只有陆景和这整个人,如此清晰的展现在了你的眼前。
你没办法抬起手了。
所以你只能歪过自己的头,努力伸长脖子,轻轻的吻上陆景和的耳侧。
“不会丢下你的。”
你轻声在他耳边回应他刚刚的话。
“我就在这,你正抓着我呢。”
“我永远、永远、都不可能丢下你。”
“我爱你。”
“永远。”
夜色沉沉,温柔的月光点点浸入窗户,落在你和陆景和的身上。
你感觉到陆景和渐渐放松的身体,和渐渐变轻变缓的呼吸。
你这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酒味和皮肤接触到的温度高的不正常的体温。
“陆景和?”
“你发烧了?”
你微微转动手腕。
“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我去给你找药,你生病了。”
好像是在犹豫,但片刻之后,你还是感觉到了他逐渐放轻的力道。
他慢慢的放开了你,解除了钳制住你的姿势,坐到了沙发的一旁。
你松了一口气,用上你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卧室,翻出了医药箱,并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回到沙发旁的时候,陆景和还是刚刚的姿势,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你走上前,用手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翻出测温枪测量他的温度,他乖乖的任你动作。
“温度有点高,你先把药吃了,待会我给温辰打电话让他叫你的私人医生来好不好?”
他还是乖乖的接过你递来的药和水,干脆利落的吞下了药片然后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提议。
你还是很担心他现在的状态。
于是你张开双臂抱住了年仅二十一岁的小朋友,因为你站着他坐着,他得以以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姿势将头埋在你的肚子里。
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开口问。
“今天晚上去应酬了?”
他点点头回应。
“项目谈成功了吗?”
他还是点点头,柔软的毛发扫过你的手心,又乖又软。
“最近太累了吧,你瘦了好多,我的案子终于忙完了,有一个超长的假期,我一定要趁着这几天把你的肉肉养回来,嗯?”
“累了就休息会吧,让姐姐抱抱,姐姐给你充电,好吗?”
陆景和还是埋着头,但是他叫你。
“姐姐……”
声音哑的不像他了。
“嗯,怎么了?”
你应他。
“刚刚对不起……”
“我没控制住我自己……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对不起……”
明亮的室内灯光洒在你们的头顶,使你们即便在深夜却好像沐浴在阳光下。
“没关系。”
你轻声说。
“我爱你,所以都没关系。”
“在我的怀里休息会吧。”
“我会成为你的港湾。”
彩蛋是温辰和私人医生来之后的事
【陆景和x你】我分得清玫瑰和蔷薇
ooc致歉/ 第一人称/ 女主非蔷薇/ 小陆穿越
我遇见陆景和的那天,突如其来的暴雨像是一场末日。
我从单位下班,没有带伞,走在路上忽然大雨就浇下来,而我脚上还穿着新买的高跟鞋,磨得后跟生疼,索性也懒得跑,风吹卷着豆大的雨点在空中四处飞散,我被浇得精湿。
就在我想,如果世界在此刻毁灭也并非不可的时候,头顶忽然出现了一把伞,身后传来声音:“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我回头,是一个高挑的帅哥,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退出了他的伞,并在心里开始评估他的危险性。
一般来说,帅哥因为得到的青睐比较多,深夜袭击我的可能性就比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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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陆景和的那天,突如其来的暴雨像是一场末日。
我从单位下班,没有带伞,走在路上忽然大雨就浇下来,而我脚上还穿着新买的高跟鞋,磨得后跟生疼,索性也懒得跑,风吹卷着豆大的雨点在空中四处飞散,我被浇得精湿。
就在我想,如果世界在此刻毁灭也并非不可的时候,头顶忽然出现了一把伞,身后传来声音:“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我回头,是一个高挑的帅哥,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退出了他的伞,并在心里开始评估他的危险性。
一般来说,帅哥因为得到的青睐比较多,深夜袭击我的可能性就比较低,眼前这个小孩至少从形象气质上来说不属于太过危险的人物,我稍微定了定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很眼熟,大概是像某个明星或者网红吧,现在的时代里,每天能够在电子设备上刷到两百个帅哥,但我始终无法分辨或记住任何一个,甚至也许他就是其中之一,谁知道。
直到我看见他脖子上挂的项链,才记起来,他长得很像我以前玩的游戏里的人物,而那条项链,我当时也买了一条,现在大概还躺在我的首饰盒里。
关于那个游戏,大概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二十出头,刚刚大学毕业,周转了很多大热的乙女游戏,零零散散算是有过很多赛博老公,而这个小孩很像的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大概是叫陆什么吧,年下总裁,我当年很喜欢,但现在记不太清了,唯一能记得的,是被他那条项链唤醒的记忆:画家z,他的身份之一,外号是小伦勃朗。
当时正值疫情时代,考研突然内卷,分数线提高了三十分,我考研失利,还想过出国,因为他的缘故,觉得能和他念同一所大学也不错,结果上网一查,翡冷翠就是佛罗伦萨,他的校友是达芬奇,于是乖乖放弃。
总之一波三折,我现在勉勉强强能过上所谓的正常生活,而关于曾经的那些游戏,有些闭服了,有些不再更新,有些大概还在做吧,我也没有再关注过了,想起那时候一半活在幻想里的日子,倒也觉得很幸福。
眼前的帅哥又把伞往我头顶举了举,但并没有上前来,现在换做他站在大雨里,被浇得有些睁不开眼,然后他说:“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不记得了。
他会是谁呢?和我对接工作的甲方公司的人?我办了卡后只去过三次的健身房的某位教练?曾经去的某个密室逃脱或者剧本杀的店铺老板?上一次在现实里见到帅哥是什么时候呢,我记得很清楚,是去年在市中心的地铁口看见了一位正在等人的帅哥,但显然,并不可能是面前的这个小孩。
我向前走了一步,让两个人都能站在伞下,然后有些抱歉地告诉他,我的确是不记得了。
他看起来很失望,但还是抓起了胸前那枚刻着z的项链坠,说:“我是陆景和。”
“姐姐,大概是十年前吧,那个游戏叫《未定事件簿》,我们都在未名市,我叫陆景和,我哥哥叫陆景瀚,我们都是NXX的成员,你的角色设定是一位律师,对了,你的ID叫……”
在他说出我的ID之前,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告诉他,不必再说了,我可不想听到我十年前的网名。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拿开,然后说:“姐姐,你还记得吗,那个游戏的设定,是2030年。”
他温热的吐息打在我手心,我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来,唤醒屏幕,上面写着:2030年6月21日。
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我把陆景和带回我的出租屋的时候,外面依旧是暴雨如注。
最开始我并不完全信任他,只想和他走上一段路,蹭蹭他的伞,毕竟和帅哥同行并非坏事。
后来在路上他给我讲了很多事情,比如说他在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并非一个虚拟一个现实,而是两个平行世界,关于我和他手机上的游戏,则是基于对方的世界改编的类似同人作品的产物,我和他,都是被有幸选择的主角之一。
至于两个世界之间是如何联系穿越的,陆景和说,那是研究人员负责的事情。
我玩了玩他手机上的那款游戏,UI和《未定事件簿》很像,一共也是四个女主,其他三个分别是美艳大明星、甜美富家千金和帅酷女警,看着我们四个的立绘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沉默了。
我连美化后的立绘都不算太漂亮,也没什么特殊的身份标识,如果说游戏公司最终选择我的原因,我猜大概是她们三个负责了美和强,而我足够惨。
新买的白衬衣穿上的第一天就在地铁上被邻座的小孩踩脏、做了一下午的ppt在保存的时候电脑突然死机、线上测验交卷的时候突然断网、开视频会议忘记闭麦、去见客户刚好碰上对方公司停电不得不爬十层楼最后中暑当着大家的面摔了一跤……这些微不足道但足以称得上是倒霉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要在我的生活里发生一件,更不要说去看演唱会的前三天被电动车撞伤腿、公司前十名有奖金而我是第十一名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为了发刀子,我几乎可以一力承担,就连朋友也会问我,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像你这么惨吗。
也许我就是这个游戏里最卑微的那个角色,天生设定好供玩家们来看,原来自己也过得不算太差,毕竟其他三位看起来就光彩照人高不可攀,如果有男玩家想要找一个会生三胎的保姆,挑我这枚软柿子捏准没错。
可我知道,我不是甘愿如此的人。
那陆景和呢?他也知道吗?
我把手机还给他,说:“你应该去找这个富家千金,这样你在这边也能过上有钱人的日子,明星应该也还不错,但是可能会有绯闻风波,到时候不好解释……”
他忽然打断我说:“我是你的单推。”
我问出了所有恋爱中的人都会问的那个俗套问题:“那你喜欢我什么啊?”
他说:“我喜欢你是最普通的那个。”
他也许真的这么想,但显然这不是什么好答案。
我穿今年最流行的基础款的衣服,化最日常的淡妆,用最流行的护肤品,每天按时按点地上班,一日三餐,没什么高雅品位,只懂看当下最流行的热播剧和综艺,偶尔看看小说,追逐潮流地玩一些手游,对目前大热的明星能叫得上名字,但也不咸不淡。
我是全世界最普通的小孩,出生在一个经典配置的家庭,过着全世界最多家庭会过的那种日子,并不漂亮、也不丑,偶尔打扮一下也许会被夸做美女,但也只是一种夸赞。成绩不算出挑,也不至于落后,从小到大都在班级中游徘徊,念最普通的高中,考最普通的大学,最后出来了,找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周围呢,也都是和我一样如此普通的朋友,也许还会被某个普通的男孩喜欢过一阵子,然后到了三十岁,相亲和催婚接踵而至,面对那些指望我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操持家务的普通男性,我唯一一次没有向我普通的人生妥协。
三十年来,这是我做过最叛逆的事情,第二是大学的时候睡前喝了杯奶茶,被迫清醒地和舍友一起通宵看当下的大热剧,然后凌晨五点的时候我们站在阳台上抽烟,她教我抽,我没学会,六点的时候我们去楼下吃了小笼包。
如果他想要和一个普通人一起体验一下普通的人生,那我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把iPad丢给陆景和,上面还有我当年跟风下载的procreate,打开画过两笔就闲置了,不过有很多视频软件,和我最近正在玩的某款游戏,够他消磨时间。
我说:“刚刚淋了雨,我去洗个澡。”
事实上为什么淋了雨就要洗澡,不洗澡就会感冒,我也并不明白,我只知道,普通人都会这么做,而我的人生,就是在尽力扮演一个普通人。
洗完澡出来,陆景和正靠在狭窄的沙发上画画,我看了眼屏幕,上面是未完成的我的画像,即使我们刚见面没多久,但他已经能凭记忆画出七八分像了。
好牛,我想。
我在他旁边坐下,他将手里的iPad收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僵硬,沉默片刻,我问他:“什么时候走啊?你怎么走?我帮你准备准备。”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开口问他这个,表情里游移过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回答道:“我用手机就能回去,周五晚上走,我周末得去和印待着。”
和印,这个词的出现开始带动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回忆渐渐地在我脑海中复苏,我问他:“我记得你接管和印了,在这里待一周没事吗?”
他似乎已经熟悉并掌控了聊天的节奏,整个人都松垮下来,重新躺回沙发靠背上,和我说:“陆景瀚失踪那套是编的,他当时只是出了趟国,我俩现在轮班制,我周末回去替他看着就行,他周末要和白莘姐约会。”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出租屋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半晌,我问他:“在你的世界里,我是什么样的?”
他沉吟了一下,说:“和你本人好像没什么不同,喜欢喝可乐和奶茶,喜欢吃火锅和甜品,吃到好吃的会高兴,工作任务重会生气,体重上涨了会伤心,购物节的时候会提前做功课,但一般是上网抄别人的,喜欢买折扣商品,喜欢看星座运势,但是呢,好听的话会信,不好听的你说这些都不准……”
在他思考的空隙,我插话说:“陆景和,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陆景和惊讶地说:“怎么会?”
我摇摇头:“所有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然后他举起手机晃了晃,说:“她们三个可不这样,难道她们不是女孩子?”
我哑言了,但还是叹了口气,说:“大部分女生都是这样的,这就是最一般的女生的样子。你还记得谢伯伯的话吗,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他忽然双手扶住了我的肩,很郑重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当然不是,如果所有女生都是这样,那我要靠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找到你呢?”
我怔住了。
他说:“姐姐,你就是你,谁都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其他人的。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所经历的一切,所拥有的一切,甚至可能失去的一切,我喜欢你的优点,也喜欢你的缺陷,我喜欢你身上的疤痕,喜欢你小腹上的脂肪,喜欢你不完美的五官,喜欢你脸上的痣,我喜欢你的勇敢,坚强,也喜欢你的破碎,颓丧,即使花园里种着一万朵同样品种的玫瑰,你的姿态也不会和任何一朵别的玫瑰重复。”
“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你,不过他们都没有我幸运,因为我不会把和印的这项技术公开,只有我可以来找你,只有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我分得清玫瑰和蔷薇,也能分清玫瑰和玫瑰。”
“姐姐,我爱你,我很确定,这 一切并非游戏,我所爱的就是你。”
我将手覆上他的手背,我知道,此刻我们应当接吻了。
《嘴软》
*陆景和×你
ooc我的
一不小心惹年下小男友“生气”了。
标题党了
#
要是我知道陆景和生气起来这么难哄,给我一千块我也不去给我那个杀千刀的表弟当挡箭牌了。
事情解释起来很简单。几乎用一句话就能概括——我的表弟最近被家里强制相亲,于是用了两百块贿赂我让我装他女朋友。好死不死,给陆景和撞上了。
“你别拉着我!”
“姐、姐你去哪,她一会儿就来了。”
“我管她来不来,你再不松手的话,你一会儿就要去街边给你姐收尸了。”
我的目光一边往陆景和走的方向追,一边着急地把表弟仍死死抓着我衣角的手掰开。视网膜里还停留在陆景和转身前震惊、气愤、失落又藏着委屈的表情...
*陆景和×你
ooc我的
一不小心惹年下小男友“生气”了。
标题党了
#
要是我知道陆景和生气起来这么难哄,给我一千块我也不去给我那个杀千刀的表弟当挡箭牌了。
事情解释起来很简单。几乎用一句话就能概括——我的表弟最近被家里强制相亲,于是用了两百块贿赂我让我装他女朋友。好死不死,给陆景和撞上了。
“你别拉着我!”
“姐、姐你去哪,她一会儿就来了。”
“我管她来不来,你再不松手的话,你一会儿就要去街边给你姐收尸了。”
我的目光一边往陆景和走的方向追,一边着急地把表弟仍死死抓着我衣角的手掰开。视网膜里还停留在陆景和转身前震惊、气愤、失落又藏着委屈的表情上,心里像压上了一大块石子。
高跟鞋难跑地往餐厅外追了几步,刚下过雨,四下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匆忙拨打了陆景和的电话。
万幸。
“喂,陆景和你去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
“就是…算了,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在哪?我当面和你说。”
“回头。”
我寻找着转身,果真看见了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一把伞的陆景和。他穿着一套很正式的西装,应该是刚结束完一场会议,嘴角还挂着很浅的弧度。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愠意,仿佛刚刚看到的表情都是错觉。
我三两下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面前,还没开口,就被陆景和突然伸到耳侧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目光乖乖地随着他捋平发丝的动作移动。
“姐姐,我还没说我生气了呢。”陆景和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戏谑,曲起食指蹭了蹭我的脸颊,像在逗一只小猫。
“他是我表弟!”
我急忙扶上他的手臂,分贝都提高了几度。
“嗯,我知道。”
陆景和头点的很快,似乎是意料之中。
“你知道?”我傻眼了。想了一百遍也觉得刚刚看到的表情不是错觉。
“是啊,姐姐,你都好久没跟我一起吃饭了。今天却要陪那个男人吃饭。不能生气吗?”
几乎比我高了一个头的陆景和撒娇般俯身,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标志性动作地晃了晃我的手臂。语气委屈之外还沾了几分揶揄的挑逗,气息暧昧地吹在我的耳边。
“陆景和你吓死我了!”我方才从陆景和刚刚看上去没什么表演成分的表情里缓过神,心里赎罪了一千遍才宽慰几分。不曾想原来弟弟这么会捉弄人。我埋怨似的锤了锤他的胸口。
“姐姐~你欺负人,你就不能哄哄我嘛。”
陆景和吃痛地捂住胸口闭上一只眼,另一只眼偷偷打量我,像是在暗示什么。
“男孩子闭上眼睛要做什么,姐姐你还不知道吗?”
他半委屈半调侃地睁开眼。
“不知道!”
话音刚落,自动伞在刹那间被眼前的人打开,我的腰身被伞骨一钩,嘴唇就在伞后被轻柔地衔住,享受的低笑声在锁骨处湿润蔓延,像落了一地的春。
“姐姐嘴硬,不过亲起来挺软的。”
那时的我还是太天真,以为这件事到这就结束了。直到后来回家关上门被摁着亲的时候,我才知道陆景和是真的难哄。
呸。什么天底下第一好哄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