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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公子的书阁

我和一个又矮又丑的宫女互换了灵魂,一年后被她以偷盗的罪名杖杀,重来一次,我冷眼旁观

我是当朝公主,却和一个又矮又丑的贱籍宫女互换了灵魂。

我帮她讨得父皇宠爱,母后欢心,努力维护公主的尊荣。

却在一年后被她以偷盗的罪名杖杀。

重来一次,我冷眼旁观。

眼看她高楼起,眼看她高楼塌。

恍惚发现,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1

永乐公主的宫女又发疯了。

她居然跑到皇后宫中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公主,现在的永乐公主是冒牌货。

皇后当然不信,派人将她关进慎刑司严刑拷打。

善良的永乐公主顾念主仆之情,还跑到慎刑司去送她最后一程。

故事的最后,心怀不轨的宫女被杖杀,永乐公主与帝后一家和美。

倒霉的是,我就是那个宫女。

猛然惊醒在床上,我连忙去摸自己刚刚被打断的双腿。

完...

我是当朝公主,却和一个又矮又丑的贱籍宫女互换了灵魂。

我帮她讨得父皇宠爱,母后欢心,努力维护公主的尊荣。

却在一年后被她以偷盗的罪名杖杀。

重来一次,我冷眼旁观。

眼看她高楼起,眼看她高楼塌。

恍惚发现,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1

永乐公主的宫女又发疯了。

她居然跑到皇后宫中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公主,现在的永乐公主是冒牌货。

皇后当然不信,派人将她关进慎刑司严刑拷打。

善良的永乐公主顾念主仆之情,还跑到慎刑司去送她最后一程。

故事的最后,心怀不轨的宫女被杖杀,永乐公主与帝后一家和美。

倒霉的是,我就是那个宫女。

猛然惊醒在床上,我连忙去摸自己刚刚被打断的双腿。

完好无缺!

一阵冷风吹进屋内,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昏暗的地牢,而是在一间破屋子里。

端起桌上的铜镜,里面的人熟悉得让我恶心。

微胖的圆脸上泛着油光,发白的皮肤上长满红痘,干枯的长发结成一块一块。

唯一好看的眼睛,里面却盛满了死寂。

这张脸,上辈子我用了两年。 

我重生了。

回到了两年前,我跟姜早早交换身体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重生,就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姜早早灵魂互换。

上辈子,我是皇宫里最尊贵的永乐公主。

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油皮都没有破过一点。     

却在出宫巡城的时候与一个叫姜早早的农家姑娘互换了灵魂,那时的我也是在这样一个屋子里醒过来。

只是那时的自己震惊、慌乱,从没有主动去了解过姜家,只想赶紧换回来。

我去拦轿,去官府,却没有人相信我是真的永乐公主。

幸好那个占了我身体的姜早早很善良。

至少那时的我这样认为。

她知道这件事后,特地派人把我接进皇宫,让我待在她身边做一个宫女。

名义上是永乐公主的宫女,实际上却什么都不用做,还有一大把人服侍。

她拉着我的手哭诉,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她在皇宫里很害怕,她什么都不懂,害怕事情一旦暴露,会被株连九族。

那时候我心软了,并且灵魂互换这样的事太过匪夷所思,所以决定待在她身边,先帮助她在皇宫站稳脚跟,再寻找换回来的方法。

就这样过了两年。

两年时间,足够我将一个农家姑娘训练的有五分像永乐公主。

这两年间,我跟姜早早试过很多办法,无论是模仿交换那天的场景,还是找高僧帮忙都没有用。

我换不回自己的身体,只能继续在姜早早身边当贴身宫女。

可是后来,姜早早竟然真的将我当做了宫女。

不止让我擦洗打扫,还动辄打骂。

我实在不能忍受,偷偷去找了母后,告诉她实情。

原以为母后会犹豫很久才会相信,却不知道她其实早就有所察觉。

母后将我藏在永宁宫的地牢里,说想办法帮我换回来。

但我没想到,那座地牢是我最后的终点。

“永乐,母后也是没办法,你父皇绝对不会相信鬼神之说,他只会把你当做疯子。”

我失神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母后。

其实我一直不敢承认,母后对我好其实是因为父皇很喜爱我。

而父皇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他一众儿女中最优秀的公主。

我在地牢里待了两个月,一开始母后还会说寻找办法让我跟姜早早换回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来地牢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

最后来的人,是姜早早。

她穿着绫罗绸缎,满头珠翠,举手投足之间已经看不见以前的影子。

那时候我才明白,姜早早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永乐公主。

这座宫殿里,没人会在乎永乐公主是谁。

她只要一如既往的美丽高贵即可。

姜早早下令杖杀我。

母后默不作声,父皇或许知道,又或许跟母后一样。

2

放下铜镜,我呆呆地坐在原地,从天黑到天亮。

我不知道重来一次有什么意义,跟上辈子一样去拦轿吗?去告诉所有人我才是真正的永乐公主吗?

会有人信吗?

……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比姜早早大一些的姑娘走了进来,见到我的瞬间,脸上闪过惊讶。

“早早?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给你带了早餐,快来吃吧。”

想起来了,这人是姜早早的姐姐,姜晚晚。

姜晚晚跟姜早早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她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不止长的高挑白净,还勤劳善良。

上一世,所有人都喜欢姜晚晚,没人喜欢姜早早。

我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

姜晚晚见状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是不是还没睡醒?要不要再去睡一刻钟?”

她的笑容太过温暖,我忍不住侧目摇头。

姜晚晚依旧耐心,从一旁的柜台上拿来木梳。

“今天给你梳永乐公主经常梳的发髻好不好?往常你最喜欢这个发髻。 ”

听到永乐公主四个字,我像一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刺激炸毛。

突然暴起,一把夺过木梳子,狠狠摔在地上,连带着桌上热气腾腾地早餐,全部都被洒在地上。

姜晚晚愣在原地,眼眶突然泛红,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姜早早你发什么疯!现在农忙,全家人起早贪黑都在地里忙活,偏你一个人在家休息,我还担心你没吃的,特地给你带早餐,你就是这样做的嘛?”

“你喜欢永乐公主,求着我学公主常梳的发髻,现在这样做给谁看,真当自己是公主吗!”

姜晚晚还想继续输出,突然看见我红肿的脸颊,她还没有放下的手悬在空中微微颤抖。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没有公主命,就不要做公主梦了。”

姜晚晚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

我却被当头棒喝,心底的委屈难过一起爆发,蹲在墙角双臂抱住自己,放声哭出来。

我感觉身体里有一场雨,将我全身淋透。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不可能是永乐公主了。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

人哭了太长时间,是会把眼泪掉完的,最后只剩下干吼。

嗓子里仿佛含着硬物,一股股反胃的感觉让我干呕起来。

姜晚晚的声音突然从墙那边传过来。

“桌上有水壶,哭好了就自己去倒一点。”

恍惚间,我听到一句鼻音浓重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3

在我做永乐公主的时候,我是父皇的皇长女。

虽然也有几个妹妹,但却是其他嫔妃生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脸上是笑脸,背后就是刀子。

每个人都在算计,算计父皇的宠爱,母妃的荣耀。

我也曾妄想过姐妹情深,但换来的都是背叛和冷漠。

姜晚晚这样的我没有遇见过,但却知道她对姜早早是真的疼爱。

哭过之后,心里的大石头好像少了一些。

我出门看过,这次姜晚晚是真的离开了。

我不会梳头,也不会打扫屋子。

做永乐公主的时候不需要我做,做宫女的时候姜早早也是派人服侍我,不需要我动手。

但现在,我是姜早早,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新手做。

梳头在我眼里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就算是做公主,也需要三四个宫女服侍一刻钟才能将头发梳好。

现在我只能勉强将已经结块的头发梳顺,用一根发带简单地绑在脑后。

打开门,天光已经大亮。

姜家院子不大,但却住了两户人家。

分别是姜早早家和姜家大伯。

姜家大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住的屋子自然就多。

此时大堂内,姜家大伯和几个子女都在,正其乐融融的用早饭,唯独不见姜晚晚的身影。

上辈子,我听姜早早说过,她刚一岁那年,父母接连染上瘟疫去世,只有一个姐姐姜晚晚跟她相依为命。

大伯家不愿意养多出来的两个小孩,姜晚晚就去求大伯,说她包揽家里全部的活,只能让她和妹妹待在这个家里。

大伯家的三表姐姜渺渺一看见我,立马阴阳怪气道:“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不求姜晚晚给你梳公主发髻了?”

“瞧你那张丑脸,就算梳了公主发髻,也是小丑扮公主。”

我没有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自顾自到角落里拿扫帚。

一旁没有说话的大表哥突然开口:“她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走路的样子到是挺好看的。”

我默然,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再是永乐公主的事实,但多年的教养和仪态是刻在骨子里的。

姜渺渺突然不高兴,将碗重重磕在桌上,瞪了一眼大表哥,跑过来抢走我手里的扫帚。

“姜早早你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是个人不理,狗都嫌的人,在这儿装什么勤劳呢!”

重新买了早饭回来的姜晚晚,正巧见到这一幕,冲过来挡在我面前。

“姜渺渺你干嘛!”

姜渺渺见到姜晚晚,嚣张的气焰突然就消了。

“哼,只知道躲在姜晚晚后面,真是个胆小鬼。”

姜晚晚一手拿着扫帚,一手牵着我,回到自家屋里。

她没有说话,只自顾自的打扫地上我扔掉的早饭。

我捧着手中姜晚晚新给我的早饭,心底有些温暖。

哑着嗓子开口:“……早上,对不起。”

姜晚晚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后笑了笑。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早早还疼吗?姐姐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我眼眶一红,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疼吗。

世人都知道,当今皇上最疼爱的是永乐公主。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父皇疼爱的是优秀出众的永乐公主。

小时候,母后会督促我练字,练不好就会罚我在寒霜天到廊下站规矩,一站就是大半天,直到双腿冻到麻木才会让我回屋。

就因为我父皇,喜欢好看的字。

日日练,年年练,就算手上长满冻疮也不能停歇。

只有父皇偶尔的夸奖,才能让我休息半日。

也只有父皇来宫中看我时,母后才会对我笑,我就抱着这点温暖,练的更加拼命。

琴棋书画,我样样出挑。

父皇常常夸奖我,说我当得起皇长女的称号,我也以此为荣。

现在想想,我不像他们的女儿,更像是皇室向外展出的优秀藏品。

姜晚晚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我赶紧摇摇头,答道:“不疼了。”

姜早早一直视自己的家人是拖累,甚至怨恨他们只是贫贱的农民,却不知道她丢掉的是世上难有的真心。

4

成为姜早早的第三天,我开始学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首先就是梳头。

姜早早的头发很长,但却没有用心护理,干枯发黄,一眼看过去发质跟家门口的大黄狗一样。

还学着梳公主发髻,每次都能扯掉一把长发。

让原本不富裕的脑袋更加雪上加霜。

我让姜晚晚帮我把头发剪掉一大半,每天只用一根木头簪子盘起来,看着到是比公主发髻清爽多了。

姜家只是农民,不算富裕,但姜早早的妆匣里却有好几件素银发饰,反观姜晚晚的妆匣,里面只有几根发带。

虽比不上我以前用的,但姜晚晚真的对这个妹妹好到了极致。

我摸了摸脸上的红痘,听姜晚晚说,以前姜早早是不长的,自从进城远远地看了一眼永乐公主后,姜早早就天天往城里跑,那会儿正是盛夏,接连的太阳暴晒,脸上就长了许多出来。

姜晚晚也曾经带姜早早去看过大夫。

但姜早早嫌弃药苦,不愿意喝。

白天就进城等永乐公主出宫,晚上就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如此日复一日。

我原不知道我会被人如此惦记,现在看来也算如她所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希望她能接住这份荣耀。

公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民间就传出永乐公主失宠的流言。

说公主睡了一觉起来后,礼仪是什么忘了,规矩是什么也忘了。

天天要传五道膳,梳六次头。

皇后以为她被人下了降头,天天在宫里做法事驱邪。

姜渺渺特意将这些事讲给我听时,我正在学着洗衣服。

好在姜早早以前也不会做这些事,所以我笨拙的样子也不会引人怀疑。

冰凉的溪水浸过手背,打湿的衣裙格外重。

我这还只是洗了自己换下来的一套衣服,就蹲到腿发麻,手泡皱。

而姜晚晚不止要洗自家的衣服,还要洗大伯一家人的衣服。

姜渺渺见我不理她,扔过来一个小石头,溅起的水滴打在我脸上。

“姜早早,你怎么转了性,往日里一听见永乐公主的事,眼都不眨一下,今天怎么装成不敢兴趣的样子了。”

我依旧没理她,转过身继续研究怎么洗衣服。

“装什么装啊!谁不知道你最是好吃懒做。”

姜渺渺却不依不饶,小石头不满足,竟然抱起手掌那么大的石头朝我旁边扔过来。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我刚刚洗好的衣服被她一石头砸进水底。

我猛然站起来,头有些晕,但不妨碍我抓住姜渺渺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推进水里。

“既然你那么无聊,那就进水里好好洗洗你那个空无一物的脑袋。”

姜渺渺趴在水里,满脸错愕。

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啊啊啊,姜早早杀人啦,呜呜呜,我要回家告诉我爹!”

我懒得理会她,进水里捞出我的衣服,叹了口气,上面有一道长长的口子。

5

回到姜家大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姜渺渺身边嘘寒问暖。

我和姜晚晚一起站在大厅里,满脸的无所谓。

姜家大伯见我回来,面色一怒,狠狠一拍嘎吱作响的桌子。

“姜早早,还不过来跪下!”

心里冷哼一声,就这点场面可还镇不住我。

只是看见姜晚晚眼中的担心,我还是放下手里的木桶,走到大厅中央,却没有跪下。

“大伯有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大抵姜家没有人这么顶撞过他,姜家大伯气的吹胡子瞪眼。

“姜早早你可真是出息了,不止欺负表姐,还顶撞长辈,看来我今天不动用家法是不行了!”

姜晚晚听到家法两字,立马就跪下了,眼里含泪哭着求大伯:“大伯不要动气,早早还小,不懂事,我回去定会严家管教,这家法动不得啊!”

姜晚晚也过来拉着我就要跪下,我依然没动。

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是姜早早了,但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什么劳什子大伯还不配我跪。

开口反驳:“大伯这心是偏到嗓子眼里去了。”

“一不问为何扔表姐入水,二不能以理服人,只会用家法施压,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姜家大伯最重名声,虽然只是一介农民,但祖上出过秀才,常常自诩文化人。

以前的姜早早沉默寡言,谁也没料到我今天这么敢说。

大厅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目瞪口呆,大伯拿家法的脚步更是待在原地。

一旁的大表哥突然笑出声,他是姜家这辈唯一的读书人。

“说的倒是不错。”

早就换好衣服的姜渺渺拉着大表哥的手,大声喊道:“大哥你到底帮谁!我才是你亲妹妹。”

大表哥手一摊,无所谓的笑。

“谁有理,我帮谁咯。”

大伯最看重的还是大表哥,毕竟这位可是考中了秀才。

十几岁就考中了,中了五六年还是秀才。

最后这件事,以我赔给姜渺渺两件素银首饰收尾。

却没想到这几件首饰,却让她成了我的替死鬼。

6

九九重阳节,永乐公主跟随帝后出行登高。

虽然公主没有以前的端庄优雅,但却还不足够消磨掉帝后对她多年的宠爱。

这一世,依旧带着她一起登高。

而上辈子,我也是在这天冒死拦轿,希望能见到父皇母后,告诉他们我才是他们的女儿。

可是那天我却差点被侍卫打死在街上。

一介平民,妄想拦皇帝轿撵,这本该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下手的侍卫没有半分留情,任凭我怎么在乱棍下哭喊求饶,父皇母后都没有停下来过。

最后停在我面前的是姜早早。

她将我扶起来,拍拍我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帮你。”

随后让侍女带我回宫,顺便还赚取了在百姓中的好名声,父皇知道后更是宠爱她,接连赏了很多东西。

现在,我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瞧见,坠满珍珠的窗帘被掀开,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脸正好奇的看向四周围观的百姓。

瞧见公主脸的百姓无一不叹服。

“永乐公主真美啊!像仙女下凡。”

“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永乐公主千岁千千岁。”

……

这样声音此起彼伏。

姜早早,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只是不知道这份得意还能持续多久。

我百无聊赖的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被人群越挤越靠前。 

腰部被人重重一推,越过人群,扑到永乐公主轿撵前面。

四周的守卫拔出刀将我团团围住。

刹那间,我冷汗齐下,跟上辈子的情景一模一样。

“什么人?敢拦公主轿撵!”

京兆尹侍卫长陆衍打马过来,厉声呵斥。

我抬头看向马上的人,一身红色官府,马尾高束,与上辈子一般无二。

“民女被人群推搡出来,不是故意阻拦公主轿撵,望大人明鉴。”

上辈子也是陆衍在乱棍下救了我,没想到这辈子还是他。

陆衍派人将我扶到路边,只让肃清道路,让永乐公主的轿撵可以正常通行。

我一直低着头,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永乐公主看见我了。

不同的是,这辈子我不打算跟她进宫,她也没有理由让一个路过的民女做她的侍女。

但今日露面到底还是惹出了祸患。

第二日晚间,姜家遭遇了强盗。

衣服首饰丢了不少,大伯家的姜渺渺更是被强盗一刀毙命。

大伯母发现后,哭天喊地,几近昏厥。

大伯也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姜家虽然是农民,但却并没有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四周都有邻居,偏偏就姜家遭了强盗。

来调查的人恰巧也是陆衍,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我。

“你是前日拦轿撵的姑娘?”

“没想到不过两日,我们就又见面了,还真是巧啊。”

听到问话,姜晚晚握着我的手骤然收紧,我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日还要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我表姐的事也要大人多多费心。”

陆衍随意地摆摆手,语出试探:“巧了不成,永乐公主也曾向我打听过你,像是对你颇为熟悉。”

我垂下眼睑,其实姜渺渺的尸体我趁大家慌乱的时候看过一眼。

全身上下,只有脖颈一处有伤,干净利落,不是普通强盗的手法。

而丢的那几件首饰,全是我先前赔给她的素银簪子。

那时候我就知道,人是姜早早派来的。

她是想杀了我,永绝后患。

却没想到,杀了自己的表姐。

“大人说笑了,公主宅心仁厚对百姓更是体贴,若换做旁人,自然也会关心。”

陆衍突然靠近,小声说了句:“怎么不问问我,公主怎么打听你的。”

“她问我,你有没有说自己才是真正的永乐公主。”

我一直都知道姜早早不聪明,但是没想到她能这么蠢。

陆衍是查案的好手,就凭这一句话,他就能理出诸多头绪。

但这件事,他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了。

我连忙装作被吓到的样子,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大人别吓唬民女,这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啊。”

陆衍眯起狭长的眼睛,轻声说了句:“是吗。”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还是假的相信。

反正他暂时不再纠缠我,转头去查看姜渺渺的尸体。

今天也是磕学家

前言

宫远徵×郑南衣

  私设剧中“郑南衣”是个不折不扣的无锋刺客,真正的郑南衣另有其人

  ooc预警

  ……

  ……

  这天,宫远徵从角宫回到药房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官浅不是个粗心大意之人,绝不可能遗落什么东西,而他的暗器囊,也绝不可能无故掉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思来想去,宫远徵还是决定偷偷去女院一趟。

  夜晚的山路总是比白日里要幽静些,耳中唯有溪水击打在石子上的声音,空气中也仅仅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不对!有血腥味!宫远徵猛的朝血腥气来源一看,只见乱石中隐隐约约有个人的影子,辨不出男女。

  适逢多事之秋,宫远徵的身体不免有些紧绷……莫非是哪里潜进来的刺客...

宫远徵×郑南衣

  私设剧中“郑南衣”是个不折不扣的无锋刺客,真正的郑南衣另有其人

  ooc预警

  ……

  ……

  这天,宫远徵从角宫回到药房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官浅不是个粗心大意之人,绝不可能遗落什么东西,而他的暗器囊,也绝不可能无故掉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思来想去,宫远徵还是决定偷偷去女院一趟。

  夜晚的山路总是比白日里要幽静些,耳中唯有溪水击打在石子上的声音,空气中也仅仅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不对!有血腥味!宫远徵猛的朝血腥气来源一看,只见乱石中隐隐约约有个人的影子,辨不出男女。

  适逢多事之秋,宫远徵的身体不免有些紧绷……莫非是哪里潜进来的刺客?宫远徵握紧暗器,警惕地走了过去,火折子一照……是个女子,准确的来说,是个半死不活的女子。宫远徵观她唇色便知此人身中剧毒,可银针探下……这毒又不是出自宫门,倒像是……出自无锋!

  “有趣,有趣,中了无锋的毒,人却躺在我宫门的山涧里”

  宫远徵略一思索,喂下一枚百草萃后,便决定将人带回徵宫……若真是无锋的人,便正好拿她来试药,至于哥哥那里…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告知哥哥,左右这人如今半死不活,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此时的宫远徵尚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徵宫]

  宫远徵看着身上的血污,内心一阵后悔……还要给她处理伤口,真是麻烦,可放任不管…这人若真是无锋刺客,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压下心底的烦躁,宫远徵随意用金疮药处理了下这人手臂、脖颈等渗血的伤口后,再喂下一枚凝血丹,侧身一看天色……快寅时了,这“无锋刺客”虽已无性命之忧,但重伤未愈,没两三个时辰是醒不来的,这段时候刚好与哥哥商议该如何处置这“刺客”。

  宫远徵稍加洗漱,换下沾满血污的衣服,左右嗅嗅,确定自己身上没再留下血腥味,估摸着宫尚角已经练完功了,便遣人唤他过来。

  宫尚角还未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还以为宫远徵除了何事,急忙推开门进去,只见地上躺着个满脸血污的女子,身上草草盖着薄被,而宫远徵则懒懒的靠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翘着腿,饶是运筹帷幄的宫尚角,见此情景也不免有些错愕。

  “远徵,这是……”宫尚角皱皱眉头,略带嫌恶的看了眼地上,提步向宫远徵走去,眼中尽显询问之色。

  “哥,这人是我在女院外那条山涧中捡回来的,她身上中有无锋的毒”宫远徵站起来,靠近宫尚角低声道。

  “无锋的毒?那倒要好好审审了……”

  “哥,那这人…怎么处置?”

  “这人身份不明,等她醒了再做打算,若真是无锋的人…待确认了身份,再杀也不迟”

  “是,哥哥…”宫远徵余光瞥向不省人事的她,笑得一脸玩味

 —————————————————— 

  银盘皎皎,月光如纱,此等美景本该携酒赏月,可混元郑家内部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每人都是一脸肃穆——近半年来,无锋多次邀郑家家主郑忠义赴城外百里亭一叙,究其缘由,无外乎是想让郑家归顺无锋。

  江湖皆知,混元郑家以一套意形拳法传世,其拳法内功雄劲,但鲜有人知,这内功竟能克制无锋武功心法,这本是宫尚角与郑家家主郑忠义和无锋刺客打斗时察觉的,本以这事会随着那个无锋刺客的死亡而隐匿下去,谁曾想,无锋势力广布,竟不知从何得知此事,故而一心想招顺混元郑家。

  无锋数邀郑忠义无果,且无意得知其女郑南衣被选为新娘送去宫门,便决定斩草除根,以无锋代之。最终郑忠义倾其全族之力,将郑南衣安全送进宫门,而混元郑家…在无锋的围剿之下,也仅余郑南衣一女尚存于世。

  ——————————————————

  郑南衣记得,她明明跟着羽公子一起出了牢房,可刚出去不远,就觉得脖颈一痛,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捆着,而困着她的房间,不似牢房,但也差不多,房间昏暗狭小,房间里除了她也就只有一张木椅,四面都是墙壁,想来…是个密室。

  后来的几天,不间断会来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不断逼问她郑家拳法内功,虽不知郑家在她走后发生了何事,但…总归不是好事,她记得,临行前父亲嘱咐她,如非是宫二先生本人,否则不可透露心法一字。那黑衣人见她态度强硬,便一直对她用刑,虽不致命,但也足够让人痛不欲生。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密室里,可谁知黑衣人突然不再来这密室,她想,外面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机不可失,若不把握住这次机会,日后恐再无逃脱的可能,她多日未曾进食,但也因此多日未曾吃下黑衣人掺在饭菜里的软筋散,虽中了毒,还负伤尤重,但现下至少有些气力。郑南衣花了很长时间才一点点震开铁链,此刻身上一点内力也无,凭借记忆中着之前黑衣人离去所按的机关,终于打开密室逃了出去。本以为会是无人居住之所,谁知出来竟是一座精致的小院。来不及细想,郑南衣急忙趁着夜色遮掩逃出小院,谁知行至山路时竟一脚滑入山涧,溪水侵入口鼻之际,郑南衣想,自己吃尽苦头,好不容易逃出来,竟还是要命绝于此……

  ……

  ……

  “咳咳……咳咳……”地上躺了大半日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相视一笑,将杯中药茶一饮而尽。


  “远徵弟弟,准备好了吗”


  “哥哥放心,就等她醒了”


  郑南衣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木制屏风,心下一惊……这是又被抓回去了?


  “醒了?说说吧,你是何人”语气散漫,听声音是个少年。郑南衣侧脸看去,是个五官极其精致的少年人,额间带有抹额——未有婚配,头发拢在身后编成一个个小辫子,辫子上还配有小铃铛,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还在叮铃作响,未束发——这是尚未及冠,观他衣着,不是下人,那这宫门里,只有那位善用毒术暗器的徵宫宫主宫远徵了……那他身后之人…是宫尚角!父亲说过,他与宫尚角有些交情,她能进宫门也是因为这层关系。


  郑南衣努力撑起身,看向宫远徵身后的宫尚角,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她多日未曾开口,一时间嗓子喑哑,让人听不出说的些什么。


  “哥,这怎么还是个哑巴”宫远徵凑近听,也只听到个“zeng”


  “曾?甄?峥?哥,这说的什么呀”宫远徵侧身看看自己哥哥,一时猜不出说的什么


  “郑?”宫尚角这话,是对着郑南衣说的。


  见宫尚角终于听懂,郑南衣急忙点头。宫尚角见她如此,倒是来了些兴趣,放下茶杯,起身过去。


  “我问你答,点头或是摇头,你可以选择撒谎,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杀了你”宫尚角居高临下的站着,一脸睥睨。


  “你是无锋刺客?”……摇头


  “你是宫门中人?”……摇头


  “那你是前些日子进来的新娘?”……点头


  “混元郑家?”……点头


  “你是郑南衣?”……点头


  “你说你是郑南衣…可有凭证”……摇头


  郑南衣先前被关密室,身上所有东西都被卸下,就连衣衫都换了一身,如今确实是拿不出任何凭证,唯一的凭证便是意形拳法,可如今她内力尚未恢复,别说打拳了,就是站起身都是困难。


  “先前我与郑家主结识之时,曾赠与郑家主一枚玉佩,你可有印象?”宫尚角眉峰一挑,垂首看去。


  “不…不是…不是玉佩…是…是坛酒…”此事郑南衣听她父亲说过,宫尚角与他结识之时所赠之物根本不是什么玉佩,而是…一坛能疗愈内伤的药酒。


  宫尚角微微颔首……赠酒一事,除远徵以外,确实只有他与郑忠义知晓。


  “远徵,治好她,我去长老院一趟”低声吩咐后,宫尚角提步离去。


  ——————————————————


  [数日后]


  宫远徵一回徵宫就听见阵阵乐理之声,提步向声源走去,郑南衣正端坐在庭院里弹箜篌……自七日前哥哥告知她混元郑家仅余她一人生还时,她便如此,日日就晓得弹她那破箜篌,吵得人耳朵疼,本想讥讽她两句,但想到她如今父母双亡,开了开了,倒也没说些什么,索性转身回房,随她去了。


  本以为这种情况还要再持续些日子,谁知第二日宫远徵一推开门就见郑南衣站在门口,见他出来,立马向他望来。


  “怎么?不弹箜篌改做门将了?”宫远徵的嘴向来毒舌。


  “我想……见见宫门长老”郑南衣听他这般说话,倒也不恼,这些日子,她已经把这宫三少爷的性子摸得七七八八了,性格虽乖戾了点,但本质不坏。


  “这事我无法做主,但我会告知哥哥”见她对自己的毒舌毫无反应,宫远徵撇撇嘴……至于见长老一事,确实不是他能做主的,早在郑南衣能下地行动时,宫远徵就提出让她搬去医馆,若不是哥哥说此人放在别处他不放心,宫远徵怎会留她在徵宫。


  对于宫远徵的回答郑南衣倒也没感到意外,在她养伤期间,她已将所有告知了宫尚角,而长老院也允许她暂时留在宫门,虽无人对她有所限制,但这宫门长老也不是她说见就能见的,随即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卧房。


  ……


  “远徵说,你想见宫门长老?”宫尚角抿了抿茶。


  “你知道的,以我这混元郑家遗孤的头衔,只要一出宫门,就会受到无锋的追杀,我现在还不能死,所以…我要留在宫门”郑南衣也不和宫尚角打太极,跟聪明人打交道,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全盘托出。


  “郑小姐,你倒是坦诚啊,就是不知……你要以怎样的身份留在宫门”宫尚角对她说服长老一事倒不好奇,只需告知长老郑家内功心法一事,就算她不提,长老们也会让她留下,倒是不知…她要用什么身份留下。


  “宫二先生莫不是忘了,我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宫门新娘啊”郑南衣吹了吹手中的茶,茶水的热气飘散,从宫尚角的角度看去,一时倒是看不清她是何神情。


  “宫门新娘?呵…郑小姐,可如今,宫门已经选完新娘了”宫尚角也不多言,只细细的品着自己手中的药茶。


  “宫门现在不也只是执刃和宫二先生选完新娘吗?若我没记错,宫远徵少爷应该还有半年就要及冠了吧”宫门前执刃和少主遇害,凶手尚未查到,短时间可不会再开宫门迎娶新娘。


  “郑小姐,这是把主意打在我弟弟身上了?”她倒是坦诚,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他远徵弟弟的主意可不是她能打的。


  “宫二先生也莫恼,主意不主意的,说得多难听啊,再者,宫二先生也就不怕我离开宫门后为保自身性命,将宫门地形告知无锋吗”


  “放心,我一定会在那之前……杀了你”宫尚角心想……这郑忠义那直肠子倒是养了个心思百转的女儿呐。


  “长老那边,我会安排,至于远徵新娘一事,郑姑娘…我弟弟若是不肯,你就是说破嘴皮,这身份…也只能是我宫门的一个丫鬟”一语既毕,宫尚角也不多留,将药茶一饮而尽,也就起身离去了。


  “我……郑南衣……会是宫远徵的新娘……”

  

  

南翔不爱吃饭
这真的不是一块饼干!这是三千多年前的一碗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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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吃鱼的最高境界竟然可以吃鱼不用吐刺!而且要连皮带鳞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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