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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看车走ao3,搜“狗哥倒黑泥”)

无法言喻的契合

想起来之前看到一则访谈:

实在是睡不醒 译

《宇宙船》杂志的第169期:

——有没有抓住角色性格的瞬间?

权藤俊辅:

当时,因为本篇与特摄是分开拍摄的,所以到最后都没有与饰演大古的长野桑说话的机会。但正好是在特摄部分快拍完第一季的时候,第1话被实况转播,于是第一次通过影像看到了大古。

在那之前,我从剧本想象着大古,但这从活字上是读不出来的。

我在看到长野桑饰演的大古、带有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忧伤的表情和眼神后,想到「啊、迪迦就是这个……」。

从那以后,我觉得无论如何也要表现出那种气氛,想要去靠近长野桑的大古。我也以自己的方式加上了温柔的成分,逐渐形成了迪...

无法言喻的契合

想起来之前看到一则访谈:

实在是睡不醒 译

《宇宙船》杂志的第169期:

——有没有抓住角色性格的瞬间?

权藤俊辅:

当时,因为本篇与特摄是分开拍摄的,所以到最后都没有与饰演大古的长野桑说话的机会。但正好是在特摄部分快拍完第一季的时候,第1话被实况转播,于是第一次通过影像看到了大古。

在那之前,我从剧本想象着大古,但这从活字上是读不出来的。

我在看到长野桑饰演的大古、带有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忧伤的表情和眼神后,想到「啊、迪迦就是这个……」。

从那以后,我觉得无论如何也要表现出那种气氛,想要去靠近长野桑的大古。我也以自己的方式加上了温柔的成分,逐渐形成了迪迦的形象。

秦渡杳(大恐龙)

【严秦】午睡小剧场

  严秦!严秦!严秦!

  没有江停的那种!

  cp向!

  ooc预警!沙雕预警!

  这,是个糖。

  很甜很甜的那种,相信我。

  ——

  夏季正午最为燥热。

  而一种生物便是这个时候当仁不让的霸主。

  那便是节肢动物门昆虫纲双翅目蚊科动物。

  简称蚊,也叫蚊子。

  别看它是一种小型昆虫,体长只有1.6~12.6mm,但它也可谓是一种极为危险的生物。

  不要不当回事啊,这可是得到建宁市公安局禁毒支部副队长秦川的高度认可的。

  咦,你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中午发生的故事吧。

  耗费了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终于成功解决掉最近一个...

  严秦!严秦!严秦!

  没有江停的那种!

  cp向!

  ooc预警!沙雕预警!

  这,是个糖。

  很甜很甜的那种,相信我。

  ——

  夏季正午最为燥热。

  而一种生物便是这个时候当仁不让的霸主。

  那便是节肢动物门昆虫纲双翅目蚊科动物。

  简称蚊,也叫蚊子。

  别看它是一种小型昆虫,体长只有1.6~12.6mm,但它也可谓是一种极为危险的生物。

  不要不当回事啊,这可是得到建宁市公安局禁毒支部副队长秦川的高度认可的。

  咦,你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中午发生的故事吧。

  耗费了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终于成功解决掉最近一个案件的严峫秦川得到魏局一个大发慈悲的挥手后,感恩戴德地滚回去享受难得的午休时光。

  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手脚交叠,脑袋靠在一起,呼吸相互交缠。

  本来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然而。

  “嗡嗡嗡......嗡嗡嗡......”

  不停歇的噪音十分成功地将秦川吵醒过来。

  他眼睛都没睁开,随手朝着空中挥舞两下,十分自然不做作地朝着严峫怀中挤了挤,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逃避这烦人的声音。

  “嗡嗡嗡......嗡嗡嗡......”

  这下子连严峫都被吵醒,顺手抄上被扔在一旁的枕头,往声音来源一掷,像是搂什么大型抱枕样地抱紧秦川,在秦川脸上蹭蹭,继续睡眠。

  可这只杀伤力巨大的生物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赶跑的。它在四周环绕几圈,在两人再次进入睡眠后卷土重来。

  并且愈演愈烈,凑在耳边不间断地释放声波,这持之以恒的毅力愉快地将严峫秦川感动苏醒......

  不是......吵醒!

  严峫嘟嘟囔囔:“宝钏,出来点,里面蚊子多。”秦川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出来了出来了。”

  这蚊子像是盯上秦川一样,硬是撵也撵不走,秦川手抬起它就飞走,只要放下手,立马又回来。

  来来回回折腾着,秦川也就睡不下去了。怒而坐起,想要把这玩意一击毙命,谁知......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扇在了呼呼大睡的严峫脸上,只见严峫左半边脸上,五个红色手指头光荣地印在上面。

  这下好了,严峫也被彻底弄醒,怒吼:“秦川!”

  “老严你,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秦川浮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一边悄悄后退,妄图逃过这灾。

  却被严峫耳疾手快扯了回来,握住手腕,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宝钏,你这是打算去哪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只晓得这建宁市禁毒支队秦副队长后来被隔壁严队扶着腰,恨恨道:“这天杀的蚊子。”

  ——

  作为被蚊子祸害得整夜睡不着的过来人恨恨道:“这天杀的蚊子。”

  顺带一提,这糖结束后接下来要连着好几篇刀了。(溜走)

  恰糖快乐!恰糖快乐!


楠千辞

【赛迪】父亲

★全是私设

带球文学,伦理全无,三观不正!!!自行避雷!!!


——

    迪迦造访光之国的时候带了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总是漫不经心的,从不分一个正眼给其他人。他和迪迦长得有些微妙的相似,同样的三种体色,与迪迦的相比却更加张狂不羁地分布在精壮的身体上。

    他叫格洛,名字是迪迦随便起的,是迪迦的亲生儿子。

    格洛对待迪迦着实不像对待自己的父亲,整日如胶似漆,他在人前人后都能面不改色地亲吻着迪迦的侧脸...

★全是私设

带球文学,伦理全无,三观不正!!!自行避雷!!!


——

    迪迦造访光之国的时候带了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总是漫不经心的,从不分一个正眼给其他人。他和迪迦长得有些微妙的相似,同样的三种体色,与迪迦的相比却更加张狂不羁地分布在精壮的身体上。

    他叫格洛,名字是迪迦随便起的,是迪迦的亲生儿子。

    格洛对待迪迦着实不像对待自己的父亲,整日如胶似漆,他在人前人后都能面不改色地亲吻着迪迦的侧脸,揽着迪迦的腰来回抚摸,像极了一对无间的恋人。但那有悖Ψ人伦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光之国人民的反感,旁人甚至不会将目光在他们身上过久停留。

    赛文总觉得格洛有些面熟,可他着实想不起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于是他看着格洛头上银光如刃的冰斧,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大概是他多心了。

   然而格洛除了爱着迪迦的一切,他似乎还恨着迪迦,常见到迪迦的那几个人,时而会看到迪迦身上未褪去的乌青色Ψ痕迹,那些可怖的痕迹总会在一夜之间被覆上一层新的,而当晚也只有格洛和迪迦待在一起,谁做的这些事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赛罗生着闷气,捡了一个石子扔向远处。

    他是见证过格洛的所作所为的人。

    那晚的天上是黑压压的云层,街灯微弱,风也悄悄,无声的夜幕下沉睡了万家灯火,在静默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赛罗听到丛林里的说话声,是带着戏谑和怒意的,低沉喑哑。

    那是格洛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迪迦微弱的闷哼。赛罗停下脚步,候在那里,心揪起来,仿佛一个巨大的谜题将要被解答出来。

    “迪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对?你生了我,然后假惺惺扮演一个慈父,又把我扔到另一个宇宙,你真好意思说我是你的孩子,”格洛俯下身,一手抓起迪迦的下巴,“低着头做什么,把你那漂亮的脸蛋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父亲!”

    迪迦没有挣扎,他还连Ψ接着他的孩子,头上冒着细细的汗水。

    “我问你,你跟谁生的我?!”

    迪迦疼得厉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格洛掐住迪迦的颈部,发了狠,上下Ψ的力度Ψ都加重,直到迪迦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赛罗的肢体像灌了铅,像筑了水泥,他不知此刻是黑天白夜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抽象,变得荒芜,变得虚幻,他手里握着的冰斧,与格洛的冰斧一样,寒光凛凛,迸发着滔天怒意。

    在赛罗踏出步伐的前一秒,格洛抬起眼皮,他动作逐渐慢下来,凛冽的声音穿过了夜色荡在赛罗耳膜中。

   “你 看 够 了 没 有。”

    格洛抽Ψ身出来,慢条斯理地拍拍粘在身上的尘,揪着迪迦背鳍把自己父亲扔在地上。

    格洛玩味地笑笑,一边的肩靠在树上,两手抱胸,双腿交叉站立。

    “生气了?你喜欢他?”

    赛罗动了怒,手心被冰斧划出一道红痕,他仍大力地握着,“他是你父亲。”

    “他当然是我父亲,可这与你何涉呢?赛罗奥特曼。”

    赛罗一脚踹在格洛腹部,他脑海里炸开一座火山,窜天的火焰吞噬他的理智,在心口上冲开一道裂痕,要他伸出手击碎格洛刺眼的胸灯,捏碎格洛嚣张的气焰。

    光线交错,雷霆万钧,地动山摇。

    相差不过一千岁的两人,在强烈的爆炸波下皆是后退,不待分秒,又是一阵光线的雀跃翻涌与拳拳到肉的搏击。

   迪迦被波及到,撞在树干上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厮杀的二人,本来无力的肌肉猛地绷紧,他撑起身子,半爬半走地来到战场中央,格洛一后退,就被他抱住腰。

   “别这样,格洛。”

   “迪迦!”赛罗惊呼,迅速收回即将打在格洛肩头的光线,焦急地喊出声。

   格洛甩开迪迦的手,厌恶的目光停留在赛罗身上,两人打得激烈,现在还在喘着粗气。

   “我恶心那小子。”

   赛罗磨磨牙,丝毫不肯示弱,冰斧归位而杀意不减,他立在硝烟中,尘土飞扬,木叶下坠。

    迪迦听后仿若很失落,小声道了一句:“为什么偏偏是你们......”

    格洛已经无意继续,他尚未尽兴就被赛罗扫兴,心情一落千丈。他的手顺着迪迦的腰线下滑,揉Ψ揉漂亮的入Ψ口,那里尚未闭Ψ合,他还有的是时间。

    “你情我愿的事,建议你滚。”格洛对着面色铁青的赛罗丢下一句火上浇油的话,抱着迪迦瞬移到其他地方。

    好一个你情我愿。

    每每赛罗回忆起,心口总是憋闷屈辱的,他心疼迪迦,却不能做任何事。

    “赛罗。”

    在训练场,赛罗遇见了迪迦。

    赛罗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披风,坐立不安。

    “抱歉,那天晚上让你看到了不好的画面,格洛......他跋扈惯了,我也管不住他。”

    赛罗闪了闪眼灯,鬼使神差地问道:“格洛另一个亲人在哪里?”

    迪迦面色一僵,躲开赛罗试探的目光,道:“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打扰他,本身也不是他的错。”

    “疼吗?”

    “什么疼?”

    “光粒子被强行分离出体外会很疼的吧,你又是男性。”

    迪迦迷茫地看向人头攒动的训练场中央,似是回到那遥远的过去,“我不记得了,我并不期盼格洛的出生,我带着他,直到他两千岁,然后一场意外让我不得不把他扔在另一个宇宙,三千多年后我才与他重逢,他怨我。”

    “他怨你就能对你不敬了?”赛罗愤愤道,“你还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不懂家人的意义,所以格洛并不幸福,他和我血脉相连,但是我总在恍惚间以为他从来与我无关。”

    赛罗终于无言以对。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是迪迦与他更加遥远了,他好像喜欢着那个人,噤了声,他突然庆幸迪迦模糊的爱,即道得明、分得清,那便无牵挂、不被束缚,这样一来,被怨恨或者被爱,对他来说都如出一辙了。

    “迪迦,如果,我说如果你是爱着格洛的另一个亲人的,你甘心让他离开?”

    “这世界上的事又怎么是我一句不甘心可以解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迪迦看着赛罗,眼灯里闪烁着一丝难过,“很多年前,我遇见过一个人,他很爱我,可是我不能靠近他,哪怕是我亏欠他。”

    “那人是谁?”

    “他叫诺亚。”

    迪迦把目光停留在赛罗的手腕上,“他认可你了啊。”

    赛罗还在消化救世主爱着迪迦的事实,迪迦已经不愿多留,转身离去。

    ......这么说,诺亚差点成了格洛的父亲?

    赛罗由衷地害怕。


    而后又来了一个男人,他被迪迦带到光之国后与奥特之父进行了一场秘密会谈,那个叫孤门一辉的男人就留了下来。可是赛罗仅仅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孤门一辉似乎从不出门,唯有一个迪迦整日整夜陪着他,这时候格洛也不再去烦扰迪迦,他很自觉的出入酒吧和咖啡厅,就像没有了那个父亲一般扔的干脆。

    孤门一辉是个人类。至少他是以人类面貌示众的。

    “人类怎么可能站在保护层外?”赛文摇头,否定了赛罗的猜测,并且提醒道,“不要猜测他和迪迦的关系,他不是普通的宇宙人。”

    赛罗嘟囔:“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的,又有另一个人找上了门。

    黑暗扎基浮在光之国上空,交叠着双腿,而迪迦被他夹在手臂里不耐烦地挣扎几下,继而泄气似的垂下手不再动作。

    “他就在这里,你抓我也没用。”

    扎基斜迪迦一眼:“抓的就是你,给我安静点。”他一低头,看清了迪迦身上尚未褪去的痕迹,“格洛?”

    “嗯。”

    “你当初就应该把他掐死,现在倒是放任那个野种了。”

    迪迦皱眉,他看到了赶来的光之国众人,抬起头狠狠道:“他不是野种,我知道格洛的父亲。”

    “他在这里?”

    迪迦垂下头,抓紧了扎基的手臂,不再说话。

    扎基笑了笑,他想起格洛头上两个头镖,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人警惕地站在远处。鲜活地,沸腾地,充斥着一身火焰,是宇宙中随处可见的生灵,也是命中注定的色彩。

    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现在看来,父亲和儿子只差了一千多岁,也是够讽刺的,不是吗,迪迦?这么说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你过界了?”

    迪迦道:“那只是一次意外,他还不知道,是我要他忘掉的。”

    扎基冷哼,手臂一松,把迪迦扔了下去。

    迪迦摔在地上,咳出几口血,撑了几下慢慢爬起来,随着他摔落下来的是黑色与深红交织的闪电,击碎在他的四周,隔离了赶到的救援队。迪迦站在雷鸣声的中央,摇摇欲坠,眼灯微弱。

    兀地,一道光撕裂了闪电的牢笼。

    孤门一辉伸着手,拨开骇人的黑红,慢慢走向中央那个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后拥住迪迦,把光之战士罩在自己的身下,继而一阵更加强烈的光自雷鸣中心迸发,洗刷了纤尘与夜幕,四下蔓延出星星似的斑驳光点,随着温暖的升高翻涌成海,那似乎是太阳,比等离子火花塔更加夺目。

    孤门一辉,不,诺亚轻轻吻着迪迦的耳侧,毫不吝惜地释放着自己的爱意。

    迪迦似在梦中,回过身来抚了抚诺亚的脸庞,他太久没有见过诺亚了,几乎要忘却救世主的体温和躁动,他看到了众人敬仰的目光降落在诺亚的双翼上。

     “诺亚......”

    诺亚的吻落在迪迦唇上,他说:“迪迦,我在。”

    迪迦退后几步,抬头看见赛罗神情复杂地注视着自己,他下意识地躲开了诺亚的拥抱。

    诺亚看了看赛罗,松开了手,了然。

    “你找到他了。”

    迪迦点点头,“嗯,我好像忘不了他。”

    扎基从空中落下来,在迪迦面前站定,他想一把推开诺亚,但是诺亚半空拦住了他的手。

    “放手,我在帮他。”

    诺亚就这么与扎基对视了片刻,松手了。

    迪迦困惑,他有些疑虑,但是扎基已经不管不顾地要他跟自己走,于是迪迦把手放在扎基手心里,与他一同离开。

    迪迦回头看看面色不善的格洛,看看不知所措的赛罗,扎基抱着自己,不容置疑的力度贴在自己腰上,迪迦寻思了片刻扎基怎么帮自己,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瞬间有些怵头。

    “格洛不会接受的,他会杀了他的父亲的......”

    “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扎基道。

    那确实呢。迪迦抓着扎基的肩,防止被气流冲下去。

    “迪迦,你又要去哪里?!”格洛吼出声,目眦欲裂。

    “格洛......”迪迦猛地回过神来,就想挣脱扎基的禁锢。

    扎基叹口气,“你担心什么,他会救你的。”

    “你就是个混蛋,”迪迦深吸一口气,“总是这样,说了也不听。”

    扎基和迪迦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诺亚站在原地良久,看着赛罗,沉声道:“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要去,他需要你。”而后他也消失不见。

    格洛攥着拳,恶狠狠地看一眼赛罗,“我知道,我他妈的都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

    赛罗无奈:“你这他妈的又在说什么?”

    “不,我还要谢谢你,我一定会救他,你记住了,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他是我的东西。”

    赛罗勾勾嘴角,挑衅似的叉腰,“臭小子,等着瞧。”

    格洛手一挥,消失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算不算长,格洛披着一身金色的血降落在光之国,他一瘸一拐地来到赛罗面前。有人想扶他,被他踹开。

    “跟我走。”

    “他怎么了?!”

    “他没怎么,好得很,只要你去了他就能活着。”

    “别给我打哑语。”

    格洛扭曲了脸,开始疯狂地大笑,那俊俏的面容上布满了悲伤和挫败,他的笑穿透了苦涩的灵魂,揪住了命运的咽喉。

    “是啊,只有你能救他啊,父亲!!”

    赛罗顿住脚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的父亲,我要你去救他,他要死了!”

    “谁他妈是你爹。”

    格洛笑累了,慢慢走过去,伸出手,他手中的金色光粒子飞到赛罗身侧,他让赛罗伸出手,在指尖展露一片光圈,那属于格洛的金色光粒子立刻飞入了光圈,与其融为一体。

    赛罗呆呆地离着,眼前画面尽失,难以置信道:“我没见过他,没见过啊。”

    “跟我去救他,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赛罗在复杂交织的感情中冷静下来,跟着格洛离开。

    剩下被事实冲击的光之国奥特曼,赛文看着张扬跋扈的格洛,打心底感到疲惫。

    行吧。


    “他见过你,你中了毒,然后做了不该做的,”诺亚道,“然后他希望你忘了,他很爱你,他也知道你爱他,但是他不能让你留在他身边。”

    “我明白了,谢谢你。”赛罗鞠躬,然后离开。

    迪迦还沉睡在银十字里面,他接受了赛罗的光,状态稳定。

    赛罗脸颊红彤彤的,握着迪迦手腕。想他不过刚成年,孩子都老大了,虽然十分的叛逆且与他仅相差一千来岁,现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是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孩子。

    “迪迦,你醒醒吧......你醒了,我就去求老爹让我们在一起。”

    赛文这边,他还是挺生气的,不过气也气了,自己儿子的种,他说什么也得要。

    迪迦醒的时候正是黄昏,他的手在白皙的床单上划了两下,心里埋怨扎基不知轻重。

    很快,那个年轻人搂住他,头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侧脸,轻轻滑过去。

    “想起来了?”

    “嗯,所以留下来吧,我陪着你。”

    迪迦点点头,“格洛呢?”

    “他来找我救你,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迪迦怅然若失,他知道,以后可能不会见到格洛了。

    那个孩子,本该属于宇宙,他的降临不被祝福,他得不到爱的人,所以他一定会选择离开。吹吹风吧,能清醒的话,感冒也没有关系。命运被自己一步步走出来,格洛回到了自己的星空。


    “在那一个时空里,我与你相爱,又把你推开,不过幸好,我还能见到你。”

    “我看你才是小孩子,你想着再见,我却计划着下一次相遇。”

    “是啊,”迪迦从赛罗怀里起来。

    “赛罗,天色晚了,我们回家吧。”



——The End

玉落无声

文手挑战

[图片]

姬鸦:“不,将军。”

凤墨:“你还能飞吗?”

凤玉:“没有解药。”

聂卫:“小庄” “盖先生”

焕泽:“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明月:蜃楼出海,百年未归。

明星:月儿回来了。

雪糕:朔音悲风,瑶踏惊尘。

政离:天问断,筑声绝。

儒家三花:以人为薪,薪尽而火传。

伏莲:回首已是百年身。


姬鸦:“不,将军。”

凤墨:“你还能飞吗?”

凤玉:“没有解药。”

聂卫:“小庄” “盖先生”

焕泽:“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明月:蜃楼出海,百年未归。

明星:月儿回来了。

雪糕:朔音悲风,瑶踏惊尘。

政离:天问断,筑声绝。

儒家三花:以人为薪,薪尽而火传。

伏莲:回首已是百年身。


诣慈

【亮懿】托妻献子

* 一个后续,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背德文学。有一点长


- 唉 总是不费吹灰 你把我从那梦想世界赶出来 -


诸葛亮在大学毕业后的第八个年头末尾重新见到了司马懿,这一年他三十岁。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宜家的人山人海之中,诸葛亮的手推车忽然失去控制,朝左前方的高个子男人撞过去。他赶忙说抱歉,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诸葛亮才发现对方是许久未见的司马懿。

他右手里拎着一只浅绿色的玻璃杯,左手抱着一根盆栽,穿着马赛克花纹长大衣和黑色高领毛衣,头发剪得比大学时期短很多。诸葛亮下意识说了句好久不见,司马懿看起来很是措手不及,一时没有说话,只露出微微的一个...

* 一个后续,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背德文学。有一点长


- 唉 总是不费吹灰 你把我从那梦想世界赶出来 -


诸葛亮在大学毕业后的第八个年头末尾重新见到了司马懿,这一年他三十岁。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宜家的人山人海之中,诸葛亮的手推车忽然失去控制,朝左前方的高个子男人撞过去。他赶忙说抱歉,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诸葛亮才发现对方是许久未见的司马懿。

他右手里拎着一只浅绿色的玻璃杯,左手抱着一根盆栽,穿着马赛克花纹长大衣和黑色高领毛衣,头发剪得比大学时期短很多。诸葛亮下意识说了句好久不见,司马懿看起来很是措手不及,一时没有说话,只露出微微的一个笑容,然后才说,好久不见。

女友正好从背后追上来,诸葛亮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两板粉色的香薰蜡烛。她把东西放进车子里,视线从司马懿的脸上移回诸葛亮的脸上,又移到司马懿的脸上。她问,这位是?

同学,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诸葛亮迅速地瞥了一眼司马懿,发现对方表情十分自然。他又听司马懿说,他们大学期间不过是普通的同学,仅限于对彼此的姓名与相貌有些微的了解,所以毕业之后这些年没有联系过。

司马懿说了许多话,而诸葛亮有一些走神。他想,他和司马懿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需要用这么多词句去解释,说了那么多,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诸葛亮?他忽然听见女友的喊声。他回过神来,发现面前两个人都在看着自己。诸葛亮不必去探究司马懿眼神里的意味,接着说,是啊,今天遇到也是碰巧。

人生由两种巧合组合,而它们一个叫百分之百,一个叫百分之零。与司马懿重逢是诸葛亮计划中的百分之零,而眼下则变成命运中百分之百的必然。诸葛亮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悲,总之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司马懿已经说自己买好了东西,打算赶去收银台结账。他走的很快,只留给诸葛亮一个背影,女友说,他好像不太喜欢你。

诸葛亮慢吞吞地说,不会吧。他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女友说,明明是老同学重逢,他都不愿意和你多讲两句话。诸葛亮耸了耸肩说,也许是有急事赶着回家。

他没告诉她自己一直有司马懿的微信,只是两个人没有再给彼此发过消息,兴许这在女友耳中更是他们关系不好的作证。

她忽然叹了口气,诸葛亮问她怎么了。女友想了想说,她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两个人都是在国外读了多年博士,如今回国发展,除了远在家乡的父母,在这座城市也算举目无亲,难得遇到一个老同学,可没能说上几句话。

诸葛亮无法切身感知她这短暂的忧郁,但他早已学会伪装自己的冷漠。他说,又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前些天不是还有你的大学同学喊你聚餐吗?

女友问,那你呢?

我?诸葛亮想自己并不在乎这个,人类最大的朋友是相伴一生的孤独感,何况,与研究室里同事的交涉已经挤去了他全部闲暇时间。但他不能这么说,他说,年末大家都很忙,过段时间再联系吧。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诸葛亮翻出了司马懿的微信,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他并不确定这是否还是一个有效的联系方式,还能否收到回复。所幸,司马懿不到十分钟就给他回了消息。

「没想到你回国了。」

「正式毕业了,回来工作。」

「回来多久了?」

「小半年了。」

「回来做什么,不留在那边发展吗?」

「父母都在国内呢,回来方便照顾他们。」

「那倒也是。」

「你呢?」

「上班啊,不过最近辞职了,打算休息一段时。」

「那也挺好的。」

「是。」

如果诸葛亮愿意,他可以在任何场合和任何人侃侃而谈,但此刻,他不知道如何继续。司马懿又说:

「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好。」

「记得带着你的女朋友。」

看着这句话,那一刻诸葛亮很是恼火。他毫不怀疑司马懿是故意为之,就像拿针尖恶意地扎破气球,迫使它发出爆炸的响声,以打碎惊醒一些东西。这其中的警惕与拒绝不言而喻。他觉得司马懿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毕竟两个人已经七年没有联系了。他一直在过自己的、属于正常人的生活,摒弃幻想、循规蹈矩,他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但是生活是一块破碎锋利的玻璃,轻易地就在这条康庄大道上切开了一道口子。

「遇到你是巧合。」

「我知道。」

「我当然会带她去,不用你提醒我。」

「好。」

「上次忘了向你介绍她,我们打算年底订婚了。」

「那提前祝你们订婚快乐。」

司马懿的回答滴水不漏,这让诸葛亮感到沮丧。他说不清这种沮丧感来自何处,只能闷闷睡去。

饭局约在晋家门,是家开在商场里的连锁餐厅,还算有特色的西北菜,价格适中,口味也不错。司马懿一个人点的菜,原因是诸葛亮和他女友都不太会用扫二维码自助点餐。

诸葛亮说,现在国内的生活真是方便,就是他好久都没有回国,太多的设施不会用了。司马懿点头,又说,是啊,但自助点餐完全就是一个弱智改动,他一点都不喜欢扫。

他们边吃边聊,竟是司马懿和诸葛亮的女友说的话比较多。他从哲学系毕业后,又从事了好些年传媒方面的工作,很是有东拉西扯的本事。诸葛亮在一旁听着,总觉得司马懿变了很多,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变化。

再后来,女友推推他:“这是你的同学,你怎么一句不说只知道吃菜?”

“没事,他大学时就这样。”司马懿好心替他解了围。

“是吧是吧,诶,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在研究室就是在图书馆,成天和人说不到十句话……”女友半真半假地抱怨着,顺势又说起两个人在博士院念书时的琐事,兴许是觉得她口中诸葛亮的形象十分新奇有趣,司马懿并没有不耐烦。

诸葛亮不由揣测,他是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听——大概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情,只是出于一种礼貌式的好奇。

“听诸葛亮说,你们快订婚了。”司马懿最后道。

“是啊,年纪到了,该考虑人生大事了。”女友伸出手,诸葛亮自然而然握住。

“挺好的,真羡慕。”司马懿这样说,但诸葛亮直觉这是善意的谎言。

此后他们又有几次交集,不过是因为女友负责的项目要做大型的社会调查,拜托司马懿托过去工作的关系帮了忙,此后为了你来我往的人情,又聚在几次吃了饭,一来二去也算重新熟悉起来。

来年二月的时候,女友得了一个回美交流的机会,但是个为期一年多的大项目。当时距离他们举行订婚仪式只过去了一个月,她心动又犹豫,诸葛亮劝她,既然机会难得,放弃了实在可惜。她说需要离开那么久,总觉得对不起他,诸葛亮略有些无法理解这层逻辑,耐下心来和她说,一年做一个项目也不算很久,何况这关乎她的科研前途,哪需要顾虑那么多其他的。

女友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他只得又说,两个人刚订完婚,她就得了这样交流的机会,一年后回来两个人正好举行婚礼,这是上帝的安排(女友是基督教信徒),万万不可错过。

她最终狠心做了决定。临行前,司马懿也去了机场送行。她拜托司马懿照顾诸葛亮,讲他总是为了工作忘记好好吃饭,没说两句又掉下来泪来,弄得诸葛亮有些尴尬,司马懿大概也是,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

司马懿安慰说让她放心,保证一年之后还她一个全须全尾的诸葛亮。这话引得诸葛亮翻了个白眼。送她进了登机室之后,两个人去星巴克喝了一杯咖啡。

排队点单时,司马懿感叹道:“你倒还真是舍得。”

诸葛亮感到十分莫名:“这有什么舍不得的?”

司马懿一时语塞,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诸葛亮本不欲打扰司马懿,他也知道司马懿在机场说的是客套话,但他发现自己只能够勉强照顾好自己,而照顾不好女友领养的那条边牧。

本来,他与那条边牧的关系仅仅是被迫挤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现在他则必须直接与它面对面接触,一人一狗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他工作忙,连遛狗的时间都没有,边牧智商再高也不能理解人类加班的痛,只能靠拆家为自己制造运动量。

他被闹得焦头烂额,最后只能打电话问司马懿能不能帮忙。据他所知,司马懿自上一次离职后一直是自由职业者,闲暇时间多,也没有养宠物。

“边牧啊,我记得是很聪明的狗啊。”司马懿说,“也不是不行。”

于是诸葛亮打包了家里所有的宠物用品,开车连狗带窝送货上门。司马懿开门时,看到他带了这么多东西,脸上神情很是微妙:“你这是把狗送我了?”

“你要是喜欢它送你也没问题。”诸葛亮说,“拜托你了,周末有空我再来看它。”

他的生活总算恢复风平浪静,出乎意料的是,司马懿和那条边牧相处得很是不错,他喊那条边牧叫丢丢,因为“你被你爹丢出家门给我养了”。

诸葛亮周末去看丢丢的时候,它窝在司马懿的怀里乖得像一头小绵羊,连带面对“前主人”时也显得慈眉善目起来。有一次诸葛亮评价他俩这叫同狗不同命,司马懿揉着丢丢的下巴,说狗表现不好的大部分原因都是主人的错。

诸葛亮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可人总有力所不及之处,他唯一做得到是给丢丢花钱买狗粮和玩具,休息时带着东西去司马懿家看望一眼,顺道蹭个饭。他偶尔会思考自己会不会太过打扰,可司马懿没有拒绝过,他便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那天吃饭正好赶上端午节,司马懿热了黄酒,酒入口很甜,两个人喝的都有点多。诸葛亮坐在桌边看司马懿收拾餐厅,忍不住问:“你一直是一个人住?”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

“是啊。”

“没想过找个对象?”

“哪里能遇到那么合适的?”

“那以前那些朋友呢,还会见面吗?”

“怎么可能。”司马懿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端着盘子回到厨房,从诸葛亮的角度望去,可以看到他洗碗的背影。

“不会感到寂寞吗?”诸葛亮问他,语气喃喃,又像是问自己。

“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也蛮好。”司马懿答道,水龙头流出“哗哗”的水声,半遮掩住他的声音,“你是有幸遇到了相爱又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诸葛亮说:“是因为很合适。”

“什么?”司马懿没听清。

“她是很适合一起创造属于正常人的、具有通常意义上幸福的生活的人。”

司马懿突然问:“那你爱她吗?”

诸葛亮想了一下:“你说呢?爱吧。以前在美国的朋友,常常说我们是模范夫妻来着。”

他不确定的语气逗笑了司马懿:“只要自己觉得过得幸福就足够了。”

幸福是什么?这些年诸葛亮不时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发现自己并不知道答案。人都有私欲,并非所有私欲的满足都能够指向“幸福”。两者孰轻孰重,也不是三言两语间可以说清楚的。

“也许吧。”他的语气有些自嘲。

司马懿洗完了碗,诸葛亮又问:“如果你当时同意了呢?”他大约是有些不甘心的,才会在今天选择问下去。

“假设这个没意思。我们都是没什么勇气的人。”司马懿说。

诸葛亮猛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着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尖叫。司马懿回头看着他压抑着怒火的脸,似乎有些不解。诸葛亮内心涌上许多想说的话,但它们跑到嘴边,他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知道也许这些话饱含真心,但不合时宜。

“是你拒绝了我。”他最后说。

“你竟然还记得那件事。”

“我当然记得。”

“是因为我的拒绝使你自尊心受挫了吗?”

“我不知道——不是的。”诸葛亮说,“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不是你想那种理由。”

司马懿笑了笑。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来着。人年轻的时候很可能因为好奇做出冲动的选择……”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去解释,却被诸葛亮打断了。

“我从来不开玩笑。”诸葛亮冷冷地说。

司马懿一愣,然后说:“好吧,那我承认是我比较没有勇气,可以吗?”

“为什么?”

“这种事没有为什么。”司马懿簇起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谈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

诸葛亮始终看着他,两个人僵持着,司马懿忽地放松下来。他意识到,这已是一段过去的、消散的,永不会回头的往事,他没有必要在这一点上和诸葛亮置气。

他回过头去,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打算看着诸葛亮的眼睛:“其实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当时的我想,如果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我就答应你。可惜不行。”

“爱和幻觉都是会消失的,我觉得我很难接受那种结局。当然,许多夫妻即使有了孩子,婚姻也不可避免地走向破灭。”司马懿顿了一下,“但我想,还是有个家比较好。”

有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他。司马懿僵住了身体,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自己的衬衣被什么浸湿了。眼泪初时是滚烫的,但很快就变成一片冰凉,贴在他的皮肤上。

“我一直按你说的去做了,你满意了吗?”诸葛亮闷闷的声音传来,司马懿不免反驳道:“别说傻话,你并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

难以否认的是,他感到自己的心因为这句话而跳得很快——它确实会为某个人而跳动,但这早已于事无补。他轻声说:“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结婚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过了许久,诸葛亮松了他,然后说:“是啊。”


红尘泛过

【邪瓶】半醒(脑洞源于虚构玫瑰《半醒》)

(二)

我死死地拽着张起灵进了张家的木楼,张恒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张家还没死的那些族人在我踏上木楼台阶时就悄无声息地躲开了。他们需要我,又怕着我,这很好。


我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张起灵站在我面前,浑身紧绷着,警惕又困惑地环顾四周。我知道他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我还不想给他解答。


“你……”


“你先去洗澡。”我打断张起灵的话,拍拍手吩咐手下带他去浴室。


张起灵沉默着离开了,我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衣领的扣子,拿起手边伙计刚倒的凉开水灌了一大口。


十年前,张起灵仿若神灵,永远无波无澜,永远无所不能,我似乎永远都在追着他跑,但永远也追不上他。十年后,张起灵又一次站在了我面前...

(二)

我死死地拽着张起灵进了张家的木楼,张恒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张家还没死的那些族人在我踏上木楼台阶时就悄无声息地躲开了。他们需要我,又怕着我,这很好。


我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张起灵站在我面前,浑身紧绷着,警惕又困惑地环顾四周。我知道他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我还不想给他解答。


“你……”


“你先去洗澡。”我打断张起灵的话,拍拍手吩咐手下带他去浴室。


张起灵沉默着离开了,我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衣领的扣子,拿起手边伙计刚倒的凉开水灌了一大口。


十年前,张起灵仿若神灵,永远无波无澜,永远无所不能,我似乎永远都在追着他跑,但永远也追不上他。十年后,张起灵又一次站在了我面前,脏兮兮的,只穿着一条短裤,手腕和脚踝上还有四道明显的红色勒痕,显得……可怜巴巴的。


好像我一直仰望着,试图一点一点拽到我身边的神突然坠落了人间,让人……想趁机折断翅膀,永远捆在身边。


我被这突然钻进脑子的念头吓了一跳,这还是我吗?我心烦意乱地拿出手机给胖子打电话,让他处理完长白上那边因我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安排好的琐事后,马上来找我和小哥会合。我不能一个人面对张起灵,我怕我会忍不住做什么可怕的事。


不,这一定是因为我太激动太愤怒了,我太久没有见到小哥了,才会产生这种疯狂的念头,过几天就好了。我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张起灵很快就洗完了澡,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迟疑了片刻后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与他对视着,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抿着,好像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你不说话,那我就先问了。“小哥,你为什么不等我接你回家?你早就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话还没问完,我就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值又开始直线上升。


沉默,又是沉默。


“十年没见了,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问我为什么张家对我唯唯诺诺,问我怎么找到的你,随便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吴邪,你老了。”


我擦,突然想骂脏话。


“我当然老了,十年了,我只是个普通人啊张起灵,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长生不老?你以为我有几个十年?”


“对不起……你还好吗?”


我的愤怒被兜头浇熄。


我叹了口气,伸手去拉他:“胖子明天就到了,等胖子来了我们一起回杭州。”


张起灵微微侧身躲开了,低着头轻声说:“吴邪,我还有事要做。”


“你不和我一起走?”我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张起灵没有理我。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你跟我回去。”我继续扯他,被他轻轻推开了。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再一次把我赶出了他的世界。


“好。”我苦笑了一声,“但你起码要见胖子一面吧,胖子也很想你,他明天一早就能到了。”


张起灵思考了一下,这次终于没再拒绝我。


我还有一个晚上时间,可以把他留下来。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叫了两个兄弟帮我去准备一点东西,然后回来继续若无其事地追着他聊天,就像我曾经常做的那样。


张起灵怕是一个人待的时间太长了,话比十年前更少了,我旁敲侧击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青铜门里究竟有什么,他为什么提前出来了还不告诉我,他现在究竟要去做什么……我直觉这些问题的答案很重要,但张起灵都不愿告诉我。


同时,对于我这十年经历了什么,我为什么可以让张家听我的命令,张起灵似乎也完全无意知道,他面对着我,却总是在走神,恐怕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吧。


我装着为与他重逢开心,装着为他又要离开不舍,装着自己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天真无邪,以掩饰我肮脏卑劣的念头。


没想到,还没等我派出去的那两个兄弟回来,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张起灵发烧了。


他应该已经发烧好几天了,仔细回忆一下,张恒鸿给我的照片中,麒麟纹身就在,我隔着笼子看到小哥,麒麟纹身也在,一直到洗完澡,听我说了这么久,麒麟纹身一直都没有消失。


可我一直沉浸在愤怒和难过中,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


直到小哥又一次走神,我才终于从他失了神的眼睛里看到些不对,不顾他的抗拒拥住他,他的身体烫得不行。


“你马上跟我去医院,烧不退别想离开!”我的天真面具戴不下去了。


tbc


诣慈

【亮懿】情人

* 2019.10 虽然它不使我感到完全满意,但确实再也没有写过比这篇更好的。希望这次可以不被吞


老宅的餐厅永远是昏暗的,哪怕下人难得打开了屋子内所有的灯。也许是因为它们都是橘色的光,在菱形水晶坠子的折射下,将虚实模糊成朦胧的一片暖黄;也许是因为屋子内的陈设都是厚重的深棕,又因为缺乏主人的时常爱抚而少有人气,无论下人如何擦拭,都好似浮着薄薄的灰烬,泛着一层死气似的灰白。

偌大的长餐桌围坐着三个人。下午刚从园子里剪下来的花朵被插成繁复的球型,布在餐盘之间,使得桌子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空旷。将军自然坐在上首,司马懿惯常坐在他右手边,又稍稍隔了那么一点距离。只是今...

* 2019.10 虽然它不使我感到完全满意,但确实再也没有写过比这篇更好的。希望这次可以不被吞

 

老宅的餐厅永远是昏暗的,哪怕下人难得打开了屋子内所有的灯。也许是因为它们都是橘色的光,在菱形水晶坠子的折射下,将虚实模糊成朦胧的一片暖黄;也许是因为屋子内的陈设都是厚重的深棕,又因为缺乏主人的时常爱抚而少有人气,无论下人如何擦拭,都好似浮着薄薄的灰烬,泛着一层死气似的灰白。

偌大的长餐桌围坐着三个人。下午刚从园子里剪下来的花朵被插成繁复的球型,布在餐盘之间,使得桌子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空旷。将军自然坐在上首,司马懿惯常坐在他右手边,又稍稍隔了那么一点距离。只是今天稍有些不同,他的对面多了一个人。

老宅内的规矩向来很严,所以晚餐的伊始,并没有人开口说话。静悄悄的屋子里只听到餐具碰在陶瓷上的轻响,以及仆人来回走动时的窸窸窣窣声。司马懿垂着眼,两枚蓝色的眸子只落在自己餐盘的边缘,又用余光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趁着这暗黄的灯光,他第一个反应是,诸葛亮看起来瘦了。再看两眼,又觉得对方并没有什么变化,司马懿换了个坐姿,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和豌豆。这番若无其事的姿态不免有些刻意,引得伺候的人走上来,小声问他是不是蔬菜不合口味。

司马懿摇摇头,将人打发走了。那个下人便重新站回墙角下的阴影里,继续充当一座人形的雕塑。诸葛亮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将自己盘中的食物吃完,用餐巾稍稍拭过唇角,并没有离席,反与将军讲起话来。想来是因为他去了前线半年,父子两人没有多少闲聊的时间,坐在上首的人倒也显得十分和颜悦色。虽是席间的闲聊,两个人说的话题并不轻松,讲的无非是前线的战况、西北的起义军,又或者是即将到来的总统大选。只可惜它们都与司马懿无关,按理来说,他应当是听不大懂的,所以他摆出满脸无趣的表情,斜睨着诸葛亮的侧脸。

这个人还是瘦了,他想,那条下颌线明显比去年分明很多。战事的吃紧,司马懿自然多有所耳闻,可惜他区区一介凡人,听了这些事情,唯有徒增烦恼。至于首都星上那些有发言权的上等人们,大选在即,一切伤亡不过代表着可以被利用的数字,谁真的关心遥远星球上已经死去的人呢?便是将军本人,恐怕也不曾上心。

两个人又说到军需与补给的事情,诸葛亮终于露出担忧的表情,这使司马懿的目光不住地往天花板飘去。如果他没有记错,吊顶垂下的水晶灯是将军上个月刚刚在S7特区找人定制的,当然,他本人并没有在家中提起这件事,这件物什是在何时被送到,又是何时被悄无声息地安进老宅里,更轮不到他亲自费心。有关吊灯的寥寥数语,司马懿还是听两个下人提起的。

当时他正在露台上喝下午茶,开着窗子,阿夏在园子里除草,空气里是扑鼻的苦涩草香。露台下站了两个侍女,大约因为将军不在家,而司马懿又没有什么身份,平日素来安静得很,她们便大着胆子小声聊起天来。

两个声音一个轻快,一个略低沉些。她们会提到水晶吊灯,是抱怨它不好打理,第一次清洁的时候,老管家想要亲身上阵,谁知擦了一半便把腰闪了,只能丢给年轻人来做。这灯如此易碎,年轻人身体壮,手脚也要粗躁一些,擦灯时不免脖颈酸痛、腿脚软麻,从椅子上下来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轻快点的那个声音又问:“我可不敢去的,那天给杜姨塞了两张票子才逃掉,可心疼死我了。”

另一个道:“宅子里统共就这些人,你跑了一次,哪里逃得脱第二次?”

“诶,有一天算一天,你知道这灯多少钱么?我那天听刘哥说,可要这个数呢——你数数,一百万,失手弄坏了,把我卖了恐怕也没这么多。”

一百万新币并不算多,至少,倘若投入军中,不过是杯水车薪,莫说救急,那是砸下去便沉了塘的石子。但若全部拿来买一盏水晶吊灯,则成了一件听起来顶了不起的事情,就连侍女抱怨之时,语气里也带了骄傲与艳羡。司马懿是不大理解的,他左右看这盏灯,也不能明白它为何值如此多的钱,毕竟,它模样虽熠熠生辉,却连餐厅里的阴霾都驱不散。

等他回过神来时,餐厅中的话题又变了,并且,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僵硬。诸葛亮皱着眉、抿着唇,一言不发,将军慢条斯理地喝掉最后一口红酒,说:“这件事我自有处理的办法。”

他们身后站着的一排仆人缩着头,像一只只受惊的鹌鹑,只有司马懿歪坐在椅子上,昂着头、大着胆子左顾右盼,最终引来将军的注意。上座的人瞥了他一眼,又说:“还是懿乖巧,从来不会让我心烦。”

司马懿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露出笑来:“阿亮可与我不一样,他未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才是好事。”

“还能做什么大事!满口的空谈,也不知道读了这么些年的稷下军校,又在舰上呆了许久,怎么让你成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将军斥责道。

诸葛亮并不搭话,司马懿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向对方。他不知道两人先前谈了什么,心里难得有一些懊恼。本来,自己该仔细监听他们每一句话,好记下有用的情报,然而就在刚才,他竟堂而皇之地想到那盏无用的灯上去了。

灯光打在诸葛亮脸上,使得他看起来有一丝忧郁。司马懿不忍看到他这样示弱的姿态,可又没有安慰的话语,心里一动,轻柔地脱掉自己右脚上的拖鞋,身体往下滑了些许,腿伸直了,脚趾蹭过对方的小腿,在柔软的布料上划出一道道涟漪,最后点在膝盖上。

诸葛亮终于抬眸看向他,目光交错之间,对方转开眼,这才开口:“是我思虑不周,父亲,抱歉。”

晚餐之后,仆人端来了咖啡,司马懿借口自己胃疼,说想先回房间休息。将军不在意地挥挥手,他便起身上楼去了。他的房间在三楼走廊的尽头,下人早已燃起壁炉,火苗舔舐过木条,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烤得屋内暖洋洋的。

他在化妆台前坐下。镜前的桌上只放了一瓶香水,并一封拆开的信函。司马懿拿起那张薄薄的纸,打开抽屉把它丢了进去,又从里面拿出一个老式的通讯器。

他等了五秒,那个蓝色的小方块不出意外地震动了起来。司马懿按下接通键,把它放在耳边。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略微有些扭曲的声音:“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我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

那人顿了顿:“大选在即,你去了也有两年多,还有什么没找到?”

司马懿压低了声音:“两年里,我倒是大半时间都被丢在白鹭洲,那里能寻出来什么?我手头也有些东西,可你们不是要一击致命才好么?不要急,再等等。”

那边沉默下来,最后说:“你尽快。”

司马懿挂了电话,面上的神色很是沉静。他坐了一会儿,心里掠过诸多考量,最后起身去浴室里洗澡,刚才那番对话让他浑身泛起冷冰冰的黏腻,实在难受得很。

他自知,他是撒了谎的,并且是为了一份私心。如果说,老宅中的下人们是有高矮胖瘦的雕塑,那他则是其中那一樽花瓶。将军本人从不屑于在他面前遮掩任何事情。甚至,偶尔还将它们当做笑话讲给他听。他收集到所有信息,如果全部交给组织,想必将在联邦引起巨大的轰动。起义军心心念念要扳倒这位首都星上最大的伪君子,司马懿本不想参与这场类似于蜉蝣撼树的行动,可他们又说,将军是害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他便再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当然想这个男人死,然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将要说出实话时,又想到诸葛亮,心里生出了可笑的犹豫。他知道他是无罪的,甚至是无辜的。他与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富有朝气的青年,没有被首都星上那股腐朽的酸气侵染,在茫茫人海之中,显得那样珍贵。倘若他被将军的事情牵连而坠落,那实在是一种损失。

虽然司马懿并不清楚,这算是联邦的损失,还是自己的损失。

热水冲刷在身体上的时候,他彻底冷静了下来,愈发说服自己,他们还需要时间去考虑如何选择,毕竟组织并非纯粹的破坏者,一切行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联邦更好的未来。

晚间的钟敲响了十一下的时候,司马懿披了一件睡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金色的挂坠项链戴在脖子上,又走下楼去。他顺着楼梯走到正厅,通过左手的小门,穿过餐厅,沿着走廊来到起居室。

起居室里只点了一盏小灯,并没有人在。司马懿面对着通往玻璃花房的门,月光将绿植照得影影绰绰,看得人遍体生寒。他又裹紧了几分身上的袍子,这才推门走出去。

诸葛亮正坐在花房右边的尽头处,白色的铁艺茶几上放着一只陶瓷茶壶,并一小碟点心。他正扭头看向玻璃之外。

司马懿在他身后驻足,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去摸壶身,手触及的地方一片冰冷。

“你在这里坐了多久,也不嫌冷?”司马懿问。

诸葛亮握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回头说:“也没有太久。何况首都星上的气候,比远征地要宜人得多。”

司马懿轻声道:“你确实辛苦了。”

诸葛亮摇摇头。两个人陷入沉默,这让司马懿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也总是这样无话可说。

那是发生在白鹭洲的事情。当时,司马懿已经在将军身边呆了半年多,可惜打探情报的工作进展并不顺利。上议院又发生了些动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军便把他送到了离首都星不远的白鹭洲上。那里有一幢美丽的别墅,然而非常空荡,房间被锁住,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

最开始,只有他与两个仆人住在那里。司马懿每日无事可做,便向门房讨来了钥匙,一间间屋子逛过去,看看能不能翻找出有用的东西。

有关将军的情报,当然是没有的。他倒是翻出不少别的东西,面生的年轻女人与怀中小孩的照片,婴儿的玩具用品,女人的首饰与衣装,以及一条坠着圆形吊坠盒的项链。

他试图打开那个吊坠盒,尝试了许多办法都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把它丢进房间的抽屉里。

然后,诸葛亮来了。

那会儿,他刚刚出院,本意是来白鹭洲养伤,不成想,这幢别墅已被父亲拿来养见不得光的情人。两个人狭路相逢,谁都没有败而退走的理由,便在别墅中僵持着住了下来。

原先,司马懿只道诸葛亮是不大看得起自己的,而那眼神中,又或多或少带了一些憎恶,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对方并没有对自己恶语相向。他并不为此恼火,可是不想诸葛亮这个意外坏了自己以后的计划,于是总是有意在对方面前示弱。他时常会在诸葛亮看书的时候,静悄悄地坐在一旁,露出好奇又黯然的神色,等对方将视线转过来,又不说话。间或在餐桌上提起自己的身世——父母早亡,他带着幺妹独自讨生活,而那个可怜的女孩,没有熬过联邦四十二年的那场寒流。

“那天也是这样的坏天气,我背着她去了医院,可是……”他睁睁看着窗外,白鹭洲正下着雪,凛冽的风不断地敲击着窗户,“医生与我说,倘若能给她打特效的抗生素,还是有希望的,但是我没有钱。然后她就死了。”

“那年她只有十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流了一滴泪下来。

后来,他会去书房找诸葛亮,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书,问对方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他不厌其烦、又显得小心翼翼的骚扰,总会让诸葛亮发出叹气声,眼角眉梢带着不耐,同他一个个解释。司马懿其实很讨厌这种神情,兴许是为了赌气,他偶尔会对着报纸上的实事发表些“惊人”的言论,这种时候,对方便扬起眉来,不咸不淡地说一句:“你倒有几分聪明。”

司马懿也承认,这其中带了那么些许戏弄的意思,那个时候,他不觉得诸葛亮与他的父亲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都是口是心非的精神贵族。他们的喜悲,与下层人民是绝对不相通的,对自己表现出耐心和包容,不过因为表面上的礼节是他们最后的遮羞布。

再后来,诸葛亮闲着无聊,开始手把手教他写字。起初是两个人的名字,再后来,是抄一些小文章。为了装出不通笔墨的样子,他很是废了一番力气,但还是进步神速,引来了对方的惊叹。他便说,那是因为他有一位好老师。

“我们半年都没有联系了,你都没有什么话想与我说?”司马懿等了又等。他开始觉得冷了,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袍无法御寒,他抱着胳膊,双手无意识地摩擦起来。

“你冷吗?”诸葛亮问。

司马懿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于是诸葛亮张开双臂,司马懿转身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搂在一起。司马懿把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新年春天的某一天,诸葛亮心情看上去很差,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司马懿才知道,白鹭洲这幢别墅,是诸葛亮的亲生母亲带着小时候的他生活的地方。那个美丽又可怜的女人,带着对无望爱情的渴求和对独生子的愧意,在这颗孤星上郁郁而终。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他后知后觉,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伤心。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伤心,所以他坐在餐厅里喝酒,希望自己可以早点睡着。但是被酒精灼烧的胃部所传来的刺痛感却让他愈发清醒,他想起自己抽屉里那条项链,他跑上楼取出它,然后打开书房的大门闯了进去。

他把它塞进诸葛亮的手里,向对方连声说对不起,他说,一个餐厅里的应侍生,浮萍一样的角色,似乎只有随波逐流的选择,而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他并不贪恋荣华富贵,更没有想伤害任何人。

此后的记忆便模糊起来,只有拥抱时感受到的温度依然鲜明。他们吻在一起,滚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然后理所当然地做爱,那是司马懿第一次为自己的冷血所不耻——他到最后也没有忘记编织自己摇摇欲坠的谎言。

他们是相爱的吗?好像也不尽然。至少他不是,他很明确地对自己说。

司马懿依偎着诸葛亮,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一只手从自己的领口里取出那个挂坠盒:“你让我帮你保管的,既然你回来了,该还给你了。”

诸葛亮伸手拿住它,但没有把它从司马懿的脖子上取下来。他手指按过挂坠盒表面的红色宝石,盖子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夹着的相片,是三岁时候的他。这是母亲的遗物,他曾经试图找寻,但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且没有太多时间可花费导致不了了之。

命运嘲弄人的地方在于,最后它被司马懿发现了。

“你不想留着它吗?”诸葛亮合上挂坠盒,将它重新在司马懿的胸前放好。

“我有那个资格吗?”司马懿忍不住问了一个让自己都觉得尴尬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快要藏不住尾巴的狐狸。

诸葛亮很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发顶:“不要这样说自己。”

司马懿小声地叹了一口气。

诸葛亮似乎被他的叹气声打开了话匣子:“你没来之前,我想了很多事情,我打算与父亲说,让他把你送离首都星。”

司马懿猛然抬起头,那一刻他是恐惧的,因为他最担心的意外还是发生了:“为什么?”

“并不是把你关回白鹭洲,你不要害怕。”诸葛亮安慰似的抚摸过他的脊背,“我是想让他……放你自由。”

“议院中的那些贵人和总统尚且不觉,可事实上这次战事比他们想的远要严重得多,战火总有一天会波及到首都星——我不是说帝国人的战舰能攻进首都星系,只是,大选又快到了,政局动荡导致的后果谁也无法想象。我怕到时候没有人保护你的安全。”

他顿了顿又说:“何况,你已经在他身边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吧,旅行、找个地方开家小店,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想念书也好。不要担心钱的事情。”

司马懿心中大恸,他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只听诸葛亮自嘲地笑道:“虽然我一直鄙夷父亲滥用权势——我实在也是个很自私的人。”

司马懿的大脑在尖叫,面上流露出的是混合着痛苦和感动的神情。他颤抖地说:“好。”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停止撒谎的骗子。

联邦47年末,首都星上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诸葛将军在家中被年轻的情人刺死,民间传出大量香艳的流言,联邦政府自觉丢了脸面,勒令彻查。

凶手本人对罪行供认不讳,又称,他出身S3特区,父亲在当年由诸葛将军主导的S3武都的清洗行动中无故丧生。他从稷下军校毕业后,来到首都星只为报当年的杀父之仇。

也有人怀疑这背后亦有西北方的起义军作祟,毕竟将军是政府中关于与起义军合作这项提议的最大反对派。不过查来查去,倒也没有查出什么古怪的地方来。

明面上的判决迟迟没有下来,但实际的处理方式早已送到诸葛亮手中。家里乱作一团,他迟迟没有点开那条消息。

临刑前,他提出申请,想要再见司马懿一面,不过被政府以“风险过高”而驳回。又过了一个月,他收到一份快递,里面是那个一直放在司马懿手中的挂坠盒。

里面的相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风干的白Y粟。

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彼此。


一万个女王🌙
黑道太子和他那被监禁在疯人院逃...

黑道太子和他那被监禁在疯人院逃不出去的寡妇小妈(第十一弹)

黑道太子和他那被监禁在疯人院逃不出去的寡妇小妈(第十一弹)

大家一起瑟

【188七夕联文-15:00-寒故】敲核桃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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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  @船过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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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是汉堡在七夕给咕咕做核桃挞吃的甜饼哦。


1.

何故最近养成了一个挺可爱的习惯。


伸手,细长的手指揪住宋居寒的袖子扯两下,就是要宋居寒理他的意思。


这时候宋居寒就会凑过去嘘寒问暖,声音温柔至极,态度有求必应。


宋河不知就里,嫌自家儿子丢人兼辣眼睛,“他是不是有病?连喊你名字都嫌麻烦?”


心知自家亲爹吐不出什么象牙的宋居寒早早地捂好了何故的耳朵,何故疑惑而平静地看着他,乌眸里有一...

官号  @188联文/画组 

上一棒  @船过空港 

下一棒  @newttt 

0.

是汉堡在七夕给咕咕做核桃挞吃的甜饼哦。



1.

何故最近养成了一个挺可爱的习惯。


伸手,细长的手指揪住宋居寒的袖子扯两下,就是要宋居寒理他的意思。


这时候宋居寒就会凑过去嘘寒问暖,声音温柔至极,态度有求必应。


宋河不知就里,嫌自家儿子丢人兼辣眼睛,“他是不是有病?连喊你名字都嫌麻烦?”


心知自家亲爹吐不出什么象牙的宋居寒早早地捂好了何故的耳朵,何故疑惑而平静地看着他,乌眸里有一点格外清澈的粼光。


“没事。”宋居寒跟他额头碰额头,“我爸让我好好儿疼你呢。”


这个说法可真tm可信,何故一时不知道宋居寒是傻得觉得他会信还是觉得他傻到信这个说法。


何故当即后退了两步。


他怕傻瓜病毒会传染。


宋居寒把一杯暖茶塞他手里虚护着他回书房去了,待把门关严实了,他重新坐到宋河面前。


宋河捏了捏眉心:“叫我来做什么?”继演唱会公开出柜宣布退圈之后他又要作什么妖?


“爸。”宋居寒平静,却认真地道:“我准备封杀我自己,通知你一声。”





2.

青衍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从来不到写字楼上班的二当家。


工程项目组时不时就能收到二当家画的工图,项目上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事情给二当家发电邮或者信息,马上就能得到回复。


从工图和指导来看二当家的专业能力一定是一等一的,从回复的口吻来看二当家应该是一个很温柔耐心的人,不像是个要特权的啊?他为什么不来公司上班啊?


总有人被二当家的魅力隔空击中,明里暗里朝大当家顾青裴打探二当家的事。


顾青裴把眼睛弯得像狐狸,把一群小年轻忽悠得热血上头,捋起袖子执行二当家远程下达的指令去。


午休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隔壁的办公室带了一支鸢尾。


办公室窗明几净,跟顾青裴的总裁办公室规格是一样的,比起顾青裴那间的大气精致,这一间装潢得沉稳简约。


却新得一副很久没主人的寂寥模样,所以透出了一点冷清。


顾青裴没叫保洁,亲自把花瓶的水换了,把鸢尾换进去,又拍了张照片,发信息。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删删减减,仿佛对面是一只用残雪堆出来的流浪猫,多用一点力,呵出来的气略热一点便会让他在世上消融似的。


可能是他迟疑得太久了,对面先一步发了信息过来。


谢谢你


我很喜欢


我没事,心情挺好的


顾青裴笑了笑,喉咙像被人拧了一把,酸酸的。





3.

是顾青裴发现的。


“你丢了个铁饭碗算什么,来我这,我给你个金的。”


这句承诺兜兜转转两年许,终于在顾青裴杀回国创业的时候落到实处。


他带着何故看青衍租的写字楼,看最大的两间办公室。


“现在青衍刚刚起步,写字楼和我们的办公室都不算最好,等过一两年,我们再换更好的。”


顾青裴兴致盎然地给自己配了个幼稚的音效,一样一样地比办公室的布置:“锵锵,板子让你画工图,那角落的茶几沙发让我们何总开小型会议,投影器和自动布幕都齐了,这面书柜,够你放书和文件吧?”


他的笑容跟两人刚刚分开,一个去卓业,一个留在南创,结果没两天顾青裴就来了电,又是得瑟自己的新办公室又是忽...咳、拐...不是!总之让何故收拾收拾跟他跑那通视频电话一模一样。


像极了一只被阳光晒得满足的狐狸。


何故不禁也笑了,他点点头:“嗯。”


可这些快乐和温暖像潮水一般涌上他心头,也像潮水般飞快退却,徒留一地狼狈的沙砾,越想捉紧,越从他指间流逝。


“怎么了?有点没精神的样子。”顾青裴探了探他额头,“没发烧啊,是没睡好?”


那只手很友善,很温暖,可何故却在纤长指尖接近的那一刻生出了躲避、把他挥开的念头,他知道这样太不礼貌了,所以逼自己站着,背脊綳得像将断的弦。


顾青裴何等人物,自然不会察觉不了他的不对劲,他试探着后退了一点,发现何故放松了下来。


他为此下意识蹙了下眉,又马上散开。


何故这是...怎么了?


落地窗照进来的金色日光仿佛随着两人的沉默变凉、凝结,涸成一块块叫人反胃的鸡油,何故有点难以呼吸,不知道为什么,他想马上回到孤独里,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色彩也不要紧,只有他自己就可以了。


“可能是...没吃早餐,所以有点没精神。”


顾青裴试图用打趣缓解气氛,“...宋居寒没陪你吃?”


“有,可我没胃口。”


“这怎么能行呢,午餐我们去吃好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何故有点茫然地道:“我不知道。”


他们的对话逐渐像一场单方面的抛球游戏,顾青裴把关心、喜悦、善意团成漂亮柔软的皮球抛向何故,而何故像一具支离破碎的人偶,纵然他想接住皮球抛回去同顾青裴玩,他也只能呆呆站着,任柔软的皮球在他身上砸出伤痕。


何故的状态显然不太好,顾青裴让他提早回家休息了。宋居寒来接他,何故走向他的步伐几乎是筋疲力尽前最后的挣扎,仿佛濒死的枯叶蝶,拍翼拍得格外激烈。


宋居寒瞪了顾青裴一眼,“你使唤我宝宝干嘛了?他怎么这么累!”


何故制止宋居寒,又朝顾青裴笑着道别。


“顾总,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后来顾青裴想,他该再敏锐一点,察觉得更早一点的。



4.

何故来找顾青裴交文件的时候,大当家正忙得不可开交,边用肩膀夹着手机跟对面谈土地与贷款的事,边拆银行和合作公司寄来的信;见他来了,眼睛一亮,把拆信刀递过去,刀刃向着顾青裴自己。


何故抿嘴一笑,上前接过拆信刀和厚厚一叠信封,坐下拆了起来。


顾青裴专心地舌灿莲花去了,等挂了电话,再看向何故,有一瞬间,他的思维陷入了失常的、冰冷的黑暗里。


何故不解地回望,手里是开封好的信。


雪白的信纸上流淌着一条红河,细细的,幼幼的,被纸张吸收而蔓延的纹路甚至是可爱的。它像周身染血的银喉长尾山雀在白夜光芒里搭的一道鹊桥,连接信纸与何故的手。


木柄的开信刀无辜地被握在何故另一只手里,锯齿刃身开着圆鼓鼓的小血点。


“何故。”顾青裴用手帕压住那道浅浅的口子,声音很轻,“你知不知道自己划伤了?”


何故低头,看见了红色,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没觉得疼...”


他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嗫嚅道:“对不起...”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顾青裴把信从他手里抽走,微微弯腰,用仰视的角度看他,“跟我去医院包扎,好不好?”




5.

宋居寒赶到医院,顾青裴把一叠纸扔到他身上。


“早知道你能把何故逼成这样...早知道...!”他红着眼,咬牙切齿:“我当初去新嘉坡的时候,就该带着何故一起走。”


宋居寒没有与他反唇相讥。


他蹲到地上,捡起那一张张雪一样轻、雪一样冷,雪崩般重若千钧的心理检测报告。


积压了七年的雪。





6.

其实事情早有端倪。


“你是想和我谈沉没成本吗?”


“何故,我不是这个意思...”


Vanessa的脸被臊红了,何故自悔失言,连忙道歉,Vanessa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尖锐,也道歉,两个人就这样对着道歉了好一会。


还是Vanessa的助理送来茶和点心,两人才消停下来。


何故捧著名贵的骨瓷茶杯,并不喝,只是暖着手。


他在想Vanessa刚刚问的问题。


“你用七年教会了居寒去爱,如果他现在学会了,却让别人享用那成果,你甘心吗?”


Vanessa是在关心他,他不该脱口而出那么伤人的话,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刚才那个语调平淡地朝别人戳刀子的何故不像自己。


可Vanessa这句,真的问到他心坎里去了。


他甘心吗?


不甘心啊。


可那又怎么样?


Vanessa见他垂着眉眼思索,没有出声打扰他,可她的手紧张地在桌下揉皱了长裙。


她的孩子在渡爱人的劫,何故一念能让居寒从此得享永生,也能让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知道居寒对不起何故,也知道没有人有权利置喙何故的决定,更何况她这个失职的母亲。


只是,她终究是一个母亲。


她想为她的孩子求一个机会,为居寒和何故求一个可能。


“Vanessa。”何故尝试对她露出一个体面的笑容,应该是失败了,他能感受到面部的肌肉浸满了疲态,像被重担坠着往下扯。


好累,只是想笑一笑,为什么会这么累。


Vanessa看见他的笑容,与宋居寒相似的深邃美眸马上就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孩子,你不用强迫自己笑的...”


她越过桌椅,像母亲拥抱孩子地抱着何故。


“那我就失礼了。”


何故感知不到自己的表情,只听见自己平静得近乎残酷的声音。


“我会甘心的。Vanessa,我习惯甘心了。”


“在和居寒在一起的七年里,我有很多的不甘心...”


宋居寒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宋居寒在他面前提别人,宋居寒说他不如别人,宋居寒不爱他,宋居寒的甜言蜜语说过就忘,宋居寒没陪他过任何一个节日,宋居寒记不住他的生日他的爱好,宋居寒要跟别人结婚,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


宋居寒,就是他的不甘心啊。


“可我都忍过去了,只要忍一忍,不甘心就能变成甘心。”


“这一次,我也会甘心的。”


他沉默地从Vanessa的怀抱里离开,Vanessa却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呜咽,像替他哭。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从他父母第一次爆发争吵,透露因为他而不能离婚那一刻,还理解不了复杂字句的孩子已经被扼杀了撒娇和学会甜言蜜语的权利。


他只把手帕递了过去。


Vanessa冷静下来后又同他聊了一阵子,都是关怀他衣食住行和孙晴的病,直到她不得不回去工作,才把准备好的补品礼物拿给何故。


“太贵重了,我......”


“就收下吧,听说你的母亲也是一位美人,她康复后调养好的样子,我可是很期待的。”


Vanessa顶着泛红的眼睛俏皮地眨眼,何故无法再拒绝,他诚恳地向Vanessa道谢。


和送上对宋居寒的祝福。


“我祝他...学会爱人,找到能与他相伴一生的人,能爱与被爱一辈子。”


Vanessa忍着鼻腔酸意,极灿烂明丽地笑起来。


“那我祝你前程似锦,一帆风顺,找到一位...爱你的人。”


她虔诚地在心里祈祷,主啊,保佑他吧,保佑这个孩子远离苦难。




7.

何故欠了宋居寒一个超级大人情,以身相许也还不清那种。


他都扔下宋居寒自己乘电梯走了,宋居寒愣是在他截到计程车之前追了上来,墨镜隔着黑绵口罩叼在嘴里,匆匆忙忙地穿皮夹克。


他没忍住,肌肉记忆发作,接过墨镜给宋居寒带上,就算整张脸都被挡住了,他还是能感觉到宋居寒应该是给了他一个格外明亮喜悦的笑容。


真好,已经不会心动了。


他们一起坐进计程车,宋居寒在他耳边小声埋怨:“我不是让你等我一会嘛,你怎么自己跑了?”


何故径自向司机报了孙晴和李会的住宅地址。


宋居寒讨了个软钉子吃,嘴唇在口罩下委屈地嘟了一下。


可他很快又得瑟了。


他提起自己揪住何故的衣袖,献宝似的:“你跑也不要紧,我追上来啦!”




李会李成星的气焰几乎是在认出宋居寒后就烧不起来。宋居寒无视了何故在车上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别干涉,我自己解决。”摘了伪装,在何故身边坐得大马金刀,A气无边。


——他也想乖乖听何故话,可谁叫这父子俩对何故阴阳怪气的嘛。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刚才不是暗示何故算计你家的钱暗示得很欢吗?”他借机把手搭何故肩上,发出不屑的一声冷嗤,“我所有钱都是他的,就你那市值小十几个亿的公司有什么好值得算计的?”


何故,孙晴:“......”


母子俩神态十分俏似地扭开了脸。


“我话就放这了。”宋居寒在李家父子发青的脸色里露出一个慵懒的笑来,“婚,你得跟孙姨离;股份,你得同意孙姨卖;你想要股份,那就出比投行更高的价格。”


李成星仗着是长辈,强撑着道:“宋天王,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不太好吧...”


他后头应该还有些色厉内荏的话要说,不过没机会说出口了,宋居寒眯着眸子打断了他。


“还没试过有人敢跟我硬碰硬呢,你想试试?”




宋居寒本意是讨好未来丈母娘和老婆。


虽然李家父子在他眼里就是只秋后的蚂蚱,但时不时的蹦跶一下也烦人得很,他就让人着手去查李家父子的黑料了。


结果这一查,除了一大堆商业罪证外,还查出了李家父子在谈判那晚曾经打算绑架何故——一辆坐着绑匪的计程车就在李家那个郊区别墅外等着何故。


要不是宋居寒追上何故陪他一起来,李家父子忌惮宋氏报复及时收手,何故就得命悬一线,孙晴就得受人牵制,一个不好,素素就失去家人与庇护,任李家父子摆布了。


宋居寒压着怒火,对律师和保镖们道:“那你们还不把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送进监牢里?在等我请你们吗?”


他们领命而去,宋居寒在‘把事情瞒下来不要吓着何故’和‘告诉何故向他邀功’之间犹豫一阵,还是遵从内心私欲,挑了后者。


他帮何故摆平了这么大一个危险呢!不说让何故给他个奖励性质或者感谢意味的亲亲抱抱,把人约去露天花园一起看月亮吃甜点,或者让他现场唱一首爱何辜给何故听也成啊! !


何故还不肯听现场版的爱何辜呢,呜呜。


可当何故的脸色随着文件翻页越变越煞白的时候,他后悔了。他想给半个小时前的自己一拳,不,十拳!照脸来!


——哇,真的很生自己的气呢。


“别、别看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拿这件事吓你,没事了,李成星李会下星期就提审,很快就会坐牢的....别别别哭啊,你...你、我...我——”


他招架不住何故的眼泪,从‘冯峥跟你好过’事件开始他就知道了,何故一掉眼泪,他的心就痛得被熔岩烫一样,并且顺着四肢百骸把脑子烧坏,活了二十六个年头积攒下来的双商和哄人技巧全被泪珠子淹了。


他小心翼翼地印着何故脸上的泪渍,仿佛掌下皮肤是什么易碎的稀世薄瓷,结巴半天,憋出来一句:“我...唱两句铁窗泪给你听?”


何故没忍住,噗一声笑了。


啊,太好了,何故不哭了。


心也终于不痛了。


宋居寒长舒一口气,试图把文件抽走就地销毁。


“这些消息吓着你,我们不看了啊,丢掉丢掉。”


——抽不走。


他低头,发现何故死死抓着文件,青色的血管都綳了出来。


“何故?”


“居寒...”


“诶,怎么了?”


“居寒...”


他眨了眨眼,越发轻柔地唤:“何故。”


“宋...居寒。”何故咬住下唇,宋居寒忙揉开,心疼地瞪着浅红唇肉上内陷的一弯白月。


“你有什么不高兴就说,不要咬自己啊!”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怎么办?”


一华美一清沉的声音撞在一起,宋居寒有点怀疑何故说的话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他迟缓了好几秒——像一台老旧的机器——才强压着狂喜,问:“什...什么意思啊?何故你说清楚,刚刚那句是什么意思?”


他喜,何故却悲,他把自己蜷缩起来,绝望地道:“我刚才在想,你陪我去李家,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


“我怕你出事...还吓哭了...为什么....”为什么放不下他,为什么还爱着他,为什么不能甘心?


“何故,你还喜欢我。”


宋居寒环抱着何故,暖意腾腾的毛毯似的包着何故。


是啊。何故眼前发黑地想,我还喜欢你,你赢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


宋居寒深情珍重的声音敲在他耳边,像从一个深不见底的渊里传来的。


“不用了。”他放弃了支撑自己的力气,缩进宋居寒怀里。


“我跟你在一起。”


喜欢...就喜欢吧。




8.

何故的情况很棘手。


抑郁症,自闭症,社交恐惧症,哪一样的症状他都沾点,哪一项症状都不严重,哪一样都不是他患的病。何故的嘴还紧得跟个守护珍珠的贝蚌一样,医生们连他病因是什么都确认不了,只是凭着病患与新闻里风暴中心对上的名字,猜测网暴——还是两次,应当是负面情绪的催化剂,也不敢乱开药,只写了些行为引导的细项。


当他患的病不是病的时候,医生怎么医他?


宋居寒带何故回家,温柔的灯光洒落一室。他问:“吃夜宵吗?冰箱里有芝士蛋糕和小馄饨。”


好像医院之行并不存在,他只是如常接何故回家。


何故摇摇头:“我不饿,但有点累了。”


“那你去洗澡,我给你拿睡衣。”


一个走向卧房,一个走向浴室,看上去要分道扬镳似的。


或者说,他们的心就没对上频道过。


何故洗好出来,宋居寒坐在沙发上,像一尊沉默的塑像,面前是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膏和绷带。他拍拍身侧位置,朝何故勾勾嘴角。


何故坐过去,手便被捧起来处理开信刀的伤口。


宋居寒下厨笨手笨脚,没想到处理伤口倒是很利索,何故盯着纱布上漂亮的蝴蝶结看了一阵,宋居寒骄傲地道:“没想到吧?我小时候练棍练拳什么的也受伤过,看得多别人给我包扎,自己也会了。”


何故:“疼吗?”


“谁还记得啊,应该疼吧?”


他伸了个懒腰,“唔...哇,你困了吗?”


何故点点头,“有点。”


“那困觉去咯!!”他公主抱起何故。




9.

结果却是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谁都睡不着。


“何故。”


“居寒。”


“......”


“......”


“你先说。”


“你先说。”


“那我先说。”何故先转向宋居寒。


他伸出手,把宋居寒的头抱到自己怀里,嘴唇贴着卷曲的长发,说话时像落下绵绵不绝的吻。


“我会没事的,别担心。”


宋居寒沉默着搂紧了何故。


“你呢?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呀,我爱你。”


他拱了拱,把自己拱到左边,听着何故的心跳。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我曾经伤害过你,我不知道你跟我一起,原来并不高兴。





10.

宋居寒花重金从国外请了一位庞贝博士来,此人在心里领域非常有名望,擅长催眠疗法,履历闪闪发光,曾把宫家少爷从一位重度ptsd患者治疗到能重返社会的地步。


这位庞贝博士没把约谈的地方放到医院或者自己的心理诊所里,反而向宋居寒打听来何故的喜好后,约两人在水族馆见面。


水族馆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受情侣和游客青睐的约会圣地了,建筑里十分冷清,只有游鱼在海水里安静地穿梭,宋居寒不带口罩墨镜也可以。


宋居寒和何故早到了些,发给庞贝博士消息后,先进水族馆里随意逛了逛。两人在一大片玻璃幕墙前停下,冰凉的蓝光印入何故眸里。


一群成双成对的浅粉色小鱼接着吻在他们面前游过,宋居寒把嘴往何故唇边一嘟:“宝宝,我也要亲。”


何故把脸转过去,顺从地闭上眼睛。


他们缠缠绵绵地亲了好一阵,四片唇肉放开彼此之后,何故却道:“吻鲈类似接吻的行为其实是在争夺领地。”


宋居寒:“......”


“而且他们其实长得很丑,嘴唇又厚又大,上面还有锯齿...”


说实在的,挺煞风景的。


可宋居寒觉得超可爱啊,他当机立断又亲了何故一下,爱怜地捧着何故的脸,情深款款:“是吗,宝宝觉得接吻鱼丑吗?没关系因为你长得超好看啊!”


何故的脸渐渐热了起来。


旁边传来忍俊不禁的轻咳,和喀嚓声。


何故马上猫一样弹起来一蹦三尺远,宋居寒黑着脸看过去,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手里拿着一部拍立得。


他迟疑道:“庞贝博士?”


“是的,宋先生,何先生?”


三人互相打过招呼后拍立得的照片也好了,庞贝拿起来甩了甩,递给何故:“看看怎么样?摄影是我的业余爱好。”


一个略垂着眸,一个略仰着头,何故的脸被宋居寒裹在手心里,背景是一大群亲得难舍难分的吻鲈,而两人看起来下一刻就会迎来充满爱意与珍重的亲吻。


这业余也太专业了!


宋居寒兴奋地问:“博士,这张照片能给我们吗?”


何故虽然没有说话,手指也在婆娑照片上相依的恋人。


“唉,年轻人啊,好吧,何先生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张照片就归你们了。”


突然被点名的何故抬起头,对上了庞贝温和包容的目光,“你不抗拒镜头,是吗?”


“嗯。”


庞贝可惜地摇头,把照片从何故手里抽走,“不要用语气助词来敷衍老人家啊,要切实地回答。”


何故渴望地盯着照片,下意识道:“是,我不抗拒。”反而顾青裴面对镜头会僵住一两秒。


庞贝满意地把照片给何故,看着他收进钱包的夹层里,又对宋居寒道:“好了,宋先生,你去买些好吃的来奖励何先生吧。”


何故忙摇手:“啊...不用,我不饿...”


“要的要的,而且老人家我饿了,宋先生麻烦带一份炸鱼薯条回来,何先生你听说过这个笑话吗?在水族馆里吃炸鱼薯条,哈哈!”


何故,宋居寒:“......”笑点在哪? ? ?


宋居寒问了何故想吃什么才下一楼的旋转餐厅,可人还未进去呢,庞贝的消息先到了。


“我和何先生聊得非常愉快,你可以先自己到处逛一逛,两个半小时后再来。”


宋居寒:“......”


这是疗程需要,是吧?是的吧! ?草! !好像一个会拿着糖果拐孩子的怪叔叔啊!他对着宫家少爷也这个画风吗? ? ? ? ! !




11.

“你们的爱情故事真是可歌可泣,就是阁下的心理年龄实在有点小。”


宋居寒蹭的一下扭头看过去,就两个半小时,庞贝把以前的事从宝宝嘴里撬出来了! ?


真有两把刷子啊! !


“所以你想到怎么治宝宝了?”


庞贝让何故去精品铺挑纪念品,要挑最喜欢的一样买给宋居寒,他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困难,他有的是时间和宋居寒聊。


两人坐在露天花园的白色木椅里,庞贝嫌弃地拨开已经凉掉的炸鱼薯条,轻描淡写:“太简单了,催眠疗法,忘了阁下。”




12.

宋居寒第一次觉得自己演技这么好。


庞贝已经走了,他毫无破绽地迎向在黄昏里朝他走来的何故,接过对方手里的毛绒接吻鱼钥匙扣,机械而温柔地调笑心上人。


机械是因为灵魂浑浑噩噩地飘离了身体,温柔是因为本能。


庞贝解释的那一大堆诘屈聱牙的心理学原理都不记得了,他只有能力提取何故在字里行间的模样,那是一个他还来不及了解的何故。


他小时候因为父母感情不睦患有自闭症与社交恐惧症,直到二十一岁,快大学毕业了,本来社会的齿轮会逼他社交,友情与爱情会填补他缺乏的亲情,推他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可偏偏又开始了与你的感情。


据他所说,何先生从一开始就喜欢你,那么七年来,他在你的...所作所为之下压抑自己真正的心情,又将他推回自闭的轮回里——掩盖自己的情绪。


然后是两次网暴,他终于决心放弃你,却发现自己放不下你,所以只好放弃自己对你的抗拒。


在一段正常的、健康的关系里——不论友情、亲情、爱情,自我的行动都是去拥有、去收获,然而何先生所做的,是放弃,放弃自我,以拥抱你。


这跟弦紧绷了七年多才断,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为什么要忘掉你?很简单,宋先生你擅长音乐是吧?可曾调试钢琴?小提琴?很好,大部分弦乐器你都会。那当一根弦断了,你是能用什么把弦的接触面沾起来重新使用呢,还是直接把断裂的弦丢弃,换上一根新的呢?


对,没错,忘掉你,他就能完全康复——忘掉七年多对自我的压抑,忘掉因你而起的两次网络暴力,忘掉献祭与放弃自我的决心,那他就可以拥有一个重新的、完整的自我。


缓解的办法不是没有,可这种情况是不可控的,我无法保证何先生何时会恶化,恶化的方向又是哪个——容我提醒,自煞倾向是包涵在心里疾病的范畴里的。


当然,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我随时恭候你的答复。




13.

宋居寒和何故一起逛超市。


宋居寒最近在学西式糕点,少了中式菜谱神秘的适量少许看手感,搅拌器蛋抽焗炉在他手里乖得像五线谱似的。


庞贝说要多让何故表达自己的意愿。


宋居寒左手一袋青苹果,右手一袋山核桃,活像一具俊美的天平,他让何故挑甜点想要吃核桃挞还是苹果批。


何故不挑吃不挑穿不挑住不挑车,面对这种吃喝玩乐的问题他通常会犹豫超——级久,可这次他几乎马上就揪住了核桃袋子。


宋居寒微讶:“你这么喜欢吃核桃啊?”


“嗯。”何故把山核桃放进购物车里,“你给我敲的。”


大概是他二十四的时候吧,宋居寒在他面前用两根手指夹碎了核桃壳,在他惊叹的目光里,骄傲地抬起了下巴。


他十分给面子地给宋居寒鼓掌——也是真心为强悍的力量臣服,眼睛没办法从宋居寒身上移开目光,一直专注地看着他。


然后就不知道哪里戳到宋居寒的点了,向来找他只做艾多一句都没有的超忙碌大明星,乖乖坐着给他夹了半小时核桃,最后还是他怕宋居寒手疼,硬把人拉开,难得主动地亲上去,滚到沙发上他才不敲的。


所以零食里他喜欢坚果,坚果里喜欢核桃。


宋居寒的手抖了一下。


他在何故回首之前露出一个宠溺的、毫无破绽的笑容。


“给你敲一辈子。”




14.

“嗷!!!!”


那晚宋居寒心神不宁的,把挞皮搞毁了,只来得及补救成焦糖核桃。


何故一边嚼着香香脆脆的琥珀色核桃仁,一边rua着宋居寒的大波浪安慰正在淌宽条面眼泪的他。


“不哭了,下次再做给我吃。”


“呜呜,好,宝宝说什么时候?”


“七夕吧。”何故有点害羞,有点期待,“我们...从来没有一起过过七夕。”


宋居寒僵硬了一下。


然后他用一种生怕弄碎何故的力度,去亲吻何故。


“好啊。”


“就七夕,七夕我给你做核桃挞吃。 ”





14.

宋居寒说要带何故去庞贝博士那例行检查,到了心理诊所后,却发现顾青裴也在。


何故高兴,却也困惑,顾青裴笑道:“等你复诊完了,我们一起去吃饭。”


何故微讶地看向宋居寒,宋居寒点头。


他柔声道:“你们也很久没见了,所以...”


他的话被开门声打断了。


很轻的一声‘咔’,庞贝彬彬有礼地示意何故进去,宋居寒却如临大敌一般,瞳孔紧缩。


何故向前走去,指尖从宋居寒手中溜走,宋居寒不自觉地挽留:“等等,何故!”


何故停下来,回头:“嗯?”


宋居寒想他一直就这么停下来,看着他,不要背对着他,不要向前走。


太自私,太混蛋了啊,宋居寒。


于是他只是道:“你再抱我一下。”


何故微红着脸,把手绕上他的脖子。


他得寸进尺,“...再亲我一下。”


何故左看顾青裴右看庞贝,还是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吧唧一声亲到他嘴唇上。


宋居寒的唇颤抖着,想跟何故唇齿相依,可他不可以,一旦他吻了下去,他就舍不得放何故走了。


他把何故的头按到颈窝里,不让他看见脸上表情。


“...再说一声你爱我。”最后一声。


何故的耳朵红得烫人,声音蚊子嗡似的。


“...我爱你。”


“我也是。”宋居寒闭上了眼睛,“宋居寒永远都爱何故。”


然后,他放开了何故,往后退了一步。


“好了,宝宝进去吧。”


何故依言走向那道用色温馨的诊所门。


他不知道在宋居寒眼里,这道门就像一张血盘大口。


“居寒!”何故突然心口一冷,他回头喊出这个名字,仿佛可以汲取到暖意和勇气。


“我...检查完之后想吃核桃。”


“你敲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你说过给我敲一辈子核桃的,你说的。”


宋居寒捏紧了口袋里的毛绒接吻鱼。


然后他如常地笑得深情宠溺:“好,我保证,宝宝一出来就有核桃吃。”





15.

何故揉了揉眼睛,旁边传来一声笑。


他看过去,看见一张优雅俊美的脸,金丝眼镜挡着像狐狸的眼睛。


他便也笑,“青裴。”


“嗯。”顾青裴晃了晃手里的罐子,“核桃,吃吗?”


“啊?但是核桃很难剥的...”


顾青裴打开罐子,露出颗颗完整饱满的核桃仁,“剥好了的。”


他莫名有点高兴,接过罐子吃了起来。


“青裴你要不要?”


“不用,你吃吧。”


顾青裴用手臂支着车窗,华灯初上,有些人家已经亮起了灯,等一人归家了。


何故那盏灯永远都在,可他不会知道了。


他突然有点埋怨宋居寒,你妈的,你好像从头到尾都没告诉过何故,自己就他妈决定了吧。


“何故,你知道那种人最蠢吗?”顾青裴笑问。


何故把嘴里的果仁都吞了,才道:“不知道,哪种?”


顾青裴笑得狐狸似的:“是能用两根手指夹核桃的人哦。”


“啊?”




16.

何故和顾青裴一起下班的时候,听见新来的小年轻实习生们在谈论一个歌手。


顾青裴恩威并施手段了得,他们就算在茶水间休息也不敢大声造次,只有偶尔压不住激动而拔高的几个音让何故给听见了。


天王…..出柜...爱何辜....封杀自己......


顾青裴一挑眉,拉着何故手臂,“电梯到了,走吧。”


何故回到帝景苑,这所大平层对于独居来说实在太宽敞了,可记忆告诉自己这里的确就是自己家,何故那点对于自己是怎么买得这么贵的房子的疑惑又在顾青裴轻飘飘一句:“怎么?跟着我干能买得起帝景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里消散了。


大狐狸的尾巴已经招摇上了,他觉得自己再说下去顾青裴就会:“啊~我知道了,咱们何总是在暗示自己是时候加薪了是吗,好说,要加多少,百分之五够不够?”了。


救命啊,就他月薪来说,加百分之五很多啊!


何故走进厨房,打算先给自己简单煮个面,迎面一排豪华D国出品的烘焙用厨具闪得他眼睛有点瞎。


他不记得自己有那么擅长做西式甜点啊?


嗦着面条的时候,何故心血来潮,搜了下爱何辜,就他听到的词语来说,这三个字最像歌名了。


爱和何就算了,gu音就有点难配词,好像哪一个配上去都很合理,何故鬼使神差地配了故字,然后脸颊爆红,这这这这不就是说有个歌手写了叫‘爱何故’的歌吗,这也太自恋了他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想法! ! ?


他实在没头绪了,切了拼音输入法,输入‘爱何’之后自动推荐了个‘辜’字。


好像有人常常用手机搜这个歌名,所以人工智能记住了。


爱何辜?


何故念了这个歌名几遍,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这个名字也...太有品位了!写这个歌的歌手一定很帅!


好心情直到何故按下搜寻键的那一刻。


一片空白,啥都没有,404。


哇!这个歌手到底多没背景啊居然被封杀成这样? ! ? !


何故有点生气地抿起嘴,突然牙痒,想啃核桃。


可核桃超难剥的!


他更委屈了。


一直到处理完工图他都还委屈着,为什么没有人来哄他啊...等等! ?他以前有这么娇气的吗? !


何故羞耻得马上翻钱包找身份证来提醒自己,何故你今年二十九快三十了,不要以为自己是个三岁的宝宝啊啊啊啊啊啊! !


“咦?这什么?”


钱包夹层里出现了一抹海蓝色。


何故捏住海蓝的一角,拉出来一张照片。





17.

宋居寒在银喉音乐工作室里编曲。


因为对他爸说出“你不让我封杀自己那你就封杀我吧!”的思考破灭之发言,他被宋河赶出宋氏了。


那些老生常谈的白手起家经历不必再论,总之结果是他自己开了一家音乐室,他老爸终于不可以对他指手画脚了,好耶! !


至于为什么要封杀自己,废话啊,治疗何故的方式是催眠他忘了他,假设他还歌曲奖项海报代言满天飞,那岂不是治了个寂寞?


所以啊,他连爱何辜都封杀了。现在他编的所有曲,填的所有词,一律冠着笔名。


你问笔名是什么?


核桃挞啊。


呜呜,所以说他还是没能给何故唱现场版啊,也没能给何故烤核桃挞吃啊。


说起来,今天是七夕,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下午三点,银喉放下午茶的时间,宋居寒摆手拒绝了小松的外卖服务,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份精致小巧的核桃挞,放进微波炉里叮热。


加热之后,坚果的香气更加浓厚,连挞皮也变回接近完美的薄脆状态,宋居寒保证里头的吉士馅解腻清新流心细滑带沙。


啊,好想让何故吃啊。


他知道何故不会赴约的,宋居寒也说不清自己做这份核桃挞是痴心妄想呢,还是可怜。


又或者...


他拎起甜品叉子,合十许愿。


祝何故七夕快乐。


他只是希望何故快乐,无论爱不爱他,记不记得他,都快乐。


他叉了一口放进嘴里,饱满如满月的坚果挞马上多了一个缺口。


他正吃着呢,小松的声音惊喜洪亮地响起来,差点没把他噎死。


“寒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看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十字青筋从额头上爆出来,他顶着嘴角果仁渣子回头——


“你咋呼什么,仙女来了也不关我事...”


然后呆愣住了。


他揉揉眼睛。


又揉揉眼睛。


何故还站在他面前,不是他的梦。


那对澄澈的眸子从他脸上溜到他唇角渣子,从核桃仁渣子溜到甜品叉子,从叉子溜到缺了一角的核桃挞上,嘴角开始往下撇。


“不是给我吃的吗?”


他委屈巴巴说完这句,掉头走了。


宋居寒定格了一、二、三秒。


猛地捧起核桃挞追了上去。


“是给你吃的,我给你尝尝味有没有咸了,来,宝宝,啊——”


“谁是你宝宝,我还生气呢,谁准你自作主张的...唔!”


“嘿嘿,好吃吗?”


“...哼。”


喀嚓喀嚓喂挞和吃挞声。


超小声:“...我要听爱何辜,现场版的。”


“.......啊????”


恼羞成怒:“听不见算了!”


“没没没没没我听见了呀,宝宝这边,你要听钢琴版的还是吉他版的还是清唱,尤克里里我也可以!!”


【完】


七夕快乐


我的七夕愿望是别舞烂梗,大家明白了吗(慈爱和善的笑容

人生海海

【2021向心加速度】错误

 预警:私设众多,ooc,死线产物,我是个小辣鸡_(:::з」∠)_嘤嘤嘤

向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致敬

每个人都有一段充满遗憾的时光

如果还能接受上面的预警就欢迎阅读 ( ੭ ˙ᗜ˙ )੭

地球从没有过这样黑暗的长夜,即使是三千万年前被齐结拉花粉控制时,也绝不是现在这个模样。迪迦站在山巅,看着已经是废墟的城市深深叹了口气。

作为被光之国请来的外援,迪迦除了最开始来的那天被名叫希卡利的科学家抽了一大管能量之后再也没与这次行动的核心人员交谈过。甚至没有上过一次战场。可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迪迦也不好整天无所事事。所以他主动承担了基地的巡视...

 预警:私设众多,ooc,死线产物,我是个小辣鸡_(:::з」∠)_嘤嘤嘤

向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致敬

每个人都有一段充满遗憾的时光

如果还能接受上面的预警就欢迎阅读 ( ੭ ˙ᗜ˙ )੭

地球从没有过这样黑暗的长夜,即使是三千万年前被齐结拉花粉控制时,也绝不是现在这个模样。迪迦站在山巅,看着已经是废墟的城市深深叹了口气。

作为被光之国请来的外援,迪迦除了最开始来的那天被名叫希卡利的科学家抽了一大管能量之后再也没与这次行动的核心人员交谈过。甚至没有上过一次战场。可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迪迦也不好整天无所事事。所以他主动承担了基地的巡视,每天和幸存下来的人类一起巡视人类最后的要塞。

迪迦悠闲的生活很快被赛文受伤所打破,作为光之国讨伐行动的总指挥(尽管迪迦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指挥会是赛文),赛文的受伤无疑给现在已经很难的局面雪上加霜,于是每天巡视基地的迪迦也被派了出去。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反抗黑暗势力,或许局面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但是作为和仅剩的人类合作的光之国,除了要战斗,还要尽力解救存活的人类,这导致了工作量的成倍增加,还增加了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包括这次赛文的受伤。

尽管如此,在下一次营救任务中,迪迦还是和梦比优斯组成了搭档,负责8区C城的一项任务。

说是任务其实也算不上,毕竟战争最初的大爆炸几乎波及整个地球,基本上除了基地里面的人类,不可能有任何活着的生命了。但是为了让人类联合政府放心,赛文还是派出所有的奥来搜查有没有幸存者,不管光之国的其他人怎么想,这个举动至少迪迦理解不了。在迪迦看来只要帮助人类打败黑暗势力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人类就好,搜寻没有可能存在的生命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但是作为奥特之王请来的外援,迪迦也只能听从总指挥的命令。

好在梦比优斯很容易相处,两个奥还是将C城全部用仪器检查了一遍,就在任务结束要离开时,他发现废墟后面一个毛绒绒的一团,就在迪迦想那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时候。梦比优斯手中的仪器开始响了——那是一个人。

迪迦看了梦比优斯一眼,梦比优斯很激动,他似乎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找到人类,看着梦比优斯给倒在地上的人检查身体,迪迦说话了:“或许是不是应该向赛文请示一下?按理说这里应该不会有幸存的人类了。”

梦比优斯抬头看了迪迦一眼,“我知道,但是还是先给他检查一下吧。”

迪迦没说话,等到梦比优斯检查结束,发现那个人只是有些营养不良而已,赛文也同意了梦比优斯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类带回基地的请求。

迪迦没说话,他早已发现光之国的奥对人类都有一点盲目信任。

迪迦和梦比优斯带着昏迷不醒的人类回到了基地,早已接到了通知的医生赶忙把他带到了病房。直到医生说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迪迦和梦比优斯才离开了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仍旧是搜救任务,迪迦叹了口气。眼看他来地球也快一个月了,不仅一点黑暗势力的消息都没有,还天天跟着光之国的奥搜索幸存者,在迪迦看来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要是让迪迦来指挥,一个月都够迪迦捣毁几个黑暗势力的老巢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连黑暗势力的老巢在哪里的消息也没有。

在搜救任务结束后的第二天,迪迦在自己经常待的老地方看到了赛文,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开始对黑暗势力的围剿。

老实说,其实两个奥站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确实是挺尴尬的。

还是赛文最先打破了沉默,“在这里生活的怎么样?”

迪迦没想到赛文会先与他说话尴尬的摸了摸脑门,“还…还行?”

赛文轻笑了一声,“我以为对你来说这里的生活很折磨,我听奥特之王说了,你一直在宇宙中游荡。”

迪迦没想到奥特之王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赛文,“也不能说是游荡…”

迪迦想了想,好像除了游荡也没有词来形容自己了。

“我能感到你有很多疑问。”

迪迦看向赛文,这是让他随便问的意思?迪迦斟酌了一下,问出了最不会冒犯到赛文问题,“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谁?”

赛文有些惊讶,“奥特之王什么也没告诉你吗?”

“他告诉我地球要毁灭了,让我来找你们。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说完迪迦就有些后悔,怎么没有向皮克问清楚

赛文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告诉了迪迦,“其实奥特之王之所以会让你来,是因为我们要对付的人是从光之国驱逐出去的…他原本是光之国的奥特战士,但是为了力量他触碰了等离子火花塔,就被驱逐出了光之国。”

“也就是说,他是从光明堕落到了黑暗。”

“没错。”赛文点点头,“这也是奥特之王让你来这里的原因。”

迪迦张了张嘴,看着赛文的脸,最终也没说出自己和他们的不同。

“那那个奥特战士的名字是?”

“赛罗,赛罗奥特曼。”

迪迦点点头,这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赛文会完全满足人类的要求,可以说是一种弥补方式吧。

不过,看着赛文欲言又止的表情,迪迦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这时基地内的入侵警报响了。

赛文急匆匆的赶了回去,等到迪迦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上次他和梦比优斯一起带回来的人类被控制住的局面。

那个人类似乎是刚刚苏醒,因为行动被控制而脸上充满了恐慌。

迪迦看向了病房房顶,上面被打开的通风口解释了这次警报被触发的原因。

为了确定这个人不是间谍之类的,赛文还是将他带去了审讯室。迪迦隔着审讯室的玻璃看着他们,很快梦比优斯也来了。

他向迪迦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正在审讯室的赛文还有那个人类身上。其实迪迦对这个人类根本不感兴趣,只是碍于当时是他和梦比优斯将这个人带回来的,才留在了这里。

赛文的问话很快就结束了,那个人类解释说自己只是在陌生的地方醒来所以有些慌乱,害怕这里是什么奇怪组织才想着拆了通风口逃出去的。紧接着赛文就将这个烫手山药扔给了迪迦,“麻烦你看着他了,迪迦。”

迪迦原本想拒绝,但是考虑到自己还是要听赛文的指挥,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烫手山药。

“你好,我是迪迦。”迪迦伸出手,“希望之后我们能够愉快相处。”

那个人类在看到迪迦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然后他用力握住迪迦的手晃了晃,“好啊好啊,我叫诸星真,你长的可真好看!”

迪迦毫不留情的抽出了手,按理来说人类和奥是不同的种族,应该不会有人类会觉得奥特曼长得好看才对,就好比大猩猩不会觉得人类好看。思绪已经跑到大猩猩会觉得自己好看吗的迪迦丝毫没有注意到诸星真在说出自己名字时,整个房间尴尬的空气。

   “那么我就走了。”迪迦摆了摆手,诸星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迪迦身后。

等到迪迦走远了,梦比优斯终于说出了他到这房间后的第一句话,“诸星其实是地球上很常见的姓氏吧,赛文哥哥?”

赛文迟疑着点了点头,“刚刚我问他叫什么,他告诉我他叫大河望…”

空气一瞬间更尴尬了。

“他果然有问题吧。”

“还是把他的信息发给人类联合政府,让他们去查一下吧。”

“嗯。”

暗中调查诸星真的事情迪迦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鉴于这一点,迪迦几乎是和诸星真形影不离。

说实在的,看着面前这个拿着棉花糖傻兮兮的玩着捞金鱼的人类,迪迦觉得,会不会是赛文想多了。

与此同时,对诸星真身份的调查也毫无进展,因为大爆炸导致很大一部分人类信息受损,所以诸星真的真实身份一直也无法确认。伴随诸星真真实身份一起走入瓶颈的是关于赛罗的基地的寻找。

自从赛罗使用武器几乎将整个地球夷为平地之后,他似乎就消失了。连同和他一起来的宇宙战舰也消失了。

但是对地球的能量检测并没有检测到任何他们驾驶宇宙战舰离开的能量波动,所以他们应该还在地球上,可是已经找了很久了,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

迪迦叹了口气,诸星真已经吃的是第八份黄豆粉年糕了,迪迦合理怀疑如果再不阻止他,他会吃光这家店所有的年糕。

“诸星真。”

闻言诸星真从黄豆粉年糕中抬起了头。

“别吃了,年糕吃多了会便秘。”

诸星真口中的年糕掉了下来。

最后从店里出来时,诸星真还是在左手右手各拿了一份黄豆粉年糕。

迪迦无奈扶额,装作自己不认识那个后面吃年糕的憨憨。

等到诸星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年糕。他开口说话了,“真没想到,这个黄豆粉年糕居然那么好吃。”

“我也没想到。”你那么能吃。后半句迪迦还是没有说出来。

“迪迦你不喜欢逛街吗?”

迪迦停下自己的步伐,上下打量了一下诸星真,“你觉得的呢?”

“唉,那好吧。那回去好了。”诸星真脸上有一点点遗憾。

迪迦原本是想回去的,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顺从诸星真,毕竟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于是他叫住了诸星真,“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诸星真立马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拉着迪迦冲向了公园的小游乐场。

尽管人类遭遇了重大挫折,但是娱乐设施还是没有消失,毕竟人还是需要一些娱乐设施来暂时忘记烦恼。

迪迦面无表情的跟着诸星真玩遍了游乐场的所有刺激设施,诸星真还不够过瘾,于是又拉着迪迦玩了一遍。

在诸星真打算开始第三遍时,迪迦终于喊了停,“我们玩个别的吧。”迪迦随手指向了那个非常简陋的摩天轮。

等到两个人坐在摩天轮上缓缓升起,诸星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个孤儿。”

这个开头让迪迦倍感不妙。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母亲在我还很小时也去世了,我现在甚至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孤儿院里面度过的,因为年龄太大了,所以没有人愿意收养我,一直到我成年之后才离开了孤儿院。”

迪迦明白现在说的这些只是笼统的概括,在孤儿院的日子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完的。他拍了拍诸星真的肩膀,“至少你还拥有你的生命,比那些死去的人已经好很多了。”

诸星真看向迪迦的眼睛,“有时候,对有些人来说,活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迪迦没想到这个人类居然有这么偏激的想法,正在搜罗自己脑内的人生鸡汤想着要怎么安慰安慰这个人类。结果没想到那个诸星真直接把手放到了迪迦的脸上。

“你果然很好看啊,这么一看更漂亮了。”

迪迦一把拍开了诸星真的手。

迪迦这次和诸星真出来是换了人类样子,此时他们坐着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点,太阳光洒入这个摩天轮上的小空间,给诸星真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可是迪迦却没从诸星真的眼中看到任何暖意。

沉默一直持续到了从摩天轮下来。

诸星真伸了个懒腰,“回去吧。”

迪迦沉默着回到了他们暂时居住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迪迦带着还有着浓浓睡意的诸星真来到了自己经常待的山顶上。

却没想到赛文早已站在那里等候他们多时了。

迪迦冲赛文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诸星真坐了下来。

赛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诸星真又闭上了嘴。

迪迦看诸星真迷迷糊糊的样子,便对赛文说:“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快说吧,趁还有机会。”

赛文点点头,他缓慢的开口说到,“之前告诉你的那个赛罗,他其实是我的儿子。”

迪迦感到诸星真似乎有些紧张。

赛文的故事从他初次到地球开始,一直到他因为执行任务时犯了大错为止。这时候奥特之母还有奥特兄弟都劝说赛文加入宇宙科学技术局的一项实验——分离一部分自己的能量,来创造一个孩子。因为赛文这次差点丢掉生命,所以大家都希望他至少留下一个后代。原本赛文是拒绝的,之后他想也许有一个孩子可以改变自己的现状,于是他将自己的能量交了出去。而赛罗的母亲就是那天接收赛文能量的研究员。原本能量是要交给希卡利,可惜希卡利不在。赛文便将能量交给了赛罗的母亲。可是那份能量并没有交到希卡利手上,而是被赛罗母亲私自扣下,原因也不是什么病态的迷恋,她只是单纯想要试试红族最优秀的战士的能量和蓝族的能量所融合后诞生的奥会怎样。所以可以说赛罗就是她的一个实验品,而且是最成功的那个。

原本赛文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还以为那份能量已经交给了希卡利,随着时间的流逝,赛文也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泰迦出生,赛文才想起许久之前交给科技局的能量,在和希卡利交涉之后,赛文才知道自己的能量并没有交给希卡利,于是赛罗的母亲立刻就被逮捕,在经过审讯之后她交待了赛罗的存在。赛文才知道自己有了这么一个儿子,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经历。赛文也不打算对这个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孩子负责,但是为了让赛罗还能拥有母亲,赛文放弃了对她的控告。紧接着希卡利就辞退了赛罗的母亲,他们从此就消失在了赛文的生命中,直到赛罗触碰了等离子火花塔。

迪迦的神色有些复杂,他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烂的故事。

“所以你担任这次任务总指挥是因为你是赛罗的父亲?”

诸星真开始发出小小的鼾声。

“没错,虽然我没有教养他,但是他做出这种事,至少要由我来终结。”

看迪迦沉默了,赛文便问到,“你觉得呢?”

“孩子是社会的花朵。”

赛文似乎没想到迪迦会说这种话,愣了一瞬。

想了想,迪迦还是问他,“那在你心里,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赛文没回答,他们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就在迪迦以为赛文不会回答时,赛文发出一声轻叹,“我不知道,生物学意义上我是他的父亲,但是我对他没有那种感情。”

诸星真的鼾声停止了。

“那他的母亲呢?”

“这就是重点,他的母亲在一次战争中死去了,赛罗便被送到了孤儿院,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是他被驱逐出光之国后的调查中我才知道。”

迪迦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诸星真。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用,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能改变。”

 对话结束了,沉默一直持续到了赛文离开。

迪迦看着装睡的诸星真,一把扯住了他的耳朵,“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诸星真笑嘻嘻的睁开眼睛,“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迪迦和赛文的交谈完全没有影响到诸星真,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长时间得不到赛罗基地信息的人类联合政府已经开始着急了,尽管赛文和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他们还是向赛文施压了。

光之国的奥越来越忙,而迪迦还是只有监视诸星真的任务。

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翻遍之后,大家都开始怀疑赛罗是不是早就驾着宇宙战舰离开了地球。毕竟赛罗当时发给光之国的挑战书说他要统治宇宙,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地球。

尽管赛罗是在光之国长大的,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了解他,甚至在孤儿院和赛罗有接触的人也只能说出赛罗争强好胜,经常打架,没有什么朋友。

对赛罗可怜的了解也让这次任务变得棘手起来。赛文已经在考虑要先撤离地球引出赛罗的可能性有多少了。

相比于一个头两个大的光之国的奥,迪迦被诸星真拉着打起了游戏。诸星真不知道从那里淘出一堆游戏光盘,非要拉着迪迦把每一张都打通关。迪迦觉得自己和诸星真相处的这一小段时间叹的气比他三千万年叹的气加起来还多了。

在迪迦操控的游戏人物第175死亡后,诸星真终于放下了游戏手柄。

“你有心事?”

迪迦搓了搓手指,“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次任务。”

“你也想杀了那个叫赛罗的奥特曼吗?”

“为什么这么问?”迪迦看向诸星真,“按理说他会被捉回光之国,然后关进宇宙监狱。”

“因为他几乎要把人类毁灭了,应该要为此付出生命才行吧。”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帮忙而已,我对谁生谁死也不感兴趣。”

诸星真似乎有些困惑,“可是你不是奥特曼吗?”

“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我在宇宙中游荡了近三千万年都没搞明白这件事。”

诸星真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很年轻。”

“我是个老头子,让你失望了。”

诸星真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又问到,“那你在宇宙中都发现什么了?”

迪迦想了想,他感觉自己现在就身处宇宙之中,“混沌和虚无。”

这天晚上,诸星真离开了基地,并且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迪迦似乎对诸星真的离开毫不意外,要不是他是奥特之王请来的外援,赛文甚至要怀疑他和诸星真一样是间谍。

赛文隐隐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但是又希望自己的猜测完全是无稽之谈。

可是伴随诸星真的消失,地球各地陆陆续续开始出现了怪兽,这些更加佐证了赛文的猜测——诸星真就是赛罗。

在地球开始出现怪兽的第二天,迪迦专门找赛文进行了一场密谈,谈话的内容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人知道。

尽管怪兽的出现一定程度缓解了寻找赛罗基地的压力,但是一日找不到赛罗的基地,一日人类联合政府就不能安心。

迪迦刚来的时候被希卡利抽走的能量终于出来了检测结果,等到迪迦坐到那个科学家对面时,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希望你能协助我研究将坠入黑暗的奥再变回光明的试剂。”

迪迦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于是他将早已在心中排练过千百遍的那句话说了出来,“我可能帮不到你。”

希卡利有些急切,“你可以的,我们只需要你的能量,这样就可以进行研究了。”

“拿到我的能量也没用,我猜你拿到的报告上一定写的是光和黑暗的能量在我体内达到了平衡,而且光要更胜一筹吧。”

希卡利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很奇怪?三千万年前我就知道我的力量来自于人类的希望。而当人类的欲念胜过希望,黑暗就会胜于光的能量,尽管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力量,但是我堕落黑暗的原因是因为人类,而重回光明也是因为人类。”

希卡利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迪迦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力量体系,这也许解释了他可以存活三千万年甚至更久。

“那没关系,就算不能研发试剂,你的能量也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所以…”希卡利将放在脚下的箱子拿了起来,“我们可以再抽一管吗?”

看着希卡利拿出箱子里最粗的针管,迪迦为自己的胳膊默哀了三分钟。

“好吧。”

迪迦刚告别了希卡利,就收到了赛文召开紧急会议的消息。迪迦匆匆赶到了会议室,发现其他的奥都已经到了。

赛文看到迪迦后向迪迦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讲话。

“大家都知道我们寻找赛罗基地的事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进展,我们翻遍了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找到任何踪迹,但是…”赛文停顿了一下,“这个基地我们从来没有找过。”

有奥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会尽快和人类联合政府交涉,让人类尽快撤离这里,大家也要做好准备,我们可能很快就会迎来最终决战了。”

迪迦回到了自己暂住的房间,诸星真离开之前的游戏光盘还是那天摆放的样子,迪迦没有休息,而是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没有了诸星真吵闹的声音这个房间显得有些太安静了。

就在迪迦打算将桌上的光盘收拾起来时,却发现了一张夹在光盘之间的照片,是他和诸星真出去玩那天拍的照片,当时迪迦并不愿意拍,最终还是在诸星真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没有想到诸星真居然将这张照片夹在了这里,迪迦看着照片上诸星真的笑脸,最终将这张照片收了起来。

不到一天,基地中的人类就全部撤离了基地。等到人类都撤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边就会开始寻找赛罗基地的线索。

迪迦看着东方露出的光亮,长夜终于要结束了。

还没等开始寻找赛罗的基地,这片土地就开始颤抖,地面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缝,为了避免跌入裂缝,奥们都飞了起来远了地面。

黑色的宇宙战舰破土而出,浑身闪烁着诡异的光,人类此时还没有完全撤离到安全的地点,赛文首先丢了个防护罩,避免伤到无辜的人类。

一个黑色的奥就站在这架宇宙战舰的外壳上,梦比优斯首先冲了上去。迪迦似乎听到一声轻笑,然后就看到梦比优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冲击力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看着梦比优斯挣扎着站了起来,迪迦松了口气。

那个黑色的奥开口了,“既然想带我回去,何必派其他人上场呢?父亲。”

赛文拦住了其他想要上去的奥,“好啊,就我们两个,你的那些手下,让他们也都不要出手。”

“那是肯定的。”赛罗看向他身后的手下,“你们都不要出手,有些事情只能我们两个解决。”

既然他们两个打算这样解决这件事情,光之国这边便没有出手。没多久赛罗的手下看赛罗与赛文陷入焦灼,便有些忍不住不住出手了,于是光之国这边也加入了战局,迪迦一边与敌人周旋一边留意着赛文和赛罗那边的情况。毕竟赛罗是赛文的儿子,尽管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赛文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杀死他。所以现在两个奥还是纠缠在一起。

直到两个奥互相踢了对方一脚才让他两短暂的分开了。

两个奥的情况都不太好,赛文不想继续打下去了,“只要你愿意主动认输跟我们回去,我可以向奥特之父求情。”

被迪迦踩在脚下的宇宙人喊到,“不要认输!他都是骗你的!”迪迦踩的力量加大了些,顺便一拳打晕了这个宇宙人。

赛罗捂着胸口痛苦的呼吸着,“哼,你现在终于肯发慈悲了?那以前你怎么不发发慈悲呢?那你现在究竟是以父亲的身份跟我说话,还是以宇宙警备队太阳系部长的身份与我说话呢?”

赛文看着赛罗头上的两个头标,最终说:“我以你的父亲,也以宇宙警备队太阳系部长的身份同你说话。”

赛罗笑了起来,迪迦甚至不能将他和诸星真联系起来。战场上只留下赛罗一人,他的手下已经完全被解决掉了。

迪迦看着那个站在场上狂笑的奥,心中一动,走向前了一步,“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有这个能力,只要你说愿意。”

赛罗收住笑声,没有回答迪迦的问题,然后赛罗就冲向了赛文,可是他的行动几乎瞬间就被赛文看穿,赛罗想要与赛文同归于尽的想法也破灭了。

赛文控制住赛罗,给他带上了禁锢力量的镣铐。

这时太阳完全升了起来,照耀着这片已经满目疮痍的大地。

-----------------------后记----------------------

赛罗被赛文他们押送了回去,迪迦则一直待到幸存者建立起来新秩序后。

建立起新的秩序之后,幸存下来的人终于想起缅怀那些死去的亲人朋友。于是在被毁掉的基地废墟上,贴上了去世的人的照片,还有来这里缅怀的人放上去的鲜花。来缅怀的人很安静,偶尔会听到一两声啜泣,迪迦摸出那张被自己收起来的照片,也贴在了墙上。

诸星真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照片上,迪迦放下了一束鲜花。真实的诸星真早已经死去,虚假的赛罗被永远囚禁在了宇宙监狱。

迪迦离开了地球,他仍旧在寻找自己内心的答案,他的脚步不可能为谁停留。




我就是这次向心加速度的最后一棒啦~( ̄▽ ̄~)~

感谢大家能读完我的辣鸡文(跪下)写到最后感觉已经和代餐毫无关系了TAT

感谢太太们带我玩耍



三三得酒(接约稿)

娇娇软软小美人

·我流生病梗,娇软病美人李玉

·大佬简隋英×杀手李玉   不喜勿入





    简隋英一开门,就被满身血腥味的李玉扑个满怀。

“简哥……”李玉软软的唤着,简隋英抱着李玉:“怎么了这是?这么大的血腥味。”

李玉头混的站不住,整个人虚虚的软在简隋英怀里,声音轻轻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口中说的话:“血,别人的……”

简隋英仔仔细细的看着怀里的李玉,见他确实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明明是夏天,李玉却浑身发烫像个行走的火炉,简隋英柔软的唇在李玉光洁的额头上贴了贴,一片火热。...

·我流生病梗,娇软病美人李玉

·大佬简隋英×杀手李玉   不喜勿入





    简隋英一开门,就被满身血腥味的李玉扑个满怀。

“简哥……”李玉软软的唤着,简隋英抱着李玉:“怎么了这是?这么大的血腥味。”

李玉头混的站不住,整个人虚虚的软在简隋英怀里,声音轻轻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口中说的话:“血,别人的……”

简隋英仔仔细细的看着怀里的李玉,见他确实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明明是夏天,李玉却浑身发烫像个行走的火炉,简隋英柔软的唇在李玉光洁的额头上贴了贴,一片火热。

“发烧了?”简隋英一手勾住李玉的腿弯,横抱在胸前。“走,我们先去医院。”说着,迈步就要走。

怀里的李玉却用手拽住简隋英丝质衬衫的一角:“不……”

简隋英低下头仔细听着李玉说话:“嗯?不什么?”

“不去医院。”

别人不知道但简隋英却是知道的,别看李玉一副冷美人般不近人情的样子,尤其是出任务时一手刀一个毫不留情,好像什么都不怕 ,却意外的害怕去医院。

李玉双手还拽着简隋英的衣角不松手,简隋英只好退一步,软下语调:“家里还有体温计,先测下体温。要是烧的厉害,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

“嗯。”李玉这才松了松拽这简隋英衣角的手。

简隋英走进房间,将李玉稳稳的放在床上,拿出体温计给李玉量体温。

“38.2度,有点低烧啊。家里应该还有药,我拿过来,你先把药吃了。”

“好。”

不一会儿,简隋英把药拿来,哄着李玉吃药。

“玉公主来,小英子服侍你吃药了。”简隋英开玩笑道。

李玉乖乖拿起胶囊就着水吞下去:“不是公主,是你老公。”

“你这么可爱不是公主是什么?”

“是你老公。”李玉反驳道。

“行行行,你是我老公。但……”

李玉抬眼:“但什么?”

简隋英靠近李玉,尾音上扬:“但我是你老攻……”

李玉一听这话,原来小口小口喝水的,现在突然大口喝起水来,像是在掩饰害羞。

简隋英看着李玉染着淡淡粉色的耳尖:“喝慢点……”

李玉精致的脸皱起来:“药苦……”

简隋英好笑:“你吃的是胶囊。”

李玉却像没听到这话,继续说:“药苦,要亲亲。亲亲就不苦了。”说着还点了点自己柔软的嘴唇。

李玉此时因为发烧,柔软的刘海乖巧的贴在额头上,小脸红扑扑的,一脸的稚气未脱。眼睛亮闪闪的,夹杂这几丝期待。粉嫩的嘴唇嘴唇因为刚刚喝水,沾上了些许水渍,活像是初夏才露尖尖角的荷花,荷花上是晶莹的水珠。

任谁也想不到此时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是白天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简隋英现在只想好好的把李玉团进怀里,李玉这副样子只有他能看。

简隋英上前吻住了李玉,本想向嘴唇更深的地方探入,李玉却咬紧了贝齿:“唔。”

简隋英疑惑:“宝贝,怎么了?”

李玉因为感冒,声音变得有些软:“感冒会传染给你的……”

简隋英笑了,声音沉沉的如大提琴:“如果传染给我,你就不会在难受了。那传染给我也挺好……”

简隋英的话在李玉脑子回荡,李玉霎时愣住了,平时聪明通透的人,这时候变成个呆呆的小美人,惹人疼的紧。

不过,他也没时间思考这些了,毕竟下一秒简隋英就凑过来,吻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的攻略着李玉嘴里的每一块地方,而李玉此时也早已软软的靠在简隋英怀里,乖的不像样。


不叫的猫🍋

【错位时空】吴、苏

二〇一九


我好像忘了什么。


烈日灼人,柏油路蒸腾着热气,女孩撑着伞步履匆匆。不远处是不久筑成的苏州中心,似海浪若清风。女孩却穿过东方之门,拐入了地铁站。


“小妹,保重。”

银白战甲加身,长剑傍手,是将要出刃的光。身影渐渐远去,襁褓里的女婴伸出尚不能完全张开的手试图挽留。竭力的啼哭也未能换得那人回头。


“欢迎乘坐轨道交通二号线…”

报站的声音将女孩唤醒,地铁上本该是凉爽的温度却让女孩的心阵阵发凉。


又是这个梦,你到底是谁…


“栀子花,木兰花…”

“苏姑娘来啦。”


出了地铁站的女孩直奔小巷里的府邸,这座府邸即使在古城区也显得古老。


她叫苏,她打...

二〇一九


我好像忘了什么。


烈日灼人,柏油路蒸腾着热气,女孩撑着伞步履匆匆。不远处是不久筑成的苏州中心,似海浪若清风。女孩却穿过东方之门,拐入了地铁站。


“小妹,保重。”

银白战甲加身,长剑傍手,是将要出刃的光。身影渐渐远去,襁褓里的女婴伸出尚不能完全张开的手试图挽留。竭力的啼哭也未能换得那人回头。


“欢迎乘坐轨道交通二号线…”

报站的声音将女孩唤醒,地铁上本该是凉爽的温度却让女孩的心阵阵发凉。


又是这个梦,你到底是谁…


“栀子花,木兰花…”

“苏姑娘来啦。”


出了地铁站的女孩直奔小巷里的府邸,这座府邸即使在古城区也显得古老。


她叫苏,她打理着这座城。


她熟知每一座大厦的名,牢记每一栋高楼的姓,后来她发现了这格格不入的府邸,她找不到关于它的记忆。


她也找不到关于他的记忆。


刻在骨子里的不舍让她保留了这存在经年的府邸,难以言说的酸涩让她开始修建古城区。


心烦意乱时她总来这附近走走,这里似有能让她安心的气息。这里应当也藏着那段隐去的记忆。


也许是多日的迷梦让人心慌意乱,她从未如今日般想闯入这府邸,大门的红漆早已褪色,门上的铜环也已生锈。


她像古人般扣门。



壹貳玖


朱红的大门被人从内里开启,丫鬟接过少年的油纸伞,低声嗔怪。


“公子怎地这么大的雨还跑出去。”


“我好不容易求得齐兄借我古籍,怎可失约。”

他将护在怀里的书籍递给丫鬟,低头拍打着长衫上的雨滴。


少年匆匆步入内屋,还不忘扬声叮嘱。

“那古籍可珍贵的很,你放我书房去,莫要乱翻。”


少年接过嬷嬷手中的拨浪鼓,柔声逗弄着襁褓里的幼女。


“小妹呀,你可要快些长大。”

“小妹呀,我要用你研的墨绘出这座城。”


他唤吴,他守护着这座城。


硝烟四起,枝头的鸦叫声凄厉。他放下了笔,提起了剑,银白战衣覆上书生意气。


他的胸膛被利刃穿透,他也曾后悔未曾回头,没了兄长的孩子不要哭泣。


鲜血源源溢出,他却不曾停下挥剑的手。


力竭的那刻,少年的眼已然失焦,他回头望向府邸,血泪从脸颊划过。



二〇一九


女孩茫然地拭去眼角的泪珠


“没有主人的门怎么会开。”


她自嘲般地推开了满是积灰的门,像是走过千万遍,她不偏不倚地走进了书房。



壹貳玖


“这是我为小姐画的第一幅丹青。”


少年笑着对丫鬟说,他想,他要画下妹妹的一生。


少年提笔落款



二〇一九


女孩捧着画卷喃喃


“哥哥,我想起你了。”

“哥哥,我想你了。”


画上是襁褓里痴笑着的女孩。

木予

【泰罗/托雷基亚】带崽跑


 带球跑,带崽跑注意。

爹妈元素极其稀少的爹妈文学,泰迦是泰罗托雷的崽。不接受者慎点。

我好喜欢脑补托雷基亚带崽哦(碎碎念)

明天会有父母爱情吗?

    好亮。

    托雷基亚想。此时这颗行星已经十分接近于光之国,等离子火花塔的光或多或少也照到了这里。已经暗堕之人早已不需与光为伍,更何况那光的来源还是那不再被允许接近的故土。但无法,躲在怀里的那小东西却迫切地需要着这纯净的能源。

    托雷基亚低下头,盯着那一小只缩在怀里的幼崽。小家伙很乖,自出生以...


 带球跑,带崽跑注意。

爹妈元素极其稀少的爹妈文学,泰迦是泰罗托雷的崽。不接受者慎点。

我好喜欢脑补托雷基亚带崽哦(碎碎念)

明天会有父母爱情吗?


    好亮。

    托雷基亚想。此时这颗行星已经十分接近于光之国,等离子火花塔的光或多或少也照到了这里。已经暗堕之人早已不需与光为伍,更何况那光的来源还是那不再被允许接近的故土。但无法,躲在怀里的那小东西却迫切地需要着这纯净的能源。

    托雷基亚低下头,盯着那一小只缩在怀里的幼崽。小家伙很乖,自出生以来就少有过哭闹,更多时候是静静地缩在他的怀里,用热乎乎的小脸蛋贴着他胸口毫无温度的拘束器——这也是托雷基亚没有自他一出生就把他掐死的原因之一。但这小东西诡异的安静也让托雷基亚有段时间怀疑是不是受自己暗堕的影响,生下来的这小东西变成了个哑巴。

    这跟他的父亲一点不像。

    托雷基亚端详着这一小只新生的光。另一方的基因显然是占了上风,小东西身上的大部分都被银红色覆盖,头上还有两只小小的奥特天线。属于他那一边的蓝色只占了胸甲上的一小部分,头型也与他有些相像。或许是因为小东西是在他堕入黑暗以前怀上的缘故,现在蔓延在托雷基亚身上的黑色条纹竟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小东西丝毫。

    该说是庆幸吗?托雷基亚嗤笑一声。蜷在他怀里的小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气息紊乱了一下,忽然悠悠地醒转了。先前小东西一直被托雷基亚抱着在宇宙间四处游荡,那些提供着光与热的恒星少之又少,鲜少有接触到光的机会。当托雷基亚意识到小东西日渐虚弱的原因时,他权衡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M78星云,找了一颗与光之国较为相邻的行星,在这里暂时安顿,以把这个小东西的命给保全下来。到底是光之一族的血脉,从出生起骨子里就流淌着渴求光的血。

    小东西这一觉睡了很久,或许是补充够了能量的缘故,醒来后较之以前是活泼了不少。他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往托雷基亚的肩膀上爬。“飞飞……”小东西口齿不清地叫,托雷基亚靠坐下来,托着小东西的胳肢窝把他抛起来,又稳稳地接住,来回好几下,惹得小东西咯咯直笑。

    “你跟他一样缠人。”托雷基亚对小东西说。小东西歪着小脑袋,又伸手去拍托雷基亚脸上的面甲,肉肉的小手打在蓝色的面甲上,好像执着于将其摘掉一样,被托雷基亚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捉开。呜呜呀呀的小东西搞得托雷基亚有些烦了,就放他下来,任他一个人在四周爬来爬去。他事先并没有勘察过这颗行星的具体情况,但也不大担心会突然蹿出一只怪兽把小家伙一口吞了。这一片星系靠近光之国的地带,就这还能有怪兽造次,那宇宙警备队的那群人就真是把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托雷基亚闭上眼睛,以求一小段时间的假寐。等离子火花塔远远照射过来的光线让他有些难以接受,那让他回忆起那时候还是少年的自己,躺在红色毛绒的软地毯上,那些光从没有悬挂窗帘的窗户透进来,从他盖在脸上的书本的缝隙里钻进去晃着他的眼睛。那个人坐在矮桌前边着急忙慌地赶着作业的模样着实狼狈,但托雷基亚一向不管不顾,只到等得不耐烦了,就踩上窗台,催促着红族的少年陪他出去玩。

    “别管那些了,跟我走,泰罗。”他总是这样说,并且每次都得偿所愿。他直直飞出窗台,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蛮小子一定是慌慌张张地丢开那些累赘,手忙脚乱地越出窗户。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好久,两个人嬉笑着翻滚在一起,与那些规矩做斗争,调皮捣蛋,明目张胆地四处越界,然后被拎回来,挨骂。泰罗的哥哥们对托雷基亚忧心忡忡,这个孩子从小就表露出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端倪,就像遗落在雀群中的一枚隼蛋,他无法理解他们的道德与伦理,并且难以共情。但泰罗满不在乎。他包容着托雷基亚的一切,并且也成了托雷基亚在那令他厌倦的环境中的唯一支柱,直到泰罗自己也成了那大环境中的一员。

    决裂来得比什么都快。驱逐的命令由泰罗亲手执行。光之国不兴牢狱,更不兴死刑,更何况托雷基亚的那些过错也罪不至死。当美好的乌托邦有了一个污点时,将害群之马逐出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托雷基亚与泰罗面对面地站着,总教官的鲜红披风刺着他的眼睛:“我们不会伤你,但你也不允许再回来了,托雷基亚。”

    “我走后,你会想我吗,No.6?”托雷基亚笑着喊出他的绰号,光之国首席总教官的神情不变丝毫,依旧是那般无悲无喜,神圣不可侵犯,“你走吧,托雷基亚。不要再回来,从此以后也不要再接近光之国。”

    “真是无情。”托雷基亚只说了这一句。他发出一声长笑,朝着宇宙的深渊飞去。光之巨人沦入黑暗,也是直到那时,他才发现自己怀上了泰罗的子嗣。当新生的那一小团光自他体内分离的那一刻,他既是好笑,又是愤怒。他早已下定决心要与光之国断了渊源,但小东西的出世却明晃晃地提醒着他——你永远都摆脱不了那过去。

    他也不是没想过将小东西遗弃。但他刚试图将小东西随手丢到哪颗行星,小家伙一被他放在地上,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开始哭起来,抹着眼睛抽抽搭搭呜咽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被父亲训斥后委委屈屈地找他哭诉的泰罗。托雷基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意识地蹲下来一把将小家伙搂进怀里了。

    实在不行,就养着吧。托雷基亚想。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倒也没必要非跟自己过不去。更何况这小东西也怪讨喜的,才刚一个半月不到,就在托雷基亚抱着他经过怪兽拍卖场时鼓着小脸蛋指着拍卖场糯糯软软地叫:“坏坏!”

    托雷基亚被逗乐了,停下来指着自己问他:“这个坏坏吗?”

    小东西盯着他的脸看,张开两只小手搂他的脖子:“抱抱!”

    “哈哈哈……”托雷基亚笑坏了,“好孩子。”不愧是泰罗的儿子。托雷基亚想。那一天,作为送给可爱的小孩子的礼物,他为小家伙表演了一场“焰火秀”,当然,用的是那个“坏坏”的怪兽拍卖场。

    托雷基亚忽然睁开眼睛,意识到了不对。一种不妙的感觉自他心中油然而生。他拍拍手掌,招呼坐在不远处正堆着石头玩的小东西:“过来,坊や。”小家伙看他一眼,扶着地面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他跑过去,栽进他的怀里。托雷基亚才刚把小东西抱起来,那个红色的身影就已经落到了他面前。

    “托雷基亚。”那个人喊他,神情复杂,“你……”

    “好久不见,泰罗。”托雷基亚亲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眼睛弯着,“我还以为你见到我都会绕着走呢。”

    “你不应该回来,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附近。如果被宇宙警备队看到了……”泰罗顿了一顿,剩下的话戛然而止。他怔了怔,看向窝在他胸口的那抹银红色,“那是什么?”

    “你的儿子。”托雷基亚回答。泰罗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别开玩笑,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点点头:“好,不开玩笑,是我的儿子。”泰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很有意思的表情,托雷基亚想,笑得更开心了,“我和你的儿子。不满意?还是说,其实你更想要一个女儿?”

    泰罗张张嘴,满脸的错愕。小家伙大概是对陌生人的到来有点害怕,搂着托雷基亚脖子的手紧了紧,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地回过头来偷偷瞥着泰罗。那对小小的奥特天线连着胸口蓝色的胸甲一起展露在泰罗眼前,迫使他不得不信:“我不知道……”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呀。怎么?炮都打了,怀上了很稀奇吗?敢上,不敢承认?”托雷基亚嬉笑着调笑道,“你的父亲和母亲会开心吗?他们有孙子了。”

    “不……你应该更开心才对。泰罗,你有后了。”

    泰罗摇摇头,还是重复着那一句话:“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呀,泰罗?”托雷基亚的语气更加亲切了,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子,所以才可以一咬牙一狠心将我驱逐出来?别担心,我不怪你。我本来也没打算留在光之国了。要不是怕你的儿子死在外面,我也没打算再回来。”

    他们相对沉默。小东西看看托雷基亚,又回头看看泰罗。很久以后,泰罗说:“跟我回去,托雷基亚。”

    “你说什么?”托雷基亚扯起嘴角,疯狂地笑了,“跟你回去?我看你是想要儿子想要疯了。”

    “跟我走。”泰罗说,同时上前一步。托雷基亚刺眼的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小家伙搂着他的脖子,有些畏惧地抽了抽鼻子,小脑袋直往他的怀里拱。托雷基亚不理他,他的视线早被眼前这个人占满了,“下一句你该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了。”

    “托雷基亚!”泰罗吼道。小家伙被吓得一哆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孩子清脆的啼哭声在这片寂静的荒土中炸开,泰罗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那样。托雷基亚绷起的眼角又松弛下来,温柔地轻抚着小家伙的后背:“我的好孩子,你哭什么?你应该叫‘爸爸’才是。”

    “说起来,老六,我还没给你的儿子取个名字呢,我怕养不活。你要给他想个名字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会回去,但你的儿子我也没打算留着,我会还给你的。你瞧。”

    托雷基亚摸一把小东西的脑袋,小家伙还没缓过劲来,还在抽噎着打着哭嗝。他走到泰罗面前,动作缓慢而温柔地将小东西交到泰罗怀里。泰罗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地将这一团小小的、热热的光抱起来。突然离开托雷基亚怀抱的小家伙一时间愣住了,扭过半个身子使劲朝他伸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委屈巴巴地撅起小嘴,眼泪还一个劲在眼眶里打着转。

    “乖乖听爸爸的话,泰罗的儿子。”托雷基亚笑道,戏谑地伸手弹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泰罗想阻止,但托雷基亚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试图抓住托雷基亚的手,但落进手里的只剩下一团黑色的、缥缈的黑雾。

    “哇——”怀里的孩子不安地扭动一下,哭了。

    一转眼都长那么大了啊。

    托雷基亚心想。曾经他和泰罗一齐研发的原本是留给泰罗用的火花此刻被戴到了他儿子的手上。泰罗不愧是个优秀的奥特战士,光之国也不愧是理想邦,小家伙如今出落得骄傲而又拔萃,充满着无穷的斗志,好像下一秒就能为宇宙的和平英勇献身。

    正是他讨厌的样子,讨厌成为的样子。

    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

    明明是我生的,却一点都不随我呀。

    不过没关系。他会向泰罗证明的,宇宙间没有光与暗,善与恶,再勇敢无畏的光之战士也会被黑暗所吞噬。就像他的宝贝儿子一样。

    他抚摸着小家伙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他们刚研究出火花时,他扭过头问旁边的泰罗:“启动语音要设置成什么?”

    “嗯…”泰罗沉思了一会儿,“我和你一起的话,就叫……伙伴,上吧(Buddy go)!”

    思至此节,托雷基亚突然笑了,笑得疯狂而又锐利,好像下一秒就会呕吐出来。

    “你和我一起,Buddy go吧。”

    “……好孩子,这样就很好。”

南巷离梦(高中失踪中)

【晚燃】恋雪

近代架空背景

ooc预警

ABO预警(可能有生子)

原型是日本昭和时代的悲情歌姬中森明菜


第一章


他是这个时代的乐坛鬼才,自己创作自己歌唱,在那个思想封闭偏见纷纭的年代,他作为一个Omega舞台上穿着大胆,风格随意,这是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十七岁那年发表了自主创作的单曲《晚夜》,正式踏入乐坛,Omega的身份并没有影响到他,反而被众多Omega模仿,开启了一波小规模的思想解放潮流,冷艳的外表狂热的内心,令无数人为之疯狂,直到他在一次拍摄MV的时候遇见了楚晚宁,二人流量都是当时的顶峰,一个是顶流男星一个是歌坛乐王,再加上一些暧昧的眼神和肢体接触,难免有人炒作,成了当时火爆...

近代架空背景

ooc预警

ABO预警(可能有生子)

原型是日本昭和时代的悲情歌姬中森明菜


第一章


他是这个时代的乐坛鬼才,自己创作自己歌唱,在那个思想封闭偏见纷纭的年代,他作为一个Omega舞台上穿着大胆,风格随意,这是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十七岁那年发表了自主创作的单曲《晚夜》,正式踏入乐坛,Omega的身份并没有影响到他,反而被众多Omega模仿,开启了一波小规模的思想解放潮流,冷艳的外表狂热的内心,令无数人为之疯狂,直到他在一次拍摄MV的时候遇见了楚晚宁,二人流量都是当时的顶峰,一个是顶流男星一个是歌坛乐王,再加上一些暧昧的眼神和肢体接触,难免有人炒作,成了当时火爆的荧幕情侣。


在那之后二人也是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一直到四年之后两人主演电影《死生之巅》,才正式公开,接近十岁的年龄差距并不让人看好,采访时墨燃脸上洋溢着幸福,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结婚的想法,甚至已经畅想好了他们的未来,婚后的安定生活。


而楚晚宁对此的回答模糊不清,难免迎来舆论。


他们虽是恋人关系,却并未同居,再者说,同为艺人,两人聚少离多,许多人看来,这段感情摇摇欲坠,一开始便注定。


墨燃对这段恋情付出一腔忠勇,以一个Omega的身份,楚晚宁却仿佛身外人一般。


“你因何会爱上一个大你十岁的人呢”


众多媒体镜头前墨燃毫不避讳,


“在我认识的Alpha中,他是最让我感到心安的,他太好看了,和他过一辈子也不亏”


平言直叙,楚晚宁完成一场拍摄之后,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没有过多表示,媒体拿这些事情也做了不少文章。


爱人关系的隐藏下,楚晚宁于墨燃而言还有另一重身份——金主。


他是当今最大的跨国连锁公司“儒风门”在国内的分公司董事长南宫严的私生子,过早的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墨燃摸爬滚打独自在这个Omega被当做生育工具的年代里出道成为歌手,可想而知他都遭到过什么。


火起来后,南宫严也发现这个私生子还不算一无是处,他用墨燃的母亲段衣寒的骨灰和遗物威胁他,墨燃别无他法,只能给他源源不断地送钱,帮他四处演出宣传,这个所谓的父亲,更像是个恐怖如斯要把他吸干的吸血鬼。


南宫严索要的金额越来越多,墨燃渐渐负担不起,没日没夜地作词作曲,更加频繁的开办巡演,可这不是长久之计。


楚晚宁让他尝到了爱的甜头,显赫的家室背景高昂的身价,让钱这个东西对楚晚宁而言是个无足轻重的纸张。


慢慢的他们的形成了一种没有合同的条约关系,楚晚宁似乎并没有把这段感情看的多么重要,只有墨燃沉浸其中。



Welrina.

反派们的茶话会

emmm是什么让我落后于潮流(͒˶´⚇`˵)͒只是懒……

是填词.

五一假期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项hhhh

Cp贝赛  凯伽 迦托


PS.

做工粗糙,画面和声音有延迟...能力有限( '-ωก̀ )

反派们的茶话会

emmm是什么让我落后于潮流(͒˶´⚇`˵)͒只是懒……

是填词.

五一假期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项hhhh

Cp贝赛  凯伽 迦托


PS.

做工粗糙,画面和声音有延迟...能力有限( '-ω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