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影体 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十
Cp:萧羽无心,萧瑟与无心曾经有过一段但是be了,无心中心向
二周目三人重生,无心没有记忆,观影一周目。
“萧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真的很吓人。”司空千落打人的心都有了,要是看不见萧瑟也就罢了,可是明晃晃看见有个死鬼站在床头,还每天都来,这谁能受得了。
“宸儿胆子可真大,他看起来是真的一点也不怕。”这要是换成他,估计早就吓哭了,雷无桀挠了挠脸,虽然说起来丢脸,但是确实是这样。
何止是胆大,这孩子异常的地方可不止一点,无论是言行还是神态,看起来都不像个孩子,倒是像个拥有孩子外表的大人。
无心听着属于小孩的心声,心里满是困惑,他总觉得宸儿不简单。...
Cp:萧羽无心,萧瑟与无心曾经有过一段但是be了,无心中心向
二周目三人重生,无心没有记忆,观影一周目。
“萧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真的很吓人。”司空千落打人的心都有了,要是看不见萧瑟也就罢了,可是明晃晃看见有个死鬼站在床头,还每天都来,这谁能受得了。
“宸儿胆子可真大,他看起来是真的一点也不怕。”这要是换成他,估计早就吓哭了,雷无桀挠了挠脸,虽然说起来丢脸,但是确实是这样。
何止是胆大,这孩子异常的地方可不止一点,无论是言行还是神态,看起来都不像个孩子,倒是像个拥有孩子外表的大人。
无心听着属于小孩的心声,心里满是困惑,他总觉得宸儿不简单。
事实证明,无心的感觉是正确的。
“咳!什…什么?五色麒麟?天帝?”司空千落以为自己幻听了,“这孩子是在玩过家家吗?”
“显然,不是。”无心怔怔道,任谁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天帝转世都反应不过来,他的反应都算轻的了,周围其他人俨然已经懵了。
萧羽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长子居然是天帝转世,嗯,或许他的另一个儿子也是神仙。不过萧羽第一反应并不是高兴,而是脸色一变,直接将无心拉到自己身后挡起来,挡住了接下来其他人投来的贪婪目光。
无心周围的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天帝给自己当儿子,萧羽怎么还不高兴,但是一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再看周围人对无心的窥伺,他们顿时反应过来,把无心给围了起来。
无心看着萧羽的背影,先是一愣,接着弯了弯眉眼,心里一软,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萧羽平时表现得再轻挑,说再多的情话,恐怕都比不上他下意识举动对无心的触动大。
萧羽不知道无心的触动,他如今全身戒备,重点对象就是他的亲爹,他并不在意宸儿的真实身份,在他看来人也好,神也罢,都是他和安世的孩子。
萧羽甚至觉得天帝这个身份或许并没有那么好,看起来没有任何好处,还招来这么多觊觎,而且听那孩子的意思,他还吃了了无草拔情绝爱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帝。”明德帝眼神明灭,他实在没想到楚河的孩子居然是天帝转世,而且看他的意思,他是追着双生弟弟来的,那叶安世腹中的孩子,估计便是另一只麒麟。
若说之前让明德帝接受叶安世,他还有些勉强,那如今他可是巴不得叶安世嫁入北离皇室,嫁给楚河。
只要叶安世与楚河成亲生下萧宸,有这个天帝转世在,北离何愁不兴,明德帝甚至想过,若是叶安世因为前世的事对楚河有所芥蒂,而更偏向老七,那也不是不行,只要孩子是萧家的。
说到底,在明德帝眼里,这世间最重要的东西先是他自己,再是北离,然后是萧楚河,接着才是其他。
萧瑟惊讶于自己儿子是天帝转世,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父皇,果然在他眼中看到了野心的痕迹,萧瑟心中苦笑,果然啊。
萧崇呼吸一滞,有些惊诧地看向被萧羽挡在身后的叶安世,但是很快又放下了心,并不担心明德帝会因为叶安世传位给萧羽或者萧楚河,或者说,明德帝就算想,人家叶安世也不会愿意,真当人家傻,看不出他打的主意。
司空长风环视了一下四周,将各方势力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他倒吸一口气:“这消息可真够震撼的,有好戏看了。”
可不震撼吗?估计现在许多人都羡慕死天外天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怕是脸都要笑烂了。
白发仙的脸没有笑烂,他只是憋得快内伤了,天外天大兴的机会来了。
作为当事人,无心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晦暗的目光,从知道宸儿并不是先天体弱起,他就松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个巨大的心病,之后就被小宸儿和肚子里弟弟的互动给逗笑了。
“真是一对冤家。”
萧羽见无心没有被影响,自然也心神一松,顺着他的话回道:“确实是冤家,还未出世就会欺负哥哥,怪不得以后天天打架。”应该说是单方面找哥哥麻烦。
无心莞尔,看来还是个调皮鬼。
一旁,萧瑟看着无心萧羽二人分外和谐的气氛,眼神一暗,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变了,他已经没有优势了,甚至越到以后,他跟无心的可能性就越小。
【无心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木盒,微微出神,他轻轻摩挲着盒子,长睫微垂。
“这里面有什么吗?”让你如此在意。萧瑟坐在无心身边,低声问道,不过他知道自己就算问出来,无心也没法回答。
一旁的小萧宸将两人的神色都看在眼中,他想了想,走到无心面前:“爹爹,这是什么?”
无心回过神,看着板着圆圆包子脸的小团子,眼神温柔:“是爹爹一位故友所赠之物。”
萧瑟神色微动,仿佛想到了什么。
“故友?很重要的朋友吗?”
无心沉默半晌,才在小娃娃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萧瑟一时间心中五味杂成,朋友,原来如今的自己在无心眼里只是朋友吗?
“那比父王还重要吗?”小萧宸抬眼注视着无心,很难说,他说这话没有什么其他心思。
无心微微一愣,低着头对上小孩清澈的目光,陷入沉默。
“爹爹,比父王重要吗?”门外,萧羽听着软软的小奶音,神色莫测。
龙邪现在萧羽身后,欲言又止,萧羽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他目光透过门缝看着无心的侧脸,紧张地握紧双拳,他也想知道,在安世心里,到底是他更重要一些,还是已经死了的萧楚河更重要一些。
无心并不知道门外正躲着一个人,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出声:“是的。”
萧羽听见无心的肯定,心里一凉,身体仿佛僵硬了一般,他顿了两秒,心中一阵自嘲,接着没有惊动任何人,转身离去,龙邪看了看门,最后无奈叹气,跟上萧羽的脚步。
屋内萧瑟正因为无心的回答而狂喜,就听无心又吐出两个字:“曾经。”
萧瑟面上的笑容僵住。
“他曾经确实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心将木盒放在床边,接着眉眼弯弯地将小娃娃搂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小团子软糯奶香的小胖脸,“可是如今,宸儿和父王才是爹爹心里最重要的。”
小萧宸僵硬地趴在无心怀里,小脸微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亲,但是还是好害羞。他可是天帝,三界之中,没有人敢亲天帝,除了爹爹和父王。
不过,爹爹,你这话说晚了,父王早就气跑了。】
后续在彩蛋里,如果宝宝们喜欢这篇文,请点点小心心和推荐,么么哒😘
少年歌行观影体2
“姓雷,雷梦杀这该不会是你的后代吧”司空长风
“不会吧,我儿子这么穷的吗?”雷梦杀秉着绝对不可能说道
“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叶鼎之
【“上!”为首大汉手上大刀一挥。
“你们!”雷无桀瞪大了眼睛,“难道一点都不怕么?”
雷无桀大怒,双拳向上一挥,竟一拳劈断了三柄钢刀,震得那三人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火药!”众人大惊。
雷无桀怒道:“不是火药,是我的无方拳法!当然,如果你们想要看火药的话……”雷无桀一跃而起,手上黑光一闪,只听到几声巨响,大汉们闻言急忙勉力站了起来,一个个扶着彼此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这小子不愧是我们雷家的后代”雷梦杀一脸自豪的对旁边的司空长风和百里东君说
“...
“姓雷,雷梦杀这该不会是你的后代吧”司空长风
“不会吧,我儿子这么穷的吗?”雷梦杀秉着绝对不可能说道
“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叶鼎之
【“上!”为首大汉手上大刀一挥。
“你们!”雷无桀瞪大了眼睛,“难道一点都不怕么?”
雷无桀大怒,双拳向上一挥,竟一拳劈断了三柄钢刀,震得那三人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火药!”众人大惊。
雷无桀怒道:“不是火药,是我的无方拳法!当然,如果你们想要看火药的话……”雷无桀一跃而起,手上黑光一闪,只听到几声巨响,大汉们闻言急忙勉力站了起来,一个个扶着彼此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这小子不愧是我们雷家的后代”雷梦杀一脸自豪的对旁边的司空长风和百里东君说
“但是在人家客栈使用火药是不是…”李心在旁边担忧的说到
【萧瑟拦住了雷无桀的去路。雷无桀急忙抱手:“大恩不言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应该的!便不用太客气了,我着急赶路,还望后会有期!”
萧瑟眯起了眼睛,皱了皱眉头:“大恩?不言谢?拔刀相助?”
雷无桀也甚是困惑:“要不是我,那帮大汉早已经抢了你的店,甚至说不好连你们的命也没了。难道不是大恩?”
萧瑟挥手指了指那堆废墟,怒道:“你仔细看看!”
萧瑟指了指那堆废墟,忿忿不平:“你看我这店,这店,被砸了又有什么两样!至于刚刚那些人,想要我的命?哼!”
“这……”雷无桀满脸通红,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百两银子。”萧瑟冲着雷无桀伸出了手。
“我没钱!”雷无桀退了一步。
“哦?”萧瑟轻轻一挥手,整个客栈的门在瞬间合上了。
“这功夫……”雷无桀】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人家客栈使用火药,看现在被人要求赔偿了吧”雷梦杀下一秒还在和司空长风百里东君夸赞着,下一秒就被打脸
“这萧瑟看着应该也不简单的”姬若风
“嗯”萧若风一旁附议
“但刚刚那个画面应该是机关”唐怜月看着屏幕道
【“但是我马上就能有这笔钱了!”雷无桀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斩钉截铁地说。
“哦?”萧瑟依旧还是懒洋洋地应着。
雷无桀继续说道:“我马上要去一个地方了,到了那个地方,我便有钱了?”
“什么地方?”
“雪月城!”雷无桀傲然道。
萧瑟心中琢磨了一番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是我得跟你同去!”
雷无桀点点头:“可以!”
“还有。”萧瑟眼睛一转。
“事后还账,需要利息。我要五百两!”萧瑟朗声说道。
雷无桀顿时呆在了那里。
萧瑟则根本没有等他回应,轻轻一挥手,客栈的门顿时打了开来,他望着那漫天飞雪,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地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也是很多年没有走出去了。”】
“这小子这么傻肯定不会是你我的孩子”雷梦杀一脸嫌弃的说到
“这傻小子被人坑的”叶鼎之在一旁到
“雪月城是什么地方?”司空长风疑惑的问旁向旁边喝着酒的百里东君
“不知道,看下去应该就会有答案了吧”百里东君满脸不在意,继续喝着酒
“这萧瑟肯定是有故事的人”唐怜月
“好了今天就看到这了,各位可以去休息了,明天我们接着看”阿柒抬手一挥后面就出现了很多房间
“百里我们两一起睡”司空长风把手搭在百里东西肩上,百里东西一脸嫌弃的把人家推开“滚”
少年歌行观影体1
观影人员:叶鼎之 易文君 萧若瑾 萧若风 雷梦杀 李心月 司空长风 百里东君 姬若风 唐怜月 宋燕回等等
故事主要还是按原著,稍微会有一些动漫情节
本人文本有限 OOC
——————叶鼎之抢亲之前—————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陪心月练剑吗?”雷梦杀疑惑道
“雷梦杀雷梦杀”司空长风边跑边叫喊着
“长风,百里你们怎么都在这,这是哪里?”雷梦杀
“不知道”百里东君
“嗨喽,大家好啊”阿柒
“你是谁,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萧若...
观影人员:叶鼎之 易文君 萧若瑾 萧若风 雷梦杀 李心月 司空长风 百里东君 姬若风 唐怜月 宋燕回等等
故事主要还是按原著,稍微会有一些动漫情节
本人文本有限 OOC
——————叶鼎之抢亲之前—————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陪心月练剑吗?”雷梦杀疑惑道
“雷梦杀雷梦杀”司空长风边跑边叫喊着
“长风,百里你们怎么都在这,这是哪里?”雷梦杀
“不知道”百里东君
“嗨喽,大家好啊”阿柒
“你是谁,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萧若风警惕道
“是,带你们来这里给你们看一些东西,关于你们后辈的,”阿柒
“反正也什么事,就看看呗”百里东君摆摆手道,拉着司空长风坐下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坐下了
【画面里一位穿着白色的裘皮大衣依靠在门口,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小二们趴在桌上打盹,偶尔被冻醒也这是扫视一圈继续睡去了。当然也会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几句:本来店里还有几个不愿在风雪天赶路而打算住下来的客人,但因为老板一直舍不得出钱整修客栈,以至于每个客房都是漏风的,客人们冻了几天后便宁愿捱着风雪吹刮的苦也毅然。
老板曾经训诫他们:“咱们这客栈,背靠青山,面朝绿水,如果房间再多些颓败之感,就更显风雅了,才是旅途中的人热衷的感觉。”】
“着破破烂烂的,哪里风雅了”雷梦杀嫌弃
【老板叹完一口气后就开始算账,他琢磨着把客栈卖掉,毕竟百里之外鸿路镇上的李员外早前也提过几次,可现在就算人想买,也得先找着他人才是。或者先辞退几个小二,可这天寒地冻的,几个没什么功夫底子的小二怕是辞退了以后没有去处。】
“嘿这老板挺好的,还知道替小二们考虑”司空长风
“是啊”雷梦杀附和着
【突然,萧瑟脑中灵光一闪,既然辞退了小二后,他们无处可去不就得住下了,住下了就是客官,就得掏银子啊。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萧瑟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司空长风表示着很无语
“这老板很有头脑啊”雷梦杀感叹
“【就当他想明白了事,心中大为舒畅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一团红色闪了一下。懒洋洋的喊道喊到:来客人
“这位客官,要些什么?”小二自然也熟悉这分道理,立刻谄媚地迎了上去。
红衣少年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一碗阳春面,一碗老糟烧!”
小二差点脚一滑摔倒,萧瑟靠在门上的胳膊也顿时酥了一下。”小二顿时板起了脸:“客官出门前走,两个铜板的老糟烧就在不远百里处。”
红衣少年头微微垂了垂,皱眉想了一想后犹犹豫豫地说道:“那这……老糟烧我不要了,就给我来碗面吧。”说完后,他又收走了一枚铜板。
小二忍不住抬头看老板的反应。却只见老板早已经又毅然地转过了身,看着那漫天飞雪发呆了。】
“这谁的后代啊?”雷梦杀
“看他身上穿的凤凰火,应该不像没钱的样子”唐怜月疑惑的对着雷梦杀说道
【就在这时来了一群人小二一迎上去,那几个人就高声喊道:“拿你店里最贵的酒,最好的肉来!”小二急忙点头:“要多少!”为首的大汉呼道:“有多少来多少?”“这……”小二便犹豫了。
“怎么?”大汉冲他怒目而视。
“这位客官,本店都是先付钱,再上菜。所以到底几斤肉,几两酒,还是提前说好为宜。”老板冲着他们微微笑着。
大汉瞪了瞪他:“你是谁?”
“在下萧瑟,是雪落山庄的老板。”萧瑟依旧面带微笑,
“我没钱。”大汉将手中的刀往桌上一扔。
“哦?”萧瑟淡淡地应了一声。
“但你一定有钱!”大汉指了指萧瑟。
萧瑟猛地摇头:“实不相瞒,小店已经快一个月未曾开张了。这工钱都已经拖欠了……”
“我不管!”大汉猛地一拍桌子,“就算你没钱,你这身裘皮大衣也值个百十两的银子。”
“胡说!”萧瑟忽然脸色一摆,怒目而视,大声叱道。
那大汉倒是被吓得浑身一颤。
“五花马,千金裘!我这身裘皮大衣乃是帝都毓秀坊定制的,光做便做了三个月,运便运了一个月,百十两银子?买我个袖子都不够。”萧瑟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板好有意思”雷梦杀笑倒在李心月怀里,李心月嫌弃的把他给推开
“这老板姓萧”百里东君说完看向旁边的萧若风何萧若瑾
【“二两银子!”萧瑟皱眉。
“什么二两银子?”大汉这一股豪气又被熄了下去。
“我说这桌子,二两银子!”萧瑟叱道。
大汉顿时气急,整张脸憋得血红:“你小子,老子今天是来打劫的!不是打尖的!给我来上好的酒,上好的肉,再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杀了你的人,烧了你的店!”
“打劫?”红衣少年放下了手中的碗
大汉望了他一眼:“是又怎样?”
红衣少年:“那我就不得不管了。”
“你,你是谁?”大汉问他。
红衣少年微微一笑,昂起头:“雷无桀!”
那十几个大汉心中都是一惊:“雷无桀!”
红衣少年点点头:“正是!”
只有为首的大汉:“是……谁?”
红衣少年笑道:“这是我初涉江湖,你们自然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是没关系,很快,这个名字就会很有名。………………封刀挂剑江南霹雳堂雷家!”为首的大汉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红衣少年点点头:“正是。雷家雷无桀。”】
《少年歌行》观影萧若风(一)
萧若风中心向,无cp,对部分角色不友好,慎入,更新不定。
以下正文:
天启城内,蹄声如雷,琅琊军气势如虹,直奔宫城,直逼太安殿。
五大监之一的掌印监浊心公公,本应在皇陵守灵,此时却恭敬地向萧凌尘躬身行礼,恳请他打开龙封卷轴,继承萧氏大统,成为北离正主。
萧凌尘微微颔首,勒马转身,执枪而立,环视众人,朗声道:“诸君,你们可想看我打开此卷轴?”
“愿琅琊王殿下,亲启龙封卷轴!”众将士齐声高呼,声震四方。
萧凌尘面色坚定,高举长枪,再次问道:“诸君,你们可想看我登上此王座,称帝北离!”
“愿琅琊王殿下即刻继位!称帝北离!”将士们再次高声回应,声音如洪钟,震彻云霄。
萧凌尘紧接着,第三...
萧若风中心向,无cp,对部分角色不友好,慎入,更新不定。
以下正文:
天启城内,蹄声如雷,琅琊军气势如虹,直奔宫城,直逼太安殿。
五大监之一的掌印监浊心公公,本应在皇陵守灵,此时却恭敬地向萧凌尘躬身行礼,恳请他打开龙封卷轴,继承萧氏大统,成为北离正主。
萧凌尘微微颔首,勒马转身,执枪而立,环视众人,朗声道:“诸君,你们可想看我打开此卷轴?”
“愿琅琊王殿下,亲启龙封卷轴!”众将士齐声高呼,声震四方。
萧凌尘面色坚定,高举长枪,再次问道:“诸君,你们可想看我登上此王座,称帝北离!”
“愿琅琊王殿下即刻继位!称帝北离!”将士们再次高声回应,声音如洪钟,震彻云霄。
萧凌尘紧接着,第三次问道:“众将士,你们效忠的是我琅琊军的军旗,还是这北离的皇旗?”
这一次,却没有如雷的回应。将士们神情凝重,陷入了深思。没人能立刻回答,他们不明白萧凌尘话中的深意,困惑不已。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仿佛在回应这场对峙。天幕宛如一幅巨大的卷轴,缓缓展开。
在场众人无不惊慌抬头,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那渐渐敞开的天幕。许久之后,见天幕并无异状,众人才慢慢恢复了镇定。
此时,雷无桀、唐莲和司空千落等人也已赶来,迅速汇聚到萧瑟身边,目光紧张而警惕地盯着那诡异的天幕。
萧凌尘从方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正欲伸手接过卷轴,突然间,天幕亮了起来,一道光芒划破长空,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
“我当时一到柴桑城,我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但是没有办法,顾老三落难,我姓雷,我是雷家堡的子孙,我得救他吧,我当时就近身,我再给他一拳。
你知道吧,主要是呢?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看不得弱者,所以顺手把他们给救了。”
天幕骤然亮起,光芒刺眼,众人纷纷眯起眼睛,几乎睁不开。然而,天幕之上却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声浪滚滚而来。
叶啸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头一震,猛然睁开双眼,不顾强光刺痛,死死盯着天幕之上。他的目光中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希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不愿错过那一丝希望。
“所以,你们此次能够解柴桑危局,靠的全是百里小公子仗义相助。”
“若不是因为我,不惜身份的暴露,前去保护他,那小子早被晏别天给杀了。不过说到底吧,他的性子特别符合我的胃口,所以在我心里,我已经收他做我的小弟了。”
随着天幕的亮度逐渐恢复正常,众人终于看清了屏幕上的画面。
当画面中那位负手而立的公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宠溺的笑容看着身旁喋喋不休之人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此人金冠束发,锦衣玉带,面容俊秀,眉宇之间尽显掩饰不住的贵气。可即便如此气质出众,仿若山间明月,也不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失态。让他们震惊的,是此人的面容竟与即将荣登北离皇位的萧凌尘一模一样。
“大将军!”
“父帅!”
“王叔!”
“若风!”
……
在场众人纷纷呼喊,震惊无比,因为他们无不认出,这位屏幕上的佳公子,正是昔日的北离大都护,琅琊军统帅——萧若风。
凉亭内,萧若风缓缓走到案几旁,衣袍轻拂,端坐其上。他举止优雅,如清风拂柳,抬手拈起茶壶,手腕轻转,清澈的茶水自壶口倾泻而出。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沓,一盏温热的茶便已满满倒入杯中。
之前一直喋喋不休的男子见萧若风似乎另有深意,立刻问道:“老七啊,你这表情,打什么主意呢?”
萧若风目光温和,微微一笑,声音从容道:“学堂大考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是说?”身穿红衣窄袖、黑色软甲的男子眉头微蹙,似有所思。
“或许,师父的关门弟子,我们的小师弟……”
萧若风话音未落,男子已经按捺不住,起身坐到萧若风对面,直接打断道:“可是,他再怎么说,也是镇西侯府的小公子,这镇西侯爷,能让他入天启吗?不可能。再说,他那功夫差得离谱,也就轻功还算凑合。”
萧若风轻笑,语气不急不缓,顺手为男子倒了杯茶,动作熟练亲密,显得悠然自得。
此时,众人见昔日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眼前,纷纷不顾当前的处境,专注地凝视着天幕。
看着萧若风双手端茶,一饮而尽,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流露出深厚的皇家礼仪教养,与眼前展现出草莽气息的萧凌尘形成鲜明对比,尽管外貌相似,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两人之间的差异让人完全不会将他们认错。
能够得到琅琊王包容,并在琅琊王面前随意交流的男子,这个多话且搞笑的红衣身影终于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叶啸鹰正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前的二人,这么多年了,终于又看到他们了。
“大将军!银衣军侯!”叶啸鹰再次率先喊了出口。
“真的是琅琊王……”
“是琅琊王还有雷将军…真的是他们!”
在场的多为琅琊王旧部,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雷无桀听到父亲的头衔,立即更加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男子,激动地扯着萧瑟的胳膊问道:“这就是我的父亲?”
萧瑟从见到王叔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瞥了雷无桀一眼,带着些许笑意说道:“确实,他就是你父亲。话痨且爱闯祸,王叔对他可一直是颇感头疼。”
雷无桀看着屏幕中与自己穿着打扮相似的父亲,情绪激动,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话确实挺多的。”
叶若依闻言,不由抿嘴一笑,心里暗想,这父子俩不仅穿着打扮相像,连性格也十分相似,而另一对父子则截然不同。
明德帝萧若瑾此时已重病在身,望着屏幕内的弟弟,虚弱地伸出手:“若风!真的是你吗?你是来接我的吗?”
他等了片刻,才逐渐意识到,屏幕内的或许只是过去的影像,萧若风早已不在人世。然而,尽管明白了现实,他仍然无法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着那年轻而熟悉的面容,心中的后悔、内疚和自责一一涌上心头,无法释怀的痛苦让他不由踉跄着后退一步。
萧凌尘看到屏幕上的父亲萧若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对他来说,萧若风不仅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他一直深深仰慕的榜样。尽管心中充满了思念和感慨,他却保持了镇定,观察四周,确认这天幕的出现与皇室和浊清无关,才微微松了口气。
今天本该是他为父亲平反的日子,没想到出现了这种意外,但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或许是天意,对他父亲的平反也许是件好事。他收起这些杂念,深吸一口气,抬头对屏幕中的父亲说道:“父帅,好久不见了!”
萧若风似有所感,优雅地抬手接过一只飞鸽,取出鸽子腿上的信纸,展开一看,神情瞬间凝重了几分。
雷梦杀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忍不住问道:“咋了?”
萧若风语气沉稳,缓缓说道:“西楚剑歌,重新现世了。而使出这套剑法的人,正是我们刚刚谈到的那个人。”
雷梦杀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道:“你说什么?镇西侯爷会西楚剑歌?”
萧若风被雷梦杀的理解能力弄得有些无语,眉头微皱,一脸嫌弃地回道:“我刚才提过镇西侯了吗?”
雷梦杀愣了片刻,猛地反应过来,激动地站起来:“小百里!你说什么……那小子会剑术?可他连晏别天身边的侍卫都打不过!”
萧若风目光深邃,语气笃定:“他不仅会剑术,而且他所会的,正是这世上最出名的剑术——西楚剑歌。”
画面刚一出现,就连一向有些迟钝的雷无桀也察觉到,父亲似乎在琅琊王面前有些尴尬的样子。战场上,那身披银甲、脚踏神驹的雷梦杀如同鬼神般威风凛凛,可在战场之外,他显得有些笨拙。
雷无桀打着哈哈,拍了拍萧瑟的肩膀,笑道:“看来父亲也是个直爽的人,只是……好像没我聪明。”
萧瑟听了,眼神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呵”了一声,随即又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中的琅琊王叔,不愿错过任何细节。
然而,琅琊王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对雷梦杀的种种反应都表现得极为包容,神情中透着一种淡然的气度,正如传说中所言,他胸怀宽广,气度不凡。
两人熟悉的相处方式让萧凌尘微微发笑:“父帅依旧那么温和包容,展现出皇家气度,与我截然不同。”
但当他想到两人都已逝世,萧凌尘握紧手中的枪,目光转向病容凸显却仍然死死盯着屏幕的明德帝,发出一声冷笑。
众人也逐渐从初见两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认真倾听他们的对话内容。有人忍不住问道:“西楚剑歌是什么?”
了解当年往事的浊心大监尖声开口:“西楚剑歌,问道于天,大道朝天,威力无穷。”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似乎在回忆曾经太安帝与师兄浊清的对话,“当年,西楚的儒仙咏歌、剑仙持剑,立于洛桑城头,一剑一歌,对抗九千破风军。结果,一日之后,儒仙口吐鲜血,殒命于城头;剑仙长剑折首,染血沙场。洛桑城破,西楚亡国。当时,这位儒仙是唯一能与天下第一剑客李长生媲美的存在,却也在那一役中陨落。”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然而,儒仙并未真正殒命。他藏身于乾东城养伤,将这绝世剑法传授给了镇西侯府的孙子,也就是如今雪月城的大当家——百里东君。后来,这位儒仙的事情,还是由琅琊王殿下亲自出面解决的。”
唐莲听到这里,神情骤然一变,满是难以置信:“师父?”他惊讶地望向天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屏幕内谈论的“小百里”,竟然是自己的师父。
唐莲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无数画面,不禁想象:年轻时的师父,究竟会是怎样一个人?
素衣侍女现身行礼,恭敬说道:“小先生,宫里来人了。”
萧若风镇定地转过身,目光落在侍女身后的浊清身上。那时的浊清,身为五大监之首,一身紫衣宦服,神情肃穆,正是奉太安帝之命前来。
萧瑟看到浊清的出现,联想到浊心刚刚的话,目光一闪而过。他早已确认这是一段过去的画面,而此时琅琊王叔将被派去解决西楚剑歌遗留之事。虽然儒仙实力强大,但萧瑟对琅琊王叔的能力充满信心,相信无论面临什么困难,他都能应对自如。
在场众人也对琅琊王的能力充满信心,纷纷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不知为何,屏幕内的琅琊王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众人去了解这位北离的大英雄、清风霁月般的琅琊王的更多事迹。
人物角色
姓名:小夭
化名:玟青璃
别名:皓翎玖瑶
年龄:500多岁
种族:神族
身份:皓翎大王姬、回春堂医师、王姬大将军、百黎国女君
丈夫/挚爱:相柳/防风邶
妹妹:皓翎寰晨(阿挽,前世闺蜜)、皓翎忆(阿念)
妹夫:蓐收、丰隆
侍女:珊瑚、玲珑、苗圃
侍卫:左耳
宠物:白虎绵绵
坐骑:玄鸟圆圆
体内神器:驻颜花
武器:伤心花(外形为银色手链,中间镶有银色小花,与手间戒指相连,因为沾染了小夭的血液,成为本命法器)、柳叶匕首、望舒弓(由鲛人骨、海妖丹、玳瑁血、海底竹、星星砂、极品月光石制成,已用相柳的血认主)
相貌衣着:额心生有一朵粉嫩桃花胎记,娇媚惊世,清丽脱俗,肌肤胜雪,...
姓名:小夭
化名:玟青璃
别名:皓翎玖瑶
年龄:500多岁
种族:神族
身份:皓翎大王姬、回春堂医师、王姬大将军、百黎国女君
丈夫/挚爱:相柳/防风邶
妹妹:皓翎寰晨(阿挽,前世闺蜜)、皓翎忆(阿念)
妹夫:蓐收、丰隆
侍女:珊瑚、玲珑、苗圃
侍卫:左耳
宠物:白虎绵绵
坐骑:玄鸟圆圆
体内神器:驻颜花
武器:伤心花(外形为银色手链,中间镶有银色小花,与手间戒指相连,因为沾染了小夭的血液,成为本命法器)、柳叶匕首、望舒弓(由鲛人骨、海妖丹、玳瑁血、海底竹、星星砂、极品月光石制成,已用相柳的血认主)
相貌衣着:额心生有一朵粉嫩桃花胎记,娇媚惊世,清丽脱俗,肌肤胜雪,端庄秀丽,眉眼间透着温和与聪慧。在清水镇作为玟青璃时,身着棉麻材质的衣衫,梳着松散的半马尾发型,面蒙白色薄纱丝巾。成为大王姬后通常穿天青色、月白色、青绿色为主的裙衫,发间斜插一支冰晶灵蛇流苏簪搭配银制镂空发饰,左手戴伤心花,脖子上挂着相柳所送的鱼丹红项坠,腰间系着绣有桃花纹饰的蓝色荷包。
人物经历:本文的女主角之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生,一觉醒来穿越成了长相思里的女主角小夭。厨艺非凡,医术超绝,极善用毒,血液能够治愈伤痛。性格温和妥帖,朴实而令人亲近。因为灵脉损毁,难以储存灵力,无法修炼,所以身上经常装着毒药暗器来保护自己。拥有过目不忘之能,流落大荒两百多年,历经沧桑,尝尽酸甜苦辣,最后选择隐匿清水镇,化名玟青璃,收留无依无靠之人和自己作伴,开设医馆行医治病救人,机缘之下与青丘公子涂山璟、辰荣义军军师九命相柳相遇,进而和相柳逐渐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彼此相恋相惜。经历几番周折,玟青璃发现自己前世的好友居然穿越成了阿念的双胞胎姐姐皓翎寰晨,两人商议之下决心共同改写剧情。青璃被皓翎王接回五神山,成了身份尊贵的皓翎大王姬,后借祭拜亡母为由和玱玹一起去到西炎,表面上是在帮玱玹结交各方势力,为他的霸业助一臂之力,实际上却是在为寰晨的计划铺路,共同谋划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最后小夭助寰晨完成大业,她选择继承赤宸的衣钵,在百黎与爱人执手相依。
皮相:
姓名:阿挽
别名:皓翎寰晨
年龄:500多岁
种族:神族
身份:皓翎二王姬、皓翎王储、紫霄女帝
丈夫:蓐收
姐姐:皓翎玖瑶(小夭,前世闺蜜)
妹妹:皓翎忆(阿念)
侍女:茯苓、白术
侍卫:竹一
宠物:白兔想想
坐骑:玄鸟满满
武器:碧落剑、七星鞭(由砗磲、海柳、玳瑁血、蓝鲸尾制成,鞭子握柄镶嵌七颗宝石,已用阿挽的血认主)
相貌衣着:生得肌骨莹润,明眸皓齿,亭亭玉立,一双与父亲皓翎少昊近乎一样的眼睛含情似醉,顾盼间巧笑嫣然。平时喜欢穿白色、水蓝色、浅紫色、浅金色为主的衣服,发髻间搭配色彩斑斓的珠翠首饰,后期经常带着一对蓝田玉钗,右手食指佩戴灵力戒,腕间戴一对羊脂白玉手镯。
人物经历:本文的女主角之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生,小夭穿越之前的好友,阴差阳错穿越成了长相思里并不存在的角色——阿念的双胞胎姐姐。出身尊贵,心思缜密,做事会走一步想三步,眉宇间隐隐有一股狠戾,性格独立隐忍,有善良温柔的一面,也有狠绝果断的一面。经常混迹于市井之中,深入了解民间疾苦与世俗风情,一方面为了历练提升自己,另一方面想要提早找到小夭。寰晨机缘巧合下发现小夭竟是自己前世的好友穿越而来。小夭在梅林遇袭受伤后,收到相柳消息的寰晨趁此机会打压中原几大氏族的势力,进一步壮大皓翎的实力,被皓翎王正式立为皓翎王储。最后寰晨联合辰荣义军打败西炎统一天下,成为紫霄女帝。曾深爱过玱玹,但玱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小夭一人。面对这份无法得到的爱情,寰晨逐渐看清了现实,也看清了玱玹的内心。在这一过程中,她与蓐收越走越近,两人之间逐渐萌生了深厚的感情。这份感情成为了寰晨在权力斗争中的坚强后盾,也让她在孤独的王位上找到了心灵的慰藉。
皮相:
姓名:相柳
年龄:900多岁
种族:妖族
真身:白色九头蛇
身份:辰荣义军军师、海底妖王
妻子/挚爱:小夭
义父:洪江
对手:玱玹
情敌:涂山璟
武器:冰晶弯刀
坐骑:白羽金冠雕(毛球)、天马
相貌衣着:白衣飘飘,常戴冰晶面具,纤尘不染,胜雪长发,一条碧玉抹额将一头银丝拢在脑后,自然下垂,五官俊美到妖异,整个人也干净整洁到妖异。额前两缕银丝的长发随风逸动,琥珀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作为防风邶时,经常和小夭穿同色的情侣装。
人物经历:大荒排名第一的顶级杀手。因真身海底九头蛇妖而被称为九命相柳、海底妖王。数一数二的灵力高手,为报答恩情担任辰荣义军将军,被洪江将军收为义子,为王族世家及众多中原氏族所忌惮。外表俊美妖异,风姿卓然;冰冷狠毒,冷酷无情,但有温柔重情的一面。另一重身份是北地氏族防风氏的庶出二公子,防风邶随性散漫,游戏红尘,浪荡不羁。与小夭相识于清水镇,彼时小夭来到此世界已有两百多年,化名玟青璃开设医馆治病救人,玟青璃上山采药时偶遇相柳,两人之间的命运从此紧密相连。相柳发现青璃的血有疗伤的功效,经常在深夜时到青璃房间吸食她的血,这一看似残忍的行为,实则成为了两人之间建立默契与情感的桥梁。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逐渐心意相通,相种情人蛊,自此同心而生,相互牵绊。后来小夭在梅林遇刺身受重伤,相柳带小夭去到海底养伤,并倾尽全力帮她重修灵力。最后,随着皓翎的统一天下,小夭也成为了百黎国的女君,两人最终修得圆满结局。
皮相:
捉鱼
下午,防风府门口。
“麻烦帮我通传一下,我要见防风邶,我要见他。”说着就把这个食盒拿了过去“把这个给他,他会明白的。”小夭只带了一个侍女,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份(侍女是苗圃),所以门外的小厮对小夭的态度不是很好,但看到小夭一身锦衣瞬间精神抖擞。
“防风邶?他在书房,正在抄家规,祖训呢!一时半会应该抄不完。”
“家规?祖训?他怎么了?”
“前段时间在大王姬和赤水氏的婚礼上把王姬抢走了,隔了一个月才回来,要不是意映小姐拦着,老爷都要家法伺候二公子,这都算轻的了!”
“那书房在哪?我去找他。”
“......
下午,防风府门口。
“麻烦帮我通传一下,我要见防风邶,我要见他。”说着就把这个食盒拿了过去“把这个给他,他会明白的。”小夭只带了一个侍女,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份(侍女是苗圃),所以门外的小厮对小夭的态度不是很好,但看到小夭一身锦衣瞬间精神抖擞。
“防风邶?他在书房,正在抄家规,祖训呢!一时半会应该抄不完。”
“家规?祖训?他怎么了?”
“前段时间在大王姬和赤水氏的婚礼上把王姬抢走了,隔了一个月才回来,要不是意映小姐拦着,老爷都要家法伺候二公子,这都算轻的了!”
“那书房在哪?我去找他。”
“就在那边,不过姑娘,你长得还不错,二公子本就是庶子,还风流倜傥,如今又闯出了这么大个篓子,你还来找他,不怕名节受损?之前还和大王姬同出井市,坊间还有一些传言呢!”
就在这时,小夭觉得后背一冷。
“防风邶!”完全没有注意到防风邶脸色变化的小夭还高兴着呢。
“大王姬,都听到了坊间的传言,还来找我?”
“我不怕名节,这东西不能吃穿,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用处。”
旁边的小厮大气不敢出,刚才还在讨论大王姬呢,现在正主抓个正着。
小夭晃了晃手里的食盒,走进来防风邶的书房。
桌子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纸张还有一支毛笔和一个砚台与墨条,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坐在一旁的靠椅。
“怎么不去找我?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又让你烦心了。”
“不算数,做了事就认,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抢婚就要付相应的代价。”
“是我连累了你,要不剩下的我给你抄?”
“我都要抄完了!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是吗?……”小夭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劳逸结合,尝尝我给你做的,这次做的不一样,味道应该要酸一点。”
“勉强。”
“!”
“好歹是我精心做的,就勉强?”
“凑合”
“……”
“但是你不应该来我书房的。”
“名节那东西不重要……”
“随你”
“你倒是吃了,我饿了。”
“我没钱”
“那就去河边吃烤鱼吧!”
……………………………………
到了河边,小夭跳下去,伸手去捉鱼,那些鱼一个个都狡猾得很。假装被小夭抓住,停留在她的手上,下一秒就挣扎跳回水里。搞了半天,愣是一条鱼也没有捉住。
防风邶实在看不下去“入水后,双手做捧水姿势,指尖扣着水底,掌边贴着河边,逆流在水底摸索。当感到手中有异物时,顺势双掌下压,就能摸到鱼。河渠中的鱼习惯在水底逆流沿着河沿游曳,因此逆流沿着河底摸索可以增加捕鱼的成功率。”(百度查的🙂)
果然,小夭一会就捉住了四条,相柳在一旁烧火。
处理好鱼,放在铁板上,撒好佐料。
“味道不错”
“那是!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
饭后二人沿着河边散步消食。小夭用手捧起水就往防风邶身上泼,防风邶不甘示弱,二人在河里玩的不亦乐乎,直至天黑才回去。
到了朝云峰山脚,小夭临走时又亲了防风邶的脸。
…………………………………… 之前相柳用自己的自由换取了小夭的婚姻自主权,用自己的一个身份阻止了小夭的闹剧。觉得好可惜啊🥺
为什么要写防风邶被罚呢?①防风邶确实抢了赤水丰隆的亲,那可是四大世家啊!防风氏只是中原六族,地位摆在那,必须要防风氏一个交代,虽然防风小怪对外说的是家法伺候,但是有意映护着,只是罚抄 ②因为防风邶被罚,所以没有来找小夭,导致小夭去寻防风邶,从小厮嘴里得知,不好小夭永远不会知道,因为相柳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什么事都闷着。
为什么防风邶没钱?因为抢亲罚月例了。
本来我是想写防风邶帮小夭抓鱼,为什么后来改了,变成防风邶教她了呢?因为之前看过一句话: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让她有能力生存,即使没有你的陪伴。
长相思之与君伴
第三十九章
两个人进了首饰店,老板带着两人来到柜台旁。
“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吧!”防风邶笑着对小夭说。
“这么多发钗,看的我眼花缭乱的,不如你来帮我选。”小夭看了看防风邶说。
“也好。”防风邶说着就看了看柜台里的各式大发钗,因为侏儒族的人个子都不高,手脚也都很小,做出来的发钗个个都是精美绝伦,小巧玲珑。
防风邶拿起一支发钗说:“你看这支可好?”然后把手中的发钗递给了小夭。
小夭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发钗,一支白玉发钗上用贝壳做成了一朵五瓣桃花,贝壳还上了颜色,五瓣桃花的颜色由浅变深,有一朵花瓣是全白色,然第二瓣是浅浅的粉色,然后逐一变成粉红色,看起来特别灵动,...
第三十九章
两个人进了首饰店,老板带着两人来到柜台旁。
“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吧!”防风邶笑着对小夭说。
“这么多发钗,看的我眼花缭乱的,不如你来帮我选。”小夭看了看防风邶说。
“也好。”防风邶说着就看了看柜台里的各式大发钗,因为侏儒族的人个子都不高,手脚也都很小,做出来的发钗个个都是精美绝伦,小巧玲珑。
防风邶拿起一支发钗说:“你看这支可好?”然后把手中的发钗递给了小夭。
小夭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发钗,一支白玉发钗上用贝壳做成了一朵五瓣桃花,贝壳还上了颜色,五瓣桃花的颜色由浅变深,有一朵花瓣是全白色,然第二瓣是浅浅的粉色,然后逐一变成粉红色,看起来特别灵动,煞是好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就选这个吧!”小夭看着这支发钗很是惊喜,甚至有些爱不释手。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支发钗是今天刚刚做好的,没想到就遇到了它的有缘人。”老板看到小夭是真的很喜欢,于是说道。
“好,就要这支了!”小夭拿着发钗继续打量起来。
“怎么会有手工如此精巧的发钗呢?”小夭惊叹侏儒族匠人的手艺,真是太为精致了!
“你帮我戴上吧!”小夭把发钗递给防风邶说。
防风邶接过发钗,戴在了小夭头上。
“好看吗?”小夭开心的问道。
“好看!”防风邶温柔的看着小夭,笑了笑说。
“姑娘自己看看吧!”老板拿来镜子让小夭自己照一照。
“嗯,好看。”小夭满意的点点头。
防风邶付了钱,对小夭说:“我们走吧!”
“老板,我们走了。”小夭向老板挥了挥手说。
“好,以后有机会回西炎城,一定别忘来我这里看看。”老板笑着说。
“好,一定,一定。”小夭也笑着回答。
看到小夭很开心,防风邶也很安慰了。
“走吧!”防风邶又牵起小夭的手,离开了首饰店。
这时突然看见远处走过来两个人,越走越近。
“小夭。”其中一个喊了一句小夭的名字。
小夭这才看了看远处来的人,原来是涂山璟和静夜。
“好巧,你们怎么在这里?”小夭问道。
“静夜陪族长来这里谈生意,刚刚谈完。好久不见了,西陵小姐。”静夜给小夭和防风邶行了个礼说。
“哦!是好久不见了。”小夭回答。
“你们怎么在西炎城?”涂山璟问道。
“是陛下请我们来的。”小夭回答,
“哦!陛下说明天也要召见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涂山璟回答。
“哦!估计没准儿有大生意给你呢!”小夭笑着说。
“你们在清水镇过的怎么样?”涂山璟问道。
“很好啊!我依旧当医师,继续开医馆,邶开了个茶楼,生意还不错。”小夭继续说道。
“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涂山璟说。
“还行,和你这个族长相比,我们就清闲很多了,是吧?邶。”小夭继续笑着说。
“也许这样悠闲自得的日子才是你最想要的吧!”涂山璟继续说道。
“那是当然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多好啊!”小夭继续说道。
“也好,看到你如此开心的生活,我也替你高兴。”涂山璟说道。
“那就多谢啦!你也知道我并不喜欢受到拘束,还是在清水镇的日子最悠闲。”小夭继续说道。
“嗯,也对。”涂山璟点了点头说。
“看来你选择他没有错,和我在一起真的不可能这么悠闲自在。”涂山璟说道。
“你有太多责任在身上,涂山氏的家族产业那么多,那么大,你不去管,那谁来管呢?毕竟好男儿志在四方,把家族产业做大做强才是你该做的。”小夭继续说道。
“也对,我不可能像防风邶一样悠闲自在。”涂山璟说。
“每个人有不同的人生和使命,你的使命就是让涂山家更加兴旺发达。这才配当这个涂山族长。”小夭继续鼓励涂山璟说。
“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努力让涂山家更加兴旺发达。”涂山璟继续说。
“不用客气,这也是真心话。”小夭摆摆手说。
“天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静夜照顾好你家族长。”小夭说道。
“好,我会的。谢谢提醒。”静夜说道。
“走吧!邶,我们回去吧!”小夭说着挽起防风邶的胳膊说。
“好,那我们走了,后会有期。”防风邶说完跟着小夭离开了。……
长相思之与君伴
第十三章
半个月后,回春堂就开张了!而茶馆还需要一些时日收拾整理才能开张。
左耳也跟着小夭和防风邶在回春堂里忙活着。
“左耳,招聘的药师和伙计到了吗?”小夭问道。
“到了,这位叫夕颜,她说她会配草药。”左耳叫过来一个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姑娘。
“你好,我叫夕颜,我会配草药。”姑娘简单介绍了自己。
“你不是清水镇的人吧?”小夭继续问道。小夭从来没在清水镇上见过这位姑娘。
“我家在云雾山。家中老父亲是医师,后来父亲病逝,我便和母亲、妹妹一起来到清水镇上,刚来没有十天。”姑娘说。
“哦!怪不得你要出来工作,要赚钱养家。”小夭说道。
“嗯!...
第十三章
半个月后,回春堂就开张了!而茶馆还需要一些时日收拾整理才能开张。
左耳也跟着小夭和防风邶在回春堂里忙活着。
“左耳,招聘的药师和伙计到了吗?”小夭问道。
“到了,这位叫夕颜,她说她会配草药。”左耳叫过来一个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姑娘。
“你好,我叫夕颜,我会配草药。”姑娘简单介绍了自己。
“你不是清水镇的人吧?”小夭继续问道。小夭从来没在清水镇上见过这位姑娘。
“我家在云雾山。家中老父亲是医师,后来父亲病逝,我便和母亲、妹妹一起来到清水镇上,刚来没有十天。”姑娘说。
“哦!怪不得你要出来工作,要赚钱养家。”小夭说道。
“嗯!母亲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不能做女红了!只有我出来帮忙抓药赚钱。妹妹还太小,母亲就在家里教她女红。以后也能有一技之长不是?”夕颜笑着回答。
“好,那就先试用一个月,如果可以下个月就转正了!明天就来上班吧!”小夭点点头说。
“我叫小夭,你可以叫我文医师。”小夭嘱咐道。
“那谢谢文医师了!我先走了,快点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夕颜说着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夭面前。
“小姐,我家族长想要见你。”来的人正是涂山璟的侍女静夜。
“静夜?你是说涂山璟来了清水镇?”小夭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族长去了玉山找你,獙君说你和相柳早就离开了玉山。于是我们找半年才找到你们。”静夜说。
“涂山璟呢?”小夭问道。
“他在门外,我去请他进来。”静夜说完就快速走了出去,一会儿涂山璟便走了进来。
“小夭,这200多年你过得好吗?”涂山璟走进屋子便问。
“我和相柳过的很好!”小夭认真回答。
“邶,有旧相识来了,你出来见见吧!”小夭喊了一声防风邶。
“好。”防风邶说完从内室走了出来。
“防风邶?”涂山璟说。
“是我,我和小夭在这里生活的很好。”防风邶回答说。
“我早猜到你就是相柳,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涂山璟说。
“你该知道我是最适合陪伴小夭的人选。”防风邶继续说。
“的确,你很自由,可以四处流浪,四海为家。”涂山璟说。
“对,以后我都会陪伴在小夭身边,你不必担心了!再说作为涂山家的族长,我相信你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两个的生活也不劳涂山族长费心了!”防风邶笑了笑说。
“哦!”涂山璟有些遗憾,小夭最终还是选择了相柳。
“希望你能让她一世安乐无忧!”涂山璟的笑容里带着一些苦涩。
“以前我希望你能让她安乐无忧!可是每次小夭遇到事情,你都不能妥善处理。既然我已经完全复原,还是我陪伴小夭吧!你还是做你的涂山族长吧!毕竟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你那庞大的涂山家族还需要你来打理,大荒首富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你有你的责任和义务,很多责任不是你想卸下就卸下的。”防风邶认真的说。
“而我作为防风家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庶子,自然是自在悠闲,没有那么多责任在身。”防风邶继续说道。
“是,我只是惦记小夭,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涂山璟轻声说道。
“以后照顾她,陪伴她就都有我防风邶来做,你大可不必担心。”防风邶认真的说。
“好,那我走了,也许这些药材你们用的着。就当我是来庆贺回春堂重新开张吧!”涂山璟眼里满是失落,可是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自从小夭知道相柳为了救她舍了一条命,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涂山璟,你也不必再担心我了!以后防风邶会照顾我的。你回去好好打理你的家族产业吧!”小夭也说出这样的话。
“那好……那就祝你们幸福,我和静夜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来青丘找我,或者写封信给我。”涂山璟继续说。
“行,你回去好好打理生意吧!毕竟那么大家族的生意,不好处理。”小夭认真的说。
自始至终,小夭都没有要和涂山璟一起离开的想法,也没有说这样的话。
涂山璟落寞的走出了房门,和静夜坐着马车离开了。
“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防风邶问道。
“我为什么要和他走?我现在选择的是和你共度余生,为什么和他走?”小夭反问道。
“好,那我们互相陪伴,互相照顾,共度余生。”防风邶说。
“嗯,这样会不会安心一些?”小夭在防风邶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如果小夭回到拯救左耳之时(中)
相柳拉着小夭游览海底,脑海中仿佛有两个相柳在交战,一方让他彻底放弃小夭,就当今夜是个梦,一方让他相信小夭,帮助小夭走上大荒之主的位置,给辰荣义军另一条出路。
“相柳想什么呢?”小夭的手在相柳面前晃了晃,“你听那边有鲛人的歌声。”
“怎么,你要去?”
“不去,鲛人求偶,我过去是要被打的,哼。”小夭白了相柳一眼,上一世就是他没有阻拦,自己闹了好大一个没脸,“要不我们一起去?他们怕你。”
“没想到大王姬了解的还真多”,相柳上下打量着小夭,意图将她看穿。
“是呀,海底三十七年,你不是早就把我看遍了么?”
相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虽然说换衣服都用的法术,虽然说喂血解毒都没有亵渎她,但是……唔…...
相柳拉着小夭游览海底,脑海中仿佛有两个相柳在交战,一方让他彻底放弃小夭,就当今夜是个梦,一方让他相信小夭,帮助小夭走上大荒之主的位置,给辰荣义军另一条出路。
“相柳想什么呢?”小夭的手在相柳面前晃了晃,“你听那边有鲛人的歌声。”
“怎么,你要去?”
“不去,鲛人求偶,我过去是要被打的,哼。”小夭白了相柳一眼,上一世就是他没有阻拦,自己闹了好大一个没脸,“要不我们一起去?他们怕你。”
“没想到大王姬了解的还真多”,相柳上下打量着小夭,意图将她看穿。
“是呀,海底三十七年,你不是早就把我看遍了么?”
相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虽然说换衣服都用的法术,虽然说喂血解毒都没有亵渎她,但是……唔……相柳的嘴被小夭堵住了,相柳下意识的伸手拦住了小夭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想那些做什么,至少现在她是主动地。
相柳跟小夭在海底游玩了一阵,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大海贝,任由她把自己拽着一起躺下,两人相拥而眠,至于小夭梦中不安扯坏了相柳的衣服,那是另外的事情了。
小夭一夜未归,玱玹知道消息黑了脸,尤其是小夭又是跟防风邶这个浪荡子走的。他抓着涂山璟的衣服,“你怎么不拦着小夭,你……”
涂山璟打掉玱玹的手,“是小夭选择跟他走的,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十五年之约总是我失约了。”
赤水丰隆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十五年之约?等等,璟,你住在我的府邸,你……”丰隆恨不得上前揍涂山璟一顿,他有未婚妻还要抢自己看上的女人。
涂山璟冷哼一声,“西炎王孙,你也失败了。”涂山璟看的透彻,他就定定的看着玱玹,两个男人针锋相对。
赤水丰隆看看玱玹又看了看涂山璟,“好呀,你们一个个的……玱玹,小夭是你妹妹,你……罢了罢了,还有机会。”
对于赤水丰隆来说,小夭是一个合适的妻子人选,他喜欢她,却也看得透彻,有没有爱情,他们都是可以为了其他目的在一起。现在兄弟的背叛才会让他更难受。
“王姬跟防风公子回了皓翎别院。”有下人来禀报道。
玱玹先冲了出去,涂山璟和赤水丰隆紧随其后,不过他们扑了空,小夭回到皓翎别院安排了回五神山的事情,就乔装打扮直接去见了小祝融,老一辈的虽然在放权,但是实权还是在他们手里。
“我没想到你会来见我,还带着他。”
小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地府里走了一遭,不想再为别人做嫁衣。我厌恶战争,厌恶纷争。我的身世,注定了我要不然躲藏一辈子,要不然就是做到高位。”
“所以你选择了第二个,你不愧是赤宸跟西陵珩的女儿。”小祝融看着小夭,在她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梅林刺杀可能不是第一次,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要相柳贴身保护我。”
一念无明(上)
小夭重生回到丰隆馨悦生日宴
声明:对涂山璟相当不友好,个人喜好问题,别来跟我杠!!!对整个涂山氏都厌恶。
“小夭”
“小夭”
“这是……”小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关心看着自己的神农馨悦和搀扶着自己的玱玹,“你们怎么……”
“小夭,你怎么跨个门槛还差点摔倒啊?是我家门槛太高了吗?”
小夭侧头看着快步走来的赤水丰隆,一时间愣住了,丰隆居然还活着吗?他不是四百年前就死在大战时了吗?
“小夭,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望着站在赤水丰隆身旁的一身青衣的涂山璟,小夭突然间意识到了这个熟悉的场景是什么时候了。这是她陪玱玹来中原后第一次出门参加宴会,赤水丰隆和神农馨悦的生日会,那么他应该也在。
玱玹轻轻捏了下小夭的......
小夭重生回到丰隆馨悦生日宴
声明:对涂山璟相当不友好,个人喜好问题,别来跟我杠!!!对整个涂山氏都厌恶。
“小夭”
“小夭”
“这是……”小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关心看着自己的神农馨悦和搀扶着自己的玱玹,“你们怎么……”
“小夭,你怎么跨个门槛还差点摔倒啊?是我家门槛太高了吗?”
小夭侧头看着快步走来的赤水丰隆,一时间愣住了,丰隆居然还活着吗?他不是四百年前就死在大战时了吗?
“小夭,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望着站在赤水丰隆身旁的一身青衣的涂山璟,小夭突然间意识到了这个熟悉的场景是什么时候了。这是她陪玱玹来中原后第一次出门参加宴会,赤水丰隆和神农馨悦的生日会,那么他应该也在。
玱玹轻轻捏了下小夭的胳膊,“小夭,丰隆和璟都跟你说……”
当目光锁定防风邶时,看着他眼中藏不住的关心,小夭就彻底压不住那已经藏了近四百年的想念和后悔了。不顾身旁玱玹的提醒,小夭瞬间泪如雨下,跌跌撞撞的朝着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奔过去。
原本碍于身份不好上前的相柳看着小夭一系列反常的行为有些担忧时,就看见那个被担忧的身影不顾一切的扑向了自己,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她,刚想开口询问时,就感觉到怀中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和肩颈处传来的湿意,还有蛊虫传来的痛彻心扉。心疼瞬间大过了担忧,相柳不自觉的放柔了声线,‘小夭,别哭,我在。’
再度听到魂牵梦绕的声音,即使只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可是小夭却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那是独属于相柳的安全感,只有他可以给自己的安全感——来自心灵的归属。小时候的流浪和被九尾狐囚禁,让自己极度缺乏安全感,原本以为回到血脉亲人身边,再找个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就可以圆满了,就可以弥补心灵上的缺失了。可是结果呢,真的是太讽刺了。即使玱玹哥哥统一了天下,但蚩尤终究树敌太多,而且在神农馨悦把玱玹在乎自己的重视程度有意泄露出去后,那些曾经参与梅林虐杀或知情不报的中原世家都慌了,还有轩辕和高辛那些父母曾经的仇敌,曾经对立的三国氏族前所未有的联手一起诛杀西陵玖瑶以绝后患。涂山璟为了涂山家的安稳,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只是在离开前还是提醒了自己一声小心刺杀。只是对于当时已经心如死灰的自己来说,活着只是为了不辜负相柳费尽心血救回来的命罢了。
防风意映看着扑在自家二哥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大王姬,原本的一头雾水再看到黑着脸走过来浑身杀气的轩辕玱玹时,直接变一头冷汗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鼓起勇气的开口提醒道“二哥”
“防风邶,你给我放开小夭!”玱玹一手扯着防风邶搂在小夭腰上的手,一手轻抚着小夭的头,“小夭,跟哥哥回去。”
“不许碰他”小夭抬手狠狠的打掉了玱玹的手,转过身护在了防风邶身前,面对玱玹震怒的神情,小夭丝毫没有退让,语气坚定的道“哥哥,我要带邶回高辛去见父王,就不跟你回去了。”
看着周围陆陆续续围过来的受邀前来的中原氏族子弟们,相柳的理智慢慢回归了,咬咬牙,狠下心婉拒道“小夭,你……”
小夭回过头看着防风邶眼中的挣扎,伸出手怯怯的拉住他的手,满眼都是哀求,“邶,陪我回去见父王,好不好?”
蛊虫传来的忐忑不安,再看着小夭眼中的哀求,情感第一次大过了理智,防风邶回握住小夭的手,温柔的笑了笑,“好,我答应你。”
“太好了”小夭高兴的再度扑进了防风邶怀里,相柳一诺千金重,答应的事情从不反悔。小夭喜极而泣,重来一世,这一次绝不放开他的手。
“小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玱玹不可置信的吼道“这里是中原,是神农府,我们是来参加丰隆和馨悦的生日宴的,你……”
“哥哥,我是高辛的大王姬,是父王王位的第一继承人,我想丰隆和馨悦是不会怪我搞砸他们兄妹生日宴的”小夭转头看向赤水丰隆和神农馨悦,似笑非笑道“你们觉得呢?”
神农馨悦打了个激灵,小夭的眼神有点可怕。
从小接受族长学习的赤水丰隆当然更明白小夭提到高辛王位第一继承人身份的意思,恭敬的回答道“王姬能出席我们兄妹的生日宴,已经是我们的荣幸了。”
面对几次三番下自己脸面的妹妹,玱玹红着眼眶质问道“小夭,我是哥哥啊,我们在祖母面前发过誓的,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也不可能忘,你永远都是我哥哥,朝云峰上只剩我们兄妹俩了。”小夭上前一步以衣袖遮挡在玱玹手心写下玟小六三个字,看着玱玹瞬间僵硬的身形,露出了一个极度灿烂的笑容,“看来哥哥还记得啊!”
“小夭,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在清水镇时你不是也对我爽约过一次嘛,青丘公子不记得了吗?我当时还被打了呢”看着涂山璟和玱玹同时愣住的样子,小夭笑得越发灿烂了,“诓了救命恩人,还向救命恩人索要承诺,难道这就是青丘涂山氏的家教吗?”
涂山璟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但还是不死心的叫到“小夭”
涂山篌走上前来微微弯腰执了一礼,道“感谢大王姬当年救治了璟,还请大王姬放心,篌此次回去一定告知祖母,会尽快备好礼物送去高辛。”
小夭冷笑了两声“若真心感谢想送礼何必等到今日,涂山大公子,青丘公子虽是你弟弟,但他才是内定族长呀,怎么他在的场合,却需要你来代表涂山氏答话呢?难道说内定族长换人了吗?”
防风意映看着涂山篌铁青的脸色,十分心疼,忍不住说道“篌公子也是好意,大王姬何必……”
“意映,闭嘴!”
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二哥,防风意映有些被吓住了。
“邶,我知道你是为你妹妹好,但意映未必明白哦,她只会觉得你是为了我才凶她的。”小夭挽住防风邶的手臂,笑眯眯的看向防风意映,“受人哄骗不能怪你,但识人不清就是你蠢了,看在你是邶妹妹的份上,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但若还有下一次,我高辛的脸面可不容践踏。回去带话给涂山老夫人,我在五神山上等她。意映,到时候你也得来哦!”
受人哄骗,识人不清这八个大字无限回荡在防风意映的脑海中,整个人都已经发懵了。
小夭丝毫不介意防风意映有没有回话,更没有管脸色大变的涂山氏两兄弟,拉着防风邶走到赤水丰隆面前,“丰隆,可否安排人送我和邶回高辛?”
几句话就抖落出涂山兄弟俩和防风意映之间的丑事,然后依然云淡风轻的和自家哥哥去说话了,神农馨悦突然觉得小夭深不可测,让人不寒而栗。
在场众人都被小夭散发的气场和话语震慑住了,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
被点到名的赤水丰隆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临出屋子前,小夭侧过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玱玹,终究还是没忍住心软,开口道“哥哥,帮我跟外爷说一声,等我见过父王后,会带邶去朝云峰祭拜,到时候我希望你也在。”
玱玹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看着小夭离去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站在神农府门口,看着赤水丰隆安排好的马车和卫队,小夭回望着府内大厅的方向,幽幽的说道“丰隆,沐辰他们在谋划或者说验证什么,你真的不知情吗?馨悦说中原氏族沾亲带故,是打断了骨头连着亲的,那么你们是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
赤水丰隆心下一紧,敏锐的意识到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怕是整个赤水和神农氏都要倒大霉了。“我与沐辰不熟,确实不知情,若小夭你想知道,我会去查的。至于后一个问题,我现在没资格回答,这是族长才有资格决定的事情。”
“好个赤水丰隆!”小夭满意的点点头,“我等着你的答案。联系你父亲,七日后我在清水镇等他,希望他能和共工一起来见我。”
感受到相柳骤然间加重的手劲儿,小夭安抚性的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继续说道“中原氏族一直在暗地里资助共工的军队,不是吗?”
赤水丰隆握紧了拳头,“大王姬到底想如何?不妨直说”
“别紧张”小夭赞赏的笑了笑,“具体的我会在清水镇与你父亲谈,你只需要在这段时间保住玱玹的命,毕竟我搞出这么大动静,难保五王七王不会狗急跳墙。”
“我明白了,还请王姬放心。”
马车离开轵邑城后,不等相柳开口,小夭就抢先说道“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我,我都可以回答你,但我想先请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对上小夭殷殷期盼的眼神,相柳再度心软了,“什么问题?”
隐藏结局是小夭和相柳在马车里的对话,下一章回高辛
檀老师演活了我心中的相柳,追剧追得我内伤,实在意难平啊。当初看书时,我并不喜欢颛顼,但是张晚意演得让我改观了一些,所以对于玱玹我不会太狠。但是茶狐无论是书还是剧里,我都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观影体】众人观影大梦归离(1)
观影人:出场的所有人
观影时间:庄寒雁再被污蔑赤脚鬼
庄寒雁冷眼瞧着面前的这场闹剧。
幸好她早有准备,才没有让十七年前的幕后之人得逞。当然,无论如何,她也绝不会再让其成功。
这一日,与她纠缠多年的赤脚鬼流言,终于得以破除,她也终于走出了这摊泥沼。
庄寒雁还沉浸在过去的苦痛中,一道光闪过,再睁眼,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格外神奇的地方。
不止如此,除她之外,还有不少的人也来了此处,父亲,母亲,庄家其他人还有傅云夕……
“怎么,周姨娘还要躺到何时?”
“庄寒雁!你好恶的心肠,我小娘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起来。”庄语山怒气冲冲地指...
观影人:出场的所有人
观影时间:庄寒雁再被污蔑赤脚鬼
庄寒雁冷眼瞧着面前的这场闹剧。
幸好她早有准备,才没有让十七年前的幕后之人得逞。当然,无论如何,她也绝不会再让其成功。
这一日,与她纠缠多年的赤脚鬼流言,终于得以破除,她也终于走出了这摊泥沼。
庄寒雁还沉浸在过去的苦痛中,一道光闪过,再睁眼,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格外神奇的地方。
不止如此,除她之外,还有不少的人也来了此处,父亲,母亲,庄家其他人还有傅云夕……
“怎么,周姨娘还要躺到何时?”
“庄寒雁!你好恶的心肠,我小娘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起来。”庄语山怒气冲冲地指责道,“我不知你是什么样的想法,一回到家就要闹的家里鸡飞狗跳,你难道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吗!?”
“父亲,是我让周姨娘撞墙自尽的吗?女儿什么都没说,只是想调查出真凶,只不过是周姨娘自己不愿,这也是我的错吗?”庄寒雁虚弱地低下头,将她衬得是愈加的无害柔怜。
“好了,不要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不要再将府里的丑事搬弄到外人面前了。”庄父陡然沉下脸吩咐道,“还不快把如音叫醒,在外躺着是什么样子。”
庄寒雁目光沉沉地看着一窝乱的庄家,神情冰冷。
一个个都慢慢来,她谁也不会放过。
傅云夕掩去眼里的探究,转身道:“岳父大人,如今也不是处理家事的重要时机,我们不如看看这是何处。”
“傅大人说的是,庄大人,您这家宅之事,还是等回去了再说吧。”
“是啊,如今我们突然来到这个地方,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四面八方的埋怨声接踵而至,庄父连连点头,“各位大人说的是,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傅云夕话锋一转,“三小姐觉得,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姐夫说的也实在是没理,寒雁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粗鄙之人,怎会知道你们都不明白的东西。”
“哦,真的如此吗?”
“傅大人,庄寒雁刚从儋州回来,事事都未曾教导,举止鲁莽,您别在意。”阮惜文突然插口,冷冷言辞道。
傅云夕眼眸一闪,似笑非笑。
“我毕竟身任大理寺少卿,各位突然来到此处,我是该找方法带各位一起出去,若有唐突,三小姐见谅。”
“姐夫也是好心,寒雁不敢。”
话音刚落,众人面前突然凭空闪现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所有大荒的妖兽,都知道我是新一任的白泽神女。”
“神女!?这不就是神仙?”
“只不过这世间哪来的妖啊,况且这白泽又是何意?“
“庄寒雁!你还说来到这里与你没关系!你看这上面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庄语山脸色一变,立即扬声怒骂道。
庄寒雁一转头微微愣住,被庄语山的话拉回理智,随即猛然醒悟。
她无比清楚,这人不是她。
“不过是儋州乡野长大的女子,哪里的本事能做出这些事。”阮惜文眉宇间尽是厌恶之意,“所以,我早说将她赶出庄府,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
“母亲,我从儋州回来便是想与您相伴,不曾有过多的妄念。”庄寒雁眼眶泛红,依旧不知为何自己总是遭母亲贬离,哽咽道。
“她当然不是,但谁知道她把我们带进来是不是准备耍阴谋手段,给自己戴高帽,想让大家都看重她呢。”
庄寒雁听到此处怒极反笑,没再回她。
徒留庄语山一人站在原地满脸自豪,还以为自己成功将她的真面目揭穿在众人面前。
“语山,还不快回来,不要随便在外面乱讲话。”刚刚便已悠悠转醒的周如音敛去脸上的笑容,小声唤道。
“小娘!我又没错。”
“三小姐若能有这么厉害的手段将我们全部人一次性带到这里,那我大理寺都要向圣上求旨特令三小姐来帮忙了。”傅云夕撩起眼皮,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那也一定与她有关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背后阴谋。”
“一个没有白泽令和白泽神力的神女,确实很出名。”
“你现在身无神力,众人皆知的一个大笑话。”
“怎么是个没有实力的神仙。”
“这也太没用了吧。”
“是啊,没有神力那还叫什么神女?”
“就算不是你,和你一定有关系。”庄语迟眼瞧着自家姐姐落败,找了个其他由头讽刺道,“你看,和你有关的人,即便是神女,也都这么废物。”
周如音:“语迟,话不能这么说,神女虽然没有能力,但毕竟也占了名头,可不好随意评价。”
“怎么,她还能来这里杀我吗?”
“意之所至,窥见真实。”
“这……”
“神啊,这就是神!”
“凡人之躯,比之神明。”傅云夕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三小姐认为如何?“
庄寒雁痴痴地盯着宛若新生的白泽神女,轻声道:“神女既然能成为神女,那自然必有其独特之处,这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噢?什么大妖啊。”
“朱厌。”
“朱厌!?”
“这不是古书中记载的妖兽嘛。”
“莫非,这世间真有妖?”
众人被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不敢再直视画面。
傅云夕稳住身边人,抬眸望去,神情依旧散漫慵懒,“若这画中之人真能出来伤我们,那刚刚庄四公子说出那番话后,便不会还存活在世上了。”
“傅……”庄语迟怒极,刚想讨回公道,却恰好对上他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冷意,吓得又憋了回去。
“怎么,四公子有意见?”
“没……没有。”
“我想要缉妖司里一个人,文潇小姐。”
“大人有令,任何人不能靠近地牢。”
“我也不行?”
“文大人也不行。”
“那位神女,叫文潇。”
周如音:“我就说,我们三小姐怎会与什么神妖掺和在一起,看来,是语山想多了。”
傅云夕:“所以瞧着,画里的估计是个与我们全然不同的神妖世界。”
终于理清里外关系,众人这才缓过来呼出一口气。
“所以我们来到这里是有何意?”
“或许是我们的一次奇遇吧,看了便知。”
【夭柳】--山有木兮18
小夭摸着额头,嘴上出现一抹羞涩的笑意。
回到轵邑城,果然,城里闹哄哄的,到处都是士兵在街上巡逻。城门口守卫森严,灯火通明,对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严格盘问,似乎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小夭想着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她实在有点心虚,脸上显现愧疚之色。
三更天的小月顶静悄悄的,怕吵醒外爷,她蹑手蹑脚回到章莪宫。苗圃和珊瑚还在寝殿等着她,看到她后焦急的迎上来,小夭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的房间内燃着一枚小小的烛火,隐隐绰绰。她推开门轻轻走进去,被里面的一个人影吓到。
玱玹在她房间里。
看到她回来了,玱玹连忙站起身来:“小夭,你......
小夭摸着额头,嘴上出现一抹羞涩的笑意。
回到轵邑城,果然,城里闹哄哄的,到处都是士兵在街上巡逻。城门口守卫森严,灯火通明,对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严格盘问,似乎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小夭想着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她实在有点心虚,脸上显现愧疚之色。
三更天的小月顶静悄悄的,怕吵醒外爷,她蹑手蹑脚回到章莪宫。苗圃和珊瑚还在寝殿等着她,看到她后焦急的迎上来,小夭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的房间内燃着一枚小小的烛火,隐隐绰绰。她推开门轻轻走进去,被里面的一个人影吓到。
玱玹在她房间里。
看到她回来了,玱玹连忙站起身来:“小夭,你去哪儿了?”
“……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我这儿?”
玱玹激动的走上前来,一下抱住她:"小夭,现在这种时候,不要到处乱跑好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对不起,我去看歌舞散心,在酒楼睡着了……”
“不……你不在轵邑城。”玱玹盯着她:"你去哪儿了?"
他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小夭,但小夭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一定是跟一个灵力高强的人在一起,不然他派出去的高手怎么能毫无察觉,让人把她带走呢?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没必要解释了,玱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拙劣的借口说了也无用。
“哥哥,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小夭安慰着他:"每个人都有点隐私嘛……就别计较这个了好吗?"她晃着玱玹的袖子。
玱玹看着她,心里暗暗有个猜想,但他不愿去承认。
他抱紧小夭,用一种危险的、带着隐隐疯狂般帝王的口吻说道:“小夭!你记住,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答应我,我们永不分离!”
小夭觉得今晚玱玹有点不对劲,她挣脱开来,有点尴尬的说:"哥哥,我们一直相依为命,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永不会改变!"
玱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虽然他已拥有天下,却越来越身不由已。权力越高,束缚越多。一直压抑在心中想脱口而出的话却如鲠在喉,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呼之欲出。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指腹轻轻摩挲小夭脸颊:“你回来就好,下次可不许再乱跑了,你早点休息……”
他身上的玄色朝服还未换下,证明他一下朝就来小月顶了,小夭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频繁来小月顶的目的不是为了孝顺外爷,而是为了她。
玱玹离开了,她松了口气。她感觉玱玹有点不对劲,越来越霸道的管束,让她心里有点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小夭就开始研究医书,她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好,思维灵敏,记忆力极佳,一目十行,她暗暗赞叹精卫血的作用。
自从身世揭露,馨悦也不爱来她这里了,似隐隐的跟她拉开距离。丰隆倒是如常跟着玱玹来过几次小月顶,并无疏远之意,时不时还会宽慰她几句。
小夭受了丰隆这么大礼,心里很是感激,一直想有所回报。她决定,除了不嫁给他,只要他要求的,她一定会尽力去做到。
玱玹这段时间不让她下小月顶,她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让玱玹同意她跟防风邶出去练箭。
刚好,玱玹带着丰隆来了。
看他两人面色凝重,话比平时少了很多。
小夭为了讨好哥哥同意她下山,早早就准备了炭火烤肉,野菜山珍,精致的茶水,就等着他下朝过来。
她服侍着外爷入座,用几个小碟子精心搭配泛着药香的调料,端给外爷,玱玹和丰隆,又殷勤的烤起肉。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大家都很满意,对她的厨艺大加赞赏。
趁着丰隆在跟外爷下棋,小夭正准备开口说起练箭的事,玱玹却开口了,他一口喝下手中的酒,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说出:"……小夭……我下令发兵攻打皓翎了……"
小夭觉得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已下令发兵攻打皓翎。”
手中的酒杯砸向玱玹,如遭雷击,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转头跑回房间内重重的关上门。
丰隆听到动静,想要出去查看。老西炎王却按住他,说道:“我们继续下棋!”
两人一边下着棋,一边听到两兄妹时不时传来激烈的争吵,玱玹拍着门,似在苦苦哀求着小夭。
小夭刚开始若有若无的啜泣声慢慢变大,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喊。玱玹一直可怜兮兮的恳求解释,听着让人闻者悲伤,见者陨泪。
玱玹满头是血,直到丰隆离开,他仍静静的坐在小夭屋外,不肯挪动半步。
在她房外待了一整夜,小夭都不愿见他,两人一个在房内枯坐到天明,一个在靠着门坐在地上默默无语。
直到第二天玱玹被提醒该去紫金宫了,他才失魂落魄的离开。
小夭想了一夜在五神山的日子。
她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她要回到皓翎,她突然很想她的这位父王,不管他认不认她,她都要回去陪着他!
下山与否,她一直顾虑玱玹的感受,不想惹他担心。但现在的玱玹让她极度失望,她也不想顾虑他的心情了。
她很想回到五神山,那个四季如春,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一刻都不想等,她留下书信,告诉外爷她的去向。召唤圆圆,向五神山飞去。
以她的灵力,居然也能避开守卫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辰荣山结界的禁制。
近乡情更怯,她孤身一人到了五神山,竟不知道能以什么身份去见皓翎王。她的身世被揭露的时机太巧了,身份刚被揭开,西炎就要攻打皓翎,她跟皓翎再无任何关系,选择在此刻回到皓翎,并不是个好时机。
在五神山下徘徊良久,终于被她看到蓐收。
小夭期望的对蓐收说道:"将军,能带我去见皓翎王陛下吗?"
蓐收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昔日的大王姬:"好!我帮你通传,看师傅是否愿意见你!"
“谢谢将军……”
她在山下等待良久,结果来的却是坏消息。
蓐收遗憾的对她说:“小夭,师傅不愿见你!”
她心中十分伤心难过,五神山再也不是她来去自如的地方,想见皓翎王一面,如今比登天还难。
“那请将军告诉陛下,我就在山下等着他,直到他愿意见我!”
蓐收给小夭安排了住处,让她暂时住下,她心里期盼着皓翎王哪天回心转意,愿意宣召她。她以前的这位父王对她如此温柔呵护,如今对她冰冷的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就这么等待了几天,没有等到皓翎王,却等来了獙君和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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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柳子含量较低,但是剧情还得走~~
大家还是比较喜欢看相柳,相柳出场点赞就多些,没有相柳就无人问津了~
连载还是比不过两人的甜蜜小短篇~~哈哈哈
但是我还是会坚持连载完,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欢迎点赞、推荐、评论、关注。
谢谢谢谢~~~~~~~~(づ ̄ 3 ̄)づ💨“来自扑街写手的热吻……”
【夭柳】--山有木兮13
“我恨你,相柳。我恨你!这几年我才不想你!”小夭突然哭了:“还有防风邶,我也讨厌你!你根本就没有在好好教我练箭!”
她眼睛含泪,整个眼圈都红了,满脸晶晶亮亮的水珠滑落,滴到了他的手上、衣服上。
防风邶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好像被揪了一下。渐渐的,他的态度不再那么生硬。但他还是紧紧抓着小夭,无视她的拳打脚踢。
嘴毒的妖怪沉默着,只是慢慢的用目光扫视她,头上一只小巧的白玉蛇簪,哭红的眼角,颤动的睫毛,水润又倔强的唇。
“难道我对你只有利用价值?没有我的毒药和血,你就根本不会来找我?是吗?”小夭抽噎着,抬起眼睛看向他,眼神里有一丝怨恨的情绪。
本能的想......
“我恨你,相柳。我恨你!这几年我才不想你!”小夭突然哭了:“还有防风邶,我也讨厌你!你根本就没有在好好教我练箭!”
她眼睛含泪,整个眼圈都红了,满脸晶晶亮亮的水珠滑落,滴到了他的手上、衣服上。
防风邶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好像被揪了一下。渐渐的,他的态度不再那么生硬。但他还是紧紧抓着小夭,无视她的拳打脚踢。
嘴毒的妖怪沉默着,只是慢慢的用目光扫视她,头上一只小巧的白玉蛇簪,哭红的眼角,颤动的睫毛,水润又倔强的唇。
“难道我对你只有利用价值?没有我的毒药和血,你就根本不会来找我?是吗?”小夭抽噎着,抬起眼睛看向他,眼神里有一丝怨恨的情绪。
本能的想承认,但现在他却说不出口。
也许因为这五年的思念,他不会比她少;也许因为每次看到她,他都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也许因为她的致命吸引,他根本做不到狠心推开;也许因为他不想看她哭泣,而是希望她每天都是开心快乐的。
“小夭……”他宁愿她一直跟自己斗嘴,也不想看到她流泪,防风邶的脸上慢慢流露出一种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没有解释,小夭只当他是默认。
“你放开我!”她现在不想见到这个人,他已经吸够了血,为什么还不放她走!
用尽全身力气,她两只手都被防风邶捏着,她用手肘拼命的推他,就是不要他挨着她。小夭心里早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怕惹怒他,无论怎么挣扎九头妖怪根本就不会吃掉她。
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还没恢复,一缕血丝顺着白皙的皮肤流到了锁骨上。
“小夭……别动了……”防风邶急切的说了一声,有些后悔。
他把小夭一下抱进怀里,低下头,嘴唇挨着她的伤口,轻柔的舔舐,伤口马上恢复,变成一片红痕。
哭的颤抖不已的身体,柔柔的贴着他,整个身躯完全被他笼罩着。
防风邶恢复浪荡子的语气哄着小夭:“好了…好了…王姬,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居然会认错,小夭抬起朦胧的泪眼,惊讶的看着他。按她以往的经验,这九头妖怪可从来没有认错的时候,自从防风邶变成相柳后,他也很少对她油嘴滑舌了。
防风邶松开她,轻轻的俯下身,亮晶晶的眼睛调笑似的盯着她:“王姬不会真的对我用心了吧?”
小夭看着他轻佻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我对你用心,是我自己太愚蠢!”
“你我都是红尘过客,相遇时彼此做个伴,寻欢作乐而已!王姬要是当了真,那可就……”防风邶用轻松的、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
“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交易,你现在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以让我走了吗?”小夭冷漠的说道。
防风邶看着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一丝胸闷气短,隐隐的堵着。但他知道他给不了小夭想要的那句话。
他哂笑一声,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夭看都不看他,面无表情的离开。
慢慢走到了马车的位置,苗圃和珊瑚迎了上来:“王姬,您去的可真久,时辰已经过了。”
小夭不说话,看着她脸上似乎有哭过的痕迹,脖子上一处醒目的红印。两人互看了一眼,暗暗揣测防风邶与这位大王姬的关系非同一般,于是不再多话,扶着她上了马车。
小夭在马车上揉着手腕,轻轻拉开点袖子,看到上面被捏出了淤青。
到小祝融府了,丰隆早就在大门口候着,看到马车来了,热情的迎上去:“小夭!”
“对不起,丰隆,我来晚了。”小夭歉意的对丰隆说道。
“没有,时辰刚好,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丰隆欣喜的看着她,一身墨色对襟窄袖长衫,眉眼舒展,仪表堂堂,难掩贵气风流。
他细细打量着小夭,心中十分欢喜。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好奇的问道:“小夭,你脖子上怎么了?”
小夭捂了一下脖子:“……是被蚊子咬的。”
丰隆叹道:“这秋天的蚊子果然厉害!”
两人进了府里,小夭对丰隆说:“有酒吗?拿大碗来。”
丰隆可不敢再干傻事了,他笑着对小夭说:“今天咱们小酌几杯就行了,我再不能让你喝醉了。”
一桌精致的小酒席摆在院子里,亭台楼阁,树木山石,优雅不俗。小夭对小祝融府很熟悉了,毕竟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不短的日子,直到出了梅林那件事……
她似乎兴致不高,丰隆一边给她讲起军中趣事,一边殷勤的给她夹菜。小夭陪笑了几声,然后又蔫蔫的。
丰隆摸不着头脑,心想:“果然小夭对打仗的事不感兴趣吗?”但是也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只当自己不解风情,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小夭对丰隆说道:“丰隆,我们还是喝酒吧,我想喝酒!”
“好啊,我这里有一种珍稀的美酒,正想让你尝尝。”丰隆对随侍在侧的仆人点点头。
很快,侍女端上来一只龙纹白玉觥,放在小夭面前,绛色的酒液晃动着,似有灵气萦绕。
“怎么只有一杯?”
“这酒极难酿制,所以数量稀少,是专门为你留的,你快尝尝!”
她拿起白玉觥,对着阳光仔细端详着,玉杯被照的半透明,搭配着里面红色的酒液,煞是好看。
慢慢品味这酒,入口甘美醇和,香如幽兰,带着丝丝清甜。很快,一杯就被她喝完了。
“是葡萄酒吗?”小夭问,但口感不太像葡萄酒,只觉得喝下这杯酒之后,她浑身无比舒服,暖暖的热意浸润着她的身体,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丰隆看着小夭,欣慰的笑了。
他谨遵馨悦的教诲:送礼给女孩子,不能去问她要不要,直接强塞。让她不要也得要!
【夭柳】《报桃书》第64章 别来相思苦
小夭还没反应过来,阿念便笑着应道:“原来刚才的琴是你弹的,我就说这琴音听起来也不像女子,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防风邶笑道:“这首叫《水龙吟》,是我新学不久的曲子,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遇到同好了!”
神农馨悦跟防风意映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看见阿念几人,神农馨悦大是意外。
“是你们?!”
“怎么?你们认识?”防风意映问道。
“谈不上认识,下午见过一面罢了,大荒还真是小!”馨悦见是阿念几人,心中便生了厌烦,自己又回船舱去了。防风意映看了几人一眼,似乎也是兴趣缺缺,并没有什么出手的打算,只侧头去看立在船头的防风邶。
小夭本来一直在暗中观察戒备防风意映,见她如此神态不禁一怔,旋...
小夭还没反应过来,阿念便笑着应道:“原来刚才的琴是你弹的,我就说这琴音听起来也不像女子,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防风邶笑道:“这首叫《水龙吟》,是我新学不久的曲子,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遇到同好了!”
神农馨悦跟防风意映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看见阿念几人,神农馨悦大是意外。
“是你们?!”
“怎么?你们认识?”防风意映问道。
“谈不上认识,下午见过一面罢了,大荒还真是小!”馨悦见是阿念几人,心中便生了厌烦,自己又回船舱去了。防风意映看了几人一眼,似乎也是兴趣缺缺,并没有什么出手的打算,只侧头去看立在船头的防风邶。
小夭本来一直在暗中观察戒备防风意映,见她如此神态不禁一怔,旋即想起这一世玱玹离开得早,防风意映并没有来过清水镇,兴许是还不认识玱玹。
随着船头交错,两条船眼看就要渐行渐远,小夭急忙抓起两条鱼和几只醉虾,用荷叶裹紧,远远扔了过去,防风邶凌空一抓,把荷叶包抓在手里。
“这是给你弹琴的报酬!有幸相逢,就此别过了!”小夭哈哈一笑,跟阿念又回到了船舱里,恍若只是萍水相逢并没有放在心上。
防风邶看着小船渐渐远去,含笑不语。
意映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只当他又见了美女走不动路,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扒了荷叶包过来。
那荷叶包刚一打开,香气便扑鼻而来,连在青丘涂山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意映都忍不住意动。
她正要上手,防风邶却一把抢过荷叶包,回身就往里走。
“这是我辛苦赚来的报酬!”他竟似是要吃独食,不准备跟妹妹分享。
防风意映一愣,追在他后面笑着抗议:“给我吃一条怎么了?二哥你个小气鬼!——”
没有了上一世的惊魂之夜,几人乘着小船继续吃吃喝喝气定神闲,小夭让船娘顺着河流返回赤水城,回到驿站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
蓐收刚起来,正在洗漱,听说她们回来了,洗漱完毕出房门来,问道:“秋赛今天开始,你们是休息还是去看比赛?”
阿念玩了一晚上,已经是十分困倦,道:“先休息一日吧,我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们才刚开始,距离最终胜负还早得很呢!”
小夭心里惦记着相柳,道:“我也不去了,你跟玱玹去吧!”
玱玹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结识天下英豪的好机会,当即便道:“那你跟阿念好好休息,我跟蓐收一块去看看!”
小夭心中掠过一丝不屑,前世这会他正借着肩膀中箭,在赤水氏府中跟神农馨悦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全然不顾两个妹妹落水后生死未卜,甚至都不曾派人到驿站里知会一声自己的下落,让小夭跟阿念为他焦灼了大半天,最后还是蓐收去打探了消息回来告知她们的。
这一世没有了琴箫合奏英雄落难美人相救的戏码,也不知道神农馨悦还看不看得上他。
但玱玹蓐收不在身边,要见相柳便容易得多,于是小夭笑容满面地把二人送走了。
珊瑚服侍她沐浴之后,小夭让她回房休息,自己在房中默默催动雌蛊。
此时满城的人都去了看秋赛,驿站里的人很少,比起她出去找相柳,还是让相柳来找她更快一点。
没过多久,一阵风雪无声无息地从大开的窗户飘了进来,小夭急忙关上窗户,刚下了隔音禁制,相柳便紧紧抱住了她。
半年不见,相柳竟越发的清瘦,只有一双眼睛仍然明亮惊人,小夭见状,眼泪都几乎要掉下来了。
“你怎么回事?越长越瘦了!”
不同昨晚湖上相见时的一派风流潇洒,相柳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热切地索吻,抱着她的力度之大,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去似的,让小夭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夭感受到相柳异常的焦灼躁动,知道他这段时间实在是被分离之苦煎熬得狠了,便以细腻的热情回应着他的索求,与他唇舌交缠,温柔无限。
两人缠绵了很久才终于停下来,小夭心中酸苦与欣喜交织,伏在他胸前默默流泪。
“你想我了吗?”
相柳嗯了一声,又低下头把脸埋在小夭肩颈里,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气味。
这几个月来,小夭因为怕被五神山守卫注意到翳鸟频繁外出,一个月只敢给他送信一次,两人联络变得前所未有的稀少,这让相柳倍感煎熬。
然而他知道这事急不得,便只能一直埋头做事,聊解心中相思之苦。在他夜以继日积极推进下,新商行很快就在轵邑里成立了,如今方方面面都已经初见雏形。清水工坊和歌舞坊等各方面也一个都没落下。
由于一直在外面奔波商行的事,义军那边他便回去得少了,好在粮草物资等供应十分稳定,尤其是来自高辛方面的秘密运送,最近竟比以前更顺利了许多。许多本来设置在清水镇边上严防走私的关卡,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取消掉了,只在主要商路上还保留了一些边防检查。
小夭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会到赤水城,是他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跟一些氏族搭上线,给新商行拉点生意。不料刚到赤水城,他便感应到了小夭的雌蛊在附近。
这让相柳欣喜若狂,只是小夭身边永远都有人在,他不便过去相会。后来小夭租船去了湖上,正好神农馨悦邀请防风兄妹一同上她的新船游玩,他便顺杆爬上了。
昨晚二人一曲合奏,他知道小夭定会设法见他,下了船便在城内苦等,一直等到天亮之后,他才终于等到来自小夭的召唤。
【夭柳】《报桃书》第59章 养儿多艰难
阿念最近烦得不行,本来她好端端的每日想玩就玩想睡就睡,不知道父王突然发的什么疯,竟让蓐收给她找了一堆老师来。从经史到法术,从琴棋书画到女工,每一样都要学。
阿念小霸王自然是不干的,没几下就把所有老师都气走赶跑了,结果这些不识趣的老头老太们还到高辛王面前告了她一状,以至于高辛王下令关了她半个月禁闭,连静安王妃都不能入内探望她。
阿念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父王从来都是惯着她,任她爱学不学的,总说他这么勤奋理政,为的就是让女儿可以无法无天。不管什么功课,她说不想学高辛王便不会再逼她,玱玹哥哥更是千方百计哄着她,找各种有趣新鲜玩意来讨她欢心。她在外面闯了祸,也有玱玹和父王给她善后;整个承恩宫她...
阿念最近烦得不行,本来她好端端的每日想玩就玩想睡就睡,不知道父王突然发的什么疯,竟让蓐收给她找了一堆老师来。从经史到法术,从琴棋书画到女工,每一样都要学。
阿念小霸王自然是不干的,没几下就把所有老师都气走赶跑了,结果这些不识趣的老头老太们还到高辛王面前告了她一状,以至于高辛王下令关了她半个月禁闭,连静安王妃都不能入内探望她。
阿念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父王从来都是惯着她,任她爱学不学的,总说他这么勤奋理政,为的就是让女儿可以无法无天。不管什么功课,她说不想学高辛王便不会再逼她,玱玹哥哥更是千方百计哄着她,找各种有趣新鲜玩意来讨她欢心。她在外面闯了祸,也有玱玹和父王给她善后;整个承恩宫她要横着走,宫人们也只能立刻乖乖把道路都改成横的。
可是这次高辛王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娇纵她,任凭她怎么撒娇哭闹都没用,禁闭关完了,该上的课还是照样得上。
父王是不是已经不爱她了!?阿念有时候绝望地想道。
然而父王只有她一个女儿,他不爱她还能爱谁呢?
这天阿念正在有气无力地练习鬼画符,什么书画,她堂堂王姬又不靠这种雕虫小技卖艺为生,字写得好不好有什么关系?身边多得是有人帮她写。然而父王却要求她把字写工整,还要亲自检查她每日功课。阿念虽然调皮任性,却也知道父亲严肃起来的时候不能对着干,不敢让玱玹帮忙,只得每天对着白帛胡乱画一通交差。
反正她已经照要求写了,写不好与她何干?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
她正随心所欲地涂着,她的贴身侍女海棠忽然冲了进来。
“王姬,王姬,出事了!”
阿念皱了皱眉,放下笔:“什么事值得这么大呼小叫的?”
海棠有些慌张:“大王姬——大王姬回来了!”
“什么大王姬?王姬不就是我吗?”阿念陡然醒悟过来。“你是说那个几百年没消息的,父王跟以前女人生的……”
海棠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就是那位!听说陛下亲自出来迎接,已经安排她住进了报桃殿,今晚还要设宴给她接风洗尘!”
“什么?!”
阿念惊得一跳,她之前见父王频频去视察修葺中的报桃殿,还布置成少女居室模样,只道是父王给她准备的惊喜,便故意佯装不知。
谁知这一切竟然是给那个女人准备的!
阿念勃然大怒,嚯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就往外走。
海棠慌忙把她拉住:“王姬您要去哪?”
“能去哪?自然是去给那女人一个下马威!”阿念恶狠狠地道,心中对这个不知道突然从哪个土堆里冒出来跟她抢父王的女人恶意升到最高。
海棠苦劝:“王姬你此刻跑去,岂不是显得你十分在意她?倒容易叫她小看了!况且马上就要到晚膳时分了,等下陛下来召你赴宴,那女人必定盛装打扮,王姬您却是平时素惯了,到时候来不及妆扮,被她比下去,岂不是让那女人气焰更高?”
“说得也是!那我就先好好打扮一番,到时候在宴上再给那女人一个下马威!”
“海棠,马上给我好好打扮!把我最好的衣服都拿出来,我非压倒那个女人不可!”
海棠招呼了一声,含章殿七八个侍女涌了出来,给阿念着实鼓捣了一番,换上最新最好看的衣裳,又挑那贵重的钗子插了一头。
阿念原本就生得美丽,这般一认真打扮,便有些艳光四射的模样。
“海棠,你觉得我这样子如何?够不够压倒那女人?”阿念问道。为了拿出气势,她穿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分外隆重其事。
海棠道:“好看!我们王姬不打扮则已,一打扮起来,那就是天下第一美人!”
其他侍女们也纷纷附和。
阿念满意地点了点头。
过不多时,高辛王果然派人来叫阿念过去梓馨殿一道用晚膳,阿念便兴冲冲来到梓馨殿小花园里。
刚一进到花园,阿念便知道自己失策了。
所有人都是常装,与平时无异,只有她一个人盛装出席。
大家见了她都是目瞪口呆,蓐收低着头不说话,肩膀一直在发抖;静安王妃用袖子半掩面;玱玹竭力忍着笑,面色十分古怪。
高辛王坐在主位上,左下首是静安王妃王妃,右下首处坐着一位白衣少女,那少女不施粉黛,云髻上只简单簪了一支白玉钗,容色沉静气度安逸,在人群中分外出众。
阿念眼睛几乎要喷火,那一向是她坐的地方!这个女人一来就鸠占鹊巢,抢了离父王最近的位置!
静安王妃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坐自己身边,阿念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母亲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恨恨地盯着对面的小夭。
高辛王看了看竭力憋着笑的大女儿,又看了看左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女儿,开口问道:“阿念,这大夏天的,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高辛王的无情嘲笑一出,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捂肚子的捂肚子,弯腰的弯腰,低声笑成一片。就连远处等候服侍的宫人们,也是竭力抿着上扬的嘴角不敢说话。
阿念又羞又怒,气得发抖,被奚落的满腔怨恨都堆在了小夭头上。她站起来指着小夭问道:“父王,这个女人是谁?”
“这是你姐姐小夭,你应当听说过她。”高辛王温言道。“她刚回来,这顿饭就是为了给她接风洗尘,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我可没有什么姐姐!谁知道这个野女人是从哪里来的?”阿念愤激之下口不择言。
玱玹勃然色变,喝道:“阿念,小夭的母亲是我姑姑,是轩辕王和西陵缬祖的女儿,是轩辕最尊贵的王姬,更是师父用高辛最盛大的礼仪迎娶回高辛的妻子。”
阿念更委屈了,平时玱玹哥哥都只会护着她的!
“她是你的亲人,那我呢?我对你算什么?”
玱玹沉默了几瞬:“我把师父当做自己的父亲一般,你自然也是我的亲人。”
高辛王叹了口气,开口道:“阿念,你跟小夭都是我的女儿,父王若是问你,我跟你母亲你更爱哪一个,你答得上来吗?”
“我不管!总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静安王妃大惊失色,她听不见女儿在说什么,但从众人面色也能明白女儿是在出言挑衅那位刚刚归来的大王姬。她拼命拉女儿坐下,比划让她闭嘴。
高辛王脸色一沉:“是我平时没有教好你。”
“你们都偏帮她!”阿念环顾四周,见蓐收正缩着脖子坐在下首处。
“蓐收!你帮她还是帮我?”
蓐收苦着脸:“啊哟~不好!我突然肚子疼!陛下臣先告退了!”
说着他便捂着肚子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阿念,坐下!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高辛王口气严厉起来。
阿念委屈极了,父王从来没有这样当众凶过她。今天他不但把属于自己的位置给了那女人,还为了那女人骂她!
她把面前的餐案一掀:“我才不要什么姐姐!”饭菜盘子果品呛啷洒了一地。
阿念抹着眼泪往外跑,静安王妃对高辛王比划了一下,起身去追她。
小夭叹气,这剧情还是跟前世差不多。
宫侍们上前来收拾狼藉的地面,高辛王吩咐道:“做些王姬爱吃的菜,送到含章殿。”
“小夭,先吃饭吧!”玱玹招呼道。
事已至此,小夭也只能先吃了再说,阿念只是小性子脾气大,日后多哄哄就好了。
【夭柳同人】92.心生疑虑
回去的路上,苗莆奇怪地问小夭:“小姐,刚刚那位馨悦小姐究竟是谁啊?你怎么对她那么客气?”
“她的全名叫做辰荣馨悦。”
“辰荣?莫非是小祝融府的?”苗莆小声问。
“嗯,你们有印象吗,咱们之前曾听到过她的名字!”
“哦,我想起来了,”一旁的珊瑚插嘴道,“在酒楼的时候,从那个眼线口中听到的。”
“原来她就是那个勾引殿下的女人?”苗莆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早知道是她,这礼物我就不要了!”
“干吗不要?”
“拿人手短!小姐,咱们把礼物退回去吧!”苗莆黑了脸道。
“...
回去的路上,苗莆奇怪地问小夭:“小姐,刚刚那位馨悦小姐究竟是谁啊?你怎么对她那么客气?”
“她的全名叫做辰荣馨悦。”
“辰荣?莫非是小祝融府的?”苗莆小声问。
“嗯,你们有印象吗,咱们之前曾听到过她的名字!”
“哦,我想起来了,”一旁的珊瑚插嘴道,“在酒楼的时候,从那个眼线口中听到的。”
“原来她就是那个勾引殿下的女人?”苗莆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早知道是她,这礼物我就不要了!”
“干吗不要?”
“拿人手短!小姐,咱们把礼物退回去吧!”苗莆黑了脸道。
“没事,苗莆,这礼物是我送你们的,馨悦的人情嘛也自然是我来领!”
“可是小姐,你为什么要帮她?”
“我不是帮她,我是在帮哥哥。他的性子我还不了解,既然哥哥有意和这位贵族千金结交,自然是觉得此事有助于他。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和她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得她对我心生芥蒂,坏了哥哥的大事。”
“不愧是小姐,想得就是比我们周到!”珊瑚称赞道。
“珊瑚,少拍我马屁了,一个礼物而已,不至于如此!”小夭笑着说。
“不是因为礼物,小姐,是因为您刚刚称奴婢是朋友,奴婢在外面都听到了。”珊瑚真诚地说,“当时听了特别感动,所以奴婢决定以后再也不跟您顶嘴了。”
“别呀,我还是喜欢你和原来一样。不过你要改口,还有苗莆,都别再奴婢来奴婢去的了,听到了吗?”
“是,奴婢遵命!”
“错了,重说!”
“听到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夜幕降临,繁星闪烁。白锦将庭院中挂满的五彩灯笼一一点亮。珊瑚和苗莆把祈福用的贡台摆在中间宽阔的空地上,然后将香炉、烛台、鲜花、水果、美酒和各式各样的巧品整齐地放好。
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后,小夭用红烛点燃了三炷香,虔诚地对着牛郎织女星,默默地跪拜祈祷。
小夭站起身之后,其他人也照着她的样子依次上前祭拜。红烛摇曳,香烟袅袅,小夭在一旁看得出了神,那白色的烟柱仿佛变成了为她和远方的心上人搭起的一座桥。
“小夭姐姐,快来放天灯吧!”白锦的声音让小夭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大家已经聚在旁边的八仙桌前,正在用红纸写下心中的祝福,再系到各式各样的天灯上。
小夭走过去,拿起笔思量片刻,在红纸的正面写下“平安顺遂,盼君早归”,背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它用红绳系在一盏花朵形状的天灯上。
苗莆不知何时走到了小夭身边,帮她在灯芯上施了些灵力。
“苗莆,你这是在干吗?”
“帮小姐的天灯飞得更高更远,希望能一直飞到小姐想念的人身边。”
“谢谢你,苗莆!”小夭的眼中泛出了泪光。
所有的灯都做好之后,大家一起点燃自己手中的天灯,盏盏天灯缓缓升起,带着每个人的心愿随风飘向夜空。慢慢地,天灯化作了点点繁星,融入了星河之中,将美好的祝愿带给远方的人。
放完天灯之后,小夭借口身体乏了,便先回去了,其他人还留在园中继续玩乐。
小夭回屋之后又拿出了相柳的信,斜躺在床上看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半夜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胳膊压在了身子底下,已经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小夭起身甩着胳膊站起来,忽然发现靠走廊的窗外有一道黑影。小夭悄悄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毒药,藏在手心里,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看去。
“苗莆,你怎么在这?”小夭看清楚那黑影之后探出头问。
“小姐,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那我下楼去转转。”
“没有,我是自己醒的,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个安神催眠的药包。”
“谢谢小姐,不用麻烦了,我没什么事。”
“是不是我哥哥又给你传消息了?”
苗莆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这里都写着呢!”小夭用手指戳了一下苗莆皱紧的眉心,“说吧,哥哥他说什么了?”
“我已经许久未收到殿下的指令了,今夜我终于收到他的一条密信,竟是让我‘非要事勿奏,可便宜行事’。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难道此信有假?还是他真如传闻所言,已经沉溺美色,无心政务了?”
“不会的,今日我听意映说,哥哥也没去见馨悦,说是他身体有恙,我本以为是哥哥找的借口,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了。哥哥的信呢,快拿给我看看。”
苗莆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小夭。小夭仔细看了看,心中一慌:这字迹居然如此潦草,起笔之处也虚弱无力,莫非哥哥他真的生了重病?
“苗莆,你能不能今晚就带我去找他?”
“今晚?大家都睡熟了,要不明天一早再走吧?”
“不用叫醒他们,我给珊瑚留一封信,咱俩今晚先行一步,让他们明日再走。我是担心哥哥遭奸人暗算,想早点去为他医治,以免留下病根。”
“那小姐可会骑马?”
“会骑一点,给我找匹性子温和点的马。”
“好,小姐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准备。”
半个时辰之后,苗莆牵了两匹健硕的天马赶到客栈。
“小姐,你先试试这匹天马,若是骑不了,我就带你共乘一骑。”
小夭翻身上马,策马沿着街道小跑了几步,回头对苗莆说:“没问题,咱们走吧!”
等苗莆跟上来后,小夭甩了一下马鞭,天马立刻飞奔起来。苗莆紧张地跟在小夭身后喊:“小姐,你慢一点,等熟悉了马性再跑。”
“没事,我有分寸,你快点跟上来吧!”
两匹天马一刻未停地飞驰,终于在拂晓时分赶到了辰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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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相柳在极北之地的第二篇小剧场,帮想柳子的小伙伴们一解相思。
仙路归途 四
战神璇玑与司命降于此方,成了此界的天璇星主与司命星君,而柏麟的命魂神魄,则附于此方降世的双生五色麒麟崽崽中的一只。
一切变故非因璇玑破壁障之故。
却是源于此方天帝无后,心急求子之下动用禁术,不仅将尾身负天帝神印的应龙崽给召唤出来为子,还令其一不小心撞歪了方才出世的双生五色麒麟崽崽的命星,...
战神璇玑与司命降于此方,成了此界的天璇星主与司命星君,而柏麟的命魂神魄,则附于此方降世的双生五色麒麟崽崽中的一只。
一切变故非因璇玑破壁障之故。
却是源于此方天帝无后,心急求子之下动用禁术,不仅将尾身负天帝神印的应龙崽给召唤出来为子,还令其一不小心撞歪了方才出世的双生五色麒麟崽崽的命星,还摄来了璇玑他们。
璇玑与司命还罢了,终归算是二人命中当有此劫。
——他二人抽尽一方世界的灵气,若非是天道有感二人是为复生柏麟,早已降下灭神雷劫。让他二人此方轮转,也是冼业净怨以还天道之意。
故,天帝真正改变的是双生麒麟崽崽的命数,欠下了因果。
为还因果,天帝将俩崽崽抱上九天,与自家好不易得来的应龙儿子放于西昆仑王母处养在一起,并为应龙儿子取名:润玉,俩麒麟崽崽兄名:苍华,弟名:斩荒,并将这万年难见的祥瑞兄弟亦收为子。
自此,那双兄弟便为天帝之第二子与第三子。
而,柏麟寄魂所宿者,则是小麒麟,斩荒。
许是柏麟寄魂故,斩荒降生后便因神魂过于强大其神躯却未强,而一直保持幼崽状态,不足巴掌大的小麒麟也缘此被宠得不要不要的。
“诶呦喂,我的小祖宗,这可是小仙的命簿,您可别跳了……,诶呦,那可不能跳,高呀!”
司命伸长手,用手中那以烟罗云锦铺就的,软绵绵扶桑木小窝去接正顽皮从书案上往下蹦的小麒麟,生恐小麒麟会崴到他的小嫩蹄子,口中还不住叨念:
“你说您的小蹄子多嫩呀,这么跳下地,一个不好可是会伤到的,到时不光二位殿下和天帝他老人家心疼,就是天璇星主也会心疼的。
这是北荒才献上来的,专门用扶桑木给您做的,里头还铺上了织女星君才织纺出来的,最最轻软舒服的烟罗云锦。
您看这花纹,这松软度,里头还挟着幼年金赤稚鸟的绒羽,又暖和又蓬松。”
——最重要的是,那绒羽是战神小殿下亲自薅下来的。
斩荒小麒麟伸出小小的蹄子在小窝上踩了踩,很是满意小窝的暖软,惬意的跳入小窝中,娇憨的伸个懒腰后,转了两圈找个舒服的姿势卧下,软软甜甜的小奶音让司命觉得心里酥软,却又心惊肉跳:
“司命,你又去胡写话本了,连上生星君下凡历劫的命薄都弄成亢金龙的了,你是真不怕璇玑砍你呀!”
“天璇星主,小仙自是怕的。”
司命殷勤的为小麒麟盖上七彩云霞织就的小云被,涎着脸笑道:
“不过有小殿下为小仙担待着,到也,没那么怕。”
“你个不着调的,”
小麒麟有些气恼,小蹄子一扬,在司命凑过的额头上拍了一记,给这老脸皮厚的家伙盖了记红印,微嗔道:
“你还是莫要自误,对自家所司用心些,否则便是天帝仁厚不见怪,也会被璇玑拎上诛仙台。你莫忘了,她是星主,且向来执律严正。
前日白帝未遵天帝谕旨往北荒赐赏,尚被璇玑弹劾,罚往西海相助龙君布雨行云,莫非你也想受罚?”
“小仙哪儿敢!”
司命不自觉的缩缩脖子,他自问自己并不头铁,不敢予今朝星主、昔日战神对上,也唯听从小麒麟之言,做事尽心些了。
小麒麟不多时便睡得四蹄向天,司命也才能沉下心,重取命簿细纠错漏,一时司命殿中到也静谧祥和。
司命殿中到是安稳,九霄金殿上却吵得翻了天。
白帝与青帝之徒在西昆仑相见恨晚,竟动手比试起来,一不小心撞倒了来西昆仑拜谒西王母的河伯,打翻了河伯的法宝水盂,令得江河之水泛滥成灾,闯下如山大祸。
虽河伯与四海水君尽力治水,抢救及时,可到底也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令得冥府鬼满为患,至令河伯、水君及冥王皆上表请天帝惩处其二人。
白帝与青帝向来护短,可这次却是无法。
乃因天璇星主璇玑与上神瑶光皆在旁,星主璇玑素来严正,而瑶光上神则是来自太清界,那性子与天璇星主也是有得一拼,这二位女君皆是严于律己,苛以待人,最恨人违逆天律,祸害苍生。
如今二人弟子闯下大祸,入世历劫怕还是轻的,就怕是要求由凡人做起洗尽旧业,累积功果,才得返回九天。
可偏偏,二人却无任何办法求情。
——早年因天帝无子,二帝又掌实权,至令得有些心态不稳,对天帝也多有不恭,连其门下亦有轻慢帝尊之处。
而自应龙太子降世,又有五色麒麟这般祥瑞的二位殿下,更有星主出现辅之分权,甚至有瑶光上神流连此方,居然甘为天界战神。
如此,二帝原本聚拢手中的权柄被打散,便二帝再如何相助对方,也是无力回天,其势大不如前。
星主璇玑与上神瑶光又皆肃严天律,天帝之威日重,那些原本附庸于二帝的老仙也纷纷倒戈相向,让他二人越发势弱。
故,明知二人弟子所罚定会不轻,二帝也无法可想。
——毕竟凌楚与紫宣身无寸功可抵过,又不曾得授仙职积下功德,犯下祸害苍生之罪,二帝纵想求情也无从求起。
因此,只得眼睁睁见凌楚与紫宣被押上诛仙台,剥去仙骨,抽掉仙根,打落凡间历十世轮回。
也不知凌楚与紫宣是走运还是倒霉,二人被贬打落凡尘时,时逢骊山老母的弟子白夭夭在渡化形的天雷劫,紫宣误打误撞居然代白夭夭顶了天雷,至令神魂破碎。
幸得二帝不放心自家弟子,暗中隐身相护,才得及时救下紫宣。
白夭夭生性懵懂,她认定紫宣救了她,便要报恩救紫宣,竟在二帝耗尽法力将紫宣神魂救下后,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吞下紫宣神魂温养。
这般养魂之法对于仙者原也无错,可紫宣却是在诛仙台上被剥仙骨抽仙根打落凡间的。
相当于此刻紫宣便是凡人魂魄,以养仙魂之法养之,其结果就是,令之成妖成魔,永不超生。
好心办坏事,莫过于此。
战神惑夫之璇玑 十六
“喂~,你真的不担心吗?”
紫狐这会儿都没个狐样了,准能想到个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她都只驱动元神附灵行事了,还能把她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更可怕的是,小丫头的千离伞居然附着仙灵之力可伤妖魔之元灵,紫狐纵有千载修为亦是妖属,被小丫头给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只能寄望言语扰乱璇玑的心志:...
“喂~,你真的不担心吗?”
紫狐这会儿都没个狐样了,准能想到个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她都只驱动元神附灵行事了,还能把她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更可怕的是,小丫头的千离伞居然附着仙灵之力可伤妖魔之元灵,紫狐纵有千载修为亦是妖属,被小丫头给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只能寄望言语扰乱璇玑的心志:
“我方才施放的可不是一般的媚香,那是我们狐族的本源之力,中者都会与人……方能解,那三个少年郎就没一个是你心上人?那个戴木质面具的小子可是看着你眼都不转。”
“聒噪。”
小璇玑反手一挥,千离伞随心而动,将紫狐的长发削下一截去,吓得紫狐没命的逃,只想尽快离开这小煞星,这一追一逃的两只就离开了先前的石室,全不知室中一派春意盎然。
炽热、纠缠、吼叫,野生动物的繁衍本能,只不过三只野兽的组合,总有一个是处在下风的。
很不幸,被狐香迷惑得最深的禹司凤便是那个,且他的面具也被钟敏言和若玉一起揭了下来,各持一半在手中。
甚至于那情人咒的三片青羽也消失无踪,就象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禹司凤三人相对无语,若玉拦下想开口同禹司凤说话的钟敏言,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解释已无用。
就在方才,担心璇玑有事的玲珑他们闯进来,正好撞见他们三人……,纪嫣然那声惨烈的尖叫惊到了钟敏言,让他的动作出了差错,令禹司凤当场受了伤,伤的地方自然是不太妙……
而就在混乱中,拎着紫狐真身回来的小璇玑第一个动作居然是去捂昊辰双目,还对着背过身的玲珑大吼:
“快走,看了长针眼。”
玲珑一听就炸了,吼道:
“璇玑,谁告诉你这些的?”
“二师兄,”
小璇玑很是利落的把那位给卖个底儿吊:
“他还送了我本《天香秘图》,说是和师兄成亲时用得着,我还没时间看呢!”
“陈敏觉,你个王【忘】八蛋,回去我拍死你!”
玲珑气得差点儿没背过去,她纯洁的妹妹险些让那不靠谱的家伙给教坏了,也顾不上钟敏言他们的这摊子乱,拉了璇玑便走。
小璇玑左手拎狐狸,右手牵师兄,被玲珑给带了出来,而她手上的紫狐甩着尾巴心虚极了,生怕这三个为给洞里的那三个报仇,把她给咔嚓掉去,因此装得乖极了。
昊辰此刻玉颊飞红,满脸的尴尬之色,他自来便是清逸出尘不染凡俗,乍见这等之事他也是吓得不轻,便这般随璇玑她们出来了,到忘了钟敏言尚在洞中,且此事还须善后。
若是此事无人知,就禹司凤三人晓得,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如今却让璇玑他们撞破,却不知该如何了局,只能暂作无事罢了。
紫狐见识过了璇玑一伞一只狐命后,为乞命主动说出了自己只是骗些男子来吸取精元,却未敢伤命,还教其修行之事,为免这小煞神把自己真的扒皮做了靴子,还送出不少多年珍藏,足够璇玑给昊辰折腾出身漂亮的狐裘与保暖的软靴来。
不过就算这样,紫狐也没逃过被关起来的命运,她毕竟还是吸取了人族的精元上犯天律,反正她只要同无支祁在一起就好,便被璇玑暗中招来白虎神君,将之带往锁住无支祁的地方,与那猢狲做伴领罚去了。
玲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璇玑离开了高氏山,紫狐藏起的块万劫八荒镜的碎片也赴了它的“前任”的下场。
——为了毁掉这破镜子,玲珑硬是忍着恶心把那堆毁镜之物提炼了“精华”装好随身带着,就为能一举灭镜。
便是禹司凤在苦水河中寻到的那块,玲珑也在那三人颠倒龙凤后心神不宁时给偷了出来毁掉了。
玲珑承认自己很自私,她宁可璇玑永远六识有缺,也不愿璇玑似她在镜中所见那般,变成个只知与妖纠缠,为了同禹司凤的小情小爱而什么都不顾,让人陌生得想放弃的人。
‘还是如今的小璇玑最可爱呀!’
玲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般维护着璇玑的。
此番因玲珑的各种提醒,轩辕虽闭派,却也未被灭门,浮玉岛尽管揭出了岛主夫人清榕与地狠之事,却也未丢失灵匙,所以还算是好。
唯一不好的,怕是禹司凤了。
情人咒面具禹司凤原是一心想让璇玑为他摘下,可没想到事出忽然,面具居然让钟敏言与若玉给摘下,还一人手执一半,这二人又都与他有了首尾,更令他伤及那处失了做男人的根本,还如何能让璇玑再与之相连?
眼见璇玑日日与昊辰出双入对,耳鬓厮磨,禹司凤心里就象有团毒火在烧灼。
——那位置原该是他的,与璇玑相依相伴的该是他,与璇玑缔结百年之好也该是他,那昊辰何德何能占了他的位置?凭什么?
恶念宛若毒草般在胸中肆虐生长,让禹司凤都有些害怕,怕自己已不是自己。
可是,当他的身姿变得柔软,声音变得尖细,甚至面容也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时,禹司凤看着身姿挺秀似修竹,又似琼华玉树般的昊辰时,他心里只剩下嫉妒。
——那般清雅隽永不似凡人,却也让人一眼可辨乃是男儿身,不似他这般,已然雌雄莫辨。
禹司凤并不知晓他看着昊辰时,眼中已无往日的温良柔软,而似爬出魔渊的恶鬼般似将之吞噬似的贪婪冷酷,那种目光之下,纵然他如今的面容比之从前更显阴柔之美,也让人不寒而栗,不敢与之亲近。
而璇玑自偶见禹司凤用那种目光看昊辰后,便将昊辰守得一步不离,令禹司凤心中妒火更盛,终于忍不住寻上了昊辰。
许是受了身体的影响,禹司凤如今越发喜欢穿些颜色鲜亮的服饰,故此是着了身赤红袍服拦下昊辰的,有些带着邪魅之意的丹凤眼轻挑,语声柔而带着丝媚意:
“昊辰师兄可真是难寻,便是同在一岛之上,也是让我好找。”
战神惑夫之璇玑 十四
禹司凤在旁见了几乎落下泪来,两眼红红的引人侧目,连身畔的若玉也觉他这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妥,可他到底也是出自离泽宫,不好闪避一旁假做不识,只能尴尬的挂了脸笑,拦着禹司凤赶快寻客栈宿下,也好摆脱眼前的窘境。
小璇玑可不会理会他们,师兄是她的,她这么霸着应当应份,有错吗?
哼,他们一定是嫉妒她独占师兄,一定...
禹司凤在旁见了几乎落下泪来,两眼红红的引人侧目,连身畔的若玉也觉他这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妥,可他到底也是出自离泽宫,不好闪避一旁假做不识,只能尴尬的挂了脸笑,拦着禹司凤赶快寻客栈宿下,也好摆脱眼前的窘境。
小璇玑可不会理会他们,师兄是她的,她这么霸着应当应份,有错吗?
哼,他们一定是嫉妒她独占师兄,一定是。
昊辰被小丫头抱住了头也不恼,就这么背着小璇玑往前走。在旭阳峰那么多年,小丫头就常常用这般手段昭显她对自己的独占,象只霸道的小奶猫一样,软软糯糯,可可爱爱。
——所以,都习惯了。
寻了客栈宿下,大家都以为小丫头会先跑出去看热闹,却没想到她往厨下讨了热水,又去街上新买个浴桶扛回来,张罗着给昊辰药浴,温养经脉。
大家这才恍然,小璇玑缠磨着多留几日并不只为那三日后的热闹,也是担心昊辰一路辛苦,才会撒娇留下。
禹司凤只觉刺眼极了,他想用尽全力忽视这一切,可偏偏却又无能为力,九世之殇不仅未让璇玑从他心里离去,反而镌刻更深,让他连一步退让也不想有。
何况,那么美,那么纯净的笑,合当是他这与之纠缠九世之人的,而不该是昊辰那凡夫所有。
一念成魔,因果即生。
小璇玑却不知晓这些,她待昊辰行了药浴后,又运功为之温养经脉,柔和的灵光映照在她羊脂美玉似的小脸上,泛起层柔辉,仿佛是月华洒落般,让小璇玑显得格外的温柔美丽,宛似画中仙子一般。
凭心而论,小璇玑并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惊若天人的美女。可是她身上自带着种令天地万物都觉失色的清灵之气,象天宇之上并不耀目却自生其辉的星辰,或许并不光芒万丈,却不可忽视。
如果说昊辰清冷高洁似寒月皎皎,那么小璇玑便是月畔那颗守着寒月闪闪烁烁的星子,二人那般契合,竟似天生便当在一起。
昊辰修为虽深,道法亦高,可终究曾是身受过重伤,身子不似常人健硕,因此经脉温养之后便生了倦意,由小璇玑扶着躺下,轻轻为他拍背哄觉。
小丫头这动作源自其母何丹萍,幼时母亲的慈爱给了小丫头极深的印象,以至她会下意识模仿。
昊辰自然是知晓的,最初小丫头这般拍哄他时,他曾以为自己会十分不习惯,可事实却是,那是他初到少阳时休息得最好的一次。
软软柔荑轻轻拍抚,鼻中嗅到午后阳光的味道混合了远山传来的木叶香气以及淡淡药香,身后隐隐有暖暖气息围绕,无比的安心,无比静谧,让昊辰觉得浑身似乎泡在温泉里,懒懒的不想动弹,迷迷糊糊就这么睡了过去,全不知此方午时。
昊辰鼻息匀长睡得很沉,让守着他的小璇玑也生出几分睏意来,想来应是无事,便也身子一偏上了榻,伸手环了昊辰的腰,小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昊辰似有所觉的动了动眼帘,可背上传来的气息让他无比安心,便也仅是长长睫羽轻动了动,终是又沉入梦乡。
房外玲珑走过,她以灵息探得璇玑与昊辰在一处,便随手为他们在门上设了结界以免打扰,自己则回房去给父亲传书,禀告这一路所历,并将金赤鸟羽也点化为只灵雀送回。
此次浮玉岛之行以金赤鸟羽为证,定能联手各派,除掉离泽宫这群妖孽,玲珑在心中暗暗思量。
夕阳西斜,余晖透过窗棂照进房中,小丫头还在呼呼大睡,昊辰半醒半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腰让双白生生软玉似的小手抱得牢牢的,后背暖烘烘的,有个毛茸茸小脑袋在轻蹭着,他迟疑了一下,想起身,可璇玑似有所觉,闭着眼又轻轻拍哄起来,让昊辰起身的计划失败,复又沉入黑甜梦乡之中。
昊辰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辰时,榻上唯他一人沉眠,小璇玑已不知所踪,忙起身洗漱下楼,大家早已在楼下久侯。
难得睡这么久的昊辰有些赧然,可未料小璇玑却全然不在乎,点了一桌子菜后拉他坐下,递过碗汤,笑得一双明眸弯若月芽儿,带着几分求赞赏的语气:
“师兄尝尝,我可是特地起个大早亲手熬的,可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汤是寻常的鸡汤,只不过是用还没下蛋的母鸡炖的,去尽浮油,只加两片厚姜与细盐就足以让汤鲜美清澈,鸡肉也更嫩更香。
熬汤不难,难的是量水与火候,鸡入汤煲后就不能中途加水,所以一定要在开头就将水放足。
再就是汤开之前得是大火,以利浮油被打去,而后变为小火慢炖,方可令肉不柴,汤鲜甜。
昊辰不喜荤腥,可他身子孱弱得补养,所以小丫头在少阳祸害了不少的鸡,才练出这手炖汤的技艺,而便是瞧在小丫头那般早起的份上,昊辰也不能拂了心意。
鸡肉已炖得酥软,轻轻一抖便可脱骨,汤清似水,却又极鲜,小口慢饮,再吃上几块鸡肉,足以让空乏了一日的胃中感到饱足。
昊辰吃得不多,就是几块璇玑放在碗中的鸡肉并一小碗汤便放下箸,反是小丫头活似饿了十年一般,那鸡汤鸡肉除了昊辰用的,也就给玲珑添了碗,余下她全吃了不说,还吃了不少菜,便是禹司凤、钟敏言他们这些大男人也赶不上她的胃口,让纪嫣然瞪着眼盯她半天,才小声道:
“这么能吃还不胖,她吃的东西装到哪里去了?”
玲珑扫了纪嫣然一眼,见她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便也不去理她,只转头对璇玑与昊辰道:
“昊辰师兄、璇玑,昨日,你们累了没出门所以不知道,钟离城外的高氏山似乎有妖,自称高仙姑,喜欢挑选男子娶回山府,年年只见人去,却从无人归。
我们昨日遇上位公子求助,正商议着代替被选中的四位公子去见高仙姑,好探个究竟。”
“什么,娶?”
小丫头别的没注意,娶亲却是听清了,脑袋甩成个拨浪鼓,嘟着嘴叫道:
“师兄只能我娶,别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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