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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和154,真的是我的意难...

922和154,真的是我的意难平,,二刷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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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桔柠檬永远滴神

【山后逢约】2.怎么进化异能还成双成对的?

/全员有cp向/

/山海经神兽+异能设定/

/南北纬钧九明冬春启程歪怂都市丽人/

本章大家出场所以tag都打了

注意!有原创人物出现!

summarize:神兽果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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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02:大家的相遇


    蒲熠星,郭文韬和陆吾猫,狰猫度过了鸡飞狗跳的一周。过去几日,他们在两只猫猫的要求下练习自己的异能。


    一开始,蒲熠星的盾是紧贴在身上的,而且像泡泡一样一戳就破,对此蒲熠星调侃...

/全员有cp向/

/山海经神兽+异能设定/

/南北纬钧九明冬春启程歪怂都市丽人/

本章大家出场所以tag都打了

注意!有原创人物出现!

summarize:神兽果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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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02:大家的相遇


    蒲熠星,郭文韬和陆吾猫,狰猫度过了鸡飞狗跳的一周。过去几日,他们在两只猫猫的要求下练习自己的异能。

    

    一开始,蒲熠星的盾是紧贴在身上的,而且像泡泡一样一戳就破,对此蒲熠星调侃:“陆吾还跟我说这个盾是在我受到惊吓的时候出来的呢,有个屁用啊。”过了几天,他的盾逐渐扩大,可以容纳很多人,较为牢固了。而郭文韬,已经可以用磁动吸吸特定的物品了。也可以感知到身边各物的重力。


    集合日,蒲郭二人拎着五只猫,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了约定的集合地点。


    到了地方,两人又一次的膛目结舌了。他们眼前是一栋座落在湖边的四层大别墅

    “这!好大的房子,这个组织,这么有钱吗?”蒲烟星感叹。

    “当然了,这可是我们神兽的组织,“陆吾有些自豪,”快进去认识一下以后的队友吧。”


    进了别墅,首先晚入眼帘的就是宽敞的客厅,围着大号木茶几,摆放着颜色各异的布艺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硕大的幕布,天花板上挂着配套的投影仪,各处充斥着绿色植物,十分温馨。沙发上此时坐着两男一女,正在交谈。


    看见他们进来,其中的女孩抬起了头,她带一副没有镜片的圆框眼镜,晃眼的粉红色头发上盖着一顶棕色贝雷帽,发型十分奇特,像是短发羊毛卷下面接了两条麻花辫。穿着十分复古,白衬衫配上工业风的背带短裤。 

 

    女孩开口第一句就是:“哇,早上好,你们带了好多东西啊,大包小包的,还有五只猫诶!我没办法把我家狗带来,好遗憾。我跟你们说,旁边这两位哥是两口子哦!”她指了指一旁的两个男生。

    蒲熠星心想:“说出来吓死你,我们也是。”

    郭文韬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两口子也和他们介绍。


    “你好,我是齐思钧!这是我男朋友周峻纬。”戴眼镜笑起来眯眯眼,很好看的男生说,“我们的神兽-”

    “驰狼,还有乘黄。”一旁形似狐狸和狼的大形神兽开口,提到了旁边金黄色毛发的狐狸

齐思钧,笑起来很像他的神兽啊。


    齐思钧看着正在打闹的几只猫兴奋的发问:“这两只长角的猫就是你们的神兽吧!他们是不是很大,才会变成这样的!”

    “是的,这你都看出来了!啊蒲的神兽陆吾,和我的,狰。对了,还没介绍,我叫郭文韬,这是蒲熠星。”郭文韬说。


    介绍完了自己,四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女孩身上。只有她还没介绍。

    “我啊,我叫代谣,神兽一”女孩发现大家都看她,“白鹿”

    她身后一直洁白的鹿微微颔首。

 

   “蒲熠星!”


    听到有人叫自己,蒲熠星回头,看见唐九洲拉着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孩小跑过来。


    唐九洲说:“哇!好热闹,我叫唐九洲,这是我的好朋友。”

    “我自己介绍!我叫邵明明!”男孩抢着说。 

 

    几人正想落座,唐九洲背包里却探出了一个小脑袋,不满地说:“喂!别忘了我!”一只小兔子从包里钻出来,“我是讹兽!”旁边空中的一只青色小鸟也开口了:“我是鸾鸟。”


    “我们,去参观一下?”陆吾提议

     众人一拍即合,在别墅里转起来。


    唐九洲在客厅旁的娱乐室里发现骰子后,开始鹅鹅鹅的大笑,邵明明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而其他人则是被琳琅满目的桌游吸引了。

    “woc,这里居然还有swich吗!”蒲熠星兴奋的大叫。

    然后大家进了花房,茂密的树和藤蔓遮住了大部分阳光,剩下的透过缝隙照进来。里面还有很多见所未见的奇异植物。


    从花房出来就到了后院,后院里同样植被茂密,正中还有巨大的假山瀑布,流进贯通院子的池塘里。

    绕到假山后面,还有一扇大门,里面摆满了东方西方的各种乐器。代谣看到后眼睛都亮了,噌噌噌跑回客厅把她的破吉他安置了下来。

    几人没走太远,看完了一楼的房间就回到了客厅等其他人。


    突然,只听“轰”的一声,他们身旁的一个纸巾盒燃起了火苗,与此同时,一只大尾巴,身上燃着火焰的狗从门口跑了进来。

    “Timo!快回来,别跑了!”一个气喘吁呼的少年紧跟着。

    眼看火苗便越烧越大,而一看就是始作蛹者的大狗也丝毫没有要管的想法,众人焦急的四散去找水,有往后院跑的,也有找厕所的。

    然后天降正义,一道水柱出现浇灭了火焰,下一秒门口出现四个人。追着大狗进来的少年看事态平息,急忙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啊!Timo它太不听话了,总喜欢乱点火。你们好!我叫石凯。”

    齐思钧正想问问Timo是什么神兽,被刚进来那四人的某一只神兽打断。这只酷似独角鹿麒麟的神兽说:“那是祸斗。”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门口有四人体态各异,有两个瘦高的,一个矮点的和一个胖胖的。蒲熠星看到四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哟!这不我歪哥吗!”蒲熠星说,“在这碰上了。”


    “蒲熠星啊!给好哥哥看看你的神兽帅不帅!”卷毛胖子开口是标准的京腔。

    “来,给各位介绍一下,从左到右,火树,韩潇,JY,刘小怂。都是我的合作伙伴啊。“蒲熠星说,“给大家介绍一下神兽!”


    然后神兽家庭又增添了角端,赢鱼,天狗,飞廉四只。


    火树契约的角端,知晓八方轶事,通四国语言,刚刚就是它指出了石凯的神兽。赢鱼,刚刚韩潇指使它来灭了火,JY的神兽是天狗,虽然长得像猫,而风神飞廉,则和刘小怂契约。


    随后赶来的是一个夹着公文包的高个子男孩,圆脸圆眼镜和和肉嘟嘟的两颊显得他年龄很小,像个学生,但白衬衫和领带却表明他已经有了很正经的工作。

    

    “啊,你们好,我来晚了吗?”他说,“刚下法庭就赶过来了。我叫何运晨。还有神兽:小律,到了,快出来!”他的工文包里钻出一只小小的麒麟,下一秒变成了羊的大小,它头上也有独角,但一身乌黑的毛区分它和角端。“我是獬豸,你们好。”


    “卧槽,你们这帮人怎么都长的一模一样!”JY如是说

大家坐下来,开始聊起异能和神兽.


    过了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身林高挑戴着口罩的男子走了进来,邵明明一看到他,噌的站起来,说:“哇!你是曹恩齐吗!居然可以在这里遇见你!”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也都心里一惊,著名演员曹恩齐,居然也来到了组织吗?那人摘了口罩,验证大家的想法。


    “这还用介绍吗?谁不认识你啊!”邵明明说。然后看到曹恩齐身后的黄色小龙,“不愧是你啊!喜爱乐器的神兽因牛,它一定很喜欢后院的乐器室。”

    随后邵明明自来熟的把曹恩齐拉到了沙发边,离唐九洲最远的位置,但敏锐的人不难发现曹恩齐看到唐九洲时眼底的惊愕。


    下一秒,门口的方向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一只形似乌鸦却五彩斑斓长着六条尾巴的小鸟飞了进来,抓着一只黑色的小乌龟。后面跟着两人,提着某连锁超市的购物袋。

    “就去买了个东西,回来以后就这么多人啦!”两人中不 戴眼镜的那个慢吞吞的说。不知为何,虽然两人年龄不大,但却给人一种老干部的气质。

    

    “郎东哲,王春或和神兽鵸鵌,旋龟。”戴眼镜的那位说。

    “后面还有很多日用品,一会大家帮忙抬一下。”

说着,敞开的大门里费劲的挤进一只大老虎来,背上载着一男一女和大包小包。两人跳了下来,长相貌美可爱的女孩开口了:“我叫陈怡馨,你们叫我嘟嘟就好,这是我的神兽彘。”

    大家这才发现老虎居然是女孩的神兽,旁边的男孩说:“我是潘宥诚,就叫我潘潘吧。我的神兽灌灌。”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只小鸟。


    “好了!”陆吾打断熟悉后聊噪的大家,“咱们先整点饭吃啊!组织发起人有点事,待会再来。”


    于是,出现了下面这一幕。


    何运晨曹恩齐看着袋子里的菜,因为冬苋菜而争执不休;唐九洲因为骰子投了数次1被迫刷碗而坐在地上大喊这不行;代谣溜到一边摸鱼弹吉他引来邵明明围观。


    突然,众人安静了下来,因为听见厨房的方向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诡异的安静持续了五秒后,嘭的一声,厨房被爆炸熏成了黑色,里面的人也满身黑灰。爆炸的罪魁祸首蒲熠星,造了个盾,逃过了一劫。


    齐思钧:wdnmd


    最后怎么吃上饭的我们不得而知。


   大型显示屏后坐着一个白色的大家伙,无奈的看着一帮人的xxj现场和厨房的爆炸。

金桔柠檬永远滴神

【山后逢约】1.蒲熠星说现在的神兽都那么直接吗

·全员有cp像

·异能+山海经/神话神兽设定,有没有感兴趣的?

·就是蒲郭纬钧九明冬春启程歪怂都市丽人这样的

·但是主要是剧情啦,这么多cp线真的好难写

summarize:天降大老虎把蒲熠星吓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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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01:蒲郭二人&唐九洲&陆吾的初遇


    夜色逐渐拢罩M城的天空,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构成了这座城市,铸就了这里的每一轮初阳和每一缕月光


    彼时蒲熠星...

·全员有cp像

·异能+山海经/神话神兽设定,有没有感兴趣的?

·就是蒲郭纬钧九明冬春启程歪怂都市丽人这样的

·但是主要是剧情啦,这么多cp线真的好难写

summarize:天降大老虎把蒲熠星吓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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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01:蒲郭二人&唐九洲&陆吾的初遇



    夜色逐渐拢罩M城的天空,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构成了这座城市,铸就了这里的每一轮初阳和每一缕月光


    彼时蒲熠星刚从公司出来,走在金融街大道两旁的法国梧桐下。看着高楼大厦的灯火亮如白昼,而他也即将到达属于他的那一盏。


    韬韬在家里等着呢!蒲熠星心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看了看表,发现离与郭文韬约好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了,不能再耽搁了,不然他要生气了。于是蒲熠星壮了壮胆,拐上了一条离家更近的小巷,不久他便后悔了,夜晚的小巷怎么这么吓人啊!黑漆漆的,还有不知从何处来的分岔,蝉鸣声,鸟叫声,还有不知名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传来,一下下都打在蒲熠星的心坎里。


    突然,身后传来了恐怖电影里鬼要出现的那种bgm,一直紧绷着神经的蒲熠星唰的一下闭上眼,向前冲了几步,靠在了旁边的一堵矮墙上,结果偏离了预估的路线,磕在了墙上的一个信箱上,一下子眼冒金星。睁开眼,想像中张牙舞爪的鬼并没有出现,眼前是一个带着圆柜眼镜比他高一点的男孩


    “我靠,现在的鬼都长这么帅了吗!”蒲熠星高呼,“帅哥我是好人啊啊我们无怨无愁别害我啊!”

下一少鬼”开口说话了,又给蒲熠星吓一激灵。


    “哥你没事吧!我不是鬼,刚刚吓到你了很抱歉。“鬼说,“我叫唐九洲,和朋友真心活大冒险输了被派来的”。

    蒲熠星松了口气,原来是人啊:“蒲熠星。我还好,没怎么被吓到。”

    唐九洲还是不太放心:“真的没事吗?你刚刚弹到墙···哇!哥你快看!你在发光诶!”

    蒲熠星低头一看,随即将五官拧在一起挤出一个震惊的表情,自己的身上正在发散着蓝色的微光,有蓝色的粒子已经飘到了两人之间。他抬头,看见对方也是一脸错愕。

    蒲熠星看着唐九洲那把求知欲挂在脸上的表情尴尬的啊了一声,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我们……上网搜搜?”说着欲从兜里掏出手机。


    接着两人受到了几分钟内的第三次暴击。


    只听“轰”的一声,一个庞然大物从空中降落,落在狭窄的巷子里,把两旁的楼房挤塌了不少。


    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老虎,但和普通老虎不同的是他硕大的身躯,不同凡响的橙金毛发,还有身后摇摆的九条长尾巴。 

    “我草!这又是什么!”蒲熠星快要弹起来,唐九洲缩到了他背后。

    老虎开口了:“蒲熠星?相信你也看到了,刚刚你身上的蓝光。这是你在应激的状态下,本能的制造出的结界,就类似于护盾,证明你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现在我有一些有关人类兴亡的大事要通知你,你能带我到你家去吗?”

    “不是··你是谁啊,我凭什么相信你?”蒲熠星心想这虎也太直接了吧,还说这么邪门的东西。


    “我是昆仑山神陆吾,我有身份证明。”陆吾陶出一个镶了金的卷轴,打开,上面赫然是他的信息,“信我了吗?刚刚我在天上看到了你创造的结界,就下来了。”

    卧槽,还真是,上面写着“陆吾”两个大字,还有昆仑山等字样,下端盖着“天庭”的章。


    蒲熠星的中二之魂熊熊燃起:“合着,我有魔法?然后你看到我有魔法,就下来了?”

    虽然还是很灵异,但是好像说得通了。

    “是的,所以现在信我了吗?先带我回你家,我有要事。”陆吾说,“把他也带上。”

    “啊?我吗?”一直在旁边目瞪口呆的唐九洲没想到还能扯上自己


    然后蒲熠星就带着一人一兽,敲响了家门。


    一路上陆吾快速的跟他讲完了事情经过。 

    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觉醒了异能,蒲熠星就是其中之一,但有很多反派妄图利用异能统治世界,逆天政命,所以神兽们紧急下凡来和异能者契约,对抗反派。

    听完后蒲熠星大为震撼,怪不得今天自己这么易受惊呢,原来是有神仙啊。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想要当即歃血为盟。


    唐九洲表示我不应该在这里。



    打开家门的时候郭文韬是懵的,自己的男朋友,在和自己的相识纪念日迟到,还带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孩,以及一个……这是什么鬼东西!

    郭文韬的表情管理少见的崩盘了。


    蒲熠星不等男朋友震惊,就带着两个,啊不,一人一兽进了家门,在客厅里坐好,并且示意郭文韬也来听。

    看到蒲熠星带回九条尾巴的大老虎就已经够邪门的了,但他还是放下手里一般般的红酒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颠覆三观的事情又发生了,九尾大老虎居然说话了。

    陆吾开口:“蒲熠星,你的异能是创造结界,一会我会跟你契约。然后—当然你不能拒绝一加入异能者的组织。


    蒲熠星开口打断了它:“你说的这个组织,他是干嘛的?”


    陆吾回答:“复仇者联盟,平时用异能帮助一下普通人,最终目标是阻止那些人毁灭世界。” 

    在坐三个人大为震惊,神兽居然还知道复联!

    “至于···你的男朋友,他也是有异能的人,我再找一个神兽跟他契约。“陆吾又道。


    蒲郭二人齐齐点头,算是接受了一切,甚至··又对“拯救世界”还有一丝激动。

    唐九洲不乐意了:“那我呢?要是没我事,找我来于什么?明明一会又该说我输不起了。”

    “啊,你要着急的话,就先走吧,你也有异能啊,不然叫你来干吗。神兽过几天找你。”陆吾说,“对了,邵明明也有。”


    于是唐九洲与二人交换了微信,走了。


    “你说我的异能是造结界,那韬韬的呢?”蒲熠星问

    “嘶,你们家有没有不要的铁制品,郭文韬你试试把它们吸过来。“陆吾说。

    郭文韬惊奇的发现,在他脑中有了将铁制品吸过来的念头后,桌上的茶勺刷的一下飞到他手中。

    “你应该还可以让物体的重力增大。”

    蒲熠星手里的苹果咚地坠地,发出不该有的沉闷声音。


    “好了,该契约了。”蒲熠星在陆吾的指引下签字画押,恍忽间有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


    “话说,我怎么召唤你?”蒲熠星开口。

    “召唤?”陆吾疑感,“我契约后是实体化的,一直跟你啊。”


    蒲熠星和郭文韬极有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妈的”他们齐声说,“你住哪?我们不找地方啊。”


    陆吾方才的气焰全无,委屈的说到:“我可以缩小的嘛”说完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橘黄色的大肥猫落在沙发上,眉心有个“王”字


    好吧,无fuck说。


    郭文韬已经看见汤汤露露和瓜蛋眼中的愤怒了。


    几天后一只五尾独角的豹子来找到郭文韬契约并又“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只斑点小花猫后,两人发现了事态的不对,


    TMD!五只猫!


    反观一脸淡定的陆吾,正拿着一条不知哪来的小鱼干啃,未了它抬起头,说了一句


    “嗨!你也来啦!好久不见啊,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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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字的软件令人头秃

有人看吗有人看就写了


花落.

【杂】屠大掉马事件(中)

-鱼低/玄程/限福/虾觉

-上戳这里

-有借鉴,是欧美圈大大的宿舍paro。有更改设定,侵权请告知,将会进行重修

-ooc敬请见谅

———————


觉觉,或者说是心安无梦,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强颜欢笑道:“恭喜虾哥…获得这个与我线下见面的机会啊!不知道虾哥在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很帅呢?”


“虾哥爱心安”的醒目弹幕飘过:“我可是帅比喔,嫁回家嫁回家。”

废话。

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会娶吗?


觉觉的嘴角弯了弯。他向直播间的观众道歉,说想要上个厕所便离开了拍摄范围。


厕所不远,觉觉却走的无比缓慢,好像走的慢就能抛开身后的摄影机。


脸上化着妆,他不能洗脸...

-鱼低/玄程/限福/虾觉

-上戳这里

-有借鉴,是欧美圈大大的宿舍paro。有更改设定,侵权请告知,将会进行重修

-ooc敬请见谅

———————


觉觉,或者说是心安无梦,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强颜欢笑道:“恭喜虾哥…获得这个与我线下见面的机会啊!不知道虾哥在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很帅呢?”


“虾哥爱心安”的醒目弹幕飘过:“我可是帅比喔,嫁回家嫁回家。”

废话。

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会娶吗?


觉觉的嘴角弯了弯。他向直播间的观众道歉,说想要上个厕所便离开了拍摄范围。


厕所不远,觉觉却走的无比缓慢,好像走的慢就能抛开身后的摄影机。


脸上化着妆,他不能洗脸,他只能洗洗手,让冰冷的水流过掌心,压制他的感情面。


觉觉并不是不喜欢皮皮虾;相反,他很喜欢皮皮虾。


作为GG,一只不被看好的队伍,作为黑马杀入季后赛已经能说是奇迹。明明他们拥有这个实力,能和当时的最强者-ZQ对战,甚至夺冠机率能五五开。


面对屠大人大的大学生,甚至其他学校的粉丝们,他向摄像头比了个耶。


抢答题一共有40题。觉觉一开始便碾压式地取得了20分——也就昭示着他只要多答一题,一题那么多,便能拿下第二名,晋级决赛。


可偏偏,他一题都没打对。当时比分是觉觉必须赢下这一局;平局,等于出局。他还比了个耶,也就是两根手指。

一时间,网络兴论哗然。


有人拿着他举两只手指的图片P了表情包,有人在冷嘲热讽,有人结合他以前的瓜改了他的绰号;只有少数粉丝对抗着这一大片的洪流,但也无济于事。


他能做的,只能是在屏幕面前挤出一个笑容,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答对那几题。

只有皮皮虾,站在了他的背后。


只有皮皮虾,跟他说,你很强。


那一瞬间,生命中的光也莫过于此。


他们的友情增长,而觉觉埋藏在心底,爱恋的荆棘也伸出手,缠绕心脏,一寸一寸地刺入。

皮皮虾常常提起他的另一个面孔—心安无梦,说是因为她的激励,他才能进到屠大。

可笑吧,因果关系就是这么的简单。当初是他给了皮皮虾激励,皮皮虾把他的激励还回来;他喜欢着皮皮虾,皮皮虾喜欢着另一个他。


可能将要分道扬镳时,他才会告诉皮皮虾关于这件事的起始吧,到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觉觉被自己脑海里脸庞五颜六色的皮皮虾取悦了一下,嘴角刚挑起,又情不自禁地下沉。


无论如何,先把今天的直播整理好吧,还有几万人在外面等着他呢。


觉觉这样想着,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眸看向镜子,刚刚的支离破碎已不复存在,只有一位如玉般的“女生”。

眉间多了几分忧愁而已。




鱼生也很忧愁。


他看着服务员递过来的饮品清单,一筹莫展:


说是喜欢低保,但他连低保喜欢喝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即兴给他写篇车吗?


看着鱼生犹豫不决的表情,服务员指着“今日特价”侃侃而谈:“请问您要不要来个特价?卡布奇诺,原价50块,现在两杯只卖40块哦。”


鱼生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要是低保不喝咖啡,那他就自己灌两杯吧。


账单刚交出去,低保便小跑着过来了。


盛夏酷暑,天气热得像是个热锅,大家都是热锅上的蚂蚁,凉着冷气短暂躲避酷热。


远远便能看到低保穿着白色的衬衣和淡蓝牛仔裤,抱着墨绿色的素描本。


他推门而入,盛暑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滴滴汗水顺着苍白中带红的脸蛋,滑入紧紧包裹着的衣领;手腕和脚腕都苍白而纤细,仿佛轻轻一按就能让皮肤上出现红印。


鱼生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低保拉开椅子坐下,拿出眼镜布擦拭着眼镜,充满歉意地道:“抱歉啊鱼生,我来晚了,刚在上课。”

鱼生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刚好,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了。

咖啡豆和奶泡的香味弥漫开来。鱼生拿起茶匙搅拌了一下,抿了一口;牛奶,咖啡以及绵密的泡沫充满着口腔,不用加糖也是甜丝丝的。


不知道是咖啡甜点?还是眼前的人甜点?

鱼生把脑海里的黄色废料丢掉,想了想,又备了档。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番心意,蛮好喝的。”

低保道了谢,也学着鱼生搅拌咖啡,举起来抿了口。被衣领包裹的脖子随着动作而滑落一些;由于长期不见天日,脖子像陶瓷玉器似的洁白无瑕。凸起的喉结只露出一半,仿佛是在勾引鱼生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留下齿痕。


低保放下琉璃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唤醒了内心很多戏的鱼生。


他直入主题:“说回QQ里的事吧。能跟我多说说那个戏剧的事吗?”

“好啊。”鱼生又抿了口咖啡:“现在是…3月29日。在4月1日开始,每晚7:30-9:30分我们将会开始排练,直到5月20日。女主演目前还没找到,而男主演我们选择了你。”


低保若有所思:“嗯。必须要出席吗?”


“如果你不能出席的话需要请假;到时候要湿身,化妆,会比较麻烦。”

“能多给我一点考虑时间吗?最近美术系5月头要期末考,可能无法兼顾那么多。”

“可以。三天内给我答复,如果没有答复的话将视作不参与。”鱼生随意在服务员不久前递过来的单子上写了东玄的电话号码:“这是东玄的电话号码,有问题的话可以联系他。”

“那就先谢谢了。”低保微微笑了笑,把纸条随意地放在裤袋里,把咖啡一饮而尽:“我还有点事要做,就先失陪了。感谢你的请客,以后有机会我会请回来的。”


“不客气。”鱼生也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目送低保离开。

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另一句顺着咖啡吞回肚子里:


“以后还有得你喝呢。”




“做完了!”阿福高呼着放下了笔。


XY染色体的遗传已经把他搞晕了,改天还得好好研究秃头是不是也是家族遗传。


对了,还得搞定舞台剧的事。


阿福这样想着,打开了老福特的“聊天”,按进与瓜皮儿的聊天。



福妹儿:“请问大大在吗0.0”


显然瓜皮儿也在逛Lofter,因为阿福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瓜皮儿:“在啊。”


瓜皮儿:“福妹儿找我做什么?要找我化妆w(゚Д゚)w?”


福妹儿:“暂时没有那个机会啦(T ^ T)”


福妹儿:“只是想问问大大,有没有遇水不掉的化妆品?”


瓜皮儿:“有呀。鸿蝶牌的粉底,乳液跟眼影都不会化掉;哈斯塔牌的眼线跟腮红也不会化掉。”


瓜皮儿:“难道福妹你要cos渔女!好家伙已经开始期待了!(≧∇≦)”


福妹儿:“那就先谢谢啦(^з^)-☆”


福妹儿:“不是cos渔女,是自己有些事要做。”


福妹儿:“既然你想看,那找天我cos一下?”


瓜皮儿:“那我就先期待一手了。”


瓜皮儿:“福妹儿就是最棒的!”



这段对话就这样完结了。


阿福记下了那几个化妆品的名字,转头打算跟小程说一声;却只见小程床上空无一人,只有闭上的笔电以及脱落的睡衣。


人咧?




小程现在正在4楼走廊上走着。


既然今天东玄已经问了低保关于男主角的事,那想来今天也能有个答复。


而且上次他忘了告诉东玄“女主角”是阿福,这次也顺便补上。


当然,能看看东玄就最好了。


于是小程冒着被宿管抓到的风险上了四楼。


这里要介绍一下屠大宿舍的不成文规则:


“为了避免走廊堵塞,宿舍禁止不同楼层及不同大学的学生前往其他楼层,例如三楼的学生不能够前往四楼。除非被老师委派(需持有通行信),学生只能在自己居住的楼层活动。违规者将要打扫篮球场三天。”


校园传闻里,校长在巡逻走廊时看到了不少小情侣在走廊上亲亲抱抱,才立这个规定的。


小程只希望宿管不要来,或者来的是鸭几,慵懒兔或者安酱这三眼睛睁不开的。


他在脑海里想了一遍说辞,伸出手准备敲门;门内却突然响起声音。


“怎么又断网了?皮皮虾!关掉你的直播!”


“又不是只有我的直播耗网,先关掉你的文档吧鱼生。”


“我还要赶稿子呢,别闹了。”


“那我也赶着给心安无梦上舰长啊!”


听起来像是鱼生和皮皮虾的争吵。


等等,心安无梦?


不是觉觉的女装吗?!


皮皮虾好这口?!!


小程看着自己伸出一般的手,默默缩了回去,转而把耳朵贴在门上。


两人的争吵又持续了几句,终究还是皮皮限看不过眼出口制止:“喂,两个消停一下。都停下来不好吗,自己做回自己的作业,也省的让东玄这么累。”


东玄也开口:“再不然我可以叫取悦来修个天线。虽然他在数据统计上一塌糊涂,修理电器还是不错的。”


皮皮虾和鱼生就这样闭上嘴巴。


小程遗憾地叹了口气,正想再伸出手敲门,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硬生生把他吓得像猫一样原地起跳。


只听见鱼生痛不欲生,歇斯底里又怒发冲冠地大声哀嚎:“艹!我的存档没了!”


不知道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就是皮皮虾的阴阳怪气:“哎呀,这东西没了针不戳,免得荼毒青少年呐。还不如去看我的心….艹!”


一大阵的桌椅碰转声终结了皮皮虾的阴阳怪气。鱼生大吼道:“看你吗的心安无梦!你把我今天的美梦都干碎了!还我的文!”


“你的梦肯定都是AV!卧槽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皮皮虾在被鱼生强摁在墙上压住脖子还不忘嘴炮,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突然狂笑不止。


“喂鱼生别冲动!”,“这样下去会死人的!”皮皮限和东玄赶紧拉架。


一时间,皮皮虾洗脑的笑声,鱼生愤怒无比的叫声以及皮玄两人的劝架声络绎不断,纷纷惹得其他房间的学生们开门查看。


—————糟糕,他们的声音连这么厚的门板都穿透了,宿管肯定能听到的!


小程心里警铃大作,直接撒腿丫子就往侧楼梯口跑;开玩笑,往正楼梯口那不就转角遇到爱?


果不其然,安酱的怒吼从正楼梯口传来:“别跑!回来!”


一场追逐战就这样开启了。


虽然走廊并不太长,但缺乏运动的小程才刚跑几步就已经双腿酸软,完全不够长期狂奔抓人的安酱。所幸小程起步得早,在距离两个身位时把侧楼梯门拉开,勉强在安酱的魔爪下一个闪身躲进了侧楼梯。


还来不及庆幸,一阵强大的拉扯把小程扯回门边;门外的安酱抓住了小程连帽衣的帽兜,正使劲地往后拉!


“门口捞人!帅啊安酱!”身后吃瓜的祈颜和取悦情不自禁又异口同声地道。


小程试了试往前狂奔,在左脚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又被扯回了门板上,这次近得可以听到安酱的怨念:“怎么又要加班!怎么又有兔崽子不照我的剧本跑!我就不应该给凉哈皮顶班的!”


呼,幸好这次不是凉哈皮,要不然活着跑来已经是福气,被抓到了还要被吃人流讲道理折磨个半死;倒是安酱也不多好,每次被他抓的人都要莫名其妙加班打扫,如果是安酱跟鸭几一起来的那还得打扫一个星期操场啊!


小程苦中作乐了一下,脑内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


兵法三十六计第二十一计,金蝉脱壳!


他快速检查一遍连帽衣里有没有曝露身份的东西,拉开拉链就往前跑!


安酱从门缝拉出一件石绿色的连帽衣,骂骂咧咧地刚想再继续追,宿舍的灯光却突然摇晃了几下,关掉了。


不只是屠大四楼,整座宿舍乃至于隔壁人大都好像停电了。


安酱只好转头去管住想往其他楼层冲的学生,一边后悔为什么要替该死的凉哈皮顶这个班。


不论如何,小程终归是逃过了一劫。


他摸索着走到走廊最终端,门牌上的“520”隐隐发亮。


没有任何犹豫,他推开了门。






403宿舍内的四人在停电的一瞬间便僵住了。


一片黑暗,谁也看不到谁,也无谓争吵。


鱼生“切”的一声放开了皮皮虾,把手埋在脸上哀嚎:“停电,电脑关了,手机电量撑不过写完整篇文;答应今天要有产出的,艹!”


“不能用电子产品那就用手写咯,我床头柜还有一批草稿纸,先用着吧。”皮皮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递给鱼生:“我暂时不用手机,你拿着。反正这么黑也做不了什么,我先睡了,大家晚安。”


他攀上楼梯,直接躺下了。


鱼生赶紧拿起笔,就着刺眼的白光疯狂地写他的黄文。


皮皮虾颇有兴趣地看着一切。他提问:“你写的完吗?还有低保不是跟你混一个圈子,他会发现吗?”


“当然不会。”鱼生瞪了他一眼:“低保又没看过我的字迹,况且这篇算短,很快能搞定的。”





伴随着“吖”一声开门声,房内两个电筒同时照向小程。


小程伸手挡住眼睛,带上门便迫不及待开口述说今天的所见所闻:“诶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收到一大轮八卦哦!鱼生是黄……..”


觉觉一个红色高跟鞋伴随着骂声飞过来:“闭上你吗的嘴!静一点!”


小程措不及防脸上挨了一鞋子。他把高跟鞋丢回声音来源,嘴炮回去:“你吃螺狮粉了吗?嘴这么臭?”


觉觉直接开骂:“我吃不吃管关你吗的屁事?闭上你吗的嘴然后给老子划手机去!”


小程还想多阴阳怪气几句,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闭嘴。”


阿福拿着手机照亮桌面,画着点不知道什么东西,连正眼都没给他们。


毕竟阿福是这里最老的,最强的,近乎元老级的人,两人也不好说点什么。小程生着闷气回到自己的床上,看着床上的梦之女巫海报发呆。





好像过了很久,但又没有很久,觉觉闷闷地道:“对…对不起啦。”


小程本来气就消了一大半,听到觉觉道歉后也没剩什么气了。他回答:“没事儿,倒是你今儿为什么脾气这么差?”


楼上觉觉叹了口气,言语间也似有薄薄的委屈:“今天直播抽奖线下见面,皮皮虾中了。”


“‘虾哥爱心安’吗?难怪名字这么熟。”


“嗯,对。在想那天要用什么心情,要演什么样子。毕竟他爱的不是我。”觉觉语气沉了不少:“是我的女身。”


“为什么要装啊?”小程疑惑:“用自己真实面貌面对他不行吗?”


“那可不行。”觉觉轻轻笑了声:“要是发现我是他朝朝暮暮的女神,把他恶心到红橙黄绿青蓝紫都在脸上出现一次,那我也就这样完蛋了。难道现在叫你去跟东玄表白,剖开自己的真心,你肯?不还是怕。”


的确。


他对东玄亦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冰层捅破,漏出的真心会浇凉友谊,浇凉自己的心。


看着,但不拥有。对于两人而言,这或许是最好的过程,也是最好的结果。




两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宿舍一时间只剩下阿福素描的画笔声,宁静的过分。


阿福突然开口:“用你的真面目吧。用“觉觉”这个身份,不要用“心安无梦”这个身份。”


“不行呀,不是说原因了吗?”觉觉的语气稍稍透出不耐烦。


“小程,你是戏剧系的是吧。”阿福放下笔,问出这么一个大家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对呀。有什么问题?”小程反问。


“你在演戏的时候,会不会把戏里的角色演得有自己的风采?自己的风格?演完之后又能不能抽离角色?”


“当然啊。我自己偏向于从眼睛表达情绪,不算是我的风格但也是我的演技之一。至于抽离角色,我一直都把我所演的事物当作一个角色,所以能抽离出去。”


“就是这样。”阿福打了个响指:“把心安无梦当作一个角色就是了。觉觉,你要演出心安无梦这个角色,但是你可以加入自己身为觉觉的个人风格,也別忘了她只是你的“角色”之一,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不要想着演好一个“女人”,先演好自己的性格。”


“久而久之,皮皮虾不会执着于性别,因为他爱上了再也不是心安无梦的外壳,而是心安无梦的内心,也就是觉觉的内心。”




觉觉稍微一想,就想通了。


看来他把性别看得太重了。


喜欢一个人,是喜欢他的内在;样子只是一个花瓶。你会喜欢一个漂亮,但是装不了花的花瓶?还是一个看起来不太漂亮,但是能装下不少花的花瓶?


自然是后者了。


更何况觉觉本来就长得不错。


演员尚且有自己的风格,觉觉和心安无梦也是同一个人,心安无梦带点觉觉的习惯完全是正常的。


至于皮皮虾的看法,管他吗的呢!他就是他,心安无梦也是他,干嘛不能做自己!


“谢啦,阿福。”觉觉心怀感激地道:“帮我认清了自己。”


“不用谢。”铅笔的声音再次响起:“朋友嘛。”




这个时候,宿舍的灯光突然亮起。


三人受到刺激,纷纷眯起眼睛,逐渐适应着灯光。


低保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他好奇地看着三位眯眯眼,打趣说:“干嘛呢?想偷窥我D某人的美貌?”


小程,觉觉异口同声:“去你吗!”


低保耸了耸肩,把素描本随意地搁在桌面上,便上床开起笔点继续画他的画了。


阿福抬头,转身颇有兴趣地问道:“今天和鱼生见面如何?”


低保想了想,突然放下画板下了床。


他打开床头柜,把几瓶药膏拿了出来。


“他请你喝咖啡?你还喝了?”恢复视线的觉觉凭借着医科的常识讬异地问道。


“正是。”低保把外套的左袖拉上来;一大片狰狞的红疹子分布得密密麻麻,像一大群红色小蚂蚁在上面奔跑着,撕咬着,看得人触目惊心。


低保又拉开衣领。红疹子已经蔓延至脖子上,左脸侧也隐隐有几点红色的斑点。


小程有点担心:“你没事吧?干嘛自讨苦吃?”


低保把淡黄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在左臂上仔细涂抹着。


“他请的,钱他付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道:“况且我也不太想去那个520庆祝剧,毕竟我蛮害怕跟阿福对戏会笑死。”


还在扫描的阿福向低保递了个“你小心点”的眼神。


“那疹子分布得怎么样?要知道过敏会死人的。”觉觉问。


“还好吧,暂时左臂整个有事,未来还会破相。”低保把药膏装回盒子里,再次爬上了床。


阿福慢悠悠地开口:“所以你们两怎么样了?”


低保画着画的手一顿,嘴角下意识勾起:“还不错,相处的蛮好。”


觉觉耐人寻味地“哦”了一声,故意压沉声音:“怎么露出一个思///春的表情来了?”


话刚说完,便挨了低保一个枕头和一个羞耻的眼神:“哪有!自作多情!”


觉觉咯咯咯地乱笑,把枕头扔回给低保————




在一开头,我们就说了:觉觉的准头很很很很很不好。


刚刚丢到小程只是好运而已。


于是枕头便不知怎样飞到了阿福头上。


铅笔“叽——”一声在桌子上滑下痕迹,阿福转过头来,双眸隐藏着滔天的怒火。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觉觉,把觉觉盯出一身冷汗。


“所以我的粉红萝莉假发就是这样没的嘛?”


“不…不是阿福听我解释解释…...”


“小程。”


“啊?干我什么事?”


“把觉觉的作业丢回给他。”


“这招够狠啊阿福。来,觉觉,你明天要交的作业!”


“别吧阿福!求求你吧!小程我加倍给你钱,帮我做!”


“不行。”


“啊天啊!不————”


低保看着三人的戏,颤巍巍地问:“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的枕头还我?”


阿福哼了声,从地上捡起枕头反手一个精准投射丢给了低保,继续画他的画去了。

寝室一时间只剩下觉觉和阿福的铅笔声,一个缓慢,一个急躁。



小程在手机键盘上敲敲打打。



叉C:东叉在吗?


【备注】东叉:干嘛


叉C:找到女主演了。


【备注】东叉:谁?皖皖还是梦魇?


叉C:阿福。


【备注】东叉:???这


【备注】东叉:我不觉得他适合女主演!


叉C:我记得你有打第五人格吧,有留意哪个coser吗?


【备注】东叉:福妹儿呀,她的cos有够漂亮的!


叉C:更正一下,不是“她”,是“他”


叉C:那个“他”就是阿福。


叉C:看看他调香师今夜不再的cos,你敢说他演不好?


【备注】东叉:好好好,那就这样定了。那他的演技?


叉C:我记得历史系有过舞台剧,阿福是那个貂蝉。虽说吕布跟董卓演技一言难尽,不过阿福那个温柔但带有心机的角色塑造得很好。


【备注】东叉:那我等下去看看,现在姑且相信你。


【备注】东叉:低保那边有消息嘛


叉C:他脸上起疹子了,大概率不行。作为替补身份吧。


叉C:话说鱼生是中文系的对吧


【备注】东叉:对。有什么关系吗?

叉C:请他过来修理剧本。低保喜欢鱼生你应该知道吧?替补也要去排练,不过比正演少。让他俩亲密亲密不好吗?

【备注】东叉:不错。


【备注】东叉:那我也知道男主演该找谁了。


叉C:皮皮限?


【备注】东叉:对的。

【备注】东叉:拉一对郎了,再拉一对也不是不行。况且皮皮限也很适合这个气质。


叉C:那就这样定了。我问过阿福,他说可以。


【备注】东叉:那我跟皮皮限讲,谈好了再联系。


叉C:好咧



小程扫走了QQ,抬头跟阿福讲:“阿福,舞台剧那边的东西定下了,皮皮限男主,你女主。”


阿福抓笔的手顿了顿,点了点头。


他转向低保:“DDD,我们决定把你当作替补。到时候鱼生作为中文系的尖子会过来给我们修改剧本,作为替补你可以不来,也可以来,你自己喜欢。”


低保没有回应。

小程吸气,大吼:“DDD!”


低保一个机灵回过神来。他问:“干嘛?”


小程无奈,又把刚刚的话讲了一遍。


他问道:“你在做什么,我应该够大声呀?”

“在研究笔迹。”低保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跟一张“黛米咖啡馆”的单子,表情微妙:“你知道我替网络写手KKK画黄图的嘛。”


他严肃地道:“我严重怀疑KKK跟鱼生是同一个人。”





宿舍一时间宁静无比。


觉觉抛开手中的笔,凑八卦地爬下自己的双层床,又攀上了低保的双层床。

阿福和小程也燃起了好奇心,靠高度踮起脚尖看着床上两人研究。


低保指了指手机上手写的一大篇文章,分析着疑点:“这边,他说是因为宿舍停电,手机没电才使用手写。我们屠大刚也是整个停电了。草稿纸是我们美术系的白纸,有印标志。还有,这个最大的亮点。”

他放大图片,一个大大的8093映在手机上。

“这个“8”字是从下面那个圈开始写,所以下面那个圈中间有一个铲起来的勾。“9”字是一笔过,写得像手机键盘的9字一样。“0”写得特别小,说是o也信。”

低保又拿起黛米咖啡馆的单子,指着上面的8,9和0:“看,这是鱼生当面写给我的。三个数字完全相同,鱼生还不可能是KKK?!”


说到这里,低保的表情已经流出点崩溃。


冷淡的白月光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写黄文,谁想像的得到?那约等于世界观颠覆啊!


“哇哦。”觉觉对比了一下字迹,咂舌道:“没想到啊,鱼生中文系王子搞些这样的东西。本来以为写的是文雅的文,结果飙着105时速的车。”


他看了眼低保:“不愧是你低保肖想的对象。”


阿福不多喜欢探讨别人私密,看几眼就离开了。

小程八卦地凑过来,问:“你有看出他是这样的人吗?”


“没有,正如你也不可能看出来我画黄图一样。”低保从刚刚的瞳孔剧震恢复到平常那个样子。


“那还喜欢他吗?”


“喜欢呀。”低保眯了眯眼睛,月牙弯弯,包含着如清丽的月光般真诚的爱:


“我们彼此见证对方辉煌。”





此时的鱼生尚未得知自己“KKK”的身份已经被低保识破。


他揉着酸软的手,淡黄的灯光把他的臭脸照得极其臭,就像刚被迫吃蟑螂一样。

皮皮虾还在嘴炮:“干嘛啊你,吃螺狮粉了吗?”

鱼生淡淡瞥了他一眼:“太久没用手写的,不习惯。而且刚停电了,没冷气,热。”


“你这倒提醒了我。”东玄顺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把冷气重新打开。

他转身,拍醒了皮皮限:“喂,起个床,有重要事。”


“说吧,我没睡。”皮皮限睁开了眼睛:“什么事?”


“有兴趣加入舞台剧吗?”东玄问:“低保脸上起红疹了,只能当替补。小程说……”


“行了,我没那兴趣。”皮皮限挥手打断了东玄的话:“另找人吧。”

“……女主演是阿福。”东玄况若未知般把话说下去。


他有十足十的把握,皮皮限会答应他。


果不其然,皮皮限不躺了。


他坐起来,一双眼眸闪烁着惊讶,喜悦,等等等等的心情:“真的吗?”


东玄点了点头:“真的。小程亲自去问,阿福说他去。”


“那…那我是什么角色?”皮皮限继续追问。


他本来就是个谨慎且认真的人,每件事他都要确保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能走散。

“男主演。女主演阿福,那意味着你们俩有对手戏。”东玄回答:“排演在4月1日开始,每晚7:30-9:30分,直到5月20日。可以吗?”




东玄所说的话,声音很近,但又很远。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压过了所有声音。他没想到单单一个男主演和女主演的消息能带给他如此刺激。


皮皮限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也是如同的小鹿乱撞。



说来也只是四年前吧。他和阿福短暂在同一个专业内待过——建筑设计。


他小时候就喜欢画画,虽说粗心大意毁了一幅画的时候不少,但努力练习,跌跌撞撞竟还能画得不错,可以勉强挂起来欣赏一番。

之所以选择建筑设计,是因为美术系出来的结果都不多好。美术系的目标是成为画家,但毕业后成名的前途渺茫,而且还有可能一穷二白,为画画赔光家产。


又不是每个人都是梵高,毕加索什么的。

也不知那时的阿福在想什么,也报读了建筑设计。


仍记得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第一课在中午左右举行,他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在赶到课堂时堪堪能赶上课堂钟声。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往来苍白的脸色也染上几分红。


应该没有人来得比我迟了吧?皮皮限这样想着,稍微翘起身环顾四周。

周围坐得满满的,显得中间一个空空的椅子特别刺眼。

那一课的老师进门,故作威严地咳嗽了几声。同课的学生们立刻停止了交谈,皮皮限也望向了他。

老师拿出点名簿,刚想念出第一个名字,门便“嘭——”一声突兀地打开了。

皮皮限托着头,手上圆珠笔转个不停。他随着声响也瞥了一眼门口。


张狂,但不狂傲。不是俊美,平平无奇而朴实。


吸引人的是一双眼眸,清澈透亮,但又带着一点狡猾,一点市侩,一点清纯。


他开口。不同于外表,声音还蛮柔和,但带着笑意:“抱歉,今天道路有点堵,迟到了。”


迟到了能用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说,也真是强。皮皮限勾唇笑了笑,而老师已经开始怒训学生了。

一番吼叫后,老师脸红耳赤,站着的人毫发无损,嘴角的笑意还没降下。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这个课室中扫着,与皮皮限的目光对上。


一个锋芒毕露,一个内敛沉稳。


两人的目光迅速移开。


中午的阳光毒辣,但在窗户的隔绝下,只剩下淡黄色的颜料,尽数勾勒着青年们的轮廓。


只充满着画画的少年,心中沉睡着的小鹿甩了甩耳朵,睁开眼睛,踏着自己的心房,以鹿角顶着自己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东玄的声音再次响起:“去不去呀?”


皮皮限听到自己的声音,兴奋而又颤抖着:“去。”


“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千载难逢。”




————

过敏会起疹子的症状和反应是我瞎编的,有任何错敬请见谅( ・᷄ὢ・᷅ )

希望能在2024填掉这个坑。


2025按: 可能永远不会填,也可能会填。

谁知道呢,或许明天你就会看到下了。






















千晏

【ivl群像】童话盛典(1)

【沙雕产物,请勿带脑子看!】

本篇6k+,特别ooc,有私设,慎看!

大杂炖,内含多对cp:双蝶,白月光组,卡壳,江海寄鱼生,葭偶天程,千安,虾饺,蓝咚,惑潇,剑客,蓝沐,狮87,盛情难却,头皮。

以后有了还会加的!

【一部分主角变公主警告!】


cp们会穿插剧情的!所以不用担心个别cp戏份少!我老端水大师了。

慢慢更新……

鹅滴肝……

感谢观看!


此篇出场的cp:葭偶天程,白月光组,江海寄鱼生,剑客,盛情难却,千安,夹带微微头皮


【PS:我当时年少不知头鱼不得house,现在看得我自己都恶心】


ivl王国一年一度的童话盛典马上就要来了,国王凉哈皮热...


【沙雕产物,请勿带脑子看!】

本篇6k+,特别ooc,有私设,慎看!

大杂炖,内含多对cp:双蝶,白月光组,卡壳,江海寄鱼生,葭偶天程,千安,虾饺,蓝咚,惑潇,剑客,蓝沐,狮87,盛情难却,头皮。

以后有了还会加的!

【一部分主角变公主警告!】


cp们会穿插剧情的!所以不用担心个别cp戏份少!我老端水大师了。

慢慢更新……

鹅滴肝……

感谢观看!


此篇出场的cp:葭偶天程,白月光组,江海寄鱼生,剑客,盛情难却,千安,夹带微微头皮


【PS:我当时年少不知头鱼不得house,现在看得我自己都恶心】



ivl王国一年一度的童话盛典马上就要来了,国王凉哈皮热烈邀请了所有ivl的王子公主(xql)们一起来到ivl王国庆祝。

此时凉哈皮搬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凳子,站了上去,开始激昂地朗诵着开幕式演讲稿。

“雷迪斯and酱特们,欢迎来到一年一度的ivl童话盛典,我是主持人——啊呸,我是国王凉哈皮……”

哔哔赖赖了一个小时后,哈皮终于宣布了盛典开始。



“我被凉哈皮邀请来的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小迪站在门口跟保安理论着“我堂堂mrc公主怎么能这么憋屈?”

“抱歉,你确实不能进去,你没邀请函。”保安说。

“我cao———”小迪突然瞥到了一旁坐在一台市价不知道多少个爽的劳斯莱斯幻影里面的小程,连忙指着他说:“那他呢?我记得小程也没有!”


一旁小程没有理会小迪,只是趴在忆蒹葭怀里安静地睡着觉,他是出了名的睡美人,基本天天除了睡就是睡,除了蒹葭喊他(?)的时候他能打起精神来。

而此时小程突然不满地闷哼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很显然,小迪吵醒他了。

“好吵……”小程在蒹葭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我不喜欢。”

蒹葭一听,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说了声好,然后抬起头冷冷地说:“把他叉出去。”


“是。”蒹葭是哈皮的亲戚,自然得给面子,加上本来就看小迪不爽,这下保安可放心把他丢出去了。


“喂!你们干什么?”小迪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大汉架了起来“小矮人们救我!”

保安冷漠把他丢了出去,小迪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小迪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那个人稳稳地接住了他。

“小矮——”小迪刚想感谢他的小矮人们,突然发现抱自己的是回忆。

“嗯?”回忆皱了下眉,有点不开心。

“没有,我是说……”小迪连忙说

“小矮回忆。”

回忆眉头越来越紧了,但是看着自家公主这么乖乖躺他怀里无辜的盯着他,他又生气不起来。

“为什么一个人来不告诉我?”回忆说,他想到小迪那堪忧的智商,恨不得把他装进水晶棺里面扛过来算了。

“我……怕你太忙麻烦你,所以就…自己来了。”小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回忆。

“所以你连邀请函都忘带了?”回忆很感叹自家媳妇那超乎寻常的记忆力,明明叮嘱了他很多次要带邀请函了,他还是很出色的——忘掉了。

“我知道错了。”小迪完全没了刚刚那脾气,只能乖乖给回忆顺毛“下次一定跟你一起来,回忆,你别气啦……”

回忆只是抱着他继续走着。

“……你不理我我就自己下来了。”

回忆没有理他。

“我告诉你我真的下来了,不用你抱。”

“……”

“回忆我给你最后三秒,三,二,一。”小迪看见他还是没理自己,于是便赌气自己跳了下来。

他们相互对视着,回忆盯了他几秒钟之后———把小迪扛在了肩上。

“喂!你干什么!”小迪连忙抓住他稳住重心。

“带你进去。”

“可是……很多人看着,你不要脸我要脸。”小迪看了眼周围的人,凑到回忆耳朵边小声说。

回忆眼睛眯了眯。

“啪——”小迪的屁股被人轻轻啪了一巴掌。

“你!”小迪把刚要骂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自家男朋友还在生气,便乖乖趴在回忆肩上,说了声:“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他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不少。



过了一会,另一边的蒹葭收到了回忆的信息:谢谢,另外你拜托我买的富江cos服已经到了。

蒹葭笑了笑,关了手机丢在一边,然后抱紧了小程,吻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小程只是搂紧了对方的脖子,慢慢回应着。

蒹葭的笑意越来越浓。




场馆内人很多,很喧闹。

张遇见一个人靠在角落的墙壁上,红色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看不清他的模样。其实他是很不想来的,但主要是某个人以排位分相逼把他硬拉了过来。

于是他就莫名被哄骗来了这里才发现那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还没来吗?”遇见给马克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

正当他等着马克时候,他撞到了一个人。

“遇见,你知道哪里有东西吃吗?”来的人只有一个,这在整个会馆里面挺少见的,毕竟其他人都是成双成对走的。

“低保?你一个人来的?”遇见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重新把视线放回他脸上。

“对啊,回导跟小迪走了,瑟瑟和堂哥走了,蓝姐跟啊咚咚跑了,连——”低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抹身影从他身旁飞过,带起一阵风——是安酱。然后那抹身影成功跳到了一个人身上。

伯千,卒。

“显而易见,就剩我一个了。”低保耸了耸肩膀“你在等马克?”

“嗯,他拉我来的。”遇见看起来心情有点低落“他却不见了。”


“哗啦——”他的红帽子突然被人摘了下来。

“!”张遇见一回头,就对上了马克的目光。

“你咋了,看到我就傻了?”马克捏了捏正在发愣的男朋友的脸,好笑说着。遇见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吃豆腐了,然后又想到自己被鸽了这么久,委屈和生气一同涌上了他心头。

“不想理你。”遇见重新带上红帽子,背过身去不看马克。


马克看了两秒,然后从身后抱住了张遇见,头靠在他肩膀上,鼻息喷洒在颈间,语气柔和地说:“对不起啊,路上赌了好久的车,然后手机又没电了,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

遇见侧过脸,看到马克这副模样,心底柔软了不少,他用侧脸轻轻碰了碰马克“好,我原谅你。”


马克想凑过去亲亲遇见,被遇见一只手挡住了。

“不能,有人。”遇见说,往低保那边扬了扬下巴。

“你当他不是人就行了,多简单。”马克说完,扣住遇见的手抵在墙上,就亲了上去。


可怜的社会弟位的低保落下了痛心的眼泪。


一阵掠夺过后,遇见脸红红的,嘴唇上还粘了些晶莹的唾液,马克看到了,又过去啄了啄他嘴角。

“还生气不?”

“不生气了。”

“那就行咧,”马克听到遇见不生气了,连忙拉起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玩。”

“去哪?”

“去哪都行。”

“可是低保——”遇见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目睹全程的低保,拉了拉马克的袖子。“感觉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然后开溜是不是不太好。”


“我很腼腆,我害羞,我不想。”马克音量都提高了几分。

“不你想。”

“你……唉。”

遇见毕竟太善良了,马克觉得如果此时低保要是躺床上他可能得立马乖乖地过去探望人家。

无奈下,马克只能走到低保面前,背对着遇见,使劲给低保使眼色。

“低保,要跟我们一起走不?(你确定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嗯?)”


低保内心:那我走?


“我…突然想起我找的人到了(我懂我懂)你看!”低保瞥到身边有个人路过,立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了过来,然后装作很熟的搂住那人,跟他说:“我看到你啦,怎么这么迟,我在这里呢,你怎么跑那边去了?”


低保很自信自己的交际花称号,笑死这ivl的人还有我ddd不能贴贴的???


然鹅他突然发现这个跟他贴贴的人,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但是没办法,演戏演全套,他凑到那人耳边悄悄说:“帮个忙,当我们很熟。”

那人疑惑地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许了这个低保的举动。

“你看,他到了,我就不麻烦你们了。”低保笑着跟马克说。

“对嘛,遇见你看,人家有事儿呢。”马克拉起张遇见的手“走啦走啦,磨叽啥呢。”

“啊……哦好的。”

张遇见任由马克把他抱起来走,回头看了一眼ddd,心想:他们认识吗????


“看哪个男人看那么入迷呢?”马克有些不爽,语气酸溜溜的。

“他们没你好看,不看。”


等马克停下了脚步,遇见抬头突然发现马克带他来到了凉哈皮【专门】为xql们准备的房间。

“来这干什么?”

“盛典还早着,天太热,过一会再去。”马克进了房间打开空调,脱 了上衣随手丢在一旁,过去搂住了遇见。

“你……要干什么?”遇见看着越来越近的马克,不禁把头往后仰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看你被吓的。”马克看他被吓得不轻,揉了揉他的头“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没有……”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突然有些失落了,下一秒,他就被压 到了  |床|   上。


遇见眼睛被人盖住了,只剩下aimei的话语一字不少地落入他耳中。

“这次才是真的……”



此时一边火热万分,一边冰冷至极。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低保连忙赔笑地点了点头,脚步往后慢慢挪着“我有事就不打扰你了,鱼生……”

“你一个人?”鱼生问他。


“对啊。”低保看了一眼不远处被人死命拦住的头鱼,喉结滚动了两下,又退后了两步,头鱼一定误会我调戏他们zq家的公主了,完了完了……


“我也是一个人,介意我跟你一起吗?”鱼生走到低保面前晃了晃手,侧过头看着他。

“介意!”低保感觉自己再不走,这辈子的排位都要鸽了。“不是,我是说我有点事……”低保连忙解释。


他看着鱼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而不远处的头鱼正在等待大招cd……


“随你。”鱼生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样子,刚刚那一霎那的委屈顿时荡然无存,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跟暗恋对象低保认识认识,可这家伙居然这么不给面子拒绝了自己,气死了!


低保看见小程路过,连忙拉住了他,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眼神却在示意:SOS!!!!头鱼要鲨了我!

小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头鱼,又低头看了看低保,“低保你在这里啊。”

低保一看他的样子是答应帮自己跑路了,连忙搭上了他的肩膀“哈哈哈是啊。”


那边的头鱼,抹了把老父亲的眼泪,指着鱼生,跟忆蒹葭吐槽:“你看,我家那个傻愣,好好的当条美人鱼独自美丽不好吗?一听低保要来,宁愿当焦碳黑鱼都要来见他,唉……你说哈皮什么时候也能这样……”


蒹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低保其实人不差的。”

头鱼突然看到低保搭上了小程的肩膀,他碰了碰蒹葭的手肘:“你把刚刚那话再跟我说一次。”

“我说,其实低保——”蒹葭抬头,看到了这一幕,脸色迅速黑了下去,眼神里面满满的杀意。

“他完了。”



“小程,你刚刚是不是有事找我?”低保朝小程眨了眨眼睛。

“我……”

“他没有。”一只手搂住小程的肩膀,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冷眼看着低保“麻烦离他远点。”

低保一看,不出意外是忆蒹葭。咬了咬牙,我就知道!果然要来的还是要来……


“嗯嗯,我没有事找你,你跟鱼生一起吧。”收到男朋友的信号,小程立马乖巧地“叛变”了,搂住蒹葭朝低保看不见的地方对鱼生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离开了。


“……一个两个的卖队友!”低保此时很恨自己该死的队友们都去腻腻歪歪了,就剩他一个,还要跟鱼生这个大冰山呆在一块。


“现在,我可以跟你待一块了。”鱼生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了陈述句,他笑了笑,眼里满是势在必得。


低保委屈,低保不想说,他对上头鱼的怨恨眼神,然后点了点头。

完了,今天以后排行榜上从此少了一个ID……


正当他绝望时候,低保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低保正想着,身后的声音响起。

“终于找到你了,赶紧跟我回去。”

哦,救星蓝姐来了,低保好像看到蓝姐背后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了。

我的盖世队友有一天会打败一条“邪恶”

的焦碳黑鱼,散发着金色光芒来救我。

低保感动jpg.


于是他很高兴的跟鱼生告别,“拜拜。”低保的口型对鱼生说。

他此时很开心,因为他看到头鱼满意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明自己小命保住了。

而鱼生看着低保离开,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切了一声。

鱼生默默给低保记了小本本,下一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排位的人皇们的星星遭受了什么……



weibo俱乐部基地


“说,为什么要私奔?”队员们坐在对面审视着可怜的ddd,一个两个眼神冷得可怕。

“你们都自己走了,怪我咯。”低保抬起头看了一眼大家,然后又低下头,默默搓着衣角。

等等?低保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私奔???我跟谁?”

“鱼生啊,除了他还有谁。”啊咚咚说“大家都知道鱼生喜欢你。”

“噗——”低保差点没把喝的水喷出来。

“什么?你说鱼生喜欢我?这是什么世界第九大奇迹?”


啊咚咚只是躺在蓝色怀里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等低保“发疯”完,才默默点了点头。

一旁的堂哥突然靠了一声,把手机丢沙发上,身子往后一仰,瑟瑟顺势把手放到他身后。

“什么鬼啊,今天这监管匹配了这么多次,就输了这么多次,让我看看是谁啊……”


堂哥默默退出了赛后观战,一看ID:cc、ken。

果然不出我糖果果的意料。

他顿时懂了,转头看着低保,冷笑一声:“你家那位是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吗低保?”


“啥?”低保还没反应过来,堂哥便把手机上一排的红色战绩递给他看。

“你说气不气,今天这个段位的就一直排到鱼生,其他屠皇都干嘛去了???”堂哥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钻进瑟瑟怀里。


“你赶紧打上来,我要py地窖。”堂哥对瑟瑟说。

“好,就给你地窖。”瑟瑟圈紧了堂哥,把他腿搭上自己腿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上面。

堂哥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亲昵般搂住瑟瑟的脖子。

瑟瑟女王tql……队友们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想。


“这不能怪我啊!”低保抱住一个抱枕挡住自己脸,然后只露出一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眼睛看着众人。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转向了伯千,问:“你怎么不打排位?”


伯千嗤笑两声,阴阳怪气地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去排位不陪对象的吧?”

他说完,手机就叮一声,收到一条信息。

安酱:我到了,开门。


伯千走过去给安酱开门,一进门,安酱就抹了把汗,不停喘着气说:“你知道凉哈皮那个憨批他做了什么吗,天呐……”


“怎么了?”众人问。

“他看到头鱼喜欢一台加长版林肯,然后给他买了,我刚好路过听到了,以没多长……然后”


“他那台车整整长了三条街的长度,我cao那是加长版地铁吗????”安酱手搭在伯千身上,摆了摆手继续说“然后我就绕了三条街才过来……累死我了。”


“大主播日理万机,倒是我这个小主播舒服了。”伯千帮他擦了擦汗,调侃他说。


“你还酸我呢,让点位置给我坐。”安酱拍了拍一屁股坐下的伯千。

“我不,来,坐这。”伯千指了指自己的腿。

安酱沉默了三秒“你确定?”

“嗯,坐。”

安酱毫不留情坐了下去,伯千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碎了(?),妈耶…突然忘了这家伙的体重了。

“你还好吗?”

“我很好,放心。”伯千勉强挂起一丝笑容,捏了捏安酱腰间的肉。

“我警告你虎伯牙签,你 的 手 别 捏 我腰——”

“我不,大主播难不成连这个都受不住?”伯千又捏了一下“真菜啊。”

安酱刚想骂人,门外就有人敲了敲门。

“安姜,你的外卖到了。”

安酱:“我没有订外卖啊?”

伯千把他放下,过去开门拿了外卖,回头说:“我的。”

“你拿我名字订外卖?”

“是安姜,又不是你。”

安酱蓄力中……

安酱蓄力完毕。

虎伯牙签  危



一旁ddd看到大家挺乐呵的,正打算赶紧开溜,堂哥就叫住了他。

“ddd,你要出去啊?”

“嗯,对。”

“那你顺便去隔壁zq俱乐部跟鱼生说说,叫他别那么拼命了。”堂哥对低保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加油。”

“我突然想着,太热了我还是不去了。”低保又乖乖坐了下来。


“瑟瑟。”堂哥抬起头软软地喊了声瑟瑟,于是瑟瑟心领神会地把ddd揪了起来往门口走。

低保第二次被揪,惨 低保 惨

刚开门,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鱼生?”瑟瑟疑惑,然后想到了什么,把低保丢他怀里“拿去不谢,对了,排位你懂的。”

低保瑟瑟发抖jpg.

鱼生秒懂,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把不顾低保反抗就低保公主抱起来,迅速带回zq俱乐部了。

这波啊,这波是直接xql第一次同居了(?)



低.家庭弟位.无情的py机器.ivl最惨没有之一.保


自从把低保送走了之后,weibo队员排位排到鱼生都是妥妥的平局往上,还能肆无忌惮地刷地窖分。


果然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i了i了。


另一边来到zq俱乐部的低保:

人类的悲喜或许并不相通。


这里不但有鱼生在,而且他就算在这里,都能闻到来着zq队员满满的恋爱酸臭味……



未完待续…………




倾世也彷徨

《假如鱼生和皮皮虾互换身体》

诈尸更文,我回来了。

双cp设定,江海寄鱼生+虾饺。

背景为深渊四后夏季赛前。

ooc属于我。

不上升三次元。


1.

低保做了个梦,梦见他和鱼生出去约会,结果鱼生一开口,说自己变成了皮皮虾。


不是吃的那个皮皮虾,是GG的那个当家明星选手皮皮虾。


低保看着皮皮虾脸的鱼生,喊了一声“妖魔鬼怪快离开”,然后果断抽了一张符纸贴了上去。


2.

低保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迷迷糊糊中低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哦,皮皮虾,他俩也不熟的这...

诈尸更文,我回来了。

双cp设定,江海寄鱼生+虾饺。

背景为深渊四后夏季赛前。

ooc属于我。

不上升三次元。

 

 

 

 

 

 

1.

低保做了个梦,梦见他和鱼生出去约会,结果鱼生一开口,说自己变成了皮皮虾。

 

不是吃的那个皮皮虾,是GG的那个当家明星选手皮皮虾。

 

低保看着皮皮虾脸的鱼生,喊了一声“妖魔鬼怪快离开”,然后果断抽了一张符纸贴了上去。

 

2.

低保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迷迷糊糊中低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哦,皮皮虾,他俩也不熟的这么一早找他也不知道干嘛,于是他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回了声“喂”。

 

然后,皮皮虾的声线顺着话筒传了过来。“乐乐,我是陈彦旭,我变成皮皮虾了。”

 

低保“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3.

低保拿着手机听着鱼生给他描述他是怎么变成皮皮虾的,听的一个头两个大。

 

总得来说,大致就是鱼生做梦梦见他穿越进了第五人格,然后梦见黑白熊和雕刻家在争谁是最强监管者,让鱼生评理。鱼生最擅长这两个角色,一时之间也不好有偏有向。结果这个时候女巫出来说她最强,被吵的头大的鱼生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那必不可能。”

 

然后女巫一怒之下,就施法让他和皮皮虾换了身体。

 

低保捏了捏眉心,刚想问鱼生现在在哪,就听见鱼生那边传来了一个特别大的声音,“昏迹鱼生你还我虾哥!!!”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得,低保算是知道鱼生在哪了。

 

4.

低保鱼生皮皮虾心安勿梦四个人坐在咖啡厅面面相觑。

 

“所以说,你和鱼生做了同一个梦?”

 

“并没有,”皮皮虾顶着鱼生的脸正了正脸色,“我梦见我和小程打比赛,bo1对拼女巫,结果没拼过小程,然后女巫说小程流批说我辣鸡。”

 

。。。。。。

 

5.

四个人对此言论不置可否,这毕竟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

 

“当务之急应该先搞清楚,你们是身体互换还是灵魂互换。”低保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顶着皮皮虾脸的鱼生,和顶着鱼生脸的皮皮虾,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有什么区别吗?”皮皮虾不解。

 

“当然有区别啊,”低保接话,“如果是换灵魂,就说明只是换壳子而已,如果是换身体,就代表你们俩只换了脸。”低保解答。

 

“这个不用害怕,只是换了灵魂,我能感觉到这不是我的身体,是皮皮虾的。”鱼生略一沉思,报上了答案。

 

皮皮虾跟着点头。

 

心安勿梦听到之后开心的跳起来,“好耶!!!”

 

6.

低保一脸懵逼的看着跳脱的心安勿梦,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心安勿梦:“只是换了灵魂,虾哥的身体还是完整的!”

 

“所以你爱的只有我的身子,是吗?”皮皮虾顶着鱼生脸,皮笑肉不笑的问。

 

7.

那么紧接着第二个问题来了,怎么换回去?

 

不换回去,之后联赛可怎么办。

 

要知道,明天就要拍宣传照了。

 

8.

四个人愁眉苦脸苦大仇深,想了好久没想出来办法。

 

“要不先这样,明天先把宣传照拍出来再说之后比赛的事,反正还有半个月才开始比赛,先把眼下这关应付过去再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鱼虾二人只好同意。

 

9.

皮皮虾看着和鱼生回去的心安勿梦,一步三回头。

 

心安勿梦习惯了和自己抱在一起睡觉,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变成了鱼生的,小马可怎么办啊。

 

皮皮虾苦大仇深,难道要小马抱着鱼生睡觉?

 

皮皮虾脑补了一下画面。

 

然后。。。

 

不行,这绝对不行,就算是他自己的身体也不行,皮皮虾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嘱咐小马克制自己不要被鱼生占了便宜。

 

10.

鱼生觉得皮皮虾有什么大病。

 

’你俩上下铺,我怎么占他便宜,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爬下去跟他睡吗?’鱼生冷漠的想。

 

11.

低保也很惆怅,他和鱼生各自为战,虽然不住在一起,可是每天晚上也要煲电话粥才睡的,这你让他怎么办?

 

难不成让鱼生顶着皮皮虾的声线和他说“乐宝儿,晚安,我爱你?”

 

草,想想就惊险刺激,他还是死了吧。

 

12.

又是拍定妆照又是拍宣传片的,忙了几天昏天黑地的训练,不知不觉五天过去了。

 

然后,闲下来低保打开了微博。

 

第五人格赛事微博炸了。

 

低保一脸诧异的往下刷,然后知道了原因。

 

13.

你看到定妆照你也炸。

 

ZQ、Ken,联盟出了名的高冷不苟言笑,这次定妆照上的他不仅笑了,还笑的肆意开怀,甚至傻里傻气。

 

GG、PPXia,联盟出了么名的乖小孩,这次定妆照里,不仅不笑了,甚至眼神凌厉,酷的一批。

 

两个人性格互换的定妆照,粉丝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就是低保和心安勿梦看了想自插双目。

 

14.

不知不觉,十天过去了。

 

联赛开局比赛,GGvsZQ的冠亚之战,更是皮皮虾和鱼生的巅峰对决。

 

对此情况,二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队员就打算放水,一是因为自身的职业素养,二是因为,确实想和自家选手在赛场上一较高下。

 

鱼生和皮皮虾作为当家选手,理所当然的打满整个bo3,前两个bo双方的雕刻和邦邦打的有来有回,在握手言和之后,两个人终于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15.

“让我们看一手GG的Banpick,这手ban选是想拿四杀的意思啊,皮皮虾这是。。。什么,皮皮虾拿了。。。爱哭鬼???”

 

表面是皮皮虾,实际是鱼生的爱哭鬼,遇到朱雀的人类依然毫不畏惧,鬼火精准令人发指,最后顺利拿下三抓。

 

“皮皮虾这边是在朱雀人类手上拿了个三抓啊,那鱼生也不能用红夫人保平什么的了,让我们看看鱼生的选择。。。什么?梦之女巫???鱼生拿了梦之女巫???”

 

“鱼生”一手梦之女巫震惊四座,在解说和队员的惊呼中大杀四方,只是可惜被枯草秀到了,最后只拿到了平局。

 

输了,又没完全输。想着GG赢了比赛,皮皮虾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下场了。

 

然后,电视机前所有粉丝看着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鱼生,惊悚了。

 

这是那个高冷傲气的昏迹鱼生?

 

第五人格所有平台,炸了。

 

16.

心安勿梦特意去朱雀备战间门口堵皮皮虾,他好委屈,因为训练赛他都好久没和他家虾哥说过话了。

 

看着皮皮虾面带笑容,蹦蹦跳跳的从台上下来,心安勿梦风一样冲了过去想把皮皮虾举起来。

 

然后。。。没举动。

 

心安勿梦开始哀嚎,“你太重了!我举不动你啊!!!”

 

刚好路过听到这句话的鱼生,对心安勿梦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

 

“?你礼貌吗?”

 

17.

皮皮虾也很委屈,下了台不仅没有小马的抱抱,甚至还要听马叫,你们看看他,他好委屈的!

 

皮皮虾没办法,又不能顶着鱼生身体和心安勿梦贴贴的,他只能安抚心安勿梦,“没关系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哦,no!!打咩打咩打咩!!我要和虾哥贴贴,亚辉你想想办法啊亚辉!!!”心安勿梦崩溃极了,抓着皮皮虾肩膀就摇晃他。

 

“我要是有办法我早用了,还能等到现在?”

 

“我不管我不管,要不是你莫名其妙的梦见小程和女巫,能有这种问题?”

 

。。。。。。

 

“要不去找程之女巫算了,万一他能把我们变回来呢。”在一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鱼生自暴自弃,死马当活马医的总结发言。

 

18.

低保四人组专程来到mrc说明了来意。

 

然后就看到小程用一种看智障的眼光看着他们。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只是会玩女巫,我又不会真的魔法。”

 

心安勿梦据理力争,“如果虾哥不是梦到了你,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的!你肯定就是女巫!!!”

 

首先,他不是女的。


其次,他只是用女巫这个角色。


最后,他是个普通人。


可是心安勿梦根本不听。

 

小程无奈叹气,对着唯一还算冷静的低保说道,“就算我真的是女巫,你们也不应该问我啊,你们应该问东玄,毕竟,灵魂的问题,归黑白无常管。”

 

。。。。。。

 

19.

小程实在没办法,只能指了条明路。

 

“伊德海拉的梦境,没人破的了,除非你够’虔诚’。”

 

20.

什么叫虔诚?这叫什么话?四个人面面相觑,还没等再细问,小迪老师就喊小程去训练了。

 

“各位,请回吧。戈薇,送客。”小程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可恶,被他装到了。’日暮戈薇咬牙切齿的想。

 

21.

低保看着皮皮虾脸的鱼生,神情恍惚。

 

GG是红白色的队服,穿起来总是透着青春与活力,而ZQ的队服是黄黑色,带着沉稳与霸气。本来朱雀的队服能更好的展示鱼生的气质,可没想到,红白色的GG队服带来的反差,更加衬托了鱼生的高冷。

 

那是他骨子里带着的清冷疏离。

 

低保低头,有些难过。

 

22.

鱼生看着低保难过,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事已如此,又能怎么办呢。鱼生走上前去想摸摸低保的脸,却碍于是皮皮虾的身体,犹豫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暖黄色的灯光能驱散夜色黑暗,却不能驱散低保从内到外的无力感。

 

鱼生看着落寞的低保,还是伸出了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乐乐,你别难过,相信我,会好的。”

 

23.

月光清冷,皮皮虾看着远处的“自己”和低保,叹了口气。

 

他好想换回来啊。

 

心安勿梦看着皮皮虾的背影走上去拍了拍皮皮虾的肩,“虾哥,你别这么苦大仇深的,鱼生不适合这个表情。”

 

皮皮虾:“你是狗吧你,你就不担心换不回去?”

 

心安勿梦认真的看着皮皮虾,墨色的瞳孔里,倒映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皮皮虾心跳漏了一拍。

 

心安勿梦忽然就笑了,“这算是事?”

 

“我喜欢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24.

天旋地转。

 

鱼生和皮皮虾的身体换回来了。


或许这就是“虔诚”,对爱情的忠贞和对爱人的守护,就是虔诚。

 

25.

皮皮虾兴高采烈,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快步跑回到心安勿梦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马哥,我好想你,咱们回家吧。”

 

鱼生不紧不慢的走回到低保身边,微笑着看虾马二人和他们摆手告别。

 

“怎么说啃子哥,咱们也各回各家?”低保偏了偏头看着鱼生,表情里都是揶揄。

 

鱼生缓缓低头,将低保揽入怀里,温热的呼吸撒在低保耳畔,“别想了,今晚,我是不会放你回去了。”

 

 

 

 

 

 

后记

 

联赛各家战队教练看着ZQ和GG的比赛复盘,开启了头秃模式。

 

本来鱼生和皮皮虾的邦邦雕刻就很难打,现在鱼生会打女巫,皮皮虾爱哭鬼能三抓,这以后还有别人的活路吗?

 

“看来鱼生的女巫和皮皮虾的爱哭鬼,得ban了,省的被阴一手。”联赛各家教练在这方面打成了共识。

 

除了mrc。

 

知道内幕的小程深藏功与名。

临川沐

虾觉OB崽崽女装

觉:崽崽现在在哪里啊?他在俱乐部吗?

虾:不在俱乐部啊,他出去了,不然的话在我们这边,在我们这边怕我们…

觉:怕我们见色起意。

虾:啊?啊????啊????什么??见什么起意???

(觉觉偷笑)

虾:诶!诶!兄弟们,我离他远一点,我以后,我要我要…我要求经理换位置!我要求经理换位置!不行不行不行,我要换位置兄弟们,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诶不对,我要换房间!诶哟,十八!十八!!!你来睡这儿十八!我害怕!!卧槽,卧槽,完了,我有点慌,有点慌,给我整不会了兄弟们,我跟枯草住一个房间好吧,马哥暴露了。

———

崽:小马是男同吧。


觉:崽崽现在在哪里啊?他在俱乐部吗?

虾:不在俱乐部啊,他出去了,不然的话在我们这边,在我们这边怕我们…

觉:怕我们见色起意。

虾:啊?啊????啊????什么??见什么起意???

(觉觉偷笑)

虾:诶!诶!兄弟们,我离他远一点,我以后,我要我要…我要求经理换位置!我要求经理换位置!不行不行不行,我要换位置兄弟们,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诶不对,我要换房间!诶哟,十八!十八!!!你来睡这儿十八!我害怕!!卧槽,卧槽,完了,我有点慌,有点慌,给我整不会了兄弟们,我跟枯草住一个房间好吧,马哥暴露了。

———

崽:小马是男同吧。


MoStar

【虾觉】关于女装那些事儿

*文笔不精致歉

*ooc致歉

*上升真人顺着网线揍人致歉

*确认关系提前

*又名【见色起意的到底是谁】(×)


以上,正文开始


———————————


显然崽崽的女装穿起来效果超群。


毕竟能让全网嚎叫‘IVL第一萌妹’还差点女装穿出圈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当然,还包含让虾觉两人起了变态的想法,也是效果之一吧。


毕竟见色起意都出来了,崽崽翻着白眼说着小马你是男同吧,一边在心里确定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顺带暗想说不定那人才会见色起意,这样我们说不定看的到马哥女装——


不愧是互相阴阳一年的‘好队友’崽崽完全猜中了皮皮虾的...


*文笔不精致歉

*ooc致歉

*上升真人顺着网线揍人致歉

*确认关系提前

*又名【见色起意的到底是谁】(×)


以上,正文开始


———————————



显然崽崽的女装穿起来效果超群。


毕竟能让全网嚎叫‘IVL第一萌妹’还差点女装穿出圈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当然,还包含让虾觉两人起了变态的想法,也是效果之一吧。


毕竟见色起意都出来了,崽崽翻着白眼说着小马你是男同吧,一边在心里确定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顺带暗想说不定那人才会见色起意,这样我们说不定看的到马哥女装——


不愧是互相阴阳一年的‘好队友’崽崽完全猜中了皮皮虾的想法,只见他一边叫着这人有问题他不爱我了对别人说见色起意我要换房间一边暗自升起奇怪的想法—

马哥女装应该很好看吧!


危险想法!危险想法!


不过虽然知道是危险想法,脑中却继续脑补着觉觉穿小裙子的样子,众所周知,觉觉皮肤很白,腰很细,腿很长,女装一定很好看是吧—

成功在脑内把‘觉觉穿女装’正常化且合理化后,接下来就是忽悠本人了吧——


看着觉觉兴匆匆下播为了在崽崽直播间发弹幕,皮皮虾暗自瞟了几眼,确认他心情不错——


“马哥,你要不也试试吧”  “什么东西?”顺手刷了个火箭,指着屏幕“女装啊”   “...”


“皮皮虾你收了谁的钱了你们怎么一个个的想要我女装你们是变态吗,我偏不要...”  “你就当是W粉福利嘛...”   “我绝不做这种出卖色相的事你们别想了...”   “来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崽崽这多好看啊...”  “哒咩哒咩~”   “来嘛...”


针对到底女不女装这一件事持续了一整个晚上,觉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烦人的人,在他心目中这个晚上的皮皮虾的烦人程度已经超过了蚊子,但蚊子可以用花露水解决,他可不能谋杀亲夫对吧,那样就少了只活的泰迪熊蓐头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对吧,所以他最后生无可恋的摊在了床上——


“你买我就穿”  “真的?” 这飞扬的小语气,说不定你明天就忘了或懒的买或忘了拆包裹,有太多意外可能了对吧,觉觉暗自嘟囔着 “真的” 不过还是先堵了皮皮虾的嘴吧,连我洗澡都能在一旁逼逼赖赖叭叭叭,可真够nb的——


“那你要穿什么,撒玛拉?”   “???你滚吧你!”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觉觉一星期后会生无可恋的望着赤宴cos服发呆—他从来不知道皮皮虾拆包裹可以那么果断的,更要命的事,官博趁机把自己卖了,好的现在整个联赛的人都知道自己要女装了,这下可好了,他不穿都不行了。


而且这似乎是自己挖的坑来着。


不对,虾哥不买他就不用穿,所以是他的问题!!(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JPG)


看着赤宴一堆又多又雜的服饰,觉觉打从心底的发懒,被拖着出去化妆穿衣一路回俱乐部的路上都焉焉的,心疼自己出卖色相(不是)心疼自己的排位星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珍爱那要人吐血的排位——

还心疼自己等下回去会不会被‘亲爱的好队友’群嘲一翻加蓐一蓐——

毕竟上次崽崽女装他们可是商议着要整一翻,虽然没用上。


不过显然他想多了,我们积人明智的选了不去看,毕竟马哥身边有一醋虾的气场让人不容忽视,我们就用柠檬的酸味抵御一波好吧。


觉觉开着直播站着转了两圈让大家看了,不得不说效果挺好,看的出来是个男孩倒也穿出红夫人那种高雅大度,不得不说五官好就是任性,女装化起来就是精致美丽,大伙直呼我进错直播间了吗?这么优雅的美女子真的是觉觉吗——下一秒觉觉开始尝试把裙箍拆下来——对不起,我把优雅两个字收回。


“主要是撑裙子的这个东西,太影响坐姿了,你懂吧——”


[崽啊你现在是cos红夫人能不能优雅点]直播间的水友血压准备飙升了。


“为什么啊?”


[......]来人啊这个主播果然多长了张嘴有没有办法顺着网线把主播嘴封了!!!


[觉觉你怎么突然要女装]


“什么,这不是你们和虾哥逼的嘛,这衣服还是他买的,你看这人,不对劲这人”


[???]


此时整起事件的作始俑者这时正傻愣愣的望着被他害的女装那人,脑内风暴漫天飞—

【woc红夫人有那么好看吗,赤宴那么美吗,赤宴真的好显腰细,我抱了那么多次怎么不知道...】


[主播跳个舞吗]


“???这是谁...!!!崽崽我杀了你!”风水轮流转,今年换你被搞——


[不然撒个娇,买个萌吗]这是看热闹的草


觉觉看了,怒了,提刀抬镜杀人去了(好像哪里不对...


皮皮虾原本痴痴的欣赏觉夫人的‘美颜’欣赏的好好的,忽然一个抬镜对方消失在心跳范围内,这可不行,连忙双弹电机加速一个磁铁将对方拉回(好像更不对了)


“你放开我!!!”一个透天响的大叫,还好远离了麦的范围,不然主播又要替水友付治耳聋的医药费了。


“会弄坏的,衣服”   “那又怎样!”      “衣服我买的,而且穿这个不方便行动,会受伤的”   “...”     “别理他们,乖”又拉又哄又亲又抱的好不容易拉回觉觉,看着他闷闷的哼了声,心里竟然默默想着红夫人生气应该挺可爱的——

什么跟什么啊!


晚上洗完澡出来,见觉觉侧坐在床上——衣服没换,裙箍倒是拆了,裙摆摊在床上,穿着丝袜的纤细长腿也顺着裙子安放在床上,逼逼赖赖的卸着妆,不听声音倒也是幅静谧的美图。


嘶,这波,今晚开个荤,不过分吧。


“笑希...”  “怎么了”觉觉抬起头,是一双似笑飞笑的眼。


“我的皇后殿下愿意与我为之一舞吗”

“愿意”


眼神带着笑意交流着,亲爱的夫人被搂了起来予以一吻,接着,漫天的情潮被掩盖在黑夜之中。


———————————————————————


“结果衣服还是被你弄坏了嘛...”

“没关系,是我买的我自己弄坏”(笑)


“下次穿撒玛拉”

“???滚滚滚!!!我不女装了,我再也不女装了!!!”


The End——————————————————


众所周知,梦里的想法可以用文字实现...

包括觉觉w粉女装....

叠楼催主播W粉福利




















莫墨-Aegwyn

深渊的呼唤3(64)午夜马戏团·红光

麦克紧张兮兮地从后幕探出半个脑袋,半个而已,全场――尤其是小姐们――全部欢呼起来――

“雨燕先生――!!”

“谢谢大家!”见已经被发现了,麦克便也不再躲躲藏藏,欢呼着蹦跳出来,扬了一下高筒礼帽,“欢迎来到月亮河马戏团!”

他优雅地翩翩鞠了一躬,“今晚我们给大家带来的是一场有趣的畸形秀哦!”

又是一阵欢呼,在欢呼的浪潮里,有几个人格格不入。其中就包括阅览在内。

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和“午夜歌声”有关的事物,可是貌似现在摊在他面前的仍然是一大团乱七八糟的灰色毛线球。

马戏团是不会开到午夜的,必须在畸形秀结束之前找到问题所在!可是,他真的不能在目前的情况下再找出任何线索了……如果再找不出来...

麦克紧张兮兮地从后幕探出半个脑袋,半个而已,全场――尤其是小姐们――全部欢呼起来――

“雨燕先生――!!”

“谢谢大家!”见已经被发现了,麦克便也不再躲躲藏藏,欢呼着蹦跳出来,扬了一下高筒礼帽,“欢迎来到月亮河马戏团!”

他优雅地翩翩鞠了一躬,“今晚我们给大家带来的是一场有趣的畸形秀哦!”

又是一阵欢呼,在欢呼的浪潮里,有几个人格格不入。其中就包括阅览在内。

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和“午夜歌声”有关的事物,可是貌似现在摊在他面前的仍然是一大团乱七八糟的灰色毛线球。

马戏团是不会开到午夜的,必须在畸形秀结束之前找到问题所在!可是,他真的不能在目前的情况下再找出任何线索了……如果再找不出来,又是一条人命啊!

他的眼睛有点失焦,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约瑟夫倒是悠哉悠哉,突然注意到阅览的神情,温声说:“怎么了?想不出来?”

“嗯,”阅览抱着脑袋垂头丧气,“缺了什么……一定缺了什么。”

“别担心。”约瑟夫想了想,旁敲侧击道,“如果是皮皮限,他会怎么做呢?”

如果是皮皮……如果是皮皮……

阅览突然在毛线球里找到了一个线头。

上一次拍卖会上,皮皮直接拉着他去了后方。然后,他们遇到了约瑟夫。没错,现在就应该去发现自己还从未触碰的领域才行!

阅览准备起身,但是又很快坐了下来。

“怎么?”约瑟夫疑惑地问。

“现在突然离开,一定会被发现的。我有这个预感。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哦,不是嬉命人啦。”阅览无奈地说,“而且你信吗?”

“信什么?”

“我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你看……”阅览伸出一只手,搭在约瑟夫肩上,“你有看见什么吗?”

约瑟夫浑身一个机灵。阅览的感受,能够通过身体的接触让他也感同身受――

周围泛起红光,几个红色的人影在远处晃动着――有的静止,有的奔跑,有的在慢悠悠地走路。

仿佛……透视了一样。

五秒左右后,约瑟夫视线中的这些人影消失了。

“怎么,你看见什么了吗?”

阅览见约瑟夫松下身子,也抬起手来。“我的视界里一直有一点红光,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发光。这也太不吉利了吧。你……”

“你说,只有红光?”

约瑟夫难得一见地打断了阅览说话。

“可我看到的是非常清楚的人影。而且,你一直看得见吗?我只看到了五秒钟。这已经不是什么不祥之兆了吧。”


一样不安着的是杨某人,他坐在阅览边上,也没有打断阅览与约瑟夫说话,而是独自琢磨着伊德海拉刚刚对他说的话。

“我感觉到了同类的召唤。”

“同类?”

“是深渊。我们古神都来自深渊。”

看来歌声与深渊脱不了关系了。杨某人揉着大女儿的一头黑发,完全不管她的拼命挣扎,把大女儿的头发揉成了一个雀巢。

好解压啊她的头。

而且脸也好软!

杨某人找到了新的排遣方式。

(大女儿不受伊德海拉控制时和普通萝莉没任何区别,力气很小,反抗无效)


鱼生这个时候,按照嬉命人所指示的,潜伏在暗处。

“邦邦,好无聊啊!”鱼生打了个哈欠。

不过越是这样越不能放松呢。他站在二楼,已经发现了所有裁决之酒派来保护自家boss的人。――真的一点都不少啊,而且个个身上都有火药味。不得不说,嬉命人实在是厉害,能让整个城甚至整个世界最大黑帮对他唯命是从,也不知道到底是裁决之酒是黑帮首领还是他是首领了。

“不行啊,树懒熊晨陽他们已经在看着阅览了,我还是别画蛇添足去吧……诶?邦邦,那个,黑帮的人是不是少了一个?”

两个。

三个。

――不好!

鱼生连忙从地上跳起来,想窜到邦邦背上去。可是他失败了。其实他的体术并不亚于皮皮限,但是那个突然冲出来的黑影太快了,用简直不是人类能拥有的速度,出现在鱼生身后,然后――

重重地将匕首刺入鱼生的身体。

邦邦与别的搭档比较,最大的弱点是,不能有电磁波干扰鱼生通过脑电波的共振操控邦邦,不然邦邦就只能在那里一动不动。

鱼生咬着牙抬头,却因为视线模糊无法再看清对方。

“你……干扰了电磁波吗……”

对方似乎点了点头。

“我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电磁波是邦邦唯一的弱点啊……”

连杨某人都不知道。鱼生一直坚信,秘密,连朋友都不能知道,这才算秘密。不然,秘密迟早变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

“这类机器人都有这个通病的。”那个身影转过身,“放心,我特意避开要害的。只是涂了双倍剂量的麻药而已。”

“你太强了,需要睡一觉。可惜了,如果皮皮限也在,他可以陪你的。”

难怪不疼啊。

鱼生冷笑起来,浑身在颤抖,汗水顺着脸庞滴到地上。却还是拼命从肺腔里挤出字来:“你……目的是什么……”

“恶之花。”对方笑了,“我需要生命来滋养恶之花,不然它会枯萎的。”

……!!!

“安心睡一觉吧。”

这是鱼生能听见是最后一句话。随后,他就不甘心地软了下去,被一双温柔的手拖入了一片深沉漆黑的海洋。


他犹豫了一下,给鱼生盖好了一件准备好的衣服。回过头,嬉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观众席,在光亮处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不会拦着我的对不对?”他笑着说。

“我有自知之明,的确打不过你。但你伤害了我的部下。”

“我很抱歉啦……但毕竟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先生也不要阻挠我。”他绕开嬉命人,独自离开了这里。

“多久了?”

嬉命人突然突兀地问了一句。

他停下,但最终还是回答了。

“半年了吧。”








xrock NB――――!!!!!!!!!(破音)

莫墨-Aegwyn

深渊的呼唤3(24)伊德海拉·梦中境

“我觉得我们还是跟着伊莱去检查一下塔吧。”阅览神色凝重地说,“不得不承认的是,安东尼奥的演出我们完全可以先放一放。但是如果不把碎裂人偶的事情给调查清楚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我也这么觉得。”皮皮点了点头,“不过看这样子伊莱似乎希望鱼生跟我们一起去,一会儿去通知一下他吧。”


周三傍晚,金色的夕阳渐渐西沉,在太阳完全沉没于城市之后,晚霞收起光彩的那一刻,天空突然又开始下雨。

“好烦啊,我可不希望邦邦淋到雨。虽然巴尔克已经帮邦邦设置了防水装置了。”鱼生有些生气地撑开了伞。

“……让邦邦打着伞,你从邦邦身上下来岂不是更好吗?”皮皮限一脸无语的看着邦邦和鱼生无法通过围墙处一扇低矮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跟着伊莱去检查一下塔吧。”阅览神色凝重地说,“不得不承认的是,安东尼奥的演出我们完全可以先放一放。但是如果不把碎裂人偶的事情给调查清楚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我也这么觉得。”皮皮点了点头,“不过看这样子伊莱似乎希望鱼生跟我们一起去,一会儿去通知一下他吧。”


周三傍晚,金色的夕阳渐渐西沉,在太阳完全沉没于城市之后,晚霞收起光彩的那一刻,天空突然又开始下雨。

“好烦啊,我可不希望邦邦淋到雨。虽然巴尔克已经帮邦邦设置了防水装置了。”鱼生有些生气地撑开了伞。

“……让邦邦打着伞,你从邦邦身上下来岂不是更好吗?”皮皮限一脸无语的看着邦邦和鱼生无法通过围墙处一扇低矮的门。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是绝对不会从邦邦身上下来的。”鱼生相当傲娇地抬了抬头。

“呃……”阅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鱼生在进了塔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诶,红夫人和约瑟夫呢?你们该不会没带他们来吧?”

“约好了,他们应该在塔里面等我们。”皮皮限看了看直通向塔中央的一条宽广的通道,“你看,现在调查局的人已经全部就位了。玛丽已经跟我说好了,她要先到场帮我打听一下情况。”

在相当多穿着黑衣的调查局的人中,皮皮他们终于找到了建上停着一只猫头鹰的先知。不过先知身旁除了红夫人和约瑟夫以外还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孩子。和鱼生相似的,他坐在一只巨大的“爬行动物”的身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不是爬行动物,因为她其实是个人啊。

“――蜘蛛?!――哈皮?!”


“哟,这不是皮皮阅览和鱼生吗?”凉哈皮朝皮皮他们招了招手,“没想到啊,原来你们也在这个世界。”

“这已经不是关键问题了好吧,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皮皮限没好气地说道。

“……”凉哈皮愣了一秒,“你怎么这么凶啊?也许我的理由和你们是一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封信件晃了晃。这封信和当时邀请阅览与皮皮的信是一模一样的。

皮皮围着哈皮转着圈打量,好久好久才取消了对他的怀疑。“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也在这里了吗?”

“其实是因为瓦尔莱塔被怀疑和碎裂人偶有过交集。”凉哈皮也认真起来,“因为前几天,瓦尔莱塔出于好心,路过运送深渊秘宝的卡车队,看到搬运碎裂人物的卡车翻了,人偶掉了出来。于是就帮忙把沉重的碎裂人偶运上了另一辆卡车。据调查局分析,那是人偶除了和专业人员接触以外,唯一一次和外界接触。这一次我主要是为了给瓦尔莱塔洗白来的。”

“是这样的吗?”鱼生紧接着问,“为什么卡车会翻啊?”

伊莱沉重地说:“有人在卡车上面安放了炸弹,碎裂人偶因为是深渊秘宝,所以才没有被炸碎。”

“……炸弹?!”

这可不得了了,有谁能在调查局的严密调查下,还能在车上安放炸弹的?!

“这也正是问题所在,经过我们的调查,炸弹是被安放在卡车车厢里面的。人偶唯一一回没有人看管的时候,当时卡车门是被锁上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进得去。”伊莱低着头沉思,“进不去也就意味着不可能被安放炸弹。”

“……但是的确有一个人可以打通卡车的车厢去把炸弹安进去。”皮皮用几乎不可能听见的声音说着,“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炸卡车。”

“有时间请带我去看一看那辆卡车的遗骸吧。你们一定把那辆卡车的遗骸好好地收起来了吧。”

“可以。”伊莱说,他的权限在所有调查员里面算是比较高的了,这点权限他还是有的。


在与伊莱告别之后,皮皮带着哈皮阅览和鱼生以及他们各自的伙伴们在塔里面四处“游荡”。因为伊莱算是调查员中的高层成员,所以他们仗着伊莱的势力,在塔里面四处检查。

突然皮皮在一面墙前停下了,这面墙上有整座塔的地图。

“你们看,这条通道应该是运送碎裂人偶的必经之路。”皮皮限指着地图上显示的一条绿色通道说,“我们去那里依着当时的路线走走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阅览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安感。


这条通道总觉得自己走过。

阅览感到了一种来自恶意的寒冷。

雪白的墙壁,干净的走廊。“这条通道应该经常被人打扫吧?”皮皮限蹲下来看着地板,“真的很干净啊。”

“的确。”鱼生仰起头来看天花板,“连天花板上都几乎没有灰尘。”

阅览突然一阵神情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的一切都染上了红色,就像鲜艳的血迹。通道的尽头仿佛有一个人影,他在轻蔑的笑着。极浓的铁锈味冲进鼻腔,肺部有一种撕裂的疼痛,可怕至极。

――似乎有人在提醒自己想起来什么――

――天花板。

――通风口。

――“通风口绝对有东西!”


“怎么了?”皮皮限被阅览的发言吓了一跳,然后再次被阅览吓了一跳――他脸色惨白,就像个死人一样。“你脸色好差……低血糖了吗?”

凉哈皮也关心的问道:“要不先来瓦尔莱塔的身上休息一下,我先下去?”

从可怕的噩梦里清醒过来,被伙伴们的声音叫醒,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阅览甩了甩脑袋:“没事,我就想起了,我好像在什么地方遇到过这里。”

“也许是潜意识。”鱼生好奇地凑近了一些,“你刚刚说通风口,通风口里有什么吗?”

“我似乎做过一个梦……”阅览仔细回忆着,“这里曾经流淌过大量的血泊……好吧,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这条通道的尽头似乎站着一个人,然后从通风口下面又跳下来两个人。但现在看来通道的尽头似乎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我觉得从通风口那里看看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好。”皮皮居然出乎意料的相信了这看上去毫无根据的语言,“不得不说,有时候梦其实可以预知未来。”

不对。

这一切又仿佛不是梦。

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些。

痛感是那么的清晰分明。

不过自己这还不是好好的吗?应该都是梦吧……

在阅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突然又瞄到了那面墙。此时鱼生正在指挥邦邦把皮皮限都送上通风口看看――他难得的从邦邦身上下来了。

“我的梦里,那面墙上好像曾经有一句话。”阅览叫停了所有人。

“我记得是……I am the champion.”






写到这里相信大家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条线的新人物是谁了

聪明伶俐又可爱的皮皮马上就要猜出来关于终极反派的一条重要线索了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大家安东尼奥的那一条线遇到的新人物应该是伯千与爱丽

樊落

【蓝咚】月

中间掺了一点点抹布文学(少到忽略不计),不会开che,别期待啦。

ooc,但回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结尾有点点草率了


“你明知前方的路有多难。”

“以前是为了心中的月光,以后是为了你。”


“我早说了,他另有意图!”

蓝色身后的回忆看着面如死灰的啊咚神色冷漠地说道,蓝色则死盯着啊咚手里被攥着的地图。

“我要你说。”

啊咚心中像蒙了层水雾,他看不真切。只觉得望向他的那双眼睛里,失望和愤怒被他亲手揉碎洒满。

“说话!!”声音震聋发聩,连回忆都有些吃惊,低保更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眼里的蓝色向来是慈爱的大哥。

“回忆说的对,我是故意接近你,我的目的就是拿到地图,我根本…根...

中间掺了一点点抹布文学(少到忽略不计),不会开che,别期待啦。

ooc,但回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结尾有点点草率了


“你明知前方的路有多难。”

“以前是为了心中的月光,以后是为了你。”


“我早说了,他另有意图!”

蓝色身后的回忆看着面如死灰的啊咚神色冷漠地说道,蓝色则死盯着啊咚手里被攥着的地图。

“我要你说。”

啊咚心中像蒙了层水雾,他看不真切。只觉得望向他的那双眼睛里,失望和愤怒被他亲手揉碎洒满。

“说话!!”声音震聋发聩,连回忆都有些吃惊,低保更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眼里的蓝色向来是慈爱的大哥。

“回忆说的对,我是故意接近你,我的目的就是拿到地图,我根本…根本就不爱…”

啊咚感到自己声音微微颤抖,倒不是全是因为窃取行动被发现而害怕。

“别说了,把这个人给我关起来,我再也不要见到他!”蓝色头也不回地离开,啊咚只觉得浑身发软,应声跪倒在地。

“二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低保凑近回忆身边问道。

回忆扫了一眼啊咚,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没听到大哥的话吗?把他带下去关着!”


蓝色坐在树上望着天。小时候每次他不开心就会爬上树,看着近在手边的月亮,无数次想要去触摸它,父亲说那里住着他的母亲。蓝色彼时不过六七岁,他一直相信这个温柔的谎言。他的母亲在生育第三个孩子时难产,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唯一一次狠心地将重担丢给了自己的丈夫。父亲、他和两个弟弟守着这片山勉强度日。只是某天他发现山上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那天起他们的日子逐渐好了起来,父亲脸上的笑同样是冻结在那一天。虽说久居山上,蓝色却不是他们想象中不谙世事的无知孩童。暗室里各式的冷兵器,下山寥寥数日换得的满载而归,他明白父亲动了打家劫舍的心思并且他确实这么做了。蓝色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但他理解父亲的选择。弟弟们还年幼,凭着父亲和母亲生前的积蓄,断不足以养活他们。柔和的月光透过窗纸轻洒在熟睡中回忆和低保的脸上,蓝色头抵着墙,握紧了拳头。既然这是他们的命,那就由他承担好了。


风吹得头顶的树叶婆娑乱响。蓝色从怀里掏出一枚弹壳,银色表面凝着暗红的血,在这清冷的月光下着实显得腌臜。那是从离啊咚心脏不远处取出的,整整两天两夜,连医生都说啊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只不过他断然不会想到啊咚替他挡的一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带他上山的有意为之。


蓝色的父亲于两年前过世,整个山上人的生计全部落在蓝色尚显稚嫩的肩上。尽管蓝色不愿,他还是子承父业,那是一笔不菲的来源。蓝色有他自己的规矩:打劫的全部是为富不仁的商人或者贪腐的官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伤人性命。富贾庸官大多胆小惜命,偶有一两个试图报复的,见识过蓝色一行人的手段后,也权当散财挡灾了。


蓝色思忖着,将弹壳高举过头顶,比肩月亮。若非不得已,谁人愿将性命抵。虽然回忆和低保不只一次尝试说服他,蓝色还是不忍他的弟弟们见识血淋淋的乱世。他下山见到的诸多场面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蓝色也终于明白为何笑在父亲的脸上再寻不到,比起身处于尸骸遍地之处,触及人性的冷漠更使蓝色害怕,他的一年变得只有冬季。


直到那双澄澈的眼睛闯入,笑盈盈地问他附近的路。即使是冰层下的一泓水,也会被路过的春风给搅乱。蓝色还是大意了,他没有察觉到周围埋伏着的人。怀里的人一颤一颤,刀枪入肉入骨的滋味蓝色再清楚不过,他懂啊咚在试图硬生生地从痛苦里挤出笑。马上的颠簸却使得他的伪装暴露无遗,泪洒在来时的每一个马蹄印上。


纯白的四周衬得蓝色手上的血更加鲜红,他被两三个年轻女护士拼命拦下。等待中的沉默是人间第一残忍之事,唯有亮起的灯提醒着里面情况的胶着。


“大哥,你没事吧。”

来人盯着蓝色的手,上面覆着的血已经变干发褐。他是蓝色的心腹,听山下的耳目回禀蓝色上山途中被伏击。没有立刻赶往医院,反而先去调查幕后指使者。

“没事,查的怎么样了?”

“是临县的富商买的凶,不过等我们去的时候院子已经空了,听说举家搬走了。”

“接着查。”仅仅三个字已经让人不寒而栗,查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


又是一天一夜,蓝色愈发不安,他感觉不到啊咚的呼吸。灯熄灭了,手术室那扇沉重的门被缓缓推开。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有神明,我愿生前尝遍世间万般苦,死后受尽地狱万般磨,祈求她慈悲为怀。”

恍惚之间,他听到一个疲惫的声音:

“手术顺利。”


蓝色把啊咚带了回去,衣不解带地照料。山上从不迎外人,面对回忆的疑问,他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日头久了,蓝色发现啊咚在军事机关方面非常有天赋,便留他在山上。啊咚做事相当出色,所以当回忆告诉他啊咚上山另有所图时,蓝色只不过敷衍地说他会留心。他没想到自己的态度回忆早看穿,也没想到对于啊咚他看不穿。细长漂亮的指尖紧握着上山的地图,如同花蛇缠绕猎物吐着它的信子。


为什么替他挡那一枪蓝色多次询问无果,现在他想他知道了。他向远处奋力抛,弹壳消失于密林间。


外面传来锁和门碰撞的声音,这次的间隔似乎有点短,啊咚想。那人站在他面前却迟迟未动手,啊咚睁开酸胀的眼睛,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看向他时不像从前那般温柔带笑。

“他们打你了?”

啊咚没有回答,安静地看向他。即使沦为阶下囚满身血污,困于暗无天日的地牢,那双眼睛仍盈盈如水,透出似那晚月下的光。他记得有次自己跟着低保学习射箭的时候,没有经验把手划破了,蓝色急匆匆地跑到射箭场。过了几日从蓝色手下口中偶然听闻,那是蓝色第一次当众人面训斥低保。而如今,他不过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欺骗他的自己,他的生死对蓝色早已无关痛痒。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其他山头接连被官府消灭,除了我们。”

啊咚下垂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当然知道,否则现在他们不会是这副场面。

“我们的山易守难攻,但是只要掌握了地形,我们的武器装备相比那些官府兵也是不堪一击。所以除了我和回忆没有人知道地图到底在哪儿。若不是回忆发现你的意图,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怕是没了!低保那么喜欢你,视你为亲哥哥,你竟也忍心。”


啊咚的不语似乎在白纸黑字的认罪书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蓝色深恶这过分的沉闷。


伸手抚摸啊咚的脸,常年拿着刀枪的手满是老茧,啊咚却在一次次爱抚中习惯于这种粗砺感。忽然蓝色的手一紧,死命地捏住他的下巴,按在墙上,啊咚只能被迫地仰头看着他,却挣扎不得。他拿出腿套里的匕首,咬掉了刀鞘,吐在一旁,锐利的刀尖抵着啊咚的心脏。

“为了张地图,不惜以性命作饵,谁派你来的,单凭你不可能有这般心思。你倒是够忠心,宁愿舍了自己的命。”


蓝色蹲了下来,似乎早已预料到啊咚会继续沉默,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眼神低沉阴郁,直教人心里发毛。

“你说,要是叫山下那些常出入青楼的男人知道竟有肌肤滑如脂,眉眼柔似水,叫声酥入骨的人间绝色,他们会不会一掷千金只为春宵一刻?”

蓝色凑近啊咚耳边一字一句说得极有力清晰,生怕他听漏了什么。啊咚似是听不得这些荤话,把头别了过去,蓝色一把掐住他的细颈,按住了挣扎的啊咚。

“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不然我怕他们可不会像我一样够克制。”


“你要生气,就杀了我。”

蓝色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啊咚会这么说,怒气和委屈顿时填满胸腔。凭什么?凭什么你连半个字都不肯招,却一次次用性命胁迫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时至今日,你已是个废人居然还敢以命相逼。你背后的人究竟多重要,你宁愿为了他,将我在你心里轻薄得连一张绘了地图的纸都比不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高处的窗稀稀疏疏地穿进寒冷阴暗的地牢里,啊咚慢慢从角落里走出来,月光扫过他身边的断刀。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若我说我从没想过要害他们命,你信吗?”


蓝色沉默的背影,比起一寸一寸没入他躯体的那颗子弹带给他的痛轻不了几分。啊咚收回了手,躲进了月亮照不到的地方。


“他真是这么说的?”

“可不是,我在门口听得真真儿的。”

“地牢里的话不许对其他人说…下去吧。”

离开的人在与蓝色擦肩而过时低头问好,蓝色却直盯着坐在高处的回忆。

“你打的他?”

回忆似乎永远都是一副表情,即使是面对蓝色。明白来人兴师问罪的意图,回忆反而更气定神闲,往椅背上一靠。

“是,所以你现在要责怪我吗?”

回忆一步步地靠近,像踏着死神的鼓点,蓝色透过那双眼睛看见了尸横遍野,荒草丛生,那会是他感情用事的结局,语气便软和下来。

“没,你…做得对。”

“大哥,别忘了你的肩上不是一个人。”

即使蓝色没有说话,回忆也知道蓝色的心已不像踏入这门槛时那般坚定。


蓝色迟迟没有决定如何发落啊咚,即便他时常去地牢,回忆也不好再多言语,毕竟他们的日子还是有条不紊地照旧。


直到那天,蓝色押送一批货物,事情原是滴水不漏的,不知从哪处走漏了风声,被对家截了道。回忆彻查了一遍,锁定了一人。烙红的铁毫不留情地落在身上冒起白烟,被绑在凳子上的男人仰头挣扎,口中被迫咬着木棍只能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回忆慢慢悠悠地整理着衣衫,他不喜欢听到过于痛苦的喊叫。

“肯说了吗?”

男人满是汗水毫无血色的脸无力地点了点。


回忆看着昏迷中的蓝色,眸底有道阴鸷的光一闪而过,对着身边的人轻声道:“叫老五现在来见我。”

被唤做老五的人来到正厅,回忆端坐在上面,长得一副儒雅随和的面相,此时神情却活脱脱地像地府的阎王。老五大气不敢喘,声音都有点结巴:“二当家,您…您找我?”

回忆纤细的指尖敲着椅子扶手,缓缓开口:

“你还记得当日大当家去地牢里,我曾要你守口如瓶,怎得我就从旁人口中听去了。”

回忆的语气像是平日里闲话家常般,听闻者却吓得腿肚子发软,唰地一下跪在地上。

“二当家明察啊,我绝对没有跟别人提过一个字,您相信我!”

老五慌了神,相较于心直口快的蓝色,眼前的人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

回忆端着茶杯,挑了下眉,似是品鉴那话里有几分真诚。

“你替我去办件事,办成我便信了你,老规矩,若再有一人知晓,你知道下场的。”

跪着的人早已抖似筛糠,连连答应。

“二当家尽管吩咐。”


地牢位于后山的一隅,位置偏远且常有风沙,看守地牢说白无非是站着守在门口,枯燥乏味当真算得上苦差。

“五哥,您怎么来了啊?”看守地牢的人眼尖,老远看着一人提着食盒走过来。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们,给你俩带了点酒菜。”

“五哥,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还要您破费,怪不好意思的。”看守地牢的一般是年轻男子,体力消耗得快,如今看到精致的吃食,自是忍不住。

“你们慢点吃,守着地牢辛苦了,不过估计你们也最多再忍几天就过去了。”

“这话怎么说?”

“我听说,大当家要把这人给赶下山,送去倡妓馆。”

“真的?”

“我也不敢打包票,哎,你们吃吧,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其中一人看着老五远去的背影,转过身对另一人说道:“你说,这事是真的吗?”

“五哥来山上好些年头了,既然是五哥说的,大概八九不离十吧,管他呢。”


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啊咚的耳朵里,他双臂交叉抱着腿缩成一团,他从没感觉到地牢里原来这么冷,含水的眼睛似乎被冷到结冰,只觉得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待啊咚醒来,药效还没完全退散。他只能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因为受了数日的鞭笞,称其为勉强遮羞的破布更恰当,在众人的淫笑中被毫不费力地撕开。半露半藏的白皙肌肤完全暴露于空气中,不知是否因为新伤未愈,连着周围的皮肤也微微泛红,在昏暗暧昧的环境下散发诱人犯罪的危险信号。

“不…”那句救我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蓝色数日后才醒来,见到啊咚时他仿佛谁也不认识,只顾自地喊疼。啊咚的眼睛过于清澈,沾上一点污秽都会失了美。蓝色从逐渐黯淡的眼中看见带着虚伪面具的自己。

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他好像什么都做了。


低保轻轻叩门,和往常一样没人应。他叹了口气,推门进入。啊咚抱着腿坐在地上,至少模样看上去是比刚来时好了一点,低保想起前几日啊咚逢人就打的模样还隐约后怕。

“啊咚,吃点东西吧。”啊咚仍一动不动,低保心里泛着酸涩。“大哥独身一人去山下抓了那些人,他让我告诉你,你可以随时亲手杀了他们。”

低保离开时对着门外的蓝色摇了摇头,蓝色站了一会儿离开了,屋里啊咚的睫毛微微颤动。


蓝色被门外急促的动静吵醒,低保告诉他啊咚不见了,他已经派人找了一圈,仍没有结果。

“我没想逃。”

啊咚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地说道。

“啊咚…”

血珠从啊咚握着的长刀滑下来,蓝色憋了半天才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回不去了。”啊咚低头看着他的双手。

“他们该死,我也是。”蓝色夺过啊咚手里的刀,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他。

大风过境,蓝色用仅能被二人听清的声音说:“对不起。”

啊咚闭上了眼,滚烫的泪滴在被风扬起的黄沙上。


从那天起,啊咚不再抗拒蓝色,只是他经常一个人坐在后山,一待就是一整天,蓝色就站在他身后一整天。

“放心,快了。”


“跟我走。”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蓝色示意他安静,悬崖的边上,站着低保和蓝色的心腹,还有…,啊咚看见被绑着悬在半空的人,瞳孔瞬间放大。

“当时蓝色突然之间终止合作,我以为他寻了别家,我总不可能放虎归山让别人来索我的命,所以派人来偷地图,可这不是也没偷到吗。”

“上次的消息呢!”低保佯装着去砍绑在树上的绳子。

“别别别,你们山上烧火的也是我安插的人,我知道啊咚被发现后蓝色还时常去看他,上次的消息也是我让他去地牢里套话的。”


军阀混战从蓝色的父辈起就有,到了蓝色这里更是愈演愈烈。明面上他是得而诛之的乱世贼寇,背地里其实是官府为了运输物资而另辟蹊径想出这样一种办法。

蓝色看了眼啊咚,继续说:“只是后来我意识到这样下去天下迟早大乱,他们也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因为熟悉他们的运输,所以后来便劫持他们。”


啊咚听不清蓝色后面的话,他的眼前出现了一袭军装的少年。

“长官好,华南军校第十一届毕业生啊咚向您报道。”


夜色渐浓,一马两人朝着山下的方向走。


“你早就猜到,只是你不愿相信。”

回忆的手忽地一松,离别的字条随着山风飘落不知何处。


风的尽头是依偎着的两个人。

“你好像很喜欢月亮?”

“想知道原因吗?”

啊咚点了点头,他知道那是蓝色的前半生。蓝色将啊咚揽在怀中,亲了亲他如月般清澈干净的眼,这是他的后半生。啊咚把头靠在蓝色肩膀:


“以后我做你的月亮。”

东门外水

【群像】屠皇们的角色歌

用一首歌表达屠皇眼中的自己和粉丝眼中的他们

好家伙本来写着搞笑的

结果有几首把我自己整破防了

还有很多我喜欢的屠皇想不到合适的歌了

快乐玩梗无脑吹,不要骂我(>_<)


伯千眼中的自己: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

我会翻脸


粉丝眼中的伯千:

(姐就是女王)

姐就是女王

自信放光芒

你若爱就来

不爱莫张狂


爱丽眼中的自己:

(普通disco)

在这普通的一天  

我穿着普通的鞋

很普通地走在这普通的街

掏出普通的耳机  

找点普...

用一首歌表达屠皇眼中的自己和粉丝眼中的他们

好家伙本来写着搞笑的

结果有几首把我自己整破防了

还有很多我喜欢的屠皇想不到合适的歌了

快乐玩梗无脑吹,不要骂我(>_<)


伯千眼中的自己: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

我会翻脸


粉丝眼中的伯千:

(姐就是女王)

姐就是女王

自信放光芒

你若爱就来

不爱莫张狂



爱丽眼中的自己:

(普通disco)

在这普通的一天  

我穿着普通的鞋

很普通地走在这普通的街

掏出普通的耳机  

找点普通的感觉

来一首我最爱的普通音乐


粉丝眼中的爱丽:

(hall of fame)

Yeah  you could be the greatest

You can be the best

You can be the King Kong banging on your chest

You could beat the world

You could beat the war

You could talk to God  go banging on his door



东玄眼中的自己:

(千年食谱颂)

小笼包 叉烧包

芝麻奶油豆沙包

大肉包 菜包

还有灌汤包~


dou人眼中的东玄:

(soldier)

I want you to stay(oh) stay(oh)

Stay with me a little longer

Why don't you to stay(oh) stay(oh)

Don't you wanna be my soldier?


粉丝眼中的东玄:

(国境四方)

我愿生而徬徨

我愿生而动荡

我愿生而你便是我的王

我对你臣服或仰望

亲吻你靴上的金色徽章



皮皮眼中的自己:

(无敌是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

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

多么空虚~


粉丝眼中的皮皮:

(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和会流泪的眼睛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前行



粉丝眼中的虾哥:

(一笑倾城)

我总是轻描淡写告诉你我的愿望

也给你千言万语都说不尽的目光

这世界总有人在忙忙碌碌寻宝藏

却误了浮世骄阳 也错过人间万象


粉丝眼中的马哥:

(lemon)

あの日の悲しみさえ

那日的悲伤

あの日の苦しみさえ

与那日的痛苦

そのすべてを愛してた あなたとともに

连同深爱着这一切的你

胸に残り離れない

化作了深深烙印在我心中的


粉丝眼中的虾马:

(红色高跟鞋)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 红色高跟鞋~



粉丝眼中的低保:

(起风了)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粉丝眼中的阿福:

(造梦者)

正是那

隆冬飘雪 冰层忽破面

蜉蝣蜷缩着触角 以神经末节

奢享那一触即灭 幻光暖焰

却足构建迷梦高楼阙



粉丝眼中的屠皇们:

(century)

Some legends are told

那些口口相传的历史

Some turn to dust or to gold

它们备受推崇或沦为灰烬

But you will remember me

但你将会将我铭记

Remember me for centuries

世纪更迭我也将被永恒铭记




嗨元素漫画
  1.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
  2.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
  3.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
  4.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
  5. 敲黑板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在一个和人类世界平行的异次元,生活着一群元素使者,他们有操控不同元素的能力,还可以联手召唤出化合物精灵。元素使者们共同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秩序。但是,这个世界同时还潜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黑暗力量,妄图夺取这个世界的统治权。而凯米,一个意外掉入元素世界的小孩,他的出现似乎要打破这个世界的平静。

#嗨!元素之奇幻旅程#在一个和人类世界平行的异次元,生活着一群元素使者,他们有操控不同元素的能力,还可以联手召唤出化合物精灵。元素使者们共同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秩序。但是,这个世界同时还潜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黑暗力量,妄图夺取这个世界的统治权。而凯米,一个意外掉入元素世界的小孩,他的出现似乎要打破这个世界的平静。

洛洛訴

【鱼凉】公主抱

本文为鱼凉群姐妹光速发正主糖时我光速退出游戏赶来摸的粗糙短打。

那张公主抱动图一看我真的s穿银河系。

写完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帮主播是在玩游戏。

一派胡言ooc但是我爽了。

看完视频后有改动(悄悄)


*

*

*


……


要抱了,真的要抱了。

凉哈皮前前后后比划好几下也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公主抱起某战队这么一大坨——的教练,只能干着急的原地跺脚。


面对恋人僵硬架在自己身侧的手,凉哈皮反复告诉自己应该先装模作样不知道手往哪里放,但是还是下意识格外熟练的搂上了恋人的脖子,然后晃晃手臂暗示这个指定的动作。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完蛋。要被...

本文为鱼凉群姐妹光速发正主糖时我光速退出游戏赶来摸的粗糙短打。

那张公主抱动图一看我真的s穿银河系。

写完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帮主播是在玩游戏。

一派胡言ooc但是我爽了。

看完视频后有改动(悄悄)


*

*

*


……



要抱了,真的要抱了。

凉哈皮前前后后比划好几下也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公主抱起某战队这么一大坨——的教练,只能干着急的原地跺脚。



面对恋人僵硬架在自己身侧的手,凉哈皮反复告诉自己应该先装模作样不知道手往哪里放,但是还是下意识格外熟练的搂上了恋人的脖子,然后晃晃手臂暗示这个指定的动作。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完蛋。要被白总看出来了!

凉哈皮立刻放下了手,却发现对方也和自己一样一瞬间下意识搂住了自己的腰。



这该死的下意识反应。

嘶,害人不浅害人不浅。

他在心里默念,耳朵通红。



推开恋人后他想就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指上还残存着刚刚恋人脖颈处柔软皮肤的温度,和每一次他们耳鬓厮磨时他被折磨到手不知往哪里放只能无力搭在恋人肩颈处的触感一模一样。



这也太怪了啊!

公主抱太容易暴露他俩的地下恋情了喂!



要知道每一次头鱼公主抱他的时候往往都是要进行某项“运动”的时候啊!

可恶可恶,他还是忍不住害羞。



不得不继续做出指定的动作,他只能一直说话和挥手掩饰自己生怕暴露的慌张。

几秒假装不熟练的掩饰之后,头鱼秒懂的抱起了他。



完了,凉哈皮想要掩面长叹。

这么熟练而且轻松,是不是生怕所有人看不出来。



而且这完全就是凭感觉猜。

这几秒钟就猜出来是杰克的公主抱动作真的是。

阿西,脑溢赤了。



凉哈皮眼前一黑。

这个大庭广众之下纯洁的公主抱要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



他说不出话,低着头假装没看见恋人也害羞紧张到通红的耳垂。

好家伙,这波啊,这波是双倍心理阴影。



我恨。

光速挣脱落地躲到一边的凉哈皮心想。



——————————



“也就他俩还觉得大家不知道他俩老夫老妻了。”

“这默契,啧啧啧。”

“嘘嘘,小声点,让他俩演。”



在场众人脸上都挂着如出一辙的虚假不知情笑容。



喜闻乐见,喜闻乐见。



END



我去找姐妹们要视频反复观看了(好耶)

感谢白总,白总yyds(泪目)

顾鸢

【全员向】深海岛屿与你(拾伍)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万字大长更】


【本章怂哥说的所有与歪哥发生过的事,包括自己的经历都是真实事件,我挑了一部分写,纪实文学,实名心疼怂怂】


第五夜(下) 

“喷喷,坐这来。” 

蒲熠星看着面前盘着腿坐在床上的刘小怂,一步一步走近,坐在了他身...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万字大长更】


【本章怂哥说的所有与歪哥发生过的事,包括自己的经历都是真实事件,我挑了一部分写,纪实文学,实名心疼怂怂】


第五夜(下) 

“喷喷,坐这来。” 

蒲熠星看着面前盘着腿坐在床上的刘小怂,一步一步走近,坐在了他身边。 

“火树没有死……为什么宣布游戏即将结束……” 

刘小怂笑了笑:“我和系统说了,我会自刀,让他提前宣布了。” 

“因为我还想见你们一面。” 

蒲熠星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想抱住面前看似满脸笑容的人,但他浑身无力,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无法动弹。 

“我知道你们恨我,是我杀了石凯,但我还是想跟你们说,你们能不能别恨戴士,只恨我一个就好了。” 

刘小怂低着头盯着床面,手指交握着轻轻晃动,表露出他内心的不安。 

“我替戴士向你们道个歉,但你们别怪他好吗,他从没想过去伤害你们的。”刘小怂鼓起勇气注视着蒲熠星的双眼,“他是把毒药交给了唐九洲,但他真的没有动手杀他。” 

“戴士第一天就抿出了你们的身份,但他没去动韬韬这个双药女巫,没去伤害你这个猎人,也没去杀周峻纬……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选择了自愿求死的唐九洲……你们别恨他……好不好,恨我一个就行了……” 

蒲熠星看着眼里带着哀求的刘小怂,颤抖的点头:“我没怪过歪哥,真的,我也不恨你……你别这样说……” 

刘小怂微微侧过身,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郭文韬。 

郭文韬攥紧了拳头,也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们不恨他就好……”刘小怂垂下眼眸淡淡的笑了,“我听说,被活人恨着的人死后是上不了天堂的,戴士那么好,就算死了也应该去天堂。” 

JY一点都没说错,这个表面看起来成熟的人,内心还真就住了个小孩子。 

“可自杀的人……也去不了天堂的……” 蒲熠星握住了刘小怂的手。 

明明刘小怂不死他们就得死,但蒲熠星还是忍不住这么说道,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他只要一想象刘小怂会死在自己面前,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受不了。 

“哈哈,不就是上个天堂吗,没必要。”刘小怂轻轻推开蒲熠星握着自己的手,“你们还这么年轻,出去以后,还能有一个很光明的人生,我不想让你们背上人命过一辈子……所以我下地狱就好了……” 

这个人说他们很年轻,却忘了自己也大不了几岁。 

“怂哥……” 

“而且戴士说过,如果我去找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想去找他,他会生气的。”刘小怂平静地说着,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蒲熠星无助的摇头,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刘小怂打断。 

“别说这些了阿蒲,陪我聊聊天吧,好吗。” 

刘小怂看着面前的蒲熠星,他没说话也没点头,但刘小怂就是知道,他的好弟弟没怪他,他还愿意陪自己最后一程。 

真好。 

“聊点什么好呢,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我给你们复盘一下我们狼队的夜间格式吧,你们好奇嘛?” 

“怂哥,你刚刚为什么说的自刀,而不是自爆……” 

蒲熠星本以为他们唯一多活一天的机会,大概就是刘小怂因为没有足够的身份牌兑换狼毒而导致无法杀人,可他根本就没想到,会是刘小怂自愿将活下去机会留给了他们……他毕竟已经杀了石凯,离逃生的大门已经一步之遥,没理由不刀最后一民活着出去。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没狼毒了才没杀人的吧,我在你心里那么坏吗喷喷。”刘小怂噘着嘴委委屈屈地看着蒲熠星。 

“不是,我没这么想怂哥,我真的没……” 

蒲熠星慌乱的摆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果被刘小怂误会了自己是这么想的,那该多伤这人的心啊。 

“好啦,我没真的那么以为,我就逗逗你。”刘小怂看着慌张的蒲熠星噗呲的笑出声来,伸手从身后掏出一个东西,炫耀似的在蒲熠星面前摇了摇,“你看这是什么呀。” 

“怎么会……” 

这和他计算的不一样,狼队应该已经没有狼毒了才是。 

“你听我慢慢给你复盘嘛。”刘小怂将狼毒放回身后,“我手上这瓶,是用唐九州、石凯和周峻纬的身份牌换的,你也知道,歪哥做事一向妥当,早就把一切都算好了……他是真的想让我活下去……只可惜我要让他失望了。” 

“峻纬的身份牌……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是他塞给歪哥的,他也是真的,很想让小齐活下去了,他把所有能做的努力都做了。”刘小怂叹了口气,又朝蒲熠星问道,“所以周峻纬现在怎么样了?早上……小齐。是自爆了是吧。” 

“他……去找小齐了。”蒲熠星悲痛地闭上了眼睛,“他把文韬的毒药要走了……” 

“这样啊……也好,孤独的活下去确实是比死还要痛苦,你说对吧。” 

蒲熠星沉默着没有说话。 

刘小怂往后坐了点,靠在床背曲起腿,用手抱住了膝盖。 

“我第一天晚上,得知了杀人游戏的规则后,在十二点走出了房间,去到了会议室。” 

“你知道吗阿蒲,真的好黑啊,我怕的要命,可我不得不去,我怕晚上狼人不出门也会被抹杀,我还舍不得戴士。” 

刘小怂轻轻说着,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点一点讲给蒲熠星。 

“我在房间里看见了齐思钧和那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是第三个到达的。”刘小怂侧过头和蒲熠星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矛盾吗,我怕戴士是狼,我怕他会被你们发现然后投出去,可我又不希望他是个好人,因为我怕我的同伴会因为忌惮他的实力去杀掉他,我怕我保护不了他。” 

“当他走进房间之后,我突然平静了,我……有点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但我好像不那么怕了。”刘小怂轻轻笑了,抬眸看着大门,好像看见了那天的场景,“他一直是个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真神奇。” 

“第一天晚上,大家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都很慌张,没人能做出一个准确的决定,是杀人,还是放弃生命。” 

“齐思钧是第一个提出来不杀人的人,他说想用我们四个的命去换你们八个的命,我同意了。”刘小怂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扭了扭头,“我也想让戴士活下去……真的,可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杀人了,而且还是让我对亲近的人下手……” 

“我怂了,我想了想小齐的提议,好像真的是最划算的选择了,所以我同意了,包括歪哥和那个男生也同意了。” 

“可第二天当我起来等死的时候,我发现邵明明和那个女孩子死了,我当时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强忍恐惧躲回了房间,结果发现了让我更害怕的事情……我的狼毒被人偷了,我当时慌的不行,可我不敢去找戴士,我怕可能有好人已经知道了我是狼,盲目的去找戴士可能会害死他。” 

“后来我发现是那个狼同伴偷了我的毒,他大概是不想死吧,所以杀了看起来比较弱小的邵明明,而歪哥应该是为了保护我和小齐,在散伙后选择对唯一不认识的那个女生下了手,这才导致了第一天双死的局面。” 

刘小怂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水,蒲熠星起身将水拿过来递给刘小怂,刘小怂喝了一口,指着椅子对郭文韬喊道:“坐啊韬韬,别站着了,多累啊。” 

郭文韬犹豫了一下,搬过椅子坐在了不远处。 

他觉得刘小怂最亲近的人除了歪哥大概就是蒲熠星了,他怕刘小怂有什么单独想对蒲熠星说的话,会因为自己在说不出口。 

但很显然郭文韬想多了,刘小怂对他们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可能因为认识蒲熠星更久一点,才会在一些细节上看起来更亲近蒲熠星而已。 

刘小怂拧上了瓶盖,继续开口说道:“后来因为那个男生想袭击齐思钧,他大概认为他妹妹是齐思钧杀的,所以想给妹妹报仇,但因为违规直接被系统射杀了,导致第一天的放逐取消。” 

“第一天的警上竞选,我们狼队没人出来悍跳,可当周峻纬起身给齐思钧发金水的时候,我和戴士瞬间就明白了,这个真预言家要为了爱情倒戈了。” 

“第二天晚上,戴士说我们为了稳妥必须刀了预言家,小齐明显慌了,然后主动提出了由他出手,戴士同意了。”刘小怂歪头看向蒲熠星,“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希望你们不要恨戴士,他知道齐思钧不会下手的,但他还是让他去了,戴士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想伤害你们的,你信我。” 

蒲熠星点点头。 

刘小怂轻轻呼出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们本以为第二天要面临随机射杀了,但是并没有。我和戴士很诧异,都不敢相信齐思钧会真的对周峻纬下手,直到韬韬站出来给周峻纬发银水,我们才明白,小齐是自刀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郭文韬看着面前的刘小怂,轻轻的开口。 

“当然知道啦。”刘小怂冲郭文韬甜甜地笑了一下,“你给周峻纬发银水不就是怕我们会对齐思钧下手吗。在狼人杀这方面我们也是老前辈了,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但是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小齐的,他跟我们也很熟的,怎么说也是一起逛过街吃过火锅的交情啦。” 

刘小怂嘿嘿一笑,缓解了一些沉闷的气氛。 

“第三天晚上,我照旧去了会议室,那里面没有灯,又黑又冷,我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等到戴士和小齐……”刘小怂缩了缩身子,他刚淋过雨,此时只感觉一阵阵发冷,“我当时以为,他们都不要我了……” 

蒲熠星一言不发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刘小怂身上。 

刘小怂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这人一如既往的不会照顾自己。 

他没拒绝蒲熠星的关心,也没说什么客气话,只是笑着朝蒲熠星眨了眨眼睛。 

“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戴士来了,他告诉我他把毒药给唐九洲了,让他自己决定。其实我们已经知道邵明明和那个女生是平民身份了,理应屠民边的,但戴士下不了手。”刘小怂说着,又开始对蒲熠星说道,“所以你们真的别怪歪哥,他真的不……” 

“我知道。”蒲熠星打断了刘小怂的话,诚恳的对视着他的眼睛,“我们真的不怪歪哥了,我们也不恨他,你别担心。” 

这人每说几句就开始让他们别怪歪哥,是有多担心他们还在恨歪哥啊。 

“好,好。” 刘小怂明白,蒲熠星是不会骗自己的,是他自己关心则乱,控制不住的一遍遍重复。 

“第三天的放逐投票前,戴士和我说他坚持不住了,他说他一闭眼全是那个女孩子的模样,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刘小怂的声音变得哽咽,他撇过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假装打了个哈欠,想藏住自己眼里的泪光,“我怎么劝也劝不回他,我实在没办法了,给石凯上了一票,可是戴士他自爆了……他用遗言和行为来无限做高了我的身份……抛下我走了……” 

蒲熠星用力地握住了刘小怂的手,心疼地看着面前蜷成一团的人。 

其实歪哥成功了,他的这手自爆和遗言真的打消了自己对刘小怂的怀疑,如果不是周峻纬留下的信,自己怕还是在盘火树会不会是狼的可能。 

刘小怂将头埋进手臂沉默了良久,一旁的蒲熠星和郭文韬就这么一直安静的等着,誰也没有开口。 

刘小怂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重新抬起了头努力地露出了一个笑脸,只是眼眶明显的泛红,眼里布满血丝。 

“再后来就是昨天,戴士走了之后我有点神志不清了,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就想着戴士的遗愿。” 

“他死前靠在我的耳边对我说,说他的遗愿就是要我好好活着,让我一定要满足他的愿望。”刘小怂捂住了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 

“等石凯躺在地上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杀人了,我……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刘小怂的声音多次停顿,看得出情绪有很大的波动,“……其实戴士交代过我的,要杀禁言长老抗推平民,要把尸体放到自己的房间伪装成是那是被反杀的狼人。” 

“他自己下不了手,却为我安排这么多,他也太高看我了。”刘小怂垂在一旁的手用力掐住了自己,仿佛这样他才能顶着自己的愧疚和不安继续说下去。 

“我们不聊这个好吗怂哥。”蒲熠星主动开口想打断这个话题,他愿意相信刘小怂并不是清醒的想杀人,他也一直相信刘小怂的善良是真的,他了解这个人。 

蒲熠星觉得刘小怂的这个话题对他自己太残忍太煎熬了,他想越过这个话题,可刘小怂还是继续说着。 

“其实我要是能早点反应过来,没有戴士的日子我坚持不了……我要是能早点清醒些,明白自己更愿意换你们活着……大概就能少死一个人了,是我害死了石凯……我对不起他……” 

刘小怂依旧不敢看向蒲熠星和郭文韬,他怕从他们的眼里会看到恨,他怕从他们的眼里会看到失望,他受不了。 

“现在说这些也太他妈虚伪了哈哈。”刘小怂微微抿唇,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欠下的就下辈子去还吧,不说了。” 

蒲熠星看着面前无力笑着的刘小怂,与他表情不相称的是他的眼神,里面只有无边的悲痛与愧意。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着面前刘小怂的眼神渐渐失焦,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蒲熠星选择没有开口。 

“我和戴士,是17年的夏天认识的。但其实我16年就知道他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panda kill的录制现场,以一个粉丝的身份,见到了他……但他当时根本不鸟我,我也没能搭上话。”刘小怂轻笑了一下,“后来到了17年,我作为一个关系户被塞进了超级星期天,那时候我连个位置都没有,主持人坐我位子,我蹲着和他们打。但是一想到我真的来到他身边了,我就好开心。” 

“那时候我还不是现在的站边王,是个菜到极致的新手,拿狼总是第一轮就被他们抿爆,拿个好人也总站错边,被狼队抗推,节目的粉丝天天骂我,但我还是腆着脸留在了节目里。”刘小怂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戴士那时候就喜欢逮着我骗,拿了狼就天天八金水八金水,拿了好人就故意说反话让我站错边。我以前是真傻,每次被他骗完都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能相信这个人,结果每次都还是继续相信他挨他骗。” 

“我和戴士……认识快有五年了,没有他的照顾我真的走不到今天。”刘小怂抬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出现前是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去辽宁电视台当了几个月的助理,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打杂的,我领导一直压榨我,逼的我最后只好辞职。再后来我腆着脸跟家里要了三千万去创业,我以为我能和我哥一样成功,我以为我能让家人不要那么看不起我……可我就是个废物,最后被所谓的朋友骗的只剩下四百万,我没脸回家了……用剩下的钱开了一家古玩店,还是把钱都亏没了。我当时……得了抑郁症,吃不下饭,没法入睡,自杀的念头压都压不住,但我没和别人说过,就这么一直熬了两年。后来我听了朋友的意见选择去了杭州定居,他们说你去做主播吧,我就去了。” 

“那时候真的特别卑微,我播了两三个月,每天都播七八个小时,挤着笑脸,各种折腾自己的挑战都做过了,可直播间里永远不超过十个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哈哈。” 

“在认识戴士之前,我无数次告诉自己,别再相信别人了,别再依赖别人了,不会有人真的想你好的。”刘小怂揉了揉眼睛,“是戴士让我知道,原来真的有人会对我好。” 

“他教会了我怎么玩狼人杀,带着没有名气的我去和一些大主播网杀,带着我上无回之城和God Lie,还跟导演说不让我来他就不录了,其实我都知道的。他叫我跳槽到虎牙,亲自帮我谈工资,帮我引流。”刘小怂的眼神变得很温柔,带着淡淡的笑,“以前有好多戴士的粉丝不喜欢我四处骂我,但戴士却跟他们说 ‘ 如果你们再在我的直播间说刘小怂的不好就脱粉,别关注我 ’ ……你也知道粉丝对主播来说有多重要吧阿蒲……” 

蒲熠星转过头避开刘小怂的目光,没人发现他的眼眶已经红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刘小怂过往的经历,他认识他认识的太晚,只见过那个每天都笑呵呵阴阳怪气,可爱又话痨的刘娇娇。他知道怂哥脾气好,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欺负他怼怼他,却一直没发现这个看似阳光的人其实有多需要他们的关心。 

“其实戴士真的特别好,当初我参加京城大师赛的排位赛时老是排名垫底,几次差点被淘汰。是他故意票了外置位的好人,让自己和情侣链子一起出局送我赢……还有次他是女巫,抿出了我是狼人,然后把预言家给泼了让狼人阵营获胜……后来我问他为啥毒个预言家,他说他是没分清别人的身份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知道的,以他的实力根本不会抿错身份,他是知道我不想被淘汰,在给我送分,甚至一度把自己送到淘汰的边缘。再后来啊,我作为一个小菜鸡,就这么一路被他保了下来,一直挺到了决赛。” 

蒲熠星看着面前挂着笑容絮絮叨叨的刘小怂,刘小怂明明没有哭,可蒲熠星却感觉自己好难受。 

“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真的不配,他身边那么多大主播,认识那么多明星,他凭啥对我这么好,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这么提携我呢。”刘小怂自嘲的笑了笑,“但是我真的很幸运,如果不是认识了戴士,如果没有他一直拽着我往前走,我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坚持不到认识你们。” 

刘小怂望着空旷的房间喃喃说着,像是在讲给蒲熠星和郭文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戴士每次过生日我都会去北京找他,有一次我在外地过不去,他问我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然后我给他发了二十个微信红包,在每个红包上面写了一个字,我说 ‘哥,祝你生日快乐,对不起我在外面回不来,下次见’ 。”刘小怂说着,伸手拍了拍蒲熠星的肩笑了两声,就像平时聊天一样,“我一个红包包了两百,还以为这家伙能给我客气一下,点几个就完了,结果他全点了,可真不要脸。” 

“不过他值得,我给他所有的东西都还不了他恩情的万分之一。” 

“每次戴士在北京发现了什么好吃的饭店,什么好玩的地方,他总是会给我发微信说 ‘刘小怂你妈逼什么时候来北京啊,我发现了家巨好吃的烤肉带你去吃。’ ‘你到北京来出差记得告诉我我带你去哪哪去玩。’  ”刘小怂的眼里渐渐有了光,好像沉浸在了某种美好的回忆里,“我其实一直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是戴士让我觉得,原来我还是被需要的。” 

“我们一起赶过火车坐过飞机,一起看过复联三的首映,一起逛过街旅过游,一起喝酒吃夜宵吃火锅,一起打游戏一起直播……明明不在一个城市里,但好像大半的时间都是戴士陪我度过的。” 

“之前一直都没发现……原来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啊……” 

刘小怂的眼眶红着却没有流泪,像是眼泪早已经流干了一样,他还是仰着头望着天花板。 

刘小怂沉默了半晌,突然扭头笑着看着蒲熠星:“我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嫌烦啊阿蒲。” 

蒲熠星摇了摇头,注视着刘小怂的眼睛:“你说,我在听。” 

“不说了不说了哈哈,说不完的……真是太多太多了……”刘小怂用手撑着下巴歪了歪头,冲蒲熠星眨了眨眼睛,“反正都要死了,再告诉你个秘密呗。” 

蒲熠星点了点头。 

“其实我一直对戴士有意思,不是兄弟的那种意思哦。” 

蒲熠星依旧平静地注视着他。 

“你不吃惊吗喷喷?”刘小怂看着淡定的蒲熠星,没意思的撇了撇嘴。 

“有什么好吃惊的,我又不是傻看不出来。” 

每次自己和歪哥甜蜜双排不带刘小怂,这娇娇都快酸到外天空去了,还有录节目的时候,但凡自己和歪哥坐沙发上私聊,他都跑过来挤到两人中间去,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刘小怂愣了一下,也笑了。 

“是啊,也就戴士那个傻逼看不出来了。”刘小怂乐了两声,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笑意,“我感觉自己已经表达的挺明显了……我这么个铁公鸡,每周都自费在两个城市往返去参加他的京城大师赛,其实就是为了粘着他……我在减肥的时候还整天陪他吃夜宵,为了一顿夜宵我要一天不吃饭。我去接过他下班,陪他玩吃鸡,打英雄联盟……” 

“他根本不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玩竞技类游戏,如果不是他拉我,我碰都不会碰。”刘小怂抱着腿坐在床上,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轻轻地说着,“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也就戴士那个大傻子看不出来了,还他妈跟我拜了把子。” 

蒲熠星静静地看着面前蜷成一团的刘小怂,轻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这人说别人是个傻子,其实却没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傻子。蒲熠星叹了口气。 

蒲熠星曾在直播间和刘小怂打游戏的时候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过一句话,“你不要入戏太深了怂哥。”。当时JY在蒲熠星的直播间疯狂刷礼物,蒲熠星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拱火小天才就在那一直念,严重刺激到了刘小怂。 

后来玩着玩着蒲熠星才反应过来,刘小怂是真的难过了,他也是那时才意识到,刘小怂大概是认真了,但他当时觉得JY没那个意思,于是他说了那句话。 

但现在蒲熠星听完了刘小怂说的这些话突然觉得,歪哥应该也是喜欢怂哥的吧。一个不求回报照顾你的人,一个有好东西第一个想到你的人,一个……放弃了生命去抬高你身份的人,会是一个不爱你的人吗? 

但这些话蒲熠星都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 

一个已死之人的心意,更别提还是猜测了,说出来也只会让活着的人更加痛苦,没必要了。 

“这些话你和歪哥说过吗?” 

“说啥啊,有啥好说的?我知道戴士喜欢妹子的,哪轮的到我表白,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我想想就受不了。”刘小怂用很愉快的口气说着,好像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的苦涩,“我他妈其实早就打算好了,答应他拜过把子了就做一辈子好兄弟,我也挺知足的。” 

“只是没想到参加个节目还能碰上这事,你说咱倒不倒霉。”刘小怂无奈的笑了笑,“老天爷连我想和他做一辈子朋友的愿望都不满足,我还能怎么办呢。” 

“只是我要有点对不起他了。”刘小怂笑了笑微微伸了个懒腰,“从God Lie第五季开始,我和戴士狼人同阵营的胜率就保持在百分之百,这次……我们要输了,都赖我哈哈。” 

“喷喷,出去之后给大家伙烧纸的重任就落到你们几个人身上了哦。”刘小怂停顿了一下,“其实我现在想想就后怕,万一我没有及时清醒过来杀了火树,如果我真的害死了你和韬韬……” 

“但幸好,真的幸好……幸好我及时回头了,没有害死你们。”说了这么多,刘小怂的眼睛里终于隐隐有了泪光,但他的嘴角还是勾着,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就这样吧,我还挺话痨的。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么多,真的,我舒服多了,谢谢你阿蒲。”刘小怂凑近蒲熠星伸手抱住了他,“我很开心。” 

可我不开心…… 

蒲熠星也抬手抱住了刘小怂,闭上了眼睛。 

“好了阿蒲,你们出去吧。”刘小怂推了推蒲熠星,发现他还紧紧抱着自己,“你不是不喜欢肢体接触的嘛喷喷,松手啦,别在这看着我死呀,狼毒发作死状很凄惨的,给好哥哥留点面子。” 

“……你别用狼毒好不好……枪不会那么痛苦……” 

刘小怂摆了摆手:“我用狼毒杀了石凯,也该用这种方式走,我活该。” 

“怂哥……” 

刘小怂拿出身后的针管,将针尖按在了手腕的皮肤上,冲蒲熠星和郭文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出去吧阿蒲,一定要和韬韬好好的,别想我们。” 

蒲熠星颤抖地看着刘小怂,扭过头起身冲出了房间。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郭文韬走上前抱住了刘小怂,几秒后他松开了手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刘小怂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闭上了眼睛,他伸手将针管里的药剂推进静脉里,然后放松地躺倒在床上。 

真希望戴士还愿意见我一面…… 

毒药生效,刘小怂感觉自己的骨头被一点点敲碎碾成了粉末,五脏六腑像是被针不断刺入又抽出,他颤抖地蜷缩起身子,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


刘小怂的意识一点点模糊,除了痛什么也感受不到,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满足的笑,从表情上丝毫看不出他此时正经历着非人的痛苦。 

他的呼吸慢慢停止,只是眼角有一滴泪划下。 

----------------------- 

“阿蒲……”郭文韬看着站在不远处浑身颤抖的蒲熠星,走上前伸出手想抱抱他。 

可还没等他走近,蒲熠星就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背对着郭文韬伸出手,示意他别过来。 

“我不看你阿蒲……”郭文韬心疼地说道,“我就抱抱你好吗?你别这样……” 

在蒲熠星心里,郭文韬一直是个要强的人,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最要强、从不展示一点脆弱、从不愿倚靠别人的人。 

蒲熠星伸手拉开了最近的一间房门躲了进去,然后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阿蒲……”郭文韬用力的转动门把手,打不开,他无助的蹲在门口。 

他和蒲熠星从一六年就认识了,从不熟到朋友,再到恋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从没见蒲熠星哭过。 

这个人太独立太要强,总将自己视做别人的依靠,总去照顾别人给别人力量,可他终究忘记了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会流血会流泪会痛的普通人。 

郭文韬听见房间内渐渐传来压抑的哭声。 

蒲熠星背靠房门坐在地上,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眼泪终于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太累了,他的心在一阵阵抽痛,他真的忍不住了。 

明明走的时候他没哭,他要安慰身为女巫的文韬。 

九洲走的时候他没哭,他只是将九洲的尸体擦净抱到了床上,然后笑着说我没事。 

歪哥走的时候他没哭,他要照顾情绪崩溃的刘小怂。 

石凯走的时候他没哭,他要安抚不安的齐思钧,要寻找失踪的周峻纬。 

小齐走的时候他也没哭,他只是疲倦的将头靠在了文韬的肩膀上,把眼泪咽回了肚子里。 

但当这场游戏真正结束的时候,当听到刘小怂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像被叠上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一样,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眼泪,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软弱,他终于做出了一个正常被卷入杀人游戏的人该有的反应,他终于泪流满面。 

从被卷入杀人游戏的那一刻起,他看着郭文韬的不安,看着唐九州的颓废,看着齐思钧的逞强,看着刘小怂的绝望,他像一颗树一样站得笔直,他将自己伪装的冷血无情,从未对朋友的死掉过泪,从未展现过面临死亡的恐惧,他就一直这么撑着,撑着,一直撑到了第五天。 

刘小怂的话像锥子一样,一下一下刺进了他的心里,一层一层剥开了他的伪装,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躲进了房间里一个人失声痛哭。 

蒲熠星一直是一个独自前行的人,他能背负责任,他能给人力量,但他温暖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他始终会将自己的脆弱埋藏在心中,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坚强。 

蒲熠星从不依靠别人,也从没在朋友面前掉过眼泪, 他的隐藏已经成了一种麻木的习惯,所以就连他深爱的郭文韬,他也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蒲熠星流着泪蜷缩在门边,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不想让门外的爱人担心他,可他做不到。 

一想到未来漫长的人生,这些为数不多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朋友都不会再出现,他好不容易拥有的温暖已经全部消失殆尽,他就感觉自己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蒲熠星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他们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蒲哥,我先去找明明了,你们一定要活着出去。” 

“阿蒲,我自爆后峻纬就交给你了,谢谢你。” 

“喷喷,你们和小怂都要好好的。” 

“认识你这个兄弟,我一直很开心,我不怪你。” 

“出去吧,一定要和韬韬好好的,别想我们。” 

…… 

“啊啊啊啊啊啊啊!” 

蒲熠星痛苦地揪住头发发出嘶吼,他无力的捶打着自己头,仿佛这样做就可以缓解心里的痛。 

蒲熠星从没这么绝望过,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第一次体会到。 

他恍惚间听见门外一直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阿蒲……”郭文韬在门外听着蒲熠星压抑的哭声,已经急到无法言表,“你开开门……你别这样……” 

他好想告诉他你还有我,不需要再一个人坚强。 

“阿蒲……” 

我好担心你。 

良久,门开了,郭文韬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就扑进了自己怀里。 

“别看我……”蒲熠星将脸埋在郭文韬的肩膀上,颤抖的抱着他。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郭文韬抱着怀里的蒲熠星轻轻拍着他的背。 

“韬韬。” 

“我在。” 

“韬韬……” 

“我在呢,我在……” 

蒲熠星一遍一遍地叫着郭文韬的名字,郭文韬也耐心的一遍遍回应:“我一直都在,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怕……” 

在蒲熠星孤独的人生里,偶尔也会渴望有人同行,但真当有人走到他的身边,他只会保持距离去疏远,将自己的范围死死圈住,从不让人进去,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不会拥有,也就不会失去。 

这是他第一次将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也是他第一次在痛苦时选择拉住了向他伸出的手。 

郭文韬用力的拽住了蒲熠星,将他从绝望里拉了出来。 

蒲熠星抱着郭文韬,颤抖的身体逐渐平复下来。 

「游戏结束,好人获胜,请全体幸存玩家于一楼大厅集合」 

蒲熠星一直垂着头,而郭文韬也没有看他,只是用力地牵着蒲熠星的手,拉着他走下了二楼。 

除了他们之外唯一的幸存者已经在一楼大厅等待了,火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麻木地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郭文韬和蒲熠星,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就算活着出去,他也不可能是原来的他了。 

“本场游戏已经结束,各位玩家游戏愉快吗?”系统戏谑地声音响起,“恭喜三位玩家成为最后的胜者。” 

“我们可以离开了吗。”郭文韬没理系统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开口。 

“您觉得呢。” 

“……什么意思?”郭文韬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准备继续说话却感觉到身后的蒲熠星轻轻拉了他一下。 

“他压根没想放我们走。”蒲熠星的声音还很沙哑,但他面色平静,像是早已料到一样。 

“蒲熠星……”火树好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双腿有点发软。 

“它早就透露过我们不是第一批玩家了,那么既然说了胜者可以活着离开,为什么这场杀人游戏还可以一场接一场的办下去……”蒲熠星麻木的说着,“它为什么愿意答应峻纬和小齐换身份,它为什么愿意让怂哥见我们最后一面……” 

“因为它根本不在乎!”蒲熠星眼里终于出现了愤怒,他五天来第一次这么咬牙切齿,“它不在乎自己定下的规则!因为它一个人也不会放过,转化身份根本无所谓,它就是要让我们自相残杀!” 

“聪明!恭喜九号玩家猜对了。”系统发出了赞许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郭文韬的声音有些颤抖。 

系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了,他不会回答我们的……”蒲熠星面无血色,眼眶还泛着红,“是我太弱小了,保护不了大家,也保护不了你。” 

郭文韬死死抱住了蒲熠星,颤抖到说不出话。 

蒲熠星也用力回抱住他,只是尽量张开手臂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怀里的郭文韬,他闭上了眼睛,一遍遍喃喃自语:“别怕……韬韬别怕……” 

一旁的火树无力地跌坐在地,眼神里再也没有一点光采,麻木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感谢各位玩家的参与,游戏愉快」 

墙壁的枪口探出,对准了仅存的三人。 

「嘘,天黑,请闭眼」 

枪声响起。 

这场大雨下了一整夜,终于渐渐平息,古堡外外雨后清新的味道与大厅内弥漫着的浓浓血腥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岛上最后的生命消逝,这座孤岛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这场残忍的杀人游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无人生还。 

                                                           (全文完)








【喜欢be结局的宝贝们就看到这里啦,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he请继续等待】


顾鸢

【全员向】深海岛屿与你(拾肆)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第五夜(中) 

嘭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熟睡在沙发上的蒲熠星。 

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蒲熠星懵了两秒,猛地翻身坐起,朝声音传来的厨房狂奔过去。 

“怎么了韬韬!” 

在厨房门口急刹车的蒲熠星朝里面看去,本来...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第五夜(中) 

嘭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熟睡在沙发上的蒲熠星。 

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蒲熠星懵了两秒,猛地翻身坐起,朝声音传来的厨房狂奔过去。 

“怎么了韬韬!” 

在厨房门口急刹车的蒲熠星朝里面看去,本来悬着的心在看到厨房内的景象后放了下来。 

“咳咳咳,呜呜呜阿蒲……”灰头土脸的郭文韬举着锅铲站在灶台边,锅里放着一团黑黢黢的东西,而一旁台子上的电饭煲上有一个大洞,应该就是响声的来源。 

蒲熠星哭笑不得的走进了厨房:“韬韬你怎么又把锅炸了?这里面是啥啊哈哈哈哈。” 

“可乐鸡翅……”郭文韬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我就是想给你做顿好吃的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电饭锅会炸了……” 

“来来来我来收拾没事。”蒲熠星接过郭文韬手里的锅铲,将他推到洗手台旁边,“你先洗洗脸,没关系的。” 

“对不起阿蒲。” 

“害,这有什么的。”蒲熠星将锅里烧糊的鸡翅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拔掉了电饭锅的电源插头。 

“咱俩可都是炸厨房选手啊,韬韬你还逞能。来你帮我切切菜,我来试试能不能做点什么。” 

蒲熠星擦完灶台走到冰箱前,伸手拉开了冰箱的门检查里面的食物。 

“有排骨哎,韬韬你想吃红烧的还是可乐的?” 

“可乐~” 

“好嘞。”蒲熠星伸手从冰箱里拎出一袋排骨,又翻出一把娃娃菜和两根黄瓜递给郭文韬,“韬韬你把这个洗了切一下,电饭煲坏了我来煮几包面条当主食。” 

“好。”郭文韬乖乖接过蔬菜,站在洗手台边上开始清洗削皮。 

厨房内渐渐传来了乒铃乓啷的声音。 

“韬韬小心点别切到手!我又想起你切土豆丝了!” 

“阿蒲排骨要先焯水啊!别下锅!” 

“先捞面条阿蒲!要化锅里了!” 

“蒜蒜蒜,蒜沫给我,油冒烟了啊啊啊!” 

“我还在切啊你先把火关掉!” 

“哇油溅出来了!”蒲熠星拿着锅盖挡在身前,一把将切好的娃娃菜扔进了锅里,结果娃娃菜上还沾着水,油一下噼里啪啦的往外溅。 

“小心点阿蒲!” 

…… 

半小时后,两人艰难的完成了四菜一汤……味道怎么样不知道,但至少看上去可食用。 

“没想到咱俩欠粉丝的厨房PK没补上,合作成就倒是达成了。”蒲熠星笑眯眯地环住了郭文韬的腰,将他的围裙摘下来。 

“闻着还挺香的,咱俩还是不错的嘛。”郭文韬撸起了袖子,干饭之魂正在崛起。 

蒲熠星将最后出锅的西红柿鸡蛋汤端到桌子,冲郭文韬说道:“韬韬你先吃,我上去叫下怂哥和火树。” 

“等等。” 

郭文韬叫住了转身欲走的蒲熠星,看着蒲熠星犹豫的开口:“我暂时……不想看见刘小怂……他杀了凯凯……” 

蒲熠星又走了回来轻轻摸了摸文韬的头:“好,不想见就不见,我去送一趟,不勉强你。” 

蒲熠星装了一份饭菜转身上楼,过了几分钟又回到了大厅。 

“火树不下来吗?”郭文韬看着独自下来的蒲熠星问道。 

蒲熠星摇了摇头:“他说没胃口不吃了。怂哥房间门没锁,我放他桌上就下来了。” 

“他不在房间?” 

“他……蜷在被子里没理我。”蒲熠星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下。 

郭文韬沉默了半晌,伸手夹了个鸡翅放进蒲熠星的碗里,静静地看着他。 

“韬韬……”蒲熠星和郭文韬的默契依旧在,蒲熠星一看郭文韬的眼神就明白他想问什么。 

“阿蒲……你知道我还有一管巫毒……” 可以用来杀死最后一狼…… 

一向冷静果绝的蒲熠星没有回应郭文韬。 

他真的犹豫了,他和刘小怂认识三年有余了,他曾在综艺里说过的一句话足以展示出他们的感情,‘ 怂哥对我很重要,我是离不开怂哥的 ’ 。 

可刘小怂杀了石凯……石凯也是他的朋友,他也明白石凯对郭文韬来说更是很重要的朋友,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刘小怂不死,他们四个都活不了。 

“所以,你要对怂哥下手吗……” 

“我不知道……”郭文韬放下了筷子痛苦地捂住了头,“可他杀了凯凯……” 

刘小怂对他也很好,他一直记在心里。 

刘小怂知道他腼腆,所以在参加Godlie和京城大师赛时处处提点他,嘴上天天喊着穷,说自己是铁公鸡,给他刷礼物时却也从不手软。 

郭文韬是真的拿刘小怂当好哥哥的。 

蒲熠星看着陷入挣扎的郭文韬,他明白的,他善良的韬韬根本下不了手。 

郭文韬想给石凯报仇,却无法对刘小怂下手。他向蒲熠星提出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来逃避内心的纠结,来缓解内心的愧疚。 

其实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却依旧希望能从别人嘴里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你不想给凯凯报仇吗阿蒲……你一点都不恨刘小怂吗……” 

“因为我知道自己下不了手啊。”蒲熠星淡然一笑,“我知道就算我去恨刘小怂,恨他杀了我的朋友,我也依旧无法对他下手,所以我压根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韬韬,人活在世界上已经很累了,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郭文韬看着面前冲自己温柔笑着的蒲熠星,突然有些恍惚。 

这人总给他一种不止二十几岁的理性和成熟,不畏生,也不惧死。 

蒲熠星一直活的很通透,在这场杀人游戏中他更像是个第三方,因为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自己无法对朋友下手,所以甚至没怎么挣扎和犹豫过。 

他没保过人,没票过人,看起来一直都过于冷静与无情,看不出他的悲伤和仇恨。他只是依旧在照顾身边的每个人,安慰身边的每个人,像是一棵大树,支撑着濒临崩溃的朋友们。 

“韬韬,其实我突然发现咱俩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蒲熠星伸手在走神的郭文韬面前摇了摇,“现在场上还剩三神一民和一狼,今晚的放逐环节也取消了,所以……” 

“根据狼人杀狼刀在先的规则,我们已经不用再想这件事啦,我们的生命,都将交给刘小怂去选择。” 

蒲熠星看着面前的郭文韬笑道:“这么想是不是轻松多了?快吃饭吧韬韬。” 

是啊,平民阵营只剩下火树一人了,只要刘小怂杀了火树,这场游戏就结束了,他们全都要死。 

生命被掌握在了别人手里,可郭文韬突然感觉一阵轻松。 

他不用杀人了,他不用选择了,这个选择被命运交到了刘小怂手里,这……大概是对刘小怂最大的折磨了。 

郭文韬这么想着,突然有点难过,可他很快压下了心里的悲伤。 

郭文韬在不断告诉自己,刘小怂是杀死石凯的凶手,已经不再是那个怂哥了……不值得同情。 

两人吃完饭后,蒲熠星收拾完餐厅去洗了碗,郭文韬则带着一份干净饭菜下楼去查看周峻纬的情况。 

蒲熠星走出厨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郭文韬。 

“怎么样韬韬?” 

郭文韬轻轻摇了摇头:“我陪峻纬呆了一会,劝了他两句……但他只是跪在地上抱着小齐……他叫我给他一点跟小齐独处的时间……” 

蒲熠星沉默地坐在郭文韬身边,侧过头亲了亲郭文韬的脸颊,没有说话。 

“我们来看部电影吧韬韬。” 

蒲熠星起身蹲在电视柜前翻找碟片,最终挑选了一张放进CD机里,然后坐回沙发上搂住郭文韬。 

电视缓缓开始播放影片,两人窝在沙发里互相依偎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陪伴着对方。 

这个下午,算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在客厅看完了一整部科幻电影,聊起了他们之间不算浪漫的初遇,那本《三体》,蒲熠星的漫长搭讪计划,还有他们的三票之缘。 

他们聊起了自己的小猫咪,又聊到了两人一起参加过的活动,再延伸到一起直播玩过的游戏,人类一败涂地、speedrnn ers,还有动物派对、分手厨房、绝地求生、糖豆人、饥荒……真是数都数不清。 

一个从不打手游的人为对方下载了手游,一个端游眩晕的人抹着风油精为对方去尝试端游。 

两人聊着聊着,都笑了出来。 

他们的过去真的是奇妙,原来好像在没在一起之前,他们就已经把小情侣会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在傍晚时分,两人一起坐在海边吹风。 

他们看着夕阳西落。 

残阳真的好红好红,刺的人眼睛发疼只想流泪,可他们还是直视着太阳缓缓落下,看着天空一点点变得灰暗。 

“我们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了。” 

郭文韬看着远处的海平线,有点茫然地问道,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个陈述句。 

“可我一点都不遗憾。”蒲熠星没有正面回答郭文韬的问题,只是温柔地注视着郭文韬的侧脸,“如果没有这次关乎生死的意外,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勇气,去告诉你我的心意。” 

“只有真正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过去的人生是多么索然无味。”蒲熠星拉着郭文韬站起身,“用我的余生去换和你在一起的这三天,我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 郭文韬看着面前的蒲熠星,也温柔的笑了,“我大概能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了。” 

“我真的很幸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正好是你。” 

两人在半抹残阳与不断扩大的黑暗下拥吻。 

最后一个吻。 

只有在死亡面前,人们才能发现幸福的可贵。 

----------------------- 

2021年11月6日晚上8点 

等郭文韬和蒲熠星回到古堡后早已经是天黑了,郭文韬又去找了一次周峻纬,而蒲熠星则站在地下室门口等他。 

他还没有勇气去见周峻纬。 

郭文韬很快就返回了正厅,朝蒲熠星摇了摇头:“峻纬已经走了……小齐也不见了。” 

蒲熠星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牵着郭文韬的手离开了客厅。 

两人关掉了一楼的灯,一起回到了二楼。


这注定是一个死寂的夜晚,古堡外下起了磅礴大雨,电闪雷鸣,四处都弥漫着浓浓的雾气。月亮被乌云完全的遮蔽着,整座岛屿唯一的光亮只剩下古堡二层微弱的几盏黄光,渺小而脆弱。 

仅剩的几人都沉默地窝在各自的房间,看着窗外的大雨,麻木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友人,沦为了如今陌生人一般的地步,分崩离析。 

10号房内,蒲熠星和郭文韬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听着屋外萧瑟的风声,用最后的一点时间陪伴着对方。 

“韬韬,我有点心慌……”蒲熠星疲倦的靠在郭文韬身上,揉了揉眉心。 

“没事的阿蒲,有我在。”郭文韬伸出手蒲熠星轻轻抚顺蒲熠星的头发,轻声安慰着他。 

蒲熠星微微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他很少有心慌的感觉,这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慌的厉害。 

两人沉默的坐着,门口突然传来了很轻的敲门声,惊的郭文韬一颤。 

郭文韬起身,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朝门外探去。 

是周峻纬。 

周峻纬的衣服上还沾染着血迹,此时脚步虚浮的站在门外,面无血色。 

郭文韬看着门外的周峻纬,双目无神,虽然目光对着自己的脸,但好像根本没看见自己一样。 

“怎么了峻纬,你先进来说话。”郭文韬闪开身给周峻纬让出了进门的路,但周峻纬没动。 

“把你的毒给我。” 

声音很小很沙哑,如果不是郭文韬离得近怕是根本听不见。 

“你,你要干什么……” 郭文韬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他好像明白了周峻纬的意思。 

“去找老齐。” 

“不行!” 郭文韬抬高了音量。 

而周峻纬只是平静的注视着郭文韬的双眼,没再说话。但郭文韬看到了,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求生欲望,只剩一片死寂。 

“峻纬,你别……别这样好不好。”郭文韬伸手抓住了周峻纬的肩膀,“都会过去的,你别冲动好吗,你相信我……” 

“我想他。” 

郭文韬倔强地看着周峻纬,没说话。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郭文韬身旁,是房间内的蒲熠星。 

蒲熠星顶着自己的愧疚,直直注视着周峻纬的双眼,而周峻纬也因为旁边突然出现的身影有了一丝波澜,他缓慢地,僵硬地,将目光移到了蒲熠星脸上。 

“峻纬……你坚持住好吗,你说过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的,你要活着记住小齐,你要让他的牺牲有意义啊……”蒲熠星的声音带着哀求,“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打我怎么都行……你别寻死好吗,我拜托你了……” 

周峻纬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他没有对蒲熠星动手,也没有答应,只是淡淡的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仇恨,甚至连悲伤都没有,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了一样。 

“我的理智告诉我……你没有做错什么。”周峻纬麻木地看着地板缓缓说道,“我不想恨你蒲熠星……抱歉,请别出现在我面前。” 

蒲熠星看着他,几次张口但说不出话来。 

“周峻纬,你是心理学家,你知道人的痛苦是会逐渐淡化的,我不相信你走不出来。”郭文韬控制着自己开口道,“你只是需要时间,你先冷静,别去想小……这些好么。” 

“我知道我可以走出来,只要时间够久,誰都可以走出来。” 

“但这过程比死更痛苦,不值得。” 

“给我吧文韬……帮帮我。”周峻纬的眼神终于出现了情绪,是深深的疲惫,“我好累。” 

郭文韬颤抖的看着面前的周峻纬,伸手用力抱住了他。 

周峻纬缓慢的抬手回抱了他,脸上出现了一抹僵硬的微笑。 

他知道他成功了,文韬会把药给他的。 

周峻纬的身上终于出现了活人该有的味道,但郭文韬知道那只不过是回光返照。 

“文韬,出去之后要好好的,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阿蒲,知道吗。” 

周峻纬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虽然依旧沙哑,但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 

郭文韬颤抖地点了点头。 

周峻纬又把目光移向蒲熠星,他看着低着头的蒲熠星,轻轻笑了一下。 

“蒲熠星,我不怪你,真的。”周峻纬平静的说着,“其实认识你这个兄弟,我一直很开心。出去后要和文韬好好的,也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蒲熠星看着地面,缓缓握紧拳头,指甲攥进了肉里。 

周峻纬怎么可能不怪自己了,他不过是藏起来了,不愿再给活着的人增加负担。蒲熠星都知道。 

“把毒给我,文韬。” 

“我们都活不了的,好人阵营已经输了。”郭文韬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拖住周峻纬自寻短见,“明天我们都会死的,你别急好吗峻纬……再等等。” 

如果明天出现转机,他绑也要把周峻纬绑回去……这大概也是小齐的遗愿。 

周峻纬摇了摇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一秒也等不了了,我要去见他。” 

周峻纬转头看向蒲熠星:“你能懂我的对吗?” 

蒲熠星死死咬住牙关,逼自己发出声音:“……给他文韬。” 

“阿蒲?” 

“给他!”蒲熠星扭过头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他懂他,懂他的生不如死,也懂他的度日如年。 

死是他最后的选择。 

郭文韬将别在衬衫口袋上的钢笔取下,转身拿起桌上的注射器,颤抖着将他们一起交到了周峻纬的手中。 

钢笔的墨囊里装着的是郭文韬的巫毒,他虽不主动伤人,但还是为自保做了准备。 

周峻纬接过递来的东西,没有道谢,只是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开。 

郭文韬看着周峻纬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他一把抱住蒲熠星,发出压抑的悲鸣。 

“为什么啊阿蒲……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郭文韬本不是个爱流泪的人,但这短短的五天,他已经哭过无数次了,他也想忍住,也不想影响别人,但他是真的真的坚持不住了。 

蒲熠星闭了闭眼睛,缓缓抚摸着郭文韬的后颈,控制着自己平静地开口:“都要结束了韬韬,别去想……都要结束了。” 

----------------------- 

周峻纬强撑着自己走进六号房,他跪了一天的膝盖吱吱作响,一天没有进食的身体也虚弱无力,他头痛欲裂,但依旧将背挺的笔直。 

周峻纬走到衣柜前,伸手拿出了自己的红大衣,然后站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人,是齐思钧。 

齐思钧的尸体已经冰冷而僵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胸腔上伤口的血已经停止流动,此时平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从前灵动的模样。 

周峻纬伸手将他染血的卫衣脱下,然后为他套上了自己干净的白衬衫,将扣子一颗颗系好,温柔的抚平衬衫上的褶皱。 

“你知道吗老齐,我一直是个没有心的人。我总体会不到别人的情绪,所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流过眼泪。” 

“以前我的朋友碰到事总抱着我嚎啕大哭,我一边安慰他们,心里却在一边想着,有什么好难过的,过几天不就忘了么。” 

“我谈过很多次恋爱,也都是接受别人的告白,没有悸动的感觉。我真的很好奇爱是什么,我很好奇他们口中的心痛是什么滋味。” 

“但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爱是什么,心痛是什么了。”周峻纬伸出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胸腔,他感觉胸腔内痛到无法言语,但里面又好空,像是什么都没装进去,“真的真的好疼啊老齐……你不是见不得我受伤吗……你怎么不起来安慰我呢……” 

周峻纬放下手,将红大衣套在齐思钧身上,慢慢的整理着领口,动作轻柔。 

“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向我前进,你也累了,所以这次该我来找你了。” 

“我一直觉得你穿红色特别好看,真的。我很久以前就想让你穿上我这身红大衣了,但一直找不到借口。”周峻纬伸手将红大衣上的链子一条条摆正,“现在我终于看见了,真的好美。” 

周峻纬将墨囊里的红色巫毒抽进了针管里。 

“原来时间真的不是万能的,是我太自负了。”周峻纬将针尖插进了自己的静脉,然后将针管一推到底,“对不起老齐,原谅我的自私。” 

“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就一直一直向你道歉,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周峻纬轻轻俯下身轻吻了一下齐思钧的额头,然后躺倒在齐思钧身边,将他拥在怀里。 

“等着我,我永远不会让你孤单。” 

毒药渐渐生效,可周峻纬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感觉冰冷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只是意识逐渐模糊。 

他好像看见他的小狐狸在朝他笑,然后跑过来牵住了他手,扑进了他的怀里。 

真好。 

----------------------- 

叮咚。北京时间,凌晨12点整。 

随着零点钟声的敲响,岛屿上最后的微光全部熄灭,古堡内通往各处的大门依次落锁,像囚笼一样将所有人禁锢在了死亡的深渊。 

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仿佛催命的厉鬼般,推动着所有人走向万劫不复。 

天黑请闭眼   狼人 请行动! 

9号房内的蒲熠星坐在椅子上,静静点燃一支烟。 

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了。蒲熠星心中弥漫着苦涩与悲凉,但没有仇恨。 

每个人都是为了求生而杀人,是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是他心慈手软,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他怪不了别人。 

九洲去找明明了,小齐和峻纬也一起离开了,怂哥会孤零零的逃出古堡,大概会带着愧疚过一辈子,自己也即将和文韬在黄泉路上作伴了。 

蒲熠星感觉眼睛一阵酸涩,但他却哭不出来。 

他们十个人一起来到这座古堡,来参加一场录制,来和朋友短暂的相聚,本应该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却怀揣着愉悦的心情,一步步踏入了死亡的深渊。 

十个人来到这里,却只有一个人活着出去。 

“咳咳咳,咳咳……” 蒲熠星剧烈的咳嗽起来。 

房间内满地都是烟头,可蒲熠星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麻痹自己的大脑,将自己从绝望中抽离。 

时间还在流逝…… 

2021年11月7日凌晨两点十分

广播声在一片寂静下突然响起,却不是本该在这个时间点宣布的女巫请睁眼。 

「游戏即将结束,夜间限制解除」 

蒲熠星了然一笑。 

刘小怂还是为了生存杀掉了火树,预料之内。 

蒲熠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带着点对死亡的恐惧,带着点对朋友背叛的失望,但更多的还是一片麻木。 

他只想立刻见到郭文韬。 

门口的灯已经亮起,与几日来的黄光不同,走廊上亮起了柔和的蓝光,勉强地照亮了整条走廊。 

蒲熠星打开门走出房间,转身来到郭文韬的房间门口。 

10号房的房门虚掩着,蒲熠星轻轻推开,里面没有人。 

蒲熠星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转身走到了8号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小怂正坐在床上,像是刚淋过雨。他对蒲熠星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只是笑着看着他。 

“你还是杀了火树。” 蒲熠星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仇恨。 

但刘小怂看见他眼睛里深埋的失望。 

“你恨我吗。” 

蒲熠星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直到一道身影冲进了房间内。 

“韬韬,你是来杀我的吗。” 刘小怂看着冲进房间内的郭文韬轻轻地开口。 

可郭文韬没有理他,只是径直看向蒲熠星,颤抖的开口:“……火,火树没有死!” 

刚才广播一响起,郭文韬就立刻去了火树的房间,可他没想到,火树居然好好地待在房间内,没有被杀死。 

蒲熠星的瞳孔忽的放大,他震惊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刘小怂,可这人还在朝他温柔的笑。 

刘小怂轻轻拍了拍床面,俏皮地歪了歪头。 

“喷喷,坐这来。”



顾鸢

【全员向】深海岛屿与你(拾壹)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第四夜(中) 

「第二天晚间会议正式开始,会议模式为无顺序发言自由讨论,三楼投票厅将在一小时后开启。放逐环节需玩家依次进行投票,投票具体票型不予公开,投票最终结果将当场宣布,得票最高的玩家将现场予以抹杀」 

「发言环节现在开始,请...

*主题为孤岛古堡真人狼人杀    中篇
*现实向 甜虐五五开  结局He 正品保障
*主南北无差 纬钧  副九明歪怂  带凯凯🔥🎄玩
*私设全员无女友 南北纬钧双箭头没在一起 九明地下恋
*勿上升正主


第四夜(中) 

「第二天晚间会议正式开始,会议模式为无顺序发言自由讨论,三楼投票厅将在一小时后开启。放逐环节需玩家依次进行投票,投票具体票型不予公开,投票最终结果将当场宣布,得票最高的玩家将现场予以抹杀」 

「发言环节现在开始,请玩家自由讨论放逐人选」 

会客厅内的众人坐在位子上,无声的对视着,一片寂静。 

但总有一个人要为这个沉重的话题开个头。 

“我先来表个水吧,毕竟我现在在狼坑里了。”火树第一个开口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表明我是个好人,我也没法确定小怂和石凯的身份。” 

“但我在清楚自己身份底牌,且相信周峻纬是个真预言家的情况下,我认为三轮的金水牌里,会开狼。具体是誰……我不能确定。” 

“单边预言家都验出是金水的人你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话的人是刘小怂,他此时的状态和白天开会时很不一样,看起来精神了一些,没有那么萎靡不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刘小怂?如果这三个金水都是好人,那你自己就是铁狼了你知道吗?”火树有点难以置信的开口。 

“刘小怂拿不起一张狼人牌的。”第三道声音出现在了会客厅,是JY,“以他的性格如果是狼牌他根本不敢杀人,也不会在会议时劝好人一定不要自暴自弃。怂哥连只鸡都不敢杀,拿狼了也只能靠煽风点火让好人降低求生意志,然后去带票,而不是鼓励大家坚持下去。” 

“那按你这么说,你就是预言家看走眼的那张金水狼人牌了?” 

“戴士做不成一张狼人牌。”刘小怂一下提高了嗓门,盖过了火树的声音,“如果他是狼,直接可以去脏好人的身份,以他的技术和煽动能力,大部分好人直接就会跟着他投票了。他要是狼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就可以带票拍刀。” 

“这是场生死游戏……你们能不要带入私人情感吗?”火树叹了口气,“行,那就按你们这么盘,狼坑在哪?誰是那张狼人牌?这总不能是个黑死病的局吧?已经死了四个人了!” 

此话一出,场面又再度僵住了,一个不可逃避的问题再次浮现在大家眼前。誰才是那只狼? 

“其实,之前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说明岛上存在除了我们之外的其他人……说不定真的是个黑死病的局呢。” 

说话的人是蒲熠星,场面一度过于冰冷,总得有人出来说点什么。 

“呵。你说的这话,自己能相信吗?就算是个黑死病,每天都还是在死人!”石凯冷笑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蒲熠星和郭文韬的方向,“文韬,你再跟我说一次,你前晚的银水究竟是誰,我相信……你是不会骗我的,对吗。” 

郭文韬看着石凯带着点哀求的眼神,移开了视线挣扎着开口:“……是……是峻纬。” 

事到如今,他真的没法说出实话了。 

“呵……哈哈哈……” 

石凯靠在椅背上大笑出声。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骗我……文韬……我等于被他查杀了他还怎么可能是真预言家。” 

“所以你和周峻纬都是狼对吧?我只能这么盘了,被杀的甄诗晓和明明一个是女巫一个是预言家,如此精准的落刀神职……那最后一狼得是歪哥了……哈哈哈哈,你们狼队的配置还挺不错的呢……真的挺不错的……” 

石凯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只是眼里看不见一丝笑意,只有无边的悲凉。 

“不是的凯凯……” 

“不用再说了,他是真预言家的话狼坑根本不够盘了,你也不用骗我了,你们直接三狼绑票把我出了吧,都结束了……” 

石凯捂住了逐渐发红眼睛:“……只是真的……我真的没想到会是你的……文韬。” 

“文韬不是狼。”蒲熠星轻轻的拍了拍郭文韬的手臂,安抚着他,说出了让全场震惊的话,“如果女巫已死根本不会有平安夜,他就是真女巫,他的银水是小齐。” 

“报出银水是峻纬的信息是我和韬韬商量之后的结果,是我认为狼人故意没有落刀预言家是为了混淆好人的视角,才让韬韬改银水报了六号,毕竟小齐已经有金水保护了。” 

“我就知道被杀的一定不是他。”石凯轻笑一声,深深的看了眼郭文韬,“可就算小齐才是银水,也不会改变周峻纬是狼的事实。” 

“峻纬真的是真预言家。”齐思钧诚恳的看向石凯,“峻纬绝对是真预言家的凯凯你信我,他拿了张狼牌没必要悍跳送死的。” 

“呵,如果是为了保护你呢?”石凯笑了,“你们不是在一起了么,盘你俩双狼的逻辑是不是还挺通顺的。” 

周峻纬在一旁悄悄伸出手拉了拉齐思钧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 

“石凯,峻纬是拿不起一张狼人牌的,你只需要这么想,如果峻纬是狼,小齐有可能会倒在夜里吗?” 

石凯听着蒲熠星的话,其实他明白的,周峻纬如果是狼是绝对不会对齐思钧动手的,可是他真的没法去相信周峻纬是真预言家,因为他自己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狼坑根本凑不够了…… 

如果可以,他也更愿意相信周峻纬没对明明和九洲下手……可是那样的话……狼人又是誰呢。 

“按照峻纬是预言家的话……火树和刘小怂得是双狼了……可最后一狼在哪呢,是我看错了自己的底牌吗,其实我是一张狼牌吗。” 

石凯自嘲的笑了笑。 

“我不是狼人牌。”火树轻轻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峻纬,又低下了头,“我……” 

火树其实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该不该拍出身份,目前场上的局面死了三个好人,一个是白神,另外两个是未知身份。 

在没有搞清楚狼人究竟要选择屠神还是屠民的情况下,贸然暴露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可继续隐藏下去,也极有可能被狼队抗推,更何况……他是这么一个尴尬的身份。 

火树咬了咬牙,还是开口了:“其实我是……禁言长老……抱歉。” 

众人震惊地转头看向火树,他依旧低着头,声音带了点愧疚:“昨晚我……禁言了周峻纬,我还是坚持自己原本的想法,金水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开了狼,他的查验……让我很不解,我选择禁言了他。” 

“所以……”火树转头看向蒲熠星:“是你吗?第三天的金水。” 

“阿蒲不可能是狼的。”蒲熠星还没开口,一旁的郭文韬就立刻抢先说道。 

“阿蒲是不会伤害九洲和明明的,你们相信我。”语速很快,声音很焦急。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打断了他们,是JY。 

“别争了,喷喷是那杆枪牌。”JY 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你们都没听出来吗,蒲熠星白天开会发言时说了狼队刀人选择的目标很奇怪,他们应该屠民边,他为什么敢这么说,不就是因为他知道死去的甄诗晓和明明里没有猎人吗,那他自己,就得是那张猎人牌了。” 

“蒲熠星也有可能是狼人故意爆水发言穿衣服,但甄和明明死的时候毕竟没有开出枪,结合我的听感来说,蒲熠星的猎人面会大过狼人面。” 

JY笑眯眯的看着蒲熠星:“喷喷呀,狼人杀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哦,发言太暴露视角了,还有挂相也太严重啦。” 

蒲熠星也看着JY,但是却笑不出来…… 

“你保下了蒲熠星,你就得进狼坑了歪哥……”蒲熠星笑不出来的原因,被火树提了出来,“金水里总得开狼,小齐是双金银水……打不动的,你……” 

“我说过了戴士不可能是狼!”刘小怂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昨天警下发言已经说过了他就是张民牌。你听听他的发言状态有多轻松,这是狼人心态能发出来的言吗?他要是张狼牌他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去保喷喷这张猎人牌。” 

“可歪哥点神的行为是不做好的……而且他跳的是张民牌……” 

“他在保蒲熠星怎么就是点神了?现在场上基本上是明牌打了你以为狼队会看不出来喷喷的身份吗?凭什么拍不出神职就要被抗推,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是假的禁言长老?” 

JY从桌下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此时已经坐正了身子的刘小怂的手腕。 

他昨晚专门叮嘱过刘小怂不要来保自己,而且去打一张使用过技能的铁禁言长老,一下就会让刘小怂被锤进狼坑里,吃到好人的票,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就要白费了…… 

JY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力拽住了刘小怂,他面色凝重,脑内瞬间思考了好几种方案,自己……要不要悍跳一张禁言长老……可那样火树就死定了…… 

在JY思考的同时,场上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总得有人是狼吧刘小怂!你这么保歪哥不是狼你自己就得进狼坑了知道吗?”火树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也知道现在场上基本上是明牌打了,X身份的就剩这么几张牌了,你认歪哥是好人你就得是那匹狼了你懂吗?” 

刘小怂沉默了,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 

JY正准备开口保下刘小怂的身份,火树却没有继续再看向他们,而是转头看向了他人。 

“还是说……”火树慢慢扭头看向齐思钧,挣扎的开口了,“你才是那匹金水狼呢。” 

终究还是被怀疑了。齐思钧也正视着火树,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一阵轻松。 

“我……” 

其实齐思钧原本就打算牺牲自己换取周峻纬活下去的机会的,但没有人会不想再多活两天,他也一直在挣扎,在不舍。 

……但现在看来,不如就再帮大家拖一个轮次吧……齐思钧看着争执的众人想着。 

就在齐思钧迟疑着准备开口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是周峻纬。 

周峻纬冷漠的说道:“齐思钧一张是金水加银水牌,盘誰是狼也盘不到他那里。” 

火树移开了目光,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突然感觉自己聊这么多其实挺没意思的。就算找到了狼人是谁,等会自己又能下得去手投票吗? 

“行,那就是把我和石凯小怂打成最后的三狼了呗,那你们顺出吧,我就是个假禁言长老,没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预言家?”石凯笑了,“大家聊了这么久,到最后狼一头都没找出来,倒是互相全保成好人了,你的狼坑呢,你能点出来吗?……还是你要和我说邵明明是第一天骗药的自刀狼?” 

周峻纬沉默了。他是想让狼队赢,想让齐思钧活下去,可是让他给身为好人的大家发查杀,他也是……真的做不到。 

聊了半天,问题还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誰才是最后的三张狼人牌。 

“我点不出狼坑,但是……”周峻纬深深的看了眼石凯,“投票你就按自己的推论来就行了。” 

“……” 

在自己的视角中最合理的推论,可不就是周峻纬、郭文韬和JY为最后三狼吗…… 

石凯看着转过头不再看他的周峻纬,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众人中淡定的JY开口了:“其实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找狼了懂吗,我相信各位心里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狼坑,所以现在的问题只在于,狼队会不会团结绑票冲走好人,还有好人能不能归票到一个人身上而已。” 

JY的话虽然残忍,但确实是真理,如果好人从外置位分票的话,还是很有可能被三狼绑票冲走的。 

“……既然歪哥你说你不是狼……那你来归个票吧。” 

“我不归啊我反正弃票的。”JY赖赖的往椅子上一靠,“生死有命,我感觉通过杀人的方式活了下来,余生都会在噩梦里了吧……随便了。” 

众人都沉默了。 

虽然众人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但是时间依旧不会停下等待他们思考。很快,广播声又再次响起了。 

「自由讨论结束,请警长开始归票」 

周峻纬摇了摇头。 

「警长选择不归票,第三日夜间会议结束,接下来开始进行放逐投票环节」 

「投票顺序与白天会议的发言顺序一致,请5号玩家前往三楼投票厅进行放逐投票」 

今晚依旧是齐思钧第一个进行投票,他听完广播的话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过了几秒后,齐思钧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刻离开会客厅,而是对着众人留下了一句话。 

“我希望大家明白,狼队已经杀了三个人了……他们并没有手下留情,我希望大家……可以直接投出心里狼人的一票。” 

说完,齐思钧转身离开了会客厅,并没有再看众人的反应。 

周峻纬沉默的坐着,死死攥紧了拳头。 

齐思钧离开不久后,蒲熠星突然开口了。 

“如果集体弃票了,会发生什么后果。”这句话是对着系统说的。 

系统也很敬业的立刻给出了回答,是机械化的声音。 

「集体弃票将随机射杀一位玩家」 

预料之内,一片平静。 

过了将近有五分钟,齐思钧才回到会客厅。 

没等广播的指令声响起,周峻纬就站起身走出了会客厅,与齐思钧擦肩而过。 

周峻纬回来的很快,不到两分钟就回到了会客厅内,紧接着是JY 、刘小怂,众人一个接一个依次进行着投票,用时或长或短,有的人很快就走了下来,也有人在三楼待了很久。 

很快,投票就进行到最后一个人了。 

火树看着走进会客厅的石凯,沉默的起身,推开门往三楼走去。 

他走的很慢很慢,一步一步走到了投票厅门前,此时投票厅大门敞开,火树往里看去,还是那熟悉的12根石柱……只是此时又熄灭了一根。 

投票厅的面积比会客厅要小一些,门口正对着楼梯口,而走廊两边还有很多未知的区域,很多扇锁住的房门。 

投票厅的光线很暗,里面摆放着12根呈现弧形的一米高的花白色大理石柱,石柱上刻着众人的名字,在正上方有一个菱形的红色按钮。 

此时的投票厅内,已经有四根石柱彻底熄灭了,而其他八根,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火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一根石柱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按钮。 

是属于齐思钧的石柱。 

其实以火树清华博士的智商,他已经锁定了大致的狼坑位,而其中,齐思钧……就是他眼里的一张定狼牌。 

火树沉默的站在石柱前,盯着面前的按钮,不断在做着心里建设。 

他真的很喜欢齐思钧这个人,两人的关系也非常非常好。齐思钧是个很温柔的人,待人真诚耐心,也很细心,总会照顾别人的感受。 

火树与齐思钧在录制密室大逃脱大神版时可以说是配合默契,更是被组成了初代父母爱情的cp……虽然后面出现了二代父母爱情纬钧和三代父母爱情何齐。 

不过这更能表明齐思钧是一个很招人喜欢的人,更能证实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现在,这么温柔暖心的一个人,却成了一张定狼牌……一张终究要被出局的狼人牌。 

火树真的纠结了很久,他想从外置位再去找一张狼人牌,将出掉齐思钧的轮次往后再拖延一天,可他找不出,他只能确定齐思钧一张狼人牌,出其他任何人都有可能出错好人。 

如果这只是场狼人杀游戏,那互保的JY和刘小怂是可以打成双狼格式的,可这是一场真实会死人的游戏,以JY和刘小怂的关系互保太正常了,就算他们有可能是一好人一狼,也根本就没法分清誰是什么身份…… 

如果要盘蒲熠星是狼,那他只能是和JY刘小怂是三狼格局,因为JY刘小怂铁保了他,可要真是这样,周峻纬凭什么给JY和蒲熠星发金水,他保护齐思钧活下去的优先级应该是最大的…… 

石凯的悲伤和愤怒看上去不像是演出来的,刘小怂看起来根本没有狼人该有的求生欲,JY的发言从听感上确实像是那么张好人牌,文韬是单边女巫,自己是禁言长老,蒲熠星是JY和刘小怂认下的猎人牌……会不会真就是JY、蒲熠星、刘小怂三连狼呢……可第一天的死亡并没有开出枪来…… 

实在是太难盘了,根本没法用普通狼人杀的逻辑来找狼坑。 

在周峻纬明显是真预言家却连发三天金水的情况下,火树不能确定JY和蒲熠星哪张才是狼人牌,他也无法怀疑文韬的女巫身份和定义石凯刘小怂这两张X身份。 

可作为预言家想保护的人,能让周峻纬第一天暴露身份发出金水并继续为其狼同伴发金水的齐思钧,却成立为一张百分百的定狼牌。 

可齐思钧也是银水……他有可能为了周峻纬自刀吗…… 

火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刚刚齐思钧在出门投票前说完话后的眼神。 

没人发现他们对视了一眼,他看见了齐思钧眼里的悲伤与无奈,也听懂了齐思钧传达的意思。 

请不要对狼人手下留情。 

火树深深吸了口气,颤抖地举起手,然后用力的摁了下去,转身落荒而逃。 

写有齐思钧名字的大理石柱上,蓝光忽的转红,而后又变回蓝色。 

匆匆跑下楼的火树站在会客厅前,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开门走进会客厅,火树就看见了门口斜对面的齐思钧,齐思钧注视着他,然后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移开了目光。 

火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广播声即刻响起。 

「放逐投票环节结束,最终结果即将公布」 

众人都咬紧牙关撇过了头,郭文韬甚至伸手捂住了耳朵。 

「在本次放逐投票中,1号、5号、6号、7号玩家各获得一票,其余玩家均获得零票」 

「下面进入平票PK发言环节,其余玩家不得弃票,宵禁时间将往后顺延至11点半」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不给弃票…… 

「如PK放逐依旧平票,则随机从四位平票玩家中进行射杀」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我不是狼牌,我就是个平民,你们要抗推我就抗推吧,反正我挺想明明九洲他们的,过了。” 

石凯靠坐在椅背上淡淡的开口了。 

「1号玩家发言完毕,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过。” 

齐思钧也没有挣扎什么,他抬头看向了周峻纬,并没有得到周峻纬的回视,然后直接选择了过麦。 

「5号玩家发言完毕,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周峻纬听见轮到自己,轻笑了一下,他没有看向众人,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没什么好表水的,投我没关系的,不用愧疚,就这样。” 

「6号玩家发言完毕,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JY也沉默的坐在座位上没立刻开口,就在众人以为他也要快速过麦时,JY的一句话,一下炸的所有人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平票了啊……那我认狼了,我自爆。” 

「7号玩家选择自爆,翻牌为狼人,请留遗言」 

JY注视着惊愕地看向他的众人,微微笑了一下。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呀?不就是自爆吗,我玩狼人杀自爆点刀都不止上百次了,都那么吃惊干嘛。” 

JY 环视了周围人一圈,唯独没有去看浑身颤抖的刘小怂。 

“害呀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不会点刀的,反正现在都明牌打了,我得好好留下遗言了,让我想想我都该说点什么呢。” 

“选择自爆的原因很简单啊,我杀过人了,我知道杀人是什么滋味了,是真他妈不好受啊哈哈……其实我知道你们当中已经有人发现我是狼了,只是下不去手投票而已,既然如此我还是自爆吧,就不要让你们也感受这种杀人的滋味了。” 

JY还是面带着笑容,很轻松地说着。 

“喷喷啊,好哥哥在这给你道个歉,杀了唐九洲的人是我,真的抱歉。”JY 扭过头看向蒲熠星,“不过你以后玩狼人杀记得别那么挂相咯,还有文韬,游戏还没开始我就抿出来你是女巫了。” 

“我知道你喜欢文韬的。所以看在我没有对女巫下手的份上,能不能答应帮好哥哥一个忙?” 

蒲熠星颤抖地点了点头。 

“害,那我就先谢谢好弟弟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就是我走了以后,有点放心不下这个刘小怂。”JY 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别看他好像年纪比你大,其实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都30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成熟稳重,实在叫人没法放心。” 

“如果你们都能活着离开这座古堡的话,这个憨憨就麻烦你们帮我照顾一下了。出去之后我不在他身边了他估计得难过一阵子,毕竟他依赖我都成习惯了。” 

JY 依旧没有看向刘小怂。 

“你们就帮我抽出点时间多陪陪他,提醒他一下要早睡早起,按时吃饭按时开播,换季记得加件衣服什么的就行,怂哥真的是个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哦喷喷。” 

JY说着,终于扭头看向了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刘小怂,刘小怂从他讲话开始就死死抓住了他的袖子,只是自己一直没有理他。 

“你哭啥呢怂哥,哥这么托人关照你,按你以前的德行不应该偷着乐了吗哈哈。”JY伸手擦了擦刘小怂的眼泪。 

“你可得好好努力和喷喷他们一起出去啊,老大不小的人了,出去之后记得赶紧找个女朋友把终生大事解决一下知道吗,最好找个有钱的,毕竟我怂哥这么帅气,有那么多女粉。” 

“还有可别刚回去没几天就忘了我啊,毕竟我提携了好弟弟这么久是不是,你要一下就把我忘了好哥哥要伤心了。” 

“不过也不用记得太牢了,还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就行,平时没事可千万别想起我,我怕我能感应到会嫌你烦的。” 

“怎么还在哭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不丢人啊刘小怂,真变成小孩啦。” 

JY看着面前颤抖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刘小怂,感觉自己的的鼻头也一阵发酸,可是他不能哭,任何人哭了他也不能哭。 

“哎系统,咱打个商量呗?能不能让这些家伙先回二楼再抹杀我,他们年纪都挺小的,要是给整出心理阴影了你这游戏接下来可就不精彩了。” 

系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JY 叹了口气,这就是被拒绝了呗,真是残忍呀。 

“那我就说这么多了,大家闭眼吧。”JY 看着底下头去的众人,又转头看向刘小怂,“闭眼啊怂哥,别看着我了。” 

刘小怂还是怔怔地看着JY,其实他的视线早已经模糊,但他就是这么睁着眼睛盯着JY不说话,整个人像魔怔了一样。 

JY叹了口气,低下头四处看了看,然后抽出了自己黑色风衣的挂带,站起身来。 

“还是这么不听话啊刘小怂。”JY 拿着挂带,伸出手绕到刘小怂的背后,用挂带遮住了他的眼睛,在后脑勺绑了个结。 

刘小怂就这么呆呆地任由JY 摆布,只是在JY绑完结后,他突然猛的抱住了JY。 

JY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没有说话,一片寂静。 

「请7号玩家注意遗言时间」 

系统冰冷而不近人情的声音响起。 

JY笑着揉了揉刘小怂的头发,然后伸出手想拉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死命地抱住了自己,用力都扯不开。 

“好啦怂哥,抱一下得了,还是得撒手了。”JY 无奈的笑了笑,“虽然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狼同伴是誰了,但你可得好好努力排狼坑,努力活下去不许自暴自弃,知道了吗?” 

JY 俯下身回抱住了刘小怂,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说了句什么,然后站起身来扣住了他的手腕,咬咬牙,强硬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开。 

JY 坐回了位置上,颤抖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毕竟还是没有人会不惧怕死亡的。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7号玩家遗言发表完毕,即刻进行放逐」 

变故总在一瞬间发生,广播的声音刚刚结束,坐在八号位上的刘小怂突然起身扑到了JY身上。 

砰,砰砰……


【可真是太难写了,想要写通顺可是又怕泯灭了他们善良的一面,只能这样设计了,如果大家觉得有讲不通活或者逻辑不对的地方欢迎提出,我会一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