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卷棘×你】共赴(下)
.是久别重逢,是浇灌多年的惊鸿一面
.是心心念念,是神迹降临
.是我爱你,而你亦然
*共赴(上) ←上在这里
02.
狗卷趴在课桌神游,目光落在前座女生的背影上。
总觉得她最近变得更甜了。
其实之前就发现了,她和自己对视之后总是会慌张地先移开视线,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又直视回来。
最近反应更明显了,不仅眼神乱飘,脸还会涨得通红。但意外地变得比以前更喜欢找自己说话了,不像之前,明明是同期,却总是用着很尊敬的态度面对自己。
现在偶尔还会无意识地说出一些黏黏糊糊的话,反应过来之后会马上...
.是久别重逢,是浇灌多年的惊鸿一面
.是心心念念,是神迹降临
.是我爱你,而你亦然
*共赴(上) ←上在这里
02.
狗卷趴在课桌神游,目光落在前座女生的背影上。
总觉得她最近变得更甜了。
其实之前就发现了,她和自己对视之后总是会慌张地先移开视线,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又直视回来。
最近反应更明显了,不仅眼神乱飘,脸还会涨得通红。但意外地变得比以前更喜欢找自己说话了,不像之前,明明是同期,却总是用着很尊敬的态度面对自己。
现在偶尔还会无意识地说出一些黏黏糊糊的话,反应过来之后会马上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一双受惊的眼看向他。
明明就是她自己说的嘛,怎么感觉是自己逼着她说了什么一样。
嗯?
狗卷一愣。
逼着她说……?
他记得上次喝完酒之后她叫了自己一声“卷卷”…太可爱了。
男高的恶劣心态又浮了上来,却在意识到之后马上遏制住了。
真是的,术式也不是这么乱玩的。
而且……
狗卷抿了抿嘴,垂下自己的眼睫。
她这么乖,万一到时候自己停不下来,捉弄过头了怎么办。
不过哭了也很可爱吧。
停!狗卷棘别再想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坐直身子,视线却还是没离开眼前的背影,不知道出于什么念头,拿手指头戳了戳她。
女生立刻侧过头,小声用气音询问∶“怎么啦?”
侧脸也特别好看。她今天没有绑头发,不少发丝遮盖在她脸颊,他只能从侧面隐隐约约看见眼睛的弧度,小巧的鼻尖和嘴都被掩住。
狗卷突然就有些不满。
然后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指尖拢过她颊侧的头发,将那张非常合自己心意的脸清晰地展现了出来。
女生的脸红速度一直是他震惊的一点。嫣红瞬时爬满他眼前的所有肌肤,透过清透的白皙,看上去好像很好咬的样子。
牙痒。
思绪一时间跑到十万八千里,结果被突然蹿到自己身边的人大声打断——
“同学之间关系很好嘛!”
五条悟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然后愉悦地一拍手∶“不错!那这次的任务就你们两个人一起吧!”
我和狗卷都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却是第一次和对方一起。
我一路上都很开心,狗卷却反而有点闷闷不乐。
“狗卷?”我拉了拉他衣角,“怎么了吗?”
我们刚从车上下来,停在这次的目的地——一个废弃工厂旁边。
狗卷瞥了眼我,突然抓住我手腕,将我往他身后带了过去,“鲑鱼。”
头脑风暴了几秒,我试探着∶“你是想说,待会儿要待在你身后吗?”
他重重点头。
啊——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我的术式导致我的战斗模式一直是以近战为主,那也确实是我的强项。而狗卷虽然体术很强,但大多时候不需要采取近身战斗的方法。
他大概是不希望我要冲在他前面。
咒灵不算强,我和狗卷一路都很顺利。
按照这个进程,原本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但面前的丑怪物突然有些不对劲起来。
以他为圆心,方圆几米之内密密麻麻从土里钻出些什么。
“没说过有这么多咒灵啊?”我皱眉。
难道是它的术式?
这个时候我们两人也尚未觉得棘手,只是有些疑惑。正要再出手,一旁的工厂里却忽然窜出更多咒灵,各式各样的,混杂在空中,源源不断,最后居然多到遮盖住上空所有位置,然后在某一刻猛地全部涌向我们面前的这一只。
它就突然大变了模样。原先的壳被它直接剥掉,新生的躯体明显不再是一开始的等级。
?!
特级?!!!
我和狗卷心下一沉。
狗卷飞速奔过来挡在我前面,两个人都没来得及说话,特级咒灵的攻击已经一波接一波的开始。
此时狗卷和我不过都是二级。
我们分明已经尽力同时进攻来试图打乱它的节奏了,但随着攻击的继续,最后反而是我们愈加疲惫,它从头到尾都是得心应手的样子。
“唔……”一时不察,被它的爪子从腹部划了几道,我被剩余的冲击猛地砸向地面。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会死在这里的。
为什么支援还没到?明明刚刚已经发了求救信息了,太慢了。我捂着腹部半天才恢复了点力气爬起,在下一波攻击里艰难地躲闪着。
狗卷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咒言没办法连续不停地使用,对方太强大了,多次反噬让他也成为强弩之末。
在又一次发动术式得到的短暂空隙里,狗卷突然看向了我。
一言未发,而我瞬间明了。
“狗卷!”长时间的打斗和一瞬间出现在我脑海里的猜想让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我第一次用那样愤怒的语气吼向他——
“你敢!”
他灌下一口润喉药,勾起的嘴角牵动着咒纹一齐上扬,明明时间紧迫,那一刻我却像是看见了世界的慢放,甚至连他喉结的滑动都变得缓慢。
然后他直视着我,却像是看不见我眼里的抗拒,对着我开口,念出一句——
“逃。”
在进入高专之前,我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本就岌岌可危的家庭彻底破碎之后,由于从小到大总能看见“不干净”东西,我被所有人视为扫把星。
所以原本就淡薄的亲缘体系里更是没有谁愿意收留我。
“父母都克死了吗不是,谁敢养她?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那时候快要被压垮了。不过父母去世之后反而没有再因为这些声音崩溃。
因为我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异类了。
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同伴,我只是比别人多了些能力。不是我奇怪,是我厉害。
所以被老师邀请去高专的时候,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
那里是和我一样的人,我可以得到理解,成为普通的其中之一。
然后,也许。
会再遇见他。
这么多年在我脑海一隅,蔓延生长,始终扎根在那里,保护住我最后信念的人。
我想,我得跟他说一句感谢吧。
这段时间的高专氛围不太对。
先是五条老师因为调查人员的错误数据差一点要把一整个部门的人都拉出去手刃,不过最后还是被制止住了。
然后是课堂教室里好一段时间的沉寂,好不容易等到伤员回归,但气氛却更加压抑。
真希和熊猫对视一眼,双方都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叹气。
他们看着坐在靠窗座位上的女生,先前的可爱热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整天木着脸话也说不了两句。
“唉。”“唉。”
两人第N次叹气。
下课之后婉拒了真希他们想拉我一起吃饭的邀请,在打算回宿舍的时候被真希叫住。
她酝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询问∶“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我回答得很快∶“不去。”
熊猫凑过来,“可是狗卷很想见你哦,他都醒了好几天了,你一次都没去看过他吧?”
我突然对两人笑得很单纯,“他不是会咒言吗?想见我直接打个电话对我使用术式就可以了吧?这种小事情怎么可能难得住他啦。”
面前的两人立刻噤声,没再劝说。
永远好脾气的人突然生气起来真的有点可怕。
真希看着走远的身影,拍了一掌熊猫,“你怎么看?”
“看什么?”
真希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狗卷,我也会让同伴走的,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划算吧。”
熊猫反应过来,点点头,“嗯嗯,换我我也会做一样的事情。不过啊,如果我是被推走逃跑的那个……啧,很不爽啊。”
“是啊,”真希晃了晃手里最近在练的武器,“而且——”
“因为那个人是狗卷,所以她才会更受不了吧?”
高专周围绿植丰富,夏季一到夜晚就会响起不眠不休的蝉鸣。
月光混入夜色,洒下如海一般的蓝。
我踩着一地的月,在无人的走廊确认半晌,才放下心偷偷走到医务室的窗户外。
狗卷最近都很乖,这个点早已睡熟。
我知道自己嘴硬,拒绝了无数次他们让我来见他的提议,却总是半夜又偷偷跑来。
我是有点生气,但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害怕。
我只要一看见狗卷,就会想起那天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我却不得不离他越来越远的场面。
而他的生命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
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比清晰地感知着身后人即将到来的死亡?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都承受不住。
深呼吸吐出自己的沉重情绪,终于没忍住轻轻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前面几天都只是远远看一眼,不过已经确定了他的睡眠状况,干脆今天就大胆一点好了。
狗卷睡觉的时候都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嘴巴,只留出鼻子和眼睛,整个人比平时看着更安静了。
我轻手轻脚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撑着头凑近他看。
脸上的伤比较少,好的也差不多了,主要是内伤和腿伤比较严重。可惜他运气不好,赶上硝子老师不在高专。
我的伤没有他严重,早就可以下床蹦跶了。
靠回椅背,我偏头看向窗户那边发呆。
月色很好。
狗卷,今晚月色很好。
如果你没有躺在病床上,我会撒着娇让你陪我散步赏月的那样好。
再看向床上的人,我浑身一僵。
——一双紫瞳在月光照耀的房间里亮得惊人。
眼神清明,分明不是刚睡醒的迹象。
我心跳漏了一拍,站起身就要走,“你装睡!”
狗卷比我更快一步,紧紧拉住我的手不放。
“我现在不要跟你说话!”
他的力道加大,我怎么挣也挣不脱,又不敢真的很用力,担心扯到他伤口。
眼见我挫败下来,他按住我手背的大拇指开始摩挲起来,带着点讨好的意味,甚至还轻轻晃了晃。
没有人可以不对他心软的嘛。
见我重新坐了回来,狗卷眼神里都透着笑意。
“你先别笑,”我闷闷开口,“我还没有原谅你。”
狗卷闻言突然坐起身,拿出旁边抽屉里的纸和笔,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
他动作急切,打开笔盖就要写,我却一把按在纸面上。
“我知道的,那样的情况下,多留一个人也没用,还不如牺牲自己为同伴争取逃亡的时间。”
狗卷赶紧点头∶“鲑鱼!”
“但是,”我打断他,“你不能对我这样。”
狗卷拧了拧眉,没有吱声。
于是我看着他,想要得到一个承诺∶“如果再有同样的情况,你不要再对我用咒言了,好不好?”
面前的人看上去可怜兮兮,可狗卷不想骗她。
所以他还是选择沉默。
女孩一直都是懵懂单纯的,这次却突然开了窍,很是懂他想要听到些什么。
她按在纸面的手钻进他的手心,嗓音比刚刚还要委屈。
“卷卷,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狗卷心跳飞快,抬头看见女孩脸红的彻底,偏偏眼角就像要滴出泪来,很是惹人怜爱。
他的喉结突然就不受控地滑动了一下。
回握住她的手,狗卷最终还是应下。
“好。”
·共赴。
【狗卷棘×你】共赴
·是久别重逢,是浇灌多年的惊鸿一面
·是心心念念,是神迹降临
·是我爱你,而你亦然
我第一次遇见狗卷棘,是在家附近的小巷里。
那时他小小的一只,正对着面前的虚空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偶有路过的行人都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更有甚者还故意加快了步伐,仿佛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看得见。
所以当他解决完那一只算得上羸弱的咒灵时,我过激的心跳促使我飞奔过去抓住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半晌,最后只堪堪剩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被他听了明白。
他愣住,...
·是久别重逢,是浇灌多年的惊鸿一面
·是心心念念,是神迹降临
·是我爱你,而你亦然
我第一次遇见狗卷棘,是在家附近的小巷里。
那时他小小的一只,正对着面前的虚空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偶有路过的行人都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更有甚者还故意加快了步伐,仿佛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看得见。
所以当他解决完那一只算得上羸弱的咒灵时,我过激的心跳促使我飞奔过去抓住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半晌,最后只堪堪剩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被他听了明白。
他愣住,一时不察我的意思。
“那个!”我着急地指着他刚走过的那条拐角,手在空中激动到颤抖,“我看得见!”
他眼中闪过诧异,然后在我急促的呼吸声中微微笑了,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不过最后只是温声吐出一句∶“狗卷棘。”
但他的眼神我大概看懂,是——别怕。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同类”,我第一次知道自己不是世界的异端,我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被人宽慰。
于是产生了难以消散的信赖,在短短几分钟内。
这几分钟,我牢记了整整九年。
01.
我没想到能在高专再次遇见狗卷棘。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大概是没有的。曾经那短暂一见只是我个人的惊潮,于他而言并不值得挂念。
我差一点就和幼时初次见面时一样,又露出那般慌张震颤的模样。
不过我已经好好长大了,我现在是一个稳重坚强的女孩子了。
所以我只是平静地做完自我介绍,甚至都没有再次将目光放在他身上——都是第一次见的新同学,就这样盯着人家的话会让他觉得很困扰的。
只是想想能够成为同窗三年的同学,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2017年4月,
神明大人,
我又遇见了他。”
那个缓解了我无尽的自我怀疑与精神折磨的人。
您看啊,这世界多小。
虽然忍住了自己的视线,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脑内混乱激荡的思绪,在几小时后仍然迟钝游行,放缓了我的注意力。
“大芥?”
疑惑的声音传来,暗含着若有若无的担忧。
我看向扣响我桌面的那只骨角分明的手,如梦初醒般抬头,撞进一双紫色的瞳。
啊。
“扑通!扑通!……”
心跳声过于响亮了。
我慌慌张张捂住心脏的位置,却看见狗卷眼中的担忧更甚。
一旁的禅院也跟着走近,“没事吧?是心脏不舒服吗?”
啊,它现在确实是有点不太正常…但不是…我这才知道自己的走神和奇怪的动作引起了大家的误会,慌忙摇手。
“不是的!不好意思害大家担心了!”说着还赶紧起身用力鞠了个躬,“抱歉各位!”
“呃,”禅院被惊到退后几步,“没…没事,不用这么客气啦。”
熊猫也摸摸头,笑着解释,“只是到饭点了,想着问问要不要大家一起去吃饭,以后都是朝夕相处的同学了,多了解一下也好。”
我这下恍然,听见狗卷在一旁赞同的一声“鲑鱼”。
偷瞥他一眼,我心下更加安定。
是个很温暖的地方啊。
我终于有同伴了。
这样的想法随着日子的推进愈发坚定。
我遇上了一群很好很善良的人。看似冷淡的真希会关心到我的每一处细节,可爱有趣的熊猫总会逗大家开心。还有话少的狗卷,实际意外地活泼,偶尔还会进行点小小的恶作剧,闹得真希又烦又无奈。
嗯…狗卷好像对我也是恶作剧过的?
那天我们前后脚踏进教室,我先他一步。
他突然加快步伐侧着身子路过我,面朝着我挥着一只手,“鲑鱼。”大概是打了声招呼的意思。
虽然感觉他另一只手好像突然离我有些近,但还是先点头回应了他,“早上好狗卷。”
然后下一秒,绑好的头发就被他轻轻一拉,发圈被快速取走,顿时垂落一肩。
我怔愣着停下步子,偏头疑惑看向他。
太乖了。
忽地散落的柔顺长发,将本就小巧的脸衬得更是精致。近距离看着她,仿佛还能看见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在清晨的柔光下若隐若现。
她偏着脑袋,迷茫的眼睛看向他,清透得都能看见他的倒影。无辜又乖巧,却是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好像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
“狗卷?”
她又叫了声他的名字,唤回他一瞬间缥缈的思绪。
“金枪鱼蛋黄酱。”
狗卷的恶作剧好像就这么卡了壳,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平时得逞之后笑嘻嘻的样子,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将发圈一把塞进我手里,然后低垂下眼眸,快步回到了座位,只剩我在原地茫然着眨眼。
“怎么了?”
晚来一些的真希靠近我,看清我手里的发圈和散着的头发,又看看我刚刚的视线目标,突然眯了眯眼,“又是狗卷是吧?”说着就摩拳擦掌走了过去。
“诶——”我阻止不及,眼看着真希追着狗卷到处跑,最后只能拜托一旁看好戏的熊猫上前拉开两人。
真希好爱我啊,嘿嘿。
第一次在高专过生日,原本是没打算告诉大家的。
在我过往的记忆里,生日这种东西是没有必要的,家里也向来没有一起庆祝生日的习惯。
因为没有庆祝的经历,所以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
但是被真希发现了。
“你要过生日了啊?”
她扯过椅子坐到我旁边来,“帮五条悟整理档案的时候看见的,如果觉得冒犯的话我先跟你道个歉。”
我赶紧摇摇头,“不会的,真希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冒犯的。”
“噗,”她笑着戳我额头,“你啊,拜托稍微也要有点脾气吧。不过,”她疑惑着,“怎么不告诉大家呢,可以一起给你过生日的。”
“什么什么?”熊猫带着狗卷一起凑过来,“你要过生日了吗?什么时候?”
我不好意思地开口,“这周末。”
“那不就是马上了!”熊猫震惊,“居然没有提前告诉我们!这可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啊!”
眼看我又要站起来道歉,狗卷拍拍我的头,阻止了我的动作。
最后在大家的商议下,决定周末点好外卖聚在熊猫的宿舍里吃东西看电影。
“为什么是我的宿舍?”熊猫疑惑。
“废话,难道你想进我们女生的宿舍吗?”真希鄙夷。
“那他呢?!”熊猫不服。
看了一眼狗卷,真希耸耸肩,“我无所谓啊,要不你们打一架决定好了。”
狗卷闻言开始动手扯了扯领口,疑似有要开口的嫌疑。
“诶诶诶——”熊猫阻止,熊猫妥协。
熊猫∶我只是一个宽宏大量的胖达罢了。
到我生日那天,大家提前点好一大堆外卖,闹闹哄哄地把熊猫宿舍里的小桌子收拾出来,发觉大小不够,又闹闹哄哄地搬了好几个宿舍的桌子过来凑一起。
熊猫抱了一堆从五条老师那里拿来的碟片,声称都是他精挑细选过的,可以放心随便摸一张都是好看的。
然后被真希好奇扫了一眼之后吐槽,“就不该相信你个熊猫的眼光。”
“啊?我们熊猫怎么你了?!”
总之最后好不容易选了个喜剧片,在嘻嘻哈哈的背景音下,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大家要在高专里聚餐,而不是出去外面了。
“那个……”我举举手,迟疑道,“真的可以喝酒吗?我们还是未成年诶,不好吧…”
真希一手劈在我头上,当然力道很轻,她问我∶“你知道咒术师的平均年龄是多少岁吗?”
呃…我皱眉思考半晌,“不太清楚…不过平均的话,好像…不太长?”
“这就对了,”熊猫接话,“所以不要拿普通人的年龄跟我们做对比,按照我们咒术师的平均寿命来计算比率的话,我们早就成年了。”
蛤?这样是可以的吗?
我一脸惊疑,听见旁边的狗卷响亮的一声∶“鲑鱼!”
啊,他也是一脸理所当然呢。
我这才缓慢点头,说服自己接受了他们的这个无论怎么听都很奇怪的理念。
“嘁,”真希转身小声对熊猫吐槽,“怎么就那么听狗卷的话。”
我们一顿饭吃得很是热闹,吃着吃着就都坐到了地上,可能是有酒精的因素,大家玩得比平时更加尽兴,当然,打人也更疼了。
熊猫被真希按着动都动不了,只能一个劲求饶。不过谁让他一个熊猫居然熊心豹子胆捉弄真希,真是活该。
我偷偷笑,“熊猫好笨哦。”
“喂!”熊猫被按着还抽空转头看向我“我都听见了哦!”
我赶紧凑到狗卷身旁,躲在他身后,只漏出半颗脑袋,“不是我说的!”
绝对是喝多了吧,她平时可不会有这么孩子气的幼稚举动。——其余三人纷纷想道。
后来在熊猫不停的求饶中真希才作罢,她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兜,一脸疑惑,“我手机呢?”
“一开始就没有带过来吧?”
“那我回去拿一下。”真希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熊猫提议去个人看看情况,结果转头看了看一个脸红得不正常的分明醉着的人,一个沉默着的“哑巴”,叹了口气自觉起身了。
等房间内重新只剩下电影里的嘈杂笑闹声,我眨了眨眼看向坐在右侧的狗卷。
因为吃东西的缘故,他拉下了平时高高耸起的衣领,露出了很少被瞧见的嘴巴。
那上面有咒言师特有的符号,在白皙的面颊上像是秀气漂亮的花纹。
虽然没有看见过,但我听真希他们说,他的舌头上也有个符号。
脑子有些稀里糊涂,第一次喝酒也不清楚真希他们带来的酒是多少度的,因为游戏老是输反而成为了喝得最多的那一个。
我抿了抿嘴,挪着屁股凑近狗卷。
狗卷感到身边传来的动静,一回头就看见满面通红的一张小脸,他摸了摸她额头,“大芥?”——没事吧?
女孩快速地摇头,却半天也没停下来,直把自己摇地上半身一倒,差点跌到地上。
还好狗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皱皱眉,不禁思考是不是让面前的人喝了太多了。
她好半天才从晕眩中适应过来,看清扶着她的人,又突然眼神一亮,是亮得不可思议的那种——
“卷卷!”
狗卷呼吸一滞,随后心口被剧烈撞击。
他视线飘忽几下,好不容易缓过来再度对视上,却一个没注意被她冲了过来。
她突然扑向他怀里,臂弯牢牢圈住狗卷的脖子,暖乎乎的脑袋还贴在上面蹭了蹭。
狗卷的身体瞬间僵硬住。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要推开身上的人,还是哄着她回抱比较好?
她这么乖,推开的话会哭吧?
不过自己好像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哪怕哭了肯定也不会怪自己。
但是……
狗卷的心跳被老老实实传递到了怀里的人身上,可她一无所觉。在身后电影短暂切场的静谧里,狗卷清晰地听见她隐秘的抽噎声。
他心慌一瞬,正要询问,就听见她委委屈屈,细若蚊吟的一声——
“我好想你。”
随着她这一句说出,那些委屈和思念好像瞬时被破开的缺口冲泄而下,她更紧地搂住狗卷的脖颈,啜泣一声接一声地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间穿出。
狗卷被她哭得心里跟着酸涩起来。
他抬手一手摸向她脑后,一手圈在她腰侧,轻柔地抚拍安慰着。
总有些话是很想说但是没办法说出口的。
狗卷叹了口气,在怀里人的惊慌中微微松开她。这惊慌没持续几秒,被他忽然而至的亲吻安抚下来。
我被额上温润的触感抚慰了所有情绪。
狗卷随后撤离身子,我随他的动作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看。
又想起刚刚好奇的点了。他舌头上的符号是什么样的?
没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到底有多明晃晃,狗卷只觉得如有实质,被看得脸热起来。
他一把捂住我的眼睛。气息略带慌张的∶“明太子!”
危…危险?
还没想清楚意思,就听见身后离开很久的真希和熊猫的声音——
“surprise!”
“嘣”得一声,是礼花炸开的声音。我在重新恢复光亮的视线里,转身看见两人怀里的一大堆礼盒。
“都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真希接过熊猫的话,“你之前不是说没怎么过过生日吗,我们几个人都给你补齐了。”
他们放下那些礼盒,重新坐在我周围,真希摸着我的头,“你这些年的礼物,我们都给你补上了。”
“嘛,虽然说什么补礼物这种话好像也不太实际,毕竟也不是当时送的……”她声音飘忽几下,转而又肯定道,“但是别管!反正就是这样!”
“嗯!”熊猫赞同。
“鲑鱼!”狗卷肯定。
我不仅遇见了同伴。
我好像还遇见了家人。
晚上几个人抱着礼物把我送回寝室,我坐在床前挨个挨个打开。
从1岁到16岁,每一年都有份。
大家都是务实派,没有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鞋子、护肤品、夏季用的小风扇,都是这一类的东西。唯一算得上花哨的,大概是一瓶味道让我很喜欢的的香水,里面的字条写着∶
「你没猜错,这一个是我硬要选的,也不知道这俩男的都什么品味,好不容易塞了这一个适合你的进来,别太感谢我。 ——禅院真希」
我在朦胧的视线里破涕为笑。
最后却发现多了一个小盒子。
“不止16个?”
我疑惑着拿起来,和前面一样小心翼翼地拆开,然后收到了今天最“花里胡哨”的一份礼物。
是一个樱花的发夹。
模样有些眼熟,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应该是真希在三个人一起送的礼物之外额外多送了一份。
正这么想着,我拿起发夹的时候落出一张卡片。
上面的字迹却和刚刚真希的那一张相差甚多。
没有落款,只写了一句话。我瞬间回想起为何觉得它眼熟。
九年前,我曾有过一个樱花样式的发夹,和这一个相似。
纷繁的情绪瞬间涌向我,最清晰明确的其中之一,是受宠若惊。
被神明关照了。
被神明记挂了。
——「好久不见。」
·大概是未完待续
·其实就是未完待续!但是我还没有复习完!本来在复习的但是手痒突然想写小说就变成这样了!今晚要通宵复习!这是什么?考试?啃一口!这是什么?考试?啃一口!这是什么?考试!啃一口!这是什么?考试?啃一口!
罪犯与医生
是杀人狂基德和医生罗
纯度蛮高的车 近6000字 一发完
*黄暴强奸预警
这是一个一如既往的下午,街头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正沿着路边把电线杆以及墙壁上的通缉令撤下来。一张通缉令掉落随风飘到地上,上面赫然是一张张狂大笑着的脸,照片下面的文字用黑体,加粗:尤斯塔斯 基德 悬赏五亿。
而如今这张通缉令正被撤下说明这个从前逍遥在外的罪犯已经被缉拿归案。没错,出没在这个城市的连环杀人狂尤斯塔斯基德已经在昨天在众多刑警及精英部队的围剿下被捉拿,这是个举国欢庆的好消息。走在路上都人心惶惶的日子终于结...
是杀人狂基德和医生罗
纯度蛮高的车 近6000字 一发完
*黄暴强奸预警
这是一个一如既往的下午,街头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正沿着路边把电线杆以及墙壁上的通缉令撤下来。一张通缉令掉落随风飘到地上,上面赫然是一张张狂大笑着的脸,照片下面的文字用黑体,加粗:尤斯塔斯 基德 悬赏五亿。
而如今这张通缉令正被撤下说明这个从前逍遥在外的罪犯已经被缉拿归案。没错,出没在这个城市的连环杀人狂尤斯塔斯基德已经在昨天在众多刑警及精英部队的围剿下被捉拿,这是个举国欢庆的好消息。走在路上都人心惶惶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这个恶棍即将接受他应有的惩罚。
对于在国家一级医院工作的特拉法尔加罗先生来说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从报纸上得知了通缉犯尤斯塔斯被捉拿的消息,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本来这个通缉犯的存在就没有给自己造成过困扰,而且会就这样被这个国家的刑警抓住,说明他也不过如此。但是看到报纸上捉拿现场那一滩滩的血迹,特拉法尔加医生便知道接下来又有的好忙了。
果然,那天临近零点之际,几个警卫来到医院造访,说是要一个专业的医生去到尤斯塔斯基德的看押处为他疗伤。在逮捕过程中他受了很重的伤,失血过多,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了。据他所说他并不是一个人,背后为他撑腰的团伙早就与他达成一致,一旦得到基德死亡的消息便引爆埋在这个城市地下的炸弹,这是他们多年前就精心布局好的。团伙得知基德被抓肯定会有所行动,要乘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尤斯塔斯基德是很重要的人质。
罗欣然答应。才不是因为他关心那个炸弹和这个城市的安危,政府请他出马了按照当年签订的协议他可以对那个病人实施任何实验性的手术,这是何等难遇的机会,更何况对象是那个尤斯塔斯基德,那个至今悬赏最高的男人。罗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玩到死,杀人狂的身体构造开拓起来肯定能收获不一样的乐趣。话不多说收拾好器具随那几个警卫前往犯人尤斯塔斯的看押处。
铁门缓缓升起,罗踏进那个中心放着一张床的特殊牢房,四面铁壁,看上去隔音效果非常好。罗满意的放下手中拿着的装有医疗用具的包,脱下白大褂,走到床边,终于看见了这个传闻中有如恶鬼一样的男人,一头火一样的红发,血红的薄唇,锋利的眉骨,白的毫无血色的皮肤,健壮的身体,现在那身体上半身一丝不挂,腰部有几个枪口正流着血,罗感觉自己皮肤下血管里的血在沸腾,好期待,好想立刻那他剖膛开腹。抬眼看见杵在门口的两个看守,一下子冷静下来
"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上头规定必须全程看守 犯人很危险以防逃脱。"
"你们是不信任我吗?"罗缓缓抬身走向那几个抱着枪站得笔挺的看守,"你们觉得他会从我手里逃掉?"
年轻的守卫脸上落下汗来,要说危险程度,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丝毫不逊色的。仅是为抓捕到的通缉犯疗了几次伤,上层便流传下来罗死亡外科医生的绰号。有传言,在疗伤过程中那利用当今最发达科技设计出来的消音墙都挡不住犯人的惨叫声。而在那之后的犯人要么精神彻底崩溃要么在自己的牢房里上吊自杀。所幸罗现在为政府工作,不然也是个绝对不可小觑的危险因素。
罗几步撤离那个紧抿着嘴的看守,拿出一个针筒,装的满满的,"高浓度的麻醉剂,看好了。"说着把针头推进那个毫无生机的红发男人的颈动脉,直至液体一滴不剩。
罗打开大门,侧身"二位,请?"目光中闪着不耐烦,罗是那么打算的,这两个年轻人要是再耽误自己实验就先把他俩弄倒扔到旁边的房间去。所幸看守还算会察言观色,只得迈步离开,随着罗咣的一脚把铁门踹上。闲杂人等终于离场了,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基德床边,刚刚给他注射的才不是什么麻醉剂,人要是昏死过去自己的实验还有什么意思?他要听到叫声,要看这十恶不赦的杀人狂在自己手下惨叫的像条狗。
罗看看犯人尤斯塔斯紧闭的双眼和腹部那仍在出血的伤口,决定先帮他取出弹头包扎一下,不然可能实验还没开始他血就流完了。在一切完工后,罗解开了绑着基德身体的带子,这带子着实很碍事。转身去找出手术刀打算开始解剖,但在侧过身的那个瞬间,自己腰部便受到了极强的打击,一下子身体飞出去,撞上牢房的墙壁,发出一声巨响,一切都只在几秒之内。
罗用手臂撑起身体,意识到身子上笼罩的巨大阴影,是那个男人,完全解脱了束缚后从床上起身站在自己的面前。在灯光下那一身结实的肌肉起伏更加明显,身材如此高大,有两米吧,金色的瞳盯着捂着腰坐起身的罗,那眼里是嗜血,是饥渴。那双不知杀了多少人的手上现在只有一副单薄的手铐束缚着,十指可以完全活动,可以轻易把眼前人的脖颈扭断。罗那个时候才知道人们为什么都如此惧怕这个男人了,面对活生生的尤斯塔斯基德果然震慑力非同小比,比传闻要可怕上一万倍。
果然,那个男人一手把坐着地上的自己拎了起来摁到放着医疗器械的桌子上,粗暴的用罗的身体把那些瓶瓶罐罐和刀子什么的扫到地上,罗的尾椎磕在桌角很痛,但现在根本顾不及疼痛,他知道自己挂着的白大褂口袋里有一根装了真正麻醉剂的针筒,这是目前唯一可以逆转形式的东西了,如果他真的要在这里杀了自己的话。
但意外的,尤斯塔斯 基德看着罗,笑了起来 嘴角咧到耳根,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盯着罗始终冷淡没有表情的脸
"早就听说被抓进来会有一个很辣的医生来治疗,看样子基拉没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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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光者(上)
黑暗里阿k感到一阵温暖干燥的触感附在额头上,手指还绕着他的刘海在前额上打了个璇儿。
“怎么了?没发烧啊?”
兔子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传过来。
“没事。就是太累了。”
阿k几乎是把自己砸在了副驾驶上,身后的座椅似乎一个黑洞,挨到瞬间浑身力量都被吸走,于是就势全身陷进去,调整了几个舒服的姿势,毅然决然地闭上了眼睛。
兔子看着身边蜷缩在座椅里人,小小一只,脸上有种疲惫至极后回到家中的安心和放松,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少劝过阿k别那么拼命,收着点儿,节目而已。节目组安排的活动也不用那么费心准备。谁知这个家伙振振有词地说,节目很多人看的,努力表现才能让更多人喜欢hiphop,还劝兔子也认真一点...
黑暗里阿k感到一阵温暖干燥的触感附在额头上,手指还绕着他的刘海在前额上打了个璇儿。
“怎么了?没发烧啊?”
兔子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传过来。
“没事。就是太累了。”
阿k几乎是把自己砸在了副驾驶上,身后的座椅似乎一个黑洞,挨到瞬间浑身力量都被吸走,于是就势全身陷进去,调整了几个舒服的姿势,毅然决然地闭上了眼睛。
兔子看着身边蜷缩在座椅里人,小小一只,脸上有种疲惫至极后回到家中的安心和放松,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少劝过阿k别那么拼命,收着点儿,节目而已。节目组安排的活动也不用那么费心准备。谁知这个家伙振振有词地说,节目很多人看的,努力表现才能让更多人喜欢hiphop,还劝兔子也认真一点,把房间打扫干净,别在房间突袭环节里让全国观众都以为跳hiphop的不爱干净。
着实把兔子气个半死。
“那回家了啊。”
兔子试探地说了一句,毫无反应。叹口气,帮旁边那个快要开始打呼的人系好安全带,摘下自己帽子轻轻罩在他眼睛上,发动了汽车。
其实过来路上不是没有火的。连续36小时排练和录制已经把每个人的体力榨到极限,节目组还在录制结束之后提出队长聚餐,邀请阿k在内的几个热门选手一起参加。那时他们已经准备回酒店了,兔子在暗处握住阿k因过度疲劳而有些冰凉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去。阿k却低头思忖半响,说,“我还是想给Xcrew多争取些机会。”
争你个大头鬼啊!团员的演出机会也不需要团长用命换的好吗?
兔子飞驰在去接拼命三郎团长的路上,闷闷地想,纵使他对他们团长惯于为别人拼命的人生态度已习以为常。
记得那时候大学还没毕业被学长拉着去参加街舞比赛,battle时遇到一个个子小小的对手,台上仿佛要把人吃掉,台下却很恭敬地过来打招呼,介绍自己叫阿k,小小声地问他对加入舞团有没有兴趣。应了邀请去见面,听他小小声地介绍舞团历史,小小声地讲述自己一路来的酸甜苦辣,小小声地讲对当下圈子发展的见解和对未来的规划,讲到兴奋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于是那光芒成了兔子懒倦迷茫的青春时代里唯一的方向。兔子就这样跟着他的团长一起杀伐决断,征战四方,台上是凶猛的臂膀,台下是嘻嘻哈哈的队友。那时候他们团,除了团长这件无往不利的大杀器,也有着善于策略的副队和一帮实力头脑并重,经验能力等身的队员。而那时的兔子,起步晚,经验少,不善于编舞更不关心团建,一顶遮住眼睛的棒球帽,气压低低的,只有阿k才能让他说上几句话。连阿k也不知道的是,兔子每次battle失利过后没日没夜的复盘和被医生警告过好几次不能再练舞的膝盖。
那一切又是从何而起的呢?
低潮时期的兔子经常自问自己是否够格待在团里,更担心有一天他的团长会这样问他。但阿k似乎从不在意,甚至没有对他提任何要求,只是在兔子出错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在兔子battle输掉的时候气红了眼睛,按着他的胳膊说:“我一会就去帮你报仇“,在兔子受伤的时候用白酒和保鲜膜给他敷好,认真地安慰:“你不要看这是个土方法,很有效的,我这样弄,第二天就好啦。”
那时阿k的普通话比现在还差,声音又小,兔子经常要靠很近才能听清,但不知什么时候起,兔子已经适应了那口软软的广普,却还是习惯在阿k讲话时把脑袋凑在他旁边,笑嘻嘻地揶揄:“团长你讲什么,听不懂~~~”,再看面前的人不知所措地脸红。
戒不掉了。兔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戒不掉软糯不标准的普通话,戒不掉动不动就红的眼眶,戒不掉时常出现的不知所措,戒不掉台上精准的踩点和台下慢半拍的反应,戒不掉对街舞赤诚专一对生活毫无主见,戒不掉受到别人一倍好就对别人百倍好,戒不掉他的团长的一切。兔子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围绕在阿k身边的人,副队长自然又强势的关心,搭档韩宇肉眼可见的默契,还有那个新进的团员,叫什么JC俊的,以为自己会说两句广东话就时时刻刻跟团长窃窃私语,勾肩搭背,小声说大声笑!
小年轻时期的兔子是一只敏感的兔子,经常觉得内心澎湃地无法表达,于是只能用肢体疏解。
『所有的黑暗都扑向光,而我只看到光。』
兔子不知在哪看到这样一句话,郁结地几天没睡着觉。
所以,一切大概就从那个酒吧后巷的夜晚开始。
明明大家都好好的包场为又一次获得冠军庆功,明明说好午夜12点钟响的时候大家要互相拥抱以示庆祝,可是看到JC顺手就把阿k搂在怀里,阿k笑地毫无防备没心没肺的样子,兔子就觉得自己从脚后跟到头发丝都在咆哮。
“带他走!现在!”
而舞池中的JC只感到一只兔子莫名其妙散发着狮子的气场慢慢靠近自己,心下一惊,放开了怀抱阿k的手。
谁又知道跑到月亮上那只兔子,不是受了月光的蛊惑,自己做出的选择。
【allk】五次AK被当成omega,一次他石锤了。2
第一篇 click here√
【第二篇】
今天讲述的cp让我们从JK开始👌
要说到JC和AK的渊源就显得颇有些迂回曲折的意味了,如果从他们才认识的时候说起,在他俩成事儿之前,应该算是对标标准准的冤家。
JC俊算是圈里有着一顶一漂亮脸蛋的dancer了,也就是所谓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才华”之典型。那么问题也就来了,像有着如此先天优势的人,谁会没点个包袱呢?
所以,在JC还有那么一点点小不成熟的时候,耍帅和装逼的确是他的拿手绝活,倒并不是有意为之,这些小动作好像就是与生俱来的一样,他知道如何在舞到最高潮的时候加上他的情绪,他懂得在其他队友主舞时和台下...
第一篇 click here√
【第二篇】
今天讲述的cp让我们从JK开始👌
要说到JC和AK的渊源就显得颇有些迂回曲折的意味了,如果从他们才认识的时候说起,在他俩成事儿之前,应该算是对标标准准的冤家。
JC俊算是圈里有着一顶一漂亮脸蛋的dancer了,也就是所谓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才华”之典型。那么问题也就来了,像有着如此先天优势的人,谁会没点个包袱呢?
所以,在JC还有那么一点点小不成熟的时候,耍帅和装逼的确是他的拿手绝活,倒并不是有意为之,这些小动作好像就是与生俱来的一样,他知道如何在舞到最高潮的时候加上他的情绪,他懂得在其他队友主舞时和台下的粉丝适当放闪,他也会在一曲结束后朝着某个对准他的镜头来个扎扎实实的wink√
而这些被JC俊耍出招牌来的撩妹技巧在阿k第一眼看来,与其说是无感,更多的还有一种不屑。
在都是青涩地练着街舞的那段时间里,阿k并没有像JC那样被挥舞的荧光棒包围的场景,就连他希望能学街舞吸引女孩的初衷也给过他现实的打击,在阿k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JC俊就用他的帅气皮囊给了年轻气盛的阿k一个合理但是气人的解释。
所以,阿k在看到JC跳起舞还不忘撩妹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时间就想冲上去这个到处散发魅力的臭屁男孩给拽下台来。而顶着气愤的皮所隐藏的嫉妒心和一丝丝关于爱慕的吃醋是直到JC表白的那一天阿k自己才意识到的情绪,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扯回正题,之后,JC和阿k的梁子也就在不知不觉中结下了,阿k看不惯JC不成熟又不成型的作风,JC不屑于阿k对于hiphop过于沉迷的热衷,一个是对方眼中的臭屁男孩,另一个就老回呛他为中二少年。
可事实证明,这个被吐糟“中二少年”的阿k有着更为强劲的实力与对于舞蹈的爱意。在一次舞蹈交流会的时候,AK碰上了JC,一场battle让原来的幼稚男孩也几乎是一瞬间成长。
“hey,阿k,还是不巧碰上了啊。听说最近又添新伤?等会battle行不行啊,可别再给你这副小身子骨弄伤了哦~”
“啧,我觉得蛮巧啊,就让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到底比你有能耐多少。”
“哈哈哈,说这么大话,我们台上见!”
“台上见咯,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街舞。”
最后,就算当时只是初露锋芒,AK也理所当然凭着实力在这场battle中一战封神,这个封神并不是指什么battle king的荣誉称号,是指在JC的心里一战封神。
JC永远都记得,记得当音乐响起时AK踩着beat精准打击出的每一个舞步,记得自己上场时这个少年看向自己略带探究又时有不屑的眼神,记得他挑衅地舔唇,记得他露出的锁骨,还有,还有当一切结束时,阿k拍着作为头号输家的自己的肩说的那句话,
“看到没,这才叫街舞。”
这一场较量,让男孩意识到了差距,同时,也改变了原本死对头的性质。一种烂俗的桥段在JC和阿k这显得有些莫名受用,我们称做,冤家情人。
从此之后的JC真正放下了华丽的包装,也开始沉下心来钻研舞蹈。两年的时间他经历了自己人生的跌宕起伏,在一次次倒下的同时,他学会爬起来做更强大的自己。改变就是这样慢慢积累,然后成为JC再次挑战阿k的资本,或者换一种说法,是追到阿k的资本。
当时阿k带的x-crew已经混出了些名声,第一代的老成员也开始计划着吸收一些新鲜血液,既然机会来了就要好好把握不是吗,JC算是最后一个进入这个梯队的了,凭着自己的实力和这两年来的蜕变,给了这些OG一个大大的surprise,阿k坐在下面第一个给出掌声,接着,后面的成员开始欢迎他的到来,把他层层包围,和他的阿k隔开了。
JC的眼神就这样径直穿过人群落在那位小个子亮亮的瞳孔中,没有言语,但还是在说话,他在说,
“其实,我是只跳给你看的。”
阿k对上眼后瞬间沦陷,他突然就明白了,
JC是真的帅,
各方面的。
————————
之后,冤家的关系算是正式解除了,这对JC和阿k来说都是好事,除了某位。
没错,兔子快气炸了。
他眼睁睁看着阿k接受了纳新的最后一名选手。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当做是阿k对于有能力的舞者的爱戴,可后来随着时间的发展,他越来越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JC俊这个家伙老是喜欢对着阿k笑,有时还趁机抛个媚眼什么的,过分死了。更烦人的是,阿k好像很受用,每次被撩完都一副魂被勾走的模样,说好的冤家死对头呢?!是被妙蛙种子吃了吗?(阿祺:有事吗???
兔子以他绝对的判断力推测出,JC的眼神绝对有问题;以他灵敏的嗅觉也闻出,JC会在接近阿k的时候故意释放出信息素。而至于兔子是怎么观察到这些细节的,别问,问就是爱情。
同样,大家都是alpha,作为情敌,感受上自然也就激进了许多,平时大大小小的修罗场不少,特别是阿k不在的时候,两位的敌对感就更加放肆,甚至会出现互相嘲笑对方信息素味道这种争风吃醋的幼稚场景。
并且,兔子总是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个,
“一个大男人信息素还是桃花香,在搞笑吗?”
“我倒觉得我的花香对阿k很受用啊~”
“啧,他才不会受你信息素的影响咧。”
“是吗,难道他会受你那橘子汽水味的信息素影响?”
“我的味道怎么啦!”
“没什么啊,就是一个alpha却好幼稚的感觉~”
“阿k可从不管信息素,他喜欢的是实力和性张力。”
“吼,那我们走着瞧喽,换100种方式我都能把阿k追到手。”
反正在每次这样的“battle”中,JC的回呛技术从来没有让兔子好受过。
以至于兔子和他吵完还会不服气地回想刚刚的片段,企图找到自己语言上的优胜处来回味一下,可这次的话让兔子思考出了点另外的信息,的确,他很确定阿k对信息素完全不感冒,不论是自己的还是JC的,就连在一群身强体壮的alpha挥洒汗水的小舞房里,阿k都完全无动于衷,就跟失去嗅觉腺体一样,明明自己一个alpha都有些受不了舞房里浑浊的雄性气味。
他起初靠着身形和阿k背地里乖萌的个性所建立起来的一套《AK-omega怀疑论》难道真的要被无情推翻吗,这可是花了他超多精力和心血,渴望成型的一本著作啊!!!
兔子还会特别头头是道地摆出合理怀疑阿k是omega的一条条证据来,完了还极有成就感地一笑,一副势在必得的嘚瑟样,仿佛就等着哪一天石锤了似的。
比如,兔子亲手摸过,里里外外从上到下,阿k的腰是见过所有的alpha里最细的,几乎一个胳膊就能环住,如果把腰细算作是生理条件的话,那还有另外一个特点,就是柔软,阿k跳舞时会因为一些巧妙的动作而展现出他完美的线条,这些都被兔子及时捕捉并储存到脑海里,而阿k软下腰趴在地上所拉出的弧度就是兔子最好的证据。那个被天天藏在宽大上衣里的躯体,绝非是一个alpha所该有的样子。
再比如,阿k的性子也是兔子遇到的所有alpha里最温和可人的了,除了跳起舞来发的狠劲之外,阿k在平常几乎是可爱到爆棚的一个人,小公主这个外号也的确名副其实。怕黑,怕虫,怕鬼,怕高,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有人在的时候不论是谁都特别粘人,开心的时候喜欢捂个嘴笑个没停,别人夸他又特别容易害羞,以至于整个团队里都把调戏队长当成人生一大趣事在每天乐此不疲地进行着,当然,兔子就是那个最起劲的始作俑者。
他喜欢看阿k撒娇或是粘着他样子,小小的可以抱着或者搂着都行,反正怎么欺负也都不会撒手,最多会受不了地哼哼唧唧一下,然后就接着当做无事发生地玩闹打趣,兔子也能放心地觉得下次还可以继续欺负。
直到最近参加《这街》以后,兔子也意识到他的情敌好像不只JC一个了,莫名其妙又多出来好几个在阿k身边疯狂散发魅力的alpha。
就说那个什么Bboy-gumball吧,天天把阿k抱来抱去,有好几次还企图把阿k完全窝在怀里,幸好自己跑过去拉开了;还有那个吴建豪,喂,一个superstar找什么样的没有啊,天天在阿k面前跟个花孔雀似的来回开屏是有什么事吗?!还有自家团队里冒出的阿祺,仗着老成员和队长的照顾就肆无忌惮地博取阿k的注意,一个劲往阿k面前凑,早知道这小子还有这个企图,之前就不对他那么好了,哼。
兔子自己都觉得,再不把阿k结结实实地弄到手,他迟早有一天能被自己的醋给熏死。
至于什么叫结结实实地弄到手,
当然是指生米煮成熟饭,关于AK的omega怀疑论有了结尾的时候咯~
好巧不巧,这个兔子苦苦等待的机会来了,给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包括阿k本人。
一场易感期里的热烈发情让空气沸腾,
也让虎视眈眈的一群alpha们动情不已。
——————————————————
那是比赛进行到最后的关键时刻,一次面临团灭的绝地求生,阿k向全场证明了他是dancer中真正的one of the best,同时,也向兔子证明了关于omega的怀疑论没出偏差。可情况却显得有些复杂,一个突然爆发的公开发情能够要了在场所有alpha的命。
兔子就是其中之一。
—————————
阿k在battle结束后显得有些疲惫,下台的脚步也不稳,直男本兔当时只顾着焦急地观察战况,眼睁睁放着阿k被gumball扶到了后台,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阿k惨白的脸色和不对劲的喘息,也没注意到阿k体力不支被gumball换了姿势一路公主抱地送到休息室。
直到,
直到阿祺突然拉着自己,慌乱地凑到耳朵旁边一阵废话,兔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所以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
“哥,哥,怎 怎么办,阿k哥他 他发情了...”
“操!!!”
——————
TBC
欢迎评论找我玩√
阿k我还能磕三千遍!!!
【allk】五次AK被当成omega,一次他石锤了。
【上篇】
abo设定
全程修罗场&公开场合发情
个人yy严重,注意避雷,不适左拐💁💁💁
由于公主k过于好搞 导致垃圾写手无法控制自己来肝文了🙊🙊🙊
【allk】☞兔k、俊k、gk、祺k、豪k & so on …… 不定时出没各种配对√
OOC属于我,
真爱属于他们。
好了,我们废话不多说,
let's the story begin~
———————————
陈杰是个alpha,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但是,每一个第一次见到这个传奇battle...
【上篇】
abo设定
全程修罗场&公开场合发情
个人yy严重,注意避雷,不适左拐💁💁💁
由于公主k过于好搞 导致垃圾写手无法控制自己来肝文了🙊🙊🙊
【allk】☞兔k、俊k、gk、祺k、豪k & so on …… 不定时出没各种配对√
OOC属于我,
真爱属于他们。
好了,我们废话不多说,
let's the story begin~
———————————
陈杰是个alpha,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但是,每一个第一次见到这个传奇battle king的人都会有一丝丝的怀疑,因为就单纯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阿k压根不属于标准的成年男性alpha该有的设定。
我们的Bboy悟空也不例外,
第一眼看见阿k的时候,一向不怎么善言辞的钢炮本炮竟然在脑子里一下蹦出超多的话来,导致自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个槽点开始说起。
但总结出来就是,
阿k真的好小一只alpha啊......
明明是标准瓜子脸还偏偏配那种张扬的发型,要么脏辫要么爆炸的款式,乍一看的违和感有些呼之欲出。五官生的也秀气,不笑的时候坐在一边就显得极其乖巧,一个不经意笑出来的时候就更美好了。还有那胳膊和腿,就算是藏在松松垮垮的oversize肥T里也根本没用的好嘛,太纤细了点吧...特别是那双腿,裤子如果是穿黑色又紧身的那种,就活脱脱属于诱人的omega身材,脚踝握在手里随便使个劲拖到身边来完全没问题。
所以,Gumball在和这个传说中的battle king混熟的第n天后,终于还是憋不住话地,对着阿k直通通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真的是alpha吗?”
......
得到的回应首先是来自阿k长达5秒钟的“死亡”凝视,Gumball甚至都有些被盯得发憷了,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样明显地质疑一个alpha是多不礼貌的行为。
但事实证明,公主k的确还是公主k,除了台上跳舞的时段以外,他几乎都是可可爱爱的性子,甚至感觉憨憨的,让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的钢炮听了他的回答以后长舒一口气:
“啊?嘿嘿嘿...当然系啦~你在想什么啊!”
阿k操着自己一口标准的塑料普通话大咧咧地反驳,期间还为了增加自己气势似的,伸出个小拳头没怎么用力地捶在gumball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肩膀上。
“我我我不是故意找茬的哦,你别当真,我就随口一问而已。”
“哈哈哈,我几道哒~”
阿k看着一向暖心的好队友挥着手急急忙忙解释的样子有点好笑,理所当然地应和,告诉他自己并不在意这种小事情。
Gumball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阿k没有当真,不然做了朋友之后的进程估计会有点难走。就刚刚小公主捶他的那一下,都快把他的心都捶酥了好嘛,还有阿k那奶声奶气的语调,妈的,一个alpha怎么可能这么好搞嘛……
于是,
或多或少的,
Gumball开始从方方面面的小细节上留意着这个超级凶狠又浑身散发着魅力的小alpha,以至于最后都快发展成为他的一向兴趣爱好了,毕竟,他从这件事情上的确有了许许多多的收获。
比如,阿k的普通话虽然烫嘴,但是在私下的时候,要么是因为开玩笑,要么就是气噗噗发脾气的原因,他不自觉蹦出的几句粤语可以让gumball回味个好几遍,然后感叹粤语怎么这么好听,特别是阿k说的。
比如,阿k喜欢穿新衣服和新鞋子,而且有时也管不住自己,只要是看到喜欢的了,就想要买。每次还真的跟个收到新礼物的小公主一样,满场跟队友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别人一夸,他立马就开心得冒泡,嘿嘿嘿地笑起来,惹得别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再比如,阿k真的蛮瘦的,不能单纯地归咎于个条的原因,阿k就是没什么肉,体脂率低得很,骨架子也小,整个人缩起来躲在角落里都不一定会被看到。gumball也珍惜着每一次场上场下肢体接触的机会,有些欣喜地发现自己张开双臂完全可以把整个人圈在怀里,并且阿k在99%的情况下都不会反抗,只有在他试探性地凑近后颈的时候才会企图扭动着逃脱。
可是,
为什么要逃脱呢?
————————————
视线转到另一位,
吴建豪是属于看得比较透彻的了,丰富的经历和不寻常的生活轨道让他磨练出惊人的意志力,同时也帮助他见过了大大小小的世面,波澜不惊的脸一向是他行走江湖的招牌。
直到,
他在与各个队长争夺阿k的那间小房子里。
平静的心境出现了波痕。
他看出了端倪,哦,不,准确地说,他是闻出来的。
事情的发展如下,
阿k其实原本是在罗志祥的队里没差的,这个张扬的队长在背地里悄咪咪讨论的时候,还放言过他是多么凶狠的角色,一副势在必得的拽样子。
好巧不巧地,这就完全对上了吴建豪的胃口,所以,他在没见面之前,就对这个人人夸耀超级适配battle型的稀有alpha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经过了之后的作品表演,吴建豪就更加确定这个炸弹是他的团队里需要的,而且他能感觉到x-crew的每个成员凝结力很强,他如果把这个队长搞到手了,优势自然而然就能够体现出来。
这是他争夺阿k最初的想法,仅仅关于个人和团队的考量。
可是,当他终于支走另外三个来捣乱的队长,关上门安安静静地和这个独特的选手坐在一起准备聊聊街舞的时候。
他是真的被这个不经意发现的小插曲吓到了,但也就是一瞬间,之后还是立马控制住了表情,正正经经地开始了他的“招兵买马”工作。
最后虽然是节目效果渲染得有些扑朔迷离,但吴建豪知道,阿k自从看了他以前热血时期的街舞历史视频后,那双晶亮的眼睛里发出的光出卖了他决定“跳槽”的欲望。理所当然地,他将这个王牌收入囊中。
他也熟练地开始装高兴,一直笑得超级大声,和他的小公主搂搂抱抱,一只手臂把小小的一个阿k锁在怀里,直到所有镜头停止拍摄,才终于忍不住在暗处皱起了眉头。
因为,
阿k的味道很奇怪。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拥有如此强大power的dancer,他的气味太过干净,干净到让人怀疑的地步。
吴建豪从不怀疑自己的嗅觉,特别是作为经验丰富的alpha在捕猎上的灵敏度,即使是再微小的漏洞都曾在他优秀的原始本能下暴露无疑,所以他在质疑阿k是如何做到把信息素藏的毫无踪迹的同时也闻出了药水的味道。
是一种十分特殊的药水,不过好在他见过。
这时候吴建豪开始感谢自己丰富的经历了,他曾混迹街头过不是吗,黑市交易的时候他也有幸远远地瞅上一眼,这种药水就是交易品之一,价格不菲。
最大的作用就是隐藏omega信息素的同时还能够加强身体的机能,而发挥的最佳使用效果就是让原本弱小的omega显现出alpha一般的强壮并且完美隐藏omega香甜勾人的信息素。
黑市上的价格越炒越高,如今都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许多omega抱着各种目的来竞争这种药水,而其中摆脱弱小和改变命运始终是永恒的主题。毕竟,现在的社会还是alpha一片天下的局面,虽说在一点点地改变,可微小的进步与对于omega的种种歧视连作为alpha的吴建豪都有些看不惯,就更别说omega群体本身了。
和抑制剂截然不同,这种药水可以说是omega的“强化剂”且效用惊人。
那它为什么不能和抑制剂一样合法呢?
最大的原因是它的副作用有些太不人性了,当一个omega拥有了alpha的所有技能,力量、速度、反应等一切的一切后,他的发情期就不是一两管抑制剂能够控制住的了。
虽然就光靠这种强化药水会让爆发的频率大幅度减小而且时间也会尽量拖延,但发情期一旦爆发,这位omega就即将面对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持续时间长加上热潮来得猛烈具体,作为承受方的需求还会随之加大,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甚至还有些不要脸的alpha黑市医生给出建议,如果想要熬过这样绝望的发情期,最好多找几个alpha来。
吴建豪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倒不是他不赞同omega渴望变强的心理,他是不赞同用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换回的力量。
可他在阿k身上闻到了,这种药水的味道,他皱眉的第一个原因不是对阿k身份的怀疑,是他真的不希望阿k会用这种药水伤害自己,阿k知道要是发情期真的来了会有多痛苦吗?
当然,第二个皱眉的原因就是,
阿k难道是个omega?!!!
————————————————
真相的答案总是扑朔迷离,
就连作为x-crew的内部成员阿祺搞了半天也没有搞明白他这位“娇小可人”的队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作为队里的后辈他并没有JC俊和兔子哥与队长走得那么近,但每一次看见阿k跳舞时,他都会不自觉发出感叹,这小小的身躯到底是如何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从一起参加《这街》开始,他和阿k的距离感日渐减小,每天一起排练、吃饭、回宾馆的琐事可以留出充足的时间交流,而一起拼搏奋斗一路过关斩将地晋级更让阿祺感觉到两人前所未有的亲密。
他甚至有些后知后觉,当事情发展到已经不可收拾的地步时,阿祺才回过神来,他对这个处处照顾着自己的mini队长不仅仅只是兄弟之间的信任那么简单了,他产生了另一种感觉,比如,见不到他的时候会不安,看他受伤时会心痛,只要他笑咪了眼自己的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丝丝,就像是心动,就像是迷恋。
以至于阿祺在之后的日常中也越发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小动作还有锁定在队长身上的眼神。
过于明显的时候还会被队里的哥哥们警告。
“阿祺。”
“恩?怎么了,兔子?”
“陪我去买杯水。”
“你自己去喽~”
“带阿k买的。”
“哦,好,那一起。”
“恩。”
狡黠的兔子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把几乎时时刻刻黏在阿k身边的这个大体积人型挂件给带出训练的房间,开始准备和他来一段精神层面上的交流。
“哎?我们不是去买水吗?”
“阿祺你下次稍微收敛一点。”
“蛤?”
“你眼神太直白啦,阿k都能感觉到的,他只是不会说而已。”
“啊...哦......”
“噗。”兔子看到阿祺丧气撇嘴的样子一个没忍住打破了刚刚的气氛笑出声来,真的,阿祺长得好像妙蛙种子啊,尤其是撇个嘴的时候。
可阿祺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难道以后真的不给碰阿k了嘛......
“兔子你不会在欺负我们的小阿祺吧。”JC俊从舞室外面走回来,踏着随性的步子,手里还抓着瓶冰水,颇有一副吊儿郎当的大少爷感。
“什么啊,怎么可能。”
“没 没有!”
阿祺虽然也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吧,但遇上这两位气势逼人的大前辈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慌乱的,毕竟这两只alpha凑在一起也太强了些。(os:可还是比不上我的阿k队长!!!)
“哈哈哈,那就好,我们还是很照顾有前途的后辈的。”JC俊笑得一脸坦然,走到阿祺边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祺都有一瞬间觉得JC俊是真情实感地在给他鼓励,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可也就是一瞬间的感动而已,
因为下一秒,JC俊就顺势凑到阿祺耳边仍然笑嘻嘻地来了一句,
“但要是这个后辈缠上我们的阿k就不太好了哦~”
!
阿祺瞬间就背后一凉好吗!
倒是回过头来看看兔子,他的反应显然平静多了,下垂的狗狗眼甚至还表达着一点点不屑的错觉。
“喂!JC,明明就是你在吓唬他吧。”
“哪有。”
(就有......
阿祺作为当事人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可还能怎么办呢,为了爱情!为了队长!他还是要好好努力争取的不是嘛!尽管,尽管JC和兔子两位大前辈好像也对阿k图谋不轨似的......
“俊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还来舞房?”
“我来给阿k送水。”JC俊晃了晃手里的那瓶水,径直走过了兔子,进了舞室。
好了,阿祺现在正式确定JC和兔子就是对他的队长图谋不轨!!!
可为什么呢?
大家都是alpha啊……
————————————
如果让兔子知道了阿祺幼稚的想法,笑点奇特的他估计会立马笑出声来。
开玩笑,追不追喜欢的人和他到底是不是alpha完全没有关系好嘛。喜欢就去追啊,这是兔子一直相信的至理名言,而这句名言的归属者正是兔子喜欢的人。
兔子始终记得他和阿k一路走来的艰辛,在无数次比赛失利的晚上他们都会选择附近的一间小酒吧,两个人安安静静什么话也不多说,就坐下来喝酒。而当兔子终于借着酒胆想要对他所谓的挚友开口表白时话又在嘴里打了个弯。
“哎,阿k。”
“恩?”
“跳舞好累啊。”
“系啊。”
“喜欢一个人也好累啊。”
“?你有稀饭的人啦!”
“是啊,可是他是个alpha。”
“喜欢就去追啊。”
“这样吗......”
“对啊,管她是alpha还是omega,只要是喜欢就好啦。就像是我们热爱跳舞一样啊,就算累,就算辛苦,我们明天的比赛还是要继续加油啦~嘿嘿嘿。”鼓励的话一口气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憨憨笑起来。
阿k努力用自己不标准的普通话一本正经地安慰着这个他眼中的“受伤”男孩,直白又真挚,放在清吧暗黄的灯光下显得莫名温暖,兔子的心一瞬间就沦陷。
果然,阿k就是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明明看起来很瘦小但身上的肌肉一块不会少,明明看起来很乖巧但跳起舞来像只豹子,台上台下的状态随时切换。所以,兔子第一眼爱上的是在台上battle的这个热血大男孩,第二眼爱上的是下了台会靠在他肩上撒娇的小公主,而之后的每一眼,都会让兔子更加更加地爱上,爱上方方面面的阿k,更加立体,更加真实,无论台上台下,他喜欢阿k的所有。
之后已经坚定信念的兔子也借着大大小小的机会开始疯狂表白,但每次都因为不够直球而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糖上,阿k和他就像是打太极一样,把好好的“爱情”戏码全部归类到他认为的“兄弟情”里,搞得兔子有些哭笑不得。
哪个兄弟天天有事没事就往我怀里靠啊,阿k你自己心里没点13数吗......
感情的事情本身也无法一直吊着,当所谓的兄弟情发生实质性转变的时候,是在他和阿k正式带着x-crew一点点走向上升期的时候,一次舞蹈的失误,他的半月板给他来了一次致命的打击。
半月板,一块衔接大腿根和小腿骨的组织,也许大多人不怎么熟悉这个名字,但半月板受伤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是极其恐怖的存在。打个比方,许多运动员曾以为半月板受伤而葬送了整个运动生涯。放到兔子这次的损伤来说,他觉得自己的舞蹈生涯也差点就这么葬送了。不过还好,还好自己命够大,还好有老天眷顾,还好有他的阿k。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受伤,兔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绝不是只来自于自己的单箭头,在一直持续不断的暗示与示好下,他的小公主在这次也终于给了回应。因为兔子亲眼看到的,他受伤了之后,阿k哭了。
受伤之后,疼痛当然是第一时间袭来的感觉,但兔子自己知道作为一个舞者,受伤是平常,忍痛也是平常。所以比起周围突然围上来的焦躁的人们,屏蔽了耳边嘈杂的音响声和叫唤声,兔子本人显得格外冷静,没哭没叫,就是皱着个眉头攥着衣角死不松手,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去看病的路上,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骂了一句。
妈的,
真的好疼。
后来就是养伤,养伤,再养伤喽。队友和朋友每天像是说好了似的轮流换着班地探望,大大小小的水果篮摆了一堆在病房里,兔子都觉得自己想光把这些水果消灭掉就得吃上个三天三夜。不过所幸还有一个人陪着他一起吃,那就是阿k。
阿k粘人的毛病兔子也不是不知道,他之前甚至还因为阿k到处粘人的坏习惯气了好几天,但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来看,兔子还是很喜欢阿k这个毛病的。自从他受伤以后,粘人精理所当然地找到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无时无刻照顾着这位可怜的“瘸腿兔”,竟能让这个生活起居都大大咧咧的alpha有些招架不住。
因为阿k很细心,特别是像这种照顾病患的时候,甚至都有些过于细心了。穿衣、吃饭、洗澡、睡觉,每一个医生叮嘱过的注意事项他都能在脑子里印下来,再反过来一遍一遍地说给兔子,平时他没办法过来照看兔子的时候也会找个时间抽出空来,要么打电话要么视频,在另一头质问兔子有没有按照要求做,是不是恢复了那么一丢丢。
兔子有些奇怪,觉得自己明明是受伤了,可怎么天天开心得跟个花似的,后来想想,就是因为阿k吧。
兔子就这样一直维持着粉红色的快乐小泡泡直到康复出院的那一天。阿k当然也来接他出院喽,兔子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算是有了实质性的改变了,至少不再是兄弟情那么扯。兔子杵着个拐杖故意歪道了比他低半个头的阿k身上,凑到耳边跟他说,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啊,以后也要多多关照哦~队长~”
“吼啦,起来啦,很痒哎!”
兔子的眼睛笑成一条缝,跟流氓兔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队长,我发情期快到了怎么办啊~”
“啊?!那 那怎么办啊,你 你的伤还需要修养的!”
“哈哈哈我开玩笑啦!”
“这种事怎么能乱开玩笑啊!”
“可这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你别大惊小怪的嘛~alpha发情期很短的,也没omega那么麻烦,队长你又不是不知道。”
“恩?啊...恩恩,我知道啦。”
“阿k你不会还没有过发情期吧~”兔子看阿k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出了口,毕竟他的确很想知道阿k以前都是这么度过发情期的,他估计会吃每一个被阿k找上的omega的醋吧。
“没 没啊......”
“吼?!靠,不会吧!”这下真的轮到兔子吃惊了,不可能有alpha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过发情期的啊,阿k是什么体质啊,搞得他真的要怀疑队长的真实身份了。
“你管我咧!”阿k也是明显被兔子给说急了,咋咋呼呼地冲他吼了一句就准备丢下这个“拐杖兔”自己跑开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无论对方是alpha还是omega,喜欢就去追喽~”
阿k被兔子搂在怀里突然就红了脸庞。
“你先把腿搞好了再说吧!!!”
“好~~~”
————
TBC
来自沙雕作者的题外废话:
阿k就真的超级适合那种又奶又A的omega设定啊,他真的太好搞了,我暴风哭泣,下一章会还安排俊k和兔k的场合,姐妹们还有什么有萌点的cp也可以call我,我说不定下章一起安排上...欢迎评论区找我玩!!!(混冷圈的感觉真好,可以瞎jb发言......
【allk】五次AK被当成omega,一次他石锤了。3
【第三篇】
让我们把场景回放到事发之前,
当时比赛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分组对决这种方式向来带有明显的主观性,最后展示出的这些舞蹈作品本不分什么真正的好坏,只是看哪一种style更吃观众的口味罢了。
但全场,不论是队长还是舞者们,都没想到的是,吴建豪的team会是第一个面临团灭的。
这多多少少给了团里成员们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特别是早就憋了一口气battle型dancer,一种美名其曰的团魂就这样顺势烧了起来,但说白了也就是争强好斗的alpha们极不服气的胜负欲在叫嚣。一个个都是实力强劲的选手,拿出来的作品也都没话说,走到现在这一步,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第三篇】
让我们把场景回放到事发之前,
当时比赛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分组对决这种方式向来带有明显的主观性,最后展示出的这些舞蹈作品本不分什么真正的好坏,只是看哪一种style更吃观众的口味罢了。
但全场,不论是队长还是舞者们,都没想到的是,吴建豪的team会是第一个面临团灭的。
这多多少少给了团里成员们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特别是早就憋了一口气battle型dancer,一种美名其曰的团魂就这样顺势烧了起来,但说白了也就是争强好斗的alpha们极不服气的胜负欲在叫嚣。一个个都是实力强劲的选手,拿出来的作品也都没话说,走到现在这一步,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阿k。
因为阿k知道,
队里还有另外两个x-crew的优秀成员,还有自己欣赏的Bboy,还有明明可以走更远的舞者,还有,还有吴建豪队长。
绝不该止步于此的,阿k心里有着比谁都不服输的执念和欲望。所以他才会将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血倾注到练习上只为一次完美的绽放,他才会明明浑身是伤还要强撑着涂上药酒站上舞台,甚至,他才会选择用有着惊人副作用的药水去强制隐逸自己的性别。
没有人知道一个从未有过性爱的初苞omega在吸收这种药水时有多痛苦,但没办法,阿k需要,他需要一副和他的技术与能力相匹配的躯体,他需要足够的身体机能和驱动力,给原来嘲笑过他omega体质的那些直A们当头一棒,也给一直支持自己走下去的人们一个答复,这个答复关于热爱,关于舞蹈。
所以当阿k听见有battle积分赛时,他首当其冲地提议去换身衣服,队里的各位也都心知肚明,大家知道,在battle里,AK是王者,就真的像是一把百发百中的狙击枪,可以瞄准每个人的心脏,直射红心。
果然,结果当然不出所料,阿k是憋着一股劲上去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什么叫真的炸场,连作为对手的三儿也都不得不服,下了台站在小公主的身边准备再好好夸上几句,可发现阿k有些不好的脸色和过于激烈的喘息,这让三儿直觉上感到有些不妙。
“k,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后面休息休息。”
“恩 恩......”
“那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我扶他去就好了。”
不知从哪窜出来的gumball直接揽过了阿k的腰顺势一带就将虚弱的人抱进怀里,一副母鸡护崽的模样搞得三儿有些哭笑不得。
三儿也时常腹诽,他们队的人都奇奇怪怪的,他又不会把阿k吃了,这么着急着把人藏起来干什么。上次兔子和JC也是这样,如果说是因为x-crew队友的关系,那吴建豪那么护崽又是图个什么啊?哎,反正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哦 哦那好的,你也注意点,马上还要接着2v2battle,别耽误了流程。”
“嗯。”
Gumball匆匆应声后便搂着人下了台阶。
作为标准的暖心大男孩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怀里的人已经虚浮的脚步呢,阿k与其说是被gumball扶下台的,到不如说是整个人倚在bboy强壮的身躯上被抱下台的。过度的体力消耗和注射药水的原因让阿k现在竟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身体明明都要垮掉了,还不自主地靠在gumball的胸膛上想,alpha的肉体就是好啊。
其实上台前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个道理阿k再清楚不过,在这类的事情上阿k吃过的亏难道还少了吗,可这次他又蹈其覆辙了,是什么原因呢。
是药水,那种阿k用来“装A”的药水,市面上的监控如今越来越严,本就稀有的东西现在想要搞到手更是难上加难,阿k最后仅剩的一些存货也早因为参加节目日夜排练的需要而消耗殆尽,他自己心里清楚,身体里还在流动着发挥作用的剂量只能足够他撑完这场battle。
而进食和消化食物都会让这种特殊的药水流失体外,阿k只能无奈地选择放弃,尽管他知道结束后的自己绝对会面临体力不支的局面。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个狂热的发情期会随之而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杀了阿k一个措手不及。
全身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肌肉过度紧绷的腿现在几乎是要断了一样,根本无法支撑着躯体再走下去,手臂也很酸,膝盖和胸膛出的旧伤不合时宜地开始作祟,疯狂地刷着存在感。阿k完全不懂自己是怎么能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还出现发情期热潮的,在这一刻,omega的性征与欲望让这个完全不经世事还天天逞强的battle king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怖。
同时,也感受到了什么叫,
掉进狼窝。
————
阿k在被gumball扶下后台的一瞬间就软了腿,虽然及时被接住了但并不代表这能让当前的情况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善。
Gumball二话不说打横就抱起了阿k,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到阿k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窝在这只大型alpha的怀里了。只要稍微蹲下一点,右手从腿弯处一抄,左手牢牢拖住后背,轻轻松松一掂就能整个抱进怀里站起身来,距离再近些的话还可以一低头就吻到这位小公主的薄唇。
但gumball及时刹住车了,他可不想给现在这个可怜巴巴的“病号”过度惊吓。
“离休息室还有一段路,我抱你去吧。”
“啊...恩,谢 谢谢你。”
“没事,你放松。”
Gumball现在可是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一边抱着阿k明目张胆地吃豆腐,一边还看着阿k一副对自己无比感激的样子笑嘻嘻。但还没嚣张个三秒,gumball就完全笑不出来了,阿k闻起来是不是也太甜了一点......
休息室在走廊尽头,就算是手长腿长的gumball也得抱着阿k走个一会才能到,可现在还没走一半的路程就已经有几个alpha从两侧的其他房间里探出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哦不,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怀里的阿k。
‘ 滚,这是老子的。’
这个意识让gumball瞬间加快了脚步的同时也干了件alpha护食的常见错误行为,gumball突然释放的信息素笼罩了阿k,像是温暖的保护屏障又兼顾霸道的主权宣誓,对于劝退旁边一些不自量力的alpha有着很好的效果可对于阿k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嗯...你别 别再...我受不了。”
“好好好,马上到了休息室就好了,没事的。”
“哦...恩。”
“我们到了。”
一道关门落锁的声音让阿k暂时从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抽出了点清醒的意识,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也并没有真的安全了多少,特别是在发现gumball关上门还仍未收敛他那浓郁的信息素以后。
“那个...gumball,你 你回去吧,我自己在这休息一会就 就好惹......”
“是草莓果酱味的。”
“啊 啊?”
“你的信息素,很甜。”
“我...我不是......”
“你是。”
“你是omega,现在发情了,而且,还没有alpha标记过你,对吧?”
阿k被gumball这一串的连珠炮弹给说得哑口无言,本来还想强撑着反驳的话语在看到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神后全被堵在口中化成糖水给咽了回去,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现在的gumball和原来一直粘在他身边的大型犬男孩不一样,危险系数直线飙升。
“要我帮你吗。”
(喂!用陈述句的语气说问句,目的不要太明显好吗?!
“不...不用了,你...啊!你 你干嘛!”
阿k被刚刚还小心翼翼抱着他的人一个松手直接摔在了房间临时搭建的小床上,尽管柔软的床垫和枕头以及某人收着的力道让阿k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但一下转换的姿势和脱离温暖怀抱的落差还是能够惹得胆子小的惊人的阿k叫出声来。
“你猜我干嘛。”
Gumball俯下身子看着还在小幅度喘气的阿k,有些迷恋地吸了口他周围甜蜜的香气,欲望向这个诱人omega颈后小巧的腺体处蔓延,超过警戒线的距离和火热的鼻息让这个小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燃烧起来,甚至有一种要将阿k整个吞噬的错觉。
阿k其实在被gumball的信息素包围的时刻就完全陷入发情热潮再无力抵抗了,如果伸出手去摸一下他就知道自己后面早已经湿了一片,黏黏糊糊的感觉显得羞耻又色情,阿k这么要强的性子,本就从来不想让任何人标记自己,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向欲望低头,面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强烈了,薄荷的清香在此时却显得极具攻击性,势如破竹一样想要冲开阿k的最后一道防线。
gumball轻松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握住举过头顶,跨过一条腿压在床边,整个人附上了阿k,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将阿k笼罩了起来,再无翻身的余地。接着便不自觉地凑到喉结处一顿啃咬,惹得身下的人哼哼唧唧地颤着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想趁着这个发情期的热潮让自己喜欢的人真正属于自己,所以,他沿着优秀的颈部线条向后舔舐着,企图接触到那片从未暴露过的腺体。
可并非事事如愿。
“不!不要...标记我。”
阿k几乎是在拼命抵抗本能而说出的这句话,因为,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阿k就算现在的情况让他狼狈不堪,但他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他还记得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还记得自己到底中意的是谁,至少,他还记得原来的某个约定,他绝不能就这么被标记了!
突如其来的反抗让gumball着实不大不小地吃惊了一下,他很少有见发情期的omega能够抵挡住热潮和来自alpha的示好,这也让他手上停了下来,正巧也为下一位的到来预留了一秒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但是足够了。
“阿k!!!”
一声响亮的踹门声伴随着一声极具辨识性的嘶吼闯入了这个信息素混杂的小房间。
“兔子!”
“兔子?”
————
TBC~
好了!今日份gumball的亲密场合结束了,后面就是真的开18×了,我会在尽量照顾小公主的同时让你们感受一下我到底有多黄暴(?也不是......
再次实名吹一下k公主的新疆舞和gumball的狼人造型!!!我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