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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与拖拉机维修艺术

草东_大风吹 

这是个吉野顺平个人手书

视频放不全,只能放b站链接。

草东_大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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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俗业(已黑化)
呃呃呃,这里是个特别不正经的印...

呃呃呃,这里是个特别不正经的印调。

我准备把Jo文文本总一总出个本,不是准备,是都搞好了(草,大小号里的东西都有,都是发过的东西,总共258p,估计我定价应该不会超50……内容,想想我这破德行就知道里面乱七八糟除了稿和纯车什么都有……就,如果有人想要,麻烦加下群(?

呃呃呃,这里是个特别不正经的印调。

我准备把Jo文文本总一总出个本,不是准备,是都搞好了(草,大小号里的东西都有,都是发过的东西,总共258p,估计我定价应该不会超50……内容,想想我这破德行就知道里面乱七八糟除了稿和纯车什么都有……就,如果有人想要,麻烦加下群(?

重建用躺尸光呆

课余时间的一些比较草率的涂鸦,做了一些古代人和三位原生种的排列组合,真的好喜欢他们,半夜做设计结课作业的时候想到古代人眼泪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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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欧泽亚和平永驻

【FF14】海盗Paro/逐浪者22

怎么说呢,7月lofter的大规模屏蔽确实打击到了我,让我开始怀疑写作的目的和完成这作的意义何在。也因此,原本早就想好的段落被时间再三推翻,到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写作是件很苦恼的事情,特别是多人合作,灵感转瞬即逝而有时同僚的文章并非那么快可以成型,这种种矛盾是我很难克服,又让我很容易沮丧的。所以说,对不起,我又拖延了。我争取下次不这么做。

但是到现在呢,逐浪仍然有两章被完全屏蔽,而且可能永久屏蔽,所以也希望问问大家,现在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发布一篇(到目前为止)都在pg13的文章?(微博就算了初号机退博良久,不想给王高飞增加流量。)万一这章再被屏蔽,我们也得找个去处。(或者万不得已去晋江起点算...

怎么说呢,7月lofter的大规模屏蔽确实打击到了我,让我开始怀疑写作的目的和完成这作的意义何在。也因此,原本早就想好的段落被时间再三推翻,到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写作是件很苦恼的事情,特别是多人合作,灵感转瞬即逝而有时同僚的文章并非那么快可以成型,这种种矛盾是我很难克服,又让我很容易沮丧的。所以说,对不起,我又拖延了。我争取下次不这么做。

但是到现在呢,逐浪仍然有两章被完全屏蔽,而且可能永久屏蔽,所以也希望问问大家,现在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发布一篇(到目前为止)都在pg13的文章?(微博就算了初号机退博良久,不想给王高飞增加流量。)万一这章再被屏蔽,我们也得找个去处。(或者万不得已去晋江起点算了?)

谢谢大家的等待。(如果还有人的话)


——每天都很烦恼的初号机


设定&前文: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1  09-2  10  11  12.1  12.2  12.3  13.1  13.2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番外1



以下是正文:


奥尔什方最初继承巨龙首号的时候,这艘船就像它之前的主人那样,斑驳着时间和风霜的痕迹。他在钢卫港倾尽所有为船更换龙骨,而后又“打劫”了一艘受难的乌尔达哈商船,把尚且完好的木料全用在了修补船壳和甲板上,但总的来说,巨龙首号始终是一艘历尽艰辛的旧船,在他上次看到它的时候,这艘船被哥尔伽纽的海盗团围攻,炮弹撕碎了船壳,在桅杆上留下木屑纷飞的凹痕,几乎已经到了报废边缘。

而此刻,在月光下的船坞里,他的船静静弥散着光泽,崭新得让他不敢相认。

船工告诉他再有一到两天,等填缝料彻底干燥坚硬他就可以下水试航,出海的时间定在一周之后,卡尔瓦兰和光一致认同洋流到来的时间最迟不过那一天的午前,他们可以趁着水流顺利滑入通往新航线的狭道,所有地图都记载着通往翻雾云海的航路上多暗礁的浅海,只是没人能说清他们究竟要面对怎么样的风浪。

正因此,他们把他的船拖进港口,拆解开,剃掉所有腐烂松软的龙骨和肋板,用崭新的橡木重新铺设船壳,海盗储藏丰富,并不吝惜。“我们所有人的存款加起来都付不起修船的钱。”他的水手长悄悄提醒,年轻人陪他来看船时流露出些许担忧神色,却又抑制不住欣喜。他还没驶过这么好的船呢——如果这还算他的船的话。

就连船长室那扇总是被大副一脚踹开,以至于铰链歪斜吱吱作响的破木门都被小心扶正、重新安放到合适的位置,被他推开时,顺滑仿佛热软的黄油。

房间里尽力维持了原来的模样。也就是说,一如他被粗暴赶走前那样拥挤,他在舷窗前摆满了收藏品,漂亮温暖的毯子,读到一半的书夹着蘸水笔滚落在桌底。看得出来,负责这项工程的人本身并不赞同这种装饰品味,从书柜里精心卷好的地图和图册看得出来,就和他的主人一样,这位未知的负责人谨慎、规矩、一丝不苟。

他长叹了一口气,把帽子甩到他习惯的位置,将睡熟的小鸟丢进去。

熟悉感并没有让他觉得安心。奥尔什方搓着手,他的躺椅近在咫尺,但他就是没法迈开步子,顺利地靠上去。黑暗的房间里阴影层叠,在他的童年里那些阴影总跟埋伏的猛兽和怪诞梦魇有关,那时他脆弱胆怯,瘦小又多病,而他的母亲迫于生计,难得能在午夜前回家。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恐惧像一件过小又潮湿的衣服,紧紧粘在皮肤上,让肩膀紧绷、肌肉收缩。他在黑暗中竖起耳朵。听到自己的呼吸,草丛里的虫鸣、深夜扑动翅膀的鸟,还有遥远的城寨里有狗吠叫,它们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叫起来,好像什么迅速传染的疾病,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平息。他还听到断断续续的竖笛声,不太成调。科朗蒂奥总说自己要学一手好竖笛,方便在酒馆里搭讪姑娘,但他的努力不过如此,一首歌、两三个乐句,他在一个复杂的音阶之后停了片刻,那与动听绝没有任何关系的竖笛声又响了起来。

阴影像掠过脚面的猫,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他立刻摸到了火枪,光滑冰冷的枪托让他心里也沉甸甸的。吞咽的声音似乎太响亮了些,他盯着门缝里晃动的那一小片的影子思考。他们来这里应该没有惊动什么人,奥尔什方猜有人正盯着他们,因为他们即非岛屿主人的朋友,也尚且称不上囚犯。但他们这些人的价值又似乎并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光和孩子们都在卡尔瓦兰手里,那意味着路易索瓦的地图事实上已经落入海盗团的掌握。女孩这几天被关在房间里修补未完成的复制图,她要在出航前把地图完整交给卡尔瓦兰,这是换取孩子们留在巨龙首号上的条件之一,另一个条件——如光所说,由他自己作为人质留在惨境号上——当然,卡尔瓦兰的说法要好听得多。“是客人。”他咂着烟袋,仿佛讨论演变成这样有点好笑似的,“惨境号更大,扛得住风浪。再说,你就不担心我连孩子们和你的蓝眼睛小朋友一起送去喂鱼?”

“我留下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光沉闷地回答,“别让我后悔帮过你,还是说海盗生涯让你变得无可救药?”

“我还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是这种小甜心呢。”海盗笑出声,“不过你说得对,我总是乐意分享的。”

说这话时海盗浅色的眼睛一眨不眨,贯穿脸颊的伤口让他即使微笑也显得有几分狰狞。女孩抱着她新得到的六分仪,气鼓鼓地咬紧嘴唇。有一刻奥尔什方以为她会吵闹起来,但最终没有。

他们在长大。

尽管看上去两个孩子和奥尔什方第一次见到他们时没什么差别,一样娇小、瘦弱,像两只白净的瓷娃娃。他们离开家门的时间还很短,来不及晒黑也来不及长高。但他们确实在成长。阿尔菲诺不再对着身上褴褛发臭的衬衣皱眉,阿莉塞比他更早接受了糟糕的卫生状况——那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难以想象的情况,也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接受了海盗团长的保护,软禁、俘虏,或者别的什么。

“她还在生我的气。”光嘟囔,“她觉得我不该答应戈尔伽纽的条件,——说得好像我可以不答应似的。”他们并肩站着,填絮码头接近赤道,空气像一团令人厌恶的湿棉絮,从一大早就紧紧纠缠上来。奥尔什方感觉到他光溜溜的手臂紧贴着自己,湿淋淋、带着汗珠,在他身上仿佛有晒好的干稻草的味道。然后他们的手指碰了碰。

光塞过来的纸条上写了时间和地点。他们要在未修好的船上见面,因为船坞是最不容易被人窥视的地方,那里远离市镇,天黑之后几无人烟。是的。他们必须谈谈。他想,也该是时候了。

门轴缓缓转动,轻得甚至不会惊动空气里沉积的灰尘,但月影的轮廓在他脚边渐渐扩散,从银白到浅灰,小小的影子晃动了片刻,门又被小心地掩上,走进房间的那个人站在原地,等待眼睛适应房间中的昏暗,他个子矮小,银色的发梢在月光下为他披拢一层烟雾般的光芒。“抱歉,我来晚了。”男孩轻柔地说。奥尔什方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叹息,他松开手指。

“怎么是你?”

阿尔菲诺挺直了身体。“光同意我来。”他急急地、几乎在辩解,“他出不来,戈尔伽纽先生派人把他和阿莉塞叫走了。他答应给阿莉塞看埃斯蒂尼安的航海日志,但只能在他的书房里,我猜他想知道阿莉塞是不是真的像我们说得那样记性好。阿莉塞说她能应付,但光不放心。”

奥尔什方点点头:“但他叫你来做什么?我以为他有事情要找我。”

男孩在怀里掏摸了一阵。“他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他的声音意外地稳重。递到手上的布匹薄而轻软,那是一幅很好的素色丝绸,奥尔什方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得到它的,但他知道,这匹布料除了做成柔软内衣贴身穿着之外,恰好适于描绘波特兰图的射线和停靠点,那些线条和圆点被以极细密的方式雕刻在母亲精心收藏的蓝宝石内部,小时候他拿来把玩,只以为那些投射出来的线条是宝石本身的残缺——当铺的老板显然也这么认为,他以十枚吉尔的代价把宝石还给奥尔什方,因为“这块破石头根本卖不上价,傻子才以为是宝贝”。他花了几个晚上才将那些图案完整地描绘下来,艾默里克有时会帮他照明,而埃斯蒂尼安对他的大发现总是没什么兴趣,他在靠近火炉的躺椅上打盹,又或者坐到桅杆上去,像只孤独守夜的猫头鹰一样警惕。

那都是些往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惊讶地说,“我以为这是要交给卡尔瓦兰的。”

阿尔菲诺抬起头,有一刻他好像在艰难地忍耐脱口而出的尖叫。“我们不会把这个交给戈尔伽纽先生!天啊,你在想什么啊!”他小声抱怨,“这是我们唯一的武器。戈尔伽纽不知道这幅地图的存在,不知道这上面有全部可供停靠的泊点和暗礁。阿莉塞说埃斯蒂尼安的日志上只有他们经过的几处宿营地,爷爷对那片海域的了解比那个要多得多——”

奥尔什方制止了他。

失踪的路易索瓦对待他所拥有的信息显而易见地谨慎。他将地图分成了两个部分,在他的日志里详细描绘有海岸线的走向和路线,而将方向和比例尺的信息保留在精心雕琢的宝石中。他曾根据海图上关于填絮码头的标注推断路线和方向,但贸然闯入陌生海域显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他的冒险,或者如艾默里克爱说的那样,他的狂想。他曾经以为那是因为医生生性谨慎,而今才意识到那也许是伊修加德人做出的最后努力。但当他们意识到两幅地图上完全一致的装饰物,手杖、长枪和独角兽——那或许是某种有趣的巧合——彼此重叠时,两幅地图也就能完整地契合在一起,一切都已经无法退回从前。那是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伊修加德、乌尔达哈、戈尔伽纽、等到消息传开,还会有更多人蜂拥而至,他们不在乎为传说中的宝藏伤害任何人的性命,哪怕是眼前这样瘦小的孩子,他们会伤害他、她,或是任何人。

阿尔菲诺垂着眼,即使已经是深夜,海岛的天气依然潮湿闷热,他的脸颊上挂着汗珠,衬得孩子的脸颊格外饱满。他的头发比刚来时长了不少,男孩学着船长的样子用细绳绑了起来。

“阿莉塞给地图做了标注。”他坚持,“光和戈尔伽纽先生一直在研究路线,他们觉得按照过去爷爷走过的航线进入翻雾云海最稳妥,埃斯蒂尼安的日志数据详尽,但光发现了另一条路,他说只要给你看地图,你就明白为什么这条路这么重要了。”

“我明白。”奥尔什方说,“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对卡尔瓦兰也未免太掉以轻心了。——这张图不能留下。”

男孩诧异地瞪着他。

丝绸在月光下泛着珠光,在寂静的夜色里宛如露水般流淌。不知什么时候竖笛声停了,他能听到海涛声拍打着船坞,除此之外,在他们周围一切都寂静得仿佛已经死去,没有虫鸣、鸟叫,所有这种赤道附近的荒僻野岛应该有的怪异吵闹生物的喧哗都淹没在沉默而冰凉的月光里。

他捉住男孩的手臂,“你会游泳吗?”

阿尔菲诺摇头。

“很简单。闭上嘴巴,不要乱动,我让你吸气的时候照做。”他把男孩推出房间。他们跑过堆满杂物的甲板,那些盖着油布、拥挤在一起的木条箱从来都是水手的挚爱,因为那总意味着丰足的食物、无需顾虑的清水或是装满吉尔的钱袋。但在今夜的月光下一切都变得尤为可怖,他不禁怀疑起在木箱之间那些狭窄的缝隙里是否潜藏着邪恶的敌人,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他把绳梯挂在船头的一角,那原本看起来是个明智的选择,远离出入口,藏在墙壁的阴影里。

但现在他不敢这么确定了。 

夜晚的海面深得像被乌贼的墨汁染过一般,散发着腥湿的味道。科朗蒂奥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他们说好的那样:发现有异就不要再吹竖笛,赶紧离开。年轻人一板一眼地照做了。阿尔菲诺不安地抬起头,他还有点困惑,但显然也注意到了道路尽头亮起的灯火。

“他们发现我了么?”

奥尔什方耸了耸肩。

“现在,吸气。”


年轻时他常在夜晚下海,让轻柔波浪抚摸皮肤。那种抚触潮湿而冰凉,带来微微的刺痛。深夜的海洋幽深寂静,足以让他忘记那些白日里陆地上带来的不愉快。那些关于他的父亲、他的母亲的窃窃私语,还有每一个渔村少年在黄昏前抬起头望着夕阳时会在脑海中浮现的关于未来的困惑。他漂在那里,看着港口外船只漆黑的影子。灯塔在他背后的山崖上亮着一点微弱灯火,在水中映出无限绵长的亮色波纹,无论是船只还是他都指望着那一点灯火的指引找到回家的路。

而这里只有全然的黑暗。

在奥尔什方的记忆中,还没有哪一次潜入水中的经历让他如此不安。海水冰凉得近乎刺骨,完全不像是温暖海域的深夜里应有的爽快宜人。他们沿着船坞一侧的矮崖摸索前行,触手所及是厚重湿滑的苔藓和淤泥。生长在岩石间隙中的长长海藻在月光下泛出尸骨般的银白色,随着他们的动作缠绕手臂和双腿,有一两次,奥尔什方觉得那些海藻正试着把阿尔菲诺从他怀中拖走。男孩对凫水没什么经验,即使勉力坚持,也只能保持呼吸一小段时间。奥尔什方毫不怀疑只要松开手,男孩就会像个秤砣一样沉得很快,只要几秒钟就会消失在漆黑的海底,也许等过个十天半个月,浸透的尸体膨胀变轻,他们会在水流的尽头找到他的踪迹。

——这里的生物在变异。他猛然想起海盗团长的警告。“我们得在更远的地方筹备食物。”他告诉他的囚徒们,“有人说附近的鱼味道在变苦,我没试过,我恨这块大陆产的鱼,吃起来像在嚼木头。不过我劝你最好有个准备,我们在翻雾云海可能找不到补给。”

是海水。他惊恐地意识到,海水变得粘腻、沉重,海底像一张长满柔滑蛇舌的巨口,吞噬、包裹着他们,舔舐每一寸皮肤上的温度。

他猛然浮出水面。

在崎岖嶙峋的山崖间他找到一小块被半干枯的杂草覆盖的小片平地,恰好供阿尔菲诺躺下来大口喘息。男孩在水中呛了几次,但所幸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咳嗽声持续了一阵,但除了挥舞着钳子匆匆爬过的寄居蟹,尚未惊动任何生物。

他们距离坐落着船坞的小海湾已经有一段路程,向海中延伸的悬崖几乎完全遮住了那座不起眼的建筑物。不过在短暂换气的过程中,奥尔什方曾注意到那些在船坞附近浮动的灯火。海盗们已经对船坞和里面停泊的巨龙首号进行搜查,一无所获之后应该会对周围作进一步调查。他们能争取到的时间并不多。“再往前就是码头区了。”他对男孩压低声音,“你能看到海滩和交易站。”

他在黑暗中指点岸上的模糊轮廓,码头位于镇子外延,虽然在建设之初两者尚有一定的距离,但很快仓库和集市填满了两者之间的缝隙。平日里总是熙熙攘攘,即使到了深夜,醉酒的水手也总是流连忘返。但今天,或许是因为海盗们正散布在岛上进行搜索,城镇一片宁静, 仿佛早已陷入了午夜安详的沉眠。顺利的话他们或许可以赶回房间换掉湿淋淋的裤子,假装会面从未发生。

“你觉得他们到底在找什么?”阿尔菲诺对他嘀咕,“我觉得挺奇怪的,戈尔伽纽先生允许我们自由行动。就算我们私下见面,他又能抓到什么证据?”

“地图就是证据。”

“他又不知道。”阿尔菲诺抗议,“如果他知道阿莉塞偷偷藏了一份地图,我们早就完蛋了。”

“这种词是光教你的吗?”船长低低发笑,“没错,那我们就完蛋了——”

他突兀地住口。

就在他们头顶,伴随着鞋底磨擦沙石的声音摇摆的灯火从山崖边探出,像行走在空中的另一股波涛涌向天空的彼岸。奥尔什方紧贴着崖壁,尽量让自己的轮廓显得更细更小一点,他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每一下都响亮地敲打着耳膜,他怀疑任何人都会注意到这样的声音。悬崖还不足五米高,只要那个好运的家伙再多探出一点头,仔细向下面打量片刻,就很容易注意到蜷缩在杂草和石块之间湿淋淋的罪犯。阿尔菲诺惊恐地望着他,双手用力按住嘴巴。

山上有人大喊:“就在附近!”

可不是么。奥尔什方在心里应答,就是这么近。但他们来得竟然这么快,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海盗们会向他来时的方向搜索,那里更不容易引人注意,而他也没有费心隐藏过痕迹。

脚步声在头顶来来去去,夹杂着金属撞击的声音。有人在高声发布命令,但说的什么就听不太清了。很显然,再等待下去情况对他们更加不利。如果他们呆在原地,被抓到是早晚的事。

他凑到男孩耳边,“我信任你,阿尔菲诺。”

男孩的蓝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亮,他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惧地咬住嘴唇。

“你记住,阿莉塞和你是最后看过这幅地图的人,我们的生死就指望你们了。”他打量着周围,头顶上聚集的灯火渐渐明亮,似乎海盗们终于意识到在陆地上找不到的人或许就藏在海岸线的某个角落,他用力抓紧男孩的手臂,“我尽量吸引他们的注意,你抓住机会逃走。告诉光,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埃斯蒂尼安和艾默里克就交给他了,嗯,还有巨龙首号和小独角兽,要他给我的小鸟吃饱了。”

男孩摇着头,想要抓住他的衣襟。但在冰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他的小手指几乎使不上力气。奥尔什方轻松地推开他,在山崖上打量攀援的路径。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一个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他猛然回头,在山崖上探出头的那个人环抱着手臂,似乎倚靠在山石的缝隙之中。他上身披了一件接近漆黑的长外套,妥贴的黑发贴在鬓角,而下半身几乎完全被岩石遮掩,让人猜不透他站立的位置。他仿佛是从水汽和泥土中凝聚出来的人形,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奥尔什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他们的谈话,这让他一时张口结舌。

对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震惊,微笑起来。“我感谢你体贴的用心,船长阁下,但把我交给什么人就大可不必了。”

奥尔什方这才吐出一口气:“艾默里克。”

船医对他点头。

“我有更好的方案。”他对船上说,“你们最好快点过来。”


华北梦不特别娇

…没赶上罗酱生日,不过至少画完了(

要说的都在第二张,一共26p,最后一张是b度云z源2维码,评论也会放链接

按名称顺序是正常顺序,我没打包压缩包,如果有问题告诉我我打一下

没了,我嗝屁了,肝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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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硫火花

大部分时候十分粗心直男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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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埃

老鹿花了几分钟时间拍了点鸦/二博/光呆/汉考克/贾可/小云的cos照,不得不说贾可是万能的!不过贾可没有合适的衣服反而不像了哈哈哈!要不是连类似的衣服都没有,我还能出个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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