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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话一边打手势,一边松开裤子,撕扯着外套和衬衫,瘦骨嶙峋的胸膛几乎裸露在外。自从杜巴利夫人被处决以来,从未听到过这样的叫喊声,也从未见过如此痛苦的抽搐。暴民们则以嘲笑回应。

——————拉马丁

于是,我大声喊道:“朋友们!信号已经给定了,那些警察的间谍和眼线就在眼前盯着我。我绝不会落入他们手中,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不会。”接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两把手枪,说道:“所有公民都效仿我!”我跳下桌,被热情的人群簇拥着,窒息得喘不过气来;一些人紧紧地怀抱着我;另一些人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脸庞。一位图卢兹的市民担心我的安危,始终不愿离开我。这时,有人给我带来了绿色的丝带。我把第一条系在我的帽子上,然后分......

他一边说话一边打手势,一边松开裤子,撕扯着外套和衬衫,瘦骨嶙峋的胸膛几乎裸露在外。自从杜巴利夫人被处决以来,从未听到过这样的叫喊声,也从未见过如此痛苦的抽搐。暴民们则以嘲笑回应。

——————拉马丁

于是,我大声喊道:“朋友们!信号已经给定了,那些警察的间谍和眼线就在眼前盯着我。我绝不会落入他们手中,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不会。”接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两把手枪,说道:“所有公民都效仿我!”我跳下桌,被热情的人群簇拥着,窒息得喘不过气来;一些人紧紧地怀抱着我;另一些人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脸庞。一位图卢兹的市民担心我的安危,始终不愿离开我。这时,有人给我带来了绿色的丝带。我把第一条系在我的帽子上,然后分发给周围的人。

——————《老科德里埃报》第五期

我与一切派别无关,不欲为任何派系效力,只愿为共和国服务。而服务共和国的最好方式,莫过于放下个人的虚荣心。

——————《老科德里埃报》第七期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我那秉持着真实和共和主义所写的文字被玷污。

——————《老科德利埃报》第三期

Dors, reposes, Camille durant toujours. Dors, Camille, dors, liberté de la pres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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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14年那会SKT官方的推,当时发了不少飞飞的照片啊,谁能想到他之后会成就如此伟大的事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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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为什么只有花菜头呢,因为...

约稿。为什么只有花菜头呢,因为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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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poleonic War/翻译】威灵顿:胜利之路(1769-1814)(2)

第三章评注


姬蒂·帕克南

遗憾的是,没有当时材料描述此事中的姬蒂及其立场,但琼·威尔逊添了相当一笔新鲜素材。

威尔逊《军人之妻:威灵顿的婚姻》称,姬蒂的父亲是个“爽快和蔼的开明地主,还是王家海军上尉,”而姬蒂的母亲是个“虔诚信徒,意志坚强,心胸狭窄,性子火爆”,但很受欢迎,也得家人爱戴。

郎福勋爵去伦敦时,白金汉请求格伦维尔充分关照勋爵,并赞扬了他:

“我必须特意拜托你一事,请告知查塔姆勋爵和皮特,要极尽周到地接待郎福勋爵……不知疲倦的他和弟弟T·帕克南是我们在爱尔兰最大的恩人。他们是我的朋友,非常热情,颇为敬重皮特,公众口碑...

第三章评注

 

姬蒂·帕克南

遗憾的是,没有当时材料描述此事中的姬蒂及其立场,但琼·威尔逊添了相当一笔新鲜素材。

威尔逊《军人之妻:威灵顿的婚姻》称,姬蒂的父亲是个“爽快和蔼的开明地主,还是王家海军上尉,”而姬蒂的母亲是个“虔诚信徒,意志坚强,心胸狭窄,性子火爆”,但很受欢迎,也得家人爱戴。

郎福勋爵去伦敦时,白金汉请求格伦维尔充分关照勋爵,并赞扬了他:

“我必须特意拜托你一事,请告知查塔姆勋爵和皮特,要极尽周到地接待郎福勋爵……不知疲倦的他和弟弟T·帕克南是我们在爱尔兰最大的恩人。他们是我的朋友,非常热情,颇为敬重皮特,公众口碑不错,而且郎福掌握下届议会五个议席。”(“1789年5月6日白金汉致格伦维尔”. 《历史文献委员会:德罗普摩尔》第一卷:466;载《贵族全录》郎福条目。)

姬蒂的父亲(而非弟弟)拒绝了AW第一次求婚之说出自威尔逊,她还说姬蒂的祖母支持他们结合(见该书第10页)。上述说法都取自多年后姬蒂对外甥女凯瑟琳·汉密尔顿讲的话,但我们也不知道何处可见汉密尔顿的转述:言下之意是原稿未出版,存于斯特拉菲尔德塞伊,但尚未释读。

《贵族全录》给出了郎福勋爵去世的日期,如果AW1792年春天初次求婚,这便证实了处理此事的肯定是勋爵。

 

郎福小姐与威灵顿后来的生活

多年后,“当她获知他某次胜利的消息时……激动地突然喊出一句祷告:‘上帝,请让他谦逊!’”(“1816年2月9日玛丽亚·埃奇沃思致罗米利女士”;载郎福著作第二卷:33)

 

AW致姬蒂的最后一封信

未署日期,抬头只是简单的“兵营,周二”。5月末33团在约克登船,6月初启程,所以此信可能写于1794年5月。信中提到他即将出发,但不大可能是战役结束后写的(其他因素暂不考虑,若33团在英格兰,AW就不会从“兵营”写信)。此外,写信时他显然刚刚经历求婚遭拒、继续通信被禁之事。

《威灵顿私人通信集》(Wellington'sPrivate Correspondence)编者第七代威灵顿公爵称,此信最后一行是一句承诺,任何讲信用的人都不会忽视它,威尔逊(见其著作14页)和郎福(见其著作16页)都接受了这种解读。“一个有信誉感的人会坚决遵循‘我之心意仍将如昨’之句。”(见:《威灵顿私人通信集》第2页。)然而这种夸张信誉感看起来并不像18世纪末爱尔兰年轻军官的真正想法。AW两次求婚失败,他便用优雅亲切的口吻说再见,加上他又不肯完全放弃希望,于是挽回了一丝尊严。如果事后他马上有钱了,他当然会再次求婚,但那不是指十年后。第七代公爵试图使书信记载的事件同威灵顿后来对阿巴思诺特夫人所述版本吻合(公爵也编辑了夫人的日记),所以他要强调这句话。郎福相信了他,但威尔逊出版的文件无可置疑地证明:威灵顿结婚既不是出于奥利维娅·斯帕罗的欺骗,也不是迫于他已许下承诺的争辩(见本书11章和相关评注)。就算抛开这一层,我们也不必狭义释读这句平淡无奇的话。

《劝导》中安妮·埃利奥特与文特沃斯上尉的故事同此相似,然而相反的是,没人觉得文特沃斯有义务再次求婚。后来的书信(见《威灵顿私人通信集》和威尔逊著作)很清楚地表明,双方都不觉得他们之间存在纽带或承诺。事实上姬蒂痛苦焦急地避免造成任何会让AW感到他应该再度求婚的情况——尽管这种勉强当然是把双刃剑。较之20世纪,19世纪“信誉感”的概念并不重要珍贵,而AW又是那种会迫于外力违背本心的人。

 

帕克南家族拒绝AW

姬蒂1802年5月7日的信(见:《威灵顿私人通信集》5-6页)暗示金钱并非她家族拒绝AW的原因,至少不是唯一原因。她说“他也许并不打算再次求婚,而我家人(至少一人)现在会接受了。”AW至少生活宽裕了,但30岁的姬蒂却不再是21岁的良偶了,考虑到这一点,这封信包含的意思就不止隐藏动机了。也许仅仅是尊严感——不愿承认犯了错误,但也可能是别的因素。我们可以任意推测,但没有哪个理论的证据优于其他。

1804年8月AW从印度寄给奥利维娅·斯帕罗的信也提到了这一方面:

“我当然认为我配不上这个女人,我向她求婚时受到的待遇也恰如其分。问题在于,若我大胆地旧事重提,婚事决定者眼中拒绝我的理由难道就不存在了吗?难道承担公(职)就能弥补通过流言和谴责加于某人私生活的过失吗?洞悉一切的她难道还能相信一个曾受如此诬蔑的人的爱吗?”(引自威尔逊《军人之妻》59-60页。)

这封信写于他刚刚被威廉·本廷克夫人(奥利维娅·斯帕罗的姐妹)就私生活问题训了一通,它也许暗指他和弗里兹夫人的风流事,但还有一种可能性不低于前者的解读:1793年帕克南家族认为AW又穷又没什么前途,即便并非真的为人不齿,他也属于声名浪荡的一群,因此他配不上姬蒂。这不是荒唐的假正经,倒是对姬蒂个性的很好理解。然而这种释读快超出证据证明范围了,我们至多只能肯定地说,有线索表明帕克南家族并不是单纯因为AW穷困就拒绝他。

 

AW的晋升都是买的吗?

关于这方面的主要材料零碎得惊人,照理可以澄清真相的官方记录似乎又未能保存下来。此外,AW这些年的个人财务状况也很不明晰。

根据罗恩·麦奎根的说法,每一次晋升的价格为:

最初的少尉…………400镑

晋升中尉……………150镑

晋升骑兵团中尉……447镑

晋升步兵团上尉……503镑(比骑兵费用少950英镑)

换为骑兵团上尉……1282镑

晋升步兵团少校……0镑(骑兵费用含此部分)

晋升中校……………900镑(若骑兵费用折抵182镑,则为718镑)

总计…………………3500镑

(出自罗恩·麦奎根2011年9月15日的电子邮件;另见罗伯特·伯纳姆&罗恩·麦奎根.《对抗拿破仑的英军:事实、列表与细节(1805-1815)》(The British Army Against Napoleon. Facts, Lists and Trivia,1805-1815):151-152。)此外还有佣金费67镑10先令4便士。

AW共欠莫宁顿3200镑(2100镑加“我和他共欠斯特普尔顿上尉的1100镑”)(根据《威灵顿文件集》(WP)1/7 1799年7月8日的内容)。这笔债务有注解:“问佩吉先生借的,包含在给他的10000镑抵押债权里,莫宁顿勋爵有我的借条。”不确定这些钱是否与都柏林其他开销无涉、全拿去买军职了。

后来AW写信给莫宁顿说要偿还1799年的债务,他明确地说他的奖金“可以还你借给我买中校的钱和我们一起问斯特普尔顿上尉借的钱”(“1799年6月14日AW致莫宁顿,于塞林伽巴丹”.《威灵顿通信集增补》第一卷:242-247(引用句见245页)。)这句话并不能说明莫宁顿没有为他购买先前的升职(费用会累积在总额里),但可以支持AW买了大部分军职的传统说法。

我们知道AW招募靠二十个列兵从少尉升为中尉,所以这次晋升不完全是买的(见第一章评注),但仍花了一笔钱。此外他还得买战马和军服,而且每次升级都得向政府交钱(不含军职的实际价格)。

最详细的二手材料来自理查德·霍姆斯的《军人们》(Soldiers)(伦敦.哈铂出版社.2011),该书146页称:“1787年3月,驻守印度的73步兵团有名军官死了,亚瑟填补了他的空缺。12月他又在新招募的76步兵团获得一个免费空缺,晋升中尉。一个月后他迅速转入更高级的41团,仅过了六个月又跃升12轻龙骑兵团中尉。1791年6月他买了58步兵团上尉,1793年10月又顶替了18轻龙骑兵团的免费死亡缺额。1793年夏他成为33步兵团少校,当年9月哥哥理查德借了他足够的钱购买33步兵团中校。”然而霍姆斯没标上述说法的出处,他自己写的威灵顿传记里也无这段。

其他作者大都轻描淡写地跳过此问题,或是关注下最后两次晋升:33团少校与中校。布里尔顿和萨沃里的团史称两个都是买的(见:《威灵顿公爵所属团的历史》(History of the Duke of Wellington’s Regiment)90页),不过他们的说法很可能源自威灵顿传记的叙述,而非团级或军级记录。1814年出版的第一本威灵顿详实传记明确说他花钱接替了约克中校,但提到先前的晋升时未言购买。(弗朗西斯·L·克拉克&威廉·邓拉普.《最高尚的亚瑟——威灵顿侯爵兼伯爵传》(The Life of the most Noble Arthur, Marquis and Earl of Wellington).伦敦.范·温克尔&威利出版社.1814:28)

约翰·福蒂斯丘爵士称,1793年3月AW“恳求哥哥莫宁顿借他钱买33团少校。莫宁顿照办了,后来也不要他还钱。4月30日亚瑟成为少校,9月30日晋升中校兼该团指挥。”(福蒂斯丘.《威灵顿传》(Wellington):12)这说法看来确像出自书信,但无引文。郎福著作(33页)也明说AW“用理查德借的钱”买了少校和中校。然而斯特拉特菲尔德塞伊所藏同斯特普尔顿和佩吉的通信(本书正文注释有引用)表明,买33团少尉的钱是问斯特普尔顿上尉借的,莫宁顿只是保证人,他并未真的出钱。

劳伦斯·詹姆斯称,AW“支付了规定的33团少校购买价2600镑,1791年9月又花3500镑买了中校。”(《铁公爵传》(TheIron Duke):31)此处有误,因为他只写了总支出,没有计算已有军职的出卖价格(所以同前文罗伯特·麦奎根的数字不同)。

S·G·P·沃德称,“1793年4月25日33团指挥官正在都柏林值勤。他统计了要去霍恩(Hon)的团所缺少校人数。18龙骑兵团少尉亚瑟·韦斯利,‘曾拒买该团少尉’。六个月后33团指挥官卖掉了自己的军职和霍恩的少校职务(On 25th April 1793the commanding officer of the 33rd,then on Dublin duty, memorialled for thevacant majority in the regiment to go to the Hon. Captain Arthur Wesley, 18thDragoons, "the captains of the regiment having declined to purchase";six months later the commanding officer himself sold out; and Major the Hon.),亚瑟·韦斯利被推举为继任者,于是从1793年9月30日开始,24岁的他成了33团指挥。总督对交易(费用是莫宁顿出的)的影响显而易见,他为了确保自己的副官参加实战还发挥了更大作用。”(《威灵顿传》:19)这里有两个问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威斯特摩兰施加了任何影响或者喜欢过AW,而且AW给莫宁顿的信称他想和侧卫连一起去西印度群岛,这说明33团当时排在海外服役团表末尾。

 

小提琴故事

之前的传记过分夸大了这个故事,它们引用的都是后来的二手或三手材料,更显其夸张。

埃尔斯米尔《对威灵顿公爵的个人回忆》(79-80页)记载,1793年克罗克告诉他“即将成为陆军军官”的AW放弃了小提琴。他还引用了斯图尔特·马更些夫人的信,她说AW是在追求姬蒂时把小提琴放置一边的(并未烧掉),因为他担心它会耗费他太多精力,姬蒂为他的意志力而骄傲。

琼·威尔逊《军人之妻:威灵顿的婚姻》14页总结了凯瑟琳·汉密尔顿转述的姬蒂的话,这番话表明AW把小提琴送给了一个朋友,再也没碰过它。她强调他既没有烧掉也没有打碎小提琴,并列出引文说明它令他痛苦。以这句话和郎福勋爵训斥AW的故事为基,可见某种隐藏关联。

克罗克(《克罗克文件集》第一卷:337n)的可信程度更要大打折扣,他把故事归到了“沙维(Shawe)上校”(推测是梅里克·沙维)头上:沙维上校说AW在印度时不再用小提琴和打牌当消遣,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让他觉得这些不是军人的技艺。”这是个怪想法:古维翁·圣西尔和腓特烈大王都是音乐家,卡斯尔雷也许不是军人,但他是个完完全全的绅士,AW自己的父亲当然也是。

 

旁观者克拉多克与不伦瑞克的军队同行

1792年夏,克拉多克上校从都柏林来到欧洲大陆。他和几个英军军官观察了不论瑞克公爵麾下即将侵入法国的普鲁士军。克拉多克和同伴们受到热烈欢迎,他们获准在军中自由行动,只是不能随军去法国边境。克拉多克对普军“无尽的纪律与远征”留下深刻印象,但也惊讶地发现士兵公然在田野里收集玉米、土豆等食物,且无长官阻拦。(“1792年8月19日克拉多克致圣乔治夫人,于卢森堡”.《特伦奇夫人遗稿》(Remains of Mrs Trench):21-24)

 

AW试图随侧卫连去西印度群岛

AW请求莫宁顿:

“让皮特先生去求威斯特摩兰勋爵派我去侧翼军团当少校。如果侧翼军团要去国外,他们就只好从序列里带走军官了,也许我就能像其他人一样被选中。但如果你认为你不太好向皮特先生提这件事,那我就自己去和威斯特摩兰勋爵说。我认为现在将军队任何一部调离这个国家都是危险失当之举,但若真有队伍离开,我乐意与之同行。我作为少校加入的团在服役顺序表上排最后,除了参加侧卫连,我没有别的机会实际作战了。”(“亚瑟·韦斯利致莫宁顿”;载赫伯特·马克斯韦尔.《威灵顿的一生与大不列颠军事力量的复兴》第一卷:8)

中校指挥含侧卫连的营,至少指挥权会先交给他们,但AW也许希望在生还前提下能有出色服役表现,从而接任某位指挥,他甚至可能盼着更大荣誉和大笔奖金。

 

威灵顿不喜欢分派侧卫连

韦斯利曾经指挥过一个刚刚调走两个精锐连的团,也许是此经历导致他反对这种做法。1810年3月27日,威灵顿致信加的斯英军守将威廉·斯图尔特少将:

“率领一队士兵离开军队执行特殊任务的军官必须是能达成其目的的组织的最好裁判。因此我不反对你11日的信详述的安排,但一般而言我反对将侧卫连调离它的所属营,在这支军队里我从未允许过这种分派。”(《威灵顿通信集》第三卷:798-799)

 

AW与哈里·罗斯-莱温

哈里·罗斯-莱温记录的某桩小事肯定发生在这一时期。罗斯-莱温所属民兵团过桥进入克洛欣时,亚瑟·韦斯利中校看着他们在桥上行军。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罗斯-莱温就展开了自己的军旗。“倒霉的是,风太大了,(于是)我被刮出了队伍,直冲未来的威灵顿公爵而去。还没来得及停下,我的神圣突击就包住了他,他的帽子也被撞飞了。我当时哪里想得到以后会跟着他久经沙场!”(罗斯-莱温.《与32团共历半岛战争》(With the “Thirty-Second” in the Peninsula):6-7。)

 

33团与舍布鲁克

1762年约翰·约克成为33团低级军官,1781年晋升该团中校(尽管1778至1781年他在22团)。1793年他成了伦敦塔总管,直到1821年仍任此职(感谢罗恩·麦奎根提供信息)1784年康华里告诉罗斯中校:“我今天收到了约克兴味盎然的信,他精彩地描述了33团形象与军纪。”(“1784年4月9日康华里致罗斯”.《康华里通信集》第一卷:167;该书167页注释还有约克生平小结。)这说明约克是雷丁代表,但《1790-1820爱尔兰议会史》中没有约翰·约克,甚至没有哪个雷丁代表的名字同其近似。

舍布鲁克生于1764年,因此比AW长五岁。他1780年12月7日从军,1784年开始担任33团上尉。1793年9月30日AW晋升中校,同日舍布鲁克亦晋升少校(很可能是买官),他也许觉得AW是33团外人,但也不会感到因他丧失晋升机会。A·W·帕切特-马丁《舍布鲁克勋爵传》(Life of Lord Sherbrooke)是一本关于他的传记性回忆录,但对他的早年只有寥寥数语。《加拿大传记辞典》(Canadian Dictionary of Biography)的舍布鲁克条目非常不错。半岛战争相关文字提到舍布鲁克时大都强调他的暴脾气且仅此而止,又或是引用AW的失望评价——他对巴瑟斯特说他很惊讶舍布鲁克总能让政府满意(“1814年10月30日”.《历史文献委员会:巴瑟斯特》:303)。应稍稍矫正这一边倒的局面:舍布鲁克在一定程度内是个能干的军官,他给邦伯里和罗韦拉都留下了印象。

 

低地国家

本书说法主要取自罗宾·托马斯探究详尽、推断理智的精彩作品,《威尔士王子乔治通信集》(Correspondence of George, Prince of Wales)和坎特利《军医部门史》(Historyof the Army Medical Department)也提供了一些好材料。维斯将军关于奥斯坦德战事的信件存于白金汉档案室(D/HV/B/14/5, 8, 12, 17, 18, 20, 21, 22),但是它们没有补充有关AW在这些行动中所起作用的真正趣材。

 

博克斯特尔

A·H·伯恩《约克公爵传》(TheDuke of York)176-182页对博克斯特尔事件的描写大大不同,该书称阿伯克龙比根本没进攻,他因畏惧法军退却了。伯恩进一步否认了法军只是在巩固阵地的说法,称英军的错误使他们放弃了牢固的自然阵地。

布里尔顿和萨沃里采信了帕切特·马丁所著舍布鲁克回忆录,称33团在博克斯特尔的指挥不是AW而是舍布鲁克(《威灵顿公爵所属团的历史》:93)。但这份材料时代较晚且不可靠,尽管舍布鲁克当时的确在场,但没什么理由认定他是指挥,这看起来根本不可能。还可见1850年宾(那时已是斯特拉福德勋爵)和乔治·默里就博克斯特尔事件的讨论,录于《哈里·卡尔弗特爵士日记和通信集》(The Journals and Correspondence of General Sir Harry Calvert)326-328页(作者之子哈里·弗尼爵士编)。

 

AW日后对约克公爵等高级将领的批评

除了本书引用的斯坦诺普和格莱格著作,还可见埃尔斯米尔《对威灵顿公爵的个人回忆》161页:

“被问及如何学习自己的职业技能时,公爵回答:‘我最主要的学习渠道是观察荷兰战役中我军犯下的错误以及军队系统的缺陷。我被独自丢去瓦尔河上的所属团——33团,该团距欢歌笑语的司令部30英里,而我不记得总司令来看过我一次。步兵团单个士兵的状态就像现在一样良好(The infantryregiments, taken individually, were as good in proper hands as they are now),但那时的体系糟透了。”

赫伯特·马克斯韦尔《威灵顿的一生与大不列颠军事力量的复兴》第一卷13页引用了罗斯手稿中的评论:

“有个叫哈默斯坦的家伙被推为陆军战术第一权威,但他其实是个骗子。事实上所有人对军队管理一无所知,尽管有些团实力不错,其中33团尽可能保持优良秩序……当时流行的全是奥军体制……也就是说先在前方10英里左右安置前卫,然后四散布置少量兵力,过分拓宽阵型,这样做是出于防备突袭的观念。然而情况常是散开的阵型被突破,小股兵力在混乱中败退,敌军追到他们身后,凭借全面优势进攻主力大军。”

 

退至埃姆斯河

罗宾·托马斯肯定地告诉我,情势就像本书所述一样糟。《一条腿》(One Leg)50-51页所录佩吉信件断然否认任何困厄状态,但坎特利《军医部门史》给出了相反证据,而且佩吉可能为让父母再宽心美化了实情。C·T·阿特金森所著《从卡斯卡特小姐处收集的材料》“第四部分——1704-1795年的荷兰”(Gleanings from the Cathcart Mss Part IV -The Netherlands,1794-5)(J.S.A.H.R.第29卷第120号,1951年冬:151)称此次撤退为“陆军史上最惨痛的悲剧之一”。阿特金森是个博学的判断者,不会有意夸大不幸。安格尔西(《一条腿》编者)也认同他的看法:“史上已知最糟撤退之一开始了。天气严寒,最基本的衣食补给也不足,仅存的最后军纪于是涣散了。四天工夫冻死了超过6000人。”(49页)甚至可能有别的死因,因尚不清楚是否有死亡6000人的确凿。关于这场战争没有良好的现代描述,这既惹人瞩目也令人遗憾。

古尔伍德(Gurwood)在《威灵顿通信集》第一卷第1页引言中称,AW“是高级军官,指挥三个营组成的后卫旅。”但托马斯引用的AW致马更些的信否认了这一说法。古尔伍德又说AW展现了“热情与智慧,詹姆斯·克雷格爵士等有名望的军官认为他未来会出类拔萃。”但他没给出任何论据支撑论点。

关于AW在撤退中的作用没有详细资料。

托马斯的文章很不错,但他搞错了AW所在旅指挥官的身份:指挥官不是F·H·马更些中校,而是A·马更些中校,即未来的马更些·弗雷泽(感谢罗恩·麦奎根指出)。

 

对33团在战役中表现的补充

11月末或12月,卡思卡特勋爵写道,33团状态不错,“比我上次见到时好多了”,他很乐意把它编入自己的旅(阿特金森. 《从卡斯卡特小姐处收集的材料》:147)。

卡思卡特称赞了33团1月5日在梅特伦(Meteren)的表现,他对该团的总体评价很高(同前:154)。

 

33团撤至埃姆斯河后方扎营

33团、42团以及法国流亡者的两个营留下守卫埃姆斯河以西20英里的库福尔登,后来才意识到根本守不住。他们面临退路被切断的危险,但成功逃离,2月11日安然渡过埃姆斯河。17日韦斯利致信该旅指挥官亚历山大·马更些中校,称“42团宿营的村子面积很小、条件也很差,官兵都非常分散。33团扎营地要好得多,尽管由于河流涨水,士兵有时不能走出房子。因为犹太人戴维斯帮忙,我们现在既有面包也有草料。”(“1795年2月17日AW致马更些”;载托马斯.《威灵顿在低地国家》(Wellington in the Low Counties):23-24)

 

AW决定回家

考虑到威灵顿后来的严厉和他对半岛战争中回家的英军军官的态度,这一点就略为惊人了,但想回家的也不止他一人。10月初佩吉勋爵才到低地国家(比AW晚三个月),12月中旬他就渴望请假回家,但后来还是断言军队尚未安定(《一条腿》48页)。当时是12月17日,三天前AW刚刚致信奇切斯特·福斯蒂丘,称若法军继续按兵不动、33团撤出前卫阵地,他就想回英国了。1月中旬佩吉再次考虑回国“待几周”(《一条腿》50页),而AW2月递交了申请。然而佩吉还是比AW更热衷军事。

 

33团战役折损

与33团损失相比,80团据说有228人死于疾病、疲乏与战斗,另有210人因不适合继续服役退役。80团历史不长,但它10月份才到低地国家,因而避开了夏季的热病,参战时间也比33团少三个月。见:H·C·B·库克中校.《低级团级军官圣乔治日记:1794-1795,低地国家》(The St George Diary. A Junior Regimental Officer in the LowCountries, 1794-1795)J.S.A.H.R.四十七卷192号.1969冬:242n

 

AW在军队里缺少提携

AW在都柏林城堡当副官时,大卫·邓达斯是爱尔兰参谋中的大人物,而且显然正在崛起。韦斯利很可能认识他,也许还参加了他制定的新操典的试验(见第二章),但没有证据表明二人联系密切。(当时其他爱尔兰军界权贵日后都不重要。总司令威廉·奥古斯塔斯·皮特中将——首相的远房堂弟——1809年1月死亡,是年29岁。他的继任者为乔治·沃德中将。)

33团中校之职同样让AW接触了康华里勋爵,但看来他们的关系除了客套别无其他。AW去印度时,康华里为他写了封致约翰·肖尔爵士的推荐信,此信很难说得上感情充沛。

1990年我在都柏林同约翰·库克森有过一番交谈,当时我初次意识到军队提携网的全部要害。一旦被指出,这些联系就明显了。S·G·P·沃德补充了很多论述,马克·厄本有些观点也很有益,但全部问题尚需深究。

 

AW致卡姆登的信

读起来很变扭,让人轻易推想到写信人当时更不好过:

1795年6月25日,特里姆

勋爵阁下:

我一直想就将要叨扰阁下的问题与您谈谈,我害怕您会觉得我在无礼地催促您,故总是不敢提及。但正如我在伦敦时对您所言,我应该找到时机陈述自己对爱尔兰政府的看法。我希望您不要认为我现在这样做是滥用您的善意与公正,因为我只是向您保证,我正工作的环境使我随时会烦扰阁下的政府。

莫宁顿勋爵希望我照顾的那些官员隶属收入委员会与财政委员会,考虑到这些委员会现任成员以及据说很快就要得到很可能为他们定制的职位之人,我希望自己接替他们空缺的愿望不会显得太过分。如果阁下和(首席秘书)佩勒姆先生认为我不够格获得这些委员会的职位,当然你们是会这样说,而我认为权利主张者之外的任何人对该要求的判断都会比他本人更公正,所以我相信您不会认为我会转变对您的看法。我总是对您怀有最诚挚的敬意,在任何境地下都竭诚渴望尽我所能效劳您和您的政府。我怀着这些情感随您来到爱尔兰,不论您对此事作何决定,我都将铭记在心。您大概会因我不求军职求文职而惊讶,这对我偏爱的军队而言的确是告别,但我见识过了军官们的举止,因此不想向您求取军职,您也不会给我。

我背负着沉重压力说完了想说的话。尽管我需要在不同环境下工作的必要性与我提到的我是否有权获得官职的问题无关,我还是重复一下:只有它会使我随时烦扰阁下的政府。

我很荣幸能成为勋爵阁下最忠实顺从的仆人。

A·韦斯利(布里亚蒙特&格莱格.《威灵顿传》(Lifeof Wellington)第一卷:22-23)”

 

AW打算退役,申请文职

证据零星。菲利普·圭达拉指出AW的话很重要(见其6月25日写给卡姆登的信,上文全文引用),他已经向伦敦的卡姆登表达了自己的愿望。3月31日卡姆登抵达都柏林(莱基.《爱尔兰议会史》.第一卷:325),而AW3月初才到英格兰,因此可以合理地推想:他必然是几乎一回来就去找卡姆登了。

我的理解是,经历过荷兰之事后,AW急着退役。他马上就去找卡姆登,虽说总是被拒也不放弃寻求文职,这可以证明我的论点。但AW致卡姆登的信中也有反向证据:

“您大概会因我不求军职求文职而惊讶,这对我偏爱的军队而言的确是告别,但我见识过了军官们的举止,因此不想向您求取军职,您也不会给我。”

此句可以解释成他想留在军队里,但更自然的解读是AW指他之前曾申请战争部长(或者军部副部长——见下文)。他更想要军队系统的文职——他的资历符合这方面,而且他也许以为竞争会较小(显然他错了)。就算这句话的确是说他想留在军队里,但也不能据以断定他真有此念——AW可能只是要面子。

 

33团募兵

布里尔顿&萨沃里《威灵顿公爵所属团的历史》95页提到33团在哈利法克斯与哈弗凯克莱兹(Havercake Lads)招募连队。

达菲《军人、糖与海权》(Soldiers,Sugar and Seapower)170-174页照例提供了更多精彩内容——歉收与一些暴乱使得征兵工作进展良好。他还出色地描述了阿伯克龙比远征的起源与计划。

 

克里斯蒂安遭遇的狂风

布里亚蒙特&格莱格《威灵顿传》第一卷24页称AW在克里斯蒂安的旗舰上,但没写细节,且格莱格独自撰写的一卷本未提此说。

福斯蒂丘《威灵顿传》20页称远征军再度起航时,AW随克里斯蒂安、阿伯克龙比待在荣誉号上。未注出处。

布里尔顿&萨沃里《威灵顿公爵所属团的历史》96页肯定地说,33团(可想而知AW亦然)没有参与克里斯蒂安的第二次航行尝试,该团上了岸,11月末或12月初调至利明顿,一直待到来年2月。然而他们也没给出处。

达菲《军人、糖与海权》207页详细描述了荣誉号因风暴造成的损害、它迫在眉睫的危机以及阿伯克龙比的冷静。

 

安妮·韦斯利

她显然是个美人。1789年范妮·伯尼写道,她在剧院里见到了“莫宁顿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安(原文为Ann)·韦斯利”。一年前康华里夫人曾说“她长成美人了,这个冬天很受爱慕……”(伯尼.《日记与通信集》(Diary and Letters)第四卷:338;“1788年7月19日康华里夫人致康华里伯爵”.《康华里通信集》第一卷:391)

约翰·塞佛恩写道,“莫宁顿夫妇让一位女家庭教师教女儿安妮礼仪与法语。她的信显示了智慧与骄傲,但她同时也怨愤哥哥们的成功。她总是要钱,说她永远得不到他们的机会。他们也许不快,但从未拒绝她。她是他们的一员,她也是个韦尔斯利。”(《帝国档案》:19)哥哥们也许并不排斥安妮,但显然经常回绝她的请求,尤其是爱尔兰首席秘书AW。

 

查尔斯·卡林·史密斯

艾里斯·巴特勒《长兄》254页记载,“查尔斯·卡林·史密斯先生(生于)富豪人家,很有钱。亚森特说他的母亲‘在印度待了很久……史密斯夫人刚刚送了你妹妹华丽的束发带与耳环当生日礼物。’安妮·卡林·史密斯的法籍岳母是本地治里总督(外)孙女。”

 

威廉·韦尔斯利-波尔与他的婚姻

1800年亚森特给韦尔斯利勋爵写了封充满恶意与流言的不实信件,信中称,“至于波尔,我想他比平时更接近堕落。他的相貌和年纪都不足以让德康小姐依恋他、做专属他的美人。”她还说威尔士王子拜访她时曾说:“我不喜欢波尔,因此很高兴他老婆如此频繁公开地给他戴绿帽。”(巴特勒.《长兄》:254-255。)但我们难以拿她的话当真,而且已掌握的少量证据指向相反——威廉婚姻美满。

布洛涅大营菜地

【补档】《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的真伪性

结论:《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很可能是托名伪书

理由:无法证明这本书的手稿源于拿破仑


《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法语原版由法国神父艾梅·吉永(Aimé Guillon)于1816年编辑出版。原版序言声称:“去年7月,国外宪报告诉我们,6月18日波拿巴从滑铁卢战败逃跑后,在他的马车装载的书籍文件里发现了一叠捆在一起手稿,其内容是马基雅维利作品片段,但人们不知道这些手稿的主人是谁。我们觉得波拿巴想用这份合集做政治宣传,他选择的片段可以向我们揭示他对国家的最隐秘的想法,因此我们努力了解这份手稿。我们的研究没有白费,弄到了一份抄本,它对我们的好奇心的满足远超期待。这份手稿...

结论:《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很可能是托名伪书

理由:无法证明这本书的手稿源于拿破仑


《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法语原版由法国神父艾梅·吉永(Aimé Guillon)于1816年编辑出版。原版序言声称:“去年7月,国外宪报告诉我们,6月18日波拿巴从滑铁卢战败逃跑后,在他的马车装载的书籍文件里发现了一叠捆在一起手稿,其内容是马基雅维利作品片段,但人们不知道这些手稿的主人是谁。我们觉得波拿巴想用这份合集做政治宣传,他选择的片段可以向我们揭示他对国家的最隐秘的想法,因此我们努力了解这份手稿。我们的研究没有白费,弄到了一份抄本,它对我们的好奇心的满足远超期待。这份手稿不仅包含《君主论》以及同作者其他作品的一些重要段落的新译文,还包括波拿巴亲笔所写的页边批注。” 

普军少校克勒(Keller)男爵的确在滑铁卢缴获了拿破仑的马车,假如吉永说法为真,那么当时应该会有在马车里发现《君主论》的记录,然而毫无证据支持吉永的说法。克勒后来把马车卖给了英国人。1816年,英国人布洛克·威廉(Bullock William)出版了《关于前法国皇帝的昂贵又奇特的作战马车的描述(A description of the costly and curious military carriage of the late Emperor of France)》,详细描写了马车的内外构造及车内物品。

以下为内容节选:

“缴获的马车里有:金银质地的盥洗用具盒,包括七十件用具;大银钟;钢床架与两个美利奴羊绒床垫;一对手枪;一顶绿色天鹅绒帽子;一对马刺;床上用品;其他方便旅行的很多用品。还有一副钻石头饰(冠冕)、钻石鼻烟盒、帽子、剑、制服和一顶皇帝的斗篷。获得的战利品既丰厚又非凡:好几盒已切割和未切割的钻石、有拿破仑纹章的大号银餐具、有他的名字和画像的金器,这些东西装满了该营士兵的背包。”

由此可见,威廉虽详细列举克勒在马车里缴获的战利品,但并没有提到车里有一本《君主论》。下面这篇文章也总结了英国报纸对马车内物品的报道,但同样不曾提到车里有一本《君主论》。

https://www.regencyhistory.net/2015/06/what-happened-to-napoleons-carriage.htmlwww.regencyhistory.net/2015/06/what-happened-to-napoleons-carriage.html

最终拿破仑的马车被杜莎夫人蜡像馆收藏,但它毁于1925年3月18日的火灾。

此外,保罗·卡尔塔(Paolo Carta)和格扎维埃·塔贝(Xavier Tabet)所著的《19至20世纪的马基雅维利(Machiavel aux XIXe et XXe siècles)》提到,吉永出版的这本《拿破仑批注版君主论》带有很强的政治目的。“一方面他批判拿破仑的心灵的‘邪恶’,在马基雅维利讨论道德和政治的联系时这一点尤其明显”,另一方面他又劝说波旁学习马基雅维利的思想,镇压革命,加强专制。马基雅维利试图让意大利摆脱混乱状态,吉永认为1816年的法国也处于意大利当时的状态。矛盾在于,吉永说拿破仑是意大利人,最能理解马基雅维利,他的解读也最合理,既如此,难道波旁应该学习被吉永批判的拿破仑吗?为了解决矛盾,吉永指出拿破仑把马基雅维利的理论用过头了,波旁应当更好地利用马基雅维利的理论。卡尔塔和塔贝还指出,此书假托马基雅维利和拿破仑的名义增加了不少原著没有的内容,因此他们认为此书对马基雅维利研究的价值不大。

综上,我认为这本书和拿破仑没什么关系,很可能是托名伪书。

死星反应堆
约稿。虽然确实有点晚了吧,迟来...

约稿。虽然确实有点晚了吧,迟来的生日快乐,以及今天比赛要加油,哈哈。

  

下面太大了不予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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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石唳

【美妙神宫520特供】鱼

身为群居动物的人,为什么会感到孤独呢?

  

不知道。


明明是亲人、爱人、家人、友人,


甚至陌生人,

  

明明离得那么近,为什么四目相对的时候,又什么都讲不出来呢?


无所谓。


你以为你的梦,会是你的现实。


实际上你的现实,原来只是一场梦。

  

无意义。


-


美妙姿势看见空中神宫的时候,她正好站在饮水机旁边,像是在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什么东西,且看得出神,以至于当美妙姿势径直走到她面前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对上视线的瞬间,黑发的少女脸上浮现过一丝慌张,下意识转过身去。


“在看什么!”美妙姿势把手叉在身后,双眼眨巴得感觉要发出光来。...

身为群居动物的人,为什么会感到孤独呢?

  

不知道。


明明是亲人、爱人、家人、友人,


甚至陌生人,

  

明明离得那么近,为什么四目相对的时候,又什么都讲不出来呢?


无所谓。


你以为你的梦,会是你的现实。


实际上你的现实,原来只是一场梦。

  

无意义。


-


美妙姿势看见空中神宫的时候,她正好站在饮水机旁边,像是在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什么东西,且看得出神,以至于当美妙姿势径直走到她面前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对上视线的瞬间,黑发的少女脸上浮现过一丝慌张,下意识转过身去。


“在看什么!”美妙姿势把手叉在身后,双眼眨巴得感觉要发出光来。


“什、什么啊...突然就闪到我面前来...很吓人的。”空中神宫抱怨似地说道,食指又卷起耳侧的一缕头发,像是有意躲避着美妙姿势那对亮晶晶的金色眸子。


“咦?只是远远地看到神宫站在这儿发呆,因为好奇才探过来的。”


“那好歹也要打个招呼...”


“但其实我已经喊了很多遍‘神宫——你在看什么?’了呀?况且神宫现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今天看着好奇怪喔?像是在刻意地在躲着我一样。”


“啊...这个么......其实我也不知道。”空中神宫低垂下脑袋,她含糊地把美妙姿势的问题搪塞过去,转而指着饮水机旁的鱼缸。


“对、对了,我就是在盯着那个看...那个鱼缸。”


“鱼缸...?饮水机旁边有放过鱼缸吗?”


顺着神宫手指的方向,美妙姿势这才注意到在饮水机不远处的窗口边不知何时多了只玻璃鱼缸,只是鱼缸内布置得稍显寒酸,透明的水里除了两条正游曳着的小小金鱼外,还不舍得多给放些水草。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是关于这个鱼缸和里面的两条小鱼的。”


思考着的美妙姿势——她最近看起来似乎总是在思考,视线停留在鱼缸里的两条金鱼上。它们被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而要说这鱼缸是监狱的话也不对,“安全的、盛着水的容器”对于鱼儿来说便已是一方乐土,尽管它们或许更向往着想象中那浩瀚无垠的大海,但果然还是把它暂时当作一场“幻想”比较好。


(也许)金鱼A有这么想过,或者说这是一条有着理想的鱼,因为A是鱼群里的科学家,尽管它并不出生未曾谋面过的大海中,她的眼界却已经望到了更远的彼方——有朝一日,鱼会离开水,感受到行走在地面上的,陆地的触感。即便如今生活在小小的鱼缸里,A却从不满足,寻得解脱之法时,她也就能够离开这儿了。


(也许)金鱼B也有这么想过,但是她是一条相较而言务实的鱼,因为B虽然也想象过在远古时生养祖先的大海是什么样的,但她并不曾想能够用脚在地上走动——或者说,她连自己可能会拥有的“脚”会是什么样的都没考虑过。望着头顶上并不明朗的“天空”(实际上,那只是天花板),B安心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偶尔B也会想着和A说些什么话,谈谈她的研究和想法,但总是一副生人勿近样子的A总满怀抗拒地用眼神逼退她的好意,当她侧头看到那总是在透着一层薄薄的玻璃眺望远方的A时,她心里总会涌起一阵复杂的感情:像是惆怅、兴奋、无奈、疑惑、不屑的聚合体。


两条鱼,即便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已是截然不同的“二鱼”:思想不同、生活不同、世界观、价值观、“鱼”生观...这些通通都不一样。它们从被迫一起生活开始,彼此间就没讲过一句话...不,大概聊过那么一次。但有心说道的话依然奇怪,鱼明明也是种群居动物,可A和B却就这样过着充满异味的“鱼”生。


小小的生态球就这样用着看似畸形的方式存续着,为什么这儿不用加上“外人”来“看似”呢,是因为大概也不会有谁会知道在这鱼缸里发生的一切,就算都被知道的话,大概也只能充了哪个路过的学生茶余饭后的低级谈资。直到巧合性的某一个下雨日,巧合性的某一个沉默的夜,巧合性的某个时候到来,那天风声大作,惊雷骤雨,而鱼缸里忽然涌进的雨水让本就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鱼缸看起来变得更加危险。这就是人类口中的“局部降雨”,让A和B此刻都不由得忧心忡忡,她们第一次穿过为划开彼此活动地带的水草,这才碰上了头。


长久的沉默后,B主动开口讲了第一句话,:“不管如何,我亲爱的Miss.A,现在,我们要联手一起做点什么了——当然,我对您所谓“踏上地球陆地的第一步”完全没有任何想法。瞧瞧那墙角边离我们现在的距离,没准咱们随时都会跟着这个破鱼缸同归于尽。”


“你还忽视了另外一条,尊敬的Miss.B,刚才从窗口漏进来的雨涌进了鱼缸,这也就说明我摆在实验室里的所有研究器材和文献全都会被冲的一塌糊涂...雨,他妈的雨!”


“一个小小的鱼缸里真的可以摆下科学器材和用‘鱼’文写的科学文献吗?”B有些不敢相信,她从没觉得A会是条正常鱼,而A这个疯子所念叨着的一切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神经质的性格,神经病才会做的思考和神经大条做的实验。可就在这么一个对于它们而言几近是“天灾”的事情降生时,A那慌忙的样子却让她的心里不由得动摇了——A付诸努力的,难道真的有未来可循吗?


鱼缸又震动了一下,缸又朝着墙角边近了几分,若再有些什么风吹草动,这只风中残烛般的鱼缸大概就要碎成一摊难看的玻璃碎片,也许还会添上两具离了水的鱼尸。A此刻依旧在水草堆里翻找着什么,B则悻悻地靠着片水草发呆。她不曾想过这个一直以来生活的世界竟然如此脆弱,来自天空的一场“微乎其微”的降雨就能毁灭它。


她望向同时放弃寻找的A,又是四目对视。又是沉默。


“其实,一直以来我也想过和你说上几句话。哈哈哈,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近在咫尺,末了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注视、注视着。“


“是吗?”


“可能还是放弃了科学吧——科学解决不了为什么我不能诚实地向你开口,大概是因为有些心的距离需要花很久的时间才能摸清。当我笃定要做点什么,即将迈出第一步时,我这无比嫌弃的,所谓的‘家’,就要没了...”


“自始至终都从没有什么科学器材,也不存在什么‘鱼’文文献,那都是臆想,只有我自己...一个知晓极小部分真相的自己。”


“真相?我们马上可能就要死了!”


“你还记得我们唯一的一次对话吧?我说:人类其实就是从我们鱼进化来的——就是那些经常围观看着我们的人。当时你还说怎么可能,人类那样的生物哪会和鱼扯上关系。”


鱼缸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了,A和B能够感到水正沿着自己的尾鳍朝着下方无尽的黑洞中流失,她们只得尽力把身子往上游去。


“我没有忘记,但是现在说这个也...”


“这——就说明.....我们,总有一天,一定可以离开水的束缚,站在地面上.......用脚、像是我们见到的,人类的脚——”


A说出这句话时,她和B恰好游的很近,她们第三次四目相对。但来不及给A太多的时间做些什么,她就溯着水流掉到了地砖上,竭力甩动身体拼命挣扎着,没过了一两分钟,A便不再动弹,A死了。


侧翻的鱼缸没过一会儿引来了人,学生们把鱼缸扶正,重新加上水。至于死去的A,则被保洁员像是垃圾一样扫掉,不知消失在哪个垃圾桶里。


靠的离缸底更近的B目睹了这一切,她最后注视着死去的A的眼睛,感受到全世界的孤独正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嘛,这就是同住在一个鱼缸里的金鱼A与金鱼B的故事。

  

但好在这也不过是讲故事的人某日夜里做的一个梦。

  

望向窗台上的鱼缸,金鱼正欢快地嬉戏着。

死星反应堆
其实是高峰的衣服改的,太大了不...

其实是高峰的衣服改的,太大了不予展示。

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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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星反应堆
约稿,太大了不予展示。 周六的...

约稿,太大了不予展示。

周六的比赛要加油啊

约稿,太大了不予展示。

周六的比赛要加油啊

布洛涅大营菜地
我就是想说一下计划的个志没有咕...

我就是想说一下计划的个志没有咕【。】这个是约的插图一角

但我太懒了,现在也不打算追求什么target date,只能保证肯定会弄出来

我就是想说一下计划的个志没有咕【。】这个是约的插图一角

但我太懒了,现在也不打算追求什么target date,只能保证肯定会弄出来

槐石唳

记忆

穿过一条被人为踩踏铺出的小路,映入眼帘的便是爱尔兰王室在日本的居所。


或许王族的眼力的确就是与平凡人不同的,为了给一位身份尊贵的大人提供绝佳的休养院,他们将场地选在三面环海的伊豆东岸一栋地理位置绝佳的别墅处,朝着对岸望去,便能够眺望到对岸东海馆的景色,而若是有心上大室山的话,则能够欣赏伊豆七岛和富士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为了欢迎她们,当一行人入住时,形形色色的梅花已开始准备持续绽放着,自古以来便是气候温暖、风光明媚的伊豆就是这样的令人喜爱。


听人家讲,这栋别墅本是很久没有人住。前房东是个有钱的大商人,拿这儿权当作温泉旅馆营业,不凑巧在上世纪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输的精光,为了避债,...

穿过一条被人为踩踏铺出的小路,映入眼帘的便是爱尔兰王室在日本的居所。


或许王族的眼力的确就是与平凡人不同的,为了给一位身份尊贵的大人提供绝佳的休养院,他们将场地选在三面环海的伊豆东岸一栋地理位置绝佳的别墅处,朝着对岸望去,便能够眺望到对岸东海馆的景色,而若是有心上大室山的话,则能够欣赏伊豆七岛和富士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为了欢迎她们,当一行人入住时,形形色色的梅花已开始准备持续绽放着,自古以来便是气候温暖、风光明媚的伊豆就是这样的令人喜爱。


听人家讲,这栋别墅本是很久没有人住。前房东是个有钱的大商人,拿这儿权当作温泉旅馆营业,不凑巧在上世纪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输的精光,为了避债,连妻子儿女都没带就躲出国去了,这房子最终便成为一笔烂账,由政府代理着(说是代理,实际上也就是荒废后搁置在原地罢了。)如今过了十余年,突然被异国的王族点名接管,引得周遭一圈工人忙碌的同时,同样也成为了附近居民的热议话题。


“来的人,可是大人物?”

“不知道啊,但若不是大人物的话,想来租不下这样大的豪宅。”

“连政府的人都来了。”

“那么大的房子,能住在里面可真是美事一桩。”

“去!谁知道,反正和我们老百姓没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施工与清洁了几日,本以为是即刻入住的王室访客们却迟迟未到,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见别墅里灯火通明了。噢!这便是有了些人的味道。当一辆被护卫的严严实实的黑色轿车出现时,那些好新鲜的人见了便簇拥过来,想要瞧见瞧见住在这种大房子里的是什么人——英俊潇洒的王子?气势凌人的贵妇?还是......


但很可惜,围观的群众们最后很失望,因为随着周围护送着她的黑衣侍卫出现,从车上只下来了位年迈的老妇人——眼袋因为松弛而显得耷拉下垂,凹陷的皮肤上镌刻着两道深刻的法令纹,岁月在老妇人的身上留下的痕迹未免有些过于强烈,仿佛从哪儿这时候吹阵风就能把瘦小的她刮倒似的。但不同的是,她并不只是单纯的老人,因为她有和人不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老妇人拄着镶银的拐杖,一深一浅地缓缓朝着房子里前进着,看起来大概有些吃力。她大概走了四五分钟,那佝偻的背影才消失在关上门的别墅里。


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人们忽然发现别墅的院子里多了两棵意大利柏树,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但是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没有树会在一个晚上里面就长得有六七十尺高。


“新来的住客是来自爱尔兰的赛马娘美妙姿势”。这一说法很快传开了。


早在去年夏天,美妙姿势也有来过这儿,回到了这片曾经生活过的极东之国。只是那会她在仙台和札幌小小驻留了一段时间。当进了耄耋之年,她每年总都想要来一趟日本,但直到现在,她才有了机会。倘若有人问她为什么总惦记着这里,她却回答:“不碍事。”


住进这间位于伊东的别墅后,美妙姿势每天做的便只有慢悠悠地来到花园里给花浇水,彼时临近四月份,恰好是种三叶草的季节,她便从柏树下开始在院子里撒下成把的三叶草种。侍卫们偶尔会担心她的身体,但见了美妙姿势脸上那副忘我的笑容,也只是笑而不言。毕竟那模样、可活像是个年轻的小女孩,想来也没人愿意打扰这份静谧。


那时,已有78岁高龄的美妙姿势已显得十分苍老,撇下拐杖的话,就连走路的腿脚也不是那么稳当,但她并不像是病人的样子,反而有时还会神采奕奕的。


入秋后的一日,美妙姿势非要去天城汤岛去走走,只因为那里是川端康成《伊豆的舞女》的舞台。众人拗不过,遂只能沿着伊豆的箱根铁道往天城汤岛的方向去。美妙姿势喜欢看这本小说,常惦记着要去参观——“俊秀的天城山,茂密的树林,清冽的甘泉,浓郁的秋色,袅袅的炊烟...南伊豆是小阳春天气,一尘不染,晶莹剔透,实在美极了。”但当她真的到了那儿之后,却只是盯着远处的此起彼伏的山峰愣神,艳红的彼岸花随着风在摆动,像是掩饰着此刻内心的忐忑不安似的,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一如开走的船,舞女的身子渐行渐远。


从天城汤岛回来后,她就变得不太清醒,家仆们窃窃私语,都说那天见到的彼岸花是某种不祥之兆。某天早晨醒来时,她自觉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像是被投放在笼子里的实验动物。美妙姿势险些和一直以来负责照顾她的老管家迎面撞上。悻悻抱歉的同时,她问:


“神宫呢?你看到她了吗?”

“殿下,您说的那位是...?”

“我们今天约好了要去吃北见拉面...”

“您一定是糊涂了,我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就算有,应该已经去世了吧。”

“那你又是谁?”


她大恐不已,像是忘却了几十年的人生一般难以置信。


12月,美妙姿势忽然病倒,终究是没有挺到下一个新年。短短一年不到,人去楼空的别墅已再度回归当初的寂静与沉闷,好像那里从来都没有人住进去过。

  

啊啊、再过几天,初春就要来了,她种下的三叶草还在和那两棵犹如“凭空出现”的柏树一道,继续生长着么?

  

后记:

在我的印象中,明明昨天我还和神宫一起出去了呢!她怎么会已经去世了呢?

她怎么会已经去世了呢?

她被埋葬在哪里呢?

我忘记了。

她说我今年已经78岁了,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呢?

她大概就在这儿吧,明明这里的凳子啊、沙发什么的我都很熟悉。

她去世了?不可能,这种事也太荒谬了...

妈妈.......

我被困在时间里了吗?

我忘记了。

死星反应堆
老师约稿,全图过于大不便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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