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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行特急
今日昭和 承花夏の流星——伊勢...

<今日昭和> & 承花
夏の流星——伊勢正三
https://www.xiami.com/song/xLsFOv991d9

<今日昭和> & 承花
夏の流星——伊勢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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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行特急

★飞机头观察报告★ 

★飞机头观察报告★ 

老宫

【承花】永恒清明梦(上)

病承⚠️

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烧脑的一篇文章,比ntr还费脑子,详细我会在文章末尾解释。

文如题名,走着


永恒清明梦(上)

天空阴沉得仿佛随时会下雨,承太郎仰头望天,被风吹动的云层翻滚着,遮天蔽日。他看了一会儿,这时某个稀薄的缺口处竟透出些光线,顺着并不刺眼的光看去,看到一小片如镜般澄澈透明的蓝,像是天空之上还有一片天空。

视线移回水平,这条承太郎记忆中的老街此刻落在眼里灰色的,而那些写着汉字的老旧招牌却是各有色调。

这环境实在诡异,承太郎握紧身边人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餐厅。

餐厅里人满为患,声音嘈杂,承太郎随意朝周围看了一眼,却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病承⚠️

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烧脑的一篇文章,比ntr还费脑子,详细我会在文章末尾解释。

文如题名,走着

 

 

永恒清明梦(上)

天空阴沉得仿佛随时会下雨,承太郎仰头望天,被风吹动的云层翻滚着,遮天蔽日。他看了一会儿,这时某个稀薄的缺口处竟透出些光线,顺着并不刺眼的光看去,看到一小片如镜般澄澈透明的蓝,像是天空之上还有一片天空。

视线移回水平,这条承太郎记忆中的老街此刻落在眼里灰色的,而那些写着汉字的老旧招牌却是各有色调。

这环境实在诡异,承太郎握紧身边人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餐厅。

餐厅里人满为患,声音嘈杂,承太郎随意朝周围看了一眼,却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吵,很吵。

他和花京院坐在一张五人的圆桌边上,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像是有人知道他们的到来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似的。

承太郎看着那三个空着的座位,他问花京院,“其他人呢?”

“其他人?承太郎你在说什么?”花京院笑了一下,那只没有温度的手搭在承太郎的手背上,“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会,不是吗?”

对哦,承太郎恍然想起来了,这是属于他和花京院的约会。

意识到这点后承太郎忽然变得格外安心,四周这时也变得安静了。

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的脸,一股暖洋洋的,让他几欲流泪的温情油然而生,“我很想你,花京院。”

“我也是,”花京院毫不顾及当下的场合,他一手捧着承太郎的脸,顺势吻了吻他的唇,张口就是动人的情话,“承太郎,我爱你,最爱你了。”

承太郎直勾勾地看着他,唇角漾起一抹怅然的微笑。

茶壶的盖子不知何时打开了,花京院笑着说,“还记得吗?这是表示要添茶的意思,在香港,只要这样做服务生就会过来换壶新茶。”

服务生,承太郎隐约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他穿着计程车司机的服装,头发花白戴着眼镜。他手里捧着一只茶壶,将那冒着热气的淡色液体倒进茶杯中。

杯子里的水很快溢出来,打湿了台布,而服务生依旧没有停下,那个茶壶里仿佛盛着源源不断的茶水。

花京院神色自若,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异样,他自顾说着,“还有,在服务生续茶时,这样做就是表示道谢。”

承太郎盯着那根敲击着桌面的手指,明明是很轻的响声,落在承太郎耳中似乎被放大了几倍。

一上一下间,那沉闷的,压抑的……

咚——咚——

早晨的阳光晒进房间里,承太郎在酒店的床上醒来。

他坐起身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地面,空洞的白令人眼花晕眩。

花京院此时正背对着他,看到爱人的背影承太郎松了口气,原来是梦啊。

“花京院,你……”

“嗯?”

花京院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回头,他的面容模糊,承太郎只能真切地听到他的声音,那熟悉的,令他眼眶发热的声音——

“承太郎,你总算醒了,快点穿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出发?

去哪里?

承太郎下了床,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花京院站到房间门口,他说,“我去外面等你。”

没等承太郎说话,门就关上了,啪嗒一声。

屋里静得让人心慌,承太郎看着窗外,却不见任何景物,只有刺眼的光。

他穿上衣服走到洗手间,本是该打开水龙头拿起牙刷,但他没有,此刻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那副年轻的,17岁的面容。

17岁……

承太郎皱着眉紧紧盯住镜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声,直觉告诉他要快点离开镜子,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占据主导。

接着他心中一沉——这里不是现实,他不是17岁,镜子里的这个人是很多年前的他。

啧,糟了。

清晨5:30分,闹钟准时响起,承太郎恼火地睁开眼,眼前是冷色调的天花板。

他伸手将闹钟猛地砸向墙角,那件尖锐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坐起来靠在床板上,连烟都来不及点,他立刻打开手机,迅速在备忘录中写道:

【9月13日,花京院,香港,约会,餐厅。

惊醒,花京院的声音,酒店,镜子。

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

紊乱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承太郎懊丧地扶着额头,他现在已然开始渐渐忘记了,海马体苏醒前大脑所创造的短暂空窗期令这些他视若珍宝的梦境无法储存下来。

但没关系,承太郎看着莹莹发亮的屏幕,他把关键词都记下来了,他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强迫自己回忆梦境。

这个习惯持续两个月了,每天晚上他会把前一晚的梦境近乎完整地做记录。

备忘录里有好多好多他的梦境,都是他和花京院之间的美好。

这些梦境是这他灰暗生命中唯一的慰藉了。

他摸了摸身旁冰冷的被褥和枕头,略显失落地垂下眼帘。

“我又梦到你了,花京院……我……”承太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涌上说不出的酸涩,“我很想你……回来吧。”

空条博士最近的状态很差,脸色苍白,眼睛下面青黑的眼圈愈发明显,表情也时常恍惚。

研究所的人有些担心,他们私下讨论着博士的情况。

空条博士本身就有点不正常,从他们在一起共事开始,已经三年了。空条博士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神叨,喜怒无常,搞不清楚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大家经常觉得博士偶尔的举动和神情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尤其是某次为了庆祝项目成功而举行的小聚会上,有人醉酒问了一句:空条博士有在交往的对象吗?

博士忽然露出欣喜的神色,这让大家目瞪口呆,他们从没见过博士真正笑起来的样子,但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让人感到不舒服。

博士笑着说:一直都有,他去旅行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但他有一天会回来的,很快了,很快他就要回来了。

接下来博士重复了好几句“他就要回来了”,见状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再说话,博士可能是喝了点酒,醉了吧……

但近些天来,博士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可以说他神神叨叨的毛病愈发严重了。

比如今天午饭时,空条博士一个人坐在办公室自言自语,自言自语就算了,他还笑。

其中一人说,“那时我都进到办公室五分钟了,博士都没发现,他低着头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呢,真的很可怕,我叫他他也不理我,好像没听见。”

博士桌上有本书,自从有了它,博士就像着了魔一样,工作都扔在一边,就一门心思研究它。那本书他的同事曾看到过,叫做《摩珀斯的诱惑》。

摩珀斯是希腊神话中掌管梦境的神,同事大概翻了一下,书如其名,讲述的是对各类不同梦境的分析,他看到字里行间博士所留下的笔记。

书中提到有一种梦叫做“清明梦”,是人于睡梦中保持清醒的意识状态下所做的梦境。

在清明梦中,做梦者可以在梦中拥有清醒时候的思考和记忆的能力,简而言之,这是介于清醒和睡梦之间的夹缝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时做的梦。

更有甚者可以使自己梦境中的感受真实得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控制自身的梦境,甚至用潜意识支撑创造梦境。

同事想起来,自己好像有过类似的经历,在梦里当出现一些很不合逻辑的事情时,他就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梦。

有时他会立刻醒过来,有时则会任由梦境延续,而且有那么一两次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梦里,层层梦境,越深层感官越真实,真实得有些恐怖,如此反复直到他真正醒来。

这件事让他记忆犹新,因为那种体验起初是新奇,但是后来就变得很可怕了,他感觉自己像溺水了一样不断挣扎着,他非常害怕就这样被困在梦里。

同事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博士好端端的要研究这个?他难道就不怕钻得太深走火入魔吗?

空条博士回来后看见同事正拿着那本书时,神情有些不悦,同事讪讪放下,对他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博士,我只是好奇而已。

博士什么都没说,同事看着他疲惫的神色,关切道:博士,您还好吗?

承太郎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本书,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很好,很好。

今日的备忘录还是空荡荡的,承太郎连续抽了半包烟,努力回想着之前的梦境,一边写着,他一边情不自禁地微笑,视若珍宝般地捧着那部手机。

但后来他又显得有些落寞,他想解决的问题,可惜书里并没有提到。

下午三点整,助理准时敲开了壹崎医生的办公室门,壹崎抬头,意外地看到专业鸽子户空条承太郎那张略带倦容的脸。

“真难得,你没有爽约。”

“我有事找你。”

“又是关于梦境的?”

两个月前,承太郎开始拜访SPW的这位心理医生,壹崎和他本是约好每周两次的见面,但承太郎经常临时取消预约,要么就一声不响地放鸽子。

所以加上这次,他们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每次见面承太郎都不配合治疗,他只是不断地追问壹崎有关梦境的事。

这次看来承太郎又有新的疑惑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准时到访的。

承太郎坐在他对面,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地毯,壹崎问他最近睡眠如何,承太郎说很好。

“食欲呢?”

承太郎从昨天到现在基本没怎么吃东西,他不觉得饿,“也很好。”

“心情呢?”

承太郎微微勾起唇角,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很好。”

“那说来听听吧,发生了什么?让你心情这么‘好’?”

“我的梦,医生,我最近做了很多不错的梦。”

“和花京院君有关吗?”

“嗯,只有他能让我感到愉悦。”

在承太郎初次来访之前,壹崎就曾从乔瑟夫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自从花京院去世后,承太郎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但对于乔瑟夫为他安排的这位心理医生,承太郎从不肯理会。

承太郎觉得他没病,就算有病他的病只有花京院能治好。可花京院去了很远的地方,有天他回来时,承太郎的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花京院还活着,承太郎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真相对于承太郎是个雷区,谁都不能触碰,否则他就会大发雷霆,乃至歇斯底里。

壹崎通过他前两次的态度就知道,承太郎根本不是来治疗的,他内心里是在寻求更有效的逃避方式。

或许是时间久了,承太郎按耐不住了。

人都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这是本能,当人们不想面对一些足以引发其精神崩溃的真相时,这种本能可能会擅自篡改记忆。

比如承太郎对于花京院的记忆就被大脑篡改了一部分,他对于花京院最后的记忆是在机场的分别,那一别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花京院,这记忆让他多年来理所应当地认为花京院是去旅行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无意识篡改记忆的自我欺骗似乎越来越站不住脚了,此时的他需要新的逃避方式。

那就是通过梦境,梦境是他能见到花京院的唯一方式,每个夜晚的午夜回梦,暂且都足够安抚当下他慌乱的心情。

所以承太郎开始研究清明梦,他需要更多且更真实的梦境体验,以此来取代现实,而这最终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有朝一日他的意识会混淆,他将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

承太郎向壹崎诉说着他的梦境,第一个梦中承太郎梦到了他们的过往,而那位奇怪的服务生,壹崎猜测是承太郎最近在现实世界里见过的人,那些倾倒不止的水,象征着承太郎的心境。

至于花京院,那不是真的花京院,只是承太郎潜意识里创造出来的人而已,所以他才对一切异样都无动于衷,因为梦里的他本身也属于“异样”之一。

那么第二个梦境,壹崎想起乔瑟夫先生的话,在那五十天的旅途中,花京院在曾因眼睛受伤住过院。

承太郎“醒来”的那间房间,比起酒店,那里似乎更像是病房,大概这也对应他记忆中花京院所呆过的病房。

壹崎默默听完承太郎所讲述的两层梦境,不等他开口,承太郎就接着问道,“为什么我意识到这是梦境时会惊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不对。”

壹崎反问他,“为什么不对?”

“按道理来讲,我应该继续做梦的,不是吗?”

壹崎目前无法阻止承太郎对梦境和对幻想的执着,但他又不能由着承太郎继续放任下去。

于是他编了个谎话,他说,“你认识到的‘逻辑错误’,的确是能唤醒你表意识的‘错误’,可是这个刺激点太强烈了,梦本身就是潜意识在运作,当潜意识抽离后,表意识占据主导,所以你醒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意识到‘梦境’的时机不对?”

“是的。”

“那什么时机才是正确的?”

事实上,当承太郎看见花京院时就该意识到这是梦了,这才是根源性的逻辑错误——已经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现实里的。

壹崎是这么想的,而且他认为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

“在告诉你之前,我想问,当你从梦里醒来后,你是什么感觉?”

承太郎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我很难过,很失落。”

壹崎追问道,“为什么难过?你不是一直认为他还活着吗?既然活着,你还可以再见到他啊。”

承太郎很快说道,“他当然活着,他只是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而已,有天他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说到后半句时,承太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希翼所带来的幸福感,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盼望着。他执着地怀揣着热忱,站在原地等待着那虚妄的,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

但这只是他表意识的想法罢了,壹崎清楚他的潜意识已经开始慌了,正是这慌张的潜意识驱使他去关注梦境的。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壹崎注意到承太郎的手指正在不停摩挲着沙发的扶手,他说,“很快了,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那……空条先生,你觉得花京院君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承太郎痴痴地笑了,他望着虚空,喃喃道,“我的爱人,他……他是个容易害羞的,不太坦率的人,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壹崎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花京院君爱你吗?”

承太郎毫不犹豫地肯定道,“当然,他很爱我。”

“那花京院君如果真的很爱你的话,他为什么不来找你?难道只因为他害羞吗?”

“他或许迷路了……”

“你刚刚说他藏起来了,又说他会回来的,现在又说他迷路了?”

承太郎渐渐不耐烦了,他变得有些暴躁,拒绝回答壹崎的问题。

“空条先生,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话很混乱吗?真相到底是哪个呢?”

承太郎突然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四周的空间似乎在不断缩小,缩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承太郎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门边,再走回来,然后又立在窗边,站了两秒他再度走开,似乎他不能停下,一停下他就要抓狂。

“我要去接他,我要去……要去接他。”

壹崎冷静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视线始终跟随着这位焦虑的,坐立不安的患者移动着。

“你打算怎么接他?你不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吗?”

承太郎胡乱呓语着,“梦里,在我的梦里……”

壹崎紧跟着问道,“你是说,花京院君活在你的梦里,对吗?”

“够了!!”

承太郎怒吼一声,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露出凶狠的光,死死瞪着壹崎。

壹崎不畏惧地迎上承太郎可怕的眼神,“回想一下,‘你和他在机场的最后一别’,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这样愤怒?”

机场,炽热的白光,落地窗外宽阔的跑道,飞机的轰鸣声,人潮拥挤的候机室,花京院离去前的笑容。

他说:再见了,承太郎。

想到这些,他狂躁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承太郎注视着窗外,注视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倒影,那张忧郁的,苍白的脸。

“我不觉得愤怒,我只是……很想他,”承太郎感到心口发疼,发堵,“没有他,我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每天都期盼着他能回来,我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没有搬家,不敢搬,工作的地方也离家很近,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他离开的这些年,国内的变化很大,我想……他会不会迷路呢?”

“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回来过,在我睡觉时,他仿佛就坐在我身边,但我醒来,他又不见了。”

承太郎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样寂寥,他混乱的语言的逻辑就像他昏沉的头脑。

挂钟的指针摆动着发出咔哒的轻响,他听着这机械的声音,困意不知不觉袭来。

时间,钟表……

承太郎感到一阵恍惚,他连忙晃晃脑袋,他想回去了,想睡觉。

“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初的问题,医生。”

壹崎轻轻叹了口气,“你现在多少能够控制梦境中的部分事物了吧,包括你自己。”

“是的。”

“那就在下次梦到花京院君时,试着去验梦加强梦境真实感。掐一下胳膊或者捏住鼻子,不要去管梦里的你是否感到疼痛或者是否依然能够呼吸,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梦里的感受和现实愈发相近了。”

“所以当梦中的你抬起手的那一刹那,就意味着这是个梦了,感官并不重要。”

“但你要记着,”壹崎抬高了声音叮嘱道,“一定要在看到花京院君的时候立刻做这些动作。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承太郎点头,“我明白,但是理由呢?”

“你不是想要深入梦境吗?那就按照这个方法做,理由下次我会告诉你,”壹崎放下笔,抬头看着承太郎,“我想说,作为我告诉你这个方法的交换,你下周三必须要来找我,可以做到吗?”

承太郎答应了他,“可以,下周三还是这个时间。”

四点,壹崎在送走承太郎后,坐在办公室里猛抽烟,助理进来时忍不住咳嗽了两下,壹崎看了她一眼,却没掐灭指间的香烟。

助理一脸悲悯地说道,“真是个可怜的人。”

壹崎低声接了句,“可怜又可悲。”

“医生告诉他的那个验梦方法,其实是在提醒他,像抛锚那样,是吗?”

“以空条先生这样的情况,只有他自身意识到真相才可以。但愿他可以按我说的去做吧,我不是全能的,总不能往他脑海里植入意念。”

“他应该会照做的,医生今天给他的心理暗示足够多了已经。”

壹崎苦笑一下,“今晚空条先生怕是要做噩梦了,他可能会因此再也不来见我,所以,我也算是赌了一把。老实说,我有点担心他很快就会陷在梦的混沌里。”

过了半晌,助理说道,“我还是不太理解清明梦,医生,既然做梦者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场梦,那么他应该也知道他所爱的人是他梦里的,不是真实的。”

“而且,既然知道区分梦和现实的方法,又怎么会混淆呢?”

这不太好解释,壹崎搔着头想了半天,他说,“一般来讲,普通的单层梦境不会发生混淆情况,梦来自于意识和知觉的连续性,所以越是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越容易陷入多层梦境中。”

“像空条先生目前的状态,恐怕经常能体验2-3层梦境,知觉一旦断裂,就会很快进入下一个深层梦境。”

“而随着他有意识地训练自己对梦的掌控,梦境就会变得越来越真实。当某天他的梦境真实到一定程度,那时梦境就成了现实。小林助理,你会在现实里去验证‘你是活着的’这件毋庸置疑的事情吗?”

助理摇头,“不会,这不用验证。”

“所以说,他今天来找我,其实是想向我寻求一种延长梦境的方法,我所说的‘验梦加强真实感’是骗他的,我只想用这个方法提醒他罢了。”

“您的意思是,他并不想醒来?”

壹崎沉默了,刚才烟抽多了,现在他的口腔里很是苦涩。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妻子和一对儿女,这些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他生命的人们。

“假如有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当我梦到他们时,我也会不想醒来,我也……希望有他们存在的梦境,就是现实。”

梦总是美好的,梦里有人们想拥有的一切,如果大家都能活在梦里,谁又想醒来面对现实呢?醒来后,看着眼前灰暗的世界,心里自然会觉得无比空虚和悲哀。

“可是,这就是人生啊,”助理的声音清脆悦耳,总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天真,“什么都是处在变化中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我们总要学着接受,然后放下,继续前进。”

大道理壹崎听太多了,他不是什么乐观主义者,何况当心理医生的基本自身都或多或少有点毛病。

他略带嘲讽地回了句,“我以为你会说怀揣着哀思负重前行。”

助理笑了笑,“那样走不远的,没走几步腰都要压折了。”

承太郎连晚饭也没吃,他洗过澡后就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屋里漆黑一团,承太郎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湿淋淋的头发弄得枕头也潮湿一片。

眼前的黑令他感到有些压抑,他感到后悔,他今天或许不该去找壹崎医生的。

他的心中负面的情绪翻滚着,此刻他格外想念花京院,他的声音,他的容貌,他的温度,他的一切,仿佛离他近在咫尺,又好像离得非常遥远。

承太郎侧过身,身旁除了铺好的被褥什么也没有,他的手放在枕头上,顺便拽过那本为了花京院准备的被子。

他想今晚他要把这个被子抱在怀里,这样花京院要是回来的话,就会叫醒他,让他松开被子。

这些年来,就数今年的冬天是最冷的了,冷得地面都结薄冰了。这样冷的天,理应当抱在一起取暖,一起睡觉。

承太郎如此想着,怀抱着柔软的被褥,意识越飘越远,他沉沉睡去。

房间里有人在说话,那声音承太郎听得都快腻了,是老头子的声音。

承太郎揉了揉眼睛,他看到老头子正在打电话,听起来好像很着急似的。

承太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安逸地靠在皮革沙发上,他在等花京院,好像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正在承太郎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找他时,乔瑟夫面带悲伤地挂掉电话,他说:花京院死了。

眼前的场景开始发生变化,它们浮动着,像是夏日的热浪,像是水流的波纹,承太郎猛地抓住乔瑟夫的胳膊,对方说:你在这里等,我去医院。

说完乔瑟夫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出去,砰得一下甩上了门。

承太郎拧动着门把手,怎么也拧不开,这扇门仿佛是被焊死了,他想从窗户跳下去,但这里是十七层,太高了。

胃里翻江倒海,他不断想着“花京院死掉”的这件事,头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座机,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串数字,这时窗外没了阳光,是夜,黑得吓人的夜空。

承太郎听着电话,他难以描述当下的心情,他祈祷着花京院能接电话,他要和他说话,他太想和他说话了。

不负他所望,很快他就听到了花京院的声音:承太郎吗?

承太郎哽咽着,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花京院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样,他用很温柔的语气说:我没事,别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承太郎强忍着悲痛问道: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花京院笑了一下,他说:明天你再打来吧。

接着他就挂了电话,承太郎看了一眼表,此刻是深夜两点钟。

承太郎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他无措地望向外面的夜空,那是连星星都看不到的漆黑的午夜。

承太郎觉得很困,但又不敢睡,乔瑟夫始终没回来,他就这样徘徊在半睡半醒的边界,终于等到早上七点,承太郎再度拿起话筒。

这次是一个医生接的,医生用冷冰冰的口吻说出了噩耗:花京院不在了,他没有活过那一晚。

承太郎丢开话筒,一阵头晕目眩后他跪在地毯上,一手撑在墙上,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大口喘息着。

绣着繁复花纹的地毯逐渐变得扭曲,那些花缠绕在了一起,他隐隐约约听到了爱人的声音——

【第五十天的太阳,承太郎,你看到了吗?】

承太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带着撕心裂肺的心情醒了,承太郎搞不清楚这是哪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花京院没有死,他还活着。

承太郎连忙问: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那人没有回答,径直走开了。

难道刚才的是梦境?

那么现在呢,现在是哪里?

承太郎下意识伸手掐了一下小臂,疼,很疼。

看来这不是梦。

等等……

【当梦中的你抬起手的那一刹那,就意味着这是个梦了,感官并不重要。】

承太郎想起壹崎说的话,所以这里,依然是梦境。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他正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面前,就像他记忆中的“机场”那样的落地窗。

又是刺眼的白光,令他双眼发胀发涩的白光。

承太郎环视四周,空白,大片的空白,不像是个房间,没有门,只有这扇敞开的窗户。

这是一个没有花京院的梦境,这样的梦境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承太郎站起来走到窗边往下看去,下面是深不见底的白雾茫茫。

这里是梦,他要醒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在混沌的断层中,承太郎再次睁开双眼,他看到了夜空,这里的天空有很多星星。

“承太郎,你在想什么呢?”

承太郎猛然侧过头,花京院正笑脸盈盈坐在他身边。

脑海里有个声音一闪而逝:

【一定要在看到花京院君的时候立刻做验梦的动作。】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承太郎想不起来了。

验梦?

验什么梦?

花京院亲昵挽住承太郎正欲抬起的胳膊,肢体相触间那久违的触感分外真实。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走神。”

承太郎愣了一下,随即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他感受着他的所有,就连同那淡淡的,樱桃味洗发水香味都是如此真实。

这就是现实,承太郎无比笃定。

“你总算回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一直都在啊,”花京院揽住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了?”

“我做了个一个很冗长的梦,我梦到你走了……”

“胡说什么呢?”花京院笑了起来,他微微推开承太郎,指向不远处的篝火,“你看,大家都在呢。”

沙海,篝火,老头子和波鲁那雷夫,还有阿布德尔,他们在朝自己挥手。

阿布德尔……

他不是死了吗?

承太郎怔住了,为什么死人会出现在现实里?

“承太郎你在说什么啊,阿布德尔怎么可能死?”

承太郎疑惑地看着花京院,自己刚才说话了吗?

算了,有花京院在,他什么也不想去想了。

承太郎感到有点疲乏,他依靠在花京院的怀里,勉强睁眼看着他。

这张脸他总也看不腻,一辈子也不会腻。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花京院宠溺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明天再告诉我,早点睡吧,我们还要赶路。”

明天再告诉我……

承太郎突然觉得胸口一疼,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不要等明天,现在,现在就……”

漆黑的房间里回荡着承太郎的梦呓,承太郎边呢喃着边睁开眼。

在他看见眼前浓郁的黑暗时,眼角的热泪陡然滑落,打湿了枕头。

“现在就……告诉你……”




这篇文纯属我个人的心情发泄,不感兴趣的可以忽略它~

这篇文的确有点难懂,我在结尾会详细说明,还是挺压抑的,就是不想看下去的到这里就可以停下了。

哦对了,文章里提到的书,现实里没有,是我瞎编的。

ps. 这位心理医生的名字,嘿嘿。壹崎~伊奇~





疾速k

一.与你已有七日不见,列车上随笔的涂鸦都是你,分不清时间空间,思绪也飘到了约定的地点,期待与你相见。

二.与你已有七日不见,想象着你的身影在花雨中越来越清晰,分不清时间空间,思绪也飘到了约定的地点,期待与你相见。

三.文艺是肯定不可能文艺的,这辈子不可能这么文艺的。∠( ᐛ 」∠)_

这两张都是直播的图,卡并快乐着_(´ཀ`」 ∠)_感谢大家围观我搞CP……

PS:补了点遗漏的东西~~更新了下图


一.与你已有七日不见,列车上随笔的涂鸦都是你,分不清时间空间,思绪也飘到了约定的地点,期待与你相见。

二.与你已有七日不见,想象着你的身影在花雨中越来越清晰,分不清时间空间,思绪也飘到了约定的地点,期待与你相见。

三.文艺是肯定不可能文艺的,这辈子不可能这么文艺的。∠(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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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宫

【承花】层层恐惧(上)

病娇控制狂病承⚠️ 

援jiao花⚠️ 

文如题名走着 


链接戳我  

哦对了 我文里提到的《歌剧魅影》里有首歌叫《think of me》 感兴趣的可以去听听 耳朵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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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题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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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 我文里提到的《歌剧魅影》里有首歌叫《think of me》 感兴趣的可以去听听 耳朵怀孕 

湍行特急

~六部安娜苏中心手书<Sacrifice> 60s预告~
携手@可口可鳖 共同肝作的手书还在制作之中!
紧急拿已完成的部分做了个预告
以此纪念2012年3月21日的六部最终战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98199459/
画便器:湍
剪辑机:鳖
分镜构思:湍+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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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味阿菜

最近经常会收到高产似那啥的留言,菜哥分享下40分钟就画出个典明的过程………其实不是快又高产,而是画的糙oh🤣🤣🤣🤣🤣只要有自信po然后一天画一堆,找到最准的线和颜色就会越来越快…(熟练的摸

最近经常会收到高产似那啥的留言,菜哥分享下40分钟就画出个典明的过程………其实不是快又高产,而是画的糙oh🤣🤣🤣🤣🤣只要有自信po然后一天画一堆,找到最准的线和颜色就会越来越快…(熟练的摸

岩人岩
小面包发射! (木大!) 这好...

小面包发射!

(木大!)

这好傻哦我跑了防止自己被木大_(:3」 ∠)_

小面包发射!

(木大!)

这好傻哦我跑了防止自己被木大_(:3」 ∠)_

你的妈我的婆

《JOJO的奇妙冒险》1-5

立体书初尝试失败

gif一直发不了只好发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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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体书初尝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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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ONE

你是阳光下的新生。

你是阳光下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