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秦】意志缺乏症(上)
病症梗系列
意志缺乏(abulia),表现为对任何活动都缺乏动机、要求,生活处于被动状态,处处需要别人督促和管理,严重时本能的要求也没有,行为孤僻、退缩。
1.
渺渺浓云被碾碎于晚空,零落下的雨水在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地面奏响凌乱的安眠曲,空气粘稠得无法用力呼吸,瓷砖砌过的墙面都缀满潮湿的水痕。
林涛大步流星地赶到法医科时,秦明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纤细手指扣上钢笔,却好像不知道它的用途一般打量着。
“老秦,你还好吗?”
神色有些慌乱,林涛把钢笔从秦明指间取过置在...
病症梗系列
意志缺乏(abulia),表现为对任何活动都缺乏动机、要求,生活处于被动状态,处处需要别人督促和管理,严重时本能的要求也没有,行为孤僻、退缩。
1.
渺渺浓云被碾碎于晚空,零落下的雨水在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地面奏响凌乱的安眠曲,空气粘稠得无法用力呼吸,瓷砖砌过的墙面都缀满潮湿的水痕。
林涛大步流星地赶到法医科时,秦明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纤细手指扣上钢笔,却好像不知道它的用途一般打量着。
“老秦,你还好吗?”
神色有些慌乱,林涛把钢笔从秦明指间取过置在桌上,向秦明眼底望去,不出所料的一片茫然。
“人好着呢。”往嘴里填饭的李大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呛着林涛,“老秦自从有了男朋友,就不害怕雨天了。”
重音落在“男朋友”三个字,林涛听得出其中意味,悻悻地避其锋芒,只是伸手在秦明眼前挥了挥,见秦明迟缓地转动眼眸,跟着宽大的掌心移动视线,许久有些困惑地拧眉:
“林涛,你干什么?”
直觉告诉林涛,秦明的反应很不对劲。秦明向来不是那样顺从的人,对雨的应激情绪也一直强烈,但现在的他,却总是无喜无悲的模样,像是对一切都丧失了感知。
“老秦,你以前不是…”
话还未说完,林涛便被李大宝推搡着起了身,一路半推半就地到门口:“你有完没完?既然做了选择,就别再有事没事来找老秦。”
“宝爷,老秦的状态不对…”辩驳间,林涛又想往科室里进,不料被李大宝死死拦住。
“对与不对,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李大宝去不打一处来,想到那日趴在办公桌一宿没合眼的秦明,于办公室门推响时眼底自泛光转入黯淡,李大宝便攥紧拳头,坚决对林涛下了逐客令。
秦明就算有精神障碍,那也是林涛害的。
“嘭”的关门声乍然撞开秦明的意识,他如梦初醒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只是瞳孔里没落进多少零星的光线,很快眼神又飘忽地不知望向哪里了。
2.
林涛对秦明有愧。
对,就是有愧。
每当女友陈琳搂住自己倾诉爱意之际,他都会想到那个让秦明精神崩溃的雨夜。
那是审讯池子的最后一天,她提出要见秦明,刚开始只是正常的对质,但不知从哪一刻起气氛骤变,她不断地提及秦明死去的父母以及当年的真相,试图逼迫秦明对她动手。
但秦明克制了下来,无言地在林涛安抚下回到法医科室。
那时,窗外不合时宜地落起大雨,浓得堪比墨色的夜空遥远而可怖,似乎随时要侵吞去人间游离的孤魂。
秦明就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浑身战栗着将十指紧扣,指尖几乎嵌进细瘦苍白的手背,冷汗涔涔地往外冒,目光有些涣散,却执拗地望着林涛。
“你会…离开我吗?”
看得心如被刀剜过,林涛将秦明虚揽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不会的,不会的…”
闻言,秦明几分孩子气地笑了,将泛红还带着指甲抓痕的手轻轻抬起,迟缓地环住林涛,似乎斟酌了许久才再次开口:
“林涛,我喜欢你。”
倏然愣住,林涛生涩地僵在原地,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向秦明表白,但每当他隐晦地表达爱意时,秦明总是不能领会,让林涛误以为秦明在委婉拒绝自己,于是大多不了了之。
于脑海中极力措辞,林涛想让自己的告白显得更情感丰沛。
那通来自初恋女友陈琳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那头很嘈杂,女人苦苦哀求他来找自己一趟,林涛原本想挂断电话,可他听到女人在说出自己身处何处后短促的一声闷响,而后便只剩下忙音。
联想到跟踪或绑架之类的案件,林涛心叫不好,不得已暂时中止向秦明的表白,只是轻拍着秦明道:“老秦,等我回来,我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嗯。”
秦明的声音闷在喉腔,带些鼻音,目光久久地凝视着林涛渐远的背影,浅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我等你,回来。”
3.
“宝贝,今天气色好多了。”
正值雨过初晴,吴子宇拎粥走进办公室,半蹲在秦明身边,示范着张嘴劝秦明喝粥,秦明也乖巧地吞咽着。
“嗯。”
“也多亏有你,要不老秦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回想起得知林涛和初恋复合时的秦明,几乎吃不下东西,每天靠药续命,李大宝便一阵心疼。
“是多亏他放弃了,才让我能有机会和秦明走到一起。”
作为龙番市警局前阵子外聘的心理顾问,吴子宇善犯罪侧写、心理咨询、心理疏导等各方面事宜,他生得高挑,气质远好于林涛,和秦明走在一起时也更加登对。
最关键的是,他真心爱护秦明。
“宝贝,吃完就一起回家,好不好?”
警局的白织灯上停落着翩翩飞蝶,在一隅光域内裂出块不大不小的阴翳,秦明细密如扇的睫毛垂下,瞳孔空洞地坠入那方阴影中,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不多时,他轻抬起头,目光温顺地落在吴子宇身上:
“好,那结案报告明天写。”
浅浅带出一抹笑意,吴子宇抚过秦明有些失真的双眸,恨铁不成钢地道了句:“小懒虫。”
只是,两人临出警局之际,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吴子宇被林涛揪着领子抵在玻璃门上,力度之大,险些将整扇门推倒。
“你他妈对秦明做了什么?!”
支队队长此时变作恶贯满盈的劫犯一般,死摁住吴子宇,任周围警员怎么劝导拉开,都无法说服他放手。
“林队长,我对秦明如何,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嘴角被掼出一道血印,吴子宇冷笑着看向林涛,不忘以轻蔑提示他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催眠他了?还是…”
“够了。”
身后的声音很轻,林涛却倏然放开了手,转而攥住秦明细瘦苍白的手腕,秦明脸上没多少血色,被这么一握更惨淡地白了几分,他试着挣了挣,但很快便在绝对力量的悬殊中丢盔弃甲,不再挣脱地任他抓着。
林涛见秦明漠然的反应,心下一沉,这几乎印证了他的猜想,秦明出问题了。
“宝贝,没事了,我们走。”
于林涛出神间,吴子宇拍去他攥着秦明的手,牵着秦明擦身而过,穿过层层围住他们的警员,将秦明安顿在车上带离警局。
4.
钥匙跌在玄关的大理石台子上,林涛将自己陷在绵软的沙发里,一时间排山倒海的窒息感涌来,他用手抵住额角,勉力地维续微薄的呼吸。
“涛,哪里不舒服吗?”
水果拼盘被放在桌上,陈琳一席淡粉色长裙透着清纯,纤细的手指替林涛揉起太阳穴。
“别这样,小琳。”
将手从脸侧拿开,林涛想到陈琳曾经也是矜贵傲气的人,现下却总是患得患失,处处小心翼翼,便从心底生出心酸。
“涛,我说过的,那件事我可以当作…从没发生过,我不想勉强你。”
陈琳口中的“那件事”就发生在那个雨夜,那天她确实遭到了绑架,但最后的施暴者,却阴差阳错地成了林涛。
待林涛清醒过来,再看陈琳时,她已是全身伤痕,血红如斑驳梅花印落在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目。
“小琳,我会对你负责的。”
低头收敛戾气,林涛语气温和地安慰着眼眶通红的陈琳,意识却混沌得难以自控,不停地想到那个犹如提线木偶的秦明。
他到底怎么了?
5.
月华如练,轻盈地流转于静谧的房间,像是在透过厚重的窗,窥探房内的秘密一样悄然来去。房间里的椅子上,一个人毫无生息地坐着,双臂被绑在两侧的扶手上,双腿也被塑质绑带缠住,眸子为黑色眼罩覆盖,嘴上套着类似防狗的嘴套,耳朵上戴着远大于脸型的耳罩。
房间的窗户加厚过,几乎隔绝了外界全部的噪音,其余三面墙也堵上填充物,只剩暖气呼呼地吹着使室内保持恒温,这个房间全然无法受任何事物干扰。
房门被推开,椅子上的人却毫无知觉,迷蒙错乱的五感被剥夺,只有呼吸是自由的。黑色西装里贴身的衬衣随气息起伏,除了偶有的紊乱,一切都与房间诡异的静谧相协调。
吴子宇伸手触在那人鼻尖的线条上,他先是极小幅度地颤栗了一下,而后便甘之如饴地顺遂于抚弄,用为数不多暴露于空气中的细嫩皮肤,轻靠上吴子宇的手。
耳罩被掀起一角,嘴套在限定范围内松开,吴子宇的声音悠然响起:
“宝贝,你会听话吗?”
椅上的人,像个雕工精细却透不出生气的塑像,唇边如搁浅的鱼一般翕动着,濒死地呼吸,反应有些迟钝,他许久才漏出一句答复:“会。”
“你是谁?”
那人像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宕机的大脑勉力思索着,濡湿的眼眸中有液体从眼罩里滑落,他用残存的意志答道:
“我是秦明。”
【十三昭】孙朗元禄偷猫小记
·ooc归我,一点点点点玄幻。
·私设战后除了钱昭全员存活向,钱昭变成猫啦,接上上章。
钱昭无语,就是很无语现在。
他正坐在一个网兜里,被孙朗提着。
这一幕吧,对他来说略有一些似曾相识。
好像三年多以前他们出使安国的时候,于十三假扮宁远舟被金媚娘识破,然后丢下他逃之夭夭那次。
猫猫咬牙切齿的待在网兜里,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等他变回去,一定给孙朗一刀,至于和孙朗同流合污的元小禄!那一定是孙朗带坏了他!!
孙朗把他挂在他在人道的寝室床头,然后和元禄面面相觑。
实在是没办法,这猫野的很,除了那天因为睡着了被公主抱了一下以外,其他的时候除了...
·ooc归我,一点点点点玄幻。
·私设战后除了钱昭全员存活向,钱昭变成猫啦,接上上章。
钱昭无语,就是很无语现在。
他正坐在一个网兜里,被孙朗提着。
这一幕吧,对他来说略有一些似曾相识。
好像三年多以前他们出使安国的时候,于十三假扮宁远舟被金媚娘识破,然后丢下他逃之夭夭那次。
猫猫咬牙切齿的待在网兜里,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等他变回去,一定给孙朗一刀,至于和孙朗同流合污的元小禄!那一定是孙朗带坏了他!!
孙朗把他挂在他在人道的寝室床头,然后和元禄面面相觑。
实在是没办法,这猫野的很,除了那天因为睡着了被公主抱了一下以外,其他的时候除了于十三他谁也不让抱,也就对元禄和公主,还有刚出生的任小船能友好一点。
真就应了那句话,猫这种生物尊老爱幼,就是对中间的不好。
所以元禄和孙朗一研究,决定由元禄趁着小猫睡觉的时候用网兜把小猫偷走。
至于为什么……
那天任如意生产之后,他们才发现,疯的何止是于十三和宁远舟!
公主抱着猫出了产房,然后交给于十三,然后他们好像聋了一样,公主说了句什么?公主说:“十三哥,钱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如意姐生产之后就睡着了。”
然后任如意醒过来看过孩子之后,第一句话是什么,她问钱昭呢?
好好好,整个六道堂小分队,就他们俩两个正常人了是吧。
罪魁祸首就是这只猫!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都疯了,孙朗怎么可能舍得把小猫猫吊起来。
元禄盯着坐在网兜里的小猫半天,突然对着孙朗喃喃道:“完了朗哥,我怎么也觉得这猫像钱大哥呢?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当初钱大哥被吊在金沙楼的时候。”
孙朗疯狂摇头,“怎么可能呢!?猫怎么可能是钱昭,不过我们得想办法把这猫藏起来,不然看于十三现在对这猫的宝贝程度,我们都得完。”
“对!一定不能让十三哥知道!但我们这样……偷走猫,好吗?”
元禄有些不确定。
当年钱大哥死了之后十三哥有多疯狂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十三哥喜欢钱大哥的。
以前十三哥也总缠着钱大哥,可他都以为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关系好,因为十三哥觉得钱大哥总板着个脸,所以才总想撩拨钱大哥。直到那天钱大哥死了,十三哥抱着尸体都已经变得冰冷钱大哥喃喃自语诉说他对钱大哥的爱意,他们才知道,原来十三哥隐藏的那么深。
估计连钱大哥都不知道十三哥的想法。
毕竟他可是浪子于十三啊,放言绝不会为任何人而停下的于十三。
如今十三哥疯了,把一只猫当成了钱大哥,如果这只猫丢了,十三哥一定会更疯的。
“我又不会虐待小猫咪。”孙朗挥挥手道:“而且要是你十三哥知道是我们偷了猫,还不得拿着机弩给我们都射成刺猬。”
“所以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十三哥知道。”
“不能让我知道什么?”
虐梗扩写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让刘宇宁给我虐着了,上头了,但还不够!!一眼没照顾到怎么就好了呢!!虐他!!!(剧看的不大认真,就硬写,我爱虐男主)
接十一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都可以提)
——————————————
清夜无尘,天际无云,微风不拂柳,落叶不留痕,只那一轮红月殷殷如血。
宁远舟跟着迷蝶一路寻来,沿途一片片染血的叶子让心头越揪越紧,穿过密实的杂草丛,终于听见些许声响,宁远舟疾步拨开杂草,赫然看见下面洞内被野狼撕咬的一身是血的如意,登时目眦尽裂。
低头看了看,这洞穴有些深,石壁湿滑且棱角突出,难以攀爬,慢慢挪动下去显然不成,宁远舟直接一跃而下,试图凭借自己身材纤瘦......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让刘宇宁给我虐着了,上头了,但还不够!!一眼没照顾到怎么就好了呢!!虐他!!!(剧看的不大认真,就硬写,我爱虐男主)
接十一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都可以提)
——————————————
清夜无尘,天际无云,微风不拂柳,落叶不留痕,只那一轮红月殷殷如血。
宁远舟跟着迷蝶一路寻来,沿途一片片染血的叶子让心头越揪越紧,穿过密实的杂草丛,终于听见些许声响,宁远舟疾步拨开杂草,赫然看见下面洞内被野狼撕咬的一身是血的如意,登时目眦尽裂。
低头看了看,这洞穴有些深,石壁湿滑且棱角突出,难以攀爬,慢慢挪动下去显然不成,宁远舟直接一跃而下,试图凭借自己身材纤瘦的优势快速到底,但他终是关心则乱,手一打滑,下落时控制不住方向,后背结结实实撞在凸起的石棱上,不偏不倚正中后心,这一下着实不轻,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地传进耳中,真气运岔冲向肺腑,腥气极速窜上,宁远舟硬是忍住了,手掌一撑继续下落,刚一落地就觉胸腔一痛,方才压在喉间的血便喷了出来。
来不及稳一稳混乱的内息,不远处野狼尖锐的獠牙离如意的脖子只有两寸,眼看那双瘦弱的手臂就要抵不住了,宁远舟强行提气冲过去,反手拔剑掷出,利刃没入狼的咽喉,狼呜咽几声就倒在一旁断了气,如意昏迷前耳膜轰鸣,什么也听不到,眼中最后的画面是宁远舟焦急地向她跑来。
宁远舟大步跨到如意身边,小心的避开伤处把人扶起来,来不及处理外伤就盘膝而坐,一掌推出贴在她背上,浑厚的内力顺着掌心涌入如意体内。
随着内力不断传入,如意的意识渐渐清明,之前因失血过多麻木的身体在一股强劲暖流的帮助下慢慢恢复知觉,她知晓身后的人是谁,刚想挣脱,就听宁远舟急道:“别动,一旦中断你会死的。”
若真担心她的性命,钱昭等人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他们一丘之貉哪里可信,如意冷冷的说了句:“我宁愿死…”说罢用力一挣,强行中断了内力的输送,宁远舟深知传功被打断的危险,在察觉如意的意图后立刻收了力,所以如意挣脱时没受什么伤害,只因没了外力压制伤势才吐血,可宁远舟遭到内力的反噬,伤了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也侧身按住胸口咳出一口血。
这边如意已经起身,宁远舟却还伏在地上,本就乱窜的内力更是变本加厉的到处冲击,宁远舟费力的调整呼吸,扭头见如意盯着他,撑起发软的身体颤声解释:“不要紧,只是内力反噬。”
如意没有接话,摸索着从野狼身上拔下簪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眶通红,凶狠地瞪着宁远舟:“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宁远舟看着如意孤狼一般的目光,眼底似一潭死水了无生机,一如初遇,她又封闭了自我,心疼的上前一步,拍拍自己的胸口:“好,你杀,冲着这儿来,死在你手里我无怨无悔,但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你。”
宁远舟进一步,如意就退一步,越退越心慌,只能握紧簪子威胁:“别过来!你疯了?”“是!我看到你伤成这样就已经疯了!”
宁远舟的焦急情真意切,如意心中大骇,对其怒目而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我没有以为什么,只是想救你。”又想骗人?如意气极,扬手往前一送,锋利的簪子插进了宁远舟的胸膛。
他在刚刚先后受的伤不见得比如意轻多少,仍旧挨下了这一簪,簪子细长,所以伤口不大,但入肉较深,宁远舟本就五脏皆损内劲不足,这一点小伤口足以令他疼的一晃,可身子一动,簪尖也要在体内挑动,痛意渐浓,宁远舟强打精神站稳,抬眸含笑望着如意:“果然是朱衣卫最好的杀手,避开了心,也避开了肺。”小心思被戳穿,如意带着恼意恨恨道:“你赌我手劲准?”
“我赌你舍不得。”宁远舟说着,握住如意的手,慢慢施力把簪子往自己血肉里送,见他毫不犹豫的自伤,如意败下阵来,连忙抽回手,随着簪尖抽离,伤口汩汩流血,宁远舟浑不在意,定定的看着如意:“来,我给你疗伤。”“没用的…我受的是内伤……”“让我试试。”
二人又面对面坐下,宁远舟推掌贴在如意肩头,内力倾泄,他未免太不留余力,两人都带着伤,夜深露重,寒气逼人,这样消耗恐怕不妥,如意边向后缩边问:“你干什么?”哪知肩膀被宁远舟强硬的按住:“别动,不然我们会两败俱伤,我输一半内力给你。”
如意侧过头不看对面的人,低声拒绝:“不需要,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闻言,宁远舟的内力明显波动了一下,垂眸苦笑:“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也知道你不会再回使团了,但我就想救你。”顿了顿继续说:“我也知道,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但我依然希望…你能安乐如意的活着,找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
他要放她走,没有请她回去?这是在撇清关系?他们以后将再无瓜葛?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如意的内息也产生了波动,宁远舟似有所感,看着如意落下两行清泪,柔声安慰:“别难过了。”如意矢口否认:“我只是伤口太疼而已。”“我知道,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如意转回头重新看向宁远舟,细细打量他额间的汗,苍白的脸,唇上的血,心口的伤,半晌,喃喃自语:“傻子……”
究竟是在说谁,只有她自己清楚,两相静默,唯有树叶沙沙作响。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久到两人身上脸上的血迹与泪痕都干涸了,疗伤还没有结束。宁远舟嘴上说着输给如意一半的内力,其实撒了谎,一半哪够修补两根完全断裂的经脉,宁远舟把内力尽数调动起来,连惯用于护身的最后一层也撤掉了,毫无保留的帮如意接续经脉。
经脉重接,稍微不慎就易走火入魔,最精细的活儿偏偏要在伤的最重的时候做,宁远舟一边耗费内力,一边耗费精力,这两根经脉接的他精疲力尽,头痛欲裂。
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宁远舟服下一旬牵机的解药才几个时辰,本该辅以内力才能彻底化解毒性,但他没有那个空闲,所以解药见效极慢,尚余三成毒性,而此刻他全身的内力差不多都传给了如意,脏腑暗损经脉受创,区区三分毒也压制不住。
原本沉寂的毒素欢呼雀跃了起来,争先恐后的从各处冒出,附着在宁远舟伤痕累累的经脉上大口啃食,还有几缕顺着血液的流向钻进了丹田,空虚的丹田仿佛一座无人镇守的城池,城门大开,无可奈何的任由敌人掠夺,不消片刻已隐隐有了碎裂的迹象,身体在悲鸣,每一根神经都在给宁远舟输送名为“疼痛”的信号。
脏腑如同被人一刀刀凌迟,宁远舟无视身体的讨饶,一次次吞下泛起的腥甜,好在如意的经脉总算接续成功,还有一点不足为道的内伤,只要多加调息自会痊愈。
耗尽了最后一丝内力的宁远舟收回手,双肩一垮,累的瘫倒在地,体温迅速冷下去,又被一旬牵机毒发的痛苦折磨着,不由皱紧眉头蜷起身体,抖着手扯了扯衣领,难耐的喘息。
而如意接纳了宁远舟全部的内力,气海充盈,灵台清澈周身轻松,略将真气运行几个周天,沉默的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脚边的宁远舟:“这身内力是你自愿给我的,你的兄弟几乎害了我的性命,由你还给我也算公平,现在两不相欠,你且在此躺一躺,等功力恢复再回去吧。”
宁远舟迷迷糊糊的抬起沉重的眼皮,对上如意冷冽的眼神,浑身一震,马上就要溢出唇畔的血丝又被他咽了回去,疲惫的合上眼,分出仅剩的一丁点精力探查周围,如意的气息渐行渐远,直到消失无踪。
宁远舟就这样躺着,虚软的身体被毒素和内伤肆意侵蚀,夜里的冷风吹的他不时轻颤,周身的钝痛一阵强过一阵,尤以心脉为甚,反正四下无人,他也懒得再压抑,放任鲜血冲口而出,闷闷的咳了几下,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低吟。
伤重难支的宁远舟当然发现不了,就在他身后的树枝上,层层叠叠的阴影中,有风轻轻撩动红色的衣摆。
1、病起
今天一时兴起去搜了搜《龙图案卷集》我想磕的CP居然都没有几个人写,对不起我的笔控制不住了。本来是冲着展昭去的,却被赵普迷住了,我是听广播剧认识的《龙图案卷集》那段时间舍友都说我疯魔了耳机不离耳下课十分钟都要听,赵普和公孙策的感情进展让我听着直着急虽然有《游龙随月》,但是我更喜欢《龙图案卷集》的他两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作者写的。听这个广播剧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就不太记得细节了,ooc莫怪。
纯属娱乐文笔不好,如果不喜欢可以直接退出去谢谢。...
今天一时兴起去搜了搜《龙图案卷集》我想磕的CP居然都没有几个人写,对不起我的笔控制不住了。本来是冲着展昭去的,却被赵普迷住了,我是听广播剧认识的《龙图案卷集》那段时间舍友都说我疯魔了耳机不离耳下课十分钟都要听,赵普和公孙策的感情进展让我听着直着急虽然有《游龙随月》,但是我更喜欢《龙图案卷集》的他两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作者写的。听这个广播剧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就不太记得细节了,ooc莫怪。
纯属娱乐文笔不好,如果不喜欢可以直接退出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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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辽国又开始整幺蛾子了,听说是来了个很厉害的国师。使辽国在短时间内吞并了几个周边的小国,那些小国不是接壤大宋的,但是赵普收到消息后产生了危机感,本来因为以为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争而天天在开封府打情骂俏孝敬太妃的九王爷回到了黑风城坐镇。
“唉~”在黑风城帅帐大案撑着手发呆的九王爷叹出了今天的第N口气,今天又是想书呆的一天,自从知道辽国的异动之后他就被邹良和龙乔广“压”回了黑风城,书呆当然没有和他一起回黑风城毕竟人家是开封府的师爷嘛。怎么办好想现在抓那帮辽国人打一顿,可是没有理由贸然出兵无疑会引发动乱万一弄巧成拙哪几个邻国联手了绕是赵普也会觉得棘手,主要是百姓刚刚过上安稳的日子不想再让百姓流离失所,当然赵普不怕战还隐隐有些兴奋,新亭侯好久没饮血了。
“元帅!我们的人有不少突然病倒 !”紫影匆匆跑进了帅帐。
“怎么回事?”赵普起身出了帅帐,示意紫影带路去看看。
“今早出操发现有不少人缺席,贺副帅就叫人去看,发现好几个帐篷里的人都发热昏厥了,发病的都是相邻几个帐篷的兵士。贺副帅已经叫人封锁了那一片区域。”
“有多少人?”
“东二区目前有43人,其它的还在统计,副帅叫人去搜索其它营区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症状”
转眼二人已经来到了出事区域。
“元帅”。。“元帅”守在外围的兵将看到赵普纷纷行礼。
“嗯,里面现在怎么样了?”赵普颔首,抬步想进去看看情况。
“元帅!”这回叫住赵普的是欧阳少征。
赵普回头看看拉着自己衣摆不放的紫影,再看看一脸警惕看着自己的欧阳少征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我就进去看看。”(赵•重点保护对象•普)
“不行!”这回是三个声音,贺一航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和紫影 ,欧阳少征异口同声的反对。
“这里面有我就行了,军医正在里面看诊,还没确定有没有传染性,之前辽国攻打哪几个国家的时候那些国家军营也状况百出,现在这种情况保不齐是怎样的呢,我这个副帅已经在里面了,你这个元帅不能出事。”贺一航一脸严肃。
“不好了,不好了副帅,啊元帅!”贺一航身边的副将匆匆跑来突然看到赵普俯身行礼。
“怎么回事?”难得严肃起来的赵普。
“副帅刚刚叫我去排查各个营区的状况还没等我通知他们,各个营区就都通报上来类似的症状。”
“有多少人?”赵普脸一沉。
“东区除了东二区又发现了134人,西区一共189人,南区270人北区最多412个。”说话的是匆匆赶来的龙桥广。
“去吧张先生找来。”赵普下令,张先生祖上世代御医出身,他自己也是苦心钻研医术青出于蓝,连他父亲太医院正都自愧弗如。当年赵普年少出征八王爷不放心他,就派了张先生与他一起出征,张先生到了这里就没在离开,自言:一腔热血当报国,自己要为守护疆土出一份绵薄之力。
“已经在里面了,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贺一航回到。
“欧阳你去把所有出现症状的人都移到北区,在北区单独划出一块地给病员,让人先围住哪个区,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赵普下令。
“是!”欧阳少征领命退去。该开玩笑开玩笑,该严肃到时候赵普就是赵家军的绝对统帅。
“元帅”从营帐中走出来一个30出头灰衣中年人向赵普行礼正是张先生。
“怎么样?”
“此病初时食欲不振,而后头晕脑胀最后发热昏睡不醒,观其症状应是传染之症,淮生(张先生的字)不才暂不得医治之法。元帅不如去请公孙先生前来,先生大才定有救治之法。”
“现在他们可有性命之优?”
“这,病因未明淮生不敢保证,当尽全力救之。”
“传令先去尽全力配合张先生,桥广你亲自带几个人快马去开封接书呆过来,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邹良你去传令三军出现疑似症状者一律送往北区隔离,违令者斩。”
“是”众人接令退下。
下一章公孙先生就该出来了,这回辽国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没关系看九九怎么收拾他们。我听广播剧的时候就觉得主角团光环有点重,反正龙图案卷集的时候好像一次没有受伤过那时候我就一直想要是赵普受点伤和公孙的感情会不会有一个质的飞跃。主要是赵普不战损其它敌国都不敢动呀。
这篇先试试水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
龙图案卷集阅读体
103【毒谋狐计】
【霖夜火的话说完,现场一片沉默。
展昭掏了掏耳朵,小声问身边白玉堂,“他要你承认什么?”
白玉堂扶了扶额头,开口,“都说了,我不认识他!”
展昭再看看那头蹦跶着表示自己比白玉堂帅很多的霖夜火,突然明白了白玉堂能避就避的原因了——这霖夜火还真是……
再看看在场火凤堂的门人,一个个低着头脸通红,的确,有这么个老大不是一般的丢人。】
“无沙,这小子怎么被你养出这么二的……”殷侯拍着无沙的大肚子。
“大概是沙妖族的本性。”陆天寒看着自家外孙随口说了一句。
“伊伊可没那么二啊……”展昭展昭看着自家耗子的盛世美颜移不开眼。
“哥哥,怎么连门人都鄙视你啊,好丢人。”和赵...
103【毒谋狐计】
【霖夜火的话说完,现场一片沉默。
展昭掏了掏耳朵,小声问身边白玉堂,“他要你承认什么?”
白玉堂扶了扶额头,开口,“都说了,我不认识他!”
展昭再看看那头蹦跶着表示自己比白玉堂帅很多的霖夜火,突然明白了白玉堂能避就避的原因了——这霖夜火还真是……
再看看在场火凤堂的门人,一个个低着头脸通红,的确,有这么个老大不是一般的丢人。】
“无沙,这小子怎么被你养出这么二的……”殷侯拍着无沙的大肚子。
“大概是沙妖族的本性。”陆天寒看着自家外孙随口说了一句。
“伊伊可没那么二啊……”展昭展昭看着自家耗子的盛世美颜移不开眼。
“哥哥,怎么连门人都鄙视你啊,好丢人。”和赵兰做一起八卦的霖月伊吐槽自家哥哥。
“那火鸡什么时候正经过。”萧良一边喂小四子吃糕点一边看了霖夜火一眼。
此时的霖夜火啥也听不见,人家敷着鸡蛋清睡觉呢!
【“展昭展昭。”
霖夜火倒是挺自来熟,蹲在马车顶认真问展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玉堂,“我和他谁帅点?”
展昭嘴角抽了抽,摸着下巴仰起脸望天,“这个么……”
霖夜火一挑眉。】
殷侯在一边感叹“真是为难我家猫崽了。”
【白玉堂小声跟展昭说,“赶紧说他帅,他记仇得很,你说他不帅他找你一辈子麻烦。”
展昭一惊。
霖夜火指着白玉堂,“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
白玉堂看别处,那意思——的确不认识!
“天底下谁最帅?”霖夜火突然问马车下边众多火凤堂的徒子徒孙。
就见一群红衣教徒,年纪大的至少七八十岁了,年纪小的最多十几岁,而且大多都是武林高手名门正派,却是无奈地齐声喊口号,“堂主艳绝天下,帅瞎狗眼,乃天下第一美男!”
霖夜火满意点头。】
‘嗯?谁在夸我帅?有眼光!’霖夜火一下坐起来,脸上糊的一脸蛋清。
‘这火鸡,真是没救了。’萧良怼了霖夜火一句。
‘臭小子,就不会说点好的!’
邹良撸着塞勒,无奈的看着自家火鸡上蹦下跳。
【在场众江湖人满脑门冷汗的同时,都有一个共同感觉——这火凤堂前途堪忧啊,当家的脑子明显不太正常!
小四子抱着小狐狸张大了嘴巴,“哇!帅瞎狗眼这种说法都有的喔……”】
“槿儿你别听那火鸡瞎说。”萧良抱住小四子。
公孙:感觉自家儿子要被拱了。
“我是火凤!不是火鸡!”
“差不多了”
‘艹,死狼崽子。’
然后就被邹良掐了。
邹良手上三。四只小狼崽子正看着霖夜火。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你们高兴就好。
【这时,霖夜火瞧见小四子了,眯着眼睛瞧了瞧,突然摸着下巴,歪着头就看起他来,“咦?”
小四子见他看自己,倒是不觉得害怕,这个哥哥年岁和展昭白玉堂差不多的,长得的确不错而且人也貌似很和气,不过还是白白好看点。
“小胖子。”霖夜火跟小四子打招呼。
小四子脸就耷拉下来了——明显白玉堂好看!】
‘小四子,有眼光!’展昭把小四子抱在自己怀里。
“白白是大美人!”小四子挥着小胖手。
白玉堂:好像打人。
【我和白玉堂谁好看?”霖夜火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小四子。
小四子一鼓腮帮子,扭脸,“我爹爹最好看!”
霖夜火惊讶地张大了嘴,问,“你爹爹何方神圣?他比白玉堂还帅?”
小四子认真点头,“是呀!天底下我爹爹最帅了。”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扶额,小四子这是给公孙拉仇恨啊。】
“拉了仇恨又怎样?谁敢动我九王爷的人?”赵普一把把新亭侯插进地里。
“我敢。”夭长天挑了挑眉,小子越来越狂了。
一时间几个老一辈的都来凑热闹。
赵普:给我个面子可以吗???
贺一航笑得停不下来,终于有人制得住赵普了。
【“谁是你爹?”霖夜火纳闷,有小四子那么个年纪的儿子,至少应该有个三十好几了吧,帅蜀黍?
想着想着,霖夜火突然认真问小四子,“你爹是不是西域人?”
小四子眨眨眼,白玉堂微一皱眉,对小四子说,“小四子,你爹好像醒了,找你呢。”
“呀!”小四子一惊,公孙大早上起来要是找不到他该着急了,于是赶紧转身跑进衙门去了。
霖夜火微微眯起眼,瞧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也看了他一眼,眼里含着些警告。】
那火鸡竟然也会认真……
【“嚯嚯。”霖夜火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慢悠悠说,“你这几年在中原还活得挺自在么,天尊好不好啊?”
正说话,衙门里头又有人走出来,正是出来看热闹的天尊和殷侯。
“啊!”霖夜火一眼看见天尊了,从马车上蹦了下来,跪地给天尊磕头,这响头磕得可虔诚又真心,乖乖问候,“老爷子多年不见了,风采依旧,还是那么帅气。”】
果然还是有人制得住的。
【天尊愣了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哦……这不是无沙老和尚家的徒弟么,免礼免礼。”
江湖人都有些骚动,不少人一眼看到天尊的那一头白发,惊诧不以。不少江湖人其实毕生心愿就是能看一眼天尊,如今看到了,可谓意外惊喜,不少人起身给天尊行礼。
霖夜火对天尊可谓恭敬有加,站起来笑眯眯对手下招手。
就有个穿了一身红衣的少年跑过去给天尊送上一个锦盒。
天尊打开一看,里边一只夜光杯和一把水晶酒壶,酒壶里满满的西域葡萄酒。
天尊眉开眼笑,“乖。”
殷侯好奇凑过来问,“什么人?”
“无沙的徒弟。”天尊说了一句。
殷侯了然,“哦……大和尚总挂嘴边的那个小徒弟啊。”】
“怎么没见霖夜火给我送礼?”赵普随口一提。
好歹拐了赵家军的左将军,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火鸡上次邹大哥生辰时都没送礼物。’
萧良一句话,赵家军一帅三将瞬间火了。
‘我送了的好吧!’霖夜火出言反驳。
“你送了啥?”
“祝他生辰快乐啊!我勒个擦!赵普你醒刀干什么!”
霖夜火被赵普几人追得到处跑,邹良啥也没说。
人家撸狼呢,没空。
【……展昭还没答应,身边白玉堂却凉丝丝来了一句,“要吃海鲜就跟我去陷空岛。”
展昭眨眨眼。
霖夜火蹦跶,“白玉堂!我喜欢什么你都跟我争啊?好!你承认我比你帅我就不跟你争展昭!”
白玉堂眉头轻轻动了动。
展昭无语地左右看了看——这个,情况貌似往一个古怪的方向发展了。
众人都有些无奈地看热闹,这霖夜火真会蹦跶,估计白玉堂不会搭理他。】
“和五爷抢猫,是个错误的选择。”白玉堂抿着梨花白满意的看着被揍得某只火凤。
【谁料,向来沉默寡言的白玉堂突然抬头,看了霖夜火一眼,牙缝里蹦出一句,“爷甩你九条街。”
“噗……”身后,正吃早饭的开封府众人集体一口豆浆喷出来,展昭和身后的天尊张大了嘴看白玉堂,殷侯摸着下巴。】
“被逼成这样的白玉堂也少见。”
“所以说霖夜火是真作死。”
“虽然说他长得真不错。
“是啊,不少小姑娘喜欢啊,我家女儿……”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什么地方散出的寒气冻了一下。
邹良醋了。真罕见啊。
臭火鸡,就会沾花惹草!
走进素人生活(嫩牛五方上综艺)
嫩牛五方装逼搞笑日常 ooc 时间线雨村养老
综艺直播体 私设如山
不会铁窗泪 吴邪已经当家 小花在杭州有房产有公司(包括吴邪抵债交给小花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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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是我乱起的 【】为弹幕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不喜欢的请点左上角
言珊(主持人):大家好,《走进素人生活》是由北京瑞恩-罗恰德拍卖有限公司赞助,我是主持人言珊,这位是导演王为,现在我们来到了美丽的杭州,接下来我们将随机挑选几位幸运观众参加我们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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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铁窗泪 吴邪已经当家 小花在杭州有房产有公司(包括吴邪抵债交给小花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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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是我乱起的 【】为弹幕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不喜欢的请点左上角
言珊(主持人):大家好,《走进素人生活》是由北京瑞恩-罗恰德拍卖有限公司赞助,我是主持人言珊,这位是导演王为,现在我们来到了美丽的杭州,接下来我们将随机挑选几位幸运观众参加我们的节目。
【真新鲜啊,竟然没有明星,只靠素人有流量吗】
【就是就是,楼上说的对,不过还是有点期待素人】
【啊啊啊啊正前方正前方,帅哥帅哥!!!主持人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啊啊啊啊要是他们参加,我要看,好帅啊!!!】
【主持人冲!!!】
言珊:我已经看到了大家的反馈,让我们一起去询问一下吧。“您好,我们是走进素人生活节目组,您有兴趣参加我们的节目录制吗,录制过后我们会将酬劳给您。”
铁三角眼神交流:还有钱?咱们现在无聊正好去参加,还债!遵循 “民主”原则询问过后,吴邪:“我们参加。”
“好的,那请三位介绍一下自己吧”
“大家好,我叫吴邪。大家好,我叫王月半,大家可以叫我胖子,这位小哥叫张狗蛋,不太爱说话,见谅哈”
【小帅哥叫吴邪?哈哈哈哈哈哈天真无邪?】
【帽衫帅哥竟然叫张狗蛋?狗蛋?隔壁村的狗蛋是你吗狗蛋?】
【月半,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胖,胖哥好可爱】
【一把子期待了,想看他们的日常生活!】
【快进行下一项吧!狠狠期待住了!】
“我。。。突然想起来,小花和我那便宜师傅今天到,要来玩几天。”“没事没事天真,来都来了,一起玩一玩,让大资本家放松放松娱乐一下。”
【小花?会不会是个漂亮姐姐,期待一波】
【小花?好土的名字,吴小哥还有一个师傅呀】
【漂亮姐姐???在哪里在哪里】
【姐姐还没出来呢,待会就看到了】
吴邪:“我想请问一下,我们是直播吗?我还有两个朋友下午就要到杭州,我们约好了一起玩,可以带他们两个一块吗。”
言珊:“可以的可以的吴先生,我们这个节目就是记录素人的生活,全程直播进行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们节目组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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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在家无聊的产物 感谢观看
【黑瓶黑】过年和……什么?
#无差,迟到的瞎子生贺
#一些我流私设黑瓶,ooc有。
幽深的墓道,凄厉的叫喊,人群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杂乱无章的枪声响起又在惊叫痛呼之中逐渐停歇,最后只剩下一刀一枪的砍杀声响。
“哑巴,走!”
有人喊了一声,很快两道形同鬼魅一般的身影自墓道深处飞速冲出,手电的光随着身影的移动在墓道之中一晃而过。
四周的声息渐弱,作祟的物什逐渐退去,很快墓道恢复了无人惊扰的平静。...
#无差,迟到的瞎子生贺
#一些我流私设黑瓶,ooc有。
幽深的墓道,凄厉的叫喊,人群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杂乱无章的枪声响起又在惊叫痛呼之中逐渐停歇,最后只剩下一刀一枪的砍杀声响。
“哑巴,走!”
有人喊了一声,很快两道形同鬼魅一般的身影自墓道深处飞速冲出,手电的光随着身影的移动在墓道之中一晃而过。
四周的声息渐弱,作祟的物什逐渐退去,很快墓道恢复了无人惊扰的平静。
张起灵站在拐角处观察了一会,确定刚刚骚动的生物没有跟上来才放下心来回头去看靠里一些贴墙而坐的黑瞎子。
“放心,还死不了。”察觉到那人的目光,正撩着自己衣摆看伤口的黑瞎子抬头冲他笑笑,随手将衣摆放下又装模作样的感慨起来,“唉~看来不服老不行啊——竟然被那种傻子坑了。”
“你受伤了。”那敷衍的态度张起灵一眼就瞧透了其中问题,他用着肯定的语气,大步迈过去伸手就要去掀黑瞎子的衣服。
“哎哎哎,干嘛呢哑巴。”黑瞎子捂住自己衣服,摆出一副仿佛正面临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模样“娇弱”的往后一歪身,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装的真切,“可不兴趁人之危啊~张爷~”
张起灵伸出去的手就这么顿在了半空,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黑瞎子看了一会,最后嘴角一抿收回手自包里摸了个药瓶和纱布卷丢过去。
“哎~谢谢张爷打赏~”黑瞎子接了东西,掐着嗓子道一句谢,撩起衣摆服下摆叼在嘴里,随手撕了块纱布擦了擦腰腹处的血迹。
张起灵就见那人腰腹横着一道刀伤和两处枪伤的痕迹,对方也没有好好处理一下的打算,随便上了点药就收了手。
“冲你来的?”那刀伤不算太深,但结合另一侧的子弹擦伤想必是有好些人人在混乱中一起下的手,也就是使了阴招,否则,以黑瞎子的身手,就凭那个队伍里的人根本伤不到他。
“谁知道呢。”黑瞎子舒了口气,靠着墓道仰头去看站在自己身侧的张起灵,“我仇家是挺多,解老板那仇家也多啊,他们找不着解老板麻烦可不就来找我这个打工人了。”
面前的张起灵表情微妙的变化了一瞬,黑瞎子捕捉到了这个细节,突然乐的笑出了声,他把张起灵拽下来,两人一蹲一坐在墓道之中,黑瞎子继续跟他掰扯,“你看啊,还有我那倒霉徒弟,那仇家可海了去了,我这个做师父的总得受牵连啊——”
“更别说你了,哑巴——”黑瞎子讲到这一下又来了劲,猛的拔高了语调,凄凄惨惨的扒住张起灵的胳膊,好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瞎子我命苦啊——”
“……”张起灵依旧保持着沉默与冷酷看着对方,但黑瞎子确信自己刚刚看到了张起灵的嘴角抽了一抽。
因为张起灵的冷漠,整个墓道安静了一瞬,自觉无趣的黑瞎子也没再继续演下去,撒手坐直了身子把话引了回来,“也不知道哪个傻子找的这些二货,竟然选在地下动手。”
“嗯。”张起灵觉得黑瞎子说的有理,且不说在斗里瞎子的视觉能力和身手,道上没人奈何的了他,就光凭里头那些东西那帮人也活不下来。
“何况这次你还跟来了。”黑瞎子心情愉悦,顺手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那群家伙也不做做市场调研……哎我去!”
话正说着突然转成了一句粗口,张起灵投以“怎么了”的疑惑眼神,黑瞎子隔着墨镜看向他,面上敛了笑意嘴角微垮,“我刚趁乱把那老板踹进个机关密室里了,得给他找回来,尾款还没结呢。”
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张起灵摁着肩膀压了回去。
“我去。”张起灵简单吐出两个字,摁下黑瞎子正欲起身,被人扣住腕子又重新拉了回来。
“哑巴,那是我主顾,可没给你开工钱。”
是了,这回的活原本是只请了黑瞎子一人的。
接到活的那天,黑瞎子正好在雨村那院里逗吴邪玩,说要在这混吃混喝过个清闲年,结果才刚说完吴邪都来不及拿话赶他,黑瞎子的手机就响了。
对方开价不低,黑瞎子又用着快过年了的由头“为难”推脱了一番,成功的将酬劳翻了三倍。
当时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吴邪看着黑瞎子越翘越高的嘴角,赞叹着他的黑心。
“法定节假日三倍工资啊。”黑瞎子说的那是一个不容反驳,吴邪都忍不住给他鼓掌,心说你一个通缉犯还挺守法。
黑瞎子咧着一口白牙冲吴邪笑了笑,准备去跟屋里的张起灵说一声有事要先走,结果一回头就见张起灵已经拎着两个熟悉的背包站在了门口,背后还挎着他那把宝贝的黑金古刀。
顶着吴邪和黑瞎子不解的表情,张起灵平稳的走到黑瞎子面前丢了个包给对方。
那意思很明确了。
“你也要去?”黑瞎子接了包单肩挎着,看着张起灵那一成不变的面容,恍惚间就想起了多年前一起同进同出的那段日子,有多少年了来着……
“嗯。”张起灵点点头应了。
“我没谈你的价钱啊,买一送一那岂不是血亏了。”
都翻了三番了血亏个屁啊。吴邪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头默默吐槽。
“一起,早去早回。”张起灵似乎是有什么打算,先是看了吴邪一眼,而后才重新看向黑瞎子。
那边还在心底吐槽的吴邪接收到张起灵的目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开口,“小哥,那过年和……”
后头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张起灵再一次投过来的蕴含警告的眼神之中。
黑瞎子敏锐的觉得这之间有猫腻,但他一向懒得掺和张起灵和吴邪之间的事。他搭上张起灵的半边肩膀冲人挑眉,“人小三爷舍不得你呢,你不是答应跟他们一起过年,干嘛跟我蹚浑水。”
“危险?”张起灵扭头看向黑瞎子,答非所问。
“一般。”黑瞎子琢磨了一下,给了个判断。
“我帮你,早点回来过年。”张起灵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收费。”
那个时候是什么几号来着……黑瞎子想着,好像是廿五,他刚在解雨臣那蹭了个小年还顺了个车开去雨村准备蹭吴邪吃到来年来着。
最后黑瞎子还是带着张起灵一起出发了,临出发前吴邪一直在那欲言又止的看着张起灵,看的黑瞎子都心烦了起来,只能给自己那倒霉徒弟打包票说一定让张起灵赶在大年夜回来跟吴邪他们一块儿过年。不过他没留意到当时吴邪的眼神好像变得更奇怪就是了。
廿六会合后他们花了两天时间到了这地方,原计划是在廿九返回,可惜中间总有傻子坑人,原本自己和张起灵只需半天的斗愣是生生走了一天多,甚至还在深入最深处时有人引出墓里的虫子想要趁乱置他于死地。
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黑瞎子收回思绪,拉着张起灵腕子的力道又重了些,“你上去,现在回去正好大年夜还赶得上,我去把人提溜回来就行。”
张起灵墨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对方,黑瞎子却从那双看似平淡无波的眼里逐渐看出了些恼怒之意,他的口气也很平静,但在平静的海面之下似乎又蕴藏着其他波动,“伤。”
“小伤,你不是都看到了?”
张起灵眸光一凛,另一只手以掌拍向黑瞎子的手腕,后者被迫松手,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是顺着其收手的方向紧随其上意图反拽住对方手腕。
黑瞎子被这靠墙的位置和姿势限制住了动作无法施展,只能用小臂顶开张起灵的手,没料想张起灵手腕一翻压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以掌拍向他腰侧。
“嘶……下手那么狠啊哑巴。”看张起灵一脸“凶恶”的盯着那中弹的位置,反倒是中枪的那个无所谓的笑着顺便开口安慰,“这一枪躲不过去,放心,是贯穿伤,我避开要害了,没大碍。”
张起灵突然就很庆幸自己这次恰好跟来了,他想了想,张嘴吐出了一个词,听起来像是人名。
原还笑嘻嘻的黑瞎子闻言一下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他有些错愕又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些恍惚,“你说……什么?”
“ 。”
张起灵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面前的黑瞎子彻底怔住,好半晌才抓着张起灵的胳膊重新笑出声来。
算不得喜悦的笑声,其中似乎是无奈与苦涩占比更重。
那是个将近一个世纪未曾有人提起,本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同消散的陌生又熟悉的字眼,却在此刻被同样在时间中所遗忘的张起灵提起……
这感觉还挺奇妙。
“你还记起哪些了?”黑瞎子来了精神,也不急着救人了,拉着张起灵追问。
“还有……”张起灵开口便卡壳,似乎是有什么不能言明的事情在里头,他纠结了一下,率先起身岔开了话题,“一起去救人,早点回去。”
“行嘞。”黑瞎子也不执着,搭上张起灵冲他伸过来的手借力站起身来,“希望那倒霉家伙别死里头啊,否则下次接活就不好谈工钱咯~”
还好倒霉老板并没有那么倒霉,虽然折了不少人自己还受伤了也没拿到想要的东西,但最起码保住了命。
未达目的他自然不愿放弃,但这俩可是南瞎北哑,主顾的意见有时候并不是最重要的。
当然,最后黑瞎子收的尾款也少了一倍,不过有了意外收获的他并不在意这尾款的多少了。
俩人回到雨村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三的凌晨,天灰蒙蒙的还没亮,院里屋里也都还是静悄悄的。跟在张起灵身后的黑瞎子兀自想着心思,全然没注意前头的情况,差点被先一步进门的张起灵猛一下关门砸了个正着。
还好他身体的反应快。黑瞎子心有余悸的想着,抬手敲门,“干嘛呢哑巴,过河拆桥啊?那工钱我还分了你一半呢!”
屋内窸窸窣窣一阵响,还伴夹着被人堵住的半声惊呼。黑瞎子觉得那声听起来还挺熟,有点像苏万那小子的声音。
里头忙活了一阵,就在黑瞎子耐心耗尽准备抬腿踹门的前一秒,门终于被从里头打开了。
开门的是张起灵,他开了门立刻闪身让出位置,里头冲出一大帮手持礼花炮的家伙对着他噼里啪啦炸了一脑袋彩带礼花。
说真的,要不是眼前都是些熟面孔,黑瞎子一定给他们全都放倒。
“生日快乐!瞎子/师父/黑爷!”
这喊的还挺齐声。
“虽然现在已经24号了,但是你自己迟到的。”靠后没有参与进来的解雨臣用手机拍下黑瞎子那满脑袋彩带的傻样,“迟是迟了点,瞎子,生日快乐。”
“师父啊,我们布置完等了你们一整天呢,又累又困的,你可算回来了……”苏万在那嚷开。
屋内确实一眼便能看出是有被精心布置过的,甚至还有被特意叫来的苏万和王盟等人,黑瞎子站在原地沉思了良久,最后看向吴邪——
“谁告诉你我生日的?”
“小哥啊。”吴邪被黑瞎子这态度搞得有点不确定了,难不成是小哥记错了?可找小花确认的时候小花也说小哥说的应该是对的啊,他自己都还纳闷小哥为什么会知道瞎子的生日,要只是知道就算了,竟然还主动提出说要给瞎子过生日!明明小哥都没主动给自己和胖子过过生日!
看着吴邪面部微表情的变化,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肯定,“他没记错。”
“生日快乐。”张起灵捧着个看起来得有个十四寸的蛋糕站在人群后头,他一开口前边那些人就更不得闲,边嚷着生日快乐边把黑瞎子迎着进了屋推搡到张起灵面前。
两人面对面站着看向对方,张起灵微微勾了下唇角,然后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
黑瞎子笑了,与以往那种浮于表面未达眼底的笑容不同,这次的笑里透着十足的、只对一人的欢喜。
近百年前的冬夜,德国,被迫的不辞而别,推门而入所见的空屋,被留下的字条以及还未点燃蜡烛的蛋糕。
记忆深处的画面逐渐被如今的热络吵闹所填满。
那缺失的身影也终于再次出现,填补进了互相的记忆之中。
“嗯。”黑瞎子难得正经的应了一声,连带着整个人的气场突然都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将碍事的蛋糕整个连底端起放到离得最近的吴邪手上,而后一把将张起灵拥进了怀里。
在身边众人讶异的目光和倒抽冷气的惊呼声中,张起灵抬手回抱住了对方。
吴邪发誓,他当时真的很想把整个蛋糕都拍到黑瞎子脑袋上。
Fin.
*写的很烂怕有人看不明白来解释一下:文里的“ 。”是只有小哥知道的瞎子的名字。用空格是因为只有小哥知道我不知道,私设是小哥在德国认识瞎子的时候是知道瞎子的本名的,但是后来失忆就忘了,全忘了,某一天突然想起来了名字和瞎子生日以及当年唯一一次答应给对方过生日结果瞎子到家前自己就被张家人带走了,所以准备补给对方一个生日,结果瞎子又接活他只能跟去想尽快解决。
*好像也没有很cp向,好难写,反正我心里他们是一对就是了。
*他们没赶上23号主要是因为我没来得及写完,瞎子对不起orz
*最后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段子】新年街头采访
【福建台】
记者:先生您好,请问您贵姓?
热心群众:张。
记者:张先生您好,请问您是来准备年货的吗?
热心群众张先生:嗯。
记者:请问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热心群众张先生:不是。
记者:那请问您平时春节的时候都会采购些什么呢?
热心群众张先生:……
记者:???
(两分钟后)
记者:那请问您有什么新年愿望?
热心群众张先生:……和睦。
记者:您的意思是希望家里和和美美吧……
(此时张先生手机响起,张先生接起电话后,手机中传来一男子愤怒的声音)
未知群众:族长,是不是吴邪那小子搞的鬼?我好几天前就告诉他我们今天到,结果喜来眠和家居然全空着?问邻居才知道你们一大早就出去...
【福建台】
记者:先生您好,请问您贵姓?
热心群众:张。
记者:张先生您好,请问您是来准备年货的吗?
热心群众张先生:嗯。
记者:请问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热心群众张先生:不是。
记者:那请问您平时春节的时候都会采购些什么呢?
热心群众张先生:……
记者:???
(两分钟后)
记者:那请问您有什么新年愿望?
热心群众张先生:……和睦。
记者:您的意思是希望家里和和美美吧……
(此时张先生手机响起,张先生接起电话后,手机中传来一男子愤怒的声音)
未知群众:族长,是不是吴邪那小子搞的鬼?我好几天前就告诉他我们今天到,结果喜来眠和家居然全空着?问邻居才知道你们一大早就出去赶集了,嘎哈啊这是?微信不回还故意今天带你们出门,成心是吧!我特么就给丫脸了……
(由于后面的话不方便播出,记者急忙更换采访对象)
记者:您好,请问您二位贵姓?
热心群众1:您好,免贵姓吴。
热心群众2:免贵姓王。
记者:请问你们是来准备年货的吗?
热心群众王先生:没错儿。
热心群众吴先生:是的。
记者:请问二位平时过年会准备些什么年货呢?
热心群众吴先生:我们兄弟仨一般就比较简单,就准备些年夜饭的食材,还有给亲戚长辈的酒啊特产啊……(此时吴先生似乎无法再对身后电话里的声音充耳不闻,转向了刚才接受过采访,现在正在打电话的张先生)不好意思失陪了(顺手把身边的王先生拉到了镜头C位)。
(马上,王先生身后传来吴先生跟电话对骂的声音)
热心群众王先生:说到哪儿了?哦,年货儿,其实就是自家的年夜饭和走亲戚串门儿送的礼,再者就是写春联的纸墨,还有红包儿,难免碰上个小辈儿嘛。
记者:那请问您新年有什么愿望呢?
热心群众王先生:愿望就希望身边儿人都平平安安的,希望我们喜来眠能越做越好,对了,我们喜来眠是全国有名儿的农家乐,就在福建雨村XXXXX,欢迎全国各地的朋友来玩儿,我们招牌菜一绝……
记者:好的好的,谢谢王先生,提前祝您新春愉快!
(记者匆匆转身走开,边走边小声嘱咐摄像:农家乐那段剪掉;记者离开的同时,热心群众王先生也加入了电话骂战)
【浙江台】
记者: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贵姓?
热心群众:您好,免贵姓吴。
记者:马上要过年了,请问过年时您最盼望的是什么?
热心群众吴先生:我们老人最盼望的当然是阖家团圆,孩子能回来过个团圆年。
记者:那您过年时有没有担心的事呢?
热心群众吴先生:有,我怕我儿子一个人回来,或者三个人回来。
记者:不想儿子一个人回来我可以理解,那为什么怕他三个人回来?
热心群众吴先生:哎……说来话长……
(记者看到吴先生一脸伤感,马上转移了话题)
记者:请问吴先生您新年有什么愿望吗?
热心群众吴先生:我只希望孩子能回来找个正经工作,成个家……其实我儿子在外地做生意做得不错,只是父母当然希望孩子能离家近一些。说起来我儿子也是浙大毕业,五官端正,未婚,有自己的店面,如果有意向的姑娘可以……
记者:谢谢吴先生,我们的采访就到这里。
【北京台】
记者:您好司机师傅,请问怎么称呼?
热心群众:鄙姓齐。
记者:齐先生您好,请问快过年了,您都是怎么准备年货儿的呢?是通过网购还是实体店?
热心群众齐先生:都不是,我一般用它(说着掏出了一个骰子)。
记者:这是?
热心群众齐先生:摇到哪面,就去谁家吃饭。只要朋友多,家里就不怕没米下锅。
记者:……哈哈哈哈锅先……这位先生真幽默,那请问您有什么……
热心群众齐先生:{突然向不远处挥手}哎这里这里,是我接的单。不好意思我客人到了,祝大家新年发大财,bye~
记者:现在我们来到了XXX购物中心,都说这是北京城最奢华的购物场,我们来看看精英人士们都是怎么准备年货的吧。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贵姓?
热心群众:免贵姓解。
记者:解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一家人一起出来采购年货吗?
热心群众解先生:不,他们是我的员工。
记者:那您是……来给下属准备福利的?
热心群众解先生:我只是来视察一下。这是我家开的。
大年初一祝大家万事顺遂~彩蛋是吴邪看到了小花的采访。
【大梦百年1:00‖瓶黑】切割粉碎
#0123黑瞎子生日快乐#
#《万山极夜》背景#
#私设如山#
#简称哑瞎恋爱碎片#
#OOC预警#
我还想继续问,忽然闷油瓶过来,接过卫星电话,说道:“你是谁?”
——《万山极夜》第六章
我们面面相觑,胖子问我:“不是瞎子?我听着这肯定是瞎子啊。”
我和瞎子的熟悉程度,对于他讲话的用词,呼吸节奏,都是有着体感的,这讲话的人肯定是瞎子。但闷油瓶为什么会质疑他,而且他怎么就挂了。
我问闷油瓶怎么回事,闷油瓶看着那条黑色的缝隙,说道:“不是他。”
——《万山极夜》第七章
——
天授。
黑瞎子对这个词并不陌生。
当他再一次意...
#0123黑瞎子生日快乐#
#《万山极夜》背景#
#私设如山#
#简称哑瞎恋爱碎片#
#OOC预警#
我还想继续问,忽然闷油瓶过来,接过卫星电话,说道:“你是谁?”
——《万山极夜》第六章
我们面面相觑,胖子问我:“不是瞎子?我听着这肯定是瞎子啊。”
我和瞎子的熟悉程度,对于他讲话的用词,呼吸节奏,都是有着体感的,这讲话的人肯定是瞎子。但闷油瓶为什么会质疑他,而且他怎么就挂了。
我问闷油瓶怎么回事,闷油瓶看着那条黑色的缝隙,说道:“不是他。”
——《万山极夜》第七章
——
天授。
黑瞎子对这个词并不陌生。
当他再一次意识回归清醒过来的时候,在一片昏黑里侧目看见解雨臣稍显凝重的脸色,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在他手里反复播放着一段背景音嘈杂的视频。黑瞎子靠着背后的石头静坐片刻,回头往他们来的方向看了两眼,全然的黑暗里已不见来路,他摸了摸兜,找到一块巧克力。
“往前走吗,已经回不去了。”
解雨臣还在看那一小段没头没尾的视频,黑瞎子凑过去瞥了两眼,屏幕里两个人和他们长着一样的脸,或者说那即是他们,言行举止都分毫不差,但仍透露出一种怪异的陌生。黑瞎子把手里的锡纸揉进掌心,舌尖过量的甜叫他稍微皱了下眉头,天授这件事真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是太奇异了,他勉强咽下嘴里的东西,在尘封了许久的记忆里翻找出许多年前与此有关的一些片段。
德意志的夜色青黑,黑瞎子隔着窗玻璃往外望,弦月挂在天的尽头,清浅月光划不破浓重夜色。钢笔在他指尖打了个转,调到最暗的台灯在书桌边角孜孜不倦的亮着,横线纸上不算紧凑的德文看久了难免萌生些许困意,他把哈欠咽下去之后听见背后开门的声音。
张起灵手里端着杯牛奶走进来,黑瞎子盯着他手上的玻璃杯,思维卡了一下才想起来上周去超市买的奶粉,他眼瞧张起灵把杯子搁在台灯边上,手里的论文实在写不下去,干脆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再往后使了个劲儿,顺着后倒的椅子侧头找对方的脸。
一股子清淡的洗发水的香味钻进黑瞎子的鼻腔,歪斜的椅子被张起灵从背后顶回原位,随后他便贴上来,清浅呼吸洒在耳廓上添几分痒意。黑瞎子笑了一下,抬肘去反搂他的脑袋,肩骨打开硌在坚硬椅背上稍显难受,他也不在意,用唇擦过对方的脸颊显出几分亲昵,再手上用力掰过张起灵的脸来同他接吻。
舌尖蹭过齿列不急不躁的,黑瞎子隔着深茶色的镜片看张起灵那张寻不见什么表情的脸,一点带笑的模糊喉音从纠缠着的唇舌间漏出来,他用余光瞥见被张起灵搁在桌角的杯子,只片刻注意力又被唇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他嫌姿势别扭,拍拍张起灵的手臂示意他起身。
黑瞎子转回身去合掌捧着玻璃杯,手心索取一点不温不火的余热,此刻没人说话好像也理所当然。他坐在桌子前慢悠悠咽下半杯,又屈指顶起方镜揉揉酸涩眼眶,清楚张起灵仍站在他背后,却是头也没回,又重新拿起笔,低头去看纸上那一行行流畅的德文。
“先睡吧,不早了。”
好像又静了片刻,黑瞎子才听见背后的动静往床那边去了,脚步声很轻,随后床架响了一声。他拧着旋钮关掉本就不亮的台灯,借着窗外月色翻开手边的书。这种专业性的论文稍显晦涩,写起东西来就忘神,黑瞎子在纸上划出最后一个字母,直起身来手背碰到杯子,被仓促冰了一下稍微愣了神,旁边剩了一个底的牛奶早已凉透。他在一片漆黑里静坐片刻才起身放轻动作,把杯子拿去外面厨房涮过,又轻手轻脚的回来,从另一边爬上床。
黑瞎子没着急躺下,摘了脸上方镜,手掌压着被褥撑起身子,低头用视线去描张起灵的端正五官。他头发稍长了一点,不记得剪,从耳侧滑下来有点遮挡视线,但无关紧要。他盯着那张脸看了半晌终于上手,手指挤进张起灵指缝里握住。张起灵睡得浅,被他这么一弄即刻醒了,在漆黑的环境里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望过来。
黑瞎子被抓包了也不觉得尴尬,弯了个笑用那双平常不见光的眼睛望他,对上视线抓不到对方的情绪,只在这样安静和平的气氛里察觉到一点微妙的柔软点在心脏上,倏忽一下就散了。黑瞎子恍了下神,最终将其归咎为太安逸气氛下产生的错觉。
张起灵离开柏林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有多说,黑瞎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苹果慢悠悠削皮,小刀挪移果皮艺术品似的连成一条线往下落,他听着厨房里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把削好的苹果在茶几上一切两半,一半咬了一口,另一半拿在手里往厨房去。
张起灵站在水池前洗菜,冷水把指尖都浇红了也不见他皱一下眉头,黑瞎子把那一半苹果凑到他唇边贴着,笑他跟石头似的也不知道冷。张起灵转过头来看他,淡淡一眼,张嘴把苹果咬掉一边,脆甜的汁水溢满舌尖。这间出租屋本就简陋,厨房逼仄,站两个成年人更显拥挤,错身都费劲。黑瞎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啃着苹果看他把洗过的菜叶放进旁边篮子里沥水,随后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
极突然的冰冷袭击了黑瞎子的脖子,他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含糊骂了一声仓皇去躲张起灵贴上他脖子的手,那手冷的像铁一样,他骂一句尤嫌不够,把苹果胡乱咽下去之后又呛到,咳两声还没张嘴,就一眼瞥见张起灵举着还没收回去的手,冻出来的红在指尖上尤为明显。这一眼就叫黑瞎子又心软下来,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伸手把那几根手指捏进掌心。
张起灵走的时候黑瞎子没去送,他那天有早课,坐在大教室靠后的边角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睡的不沉,陡然一下惊醒了,抬眼去看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的老教授,回了回神侧目去望窗外。不知道什么开始下雪了,外面灰蒙蒙一片,黑瞎子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来,撕开包装纸含进嘴里。
这段异国他乡的记忆后来黑瞎子极少再提起,他把这段故事划进萍水相逢的短暂相遇里,那之后张起灵短暂的从他的生活轨迹里消失了,像两条意外相交的直线回到正轨。
黑瞎子再见到张起灵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在陈皮阿四手底下做事。张起灵被带回来的那天他正好在堂口,远远见着一眼那张阔别了几十年的脸,有一些自以为早湮灭在尘沙里的画面极为迅速的在脑海里闪回,在黑瞎子试图抓住一些什么的时候又无迹可寻。
最后他对上张起灵那双死水一潭的眼睛,记忆里所闪回的一切都融成那天德意志灰蒙蒙的下雪的天空,和在舌尖融化泛开的薄荷糖的冰凉。
那是黑瞎子第一次接触到全然失忆的张起灵。他试图从遥远的有关过去的记忆里翻找出一些零碎的片段来证明德意志的那段经历切切实实的存在,试图从面前张起灵的脸上寻得一丝半点熟悉的痕迹,但最终失败。这几十年的光阴没在他脸上留下分毫痕迹,只是夺走了他的记忆,留给黑瞎子一具暌违已久的空壳。
一切从头再来。认识,磨合,在险境里交付后背,凌晨并肩行过亮着路灯冷冷清清的马路,简陋的出租屋和逼仄的厨房,无数个眼神交错之后贴上唇边冰凉的吻,后颈被发尾遮住的咬痕,时间罅隙里紧贴的躯体。
好像时钟的指针拨回,命运的轨迹复刻,一切都与从前别无二致,只是多了生死之间的挣扎,和一些在张起灵身上再也回不来的那种在他乡烟火气里养出来的平和的柔软。
自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黑瞎子逐渐明白了那种记忆被切割成段落的感觉,连带着人生也被分割成无数个零散的碎片。他曾经问过张起灵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张起灵只是坐在他身边沉默了一阵,最终摇了摇头。
黑瞎子曾以为十年之后那人从雪山走出来时会再一次遗忘掉一些东西,但命运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八月盛夏,四合院的葡萄藤长的枝繁叶茂,黑瞎子坐在屋檐底下小憩,被一阵细小动静扰醒,他睁眼去看,半下午的阳光仍然刺目,好一会儿视界回归,他看清张起灵那张毫无变化的脸。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交错牵起细微的呼吸节奏的变化,黑瞎子坐在檐下的阴影里,仰着头看清了张起灵眼底划过的暴风。不是空白的,死去的,无迹可寻的,这一次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不再是一具暌违已久的空壳。
有一些复杂情绪交结在一起堵在黑瞎子的喉咙里,叫他难得一时半会儿发不出一点声音,张起灵仍在他面前站着,像在等待什么。最终他起身,轻轻一口气变成鼻息呼出来,他听见自己笑了一声,那声“哑巴”在舌尖绕了几圈,最终在对方贴过来的吻里消散。
“想办法联系吴邪,让他们最好不要再前进了。”
黑瞎子站起来,把背包侧边的最后一颗巧克力摸出来揣进兜里。解雨臣闻言终于放过那段他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视频,沉思了一阵提出反驳。
“如果到时候联系到他们的不是我们,该怎么解决。”
黑瞎子把包背到肩上,知道有一些话解雨臣没有说出来,比如劝吴邪他们原路返回成功的可能性,又比如他们联系上的时机,但这些暂时都可以搁置。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走过来的方向,用一种极为肯定的语气回答了解雨臣的问题。
“如果哑巴和他们在一起的话,他会认出来。”
END
【黑瓶】Ich liebe dich
ooc必不可少,文笔必定不好
新年快乐,瞎生辰快乐
1
黑瞎子醒来时,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屋里灰暗一片,他一时也分辨不出是否已经天亮。但大概率是已经天亮了,因为身侧的被窝早已无人,温度甚至已凉。
不知是自己的警惕性太差还是哑巴的动作已经出神入化,他甚至不知对方是何时离去的。
是去晨练了吗?不知今日会不会遇到他的那些个“忘年交”朋友。
他想到上次去寻他遇见的场景,便不由自主地闭着眼睛冁然而笑。
张起灵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如非例外情况所在,晨练便是他每日必不可少的项目,即使已入凛冬,他也能在大雪纷飞之中安然自若地伸展身手。
而黑瞎子则没有他那...
ooc必不可少,文笔必定不好
新年快乐,瞎生辰快乐
1
黑瞎子醒来时,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屋里灰暗一片,他一时也分辨不出是否已经天亮。但大概率是已经天亮了,因为身侧的被窝早已无人,温度甚至已凉。
不知是自己的警惕性太差还是哑巴的动作已经出神入化,他甚至不知对方是何时离去的。
是去晨练了吗?不知今日会不会遇到他的那些个“忘年交”朋友。
他想到上次去寻他遇见的场景,便不由自主地闭着眼睛冁然而笑。
张起灵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如非例外情况所在,晨练便是他每日必不可少的项目,即使已入凛冬,他也能在大雪纷飞之中安然自若地伸展身手。
而黑瞎子则没有他那么自律,兴致勃发时会随着对方一同晨练,但他大多时候他是犯懒的,比起晨练,他更喜欢踩着对方快回来的那个点去公园亲自接人,或者对方踩着点回家吃上一顿他做的早餐,但大多时候他都是在家等着对方回来时的投喂。
那是一个难得拥有明媚阳光的冬日晨曦,依着对方的个性想必是不会穿得太厚,他便带着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前去接人。
往日他前去接人时对方都会在公园门口倚着等他,但那日却并未在熟悉的地点看到熟悉的人,他不由得挑起了眉头进入了公园里面。
他所寻的人被一圈晨起练太极耍剑跳广场舞的人围在中间,他不由慵懒地靠在树荫下遥遥远看。
旭日东升悬挂树头,金灿的光洒在空中,在对方身上蒙上浅金的光,周遭也是被五彩斑斓的光晕围绕着。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黑瞎子不由想到此句,形容哑巴,也是再合适不过的。
稀稀拉拉的鼓掌声渐合,逐而成一,在张起灵挽了一个剑花收势后,掌声更是热烈了几分。
对方和围在一起的老人们有来有往的交流,身上那点清冷气息被这浓浓的人气味儿冲淡了几分,那时不时挂起的微小嘴角更是给他添了几分温和气质。
“小张,下午可要来下棋啊,我们最近可研究了不少棋招。”
“好。”
得,这哑巴的行程可是安排得满满当当。
不过他可太喜欢这样融入人群的哑巴了,那样的他,不会显得太孤寂,人气味儿也重一些。
“哟哑巴,你这魅力大啊,老少通吃啊。”黑瞎子对着走到他面前的人说到。
张起灵还很实诚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
“咯咯咯……”黑瞎子不由失笑,举着臂弯里的羽绒服,“穿吗?”
不过他显然是问了一个废话,因为对方额角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看来今日的“工作量”是超标了。
果然,他得到的是张起灵的一个轻微摇头和伸向他手里还算温热的豆浆的手。
“回家。”张起灵吸着豆浆含糊地说道。
张起灵喝豆浆喜欢一口喝很多,导致他的脸会因口含豆浆而微微鼓起,像一个莹润白皙的白面馒头,让黑瞎子看得眼神微闪。
好想咬上一口。想着他不由把手里的棉服撑开,瞬间搭在两人头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张起灵不适地眨了眨眼,接着脸上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停下了吸食豆浆的动作。
黑瞎子飞快地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是真真切切地啃了一口,力道倒也不大,不过在揭开棉服后,对方过于白皙的脸上那微红的齿印着实有几分明显了。
张起灵摸了摸脸,看着黑瞎子吸溜了最后一口豆浆,杯子被随手一扔,以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进入垃圾桶。
而黑瞎子,早在对方扔杯子时就已拔腿而跑,只留下“谁后到家谁做午饭!”这句话在公园中萦绕。
2
叩叩。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把还躺在床上神游天外的人拉了回来,哑巴今天又没有带钥匙。
随手套了一件黑色短袖,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打开门的瞬间被灌进的寒风迎面扑来,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哑巴,你又没有带……你这是?”黑瞎子的话被张起灵的动作突然截断。
他并不是空手而归,左手里提着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满的食材,而右手,则捧了一束在枝叶中错交相拥的清新淡雅的绿色桔梗与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递到他的面前。
“生日快乐。”张起灵语气很淡,表情也淡,但黑瞎子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且他的眼里有他自己所不知道笑意,而嘴角那抹浅笑更是显而易见。
黑瞎子接过花后,伸手拨了拨花朵,声线里含着朦胧的笑意说道,“玫瑰与桔梗呀……”
“是你,也是我。”
黑瞎子动作顿了一下,随手把花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不顾对方身上的寒凉一把把对方拉进怀里,嘴唇一直摩挲着对方的耳垂,“Danke,Ich liebe dich,Schaetzchen!”
要张起灵说出什么甜言蜜语在平时那是不大可能的,所以在他手里的食材掉落在地,双手回抱着黑瞎子,并在对方耳边留下一个濡湿的吻时,让黑瞎子偏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对方今日格外的顺从,微仰头颅轻张唇齿承受着他的侵犯,这一举动一时让黑瞎子不由得加紧步伐略地侵城,直至对方城门大开,他才算息鼓偃旗。
两人相拥着喘着气,黑瞎子的手臂更是牢牢禁锢着对方,张起灵并未有任何挣扎,只是用发丝微微蹭了蹭对方的脸颊与耳廓,待呼吸渐渐平稳时低声说道,“Ich liebe dich.”
砰砰砰,两人的心跳在此刻趋于一致,一收一鼓地激烈碰撞。
3
寒风又刮了起来,猎猎作响的风声在屋外盘旋,和着屋里的音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老式留声机吱呀吱呀地转,明亮欢快的乐曲由里倾泻而出,在小小的屋内萦绕,黑瞎子躺在沙发上跟着乐曲哼唱,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
今日他被勒令“休息”,厨房不得靠近一分,平日里总是显得懒散的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这是他不可多得能享受到的口福。
“哑巴,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行吧。黑瞎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继续哼唱着那古老的歌曲跑去屋里翻出来了一个年代久远的花瓶,把那束花拆开,一枝一枝地插进花瓶里。
每一枝花他都极尽呵护,每一枝花他都轻嗅留香,那清香淡雅的味道在鼻尖跳舞,让他心旷神怡。
包装纸被他小心翼翼的折好后,他又掏出一只笔,在上面勾勒了两个小人,一个戴着帽兜神色淡然,一个戴着墨镜咧嘴而笑,很是形象生动。
他弄好之后把纸放在他的对面,未盖的笔搁置在上,留下一道阴影。
“做好了。”
张起灵把碗放到黑瞎子面前,那是一碗长寿面。
“哑巴,再长寿,我们可就成妖怪了。”黑瞎子低头看着面笑着说。
这碗面没有过多的辅料,就卧了一个荷包蛋与几颗做点饰的香葱。
很朴实无华,却香味扑鼻。
“哑巴,把那句话写一下。”
黑瞎子用空着的手点了点对方面前的纸笔。
“什么话?”
“刚刚你说的那句。”黑瞎子咬着荷包蛋说。
“哪句?”
“……哑巴,你莫装蒜。”黑瞎子咽下最后一口荷包蛋。
“哪句?”
“哑巴,长寿面可不能断。”但他却并未开动。
“哪句?”
对方眼里是明晃晃的笑意与自己,让黑瞎子眼睛也挂满了笑意。
“你知道的,张先生。”
“哪句?”
这次连语气里也含了几分笑意。
“Ich liebe dich.”
黑瞎子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情意的声线穿过张起灵的耳膜,形成强烈的振动,力道之大,让他的耳后根泛起一片嫣红。
而这一神态全被坐在对面的黑瞎子尽收眼底,他咯咯地笑了两声,夹起长寿面,“开动咯!”
而得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张起灵也并未开口再问。
沙沙的几声后,纸笔便被推到了花瓶边上,黑瞎子顺势瞟了一眼后,便又继续吸溜着那根长到离谱的长寿面。
只是那两句话一直在他心里盘旋,那可是他家哑巴为数不多的情语。
end
Danke,Ich liebe dich,Schaetzchen! 谢谢,我爱你,我的爱人/甜心/宝贝
Ich liebe dich 我爱你
《年》【嫩牛五方】【黑瓶黑】
“又是一年啊。”吴邪站在院里,双手插兜看着晴朗的天空感慨道。胖子正招呼着张起灵张灯结彩贴对联,听见这句话朝院里喊道:“天真!别瞎jb感慨了,去看看哪里放炮合适!”
吴邪被这一嗓子叫回了魂,刚想动脚,就突然想起来,家里没炮,于是回头中气十足地喊道:“有炮么你就放炮!”
“那你去买点啊!”胖子又喊回来。
其实院子不是特别特别大,喊得震耳欲聋是没什么必要的,但俩人还是喊着对话,这可能就是中年男人的趣味吧。...
“又是一年啊。”吴邪站在院里,双手插兜看着晴朗的天空感慨道。胖子正招呼着张起灵张灯结彩贴对联,听见这句话朝院里喊道:“天真!别瞎jb感慨了,去看看哪里放炮合适!”
吴邪被这一嗓子叫回了魂,刚想动脚,就突然想起来,家里没炮,于是回头中气十足地喊道:“有炮么你就放炮!”
“那你去买点啊!”胖子又喊回来。
其实院子不是特别特别大,喊得震耳欲聋是没什么必要的,但俩人还是喊着对话,这可能就是中年男人的趣味吧。
吴邪笑了笑,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胖子又追出来喊:“买点年货!”
吴邪摆了摆手,示意他听到了。
最近疫情很是厉害,村里很多人都阳了,喜来眠索性关了门,关门以后日子更清闲了,仨人简直闲出鸟来了。好不容易过个年,也忙活忙活折腾折腾。
而北京那边也开始行动了。
“过年不带东西?”站在黑瞎子家门前,解雨臣看着孑然一身的黑瞎子,笑道。
黑瞎子闻言想了想,跑回屋里拿了点补品,红色的包装,看着就喜庆。
霍秀秀看着那红金配色的盒子,惊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终于得上这个年龄段的通病了么?”
黑瞎子就笑,说道:“老了可不就这样么。”
解雨臣扶额,没管他们,反正吴邪不会介意,就招呼道:“走了。”
雨村这边贴得很热闹,院里到处是红色,吴邪说,把小哥都衬得有烟火气了。
喜来眠关门这么久,胖子很久没这么忙过了,平时都是做个一日三餐,这次年夜饭终于能大显身手了。
饭做好了上桌,北京一行人还没到,大家就各干各的事。张起灵坐在窗前看窗外,今晚没有星星,有点可惜,玻璃反射着身后的灯火,与村里的灯火重叠,看起来像一个缩小的人间。吴邪坐在他的宝贝沙发上想东西,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据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胖子闲不下来,就去捣鼓别的。冷清,又不冷清,热闹,倒不热闹,只是心中有所盼,这些便都不重要了。
不过,直到半夜那边都还没来,胖子坐到张起灵边上,看着早已睡着的张起灵,对吴邪长叹道:“天真啊,你说他们是不是掉沟里了,胖爷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他们不是遛我们呢吧,再等饺子都蔫了。”
吴邪抬起头往窗外看了看,摸出手机给解雨臣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解雨臣的声音传出来:“快了,路上有点小意外,解决了,应该很快就到。”吴邪有些昏昏欲睡,应了一声就挂了,胖子就那么坐着,也往窗外看,略有些昏黄黯淡的灯火映在他眼里,那双似乎永远乐观的眼里却流露出一丝丝落寞来。
好在黑瞎子他们在新年前匆匆赶到了,来得风尘仆仆,裹挟着一丝烟火气。他们刚进门张起灵就醒了,吴邪也抬起头来,胖子回过头来,先前那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落寞转瞬即逝,他笑着站起来,刚准备去热菜,却被紧随其后的黑瞎子手里拎的补品吓住了,本来要说的“欢迎”出口就变成了:“瞎子,不至于吧……”连刚醒的张起灵看到那一片吉祥的贺年礼物时都顿了一下。
黑瞎子笑了笑,道:“补不嫌多,哥儿几个提前补着啊,大过年的这包装喜庆。”
其实他们都不在乎这些,寻个乐子而已。胖子接过那补品放在门边就招呼道:“别愣着了,端菜去,过年喽——”
张起灵看了眼黑瞎子,正好与那人眼神相对,黑瞎子无声笑了笑,示意他快去。在张起灵路过他身边时,黑瞎子低头轻轻说:“哑巴,别来无恙,新年快乐。”这是个很小的动作,是满堂热闹中只有两个人的无人角落,一如那些百年来喧嚣人间中只有他们的时刻。张起灵轻轻应了一声,往厨房走去了。
菜都上桌后,人也都落座了,一个安静祥和的年。胖子开了几瓶酒,大家就把酒言欢了,期间,黑瞎子讲了他们在路上遇到的意外——其实没什么好听的,就是交通事故而已。
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醉了,撒酒疯的众位谁也没注意到有人悄悄离席。直到外面响起爆竹的响声,他们才回过神来,黑瞎子抬头去看,刚好看到正炸开的烟花,墨镜倒映着那五颜六色璀璨的火星,在黑瞎子眼里像太阳炸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张起灵,却发现那个位置空空如也,他微微眯起眼睛,在饭桌上扫视了一圈,没人,但醉酒的人总是心大,他本身就不崇尚逻辑,这时候就更没去想前因后果为什么了——他们的一生中有太多太多对方离席的场合,兴许是习惯了,也兴许是不在乎,不是因为不爱,而是那些曾缺失的、遗憾的一切,最终都会由时间和爱意弥补。真正相爱的人是不需要时刻黏在一起的,有的人,见过一次,爱上了,即使半生不见,再见面也依然爱着,哪怕记忆在时光的洪流里消失,他们也依然相爱。
胖子看了看时间,突然想起下午让吴邪买了烟花爆竹,大着舌头嚷嚷道:“天真,你下午去买烟花了吗?”
这么一说,吴邪才想起烟花的事,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他一拍脑门,对众人道:“走啊,放花去。”
瞎子笑着站起来,习惯性地寻找那个身影,却没找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叫住众人说:“嗯?哑巴呢?”
胖子上前揽着他往外走,道:“他又不爱看花,走了走了。”
黑瞎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跟着走了,结果甫一开门,就看见了门口的张起灵——外面竟然下了雪,是很小很细腻的雪,盖在地上薄薄一层,也零星落在张起灵肩头、发梢,他手里是一把小刀,本是凛冽高傲不染人间尘的,此时却系了根红穗子,显得不伦不类,却也显得那么凡俗平易。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黑瞎子站在门口看着他,他递出那把略有些滑稽的小刀,说道:“瞎,新年快乐。”黑瞎子接过那把刀,依然是笑,说道:“谁给系的红穗啊,这么时尚,好东西。”身后,吴邪笑着看了看胖子,目光里带着几分戏谑。
“好了好了,这礼物也送了祝贺也说了,去放花喽。”吴邪招呼道。
于是大家就到院子里去放烟花。黑瞎子其实不那么爱看烟花,因为太亮了,所以他拽着张起灵走到角落里,从兜里掏出另一把小刀,抛过去,道:“新年快乐啊哑巴。”
张起灵接了那刀,点点头,没再说话。俩人就在墙角欣赏起烟花来,黑瞎子看着那一瞬惊鸿又慢慢沉寂的绚烂烟火,突然想回头看一眼张起灵,他那么想了,也那么做了,回头去,只见那人眉眼如初,眸子里百年如一日的淡漠被绚丽的烟火短暂代替,竟让人生出一丝含情脉脉的错觉,黑瞎子恍了神,这样的场景见了许多次,再见却还是会被惊艳,那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如故,他们依旧。
等众人尽兴,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他们兴尽而归,难得洒脱。
雪下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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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齐老师张老师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天天开心!没想到今年会写贺年哈哈哈哈
好像很久没写啦
年前就写好了但忘发了꒦ິ^꒦ິ
记错时间了还以为瞎子生日是初一,本来想贺年生贺一篇结束,后面发现记错时间就草草改了个结尾꒦ິ^꒦ິ
会有生贺的( ˉ͈̀꒳ˉ͈́ )✧
【瓶邪︱综艺直播体】1 ∙ 上节目(修)
>>>已修 ooc抱歉
我坐在摇椅上,悠闲的享受着午后阳光。闷油瓶去后山巡逻了,胖子在一旁逗四叔,但四叔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天真,你说你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你就不能有点其他有意义的活动吗?”胖子起身叉腰问我道。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没有……”
接回闷油瓶之后,我们仨就一直在福建的雨村养老。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吃过午饭之后,太阳晒得我懒洋洋的,就想打盹。
胖子摇摇头:“诶……咱天真到现在就只剩下焉坏了。”
我想骂回去,但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巡山回来了,...
>>>已修 ooc抱歉
我坐在摇椅上,悠闲的享受着午后阳光。闷油瓶去后山巡逻了,胖子在一旁逗四叔,但四叔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天真,你说你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你就不能有点其他有意义的活动吗?”胖子起身叉腰问我道。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没有……”
接回闷油瓶之后,我们仨就一直在福建的雨村养老。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吃过午饭之后,太阳晒得我懒洋洋的,就想打盹。
胖子摇摇头:“诶……咱天真到现在就只剩下焉坏了。”
我想骂回去,但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巡山回来了,他站在我身边,而胖子正用一脸愁苦又悲愤表情盯着我。
我心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果真有事的话,早该出了。
于是我问胖子:“你这什么表情?”
胖子:“还能是什么,咱大花儿刚刚打电话来催债了。”
“……”这果然不是一件好事。
“但,咱大花儿还是挺有人性的。说不还钱也可以。”我端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所以小花说什么了?”
胖子深呼吸了一口:“不还钱就让我们哥仨上综艺。”
虽然我很少了解网络这些,但招架不住有个胖子啊。胖子闲着没事就会到网上去闲逛,连带着我也受到了熏陶。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咳嗽得不行。闷油瓶伸出手帮我顺气。
“小花没搞错吧?让我们仨上综艺?”虽然小花已经帮我们把底洗清,但到底还是担心。
我和胖子倒是不算什么,但最主要的问题是,要是被张海客看见了,指不定半小时内杀这来指着我说居然让他族长上电视。
虽然我很乐中于看张海客被气得跳脚。
我掏出手机,当即就拨通了小花的电话:“小花,你让我们几个参加综艺,你没搞错吧?”
“我当然没搞错,节目组要嘉宾们各自寻找一组素人在他们那儿借住,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会有一组来你们这儿的。”
打什么招呼啊!我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多亏胖子眼疾手快阻止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和小花谈判:“小花,其实我觉得……”
小花打断了我:“如果你们不想上这个节目也可以,那把欠的三百亿还一下吧。”
我:“……”
那什么,其实我觉得吧,上上综艺也挺好的。最终,在霸王花的压迫下,我们哥仨被迫签约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后来我知道这个什么破综艺,居然要拍一个月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是绝望的。苍天啊——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小花!!!
我是还好,就是不知道闷油瓶憋一个月会不会憋出病来。
最后小花挂电话前还说了句:“哦对了,你们的出演费就当做欠债还钱还我了。”
你大爷的解雨臣,合着就是给你打工还钱呗。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出来!!!!
“我最近也闲着,过几天可能会和瞎子去你们那儿。”小花把电话挂断了,完全不给我一丝回嘴的余地。
不对啊,黑瞎子的通缉令到现在都还没撤呢,他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电视上?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这种闲心情管这件事,节目组的人现在已经来了。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天真,咱还是认命吧,捯饬捯饬,准备打工给债主还钱吧。”
我点点头,又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眼神里充满了可怜与叹息。闷油瓶被我看得疑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诶,我可怜的闷油瓶啊。
【嗷嗷嗷嗷嗷嗷,是新鲜的嘉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姐姐林姐姐我爱你啊啊啊啊】
【不过话说,他们这是在哪儿啊?我怎么看觉有点像村里?】
【拜托,我哥哥好不容易来参加一次综艺,居然让我哥哥到乡下】
【节目组怎么搞的啊,去哪儿不好非要到这里啊!!!!】
主持人季言:“欢迎各位来参加《发现乡村最美好的一面》综艺节目。我们很高兴能够请到几位来参加我们的综艺。”
【这什么破烂名儿啊】
【拜托,节目组就不能取一个稍微好点的名字嘛[笑哭.jpg]】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镜头给到林姐姐了,好piu亮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上的,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嘉哥哥我爱你!嘉哥哥好帅啊!!】
“我们这次的节目需要拍摄一个月,等会儿开始,各位各自拿着摄像头去寻找村民,并向他们借宿。如果没有好心人收留你们,那么你们可能要露宿街头了。”
九个明星分好组,开始寻找好心村民。
其他流量高的组队成功,剩下三个小透明人闻肖,沈亿星,还有一个十八线小糊咖夏言歆分在一起。
他们三个的直播间人数最少,偶尔也只有几个弹幕弹出来。后来我看录播发现这仨完全只是背景板,前半部分的镜头从头到尾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好惨。
他们三个到处转悠,愣是没找到一户肯愿意让他们住下来的好心村民。当然,小花起初的决定就是让他们到我这儿,这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索性就继续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睡懒觉。闷油瓶站在我身旁闭眼假寐,胖子进屋捯饬自己。
【我去我去我去,那边的两个小哥哥好逑几︱把帅啊!!!】
【天,站着的那个人间绝色啊!!!】
【楼上的我支持你,真的好帅好好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摇椅上的那个小哥哥也好好看吗!!!】
【md简直颜狗天堂啊】
【春心萌动啊姐妹们】
【糟糕是心肌梗塞的心动】
【啊啊啊啊我天,我已经晕死在直播间了】
他们三个的直播间人数噌噌噌的往上涨,网友们都在起哄让他们去那里问问。
虽然小花已经跟他们三个打过招呼了,但实际上真的来了,他们还是有点紧张的。闷油瓶已经睁开眼了,在屋里捯饬的胖子刚巧在这时候出来。
我看他打扮的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胖子:“哎哟,来客人了,天真你怎么也不好好的接待一下呢。”
我瞪了胖子一眼,但胖子像是是完全没看见似的。
夏言歆:“那个……我们是来拍摄节目的,我们想…想在你们这里借住,可以吗?”
我刚想开口,就被胖子截胡了:“当然当然,我们哥仨非常的欢迎。来来来,进来吧,胖爷我今晚给你们露一手。”
我心想胖子不会额外收了小花的钱吧,怎么这么热情?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胖子,你刚不会在屋里背着我们收小花的钱了吧。”
胖子伸出手比了个兰花指:“怎么说话呢,胖爷我看着是那样的人吗?”
我盯着胖子看毫不犹豫说:“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胖叔叔已经已经无语了】
【胖叔叔刚刚叫那个小哥哥天真是吗,天这是什么可爱的称呼】
【天真的回答使胖叔叔无语233333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xswl,他们两个好有趣】
直播间的人数因为我们三个的原因,已经有八千人观看了。
胖子气不过,“嘿——天真,话不能这么说啊,就算胖爷我是,咱大花怎么也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呐。”
虽然我很想回答胖子,小花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是碍于镜头,我只好默默的咽下。要是被小花知道了,债务可能又要增加了。
我抓起小桌子上的瓜子壳,一把扔在了胖子身上,然后快速起身躲在了闷油瓶身后。胖子见样,想打却又不知从哪儿下手。
“小哥,你这也太惯着他了。”胖子抱怨道。
基本上每次我和胖子吵架,闷油瓶在一旁看着我们吵架。吵到一半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打起来,打到一半我就躲在闷油瓶身后。
闷油瓶帮谁全部取决于他的心情,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偏心。
闷油瓶盯着胖子看,胖子撇撇嘴,决定不继续和我打下去。
【天呐天呐,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太真好像仗着有主人在就为所欲为的小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谁可到了我不说,反正我磕到了】
【老夫的少女心啊被萌化了!!!】
【这是什么小学生打架现场,看胖叔吃瘪的样子很熟练啊】
【kdlkdlkdl啊啊啊啊啊啊啊】
“得,就仗着有小哥护着你。”胖子吐槽完我,对另外三个说,“你们仨叫我胖爷就行,”胖子指指我,“这个姓吴。”又指指闷油瓶,“这个你们直接叫小哥就行。”
“时间也不早了,今晚上胖爷下厨,你们仨过来帮忙吧。”
胖子去厨房,闷油瓶去后山抓鱼。本来我想着去厨房帮帮忙,毕竟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闲着。但是胖子在我踏进厨房的那一刻,拉响警报,把我赶了出去。
他说我来帮忙,到时候得把厨房给炸了。出厨房前我想不服气再争取一下,但被胖子一脚踹出厨房。
闷油瓶提着一条大鱼回来,我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还没开口闷油瓶就回了我一句:“不用帮忙。”
“……”
行吧,哑爸爸的话不容拒绝。我看了一会儿闷油瓶杀鱼,反正我在那儿闷油瓶也不让我上手,于是我坐回到摇椅上。
饭饱之后,我们把房间分好了。俩小姑娘睡在一起,那个闻肖和胖子睡一块儿,我自然还是和闷油瓶睡在一间。
自从养老之后,我们三个饭后的惯例就是泡脚。
那三个小明星出去消食,我们三个则是并排坐在院子里,泡着脚,抬头仰望星空。
【他们三个好悠闲啊】
【怎么办,给我看的我都想搬桶在院子里泡脚了】
【我已经在泡脚了,不得不说很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揣在兜里的手机抖了抖,我拿来一看是小花发来的消息。
资本主义者蟹老板:小邪啊,我决定了,明天就带着瞎子来你们这里享受清福。
我刚喝进去的一口茶立马喷了出来。来就来吧多几个人他也不介意,但我没想到小花居然真带瞎子来了。
胖子问我:“咋啦天真,不会又是大花发消息来了吧。”
我摆摆手示意闷油瓶我没事了。我缓了口气回答胖子:“大花说明天就带着来瞎子来我们这里。”
“明天?!”胖子大叫一声,“大花不是说过几天来吗?”
“我怎么知道。”
我回答完胖子,接着就去问小花。
小花:我快马加鞭的解决完了情,所以就提前来了。
我靠在椅子背上,抬头仰望天空。
【小花是谁?为什么胖叔和天真得知他要来一脸绝望啊】
【虽然不知道小花是谁,但是看起来好像是和天真胖叔有仇啊】
何止是有仇,简直是有天大的仇恨。
我已经合计着明天跑路了,一大早就起来带着胖子和闷油瓶跑路。
改了一遍,没什么太大的变动。
奇了怪了(直播体)前言
本篇是上帝视角,接下来的正文是吴邪视角
番外可能会有论坛体
无逻辑,爽文,ooc严重
看之前可以看这篇【瓶邪】意外出圈 ,不看也是可以的
⚠️作者本人非常啰嗦,啰嗦话一大堆,雷者勿入⚠️
————
吴邪懒懒散散的躺在躺椅上,动一动手指他都嫌累。没办法,雨村实在是太热了。太阳直射在新修的柏油路上,都有一股要把柏油路烤化的气势。
不行,一定要安空调!不然他没死在一身的病上,就要死在这高温底下了!
吴邪在心里暗暗...
本篇是上帝视角,接下来的正文是吴邪视角
番外可能会有论坛体
无逻辑,爽文,ooc严重
看之前可以看这篇【瓶邪】意外出圈 ,不看也是可以的
⚠️作者本人非常啰嗦,啰嗦话一大堆,雷者勿入⚠️
————
吴邪懒懒散散的躺在躺椅上,动一动手指他都嫌累。没办法,雨村实在是太热了。太阳直射在新修的柏油路上,都有一股要把柏油路烤化的气势。
不行,一定要安空调!不然他没死在一身的病上,就要死在这高温底下了!
吴邪在心里暗暗盘算。在一阵头脑风暴后,他毅然决然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解雨臣。
“喂,小花,花爷~”
“有事?”
解雨臣也是爽爽快快地接了电话,吴邪刚开口,他就知道吴邪不是来借钱就是来借钱的。
“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要快热死在雨村了。借点钱买空调吧,当牛做马胖子也愿意,我的好花花~”
“哟,吴小佛爷竟然会没钱?”
“小花~”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你们仨得去参加我公司下面的一个直播综艺。完成的好,喜来眠的空调我也包了。”
“谢谢花爷!”
…………
吴邪挂断电话,仔细阅读了解雨臣发来的文件。这个综艺节目采取了一种较为新颖的播出方式。先是直播,然后再进行剪辑和删减,最后以录播的形式播出。
吴邪不是很理解,毕竟他已经远离网络很多久了。吴邪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件事告诉闷油瓶和胖子。
“总体来说,这个综艺是一个慢综。就是做做任务,吃吃饭,干干活,聊聊天,上上山。对了,小花让我们注意点一个叫伊洋的人。这个人黑料很多,小花想曝出来。”
“补充一下,他们会在我们这里待五天四夜。”
“还有,小花已经把我们背景洗的干干净净了,像张白纸一样。所以不用担心铁窗泪了。”
胖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兴奋又激动:“没问题!终于要有空调了!”
吴邪看向王胖子对面的闷油瓶,问:“小哥,你呢?”
“我随你。”
“好!”胖子用力地拍了木桌,“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对了,你说大花这节目叫什么来着?”
“《奇了怪了》”
待续
恭贺新禧·2023(1)
时间线大概在沙海结束后
过年前后日常 带全员玩
长度1w左右
主黑瓶黑无差 后期少量花秀 微量邪簇邪
1
岁末年关的档口,有人请吴邪下地。
铁三角一早就说想隐退,但古潼京一事牵扯资源太多,小三爷欠下一屁股烂债,人情总归是要还的。斗据说很凶,但里头有好东西,筷子头想请人探探。三人在福建的小院子里一合计,点齐了装备即刻出发,赶在年前了结此事。
“我说天真,你到底还有多少孽债我们不知道。”胖子打着手电走在最前面,这斗不似预想那样邪门,三人从心态上就首先放松下来。
“我说,过年的时候不会有私生子找上门来吧!”
吴邪......
时间线大概在沙海结束后
过年前后日常 带全员玩
长度1w左右
主黑瓶黑无差 后期少量花秀 微量邪簇邪
1
岁末年关的档口,有人请吴邪下地。
铁三角一早就说想隐退,但古潼京一事牵扯资源太多,小三爷欠下一屁股烂债,人情总归是要还的。斗据说很凶,但里头有好东西,筷子头想请人探探。三人在福建的小院子里一合计,点齐了装备即刻出发,赶在年前了结此事。
“我说天真,你到底还有多少孽债我们不知道。”胖子打着手电走在最前面,这斗不似预想那样邪门,三人从心态上就首先放松下来。
“我说,过年的时候不会有私生子找上门来吧!”
吴邪紧随其后,正想着出去怎么找根烟抽,嘴里淡出个鸟来。胖子这时候招他,正好给他递了话头,好让他转移注意力。
“有,多的很,你备好红包。”
手电光在幽长的墓道里影影绰绰,许多细节看不真切,虽然精神上放松了,行动上还是不能懈怠。
忽然,一道光直射吴邪面门。
“好啊天真,你遍地下崽就憋着骗胖爷的钱呢是不是!”胖子用手电筒照着他,光柱敲打在他脑门上,晃得他睁不开眼。
“你才遍地下崽!”吴邪给了他一脚,“我们吴家的种儿金贵着呢!”
“我说天真,你小子可跟瞎子学坏了!”胖子大骂,“以前那天真劲儿呢!就剩下蔫儿坏了!”
他让吴邪踹了个趔趄,边退变倒步伐,就感觉脚下墓砖一沉。
不会是给人家墓踩塌了吧——
胖子心说不对,大喝一声,“卧倒!”
就在他发出预警的同时,周遭墙壁猛地一震,三人立即反应,贴背围成三角形,作防御姿态。他们头顶机扩攒动,以活动的墓砖为起点,齿轮咬合声如野火燎原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气氛拉扯至极点,机关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胖子率先抬起头来,呼出一口浊气。危机看似已经解除了,他圆滚的身躯往旁边一翻,摊在甬道中央。吴邪趴在斜后方,突然想起微信里“一摊猫饼”的表情包。
“猫饼”摊了一会儿,觉得有东西戳他的屁股,蛄蛹两下从身下抽出两根木棍。那机关不知什么时候发动过一次,木棍似乎是当时发射的流矢满,如今已然腐朽。
“天真!吃火锅不!”箭被胖子抓在手里,握筷子似的。
“看来这机关是一次性的,有人替咱趟过雷了。”吴邪也爬了起来,刚直起腰,他发现视线平齐的位置有一行记号。
“小哥你快看,这是不是张家的记号!”
他赶紧招呼闷油瓶过来,记号很浅,几乎与周遭岩石融为一体,看着有些年头。
“你是不是来过这里啊......”他试探着问。
闷油瓶看着记号没有回答,甬道里光线太暗,那刻痕看不分明,正如他不甚清明的记忆。但他也没有否认,奇长的手指略过潦草笔锋,思索着什么。
随着他的抚摸,石壁上浮尘褪去,一些人和事从往事中逐渐浮现。
“哑巴!看我找到什么!”黑瞎子的声音从耳室传来,他回到甬道,手里抓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裹满了泥,巴掌大小,被清水一冲,里面包覆的物什显露出来。
一只巴掌大小的瓷坛,黄泥封口,随着摇晃发出轻微的水声。
闷油瓶认出,那是一坛酒,一坛尘封千年前的酒。
“这玩意儿可比咱俩加一块都大!”
黑瞎子看起来很兴奋,晃动着酒坛,真要打开喝的似的。
张起灵腹诽,哪一次带出来东西不比他俩年纪大。
黑瞎子看出他的鄙夷,不以为意,“冥器易得,美酒难寻。哑巴呀,你想想这是不是咱俩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货色。”
一直以来,他独自行走于世间,在遇到张起灵前,没有人能懂他对生命的感受。
那种被时间遗忘的感觉。
世事如洪流,他就像河道中央一块顽固的石头,鱼虾水草自身侧匆匆而过,如过眼云烟。常人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过短暂了,他渴望一切近乎永恒的东西。
终于,他遇到了张起灵,他遇到了这坛酒。
千年前来自汉朝的微生物向他招手,对他说他们也曾见过沧海化作桑田,对他说时间也可以是一种馈赠。千年时光凝结在翻腾的酒花里,甘香醇厚,辛辣凛冽。
他这种用时间才能酿造的甘醇,就像张起灵喜欢树一样。
张起灵喜欢丛林中粗壮的树木,那些枝丫经历了无数时光才伸展出如今的姿态。穿梭其中,仿佛千年万年打眼而过,古老又茂盛的感觉让他舒服,他觉得自己被接纳了。
黑瞎子冲张起灵眨眼,将酒坛抛给他,然后突兀地意识到自己戴着墨镜对方根本看不到。
“这时候,要是再有只烧鸡就好咯!”
同行的洋人听见动静,以为他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从甬道的另一头匆匆赶来。
洋人的祖父在阿富汗当过兵,炸断了一条腿才被送回国,老人曾跟他说起过战场上的故事。
他说,踩在地雷上的感觉就像踩上一块松动的地砖。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潜意识能感受到危险的降临,但肢体来不及反应,会在惯性作用下继续向前。接着,他看到自己的一条腿被炸上了天。
洋人也是踩中机关,才想起这个故事。
电光火石之间,远道而来的掠夺者参透了生死。
戴墨镜的掮客先反应过来,扑过来把他按到地上。但还是晚了一步,利箭撕破他的喉咙,贯穿了整个脖颈。他痛苦地瞪大眼,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掮客让他别乱动,抽刀麻利地砍断箭的两端。另一位顾问挑飞密密麻麻的流矢,护着他们撤到墙边,两人视线一对。
“走!”
张起灵看准机关填箭的空隙,随手夹住一个东西塞进放箭的动口。机关徒劳地转动两下,终于卡死。他把东西塞进去的同时就后悔了,那是黑瞎子给他的千年酒。小小一只瓷坛悬着三人的性命,不知还能撑多久。
“他不能死,他死了我们都有麻烦。”黑瞎子扶着洋人的脖子,示意张起灵帮自己把他背到背上。
仓促之中,张起灵只能捡起一只箭,在石壁上刻下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