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莱生日快乐|师父说我今天必须要把这本书看完才可以。
要出门吗?不行不行,师父说我今天必须要把这本书看完才可以。
不过你放心,我阅读速度很快的——欸,怎么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书上是植物相关的各种图案嘛,所以还是很好理解的。
你也想读吗?那就坐在我旁边吧!
感谢画师:びび 绘制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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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生日快乐|每次扎头发总是要花一些时间,见谅。
比预想的时间来得更早一些,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先用餐。
…想等我一起用餐吗?好的,我马上收拾好。
每次扎头发总是要花一些时间,见谅。
感谢画师:tokki 绘制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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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生日快乐|刚刚出炉的莲花酥,尝尝看?
「刚刚出炉的莲花酥,尝尝看?」
「他熬了一大宿研究怎么制作酥皮,你别说,味道确实还可以。看样子大夫要改行当大厨咯!」
「别听长生胡言,只是一时兴起做些尝试罢了。
「那么…作为尝遍各地美食、堪称行家的你,感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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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齐娜生日快乐|如果要开蛋糕店的话,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
你来啦!快帮我看看,这个龙龙饼干烤的怎么样?
还有还有,这个有宝石一样的糖块装饰的火山蛋糕,看起来卖相如何?
玛拉妮说了,如果要开蛋糕店的话,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
所以我借着生日烤了各种各样的蛋糕和甜品,请大家一起来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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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表示很赞】杀生丸✖️纲吉
出自原作晋江《纲吉表示很赞》,既然太太已经开放授权了,那应该可以浅磕一下。这口饭太冷了都快饿死只有自割腿肉。侵删。
太太写的超棒!
为爱发电,文笔略渣,OOC致歉。
在微风的轻拂下,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睁开了他的眼。
他看到了满天飞舞的白色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他一身。
伴着鼻腔里浓郁的浅淡花香,纲吉发现他正站在一大片的花海里。
随风轻舞漫天飘扬的白色花瓣带着记忆里让人几乎落下泪来的熟稔,亲吻了他的发,他的肩,最后在他淡色的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纲吉站在花海里,愣怔的眨了一下他的眼,一下又一下。
……是梦吗?
...
出自原作晋江《纲吉表示很赞》,既然太太已经开放授权了,那应该可以浅磕一下。这口饭太冷了都快饿死只有自割腿肉。侵删。
太太写的超棒!
为爱发电,文笔略渣,OOC致歉。
在微风的轻拂下,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睁开了他的眼。
他看到了满天飞舞的白色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他一身。
伴着鼻腔里浓郁的浅淡花香,纲吉发现他正站在一大片的花海里。
随风轻舞漫天飘扬的白色花瓣带着记忆里让人几乎落下泪来的熟稔,亲吻了他的发,他的肩,最后在他淡色的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纲吉站在花海里,愣怔的眨了一下他的眼,一下又一下。
……是梦吗?
也许是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钟前?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短短的一天经历了恩师数十年如一日的奇妙唤醒业务,自家自然灾害们聚餐时的斗殴,没有吃上的早饭,参加权贵们尔虞我诈的聚餐与拍卖会,爆炸,大爆炸,枪战,逃杀,没有空吃午饭,与同盟家族里应外合围剿余孽,阻止自家小伙伴的互殴,被打落的下午茶,疑似出现家族叛徒,追剿,被恩师没收的小甜点,乌龙,错过的晚饭,疲惫的在废墟里的落脚处准备洗澡,浑身布满沐浴乳时,嗯,没水了种种。
疲惫的,面无表情的彭格列十代目,拒绝了自家骑士弄来的大不列颠美食,深沉的解决完洗澡问题后,他长吁一口气,视死如归般躺上了临时落脚点的硬板床上。
因为今天一系列奇妙的鬼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的事情,他决定在深夜翘班。
他在大不列颠的偏僻小镇上决定临时放空自己一晚。
纲吉在晒得带上太阳味道的柔软织物上打了个哈欠,他偏头就看到了飘飞的窗帘外漫天繁星的一角。
“今晚是个好天气。”和他一起翘班的骑士迪卢木多笑着说,他也依旧数年如一日般喜爱坐在纲吉身边的窗台上。
纲吉有些困惑的眯了眯眼,于是迪卢木多把白色的窗帘收拢,这让纲吉能更轻松的看到窗外的繁星点点。
仿若漆黑华贵的绸缎般的夜空上闪烁着星罗棋布的银河,闪烁着浩瀚的幽远与神秘。
纲吉再次打了个哈欠,疲惫的睡意开始袭来,他迷迷糊糊问:“……那会有流星吗?”
他的骑士沉吟了一下,“星象显示今晚会有好事发生,说不定过会就有流星滑落。”
纲吉把侧脸埋进枕头里,他微弱的拉丝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好的,我会记得许愿的。”
疲惫感如温吞的海般将他笼罩,在意识陷进的前一刻,他断了线的思维突然想起,这般浩瀚的星空他曾见过。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奇妙的世界。
……与重要的人一起。
他的呼吸越发的平缓,这让迪卢木多发出了轻笑。
下一瞬,耀眼的划过天际的光芒余韵一同映照在骑士琥珀色的瞳仁里,与其眼下的泪痣交相呼应着。
流星出现了。
迪卢木多缓慢眨了眨眼,注视着光的流向消失在视野里,他想,纲吉殿下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纲吉在花海里有了片刻的愣怔。
他伸出手,随风起舞的花瓣们立刻争先恐后落在了他的手心里,柔软的带着香气的触感蹭的他满手的茧有那么些痒。
很奇妙的感觉,纲吉想。
真是个非常棒的梦。
纲吉在清新无比的空气里自在地伸了一个懒腰,轻盈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周身的疲惫与缺乏的睡眠好像一下子就远去了。
他没忍住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真是个非常棒的梦啊。
他喟叹道。
他在花海间慢慢走了起来,抱着反正是梦的想法纲吉无所谓般的漫无目的前行起来。
舒展着身体的白色不知名小花蹭着他的牛仔裤裤腿,倒像是一个个不舍的留恋。
这让纲吉觉得有趣的很,他不仅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连脑袋也轻飘飘地浮在云里。
他蹲下身,被抛弃的孩子气神不知鬼不觉从内心涌了起来,纲吉露出软乎乎的笑容,他食指触着一朵正为他盛开的花朵,就连声音也软的不可思议。
“你好呀小朋友,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指尖下的小花随风摇摆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他,这让纲吉觉得自己傻乎乎的,他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不过顺带庆幸自家的斯巴达教师并没有看见。
反正是梦,傻就傻一点嘛,他无所谓的想。
有轻柔的风拂过。
指尖下的小白花调转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向着纲吉的后方。
纲吉愣了一下。
于是接着,数不胜数的小白花晃着它们漂亮的小脑袋,延伸到视野尽头的层层叠叠的小白花们,像浮动的乳白色海浪一般,轻轻拥着纲吉向后方推去。
就好像纲吉的背后存在着宝藏一样。
纲吉的指尖颤抖了一下。
他从漫天的浅淡花香中嗅到了格外熟悉的草木气息。
努力控制着不受控制的眼睫,纲吉收拾好情绪慢慢回过头。
他在这片漫天飘扬的白色花瓣雨中,看到了扬起的红底白色六角梅。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柔和而纯净的色彩所覆盖,满天起舞的轻盈花瓣都好似洁白的天使遗落下来的,由白色的绒羽幻化成的一场梦幻。
全世界静得就好像只剩了纲吉和他对面二人。
在花瓣飞扬的带着香气的间隙里,纲吉看到了一双沉静的金色的眼睛。
蓝紫色的月印明晃晃落在纲吉闪着细碎光芒的瞳仁里。
“纲吉。”对方唤他。
声音清得像是冰泉里的寒玉。
纲吉慢慢笑了起来,笑容不自觉泛滥成灾。
他暖棕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温柔的阳光,飞扬的花瓣,红底白色六角梅,以及对面人扬起的发。
“好久不见,杀生丸先生。”
真是一个非常棒的梦啊。
清冷华贵的大妖对他颔首,他低低道:“过来,纲吉。”
于是纲吉毫不犹豫走到他身边。
年长带来的好处除了实力,大概也有胆量的增长
纲吉带着自信与魄力,以及谁都没发现的亲昵,自然而然与对方并行。
杀生丸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连一丁点的停顿都没有。
就好像纲吉从来都不会问我们去哪,杀生丸也不会提要去哪。
一人一妖就这么在花海里慢慢前行。
不论是这片奇妙又瑰丽的花海,还是身旁这位并不应该出现的大妖,这让纲吉更坚定了昨晚肯定遇到流星,于是流星给予他一场美妙梦境的想法。
纲吉抱着反正是梦,自己的梦自己做主的想法,理直气壮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袖袍。
他攥的死死的,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杀生丸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已经在纲吉手心里变得皱皱巴巴的袖袍,矜贵的眉眼没有一丁点不虞,甚至下一秒就挪开了视线。
纲吉在心里微妙的纠结着一边觉得这个梦太美好,一边又觉得是不是人物不太智能有点ooc了。
但是管他呢,要知道除去幼崽让妖不喜的成年人(尤其是犬夜叉!)能有多少不被白眼的机会?
恶向胆边生的纲吉接着伸出他另一只罪恶的手。
他两只手!都攥紧了袖袍!
杀生丸停住了脚步。
纲吉唰得一下松回收手捂住额头原地抱头蹲,动作流畅的一气呵成,速度快得堪比经常与石子亲密接触的银毛和青蛙。
“对不起杀生丸先生我错了!”
他在心里唾弃了一秒已经成年的自己,但是一想到对方可是富有凶名大妖,那就自己七老八十依旧这么窝囊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对吧?
但纲吉等了一小会也没有石子砸中脑袋的痛感,对方的拳头和自己脑袋也没有接触,于是他颤巍巍睁开一条缝。
在模糊的视角里纲吉看到了杀生丸腰间不离身的两把刀。
天生牙和爆碎牙因为主人的动作发生了碰擦发出了清脆的响。
还没等纲吉反应过来杀生丸要干什么,他的手臂上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属于人类的炽热。
杀生丸慢条斯理把他拉了起来。
纲吉的脑袋开始更加晕晕乎乎,羞耻感袭击了他。
他猜他的脸上肯定是通红一片,但他控制不住。
好在杀生丸清隽的眉眼一如既往,他金色的眼眸里少见没有任何不屑嗤笑的情绪,那双沉静的金色眸子注视着纲吉。
“会摔。”矜贵的只丢下两字,说话讲究言简意赅的大妖并没有理会僵硬的纲吉。
脑袋开始浑浑噩噩的纲吉好半天才意识到对方其实拒绝他的原因只是认为他会摔……
他在内心嗷呜一声捂住脑袋开始思考自己废柴的形象到底有多声名远扬。
“……我变得有长进了。”前言不搭后语的纲吉弱弱为自己辩解。
对方比长大的他还高那么一点,所以纲吉看到了杀生丸垂下的视线里闪过了什么,太快而导致他没看清。
“我知道。”杀生丸说。
杀生丸简单的回答就能让纲吉开始飘飘然,没有什么比被自己青少年时期就开始追逐的背影承认的事实更让他感动自豪的了。
“我好想你啊……杀生丸先生。”纲吉仰头看着对方清隽的眉眼,像要把那双金色的眼睛雕刻进灵魂里似的,他有好多之类的问题都想问,一切的一切融化在唇齿间,最后都化成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他问:“玲和戈薇姐姐她们都还好吗?”
杀生丸停住了脚步。
纲吉才发现手臂上的炽热其实一直都没有消去,杀生丸一直轻握着他的手臂带着他前行。
还没来得及等他爆炸的大脑开始回复好,他就听见了杀生丸极淡的、仿若要融化进风里的,像是寒玉碰撞的声音:
“纲吉。”
“已经过去一百二十一年了。”
啊……
纲吉叹息着。
他默默仰头让阳光与花瓣带走他的眼泪,来自手臂上的炽热一起支撑着他跳动的心脏。
努力眨掉眼中的泪水,但是并没有如纲吉所愿,它们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完完全全落了下来。
他该想到的,他不该问的。
这个梦居然变成噩梦了。
杀生丸并没有对他这般弱小的举动有任何的不满,他那双平静的金色双眸注视着面前棕发的青年默默落泪的身影,杀生丸发出了微不可查的叹息,他松开握着对方的手,另一只新生的手臂轻轻拂过对方翘起的发梢。
他道:“她们都是笑着的。”
杀生丸被风扬起的发丝拂过青年泛红的眼尾,与他棕色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那真是……太好了……”纲吉很丢脸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腔,他的脑海里陆陆续续出现了这个世界他重要的人们的笑脸,她们注视着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等平复好心情的纲吉把眼泪擦干后杀生丸才带着他再次走了起来。
他们依旧在漫天的花海里前行。
纲吉最后一次把眼尾的泪水抹掉后,他的小指好似触到了不一样的丝滑的感觉。
他下意识握紧,在忍受了发梢处传来的小小的拉扯感后,他摊开手心,一根泛着光泽的银色发丝就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条件反射去看边上的杀生丸,对方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于是纲吉抱着很微妙的宛若做贼似的,悄悄攥着那根发丝,趁着对方应该不注意这里把那根发丝在小指上缠紧。
他甚至还打了死结。
心情终于开朗的纲吉在杀生丸身旁静静地走着。
好一会,并不怎么太喜欢安静的纲吉突然问:“说起来,邪见爷爷怎么没有看见?”
杀生丸的步伐顿了一瞬后又若无其事走了起来。
纲吉:……
……是忘了吧,绝对是忘了吧。
他的耳边好似已经听到了邪见悲怆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哭喊。
恶寒的抖了抖脑袋,把邪见抛出去,纲吉立刻换个话题:“这些花我是不是见过?”
杀生丸扫了他一眼,在纲吉以为得不到回答时,这位爷才缓声道:“你们给过的。”
纲吉:……
哦不,不要让他想起来啊!
疯狂摇头把上坟……哦不上贡的画面扔掉,纲吉问:“那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不。”杀生丸选择垂眸把纲吉的手臂握紧,“这里不是你现在该来的地方,跟紧我。”
纲吉捕捉到了对方话语里隐藏的信息,他问:“那是说以后我要来这里吗?”
“嗯。”
纲吉问:“只有我吗?”
“他们一起。”
纲吉再问:“要去哪?”
杀生丸终于露出了一种“这个人类幼崽怎么话这么多”的眼神。
纲吉:……
他做了一个拉链拉住嘴的动作。
看来这个问题是保密的。
他们再次走啊走,走到纲吉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会天黑吗?能看到星空吗?”
纲吉突然问。
杀生丸不解的蹙眉,纲吉露出了无辜的笑容:“我妈妈说过许愿成功后要记得还愿,不然神明下次就不愿意实现你的愿望了。”
“我许愿了,于是做了一个很棒的美梦。”
纲吉看见了杀生丸罕见的勾起了嘴角,形成了一个有些嗤笑的弧度,“梦吗。”
纲吉:……
不过好在对方的嗤笑没有多少贬义的成分,纲吉压根没往心里去。
杀生丸带着他换了一个方向,这让纲吉一路上的嘴角都没有下来过。
他们走啊走啊,走了很久。
最后杀生丸带着他走到一个高高的山坡上。
他们好像处在了最高的地方,从这里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漫山遍野的白色小花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海浪,白色与绿色交织延伸到了看不见的世界尽头。
并没有问这里到底是哪里,纲吉随意拍拍裤腿坐了下来。
柔软的触感擦着他的身体,带着些微的痒。
还没等他和身边的小白花打完招呼,他的鼻尖就嗅到了更为浓郁的淡雅香气,纲吉扭头,看到了杀生丸宛若皎月的侧脸。
对方就这么和他一起坐了下来。
杀生丸长长的衣摆盖在了纲吉的衣摆上,他一头泛着荧光的发丝有几缕垂在了纲吉的肩膀上,毛绒绒的裘尾也在纲吉的手边触手可得。
纲吉从没有这么一瞬觉得他和杀生丸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一扭头他的鼻尖似乎就能触到对方的侧脸。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般剧烈跳动起来,耳畔已经被血液奔流的声音所代替。
纲吉下意识捂着心口,发现那里早已是滚烫有一片。
“怎么了。”杀生丸扭头注视着他,白玉似的一节小臂从宽大的袖袍里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把一缕发丝挽到耳后。
带着香气的发丝擦过纲吉的侧脸,痒得像是有人在他皮肤上烧了一场连天的大火。
纲吉控制着快要失控的大脑摇了摇头。
杀生丸好似并不在意,他扭过头去注视着没有尽头的远方。
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许久许久,久到杀生丸的气息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纲吉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发现对方沉静下来时似乎多了那么点空旷的神性。
“所有人都不在了,您会感动寂寞吗?”纲吉忍不住问。
杀生丸再一次扭头,他注视着这个他小时候就接触的人类幼崽。
幼崽的气息醇厚又无辜,眼神清亮,永远都用一种自以为遮掩的很好的眼神仰望着自己。
他平静回答道:“从不。”
纲吉笑了起来。
他从微笑变成了开怀大笑,笑得他开始呛咳然后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与花朵上。
“这样就好。”他开心道。“真不愧是杀生丸先生!”
这样就好。
“纲吉。”
有人好像从遥远的地方在呼喊他。
纲吉的意识开始苏醒,他睁开眼,看到了漫天繁星。
银河就在他的眼前流转。
“纲吉。”杀生丸垂眸看着他,他的发丝从肩头滑落,直直落在纲吉的脸上。
冰凉的好像丝绸般的顺滑触感让纲吉的意识醒了大半。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睡着了。
然后他就僵硬了。
他发现他是躺着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他其实想不起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好像也不是重点。
纲吉发现他枕在了杀生丸的一条腿上,身上盖着什么暖乎乎的,还是毛绒绒的。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他的大脑在此刻发生了爆炸。
他在心里开始了尖叫。
在自己能动之后纲吉用比村头的野狗抢饭吃还要快的速度窜了起来。
“杀生丸先生对不起啊!”
一着急就很容易废柴的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完成了一个极不标准的土下座。
“纲吉。”他听到了杀生丸的声音。
“流星来了。”
纲吉猛地抬起头。
遥远的天际划过了一根根的银色箭矢,带着古老又神秘的气息,划过了漆黑的夜闪烁的星,展现给纲吉最为绚烂的光芒。
是流星雨。
纲吉怔怔起身,他听到身旁衣摆摩擦的细碎声响,刚还一条腿支起一条腿让纲吉枕着的杀生丸也站起身,就在纲吉身后的位置站定,一同仰头望着天际耀眼的光芒。
一颗颗流星像是承载着无数神秘的信使,从天际的深处疾驰而来,华丽耀眼的拖尾形成的轨迹织成一幅幅复杂而又美妙的图案。
整个世界都好像在流星雨的光芒下染上了一层梦幻般的浪漫色彩。
纲吉不自觉扭头,他看到白底红色六角梅在漫天的花瓣中轻轻摇曳。
对方的面容在流星雨的映衬下更像一副融化的油彩,浅色的光给他镀了一层闪烁的边。
纲吉没发现自己露出了笑容,他觉得杀生丸仰头注视流星雨的画面已经成为了这片浩瀚星空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好像比流星雨还要耀眼。
“纲吉。”杀生丸望着他,那双金色的双眸和天际的流星交相呼应,无数的梦幻的色彩融于其中,“你该许愿了。”
纲吉一愣,才想起来似的,他转身向着流星雨的方向,还没等他开始祈祷,流星雨的速度开始急促,就好像一场盛大绚烂的一幕即将陷入尾声。
纲吉下意识向前一步向着流星的方向追去。
但醒来没多久的他,僵硬的腿脚一软。
纲吉:……
真符合他该死的人设啊!
他向着山脚的方向开始坠落。
下一秒,他的面颊触到了布料华贵的质感,鼻尖满是熟悉的淡雅香气。
纲吉抬头,在流星雨的光芒下看到了一双倒映着自己的金色的眼睛。
盛大的流星雨即将结束,美好的梦也终将醒来。
他跌倒在杀生丸的怀里,于是纲吉仰头。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决定在美梦里放纵一把。
在流星雨的见证下,一个轻如点水的吻一触即分。
世界在血液奔涌如海浪般的轰鸣声中重回寂静。
流星雨结束了。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无疾而终的心动必须在此刻戛然而止。
他默默退出杀生丸的怀里,纲吉静静道:“您为什么不躲开?”
杀生丸注视着他,他的面容依旧平静,腰间的两把刀碰撞发出锵的嗡鸣。
“你想这么做。”他最后轻而缓的答道。
纲吉笑了起来,眼泪也一同落了下来,他一边笑,一边用衣摆抹去眼泪,“杀生丸先生,您这样,会让我根本舍不得走的。”
纲吉看到杀生丸沉默着上前一步,他骨节分明温度滚烫的手掌慢慢抚上纲吉的脸颊,最后覆上纲吉的眼睛。
纲吉的视野里漆黑一片,但他却只觉得心安。
“会再见的。”他听到对方像是夏夜里的泉水流淌一般低沉又轻缓的声音。
纲吉的意识开始向着深海里下沉。
“真是个美梦啊。”纲吉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听到了对方的哼笑,随后就在额上感受到了一个格外柔软的触感。
“该醒来了,纲吉。”
在意识陷落黑暗的最后一刻,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突然产生了一个疑惑。
既然他好像随时都能离开的样子,那为什么还要一起走那么久?
“早上好纲吉殿下。”
迪卢木多在阳光下注视着纲吉的勾起的嘴角,“看来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纲吉慵懒的舒展着懒腰,昨日遗留的疲惫感好像都远去了。
“是啊,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梦。”
纲吉余光看到窗外正在向这边驶来的一排排汽车,无奈的连发丝都垂了下来。
迪卢木多也向窗外看去,他笑道:“看来短暂的翘班结束了。”
纲吉叹气,换好衣服后在阳光的沐浴下走上阳台,他看到了楼底下靠着车正在向他挥手的山本与狱寺。
算啦,纲吉想。
“走吧,回家吧迪卢木多。”
他伸手搭在对方肩上的手一顿。
在阳光的映射下,小指上缠绕的一根银色发丝正闪烁着锐利的光泽。
纲吉:……
???不是梦吗?
于是整个大不列颠都听到了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的尖叫。
魈生日快乐|和你一起躺卧于舟楫之上…
和你一起躺卧于舟楫之上,听着风拂过荷叶的声音,竟可以静心凝神。
或许凡人一般称这为「闲情逸趣」?
嗯,虽说不上习惯,但若有你陪同,便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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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起躺卧于舟楫之上,听着风拂过荷叶的声音,竟可以静心凝神。
或许凡人一般称这为「闲情逸趣」?
嗯,虽说不上习惯,但若有你陪同,便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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